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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疼痛
几乎在听到的一瞬间,许渺立刻意识到了所谓的先生是谁,整个脊背瞬间僵硬。她放下酒杯,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站了起来。“他…还在吗?”
“他说在楼上等您。”
上楼的时候,她的心很沉,脚步却轻飘飘的。能逃走吗,逃到哪里去?洋楼是他的,别墅是他的,连郊区那栋住处也归到他名下。
他说认错也没用,那到底要不要认错。还是直接哭…哭有用吗?许渺一阵头脑风暴,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门口,却站在那里始终不敢进去,好像是一个在学校迟到被罚站的小孩。
做足思想准备后,她终于推开了那道门,果然在沙发上看到了熟悉的男人。
“顾先生…”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松松握着皮带,呼吸停止了几秒。
顾万羁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迫近,许渺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
他低头钳住了她的下巴,几乎是把她提了起来,咬了她的舌头。疼……
果然喝了酒。
“渺渺,这就是你说的甜品店吗?”
“……对不起。”
顾万羁没有理会她的道歉,冷声劈下一道命令:“趴上去。”
许渺自觉理亏,没有犹豫便走到了沙发旁。刚趴上去吊带裙就被掀起。肤色的丝袜被脱下,很快露出了赤裸的臀部。
他走到沙发边上,皮带轻轻掠过她的腰间不断下移,冰凉的皮革轻轻拍打在臀部,紧接着,分开了她的双腿。或许是因为酒精上头,此时许渺还没什么太大的危机感,只当作是普通的惩罚。但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是让她有些露怯。
“渺渺,不是爱喝酒吗?”
他将皮带插进了装满香槟的酒杯,再次抽出后送到了她的唇边。“舔干净。”
许渺不情愿地张开了嘴,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又立马收了回去。奇怪的味道。
“怎么不喝?”
“…不好喝。”
“渺渺,不听话是要被打屁股的。”
“可是……”话没说完,“啪”得一声,皮带抽打在了臀部,浸润的液体溅在了赤裸的肌肤上。她咬住了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不疼?”他扬眉问道。
“疼…”
“疼就喊出来。我会好好哄你。”
许渺学聪明了,知道这个男人的话不可信。她喜欢撒谎,他又何尝不是?
见她没反应,他抽起皮带又是一下。臀肉上很快印上了红色的痕迹。
眼泪溢了出来,她开始小声抽噎。“顾先生…我知道错了…”
“渺渺,眼泪没用。哭起来…只会让我更想干你。”冰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掉在地上的还有他手里的皮带。
“选一个地方,我要插进去。”
选什么……插到哪里?!
他在欣赏她错愕的表情,洁净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正如第一次让她脱下裤子一般那样有趣。
“什么地方……”
顾万羁将手指插进了许渺微微张开的嘴巴,食指沿着唇边不紧不慢往外拉扯,“这里一个。”他说道,一巴掌拍在她的小穴上,掌心染了透明的液体,“这里一个。”随后顿了顿,冷哼道,“后面还有一个。”
“选哪里,想清楚了。”
混乱的想法乌泱泱地经过大脑,片刻后她含糊着回道:“这里…”她夹紧了双腿。
“哪里?”他双眼微眯,声音骤冷,“说出来。要我插到哪里?”
“…要…插到…”许渺不知道该怎么体面地说出那个名词。
“渺渺希望我把鸡巴插到你的小穴里,对不对?”一连串的词汇砸得她太阳穴突突跳,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支吾着回道:“对…”
“那就自己说出来。”
“希望顾先生……插到我的小穴里……”
终于,他柔和了语气回应道:“好,答应你。”顾万羁脱下外套,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了透明的酒杯,放到了许渺的腰窝上。紧接着抓着她的脚腕立了起来,膝盖顶在穴口用力向下压去,像挤蜂蜜一般榨出穴水。
“好渺渺,猜猜等会儿你流的水能不能装满这个杯子。”
“不…”她欲哭无泪,“不能…”
“哦?那就试试。”
腹部肌肉一下绷紧,流畅的线条完美地沿入她的穴口,一下吞了半根进去,原本的一条细缝被撑成了粗粗的圆弧。哭喊的话堵在了嗓子眼,泪水先涌了出来。大脑一下宕了机,几秒后才抓着沙发边缘本能地喊道:“疼——”
顾万羁吸了一口气,眉头微蹙,抚着她翘起的臀部轻轻拍打:“还没全进去就受不了,好可怜啊渺渺……”
他说着同情的话,却做着恶劣的事。放在她腰窝上的玻璃杯摇摇晃晃,灼热的性器每进去一寸就抖得厉害。
“少流点眼泪,等会儿下面的水都不够流了。”说完,他扶着她的腰开始往里激烈地抽送,硬挺粗长的肉棒磨着细嫩的内壁。见许渺有起身逃跑的嫌疑,顾万羁用力将她死死按在了沙发上。
“疼…顾先生…我疼……”
胸前的乳团因为撞击不断摩擦着沙发,哭喊的话语被顶得支离破碎。
他放慢了动作,每一次抽插却都余韵无穷,沙哑着声音说道:“渺渺,你以为…我只在你的床上撸过吗……”
“…每次哄你睡前,都要自己先泄一次欲火…不然就硬得难受…你也不想…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你的‘顾先生’用鸡巴顶着吧…”他自顾自地回忆着,目光落在交合处,见她穴口的肉瓣被顶得翻来覆去,每一次抽插都溅出蜜液。
“看到你用震动棒…就在想…原来我们的渺渺也有那种欲望啊…”
“真是太好了…终于…不用再装了…”
胯部用力带着性器顶了进去,平坦的小腹被拱出了形状紧紧贴在沙发上,许渺终于不管不顾地叫喊了起来,哭腔浓得明显。逼仄的肉腔磨着粗长的肉棒,浓稠的蜜液几乎马上要溢出。腰上的玻璃杯滚到了一旁,砸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碎得很彻底。
她胸前被压得难受,伏在沙发上勉强起身,颤着声音地说道:“顾先生…太深了…出去一点吧……”下身几乎被贯穿了一般。
“是吗。”又是发狠的一下,“谁让我们的渺渺身子这么软,很适合被按着肏…”尾音伴着巴掌“啪”得一声落下,穴口喷出了一股清流。
他接着哄道:“渺渺乖,再翘高一点……”
她试着换一个稍微舒适点的姿势,抬臀的一瞬间刚好迎上了身后顶撞的节奏,灵肉交合的快感一下涌到了极点,双眸的视线渐渐模糊,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的粗喘愈发暴露,浑身都血液都在滚烫翻涌。蜜液一阵阵喷在他的小腹上,沿着绷紧的肌肉流下。手掌心抚上她的腰窝,另一只手撑着俯下身,唇瓣贴上她的耳廓:“渺渺,很棒。”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费洛蒙味,心跳还在胸膛狂响。他抓过她的手腕将整个人都扶了起来,准备换个姿势。
沙发缝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27.分心
陈宥玩了几轮牌,见许渺上楼半天没有下来,牌桌上的兴趣也少了一大半。他丢下手里的牌,找了上厕所的借口便往楼上走。拾级而上,没走几步就听见包厢里泄出了咿咿呀呀的缠绵声,不禁皱起了眉头。
包厢的门紧闭着,却还能听到那些声音,可想而知里面的人做得有多激烈。他光听着什么都看不见,心里一阵痒痒,但没找到许渺,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往前走。
顾万羁比许渺先发现了沙发缝隙里震动的手机,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他看了一眼屏幕。
【来电人:陈宥】
还留了联系方式?
他冷哼了一声,接通了电话。“有事?”
陈宥被低沉的男声吓了一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试探性地喊道:“顾叔叔?”
