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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保你平安
叶清懿仔细地将针扎进穴位,他抬起眼看着公主,照旧问了一句:“疼吗?”
和宜又出了一头大汗,不过她这次没有晕过去,而是目不转睛看着为她施针的人。
“你晋为御医还给我诊治,会不会觉得不甘?”
他垂眼从针包中又拿出一支,“为公主诊治是微臣的荣幸。”
这话不禁令和宜感伤,“唉,我到底要发作到什么时候?会不会这辈子都离不开你给我施针了?”
他闻言后手顿了一下,“公主多虑了,您如今发作的症状愈来愈轻,不日就能完全戒断。”
“是么,那就好。”
和宜只要跟叶清懿在一起就能静下心,这种情感很奇怪,但却是所有关系中令她最舒适的一段,起码不会扰乱她的心绪。
“你真的喜欢研究医术吗?那不是很无聊。”
叶清懿看着她笑了,“微臣喜欢就不觉得无聊。”
“有自己的爱好真好,起码时间能打发掉了。”
他又扎了一根针上去,“公主也可以培养一个爱好,说不定能帮助您戒大烟。”
和宜轻轻出了一声鼻息,“爱好但是我做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琴棋书画我只会读书。”她笑了,“我只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管,这也算爱好吧?”
叶清懿低着眼也笑了,“公主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以前微臣问您,您就是这样回答的。”
和宜蹭了蹭下巴,“你不觉得我这个爱好听上去很简单,但其实很难吗?”
此话他也赞同,“平平淡淡的幸福是最难得的。”
“”
公主突然不说话了,她低着眼枕着枕头,看上去好似是药效发作困了,待他又扎上两根,再一看,公主已经闭上眼了。
紫禁城热热闹闹,各宫各院都为着要过年而准备,该点赏下人的点赏,该送礼的送礼,唯独和宜的宁寿宫,除了点赏下人外什么都没有。
大年初一,满宫的人都在保和殿过宴,和宜却在宁寿宫独自过年,外面正在放烟花,她口渴,便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里面的水还是热乎的,喝一口很舒服。
今天是新皇登基,皇宫发生了名义上的巨变,不过实质并没有变,乾隆虽退为太上皇,但还是他掌权,对和宜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改个口而已。
她穿好衣服独自出了宫,和宜的活动范围有限,她只能在西苑闲逛,这里地方很大也比较寂静,在这里走一走很舒服。
和宜又站在池边,望着那一池的湖水她深深叹了声息,但这不是因为她心里忧愁才叹息的,而是她走累了。
过完年没几个月她就又该过十七岁生辰了,从她回宫以后感觉时间流逝的越来越快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月居然就悄无声息过完了。
“你为何总靠水那么近?真不怕掉下去?”
和宜看水看得入迷,都没注意到一旁来找她的奥都,她看着他蹙起眉道:“大过年的你不回你蒙古老家?皇上不是给你们蒙古人批年假了吗?”
她总是忽视奥都的问题自顾自问下一句,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他似的,奥都不免有些生气。
“你先回答我,你不怕掉水里去吗?”
和宜看了湖面一眼,“掉下去也没事。”
他耐着心道:“但你掉下去会着凉的,你又这么瘦,很容易就会起热。”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想多了,我没那么容易生病。”
“这水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片水吗,你老是站在水边看个什么?掉下去你后悔都来不及。”
和宜不悦地皱起眉,“你这种没内涵的人当然不懂了。”
“我劝你是为你好,你为什么一句都不听?”
她眉头皱得更深,“你把我当傻子吗?我好好站在这怎么会掉下去?”
“你”
他正准备脱口而出,想了想还是委婉着说了:“你站在这跟要跳下去似的,我能不劝你吗?”
和宜笑了,“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跳下去?生命可是很重要的,你以为我有那么傻吗?”
奥都上下看着她,“那你还离水那么近,以后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
“为什么?我能去的只有这里。”
他语重心长道:“你的八字跟水不合,要离水远点,不然会生病,还有可能会灾祸缠身。”
和宜很无语,“我不是说了我不信神鬼吗?什么八字不八字啊,我跟水不合,那我以后还喝水吗?我喝水也会灾祸缠身?”
奥都没有说话,他从兜里拿出一串诡异的石头珠子项链戴在她脖上,最下面的挂坠是一颗长椭圆形的棕色石头,上面还有着奇怪的纹路,看上去很瘆人。
和宜紧皱着眉问他:“这是什么东西?巫蛊吗?”
“不要乱说,你戴着能保平安。”
她凝噎了,“我在皇宫哪还用得着保平安。”
奥都跟她正色道:“你戴着就好了,不能擅自取下来。”
和宜想说这个项链很难看,但她感觉说出来有点伤人,所以就扯了个笑,“那是不是戴着这个项链跳河都死不了了?”
奥都整着她的衣领,他抬起眼对她说道:“那倒也不可能,不过你一定要离水远些,起码站远点,别靠得太近了。”
“”
和宜突然沉默了,月光下她的脸显得极为苍白,就连嘴看上去都是发白的,就像聊斋里的聂小倩一样。
要不是他知道眼前的人是和宜,说不定真的会害怕她。
“你别不说话,这样看你很吓人。”
她冷不丁笑了,“我其实会吸人血,我在想怎么把你的血吸干,你弯下腰来就知道了。”
奥都对她很无奈,“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心吗?怎么张口就扯到这方面?非要亲一下摸一下才能好好说话吗?”
她一听立马冷着脸,“我才不需要跟你谈心,我自己就能跟我自己谈。”
“你自己怎么谈?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说?我想知道你的事。”
和宜皱着眉转身不看他,“我没什么能跟你说的事,我自己能开导我自己,不用告诉你,你只需要在我无聊的时候别那么闷就够了。“
奥都连忙说道:“我不想跟你这样,我想知道你的事,还有你在想什么,我们不要来来回回说些没有情感的好不好?”
她侧过目,“这哪是没有情感的?亲一下可比你说十句百句有用多了,而且我不想跟别人说我的心事,心事就是要藏在心里的,说出来就不叫心事了。”
这话令他怔了一瞬,“我是别人?”
和宜感到无语,“你不要在我的话里扣字眼,我只是这么一说,没有把你当别人。”
但奥都还是很伤心,“你的意思明明就说我是别人,你下意识就在排斥我。”
她有点不耐烦了,“哎呀你不要这样好吗?反正我就是什么事都不说出口,我不想说,你也不要逼着我说。”
“那我们就不能聊些别的,别总说暗示的吗?”
和宜突然很想打他,她忍着心烦朝回宫的路走,“行了别说了,我发现我跟你在一起我就心烦,以后别来找我。”
奥都连忙拉着她,“为什么?是不是我什么话说错惹你生气了?”
她压着眉头,“你不顺着我听我的话我就会生气,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他很为难,“我们就非要这样吗?就不能好好说吗?”
看他一副快哭的样子,和宜便无奈地跟他好好说:“唉,我能跟你好好说,你快把你的表情收起来吧。”
“好。”
奥都说完还跟在她的身旁,和宜回过头看着他问:“你怎么还跟我走一起?你要跟我回宁寿宫睡觉?”
他有点不好意思,“没,把你送进宫门我就走。”
(二十七)假的圆房
今天晚上奥都又来了宁寿宫,他推开门,只见和宜正趴在书桌上睡觉,她还枕着一幅画,好像是个洋人女子的画。
被她枕着,所以奥都看不清楚,但能看出这应该是和宜的母妃,看来她想自己的额娘了。
“和宜?”
她本身就没睡多沉,所以一叫就叫起来了,抬起头,在见到奥都来后立马把画像收进了抽屉里。
“是你母妃的画像吗?”
和宜掂起茶壶给他倒水,“对,把这杯水喝了。”
“这是什么?”
她递给他,“一杯不会毒死你的水,喝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快喝。”
“莫非是春药?你从哪里弄来的?”
她着急地催促,“当然不是,快喝了。”
“.....”
奥都看着她酝酿了一会,然后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你给我下春药,我不知道我待会会对你做什么。”
和宜笑了,“你都要成待宰羔羊了还跟我放狠话?快躺下吧。”
“你下什么药进去了?”
她意味不明地笑着,“反正不是春药,等药效发作了你就知道了。”
和宜下进去的是蒙汗药,没过多久奥都就浑身脱力,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拉着走到床边,然后一把推到了床上。
“和宜.....”
还想说些什么,但药效已经发作了,奥都失去意识,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么快?”
和宜立马去脱他的衣服鞋袜,直把他脱得一丝不挂,连底裤都给他扒去了。
她兴奋地咽了下口水,然后用手去套弄他的阳根,但奥都晕过去了,所以他的阳根没有平常那般说硬就能硬,和宜弄了好一会才勉强弄硬的。
她立马脱掉衣服跪在他胯上,先是用手指往阴道里扣弄了几下,见有水出来便扶着他的阳根往里坐,但她无论怎么坐都坐不进去,就是用手掰着穴口也坐不进,因为她不敢用力,和宜还是有点害怕。
但这是个难逢的机会,她心一狠用了劲往下坐,好不容易使劲进去了一点,奥都的阳根却软下去了。
“.....”
她耐着性子把他弄硬,但他的阳根就是再硬起来也是疲软不足的状态,所以刚插进去一点就又软了。
“怎么回事?”
他在屋里自慰的时候不是一直硬着吗?怎么真到派上用场就不行了?
难道他阳痿了?还是书上说的是真的,男人只有在十七八最厉害,到十九开始就蔫了?
奥都醒来已是上午了,他头很疼,想要睁开眼却觉得口渴,且身上乏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压着他。
他用手摸了过去,竟然摸到了一条搭在他腿上的大腿,他吓得立马就醒了,奥都睁开眼,才发现和宜正赤身裸体抱着他睡觉,而他也是赤身裸体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难道他们昨夜还未成婚就圆房了?
“和宜,和宜?”
睡梦中的人松开手背对过去,奥都也立马坐了起来,他伸出手摇她的肩,还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终于把她叫醒了。
“叫什么叫?”
奥都着急地问她:“我们昨夜是不是圆房了?我有没有射进去?”
“没有,只是抱着你睡觉了。”
他还是不信,“这种事你不要骗我,到底有没有圆房?”
“说了没有。”
奥都掀开被子,只见自己的阳根正在晨勃中,但阳根上并没有血,床单也没有血,他的理智却瞬间被另一种崩溃所取代了。
“你跟男人偷情了?”
和宜没有理他,奥都立马起身扒着她的肩,“你是不是跟男人奸淫了?是不是?是谁?”
她来了气,“你有病是吗?大早上瞎吵什么?”
“你告诉我为什么床单上没有血?你的处子血呢?”
和宜懵着脸皱起眉,“我只是抱着你睡了一觉哪来的血?”
“.....我们没有圆房?”
她拿被子蒙着头,“你都被药晕了我怎么跟你圆?我就是抱着你睡了一夜什么都没干。”
奥都在床上又来回看了一番,但他确实没找到什么有关跟和宜圆房的证据,渣斗里也没有擦过阳精的纸。
不过他心里疑虑还是难消,圆房了那就是射进和宜的阴道里了吧?所以精在她阴道里还没有流出来,才没有用纸擦。
“让我看看你的下身。”
和宜躺平直接掀开了下身被子,她纤细的两条腿支着踩在床上,而她也是什么都没穿,趴在腿间能很清楚看到她的阴唇。
“看吧。”
薄薄覆盖的毛发下,一条线将中间分开,奥都这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阴部,他咽了下口水,然后用手轻轻扒开,内里的红肉下露出了一个比绿豆还小的黑洞。
按位置来说这里就是阴道口了,他用食指插了进去,然后还抬头看了看和宜的反应,但她依旧是闭着眼在睡觉,好像插的不是她的阴道似的。
“有感觉吗?”
头上传来了她的声音:“没有。”
“.....我射进去了几次?”
和宜很无语,“我说了我只是抱着你睡觉,根本就没有和你行淫,我连亲都没亲你。”
“那你为何这样轻松就让我看了?你不害羞吗?”
她真的很想一拳捶死他,所以不耐烦道:“我在睡觉你能不能闭上嘴?”
“.....”
奥都低下眼继续用手指往里掏,但他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掏出来,且也没把和宜扣出水。
他的阳根长,可能是射得太深了,用食指这样扣扣不出,他便用了中指插进去扣。
明明是给她扣阳精,他却把自己扣得起了淫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原来男人真的是会被女人吸引的色犬,光是这样看着他就激动到快流口水,恨不得直接插进去什么也不管。
女人的阴道居然是湿热温暖的,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周围的软肉紧紧包裹,如果是他的阳根插进去,想必动不了几下就会射吧.....
将手指拔出,阴道口还是没有往外流精,奥都这才相信了和宜的话,便给她盖好了被子。
他已经拿手指插进去了她的阴道,这时候插进阳根应该也可以吧?只要他不射进去,谁会知道他们婚前就圆房了?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打消了,保险起见还是婚后再跟和宜行房吧,皇上说不会太久,等和宜十七了再定日子,那就快了,再等几个月她就十七岁了。
奥都将床上的衣服拿起穿好,然后看着睡觉的和宜说:“我走了,等你睡醒我来找你。”
“别来,走吧。”
他想问为什么,但看和宜那个不耐烦的样子还是没问出口,抿了抿唇又看了她一会,然后从窗中翻出去了。
奥都的亲戚和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马上要成婚的事,皇宫里不少人也得了点风声,唯独和宜什么都不知道,她睡醒被几个嬷嬷裸着量了裁衣尺寸,还傻乎乎以为是裁新夏装的,其实是在给她做嫁衣。
或许是看她呆不了多久就该嫁出去了,乾隆允许了和宜出宫去玩,但她不能出京城,只能在城里转转。
自从和宜能出宫后,奥都已经连着找她两天都没找到了,下朝后他来,和宜已经出宫去了,宫人也不知道她去哪,他便在宁寿宫等啊等等到了晚膳,她竟然还不回来,甚至一夜未归,这可把奥都急死了。
正当他向太上皇禀报后要带人去找她,和宜自己却回来了,还正好跟奥都在午门碰上了。
“和宜!你去哪了?”
他急得连礼都忘了行,大步跑上前就焦急地看着她质问,而和宜也没跟他计较,她将手中提着的东西交给宫人,然后看着他说道:“我出宫去了,怎么了?”
奥都双手扶着她的肩问:“你出宫去哪了?跑哪去了一夜都没回来?”
“就在外面转啊,走累了不想回宫了,我就在酒楼住了一夜。”
他很着急,“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居然还在外面过夜,你没有腰牌怎么住的酒楼?”
“我有。”
和宜将腰上挂着的金牌子给他,是新造的,上面写着大清和硕和宜公主。
“.....”
奥都紧紧攥着那块腰牌,他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鸷,而和宜却莫名想笑。
“你没你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我只是一天没回来又不是一辈子不回来了。”
她薅走奥都手中的腰牌,然后上下扫了他一眼,“你看你那表情,难看死了。”说完就将袖子里藏着的一瓶药掏了出来,然后握着他的手腕塞到了手心中。
“这个两天吃一粒,不能吃辣的,也不要跟牛羊肉一起吃。”
奥都皱起眉,“这是什么东西?”
