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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11/29 01:08 / 344 / 42 /
【小说】蔷薇血红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3:10:51

(十四)重抄书
  乾隆真的让她重抄了,且要她字迹务必工整,幸好此刻才抄了两册多,对比全册重抄还不算晚,但这也足够让和宜崩溃了。
  奥都显然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他垂眸俯视着书桌前的女孩道:“现在尚为早,还来得及,慢慢抄。”
  这么劝和宜的心情也没有好半分,她反而更崩溃了,为什么觉得皇上不会罚她重抄?早知道就该听奥都的话的。
  “我怎么这么自以为是?我好想掐死我自己。”
  看她这样奥都又安慰她:“皇上没有限制时期,你每日抄一点,总能抄完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抄了,我抄两册就感觉我的手要断掉了。”
  他拿出书纸笔墨,然后将蘸好墨的毛笔递给她,“你好好写一行字。”
  和宜以极其认真的态度写了一行,因为她是好好写的,所以这次的字没那么丑了。
  “你不是能好好写吗?”
  她不想说话,奥都便拿起桌上的第一册史记,还有她随意写的那行字,然后看着她说道:“我帮你抄一册。”
  和宜立马抬起头看他,“真的?”
  “真的,你从第二册开始抄,每日抄两页,总有能抄完的一日。”
  可她还是有些灰心,“每日抄两页,那我怕是要在这抄好久。”
  “你回宫不是还要上课么?在这抄书总比你回去上课轻松。”
  她坐下身拿出第二册就开始抄,一边抄一边吐槽:“上课跟抄书也差不到哪去。”
  “是因为你总是上课睡觉?”
  和宜的笔尖停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上课睡觉?皇上告诉你的?”
  奥都看她这个反应忍不住笑了,“我猜的,看你就像是上课睡觉的人。”
  “我虽然上课睡觉,但是我的课业成绩都是甲。”
  他来回看着她的双眼,然后低下头叹息,“其实你很聪明,只是不愿意做无用功而已,你觉得那是没必要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也跟我一样认为?”
  奥都无奈地对她说:“皇上要的是你的态度,即使你书抄不完,但字迹工整,皇上也不会说你的错。”
  她思索了一会后笑了,“好吧,那我这次尽量好好抄,抄不完也不管了。”
  “不要太急于求成,总会抄完的。”
  和宜试探着问他:“你今天心情很好吗?感觉你说话都不刺人了。”
  “我在家里心情当然好。”
  她打量着奥都的表情问他:“可你不是蒙古人吗?你为什么要留在京城?平时很少回蒙古吗?”
  这个问题令他有些反感,奥都不喜欢被人打听私事,所以他敷衍道:“你好好抄你的书吧。”说完就走了。
  今天和宜去如厕时又碰见奥都练武了,见他在这片,她便去了另一个厕室,再转过身之际也被身后人注意到了。
  “你有事说?”
  她回过头,“没啊,我恰巧经过这里而已。”
  “你鬼鬼祟祟想做什么?”
  和宜皱起眉,“我哪里鬼鬼祟祟了?我正大光明走到这里的。”
  奥都走近上下打量着她,“你不是怕狗吗?还在院子里溜达?”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屋里坐着,你别天天疑神疑鬼的。”
  他看见和宜就觉得她揣着鬼点子不安好心,明明她是一个不会武的公主,也不知道为什么搞得他提心吊胆的。
  或许是因为和宜太聪明,像个泥鳅一样滑溜,还没有底线,也不按着常人逻辑行事,所以奥都才不由得担心吧。
  “你老老实实在屋里抄书,再闹出什么可就不是皇上打你一顿的事了。”
  和宜有些不忿,“你不要揣着长辈的态度对我说话,我自己心里明白,不用你提醒。”
  他用着看傻子的表情看她,“心里明白就干不出蠢事了。”
  她来了气,“你以前就没有干过蠢事出来吗?你一直都是气定神闲的?什么都没有做错过?”
  奥都耐着心好好说:“过去自然是不能改变,起码你可以影响未来,我提醒你是不是为了你好?”
  和宜上下看了他一眼,“我才不用你为我好,我有我阿玛说教我就够了,你说教我什么?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孩子出来?”
  这番话令他笑了,“现在多出来也不迟,你想做我的孩子吗?”
  “你别恶心人。”
  和宜转过头就要走,身后的人又开口问她:“你怎么一见到我就要走?难道你害怕我?”
  “我是不想跟你多说。”
  和宜上完厕在桶边洗手,洗着洗着奥都的狗又跑过来了,还卧到她脚边,显然是要她摸它。
  “你去找你主人去。”
  她甩甩手就要走,然而那狗却突然扑在她腿上,且还抱着她的腿一抽一抽。
  “我天啊,快起开!”
  这大狗居然是个公的,和宜真觉得恶心,她伸出手轻轻打它的头,可这狗居然还不松开。
  “汪汪!过来!”
  奥都跑上前一把将狗拽开,那狗被拉开之际还射了好多水在和宜的裙子上。
  “你这大公狗都发情了,还不赶紧给它配一下。”
  他很尴尬,“对不起,我赔你一件衣服。”
  “不用了,你赶紧给它配配吧,别让它再乱怼人了。”
  和宜面色不悦地走了,奥都回过头看着那发情乱抽的狗,他简直无奈到了极点。
  没几天奥都就拿着一个锦盒进来,他将其放在桌上,然后垂着眼看她,“这是赔你的衣服,我找内务府做的。”
  和宜停下笔,“你给你的大狗找到配种了么?”
  “找到了。”
  她低头继续抄,“哦,那就行。”
  “.....天黑就不要再抄了,点着灯抄书会把眼使坏。”
  和宜从抽屉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递给他,“你明天上朝把这封信交给皇上。”
  奥都接过信就要拆开,她连忙站起身按着他的手腕,“你不能看。”
  他心生疑窦,“是我最近又得罪你了吗?你在写我坏话?”
  “没有,信里面的内容跟你没关系。”
  他看了和宜一会,然后直接将信拆开拿了出来,展开一看原来是说她想回宫抄书,不想在奥都府上抄了。
  “你是因为怕狗?”
  她面无表情道:“我只是想回宫住了,你就跟皇上说我太跋扈,在你府上总是找麻烦,他就会让我回去了。”
  奥都将信塞进信封中,“我这样说你回宫肯定又要被皇上打了,你不怕吗?”
  “那你尽量别说太严重,应该没什么事的。”
  奥都看着她不禁发问道:“你在这里住的很难受?”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在这里你会很难受吧?总是给你带来麻烦。”
  他抿了下唇,“.....你目前没给我带来麻烦,我也从来没觉得你麻烦过。”
  和宜看着他笑了,她问出那个期待已久的问题:“难不成你不想让我走?”
  奥都闻言立马把信拿好,“我明日上朝拿给皇上看,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功。”
  “行啊,皇上打我的话我会记你仇的。”
  第二日皇上也自然是拒绝了,皇宫里全都是惯着她的人,让她回来和宜肯定不会好好抄,但奥都可不会惯着她,所以乾隆才放心让她在那抄。
  奥都将信放在桌上,“皇上拒绝了。”
  和宜知道皇上不会答应,所以她也没多意外,“那好吧,拒绝我也没办法。”
  “你住得难受?有什么不满和需求就跟我直说。”
  她低着眼笑了,“没有啊,有我当然就说了,我怎么可能委屈我自己。”
  “.....你笑那么瘆人又是在搞鬼把戏?”
  和宜笑着抬起眼看他,“你又不怕我,我搞什么你需要知道吗?”
  奥都皱起眉,“你好好抄书不行么?不弄点事情出来你心里难受?”
  她佯装听不懂,“我只是笑笑,而且我是逗你的,是你自己疑心太重,我在这能做什么?”
  “你最好别想着再逃京,我这次不会给你机会了。”
  和宜笑着轻蔑他道:“我在这抄书又不用上课,干嘛要放弃我好好的公主不做?你成天疑神疑鬼什么?”
  “.....真的是我疑神疑鬼?而不是你太狡猾?”
  她移开眼,“我就算真跑了又关你什么事?皇上也不可能真的降罪你,你不就是不想我走吗?”
  “真是个怪丫头。”
  奥都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在和宜看来,他这模样倒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在,显得他真可笑。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3:24:56

(十五)生愧疚
  几日后,奥都将抄好的第一册拿给她看,上面的字迹和她前面写的差不多,若不细看也看不出是两个人的字。
  “你照着这上面的字写。”
  和宜觉得奇怪,她来回看了看他抄的书纸发问:“你抄的怎么这么快?莫非你也是熬夜抄的?”
  “不是我抄的,是我让人模仿你字迹抄的。”
  她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慢慢抄吧,不要再熬夜了。”
  和宜抬起头看着他不说话,看得奥都纳闷,他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她将书纸放好,“你的大公狗还在院子里?还是给送到别人家了?”
  提起这个奥都就尴尬,他目光闪烁,“还在院子里,你怕狗就尽量别出院门了,现在有两只狗。”
  和宜移开眼,“我这些天都没看见,还以为你送走了。”
  “不可能送走的,只是你碰巧没遇到。”
  她又看着奥都不说话,看得他心里发慌,就好像做亏心事被她看穿了一样,可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你怎么又看着我?”
  和宜理所当然地看着他说:“我不看你还能看谁?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个,而且你不也在看我吗?不然你是怎么发现我看你的?”
  “.....”
  奥都说不出话,因为他此刻竟紧张了起来,他在紧张什么?和宜这句话也没什么值得他紧张的地方,那为何他会不由自主抓紧衣袖?
  看他这诡异的模样,和宜凑近身问他:“你那什么表情?怎么不说话了?”
  他抬起眼,“我是看不透你,你也别想着耍滑,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和宜蹙起眉,“什么?我耍什么滑?我说什么话了?”
  “.....”
  奥都握着拳咽了下口水,他紧张到心都有些难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对和宜有感情了吗?
  看着眼前比他低了一头多的女孩,他逐渐发觉,自己应该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可他喜欢她哪点?皮囊吗?还是她的性格,和宜这性子这么烦人,难道他仅是因为皮囊喜欢她的吗?还是他太缺陪伴,所以和宜在他身边,他就喜欢上她了?