“干什么?”语气有些不耐烦。
“没…没事,您忙吧,我打错电话了。”他急忙挂断,心有余悸。
陈宥觉得一定是自己酒喝多了,怎么会把许渺和顾万羁的号码弄混。他沿着长廊继续往前,突然想到G和X两个字母根本不在一起,怎么会打错。
于是他拿出手机又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刚才拨打的的确是许渺的手机。……这是怎么回事?他站在原地,既不敢打给许渺,更不敢打给顾万羁。
到了周一,许渺没去上学,而是被顾万羁拎到了公司。
这两天他像是住在了这里一般。晚上有特定的休息房间。午休时间躺在沙发上,关了灯,整个办公室一片寂静。许渺躲在顾万羁的怀里,好像以前一起午睡一般,只是现在她含着他的肉根,双腿轻轻一动就会发出黏腻的水声。
下午醒来,厚重的窗帘漏出一条缝,柔软的沙发里只有她一人,下身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从性爱的余韵中慢慢拼凑出回忆,许渺才想起来顾万羁大概是开会去了。
她下了楼,准备去便利店里买了杯燕麦奶。大楼里的暖气很足,尤其是顾万羁的办公室,几乎可以不穿衣服。她只穿了薄薄的白色毛衣,出门前套了外套,一到室外还有一些不适应。
买完热饮回到三号电梯,里面挤了不少回工位的员工。许渺躲在角落,警惕地护着手里的热饮。周围高高低低的身影中漏出了一些日常的对话。
“下午的会是不是改时间了?”“没改吧,线下改成线上了。”“哦,我说呢,怎么突然弹消息出来了……”
电梯不断上升,几乎每隔一层就会停留,越往上电梯里的人就越少。很快,电梯里只剩下两人。另一人不由得瞥了许渺一眼。
怎么这么像学生……难道是实习生?
半晌,她开口问道:“去找顾总?”许渺愣了一下,“嗯。”算是吧。
那人微微点头,随后在25层离开了电梯。
电梯最终停在了28层。迎面而来一阵暖气,许渺拿着热饮走过长廊,一只手艰难地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去哪里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她浑身一抖。“下楼买喝的。”许渺解释完走到办公桌前放下了热饮。“顾先生…你不是要去开会吗?”
刚放下杯子,手腕便被抓住,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胸前的乳团撞在了他的手臂上。
“渺渺,真的以为…我还有心思开会?”发狠的声音透过脸颊传到了她的脑子里:“我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干你。”滚烫的气息不断袭在脖颈。
“沙发上,床上,桌上…全都干一遍……”大手隔着毛衣熟练地摸上了她的胸,没有被内衣束缚着,饱满的乳团垂在他的手里被肆意揉捏,连乳头都胀得明显。灼热的体温在耳边翻滚:“刚才秘书问我……下午要喝龙井还是毛尖……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喝。”
“我只想喝渺渺的逼水。”
“怎么样……渺渺,能让我喝吗?”
见她沉默着没有回应,声音又变得严厉了起来:“说话。”…“能…”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顾万羁起身抱着许渺将她放在了座椅上。“裤子脱了。”他靠在办公桌旁,耐着性子看她别扭地脱下裤子,紧接着又命令道:“把腿分开。”
夹紧的缝隙里挤了一点黏液,许渺闭着眼岔开了双腿。顾万羁半跪到地板上,目光紧紧盯着她露出的肉瓣,还肿着。
她只是被静静地看着,就有了感觉,小穴在暖风吹拂下微微颤抖着。
他用手指揉着她阴唇慢慢引导:“渺渺,现在该说什么了?”
想到顾万羁刚才说的那些话,许渺感觉头皮发麻,不情愿地喊道:“顾先生……”
“继续说。”声音又严厉了几分,左手用力将她的腿掰到最大,“说,要我做什么?”
“要…要顾先生…喝我的…逼水…”说出来的一瞬间,她脸颊连着耳根一起烧得滚烫。
他用大拇指轻轻按着充血的阴蒂,脸贴得很近,高挺的鼻梁像要嵌上那条湿润的缝隙,温热的气息扑在颤动的嫩穴上。
他夸道:“渺渺,真乖。”随后含上了她的穴口紧紧吮吸,连着阴蒂也被裹入其中。密密麻麻的触感从腿根传来。
“哈…”短促的娇喘听得他心痒。
顾万羁用手握住了许渺的膝盖,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夹紧一般,在她以为要结束时又重重吮了一口,伴随着一声尖叫下身彻底失禁。
偌大的房间里响起了电话会议的提示音,许渺轻轻扯着顾万羁的领口小声提醒道:“顾先生…要开会了…”
“嗯,陪我。”他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环住大腿根,轻松将她抱起。
嫩穴压着挺起的性器,许渺坐在顾万羁的怀中,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背后是会议屏幕。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还有黑色的皮鞋,她是他身上少有的彩色。
28.关注
虽然没开视频,但听到身后传来的陌生声音,许渺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刚侧过脸便被顾万羁用手扶正了头。
“别担心。”他安慰道,“渺渺等会儿只要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就可以了。”
不用细想就知道多余的声音指的是什么。
她听不懂那些人在讲什么,下身缓缓扭动,见他好像没什么反应,胆子大了些,扭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交合处的水声此起彼伏。
大手从腰上往下移,“啪”得一下拍在了她的臀部,像是警告一般。大屏幕上的麦克风亮了一下。
“办公室有蚊子。”他轻描淡写道。
这个季节,怎么可能。
况且他根本不需要解释,却还是多嘴了一句,反而更令人遐想。
顾万羁用手撩起了许渺耳边的头发,轻声提醒道,“渺渺,我的麦克风一直都是开着的。”方便他随时打断或是插话。
“……”她没敢再有动作,任由他的性器在体内缓缓抽动。
伴随着“会议结束”,许渺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她仍坐在他的腿上,交合处湿漉漉淋了一片地板。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顾万羁皱眉看了一眼来电,犹豫几秒后还是按下了免提键。
“Hello Mr.Gu,我是Mia的助教老师Rebecca,我看Mia同学已经三天没来上课了,所以想问一下…”助教老师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上次在学校,他留了联系方式。
许渺的头还埋在顾万羁的肩膀上,发尾随着身体的起伏一上一下。
他接起电话,藏起了声音中躁动的情绪:“渺渺生病了。要多请几天。”说完,抱起许渺走到了窗台边,将她的后背抵在深色的窗帘上,又用力顶了几下。
助教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以为他在忙,于是说道:“好的,那落下的课程我们会在Mia回来之后专门找老师跟进,希望Mia同学早日康复。”
“嗯,我知道了。”
“来渺渺,和助教老师打个招呼。”他又将她顶到了办公桌上。头发散落在桌面上,一旁就是电话,连呼吸都压抑了起来,许渺闭着眼小声说道:“……Rebecca再见…”
“Mia同学是感冒了吗?声音有点奇怪。”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对着近在咫尺的电话解释道:“她在换药,可能有点疼。”
“哦…”助教恍然大悟,“那先不打扰了。Bye~”
偌大的房间陷入了寂静,大开大合的性交像是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慢条斯理地说道:“渺渺不用担心,学校的老师做梦都猜不到你现在在干什么。”随后又开始往里抽送。
许渺从来没想过顾万羁对环境的容忍度可以这么低,地板上淋了水,落了一地灌满精液的避孕套,办公桌上的文件也散落在地上,有几张还被染湿了。
即使这样,他也丝毫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打算。
“晚上在这里睡不好…”她说想回洋楼了。
当然不仅仅是环境的原因,许渺心知肚明。但回到熟悉的地方总会让人安心几分。
顾万羁随手拨弄着她的胸,落下的目光灼在身上,思索片刻后才开口:“今晚回去。”
回了洋楼意味着彻底没有了限制。刚进门就撕了她的衣服,按在沙发上长驱直入,许渺也不再忍耐,呻吟声放开了回荡在房间里。
她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发出这种作弄又羞耻的声音。
叫出来吧,渺渺。憋了这么久很难受吧。他拉起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揉着胸,肉棒撑开软肉,穴腔紧紧吸着。
“渺渺,不想让我进去吗?”“…没有…”“那怎么吸得那么紧?”然后用手轻轻揪着她的奶头说道:“渺渺,这里是不是更大了?”被他吸大了。
书房里,他锁了门,逼她面朝书架翘起臀部。
“抬高。”
目光落在书上,翻书的手也很稳,下身却撞得凶猛。
“渺渺,念一段。”顾万羁讲书递到了她眼前。
他疯了,她现在怎么可能还念得出来,还是一本英文书。许渺急促地呻吟着,视线依稀能辨出几个字,嘴角随机漏了几个词汇出来,支离破碎但发音听起来还是标准的。
没等她念完,顾万羁将书丢在了地毯上。
“念成这样,一百来分的TOEFL怎么考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开媚肉,身高差了些,激烈的抽送下她差点被顶到半空,尖叫声被砰砰的敲门声打断,戛然而止。
书房门锁了。王阿姨敲了一下门没回应便离开了。
许久,顾万羁重新打开了书房的门。
“进来,把地板擦了。”
许渺披着一件毛毯坐在沙发上,顾万羁则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书。
王阿姨看着地上透明的液体,沾了水的拖把盖了上去:“小姐又不小心把水杯弄洒了吗?”
