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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办法
顾万羁带着许渺来了市体育馆附近的别墅。
他站在阳台上,目光穿过长长的客厅飘到了那间卧室。见她欢快地整理衣服,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
他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很快打通了电话。
“顾总?”
“晚上来吃个饭,我想和你谈谈。”
“…好。”
等到电话挂断,许文朔忧心忡忡地抽了张纸擦了鼻尖的汗,点开顾万羁发送的地址,加入了行程。
许渺整理完衣服,走到客厅正好听到了对话末端。
“晚上还有谁也要过来吗?”
顾万羁回过头,看着她期待的双眼,嘴角微扬道:“邀请了你父亲。”
听完,许渺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阳台上,抓着他的手臂撒娇道:“谢谢顾先生。”
“不客气。不过…乖宝。”他顿了顿,“你爸爸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应该还不清楚…”她抬头试探着问道,“顾先生要告诉爸爸吗?”
顾万羁看着许渺起了波澜的眉头,还有小心翼翼的样子,犹豫片刻后落下了声音:“以后再说。”
“好。”许渺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少女情事,她不想让父亲知道,更怕本就辛苦的父亲会因此多了几分无谓的担忧。
在别墅待的这几天,许渺总觉得有些不适应。从前在洋楼,除了阿姨之外就只有她和顾万羁两人。
而在这里,每天早上都会有好多人定时打扫房间,里里外外,从卧室到书房,从餐厅到客厅,还有花园和泳池。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自己的工作。
她还不太习惯这种热闹的氛围。
不过许渺发现,他们似乎对自己的到来接受度都非常高,对于顾万羁和她的亲密行为也仿佛司空见惯。
每次他起了兴致,把自己按在房间里接吻时,他们总像提前预知了一般默契离开。
下午,许渺本想在玻璃花房的秋千上看一会儿书,房间里的风暖洋洋地吹着,没一会儿便直接睡着了。
顾万羁从公司回来,路过玻璃花房便看到了她熟睡的模样。恶趣味徒生,走近了几步故意将她的领口往下扯了一点,熟稔的红豆呼之欲出。
见她没反应,他又把领口往下拉了几分,乳头从边缘立了起来。顾万羁低下头,鼻尖在乳晕上若即若离,双唇含住了乳头吮吸了一口。
“唔……”
许渺闷哼了一声,挺起胸口翻了个身,乳头从他的唇边滑落,奶团也顺理成章地迭在了一起。
睡着了还这么勾人。
“顾先生…”她揉了揉眼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乳头正色情地露在外面。
“睡醒了?”
“嗯。”
许渺瞥见了他裤下勃起的轮廓,双腿摇摇晃晃,不知道是要下来还是在邀请。顾万羁干脆全盘接受,抓着扶手跪了上去。
两个人的重量压下,秋千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她一下抓住了他的领带往下勒了几分。顾万羁不慌不忙地安慰道:“别怕,不会垮掉。”随后稳稳当当地坐在了秋千上,双脚着地,让她终于有了安全感。
顾万羁扶着许渺的腰将她送到了两腿间,解下腰带,勃起的性器一下弹出,在她的视线里晃了起来。
“乖宝,坐上来。”
许渺脱下裤子分开了双腿,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上身重心不稳,湿润的穴口按着硕大的龟头盈盈晃了几下,磨得他口干舌燥,太阳穴突突跳着。
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伴随着短促的尖叫声,腿抽搐了一下便坐到了底。腰肢轻轻一晃,小穴处的津液顺着缝隙漏了出来。
“顾先生…”坐得太深,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
“别哭。”他用手背擦了擦她的泪,“害怕就抓住我的手。”
“好…”许渺抓着顾万羁的手腕,手指在冰凉的表盘上落下了痕迹。
皮鞋踩着地砖微微用力,秋千便晃了起来,前后轻轻摆动着,绯粉色的乳晕在视线里一上一下,勾得他性致盎然。
“靠过来。”他沙哑着嗓子说道。还没等她完全凑近便抓住了她的胸,含着乳头吮吸起来。
许渺上身扭动着,轻轻的低吟声落在他的肩膀上。
“乖宝这边被吸大了,另一边是不是也要?”
“嗯…”
她又将另一个乳团也送了过去。吮吸的水声在安静的空气中萦绕。
这时,远处传来了突兀的“滴滴”声,紧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声音。许渺一下便记起了白天的邀请,拉着顾万羁的袖口提醒道:“顾先生…爸爸来了。”
顾万羁颇有些不舍地松了口,又用手指安抚一般揉了揉许渺被吸肿的乳头,嘴上说的话却有些不近人情:“没射之前,我不会出去。”
“顾先生…”她咬紧了双唇,视线透过玻璃和花丛紧张地落在围墙边沿。
他双眼微眯,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慌乱的模样,把玩着她的乳团轻声催道:“乖宝,快想想办法吧。”
39.养大
“顾先生…”
见他扶着自己的腰不让起身,许渺急得发慌,顾不得身下交合处因挣扎引起的钝痛感,慌不择路地咬上了他的唇,吮着舌头玩起了追逃游戏。
嘴角不断漏出喘气声,许渺知道起了效果,拉着顾万羁的手往自己胸上搭,他也毫不客气地顺势揉了起来。
他很喜欢她这幅主动的样子。
秋千上的人急得不行,但秋千还是慢慢晃着。
晃到最高处,性器也一下插到最深。粗长的肉棒挤满了穴腔,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还不尽性,抱着她从秋千上下来按在了沙发上,拔都没拔就挺腰抽送了起来。
“顾先生…哈…啊…”
她用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提起父亲的到来,生怕他又起了坏心思故意捉弄自己。
顶得太激烈,下面流了水,嘴角漏了气,想到父亲在楼下,短促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可是抽送还在继续,睡了一下午的大脑昏昏沉沉,抓着腿的手失去了力气,又是几下猛烈的顶撞,她晕过去了。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许渺睁开眼睛,见顾万羁穿得端正站在沙发旁,昏暗中投来的目光比窗外的夜色还要缠绵。
“乖宝这么有本事,让我一下射了三次。”
他爽得头皮发麻,连说话的气息也颤抖了几分。紧接着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抚着她的脸颊哄道:“先休息一下,我去应付你爸。”
“好…”
许渺一点也不想以这幅靡乱的模样去见父亲,见顾万羁下了楼,立马抱着衣服就跑去了浴室。
许文朔站在门口,身后是冷风,脸上却被暖气吹得发痒。
他不敢进门,怕听到什么不能听的。见顾万羁穿戴整齐地从楼梯口慢慢走下来才松一口气。
“前几天那个女人,是你找的?”
刚刚放松的心又吊了起来。
许文朔知道顾万羁的手段,也知道他没什么耐心给自己迂回的空间,索性也不再遮掩,奉承道:“我看顾总这么久了好像还是单身,想着遇到了个不错的姑娘就给您介绍一下。”
“你觉得我喜欢那种女人?”
声音比他背后的风还要冷。许文朔往室内走了几步,缓着语气自以为是地谈判道:“顾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帮忙介绍。”
“是吗?”
