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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八字不合
最近和宜几乎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做的许多事都并非她所想,而是被人推着无奈做的。
今天要去见奥都的祖父祖母,她心里没有不愿,但也没多期待,因为和宜直觉奥都的祖父祖母会喜欢她。
迈入成熟的过程竟然是平淡的,或许是她已经很成熟了,也或许是她因为没有办法,所以只得无奈,听别人的话。
镜子里的和宜一脸茫然,说不上开心也看不出难过,她正由着宫女给她梳发髻。
“公主,您看看。”
她瞥向镜,然后取下了一支难看的簪子,站起身就踩着旗鞋走出了宁寿宫外。
今天又在下雨,虽说有宫人支着伞跟在和宜身边,但她却还是淋到了些许,因为她走得很快,而且此时的雨也不算大,淋点对她来说也没什么。
她低下头看着鞋顶绣样,每走一步鞋后跟就会往两旁溅起泥水来,跨过门槛,眼前的台阶有些打滑,和宜扶着宫人的手臂慢慢下去,她的鞋太高了,要是不慎摔一下肯定很疼。
“公主,您走慢一点。”
和宜没有理会,她一直低头看着路走,走着走着就走神撞上了个人,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臣参见公主。”
是奥都,他已经在午门等和宜许久了,她微微颌首道:“免礼,我们走吧。”
“.....”
看上去她好像在想事情?奥都是故意站到面前让她撞上的,没想到和宜竟没发现他。
原以为她会跟往常一样敷衍着来,但她今天居然好好穿衣打扮了,奥都本身就心情好,看见她如此重视心情就更好了。
只不过和宜看上去好似没睡好,有些没精打采,上了马车后也看着窗外一副要睡着的样子,奥都便没有开口跟她搭话。
坐在马车里一直能听到棚顶打来的雨声,和宜突然有点想回去了,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什么也不管就直接回宫。但现在不行,奥都就坐在对面一直盯着她,如果她说她现在要回去,不用想就能知道他会气得多扭曲。
“昨夜没睡好吗?”
奥都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了,对面的和宜淡淡抬起眼,然后看着他说道:“没有。”
“那到了你先睡一会吧?”
和宜看了眼天色,现在快近午时,睡一会的话估计就到中午了,再跟他祖父祖母聊聊天,晚饭前应该就能回去了。
不过她今天脑子里乱乱的,所以不想在奥都家待太久,她想赶紧回去躺到自己床上。
“不睡了,你祖父祖母应该很好说话吧?”
奥都起身坐到她身边,他将她的一只手包裹在自己两手的手心里,“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不过我祖母有些唠叨,我会跟她说别问你太多的。”
和宜有点反感他这样,她抽出手嫌弃道:“你好像宫里面年长的老公公,慈眉善目的。”
他没理解过来她的意思,奥都反而笑了,“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像个老公公?”
她笑了,然后转过头没有再说话,奥都便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窗外的景色一直在变幻,和宜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我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了,所以我很迷茫。”
“因为成婚吗?”
她嗯声,“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奥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但他却理解不了,因为成婚对他来说是件很开心的事。
“当然没有,你嫁给我怎么就不是过去的你了?你不还是和宜吗?”
和宜无奈地瞥他一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懂,你跟我说吧,你说了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她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鬼点子,便靠在奥都身上,伸手摸上他胯间,他立马抓着她问:“你想做什么?”
和宜笑了,“还能做什么?让我摸一下啊。”
奥都很惊讶,“这怎么行?我们这是在马车上,马上就到了。”
和宜抽出手直接摸上了他的阳根,一大团被紧勒在裤子里,她用手掌轻轻抓揉,揉几下就把奥都揉硬了。
“和宜.....”
男人的身体真有意思,摸一下就硬了,硬还硬得那么明显。带着一兜子精液,还必须得定期给射出来,不射出来就浑身难受想发情。
“你这裤子不会被撑破吧?”
奥都的淫欲已经上来了,他便解开裤子将阳根释放出来,握着和宜的手上下套弄。
“不会。”
她笑着说道:“你的力度是不是太使劲了?阳根握着不疼吗?”
“不疼。”
此时马车也到了,和宜抽出手要站起身,奥都连忙拉着她的手腕,“你别走,我还没射。”
“那你自己用手啊,谁让你硬那么快。”
说完和宜就下去了,奥都硬着阳根没法见人,在马车内坐了好一会才平息。
当他下来时,就见院子里的和宜被祖父祖母围着说话,一旁还站着他几个堂亲戚。
奥都拉好袍子,见没有异状便走上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并把和宜带到了他住的院子里。
他关上院门,然后转过身看着她,“你先去睡吧,等中午吃饭了我再叫你。”
和宜说道:“我现在已经不困了,而且我还是不留下吃饭了,说完我就回宫了。”
奥都一听很不乐意,“你急着回宫是有事情做?”
“没,但是我想回去。”
他皱眉,“你为什么想回去?你回宫不也是看看书睡大觉?”
她有些纳闷,“我就是想回去啊,我不回家干嘛?”
“.....这不就是你家吗?”
和宜跟奥都对话有些无力,感觉像对牛弹琴,她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耐,“反正我要回宫。”
他站在她面前挡着去路,“过几天我送你回去,留下来住吧。”
“我才不要。”
奥都握上她的手臂,“为什么?你在皇宫不是很无聊吗?在府上有我陪着你不好吗?”
和宜不想看他,“我说了我要回宫,你干嘛还一直游说我?听不懂人话吗?”
他蹙着眉劝说道:“别回去了,过几天我再送你回去吧。”
“.....”
和宜低下头,才发现他居然又硬了,她顿时就理解了奥都的用意,然后笑了。
“我要是住在这不出三天就怀孕了,我才不要。”
奥都有点尴尬,“.....怎么会?”
不过他也确实有这个意思,住在府上就能时时刻刻都跟她行淫了,但最主要还是他一个人住太寂寞了,他想要和宜陪他。
“你射那么快怎么不会?”
这话令他无地自容,奥都试图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房事经验.....所以才射得快,我们多试试,就没那么快了。”
她很想笑,“射得快就是射得快,还给自己找借口,动两下就射跟动五下不都是一样的吗?”
他抿着唇羞愧到了极点,便有了不服,想要压过和宜一头的心理,奥都说道:“我射得快也能让你高潮尿出来。”
和宜一听更想笑了,“你别癔症了,我又不吃你自欺欺人这一套。”
说完她要走,他却还是移步挡在她身前,“我说的是真的,那天你喝醉酒就是尿出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虽说那天她喝醉了,但在梦里也能感受到身体的状况,她记得尿出来了,不过醒来床单没有濡湿,所以就只当成了一场梦。
看她这个表情果然是记得的,奥都立马问她:“是不是尿出来了?我有没有骗你?”
但这事对于和宜来说是很耻辱,喝多酒失禁在别人的面前尿了,她怎么都不可能承认的。
“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是傻子,我才不可能失禁。”
奥都想张口说些什么,和宜立马打断他:“我中午饭前就回宫,不留下住了。”
“别走了,大不了我忍着,不会让你怀孕的。”
她是铁了心要回宫,所以不管他怎么说都没用,没办法奥都只好让她走了。
但和宜刚跨过门槛就一下摔了个狗吃屎,她穿着旗鞋摔得不轻,把脖子上戴着的朝珠都摔散了。
“你没事吧!”