  不管怎么说都要离和宜远点,一靠近她就不由自主被牵着情绪,他很讨厌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
  “没什么,你好好抄。”
  说完他立马就走了,和宜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身影真觉得莫名其妙,难道他得癔症了吗?怎么感觉他最近神情有点飘忽…..
  这几天和宜没有找过他,如果奥都不在路过窗边时往里看一眼,就好像府上根本没住她这个人一般。
  据他这些天的感受观察,他发现和宜竟然是个安静的人,她成天在屋里抄书,这么枯燥居然还坐得住,换成他他都受不了。
  透过窗,窗内的她正低着头认真抄书,奥都看了一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样抄不怕把眼使瞎?”
  和宜抬起头看他,“瞎不了的,我要赶紧抄完赶紧走。”
  “为什么?你回宫不是还要上课?”
  她看着自己抄了一半的书纸,然后感慨道:“我还是觉得上课更好,起码上课还能睡觉,老师们也不敢管我太严。”
  “你在这里不也一样吗?我也是偶尔来看看你的进度。”
  她低头拿出新的书纸,“但是你总是说我,而且我抄太慢你肯定会生气的。”
  他讶异,“我说你什么?”
  “我忘了,反正你就是经常说我,而且你很闲,我看见你你就要逮着我说两句。”
  他过意不去,“我以后不会再无缘无故说你了,抱歉。”
  “.....”
  和宜脸上忽然换了一副表情,她调笑着对他说道:“你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院子,其实寂寞得很,你不想让我走对吧?”
  奥都沉默了一会后才开口:“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出于好心提醒你,怕你通宵抄书抄得猝死。”
  和宜也没有拆穿他,“是么?那你没事就不要来提醒我了,我自己有分寸。”
  “.....”
  这天,和宜抄得实在疲倦,她起身在院内闲逛,走着走着就看见了摸狗的奥都,大老远也能看出他笑得很开心。
  她转过身正要走,身后的人开口叫住她:“和宜,你在这做什么?”
  她回过头,“我只是没事干在这里闲逛。”
  奥都将狗抱在怀里,“你整天在屋里抄书不闷吗?”
  “当然闷啊,但是我又不能出去。”
  他抱着狗站起身,“我可以带你出去,你想去哪?”
  和宜很惊喜,“真的吗?”可她转念一想,“不会被皇上发现吧?我也不知道该去哪。”
  奥都托了托狗朝她走近,和宜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你就站在那别动,我怕狗。”
  他站在原地,“只在京城不会被发现的,只要你别趁我不注意乱跑。”
  “.....那还是算了。”
  和宜感觉京城也没什么好的,出去玩除了看景就是吃饭,再好吃的饭她都吃过,再美的景色也就那样了,还不如躺在床上发发呆。
  “你还想着跑?”
  她侧目看着他说道:“我不是想着跑,我是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是不去了。”
  奥都蹙起眉,“你每天在屋里抄书会憋疯的。”
  “不会,我已经习惯了。”
  看着她的背影,奥都的心里却很惆怅,他继而想起了往事。
  “你真是又蠢又自以为是,傻妞一个。”
  和宜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散了,她似是不可置信,“我傻妞?”
  “对,你又傻又蠢,还认不清现实,你以为身份就能代表权利么?闹这些绣花功夫不如安分守己,否则挨了一身伤还什么都得不到。”
  她低下眼来回眨动着,然后微微蹙起眉看他,“我知道我很蠢。”
  “你非要人把难听话说你脸上才听得懂?”
  他这么一说和宜立马就把手松开了,“你是臣子我是公主,你凭什么对我这样说话?”
  不知是他太轻视和宜,还是和宜自己轻视自己,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威胁光是听上去就没有底气。
  “我对你的态度都是皇上默许的,你还看不出来吗?还拿身份压我?”
  忆起往事奥都越想越愧疚,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对她说这种伤人话,她能做出蠢事,也是基于认知做出的决定,一个久居深宫的人能有多全面的思想?
  总是指责她,就好像大人指责孩子不懂事,其实不懂事的人是他自己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3:30:16

(十六)见自慰
  和宜也真的在慢慢抄,过去快一个月,按理来说她也该抄完第二册了,可她才刚抄完一册。
  奥都又是半夜回的府,他一进院就先进了和宜的屋内,只见她正在看他的书,他暂且没跟她计较这些书是哪来的。
  “抄到第三册了?”
  和宜没想到他会此时回来,她心虚地将书放好,“第二册快抄完了。”
  “让我看看。”
  她自是不能给他看,因为和宜在骗他,所以便搪塞道:“我真的快抄完了。”
  “这本书是你从我屋里拿的?”
  她有些尴尬,心里的不安都写在了脸上,“我太无聊了,就去拿了几本书。”
  他这次走没有锁门,没想到就给和宜机会了,奥都对她很无语,“别人的屋子不能随便进,莫非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和宜解释道:“我只是拿了几本书,别的什么都没看。”
  “我没让你进你为什么要进去?”
  没想到他生气了,她有点不敢说话,在心里想了好几次后才开口:“我不会再进去了。”
  奥都看她看得很透彻,他知道和宜只是嘴上认错,心里并不这么想,可能还在偷骂他,说他小题大作。
  他耐着心问:“你说实话,除了书,还有没有翻别的?”
  “没有,我只拿了几本。”
  和宜把那些书全拿出,“都在这里了。”
  奥都拿起翻了翻,万幸没有他那几本见不得人的书,他悄悄松了口气,“以后不要再进我屋里了。”
  “你不锁门不就是让我进去的?”
  他皱眉,“你这是什么歪理?我不锁门是我相信你不会进,怎么就成我让你进去的意思?”
  和宜低着眼说道:“我又没翻你别的东西,只是拿了几本书,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反正你进我的屋子我就会生气。”
  她上下扫了奥都一眼,“那我天天进去你不就气死了?”
  “我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和宜不屑笑道:“是不是因为你屋里有见不得人的玩意?所以才防着我看?”
  她刚说完奥都就走了,看他的表情好像是羞愧,而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怎么了。
  夜晚,和宜抄完书将纸笔收好,她看向窗外,才发现外面下起雪了。
  她走出屋仰头看着天上雪花,这雪下得真大,她抄书入迷竟然都没有发觉。
  脚下积的雪踏上去就有沙沙声,还能留下很深的脚印,她蹲下身搓了个球,然后舔了一口,好冰。
  和宜用雪在自己门口搓了两个球,一个大一个小,堆在一起就做成雪人了,虽然没有用树枝当手,但还是挺可爱的。
  她回过头,只见奥都屋里的灯还是亮的,和宜站起身怀着好奇走近,她悄悄将窗户开点缝,竟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场面,奥都在手淫!
  他手上使劲撸动着他的阳物,那阳物竟然比她手臂还要粗,且还长得很长很大。
  “天”
  真是不得了了,她居然能看到这样的场面?原来奥都不爱出门,是因为成天都躲在屋子里自慰?
  秉着好奇心和宜又趴在窗看了下去,只听他闷哼一声,手中的阳根一股股往外射了些白浊,直射的他腿上和地上都是。
  他射一次还不够,竟又继续手淫,射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射了第五次把和宜都看呆了。
  见他要站起身她立马撒腿跑回了屋,跑回去的时候还不慎踩毁了她堆好的小雪人。
  幸好外面雪下得大,奥都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声,所以也不知道他自慰被看了。
  第二天一早,和宜借口说自己睡不着,让嬷嬷给她抓了些安神药,到了夜里,她将那些药混着茶水一泡,端着敲了敲奥都的房门。
  此时他刚沐浴完正打算睡觉,听到和宜来找他很是诧异,他打开门问她:“什么事?”
  和宜笑着说道:“前些日你给我下了碗面,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所以给你泡了壶茶。”
  “给我泡茶?”
  和宜抿着唇点点头,“对。”
  “不用了,你快点去睡吧。”
  总觉得她在搞什么古怪,虽然和宜的脸上只有浅浅的笑意,但他直觉是不怀好意。
  “不行,我都给你泡了,你好歹也要尝一口。”
  怕她难缠,奥都只好将茶壶接过倒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这茶水的味道很难喝。
  “好了,回去吧。”
  看着他把掺了安神药的茶水喝下,和宜笑了,“你不怕我在茶里给你下毒?”
  奥都也笑了,“你才没那个胆子,快点回去睡。”
  她收敛起得逞的笑容,随后立马转过身回屋,到了深夜,和宜又悄悄推开了他的房门。
  “奥都?”
  床上的人好似已经睡熟了,叫他也没反应,和宜走近轻轻打了下他的脸,谁知他立马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做什么?”
  奥都居然没被药倒?和宜不可置信问他:“你怎么没睡着?”
  他喝的时候就觉得有异,喝完才品出那是安神汤的味道,他之前也喝过。
  不过和宜应该是不懂,安神汤要喝一大碗才有用,就喝这几口是起不了药效的。
  “你拿安神汤下在茶里,以为我喝不出来?”
  她一听立马就心虚了,“我不会再这样了,你先松手,我再也不敢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屋里没有点烛灯,漆黑的夜衬得奥都脸色很阴森,她下意识撒谎道:“我只是想进你屋子里拿点书。”
  他沉默着看了和宜一会便松开手,还不待他质问,和宜就立马跑回去了。
  她这落荒而逃的样子把奥都给逗笑了,其实他本就没有想跟她计较的心思,不然早在喝茶时他就问了。
  和宜回屋后连忙将门锁好,门外忽然响起了奥都的声音:“你想看什么书白天来拿,不要搞些诡计。”
  她立马应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再做了。”
  看来奥都真不是好糊弄的,即使她有贼心,经他这么一吓也被吓没了。
  屋里放的也就是些枪刀剑,还有他阿玛额娘生前的东西,以及一些书籍和职务档案,要说真的,其实她都能看,他也把淫书锁起来了。
  或许是她逆反心特别重,又很好奇,说不让看她就偏要看,所以奥都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下朝时路过她的窗边没看见人,他推开门进屋,发现和宜居然还在睡觉,这都下午了。
  且她睡觉还拿被子蒙着头,奥都觉得奇怪,便走上前将被子掀开,却发现她人不见了,里面是枕头。
  “和宜?”
