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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呕,脏死了
“谁准你这么说话的?还有没有规矩?!“一想到她的丈夫就这么连句话也不好好同自己交代就走了,李姚姚心里就不舒坦,虽说是江州那边的商号有大事要解决,可也得跟自己说一声不是?现在跟前这个低贱的马夫又 不着边际地胡说八道,她都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只腾地一下站起来,一对杏眸狠狠瞪着阿九,同一旁的吓得脸色惨白的春桃道:“去拿鞭子来。”
“夫人,俺身上有鞭子,您尽管使。”见心爱的主母要用鞭子,阿九连忙站起来笑嘻嘻地把别在腰间的马鞭递上前。
“你!”男人一凑近前,李姚姚就闻到了一股子熟悉而又陌生的浓重麝香味,只觉得酸胀的媚穴一阵痉挛,吓得她差点儿站不稳,忙捂着鼻子坐回位子上,又对着这下贱的马夫拂了拂袖子。“你一边去,脏死了!”一旁的婢女闻着他身上那股子说不出来的味儿也都皱起了眉头。
阿九却是个从来自信的人,并不觉得自己哪里脏,只笑着对李姚姚道:“唉?夫人怎么知道昨天这鞭子被马尿嗞了?其实也不脏,都洗干净了……”
“呕!”本来这傻乎乎的蠢东西已经够叫她恼了,居然还拿被马尿弄脏过的东西在自己跟前晃悠!李姚姚只忍不住干呕起来了,只面色铁青地指着他骂道:“滚!滚出去!”
“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是不是夜里踢被子了……”阿九见心爱的主母生气了,只想着上前抱着她安慰安慰,可丫鬟们都在他怕柔柔弱弱的主母脸皮薄会羞哭,只得尽力控制住自己,跪在地上着急地看着她。“夫人……”
“你,你……呕!给我立刻马上滚出去!”她现在真的连打这个该死的马夫都嫌脏了!
“媚姨,你说我爹爹还有娘亲两个到哪里了?娘亲说半个月就能回来,我今天数了数才过了两天呐……”依偎在柳媚儿怀里,刚洗完身子的王玉浓,只软软嗲嗲地同她说着话儿,天已经不早了,这小丫头也熬不住,开始不停地打呵欠了。
柳媚儿看着小姑娘这可爱的小模样只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角,将她抱到乳娘怀里。“乖,你快跟乳母去躺着,明天就三天啦……”
“可是,可是,玉浓想跟媚姨睡一起。”有些依依不舍地拉着柳媚儿的衣角,王玉浓只噘着嘴儿不停地撒娇,只惹得她又忍不住亲了亲这小姑娘的脸颊。“你又忘了,媚姨还没洗澡呢,洗完澡就去陪你好不好,嗯?”
闻言,王玉浓忙点点头。“好呀好呀,我等你哦。”这才安心跟乳母一起去自己房间里了。
微笑着看着小姑娘离开,柳媚儿才觉得松了口气,重又回浴房里了。“姑娘,花水都泡好了,快进去泡泡吧。”熟练地帮着自家姑娘把腰带外裳脱下,很快地柳媚儿已经浑身赤裸地站在浴桶前了。只见烛光下这身姿玲珑的美人,披散着乌发,整个人生得柔媚动人,一对乳儿浑圆饱满,臀儿紧实挺翘,稀疏的毛发下隐着粉嫩的娇穴,若不是她确实已经成婚将近十年了,旁人还会以为她仍是一个待字闺中的未嫁女,因为夫婿甚少在她房里过夜,她的身上并没有沾染男人的浊气,那种浑然天成的妩媚与娇娆感让一旁伺候的侍女都看得有些移不开眼,更遑论现在躲在浴房的隔间偷窥的男人了。躲在暗处的男人借着一方小孔,从下到下仔仔细细地瞧着这浑身赤裸的美娇娘,下身那根大肉棒又竖了起来,方才趁她们进进出出抬水的时候,他已经将浴桶里的花苞掉了包,待会儿他就可以好好淫弄这个美人了……
15 又在念叨什么
“你们先下去吧,我再泡一会儿就好了,”有些懒散地倚在浴桶边上,柳媚儿只懒懒地吩咐婢女们下去,自己个儿打算再泡一会儿澡,不一会儿侍女们都出去了。手指拨弄着水面上的花苞,柳媚儿觉着自己整个人舒服得轻飘飘的,好像在云朵上转悠似的。不知何时一双大掌抚上了她的肩头,叫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扭头一看竟是姚姚的夫君王元琛,吓得她忙捂着自己的身子躲到另一边去。“你,你怎么在这儿?”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柳媚儿觉着自己的身子又烫又热,一种奇怪的感觉袭遍全身。
“媚儿,我的乖媚儿,给我一回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自从第一次见着她,男人便爱上她了,恨不得与她共度春宵,,可惜家里妻子看的紧,他一点儿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实在无法好容易逮住了机会他只能用点儿药让她屈从了。思及此男人也顾不得什么了,只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呃……救命……”浑身湿漉漉地被王元琛抱在怀里,柳媚儿只不停地挣扎着,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胡乱地拍着男人。