奥都连忙弯下腰把她扶起来,真不知道是老天爷在帮他还是和宜太倒霉,如果她今天像往常一样穿平底,那就不会摔了。
和宜虽然没有骨折,但她的膝盖磕破了一大片,流很多血,连站起来走一步都疼够呛,而且她的额角也磕破了。
郎中正在给她清理上药,奥都想说些话,但他又觉得问她疼不疼等于明知故问。
“很疼吧。”
和宜已经疼得没心力搭理他了,便一直看着伤口,抿着唇没有说话。
“.....”
看她这伤情估计三天五天都难好了,此刻他的想法很邪恶,竟觉得这是好事一桩,起码和宜走不了了。
奥都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极其惊讶,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可怕想法?和宜磕得那么厉害,他竟然凭着一己私欲就漠视她受到的伤害?原来他是这样阴暗的人?
他看向和宜的眼神极其复杂,虽说她有时候对他不耐烦,总是不给他回应对等的感情,但也没到了就恨她的地步,他怎么能这样想?
“大人,包好了,这额角上的药一日涂一次,膝上的则一日涂两次。”
奥都回过神给郎中付了银子,屋门被走的人带上,屋里就剩了他跟和宜。
“走不动路了吧?”
她很无语,“你说呢?”
“.....你走路太快了,不要再穿旗鞋了。”
和宜低下头整理衣服吐槽道:“前些日雨花阁的喇嘛说我们八字不合,跟你在一起定会时不时见血,看来是真的。”
上次来他府邸,她初次圆房流血了,今天来他府邸,她绊了一跤腿流血了,就算是从不信玄学的和宜也不由得信了。
“雨花阁的喇嘛?是哪个?”
她直起腰,“是哪个重要吗.....算了,可能也确实是我太倒霉了,在同一个门槛绊倒两次。”
奥都低着眼若有所思,和宜对他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居然能这样平淡?就问了她两句话。一句很疼吧,一句走不动路了,根本就不关心她。
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又觉得不说什么不好,所以才勉强憋出来的两句。
不愧是杀过人的,心就是比一般人要冷漠得多,以后嫁给他会过个什么日子?她想象不到,但不期待。
“你不要信宫里任何人说的话,很有可能是别有用心。”
和宜知道他什么意思,有人不想让她跟奥都成婚,所以买通喇嘛骗她,让她害怕。
但那人低估她的能力了,她也是被乾隆按着头强嫁过去的,所以她害怕也没用,还是得嫁。
“我本来就不信,只是这么一说吐槽一下。”
奥都看着她不说话,看了一会后突然转过身走了,拿了几本书放在桌上。
“你不是喜欢看书吗?好好养伤看吧。”
不待和宜开口他就又关上门走了,且直到午饭前都没有回来过。
她方才想问,为什么他拿的这几本书都是她平时在看的?和宜喜欢看洋人写的洋文书,她能看懂洋文,但奥都怎么可能会看?那又怎么会买?且买到了她目前在看的这本。
看来是他偷窥的毛病还没有改,和宜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她不喜欢被人侵占领域侵占得这么厉害。
(三十九)憋精大法
午饭时奥都提了个食盒来,还拿了个新的恭桶,放在了书柜一旁的地上。
“你拿这玩意干什么?我又不是瘸了。”
奥都将桌上的食盒打开,“我看你跟瘸了也差不多,就在官房里上吧。”
和宜才用不惯这玩意,她觉得很恶心,“你拿走吧,我就是扶着墙走过去也不会用的。”
奥都看了她一眼,他摆着菜说道:“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和宜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她拿起筷子,“你没事就忙你的去吧,让你府上的家丁给我送就行了。”
他依旧低着眼,“我府上的家丁都是有家室的。”
和宜愣了,她反应过来后立马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我送饭关有没有家室什么事?”
“字面意思。”
奥都轻飘飘一句话令她气得火冒三丈,“你是说我会看上你的家丁?”
“你不就是么,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
在他眼里和宜就是这样的女人,初见的时候才十四岁,都敢盯着他看,更别说现在十七岁比以前更成熟的她了。
“.....”
和宜心里生气,但她却无法反驳,而且她不想为了这种事跟奥都吵架。说多了在他听来反而像狡辩,还不如不说,他还有可能会改观几分。
奥都见她不说话便抬起头,在他眼里和宜是一副气到伤心的表情,所以他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
“.....我不该这样说,对不起。”
但其实她只是面无表情,这种话也没什么杀伤力,本身她就不在乎奥都怎么看她的。
“没事,把菜放下就出去吧,让嬷嬷来送就好了。”
不过他还是心里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和宜滑溜溜的,稍有不慎她就能跑。
“我给你送就够了。”
和宜看着他笑了,“你就那么没自信?觉得我会给你戴绿帽?”
他又忍不住上了怨气,奥都咽了下口水,“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我看你看得很清楚。”
“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不退婚?”
这话立马令他抬起头怒目而视,“你很喜欢把退婚挂在嘴边?”
“.....”
和宜看他这样竟觉得陌生,平时都好好的,只要一触及分开和背叛的话题,他就会变得有些可怖。
“我只是这么一说,没想过要退婚。”
奥都盯着她默不作声,“别再动不动就说这种话了,一点都不知道重视。”
“.....不说了。”
他心里升起了危机,回屋后便立马翻起了房事书,本来是不打算试试的,但方才跟和宜的这番话让他不得不破罐子破摔,什么妙招都要试。
书上写了个民间偏方憋精大法,七日内跟着食谱吃饭,不手淫射精,憋过七日,就能在房事上如游龙般行云流水,阳根硬度直飙铁杵。
他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就从今天开始练。
晚上他提着食盒从厨房出来,就见和宜扶着墙正靠着走,他连忙跑过去扶她,“你怎么出来了?郎中说过你不能走动的。”
和宜皱着眉,“我要去如厕啊,你又不给我指个嬷嬷。”
“不是给你拿的有官房吗?为什么不用?”
她抽出手,“我说了用不习惯。”
“你受着伤就不能将就一下吗?”
她继续扶着墙走,“我都说了用不习惯还怎么将就啊?我发现你真的听不懂人话。”
奥都扶着她,“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说的,你怎么一点话都听不进去?”
和宜扶着院门跨过门槛,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因为她想回宫躺她的床睡,不想睡在奥都家,可她这个腿又没办法。
“行了你别说了,自以为是。”
她推开门进了屋子,拿走奥都手中的食盒就将门给关上了,门外的他问道:“我哪里自以为是了?”
和宜将食盒放在桌上,她敷衍他,“我要吃饭了,你也赶紧回去吃吧。”
她打开食盒,却赫然看到了一碟红烧鹿鞭,此时门外的声音也响起:“你拿的那是我的食盒,你的还没做好。”
和宜连忙合好盖子一瘸一拐着打开门递给他,“你这吃的什么东西?”
“.....跟你吃的一样,待会我给你拿过来。”
说完奥都就赶紧拿着食盒走了,他关上门之前还看了隔壁屋一眼,见和宜还在看他,便开口说:“快回去坐着吧,我待会给你送。”然后就把门给关严了。
深夜,他跟着食谱吃完浑身燥热不安,一想到和宜就在隔壁睡觉,奥都便立马下床去看她。
此时的和宜已经早早吃完饭躺床上睡了,他坐到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和宜?”
人没有醒,奥都便起了个坏心思,他脱掉裤子将硬着的阳根拿出,然后抵到了她脸边磨蹭。
睡梦中的和宜转过头碰上了个温热的东西,那东西蹭了蹭她的脸,然后就蹭到了她嘴上。
但她并没有因此惊醒,而是皱起眉背对着身继续睡了。
奥都此时才想起他不是在练憋精吗?现在掏着阳根一副下流作派,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和宜?”
