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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查看小穴
李姚姚心里正堵着气,却瞧见男人手里正拿着自己的亵裤,这才发现自己掩在裙下的穴儿并没有遮羞物,一时间又是羞又是恼,只狠狠地剜了阿九一眼,将亵裤夺了过来。“你转过身去!”
见主母好似很害羞的模样,阿九只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前扶着她的手臂道:“夫人我帮你……”还没等阿九把话说完,便对上李姚姚那愤懑的眼神,只瞧得阿九心里发怵,只嘿嘿笑着把她的手放开了,“我不看不看……”
眼看着阿九转过身去了,李姚姚这才打算把亵裤穿起来,可是那该死的马夫实在把自己捅得厉害,叫她不住闷哼一声,脸色一下有些发白,从来身娇肉嫩的她哪里受过这等苦?一下子疼得她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听见心爱的主母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又叫她很是笨拙地站着套亵裤,阿九心下一紧,也管不了许多,只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抱着她坐到了一旁的巨石上。
“你……呃……”李姚姚见他又毫无规矩地把自己抱起来可气坏了,但是下身还是疼得厉害,只得由着他去了,低头默默地看着阿九仔仔细细地替自己套着亵裤,李姚姚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只咬着唇儿,别过脸不去看他,可是鼻尖闻着阿九身上那股有些熟悉的浓重麝香味,李姚姚又觉着下身不自觉收缩起来,那原就被插得红肿的媚肉贴合在一起又让她生出一种疼痛感,只得皱着眉头抓紧了阿九的手臂。“轻些……呃……”
“是不是还疼……夫人,我帮你看看!”难得主母和颜悦色起来,阿九开心坏了,但又怕自己粗手笨脚弄疼她,只得小心翼翼地拢住她,再把她放在巨石上,蹲到她跟前仔细地凑到穴儿边上细看。
“你不准看……不准看!”这个贱人怎么配看自己的身子呢?自己的身子只可以被夫君一人……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身子已经被污了,再纠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是李姚姚还是不甘心,只坚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那纤纤玉指轻轻地捂在了自己的媚肉前头。
阿九却着急坏了,不肯让她这般讳疾忌医,只大着胆子将主母的手扣住,凑到了那穴儿跟前。
“阿九!”无力地低吼了阿九一声,李姚姚委屈极了,可也明白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只得勉为其难地依了他。
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主母那原就肥美如今被自己的大鸡巴操肿了的穴儿,阿九这才小心地用指尖拨了拨那处蝴蝶肉,一种酥酥麻麻的疼痛感袭遍下身,美妇人不住低吟一声。“怎么,怎么样了……可是坏了……”话还没说完,李姚姚又觉羞耻难堪,只拼命地咬着唇儿才不至于哭出来,甚至她开始觉得便是昨夜被那个杨居士占了便宜都比这个不知深浅的粗鲁莽夫好多了。最起码一夜迷情过后,那杨居士就会放了自己,甚至只要自己不去想不去提,根本就没有人会知道这回事!偏偏是这个该死的马夫,坏了自己的名誉,身子,也就算了……阿九的卖身契是在王家的,他也不可能离开,甚至他还会拿两人的私密关系来威胁自己……这样下去日子简直看不到头了!
阿九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母想象成了无耻的小人,仍小心地服侍着她,“我去再装些泉水给您洗一洗……”
“不,不了……我有些饿,你不是说烤了野鸡么?我想吃些,然后你,你再背我下山,忍忍也就过去了……”越想越不安生,李姚姚只瞥了瞥堆在身旁的尖锐石块,放下身段同阿九说着话儿,既然他会赖着自己不肯走,自己只能想个法子‘了结’这一切!
“对!我做了叫花鸡,已经烤好了,我把外壳洗干净就可以吃了,夫人你坐这儿,我去洗洗!”见主母竟然还对着自己笑,阿九高兴坏了,忙用荷叶裹着一旁放着的还有些烫手的叫花鸡,拿到山洞边上的一处泉眼下清洗了,只想着干净把叫花鸡洗好拿给主母补补身子,却不想此时李姚姚拿起了一块尖利的石头悄悄儿在巨石边上磨了磨
52 舔脚趾头都不配
虽然阿九强奸了自己,但给自己下春药的却是别人,李姚姚不该这么狠心去杀他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低贱的马夫给奸污了,越想越憋屈,她怎么也咽不下这个口,只想着弄死他才好,低头看了看手里尖锐的石块,李姚姚咬咬牙,走到了阿九后头打算用石头锤他的脑袋。
阿九却没料到心爱的主母竟然恨自己恨得那样深,只专注地洗着那烧鸡,又想着这烧鸡还不够肥,待会儿再抓只野兔来……想到主母应给不生气了,没有打自己了,阿九很高兴,又不住回忆起方才自己的驴鞭插穴的模样,主母的穴儿又紧又暖,太勾人了!他正想入非非,不料李姚姚已经拿着石块狠狠地往自己的脑袋砸了。尖锐的石块砸在自己的后脑上,阿九不禁闷哼一声,忙用手捂着伤口,一脸迷茫地回头看着李姚姚。“夫人!”
“呸!你这个贱人!该死的色鬼,真以为自己是个人吗?占我便宜,污我的身子,我恨你!”李姚姚知道自己现在得靠着他才能早点下山,但自己一个人也能回去的,可是被奸污这件事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害了自己,那只得先让他去死好了!想到这儿,李姚姚又扑上去打算狠狠往他脑门上砸,不想却被阿九一个反扑按倒在了地上!“你放开我!放开我!”