“不是。”他随手翻过一页,神色自若地说道,“这是渺渺被肏时喷的水。”
末了,顾万羁又补充了一句,彻底满足了阿姨的好奇心。
“我肏的。”
29.可怕
王素琴隐约察觉到这间屋子里似乎在发生可怕的事。
自从那天她撞破顾万羁和许渺的情事,两人从此更没了遮拦。几乎每天楼上都会传来羞人的叫喊声。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两个人,后来到了高潮,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声音。
“哈…啊——”
饱满的奶团在空中乱撞,凸起的乳头牵引着他的视线。他将她顶在全身镜前,手臂从腰处往上移将奶团拢了起来,凑在耳边轻声说道:“渺渺,看这里…”
许渺别开了脸,不想在镜中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明想起上一次照镜子,还是那天去漫坐之前她精心搭配衣服的时候。现在想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大概早就落入了顾万羁的眼中。
他用手掐过她的脖子,稍一用力便回正了她的视线,镜中如瓷般白净的肌肤漾开了一圈浅粉色。他说:“渺渺,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站在这里,转过身…问我好不好看。”
她记得很清楚。他说不好看。
“因为,那件裙子…太显你的胸了…”他含着她的耳朵轻轻咬着,“我一点都不想让其他人注意到…”
”渺渺的胸…只能是我的食物…”
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顾先生…这么大了…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吗…”话音刚落,报复便来得猛烈。
“唔……不…”手臂横在了她的胸上不断往里禁锢,腕表磨得乳头生疼。她将手搭在顾万羁的手臂上,抓着他绷紧的肌肉试图扯开,后臀还被猛烈地顶撞着,不断发出“啪啪”的水声。
“顾先生…疼…”她又落了眼泪。
“哪里疼?”
许渺知道自己大概是要进生理期了,这两天乳头胀痛得明显,现在被顾万羁用结实的手臂紧紧压着,疼痛感愈发明显。于是她咬着唇小声说道:“乳头疼…”
下半身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撑开反复顶撞,一阵阵闷闷的钝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伴随着“啵唧”一下的水声,整根肉棒被吐了出来。
小穴还在激烈地收缩,许渺双腿一软差点半跪在地毯上,立马又被抱到了空中,最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床边。
他用大手托着她的乳团,双唇含着肿胀的奶头,舌尖不断磨过,吸得太用力,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般。
为了报复,许渺用脚踩上了他的性器,粗长的肉棒末端带着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来回轻轻晃动。
许渺本以为顾万羁会腾出一只手阻止她,却没想到他仍埋在自己的胸前,翘起的性器拍打着她的脚尖。随后他松了口,站起身,浊白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到了她的胸口,挂在颤动的乳头上。
许渺一下躺在床上,背后的伤口碰到了床单。还没躺几秒,顾万羁便将她翻了个身,按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来上药。”
这两天被折腾几番,原本愈合的伤口又有了痕迹。
可他每次上完药又会忍不住亲她,亲嘴,亲脖子,亲胸口还有肚子,最后是小穴和腿根。
很快许渺便发现,她的痛苦和高潮都是身上这个男人给她的。他顶在她的臀后,看见雪白后背上狰狞的痕迹,心一软也会放慢动作,可是一到高潮迭起的时候,逐渐就忘了分寸。
她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但后背受了伤,除了后入只剩下骑乘。许渺没什么力气,每次在顾万羁身上颠了几下便会趴在他的胸膛上喊累。他一边说着没出息,一边抱着她的臀部顶到半空,身体落下的重量全部压在交合处,惹得她尖叫连连,求饶声夹着娇喘像是调情。
卧室,阳台,客厅还有浴室,都有过交合的身影,除了厨房。
这天清晨,顾万羁经过厨房门口,对着洗手池前的中年女人说道:“这两天,你可以不用过来,工资会照常发。”
王阿姨刚洗完碗,愣了几秒随后一口应下,眼底闪过一丝庆幸。她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那份远超行情的薪水和每月慷慨的补贴终归让她闭上了嘴。
只要当做什么事就没有发生就好了。
卧室的窗半开着,今天天气不错,洋楼外的桂花香被微风吹了进来,阳光在地板上晒得刚刚好,很是惬意。许渺从午觉中醒来,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她抓着床单小声嘟囔道:“顾先生…我该回学校上课了。”
大手抚过她的臀部,“啪“一声干脆落下了一个巴掌。“你现在就只想说这个?”明明他还插在里面。
“可是我落了很多课。”她将头埋到了枕头里。见状,顾万羁抓起了她的头发,轻轻拉扯,许渺顺势仰起了头,如瀑般的长发遮住了伤痕。他说:“渺渺,就算没有那些材料,我也可以把你送出去读书。”
“可是……”她不能一辈子都在洋楼里挨他的肏,已经一个星期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褪去性致,许渺咬紧了下唇闷闷不乐。
他俯身往里顶去,身下咬紧的双唇很快又漏出了娇喘,床板被撞得一晃一晃。
结束后顾万羁趁着许渺还趴在床上无意识地呜咽,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肉棒还插在里面,随着两人姿势的变化发出了黏腻的水声:“下周一,我送你去学校。”说完,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胸。“嗯…”许渺侧过身,乳团自然地迭在一起,下身却是有些别扭的姿势。“顾先生……”他还没出去。
“含着。”
周一早上,许渺坐上了车,本想往后排钻,却听到顾万羁冷声说了一句:“渺渺是把我当司机了?”随后讪讪地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她拿出手机翻了翻记录。除了老师之外,林知雅和邱钰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消息。
许渺打开与林知雅的聊天记录,戴上耳机后点开了第一条语音消息。
“阿渺,你怎么没来上学?”
第二条。
“刘聿铭出车祸了。”
30.掌控
看到消息后,许渺准备等到了学校再当面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学校的地下停车场。四百多万的车在华高并没有那么引人注目,真正值得注意的是江A9999的车牌号。不过他们今天来得比较早,停车场还没有多少人。
“渺渺,到了。”顾万羁提醒道,目光透过车前镜落在了许渺的手机上。她背起包想要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仍然锁着。
于是她回头望向顾万羁,只见他将手搭在方向盘上,并没有解锁的意思。
“渺渺,走之前要做什么?”
许渺有些局促地揪了揪大衣上的纽扣,试探道:“说再见?”