  他连忙回了自己屋,推开门,只见和宜正坐在他的书桌前,手里还拿着他的一把长火铳。
  “你怎么回来了?”
  和宜见到他回来很是惊慌,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然后连忙把那火铳放回墙上。
  她认错道:“我不会再进你的屋子了。”
  说完她就想赶紧走,但在经过奥都身边时却被他拉住了,他垂着眼问她:“抄到第几册了?”
  和宜蹙起眉,她先是谨慎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道:“第三册。”
  奥都上下打量着她,“没拿我的东西吧?”
  “没有!我就是看了看,什么都没拿,你自己去翻翻。”
  看和宜这害怕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你别紧张,我只是问问,你可以进我的屋子,但只能拿走书。”
  她有些不可置信,“我知道了。”
  目送着她的背影进屋奥都才关上门,他翻了翻,屋里的东西都好好的,和宜也没把他的信弄乱。
  看来她真的只是好奇心太重,毕竟常年待在皇宫没出过门,这个年纪又正躁动,所以才想进他的屋子吧。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3:32:20

(十七)清高表象
  这日,府内来了一行穿着官服的人,和宜知道奥都是又要出去了,她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正好跟窗外人的眼神对上了。
  奥都推开门进屋,拿起桌上的书纸扫了一眼,“慢慢抄吧,字迹有些歪了。”
  门外的人都好奇看着她,看得和宜很尴尬,这些人她都不认识,而且她不喜欢被人这么看着。
  “你快点走吧,人家都在等你。”
  奥都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他将书纸放下,“那我走了,你要好好抄,别再歪歪扭扭的写了。”
  “我知道。”
  他刚走和宜就进了他的屋子,而她这次竟然在书柜的抽屉里翻到了几本淫书淫画册,看上去也不新,他定是经常翻看。
  “居然还看这种书?”
  这些书和宜早就看过了,所以也不好奇,她站起身走到奥都床前,只见他的被子迭的整整齐齐,但床头渣斗里全是纸团,走近扑面而来的腥味,好像是他射的阳精。
  她忍不住好奇拆开了一个纸团,纸上一团粘稠的浊物,那阳精还未干,竟然是刚射不久的。
  “噫.....”
  难道他每次出职前都要泄一次欲?原来奥都也是人啊,他也会有七情六欲,所谓清高都是她看到的表象吗?
  和宜的心里有什么破灭了,她一直觉得奥都是超脱人世情俗如同天仙般的人,现在看来全是她的幻想加身。
  她出于好奇还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居然是苦的,反正很难吃的味道,她立马呸了好几下。
  她站起身在屋里来回摸索,甚至还躺到了奥都的床上感受他身上的味道,滚来滚去都舍不得从他的床上下来。
  奥都回府后隔一天来找她一次,每次来都是看抄书进度,问完便走了,从来不多说一句无关的话。
  “抄到哪了?”
  和宜站起身将抽屉拉开,“抄到第七册的一半了。”
  他很惊讶,“这么快?”以前她半个月都抄不了一册,现在一个月竟然就能抄三册。
  和宜的神情看上去很疲惫,一看就是熬了夜抄的,连抬眼都抬不起来。
  “我的字迹已经练定了,所以抄得快。”
  奥都有些担心她,“你别熬着身子抄,一个月能抄完两册就足够了。”
  “那你要不要再帮我抄一册?”
  他无奈道:“我已经帮你抄了一册,你怎么还得寸进尺?”
  “我就是问问,不帮我抄就算了,我自己抄。”
  和宜好像生气了,也不知道她生的哪门子气,奥都打量着她的神情问:“你生气了?”
  “你能不能辞官别干了?”
  她眼神中的情感像是怨怠,又含着满满的期待,这令他一时摸不清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
  和宜移开眼,“你天天做杀人的事,会遭报应的。”
  奥都愣了片刻,随后看着她笑了,“我已经杀了很多人,就算此时停手也没用了。”
  他以为和宜是在乎他的安危,但其实她是想试探他在外有没有跟别的女子来往。
  “你每次出去都很久,你都去做什么了?有没有跟你走得近的人?”
  这问题像是质问,他又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却也接不上她的话,“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我想要你回答我。”
  他微微蹙起眉,“我能跟谁走得近?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和宜还是觉得不放心,但她很烦被人牵着情绪,便试图让心稳定下来。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太无聊才问的,毕竟你一走也没人能跟我说话了。”
  看上去她好像很惆怅,奥都叹息道:“你现在会这样是因为只有我在你身边,等你回宫后就不会了。”
  “我回宫后还会的。”
  和宜的话令他不知作何反应,因为她迟早都要回宫,皇上也不可能让她在这抄一辈子书。
  “想太多对自己不好。”
  她深深叹了口气,“好吧,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聊,说的话也是。”
  “你既然觉得我无聊,又为何还跟我说这些?”
  和宜想了想,其实他的话也有道理,本身她在皇宫就没见过多少人,除了皇上也就跟奥都关系最近,所以把注意力全放他身上很正常。
  “可能确实如你所说,我身边只有你才会这样想。”
  他抿了抿唇,然后低下眼说道:“你以后身边会有许多人,到那时你定是不会再跟我说了,毕竟我很无聊,这世上不缺幽默风趣的人。”
  而和宜也并没有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话说:“嗯,那我还挺期待的。”
  此话一出奥都的心瞬间像被抽凉了,他甚至还有些生气,还有种强烈被背叛的感觉,好像他已经跟和宜成婚了,而她却突然领了个男人进家,把他当傻子耍。
  “你那什么表情?”
  他回过神,只见和宜正皱着眉看他,奥都低下头不安地眨着眼,他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离开了房间。
  虽然他们两个同住一屋檐下,但和宜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奥都一次,都是他借着看抄书的进度来找她,再不然就是他在院子里闲逛偶尔能看见她。
  他吃完饭正打算回屋,就见到被狗跟着的和宜,见到他,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
  奥都立马问她:“你要去哪?”
  和宜又看了他一眼,但她却不理他,奥都便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臂问:“你不理我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她很无语,“我哪里想做什么了?”
  “那你为何见我鬼鬼祟祟的?连句话也不说?”
  她上下扫了他一眼,“我看见你要说什么?而且我哪里又鬼鬼祟祟了?”
  “.....所以你看见我就像没看见一样走?”
  和宜蹙起眉,“那不然呢?难道我还得给你请个安?”
  奥都看着她莫名就来气,但他感觉自己发作出来太奇怪,所以松开手就走了,表情还跟和宜欠他钱似的。
  “有病。”
  这句虽然在背后但并不遮掩的骂他听见了,但奥都早就对和宜的难听话免疫了,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抄书抄得和宜渐渐把心静下来了,她自己没发觉,奥都在窗外却能看出来。
  好多次他路过窗边都能看见她在看书或是抄书,有时他会停下来看,和宜很专注,所以也注意不到他。
  看着和宜,奥都不禁想到了第一次见她,还不是去江南,而是更早,那时候和宜只有六岁,他跟随阿玛进宫,远远就看到皇帝将她抱在怀里。
  她是半个洋人,所以脸长得非常小,眼睛又很大,大老远就能看到她,和宜哭得哇哇大叫,皇上命人拿来吃的才不哭了。
  他十岁后在尚书房读书,偶尔也能看见她在皇宫里笑着跑来跑去,身边还跟着一两个女孩,而且那两个女孩都很听她的,她跑到哪,她们就跟着她跑到哪,身后的老嬷嬷都跟不上她们的速度,所以乾隆总说和宜老带坏人。
  “你在看什么?”
  奥都陷入回忆竟忘了要先走开,他就那么呆呆站在窗边,被和宜发现了。
  “没什么,来看看你。”
  她放下笔,“那你直接进来就好了,莫非你有话?”
  “没有。”
  说完他就要走,和宜连忙叫住他问:“你急着走什么?”
  “没什么,快点抄吧。”
  她觉得奇怪,便打趣他道:“你急着回屋做见不得人的事?”
  “.....”
  谁料奥都连理也不理她,仅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身影就从窗中不见了。
  这夜他来找和宜,发觉她趴在桌上睡着了,一旁还放着她抄好的书。
  他进屋后将门关好走到了桌前,奥都撩起她一侧的袖子,那道疤已经淡了不少,但却还是有一道白印。
  他用手指轻轻摸了上去,一边摸一边在心里感叹,是不是皇上常年打她把她打疯了?所以她才对痛没有太大的反应?
  “.....”
  和宜被痒醒了,她抬起头,就见自己袖子被撩开,奥都正垂着眼摸她手腕的伤疤。
  “你干什么?”
  奥都立马收回手,他抿了下唇,“我看看你的伤疤。”
  “.....有什么可看的,你才是鬼鬼祟祟吧?吓我一跳。”
  他有些紧张,“我不会再吓到你了。”
  “那就把门关上出去。”
  奥都小心翼翼地说道:“不要趴在桌上睡了,容易着凉,睡着也不舒服。”
  “别管了你,赶紧出去吧。”
  他不走,还直勾勾看着和宜,看得她甚觉奇怪,便问他:“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你是有话说?”
  奥都不情愿地移开眼,“你怎么总是不听我的话?我明明是为了你好。”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做这种表情。”
  和宜感觉自己瞎了,面前的人竟然摆出一副羞涩的表情,还带着怨嗔,她是这一觉睡昏了吗?
  奥都立马正色,“不听就算了,狗屁不通。”
  “.....”
  和宜感觉他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奥都好像很讨厌她?看见她就忍不住找茬,所以她基本是能避着就避着,去如厕看见了也会躲在门后等他过去了再走,但还是难免会碰上。
  她看见奥都立马转过身躲在墙后,但他已经发现她了,所以面色难看地走了过来,然后看着和宜质问:“你这是在躲我?”
  “没有啊,你走你的就行了。”
  奥都已经忍她很多天了,今天她躲这么明显,他终于也忍不住爆发了。
  “你躲我是什么意思?你讨厌我讨厌到看到我就要躲着?”