“夫人……姚姚!你就那么恨我吗?我那么爱你,你要杀我?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紧紧地抓着李姚姚的手腕,头上的伤口还汨汨地淌着血,阿九却什么也顾不着了,只伤心地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为什么要这样……你不高兴了就说,打我骂我,我什么都可以……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冷冷地看着这蠢货,李姚姚只冷哼一声。“你不过是个奴!卖身给我们王家的狗奴才,我不只打你骂你,弄死你也可以,是你先害我的!什么爱不爱你别恶心人了!鬼要你爱!你的鸡巴又脏又臭,还敢往我身上蹭……你这贱人!”目光狠厉地瞪着阿九,李姚姚一想到他的脏鸡巴曾经入过自己的身子,便觉着五内翻腾欲呕,自己便是从小跳脱刁蛮了些,可从未想过要把身子给出了夫君意外的其他男人!是这个狗东西害了自己!他竟然还敢说他爱自己,怕不是马尿吃多了疯了吧?
满心失落地看着李姚姚,从来开朗的马夫好像受了什么大伤一般,痛心地抿着唇,先是狠狠地抓着李姚姚的手腕,紧接着却又慢慢儿地松开了手,只捂着后脑勺跪坐在地上。“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你不待见我?我好稀罕你……好爱你,好爱你……夫人爱我好不好,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难过地捂着心口,马夫竖起了尾指痛心疾首地哀求着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爷他又不用你伺候,我会像只狗一样趴在你脚下,你让我跪着我就跪着,你叫我吃屎,我就吃屎去,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恨我……”说着说着,阿九竟卑微地跪伏着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狗一样趴伏在地上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无助委屈,李姚姚有些动摇了,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不自然,只得小心地捂着自己的心口,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再让他祸害自己,只狠狠心咬咬牙,斩钉截铁地道:“你就是狗,还是只连给我舔脚趾头都不配的贱狗!坦白说……昨夜,我情愿被那个居士奸,都不想被你碰一下!”
53 再遇色魔
话一出口李姚姚就有些后悔了,好似欺负得他太过了,可转念一想,这该死的马夫欺辱自己,自己说他几句侮辱他几句又怎么了?想到这儿,李姚姚只瞪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阿九看着主母那极其厌恶自己的模样,心里算是寒透了,一时又觉自己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却又怕主母饿坏了,只蹒跚着走到泉水边把掰开了的鸡肉放在荷叶上,拿到主母跟前,又抹了抹自己的脸轻声道:“夫人,你别饿坏自己了,你吃,我,我不在你跟前呆着,你吃。”
“你……”原以为这汉子会一怒之下同自己争吵,或者气自己那石子砸他会报复自己,没成想他竟然没发脾气,而只是蔫蔫地伺候着自己,倒是叫她不安起来。咬了咬下唇,李姚姚也觉得自己确实饿了,只伸手拿了一只鸡腿,低头对阿九道:“以后不要这样了。”其实她也是后怕,万一他正气急了把自己奸够了再打死也不是不可能!
见主母终于不怎么生气了,阿九又觉得开心了些,只勉强一笑,却没有答应她的话,便把包着鸡肉的荷叶放下,出去找止血的草药。他们不知道的是,正因为磨蹭了这会儿,杨怀安已经找上来了。
有些食不知味地吃着阿九给自己烤的鸡肉,李姚姚想着想着又觉着憋屈,感觉眼泪又要上来了,却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只以为是阿九回来了,于是不咸不淡地道:“阿九,你去外头找咱们家的护院跟马车来接我吧……”
“原来昨夜那个把我打晕了,又奸了你的男人叫阿九……”杨怀安原本对于昨夜落了空奸不到美人这事儿耿耿于怀,不想那班饭桶找不到人,也怕他们找到她了会觊觎这妇人的美貌把她偷吃了去,自己便亲自过来了,不想正瞧见落了单的美妇人正坐在山洞里吃东西不禁淫心又起!
“是你!”回过头,脸色发白地看着杨怀安,李姚姚吓得手上的肉都扔掉了,只一脸惊恐地站起来往山洞壁靠,又着急地看着四周,阿九他没有回来!
“你在看什么呢?夫人……是在找你的奸夫吗?”一对眼睛色眯眯地打量着李姚姚,即便是阅遍贵妇美人的杨怀安对于这般貌美绝色的美妇人都不住垂涎欲滴,蜂腰翘臀,一对奶子大如木瓜,那紧窄的肚兜都几乎包不住,只呈现出一副十分饱涨的模样,这美妇人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馨香味儿,柔媚的面庞上此刻带着些许惊惧的模样,可真叫人心动!想到这儿,男人不禁又凑近了些,却被李姚姚狠狠甩了一巴掌。“你滚开!”
忽然被甩了一巴掌,杨怀安一下怒了,只紧紧地抓着李姚姚的手,淫笑着道:“果然真够辣,昨夜你那个奸夫爽死了吧?你夫家我也认识,你猜若是我一个不小心把你跟你的马夫偷情苟且的事儿说出去了,会怎么样?哈哈……”
“你这个混蛋!”李姚姚也想过自己同阿九的事若是被这个恶心的男人抖落出去会怎么样,不成想竟这么快就被他找着又威胁上了,只气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狠狠地瞪着他,可是因为穴儿仍肿痛着,加上方才砸阿九那几下已经耗费自己好些气力了,她现在根本没办法挣扎开只得恨恨地瞪着这个男人。
杨怀安又看了看四周,发现地上有血迹,李姚姚身上又没有伤,只想到那个截了自己胡的该死马夫应该是受伤了,倒是没什么好惧怕的,只紧紧地按着李姚姚,急色地舔着她的脸儿。“夫人,就一次,你给我一次,我就什么都不说,让你同你那个下贱马夫风流快活去……或者你见识了我的之后,便觉着那马夫没味儿了……”说着,男人趁着李姚姚没什么反抗的气力便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
“放开我!你放开我!”