他觉得很有意思,皮鞋踩在了一楼的地毯上,手还搭着扶梯。
“我喜欢练过舞蹈的。”
练过舞蹈,这个简单。
“名字是两个字的。”
奇怪的要求,但是也可以满足。
“哦,要知根知底,最好——”他话没说完,见许文朔一直认真听着,脸上的神情流转了几下,然后露出了微笑。
“是你一手养大的。”
简直是把答案刻在了脑门上。
“怎么样,能找到吗?”
描述词闪过的瞬间,那些见不了光的猜想仿佛都被一一印证。
许文朔没了心气,眼角皱纹多了几道。
“我…尽量找找…”
顾万羁收了脸上的笑意,很配合地装傻道:“那拜托你了。”
许文朔沉默了半晌又抬头,仿佛不甘心一般地问道:“渺渺在楼上吗?”
“在睡觉,刚才玩累了。”
花洒砸在浴缸上,发出了闷响。许文朔没有追问,走了几步沉默地坐在了餐桌旁。
饭桌上很安静,连筷子碰碗的声音都少见。父亲教她吃饭不要砸嘴巴,顾先生让吃饭不要说话。
许渺抬头看着餐盘里的菜在变少,知道顾万羁不爱和别人夹同一盘菜。一双筷子过去,另一双筷子收回去。
下一秒,那双筷子到了她的碗里。
“渺渺,多吃点。”是父亲的筷子。
“好。”她应了一声,然后突兀地说道,“爸爸,我想和你一起去美国。”
饭桌上的两个男人脸色骤变。许文朔流了汗,顾万羁冷了脸。
“等渺渺毕业了,就可以来找爸爸了。”
如出一辙的回复,像是对好台词了一般。
父亲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她却看向了另一侧。
顾先生看起来不是很开心,许渺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于是她这样回复:“嗯,我也是这样想的。”然后开始埋头吃饭。
“乖宝,再等半年就好了。”
顾万羁轻声安慰,余光收住了许文朔的眼神, “这个称呼不好听?”
“没有…”许文朔尴尬地笑了笑,“我们渺渺是挺乖的。”
餐桌收拾得很干净,许渺看到父亲站在一楼的台阶上,回头看了一眼顾万羁。他说:“乖宝,可以和爸爸说再见了。”
她没说再见,而是说:“爸爸,我陪你去机场吧。”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了。顾总帮我约了车了。”
“…那爸爸注意安全。”
许文朔坐在车里,回头望着站在台阶上的许渺,看见了黑色大衣遮掩下小小的身影正冲着她挥手,他也把手伸出车窗挥了挥。
手被风吹得冰凉,收回来放进兜里,身体还打着颤,脸上的笑容疲惫收起。
他觉得自己该死。
一个两个小的谎言串成了弥天大谎。
什么去美国,什么做生意。
都是假的。
只有他要不回女儿是真的。
40.真相
许文朔在江北的郊区下了车,进了一家麻将馆。许文君收拾完桌面上的瓜子,见大哥窗外的门廊经过,隔着玻璃喊道:“这几天干嘛去了?”
“去看渺渺了。”
听到侄女的名字,许文君放下了抹布,从包厢出去在走廊小跑了几步,堵在了许文朔面前。
“她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顾总把她照顾得很好,但是…”
许文君最烦自己大哥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不耐烦地问道:“干嘛?”
“照顾得太好了。”
她一下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你觉得他当初把渺渺要过去,是真心实意想帮你养闺女?”她拉长了音调讽刺道,“真是菩萨下凡了哦。”
“我有什么办法?你帮我想一个。”
“好好赚钱,把债还了,这么难?”
“还——你…你知道我欠了多少吗?”
许文君冷了脸,压低了嗓子问道:“多少?”
许文朔脸皱成了一团,半天没说出个准确的数字,许文君便知道她问不出什么结果。
“你就等着他把你女儿带到国外去吧,等你死了去地下,阿云不会放过你的。”
搬出了亡妻的名头,这对许文朔来说无疑是最沉重的打击。见大哥仍然没什么反应,许文朔又用方言骂骂咧咧了一阵,白了他一眼扭头走了。
许文朔嗓子干得发痒,喝了一口水,眉头还是紧锁着。
寒假前一天,许渺收拾完课桌里的杂物背起书包准备去找林知雅和邱钰。他们约了同学一起去玩剧本杀。
这家剧本杀听说是上周刚开的,离学校比较远,但名气很大,社交媒体上有不少博主都来打卡过。几人打了车,约莫等了快半个小时才到目的地。
到了场馆后众人三三两两地放下书包,林知雅去找前台确认了订单,很快开了包厢。
游戏进行到一半,许渺趁着中场休息下楼拿外卖。提着奶茶往上走了几步,却听到了楼梯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她回到一楼和二楼的夹层间往下看去,还没看清前台正在和谁吵架,嘴巴先颤出了那两个字。
“……爸爸?”
男人闻声往楼梯上看去,目光与许渺的视线直接交汇,一瞬间的慌乱被尽数捕捉。
许文朔僵在了原地,前台还在和他讲着道理。
“许老板,做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我们这里昨天刚…”
他没搭理前台,往楼梯上走去。
“渺渺…”
他拉着女儿进了二楼的空包厢,许渺坐在沙发上,心底五味杂陈。
“爸爸,你不是走了吗?”
许文朔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想起许文君劈头盖脸的那些话,几番挣扎之下还是决定摊牌。
“对不起,渺渺。”
“爸爸这两年,其实一直都待在国内。”
许文朔压在心底的石头消失了。可是看着许渺迷茫的眼神,又难受了起来。
“为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爸爸明明和她在同一个城市,却要谎称自己背井离乡。
“是顾总,他说…想帮我养你。”许文朔回忆起了过去,“让我想个借口不要再找你。”
“爸爸欠了他钱,实在没有别的主意。”
许文朔自觉愧对女儿,脸压得沉沉的,声音也含糊不清。他以为许渺会生气,却没想到她只是淡淡地问道:“爸爸,那我们以后能待在一起了吗?”
“我想和爸爸一起过年。”
梦想成真般地得到了女儿的原谅,许文朔却没觉得轻松,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压力:“爸爸真的欠了很多钱,没办法还…”
“他只是答应不再催我。但是——”
许文朔感觉自己很没用,或许当初答应顾万羁消失不见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他还能在女儿心目中保持一个正面的父亲形象。
“爸爸,我可以去求顾先生。”许渺小声说道,“顾先生对我很好。”想到了什么,抬头雀跃地补充道:“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你…你和他是男女朋友?”许文朔瞪圆了眼睛。
“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渺渺啊,你知道什么是男女朋友吗?”
话刚问出口,许文朔就后悔了。他不应该问这个,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顾万羁到底对自己女儿做了什么。
“知道啊,我又不是小孩。”许渺回道,然后没了声。
许文朔很庆幸她没有往下说。
空气安静了几秒,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像一头小鹿。
“爸爸,让我试一试吧。”
许文朔沉了眼眸,看着女儿认真的表情叹了口气,最后才吐出了一个好字。
剧本杀结束后,许渺坐上了回别墅的车。一路上都在反刍父亲的话。
许渺知道谈判要有筹码,而她唯一的筹码,似乎就是她自己。
刚放寒假这两天,顾万羁出了国,别墅里只有佣人和许渺。
女佣打扫完客厅,见她从楼上下来,好意提醒道:“小姐,门卫收了您的包裹,放在北边客厅的茶几上了。”
“好。”
她抱回了私密发货的包裹,在卧室偷偷拆开。层层迭迭的包装下是一套黑色的女仆装。
41.讨好
许渺站在车库,司机见她穿着大衣,似乎做好了出门的准备,问道:“小姐要一起去机场吗?”