“强身健体的好东西,你回去吃就行了,不会害你。”
怕他不吃,和宜又语重心长说了一遍:“必须吃知道吗?晚上吃完饭用温水服一粒,不要嚼,两天吃一粒啊,切忌不能吃牛羊辛辣。”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和宜要给他弄这种强身健体的药,明明他身体很好,但她起码也是为了他着想,奥都便攥起手点了点头,“好。”
.....
晚上,奥都吃完饭拿出了和宜白天给他的药,他将其打开倒了一粒出来,又用着温水服了下去。
吃了也没什么感觉,味道有些腥,但他沐浴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奥都突然浑身燥热,心里像有股火闷着一样痒,且他的阳根硬得极其难受。
他低下头一看阳根已经红到发紫了,且青筋暴起,但他却没有淫欲,只是发热难受。
奥都将和宜的那瓶药拿起看了看,却在瓶底看到了四个红漆印的字。
—金枪不倒。
(二十八)撕毁淫书
第二天奥都就拿着那瓶药去找她,但此时的和宜并不在宁寿宫,也没有她出宫的记录,他在皇宫里找了一会才找到。
只见不远处的和宜正慌慌张张朝着宁寿宫走,奥都连忙大步上前叫住她:“和宜!”
和宜看见他很是惊讶,她回过头看着身后,奥都也朝她的目光看去,却看到了假山后的绵宁。
他当即弯下腰行礼,“臣参见二皇子。”
谁料绵宁看到他直接跑了,和宜见状上前拉着他的手腕,“别管他了,你来找我的是不是?”
奥都并不知道和宜跟绵宁关系不好,他回握着她的手,“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我就是碰巧看到他了,药你吃了没有?”
他面色尴尬地看了看周围,“你还说。”他将那药拿出塞进和宜手里,“你居然给我吃壮阳药?我又用不上。”
她笑了,“你怎么用不上了?拿回去继续吃啊,让你吃是为你以后着想。”
奥都抿了下唇,“我吃这个药很难受,硬了一个晚上,天天吃下去我活不过三十就逝了。”
和宜以调笑的眼神看他,“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快就起效,人家郎中说得吃完一瓶才能有用。”
“.....反正我不会再吃了,你怎么想的给我吃这种药?我身体好得很,用不上。”
她扫了眼他的下身,想来奥都也是要面子的吧?所以她干脆也不说了,给他留点尊严。
“不吃就不吃吧,反正我只会跟男人在一起。”
他连忙扯着她的手腕问:“什么叫你只会跟男人在一起?我不是男人?”
在和宜眼里奥都已经不是男人了,他就跟那些太监一样,说难听点她甚至有些瞧不起奥都。
“让你以前天天躲在屋里自慰,现在纵欲过度后悔了吧?还不赶紧吃点药治一下。”
这话令他感到不明所以,“我从来没有纵欲过度过,又哪里需要治病?”
“好了不说了,来找我就是还药的是吧?那我先回宫了。”
奥都连忙叫住她:“你那话是什么意思?我的身体好好的没有病,你觉得我生病了?”
和宜抽出手,“没有就没有了,让你吃不也是为你好,不吃就算了。”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我们就不能好好聊聊天么,你为什么说什么都能扯到淫上?”
她理所当然道:“男人女人不谈淫谈什么?搞笑。”
奥都理解不了她的想法,“这是什么歪理?不能当成朋友来谈谈心吗?”
和宜也耐着心跟他讲:“我干嘛要跟你说?而且我不想说你懂吗?不要一直想着改变我好不好?能聊就聊不能聊就算了。”
奥都心下着急,“可是以前在府上你经常想跟我聊天的,你不是问我家里的事吗?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那是以前,我现在不想问了。”
他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的念头,但其实这个念头早就有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和宜微微挑着眉低下眼,“当然不是,你怎么突然这样问?我是为了你好才让你吃药的。”
奥都也很快就相信了,他怕自己不安,便又问了一遍确定心意:“真的么?”
“真的。”
他表情突然诡异地变得害羞,“那就好.....我.....我虽然不能和你圆房,但可以和你做不过分的。”
和宜很诧异,“什么不过分的?”
“.....我可以帮你。”
她觉得很奇怪,“帮我什么?你不能直接说吗?”
“我说不出口,反正就是可以帮你.....”
和宜感觉他很诡异,所以皱着眉没有答应,“你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吧。”
见她要走,奥都连忙拉着她的手腕说:“只要不插进去什么都可以。”
和宜看着他笑了,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快阳痿了,硬度不够时间也不够,所以在想方设法弥补?
“不用了,你多锻炼锻炼比什么都强。”
奥都总觉得她的笑里带着轻蔑嘲讽,他便移开眼,“那你需要我的时候跟我说,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额.....这就不用了,我先回宫睡觉了。”
他质问道:“大白天你睡什么?看见我说不了两句话就急着走?”
“我已经跟你说很多了,哪才两句话?我现在就是要回去午觉。”
奥都拉着她的手腕,“那我跟你一起睡。”
他想借着帮和宜泄欲的名义摸她身体,因为他也有欲望想发泄,只不过他不明着来,只敢偷偷藏在正大光明的理由下。
和宜抽出手,“我才不要,你回你府上去。”
.....
晚上他又来找她了,奥都趴在窗边,只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盏灯烛,床上的和宜背对着身躺在被窝里,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他怀着好奇翻进了窗户,然后屏着息走到床边,原来她在床上看书,奥都弯下腰想看她看的什么,却发现她看的居然是男女淫色图。
他一把将和宜手中的书抽走,这举动把她吓了一跳,和宜尖叫着坐起身,见到是奥都后才松下气。
“.....你有病吗?谁让你一声不吭过来的,吓我一跳。”
虽然奥都知道是个人都会有淫欲,但看见和宜在看这种书他还是很生气,因为这本书把男人的阳根画得很清楚,他对一幅画里的男人产生了忮忌和不安。
而且他都说了有需要就告诉他,还看这种书,说明和宜根本就没把他当成个男人看待,所以他黑着脸把书撕了。
“你怎么撕我的书啊?”
奥都讲那些碎纸扔进渣斗,“因为这不是你该看的。”
“什么叫这不是我该看的?你又在自以为是什么?”
他使劲攥紧拳,“我说了不是你该看的你就不能看。”说完就去翻和宜的书柜,她连忙把裤子提好去拦他,“你凭什么不让我看?你想把我的书都撕了吗?”
奥都无视她的话弯下腰去翻架子,“你敢拦我我就一把火把宁寿宫烧了。”
“你以为你是谁?”
这话令他更生气了,“我是谁?你说我是谁?”
“.....”
他把和宜的淫书全都撕烂扔进了渣斗中,她淫书多到两个渣斗都撕满了,而且他居然还在里面发现了一本男色图,翻开全是各种各样的男人阳根画,奥都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就这么淫荡?”
这话是在骂她,但和宜却不生气,她反而嘲讽地笑了,“你看淫书叫天经地义,我看了就叫淫荡?”
奥都抿着唇咽了下气,“起码我没有像你一样.....看恶心的低俗破书。”
和宜很不屑,“等你阳痿治好了再说这些话吧,还管上我看书了。”
他诧异,“我没有阳痿,我的身子很健康。”
“那你现在硬给我看看。”
和宜坐在桌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得奥都更委屈了,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掉。
“.....我在哭,怎么硬得起来?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上下轻飘飘扫了他一眼,“硬不起来还挺会给自己找借口。”
奥都攥着手看她,“三句话两句不离淫,你就那么想要?”
“你又给不了还问什么?让你吃药也不吃,再不把你阳痿治好我就不要你了。”
他不禁皱起眉,“我说了我没有阳痿,我很健康。”
和宜低着眼盯他裤裆,“那你就脱裤子证明一下,我才不听你怎么说。”
“我还需要证明?”
她又笑了,“不然呢?我要是你现在我就脱裤子了。”
“.....你是在羞辱我?”
她不想跟奥都吵架,便转移话题:“随便你怎么想,书你撕也撕了,你可以走了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我留下跟你一起睡。”
和宜有些惊讶,她正准备张口说话,奥都便抹掉泪,拉着她的手腕到床边脱衣服。
“明天天一亮我就走。”
她皱起眉,“你为什么突然答应了?以前让你留下你不是死活都不肯愿意吗?”
他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流了些泪出来,“不是你逼我的么?”
“.....你有什么好哭的?跟我睡觉很委屈就别睡了,到底谁逼着你了?”
这个态度令奥都更想哭了,他抽噎了一下,然后埋怨道:“我不顺着你你就生气,难道不是你在逼我么?”
和宜扯掉他解扣子的手,“你觉得我在逼你是因为我们两个不一样,你接受不了就应该走。”
“.....我不走。”
他说着就脱掉了外衣,然后又去解自己的里衣扣子,一边脱还一边在哭。
“我不用你陪我睡了,你回去吧。”
奥都愤愤地看了她一眼,此刻他才发觉原来和宜这么低,低了他一头还要多,看她还得低下头俯视。
“你怎么变得这么低?”
和宜蹙起眉,“是你长得太高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气消了,奥都低着眼脱掉了上衣,然后转过头看着她,“我不哭了,我们睡吧。”
她移开眼有点尴尬,“这样好吗?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我衣服都脱了怎么回去?”
明明他们上一刻还在吵架,这一刻居然就能同床共枕,和宜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那你躺里面去吧。”
奥都伸手去解她的扣子,“我明早要上朝,躺里面会吵醒你。”
和宜拿掉他的手,“没事,你就躺里面去吧。”
.....
床上的气氛比她想的要尴尬,和宜背对着奥都躺在外,她恨不得躺到床边,跟他之间隔了快一个人的距离。
而且她根本就睡不着,平常这个点她都在看书,要看个一会才会睡,但奥都把她的书撕了。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和宜闭上眼蹭了蹭枕头,“睡你的。”
“.....你离我太远了,被子中间漏风,我睡不着。”
她起身从衣柜里又拿出了一床被子,然后盖在床上,“你盖这个。”
奥都的脸色很差,“你跟我分被窝?”
“不是你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和宜掀开被子继续躺在床边,身后的男人忽然抱住她,“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哪还有男女授受不亲?”
她很震惊,“什么?”
奥都抱着和宜立马就起了淫欲,他将腿搭在身上锢着她,手渐渐往胸上摸,还忍不住用硬起的阳根蹭她,“我们不用再顾忌了,只要不插进去什么都行.....但是你真的想要,我插进去射外面也可以。”
其实是他自己想要,奥都已经迫不及待把阳根插进和宜的小洞里了,自从他那天看见以后就一直想,想得连晚上做梦都总梦见春梦。
他的手渐渐摸上她的胸,没想到和宜这么瘦,她胸前的肉却有两大团,只是被裹胸紧裹着所以摸不方便,奥都便从衣下伸了进去,但还没摸到就被抓着手拿出了。
和宜忽然坐起身,“什么叫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奥都也坐起身,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她,“皇上没跟你说吗?等你过十七就择吉日了。”
她压根不知道有这件事的存在,所以心也不由得紧张,“没有,你是不是骗我的?”
他将头枕在和宜的肩上,“我没骗你,难道你不开心吗?”
“.....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事?”
奥都将手摸进她的衣服内,一边往上摸一边说:“你想知道吗?那你亲我一下。”
她不说话,他便将裹胸扒掉揉抓她的胸,揉得和宜很疼,但她依旧张着嘴不出声。
“嫁给我你不开心吗?”
和宜忽然想起了前些天庄敬的话,当时她并没有信,因为她跟皇上的关系不好,所以也自然而然认为庄敬不把她当好朋友和姑姑,她的话不能信。
“汗阿玛说你跟博尔济吉特家的人定亲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她本是在宫里闲逛,没想到就碰上了同样闲逛的庄敬,听到这话后她立马皱眉,“怎么可能?”
庄敬没有和宜高,所以她看她也是仰着头的,“我昨天看见那个博尔济吉特的蒙古人带着聘礼来了,汗爷爷全收了。”
“.....”
没想到庄敬说的话是真的,和宜扯掉奥都的手站起身,“我还没做好成婚的准备,你别乱摸我。”
但他的欲望已经到了难以遏制的地步,奥都拉着将她按在床上,“没准备有的是时间让你做。”说完就弯下腰亲她,还迫不及待扒她的裤子。
和宜被猛地按在床上按得背疼,而且身上压着的人还如此蛮力吻她,她忽然来了气,便使劲咬他了下的舌头。
“啊.....”
奥都摸了下舌尖,他咽掉血,“你怎么还咬我?很疼的。”
“你个死阳痿想干什么?”
他将裤子脱掉,里面硬到发红的阳根弹跳着露了出来,“我不是阳痿。”
和宜低下头才发现他硬了,她蹙起眉,“你是不是吃了药才来的?”
奥都很无语,“我不需要吃药,你能不能别这样想我?”
“.....但是我今天不行。”
他沉默了一会后低下身亲她的脸,“那就等我们成婚了,现在还不急。”
和宜没有心情,所以她不想跟奥都行淫,但他亲她摸她她也没反抗,就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置,不过也没有舒服的感觉。
因为他什么都不懂,手下的力度也没有轻重,就知道使劲抓她掐她咬她,总是弄得和宜很疼。
“很疼啊!你想死吗?”
奥都张着嘴喘息,他兴奋到快射了,所以忍不住掐她来缓解激动,不然他早就射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伤害和宜的身体,还想用劲折磨她把她弄哭,最后再插进去使劲侵犯,把她的小洞捣烂,在里面射得满满的都是他的阳精.....
奥都想着想着也真的射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射在了和宜的腿上。
和宜很嫌弃他,“你射了不能说一声吗?跟尿一样就尿我腿上了。”
奥都起身拿了点纸把阳精擦掉,他尴尬道:“对不起,我下次会说一声的。”
和宜也没心情了,她转过身,盖好被子躺进里面就背对着他睡了。
“你要睡吗?”
她心情烦躁地闭上眼,“对。”
“.....那.....能不能先让我看看你的下身?我动作会轻点的。”
她蹭了蹭枕头,“不行,你不睡就回去。”
奥都见状也只能把裤子提好,然后掀开被子从后面抱着她一起睡。
(二十九)谁也不是
奥都虽然躺在她身边,她却在梦里梦见了和御医的过往,而且梦到他之后睡得很安熟,早就已经睡着了。
只是身后的人还没睡意,还在亲她摸她,全然不知怀里抱着的女人正在梦别的男人。
第二天正好是请平安脉的日子,和宜坐在桌前,由着叶清懿给她搭帕子诊脉。
“公主的身子有些受寒,近日天冷,您要多穿些衣服。”
和宜很惊讶,“我受寒了?我怎么没有感觉,我的身子不是很好吗?”
“最近正是风寒高发之季,公主出门闲逛一定要多穿些,不然很容易就会着凉。”
她好奇道:“风寒会传染吗?离我太近会不会传染给你?”