54 主母是我的
下身被阿九捅得生疼生疼的,现在又来了个色鬼,李姚姚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看着这恶心的男人急色地扯着自己的腰带同寝衣,美妇人却无力反抗,只拼命地咬牙用手儿捶打着男人,却一点儿气力也使不上。
男人看着她这拼命挣扎的模样却更加兴奋,只一把将她按在巨石上,双腿跪在她的大腿上急哄哄地扯着自己的腰带,正当李姚姚以为自己又要被人强奸之时,已经给自己敷好脑袋上的伤口的阿九记挂着他那狠心的主母又折回来了,没想到那该死的人面兽心的居士竟然又想奸自己的小主母,向来奴性十足的他却来了狠劲,只抓起一旁一块砖头大小的石头对着那男人的后脑勺砸了下去。杨怀安应声倒地,几乎被砸晕过去,他扭头看着阿九挣扎着想爬起来,阿九却狠狠地把他扯过来,一边嘶吼一边狠狠地砸他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阿九也不知道自己砸了多少下,只把那人砸得鲜血直流,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了。
“阿九,不要了,不要再打了,会死人的……会死人的……”虽然李姚姚恨死了这个祸害自己的杨居士,阿九他只是个奴,死了没人会理会的,可是这人地位不低,闹出人命来可不得了,李姚姚发着颤儿拢着自己的上衣忙上前拉住他。可是阿九仍卯足了劲砸着,吓得她拽紧了他的肩头。“不要了,他只是扯了我的衣裳而已……到底没奸我……你别……阿九……”
李姚姚想对他说的是,那杨居士切切实实没有奸污自己,只是扯了自己的腰带同衣裳而已,可是当她看到阿九一脸狠厉地扭过头,脸上溅着那已经死过去的杨居士的血时却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了!“阿九……”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阿九,马夫阿九从来就是府里的贱奴,收拾马棚的蠢东西,能厉害到哪里去?平日里她见他连对待不听话的马儿都好好儿哄着的,现在却仿佛像个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一样,一脸的怒火,让她吓得不住腿软跪在了他身旁。
扯起身上的粗布,抹了抹自己的脸,阿九只狠狠地甩开杨居士的尸体,用沾满鲜血的手捧起了心爱的小主母那带着恐惧却依然明艳动人的脸儿。“夫人!夫人是阿九的,谁都不能碰!”
“阿九……”这样的阿九太令人害怕了,李姚姚从来不知道这个在自己看来低贱的蠢东西竟然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让她不由心生恐惧,可是又觉着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悄然在自己心间滋长出来了。愣愣地喊了他的名儿,李姚姚那对勾人的桃花眼只怯怯地看着男人那沾满鲜血的手指,“你杀人了,因为我……呃……”
阿九知道主母讨厌自己,现在更是害怕自己,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想保护她,看着她,抱着她,爱着她,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就害得主母差点儿被奸了,所以此时此刻阿九也顾不得她对自己的厌恶了,只低头含着李姚姚的唇儿,狠狠地吻了起来。
55 恶心欲呕
被动地接受着阿九的吻,李姚姚只觉着心惊胆寒,她感觉自己已经逃不掉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一瞬间似乎觉悟到他不仅仅是弄污了自己的身子,他还要把自己的一颗心则弄坏了!不过如今身心俱疲的她也没心思想别的了,只浑浑噩噩地倒在了阿九怀里。
“呀!主子醒了醒了!”当李姚姚再次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儿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她只瞧见自己的婢女们贵在床边看着自己,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之前经历的事只是一场噩梦而已,不过浑身酸酸麻麻的疼痛感却提醒着自己她先前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梦境而是切切实实的存在。艰难地张了张干涸的嘴唇,李姚姚只轻轻儿问道:“我回来了?”
“可不是回来了?阿九说您跟冬梅去送子泉那儿走岔路了,不小心滚下了山崖……哎,只是冬梅把脑袋摔坏了,怕得好好养着没法伺候您了……”秋芒是几个丫头里说话最机灵的,只捡要紧的说与她听了,却是和自己记忆中的不同,难道那两天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吗?迷茫地坐起来,看着这些伺候着自己的婢女,李姚姚一下感触良多,只先让人端了水给自己,又被服侍妥当了才叫把冬梅领来。
那冬梅好似真摔坏脑子了一时叫她不知是喜是忧,不过如果她没摔坏脑子的话,自己同送子泉的秘密就瞒不下去了,反正她王家不缺钱,能养冬梅一辈子的,只可惜了这一个生得齐整的丫头,定是杨怀安干的!一想到杨怀安,李姚姚就回想起阿九把他砸死的事儿又觉心惊胆战起来。不过又觉着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她身上也没什么大伤,养了两天就上路了,只是比往日沉默寡言了些。
阿九照旧给她赶车,被她使唤着,可是李姚姚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每每看着阿九后脑勺贴着的那块膏药她总觉着有些愧疚又有些惧怕,那一天的阿九太可怕了,哪里有平日里做小伏低的奴才样?分明就像是一匹狼一般!