“嗯。”她点点头,后排的车门应声打开。
顾万羁今晚到岛城的国际机场,为了表示自己的思念,许渺决定跟着司机一起去接,算是一个惊喜。
临近午夜,天色一片漆黑。司机轿车开得平稳,周围又是一片寂静,没等到达机场,许渺便陷入了梦乡。
轿车按时抵达了机场的一号门。在一众路人中,顾万羁高大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司机下车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他看到了后排酣睡的许渺,脸上泛起了波澜。身后的司机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小姐说有礼物要给您,所以跟了过来。不过路上太困就睡着了。”
礼物?
顾万羁扫视了一圈,也没见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去买包烟。”
司机见他给了远超出烟价的小费,心领神会地拿着钱离开了。
顾万羁坐上了驾驶座,很快开到了最近的酒店,将许渺从车上抱了起来,一路上稳稳当当没惊扰她半分。
进了套房,将她轻轻放到了大床上,想到之前司机说的“礼物”,下意识往许渺的大衣口袋里摸去,却摸了个空。
正当他思考对方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时,后者在床上翻了个身,敞开春光露出了答案。
黑白相间的女仆装,除了胸前的两点和穴口,其他地方都暴露在视线中,比他之前买的那件还要勾人。
原来这就是礼物……开窍了?
顾万羁没有功夫细想,这几天在外面憋了不少欲火,恨不得立刻泄出。
干脆利落地解下了腰间的皮带握在手中,硬质的皮革挑开蕾丝边缘,趁着她还没睡醒,手指顽劣地捏起了乳头,随后在她耳边轻声喊道:“乖宝。”
见她没反应,又换了个称呼:“渺渺?”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用粗长的手指挤开穴缝往里伸到底,中指上的戒指没来得及摘下,硌着嫩肉沾上了透明的逼水。
许渺轻哼了几声,双腿交错着微微摆动,呼吸声逐渐黏腻,双眼仍紧闭着。
趁她还在熟睡,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温热的小穴生理性地裹住了他的肉棒。
“唔……”
几番做弄下,许渺终于睁开了眼,意识还迷糊着,双腿便被大幅打开。
她盯着陌生的天花板还有熟悉的下颌线看了一会儿,嘴角吐出了绵软的呜咽声:“顾先生…”
见她醒了,顾万羁也开门见山地问道:“乖宝穿得这么性感,是给我看的吗?”
许渺伸了个懒腰,双眼弯弯地回道:“嗯……对啊…顾先生喜欢吗?”
她扭了几下腰,下身绞得他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正了正神,他强忍着欲望夸道:“做得很好。”
这正是许渺想听到的话。先把他哄好了,她才能进一步提那个要求。于是她用双手撑在床单上,昂着头提议道:“顾先生,要我不来动吧。”
“你来?”
顾万羁知道许渺没什么力气,每次的性事基本上都是由他完成,他也从来没觉得哪里不好。他喜欢这具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身体,在床上无论是娇嗔羞涩还是大胆放肆,都喜欢得要死。
“嗯…我也想摸摸顾先生的胸,这个位置我摸不到。”
“乖宝想换什么姿势?”
他没舍得拔出,大手仍握着她的脚腕,等待她说出下一句话。
“就是骑在上面。”
“哦?我记得之前在我身上骑了二十多秒就没气了,这次还要试试吗?”
他还计了时?!
挑衅一般的目光劈下,许渺不服气地回道:“这次不会了。”
“好吧。”
顾万羁换了个姿势,肩膀舒展开,宽阔的后背压在柔软的床上,期待着她的“挑战”。
饱满的乳团在眼前晃了几下,他差点没忍住咬上去的冲动,喉结滚动几下,还是选择装尸体,任由她发挥。
许渺双手撑在床上,也学着顾万羁平时的样子俯身趴下,一边扭着臀,一边含着他的乳头吮吸起来。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没动几下就开始喘气。许渺觉得自己喘得有些狼狈,顾万羁却觉得迷人得很。
他很享受她这幅主动的姿态,这次也帮她数了时间,可惜只坚持了堪堪四十多秒,最后还是趴在他的胸膛上认了输。
“乖宝进步了,这次四十多秒。”
许渺分不清顾万羁在真心夸奖还是嘲讽自己,只得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嘀咕道:“还是你来吧…”
“好。”
话音刚落,只是几阵激烈的挺胯便让她连连尖叫,大腿根很快流出了清澈的液体。
她抵不住这么激烈的抽插,本就昏沉的脑袋缺了氧,浑身的血都往下处流去,一下又合上了双眼。
又昏了?
顾万羁抚着许渺的头发揉了揉,又将手指放在了她的鼻尖。
果然是睡着了。
他还意犹未尽,但动了几下又兴致乏乏,于是关了灯抱着她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
许渺第二天醒来只感觉下身一阵酸痛,小腹下沿充盈感越来越强烈,随后才发现原来他一整晚都没拔。
“醒了?”
“嗯…”她揉了揉眼睛,头发乱糟糟的。
顾万羁伸手按下了开关,窗帘自动打开。他们下榻的酒店刚好在山林景区附近,远远看去,群山边沿已经镀上了银边。
他自然地用手环住了她的腰,轻声问道:“乖宝等会儿想吃什么?”
“都可以。”
“这边有一家饭店,之前我吃过一次,味道还不错,等会儿就去那边吃吧。”
“好。”
顾万羁随手给秘书发了消息,许渺见他心情似乎不错,于是用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膛小声喊道:“顾先生…”
他嗯了一声,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头发,像在认真回应,目光却还在屏幕上。
“放寒假那天,我见到爸爸了,在江林新区。”
房间里只剩中央空调的低鸣声,静得有些压抑。许渺仰头望向顾万羁,见他仍盯着屏幕,脸上没什么波澜。
“继续说。”
他的声音很平静,她却突然很紧张。
42.归还
许渺用手撑着床缓缓起身,垂着头说道:“顾先生,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咬着牙一一列出:“知道爸爸欠了你很多钱,知道他从来没有去国外工作,知道……”
“知道你们一直在骗我。”
骗了她两年。
他用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往前掂了掂,平静地问道:“所以渺渺现在是来向我问责了?”
“不是。”许渺辩解道,“顾先生,你们骗我……我不生气,我只是在想以后能不能搬去和爸爸住。”
这才是她的目的。
顾万羁冷笑了一声:“你昨晚在我身上那样费劲,就是为了这个?”