他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满意,直直地压了上来,进一步提醒道:“行动上。”
面对近在咫尺的脸庞,许渺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凑上去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唇。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却被大手扣住了后脑勺,两片唇瓣都陷了进去。
身体随着激吻起伏着,一前一后几乎马上要倾倒在车座上。许渺想要推开,手掌拍了拍顾万羁的胸膛,却被他报复性地咬了一口舌头。
随后,他终于松了口。“痛……”她脱口而出,小脸又纠了起来。
“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不是……”她只是想赶紧去找林知雅问清楚刘聿铭的事情,“顾先生,我要上学去。麻烦你解锁一下门。”
他沉着脸说道:“开了。”说完,直接用腿踢开了副驾驶的门,“走吧。”
趁着顾万羁还没彻底发作,许渺连忙踩着踏板下了车,关掉车门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地离开了停车场。
还没到教室,许渺便在天桥上遇到了从南门进校的林知雅。
“阿渺?好久不见。”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许渺,“你生了什么病,要请一周的假?”
“就是水痘。会传染的。”她含糊地回道,“现在已经好了。你在手机上说,刘聿铭他…”
一听到这个名字,林知雅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就是那天,从漫坐回去的路上。还有陈宥…他们坐的同一辆车。”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老刘已经醒了,但是还要在医院躺很久,陈宥伤得没那么重,已经出院了。不过…”林知雅轻描淡写道,“他转学了。”
许渺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如果说刘聿铭和陈宥遇到车祸是意外,那陈宥转学又是因为什么?她想不通。
“肇事司机找到了吗?”
“嗯,司机并没有逃走,所以很快就找到了……”林知雅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说下去了,“阿渺,他以后再也不能练体育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难过。“她轻声说道。紧接着,又抬头看向许渺说道,“还好你不喜欢陈宥。”
“…为什么?”
“不然你也会伤心的吧。”
哦对…是因为这个…
她还在想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中午吃完饭,几人正要去休息室,途中遇到了助教。“Mia。”助教喊住了许渺,后者愣了一下,随后向前走了几步。
“顾先生上午和校长说,你们最近关系出了点问题,希望可以利用空余时间交流一下。”
“所以学校专门给你们安排了时间和地点,以后每天中午都可以在三楼的接待室谈谈心。”
她完全没有想到顾万羁还会追到学校,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配合他的谎言。
“快去吧。”助教老师提醒道。
许渺回头看了一眼林知雅和邱钰,两人已经走远,只好应了下来:“好。谢谢老师…”
独自走到接待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随后转了一下门把手。门还没有完全打开,熟悉的身影落在中央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顾先生…”
“吃过了?”…“嗯。”
他拍了拍大腿,许渺习惯性地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会儿,她选择坐到沙发的另一侧,有些局促地抬头看了一眼角落的摄像头,问道:“顾先生吃过了吗?”
“坐我腿上。”
如果是之前,许渺对于坐到顾万羁的大腿上没有任何抗拒。但自从两人发生关系之后,她很快发现了一个规律:坐完大腿的下一步就是做爱了。
所以,“顾先生,我们在学校……”她小声提醒道。他很快猜到了她在害怕什么,于是干脆地说道:“监控没开。”
“你怎么知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顾万羁起身走到许渺面前,高大的身影落在沙发上,紧接着伸手将沙发后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说道:“看到那栋楼了吗,是我捐的。”
许渺转过头,看到了他说的那栋楼,是她们平时社团活动的大楼。她只记得老师提起过好像是有校友捐赠,但到底是谁也并不清楚。
“什么意思…”
“意思是。”顾万羁俯下身,顿了顿道,“渺渺就算在这里做到乱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
许渺并不适应在学校听到这种话,尤其是在走廊外还有同学经过的情况下。
“知道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别开脸不愿对上他的视线。
又在耍小孩脾气。
他没再说什么,直接开始脱她的衣服。
围巾,外套,还有马甲背心被一层层脱下,最后只剩下单薄的衬衣。这次顾万羁没有再开口命令,而是直接上手解开了许渺衬衣上的纽扣,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她的后背。
“总算好得差不多了。”指腹轻轻抚过脊背,目光从上至下。紧接着走到了书架旁,从厚厚的书本间抽出了一盒避孕套。
他说:“来和我谈谈心吧。”拿出三片丢在了沙发上。
“时间有限,今天先谈三次,怎么样?”
31.赤裸
许渺浑身赤裸地坐在沙发上,用抱枕挡在胸前,对于周围的环境感到无所适从。他用凌厉的目光仔细地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寸,随后半蹲着分开了她的腿。
外套的袖口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许渺小声抱怨道:“顾先生,每次都是我脱衣服,不公平。”
听到这话,顾万羁不由得来了兴趣,用手指轻轻分开她的穴口的软肉往里钻去,不紧不慢地问:“渺渺想要我脱到什么程度?”
“至少上半身要脱掉吧…”
每次做完他都是穿戴整齐的,只留下自己狼狈地趴在床上、沙发上,甚至地毯上。
“哦,是吗。”伴随着“咕唧”一声,他将手指抽了出来,“那渺渺是希望我自己脱,还是你动手帮我?”
“你…你自己脱。”
“可是渺渺,我的手脏了。你看——”他将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微微分开就能看到缠绕的银丝。
许渺噌一下从沙发上起身,低着头开始解他的纽扣。用力扯了一下,胸前的乳团也跟着抖了抖,顾万羁沉着眸,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沙哑着说道:“别用蛮力。”
他还好意思说,每次做到最后,气势最凶最喜欢用蛮力的就是他。
想到这里,许渺解纽扣的动作更不客气了。顾万羁没和她较劲,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臀部,随后经过腰窝,顺着脊沟往上,轻轻握住了她的后颈。
“渺渺…”
她扯开了他的衬衫,剥下他的外套,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宽阔的胸膛和粗壮的手臂肌肉,怪不得穿西装就这么好看。许渺心想。
“好了。”她说道。
“还有这里。”他说的是下半身。
“这里你自己脱。”说完她便要坐回沙发上,手腕却被死死抓住了。
“渺渺,做事情不要半途而废。”
许渺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于是又低着头解下了他的皮带,握在手里还带着一点温度。粗长的性器撑起了明晃晃的轮廓,她故意避开了那一片,小心翼翼地解开裆部的纽扣。
“渺渺,怎么不用力了?”语气中藏着明知故问的从容。她赌气回道,“我可不想把顾先生的‘宝贝’碰坏了。”
顾万羁轻笑了一声,掌心覆上她的脸颊,声音放缓道:“渺渺,我的宝贝是你啊。”
“……”许渺沉默着没有回应。明明是她在脱他的衣服,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到害羞的反而是她。
解开纽扣,她看到了内裤下粗长的性器。龟头从上边缘探了出来,直直地攀上腹肌的轮廓。
“怎么样,满意吗?”
顾万羁仔细地观察着许渺的表情,见她脸蛋不知道是被暖气吹得还是怎么样,红了一片。
哦,害羞了?
早知道她的反应这么有趣,他就应该尽早脱完。
两具赤裸的身体完全交缠在了一起。他含着她的耳朵轻咬,炽热的气息尽数落下,唇齿撕咬间他问道:“想我了吗?”
才一个上午,有什么好想的…许渺在心里嘀咕道,但嘴上还是很殷勤地回道:“想。”
“我也很想渺渺。”说完,抓着她的乳团来回揉捏。
许渺坐在顾万羁的胯上背对着他,湿润狭窄的肉腔被硕大的龟头撑开,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流了一腿的水。
他掌心抚过她湿漉漉的大腿根,手指捏着阴蒂轻轻揉了揉,沙哑着嗓子说道:“看来,渺渺是真的很想我。”
许渺没想反驳,过去的一周里她被按在公司、按在洋楼里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体早就有了条件反射,刚坐上去就不自觉地扭起了上身,比刚开始时游刃有余了不少。
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小腹涌向全身,胸前的乳团没了内衣的托举坠得难受,随着上上下下的节奏一晃一晃。
顾万羁用大手托住了沉甸甸的奶团,指腹按了下去。“乳头都这么硬了?”随后用一只手轻轻按着她的小腹,关心道:“渺渺是不是马上要进生理期了?”
