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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隐忍与谋算
“你说什么?你说的什么鬼话?”听见缤儿这话,李姚姚当场愣住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也不相信一直对自己千依百顺疼爱有加的夫君竟然会背着自己明目张胆地在府里偷情!难道真如舅舅所说的那样吗?他终于耐不住寂寞了?想到这儿,李姚姚只俯身将缤儿的肩头抓起,咬牙切齿地道:“是谁?!”
“奴婢不敢说……不敢说……”害怕地瑟缩着,缤儿只哭哭啼啼地道,却引得李姚姚更加震怒了,只一把甩开她的肩头,凌厉地道:“你且跪着!回头我和那娼妇做上一回,再与你计较!”说着便径直往书房去了。
一路上李姚姚脑海里把府里那些较为妖冶的仆婢都过了一遍,心想是哪个那样厉害竟唬的缤儿都不敢把人给供出来!一面走着,她又一面想着待会儿该如何料理,越是盛怒,脑海里越是浮现父亲同舅舅说过的话,李姚姚心内大働,又悲愤无比,渐行渐近倒是反而放慢了脚步。这时却听得了书房里一阵淫浪的媚叫声,李姚姚腾时大怒,立刻要去推门,不想却又听见了王元琛的声音,“媚儿,我的好媚儿,你真紧……呃哦……都快把我夹射了……”
媚儿!?竟是她的媚儿姐?!李姚姚怎么也想不到此刻正和自己夫婿偷情的贱人竟然是自己最为要好的姐妹,顿时愣在了当场,只木木地站着停下了脚步!心里头只觉又酸又苦又恨又恼,更觉恶心欲呕!死死地攥紧拳头,用指甲掐着手心,李姚姚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只咬着牙盯着书房的大门,若是旁人,若是哪个贱奴,甚至如若是王元琛的表妹她都敢进去闹一闹,为什么会是和自己情同姐妹的柳媚儿呢?为什么会是她的媚儿姐?她甚至连凑到窗户边去看窗缝的勇气都没有,只抿着唇,抱着自己的身子,感觉自己有些瑟瑟发抖,最终在书房前站了半刻钟后,李姚姚回去找了缤儿。
瞧着夫人眼神里的狠劲,缤儿只害怕得发颤,李姚姚此时却没有再打她,只颤抖着把她扶起来,将身上的荷包解下来。
“夫人……”
“老实告诉我,你们爷还有没有弄过别的女人,有几个女人?只要你说了包你什么事儿也没有。”
李姚姚也想不到自己当时竟然会那么冷静淡然,甚至还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得面色如常,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静静地听完缤儿说的一切,她从愤怒转为悲哀,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听父亲同舅舅的规劝与警告,但同时心里头也燃起了复仇的怒火,冷静地收买了缤儿之后,只觉浑身脱力,她举步维艰地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此时,院子里的奴仆都歇息去了,她缓缓进了女儿的小卧房,李姚姚这才无声地恸哭起来,可是正如父亲所说的自己已经是心冷意冷的人物,哭了许久只觉心头发酸,头脑晕眩,并没有多少眼泪。如若换作是别的女人,她只会当做王元琛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偏偏是柳媚儿!她反倒不好当场发作了,丑事一出牵扯的人太多了……自己得慢慢计较,想法子报复那个贱男人,自己再全身而退!心如死灰地回到自己房间,李姚姚也没有叫奴婢伺候自己,只手儿发颤地去解自己的腰带,不想,却被一双大掌捂住了双手,鼻尖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
“夫人!”
76 放肆的强吻
忽然被男人搂住那纤细的腰肢,晕眩疲软的李姚姚只觉得疲惫不堪,只扭头难掩悲戚地看着正从背后抱着自己的男人。“谁允许你这个贱奴进来的?”虽然口中满是责骂,语气里却带着无奈与悲伤。叫阿九心疼不已!
“我……看到了……”阿九在主母面前嘴巴一直不灵光,只笨嘴拙舌地同她说着,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方才见主母离开了,阿九还是有些不甘心,便偷偷跟着她,想偷偷来她房间里,像往常一样偷窥半宿也好。不想却也发现了家主背着主母偷情别人的事,见李姚姚一脸哀泣的模样,男人亦是心疼难受!