他以为她终于开窍了,没想到是学会了利用性来和他交易。
“渺渺,你让我很失望。”
冷漠的目光不带任何情欲地扫过了她的全身。
“对不起…顾先生,我会乖乖听你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能不能早点放我…”
“放你?”他猛然打断了她的话,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了几分,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换做平时,顾万羁很乐意见到许渺这幅乖巧的模样。可是现在,他知道她一切的顺从和讨好都是为了离开自己。
“不是…我只是……”
顾万羁的气压明显不对。许渺意识到自己应该在脑中先好好措辞再开口。
然而还没等她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阴沉了半天的脸终于压下来一个字:“滚。”
他要她滚。请记住网址不迷路нeiswu.С0m 许渺跪坐在顾万羁面前,见他脸上从未露出过如此阴鸷的神情,整个人僵着不敢乱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半晌,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既然你这么想和那个没用的父亲在一起,那就滚吧。”
听到了如此刺耳的嘲讽,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赌气一般从他身上翻下去,抓起地毯上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滚就滚。
高速上黑色的劳斯莱斯一路飞驰,眼见仪表盘上的指针飙到了可怕的数字,许渺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别墅和顾万羁对峙。
她将背紧紧靠在座椅上,闭上眼想象自己在坐过山车,过坡道的时候,几下失重感让她真有了这种错觉。
半小时后,轿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了别墅门口。不用他命令,许渺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打开车门一路小跑上了楼,进卧室拉出行李箱便开始整理。
片刻后,她拉着箱子走了出来,轱辘碾过地板,听得他心烦意乱。
许渺抬眼往壁炉望去,只见顾万羁手里夹着一根烟,嘴里吐出了白色的烟雾,目光仍死死缠着她。
她不知道他还会抽烟,也没心思开口询问,一声不吭地拉着行李下了楼。
手里的烟掉在了地板上,木质花纹被烫出了一圈痕迹。顾万羁盯着黑色的小洞,听到她下楼的声音,又走到阳台往楼下望去。
佣人脸上都挂着疑惑的神色,抬头看向阳台的顾万羁,见他没有阻拦,犹豫了一会儿才打开了大门。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广阔的道路上,从南走到北,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顾万羁盯了许久,眼睛有些发酸。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木着情绪接通了电话。
“顾总,午餐已经安排好了,您看什么时候过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干着嗓子回道:“不需要了。”随手挂断了电话。
许渺沿着马路一直走,拉着行李箱站在路口有些迷茫。直到天空泛起了乌云,才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爸爸,我出来了。”
许文朔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在哪里?爸爸马上来接你。”
许渺报了地址,然后关上手机站在马路边开始等待。
细密的雨连串从天空跳落,她躲在光秃秃的树下裹紧了衣服。刚才出来得着急,她连衣服都没穿好,只有一件大衣,里面再无其他。
一辆老式的银色轿车停在了路边,许文朔撑着伞向许渺跑来,接过她的行李往后备箱塞去。
许渺坐在副驾驶座,神情有些恍惚。于是许文朔试探着问道:“顾总没有为难你?”
“没有,他…”
他让我滚。
她没有说出下半句话,默默在心里嚼碎。
许文朔目前住在城北的老式小区,连电梯都是新加上的,位置上和许渺上次去的剧本杀馆挨得很近, 许文朔拿出钥匙转了几圈,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他一个人住的时候没怎么收拾,套房里东西不多但还是有些杂乱。
把行李箱拉到了进门第二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旧床和几个柜子,许文朔抬头对着站在门口的许渺说道:“还没来得及收拾,渺渺先在客厅待一会儿,等我……”
“没事,我自己收拾吧。”
她将行李箱摊在了门后,又从外面拿了拖把,干脆利落地开始打扫房间。
见女儿一声不吭地干着活,瘦长的身影让他有些恍惚。
那个男人真的愿意这样归还她吗。
许文朔心底的不安还是没有消去。但女儿总归是回到了自己身边,他还是高兴的。
43.变化
自许渺回来后,许文朔终于有了盼头,攒了点积蓄,又四处周转了一笔钱,在妹妹许文君的麻将馆楼下开了一家零食连锁店。
寒假里,许渺会去姑姑的麻将馆搭把手。一来二去,麻将馆里的员工和客人都习惯了她的到来。
许渺有时候会观察麻将馆的客人。这些人中,她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名叫以遐的女人,他们常喊她遐姐。
遐姐看起来约莫三十岁不到,只是脸上的粉尘味重了一些,再加上有整容的痕迹,所以看不出具体的年龄。
听其他人说,遐姐的牌技一般却瘾大,输了也不发脾气,说话还有意思,所以爱和她玩的人不少。
许渺也觉得她人不错。遐姐打牌打得高兴了,就会来点酒。
有时候她费了半天劲打不开酒瓶,遐姐也不会说什么,笑眯眯地问她把酒要过来,往桌上一磕,三两下就打开了。
这天遐姐打了几轮牌,又靠在了前台问许渺点起了酒。她转身打开柜子找酒,突然听到女人问道:“妹妹,有对象吗?”
对象……顾万羁算吗?可是他都让自己滚了。
不算,他不算。
“没有。”
“哎呦真乖。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一个,也是高中生,不过人家没读书了。”
没读书了还算高中生吗?
许渺正想问她,一旁路过的许文君及时呵止,结束了两人的话题。
“李以遐,少在我这里带坏小孩。”
许渺终于知道了她的全名。
“不要紧张吗阿君,开个玩笑而已。”李以遐笑着揉了揉许渺的脑袋,“小孩子家家哪里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对象不对象的。”
“也不一定啊。”一旁的牌友插嘴道,“之前老林家的闺女,十七岁就怀孕了,给老林气得半死。”
“啊呀,那太不懂事了。”
“听说那个男孩子也才刚满十八,啧啧。”
见几人聊到了其他话题,许渺拉了拉李以遐的袖子问道:“姐姐,怎样才算喜欢一个人?”
李以遐回过头,收起了看戏的表情。
不愧是少男少女,问的问题都这么单纯。
她为难地想了想,解释道:“就是看到人家,心跳会加速。他不在的时候呢,你就会想着他。”
“他在的时候呢?”
“也会想,会想亲他,还会——”
李以遐本想说下去,但想到刚才许文君对自己的警告,还有牌友嘴里出格的“寓言故事”,又闭上了嘴。
许渺没等到下半句,只看到李以遐的眼睛又弯了起来。
“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
其实她还想问以后是什么时候,但李以遐又开了一轮牌,没空再搭理她。
在姑姑家吃完晚饭,许渺准备坐车回家,刚起身便看到外面下了大雨。一旁的许文君看了一眼门口飞溅的雨水说道:“雨下这么大,等你爸忙完再带你回去吧。”
“没事,我有带雨伞。”
李以遐正好从包厢出来。她赢了牌,喝了点酒又在兴头上,心情很是不错。听到两人对话,干脆说道:“妹妹要回家啊?我打车给你带回去好了。”
许文君见状便拜托她把许渺带了回去。
出租车一路开到了小区楼下,李以遐撑了伞,对着司机说道:“师傅等一下,我给她先送上去,马上就回来。”
许渺及时躲进了李以遐的伞里,但裤脚还是被打湿了。两人坐着电梯上楼,空气很安静,李以遐忍不住提了一句:“妹妹,你们这边小区还有人这么有钱的?我看你们家楼下停了一辆宾利。”
“宾利?”