还好她没有醒,他连忙将裤子提起,可他的裤子却勒不住阳根了,而且胀得实在难受,明明前天夜里才射过几次的。
可现在若是射了那就破了,就要从明天重新开始憋起了,想了想得不偿失,他便提着裤子回屋了。
奥都凭着自己强劲的意志终于憋到了第四日,说来也简单,只要他没事就避着和宜,专心忙自己的职务,睡前洗个凉水澡多泡一泡就坚持住了。
吃完饭他起身去了离院子最近的厕室,正要打开门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呃额.....”
他转身去另一个,却听出了声音是和宜的,奥都立马就停下步驻足在了原地。
一阵水声,紧接着又是她唉声叹气,听上去像是因为腿疼站起身费力发出的声音,然后门开了。
“啊!”
和宜被门外的奥都吓了一跳,她摸着门愣了一刻,目光就不由自主被他下身的凸起吸引。
她皱起眉开口骂他:“你有病吧!”
“.....我只是路过。”
他的裤子都快要被顶穿了,面色却显得极为淡定,这场面属实是不要脸至极,细看才会发觉奥都是紧攥着袖子的。
“那你还不赶紧走?”
和宜的腿好差不多了,但走起来还是有点疼,不过也比之前一瘸一拐走得快。
“我扶你回去。”
她表情嫌弃,“不用了,你赶紧回屋吧,看你那像个什么样子。”
“.....”
她走了,也确实是不用扶就能走得利索,奥都看着和宜的身影走进院门,他也转过头进了刚上完的厕室。
府上的厕室每日都有人打扫,所以没有异味,进来也没有闻到有关和宜任何的味道,连个尿味都闻不见。
他弯下腰打开渣斗,却在里面见到了个刚擦过且带了一大片血和血条的纸,闻了闻有一股骚腥味,不用想就知道这是擦了哪里的。
和宜在屋内刚换好新的月事带,她提好裤子坐下身,刚要打开书门就被推开了,奥都拿着被她放出去的恭桶走了进来。
“用两天官房吧,别又摔了。”
她很无语,“我说了我不用,我真的用不习惯。”
奥都直起腰盯着她看,“你用一次就习惯了。”
“我不用,你拿走吧。”
他眨了眨眼,“腿现在还疼不疼了?”
“还好吧。”
他走近和宜看着她,然后伸手将她的头发别好,“你来月事了?”
她立马拧眉,然后移开眼在脑海中构思了一个她方才走后奥都进去如厕看见她丢的擦血纸的画面,和宜瞬间很尴尬。
“说这个干什么?”
奥都瞥了眼她坐过的椅子,“让我看看。”
“我才不会给你看。”
他低下眼,“为什么不能给我看?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的下体。”
“很尴尬啊,我干嘛要给你看这个?”
他抿了抿唇,“我好奇是从哪里流的。”
和宜弯下腰脱掉裤子,她穿着的月事带也一并脱了下去,上面还沾了点刚流的血。
她撩起裙子,“看吧。”露出了阴毛下的一条沾着微红的肉缝。
奥都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他伸手摸了上去并扒开一侧,此时的阴道中流了一滴经血出来,滴在了地上的月事带上。
“疼吗?”
和宜低着头看了一眼,“昨天疼,今天已经不疼了,我都是来的第一天疼。”
她撩着裙子让奥都看下体的动作属实很淫,所以他立马就又硬了,奥都摸着和宜的一侧大腿,心里在盘算自己要不要今天就把憋精破了,坚持四天应该也起效了吧?
“你看好了没有?”
她两条纤细的腿光滑又细腻,只有细小的汗毛,离远点看白白净净的,只是膝盖上磕的还没好,小腿上也有几处淤青,看得感觉有些可怜。
和宜看他那表情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她弯下腰提好裤子,边提边说:“我可不能跟你做,我来着月事肚子有点沉,做了我不舒服。”
奥都站起身,“那就等你月事走了再做,我先回去了,一定要用恭桶。”
今天的晚饭有两道汤,一道甜一道咸,还有几道带着汤水的炒菜,并且没有主食,所以和宜喝了很多汤,吃完没多久就想去尿尿。
她刚推开门,隔壁的门就也开了。
奥都见到她出来后大步走了过来,他拉着她进屋,然后连忙把门给反锁上。
“怎么了?”
他转过身看着和宜问:“你要去如厕?”
“对啊,我不想用恭桶。”
他弯下腰将一旁的恭桶拿到她面前,“你不能去厕室,就用恭桶吧。”
她很纳闷,“我为什么不能去厕室?我说了我用不惯恭桶。”
“用一下就用得惯了,都是蹲着尿一样的。”
和宜有点尴尬,“但是这还得拿去倒,很恶心的。”
“我给你倒,你尿吧。”
她皱眉,“你又打着什么恶心的心思?我说了我用不惯,不是有好几个厕室吗?”
“反正你想尿想拉都只能在恭桶里,不能去厕室。”
和宜有点憋不住了,她低下头想要推开他出去,奥都立马挡在她面前,“就用恭桶,尿吧。”
她很惊讶,“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为难我?”
“没有,我就是想让你用恭桶,你尿吧。”
她轻蹙着眉撇开头,“那你出去,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你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下身里的尿意憋得开始难受了,和宜着急道:“不行,你赶紧给我出去,我快憋不住了。”
奥都也催促她:“那你就尿啊,我会帮你把尿倒掉的。”
“我说了我不要,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和宜急着想推开他,谁知奥都竟弯下腰要脱她的裤子,她连忙拉着裤腰后退了一步。
“我说了我要去厕室上。”
他把恭桶推到她面前,“用恭桶也能上,尿吧,拉出来我也给你清理。”
此时已经是憋到极限了,和宜实在忍不住,便一把将裤子脱掉,捂着眼尿在了恭桶里。
白黄色的尿液从阴道上面一点呲啦呲啦尿了出来,热腾腾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在恭桶里尿了一大片。
和宜尿完连忙提好裤子坐起身,奥都抬起头看着她,“你不擦吗?我帮你擦吧?”
她放下手才发现奥都竟蹲在她面前,那她方才尿的不是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就算是胆大的和宜,也是会感到震惊的。
“你是故意为难我的还是怪癖好?”
奥都站起身,“我只是好奇想看看。”
“.....”
他将那装着尿的恭桶拿走,然后关上了门,过一会后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洗好的恭桶。
“没好全之前都用恭桶吧。”
和宜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还包含着不解和想笑,她发现了,奥都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
(四十)玩忽职守
和宜今天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待奥都下朝后,她便跟他说她要回宫,但却遭到了他听不懂话似的拒绝。
“郎中说你还没有好全,过几天我再送你回去吧。”
她很无语,“我已经跟你说了几遍了,我感觉我已经好了。而且我只是擦伤,又没有磕破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奥都按上她的手臂,“留下来再养几天吧,说不定有你看不见的内伤呢?”
“我说了好好的,反正我就是要回宫。”
他仗着自己高就在面前挡着她,“为什么要回去?宫里有你挂念的人吗?”
她不悦地皱眉,“我想回宫跟有没有人在没关系,那是我从小住到大的家,哪有人不想回家的?”
奥都抿下唇试图劝说:“皇宫已经是颙琰的了,你回去看见他不难受吗?”
和宜有点不爽,“他在毓庆宫我在宁寿宫,我平时又见不到他。”
“.....万一见到了呢?”
她很无语,“行了我不想再跟你扯淡了,反正我要回宫去了,你不送我我就自己走回去。”
奥都却站在门边不肯让步,这屋门就这么大,还让他给挡住了,和宜不得不上手推开他。
“你赶紧给我起开,我说了我要回去的,你别搞这一出胡搅蛮缠。”
他连忙跟了上去又拉着她的手腕,“别回去了,回去有什么好的?皇宫不是很无聊吗?”