“哼!连你也要笑话我是不是?”憋了大半天的美妇人终于忍不住了,只捂着脸默默落泪。心里越发恨了起来!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该死的粗莽野汉子?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低贱的马夫?这偌大的府邸,竟然只有这个贱奴在关心自己,而自己也阴错阳差地被他坏了身子……想到这儿,李姚姚越发委屈愤懑只不住低泣。
“夫人!姚姚!阿九爱你,阿九爱你是不会笑话你的!”害怕心爱的小主母误会自己,阿九只将她抱转过来,激动地抓着她的手臂,眼中满是渴求与虔诚。好似面前的妇人并不仅仅是一个貌美绝色的贵妇而已,而是将她当做心中的神明一般敬重。阿九的爱向来卑微,也向来虔诚。
“你滚……滚出去!我便是受了王元琛的侮辱,即便王元琛不爱我,我都是他的夫人,王家的主母,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敢三番四次地说什么爱我?!滚出去!”越想越是倍感屈辱,李姚姚只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捶打着男人的胸口。
男人却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看着哭得眼泪汪汪的小主母,阿九忽地回忆起第一次见着她的情形,顿时心下一阵悸动,什么也顾不上了,抓紧她的手臂,扣着李姚姚的后脑勺,含着那因为痛苦而变得红艳的嫩唇吮吸起来。“唔唔……”忽然又被这该死的贱奴吻住,李 姚姚只觉得嫌恶万分,只不断地挣扎着,可是男人的力气是那样大,她根本挣不开,只得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吻,鼻尖闻着男人身上那浓重的麝香味,李姚姚好似被调教坏了的荡妇一般,下身那娇嫩的穴儿只一阵紧缩,竟偷偷地泌出来些许蜜液,几乎叫她软了身子!
阿九也感觉到主母的身子有些疲软了,只更加放肆地扣紧了她,大唇重重地吮吸着她那娇嫩的下唇,大舌不停地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弄着,有些疯狂地吮着主母口中那甘甜的津液。他心爱的主母,不仅生得美,就连口中的津液都像玉露一样甘甜,叫阿九越来越痴狂迷恋,恨不得一辈子就这么抱着自己心爱的主子!
而从未被这般凶猛地吻着的李姚姚只觉心口剧烈起伏开来,呼吸越发急促难安,那挂着泪痕的面庞更是变得红艳起来。
77 用肉体抚慰主母
低头看着心爱的小主母那被自己吻得娇喘不已,面上一阵潮红,却仍挂着泪痕的模样,阿九只深情地捧着她那姣好的面庞,伸出自己肥厚的大舌头舔舐着心爱的小主母的脸蛋,将她脸上的泪痕都舔干净了。
此时被李姚姚已经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许是因为男人的撩拨,许是因为方才情绪太激动,她现在只觉着疲惫不堪,或许是存心报复,或者是肉体上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她没有再反抗了,而是声音低哑地对着阿九道:“抱我到床上去,我累了……”
没想到主母竟然会跟自己这么说话,阿九只觉亢奋不已,于是想也不多想就把李姚姚抱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将心爱的主母放下,阿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不停地啄着李姚姚的脸,从额头到鼻尖到下颌,一处也没有放过。男人只好似一只大型犬一般,发了疯地舔着那姣好诱人的小脸蛋。此时李姚姚却觉着有些受不住,只隐忍着呻吟,又难受地别过脸去,轻声对男人道:“不要亲我……要进来就进来……”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人真心实意地爱她,便是这个低贱的马夫也不过是图自己的身子罢了……世间上的男人哪有真心可言的?越想越是灰心,李姚姚只又不住默默淌泪。
“不哭,不哭……阿九不亲夫人……”阿九只以为她是又难过了,只小心翼翼地哄着她,接着坐了起来,轻轻地解开她的腰带。
“不要……”在感觉男人的大掌碰到自己腰带的时候,李姚姚犹豫了,伸出了自己那纤细的手儿去挡了挡男人的手掌,可是在触碰到男人那火热的掌心时,她又把手缩了回去,整个人又归于静默。
心疼地看着此时脆弱无比的主母,阿九只抿着唇,扯开了她的腰带,心里头对家主亦是充满了怨恨,他虽然不愿意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心爱的主母,可更不愿意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的女人心里受伤了,阿九心里也不好受!阿九要好好地安抚主母!想到这儿,男人有些急切地解开了彼此的腰带,激动地将李姚姚的裙子扯开,剥下了她那有些紧的亵裤。
虽然没有人告诉过他,可阿九什么都清楚,这些年来,夫人为了拢住家主的心,除却虔诚地求子之外,还用了许多方法让自己的身子如同未婚的少女一般娇媚可人,那私密之处更是保养得如同处子一般,总是粉嫩柔媚的模样。低头看着闭上眼睛不愿瞧自己一眼的主母,阿九心里虽有些难受但还是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着那紧窄的肉穴捅了进去!