  和宜憋尿急着去厕室,她皱起眉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你也别没事找事。”
  她要走却被拉着,奥都来了气问她:“什么叫我没事找事?你躲着我我还不能问?”
  和宜想要将手臂抽出,但他却紧紧抓着她不放,她忍不住骂他:“你给我死开,别自作多情了,我见到你就跟见到你养的那条狗一样,有什么好躲着你的?”
  奥都愣住了,他听到这句话后反而很庆幸,本来还以为和宜非常讨厌他。
  “真的是我多想?”
  和宜跟看怪人一样看了他一眼,随后抽出手就走了,而她去的方向正是东边的厕室。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3:34:12

(十八)我想抱你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奥都一个月只有半个月多的时间在府上,其余都是在外地,但这些日几乎没见他出门过,可他早上明明会去上朝的。
  和宜专门去院子里找他问:“你最近转文官了?感觉你没有以前忙了。”
  奥都见她来找他很惊讶,他站起身抱起狗,“没有,怎么了?”
  “是不是皇上已经不重用你了?你以前可是三天两头不见人的,现在怎么天天在家?”
  他有些懵,“我把事都交给下属去做了,自然是清闲些。”
  “原来是这样。”
  和宜说完就转身要走,身后的人开口叫住她:“你来找我就是问这个?”
  “对。”
  奥都有些焦急,“你能不能不要一见我就走?我们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她回过头,“我们两个又说不到一起去,有什么好说的。”
  “你跟我说过吗?你就说和我说不到一起,我们什么时候好好说过一次话?”
  和宜低下眼想了想,“我以前不是有好多次都想跟你好好说话么?你又不肯告诉我你的事,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心里不安,“我说,只要不太过分我都说。”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想问了,而且你最近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莫名其妙的,你发觉你其实很寂寞了?”
  这话瞬间令他变得紧张,奥都口是心非道:“当然没有,我是看你无聊才跟你搭话。”
  和宜看着他笑了,“那你还挺善良的,但是我不无聊,你也别整天在府上待着了,小心保不住官位。”
  “.....”
  待她走了,他才将紧攥着的手松开,奥都发觉他很矫情,只要和宜不按着他心意说话,他就会想哭,就跟被背叛了似的。
  就算和宜再怎么放慢速度,她也迟早是要抄完的,算着日子差不多,奥都便来问她了。
  “抄到哪里了?”
  和宜将一个塞的满满当当的木盒子交给他,“十六册都在里面,还剩下两册没抄。”
  “还是有些慢了,快点抄吧。”
  见他要走,她连忙伸手拉着他,“要多快才叫快?”
  “你一个月不是能抄两册吗?一个月抄完吧。”
  她好声好气问道:“两个月行不行?”
  奥都这次并没有顺着她的台阶下,他皱起眉,“不行,最多一个半月,必须要抄完。”
  “那你帮我抄一册,这样我一个月就能抄完。”
  和宜是在跟他开玩笑,本以为他不会答应的,谁料奥都沉默了一瞬竟然答应了,“好,剩下一册你自己抄。”
  他将十八册拿起,“你抄十七册,我帮你抄十八册。”
  “你为什么要帮我抄?”
  奥都看着她道:“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宫了。”
  和宜不屑地笑了,她一副早已看穿的表情说:“我走了你不是很寂寞吗?”
  “.....你想多了,我自己过得很好。”
  她盯着奥都的脸不说话,直盯得他紧张,她才开口道:“你别口是心非了,我看得出来。”
  他低着眼不敢接话,因为奥都怕自己再多说就露出破绽,他已经想好要远离她,从而不让自己的心受伤。
  “随便你怎么想。”
  和宜笑了一声,“好吧,我不瞎猜你了,你也别生气。”
  .....
  深夜他沐浴完正准备睡觉,就见和宜屋里的烛灯亮着,他将门推开发现她还在抄。
  “怎么还在抄?”
  和宜抬起头看他,“我想把书快点抄完,这样剩下的时日就可以休息了。”
  奥都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舒适清香,她很想紧紧抱着他闻个够蹭个够,这感觉肯定很舒服。
  “你可以一边抄一遍休息,熬着夜抄会把眼睛熬坏。”
  桌上按着的手指修长有力,而且他的关节比较红,上面还分布着明显脉络,他就是用这只右手自慰的吧?
  “和宜?”
  她将视线移在奥都的脸上,他眉头微蹩,好似是诧异她在看什么,为什么不作回答。
  “怎么了?”
  和宜垂下眼,“你为什么要当官?是很缺钱吗?还是你喜欢当官的权利?”
  奥都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问,他放下手中书纸,“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马上就要十九了吧?还打算做这份官职?”
  他理解不了眼前的女子在想什么,但也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事,“未来的事我不清楚,你早点睡吧,别再熬夜抄书了。”
  她看着奥都忽然笑了,“你根本就没有看上去清高,其实你都是装的。”
  “什么意思?”
  和宜的笑容使他紧张,好像她看穿了什么,奥都抿着唇咽了下口水,他下意识就想逃避。
  “想来你也说不出正经话。”
  他丢下这句就走了,但和宜没有再拦他,而是看着他的身影经过窗前停下,就好像知道他一定会站在窗边看她似的。
  和宜忍不住笑,“难道你有话只能站在窗台边说?不敢当面对着我说?”
  “.....”
  他觉得羞愧便赶紧走了,关上门后那紧张也未减轻丝毫,果然男女不能同住屋檐下,日久生情这句话真不是错的。
  他喜欢她,但她喜欢他吗?感觉和宜好像很讨厌他,所以他这样坚持下去是对的吗?和宜会不会更烦他?
  叩叩叩,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奥都诧异地将门拉开,来敲门的人是和宜。
  “怎么了?”
  她脸上扬着不怀好意的笑,“我来你屋里拿几本书。”
  “.....拿吧。”
  她来拿书不去书柜前,反而走到书桌前拉开了那藏着淫书的抽屉,奥迪见状立马按着她的手合上,“这里没有书,你去拿柜子上的。”
  她佯装纳闷,“我记得是有书的啊?你给藏起来了吗?”
  “没有,你记错了。”
  和宜看着他笑了,“里面放的是什么?不能让我看?”
  “不能。”
  奥都十八年来从没有这样紧张过,他拉着和宜起身走到书柜前,“你要看什么书?拿吧,没有的话我让人去买。”
  和宜看他这副样子很是兴奋,就跟放线钓鱼一样,他越往后退,她就越想往前逼。
  “我就要看你抽屉里的书。”
  奥都移开眼不敢看她,“抽屉里的东西你不能看,别太好奇了。”
  “是吗?可是我上次已经看过了。”
  她似在回想,“打开里面有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赤身裸体抱在一起,那是什么啊?难道是本失传的武林秘籍?”
  奥都一听当场就呆滞了,他看着和宜连句话都说不出,见他这个反应和宜更兴奋了。
  “真的是武林秘籍吗?我还以为都是假的,你有没有练过?练了会怎么样?”
  他低着眼扯谎道:“不是,你别问了,等你及笄就知道了。”
  “为什么?你不能给我讲吗?你不是懂得很多吗?”
  他想骗她,可这种事是不能骗的,因为她迟早都要知道,可他又没法跟她讲,因为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等你回宫让宫里的嬷嬷给你讲,我们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给你讲。”
  和宜瞥了眼他的裆部才发现他硬了,她假装不懂,“你下面怎么肿起来了?没事吧?”
  “.....没事,你先回去。”
  她低头看着,“疼吗?我能不能摸一下?”
  奥都立马往后退了一步,“你赶紧出去,快点,”
  待和宜走后他一把脱掉裤子,自己居然又对着她硬了,奥都真觉得羞愧,他现在完全是个下流的小人。
  要向皇上去提亲吗?可和宜看上去并不喜欢他,他们两个成婚了也不会幸福吧?和宜跟他说话都爱答不理,如果成婚,他每天得有多难受?对着一个连理都不想理自己的老婆。
  奥都想了想还是因为害怕而退缩了,他不断安慰自己,说不定等她回宫后就好了,他就不会再总是想着她了。
  早上,奥都去上朝时经过了和宜的窗边,他下意识朝里看,却发现桌前没人,床上也没有。
  平常这个点她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抄书,今天人去哪了?难道这么早她去如厕了么?
  “你在干嘛呢?”
  奥都被吓了一跳,他转过身,只见和宜披散着头发站在身后看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刚睡醒吗?是不是又通宵抄书了?”
  和宜低下眼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我没抄,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腥味?”
  奥都也皱起眉闻了闻自己,但他什么都没闻到,并且他昨夜沐浴过了,衣服也是刚洗好换上的。
  “什么腥味?我没闻见。”
  和宜佯装思索,“就是一股又生又腥的.....你屋里的味道就是这个,一进你屋里就能闻见。”
  又生又腥.....奥都不禁想到了他的阳精味,难道和宜说的是这个吗?
  还不待他说话她又接着说:“我以前好像也闻见过,是在永琰的屋里,刘格格刚从他屋里出来我就闻见了,不过他屋里的味道有些臭,臭腥臭腥的,很恶心。”
  “.....我屋里的味道很大么?”
  她笑了,“对啊,那是什么味道?好像是从你的渣斗里传出来的。”
  奥都垂下眼看着她的表情,他总觉得和宜是揣着明白故意戏弄他,可他不敢相信,毕竟和宜还未出阁。
  他找借口道:“等我下朝回来就去收拾,我先走了。”
  回来后他连忙进屋里里外外给收拾了遍,连床单被子都换成新的,这样应该不会有腥味了。
  此时和宜在吃晚饭,他也要去前厅吃,奥都在路过她房间时又向里看去,桌上只有食盒,床上也没人,她又去哪了?
  他推开房门只见屋里空荡荡的,连食盒里的饭都没吃,桌上放着刚抄了两行的书纸,墨还未干,看样子是刚出去不久。
  奥都拿着书纸转过身,谁料和宜就站在他背后,她正用一副怀疑的表情看他。
  这么转过来吓得他心狂跳,他抿着唇咽了下口水,“你去哪了?”