“嗯…”
“这个时候最适合怀孕。”
听到这话,许渺吓了一大跳,挣扎着要逃开,交合处还没有完全拔出便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顾万羁扶起后哑着嗓子无奈地说道:“别紧张,我戴了。”
“只是开个玩笑。”
一点也不好笑。
“别生气,我不该这么说。”
道完歉后来得更凶猛的是下身的节奏。大手握着她抖动的胸,胯部往上顶着, 顾万羁抱着许渺站了起来,提起她的双腿顶在了书架上,找到了合适的角度,阴茎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哈…顾先生…”背后的书架因为剧烈的振动,书本凌乱地砸到了地板上。
“宝宝…”他柔声回应道。突如其来的暧昧称呼让她下身的反应更加激烈,猛得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大手覆在她的脖颈上,撑着她下巴侧过脸,舌尖缠在一起,性器不断地抽送,她软了腿马上要半跪下来,却被他用手又提到了半空。
当第三个避孕套被丢进垃圾桶时,许渺趴在顾万羁的胸膛上喘着气,滚烫的身体染上了对方的气息。几乎只要再动几下,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拿出第四片避孕套。
半晌,许渺想起了刘聿铭和陈宥的遭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顾先生,你知道陈宥出车祸了吗?”
头顶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他好像并不知道。
“就是那天…”
关于那天的记忆,她也是迷迷糊糊的。
“我们第一次上床那天?”
“……对。”
许渺至今没有接受自己已经和顾万羁上了床这件事。所以在听到这个词汇的时候愣了一会儿。
“另一个没事吗?”
另一个?
“和他玩得不错的那个。”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她毛骨悚然。顾万羁怎么会知道刘聿铭和陈宥坐的同一辆车。许渺压下惊悚的情绪回道:“他…好像还在医院。醒是醒了,但是估计不能走体育那条路了。”
“是吗,运气真差。”
运气真差,他在说谁?
32.答案
离开接待室没多久,许渺迎面碰上了沈锦黎。
“你病好了?”他问道。
“……什么?”
午休的几番折腾让她软了腿,连着意识都有些模糊,再加上昨晚本来就没怎么睡好觉,许渺只感觉脚步都轻轻的,像踩在草地上一般。
沈锦黎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说你生病了,所以上周都没来。”她这才恍然回神。
“嗯,好得差不多了。”
他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我还以为你为了不和我吃饭,准备转学了。”
“那倒是没有…”
不过说到这个,许渺想到了刘聿铭和陈宥的遭遇,还有那天在别墅里顾万羁对自己的劝告。于是,她看着面前的少年,心底突然有了一个试探的想法。
“要不,我们今天下午放学了一起吃个饭吧?”
“今天下午?”
“嗯。”许渺点点头,“你没空吗?”
“那就今天下午吧。”沈锦黎答应了下来,“到时候我们一起走吧。”
“好,不过…”她顿了顿说道,“我要和我的监护人先打个招呼。”
“那当然。”
下午体育课前,许渺拿着手机,站在天桥上,莫名地觉得有些紧张。
电话很快接通。
“顾先生,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她解释道,“有同学请我吃饭。”
“男生?”
“嗯。”
得到这个回答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紧接着又问道:“为什么要请你?”
“之前帮了他一点忙,所以……”
“什么忙?”
他盘问得越详细,她心跳便越乱。许渺将手抓在冰冷的扶手上,压下翻涌的不安回道:“就是社团里的一些活动。”
“在哪里吃饭?”
“顾先生,这个你也要知道吗?”被冻得有些刺痛,她将手收回了袖中,补了一句,“反正不是酒吧。”
“发个地址,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好。”
许渺本以为沈锦黎会带自己去一些大人的饭店,比如岛城本地的高档酒店。却没想到对方直接带她来了学校附近的面馆。
“这家面馆开了二十多年了。”沈锦黎将书包放在了桌上,“比我们年纪都大。”
老板过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看了两人一眼,随口问道:“小女朋友?”
“不是。”沈锦黎回道,又怕许渺尴尬,冲着她解释道,“每一对来这边吃饭的异性都会被这么调侃。他们还猜他是学校安插的‘间谍’,专门抓小情侣的。”
“哦…”
岛城的冬天很冷,面馆里却是一阵热气腾腾。许渺点了一碗普通的面,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味道怎么样?”
“好吃。”
她很少吃面,因为顾万羁就不怎么吃面条。不过以前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还会吃几口。
吃完饭,两人在学校附近的街道逛了逛。许渺站在路灯下,看着马路对面那辆黑色的车。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盯着他们。
她侧过脸,凑到了沈锦黎面前,小声说道:“今天谢谢你。”
沈锦黎的脸似乎有些发烫。“我送你回家吧。”他说道。
她摇了摇头,“不用,家里人来接。”紧接着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
电话滴滴几声后传来一阵忙音。等了一会儿又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许渺感觉心底钝钝的,右手因为冷风吹拂变得有些僵硬,发了消息过去,仍然没有回应。
“怎么了?”
“没人接听,可能有急事吧。”她将脖间的围巾裹得更紧了,“拜托你送我回去了。”
冬天的路灯亮得很早,两个人走在冬夜街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学校的生活。走了几条街,很快到了洋楼下。
“许渺。”
“什么?”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她回答得很快。盯着他的双唇等待下一句话。然而两人在冷风中站了半天,沈锦黎最后只是缓缓吐了一个字:“好。”
“……”
许渺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看在他今天又是请吃饭又是送她回家的份上,没有说什么。
“我先回去了。”
“好。”
他是不是被冻傻了,许渺心想。
将外面的冷风关上后,她脱下了围巾。往楼上走了几步,在楼梯夹层的缝隙里看到了顾万羁。
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目光垂了下来。
“姓沈那个小子,和你说了什么?”
他一直在看。
“……没什么,就是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许渺老实回道。听到这个回答,顾万羁的脸色一下冷了起来。
“渺渺,他在暗示你。”
“…暗示什么?”
真是笨得可以。
“他喜欢你。”
这是什么道理?“那么多人都问过我有没有喜欢的人,难道他们都喜欢我吗?”她反驳道。
“那么多人?”顾万羁扬眉道,“原来我们的渺渺这么受欢迎。”
嘴上还挂着笑,胃里却一阵翻滚,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毛躁的少年一般,为了这点事吃飞醋。
许渺不想再在这个话题里打转,向上走了几步,来到了二楼,然后装作轻松的样子问道:“顾先生,你在跟踪我吗?”
她已经察觉到了。
顾万羁脸色骤然沉冷,显然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走到她身边,带着几分不悦回道:“渺渺,不要问这种问题。”
“你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他承认了。
许渺咬着唇,不想去看他的脸,看着窗外日渐干枯的树枝,一字一句地说道:“顾先生,你不能这样一直管着我。”
“为什么不能?”他反问道,比她还要理直气壮,“我只是在保护你。”
他冷笑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既然渺渺说我管得多,那我就干脆管到底。”
“手机拿出来。”
“什么…”为什么要突然看手机。许渺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大衣口袋里,顾万羁看了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将手伸进了口袋拿出了手机。只用一只手就死死钳住了许渺的两个手腕,紧接着将手机放在了她面前。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故意别过脸。见状,顾万羁干脆松开了手,膝盖顶着许渺的双腿,拿着手机的手背将她摁在了沙发上,挣扎中面容还是识别成功了。
他打开了软件,很快在列表里找到了沈锦黎三个字。一目十行地扫过聊天记录。不一会儿,许渺感觉身后钳制的力度变小了,但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
房间安静了片刻,背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你们说的接吻,是怎么回事?”
33.告白
还是被发现了。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个念头,整个人瞬间放弃了抵抗,双手用不上一点力气。
顾万羁松开了手,任由许渺抱着腿躲到了墙角,目光仍然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对了一下时间,正是他出差的那几天。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手机轻轻放在了桌上,走到角落静静地看着她。
“渺渺,抬起头。”声音冷得可怕,“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你有没有和他接吻?”