男人却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捏起她的下颌,低头含着她的唇儿吮吸起来。自从陪着李姚姚去徐家做客时遇见这生得妩媚动人的美人儿之后,王元琛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只想着怎么把她骗到自己床上,可惜自己暗示了许多回这谨守礼节的美妇人一直不愿同自己欢好,实在无法,他只得出此下策了。
“主子,你好歹吃一些吧,怄气给谁看呢,爷又不在,气也是气坏你自己呀。”已经过了午膳的时期,一脸不高兴的主母还是不肯吃一些饭菜,跟在她身后的春桃都着急坏了,只得小心地劝着她。
“不要跟着我!我气还没消呢!滚一边去!”因着从小没了生母,李姚姚一直在外祖母跟前养着,性格难免骄纵些,虽然她知道春桃是为了自己好,可一想到让自己没脸的夫婿还有那个该死的马夫,她就气得不轻,一口气怎么也下不去。
“看你矫情的!爱吃不吃!再不吃饿瘦了,你家那口子另找婆娘去,俺可不管你!”这边李姚姚因着有气没地儿撒,正恼着,在客栈楼下胡乱踱步,不想又听见了那该死的马夫的说话声,那话竟然听着像在骂自己,气得她循着声音往走廊尽头去,只见那下贱的马夫正教训着一只母马,顿时让李姚姚觉着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似的!“你过来!”
方才没头没脑地就被主母赶出来,阿九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杨管事还夸他聪明,竟然没被打就打发出来了,叫他大脑袋想了半天还没想通透,吃过午饭,他就又去看自己那几只宝贝了,毕竟有他们在自己才能天天给主母赶车,给主母赶车就能天天见着主母,让看着柔柔弱弱可可爱爱的主母香香的鞋子踩在自己的背上,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那只小母马竟然不肯吃马草,几个马槽就它的空着,让马夫着急起来了。就在他说几句教训小母马的档口,却听见了主母那娇软可爱的声线。一回头见主母正站在走廊边上 ,阿九立马咧开嘴笑了,又想起主母爱干净,忙扫了扫自己的身子才嘿嘿地走上前。“夫人!”
马夫才凑近前,李姚姚立马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勾得她一阵激灵,媚穴又不自然地痉挛一阵,吓得她又不自在地坐下,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李姚姚只拿着团扇掩着自己半张脸,不大高兴地道:“你刚才又在念叨什么?”
16 找到撒气对象
“夫人,我刚在跟我小闺女说话呢,今儿不知道怎么了不肯吃马草,我怕他饿了。”阿九生得十分高大,人也俊朗,就是从小在马场跟着老师傅长大,只认得自己的名字,胸中无笔墨,人家给马起名字都是往大了起,他倒省事,但凡他接生的马驹,公的叫崽子,母的叫闺女,杂毛的叫狗杂种,方才被他训的小母马便是平日里同“大闺女”一齐驮李姚姚的小马驹叫做小闺女。
闻言,候在一旁的春桃又是忍不住噗呲一笑,引得李姚姚气恼地瞪了她一眼方才收敛了神色。“不过是畜牲嘛,哪里用得着计较那么多,不听话就打,不肯吃就饿着,再不听话就剁了喂狗不是?”
春桃知道主母这还气着呢,想找人撒气,忙偷偷儿跟阿九使眼色,阿九却没那头脑,只听得主母要把小闺女剁了喂狗,忙笑着道:“小闺女她可能是肚子不舒服,我给她喂点草药也就过去了不是,哪里就剁了喂狗呢。”
听见这话,李姚姚忽然笑了起来,“呵呵,看来你跟这些畜牲还挺亲近的,我今儿肚子也不舒服,看着那些汤汤水水大鱼大肉都犯恶心,如今正用着坐胎药开胃丹之类的一概吃不得,我听人说看着别人吃东西自己个儿也进得香些,你可愿意帮我这个忙?”捻着团扇柄上的流苏璎珞,李姚姚只用自己那清脆琳琅的声音款款地说着话儿。
“夫人叫阿九干什么,阿九就干什么!”听到主母说自己吃不下东西,阿九可着急坏了,虽说他方才吃了两大碗米饭两碗番薯三碗糙米汤已经饱的不行了,不过一听到主母用那种软软娇娇的语气说自己不舒服,可把他心疼坏了,只要能让主母开心,吃得下东西,他就是撑坏肚子也没关系!阿九连忙答应下来了。
见他这般爽利地答应了,李姚姚又笑了起来,扭头对春桃道:“把客栈的花厅包下来,多给厨子些银子,让他们做两桌大席,我平日里进进出出可辛苦阿九了,今儿可得好好招待你对吧,呵呵……”
“两,两桌大席??”阿九虽说饭量大,可今儿除了给家主牵马,收拾收拾马匹可没干什么体力活,何况中午又吃了那么些,两桌大席哪里能吃得下?他都觉得自己有点懵了。
“怎地?你也要学咱们爷说话不算数吗?”见马夫面露难色,李姚姚一时又不高兴了,只狠狠地盯着他。可把阿九急坏了,难得心爱的主母肯跟自己说说话儿还赏自己吃席,自己怎么能惹她生气呢?!