她低着头走,小区的路灯光线又暗,没注意到车道里停的是什么车。
“对啊,我刚才看到的,可气派咯。”
电梯门打开,李以遐见许渺走到了家门口,这才安心下楼。
“走啦妹妹。”
“好。”
她拿钥匙开了门,将书包放在沙发上,脱下外套时却觉得口袋里轻盈了几分,往里一摸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好像落在出租车上了。
李以遐下了楼没走几步便接到了司机的电话,得知许渺的手机落在他的车里,她去单元口拿了手机,马上又折了回去。
听到敲门声,许渺穿起拖鞋往门口走去。
“遐姐。”她喊了一声。
大门打开,来人并不是李以遐。
高大的身型截断了楼道的光,男人面容俊朗得有些凌厉,锋利的眉头紧锁,目光中情绪不轻不重,翩过她因寒冷而红润的脸颊。
许渺抓着门把手,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顾先生…”
一瞬间,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却都堵在了喉咙口。
比如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或是你来做什么。
但是她最想问的还是那句话:明明是你亲口要我滚的,为什么现在又来找我。
可他没有给她半点提问的机会,俯身咬上了她的唇。亲得太用力,唇齿间传来了隐隐的痛感,她只感觉身体一点都动不了,连呼吸都困难。
楼道里的光忽明忽暗,许渺注意到了电梯口的脚步声,猜测来人应该是李以遐。
脚步声逐渐逼近,顾万羁终于松了口,余光一瞥,看到了不远处的李以遐,正是他刚才上楼时在电梯里碰见的女人。
他察觉到了她脸上不安的神色,轻声说道:“不想她出事的话,就乖乖配合。”
44.威胁
许渺抿了嘴,匆忙将连绵的银丝吞入了口中,小声应道:“好。”
“遐姐。”她喊了一声。
李以遐把手机递给了许渺,“妹妹,手机落在车上了。”目光紧接着又落到了顾万羁身上。
“这是哪位?”
许渺拿回手机后沉默了一会儿,一旁的顾万羁先开了口:“我是渺渺的男朋友。”
李以遐喝了酒还有点醉意,并没有察觉到许渺的局促,反而开玩笑道:“男朋友?我今天问妹妹,她说自己没有男朋友的。”
闻言,顾万羁将手搭在许渺的肩膀上,轻描淡写道:“吵架了。”
李以遐笑笑:“哦…怪不得,小朋友闹脾气了。”
顾万羁也跟着轻笑了一声,许渺只感觉毛骨悚然。他握着她的手腕,突然摸到了什么,拉起来一看,是一道疤。
“怎么弄的?”
许渺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手腕上的力度却更大了,于是她只好乖乖回道:“做饭的时候烫到了。”
“以后别做饭了。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
“好…”
李以遐见两人一副情浓意蜜的样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妹妹,那我先回去了。”
“嗯。”她应了一声。
“早点休息吧,乖宝。”顾万羁当着李以遐的面亲了一下许渺的侧脸,“我明天再来找你。”
他转身正要走,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乖宝的钥匙是不是忘记给我了?”
钥匙,什么钥匙?
她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之前不是答应我,平时让我来照顾你吗?”
他要的是她家的钥匙。
见李以遐还在等电梯,许渺只好硬着头皮分了一把钥匙给顾万羁。
“真乖。”
他又亲了她一口,这次亲的是嘴唇,末了还在嘴角扯了一下。
出了电梯,李以遐跟在顾万羁身后走到了单元口,上出租车前还特地往他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他上了那辆宾利。
她见他穿得考究,气质又出众,长相更是过目不忘,便就猜到那辆豪车应该是他的。
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许渺的男友。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李以遐坐在车后排,车窗落下一条缝隙。冷风吹拂下,她终于醒了一点酒,很快也意识到了一件事:差距这么大的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第二天上午,许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以为是父亲忘了带钥匙,于是穿着睡衣便匆匆下床去开门。打开门却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一位中年阿姨,手里还提着一堆菜。
正当她以为阿姨是敲错了门时,对方表明了来意:“顾先生让我来做饭。”
昨晚的记忆一下涌入了脑海。
她想起了顾万羁说的话,还有他已经有了自家钥匙的事情,不禁感觉一阵眩晕。
许渺耐着性子拒绝道:“谢谢阿姨,但是我要去外面吃。”
“可是我菜都买好了,人也来了,你看看……”说着,阿姨把一袋子的肉和菜都提了出来。
无奈之下,她只好先让阿姨进了厨房,随后给姑姑发了消息。见阿姨做完饭后又往冰箱里塞了食材,许渺忍不住问道:“阿姨,你晚上也要来吗?”
“对啊,和我说了包月的,钱都付好了。”阿姨关上冰箱门,转过来冲她笑了笑,“小姑娘你放心,阿姨之前是做月子餐的,保证给你做得好吃又营养。”
她一时间也没辙,只好闷声应了下来。
吃完午饭,许渺照旧坐车去了麻将馆。她在前台待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李以遐。
“遐姐。”她喊住了女人。
“怎么了?”
许渺犹豫了一会儿,压低声音:“昨晚的事情,可以不要告诉我爸爸和姑姑吗?”
李以遐脸上挂起了微笑,调侃道:“早恋怕被发现啊?”
这个借口很合理,于是她顺着点了点头。
“那你自己也要注意点,不要闹出事了。”
“我知道。”
“不过妹妹…”她好奇地打探道,“你在哪里认识得这么有钱的男友啊,给姐姐也介绍一个呗。”
见许渺支吾了半天没动静,李以遐笑着解释:“不要紧张,开个玩笑。”说完她拍了拍许渺的肩膀,拿了盒水果往包厢走去。
许文君看到了许渺,招呼道:“渺渺,今天早点关门。阿宇下午回来,等你姑父接了他,我们晚上一起出去吃。”
阿宇是许文君的儿子,也是许渺的堂哥,平时在外地工作,临近春节了才回家。
许渺又想起了做饭阿姨中午说的话,暗自懊恼没留她的电话号码。临近饭点,她只好找借口提前离开麻将馆。
回家后没多久,敲门声果然按时响起。
打开门,来人正是中午做饭的阿姨,许渺没有放她进来,而是提议道:“阿姨,这些菜你明天再做吧,今晚我有安排了。”
“哦,那冰箱里的菜不新鲜了,我拿去丢掉,明天再买新的。”
阿姨拿着菜出了门,许渺看了一眼手机,是姑姑发来的消息,写着今晚吃饭的地点和时间。她听见钥匙转动了几圈,以为是父亲回家拿外套,进了卧室准备换一件衣服再出门。
许渺脱下了外套和毛衣,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搭。正当她准备换一件内衣时,身后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45.交易
衣服脱了一半,许渺猛得回头,脸上错愕的表情一览无余。
顾万羁的目光掠过她泛红的脸颊,手里还拎着丝绒礼盒。
“乖宝,来试试。应该刚才路过专柜看到的一件衣服,很适合你。”
许渺站在原地,双手捂着胸,把内衣穿了回去。顾万羁只是瞥了一眼,心想不是早就看完了吗,怎么又害羞起来。
她知道顾万羁已经有了她家的钥匙,也知道他想找到自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她实在搞不懂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
于是她坦言道:“顾先生,你不能要我滚了,又假装没事一样过来缠着我。”
连她都明白的道理,他怎么会不理解。
然而顾万羁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地打开礼盒,从里面拿出了那条厚重的丝绸长裙。
“先穿上试试。”
见他拿出了一副她不穿就不肯走的气势,许渺只好接过裙子。
那是一条藕粉色的真丝连衣裙,腰处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背后系着长长的蝴蝶结,旁边还附了一双黑色的手套。
顾万羁用手指轻轻卷起她背后的蝴蝶结:“很好看。”
许渺正盯着窗上的水珠发呆,察觉到外面好像下了雨。她想起客厅的纱窗似乎没关,晃神之际,听到后面传来了呼喊。
“渺渺。”
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叹息。
“我总说你会耍小孩脾气,其实我也会。”
“有时候嘴巴上说‘滚’,可心里想的是,不要走。”
她看不见他的脸,却能从他的语气中读出一丝奇怪的情绪。
他拉着她的手转过身,低头盯着她的双眼道歉:“抱歉,我不该说那些话。乖宝和我回去,可以吗?”