“没……”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狠狠含住,鼻尖仅剩的空气也被可怜地夺去,下巴被钳得厉害,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她不断地将身体往后缩,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墙壁,巴不得嵌入其中。许久,他终于松了口,视线落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冷冷说道:“如果没有接吻,那你在怕什么?”
许渺闭上双眼,不管不顾地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砸了出去:“顾先生,我怕的是你。”
空气又安静了下去。半晌,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怕我?”短短两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怎么会不怕呢?那样管着她,监视她,每一次出去都要盘问。连同龄人之间的交往都要死死防守。
“顾先生,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许渺淡淡地回道,“因为我害怕让你知道答案。”
她也承认了。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顾万羁脸色并没有多大起伏,只是平静地说道:“渺渺,我很伤心。”
她一下又心软了,脑海中不断咀嚼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习惯性地说出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他没有理会她的道歉,而是追问道:“渺渺是什么时候开始怕我的,从一开始就是吗?”请记住网址不迷路kand eshu.co m 听到这话,许渺开始回忆过去。
她记得第一次见顾万羁时害怕的情绪与现在并不相同,那时她更害怕的是陌生的环境和突如其来的变化,而他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曾经有一段时间,许渺试着把顾万羁当作父亲看待,可是他与性格温和的父亲形象上实在相差太大,总是冷着一张脸,眉间时刻拧着严肃。
许渺记得第一次看见顾万羁脸上的笑意是在某个夜晚,她因顽劣的睡相从床上掉落,还没等她彻底清醒,耳边猝不及防地响起了低沉的笑,随后一双温热有力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稳稳将她捞回怀中,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裙,烫得她心口微微发颤。
“我怕你生气,怕你讨厌我。”
听到这个回答,顾万羁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说:“渺渺,你到底是怕我,还是爱我?”
怕和爱,在别处她可以分得很清,但在顾万羁身上,她也说不清楚。
他是她的监护人,却又在床上和她厮混。她犯错时,他会严厉批评,可是掺了情欲后,惩罚都变成了调情的手段。他一点也不无辜,总说她不该这么做,可是又巴不得她犯错。
“顾先生,怕是因为你总管着我,爱又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她干脆承认道,“我分不清。”
他早该知道她是个迟钝的人,不然除了她,还有谁能忍受他的冷漠与固执。
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渺渺,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交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哪种方式?”
“……”顾万羁安静了片刻后喊道,“渺渺。”
“嗯?”
“我在向你告白。”
许渺终于反应过来,脸颊一下滚烫了起来,含糊着声音回道:“那…那愿意。”
他的脸上泛起了笑意,双臂一伸轻松将她抱起,坐到了沙发上,任由她双腿并拢着架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搭在肩膀。
他并不怕她逃走,只是此时此刻想离她更近些。
“顾先生,所以我们现在是……”她拖长了尾音,希望他先说出那个词。
“是什么?”顾万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反问。
“是……”
许渺猜出他在装,于是也闭上了嘴巴。见状,顾万羁轻笑了一声,替她说出了答案:“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对,所以接下来应该…”
“应该什么?”
许渺伸出两个大拇指碰了碰。
顾万羁抓住了她的手指,带着笑意明知故问道:“渺渺,谁告诉你男女朋友就要这样?”
“这…不…他们都——”
算了,不逗她了。
他轻轻握着她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没了那么多侵略性,但吻得时间久了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许渺穿的外套很厚,里面自然单薄了一些。一件毛衣加上衬衫便匆匆了事,全部脱下也不困难,扔在沙发上的内衣还带着体温。
顾万羁起身,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目光死死盯着沙发上赤裸的身体。
身体在注视下很快起了反应。许渺自觉地分开了双腿。勃起的性器拍在腿根,熟练地挤开发肿的穴瓣往深处顶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房间里却没有开灯。黑暗中,缠绵的喘气交织着啪啪作响的水声。她的胸膛里还在反复狂跳着那个词汇。
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
34.父亲
国际部的圣诞节连着元旦一起放了假,许渺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在洋楼里待着。
“大家要记得给家长和好朋友送礼物哦。”离开学校前,老师是这样提醒的。
送礼物吗?她给林知雅和邱钰送过很多次礼物。她会留心她们最近感兴趣的物品,然后投其所好。邱钰喜欢看书做手帐,她会记下她喜欢的胶带买下送给她,林知雅喜欢看演唱会,她也会提前定好时间抢门票。
许渺忽然想起来,自己只给顾万羁送过一次礼物,那是上半年的父亲节,她送了一张贺卡,被他撕了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要给我送这种东西。”
撕的动作很凶,说话的语气却很平静。平静得像在和她商量一般,于是许渺也没怎么当回事。后来想想,可能他是真生气了。至于为什么生气,不喜欢贺卡还是不喜欢她,许渺不懂。但是现在她知道,或许是不喜欢被她当成父亲。
顾万羁似乎什么都不缺,她也什么都给不了。送礼物给他真是个令人郁闷的课题。
后来,许渺带着在学校手工课做的姜饼人回了家。
“这是什么?”
“在学校做的饼干。”
许渺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这是送给他的礼物,担心下一秒饼干又要被丢进垃圾桶里。
见他拿起饼干啃了几口,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味道还不错。”
“这是节日礼物。”她鼓足了勇气说道,“专门给顾先生做的。”
“哦?”他看了一眼歪歪扭扭的小人,“不好吃。”
许渺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刚才还说好吃!”她急得连称呼都没喊。
“开个玩笑,我很喜欢。”顾万羁将剩下的半片饼干也塞进了嘴巴里。然后心想,真不经逗。
“乖宝想要什么礼物?”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顾万羁发现自己更喜欢这个称呼。起初许渺还感觉不适应,在床上抗议了几次,最终的结局还是妥协。
“我想……”许渺在脑海里搜寻了片刻,很快发现自己现在好像也不缺什么,除了……
“我想见爸爸。”
许渺说的是许文朔,她血缘上的父亲,顾家的欠债人。
许文朔是第一个喊她渺渺的男人。他说过:“渺渺,爸爸马上要挣钱了,到时候带你住到市中心的洋楼去。”
他甚至都带她看了房子。
然而她没等到爸爸带她住进市中心的洋楼,却等到了另一个陌生男人。穿得浑身黑的男人,看起来和美丽的洋楼格格不入。
自那以后,父亲总是因为国内外时差和工作忙碌的原因少与她联系。
顾万羁终于吃完饼干,随后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我会安排。”
岛城的机场离市中心很远,出发前,许渺看着站在台阶上的顾万羁,提醒道:“顾先生,你可以不用陪我。”
对此他轻笑道:“我怎么能错过你们父女情深的画面。”许渺也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调侃她。
大概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目的地。临近机场,顾万羁追着许渺的目光望向窗外,余光扫过她搭在车窗边的手,第一次见她这么期待一个人,心底总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她下了车,准备关上车门,却看见顾万羁坐在后排没有出来的意思。
“顾先生不是说要看我们父女情深的画面吗?”