“没,没!俺可是最讲信用的!夫人让俺吃多少俺就吃多少绝对不糊弄人!”
“阿哈哈……”见他一边说话一边拍胸脯做保证的样儿实在好笑,李姚姚可乐坏了,又对春桃道:“再加两对猪蹄,咱们到花厅看他吃东西去。”
17 主人的小马驹
“把那碟蟹粉糕拿来。”拿起银筷瞧了眼桌上的蟹粉糕,李姚姚只吩咐秋芒帮她把那一小碟糕点拿到跟前,又带着冷笑看了看台阶下捂着肚子造了小半卓肉菜的阿九,不禁轻笑起来。“快吃,快吃,看着阿九你吃东西,我都觉得这蟹粉糕香多了,呵呵……”
中午已经吃了那么些,现在又被主母哄着吃了大半卓,阿九觉得自己吃得头脑都有些热了,胃里头翻涌得厉害,一阵想吐的感觉,可是一抬头,瞧着主母坐在楼阁上言笑晏晏地吃着蟹粉糕的模样实在太勾引人了,阿九便什么也顾不上了,只又拿起一个红烧猪蹄继续啃了起来。
而一旁伺候着主子看着他野猪拱食一般的粗鲁模样,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觉着自己吃得差不多的李姚姚又抿了抿些许奶酒,盯着他吃东西吩咐着他一口不不能浪费,全都得吃下去。李姚姚本来就是容易激动的人,昨夜又是闻着安息香跟男人同房,自然有些不胜酒力,才喝了半杯红晕已经爬上了面颊,只得用手掌支着脑袋看着那下贱的马夫。
李姚姚今天穿的是露肩的抹胸裙,她这么斜着身子,胸前那对木瓜奶子哪里藏得住?几乎大半对奶子都露出来了,把正使劲啃着猪蹄讨好主母的阿九都看痴了,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恨不得像昨夜那样贴到主母的胸脯前好好跟她亲香亲香。阿九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任何反应,他那样火热的目光自然让李姚姚很快察觉到了,原本前一刻还觉着他这蠢样取悦了自己的李姚姚忽觉着生气得不得了,恨不得扇他两巴掌,却又觉着打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于是拿起装着奶酒的酒壶提着裙子款款下了楼梯。“阿九,你过来,我赏你吃奶酒……”
“哎!”夫人竟然还赏自己喝酒,马夫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又怕自己嘴巴吃得脏脏的,惹主母不高兴忙用上衣擦了擦自己那有些厚实的嘴唇,想着跑过去,却被李姚姚一个手势打住了。
“爬过来,你不是给母马配种吗?我今天就不看你配种了,学学平日里牲口怎么爬的,就怎么爬过来,我亲自喂你喝酒,嗯?”说着,李姚姚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故意一脸妩媚地瞧着他,心里却带着无尽的嘲讽。男人嘛,都一个样儿,今天王郎跑得快她逮不着他出气,羞辱羞辱这个下贱人物,李姚姚才觉着有些解气。
听见主母叫自己学牲口爬过去,阿九有些难过,可吃得有些昏头的他却觉着自家主母咬着手指的模样,真的好美好美,而且他也从管事那儿知道主母今儿不高兴,所以他想了想,只要能让主母开心,就是叫他爬过去给她舔鞋面,他也是乐意的,于是,那对油腻的大掌抹了抹自己的粗步衣裳便慢慢儿爬过去了。一旁的婢女看着自家主母这样羞辱这平日里忠厚老实的马夫都有些不忍,可也没人敢劝她,只得低下头不敢去看。李姚姚见他真听话地爬过来了,笑得可高兴了。“快过来,我的小马驹快爬过来,让我赏你这畜生些酒吃吃,哈哈……”
听着主母那爽朗的笑声,阿九开始爬得更欢了 ,仿佛觉着自己真是一只小马驹,正朝着心爱的主母撒开蹄子奔过去一般,还学着小马驹的嘶叫声,叫了起来,逗得面生红晕,酒醉微醺的李姚姚哈哈大笑起来。抬起右脚踩在匍匐在自己跟前的阿九脑袋上,李姚姚只拿着酒壶把奶酒全数倒在了他的身上。“小马驹,主人用奶酒给你洗洗鬃毛,嘿嘿……”
而李姚姚不知道的是,这天夜里,她心爱的丈夫爬上了她一直最为信任的密友,柳媚儿的床。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你可是姚姚的夫君……救命……”全身赤裸四肢大敞被绑在密室的大床上,中了药,浑身无力的柳媚儿只不停向男人求饶,王元琛面上却一直带着狰狞的笑,慢慢儿把自己的上衣同裤子都脱了,坐到了大床上。
18 初次被奸(50珠珠加更)
“媚儿,你何必那么害怕呢?我那么爱你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同你亲近亲近而已……”俯下身,大掌温温柔柔地抚着身下被绑着的美人儿的脸颊,贴着她那娇嫩的唇儿声音沙哑地同她诉说着衷肠,却将柔弱无助的柳媚儿吓得不住轻颤。“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不是烟花女子,而且我是有丈夫的人,你呃……”