好容易到了外祖家,李姚姚这才觉着舒心了些,照例先去拜见外祖母,不想她的庶妹也在登时黑了脸,却不好在外祖母面前发作,只笑着应付着一帮女眷,坐了有一会儿她只觉兴趣缺缺,便起身往客院沐浴更衣去了,可她的庶妹李媛媛却跟了上来。“长姐为何走得那么急?可是恼我随父亲来看望老祖宗?这我不也是无法么,爹爹就咱们两个女儿……”
啪地一声,李姚姚狠狠地甩了这从来喜欢多嘴多舌的贱精,只冷哼一声,“给我站这儿思过!你算什么东西?还想爬但我头上?门都没有!”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院落去了,李姚姚原先便听说父亲有意把李媛媛许配给自家表弟,不想现在还真把她带来这儿献丑,一想到这儿李姚姚真真恶心欲呕,只停下脚步倚在柱子边上捂着嘴儿,顿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遍体生寒。
56 跪舔主母的穴儿
一想到自己可能怀了孩子,李姚姚只觉得头脑发昏,不过还是强让自己镇静下来了,心想等闲下来找个时间去外头寻大夫诊脉瞧瞧。回了院里李姚姚让婢女们备了洗澡水,自己个儿在浴房里洗身子。自从出了那事后,李姚姚每每回想起自己被马夫奸淫便觉反感,不大爱让人碰自己的身子了,不免连神色都暗淡了。
阿九也知道主母讨厌自己,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一双腿想往主母边上跟随,这天李姚姚一个人洗身子他又偷偷儿潜进了她的浴房,不过现在主母变得对什么都很敏感机警,他才钻进浴房就被逮着了。新浴过后浑身赤裸,散发着幽幽体香的美妇人只冷着脸走到了阿九前面,她也懒得去遮羞了,反正身子已经被他奸过了,已经毁了,他爱看就看去吧。心灰意冷地看着这每天对着自己总是一副发痴模样的男人,她忽然荤腥不忌起来,将那白皙的,线条柔美的玉足踩在了阿九的肩膀上。
原以为主母会跟前些天那样大吼大叫咄咄逼人,没想到她竟然只是踩了踩自己的肩头,这仿佛是一种默许,阿九很是虔诚地捧着那小巧的脚丫子,用自己厚实的嘴唇吻了吻,眼中仿佛看到了自己所信奉的神女一般,又一寸寸地用自己的大舌去舔主母的玉足,从脚趾头到脚背,连半点儿也不放过。“呃……贱奴……狗改不了吃屎的贱奴……”虽说默许了男人的举动,可是当男人跪着顺着她的脚舔到自己的大腿上时,她却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自甘堕落一再跟这贱奴厮混的。
低头看着仍饥渴地用舌头舔着自己肌肤的男人,李姚姚生起了一阵恼怒之感,可很快便被马夫的唇舌撩拨起了欲望。毕竟她之前已经半年没有同王元琛交媾了,旷了那么久的身子,是那样敏感,美妇人只不住轻生低吟,原先嫌弃万分的她忍不住低头捧着阿九的脑袋,娇软暧昧的淫叫声自口中流泄出来,让正舔着主母穴儿的马夫跟发了情的公狗似的更加激动地舔弄起来。
厚厚的舌头灵活而快速地甩动着,不停地舔舐着李姚姚那娇嫩的穴儿,阿九只觉得他心爱的主母连下边尿尿的地儿味儿都是香的,跪在地板上,大胆拢着主母白皙的大腿,厚实的嘴唇轻轻抿了抿主母那因兴起而充血肿起的小花核,男人又不住饥渴地用舌头卷了卷那可爱的小花核,只惹得李姚姚不住娇呼。“呃嗯……不要这样……不要舔了……”难耐地抓着阿九的头发,美妇人不住压低声音制止他,然而一开口便是一声娇媚不已的低吟反而勾的男人越发激动地含住了她的贝肉。“阿……嗯……不要……”
57 被阿九的大鸡巴淫辱
李姚姚生来跳脱随性,出了闺阁嫁与王元琛后,夫妻俩聚少离多总让她觉着深闺寂寞,久而久之便隐去了跳脱的性子,于肉欲这一项也隐忍了去,谁知道这该死的马夫总是一而再地勾引自己做坏事,李姚姚自然恨他恨得不行,可偏偏当他的唇舌撩拨着自己的媚肉时,她却怎么也克制不住,手指插进阿九的头发里,不停地抓挠着,很快地,她便随着男人对自己媚肉的吮吸动作而不断地扭动身子,媚穴不停地痉挛收缩,仿佛有什么再啃噬着自己似的,她只觉得花核一阵震颤,便轻颤着那柔软的娇躯射出来一小股澄澈,带着些许甜腥味的阴精。
饥渴而贪婪地看着被自己吮得不停颤抖的主母,阿九只张开自己的嘴巴将主母的阴精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这才放开她那白嫩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一脸餍足地地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眯起眼睛,带着复杂的神色,李姚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认真审视这个男人,虽然比不得王元琛斯文潇洒,可他亦是生得英挺撩人,甚至比王元琛更加有男人味,眼神中总是透着浓浓的占有欲,似乎总是要扒了自己的衣裳的模样,让才射过一回阴精的李姚姚觉着有些心惊肉跳,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了抚男人的脸颊,她只无奈地道:“便是你们这样的狗奴才,一再欺辱主子……算是毁了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不觉得这个该死的贱奴讨厌,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正饥渴地等待着男人进一步地撩拨自己,这简直是对自己,对自己同夫君的感情的一种侮辱。
阿九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贱奴,可是在对于爱主母这方面,他觉得自己对李姚姚的爱是比任何人都要深的,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一把扣住主母的后脑勺,阿九再次把自己的大舌伸进了主母微微张合的小口之中,贪婪而热情地吮吻着她的唇舌。一面吻着李姚姚,阿九的双手不断地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着。从肩颈到肥硕的双乳,平滑而紧致的小腹再到那被自己舔的湿漉漉,阿九再也忍不住了,面对面地抱着她两个人一齐侧躺在地板上,自己那根大鸡巴支棱得高高的,又硬又挺,直磨蹭着主母那湿滑而柔软的娇穴。他心爱的小主母,浑身上下从来娇娇软软的,这两片贝肉更是软得跟花瓣似的。
“呃嗯……贱奴……呃……”感觉到男人的阴茎直挺挺地蹭着自己的穴儿,李姚姚觉得自己又再次被这下贱的奴才淫辱了,可是她的穴儿却饥渴难耐地张合着,为了挽回颜面,她只低声骂着这该死的马夫,可是阿九却用自己厚实的嘴唇含掉了那断断续续的辱骂声。“呃啊……不……”