“公主,一般是不会的,且您的风寒也并不严重,微臣只需要给您开两日的药就能治好。”
他刚说完和宜就打了个喷嚏,叶清懿见状便掏出帕子递给她擦,和宜正要接过,才发现他手上戴了个同心镯。
这是成婚的男女会佩戴的,但现在戴这种镯子的人少,能戴上同心镯的,一般都是双方非常爱彼此,或是其中一方很爱对方,要求两个人一起戴上,显然叶清懿是后者。
“没事,你去开药吧。”
叶清懿蜷着将手收回,他正打算站起身说告退,公主又开口说道:“你既然已经晋为御医,就别再来给我诊病了。”
他闻言心下一颤,连忙抿着唇开口问:“可是微臣哪里冒犯了公主?”
和宜的语气里带着难言的冷漠,她低下眼,“你本来就不该给我诊,去熬药吧。”
“.....微臣告退。”
待御医走后,她托着脸沉默了好大一会,宁寿宫静得连一滴水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很清楚。
不过和宜很快就将心情压下去了,因为她还要去问太上皇关于成婚的事,便起身去了养心殿。
乾隆本打算等和宜十七生辰再告诉她,在此之前也刻意瞒着不让她知晓,没想到奥都却悄悄对她说了。
他默不作声打量着和宜的表情,不过今天却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乾隆不免蹙眉,“是有这回事,你不愿意嫁他?”
“自然没有,儿臣能跟他成婚也不错。”
此刻和宜的心情说不上来的怪,以前她是非常不想成婚的,甚至因为成婚的事跟乾隆吵过好几次架,但在喜欢上奥都之后就变了。
只不过和宜知道他不喜欢她,所以也没抱有太大希望,没想到现在居然成真了。
乾隆嗯着声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过些日公主府大致建好了带你去看看,你想怎么摆置都听你的。”
和宜没心情,所以她移开眼随意看着屋内,“儿臣也不懂这些,都听汗阿玛的吧。”
她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奥都答应跟她成婚,对她来说,就像生辰时皇上赏赐了她一件漂亮的耳坠子,好看是好看,可她不喜欢戴饰品,所以也不觉得多喜悦。
但若是转送给别人,她立马就不愿意了。
对奥都的感觉有点像是占着茅坑但不拉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让他走吧跟别人成婚,她舍不得,留下来又觉得跟他在一起太无聊了。
如果和宜是男人就好了,她可以把奥都纳为正,再纳几个不同口味的面首,一个像叶清懿那样谨小慎微但欲求不满的,一个明着骚又幽默风趣,再来一个温柔体贴,会照顾人的男人供她做疗愈,光是想想就身心舒展,这样才叫人生。
想着想着她有点不想只嫁给奥都了,便试着打亲情牌,“汗阿玛,儿臣也是您的孩子,为什么儿臣不能纳几房面首呢?您那么多妃子,儿臣只有一个驸马,那多无聊啊。”
乾隆听后立马皱眉,然后长篇大论骂了她一通,和以前骂她时说的话一模一样。
“你一介女子做什么春秋大梦?还想纳面首,朕没让你读女诫就是看在你是公主的份上,别给点好脸色就得寸进尺,还想越过不属于你的天,要记住你的.....”
听得和宜心烦无比,可又不敢反驳,反驳了就要被打,所以只能顺应着等太上皇说完。
.....
她脸色难看地走出了养心殿,想起方才乾隆的话就愈来愈生气,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忍着恶心生闷气。
回宫的路上遇见了新进宫的颙琰妃嫔们,看她们说说笑笑,和宜感觉自己快气晕了。
如果她是男的,这一切都是她的,皇位是她的,后宫也是她的,奥都也不会因为她只是和硕公主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但她是女的,还是那种没什么成就,比较懒惰,只知道气愤和颅内空想,却不想做出转变的女的。
历史长河中有许多有作为的女人,也有为了争夺权势而不择手段的狠人,偏偏她只是个好吃懒做的。
只是课业成绩好,学东西快,能忍痛忍眼泪,还能忍枯燥的训话谩骂,除此之外就没有多余的优点了,和宜有些嫌弃一事无成的自己。
她好像哭了,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哭,就是觉得很悲伤,感觉自己前几年还在玩拨浪鼓,还没来得及长大,怎么就要嫁人成婚了呢?
“和宜。”
她抬起眼才发现奥都竟站在门后等她,和宜尴尬地假装回头把眼泪擦掉,然后换上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
“你在这等我的?”
他来回看着和宜的双眼,然后低下头说道:“你刚从养心殿出来么?”
“嗯,你来找我有事吗?”
奥都微微蹙起眉,“有,皇上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些以前说过的家事。”
他看着她眨了眨眼,短暂沉默了一刻才说:“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的家事就是我的家事,不能告诉我吗?”
和宜此时已经没泪意了,她面无表情的也看不出破绽,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在忍泪这方面简直有着惊人的天赋。
“我不想说。”
奥都朝着她走近,“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的事?皇上因为什么吵你了?”
“没什么,现在我已经不生气了,不想再说了。”
他伸出手别她耳边的头发,和宜却皱着眉躲开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要是没重要的事说我就先走了,等我心情好了再出宫去找你。”
奥都抿着唇收回手,“我们都要成婚了,你还是没把我当成你的家人吗?”
这话令她反感,和宜听到有关亲情的就恶心,她皱起眉,“我一个家人都没有,谁也不是。”
“.....”
奥都看着她的身影跟自己擦肩而过,他悄悄跟在身后,刚踏进侧门,和宜就已经把宁寿宫大门关上了。
(三十)比翻书快
和宜很喜欢别人给她梳头,很舒服,且能让她感觉到温暖,并安心下来。
有段时间她经常穿着丧服枕在宫女的腿上睡觉,轻轻给她梳着头,她就能很快静下心,忘记额娘薨逝的痛苦睡了。
就像现在一样,宫女正在给她梳擦干的头发,她却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
她做梦,在梦里梦见了一个很温柔,且处处呵护照顾她的男子,不舍得对她说重话,也不舍得看她流眼泪受苦,心疼她心疼到她一哭他也会跟着哭。
虽然大部分内容她不记得了,但大多时候他们都在拥抱,和宜对这个拥抱记得很清,即使她在梦里连那男人的脸都看不见。
好像有人在摸她的头,一下两下三下五下.....好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和宜,别在这睡了,会着凉的。”
这声音也好熟悉,她忽然醒了,抬起头却在镜中看到了身后的奥都,他的手还在摸她。
“怎么是你?你还没回去?”
看见他和宜真的好失望,就跟说好了要请她吃牛肉,结果给她上一块难吃的素鸡一样失望。
“我不想回去,我想看看你。”
她有些心烦,“我这几天没心情,你别老是来找我了,回去自己弄。”
“.....我不是来找你做这个的,我只是想看着你。”
她看着镜中的奥都,“但是你硬了。”
他很尴尬,“我时不时就会这样,不是在想淫的。”
奥都不是因为想跟她行淫才硬的,而是跟晨勃类似,莫名其妙就硬了,且也不分白天黑夜,有时候正跟人说着话也能硬,去看郎中也只说他太血气方刚了。
虽然没什么影响,但总会弄得他很尴尬,所以奥都总是穿宽松的衣袍,且把阳根竖着放进一侧腿的裤子里,勒得很紧,这样硬起来没那么明显。
只不过今天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裤子是随意系的,这一硬起来就凸个大包在胯间,任谁看都能注意到。
和宜没耐心跟他说话,她正做爱情梦做得好好的,忽然就被他给弄醒了,把她叫醒八成也是因为淫欲上头忍不住了吧?
“我现在没心情,你回去。”
奥都移开眼看向面前的镜子,镜中的女人看上去心情很差,连看也不想看他。
他心里的不安强烈在跳动,自然是更不能走了。
“.....我想留下来陪你一起睡。”
和宜不悦地看着镜中的他,“你府上没有床吗?你不会回你家睡?”
“我府上没有你,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她托着脸低下眼,“我不去,你赶紧回去,你在这我睡不着。”
“什么叫我在这你睡不着?我们没有睡过?”
和宜蹙起眉,“我就是想自己睡。”
“为什么?”
奥都伸手摸她的头,“我们以后要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的。”
和宜拿掉他的手,“你别摸我跟摸狗一样。”
“.....你本来就是我在皇宫的一条狗。”
她立马站起身,“你说什么?”
他笑了,“我说你是我寄托在皇宫养的狗。”
和宜对他这样说很不爽,“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是人不是一条狗。”
“.....你生气了?”
奥都捏着她的脸拽来拽去,“说你像狗不好吗?狗可是很可爱的。”
她突然消气了,但又觉得消气太快很尴尬,所以便忍着不笑出来,但还是没忍住。
“好吧,你养的狗确实比你可爱多了。”
奥都发觉她变脸比翻书还快,上一刻还气得恨不得瞪死他,这一刻就笑出来了。
上午看见她也是这样,明明还在哭,看见他居然能瞬间连泪也止住,他实在觉得太可怕了,感觉已经超脱了人的范围。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和宜伸手抱住他,还用头蹭着他的胸膛,“是一个很高很壮很大的男人。”
奥都十分无奈地摸她的头,一边摸一边说:“你就这么肤浅吗?”
她松开手,“哪里肤浅了?难道要说是无法离开的人吗?我们两个早晚都会死的。”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活着的时候你会舍得跟我分开吗?”
她不假思索道:“不舍得,但是我们别说这些话了,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
和宜笑了,“说这些是没用的,而且很肉麻,要看怎么做才有用。”
奥都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然后亲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说的对,我相信你不会舍得离开我的。”
.....
他睡着了,身旁的和宜却还没有困意,她紧紧贴着他温暖的身躯,手一直在玩他的乳头。
靠着奥都的感觉真令她安心,好像有什么情愫缓缓流进了她干涸的心里,不过这感情有些怪,因为她只想紧紧抱着他,并没有淫欲产生,不是出于男女之恋,而是类似于亲情的感觉。
和宜很想叫他阿玛或者叫哥哥,但是她觉得太恶心人了,所以便转过身背对着他,继续想自己心里的事。
正睡着觉时有人在身边窸窸窣窣乱动,本身和宜失眠就睡得浅,所以很快就醒了。
她睁开眼,天半黑不黑的,身旁的奥都正以最轻的动作穿衣服,他要去上朝了。
和宜不想让他走,她便抱着他的腰,“别去了,今天向皇上请假吧。”
奥都抬起手摸她的头,“我现在请已经来不及了,皇上会治我的罪。”
她将手臂收紧,“他不敢吧,汗阿玛才不会给他权利的。”
这话令他想起了一件往事,奥都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皇上在扮猪吃老虎,你离他远点。”
和宜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她松开手躺回床上,“我知道,你去上朝吧。”
奥都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但又觉得和她说了不好,会使得她提心吊胆,既然现在有太上皇和他在,那就没必要告诉她。
“等我下朝就来找你,你睡吧。”
和宜闭着眼,“不用了,你先回去吃饭吧,我下午出宫去找你。”
奥都一听非常开心,因为和宜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都是他大老远偷偷摸摸翻进宫来,如今竟然说要来找他,说明她心里肯定是在乎他的。
“好。”
但和宜也只是随口一说,到了下午她就跑宫外去玩了,连想都没想起早上对奥都说的话。
他下朝吃完饭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洋怀表上已经过了四个点,和宜居然还没有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他等啊等,等到天色都快黑了和宜才想起这件事,不过她想起了也没去找他,光顾着自己在外面逛了,等到大半夜才悄悄溜回宫。
她推开宁寿宫的殿门关好,转过身却被眼前站着的人给吓了一跳,和宜惊恐地捂着胸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吓死我了。”
奥都紧皱着眉,“你去哪了?现在已经亥时了!”
她将手中提着的东西不动声色藏在背,“我出宫去转了转,然后吃了顿饭,出去的时候就已经下午了,所以回来得晚。”
他极为生气,“你不是说过下午会来找我的吗?你人呢?我从午时等你等到现在!”
和宜没想到她随口的一句他给当真了,她从小到大也说过许多认真的话,但乾隆包括身边的乳母宫人都没当一回事,也使得她对守信二字看得极其轻,更别说承诺了。
“对不起,我那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把那句话给忘了,明天我再去找你吧。”
奥都弯下腰拽走她手里提着的东西,他不顾和宜的反对硬要将其拆开,里面只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看上去就是她闲逛时买的,但居然有一支簪子,还有几本见不得人的书。
“就非要看这种书?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她非常尴尬地将书拿走,“我又不是买来天天都会看,只是先放着。”
奥都对她已经无语了,他拿起那根簪子看了看,然后像检查一样把她买的所有东西都看了一遍。
“你别看了。”
和宜很不喜欢别人这样看她的东西,她将那些都拿走一把塞进了抽屉里,“天也不早了,你是留下还是回去?”
奥都将那几本书拿走又撕烂扔了,“你跟我一起回府,太上皇不会发现的。”
她很惊讶,“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你有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不能,你必须得跟我回去,过几天我再把你送回来。”
她歪着头打量着奥都的神色,然后疑问道:“你要让我回去干什么?在皇宫不也一样。”
奥都握着她的手腕,“只是让你跟我一起住几天,谁让你先骗我的?”
“我才不去,我在你家住不习惯。”
他皱眉问她:“哪里住不习惯?是因为狗吗?我可以把它关进院子里。”
“不是,反正我不想去。”
跟奥都住一起他肯定会处处限制她的,和宜才不想去,在宁寿宫他都敢肆意妄为,更别说回他府上去了。
“为什么不想?你得给我一个理由,以后我们可是要成婚天天住一起的。”
和宜瞥开眼不看他,“就是不自在,跟寄人篱下一样。”
奥都很惊讶,“怎么会寄人篱下?以前你抄书时我有哪里怠慢过你?”
她看了他一眼,“反正我不去。”
和宜感觉她在奥都府上的地位还没养的那只狗高,以前很喜欢他,所以想留着不肯走,现在再让她去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到底是为什么?你说出来我可以改的。”
她抿着唇有些不耐烦,“说了不去。”
“.....你是不是怕我强迫你?”
她很想笑,“我怎么可能会怕?我是不想住你家,你肯定会管我管很多的。”
奥都连忙解释道:“不会的,我尽量不说让你心烦的话。”
“那我也不想去。”
他皱起眉,“不行,你必须跟我去。”
和宜也跟他较劲,“就你这个样子我就不会去,你还说你不会强迫人,你这就是在强迫人。”
“.....”
奥都看着她突然改口道:“好,不强迫你,那我今晚先回去了,明天来不来找我?”
和宜有些心虚,“明天应该不出宫了。”
“好,那我先走了。”
奥都弯下腰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故意把她的头发揉乱,“就这样已经很好看了,不用再扎簪子。”
“.....”
(三十一)你落红了
第二天和宜又出宫去了,但她刚坐上马车还没多久就砰一声塌了个轮子,这瞬间的不稳还使她磕到头了。
“公主!您没事吧?”