美妇人只不停地想着法子劝说男人放了自己,可她越是求助,越是反抗,却使得眼前的男人更加兴奋。跪在床上将高大的身躯覆在肖想多日的美人身上,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用那温热的大掌揉搓着她的双乳,让柳媚儿旷了一年多的身子越发敏感起来,只不停地胡乱扭着身子,只可惜,她被绑得紧紧的,再怎么扭动还是挣脱不开,那布条看似柔软却将她困得死死的。王元琛与徐禛不同,在肉欲方面并没有过于旺盛的需求,加之同李姚姚亦是父母之命,所以他一直打算好好对待李姚姚好好对待这个家便是了,可自从柳媚儿的出现,却让他整个人的思绪都有些混乱了。
不论是这容颜绝色的美貌,还是那娇柔妩媚的气质,甚至言谈间总是带着羞怯的小模样,总是让他神魂颠倒,自从半年前陪着李姚姚去山寺祈福无意间窥见了在沐浴圣泉的柳媚儿的那光裸诱人的身子,他就发誓自己一定要得到她,如今终于一偿夙愿,男人简直高兴坏了。不论是用哄的还是用强的,反正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就是要用自己的大鸡巴去操干这个一直无意中引诱着自己的女人!想到这儿,男人更加用力地揉弄着美妇人的大奶子,低头含着她那粉嫩的乳尖吮吸起来。
“呃……不,不……不要嗯……不要……”柳媚儿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只得不停地跟男人求饶,她虽然同徐禛成婚多年,可一直却是貌合神离,一年同房不到两次,每次在床上也是熄了烛火不到一刻钟就完事了,如今男人却在密室里将自己五花大绑,一室之内红烛腾亮,自己四肢大敞地被绑着,男人还不停地淫弄着她的双乳,叫她几乎要羞晕过去了!
男人却并不理会她的求饶,而是不断地用自己的嘴唇吸着那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地夹着她那小小的茱萸,眼睛扫着那光裸玲珑的身子,王元琛只觉得自己下身那根大肉棒又硬了一大圈,只饥渴不已地蹭着她那白皙滑腻的大腿,不一会儿,耳边的求饶声便成了娇滴滴的嘤咛声,让男人开心极了。放开美妇人的乳尖,男人的嘴唇开始一路往下,从她那饱满浑圆的奶子,吻到那小巧的肚脐,白皙光滑的下腹,以及那令他肖想许久的私密之处,眼中满是炽热的肉欲,有些饥渴地咽了咽口水,王元琛只轻轻对着那原本隐藏在稀疏毛发如今却因为被自己绑起来而大大分开,又因为自己的挑逗而不住开合的媚穴吹了吹气。
“啊嗯……呃……不……”
19 舔舐媚穴
嫁与徐禛多年,柳媚儿从来没有被这般玩弄过身子,如今被王元琛这般亵弄着,她只觉得羞愤欲死,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绑在自己手脚上的布条。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却中了男人放在她水里的软筋散,渐渐地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男人见她这般只有些饥渴地将嘴唇凑上柳媚儿的娇穴,低头吻了吻那两片被自己分开的贝肉。“不要……求你……不要羞辱我了……”尽管她对徐禛没有半分感情在,可是她到底是高门大户,书香门第里出来的正经女子,如何受得了如此折辱?她只觉得男人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委屈得眼泪不停地从眼角落了出来,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王元琛见她哭了一时有些心疼,不过瞧着她原本魅惑动人的脸上平添了泪痕,脸颊又因为哭泣而染上红晕,却是显得更为诱人了,忍不住伸出舌尖对着那处娇穴舔了舔,不一会儿便听见了柳媚儿娇软的吟叫声,让男人下身的肉棒又硬了三分。高挺的鼻尖蹭着美妇人那娇嫩的贝肉,王元琛张开薄薄的嘴唇将那因为肉欲刺激而充血肿起的花核吮吸起来,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咬了咬,柳媚儿又再次忍不住放出了放浪的淫叫声,那处小巧紧致的许久未被男人造访的穴儿一阵抽搐痉挛,泌出了好些馨香的淫液。被情欲勾得发红的眼睛盯着那正汨汨吐着水儿的淫穴,男人不住得意地轻笑起来:“好媚儿,你瞧瞧你,嘴上说不乐意,还不是被我‘伺候’得舒服的不得了……”说完,男人又用自己那灵活的舌头对着那娇穴拨弄舔舐起来,只引得柳媚儿不住尖声吟叫。