她很少见到他这幅认真又脆弱的模样,心底纠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
她说不行。
见顾万羁平静的脸庞兑上了一丝错愕,许渺认真解释道:“顾先生,我爸爸欠了你钱,只要这笔债还在,我们就永远不会有正常的关系,对吧?”
“等什么时候把钱还完,我们再…”
听到这里,顾万羁直接打断了许渺的话:“你知道他欠了我多少钱吗?”
她抬头问道:“多少?”
他看着她天真的模样,心底又徒生了几分顽劣的情绪,用大手抚上柔顺的丝绸,贴着她臀部的曲线下移:“往这儿射一次给十万,把你肏烂了都还不完。”
顾万羁本以为许渺会被激怒,却没想到她只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说了一句:“可以啊,一次十万。”
空气沉寂了几秒,直到他的质问声再次响起:“你说什么?”
她盯着他的双眼轻声说道:“顾总既然喜欢这样羞辱人,那我们就做交易好了。反正商品是不会受伤的,喊我滚也无所谓,肏烂我也无所谓…”
她只要钱,多到能够还清父亲债务的钱。
“怎么样,顾总?”
挑衅一般的称呼,顾万羁只觉得胸口憋得发闷,几乎要喘不过气。
一切都和他预想的差了太远。
她本该软软地说“顾先生,我很想你”,说“没有你陪着,我心里空落落的”,说“顾先生带我回去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再也不跑了”。
可就算他放低姿态,近乎卑微地道歉,她还是不肯跟他走。还要撇清这两年的关系,和自己做这种交易。
收在大衣口袋里的拳头攥到指尖泛白,脸上却还是一片风轻云淡。
“把衣服脱了。”
许渺以为他是要拿回衣服,于是解开拉链脱了上身,雪白的乳团刚暴露在空气中便被大手狠狠掐了一把。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又揉了揉她的奶子,旋即甩下一巴掌,冷着声命令道:“用手托起来,自己送到我嘴里。”
许渺终于明白顾万羁想做什么,垂下头用手拢起了胸。他坐到床边,伸手将她的奶头揪了出来,见她眼眶微微湿润,大口咬下软润的乳头,吮吸声连着呼吸声在空气中不断交错。
床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她知道应该是父亲打来的电话,心跳得飞快,紧张得想用手遮住了上半片胸,手臂却被抓着往外甩。
显然,顾万羁也注意到了来电,指尖在屏幕上划过,按下了免提。
嘈杂的乱音后是男人熟悉的声音:“喂,渺渺?时间差不多了,爸爸马上到家了,你直接下来吧。”
她哑着嗓子假装无事发生:“我肚子不舒服,这次不去吃了…你们去吧。”
顾万羁松了口,将许渺的乳头揪得更近,几乎要碰到鼻尖,连带她的身体也向前趔趄了几步。
“唔……”
“吃坏东西了吗?听你姑姑说中午也没来吃饭。”
她露出了哀求的眼神,见他停下了动作,才调整呼吸回道:“可能是吃坏了。你们去吃吧,我先休息一下…”
“行,渺渺好好休息。晚点爸爸给你打包回去,再带你去医院看看。”
“嗯,谢谢爸爸。”
好一个父女情深。
真让他恶心。
随着电话滴滴两声挂断,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跪下。”
下身被裙摆束缚,许渺扶着床往下,半跪在了地板上。听到皮带落地的声音,她抬起了头,只见粗长的阴茎直直地挺到了面前。
顾万羁用手掂起许渺的下巴,又往上掐了掐她的脸颊,不轻不重地说道:“用脸接着。”
46.商品
“不要。”
她侧过脸躲开了面前的性器。
凌厉的目光划过安静的空气。顾万羁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不要?那就跟我回去。”
听到这话,许渺深吸一口气,乖乖用脸颊轻轻贴上了他的肉棒。得到这样的回应,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强忍着怒气用手抚上她的头发。
粗长硬挺的阴茎拍在脸上,熟悉的纹路碾下了红色的痕迹,预谋一般地往唇和鼻尖打去,打得用力了些,连嘴角都被龟头顶歪了。
她闭上了眼睛,唇边呼出了白雾,双颊却渐渐泛起潮红,微妙的变化被尽收眼底。
“爽吗?”顾万羁挑衅般地问道。
许渺咬着下唇,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不说话也没用。你爽到是什么表情,我最清楚。”
见她侧着头依旧不愿开口,他抓着她的手将其从地上拉起,低头含住那双缄默的唇瓣吮吸,舌尖顶开牙齿泛出暧昧的水声。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凛冽的木质香竟多了几分安全感。
她想起上一次的接吻,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吵架,他吻着她的脸颊和侧颈,一路连绵到大腿根,像是要在全身都留下痕迹。
没温存多久,顾万羁松了口,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态度命令道:“趴到床上去。”
许渺慢吞吞地爬到了床上,把头埋到了枕头里。下身的裙摆嘶啦一下被用力扯开。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家里没有避孕套。
而顾万羁今天显然也没有准备。
“不要进来…”
“反悔?”他扬起眉头,等待着她的解释。
“没戴套,会怀孕的。”
她才十八岁,怀孕是这个年纪最不应该做的事情。
顾万羁双眼微眯,用手拍了拍许渺的臀部提醒:“不进去的话,这次就不算。只有射到你的小穴里才作数。”
“想清楚了吗?”
许渺趴在枕头边,胸口压得发闷,侧过脸问道:“用手呢,或者是胸…还有脚。”
“商品没有选择的权力。”顾万羁用手指拨开了她湿润的肉瓣,“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知识。”
用胸和脚,他还没来得及教她这些。
“看书。”
麻将馆门口有时候会被塞上乱七八糟的杂志,她看过几页,大量广告里穿插着男男女女的私房情事。
“哦?书上还写了什么?”
“…没什么了。”
“那你给解释一下,用胸和用脚要怎么做。”
“……”
“说话。”
他要逼她从那张干净又好看的小嘴里说出最下流龌龊的词汇。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许渺听到了姑姑姑父还有父亲的聊天声,脑中警铃大作。
“渺渺,给你打包了饭回来。”
许渺看见顾万羁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等着她开口,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话,紧接着便听到父亲嘀咕了一声。
“怎么没声音,睡着了?”
“我去看看。”许文君说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慌乱之下,她顾不得那么多,掀起被子一下裹在了顾万羁身上,推着他顺势钻进了被窝,只露出半个脑袋,又扯了外套堆在角落,终于在卧室的门打开前伪装好了现场。
许文君扫了一眼床上的侄女,见她睡得正稳,悄悄合上了门。
“渺渺睡着了,我先把菜放锅里,晚点等她醒了你再热一下。”
“好。”
他被挤在角落,脸庞正对着她的胸,见那双乳团因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双唇一张便含着吮吸起来。
许渺的床不大,顾万羁颀长的身体跨在上面,显得格外局促。她蜷着身子,任由他将脸埋在自己的胸口,直到门外的吵闹声逐渐消失,才轻声说道:“我要去吃饭了。”
他咬了一口乳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十分钟。”
许渺假装没听见,掀开被子换上了睡衣往客厅走去。
“爸爸。”她喊了一声。
“醒了?来吃晚饭。”许文朔听到了女儿开门的声音,从厨房拿出了打包盒,“肚子怎么样了?”