和宜扶着额起身,然后赶忙下了马车,原本好好的右侧车轮竟然毁了,万幸还没走出皇宫多远。
“没事,你骑着马回宫再去弄一辆马车来,我在这等你。”
车夫得了令连忙弄掉一条马绳走了,和宜抱着臂在原处等,好好的马车怎么轮子就坏了呢?这又不是在驿馆买的马车,这可是皇宫的马车,皇宫马车质量怎会这样差?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运气不好,和宜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站在原地等他拉新的马车来。
.....
这儿离皇宫很近,马夫还骑着快马,按理来说很快就来了,但和宜在这等了好一会都没见人影,她不由得有些着急。
“怎么这么磨叽?”
她不耐烦地往后看去,却发觉身后正好是一处府邸大门,且很是眼熟,好像她来过的样子。
抬头一看也没有挂牌匾,和宜诧异地走了过去,就听到里面的一阵狗叫声。
这不是奥都的府邸吗!她的马车怎么正好坏在这里?和宜见状便朝着回宫的方向走去,但刚走出几步就听到了开门声。
“和宜!”
她转过头,只见奥都正大步朝她跑来,身后还跟着他那一只大公狗,果然是他设了个套。
“你别过来!”
奥都拉着她的手,然后才看着狗说:“汪汪,你先回去。”那条狗也很听话的回府了,他抬起眼问她:“你要去哪?”
和宜上下打量着他:“装什么你不知道?肯定是你做的,不然我的马车怎么可能正好坏在这?”
他的手紧了几分,“是我做的,你打算去哪?我跟你一起去。”
“你没你自己的事要做吗?”
奥都看见她很开心,“没有,你本来是要去哪?我带你去吧。”
和宜被他捏得有些疼,她抽了下手,但他拉的太紧了,所以她抽不开。
“你把手松开,扯得很疼。”
奥都慢慢松开手,但却往前走了两步,“莫非你是要去见谁?所以不敢让我去?”
和宜抿着唇看了眼他府邸大门,“我就是想自己逛而已,在京城我能认识什么人?我只认识住在宫里的。”
他显然不信,“那我只是跟着你一起去,又不会妨碍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反正我就是喜欢自己逛。”
奥都弯下腰直接抱着腿将和宜扛起,她连忙抱着他的脖颈惊恐问道:“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这样我会吐的!”
“你吐吧,我这身衣服也两天没洗了。”
和宜被当个货一样扛在他肩上,此刻她真的很想问,难道你就不会抱人吗?但又觉得把重点搞错了,所以没问出口。
“你要干什么?你昨天不是说你不会强迫人吗?”
奥都扛着她轻松就上了台阶,他跨进门槛将大门关好,并且还用钥匙给反锁上了。
“我答应了你昨天不强迫,没说今天。”
和宜看着他身后的狗甚感心烦,她抱紧了手臂,这个视野看地面属实难受,而且很丢人,有人看见她被这样扛起来了。
“你先把我放下来吧,我不会走的,这样扛着太难受了。”
奥都弯下腰将和宜放在地上,然后看着身后的狗说道:“别进院子里来,出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回过头看着她说:“我这些日比较闲,想让你来跟我住在一起。”
“但是我什么东西都没拿,你就把我人弄过来了,我又不是给点吃食就能活。”
他拉着和宜的手进了原本她住的屋子,里面的样子跟她住时一模一样,连桌上放着的用品都是她平时用的。
“.....”
和宜本来想找个借口回宫的,现在她看着奥都没话说了,但心里更多的是诧异,因为她不知道费这些功夫就为了让她在这住几天有什么用,不就是府上多个人吗?
“你这么缺陪伴,怎么不在府上收几个门客?”
奥都没理解她的意思,他只觉得看着和宜很开心,所以也没有过多去想,反而还捏她的脸。
“我是想要你陪我。”
和宜的脸上总是会露出呆滞的表情,特别是捏她脸的时候,就像捏个娃娃,本身她长得就很像,且只要不是很用力故意掐她,她都会呆着脸没有反应,所以奥都喜欢捏她。
“为什么?”
但和宜没有表情不是因为她呆,而是她不知作何反应,因为她发觉,她其实很喜欢被人这样摆弄。
“你说为什么?你想看我的府上全是生人吗?”
奥都看她这样总想使劲掐她的脸,他想着想着也真的这么做了,但和宜居然还是呆着。
“不想,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他松开手无奈地看着她,“我不是缺人陪伴,我是想要你在我身边。”
和宜才不信这句话,她笑了,然后也使劲掐他的脸,“我也不是缺人陪伴,我也是想要你在我身边,疼吗?”
奥都被捏得很疼,他蹙着眉点了点头,“疼。”
“疼你还捏我?”
她松开手,“你不赶紧把我送回去,被太上皇发现我们两个就完了。”
他看着和宜抿了抿唇然后笑了,“不会,太上皇只会罚你自己。”
“那我走了。”
奥都连忙拦在她的身前,“我会帮你说话,你别走。”
“太上皇要是打我怎么办?他打人很疼的。”
他拉起和宜的手,“我绝对会站在面前帮你挡着的,相信我。”
“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去?明天吗?”
他也不知道,只是想先把和宜掳过来,所以便对她说:“什么时候我要走了,什么时候我再把你送回去。”
和宜不禁皱起眉,“可是我感觉你天天都在京城,你是不是已经转文官了?”
奥都笑了,“没有,我是学会偷懒了,你难道想让我早点走吗?”
“嗯,我不想在这里住太久。”
他闻言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你应该说你不想,我走了你就好几天见不到我了。”
和宜很无辜,“我只是说不想住在这,没说不想见到你。”
奥都握着她的手好好问:“为什么不想住?”
.....
夜晚他沐浴完没在屋里见到和宜,奥都走出门在院里寻找,竟见到和宜蹲在地上摸他的狗。
他笑着走了过去问她:“你不怕狗了吗?”
和宜抬起头,“不怕了,你这条狗又不咬人。”
奥都看着她蹙起眉,他伸出手将她的头发别后,“你的额头怎么青了?”
“下午在马车上撞到了。”
他听后的心情极为复杂,奥都收回手抓起袖子,“撞到了怎么不跟我说?”
和宜站起身,“没感觉到疼,你这条狗生了没有?”
“.....是我害得你磕成这样,你不埋怨我吗?”
她移开眼笑了,“当然埋怨,但是我不会说出来的,我都是在心里记账。”
奥都生出了几分后怕,他上前捏了下她的脸,“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说,我都会改正的。”
和宜微微挑起眉,然后弯下腰接着摸他的大狗,“别说了,到底有没有给你的狗配种?”
“.....配了,在北边的院子里。”
她很好奇,“生出来多少只?你没有送人吗?”
“没有,一共生了九只,我想留下自己养着。”
和宜看着他若有所思,如果以后他们成婚了,那岂不是要把这些狗也接到她的公主府来?一只公一只母外加九只小的,这府上跟狗窝还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
似是看出和宜心中的顾虑,奥都的脸色也变得担忧起来,“你在想什么?”
她佯装无事,在狗的头上轻轻一揪就揪下来一簇毛,“没想什么,就是发觉狗也没那么可怕,我小时候以为狗都是用来咬人的。”
他看着和宜抓起了袖子,“大部分狗都很听话的,它们也不吵,不会咬人。”
“那把你这只狗让我带回皇宫养吧?”
奥都立马拒绝道:“不行,你养不好它,何况它已经认主了。”
和宜也没有真的想养他的狗,她就是试探一下,看来这条狗对奥都的意义非凡,他是真的很在乎它,跟他说也会为难的吧?
“逗你的,我也没什么责任心能养好一只狗。”
不过现在婚期还没有定下,事情没有尘埃落定,她也没必要提前担忧,或许这个婚结不成呢?
奥都看她的表情直觉得心慌,他试图找补道:“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带回去也是丢给宫人养。”
她拍了拍狗头,“你说得很对,还是你有责任心,不然这狗也不会养这么好了。”
总感觉和宜在阴阳怪气他,他很不安,“你心里对我有气就打我吧.....我没想到你会磕到头。”
她笑了,“好啊,我等会再打你吧,你刚沐浴完吗?身上好香啊。”
和宜很喜欢他身上散发着的沐浴清香,她也不摸狗了,反而站起身摸着他的手臂,还闻了几下。
“你真的不生气吗?”
她一闻到这种味道就会兴奋,就跟狼遇见一块香喷喷的肉一样,和宜看着他笑了,“当然不生气,你要跟我一起睡吗?还是和以前一样睡你的屋子?”
奥都握着她的手,“当然要一起睡,我来就是叫你回去睡觉的。”
现在还不到该睡觉的时候,和宜明白他想做什么了,她笑着应道:“行啊。”正好她的月事也走了。
在她看来男人女人只有这点事能交流,除此之外的谈心讲情都是多余,毕竟人与人之间有鸿沟,永远都不能做到交心,更何况是性别不同的男人。
当她进屋后奥都便立马脱她的衣服,看来他也是抱着这个目的,所以本来很有兴趣的和宜看他急切脱自己衣服的样子也突然没兴趣了。
“你急什么?”
她皱着眉把衣服拉好,“你不会先脱你自己的衣服吗?”
奥都抿着唇低下头解自己的扣子,“我现在就想插进去,你也别看着我,你脱。”
“.....那你忍着不要射,我可不会喝药。”
和宜脱掉裤子坐在床上,她原本的好心情都被奥都这根丑陋狰狞的大阳根毁了,她可以接受奥都对她有淫欲,但不是这种急头白脸的,也不先亲一下摸一下就要脱裤子进入正题,她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书上说跟童男行淫最无趣果然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连情趣技巧也没有,只知道着急,感觉他连洞都找不到。
然而和宜也真的想对了,奥都扶着她的腿插了几次都插不进去,他低下头不断调整龟头的位置,试了几次才对准穴口。
“是不是这里?”
她很无语,一脸瞧不起他的表情,“我又没跟男人上过床,我怎么知道是哪里?”
“.....”
奥都忍着着急插得更用劲了,但无奈和宜的穴口太小,她也没流水,所以怎么怼都跟怼墙一样。
“怎么插不进去?”
他弯下腰用手指插进去活动了几下,然后又用阳根怼,但还是怼不进去,便只能先用手指把穴口弄大。
一根手指,和宜没有反应,两根手指进去,她也仅是皱着眉看了一眼。
“你没有感觉吗?”
和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就是有点撑胀,感觉什么东西进来了。”
“疼不疼?”
她抬起眼看着床顶,“疼了我会说的,你要是什么都不懂就我来吧。”
“好。”
和宜坐起身,“那你把衣服脱光躺床上去。”
奥都起身将所有衣服都脱掉,他躺在床上期待地看着她,只见她爬上床趴到了他腿间,然后抓着他的阳根舔了下他的睾丸。
“你有没有好好洗?”
他的手摸上和宜的头,“我洗的很干净。”
“那就好。”
她伸手抱着奥都一侧的大腿,然后使劲在他大腿根处咬了一大口,疼得奥都啊啊直叫才松开。
“好疼啊!和宜!快松开!”
她松开口,看着腿间那一大个血牙印她才笑了,“流血了,我帮你舔掉吧?”
迎着他惊恐的目光,和宜竟然把他流出来的血都舔掉咽了,她拨弄了下睾丸,调笑着说道:“你的两颗蛋好大啊。”
“.....”
和宜低下头接着舔他的睾丸和阳茎,还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舔,没一会奥都就射了。
她在床头拿了点纸将阳精擦干净,然后扶着他的阳茎就要往下坐,奥都却坐起身拦着她,“还是让我在上面吧,我怕我忍不住射在里面。”
“行。”
他扶着和宜的腿往里插,这次他终于用劲插进去了,但却只插进了半个头,他抓着和宜的腿用力一挺,直接将阳根挺进了大半,和宜也立马抓紧了床单。
奥都抬起头看着她,“是不是很疼?”他说着就感觉自己这句很多余,她那个表情一看就是疼。
“快拔出来。”
他将阳根拔出,和宜立马并上腿捂着肚子,方才那一下简直比受刑还疼,就跟一根烧红的大铁棍把下面撑裂了一样痛,而且不止阴道疼,小腹也有经痛一样的痛。
奥都很担忧,他不会是插错眼了吧?书上不是说女人的那里插进去就会很爽吗?怎么还会疼呢?
“我去找个郎中来看看吧?是不是插错地方了?”
和宜对他很无语,“你在跟我行淫前没看过几本书了解了解吗?挺着个阳根就来了?”
“.....我,明天就去买几本。”
她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但也没心情做了,和宜坐起身打开腿一看,才发现她流了很多血,就跟来月事忘垫了一样。
奥都呆滞地看着她,“和宜,你落红了。”
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又因为见到处子血而开心,又觉得好残忍,流这么多血一看就很疼。
和宜面色不虞,将血擦净后盖上了被子就背对着躺下,他掀开被子从后面抱着她,满怀愧疚说道:“你的处子血是因为我流的,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和宜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感动,她的心反而十分烦躁,感觉自己真是太冲动了,有一种被奥都占了便宜的感觉,就不该稀里糊涂答应跟他上床。
他起身将烛火剪灭,然后钻进被窝从身后抱她,“你要穿着外衣睡吗?把衣服脱了吧。”
“别管我。”
他用头蹭着和宜,“流这么多血肯定很疼,你在我身上也同样还回来吧?”
“闭嘴。”
和宜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生气,奥都抱着她腰的手紧了几分,他不敢说话了。
(三十二)不告诉我
过了一夜,她的下身还是时不时会冒点血出来,而且走一步路都牵扯着疼,昨夜奥都的动作实在太粗暴了,不然不会流血流成这样。
和宜正吃着饭时突然放下筷子站起身,“我得回宫去,我的宫人找不到我肯定会告诉皇上的。”
奥都也起身拉着她,“他们没有告诉皇上,都以为你出宫玩了。”
“那也不行,我迟早都要被发现的。”
她试图抽出手,但他却紧紧拉着她不让她走,奥都站在和宜面前对她说道:“别回去了,你不是还疼吗?等你不疼了我再送你回去吧。”
“不行,我现在就得回去。”
他连忙挡着她,“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还是你要拿东西?”
“你起开,我要回去。”
奥都按上她的手臂问:“到底是哪里让你不舒服?是因为狗吗?我把它关到院子里吧。”
和宜忍不住了,她一把推开他说道:“不是因为你的狗,反正我现在就要回去!”
“为什么?是因为我让你磕到头了吗?”
她皱眉,“我不想跟你解释,我现在就要回宫。”
奥都又挡在她身前,“你不能走,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和宜想走,他却一直挡着她不让她走,她不禁来了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奥都拉着她的手,但还没拉到就被抽出了,他只好抿着唇将手收回。
“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
和宜犹豫了一会委婉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回宫。”
“不要回去了,过几天我送你。”
她不悦地斜视着他,“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已经说好多遍我要回去了,不用你送我也能走。”
奥都的手紧紧拉着她,“和宜,我不想让你走。”
“你不想我也要回去。”
他站在她面前,“别回去了,你不是还在疼吗?就算坐马车回去到了午门你也要下来走,万一流更多血怎么办?”