  “我就在隔壁的院子里溜达,你在干什么?”
  奥都将书纸放好,“我来看看你的抄书进度。”
  和宜凑近他的身体,她伸出手抓着他的衣服闻了闻,“没有味道了,不过那腥味是什么?是不是什么东西坏了?”
  他抿着嘴将衣服上的手拿掉,“衣柜发霉了,我已经清理好了。”
  “哦,那就好,那你要多打开窗通通风啊,不然再好的柜子放你那屋里都是会发霉的。”
  奥都移过眼去看她,离近了这么一看才发现和宜的气色不太好,看上去她很憔悴。
  “你昨夜是不是又通宵抄书了?”
  她沉默了片刻,“没有,我只是睡不着觉。”
  “我去给你开点安神汤吧?”
  和宜拉上他的手,“不用了,我失眠不会太久,而且是药三分毒,我还是自己调回来吧。”
  奥都看着她总觉得奇怪,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摸出她起热了,她的额头比他的手还要烫。
  “你起热了,我去叫郎中。”
  .....
  和宜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起热,她也没感觉到冷,就是打不起精神,浑身有些酸痛而已,她还以为这是没睡好觉。
  奥都又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现在还难受吗?”
  屋内的烛光明明不算很亮,但在此刻却格外刺眼,她感觉很累,可是也没什么困意。
  “不难受,我也没有感觉我起热了。”
  看她那眼睛都快抬不起来了,奥都深深叹息,“你今天早点睡吧,困得眼都快睁不开了。”
  “我不是困,是屋里的烛灯太亮了。”
  他转过身剪灭了其中两盏,屋内的光亮瞬间暗下来不少,他转过头看着她说:“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我不想让你走,我想让你陪着我。”
  和宜看着他的眼神没有波澜,但奥都却平白无故看出了几分脆弱,当他低下眼再看去时,已经什么都看不出了。
  “你快睡吧,生病了就早点休息。”
  这句话让她很生气,“不用你操心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奥都蹙起眉好好对她说:“你的眼都睁不开了,快睡吧。”说完他才关上门走了。
  和宜并没有听他的话,过了一会,她悄悄扒开了奥都的窗偷看他,屋里烛灯亮着,但他人却不见了,想来应该是在沐浴。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见他确实在这里便扒着门边向内偷看,池中的奥都赤裸着上身,正在池子中洗自己的身体。
  他有着一身发达却不过度的腱子肉,手臂上突起的血管脉络即使站在门边也看得清晰,和宜不由得心生激动,她正准备往前走一步就被奥都给发现了。
  “谁!”
  她连忙缩回头躲在门边,然而她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衣角却被他看到了,奥都用巾帕裹着自己的下半身,他屏着息踱步过去,然后一把抓住了门外的人。
  “你怎么在这?”
  和宜咽了下口水,她仅是看见奥都的上半身,就已经联想到他们在床上缠绵的样子了。
  “我就是出来走动走动,看这里灯还亮着,我就来看看。”
  这句话显然是骗他,他不相信和宜在这住了这么久不知道这是浴室,且她像没见过似的光明正大乱看他,同时她表情又很惊慌,或许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所以惊讶?
  “别看了,快点回去睡吧。”
  她笑了,每当她扬起笑容,奥都的心里就会有一股类似于不安的情愫在流动,这使得他很紧张。
  “你冷不冷?”
  和宜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紧紧抱着腰了。
  “你快松手!”
  她抱得紧紧的,任凭他怎么推都不肯撒手,奥都不得不用了力推她的肩。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
  和宜有点生气了,她蹙起眉,“我只知道我想抱你,别的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你想抱我我不同意,所以你现在回去睡觉。”
  她又笑了,“反正我已经摸到你的身体了,管你同不同意。”
  “.....”
  奥都总觉得自己是被她占便宜了似的,但他竟然一点都不反感,只是下意识就把她推开了。
  “那你还不快回去?”
  她上下又扫了他一眼,“回去就回去,我已经摸到你了。”
  “唉。”
  看来他必须要跟和宜保持距离,万不能再用之前的行为方式去对待她了。
  书马上就要抄完了,和宜不想回去那么快,她便放下笔停抄了几日,打算能赖几天赖几天。
  来的时候还觉得住在别人家尴尬,现在真恨不得把这里变成她家,反正她在这住得很惬意。
  她起热时没有抄书,成日在屋里睡大觉奥都也没说她,不过这都过去几天了,就算是一块红铁也该降下温了,和宜怎么还没有开始抄书?
  本想着尽量不跟她接触的,没办法,奥都只好去找她了,然而他进屋的时候和宜还在睡大觉,这都下午了。
  “和宜?别睡了,赶紧起来抄你的书。”
  这样叫没叫醒,他很无奈,总不能上手摇她吧?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
  和宜是抱着枕头睡的,其实她不说话的样子很漂亮,他从第一次见就知道了,只是一张口说话就显得傻。
  和宜忽然睁开眼笑了,“你在偷看我?”
  奥都很紧张,他连忙抿了下唇,“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抄书,你已经好几天没抄了。”
  她坐起身,“你怎么知道我没抄?难道你又站在窗台边偷窥?”
  “我得监督你的抄书进度。”
  她看了奥都一会,然后又伸出手紧紧抱他,他推了几次都推不开,无奈也只好让她抱着了。
  “你是真的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吗?还是你揣着明白在装糊涂?”
  和宜窃喜道:“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现在。”
  “.....把手松开吧。”
  她也见好就收,和宜松开手看着他,“你不推开我,是不是说明我以后都可以抱你了?”
  “当然不行,你不能得寸进尺。”
  她想了想然后笑了,“但是我都已经抱过你了,再抱几百次又有什么区别?“
  “.....”
  这不现实的感觉令奥都的心恐慌,他不安地抓了下手,“今天必须开始抄书,我会监督你的。”
  话音刚落他就逃也似地走了,和宜叫了他几声都没有回头,像做了虚心事一般。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3:51:12

(十九)咬伤乳头
  奥都每次都站在窗边驻足很久,若是和宜不抬起头,他说不定能站在窗边看她一天一夜,所以很了解她每天都在做什么。
  这几天和宜总是在捣鼓她那个上了锁的匣子,不是抄书就是在试图开锁,再不然就是睡觉吃饭。
  奥都不禁好奇,那个匣子是什么?为何会上着锁?那又是谁给她的?皇上?应该不是,看那匣子的洋样式应该是她母妃的,难道里面是她母妃留给她的东西?
  和宜拿毛笔撬,拿钳子夹,还试图用东西把木盒砸开,但这都是无济于事。
  奥都看得很想上前帮她,但他又怕自己贸然前去令她反感,她心里肯定有不愿被人看到的秘密,就像这个上锁的匣子一样。
  这天他刚下朝,路过窗户就发现她蹲在地上捣鼓什么,看样子还是捣鼓那匣子。
  奥都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忽然听到梆的一声,匣子开了。
  不知道那匣子里放了什么东西,她怔了一大会后才站起身,他也看到了,里面居然是空的。
  和宜面无表情地将那盒子放回抽屉中,抬起头,就见到窗外正看她的奥都。
  “你又在窗外看我?”
  他被发现了很紧张,“我看看你有没有在抄书。”
  “你怎么老是站在窗外?不会直接进来?”
  奥都抓着手,“我看看你有没有在抄书,既然你没在抄,那我就先走了。”
  “以后不要站在窗外了,有话进来说。”
  他深深看了和宜一眼,想了想还是没把想问的话说出口,因为他们的关系不合适,所以他只能低下头回屋了。
  虽说和宜不让他站在窗外看,但奥都路过时还是会停下来,他府上的窗户跟皇宫不一样,即使关着也能透过玻璃看清楚里面,所以和宜也没办法,只能说他。
  她正抄着书,忽然感觉到熟悉的灼人目光,抬头看去发现奥都又跟鬼一样站在窗边,现在还是晚上,显得他更吓人了。
  “我不是让你有话就进来说吗?”
  他低下头显然有些羞愧,“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在抄书。”
  “你一个大男人站在我窗外很吓人的,我会好好抄,不用你监督。”
  他羞涩地看了她一眼,“我吓到你了吗?我只是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奥都那表情看得和宜又无语又想笑,她扬起一边嘴角,然后调戏着说道:“你只是?万一我在换衣服怎么办?我们男女授受不亲,你把我看光了合适么?”
  他低着头似在思索,但想了想还是不敢说出口,他怕自己把真心说出来,反而会把他们这段关系搞砸。
  “对不起,我不会再看了。”
  然而奥都还是忍不住在经过时看她,不过他这次很谨慎,不会再傻到站窗边直勾勾看着,而是站到了边上偷看。
  因为和宜近视,即使她有所察觉而看过来,他往后一退,她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
  今天和宜来找他了,但奥都正在浴室沐浴,所以他还是裸着上身出来的。
  “怎么了?”
  和宜先是看他的脸,然后目光下移盯着他的胸笑了,她笑着拽了下他的乳头,奥都立马捂着胸说她:“你正经一点,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看着他不说话,然后突然抱住了他的腰,还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奥都想推开她,可也只是轻轻推了两下就放弃了。
  “你为什么喜欢抱我?”
  和宜低着眼似在感受,但她的语气却有些忧伤,“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的身体抱着很安心。”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开心吗?”
  “我想天天抱着你,我不想回宫了。”
  奥都闻言也有些不舍,“你已经在这里待得太久,再不回去皇上就该问了。”
  和宜吸了吸鼻子,她不经意亲了下他的胸膛,“你身上好香啊,已经洗完在擦身子了吗?好香。”
  他有些羞涩,“嗯。”
  “你为什么这样摸我的头?你把我当成你的那条大公狗了吗?”
  奥都笑了,“你有时候跟它的确很像,汪汪一找到机会就会让我抱它,跟你现在一样。”
  “是吗?”
  和宜兴奋地抱他更紧,“那你会亲你的狗吗?”
  “什么?不会。”
  奥都刚听还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反应过来后立马皱着眉将她推开,“你别得寸进尺。”
  “我们抱都抱了,为什么不能亲一下?”