粗长硕大的肉棍像一把可怕的肉刃毫不费力地刺入了自己的穴儿里,李姚姚只感觉他好似捅进自己内心处的一块缺口似的,将柔软可欺的她从内心深处揪了出来用他那下贱淫秽的大鸡巴狠狠戳刺羞辱着自己。随着男人腰部的挺动,那根硕大骇人的大鸡巴不停地在李姚姚的穴儿里进进出出,几乎要让她窒息了。
“呃……哦……夫人!夫人!”不停地挺着自己的狗公腰,阿九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主母又紧又暖又湿又滑的穴儿包裹得紧紧的,简直寸步难行的样子,从来不大会跟人交流的他此刻脑子里除了操穴其他的都想不起来,只不住低吼着,深情地唤着他心爱的主母。
58 虔诚地干穴
平日里阿九负责调教府里马棚的马,休息的时候喜欢骑着马在后山转悠,不想今儿却骑上了他心爱的主母,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被主母那又紧又暖的穴儿箍得死死的。男人粗长硕大,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在那粉嫩的穴儿里进进出出,那种销魂的滋味,让男人几乎要交代在这嫩穴里头了。
“呃……轻,轻些……”男人的肉棍子好像要顶到自己的肚子里一般,李姚姚只有些难受地抓着正覆在自己身上的阿九那精壮宽大的肩头,皱起了那好看的柳叶眉,男人的大鸡巴又粗又硬,还热的让人发烫,连自己夫君都未曾深入过的地方都被他捅进来了,美妇人只觉得自己快被插坏了似的,随着男人上上下下地卖力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面色潮红不已的美妇人直微微张合红唇流泻出媚人的娇吟声,随着娇软身躯的不停扭动,那对木瓜似的大奶子亦是不断地乱甩着,好似两只摇摇欲坠的硕瓜一般。贪婪地盯着主母那柔媚的面庞,娇柔妩媚的身躯,阿九不住发出粗哑的喘息声,仿佛一只饿狼一般,肆意地干着穴儿。
大鸡巴在柔嫩的娇穴里捣蒜似的插了半刻钟,男人仍觉着不够深入,就着相连的姿势,只将主母摆成了母犬一般跪伏着的模样,一时惹怒了李姚姚,此刻一脸妖娆妩媚的贵妇只不悦地扭头道:“你这贱奴才,快放开我!谁准你这般的!”说着,李姚姚挣扎着想脱开身,不想男人却一把将她捞起来,紧紧地握着那对肥硕的大奶子,抿着唇对着主母那白皙滑腻的奶子不停地揉捏抚弄起来,好似要把她的双乳扯坏似的力道让李姚姚又不住低声娇呼。“放……放开……疼……放开我……”
低头伸出舌头不住地舔舐着主母的后颈同有些窄小的肩头,深深地嗅着那撩人的馨香味儿,阿九没有听她的话儿把她放开,而是更加使劲地操着主母的小穴,因着后入的姿势,大鸡巴可以更加深入地干穴,男人变得更加贪婪起来,只猛力地向里头挺进,大龟头就这么卡在了主母的子宫口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顶弄起来。
“呃……呃……嗯啊……不,不要……该死的贱奴……不要……”双手按在男人的手臂上,李姚姚试图制止男人揉胸同操穴的动作,男人却好似惩罚似的低头咬了她的后颈一口,一时间让李姚姚呼吸一滞,只感觉一阵酥酥麻麻又痛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叫她一个激灵,浑身轻颤,穴儿开始不住抽搐痉挛起来,男人那有些烫热的气息正喷在她的颈子上叫自己面色越发潮红,整个人的身子都变得滚烫开来了!
“夫人,哦夫人……夫人喜欢吗?夫人喜欢阿九对不对?”阿九干穴的时候总是带着朝圣的心态干的,夫人清醒的时候他绝对不敢这么问她,可是现在他明显感觉到自家主母浑身舒服得震颤个不停,他也终于忍不住动情地问了。
59 把主母奸坏了
“呃……贱奴才!狗东西……啊嗯……谁谁会喜欢你这贱奴才!”即便被阿九这低贱马夫干到小穴不断痉挛抽搐,李姚姚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甬道里的肉壁正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肉棍子,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被这个男人干穴干得爽快,只嘴硬地否认着。
男人听着主母对自己一再贬低的话语,心里头空落落的,有一种难过的低落感油然而生,不过他也知道主母这人高傲得很,自然是看不起自己的,他只能狠狠干,卖力干!把主母的身子干得爽利了,把她奸透了她才会中意自己!想到这儿,阿九也不去纠缠着问她爱不爱被自己干了,只扎稳马步,将心爱的小主母骑在身下狠狠地操干起来。“啊嗯……不……不要……”也不管主母是不是中意自己这样子对她,阿九只管用自己驴鞭似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她的穴儿,将那饱满肥硕的翘臀捏住,一下又一下卖力地干着穴儿。大鸡巴一会儿深深插入龟头只往子宫口顶了又顶,一会儿缓缓抽出,只留个龟头在穴口又是蹭又是磨,只把李姚姚折腾地不住淫叫。
眯起双眼看着心爱的小主母趴在地上,两个大奶子贴着地面几乎被挤变形了,男人不自觉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捣蒜似的猛烈开干起来。“嗯嗯……别……唔嗯……”浑身发软地被按在地上,李姚姚觉得自己奶子都要被这个该死的马夫挤变形了,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臀儿想着甩开身上的男人,可阿九却死死地抓着她不停地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对准那紧窄的穴儿不断地抽插着。自从第一次奸主母早早泻出之后,阿九一直背地里练着自己鸡巴的耐力,虽然现在被主母勾引得快要射出来了,他为了让心爱的主母尽兴些,自然不敢懈怠,在感觉自己又要被挤射出来的时候,男人赶紧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将被自己奸得气喘吁吁的主母抱了起来。
此时的李姚姚已经被奸坏了一般,两条修长的大腿大咧咧地敞开着,无力地贴在地上,上身疲软地倚在阿九怀里,那对被地板挤得发红的大奶子上头泛着红印,这被马夫奸得可怜兮兮的美妇人只咬着嘴边贴着的鬓发恶狠狠地瞪着男人,可惜她现在穴儿不停收缩的淫靡模样实在太放荡了,阿九甚至不觉得她在恼自己,反而觉着主母必定喜欢自己对她身子的淫弄,又用自己的嘴含着主母那小巧的樱桃唇,把李姚姚那被自己奸得虚软的身子抱住,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儿夹在自己的公狗腰上,男人只一边用自己的大舌头卷着主母的唇舌一阵舔舐淫弄,一边卖力地奸着他心爱的小主母。