和宜听了他的话有些犹豫,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忍着疼回去,但就是觉得在这里很不自在。
见她似在思索,奥都便继续说道:“你非要勉强自己吗?明明可以等到不疼再走的。”
和宜想了想还是先不走了,她看着他问:“如果太上皇打我怎么办?我就说是你劫持我的。”
他笑了,“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被打的。”
.....
他翻身想去抱身边的女人却没摸到,奥都立马就惊醒了,睁开眼才发现和宜竟不见了,他慌忙坐起身叫她:“和宜?和宜!”
“别叫了,我在这。”
他转过头才发现和宜正坐在床边,奥都深深松了一口气,然后抱她的腰问:“你去起夜了吗?”
“去沐浴了。”
她好像哭了,有温热的水滴在他手上,奥都悄悄歪着头去看她,才发现她真的哭了,他连忙问:“你怎么哭了?”
和宜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她眨了眨眼,他的手上便又多了几滴温热的泪水。
“水进眼里了。”
她低下头将奥都手上的泪水抹掉,然后再抬起眼,已经全然没了方才失神难过的模样。
他后悔了,不该问和宜的,就应该静静看着她,说不定待会她自己会告诉他为什么。
奥都紧紧抱着她的腰,“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不是你最亲近的人吗?”
和宜垂下眼看他,“告诉你我哭了么?我不会说的。”
“.....因为你不信任我吗?”
她很无奈,“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就别再给我添堵了。”
奥都将手抱得更紧,他的鼻腔中满是和宜沐浴过后的味道,但他此刻却很想哭。
只是想关心她,顺带试探一下他在她心里的地位,怎么就成给她添堵了呢?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和宜直勾勾盯着他问:“你不也有不肯说的事么?连你额娘的事都不敢告诉我。”
奥都的眼神立马变得不安,他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和宜就把他的手拿掉了。
“不想说就别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说不出口的话,我能理解你。”
他撑着手坐起身,然后从背后抱着她,“我说.....我.....额娘是逃到西藏的反贼之女,但是我额娘和我外祖母人很好,反叛的是我外祖父,他已经死了。”
和宜听了他的话非常惊讶,她原本在心里猜想过,可能奥都的额娘是妾室,或者奴婢和女娼女妓,所以他那天在奉先殿才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原来竟是叛贼之女。
“.....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是我我也不肯说。”
奥都打量着她的表情,发现她脸上只有讶异,并没有害怕,他心里的石头也落了。
“我们两个不能有隐瞒,要生活一辈子的。”
和宜听了他的话后也不想哭了,她沉默了片刻后点点头,“你说得对,睡吧,我待会就睡。”
奥都将下巴靠在肩上问她:“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我说出来太幼稚了,所以我不想说。”
他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让你哭的事怎么能是幼稚?难道你在我面前还要逞强吗?”
和宜撇开脸,“我是怕我说着说着哭出来,反正我还是说不出口。”她说完就爬上床掀开被子,又背对着奥都躺下了。
他从身后抱着她,“你为什么老背对着我睡?”
“我喜欢这样睡。”
和宜调整了下枕头,她拉好被子就闭上眼,“你明早还要上朝,快睡吧。”
奥都看着她的背影心生怨气,他使劲掐了下她的腰,和宜连忙皱着眉拽掉他的手,“啊很疼啊!你别动不动就掐我。”
他满怀着怨气说道:“.....我告诉了你,你却不告诉我,你这个骗子。”
和宜往前挪了挪,“我不想说就不说了,反正你再掐我,我就趁你睡觉把你的蛋咬掉。”
“你在我腿上咬的一块还没好,早上我醒来时还流血了。”
她叹了口气,“流死你。”
“.....”
奥都沉默了一会又使劲抱着她,“我死了你也会死的,还不好好珍惜我。”
和宜有些反感这种话,她紧闭着眼,“好好好珍惜你,我们快睡觉吧。”
他不说话了,她便继续想着方才被打断的回忆。
小时候和宜不慎在养心门处摔了,当时她摔得很痛,便哭得哇哇大叫的,殿里正在议事的乾隆都听到了。
“谁在外面哭?”
公公说道:“回皇上,是和宜公主。”
乾隆黑着脸走出了殿外,此时正值她把绵宁推进井未果的第二日,所以他对和宜没什么好脸色,还在生她的气。
“受伤了就回宫里去,在这哭像个什么事?”
年幼的和宜并不懂其中原因,她只知道自己哭了,受伤了,膝盖还流了血,却不知汗阿玛为什么凶她,所以记到现在。
她心里难受,便转过身把奥都推平,然后伸手抱着他,还将手伸进衣服里摸他硬朗的咪咪。
“你怎么老是摸我的胸睡觉?”
和宜紧紧贴着他,“摸着安心。”
她小时候也喜欢摸着乳母的胸睡觉,所以直到她长大,跟奥都睡依旧保持着这个习惯。
“你不要玩我的乳头,不然我睡不着。”
和宜揪了一下,“好好,不玩了。”摸着奥都的咪咪,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奥都下朝很快就回来了,他一进院就在找和宜,找了几圈在后面的院子里找到她了,还有他的狗。
他的院子太大又太空旷,所以显得他们特别小,随着奥都渐渐走近,才感觉和宜的周遭没那么寂凉。
自从他父母去世,奥都就把府上大部分花草树木和家居摆设都弄走了,就连原本的床和桌椅也换新了一套,他怕自己看见这些有和他们相关回忆的东西触景生情,所以才把府邸弄成一副被抄过家的模样。
但现在他却后悔了,这宅子看上去一点家的味道都没有。
“和宜,你吃饭了吗?”
她抬起头看着他,“我已经吃过了,你今天下朝这么早?”
和宜摸着狗头,奥都则摸着和宜的头,这其乐融融的氛围让他心情很好,“嗯,我这只狗是不是不咬人?”
但她并不喜欢这样被摸,所以和宜皱着眉拿掉他的手,“确实不咬人,但也说不定,可能是它经常见我才不咬我。”
奥都看着她笑了,“从它小我就在养它,到现在没有见它咬过一次人,如果真的咬你,也是因为你故意激怒它了。”
他这么说和宜也不摸了,她蹙起眉,“那我还是不摸了,你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宫?”
“你不疼了吗?”
她站起身,“已经不疼了,我还是今天就回去吧。”
“为什么急着回去?太上皇不会怪罪你的。”
和宜还是心里不安,“你怎么知道太上皇不会怪罪?他顶多是当着你的面不怪罪我,等你一走他就会吵我的。”
奥都捋了下她耳边的头发,“太上皇最近很忙,他连皇上的事都无暇顾及,会计较你跑出宫玩几天吗?”
“.....反正我要是被骂了就说实话。”
他笑着捏和宜的脸,“好,你相信我,太上皇就一定不会怪罪你的。”
“.....”
和宜看着他突然沉默了,她想张口说什么,却也是欲言又止没说出口,然后移开眼表情有些奇怪。
奥都诧异地问她:“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是你是我阿玛,或者你是我哥哥就好了。”
他闻言立马义正严辞说道:“你绝对不能这样想,不然我们的关系会混淆的。”
和宜看他这样也不敢说了,她拿掉奥都的手,“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别太认真了。”
他搭着她的肩说:“不是我认真,是你偏了,我对我弟.....”在意识到自己差点把秘密说出口后,奥都立马就沉默了。
“你还有弟弟?”
和宜已经听见他那句即将说出口的话了,她皱眉,“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奥都看着她却不敢说话,他撇开头,在心中思想斗争了好一会也才支支吾吾道:“我.....”
“不想说就算了,你弟弟已经死了吧?”
他点了点头,“小时候他就死了。”
“小时候.....不会是得病死的吧?传染病吗?”
奥都蹙着眉看她,“不是病死的。”
和宜有些不解,“好吧,你也别这么紧张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会再问你了。”
“.....你不好奇么?”
她睁着大眼,“你不是不想说吗?你不想说我就不好奇了。”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事?”
她问道:“不是你不想说的吗?你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啊。”
其实如果和宜再接着问,奥都也是会告诉她的,只是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所以他有些生气。
“什么叫我不说你就不问,这是我的事,我的事你也不好奇吗?”
和宜愣住了,“我明明是尊重你啊,我不想强迫你说你不想说的,这样不是在挖你的心吗?”
但奥都理解不了她的想法,他只觉得和宜不在乎她,所以气着质问她:“要是我死了你怎么办?”
她忍不住笑了,“能怎么办?等你死了我就换个男人。”
“.....”
就不应该问她的,奥都脸色难看地说道:“等我死了太上皇死了你就也死了,就不知道学聪明一点,还跟太上皇吵架,也不听我的话。”
和宜总感觉他话中有话,但此时的她没有细想,反而还开心地笑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肯定舍不得你死。”
他使劲掐着她的脸,“你要珍惜我,只有我才是对你好的,不要再说让我伤心的话了。”
.....
夜深时分和宜还没睡,纠结的感觉令她烦躁,所以她闭上眼怎么都睡不着。
见她坐在床边发呆,奥都便坐起身从背后抱她,“你怎么还不睡,在想什么?”
又长又密的眼睫盖住了她的眼,他看不透和宜在想什么,便趁她不注意伸手拽了一下。
“啊!很疼啊!”
他看着手上的睫毛只觉惊奇,“洋人的眼睫都这么长吗?”
“.....我不算洋人,他们的眼睛都是蓝的绿的,只有我的眼睛是黑色的。”
听上去和宜很失落,奥都便枕着她的肩,“你是半个洋人,所以眼睛才是黑的。”
“你继续睡吧。”
和宜好像生气了,她眉头蹙起,眼尾也微微下垂,奥都便蹭了蹭她的肩。
“你想什么生气了?”
她抬起眼目视着前方,“我只是睡不着,你睡吧。”
和宜看上去一定有心事,不过奥都却猜不出来,只能感觉她心情低落。
“我理解不了你的心在想什么,所以我只能问,你要告诉我。”
她将眼垂下,“我只是睡不着,你也不要被我影响了,快点睡吧。”
奥都看了一会她的侧脸,他忽然开口道:“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和宜对他的话来了些兴趣,她好奇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父母死了,你父母也死了,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们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奥都的话令她愣了好大一会,反应过来后和宜笑了,“世上没有父母的人太多了,莫非我遇见别人,跟他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闻言很不爽,“你不会遇见别人的。”
“嗯,我只是这么一说。”
奥都将手伸进衣内抓揉着她的胸,“和宜,你是我的知不知道?”
和宜被摸得有感觉了,但她还是皱着眉反驳道:“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奥都亲了下她的脸,“反正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不管你说什么都不行。”
和宜拿掉胸前乱摸的手,她不想逞口舌之风,反正她不会对自己的话负责,“知道了。”
奥都伸出手紧抱着她,“和宜,我爱你。”
此时的他早已听不出和宜的话是真是假,只要她说了就好,他闭上眼感受着怀里的女人,连带着心也被填满了。
(三十三)羡慕山阴
今天和宜醒得早,她吃完饭时,又溜进了奥都的屋里去翻他的东西。
他屋里的东西还是大差不差,和宜也没细翻,她正准备将抽屉合上,就在夹缝中看到了一个小暗格。
她诧异地弯下腰将暗格轻轻拉开,原来抽屉中还有一个小抽屉,拉开里面是一些信件。
都是跟太上皇的,这些信她以前从来没见过,上面的内容她看不太懂,不过也能猜想不是能见光的事,所以也没细看,但里面竟然有一封不是太上皇字迹的信。
“回京途,泰山,李家泉,崖口。”
这没头没尾的信看得她不禁拧眉,且这封信竟然连落款都没有,但和宜还是看出了是颙琰的字迹。
颙琰居然跟奥都也有来往?她继续往下翻,就翻到了一封奥都的回信。
“十万两银,八成把握。”
十万两白银?什么交易这么多钱!她身为公主一年的年俸才三百两银子,十万两可相当于一亿文。
“十万.....”
原来奥都也在帮皇上做事?听说官员贪污很厉害,因为仅靠年俸和养廉银也不太够,奥都这么有钱,肯定也做了不少贪污和肮脏的事。
总感觉这信上说的地址很眼熟,不过她此时竟然想不起了,想不起那就不想了,和宜把信放了回去,装作没来过一样,所以奥都也没发现她看到了那封信。
她的下身已经不疼了,也不流血了,到了夜里,和宜又在尝试跟奥都行淫。
他还是跟之前一样什么都不懂,又粗暴又弄得她疼,亲吻不会亲,只知道迫不及待乱舔她的舌头,还没亲几下就要插,也不先用手指扩张一下,而是直接插了阳根。
“.....呃。”
和宜的阴道太紧了,夹得奥都很疼,他又不敢动,因为他已经忍不住要射了。
自慰的时候也没秒射过,但阴道里又温暖又湿润,他刚插进去龟头就有了射意,更别说全根插进了。
“和宜,你放松一点,我要射了。”
她正要说话,他就连忙把阳根给拔出,然后一股股射在了和宜的肚子上。
“你怎么这就射了?”
她很惊讶,奥都这才刚插进来就射了,而且还射在她身上,和宜嫌弃地拿纸给擦掉,但那恶心的腥味还是很浓郁。
“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他射完的阳根还是硬的,丝毫看不出有疲软现象,且感觉比刚刚更大了。
“谁让你射这么快的,你下次用命也得忍住。”
和宜提好裤子就盖上被睡了,她很害怕怀孕,而且也不想喝避子汤,因为里面有朱砂,喝进去是有毒的。
听公公说,有的妃子即使被下令不留龙种,用刷子刷,拿木棒打腰都依然能怀上,所以她可不想冒这个大险,也就不再跟奥都继续做了。
“和宜.....”
奥都感觉很丢人,他掀开被子从背后抱着她,“我下次一定会忍着不射的。”
“书上不是写的有忍精不射的技巧?你不能多看点书吗?”
他感到羞耻,便将头埋在被子里,“对不起,我明天下朝回来就去买几本看看。”
和宜闭上眼不想理他了,奥都实在太笨太蠢,跟他行淫一点都不爽,还不如她自己看看淫书想象一下来得舒服。
又秒射又不懂技巧,看来真的是个老童男,她此刻已经后悔了,和宜宁愿跟个技巧很多的男人上一次飘飘欲仙的床,也不想跟奥都这个老童男磨叽。
她都有点想去青楼找男伶了,越想心里的火就越旺,中看不中用,说的就是奥都这种。
今天奥都下朝后晚回来了一会,他把那几本房事书放进柜子里就去找和宜,找来找去还是在后院才找到她。
“和宜。”
她正在洗狗,见到奥都也只是瞥了一眼,“你回来了。”
“.....它很臭吗?洗它很费劲的。”
她将泡沫抹到了狗头上,“还好吧,再冲一遍就洗完了,你这狗还挺听话的。”
“我来洗吧,你洗不动它。”
和宜很不爽,“你还是去忙你的去吧,我洗得动它。”
“.....我没什么要忙的。”
她又瞥了奥都一眼,“你当官的怎么闲成这样了?太上皇已经不重用你了?”