“不……不是……不是……”此时此刻,美妇人很想否认自己仅仅被男人的舌头舔舐淫弄就已经饥渴得穴儿吐水这事儿,可是她的身子是那样敏感,男人只是稍稍撩拨自己已经受不住了,任她再怎么辩解也是解释不清的!柳媚儿也不知道男人用的是什么药,自己的身子被撩拨得越来越敏感,甚至男人的鼻息只是这样喷到媚肉上她就惹不在痉挛吐水了,可是她的身子却一点儿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很快地,男人也摸透了她的娇躯,知道怎么样取悦她那敏感的身子,大舌灵活在在她底下的肉壁上游走,时不时用自己的牙齿轻咬着那 紧致得过分的肉壁,把这浑身赤裸的美妇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一般。
玩够了柳媚儿的娇穴,男人又提起她一条长腿,贪婪地舔舐起她把白皙修长的腿儿,一面蹭着她的腿儿,一面轻浮地道:“我的好媚儿,你真的浑身上下又香又软真招人喜欢……”
“嗯……呃……”现在,柳媚儿真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怨怼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乱挑逗勾引的男人。
王元琛也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子就接纳自己,反正他已经决定了先要了她的身子,再慢慢儿把她的心也收拢了来……
20 太久没被插穴了
用力地分开柳媚儿的双腿,男人觉得自己的肉棒胀得都有些发疼了。不顾身下美人的叫骂挣扎,男人干脆双手撑在她的枕头边上,一鼓作气地挺动腰部,将自己的大肉棒捅进了柳媚儿那又紧又热的穴儿里。“呃……不……啊嗯……”虽说那处穴儿在男人放下的挑逗下已经泌出了好些淫水,可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没被男人的肉棒入过,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美妇人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好似被一根巨大的棍子捅开似的,疼得她不住冒汗,只得艰涩地用手抓着绑着自己的布条。
“媚儿,我的好媚儿……你真紧!”男人有些痴狂地吻着这美人儿的脸颊同肩颈,只声音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艰难地挺动自己的肉棒,好让自己的大鸡巴入得更深一些。因着李姚姚的管束,加上自己从来洁身自好,王元琛其实也算是较为克制的男人,偏偏遇上了柳媚儿,他只要看着她便怎么也冷静不了,而现在他怎么也没想到正被自己的大鸡巴干着穴儿的美人儿竟然这么紧,让他仿佛有一种给处子开苞的错觉,也让他更为怜爱这个美娇娘了,只低头含着柳媚儿的唇儿吮吸起来。
“呃……嗯嗯……”听着男人的话儿,柳媚儿又是羞耻又是屈辱,简直抬不起头来,可是现在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眼睁睁地任由男人插入自己的穴儿,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了,可是被男人的大肉棒这么插着却比新婚夜还要疼痛,她只得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王元琛看着她这可怜中又带着愠怒的小模样更为兴奋了,很是干脆地在她那紧致的媚穴里缓缓地操干起来。
“哦……哦……媚儿,我的媚儿,你真是个妖精!吃得那么紧!”大舌不停饥渴地舔舐着柳媚儿那精致的小脸,男人只一边干穴一边动情地喘息着,那令人羞臊的喘息声让人听了羞臊难安,而此刻被他干着小穴的柳媚儿却有苦难言,只红着脸儿,泪珠不住低垂,“求求你快出来呃……啊……疼,好疼……不要了,不要了……嗯呃……”男人竟然插得那么深入,柳媚儿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要裂开似的,只不停地晃着脑袋,额前的汗珠不停地淌着。“呃……”
“乖,乖媚儿,你再忍忍,哦……你这是太久没被男人插过了,操开了就好了呃……”说着,男人又捏弄起她的大奶子,渐渐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呃……不要……太,太深了……不成,不成……呃……不要……”
21 操出血了
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柳媚儿出嫁得比李姚姚还早,可是因为徐禛常年不在家,被王元琛这般淫弄、抽插操干,她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男人撑得开开的,那样深深的侵入让她整个人好似被什么可怕的利剑插入一般的疼痛,几乎又让自己回忆起了那十分令人痛苦的初夜。“呃……不要……”