顾万羁没有回答,而是示意她靠近些。等许渺凑近了便轻轻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只腿半跪在座椅上,连绵的深吻缠得她喘不过气。再亲下去就要湿了,她不想以这种状态见父亲,于是连忙推开了他。
顾万羁也没和她计较,顺势抓住手腕理了理她的袖口,随后说道:“去吧,乖宝。”
“嗯。”
她逆着人流往三号口走去。在人群中寻找着父亲的身影。走近了,终于看清了那张脸,身体有些颤抖,连声音都有些变了:“爸爸——”
男人应了一声,也向前跑了几步,眼角笑出了几道皱纹。
“渺渺,又瘦了。”
“没有…”她明明胖了。
“渺渺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爸爸……”许渺又喊了一声,“你在外面辛苦了。”
许文朔愣了一下,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道:“值得。”
许渺拉着父亲走向停车场,很快看到了那辆轿车。许文朔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却在看到黑色的车后有些细微的变化。
许渺拉开后排的车门。“顾先生,我接到爸爸了。”语气中满是喜悦。
许文朔站在后面没有看到顾万羁的脸,只听到车里传来了一声“嗯。”
等许渺上了车,他才看到后排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收得更紧了。
午餐地点定在了许家郊区的别墅,不过准确来说,这栋别墅已经不在许文朔名下。
进门时,厨师已经做好了饭,佣人在得到示意端出了菜品。
别墅里的大部分房间都还保持着原有的装饰,灰尘堆在掩盖家具的白布上。顾万羁注意到了玻璃柜里的奖杯,还有一旁镶边了的荣誉证书。
“这是…”
“这是渺渺小时候参加舞蹈比赛拿的奖。”许文朔解释道,目光熠熠地投向奖杯,“当时拿了市一等奖,可厉害了。”
“哦,我们渺渺还会跳舞呢?”顾万羁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走到了许渺的身后,“怪不得身体这么软。”
许文朔看到他把手自然地搭在女儿的肩膀上,两人一前一后站着,悬殊的体型差距和暧昧的话语像钝刀砸在他头上。他们…他…不会已经……
35.迷恋
许文朔在心底骂了一句自己脑子有病,居然会在这种父慈子孝的场合想到那种画面,那可是他女儿。
于是他又开始回忆过去,试图拉回温情的感觉:“渺渺还记得吗,当时你练舞蹈练得很辛苦,都哭了…”
许渺没有回答,攥紧了袖口站在原地,胸前沁出了细密的汗水,她的身体和顾万羁挨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他勃起的性器正抵在她的后背,大衣落下的阴影处,欲望越发膨胀。
不要这样,不要当着爸爸的面做那种事…
她在心里祈祷着,连串的珍珠扯落了砸在心底。
万幸的是他只是瞥了眼泛红她的脸颊,将手从微微颤抖的肩上收回,打断了许文朔的絮叨:“吃饭吧。”
用完餐,许文朔在隔壁倒时差。许渺回到了原来的卧室,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顾万羁。
他抱着她躺在收拾过的床上,一只手任由她压着,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胸,也开始了回忆。他说:“乖宝还记得第一天来洋楼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吗?”
“…好像是裙子。”
“你穿着一条藕粉色的裙子,披着头发从你爸爸的车上下来,耳朵上还缀着珍珠耳坠,像个小公主。”
“那时候比现在还瘦,胳膊和腿都干巴巴的,看起来就很好欺负。”说着,顾万羁的下巴蹭在了她的肩膀上,大手松开了乳团抚过小腹,“不过,现在也没差多少。”
许渺低下头,过往的画面也跟着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她终于想起来,那好像是五月份的某个傍晚,她午睡的时间久了,醒来时父亲已经收拾好东西在楼下等她。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门廊开了灯,外面下了雨,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黑暗,她的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
家里的阿姨和司机早在半个月前就离开了。家务停摆,也没人送她去上学。许渺只好每天早起坐公交再转地铁去学校。
离开别墅前,她问父亲:“我们以后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父亲这样回答。
现在她回来了,可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熟悉的房间,陌生的感觉。衣柜,沙发,巨大的落地台灯,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还有……
许渺看向那处,化妆台的镜子里映出的景象,大手肆意揉捏着柔软的乳团,毛衣也被撑得变了形。
其实许渺不爱化妆,当初刚搬进来的时候她也才十三岁。
“爸爸,我这个年纪好像不适合化妆。”
许文朔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家具店的人说这个设计好看,和那边的沙发是一套的,我就都买回来了。”
爸爸不懂那么多,但是爸爸爱她。
顾万羁亲了亲许渺的耳廓,将她拉回了现实:“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沿着她的脖子继续吻了下去,吻得久了,两人都有一些蠢蠢欲动,很快便脱下衣服缠在了一起。
身体整个都陷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乳头被含着又亲又咬。松口后,晶莹的口水色情地挂在她被吸得发肿的乳头上。
张开的双腿被抬到了半空,翘起的阴茎插入翕合的小穴,内圈一下被撑得巨大。
许渺还是没忍住吟了一声,炽热的性器在体内胀得更大。他抓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挺腰往更深处送去。
在床上射了几次还不够尽兴,又下床将她按在化妆镜前开始更加激烈地抽送。他将她的左腿抬到了化妆台上,灼热的气息落在耳边:“宝宝,柔韧性这么好…不愧是练过舞蹈的。”
肉棒顶到了更深处,溢出的穴水滴在了地板上。
“哈…顾先生…”
“小点声,你爸爸还在隔壁午睡。”
他像是在提醒,暧昧的语气却撩得人难受,她的胸被颠得坠痛得厉害,最后干脆趴在了台上。
在沙发上辗转了几次,最后又回到了大床上。揉着她的胸,额头吻到锁骨,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他太喜欢这具身体了。最后直接插在里面不肯出来。交错的双腿轻轻一动就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顾先生。”许渺抓住了顾万羁的手腕,“我……”
“嗯?”
暧昧的尾音像是在鼓励。于是许渺鼓起勇气说了下去:“我想搬去和爸爸一起住…”
顾万羁沉默了一会儿,半天才吭声。
“现在吗?”
“嗯。”
她在前段时间已经提交了申请,凭着优异的学术成绩和扎实的背景材料,通过的概率本就很高,但在出国之前仍需要办理很多手续。
“顾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许渺转过头,却发现顾万羁的眉毛已经轻轻皱起。
她很少求他做一件事,几乎是第一次。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乖宝,等毕业了再说,好吗?”
他没有答应。
“……好。”她尽力掩起了语气中的失落。
顾万羁回公司待了几天,给足了许渺和许文朔独处的时间,算是作为拒绝她请求的补偿。
这天刚开完会,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瞥了一眼是秘书打来的,按下了免提键。
“顾总,有一位女士说要见您,但是没有预约。”
“叫什么?”
“她没说,但是她说…”秘书顿了顿。
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顾万羁扔了一迭文件在桌上,不悦的声音隔着电话传到了秘书的耳中。“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磨叽了?”
“她说她是许小姐的朋友。”
36.勾引
渺渺的朋友?林知雅还是邱…他记不起来了。
“让她上来吧。”
片刻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女人披着齐腰的长发,穿着一件咖色的大衣。顾万羁看了她一眼,很快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她。
“找我什么事?”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办公桌前,离他只有几米的距离。“顾总…”她轻声喊道,脱下了大衣。里面只穿了一条情趣内衣,优越的身材毕露无遗。
顾万羁只是抬头瞥了一眼,随即垂下头慢条斯理地警告道:“再往前走一步,我可以让你今晚在牢里过夜。”
女人怔在了原地,勉强微笑着又喊了一遍:“顾总,我…”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那女人闭上了嘴,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办公桌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穿着暴露的女人。
她根本不可能是许渺的朋友。
“谁派你来的?”
“没有谁…”
“不说就送你到局子里盘问。”
见状,她立马松了口:“是一个姓许的男人。”
姓许的男人?顾万羁当即便猜出了是许文朔。
“他给了你多少钱?”
女人竖起了食指。
“十万?”
她摇摇头。
“一万?”
“一千…”
“这点钱就能让你冒着被拘留的风险做这种事?”他轻蔑地说道,根本不是什么划得来的买卖。
“不是…”女人犹豫着,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下一句话。
“有话直说。”他的语气已然带上了不耐烦。
“他说…说你很有钱…”
顾万羁冷笑了一下:“把衣服穿好,裹得严实点,然后滚出我的办公室。”
“不要让我在公司任何一个监控里看到你暴露的样子。”
女人一闪而过的怯意让他想起了许渺,于是又缓和了语气说道:“那个姓许的问起来,就说我不在。”
她愣了一下回道:“好……谢谢。”然后捡起大衣穿了回去,腰带系得紧紧的,离开了房间。
等周围安静下来后,顾万羁才慢条斯理地把许文朔的计划拆解清楚。
难道他觉得,只要自己跟别的女人缠在一起,就能不会打他女儿的注意了?