他抓起手,“没有,最近民间在闹起义,都忙着去镇压了,太上皇一时用不到我。”
和宜的动作停了一下,“那些起义的百姓有望赢吗?”
奥都看着她说道:“没有,已经死了许多,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还不如偷偷溜进皇宫都杀了,第一个就杀掉颙琰,把他杀掉就乱了。”
这话令他非常震惊,“你瞎说什么?照你这样说太上皇也会驾崩,这大清可就易主了。”
和宜全然不在乎,“易主就易主,反正皇位也不是我的,而且我做公主也没见厉害到哪去,你不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奥都抿着唇咽了下口水,“我.....我什么时候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她低着眼看上去心情很差,“很多时候,我又不是傻子。”
“.....这样想也是不对的,你也是大清的一份子,太上皇再怎么说也是你阿玛,你希望他驾崩吗?”
和宜皱起眉,“太上皇聪明得很,养心殿也有一条密道,他不可能死的,而且我也说了是最好,不是都强弩之末了?你何必把我的话当真。”
奥都此刻才发觉和宜有些偏执,他走近她身边,“你在皇宫过得不好吗?听上去你很讨厌他们。”
她眉心一跳,“你在太上皇身边不是最清楚了?还用得着问我?”
“.....我知道你跟皇上关系不好,太上皇也总是打你,没想到你这么恨他们。”
她将水一瓢一瓢舀在狗身上,“我什么都不能继承,只是想当个像刘楚玉那样的公主,汗阿玛都不肯,所以我恨他。”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般震碎奥都的心,他弯下腰一把扯开她的肩质问:“你说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想像刘楚玉那样?”
和宜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她撇开头不敢看他,“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说很羡慕她。”
刘楚玉乃是史上最荒淫无度的公主,有一名驸马和三十名面首,还强占了自己的姑父,且她最经典的那句话更是令全天下男人所不齿。
“我与陛下,虽是男女有别,但都是先帝的骨肉。陛下后宫美女数以万计,而我只有驸马一人。事情不公平,怎么到了如此地步呢!”
奥都当然也是不齿的一员,但他最主要是害怕,他害怕和宜会像刘楚玉这样想。
他能做到不纳妾,并且绝对接受不了和宜有纳面首的想法,奥都有很严重的情感洁癖。
他看着和宜真是越看越来气,“你怎么不想着去死?是不是你活腻了不想活了?”
和宜看他这样也很害怕,她撒谎道:“我就是羡慕她有个听话的皇帝弟弟,你别多想了。”
“羡慕?那你怎么不羡慕平阳昭公主?再不济馆陶公主不够你羡慕吗?”
奥都抓着她的肩越捏越用力,他忍不住说话刺痛她:“怎么你也想找三十个面首伺候你?找三十个大的粗的是不是?还是你也恬不知耻看上自己的亲姑父了?”
和宜站起身反驳他:“你说得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反正我们还没成婚,用不着你管我。”
她说完就放下水瓢拉着袖子走了,奥都正想跟上她,却发现狗也要跳出盆跟着她走,他连忙抱着狗。
“你给我滚回来!”
和宜走得更快了,他站在这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待奥都将狗擦干关进屋里后,回院一看,和宜竟然出府回宫了。
她回宫后乾隆也确实没说她,看他心情好,和宜便跟他提了要和奥都退婚的事。
“什么不合适?婚都定下了哪能像你这样儿戏?没有退这一说!”
她坚持不懈道:“我跟奥都就是哪里都不合适,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也不想再看见他,反正让我嫁过去我就自刎!你自己看着办吧。”
乾隆一听非常生气,“你想自刎是不是?到时候自刎给朕看,让朕看看养了这十六年的女儿是个多大的白眼狼!”
和宜也不想跟他吵架,她转过身就憋着脸出门了,在下台阶时看见了匆匆赶来找她的奥都。
“和宜!”
她看见奥都心情更差了,“滚开!”说完就黑着脸回宁寿宫了,但路上她总感觉奥都从养心殿出来后会去找她,便又改道跑去慈宁宫花园躲他。
奥都也确实如她所想,在从养心殿出来后立马去了宁寿宫找她,可宫人却说没看见公主回来。
他在皇宫里来回找了好几圈,但和宜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最后只好躲在宁寿宫的角落里等她回来。
但他等到了后半夜都没见人回来,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府收拾去上朝。
下朝后他又在找她,但和宜根本就没回宁寿宫,问太上皇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实在没办法,他又等了一日,最后发现她跑到了寿康宫,跟太妃住了两夜。
“和宜。”
见到他和宜立马掉头就走,奥都大步追了上去,然后拉着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那些话的。”
她抽出手面色不善道:“不用再解释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和宜.....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
此时的天正好下起了雨,虽只是细蒙蒙的小雨,但淋多了也会把人打湿。
“那你知道就行了,干嘛要对我说?”
她想走,奥都却拉着不让她走,“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明明是你说的话有错在先。”
和宜皱起眉,“我知道我有错,但我又不会改,你又有什么好认错的?我就是像刘楚玉那样想的。”
此话令奥都大惊失色,“.....你说什么?你真的想纳面首?”
她也不装了,便把积压在内心的话都说出来:“对,我就是想纳面首,但我没那么大本事纳三十个,我纳三四个就够了,只不过太上皇不同意而已。”
他拉着和宜的手渐渐松开了,“你竟然真的这样想?有我一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她讽刺地笑了,“你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懂,还像个男孩一样,一点可靠感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和宜的话深深刺痛着奥都的心,他攥起拳深吸了一口气,“不嫁给我你就会死的。”
她上下扫视着他,“死就死,我也不想活了。”
(三十四)轻松依附
从那天起奥都就没再找过和宜了,但他们的婚约也还是没退掉,尽管她怎么向太上皇解释,太上皇也都不同意,她也不再说了,反正奥都肯定会受不了然后退掉的。
马上她就要过十七岁生辰了,库房里的礼品多到放不下,和宜便自己前去收拾那些东西,好看的留下,不好看的一律带出宫外卖钱。
在库房里找到了很多小时候画过的娃娃,不过她画的没有一个是笑着的,全都在哭。
还记得那时的宫人问公主为什么画哭娃娃,她说这些娃娃看上去就像是在哭,就算是笑着的,但心里也在流泪,所以她就帮它们把想表达的情绪给画出来了。
和宜拿着娃娃怔了半晌,然后抬起头放回原处,“把这些娃娃全扔了吧。”
“奴婢遵命。”
这些都是她过去的东西了,既然已经过去,那就没必要再留着,和宜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回去了。
很快就到了她十七生辰这日,和宜选择没有过,所以宁寿宫还是和往常一样,且她最近一直因为成婚的事在跟乾隆对抗,乾隆也没来给她庆生。
反而奥都来了,听到他的声音,和宜的心情非常复杂,便把他拒在了门外,可没想到他拿着东西从窗户翻进来了。
“你现在连见也不见我?”
和宜此刻真后悔没锁窗,她看见他很尴尬,“你有什么事要说?”
“你今天过生辰,我是来给你送礼的。”
她瞥了眼那礼物,“送礼就不用了,你还是拿着回去吧。”
“你不看看吗?里面的东西可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
她诧异地皱眉,“我没有梦寐以求的东西,你别说话阴阳怪气的,不用你给我送礼。”
奥都自顾自把那盒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根又长又粗的玉势,她看见当即就打开门赶人。
“给我滚出去。”
奥都将那玉势拿起,“你不是想要三四个面首吗?太上皇又不同意,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原来那盒子里不止一根玉势,布下面还有三根形状大小不同的,他拿起笑了,“怎么样?给你准备的是不是很充分?”
她尴尬至极,“不需要你准备这些,赶紧走。”
奥都将那玉势放好,他盖上盒子说道:“你今天过生辰只有我来,你还一直在赶我?”
她移开眼不自在地看向地面,“我不需要过生辰,也不用你来给我送礼,走吧。”
“.....我走了,这宁寿宫可就剩你自己了。”
他刚说完和宜就转过身先走了,奥都连忙放下盒子去拉她,“跟你开玩笑都开不得。”
和宜冷着脸道:“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你要是想跟我玩恶作剧,那你找错人了。”
奥都的手臂紧了几分,“我们不吵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不是真的那样想。”
“哪样想?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东西,你也别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了。”
他抿了抿唇,“和宜.....你明明就不想像刘楚玉那样,你小时候最大的梦想不是依附别人吗?我给你依附我的.....”
和宜听了他的话非常惊讶,她连忙打断他:“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这句话她只对绵偲说过,绵偲是她的堂哥,永瑆过继给永璂的孩子,小时候他们关系很不错,加之他离权利漩涡较远,所以和宜有什么话都放心跟他说。
“其实你不知道,我有一个梦想,连我自己说出来都不太相信。”
绵偲好奇地看着她问:“又想说你想做皇帝吗?”
“不是啊,我从小到大一直的愿望,就是依附一个人,但不是像抓着一根绳子,底下就是万丈深渊一样依附,而是以一根藤蔓,不费吹灰之力就缠在粗壮的大树身上。”
只是她没想到,绵偲的继额娘就是奥都的堂姑,她嫁给了身为和宜十二哥的永璂,也留在京城居住,奥都偶尔会到堂姑那里去看看,所以跟绵偲的关系也好。
年幼的绵偲没听懂和宜话里的意思,只以为她是想找个好男人嫁了,所以便把话讲给了奥都。
“是绵偲对不对?”
奥都有些紧张,“是我问的他,你不是想依附人吗?我可以让你好好依附在我身上,虽然我如你所说不够成熟,但是我完全能撑得住你。”
“.....我才不用依附你!”
和宜被人发现尴尬的秘密,所以她有些恼羞成怒,“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我可不用依附任何人。”
奥都看着她很为难,“和宜.....你非要这样吗?我们都不提以前的事了,不再吵架了好不好?”
她咽了下口水,“不好,你现在就去找太上皇退婚。”
奥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错愕问道:“什么?”
“我说你去找太上皇,让他把婚退了。”
他闻言立马攥起拳,“.....退婚?这是儿戏吗?”
“我觉得是,反正我本来也不知道。”
和宜的话深深刺痛着他的心,一阵一阵酸得奥都不敢大口呼吸,他的眼泪在往下掉,感觉自己的心被酸蚀了,很难受。
“.....已经定下来了,取消不了,我们两个彼此多包容一下,就不会再吵了。”
和宜看他哭成这样反而笑了,“你在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吗?你真的觉得你对我的感情很深?”
奥都深呼吸了一口气,“别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非要这样剜我的心吗?”
他的话只让她觉得肉麻,和宜蹙眉道:“我只是说实话问你就叫剜心了吗?你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接受不了,还哭,还一副你很爱我的样子,不觉得奇怪吗?”
他看着和宜抿了抿唇,“是你把我骗了,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我就不会给你撩拨我的机会了。”
她很诧异,“撩拨你?我从来没有找过你一次,都是你一直在找我,又怎么是我撩拨你呢?我只是做我自己啊。”
这番话竟令奥都无法反驳,行动上确实是他一直在找她,只有偶尔和宜才会找自己,自她抄完书回宫以后,就一直是奥都在找她,她即便能出宫了,也没找过他一次。
且他认为的偶尔大部分都是自以为是,和宜只是出来尿个尿路过,奥都也觉得是故意来找他的。
“.....你真够绝情的。”
和宜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不是我绝情,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也还是初见的样子最好,那时候你最像个男人,起码看上去像,比你现在好多了。”
奥都攥起拳,“你把我变得不像我自己,现在又说你喜欢我以前的模样?”
她认真地说道:“我是喜欢你像个男人的样子,男人就是男人,你连男人的样子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和宜盯着他停顿了片刻,“.....且我承认,我的梦想是依附别人,到现在也不变,但是我没有看到你值得依附的一面。”
说完这些话她就走了,奥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也没有跟上去继续追问她。
成熟也不是说会就能学会的,且奥都已经很成熟了,只是和宜对他的房事能力不满意。
她想要一个能在床上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披头散发的猛男人,不是奥都这种刚插进去就射的老童男,不,现在他已经不叫童男了,叫早泄男。
想到这和宜走到了抽屉前,她对着镜子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就发现窗外有个人影。
“谁在哪!”
她连忙朝窗边走去,打开一看才发现是正对着的一棵树在摇晃,离得远让她看成人影了。
“是谁?”
和宜关好窗绕到了宁寿宫后面,别说人影了,连只鸟都没看见,她站到窗边朝内看,透过窗棂能很清晰看到宁寿宫殿内的景象,还能看到床。
在这换个衣服,视力好的能把她身上的斑点都看清楚。
想了想她还是把窗纱拉下,然后从内将窗户都锁上了,她又绕了窗外朝内看,这样看什么都看不见了,应该不会再有让她感到错觉的人影了吧?
“和宜,是我。”
她转过身,竟发现奥都正一脸想哭的表情站在她身后,见她看过来便低下头将一个盒子拿起,“这是前.....”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你怎么来了?我的话你听不懂?”
“.....和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慢慢改好不好?你不要不见我。”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别做出一副被人伤害的表情,腿长在你身上,明明可以不来找我的。”
这话令他应激,奥都连忙说道:“我拿你有什么办法?你一生气就躲着我,我找不到你还不能不见你,我有什么办法?”
但和宜并不为他的话买账,“什么叫不能不见我?是你自己非要来的,别说得好像有人逼你一样。”
他听到这种话又哭了,奥都吸了吸鼻子,他试图转移话题说道:“这是我前天在你生辰想送给你的,当时没送出去。”
将那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对同心金锁项链,虽然做的很好看,但因为有叶清懿的前提,所以和宜看到这种类似于男女的定情信物就恶心。
“我不要。”
她的表情很难看,“我不喜欢金子做的东西,不是不喜欢你送的礼物,我小时候被.....金耳环刮伤过手。”
奥都送给她的礼物又被忽视了,他抿着唇将盒子收回,心里却犹如千百针在刺。
“你不就是不要我的东西吗?”
和宜看着他有点尴尬,“我是真的不喜欢金饰,我觉得很土。”
谁料这话直接令他火冒三丈,“你头上不就插着两根金钗?土为什么还戴着?”
“.....我是没有几根钗子了,才戴。”
奥都全然不信,“我送的东西你都看不上,都土,都嫌弃难看,连我也嫌弃,嫌弃我不够男人不值得你堂堂大公主攀附,是不是?”
和宜突然感觉有点奇怪,从不知道何时之前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奥都说话越来越像她的语气,简直跟学她一样。
“你别学我说话行吗?怎么我说什么你就学什么?”
他笑了,“你又找到一个可以嫌弃我的地方了?”
“.....我没空跟你吵架。”
奥都立马拉着她,“你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
“我背着你什么了?我是要回去睡觉。”
他看着和宜深吸了一口气,“没背着我就好,你以前说过的什么我都不在乎了,只要你老老实实跟我在一起,别做背叛我的事,你那些话我都装不知道。”
她很不爽,“我凭什么要跟你老老实实在一起?你以为我要求着你吗?”
“所以你有男人了?”