“唔唔……”虚软地贴在男人身上,被男人紧紧地扣着后脑勺,李姚姚只无力地挣扎着,恨不得立刻甩开这个总是胡乱奸淫自己的男人,可是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气力,再者那根鸡巴驴鞭似的,实在入得太深了,李姚姚感觉那饱涨的龟头都卡在自己的子宫口出不来了,只深埋在自己的甬道深处不停地干着自己的穴儿,让她渐渐脱力,在男人的操弄自己,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汗津津的,长长的秀发就这么贴在她的脸颊边上,后背上,乃至自己的大腿上,才沐浴过的自己重又变得湿漉漉了。更糟糕的是,男人不只干她的穴儿,那小小的舌儿也不放过,阿九贪婪而饥渴地吮着她口中的津液,大舌头不停地剐蹭着她的口腔,让她觉得痒痒麻麻的,很快的,男人便用那肥厚的大舌卷住了她那小巧的舌尖,重重地吮吸起来。
无力地拍打着男人的肩头,李姚姚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阿九却并没有如她所愿,而是更深地干她的穴儿,大鸡巴狠狠地抽插顶弄着她,为了更好地发力,男人将她再次推倒在地板上,蹲在地上,一根大鸡巴胡乱搅弄着她的穴儿,只勾得她不住低吟,接着又是猛力顶弄直干了整整两刻钟才终于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在主母的穴儿里。“夫人……夫人!吃阿九的精,快吃!”重重地覆压在李姚姚的身上,阿九不停地将自己的大驴鞭深埋在她的穴儿里,不停地贴着她的唇儿,好似念咒一般地对着李姚姚诉说着自己的心声。此时此刻李姚姚已经被奸得整个人快昏过去了,疲累得连骂他也无法了,只难过地闭上自己的双眼。脏男人!这个恶心的男人,又把自己奸坏了!
“父亲,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我不过多嘴了两句长姐便出手打了我……这让我如何在外祖家立足呢?”才被李姚姚教训过一顿,表面上对李姚姚那个长姐恭顺的李媛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趁着父亲同李姚姚的舅父回府了,便捂着脸儿哭哭啼啼地诉着苦,那对细长的眼儿泪蒙蒙的,看着娇娇弱弱的模样,怎么看都确实像是个被坏姐姐欺负过的小妹妹模样,实在可怜极了。
60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听着小女儿的叙述,李兆贤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时候的他只娶了李姚姚的生母林氏一个,她当时在皇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才女又是东宫之妹的伴读赞善,本是太后选召的皇后备选,后来太后以姿容过于妖冶为由赐婚给了自己。他出身不低可当时不过是户部的一名员外郎,官职还是先帝所额外赏的,并未经科举一事不过是个外放的闲散官员罢了,因着家里与皇帝的生母有些瓜葛才受朝廷恩赐了如此绝色美人。
还记得洞房那一夜,自己的心情十分紧张,总思忖着姿容妖冶是何等人物?莫不是成了精的狐狸变的?当他有些紧张地掀起对方的红盖头时,他愣在了当场,坐在婚床上的是一位怯怯弱弱,面带泪眼娇滴滴的美人儿,便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都把人魂魄都勾丢人。
原本李兆贤还想着先把她撂一边,待她被逐出宫的事儿淡化了再好好同她相处,可是天底下哪个男人受得住这样美貌女子的诱惑?娇若春桃,艳如牡丹,顾盼流转,行动之间皆是风情,他知道当时林氏还是害怕的,却还是强抱着她圆房了。待射过初精他便后悔了,万一她在后宫那些时日就被皇帝宠幸过,那不是混淆血脉了吗?不过很快地他便内疚不已了,只见喜帕上已经沾染了些许林氏那因破处而滴落的处子血。
男人顿时倍感愧疚,更是心疼不已地搂着她又亲又哄,那个时候的林氏是那么温婉贤淑,哦不,在自己同她琴瑟和谐的那七年里,她一直深得自己的宠爱,甚至为了她自己都不肯纳妾,甚至在她跟前自己总是轻声细语地同她说着话儿,只怕大声点儿就会吓坏了这个娇美人,可惜……偏偏出了那等丑事!那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耻辱!他兴许能忍受林氏曾被皇帝染指都无法忍受此等耻辱!想到这儿,李兆贤握了握小女儿的手,只面无表情地道:“我去寻你长姐。”
“诶……父亲,您可别吓坏长姐了……”瞧着父亲怒气冲冲地找李姚姚说教去了,李媛媛只卸下伪装,冷哼一声。“贱人生的女儿嫡出又如何?我才是父亲的亲生的,父亲当然疼我了!”林氏年轻时养在后宫,做了皇帝三五年的跟前人,这事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反正无论如何,李家现在就两个女儿,她把李姚姚同父亲整的离心离德了,到时候李家自然就是她的了。
李姚姚午后被马夫阿九奸了一阵之后,整个人总是懒懒的,喝了些茶水也不见得有精神,便懒懒散散地在床上躺到了傍晚,正想着要不要去外祖母那儿用晚饭,父亲便来了,她只蔫蔫地起身坐着,散开着的乌黑长发长长地披在她的肩上背上,在霞光下衬得整个人红润泛光,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极为诱人。看着如斯娇媚的大女儿,李兆贤心下一动,仿佛瞧见了年轻时的林氏一般,一双眼睛怎么也挪不开,却见她清醒了些自己个儿用一根绸绳将乌发束起垂在脑后,一脸不悦的样子,男人才轻咳一声,坐在一旁的绣墩上。“你怎么不同我一起来林家,一个妇人家就这么过来,纵有丫鬟奴仆伺候也不大好看……”
李姚姚自然知道父亲是为了‘哪个’才跑过来关心关心自己,只拢了拢自己的衬裙一脸不耐烦地道:“王郎比父亲还忙,本是跟着他出来的,倒是被撇下了,只得我一个前来,父亲也未曾知会我你也会来,外祖母也只提了一句,倒是你小女儿多嘴多舌我方知晓,庶女也能带出门了。”李媛媛的生母薛姨娘是自己母亲的粗使婢女,李姚姚怎么也看不上她们,而且当年母亲蒙难一事那姓薛的洗脚婢根本脱不了干系,她自然是一提起那母女两就恶心。
见大女儿如此桀骜不驯,又总是庶女庶女地挂在嘴边念叨,李兆贤只沉声道:“我已经报备了族老,你母亲后嗣稀少,你姨娘从前又受你母亲的恩惠对她极为敬重,等中秋后便把媛媛过继到你母亲名下做嫡次女,爹没有儿子,以后你也多了个嫡出的妹妹互相扶持……”
“父亲!你说什么?!”