  他好好对她说:“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们不能太亲密,这样是不对的。”
  “抱过了还说这些,你不觉得你太虚伪了吗?”
  奥都对她很无奈,“我是为了我们好,你这是一时冲动,以后你想起来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你拒绝我你才会后悔的。”
  他很想亲她,可他又怕和宜只是一时兴起,万一她并不喜欢他,只是对他有好奇怎么办?
  “等你回宫后还会喜欢我吗?”
  和宜想都不想就说道:“当然会啊,我就算回宫也肯定会天天想你的。”
  “骗我怎么办?”
  她沉吟了一会,“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奥都看得很清楚,也知道和宜这话没有值得信服的地方,他叹了口气道:“等你回宫后再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
  和宜看着他生气了,她脸色看上去很阴沉,然后竟一口咬在了他的乳头上。
  “啊!”
  奥都连忙将她推开,可她这下是用了劲的,直接把他乳头都给咬流血了。
  “很疼你知不知道!”
  他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捂着胸口就连忙回了住院,和宜也没跟上去,不知道她去哪了,奥都回头张望了几次都没看到她,只能先回屋去包扎了。
  没过多久和宜就来了,她敲了敲门问:“你的乳头怎么样了?现在还在疼吗?”
  奥都将门打开,然后一把把她拉了进来,“你别说话口无遮拦的,让人听见会怎么想?”
  她不以为然,“能怎么想?事实就是我咬伤的,而且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他可不信和宜会给他道歉,八成是她在搞什么幺蛾子,但奥都还是顺着她的话说:“道吧。”
  “你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我再决定分轻重跟你道歉。”
  他看着和宜解开扣子,然后露出了被咬伤的那一侧胸,但上面已经被伤布包着了,所以看不到伤势如何。
  “怎么还在渗血啊?不会是咬掉了吧?”
  奥都将衣服系上,“咬掉倒是不至于,但也差不多了。”
  和宜笑了,“没咬掉就行。”说完她就要走,奥都拉着她诧异地问:“你不是要给我道歉?”
  “又没有咬掉,为什么要道歉。”
  他很惊讶,“你还真想把我咬掉?你咬那一下也是很疼的。”
  “反正你都包上了,过几天就好了。”
  他站到和宜面前看着她问:“那也是很疼的,还有是不是你说要跟我道歉?现在你出尔反尔是不对的。”
  和宜很不喜欢道歉,她这么说也只是逗他把衣服脱了,因为她觉得道歉就是别样臣服,所以她只会对汗阿玛道歉,不会对除汗阿玛以外的人道歉。
  她不屑道:“咬都咬了,道歉还有个屁用,你要是觉得心里有气就也咬回来。”
  “你瞎说什么话。”
  奥都被她说得羞耻,可他又忍不住在脑海中浮现咬她乳头的场景,想着想着立马就硬了。
  看着眼前的女孩,他感觉自己呼吸都变粗重了,现在是在他的屋里,平日的意淫对象就在眼前,反正皇上也有意把和宜嫁给他,大不了他今天先行了,明天再去向皇上求亲。
  “我没有瞎说,但你要是咬太疼也不行。”
  她的话刚说完奥都就将她按在了桌边,然后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扣,在解到锁骨时,他又突然理智回笼了。
  自己这样做岂非是弃王法于不顾?哪有先行房后成婚的,那不合规矩,万一传出去和宜和他都会被诟病。
  “你在想什么?”
  他心里纠结紧张到都要炸开了,反观和宜却是面无表情,但奥都能看出,她的脸上有着一丝期待。
  这是一个刚及笄女孩的正常反应吗?她应该惊慌,然后害怕地推开他,可和宜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对她做什么吗?还是她知道,但是她却不害臊,甚至早就有男人对她做过?
  “有没有男人这样解过你的衣服?”
  和宜佯装不懂,“只有宫女和老嬷嬷会这样解。”
  “那你知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你不怕吗?”
  她笑了,“我为什么要怕?你是想说你会玷污我的贞洁?所以我应该害怕吗?”
  奥都此刻才发觉原来她装不懂都是骗人的,故意在他面前提起春宫图,还说那是武林秘籍,又说他身上有阳精腥味,意味不明把刘格格跟永琰行房的事抖出,如今又跟他说这种带有暗示的话,她是真的在诱惑他,不是故意捉弄他玩。
  没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心机这么深,居然把他都给骗过去了,要是皇上不管她,真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
  他上手摩挲着和宜的脸颊,此刻的他在纠结是该坚持还是放手,因为他明白和宜不是能被掌控的,所以他觉得不安,就像埋了颗随时会炸开的火药炮,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做出伤他心的事,所以他很害怕,也不敢轻易进入感情。
  可是真的要放手吗?他十几年来第一次遇见喜欢的女人,也是第一次有了对爱情的憧憬,奥都真的不想轻易放手,再说和宜就一定会让他伤心吗?
  他轻轻捏着她的脸说道:“如果你不爱我,就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靠我太近是在伤害我。”
  和宜听了他的话心里也并没有波澜,“好吧,那等我回宫了想一想,想清楚了我会来找你的。”
  书抄完了,和宜也该回宫了,此时的奥都并不在京城,所以是别人送的她。
  腿上放着的木盒里都是抄好的史记,她不由感慨,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一眨眼就过去了,还没做什么就过去一年多了。
  奥都偏偏就今天不在京城,其实他不在也好,如果是他来送她,她说不定会不想走,想继续住在这。
  “公主,到了。”
  她回过神下了马车,眼前的宫墙已经有很久没看到了,这么一看还挺想念的。
  和宜跟着公公来到了养心殿,推开门就见到那个一年多没见的老汗阿玛,他头发都已经白完了,脸跟枯树皮往下滑似的,这么久不见真觉得可怕,原来汗阿玛已经这么老了?看上去他已经老到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和宜回来了?过来让朕看看。”
  和宜心情复杂地走近,皇上身边站着的女孩听到声音后也回过头,居然是庄敬。
  “姑姑?”
  看见庄敬她当场就石化了,她怎么在这?她不是在宫外住永琰的府上吗?怎么进宫来了她?
  “庄敬,你先回去,姑姑跟你汗爷爷有话说。”
  乾隆啧了一声,“你赶她走作甚?有话你就直说。”
  和宜看见她非常尴尬,“汗阿玛,我抄的书都在盒子里了,你让李公公他们慢慢看吧,我先回宫了。”
  她说完话连忙把盒子交给李公公,也不得到乾隆的许可就赶紧走了,出殿门的时候还差点一跤绊地上,可见她走得有多急。
  和宜在奥都府上就已经过了十六及笄,但是她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所以忘了,如今想起来也不打算过。
  终于不用上课了,她过上了以前天天做梦都想梦见的生活,和宜托着脸坐在屋内发呆,镜中的她虽然面无表情,但能看出并不开心。
  吃了睡睡了吃,除此之外什么也没了,以前她还会在皇宫里转转,但她现在连踏出宁寿宫都懒得,因为永琰马上要即位,所以他一家已经搬进宫里来了。
  “唉。”
  想到这里和宜又在叹气,她本来跟永琰那两个女儿关系特别好,但等她渐渐长大,却发觉自己越来越恨他,所以连他的孩子也不喜欢,更是以欺负孱弱的绵宁为乐。
  想来她也是挺幼稚的,毕竟欺负人没有任何用处,永琰照样会坐上皇位,她也只会是公主,说不定还要被汗阿玛当作联姻工具嫁到蒙古去。
  窗外忽然有一阵风刮过,她转过头才发现有扇窗开着,和宜站起身将窗关好,然后继续托着脸想事情。
  这几天莫名收到了很多生辰礼,问了宫人才发现是许多她根本不认识的官臣以及沾点皇亲的世家送的,这些人在她及笄前可是根本就没送过,她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及笄,在别人眼里就像果子成熟了,可以采摘了,所以这些人才给她送礼求一个采摘的名额。
  和宜感觉恶心,同时她也开始忧愁,皇上会不会突然把她嫁人?嫁一个又丑又低的男人,或是品行不端的,到时候她要怎么办?真的要嫁过去吗?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但是不愿意又有用么?头上那三个体弱多病的姐姐照样也得嫁人,好像就算是残了也要嫁,吊着一口气也要嫁似的,想到这她就心烦无比。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4:04:18

(二十)你爱我吗
  奥都晋官了,他原本的官级是正二品,如今被提为了从一品,是目前在京武官中职位最高的。
  听到他晋升和宜并不为他感到高兴,本身他就傲气,如今升一官岂不是更不好欺负了?她还想再占占他便宜呢,现在好了,二品的时候占不着,一品就更别想了。
  最近一直在担忧未来,因为她渐渐发觉了自己的渺小,从前以为有个公主身份就能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看来实在是太可笑了,稍微有点权利的官都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因为她只有个联姻作用,母家没权没势,仅是个来大清做生意的洋商,除了有一副美丽却无用的躯壳以外,什么都没有。
  “唉.....”
  这事真令她烦心,最近和宜一直在叹气,她心累到哭都哭不出了,只想一个人静静呆着。
  以前她还因为成婚这件事跟皇上叫板,大言不惭说自己要跟永琰一样开后宫,设三宫六院,还又要纳妃子又要纳面首,把皇上气得吹胡子瞪眼,当即扇了她几个大巴掌。
  可悲的是,如今的和宜已经在暗自祈求,只要别把她嫁给老男人,丑男人,低男人就够了,就算是把她嫁给四品以下官员的儿子她也认了,这在以前和宜可是很瞧不起的,她是个非常看权势且势利眼的人。
  自己会变成这样想来跟奥都也脱不了关系,他可没把她当公主看待过,且他也用事实和刺人的话证明,在皇上眼里她根本不重要。
  “我是没你长得好看,但我没你那么蠢就够了。”
  这句话是嘲讽她迟早都要嫁人吧?皮囊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要嫁人的。
  一个待嫁的公主,和一个手握权力的亲信大臣,哪个更重要?显然是后者。
  池里的鱼儿游的很欢,因为她把饲料全扔进去了,蹲在池边看鱼,和宜又深深叹了声息。
  要是她是鱼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想太多,也不会有烦心,只用张着嘴等人喂食,再在水里游游,这一生就过了。
  一阵脚步声轻轻朝着她走近,和宜没有回过头,那人便开口说道:“你不怕有人把你推下去?”