她无语地移开眼,“别幻想我会给你戴绿帽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心。”
不过奥都还是不信,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令他不安的征兆,便出言威胁她道:“你信不信我把官辞了天天跟着你?我倒要看看你去见哪个男人!”
和宜试图抽出手,“你别犯病了,我见的男人只有太上皇,你去找他算账吧!”
“.....我会跟着你的,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先杀了你。”
她并没有把奥都这几句威胁放在心上,但是她没有想到,他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三十五)你太出挑
在皇宫里实在太无聊了,和宜便又出宫去逛,她之前出过宫已经有经验了,所以和宜带上了宫人。
毕竟这些百姓不知道她的身份,如果再被不怀好意的男人缠上,凭她自己,肯定会像上次出宫时那样,被几个男人围着调笑打趣。
若不是一旁的武馆老板看不下去替她解围,和宜真想回去让乾隆把他们都杀了。
她带着几名宫人两名侍卫在大街上闲逛,一路上看她的人有许多,但在看到身后拿着火铳的侍卫后都不敢再看了。
和宜逛着逛着就把跟着的人忘了,人流一涌动,她就跟他们都走散了,且此时的天上竟还开始下雨,不得已她就躲进了一家酒楼。
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心里很是惆怅,先不说能不能找得到他们,光是看着这大雨她就感到心烦。
“你跟他们走散了?”
她听到了奥都的声音,转过身才发现真的是他,他穿着一身没有多余刺绣的黑色蟒袍,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你怎么在这?”
凉风把和宜的头发吹得四散,她的脸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有些苍白,轮廓分明且瘦削的脸颊衬得她尖锐,那一双像蝴蝶一样的大眼睛却又尽显柔情。
他发现,和宜真的长大了,十四岁的她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她虽然也瘦,但起码脸上显得都是稚嫩,一看就知道是个藏不住事的傻丫头。
现在他已经看不透她了,也不再觉得她是个傻丫头,而他倒是很像个傻小子。
“.....出门也不多带些人,你不要自己在大街上逛。”
她没有反驳,“我没想到今天人这么多,就跟他们走散了,等雨停应该会去马车等我的。”
奥都将她的头发捋至耳后,不远处一直盯着和宜看的一桌男人也就此打消了念头。
“发现身边没有人了就向人多的地方跑,不要去找衙门,去谭氏钱庄,是太上皇名下的。”
和宜又觉得他话中有话,于是问他:“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是有人要谋害我吗?”
奥都并不想告诉她,所以模糊着说道:“你太出挑,很容易被人盯上,我这样提醒也是为你好。”
她也没有追问,“好吧,反正你这样说我还是少出宫为好,对吧?”
奥都看着他微微笑了,“嗯,不要出宫最好,在太上皇身边一定会无恙的。”
此时刮了阵阴风,天上的雨斜着打进了二楼走廊,打湿了和宜的头发,奥都便用手帮她拂好。
“宫外居心叵测之人有许多,今天回宫后就不要再出来了,起义军已经打到了直隶,我明日也要启程去镇压。”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却十分担忧,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和宜变小带在口袋里一起去直隶。
“我看不住你了,你这次一定要听我的话,今天回宫后就不要再出来了。”
和宜出宫时也觉得周遭环境怪怪的,像是有好几拨人都在跟着她,所以她点点头,“好,那你也要注意安全。”
奥都无奈地说道:“我是不会有事的,只会你有事,一定要听我的话。”
今天难得他们能站在一片土地,耐着心,没有争吵且好好说话,奥都很珍惜这段时光,同样对面的和宜也如此觉得。
她已经不止一刻在心里想了,如果奥都是她的阿玛,或者她的哥哥该多好?他是个很细腻的人。
“你和之前一样,过了两年也一点都没变。”
奥都垂下眼叹了口气,“我变了,以前我不是这样的。”
和宜不说话,但她的眼里却有着戏谑笑意,好像是在嘲笑,亦或是把他看扁。
“在我眼里,你还是和十七岁没有区别,只不过我离你离得近了,你对我说话才没以前那样冷漠。”
奥都抿了抿唇,抬起眼看着她问:“那为什么我没变,你却变了?”
她渐渐将眼垂下,“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最多,要说我真的变了,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这话令他不由得感到后悔,以前他厌烦和宜蠢而不自知,所以对她说过几句伤人话,没想到这也是促成她性格的导火索。
“我不该在你心智还没成型时对你说那些话,对不起。”
和宜有些不解,“你不用道歉,说过的话也是为了我好,我都记在心里了。”
奥都将手中拿着的盒子打开,然后把里面的春带彩玻璃种镯子戴在了她手上,“从今以后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包容你,这个镯子既然戴上就不要取下了,不要嫌土。”
和宜攥起镯子,“好吧,其实也不土,我只是不喜欢同心相关的东西。”
他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不想跟我同心吗?”
她抬起眼看着他解释道:“我不是不想跟你同心,是我不喜欢这些专门为了同心而做的东西,太刻意就显得不真情了。”
奥都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不是不喜欢我就好,过些日皇后的寿宴你去吗?”
和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不去。”
“不去就好,跟皇上一家都要保持距离,即便是皇上那几个公主。”
她皱眉问:“你为什么这样说?皇上难道想杀我吗?他不是已经坐上皇位了?”
“离他们远点总是好的。”
.....
和宜也听着奥都的话在皇宫没有出去,因为她知道奥都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害她,所以就连西苑都没有去过。
最近皇上在跟太上皇争权,皇宫里的关系弄得很紧张,一家人不像一家人,倒像是两家人住在一起。
许多人都暗自站了队伍,就连后宫妃嫔和太妃们也跟着站,但那是因为她们背后有母家势力支持,和宜什么都没有,自然在这场看似无声实则巨大的争权战中茫然混了下来。
待奥都回京已经是八天后的事了,这场争权战却也只打到了中途,但却没人逼着他站队,因为他一直都站的太上皇,从来没归顺过皇上。
且在带和宜从江南回京时,他就已经背叛过永琰一次了。
原本说好十万两银子把和宜的命取了,但在看见她划手臂那刻他却突然打消了念头,当时的他不明白自己是何种心情,现在一细想才发觉,原来那时他觉得和宜可怜。
“.....和宜。”
想这些事时,和宜就在他眼前熟睡,他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草草换完衣服吃完饭就来找她了。
他坐在床边摸着她的脸,走时送她的镯子还戴着没取,他心里好受了几分。
奥都现在已经把和宜说的想像刘楚玉的那些话给咽下去了,包括她说要面首,他统统归类为是和宜好奇心重,且自己不够好,才会让她这样想。
“和宜。”
他跟鬼魅一般在床边叫着她,不过也没把她叫醒,和宜仅是翻了个身,翻到了里面睡。
睡梦中,和宜突然感觉很闷热,好像被人轻轻捂住了口鼻,让她有些上不来气。
她翻了个身,腰上却有一双手抱着她,这感觉很熟悉,所以和宜立马就醒了。
见到奥都后她很惊讶,他就跟凭空变出来似的躺在她床上,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喂,醒醒。”
奥都睁开眼看着她,张口就叫她的名字:“和宜。”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怕和宜赶他走,便伸出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你在直隶怎么样?”
他抬起头,“还好,没我想得那么严重,太上皇说我不用再去了。”
和宜垂下眼摸他的头,或许是半梦半醒的缘故,所以她说话特别轻柔,“那你有没有受伤?”
奥都用脸蹭她,“没有,你想让我受伤吗?”
“这几天有没有自慰过?”
他怔了怔,然后抿着唇有些尴尬,“没有,在直隶太忙了,上次自慰是在去京城找你的那天。”
“那你现在还会不会秒射?”
这话让他更尴尬了,奥都收紧了手臂,“我不知道.....我已经好些日没有射精了,可能会秒射。”
和宜皱起眉,“你到底有没有去看书?还得我去给你买几本让你看吗?”
“.....我会尽量忍着不射的。”
她还是不相信,便对他说道:“你先自慰射出来一次,不然我不相信。”
奥都只能坐起身脱掉裤子,他握上那软趴趴的阳根,然后当着和宜的面撸动了起来,很快就弄硬了。
他的阳根不管看了多少遍都会惊讶,真的是又长又粗,比她见过的几根都要粗大得多。
和宜喜欢看男人的阳根,所以和她有接触的男人都必定被她勒令脱裤子过,只不过那些男的都很小,还黢黑,所以她看了立马就让人提裤子了。
“和宜.....”
她直勾勾盯着他的阳根看,看得奥都都不好意思了,只要他一脱裤子,和宜就会跟没见过似的盯他的阳根。
“有射意了没有?”
他低下头看着马眼,“没有。”
“那就好,你一定要忍住不能射啊。”
和宜坐起身要脱裤子,奥都也跪起身,“还是我在上面吧,我怕我忍不住射了。”
他掰开她的腿插了进去,阳根就像破开拥挤隧道一般,进去的过程并不顺滑,因为阴道太小了,用了几次力才插到最底。
得亏和宜很能忍疼,不然从他插进龟头时就忍不住把他推开了,她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你别那么使劲,很疼。”
奥都也被阴道穴肉夹得疼,他抓紧了她的腿没有动,“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但是好胀。”
他忍着疼慢慢动,和宜的里面就跟紧紧吸缠着他一样,自己撸的时候还没那么想射,但一进来立马就有射意了。
“一定要忍住不能射啊。”
他说好,然后扶着她的腰加快了挺动速度,奥都越动越忍不住,前两次跟和宜做的都不愉快,所以他没有好好感受到行淫的滋味,现在才知道多舒服,比他用手自己撸爽太多了。
“和宜.....”
他情不自禁就叫了她的名字,而身下的和宜还是只感觉到撑胀,没感觉多舒服,所以看他这个高潮的表情一直在憋笑。
奥都大张着口,他还闭眼,且喘气喘得很厉害,看上去感觉他要爽过去了,和宜笑得实在忍不住,她伸手推了下他的脸。
“你别这个表情了,好丑。”
奥都尴尬地将表情收敛好,他侧目看着她问:“现在还疼吗?”
她感受了一下,“还好,就是肚子疼。”
奥都的阳根太长了,加上他用劲大,所以顶得和宜的宫口和小腹酸疼。
“为什么会肚子疼?是不是你饿了?”
和宜轻蹙起眉,“是小腹疼,我不饿。”
“除了疼还有没有别的感受?”
奥都希望自己能让和宜爽,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爽,跟他交合的体验若是不好,她肯定会不喜欢他的。
她低下头看着二人的交汇处,粗大的阳根在身体里抽插,而她除了痛胀什么都感受不到。
“还有点撑胀,但能忍受,你快点动吧,说不定动快点就舒服了。”
奥都亲了她一下,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愈来愈大,就连啪啪作响的声音都很清晰,若是谁路过这门口,必定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和宜的阴道里面出水了,他的阳根被又湿又温热的软肉穴道紧紧包围着,奥都使劲一顶差点就缴械了。
“哈.....”
和宜抬起眼,只见他又是一副欲浓到顶的表情,还喘气,看得她还是很想笑。
“你别喘了,我想笑。”
奥都抿着唇低下眼,他马上就要射了,便用了很大的力度插她,每一下都能顶着将阳根全根没入。
“还疼吗?”
和宜蹙起眉抱他,“不疼了,但你千万要忍住不能射啊。”
“.....”
然而他已经快忍不住了,阳精就憋在头,稍微一松力就能呼之欲出,他从进去开始动就想射,一直憋到现在,奥都还没有憋精憋这么久过。
“但是我快忍不住了,我想射.....”
和宜皱起眉,“那你就射吧,不要射在里面就行。”
得了她的允许,奥都才将阳根抽出射在她肚子上,他这泡精射的如释重负,好些日没射,所以射得非常浓且量多。
“射这么多。”
和宜在床头柜拿了纸擦,她有些不情愿,才刚刚感受到一点舒服的感觉,奥都居然就射了。
“我去洗洗,我们再做一次吧。”
和宜将纸扔掉,“不行,万一怀上就麻烦了。”
奥都胯间的阳根依旧是硬着的,他忍不住用手撸动,“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成婚了,现在怀上不会有人发现的。”
“那也不行,我才十七岁,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阳根,一边说他一边撸:“你想什么时候要孩子?十九岁吗?”
她有些无语,“现在说这个太早了,你也别撸了,很猥琐,快提好裤子睡觉吧。”
奥都咽了下口水,“可是我还想要,我现在硬着睡不着。”
“那你先硬着吧,我睡了。”
和宜说完真就盖上被子躺下睡了,他去扒她的肩,“能不能帮我口射一次?”
她闭上眼,“不行,给你口也是很累的。”
“那能不能用手帮我?”
和宜蹭了蹭枕头,“你还是自己撸吧,我睡了。”
“.....我自己弄弄不出来,我想看着你。”
她皱起眉,“你就自己撸,不撸就躺下睡觉,别烦我。”
奥都有点快忍不住了,他张着口喘气道:“我本来躺着好好睡觉,是你把我给弄硬的。”
和宜转过头不耐烦地瞥着他,“那你想怎么样?反正不能插进来。”
.....
她光着腿躺在床上,奥都则在身下一直拨弄着她的穴口,和宜的小穴里会时不时流点能拉丝的淫液出来,他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尝一口就是微咸的眼泪味。
奥都抬起头悄悄看了眼她,便扶着大腿低下头,悄悄舔了下她的穴口。
“呃,你干什么?”
也是一股泪咸味,而且她的穴肉好软,舔了就跟没舔一样,没留下多少触感。
“很痒吗?”
和宜看了他一眼就躺下身,“还好,你不是要赶紧射吗?能射得出来吗?”
“能。”
他抓着她的腿又舔了下,见和宜没动静,便把舌头也伸了进去,里面滑滑咸咸的,且有很多凹凸不平的褶皱。
“你在干什么?”
奥都连忙将舌头拔出,他抿着唇咽了下口水,“不舒服吗?”
和宜皱着眉,“不舒服,你到底射不射?”
他看书上说女人被舔下面也会感到舒服,所以才想帮她舔让她舒服,没想到和宜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他舔错地方了?
“.....我很快就射了。”
和宜往后挪了挪,她并上腿提好裤子,“我已经给你射的时间了,你不射我就睡了。”
奥都直起身看着她道:“舔你难道不舒服吗?”
“不舒服,有点痒。”
他有些自卑,“那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
“我睡觉了。”
奥都也知道跟她做这两次她都没有感觉到舒服,所以他心里不安,“和宜.....我们再试试吧?你躺着不用动,我来动。”
“睡了。”
没办法奥都也只能掀开被子从后面抱着她睡,此时他真的很后悔,早知道来的时候就先回府,去看看那些房事书了。
(三十六)正式指婚
今天是乾隆正式指婚的日子,一早,奥都身着蟒服跪于乾清门东阶下,大臣则站在西面宣旨,念了一大段都没停。
这种场合和宜当然也在,她穿着一身沉重的朝服和旗鞋,已经在乾隆的龙椅旁站了一个时辰了。
“汗阿玛,站着好累啊,能不能让儿臣先回去啊?”