和宜已经对他没耐心了,她抽出手就走,奥都见状便一把将院门给反锁,他站在面前挡着她。
“后天我送你回去。”
奥都摆明了是强硬不要她回去,和宜生气道:“我说了我要回去,你别搞这些逼我,不然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他移开眼有些不敢看她,“你本来就不会再来。”
“.....你这样我肯定不会来的,但你让我回去我以后还会来,只是不在这长住而已。”
他才不信,但还是佯装信了问她:“你骗我了么?”
“骗你干嘛?我们两个以后可是要住在一起的。”
奥都看着她思索话里的真假,和宜又继续说道:“我得去公主府看看修得怎么样了,你不让我回宫怎么行?”
他质疑,“你不是不在乎么?”
和宜扫视了一圈院内,“毕竟是我的府邸,我肯定要去看看的。”
.....
她一番真假掺着的骗话把奥都给说信了,他把和宜送回宫,且约定后天在公主府门口碰面。
不过和宜当然不会来,她又爽约了,奥都拿着洋怀表站在门外等啊等,从下午两点开始,等到三点就去对面的茶馆里坐着等,然后到了五点都没见人影。
这个点还不来已经不是来晚的问题了,而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来,和宜又把他骗了。奥都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被骗了一次结果又被骗第二次,他的时间不是时间么?
然而第二天上朝时他还被乾隆明里暗里批评了一顿,说他最近越来越玩忽职守了,好些次传他进宫都找不到人。派他做的事也不去亲自做,反而都交给下属,等收了结果再佯装是自己做的,其实乾隆都知道,只是看他没办差就懒得说。
从十岁时就跟在身边,虽说不住在皇宫,但跟着皇子们在尚书房读书且共同习武练骑射,乾隆也是精心在培养他。培养了六年终于到这把剑出鞘,没想到才用四年就有生锈迹象了。
乾隆的一番话奥都根本没记在心里,他出了养心殿就又溜进了宁寿宫去找她。
趴在窗外,只见屋内的和宜正坐在桌前看书,他便从窗中翻进大步走到她身边并一把夺过。
虽然书里的内容是正常的,但奥都还是很生气,就把书扔进渣斗里了。
“你发什么病?”
他攥起拳,“我发病?你知道我昨天等了你多久吗?”
和宜微微蹙起眉,其实她就是不打算去,只是找个借口敷衍奥都,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所以她撒谎道:“昨天我在宫里跟嬷嬷学了一整天礼仪,就把这件事忘了。”
“.....那你为何不让人来告诉我?”
她移开眼,“已经过了宫人出去采买的时间了,没法出宫去跟你说。”
奥都看着她也还是选择相信了,他伸手摸上和宜的脖颈,然后无奈地对她说道:“跟你说好的事就没一件是做到的。”
和宜抬起眼提醒他,“你别老是跟我混在一起了,还是赶紧去忙你的官吧,太上皇都拿你来说我了,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换掉的。”
这话令奥都心生纠结,他感到排斥,“可我一去就要十天半个月不回来。”蹙起眉看着和宜,“那么久不见你定是会把我忘了的。”
她立马笑了,“我怎么可能会忘掉你?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
“.....”
见他还在思索,和宜便诧异地说他:“你难道真想掉官啊?你掉了我们的婚约可就作废了。”
奥都一听立马就紧张了起来,他抓着袖子在心里衡量,终于重视了起来。
“那你跟我一起去。”
和宜皱眉,“你工作我跟你去什么?”
“.....你不跟着我去我心里不安。”
她觉得很无语,“我在宫里你有什么可不安的,别整天乱癔症了。”
“我哪有癔症?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在奥都眼里和宜是很水性杨花的,加之最近她又对他的房事能力不满,跟他说话也总是透露着瞧不起和不耐烦的感觉。这样的女人已是离心之兆,很容易背叛丈夫跟野男人偷情。
和宜啧了一声,“我又不是谁都看得上。”
“.....万一出现一个你看得上的呢?有个比我好的男人怎么办?”
她想了想,但她自己也不确定,所以敷衍道:“我们都要成婚了你还说这些。”
这时,和宜的手不慎碰掉了一支放在桌上的毛笔,她弯下腰去捡,但那笔却滚到了桌子下面,无奈她只好爬下身。
一边捡她一边说道:“你就别乱想了,快点去太上皇面前好好表现吧。好不容易才得个器重,丢了官位我看你上哪哭。”
“.....”
掏了几下终于摸到那只笔了,和宜攥着笔站起身,却发现奥都的脸上一副又惊讶,又像在床上快射了的表情。
“你怎么了?”
她低下头一看,果然他已经硬了,且他还紧攥着桌边,看上去就像是遇见了难以招架的东西。
和宜很反感他这个表情,像个在山洞里关了五百年第一次见到女人身体的流氓,一点都不成熟稳重,没个男人样子。
“快把你那表情收起来吧,难看死了。”
奥都张着口微微低下头,他忽然一皱眉,然后顶着阳根抽了两下就射了。
裤裆里湿黏黏的,这些日不射他肯定射了很多,还有些因为兴奋流的淫水。
“你看你那个样子。”
和宜又在吐槽他的表情,奥都抿着唇不敢让她看见,他抓着桌边开口:“我好些日没有自慰了。”
“那你怎么不弄?手受伤了?”
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我射过一次,再射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快了。”
“.....你射了?”
奥都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连忙撇开眼,“没,只是这么一说。”
和宜了然地看着他,“你是想要了是吧?把裤子脱了吧。”
他立马将裤子解开脱掉,但没想到吃了几日的鹿宝后阳精味这么腥,一脱裤子就能闻见一股骚腥味。
而且他的龟头上也残着点白浊,一看就知道刚刚射过。
“你居然在裤子里射了?”
奥都连忙将阳精给抹掉,“我是太久不做才会射的,现在还硬着。”
“.....”
和宜拉着他坐到床边,然后用纸巾把龟头和根身擦了个仔仔细细,脱掉裤子就坐了上去。
不过她许久未做插进去还是有些费力,并且很疼,感觉要被捅裂了,下一瞬就要流血似的。
“你要是敢射你就完了。”
她使劲将阳根坐到底,奥都立马仰起头发出了声音,他咽了下口水,然后说道:“你慢点动,不然我会射出来。”
“你不是说你射过一次就不会射那么快了?”
他有些不自信,“我害怕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啊,用命也得憋着。”
和宜的下身被插满满的,她试着慢慢动,渐渐在胀痛中感觉到了一点兴奋的冲动,想动快点使劲磨那个地方。
但她刚一动快奥都就立马说她:“太快了,我会射的。”
“那你就忍着啊。”
和宜不管不顾地让那兴奋的刺激越来越大,深处的细痒被一下下顶到,她终于感觉到舒爽了,只是有些熟悉。
“想射不想?”
她完全不管奥都的死活,好像在用根玉势一样用他,所以奥都自然有射意。
“想。”
她便放慢了动作,“现在还想吗?”
奥都紧抓着床单睁眼说瞎话道:“.....没了。”他在忍,但忍不了几下就有憋不住的征兆。
“快出来,我要射了。”
和宜立马坐起身,他便也把阳精射了出来,只是这射完第二次还是硬着的。
奥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身心放松,他张着口喘气,阳根就被擦了擦然后继续坐了进去。
“你这次肯定比上一次射得更慢吧?”