“啊呃……疼……好疼……”虽说方才与男人亲吻的时候,李姚姚的下身已经泌出了些许蜜液,可是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这样直接地插进她的娇穴里,只叫这美妇人不住轻颤,儿臂粗细滚烫的肉棍子,只捅得那处甬道又疼又胀,好似捅到她心上去了一般。
78 鸡巴太大
心疼地低头看着主母被自己的大肉棒插入,而皱起眉头的模样,阿九只小心地抽送着自己的肉棍,尽可能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主母能让自己干进来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自己须得好生伺候她!阿九只这般默默地在心里想着,接着手臂撑在姚姚的枕头边上,自觉地留了大半截在外头,小心翼翼地抽插着那即便生养过孩子,却依旧稚嫩如少女的穴儿。
“呃……嗯……轻些……轻些……”即便男人已经尽量憋着自己的欲望,只插了一部分在她的穴儿里头,李姚姚仍然觉着有些承受不住,只低低地呻吟着,有些忍受不住地抓着自己的枕巾。阿九看着她那难受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一时也忘了她的请求,只按着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低头贴着她那粉嫩的唇儿饥渴地吻了起来。“嗯唔~”闷哼声伴随着低吟被吞没在男人的口中,李姚姚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一般,只不断地扭动着身子。
而随着身下人身子的扭动,那处嫩穴将阿九的肉棒夹得更紧了,男人只觉着一阵酥酥麻麻的舒爽感自下身传至自己的四肢,阿九反而觉得更加情动难耐了,只紧紧地扣着心爱的主母,有些失控地对着那娇软的穴儿一阵忘我地抽插。
儿臂粗细的大鸡巴就像脱了缰一般,肆无忌惮地深深入着那娇嫩的穴儿,将那处嫩穴撑得开开的,几乎将她下身媚肉撑平了,男人又将自己的大鸡巴抽了出来,只留个龟头在主母的穴儿里胡乱地搅着,如此反复了数十下,李姚姚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浑身好像脱力一般,又觉着这副身躯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一般,只胡乱地翻腾着,可她越是折腾,男人更是将她按得紧紧地,疯狂地挺动着他的公狗腰狠狠地插着她的穴儿,几乎将这美妇人折磨得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放肆地弄了多久,就在李姚姚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将自己那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头,此时美妇人已经一点儿气力也没有了,只疲累不堪地伏在自己的枕头上,双目无神地盯着烛光下那嫣红的床帐。这也是自己选的颜色,为了寓意同王元琛夫妻和谐,自己亲自挑选的,哪知道,自己只是为他人作嫁罢了!想到这儿,李姚姚几乎又要落泪,这时,已经射完精液的阿九正想着从主母的体内出来为她清理身子,她却嘶哑地开了口:“不要出来……不要出来……我的身子好冷……想暖一些……”
“夫人……”也许李姚姚自己并没有察觉到,可是蠢顿如阿九这般的人物都觉着她有些异常了,男人只轻轻地伏下来,将脑袋倚在美妇人的肩头,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整个人覆在她那娇嫩光滑的背上。
“我美吗?我是不是很丑……”
79 温柔的大犬
他的主母怎么会丑呢?夫人在阿九眼中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有些疑惑地地着主母扭过来的侧脸,阿九低头蹭了蹭她那因着情潮而变得潮红不已却带着悲伤神色的脸,伸出舌头,像一只大型犬一般,温温柔柔地舔着,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行动证明,他的主母是世上最为妖娆妩媚的女子。
肥厚的大舌从那雪白光滑细嫩的后颈,一路舔到她的后背,很快地,美妇人面上哀伤的深情逐渐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高潮余韵之后的媚态与妩媚动人的娇吟。将残存在肉棒里的最后一滴阳精尽数射在主母的身体里,把自己的肉棒小心地抽了出来,男人的大舌却没有停歇,而是一路往下在她的尾椎停留,稍显粗厚的舌头不断地刺激着美妇人那敏感的身子,已经灌满浓精的娇穴不停地收缩抽搐着,很快的,阿九将她的臀儿抬得高高的,男人的舌尖来到了她那被肉棒插得稍稍红肿的媚肉上,小心地抚弄着李姚姚的媚穴,只勾得她不住淫叫。
“呃……阿九……阿九……”第一次,李姚姚觉得自己被另一个人,温暖到了,而这个人却不是自己曾经深爱的夫君,而是自己从来看不起的低贱马夫!