  她回过头竟发现是奥都站在身后,还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原本身边跟着的宫人也都不见了。
  “你怎么来找我了?是皇上让你来的么?”
  奥都眨了眨眼,“皇上让我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你就跟皇上说我在闲逛吧,待会我就回宁寿宫了。”
  他又往前走近了一步,“你离水太近会掉下去。”
  她回过头,“不会的,这水这么浅,我掉进去也死不了。”
  “我把你推下去就知道浅不浅了。”
  和宜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她看着水面道:“你推吧,我肯定死不了。”
  “.....你怎么了?心情很失落吗?”
  她叹口气,“我看见你当然失落,你还是跟皇上说我们不合吧,别让他总是差你个一品大官来找我。”
  “为什么会看见我失落?”
  和宜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为什么,你的话我想了想也很对,男女授受不亲,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
  “你想明白了?”
  她甚感心累,“对,我也没酿成大错,所以就不需要弥补了。”
  “所以你对我是无聊的消遣还是发自内心的?”
  她沉默了,看和宜这个反应,奥都心中也了然了大半,他看着她的身影朝她走近,并逼问她:“为什么不说?”
  见和宜不说话,他继续说道:“说不出口吗?”
  她转过头看着奥都问:“有意义吗,其实没有,那就不要再问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和宜的话令他很是来气,“什么叫已经过去了?感情是能过得去的?”
  “所以你想怎么样?是你说的男女授受不亲,我已经把你的话听进去了,你还想怎么样?”
  奥都无言反驳,并且他想要排斥的感觉又来了,长年累月的独处让他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他害怕无法预料的事发生,他担心会毁了他内心所有平静。
  “.....是,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这句话奥都就跟逃一样地走了,站在原地的和宜都愣住了,他又是闲着没事干来逗她的?
  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皇上给和宜挑了几个驸马,但都是以画像的形式,这些人是高官达贵之子,尚未婚配也未纳妾养小。
  “选好了没有?”
  和宜叹着气放下画卷,“这都是在哪捡的歪瓜裂枣,就不能找点好的吗?”
  乾隆喝着茶瞥她,“男人的长相不重要,家世好人品不差就行了。”
  和宜很烦他这套理论,但她也不会跟乾隆争辩,因为没什么用,说不定还会挨顿骂。
  “那家世好肯定也有长相好的,就非得选这种,嫁过去看见他也是糟心,还怎么夫妻和睦?”
  乾隆放下茶盏,“你把你的性子收敛了自然能和睦,成天架着个气谁受得了你?”
  她虽然心里很不忿,但还是低着眼好声好气道:“汗阿玛,儿臣还是狗屁不通的年纪,不能过几年再说成婚的事吗?”
  “你现在也不小了,先选一个定下,过两年待你十八了就嫁过去。”
  和宜瞥了眼画像,“这些实在选不出来,汗阿玛要想逼着儿臣嫁,儿臣也没有办法。”
  乾隆一听自然也是无话可说,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孩子,他肯定不想逼着和宜嫁过去。
  .....
  和宜默着脸走出了养心殿,在经过拐角时不慎撞上个人,跟撞上墙似的。
  “谁啊?”
  本想骂哪个奴才这么不长眼,但她抬头一看发现是奥都,便只好忍着气。
  “你怎么在这?”
  奥都弯下腰行礼,“臣参见公主。”
  “免礼,你要去见皇上?”
  他直起腰,用着和初见时一样冷漠的语气道:“是,公主没事吧?”
  见公主看着他一直不说话,奥都诧异地问:“公主可是有事要说?”
  和宜面无表情道:“你的性子真是太讨人厌了,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认识几年多你看见我还这么冷漠?”
  “皇上在召见臣,臣就不陪公主闲聊了。”
  她上下扫了他一眼,“滚吧,看见你就烦。”
  晚上京城下雨了,听这雨声下的还不小,打在地上滴滴答答吵着响,搞得和宜睡不着觉。
  她点着烛坐在桌前看书,外面的天一会一发出打雷声,但和宜并不怕打雷,所以也跟没听见似的,只是睡不着。
  “唰.....”
  有纱窗被拉开的声音,她蹙着眉向后看去,好好的窗子怎么自己打开了?回来时明明还是关上的。
  宁寿宫的窗户在外面也可以拉开,不会是谁在窗外吧?和宜立马站起身,“谁在外面?给我滚出来!”
  “.....”
  窗外只有吵人的雨声,她大着胆子朝窗边走去,只见入目漆黑一片,连个鬼影都难看见,那这窗户会是谁开的?
  她将窗拉好悄悄绕到了宁寿宫后面,和宜左看右看,也是没见着人影,便又问了一遍:“是谁?”
  “.....”
  她突然有些害怕了,莫非是谁要刺杀她?不可能吧,她是公主又不是太子,刺杀她能有什么用?而且这是皇宫,谁会背着全家的命就为了杀她?
  “你不拿伞就出来了?”
  和宜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连忙转过身,“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
  奥都拿着伞走到她面前,他伸出手将她被淋湿的头发别至耳后,“你说你见到我就烦是真的?”
  她笑了,“当然是假的啊,你来找我我很开心。”
  听到这个答案后他心里的担忧才落下,下午他把那句话当真了,从听到那一刻起就在难过,在家想来想去实在忍不住来找她了。
  奥都伸手摸了下和宜的脸,“皇上打你了吗?”
  “没有,下着大雨你怎么来了?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感觉她心情不太好,他看了眼她的手腕,见是空着的,心里有些失落。
  “我顺道来看看你,皇上因为什么打你?”
  她很诧异,“你为什么觉得我被打了?我从回宫后就没有跟皇上吵过架了。”
  奥都看着她不说话,看得和宜怪怪的,她不自在地问:“你怎么不说话?”
  “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她微微蹙眉,“当然是。”
  “那你这些天有想过我吗?”
  其实她只是偶尔想,但还是撒谎道:“当然有啊,我天天都在想你,但是你对我太冷淡了。”
  他攥紧伞柄,“你有喜欢我到无论如何都喜欢,眼里只有我的程度吗?”
  和宜看着他抿了抿唇,“你是来拷问我的吗?眼里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的态度令他觉得不真,奥都有些生气,“你不能好好告诉我吗?”
  “.....好好好,有,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但你总是推开我我就不喜欢了。”
  她的话太敷衍了,奥都真想直接转身走人,可他又不想放手这段感情,便好好跟她说:“你对我真心我就不会推开你,我想要的只是你的态度。”
  和宜看着他只觉得词穷,她只会做题,所以是没有态度的,不然乾隆也不会打她那么多遍了。
  “我的态度不好吗?”
  奥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但他就是觉得和宜不真心,她是闲着在他身上找乐子,不是真的喜欢他。
  “你在接近我之前有没有想过我们两个的后果?”
  她有点心虚,“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没想那么多。”
  “.....那你是从何时开始喜欢我的?”
  她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还要问多少问题?直接说完吧,雨下这么大你也快点回去。”
  奥都对她很无奈,他妥协道:“我相信你,但你千万不要骗我,也绝对不能辜负我。”
  “我肯定不会骗你的。”
  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得不信了,“如果你的话是骗我,我肯定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和宜很无语,“你别搞得跟我亏欠你一样,而且我能骗你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可能会骗我还差不多吧。”
  “我是怕你骗我的感情,你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
  她听了更无语了,“谁骗你的感情啊,又不值钱,我被你骗了还差不多吧?”
  “.....我走了。”
  和宜连忙拉着他的手臂,“哎呀你别这样,我肯定不会骗你感情的,我说话就是口无遮拦,有点伤人但是没有恶意。”
  “真的吗?”
  她笑了,“真的,你弯下腰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直觉和宜是要亲他,所以没有听她的,而是反问道:“你不会是要亲我吧?”
  她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我是傻子?”
  和宜呆愣着点点头,“我就是这么以为的,难道你不是吗?”
  奥都对她很无奈,“你才是傻子,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那你愿意吗?”
  他立马拒绝道:“不愿意。”
  “那我摸你的手怎么不拒绝?”
  他闻言立马把手抽出了,“我光顾着跟你说话忘了,你正经一点,男女授受不亲。”
  和宜戏谑地上下打量着他,“你又想装正人君子?好吧,那我成全你,既然你说男女授受不亲,那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
  奥都看着她咽了下口水,“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不要说啊,别那么口是心非了好不好?坦诚一点不好吗?”
  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忽然一阵雷响把天光打亮,也把他的龌龊照得很明显。
  和宜仅仅是说几句话他就开始浮想联翩,然后硬了。
  “你爱我吗?”
  和宜不假思索答道:“爱啊。”
  “如果你骗我怎么办?我会要你死无全尸。”
  她皱起眉,“怎么又绕回来这个话题了?你要是不信就算了。”
  “.....”
  和宜看他不说话也有些怕了,因为奥都那个表情很阴森,他可是杀过人的,说不定他的话是真的。
  “下着大雨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也得回去睡觉了。”
  她说完就冒着雨跑回宫了,奥都本想跟上去,但冰凉的夜风还是让他选择了要理智,所以他也打着伞转身走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4:06:52

(二十一)我验验货
  和宜坐在妆台前,手里还拿着方才在抽屉中摸出的玉镯,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个镯子,因为她的首饰太多了,库房里还有一大堆,所以她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且这镯子跟玻璃做得一样,是透白色的,单看着挺好看,戴上手就不太好看了,像个透明钢圈,她本就欣赏不来玉镯。
  后窗忽然传来了声响,她转过头才发现是宫人在擦窗子,但和宜又突然反应过来,这大半夜怎么会有宫人在擦窗?
  “谁在哪!”
  那人影却依旧站在窗前,她大着胆子走近,然后一把将纱窗拉开,才发现是窗外正对着的树在摇晃。
  “呼.....”