除却心中的屈辱感,那种可怕的疼痛感更让柳媚儿疼得冷汗直冒,而王元琛却迷醉在这美妇人的身体上,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深入顶弄。男人有些入迷地舔着她的脸颊渐渐发现她的喘息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不住撑起自己的身体往两人下身的联结处看去,只见那处紧致娇软的媚穴被自己撑得开开的,好似有一些血丝沾染在自己的肉棒上,男人只缓缓地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些许,果然瞧见上头沾了些血迹。“媚儿,你流血了……”虽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她竟然青涩紧窄到被自己这般稍稍抽插就操出穴来,男人兴奋得难以言喻。
“你不要讲出来……求你……”相对于男人的兴奋,柳媚儿却觉得难堪无比,这恰恰证明了自己不受丈夫宠爱的事实,而且这个正插着自己穴儿的男人还是她的闺中密友李姚姚的丈夫,柳媚儿只难过得眼泪漱漱流下。
“乖媚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先忍忍呃……”兴奋不已的王元琛虽然心疼身下的美娇娘,却也一时停不下来,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又涨了一圈,并且顺从自己的欲望往那娇小紧窄的媚穴顶弄了去。
“呃嗯……啊哈……”虽说底下的肉穴还有些疼,但随着男人的抽插操干,柳媚儿觉得自己好像慢慢适应了男人的操弄,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正不停地痉挛张合,不停地泌出那令自己适应这场有些粗暴的性爱的淫水,渐渐地,美人儿觉得自己的神智都有些涣散了只木木地看着男人,口中发出甜媚的喘息淫叫声,男人听着那动人的媚叫声犹如野狼更加狂暴贪婪地需索着身下人的肉体……
“怎么停下来了?”昨日被夫婿气着了之后,李姚姚实在找不到人出气,就把气撒到了马夫阿九身上才觉得气消了些,不过也耽误了一天的行程,所以今儿一早李姚姚梳妆打扮后便让管事知会底下人一齐出发了,可才出了城门行至一处官道马车忽然停下来了,这让急着赶路去外祖家的李姚姚气坏了,忙掀开车窗帘子问道。
外头的阿九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家主母,顿了顿才道:“夫人,这马车拔了缝了,得修一修。”
又是这个该死的马夫!气恼不已地让秋芒把马车门帘掀开,李姚姚只走上前指着正立在马车边上的阿九,“你这蠢东西!出门前不会瞧瞧车缝吗?”
“呃,夫人……我看了,可能是因为前些日子下过雨,这条路不太好走……”
“闭嘴!我说你是蠢东西,你还解释个什么劲儿!呀……”从来急脾气的李姚姚最恨在自己指责别人的时候,那个人还敢反驳自己,尤其是这个看起来傻不愣登的低贱马夫,不及细想,李姚姚直接拍了拍马车的板子,不料这车身实在不稳竟晃悠了起来。
22 想再去奸一次主母
“主子!”一旁的秋芒见马车晃得厉害,也害怕起来忙想着拉住自家主子,不想还是慢了一步,李姚姚一个不稳直接从马车上栽下去了,这时候,众人都吓了一跳,护卫们碍于男女有别加之李姚姚性子那么厉害都不敢上前去接她,只阿九一个瞧见心爱的主母掉下来担心极了,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挥动马鞭将李姚姚的纤细腰肢勾住,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带,千钧一发之际便抱住她了。
一时,四目相对,阿九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李姚姚,只觉得怀里的主母生得实在太美了,一对勾人的桃花眼,清丽的面庞,浑身香香的,软软的,一下子,他又想起了夜里和她交媾的情形,下体竟这么直接竖了起来,直直地戳在李姚姚的腰上!
啪地一声,李姚姚自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先甩了他一巴掌。“贱人!谁让你这个狗奴才碰我的!”
“……”大惑不解地看着怀里的主母,脸被李姚姚扇肿了的阿九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紧了紧怀里的美妇人,实在舍不得放开她,毕竟难得可以抱到他心爱的主母!
赶紧从马车上跳下来,秋芒连忙骂了阿九一声,“你还不把主子放开!”
阿九却看着李姚姚越看越痴,竟越发舍不得放开她了。李姚姚见他竟然不放开自己,心里更气了,又连扇了他好几巴掌,啐了他一脸。“呸!你还不把我放下来,想挨鞭子吗?”