61 始料未及
“我知道你对你姨娘还有媛媛有些偏见,记恨我在你娘过世后便有了庶妹,可爹也是没办法,这偌大的家业,你一个难道支撑得起?”心情颇为复杂地看着自己大女儿,李兆贤只语重心长地试图说服她。
“我支撑不起,难道那个洗脚婢生的就支撑得起了吗?父亲!当年您埋下的可是衣冠冢啊,母亲根本就没有死,你们瞒着我匆匆忙忙就‘下葬’了,也不肯大操大办,母亲才‘尾七’,那个贱婢就怀上了,母亲便是死了也是被贱婢贱奴害死的!”面对父亲的解释,李姚姚一个字也不信,一想到自己才六岁就没了娘,从小在偌大的府邸里看着父亲同那个贱婢恩恩爱爱,看着那个贱婢肚子大起来,看着李媛媛那个贱人出世,看着别人占有自己的父亲,占有原本属于自己跟母亲的家业,她怎么受得了这些?可是她那个时候连十岁都不到,又能如何?还不是由着他们这些大人摆弄,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大了,一些事她早受够了!
“够了!”瞧着这言语间咄咄逼人的女儿,李兆贤虽有些心虚却也按捺不住怒火,腾地站了起来,沉声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必须抬媛媛为嫡出,这样咱们李家才能用嫁嫡女的手段拉拢权贵你明白吗?”
“嫡女?爹怕不是忘记了母亲曾为你怀过嫡子吧?!”愤懑不已地盯着自己的父亲,李姚姚只冷笑一声,将父亲一直隐瞒着的秘辛吐露出来。“当年母亲吃斋念佛,好容易为您怀上了一个男胎,可您呢?竟然跟我的乳母勾搭上了,那个贱人为了争宠弄掉了我的弟弟,母亲为着你的前程声誉忍气吞声把这桩丑事瞒下了,你又染指了姓薛的那个贱婢,既然管不住自己,跟贱婢厮混生了下作野种,便断绝了攀附权贵的路,这些都是你自己作的!你有没有想过我母亲是什么人物,你自己又是什么人物?母亲尽心服侍你,服侍奶奶,到头来你不是偷我的奶妈子就是勾搭洗脚婢……哼,我若把这事儿抖出来,你就等着外公找你算账吧!”
“你!你这个忤逆女!”被女儿这般戳穿自己一直想隐瞒的丑事,李兆贤只恼羞成怒起来,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巴掌,但一想到若她真把自己的丑事抖出来,别说把李媛媛过继给林氏了,便是她想找个好人家都难!男人只得暂时忍下来!“好,很好!你有本事就别认我这个爹!”
闻言,李姚姚只轻笑,“放心!我现在是王家的夫人,日子过得舒坦得很,有爹没爹都一个样儿,我的女儿也用不着嫁权贵,将来我的儿子也不用娶高门,父亲您不必为我操心!”
盛怒不已的李兆贤闻言心下更是一凉,只觉得焦躁愤懑,可又不能再激怒这个丫头把丑事闹大,男人只得拂袖离去了。看着自己亲爹愤然离去,李姚姚只一副怨怼模样,对父亲这样凉薄感到失望,对薛氏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不报复他们自己是不会安生的!洗脚婢生的女儿还想要嫁权贵?做梦去吧!
因着父亲闹了这么一通,李姚姚是一点儿心情也没有了,不过好在父亲已经按下了给李媛媛抬身份这事儿,只叫她安心了一些,住在外祖家的这几日里,她一直服侍着外祖母吃汤喝药,空闲了便同表姐妹玩儿,逗逗小侄儿,几个表哥从小便偏疼她这个小表妹更是闲下来就过来陪她坐坐,倒是让她忘了先前的烦心事儿。不想这日舅父却找她过来说说话儿。外祖自然是偏爱她的,两个舅母也是和蔼可亲的长辈,自然没什么好说道的,只她的大舅父却一直偏袒自己父亲,这让李姚姚有些烦躁起来。
果然舅父一坐下来就一直劝说自己父亲怎么怎么不容易,大家族的苦处,李家跟林家的关系,还有一些门阀氏族盆根错节的关系诸如此类,听了让人极为生厌。默默地听了舅父说这么一大堆,李姚姚只冷冷地道:“舅父知道我父亲做过的事儿吧?”
见她这么冷静地问自己,林彦卿稍稍愣了愣才点点头。
“那外公他们也知晓么?”
“姚姚!男人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你父亲不过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难道你就能保证你的夫婿一辈子不纳妾不变心?这对于富贵人家的男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你现在还年轻,若再有个三年五载,一直再无所出,或是生的又是女儿,你该如何自处?”