他抿着唇不敢答应,只好说:“我会尽量忍着的。”
和宜俯下身亲他的脖颈,一边动一边在他脖子上亲了几个吻痕出来,还都亲在了显眼的地方。
她这样动很慢,慢到奥都能不紧绷着好好享受。和宜里面的肉湿软无比,且紧紧裹着他,好像把他全身心都给包围了。
且她每动一下就会有淫水往下流,湿湿的流在了他小腹上,他伸手摸了过去,淫水已经流了一小片。
滑腻腻的还能拉丝,这不是尿,奥都想看和宜尿出来。
“你不想尿吗?”
她不悦地直起腰,“我说了我不会失禁。”
“.....你明明就失禁过。”
和宜立马拿被子盖在他脸上,“别用你那个表情看我了。”
“很丑吗?”
她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把他当玉势用,现在和宜的下身已经不疼了,只有兴奋且刺激的舒爽。
这就是阳根长的好处么?不用使劲也能一下顶到最里,发现这一点的和宜更喜欢奥都了,便俯下身,掀开被子捧着脸舔他的舌头。
“.....”
和宜亲他总是这样色情地舔,本来他还不想射的,但被这么一亲就渐渐有了射意。
他撇开头,“我快要射了。”
她便直起腰放慢了动作,“现在还想射吗?”
“.....没那么想了。”
奥都突然很想摸摸她的胸,他撑着床直起身,然后就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你别脱我衣服,很冷。”
他便双手抱着和宜的身体亲她的唇,但这样还没亲几下他就又想射了。
“我要射了。”
和宜低着头坐起身,刚拔出来的一瞬间他的马眼就往外流了一股股的精液,不过阳根居然还没有软。
“你还能做吧?”
她只是象征性问一句,手里已经拿着纸擦要坐了,奥都看着她忽然升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他总感觉自己会被和宜榨干。
“.....能。”
然而就是这一字能,让他开启了人生中第一次连绵不断行淫射精的经历。他的肉棒温热,且没有玉势那么硬,和宜动慢了奥都还会扶着她的腰自己挺胯,还比市面上能买到的玉势都粗大,简直好用的不得了。
.....
“想射不想?”
奥都被榨得连自己在哪都快不知道了,不过他射的也确实没有一开始快了,且他身强力壮,连射几次后阳根也没有丝毫疲软迹象。
“不。”
他喘着息,所以说不出连贯的话,没想到他竟会被一个比他低这么多且小他三岁的女子肏到意识模糊飘飘欲仙,看着宁寿宫床榻上的雕花木顶,他感觉自己要魂魄出体飞天归仙了。
“啊!”
和宜突然停下叫了一声,她皱着眉抽出阳根,奥都连忙坐起身去问她:“怎么了?”
“好疼。”
看她表情难言的痛苦,他立马低下头去看,阳根上只有很多水,没有血。
“哪里疼?”
和宜用手摸了一下,幸好没有出血,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下身就火辣辣的疼。
“还能哪疼?”
估计是因为她做的太厉害了,毕竟里面的肉是很嫩的,就算有淫水润滑,被撑着摩擦多了也会受伤。
“让我看看是不是里面流血了?”
和宜并着腿用手指往里插了一下,果然在手上摸到了丝丝点点的血迹。且穴口灼痛,方才她竟然没感觉到。
(四十一)主线te·血骨相融(1)
纵欲是有代价的,第二天和宜的阴唇就红肿了,小穴里面很痛很痛,好像被火灼着。起身走个路两腿竟然还飘着打虚,尿尿都是酷刑。
和宜坐在饭桌前连汤都不敢喝了,她光是坐着也感觉疼,早知道昨天就不该那样放肆,应该爽个两三次就收的。
但奥都却没什么影响,他不像和宜那样经常熬夜熬得日夜颠倒,且他常常锻炼,泄完积攒的阳精反而更有精神了。
不过他好像忽略了一点,他是奔着和宜爽约他生气前去质问的,毕竟等了几小时,怎么说也得小吵一架。但居然几句话他就不气了,还跟和宜行上了淫。
想到这里奥都就硬了,昨夜跟她行淫畅快极了,他躺在床上连动都不用动,和宜就能把他肏到昏天暗地。其实他还挺喜欢被人肏的,很舒服。
不过他竟然已经不是童男了,想想还觉得挺奇妙的,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跟女人有接触了,没想到会跟他第一眼就特别讨厌的女人生情 他这是被俘获了吗?奥都总觉得自己像个战利品被和宜给拿下了,这种感觉怪怪的,但他竟有些沾沾自喜,还好和宜早早就喜欢上他了。
这边的奥都正在为未来的美好日子幻想,这边的和宜正在因为淫欲而发愁。
过去几日,虽说下身已经不疼了,但她尝到了欲望就难以遏制,且比以往繁殖得更凶猛。她想要奥都,可他人如今却不在京城。
和宜从来没有因为思念一个人思到做梦都在期盼,深夜她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便起身穿好衣服在皇宫里游荡,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附近的毓庆宫。
灯居然还是亮着的,和宜突然来了好奇心,这大半夜颙琰会在做什么?有妃子在侍寝么?
她走近窗边,屋内的颙琰正穿着里衣坐在桌前看书,一旁有名宫人在为他磨墨。
说的什么话她听不清,不过也没什么好看的,和宜便转过身想走,却见到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她立马抓紧袖子没叫出声。
居然是奥都,她深深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头看了眼屋内,便拉着他走到能说话的地方。
“你要死吗?怎么突然回来了?站在这吓死我了。”
奥都低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思索了一会后抬起眼道:“你想窥政?”
和宜愣了愣,“我窥那玩意干嘛?就是正好走到这里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莫非你不知道这是毓庆宫?”
奥都这个样子怪怪的,但他经常这样大半夜出现在她身边,所以和宜也没多想。
“知道又怎么样?我说了我只是睡不着来看看,而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语气冷冷,“我何时回来与你何干?”
和宜立马不解地问他:“什么叫与我何干?你不是溜进宫来找我的吗?”
“只是顺道看见你在这里,成婚前不能见面,你早些回宁寿宫吧。”
她连忙拉着他,“你是生气了?”
他看上去很不解,但也是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太上皇传我去养心殿,不能和你多聊。”
和宜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她蹙眉,“那你去完还来宁寿宫找我吗?”
“不来。”
她站在身前挡着他,“你要回府吗?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我还有事。”
说完奥都就要走,和宜又将他拦住,“你有什么事?才回来就要出京城吗?”
“对,我得走了。”
说完奥都就看上去很着急似地消失在了她的视野,和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她说不上来。
她做了什么让他生气了?可她只是睡不着经过来看看啊。
第二日下午,和宜正在屋里看书,就忽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不用回过头就知道身后的人是奥都。
“你的事情忙完了?”
和宜的语气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开心,奥都使劲亲了下她的脸颊,“忙完了,你今天心情不好?”
“不是你心情不好么?”
奥都很诧异,“我见到你心情很好啊,怎么会有心情不好一说?”
“真的?那你不用去养心殿见太上皇,也不用急着走了?”
他的手在她胸前抓揉着,“不用。”说罢又亲她的脸,一边亲一边说:“你想我了没有?”
和宜还是感觉哪里说不上来,她走神在思索,身后的人却把手伸进了她衣领内。
“你不想我吗?”
摸着她的胸奥都的鸡巴立马就硬了,他拉着和宜起身将她按在桌上,然后就脱裤子,扒掉她的直接从身后插了进去。
“很疼啊!你急什么?”
奥都跟她一样也是想淫想的不得了了,他俯下身去扣弄她的乳头,“我进来的快你会疼吗?”