乾隆瞥着她,“那朕这龙椅让给你坐吧?”
“.....”
汗阿玛也揶揄她,和宜的心里一股闷气,凭什么颙琰他们都能坐着,就她要站着,还站这么久。
不过奥都也没好到哪去,她站了多久他就跪了多久,看他那样跪着也很难受,回去膝盖肯定要红了。
站得脚疼死了还没完,也仅仅是个开头而已,走了一天下来和宜浑身都散架了。
第二天,奥都带着他阿玛那边的亲人们来到慈宁宫拜见,又来到了保和殿参加定婚宴会,来到时和宜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她昨天沾床就睡了,还没睡够就被宫女们拉着起来洗漱穿衣,所以看上去没精打采的。
与她形成对比的是龙阶下的奥都,他也跟着跪了走了一日,但却没什么影响,醒来照旧是活力满满。
此刻的他正对着台上的太上皇三跪九拜,看他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就知道有多开心了。
奥都不喜欢喝酒,但这次宴会上他却喝了不少,因为宴会是为他跟和宜办的,原本该他们夫妻俩一起喝,但和宜却一直坐在边上吃饭,谁也不理,他已经试图跟她眼神交流好几次了。
第一次和宜看见了,她笑着跟他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能看出她眼里的意思,是让他少喝点。
“.....”
几杯酒下肚,他有点快受不了了,便又看向和宜,而她这次也很快就注意到了,但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头继续吃了。
没办法奥都只好先推了眼前大臣的酒,然后过去找她,用肢体语言示意让她出去。
和宜看懂了,她站起身先走了出去,奥都跟在她身后,他们二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
“怎么了?”
奥都左右看了看,“你别光顾着吃,起来跟我一起敬酒,我自己快喝不下了。”
和宜很诧异,“我都没有喝过酒,干嘛要跟你一起敬?你别跟他们喝不就好了吗?”
他解释道:“今天是我们的定亲宴,不喝怎么能行?你起码起来跟我意思一下,别光坐在那吃饭。”
她很不情愿,“可是我不想跟他们说话,你自己去不就好了么,我也不会喝酒。”
“.....真的不会喝?”
和宜点了点头,“我都没有参加过几次宴会。”
没办法奥都只好不说让她喝的事了,他弯下腰想亲她,她立马就皱着眉躲开了。
“你嘴里一股酒味,很臭。”
和宜脸上那嫌弃的表情非常刺眼,可他会喝这么多酒又是因为谁?奥都很不爽,便立马按着头强亲她。
他那刚喝过酒的舌头在和宜刚吃过饭的嘴里乱舔,这味道真是令她恶心极了,她连忙把他推开然后擦了擦嘴。
“恶心死了。”
说罢她就要走,但那方向却不是朝着保和殿走的,奥都拉着她的手问:“你要去哪?”
“我要回宫刷牙!”
他站在面前挡着她,“你居然嫌弃我?我喝这么多酒是因为谁?”
“我是嫌弃酒味不是嫌弃你。”
奥都看了眼会来人的方向,“真的?”
他说话也呼着酒气,和宜皱着眉移开头,她难掩嫌弃,“真的,你快回去吧。”
第二日还要在慈宁宫内设家宴,昨日奥都喝得太厉害了,他刚出午门就哗啦啦吐了一大片,所以今日没怎么喝,他怕忍不住再出洋相。
这两天的宴会和宜都在,明明是为他们而办的,她却总是坐在宴会上摆着个脸,也不跟人说话,谁跟她敬酒都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从昨日起奥都就在忍她的气了。
他拿着酒杯到她面前,“臣敬公主一杯。”
和宜没想到奥都竟然会来给她敬酒,可她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拂他,只能端着杯子一口将酒饮尽。
“.....回去吧。”
酒非常难喝,跟喝了杯怪味的辣椒水一样,她这是第一次喝酒,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
“臣,多谢公主赏脸。”
奥都竟然还阴阳她,和宜不爽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坐下继续当个透明人。
喝完酒胃很热,面前的饭也变得不好吃了,她低着头坐了一会,周遭的一切热热闹闹的,好像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她突然感觉有点想吐,刚站起身时眼前一阵眩晕,这感觉非常难受,天旋地转的,好像谁把她装进罐子里乱晃了。
奥都这次结束后并没有回府,他悄悄翻进了宁寿宫,几名宫女正在给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脱衣服。
待她们走后,他从窗中翻了进去,然后将窗和门都给反锁,才走到床边坐下。
和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叫她没有反应,拍她的脸也拍不醒,要不是还出着气,就跟死了一样。
“唉.....”
奥都已经后悔了,不该让她喝那杯酒的,没想到和宜的酒量这么差,一杯酒就能喝醉。
“和宜,和宜?”
叫她还是没有反应,他便脱掉衣服躺在她身后,像喂孩子吃奶一样把她翻过身搂着抱在怀里。
但就算是断片和宜也是有感觉的,她枕着一个又硬又硌的东西很不舒服,而且还很热,就推开面前的阻碍转过身往下躺了躺,还拉了拉被子。
“和宜?”
奥都从背后抱她,“你醒了吗?”
“.....”
她闭着眼没有说话,他的手便不自觉往上摸揉她的胸,但她穿着的束胸太硬了,奥都就把她的束胸给解开了。
“和宜?和宜。”
还是没有醒,他的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团肉,捏着捏着奥都就硬了。
“和宜。”
又叫了一遍也依然没醒,他已经忍不住了,奥都直起腰钻进被窝里,然后把她浑身的衣服都给脱掉了。
他趴在身上舔她一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抓着一旁的胸,那天回去后他在书上看了,原来女人的胸被摸了是有感觉的,特别是摸乳头,房事书上写女人最喜欢被摸乳头。
奥都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力地咬她捏她,他很轻柔,断片中的和宜就立马给出了反应,她的身体一直在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而且还发出了呓语。
“和宜?你舒服吗?”
他的动作一停下,和宜也没有反应了,奥都看着她扣弄了一下乳头,她又立马皱起眉颤抖。
看来应该是舒服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往上挺身了,要是觉得痒或者难受,她肯定会用手打掉他的。
不过和宜的乳头真的好小,就像颗绿豆一样,而且如果不舔它,它就会平着缩回去,舔舔才会立起来。
奥都就像她玩自己乳头那样玩她的,玩得和宜一直在不安乱动,看上去就感觉她很舒服。
书上说女人的下身出水就是来感觉了,他低下身掰开穴口看了看,却发现和宜跟尿了一样,出了很多水,滑滑的。
原来舔舔她的乳头就会有感觉,他顿时觉得自己失败,跟她做插了一会也才出点水,舔她几下就流得这么厉害。
他弯下身将舌头伸进阴道,和宜一点感觉都没有,但若是往上舔,舔那竖着像人字一样的肉,她立马就哼出声挺胯了。
舔她这里的反应比舔乳头还要大,奥都不得不抱着她的大腿根让她别乱动,她穴口里流水流得非常厉害,顺着他的下巴一直在往下流,已经把床单都流湿了。
他起身将阳根插了进去,有了淫水的润滑,奥都插得比以往都要顺畅,就跟插进了水泡里似的,还是温热的。
每进去一下都会挤点水出来,他低下身趴在她胸前,一边舔乳一边慢慢插动,但还没动几下,就有几滴温水滴在了他的阳根上,奥都直起腰一看,才发现和宜尿了。
黄色的.....真的是尿,而且还能闻到尿骚味。
她都这么大了居然还会尿床?奥都抬起眼,只见身下的和宜正在喘气,看上去她很累的样子。
(三十七)试穿婚服
第二天和宜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昨夜做了个很真实的春梦,梦里的她都爽尿了,一个很会的男人一直在使劲干她,干得她今天醒来脑子都懵懵的,还很累,浑身虚脱了一样。
她洗漱过后坐在妆台前,几个宫女在为她梳头发,她们梳得很轻柔,梳得她又有些困了。
“公主,您得打起精神来,待会嬷嬷要来训妇道呢。”
和宜一听立马皱眉,“训什么妇道?”
“您要成婚了,嬷嬷当然要为公主训妇道和女诫呀。”
她不耐烦,“不训,把她拦在门外去。”
宫女很惊讶,“公主,这怎么能行呢?每个出嫁前的女子都要训妇道呀。”
她一听到这种话就来气,“我没心情听,待会嬷嬷来了就说我头痛,见不了人,把她打发走。”
本身她就没精神,现在心情也不好了,和宜抬起眼看着镜,镜中映着的不止她的脸,还有后面桌子上的一套婚服。
那一套及头冠珠链鞋饰早就给她做好了,她一直放着没看,待会要试一下合不合身。
“公主,可这是太上皇让嬷嬷来的。”
和宜撇开脸,“真是没一件事是顺心的,那就让她来吧,大不了我不听就是了。”
.....
婚服就是一件鲜红色的大褂子,上面绣着几团绣样,但里里外外要穿好几层,而且要戴好些饰品,所以弄到最后是又繁杂沉重,和宜觉得不好看。
没想到几年前还信誓旦旦说不要成婚的人,现在就已经穿上婚服等待出嫁了,她心里充满了感慨,要是能像奥都那样就好了,他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但是和宜没有。
“公主,额驸在外求见。”
和宜将头上的大冠子拿掉,一边摘首饰一边说道:“让他进来吧,你们都出去。”
“臣参见公主。”
她瞥了他一眼,然后把头上的金钗子也拿掉了,“免礼,你来找我干什么?”
奥都直起腰看着她,“不能这样脱,会把衣服扯坏的。”他说罢便帮她解扣子,“我来看看你在做什么,昨夜喝醉酒头疼不疼?”
和宜叹了口气,“头不疼,但是我做噩梦了,所以感觉特别累。”
他面不改色地帮她脱着衣服,“做什么噩梦了?”
和宜肯定不能把梦的内容告诉他,所以撒谎道:“梦见你变成鬼来索我的命了。”
“所以你在梦里吓尿出来了?”
她笑了,“那肯定没有,只是你披头散发的,像黑山老妖。”
奥都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语气暗暗问:“真的么?我还以为你会做春梦。”
和宜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没有,我只是梦见你变成鬼了。”
他捏了下她的脸,“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尿床过?”
她撇开脸,“当然没有,你怎么莫名其妙说这些话?”
奥都看着她沉默了,只是手上解衣服的动作不停,和宜不禁起了疑虑。
“昨夜你来过?”
他笑了,但那笑容有些奇怪,和宜总感觉自己被他调戏了一样,所以她有些害羞。
“你笑那么难看干什么?怎么不说话?”
奥都抬起眼,“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尿出来了。”
和宜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得不安,昨夜她喝醉出洋相了?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你瞎说,故意骗我的。”
他回过头看了眼殿门,“你不信?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尿了两次出来。”
和宜感觉很丢人,所以佯装严厉斥道:“你别胡扯,不然就滚出去。”
昨夜,他发现和宜尿了之后并没有停,而是更加使劲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额呃.....”
她的身体很有反应,但意识醒不来,梦里的和宜已经啊啊叫了,现实中的她也仅是发出了一点碎片呓语。
奥都抱着她的两条大腿更好使力,他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不再为了忍精而慢慢动,而是凭着身体的感觉蛮力冲撞,直把她大腿撞得啪啪响。
他的喘息声也很大,果然还是不能动太快,这还没动个几下奥都又有射意了,他便放慢了动作。
这么粗的阳根塞进绿豆一样狭小的阴道,不插进去就想射就怪了,奥都撑着手俯在和宜身上,他睁开眼,弯下腰亲了亲她的脸。
“和宜?”
她居然还是不醒,看来醉酒的影响不是一般大,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沾酒了。
想起昨夜的一些片段奥都就硬了,他盯着和宜就像看被捕的猎物似的,好新奇,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看待过她,果然淫是万恶之首。
“我跟你说话你就让我滚?”
和宜看他这样怔住了,她看向一旁,“我只是这么一说,没有真的要你滚的意思。”
如他所想她立马就认怂了,果然和宜只是个纸老虎,看上去架子大,实际不仅没本事,还没有节操。
奥都知道他是个很傲慢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没把和宜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只是因为爱她才不轻蔑。
“对我说话好一点,没了我指不定你哪天就死了。”
和宜眉头微蹙,“不就是颙琰要杀我吗?我又不在乎,你在自以为是什么?”
他很惊讶,“.....你知道?那你还这么张狂?”
她歪着头质问:“我哪里张狂?难道我应该提心吊胆,像个小鸡一样躲在你的羽翼下吗?”
没想到和宜竟然也是有脑子的,他还以为她跟个懒猪一样,成天就知道淫,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管呼呼睡大觉。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对我好好说话?难道你以为太上皇不知道这件事?”
和宜的眼神里难得流露出伤感,“我知道,但是我又没有办法,那我还能怎么办?”
她一点都不傻,随和过度的本质也是对自己漠视,她只是没有心力再为自己做些什么了。
“颙琰倒也不是阴鸷的人,他肯定会给我个痛快的,死不了才应该害怕吧。”
奥都也皱眉,“你一点都不怕死?”
她低着眼似在思索,“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的命一文不值,所以我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
本来是想暗戳戳威胁她让她对自己好点的,但现在他却不忍心再说了。
“别这么说自己,哪有人的命会是一文不值的?”
和宜忽然笑了,“我是逗你玩才这么说的,你以为我真这么想?我是没有办法了。”
奥都对她很无奈,“看你那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还以为你真是这么悲观。”
她垂下眼将朝珠去掉,“悲观跟乐观也只是一个想法的差距而已,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悲观。”
终于脱掉这些沉重的首饰了,和宜深深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解着里面的金龙缎衣,“你也别拿这件事吓唬我了,又不是我求你,而且你们蒙古那么多男人,随便和亲一个过去颙琰都不敢拿我怎么样。”
奥都立马皱起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想嫁给别的男人?”
她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拿这件事威胁我吗?那我就告诉你啊,你的威胁一文不值。”
奥都不禁抓起衣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着嫁给别的男人?”
和宜全然不在乎,“我什么时候是你的过?我一直都是我自己的。”她抬起头看他,“你不会以为我跟你睡过觉就是你的了吧?”
他抿着唇心里很是紧张,奥都瞥开眼咽了下口水,然后看着她说道:“你就是我的,我们已经要成婚了,你也别想着嫁给别人。”
她笑了,“我也没说不想嫁给你,是你在拿这件事威胁我,搞得好像我没你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奥都还真的希望和宜是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因为他心里很害怕,他怕和宜会背叛他,发现有比他更好的人,转头就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想你能对我说话态度好一点,别总是骂我滚。”
和宜低下头,方才他还硬着的阳根此时已经平息下去了,她觉得很可笑,“我说话难听你不也硬了么?还好意思说我,你可真够伪君子的。”
奥都看了眼门,他回过头有些尴尬地说道:“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反正你的身体诚实得很。”
屋内奥都呆的太久了,未免影响不好,门外的宫人便敲门催促道:“额驸,您该走了。”
奥都看着她,“明天来府上找我吧,我祖母和我祖父他们都想见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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