被气急败坏的李姚姚吐了口唾沫,阿九终于清醒了一些,只得愣愣地松开手,将主母放了下来。“你这猪油蒙了心的狗奴才!脏死了,还想碰我,不要脸!”恼羞成怒地瞪着阿九,李姚姚恨不得把他的手脚给剁了,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不知道刚刚戳着自己腰肢的是什么,只气得面红耳赤,竟然敢用自己的大鸡巴戳自己的腰!即便知道他不是故意戳的,也让她恼坏了!一旁的春桃怕天头热,把自家主子晒坏了,忙过去搀扶着李姚姚,劝说道:“主子,您要不高兴让护院打他几鞭子就好了,做什么气坏自己身子呢?现在日头毒,咱们快去林地里歇息吧?让他们几个修修马车。”
“是啊是啊,气坏了自己身子可不值当,主子咱们快去歇歇,修好了马车才能赶路不是?”秋芒也赶紧劝说道,李姚姚虽心里有气,可现在日头大,一直娇生惯养的她也有些累了,脸上流了好些汗水,也怪热的,才在婢女的搀扶下到一边的小树林歇息去。
一旁的护院怕主母不高兴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忙一起修马车,而被打得有些懵的马夫阿九还沉浸在主母那温软的触感之中,又饥渴地用手抹了抹黝黑脸颊沾了的馨香唾沫,将手指凑到自己嘴边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和夜里吮到的一般甘甜,这馨香甘甜的唾沫,让马夫整个人都迷失了,他好想好想再去奸主母一次……
23 背起心爱的小主母
“主子您瞧瞧您,妆都气花了,我帮你擦擦汗,再抹点儿粉……”春桃见她气得不轻,也知道主母这人行事比较偏激怕她气不过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事儿来忙说些别的好让她分分心。
闻言,李姚姚只自己个人那丝巾擦了擦脸,赌气一般地道:“你们爷又不在妆花了便花了……”妆容还是一回事,若不是因着要出门她才不喜欢浓妆艳抹,只要一想到王元琛竟然撇下自己,她就又觉得堵得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日头毒辣,自己多站了一会儿着了暑气,李姚姚忽觉得心口闷得慌,有些口干舌燥。
“那……”春桃正想说些什么,不料李姚姚竟直直地往她身上倒,吓得自己忙扶住她。“秋芒,快帮着扶稳主子!”一旁的婢女都吓坏了忙围上来照看自己的主子,夏芫这么瞧着心儿吓得突突直跳,赶紧上树林外喊人去了。
阿九跟护院们才把马车修理好便见主母身边的小丫鬟跑来说夫人晕倒了,除却心急如焚的阿九之外个个都不敢吱声。管事忙着急地道:“你们还不快去把夫人背过来。”
刚才李姚姚怎么收拾阿九的,他们这些护院都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了他们主母虽生得美,平日里看着端庄贤淑,发起脾气来可谓是疾风骤雨雷厉风行,他们可都吓怕了,不敢去瞧,免得待会儿又是一顿打,阿九却着急坏了,虽然脸还肿着但还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往林子里冲,三两下就把昏过去的主母背上自己的背,驮着她上了马车。
几个侍女们虽说是李姚姚的贴身婢女,可也甚少同她一起出远门个个都是养尊处优的副小姐一般,哪里见过这阵仗可吓坏了,阿九只得握了握李姚姚那白皙光滑此刻却有些发烫的手腕道:“夫人是中暑了,把腰带解开散散热,喝点儿水……”
“哦好!”闻言,春桃几个赶紧为李姚姚宽衣,阿九目光灼灼地看着双目紧闭的李姚姚,恨不得自己能在她身边替她把衣裳脱了,可又不能这么做,一旁的秋芒怕待会儿主母醒来又会生出事端,只推了推皮糙肉厚的阿九道:“阿九,你快去赶车,快去,待会儿我们替你瞒着,快去。”
“哦嗯……”被秋芒这么一推,阿九才清醒一些,只依依不舍地看了李姚姚一眼才有些不安地把马车帘子拉下来。虽然她们不说,阿九到底也明白的,主母嫌他脏,想到这儿,坐在马车帘外的阿九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他虽然人笨,但还是多少看得出来,他心爱的主母只喜欢他的大鸡巴,不喜欢他这个人,不过看着那毒辣的日头,阿九却打定了主意,他会让主母喜欢自己的,小时候听马场的老师傅说了女人嘛奸熟了自然就是自己的,他才奸过一回,夫人不中意也是平常,毕竟没什么经验,等奸熟了就好了……
听了阿九的话,把主子的衣裳解开,又拿水强喂了一些,主母终于悠然转醒,叫侍女们安心了许多,此时着了暑气的李姚姚只虚软地倚在春桃肩头,觉得马车颠得她头昏昏的,却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李姚姚那对桃花眼只扫了她们一眼才道:“方才是不是有个男的背我?”