“怎么可能不会疼?”
他亲了她的脸一下,“那我以后都慢慢进来,现在还疼不疼?”
“不疼了。”
后入的姿势插得很舒服,进来动两下就没有痛感了,和宜蹙着眉催促他:“你能不能动快点?”
奥都不敢动是因为他又有射意了,他忍不住拽着和宜的乳头往外拉,还咬她的脖子,身下的动作也比方才快了点。
“让我射进去吧,现在怀了也没事的。”
她立马拒绝道:“不行,你拔出来射外面。”
奥都亲了她的脸一下继续问:“你怕被发现吗?”
和宜不答应不是因为她怕,她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而是她没想好要生孩子。
“就是不行,你不能射进去。”
他咽了下口水,“好。”说完就学着和宜的模样在她脖上亲吻痕,阳根被紧裹着,他动快就又有射意了。
“和宜,你放松点,我要射了。”
她抓着桌边,“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射。”
“可是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很无语,“那你就拔出来射吧。”
得了和宜的允许奥都立马就把阳根拔出来射了,他拿纸将龟头上的阳精擦干净,然后又插了进去。
“你有没有想尿的感觉?”
她转过脸,“没有,你会不会动快一点?”
“我动快点你就会想尿了吗?”
和宜尴尬地将脸贴在桌子上,“说这干嘛,你要是没力气就我在上面吧。”
奥都俯下身笑了,他的手又摸上和宜胸前,“你不敢承认你会失禁?”
她立马攥起手,“我说了我不可能失禁的,你别射得快就想着也抹黑我。”
他的手轻轻玩弄着她的乳头,唇在脖颈上亲吻,很快就摸得她有反应了。
“有没有想尿的感觉?”
和宜皱起眉别开脸,“说了不可能的,你要想射就射吧。”
奥都抿了抿唇,“那天这样摸你你就会尿的。”
“”
从后面进来插得非常深,和宜的子宫都快被顶进去了,虽然有些难受,但却别样令她感到刺激。
奥都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在身体里抽插,还把她下身撑得满满的。和宜突然有种像是口渴的感觉,她浑身的肌肤都跟着敏感了起来。
胸前手指的扣弄异常清晰,她竟然有些羞耻,好像自己被男人玩弄了,但缩在里的乳头却渐渐立了。
阳根在阴道内抽插的每一下都能激起兴奋,和宜蹙着眉咽了下口水,这次奥都倒是坚持了很久。
身上压着的他喘息声很大,且动作又快又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和宜给顶穿似的。他的身心完全被淫欲浸透,已经顾不上要看她失禁了。
随着他猛地一顶,身下的和宜竟然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感觉到阴道像心跳似的连续收紧了好几下,把他都给夹射了。
“你怎么了?”
他摸了摸和宜的下身,但却没摸到尿液,地上滴的也是她流下来的淫水。
奥都将阳根擦净又插了进去,但她刚高潮过所以还很敏感,这样一插进来感觉真要尿了。
“你怎么不说话?疼吗?”
她将脸埋了起来,“不疼。”但还是接着催促他道:“你动快点啊。”
他笑了,“你喜欢我动快点?”
“谁不喜欢?”
窗外的人将殿内的一切尽收耳中,他隔着窗看不清楚,但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应是在行淫。
“那你舒服吗?”“你动快点我就舒服了。”
没想到还未成婚就在私通,这可是件大事,若是他将此事上报给皇上,再由皇上报给太上皇,不知太上皇会如何处理。
“啪,啪,啪。”
是会断了婚约?严惩奥都和公主,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毕竟他们马上就要成婚了。
“现在有没有想尿的感觉?”
真想不到奥都还会有这样淫乱的一面,把他都听得尴尬了,他这还是头一次见活春宫。
“我说了我不会失禁的。”
公主的声音听着说不上的色气,听得人很想蹂躏她,他连忙转身回了毓庆宫。
该把这件事告诉给皇上?
想了想还是暂且先压下吧,他跟奥都的恩怨早就随着父母去世而烟消云散了,没必要搞毁他的婚事。
和宜的阴道又在心跳似的抽搐,本来奥都还能忍的,但她只要一抽他就立马得拔出来射,可她居然还是不尿。
“还不想尿吗?”
短短的时间她高潮了两次,和宜有种肾虚的感觉,而且浑身都像被抽空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趴桌子上趴久了也很不舒服,便直起腰转过身把裙子裤子提好,“我都说了好几遍我不会失禁的。”
奥都还硬着鸡巴想做,他便诧异地拦着她,“你怎么提裤子了?”
“我不想在桌子上做了。”
床上的和宜都快被肏晕过去了,凭肉眼看都能看出她很累,可她明明又没有动,一直都是奥都在动。
“你怎么累成这样?”
她累得连喘气都没力气了,但即便如此却还是不说停,因为真的太舒服了,顶到深处的那一下全身都跟着爽。
“就是累。”
奥都趴下身去亲她,方才在脖颈上亲的痕迹已经发红了,他又在更显眼的地方亲了几个。
“等我们成婚了,我就在你身体里射得满满的。”
和宜一听立马撇开头,“我还不想这么早生孩子,等过两年再说吧。”
奥都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神情,他知道她是不想,可他心里有层疑虑的结在,不想生孩子有很多种原因。
她是真的觉得现在太早,想再等几年更成熟,还是不想怀上跟他的孩子?
也可能是和宜她不喜欢小孩,亦或是怕疼吧,这四种原因有三种他都能接受,唯独怕的是不想跟他生。
奥都抽出阳根射在了她肚子上,他喘着气俯下腰亲了亲和宜的脸,“等你十九岁我们再谈要孩子的事。”
“”
和宜说的过两年不是真的就过两年,不过先拖着吧,反正她也没什么办法了,大不了到时候再找借口。
(四十二)主线te·血骨相融(2)
奥都回来后几乎像住在宁寿宫似的,白天他去上朝,晚上则偷偷溜进来,且每天都会跟和宜行淫行到底,不过她就是没有再尿过,只会阴道抽搐个几下。
和宜每天醒来时腿都是虚软的,到晚上吃过饭后才会好些,但吃完还没多久奥都就来了。
她正站在桌边想事情,忽然就被他从身后抱在了怀里,他就像打了春药一样一来就抱着她蹭,蹭两下就硬了。
“别蹭了。”
奥都的淫欲太重也会让她感觉恶心,她这几天连宁寿宫大门都没踏出过,天天留在宫里,天天晚上都在跟他泄欲,每天都会做到身疲力尽才会停。
奥都揉着她的胸问:“怎么了?你来月事了吗?”
和宜黑着脸,“没有,我今天不想做了,想早点睡个好觉。”
“可我明日就要去邓阳了,又要好些日才能回来。”
他这么一说她便也不再推阻了,而是任由着他摸,摸个几下她的下身就开始流水了。
奥都也硬得不能行,他亲了下她的脸,然后说道:“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跟他去肯定还要坐马车,和宜不想坐马车,所以拒绝了,“我不去。”
奥都游说她:“为什么?你是怕太上皇发现会说你吗?”
“我不想去.....”
他又亲了她一下,“跟我去吧,你在宫里不是也没事情可做么?我顺道带着你出去散心好不好?”
她婉拒道:“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去,我还是在宫里等你回来吧,你回来之前我不会出宫的。”
和宜胸前的衣领大开,两只手在她里衣内摸来摸去,她撑着手臂在桌上扶着,连裹胸都被他解开脱掉了。
奥都已经忍不住了,他说:“好.....”然后脱掉裤子,“你趴在桌子上吧。”
.....