听见主母的呼唤,阿九愣了愣,觉着有些感动,于是想帮着主母将她体内储着的属于自己的浓精吮吸出来,不想却被她制止了。“留着吧……反正要怀早怀上了……留着暖一些……”李姚姚觉着自己就像是一块一直被存放在地窖里的冰块,如今被放在烈日下灼烤,很快就要化了,本就是冰块,怎么能化了呢?化了的冰块还会是冰块吗?原来,自己是那么脆弱的人……
当天夜里,她虽没有留宿阿九,却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肯让他离开,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李姚姚只当自己兴致来了嫖了个活好的男人,却不知道阿九觉着自己像是得了恩赐一般!第二天,歇息够了的美妇人才慵懒地起身,按照往常那般在婢女的侍奉下洗漱,更衣,只是在看到春桃捧着的一套绯色长裙时,脸色变了变。“扔了。”
“这……夫人……您忘了吗?爷说您穿这嫩粉色好看……”主母忽然来了这么一出,倒是让她这个做奴婢的糊涂了。
“去拿原先收起的海棠色襦裙来。”那颜色,那花底,分明是柳媚儿中意的!以前李姚姚只以为自己这般穿好看,王元琛才一直订这些衣裳给自己,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她!想到这儿,李姚姚对眼前衣柜里王元琛为自己定做的衣裳越发厌恶起来,又吩咐秋芒把自己从前喜欢的花色拿出来替换上,接着让侍女为自己换上了从前爱涂抹的浓妆。
冷冷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一会儿,李姚姚方才笑了笑,这才是真正的自己不是么?“待会儿,用过早饭,把内院的出纳还有府里的管事都叫到账房,我要一桩桩地查账。”
80 暗自谋算
虽说李姚姚自嫁进王家就开始架空了从前的老夫人,后来老夫人过世后,也一直是她在掌家。后来唯一的女儿王玉浓却一直多病多灾险些养不活,婚后多年无子的她自然对独女十分珍视,于是听从灵感寺的方正大师所说专心为女儿抄经念佛将尘业放下,遂不再多留心内宅的事儿了,便是自己陪嫁的产业也交由陪房同府里的管家打理。想到这儿,李姚姚心下更为了然,只怕自己陪嫁而来的人大多都被王元琛收买了,断断不能再用,不过,现下也不能惊动那个男人。
坐在账房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根本看不出来破绽的账本,李姚姚心底更加发寒,只时不时盯着正同自己回话的管事同内宅出纳以及自己的陪房,美妇人这才明白——王元琛一早就开始算计她了,而自己却还一直傻傻地爱着那个贱男人,还以为男人会爱着自己,从前的自己实在太蠢了!她一定要把局面扳回来再好好料理一番。
“爷,爷……不,不好了……”一大早主母便火急火燎地突击查账,虽说账房里一应管事都做了完全准备,府里的大管家还是让小厮赶紧去知会家主,那小厮忙急匆匆地跑到书房,此时王元琛正从柳媚儿身上起来,叫自己贴身的侍女小心伺候心爱的美妇人清理身子,一脸春风得意地从密室出来,却见小厮一脸着急地跟自己通报消息,只懒懒地道:“怎么了?可是你们夫人找我?”只要自己在家,李姚姚醒着的时候总会黏着自己,王元琛只以为是她又要找自己了,也不觉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优哉游哉地接过侍女递来的毛巾。
“是……是夫人她要查账,忽然说要把三年前的也拿出来,杨管事忙让小的过来通报一声!”
闻言,王元琛稍稍愣了一会儿,接着又道:“让她查去,难不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虽然男人并不爱自己的妻子,可对于李姚姚的性子他是再了解不过的,女儿就是她的命根儿,自从方正大师叫她不要再料理俗务之后,他已经趁机把该办的都办了,自然不叫人查出破绽来。
“那,那爷不去瞧瞧……夫人她可从未这般……”看着气定神闲的家主,一直畏惧主母淫威的小厮却有些着急。
“啰嗦!”拿起用柳媚儿阴毛制成的毛笔,男人只骂了一句,满心里还沉浸在昨夜的旖旎春情之中,虽说柳媚儿那小妇人对自己仍是半推半就的,但也算比先前乖顺了,再料理一阵子,自然便能被自己捏在手心里了……思及此,男人脑海里却闪过李姚姚那乖张刁蛮的模样,却对自己满心依恋的模样,倒是也不十分忍心,万一真有个意外,只怕她会闹个不停,到时候反而不能如愿了,想到这儿,王元琛又一脸沉着地往账房去了。
“倒也没什么大问题,这些年你们也辛苦了,秋芒,且一人赏二两银子,我午后还要清一清我的嫁妆单子,上月刘家不是上门来了么?”
“夫人,怎么忽然提起刘家来了?你不是说不愿结娃娃亲的么?”王元琛才踏进账,便听见李姚姚想清嫁妆 单子,忙接过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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