“我娘可是你们的家人啊……”面对父亲,李姚姚能够理直气壮地反驳他,可是面对自己舅舅的时候,从他口中听到如此单薄的话语她却冷静不下来了!
早想到这丫头会这么说,林彦卿只叹息一声,“当初我们就是太宠你娘,太宠你了才会埋下这等祸根,舅父也不想伤你的心太过,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从舅舅那儿出来后,李姚姚只觉遍体生寒,原来自己曾经所认知的一切都是假的,外祖同舅父对自己的宠爱,对母亲的爱都是假的,父亲这是要逼死她……在这个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一个男人是不是会花心,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能生养就行了,甚至还要听话,像李媛媛她们母女俩那样才会受欢迎……自己只是在钻牛角尖而已……还有王郎……王郎他真的会不爱自己吗?想到这儿,她更加迷茫了,只胡乱地在园子里瞎转悠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后园的桃花林里。
“夫人!”阿九这天帮着林家的马夫收拾完马棚,园子里的花匠又说小桃林里的枝丫太多让他帮忙砍一些下来,秋天好结果子。本想偷偷去看主母的阿九只得到林子里帮忙了,谁知道砍完枝丫,那花匠就说有事忙让自己先捡着桃枝,阿九也是干惯粗活的人了也不甚在意就在林子里忙起来,不想一抬头就看见一脸茫然的小主母走过来了,阿九忙站起来,又胡乱地用身上的粗布料子擦了擦满头的汗,屁颠屁颠地跑到李姚姚跟前。“夫人!”
62 主母像桃花一样
“你在这儿做什么?”若换作平时,对着这个低贱的马夫李姚姚必定难有好脸色,不过此时为着娘家事烦恼的她却一点儿也提不起精神,只懒懒地问了一句,闻着阿九身上一股子带着浓重麝香味的汗味儿,只用丝帕掩了掩鼻尖,眼睛只瞥了一眼满地散落的粉嫩桃花同那脆脆的花枝。“谁让你砍这个的。”
“花匠说舅奶奶同表小姐喜欢吃桃子,让帮忙砍树枝。”阿九也知道自己干了大半天活儿,身上味道不好,又窘迫地用粗布汗巾子抹了抹脸跟脖子,面上一阵发红,好像又惹夫人不高兴了!忽地,阿九又想起来主母喜欢桃花,忙将方才自己看中的一株花枝从枝干上取下来递到李姚姚跟前。“这个,可以插花瓶里!好看!”
“嗯……”李姚姚现在一点儿劲也没有只愣愣地看着那一枝布满花蕾的桃花枝,本不想拿过来的,可不知为何,她在淡淡地瞥了阿九那满是期待的神情之后,却接了过来,轻轻嗅了嗅那淡淡的花香味儿。“谁会喜欢花呢?都是喜欢果子的……你去忙吧……”这是第一次,李姚姚第一次没有一开口就骂这个在自己面前话都说不齐整的蠢汉子,不想却让阿九乐得快没边儿了!没想到主母会喜欢自己送她的花儿!见主母好像不开心的样子,阿九忙嘿嘿笑道:“花儿好看,夫人像花儿一样,没有花哪里来的果子呢?”
“呵呵,你却是晓得这道理,别人偏偏不懂。”手指轻轻儿地拨弄着花枝,一身绯色襦裙的她在桃花树的映衬下越发明媚动人了,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只淡淡一笑,那精致绝色的容颜更是显得这一片小桃林都黯然失色了,痴痴地看着心爱的小主母,阿九一时间又是一阵色心大动心想着左右没人,主母又忽然不厌恶起自己了,他只想着上前搂一搂这美艳的娇夫人,不想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去了江州多日的家主竟忽然出现在林家了。
“夫人,你原在这儿呢,可叫我好找!”在铜川城里王元琛囚着柳媚儿奸了七八日自是过足了瘾,不想后来却接到李姚姚在送子娘娘庙受伤的消息,本来还想继续关着柳媚儿的他却怕被姚姚外祖家责备怠慢于是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还好紧赶慢赶虽晚了她好几日到林家,林家的长辈也没有怪罪,他便来后园寻她了,不想这平日里最讨厌下等人的妇人竟跟马夫阿九在说话,不禁让他觉着有些奇怪,虽才过来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可看着自家夫人面色和悦的模样,王元琛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只上前笑着叫住李姚姚。
“夫君!你怎么来了?”李姚姚怎么也想不到王元琛会突然出现在这儿,竟是吓了一跳,忙把手上的花枝递回给阿九,接着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同鬓发,眼圈有些发红地扑到了自己夫君怀里。“夫君!你可算来了!你这坏家伙,我还以为你真真撇下我一个呢,你知不知道让我好生没脸面……”
“呃……我听说你受了惊,所以忙赶了过来,你没事吧?”虽然王元琛现在刚刚得了柳媚儿的身子,对她自然是正痴缠得紧,满心满眼里也是柳媚儿的身影,不过对于李姚姚他也还是得应付一二的,此刻面对有些怨言的发妻他只得轻轻抱了抱她的腰,轻抚她的背,好似哄小孩一般地哄着她,又笑着道:“我,我待会儿做个东道,请表哥表妹他们一席给你赔不是可好?”
听见这话,李姚姚这才高兴了些,只咬了咬唇,抹了抹眼睛,笑着道:“一席怎么够?夜里你再把戏班子请来,晓得么?”
“全听夫人的!”王元琛知道李姚姚一直中意自己,对自己也算是百依百顺,她性子虽刁蛮,却因为爱着自己倒是好哄好糊弄,男人只轻笑着哄着她,这时他才想起来管事在信中说是阿九救了自家夫人,王元琛惯会体谅底下人,只稍稍松开李姚姚,扭头对阿九道:“杨管事说是你救了夫人。”
王元琛忽然问起阿九话来,李姚姚却想起了差点儿被杨怀安奸淫,以及被阿九污了身子的事,一时间紧张起来,只脸色发白地看向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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