才插了个头就感觉到阻隔了,他扶着和宜的胯慢慢顶,才把阳根全插进去。
“疼吗?”
她咽了下口水,“不疼,我想要你使劲。”
奥都根本受不了她说这种话,所以立马就俯下身用力抽插,这么动几下真是舒服极了,明明以前还没有如此重的淫欲,现在却淫到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想。
“嗬,嗬呃,嗬.....”
终于不会插进去动几下就想射了,奥都一手撑着桌子,动着动着就忘乎所以,直撞得和宜大腿疼。
然而她却没有叫停他,反而一直在忍耐,因为那爽到想升天的感觉又涌上了,可她害怕,便连忙叫停他:“好疼!你轻一点。”
奥都立马就放慢了动作,“这样还疼不疼?”那刺激也瞬间就被止住了。
“不疼了。”
不过她却有些失望,如果刚刚没有叫停会怎么样?肯定很爽的吧。可她真的感觉有股尿意袭来了,和宜可接受不了她在别人面前失禁。
奥都将脸贴在她肩上,和宜的头发还未干,碰到凉凉的,但却有股很香的味道。
“和宜.....”
他又开始这副淫欲迷离的模样了,这说明他马上就要射了,不出意外下一句就该说我爱你了。
然而她还是很反感,所以便撇开头,“你别这样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
奥都的感官阀值已经快要到极限,所以他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爽到真想死在这。
和宜的小腹里又涌上刺激,但这次她却没叫停,因为没有尿意,她还以为是要跟往常一样高潮,然后阴道抽搐个几下。
她抓紧了手,但此时奥都却把阳根拔出射了,所以她的高潮也被硬生生给打断。
“谁让你射的?”
奥都擦着精看她,“我实在忍不住才射的。”
“.....”
他说射精跟尿不一样,所以憋不住,和宜便也没说什么,他就又插进来了。
高潮被打断后的身体却还是敏感的,所以他进来动了几下和宜就又有了感觉,加之他动得很快,她忽然有种想尿的感觉,但意识到就已经来不及了。
几滴温热的水顺着她的腿沾到了奥都大腿上,不过他并没有注意,还以为是她的淫液滴下来了。
但随之而来就是更多,水哗啦啦流了一地,他低下头一看才发现和宜尿了。
是真真切切的尿了出来,木地板把地上那一滩尿衬得更黄,这下她狡辩什么都没有用了。
奥都俯下身动更快,他亲了亲她的脸,“我就说你会尿吧?你还不信,尿了这么多。”
“.....”
和宜抓着袖子不敢说话,她没想到她真的会失禁尿出来,这简直是她近年来经历过最丢人的一件事。
“怎么不说话?尿出来的感觉舒服吗?”
她捂着脸不敢说话的样子极让他感到了满足,奥都用手去摸她的下身,二人的交汇处已经湿得不成样了。
“是不是很舒服?”
他的手摸上她的阴蒂,和宜立马缩了下身,她夹着腿开口说道:“别摸了。”
她又尿了出来,还尿到了奥都的手上,可她也不是故意尿上去的,那尿是自己出来的。
“你还没尿完吗?”
和宜感觉自己就跟得了病当众发作一般尴尬,她攥着拳一言不发,因为她想不出借口了。
偏偏身后的奥都还扶着她的腰在动,让她来不及想太多,只能被身体淫欲左右着思想。
阳根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宫口一直被顶撞到,没多久就又开始抽搐,但这次和宜却不再尿了。
一会时间她连续高潮了好几次,累得她一直在喘气,眼前的视野变得模糊,可奥都还没有射出来,所以他还在动。
“有那么累吗?”
耳边响起了滋滋啦啦的鸣声,浑身都被插得发麻无力,和宜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她起身推开奥都,然后一言不发提好裤子,身边的人叫她问她也不理,也不知是怎么走到床边的,但躺上去后就没意识了。
夜里她又在闲着散步,且又走到了毓庆宫附近,此时正值妃嫔侍寝,所以宫门外有几名太监正抬着被子裹着的妃子。
她从小到大见过侍寝的场面已经太多了,所以也不足为奇,但这是颙琰的侍寝,她便悄悄站到了一旁偷看。
太监们抬着人进去很快就出来了,待他们一走,和宜便蹑手蹑脚走到了毓庆宫窗边,打开了点缝。
屋内的妃子赤身裸体从被子中滚出,然后坐在地上跟颙琰先聊了几句,聊到合适的时候,颙琰则伸出手将她拉到了床上。
他们在被子里行淫,所以和宜看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听到他们声音的。
“.....”
忽然有人拉着她朝外走,和宜转过头一看才发现是奥都,可他明明前天早上才刚走。
“你回来这么快?”
奥都将她拉到门外,然后转过身看着她问:“你来毓庆宫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这句话把她问愣了,她皱起眉,“我能有什么目的?你在替颙琰质问我?”
“皇上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眼前的人明明前些日还跟她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现在居然就帮着她最讨厌的人说话,和宜立马来了气。
“我直呼他的名讳又如何?你是怎么了,居然帮着颙琰说话?”
奥都看着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说:“你把我认错了,我不是奥都。”
“什么?”
眼前这个就是奥都的人说他不是,和宜上上下下仔细把他打量了一遍,怎么看他都是啊,肯定是在找借口。
“你不是在为太上皇做事?什么时候效忠颙琰去了?”
“奥都”将袖子解开,然后露出了手臂上的一道凸起长疤,这明显就是有了好些年头的,可奥都的手上可没疤。
“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奥都。”
他低下头将袖子系好,“他是我哥,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
“.....你哥?”
和宜突然想起跟奥都聊家庭的模样,他总是支支吾吾的,好像说过他还有个弟弟吧?不过他立马就否认了。
“你们为什么断绝关系?”
他抬起眼,“我说出来你还敢跟他成婚么?”
这话令她感到诧异,和宜立马问:“什么意思?奥都做了什么?”
“你就不用知道了。”
说完他就转过身要走,她立马走到面前拦着他,“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你知道了又能做出什么改变?”
芒莱看着她不禁就想起了那日见到的活春宫,他尴尬地移开眼,“婚都定了,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和宜听了他的话后渐渐松开手,她想了想发现是对的,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她不还是要嫁过去。
“这是他几岁的事?”
芒莱回答道:“八岁。”
“.....那么小。”
她突然不担心了,因为和宜小时候也做过很多伤害别人且匪夷所思的事,但那又如何?奥都跟她的关系现在很融洽,她一时也离不开他。
“你说得对,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和宜转过身就回宁寿宫了,芒莱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但想了想也朝着反方向走。
(四十三)主线te·血骨相融(3)
和宜对奥都有个弟弟的事并不惊讶,她也有几个哥哥姐姐,但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所以她只在乎奥都这个人,别的她都不在乎。
不过她夜里还是会走着走着就无意识走到毓庆宫,看样子奥都的弟弟是在为颙琰做事吧?他好似就住在毓庆宫的偏殿,以往这些日居然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知汗阿玛知不知道他的存在。
皇宫里这些破事真够复杂的,和宜叹了口气又踏进毓庆宫,但刚过槛,一旁的宫墙上就有人跳了下来。
“啊!”
她连忙捂着自己的嘴,万幸是奥都的弟弟,殿内的颙琰也没听到她的声音。
“你有目的就尽早打消,因为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又误会和宜是想谋害颙琰了,她抿着唇朝窗边看了眼,“我说了就是来走走看看。”
芒莱俯视着她,“你和皇上的关系势同水火,说是路过毓庆宫来看看,你觉得我会信?”