如果是出于这种顾虑,也没必要出此下策。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是来者不拒的性格,随便什么女人都能接受。
想到这里,顾万羁不禁冷笑了一下。这家伙,比他那个女儿还要天真。
刚才一番搔首弄姿的表演并没有让他产生任何感觉,不过…那件衣服穿在渺渺身上,应该不错。
想到这里,他打开了手机,看了一眼许渺的定位。随后联系了司机,准备去把她接回来。
轿车停在了北城公园附近,顾万羁下了车,进了公园没走几步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许渺和父亲站在公园的湖边欣赏风景,理了头发,还换上了新衣服。
往前走几步看得更清楚了,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面包,撕下碎屑往湖里丢去,鱼群跃起引起了一阵波澜。
微风吹过,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温馨。没有他的生活,她看起来很开心。
一阵铃声打破了宁静,许渺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犹豫几秒后接通了电话。
“顾先生?”
“乖宝,该回家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声音也带上了几分紧绷。
“我想晚一点自己回去。”
“十分钟。”顾万羁的语气十分平静,思念却落得沉重,这几天他已经耗尽了耐心,“我在公园门口等你。”
“……好。”
挂了电话,许渺回头扫视了一圈,只见落叶被风卷起,始终没有看到那个身影。
车门将凉风关在了外面。顾万羁在车上眯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便看到了许渺。
“顾先生,我回来了。”
她爬了上来,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全然不顾他早就硬得不行,两条腿夹着那处,说话间不经意地蹭过。
“买了新衣服?”
“嗯,爸爸买的。好看吗?”
很保守的款式,灰色的针织马甲,高领封住了锁骨,奶白色的毛衣搭配起来看着倒是很乖巧。
他从一旁的黑色纸袋中取出了一个礼盒:“我也给你买了新衣服。”
许渺接过来拆开了礼盒。
轻盈的质感带着蕾丝边,项圈上还有铃铛。她研究了半天,犹豫着问道:“顾先生,这是冬天穿的还是夏天穿的?”
看起来一点都不保暖。
他用大手接过那件“衣服”,顺势摊开掌心,丝带缠着手指落下一片,然后解释道:“这是床上穿的。”
37.主人
他说这是床上穿的衣服。
“睡衣?”
顾万羁笑而不语,大手扶着她的腰,手掌碰着胸的下沿。
“乖宝回家试试就知道了。”
“哦…”
回到卧室,许渺赤裸着身体将那件衣服摊在床上观察了一下,很快发现这件衣服和睡衣搭不上边,反而更像泳衣。
片刻后,她颇有些扭捏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换好了…”
话音刚落,顾万羁的目光便被吸引了过去。
雪白的乳团在蕾丝下若隐若现,胸口的设计松松垮垮,能够轻易扯下,随便一动就能看见乳晕。比什么都不穿还要勾人。
他坐在沙发上沙哑着嗓子喊道:“乖宝,过来。”
“顾先生…”许渺顺势凑到了顾万羁的怀里。
“换一个称呼。”
“换成什么?”她抬头问道。
“主人。”
他要她喊主人。
“主人…”
顾万羁感觉身上某处狠狠跳动了一下。扶着她的背放倒在沙发上,强忍着欲火用手分开她的双腿,一下就看见了裙下的旖旎景象。
两条丝带交错在穴口,在嫩肉上磨出了两道浅痕。
“乖宝你看,已经流水了。”
本来几天没见,又是和父亲待在一起,许渺完全没想到下半身的事情。然而一见到顾万羁,攒了几天的欲望一下又涌了出来。
可他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用硬挺的性器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磨蹭,硕大的龟头挤开雪白的蕾丝下沿,将她的乳团顶了起来。
若隐若现的乳头轻轻晃动,许渺明显察觉到了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主人……”
她交错着双腿,铃铛因身体的起伏清脆作响,被淫水染湿了的丝带不断牵扯着穴瓣,本就敏感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龟头在小腹中央,隔着透明的丝质布料滑下浅浅的液痕,对着阴蒂磨了几下,穴口的翕合愈发明显。
他早就心底发痒。坐在车上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要不是有司机在场,巴不得立刻在车里按着她做起来。
粗长的性器插了进去,有了蜜液的润滑畅通无阻。
“哈啊…主人…”
饱满的乳团随着 一前一后地顶撞,马上就要从领口蹦出,却总是在下一秒又藏回大片的蕾丝下,消失在视线中。
几番撩拨下,欲望烧得滚烫,他干脆扯下她的领口,双乳一下从蕾丝里弹了出来,被顶得乱晃。
粗长的肉棒连根没入顶到了最深处,没等她反应过来又快速地拔了出来,每一次插入几乎都可以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看见他的轮廓。
“乖宝几天没见,变成坏蛋了。”
“…什么坏蛋?”
“故意夹得那么紧…还说不是坏蛋,嗯?”
他抬起她的脚腕,故意在小腿上咬了一口。许渺只得暗自吞下这份“污蔑”,用另一只腿的膝盖轻轻拍打着他的胸口以示抗议,没拍几下脚腕又被抓住。
“别催。”
他故意误解了她的意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挺了腰将肉棒一下送到了更深处,交合处凿出了黏腻的水声。
“哈………”
铃铛摇晃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伴随着一声声迭起的叫声,小穴如同灌满水的气球露了破绽,不断往外喷着。
透明的爱液滴在床单上,从阴蒂到后穴,湿漉漉地连成了一片。她感觉小腹下沿胀得难受,于是小声喊道:“主人…不行…要尿了…”
“乖宝再坚持一下,主人还没射出来。”
说完,他抬起她的双腿驾到空中,在一阵惊呼中臀部离开了柔软的床单。
“不行…啊——”
她看到他仰起的下巴,不安地抓紧了床单,大腿根被磨得难受,交合处被不断地抽插磨得几乎快要失去了知觉,只感到穴水风干后的凉意,但很快又被新流出的水覆去。
许渺清晰地感受到阴道深处,顾万羁的性器在不断勃大,隔着薄膜与收缩的穴壁不断绞紧,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出。
“还有。”
他将灌满精液的避孕套精准无误地丢进了垃圾桶,随手又拆开了一包。
“乖宝,转过去。”
她翻了个身,露出了后背。
一只手顺着脖子握住了她的铃铛,另一只手搭在腰上,抚过她的小腹。
真可爱。
他看不见她的脸,只能从她的喘息中得知她的情绪。搭在腰上的手没安分多久便握上了她垂下的乳团,手指夹着乳头捏得用力。
这时,握着铃铛的手突然感到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
哭了?
他放缓了身下的动作,用手背轻轻触碰着她的双眼确认。
“怎么了?”
“没事…”许渺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流泪,明明她现在没有任何委屈的情绪。
迷人的泪水,他好喜欢。但还是忍着兴奋柔声安慰道:“乖宝别哭,很快就好。”
下身绞得很紧,感受到了她的迎合,顾万羁也安了几分心。
“不行…要尿出来了…啊——”
他一下抽出了性器,龟头喷出了浓稠的液体,尽数落在了她的背上。
许渺撑着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腿颤抖着流出了透明液体。穴口连着前后洞被磨得麻木,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潮吹还是失禁了。
“弄脏了…”
眼角在落泪,每个地方都在流水。
他又有了反应。
顾万羁忍着欲火伸出手掌,用掌心接住了许渺的泪,温热的吻落在脸颊,毫不嫌弃地将她揽入怀中。
“没关系。乖宝做得很棒。”
“……真的吗?”
“嗯。”
“顾先生不嫌弃我吗?”
“当然不。”顾万羁柔声说道,“但是乖宝要答应我,这辈子只能和我做这种事,可以吗?”
“好…”
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灼热的气息裹住了她的耳廓:“走吧,洗澡去。”然后便抱起她走向了浴室。
趁着浴室还在放水,顾万羁回到了卧室。他戴上手套,将床单掀起,却看到还有浅色的痕迹。
没了阿姨在家,确实麻烦不少。
思索片刻,他决定带她换个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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