“不疼了。”
他见女儿只穿了睡衣,提醒道:“现在天气这么冷,要注意保暖。”
“我去帮你拿件外套。”
见父亲抬腿便要往卧室迈去,许渺连声喊道:“我自己去拿——”说完便放下筷子抢在许文朔之前回到了卧室。约摸过了半分钟,她才裹着厚厚的外套重新出现在了父亲的视线中。
面对女儿有些激烈的反应,许文朔也没有多想。他知道女儿长大了,有时候进她卧室确实不太方便。
许渺吃完晚饭丢了餐盒,见父亲似乎进了厕所,于是回到卧室准备赶人。一进门看到顾万羁侧躺在她的床上,目光盯着手机屏幕。
“你不走吗?”
“走,你想让我从哪里走?”他收起手机,双眼微眯道,“你不是怕你家里人看到我吗?”
“爸爸现在在厕所,你小点声就不会被发现。”
他们住的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
顾万羁冷笑着说道:“许渺,我现在是你的金主,不是和你偷情的情夫。”
“那你想怎么样…”
“换套干净的床单,过夜。”
许渺感觉脑瓜嗡嗡响。
47.恨意
许渺洗完澡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上换下的衣物,很快明白顾万羁是存心要留下。连衣服都让人送了过来,怎么可能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她磨磨蹭蹭上了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小声提醒道:“你不去洗澡吗?”
“你在嫌弃我?”
“没有。”
顾万羁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而且会让她觉得心安。
她关了灯,转身听到他的声音:“抱着我。”
许渺愣了一下,随后僵硬着伸出一只手臂盖在顾万羁的身上,勉强能够到后背。
一片漆黑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凑得近了,还能听到他的呼吸。
她突然意识到,好像陪他一起睡觉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虽然数了数也没那么久,但却恍若隔世。
第二天清晨,许渺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脸庞,撑起双臂看了一眼四周,床头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盒避孕套。
正当她准备伸手去拿时,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醒了?”
见许渺身子一僵,顾万羁的目光旋即落在了桌上:“猜猜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
“什么梦…?”
他掀开被子,挺起的肉棒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中,紧接着丢了一个避孕套给她:“给我戴上。”
许渺沉默着拆开避孕套,笨拙地套了上去,间隙不经意地摸了几下,似乎更大了。
耳边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下一秒便将她压在身下,龟头没入嫩肉开始缓缓抽送。他仿佛在拉一张许久没开的弓,如同第一次做爱一般。
干净的床单,淡雅的香味,还有肩膀上粗重的呼吸。许渺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张床上和顾万羁发生关系。
粗长的性器不断抽插,撑得穴口一缩一放,床板被顶得吱吱呀呀。
或许是因为有段时间没有做爱,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穴水不断外流,很快染湿了床单。
因为不清楚父亲是否在家,她始终没有出声。
他像是吃准了她不敢叫喊,挺腰的力度越来越大,尔后干脆用手环着她的腰架到了半空,对着臀部一顿猛干。
床板的声音越来越大,她闭上眼抓着枕头,身后的喘气声越来越粗:“小穴吸得这么紧…想我立马射出来吗?”
“要是想让我早点射里面,就喊出来…说喜欢我,喜欢我肏你。”
她心里绷着弦,语气平静地提醒道:“顾总,不要和商品谈情说爱。”
又是这种态度。他直接抱起她下了床,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墙上,疯了一般往深处怼去。圆鼓鼓的奶子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被挤得变了形。
“还在想你那该死的父亲?怕他听到你的娇喘,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其实早就和我睡过了,嗯?”
“你住口…”
“渺渺…我的乖宝,你以为你的父亲,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个愿意把自己十六岁的女儿交给陌生人的男人,能有多单纯?”
“闭嘴——”
她想要逃,他却抓住了她的手臂死死固在墙上。
“急什么,我还没射…渺渺这么没有服务意识…要扣钱的…屁股再抬高一点…”
他揉着她的胸,下身顶得越发急躁,另一只手啪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终于忍不下去,哼哼唧唧地漏出了娇喘。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心里已经够烦了,又何必压抑生理上的感受。
可他真是冲着肏烂她的目的去的,射了几轮还不尽兴。见门外始终没什么动静,许渺猜想父亲已经出了门,也没有节制地喊了起来。
一阵尖锐的呻吟后,她颤抖着双腿半跪在了地上,两条腿交错,穴水淋得地板一片湿漉。
回过神,许渺第一次有了清晰的感觉,抬起头看着顾万羁的眼睛,见他眸中浓厚的欲望似乎还没褪去,双唇微微颤动:“我恨你。”
恨?
顾万羁像是听到了一个不错的笑话,半蹲在地上,提起她的下巴轻声:“你要恨我吗?那就恨得清楚一点。”
“是恨我从你那个没用的父亲那里把你接过来,还是恨我放弃自由,留在这种无聊的地方照顾你,整天处理那些无聊的事情。恨我在床上太凶,没对你温柔些,还是恨我把你当做了可以真心对待的爱人?”
“渺渺,你说得对,不要和商品谈情说爱,我早就该明白这一点。”
“不过,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爱得不够用力,没想到连恨也恨得这么没出息。”
48.学坏
那天以后,他们的关系似乎降到了冰点,但交易仍在默契地进行。
除夕前一天,许渺躺在床上闷声说道:“我明天不在家。”这是她和顾万羁这段时间来为数不多的言语交流。
“去哪里?”
“亲戚家,过年。”
许文君见大哥和侄女两人在家孤零零看着实在可怜,干脆将他们邀请到家里一起跨年。
“什么时候回来?”
“大年初八。”
“初五回来。”
他好像真在听什么工作计划一样,没想和她商量。
许渺讪讪回道:“哦。”
他拍了她的屁股:“态度好一点。”
她撇撇嘴,故意夹着嗓子柔声回道:“嗯呢。”
顾万羁咬了一口她的奶团,手指捏着乳头评价道:“渺渺,你学坏了。”
她即刻反驳:“顾总,你不能因为我有自己的想法了就说我学坏了。
顾万羁知道许渺说的没问题,可他现在是她的金主,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应该做什么。
于是他翻过她的身,用手指拨开了湿润的肉缝:“说,‘顾先生对不起,我学坏了。’”
她重复了一遍,话还没说完,三根手指都插了进来,娇喘一声喷出了透明的逼水。
“学坏了就要挨罚,对不对?”
“嗯呢。”
又阴阳怪气。
“说,要我罚你。”
“顾先生罚我吧…”
“渺渺,五根都吃下去,好不好?”
“好。”
“把你吊起来肏,怎么样?”
他知道有那种情趣酒店。
许渺嘴上应了一句“嗯呢”,心底想的却是“疯子”。
她感觉自己好割裂。
除夕这天晚上,许渺坐了父亲的车来到姑姑家,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堆着的年货。
“渺渺,来吃水果。”
许文君招呼着两人坐下,电视上正播着最近的新闻。
姑父问了一句:“春晚几点开始啊?”