这么一看他跟奥都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身高一样长相也一样,和宜看着他总有种在跟奥都说话的感觉。
“那不然呢?你不也说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来看看也不行吗?”
芒莱看着她又想起了活春宫,他原本冷漠的表情瞬间被瓦解得尴尬,“你若是再来我就告诉皇上了,回你的宁寿宫去。”
和宜打量着他的表情,她很疑惑,“你什么官品啊就这样对我说话?怎么你也是一品大官?”
“是不是都不妨碍我瞧不起你。”
没想到他弟说话这么难听,比奥都还直接,起码奥都是忍无可忍才会说难听话,但他是赤裸裸就说出来了。
“.....你是颙琰藏在毓庆宫的吧?太上皇知不知道你的存在?”
芒莱瞥了她一眼,“你若是想把我的存在告诉太上皇那就去吧,这皇宫里连多只老鼠他都知悉。”
和宜嘲讽道:“那你是以什么名义留在皇宫住的?皇上的陪读?还是他府邸上的门客?那不都是庶民么?”
她这番话对于芒莱来说并不伤人,他一个将生死都看在身外的人才不在乎。
“别再为你的自尊找补了,区区一个和硕公主而已,又不是固伦,但凡是个四品官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这番话真是把和宜气够呛,她最大的弱点就是尊严,而他这几句话全是冲着去的,最关键是她还没办法反驳。
“.....我惹过你吗?说话这么难听。”
芒莱垂目看她,“是你要和我说的。”
“不愧是在颙琰身边的人,说话也跟吃了屎一样。”
看她气得都攥拳了,他收回目光,“我是实话实说,说到你痛处了而已。”
和宜忍着怒,“你这样说话伤人很好玩?就算我什么都不是也没有得罪过你吧?”
这话倒令他惊讶,不过芒莱还是面无表情的,“你伤害过的人少么?跟奥都倒是很相配。”
和宜立马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顿时她有些尴尬,没想到小时候做那些蠢事还有别人记得。
“那又如何?早都过去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落荒而逃似地走了,不过在第二天,和宜走着走着就又走到毓庆宫来了。
她正要跨过门槛时便立马将腿收回了,她真是魔怔了,三番四次往颙琰这里跑做什么?不怕颙琰害她吗?
“.....”
和宜犹豫的动作也落到了芒莱眼里,本以为她又要进来找骂听,没想到她却转过身走了。
难道她是在搞什么古怪?他揣着疑问跟了上去,却发现她真的是闲着没事干在瞎逛。
他也是短暂来皇宫住一阵,没想到刚来没几天就遇到了他哥这未婚的公主。初见时他还在想,这公主哪里配得上他?
幼时她跋扈的不得了,好打人好欺负人,就连皇上的子女也没法幸免。
要不是有太上皇给她撑着罩着,她早就被人弄死了。
除了长相一无是处,性子也不和其他公主一样得体庄静,出了名的刁蛮,大半夜还天天在外面晃悠,真不明白奥都是怎么想的跟她成婚。
眼见着她绕来绕去,绕了大半圈终于回宁寿宫了,芒莱便也回了毓庆宫。
和宜没有出宫,便站在宫内的湖边发呆,湖面倒映着她宛如死人般寂静的表情,任谁都看得出她心情不好。
前天奥都弟弟说的话太伤人了,激起了她不好的回忆,回去后和宜就躺在被窝里哭了,过去两日都没有消化好。
看来她也是个很脆弱的人,别人几句话就能让她自尊心跌成这样,想做出反击却无可奈何。
这四个字真是贯穿了她的一生,即便和宜是公主,面对很多事也都是无可奈何,只能耍狠,再者就是想轻生。
例如现在,她就在想为什么母妃没带着她一起死?那时候她还小,死也不觉得多疼。现在她大了,要死可是很疼的。
凉风将她的发丝吹得紊乱,和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感受不到冷风近身似的。
“和宜!你在这。”
奥都回来了,但她见到他那张脸却觉得排斥,前日他的弟弟就是用这张脸对她说伤人的话。
细想下奥都其实也对她说过,只不过没有他弟那么直接,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差不多。
真不愧是一家人,都一样的嘴贱。
“怎么又站在湖边?穿这么少不冷吗?”
他上手摸她袖子衣服的薄厚,和宜立马嫌恶地撇开手臂,“我不冷。”
奥都察觉到她了她的情绪,他收回手,“你心情不好吗?发生什么事了?”
“看见你心情不好。”
他抿了下唇,“我怎么了?是因为让你晕过去的事吗?”
听到这句话和宜非常不自在,“我现在看见谁都心情不好,你先走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奥都试探着问她:“难道太上皇又吵你了吗?”
“没有,我就是心烦,你先回府去吧,待会我去找你。”
他知道和宜是在打发他走,所以他感到非常无力,这说明她还是不在乎他。
原本起码要十日才能做完的事,他却用了四日就回来了,这一路上连马车都没坐过,都是骑着快马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快点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就碰上她心情不好的时候。
“心里烦就不告诉我吗?”
她不想对奥都发作不该的脾气,所以很无奈,“我想自己静一静,我不想跟别人说,你就先回去吧。”
“我是别人吗?”
他又开始挑语病,和宜有些不耐烦,“我现在心情不好,我想静静,你就别问这些让我更烦了。”
“.....那我不说了,我静静陪着你。”
她此刻真想打死他,但凡奥都是个家世地位低或者跟她一样瘦弱的,她就直接上手扇他了,但显然他不是,且他的家世地位也不支持被和宜打。
越想她就越觉得憋屈,颙琰就可以当皇帝,妃子们换着抬进来侍寝。而她只能嫁个要看脸色的老公,想对他随心所欲都不行,她这个公主真是形同摆设。
现在朝代变了,以前的公主多多少少还是有权利的,也有养面首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公主就只有皇帝的女儿这一身份了。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想静一静啊,难道我连静一静的权利都没有吗?”
奥都移开眼思索了片刻,“你说待会心情好了来找我是真的吗?”
“是。”
终于把他说走了,但和宜这话依旧是敷衍,她根本就不会去的。不过她没想到奥都也没走,就在不远处偷看着她,直到她回宫,他也才回去。
夜晚奥都又来了,但此时的和宜却不在宁寿宫中,他在皇宫里找啊找,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回去一看才发现和宜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将门关好走了过去,低头一看,床上的人已经睡得很熟,连他进来关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奥都坐在床边摸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将她脸上的头发捋开,睡梦中的和宜感受到了,便皱着眉又将头埋起来。
“.....”
跟她在一起总是很安心,和宜看上去开放,但其实是个内敛的人,有什么心事都不会跟他说,只会自己解决。
在这一点上她成熟到近乎无情,不过是对自己无情,奥都很想让她对他说出来,但是又怕令她觉得困扰。
之前的她明明还是很健谈的,还会主动来跟他聊天,问他的喜好,打探他在蒙古的生活。
只是被他说了几句后就再也不问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立马揪紧,很难受,一想就会酸一下紧一下。
就不该那么说她的,和宜居然这么记仇,那时候他对她没什么感情,所以会用伤人的话说她不是很正常吗?现在他爱她,自然就不会说伤她的话了。
“额。”
睡梦中的和宜呓语了一声,她睡着经常会这样时不时发出点声音来,想来她应该又在做梦吧。
床边的奥都还觉得和宜很可爱,床上的和宜下午却有过想要打死他的念头,她是真的想打死他,和宜一生气就会这样。
看见他烦看见他恶心,看他哪里都不顺眼,甚至还嫌弃,觉得他配不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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