24 主母要尿尿
“哪能啊,是我们几个把您抬上马车的,主母莫要多心!”赶忙回着主子的话,秋芒又赶紧给春桃使了使眼色,春桃也忙不迭地点头,“是呢,是呢,方才是咱们把您抬上来了。”
听见这话,李姚姚才觉得松了口气,自觉身体好了些,好在不多时便开始上云天色变阴了,倒是让一行人觉着凉了不少,将及黄昏才到了可以下榻的客栈,此时李姚姚喝了好些水,虽还有些晕眩却已经好多了,底下人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最忌讳什么都不敢提阿九刚才背她上马车的事儿,只当没这回事。在客栈歇下后,杨管事连忙让人去请大夫,一番诊脉之后又开了丸药说得兑些白酒喝下,休养一晚上便能好了。
如此,婢女们才稍稍放心,尽心伺候主子洗漱用了些白粥,临睡前就着薄薄的酒水送服药丸才各自歇息去了。
李姚姚独自躺在床上只觉着头昏脑涨,加之那药的作用渐渐出汗多了,不多时便睡了过去。因为喝了些薄酒,又着了暑气,李姚姚根本是睡死过去一般,可又总觉得多梦,不踏实的样子,身子好像总在不停地打着颤儿,她不知道的是,在春桃出去后,马夫阿九已经顺着外墙的栏杆从窗户偷偷儿爬了进来。
皮肤黝黑,却长得伟岸俊朗的男人是光着脚进来的,掀开珠帘便瞧着一身轻纱衬裙的李姚姚正迷迷糊糊地侧躺在床上,从来对着自家主母便饥渴不已的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虽然白天被李姚姚扇得脸都红肿了,阿九还是那么迷恋他心爱的主母,所以在偷窥她沐浴之后便一直等着婢女们都出去了他才偷偷进来。
此时,李姚姚正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床上好像坐下来一个男人,只艰涩地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皱起眉头来,闻着男人身上浓重的麝香味儿,李姚姚只觉得自己下身一紧,仿佛看到来人正是自己心爱的夫君王元琛。
“夫君……你回来了么?”撅着那樱桃小口撒娇一般地说着话儿,李姚姚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慵懒地倚在男人身上缓缓撑着他坐了起来。
听见主母甜腻的嗓音娇娇柔柔地喊着自己‘夫君’,阿九一下子兴奋得鸡巴都竖得高高的。男人只觉得她那娇娇媚媚的一声‘夫君’把自己听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一颗心在半空中胡乱晃悠起来了。
“夫君~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呢?”李姚姚从来不胜酒力那一杯薄薄的白酒下去叫她整个人都醉得晕晕的,脸儿蹭着男人的肩膀,鼻尖嗅着男人身上那叫自己迷乱的浓重麝香味儿,加上她实在思念自己的丈夫,李姚姚只以为夫君入梦来了,直勾着男人的脖颈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儿舔舐着男人的下颌。
“哦呃……夫人!”有些激动地抱紧再次主动勾引自己的主母,阿九简直开心得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不想怀里的美妇人此时却一个激灵,打了个颤。“怎么了?”
“嗯~夫君~姚姚想……想尿尿~”
25 帮主母脱衣裳(100收藏加更)
听见仍闭着眼的主母说她要尿尿,马夫亢奋得又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接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只引得姚姚娇呼一声。“夫君~”
“帮你尿尿!”平日里他伺候那些马都伺候习惯了,什么马尿马粪他没收拾过?何况是心爱的小主母想要尿尿,阿九当然更乐意帮她了!简单地应了正醉糊涂的姚姚一句话,男人很快便把她抱到了恭桶前,粗糙的大掌一点儿也不含糊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呃~夫君,姚姚自己尿~哦!呃~”她虽被酒弄醉了,可还知羞,哪里肯让‘夫君’帮她脱裤子尿尿,李姚姚忙摇摇头,男人却把她搂得紧紧的,一口气将心爱的主母的亵裤脱了,有些厚实的嘴唇刁起了李姚姚的衬裙裙摆,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帮醉得晕乎乎的美妇人‘尿出来’。
“夫君~姚姚害臊~尿不出来~”从未被夫君如此偏宠过的美妇人哪里经得起这个,即便是醉得厉害也是害臊得不得了,只摇晃着脑袋,用自己的脸儿蹭着男人的胸口,害羞的不得了。
闻言,阿九只红着脸点点头,学着乳母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发出‘嘘嘘’声想着哄他的主母尿出来。
听着男人那好笑的嘘尿声,李姚姚反而更害羞了,直往阿九怀里躲,更加尿不出来了,阿九看着她那娇柔可爱的小模样心里更是爱得不得了,干脆又含着她的耳珠吮吸一口,顿时,李姚姚发出了难耐的娇吟,不一会儿那澄澈的尿液便喷了出来落在恭桶里。“嗯~夫君~姚姚尿出来了,好害羞~”娇嗲不已地捂着自己的脸儿,李姚姚只以为是自己的丈夫体贴地为自己把尿,只把自己一直收敛起来的娇憨模样展露了出来。
可惜王元琛却没法见识到她难得的娇羞了,只便宜了这个白日里被她百般嫌弃的‘脏马夫’!饥渴地咽了咽口水,阿九见她尿干净了,便用挂在一旁的巾帕沾了温水替她擦了擦下体,才又将她抱回床上。
“夫君~帮姚姚脱衣裳好不好?”跪在床上,将下颌搁在男人的肩头,李姚姚继续对着‘夫君’撒娇,平日里王元琛不喜欢黏黏糊糊的女人,李姚姚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自然不敢表现得太过于骄矜,可是今晚借着酒劲,李姚姚又忍不住撒娇撒痴,想让眼前的男人好好爱怜自己一番。
初识女人滋味的马夫哪里经得起这般勾引?而且此刻主动勾引着自己的人还是心爱的主母,阿九忙点点头,低头捧着李姚姚的脸儿,张开厚实的嘴唇含着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吮吸起主母口中的甘甜津液。既然夫人都求着自己给她脱衣裳了,先亲一亲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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