一旁的堂哥吐槽道:“爸,你是第一次过年吗?”
吐槽归吐槽,他打开手机提醒道:“节目单发家族群里了。”
几人对语言类的节目兴致乏乏,唯有歌舞还算差强人意。晚会放到一半,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看见来电人后,许渺默不作声地溜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下楼。”
她想拒绝,却听到他又补了一句。
“今晚双倍。”
这算是加班费吗?许渺等电梯的时候冷不丁地想到了这个问题。她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刚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却听到了里头飘来了一句:“来驾驶座。”
关上车门往另一侧走去,她以为他又要在车上做,熟练地坐在了顾万羁的腿上,正要脱下外套,却看见他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面前。
“这段时间表现很好。”
“卡里有一百来万,先拿着。”
许渺接过了那张卡放进口袋里,没有任何犹豫。
“嗯,谢谢顾总。”
“再说一遍。”
“谢谢顾先生~”
他双眼微眯,解开她领口的纽扣,手指往乳沟处伸去:“该怎么谢?”
许渺听懂了暗示,抓着面前的领带亲了上去。两三下脱下了裙子,顺手还解开了他的皮带。
顾万羁感受到了大腿上湿漉漉的痕迹,干着嗓子问道:“小穴又湿了?”
“嗯…”
他抬高了她的腿,粗长的性器直接插到了底。绵软的呜咽声响起,双手颤抖着攀上他的胸口。
“啧…又吸那么紧。”顾万羁嘴上埋怨了一句,抽插的动作却一点没放慢,双唇吻过她的脖颈:“说‘顾先生,新年快乐。’”
“顾先生…新年快乐。”
“嗯,我也爱你。”
不对,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说这话。
她想反驳,嘴巴又被堵上,吻得连绵胸口也跟着起伏,身体渐渐淹没在一片漆黑中。
临近午夜,热烈的烟花几乎要将半边的夜空都照亮。粗长的阴茎在体内不断进出,车窗外的光线忽明忽暗,照在他们的脸庞上。
好奇怪,为什么他要说爱自己,为什么听到那句话会难受,为什么突然有了想要流泪的感觉。
她想不通,干脆闭上了眼睛。
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出,小穴激烈地抽搐,脑海中也炸开了一朵朵烟花。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许渺发现银行卡里除了约定好的钱之外,又多了十万。备注只有三个字:压岁钱。
她打开软件给他发了消息。
没过多久,许渺便发觉自己有点没事找事,干嘛要给顾万羁回一个“谢谢顾叔叔”呢?毕竟“顾叔叔”在床上是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49.流言
春节过后很快迎来了开学。
华高离许渺现在的住址有很长一段距离,她看了一下手机地图,如果不住在学校,每天至少要比之前提前半个小时起床,先坐公交再转地铁,非常麻烦。
不过更为直接的影响,她没办法再出国留学了。父亲欠债在身,无法供养她继续在华高就读,更何况是未来的出境。
于是她和老师还有父亲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转入本部,插在了高三的平行班。
面对林知雅和邱钰的关心,许渺只是淡淡地回道:“家里出了点事,不用太担心。”
放学后,她背着包走到校门口的平台,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轿车。毫不意外,轿车的目的地是酒店。
下车前,她脱掉了本部的校服,犹豫着看了一眼书包,还是拎了起来。国际部和本部的教学内容并不一致,她落了不少课。
他们就这样开始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厮混。等不及了,他在车上就会脱下了她的衣服。
在酒店落地窗前做的时候,她还会看到那栋熟悉的洋楼。淡黄色的砖,红色的瓦,阳台上黑围栏藏不住鲜艳的花朵。
银行卡里的钱一直在增加,许渺突然发现这种用金钱定义的关系似乎更加简单,她不用再去想自己爱不爱他。
有些时候,顾万羁会像往常一样在床上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什么乖宝真可爱,乖宝的奶子好软,小穴的味道也好甜,好爱乖宝啊。
她说:“顾总,我们现在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会分不清的。”
从那之后他便不再说什么,每次都是冷下脸拉着她的腿做得更狠。
五一假期,许文君麻将馆里的人也多了起来。隔壁的店家和她聊起了许渺,说似乎很久没见过她的侄女了。
许文君笑着解释道:“在准备考试呢,渺渺可乖了,学校里老师都夸她的。”
一旁的青年听了这话,忍不住调侃道:“乖乖女,真的假的?那我前几天在宾馆门口看到的是谁。”
许文君僵了脸,转过头质问:“你说什么?”
“我说在在宾馆看到你侄女和一个男的开房。”
他喝了酒,醉意上头口无遮拦了起来。瞥见许文君脸色难看,又补了一句:“没事啊君姐,那男的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手表都戴的百达翡丽,应该很有钱。”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几人瞬间有了对应的遐想。
许文君砰得一声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杏眼瞪得尖锐,嗓门喊破了音:“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
见老板发了火,他酒也醒了几分,讪讪推翻道:“那你当我看错了吧,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随口。”许文君冷笑一声,“这种话能随口说?”
一旁的几个牌友都噤了声,默默地看着两人争执,手里的牌却一下也没停。
许文君走到桌前拿走了酒杯:“你走吧,我把钱退给你。”
“哎——”那男人伸手便要去抓,又看见对方脸上的怒意,摆了摆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算了算了,今天玩得也差不多了。”
“你以后也别来了。”
那男人切了一声,拿起外套便往外走。
自家侄女被人造谣固然难受,但更让她难受的是,他说的很有可能不是谣言。
于是当天下午,许文君借着送水果的名头单独找了许渺。她将洗干净的葡萄放在了盆中端了出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摊牌。
“渺渺,我听人说前几天在学校附近的酒店看到了你。”
“还有一个男的。”
许渺坐在沙发上,用纸巾擦了擦葡萄,脸色沉静地解释着:“那是顾先生,之前照顾过我一段时间。”
许文君当然知道许渺说的顾先生是谁,但是她想问的不仅仅是这个问题。
“你们去酒店做什么?”
见她沉默着没有回答,许文君的脸色愈发难看,最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们是去……”
许渺不想和长辈谈论这种私密话题,但许文君已经问了到这里,她不想再对关心自己的姑姑撒谎,于是在对方紧张的凝视下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将葡萄塞进了嘴巴里。
许文君放在膝盖上的手都在颤抖:“他是怎么…你…”
她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在喉咙里打了好几个转,结巴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不出口。
许渺猜出了姑姑的担忧,试图安抚道:“我们一直有做措施。”
许文君正了正脸色,见她终于肯开口,又追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到这句话,许渺感觉自己像在做笔录,开始慢慢回忆案发现场。
她早该察觉,那些黏在身上的灼热目光,那些以“管教”为名却毫不合理的惩罚,还有如影随形无处不在的监视,背后藏着的不止是监护的责任,还有他浓重的欲望。
她该恨他吗?恨他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懂事的年纪就利用监护人的身份还有青春期的躁动,强占了她的身体。
可她偏偏迟钝得可怕,那些本该刻骨铭心的痛苦,落在她身上竟只剩一片模糊的麻木。
许渺突然意识到顾万羁说的一点没错。无论是爱还是恨,她都没有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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