  一阵冷飕飕的邪风迎面刮过,和宜正要低下头将纱窗拉好,就听到一旁的窗外传来了咚咚声,好似有人敲了两下。
  “谁?”
  她把这边的纱窗关好,然后走到了另一侧窗前,打开一看也是什么都没有,但就在她关窗之际,竟然发现窗缝里有只眼睛在看她。
  和宜也是真的胆大,她当即就翻出窗把那人揪住,可在看清脸后愣了。
  “怎么又是你?”
  奥都紧贴着墙很是紧张,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和宜竟然敢直接翻出窗。
  “你不说话,在想措辞?”
  他低下眼不安地眨动,“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有事不说事在这里搞偷窥,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奥都咽了下口水,“什么代价?”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他一听立马拒绝道:“不行!”
  “让我看看又不吃亏,而且我早就看过了,以前我在你家还见过你自慰。”
  奥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来回看着和宜的双眼问:“你说什么?你居然看我自慰?”
  她笑了,“你不也喜欢趴在窗边看我?那我看看你又怎么了?我可不会跟你一样在屋里自慰。”
  他低下眼整了整衣领,“我有错我认了,可你让我脱裤子.....我不能脱。”
  “不脱就算了。”
  奥都立马拉着要走的和宜,他有些紧张,“别这样好不好?我可以听你别的。”
  “我就要看你脱裤子,你考虑好了再来找我,没考虑好就别来。”
  他说不出话,因为他做不到不来看她,又做不到脱裤子,所以只能沉默,但他还会再来的。
  今天和宜又蹲在水边,奥都大老远就看见她了,也看见她脸上的表情,还是和上次一样有些忧伤。
  “怎么又蹲在水池边?水是属阴的,看多了不好。”
  她回过头,“我不信神鬼,你和我说这些没用,来找我是要说什么?”
  奥都抓了下手,“你又不来找我,只能我来看看你在做什么了。”
  和宜若有所思地垂下眼,“我出不了宫,你不是知道的么?又怎么去找你。”
  他在这句话中听出了深深的自嘲,就好像一只喜欢扑腾的鸟突然不叫了,因为她发觉怎么叫都没用,所以她认命,身上才带着因无力而感到的悲伤。
  “你想出宫吗?”
  她看着湖面出神,“不想,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你是不是在宫里不开心?你想去哪?”
  和宜对这句话很不满,她皱起眉对他撒气,“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有事就说事,没事就走。”
  奥都连忙解释道:“和宜.....我没有施舍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她转过头看他,“我脸上这个死人表情还不明显吗?你还问我是不是在宫里不开心,难道你不是明知故问?我该说你是情商太低,还是你只是做表面功夫,假装关心我才问一句?因为你知道我不会把心事告诉你。”
  他是不敢直接问,怕令和宜伤心,所以才迂回着问她,没想到被她解读了这么多意思出来,一时间奥都都愣了。
  “不脱裤子就别来找我,自己想清楚。”
  和宜站起身头也不回就走了,待他消化掉那一连串的伤心话时,她人早就没影了。
  奥都在感情上是个极其脆弱的人,他能因为一句话瞬间掉眼泪,也能因为对方的一点苗头就把自己哄好,所以他不管怎么样都放不开手。
  他安慰好自己后就又来了,和宜还是蹲在那水池边,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和宜.....”
  她转过头看着他,“来找我是想好了?”
  奥都很尴尬,“我不是来脱裤子的,我是想来看看你,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对不起。”
  “你觉得我很好说话是吗?”
  他立马紧张起来,“我可以答应你别的,脱裤子真的不行。”
  “给我看看也不行?不给我看还想给谁看?”
  奥都抓着手,“我现在不能给你看,等我们成婚了就能给你看了。”
  “你不让我验验货我怎么跟你成婚?”
  这话说得他又尴尬又有点生气,“什么叫验货?我是个人不是个货,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看他生气和宜立马见好就收,他笑着摸上他的腿,“我是在一本书上看的,就是个比喻,你别生气。”
  奥都皱起眉,“你都看得什么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市井流氓书你也看?你会跟着学坏的。”
  和宜不动声色打量了他一会,然后两手抱着他的腿,像盘在腿上的藤一样紧紧抱着他,“我知道错了,不会再看这种书了。”
  “.....”
  奥都看着她突然就硬了,他真想把和宜按在地上直接对她肆无忌惮地发泄,可是他又不能这么做,只能移开眼不看她,然后尽量去忍。
  “我不生气,把手松开吧。”
  和宜笑了,她看了看附近,见是真的没人,就上手拉起他的袍子,然后皱着眉拍了拍他的腿。
  “你来的时候摔了吗?裤子上好脏啊,有泥。”
  奥都诧异地低头去看,谁知和宜竟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阳根,她兴奋道:“好大啊!”
  阳根被她抓得痛,他连忙扯她的手要把她手扯掉,“你快松手!快松开!”
  然而和宜却紧抓着不放,直抓得奥都阳根剧痛,他怒不可遏地看着她,“你疯了是不是!快松手!”
  和宜笑得很开心,“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啊,我都抓不住,而且你还硬了!”
  “你真是疯了!赶紧给我松手!”
  他使劲拽,直把和宜的手腕都拽红了才给她手拽掉,奥都立马直起腰把衣袍整好,“你这个疯妞真是不可理喻!”
  见他要走和宜站起身笑话他:“你都硬了装什么装?伪君子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
  他听后加快了脚步,那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的侧门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4:17:08

(二十二)给我看看
  乾隆皇帝的大寿在即,满宫都在忙着给他准备寿礼,且这次寿宴竟然要和宜也去参加,按照满族的规矩,和宜得打三个耳洞带三钳。
  宫里的老嬷嬷拿着两粒大绿豆,还有一根银针走近她,吓得她呼吸都滞了。
  “不是有耳夹吗?我要带耳夹。”
  两个嬷嬷按着她,“公主您就别想了,这是咱们老满族的规矩,您看老奴这耳朵上都戴着呢,不疼,就那一下。”
  宫里的老嬷嬷特别狠,丝毫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她们将两颗绿豆在和宜的耳垂上使劲按,然后突然将银针扎了进去。
  “呃.....”
  这老嬷嬷看上去年纪大了,手却有劲得很,一下就将针给穿了过去,倒是没那么疼。
  “这一般刚生下来就扎了,不过那会沉贵妃娘娘还在,她不让给您扎,皇上也没办法,这才让您白白受了苦。”
  和宜将手镜举起,两旁耳垂上分别打了三个洞,现在还发着红,也看不出哪里好看。
  “难看死了,谁定的破规矩。”
  老嬷嬷很惊讶,“哎哟公主您可不能乱说呀,老祖宗都在天上看着呢!”
  和宜最讨厌别人拿规矩和鬼神说压她,她活在世上只怕皇上和刀枪剑毒,别的她什么都不怕,便没好气道:“人都死了还怎么看?净整这些烦人的迷信,出去出去都出去!”
  镜中的她脸色很不好,越看这跟被打成筛子似的耳洞她就越生气,其实两边耳朵各打一个就够了,打多就显得繁,不好看。
  寿宴这日,紫禁城格外热闹,因为是乾隆的生辰,所以规模非常大,来参宴的人也多。
  和宜早早就坐在位置上,她怕来晚了人多,在众目睽睽下进来太尴尬了,所以整场她是第一个到的。
  此时还没有开宴,但场内有些嘈杂,陆陆续续的人捧着送的礼物为乾隆祝寿,再说些早已背下的祝福语,唯独和宜没有,乾隆也直接略过了她,随后便让众人开宴。
  她坐在桌前连头都不敢抬,和宜知道周围许多人都在朝她投来目光,她坐立不安,只能看着桌上的茶杯发呆,默默在心里祈祷时间快点过去。
  但是寿宴比她想得还要漫长,她实在受不了了,便借口要出去透气。
  她不能直接回宁寿宫,就坐在慈宁宫花园的秋千上等待宴会结束,刚坐上不久忽地有人推她秋千,和宜立马站起身。
  “谁?”
  原来是奥都,她扫了他一眼便直接走人,他见状连忙站在她身前拦住去路,“你看见我连句话也不说?”
  “什么事?”
  这冷漠的态度令他伤心,不过他不想跟和宜说坏感情的话,便转移话题,“你打耳洞了?”
  “有事就快点说。”
  奥都对她不爽,“你见到我就急着走?就没有话要对我说?”
  “没有。”
  他抿了抿唇,“皇上又吵你了?”
  和宜也不打算跟他闲聊,她找个借口敷衍道:“没有,我得回去了。”
  奥都又挡在她身前,“你刚出来就回去?”
  “你管我呢?你要是很闲就找别人聊。”
  他皱着眉拉上她的手臂,“你怎么了?皇上又打你了吗?”
  “我是不想跟你这种假清高的伪君子说话,你听不懂吗?”
  他的眼神不安闪动,随即低下眼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给你看你就生气?”
  和宜理所当然地说道:“对,我不是说了吗?什么时候等你想好不装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他紧紧拉着和宜的手质问:“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就非要这么着急?”
  “反正你不听我的就别来找我。”
  奥都一把抱着她,他深吸气道:“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能不能有点感情交流?不要一见面就说这种话。”
  “你不听我的就没法交流。”
  他闻言抱得更紧了,和宜被闷在怀里很难受,她的脸完全贴在他紧实的胸膛前,鼻尖充满的也都是奥都身上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快被勒晕过去了。
  “你先松开我。”
  奥都用下巴蹭了下她的额头,“你答应我我就松开你。”
  “你这样抱着我我很难受,快松开。”
  他松开手,和宜捂着胸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你说的话我要回去想想,想好了给你写信,你看见信再来找我,不要躲在窗外。”
  “你不给我写怎么办?”
  她放下手敷衍道:“肯定会给你写的,你就等着就好了。”
  “那我等你,你一定要给我写。”
  .....
  和宜根本就没打算给他写,她是找借口的,所以奥都等了几天自然是什么也没等到。
  他实在等不了了,再不找她他就得出京了,便在下朝后来到了宁寿宫,然而她竟然不在,问宫人也不肯告诉他人去哪了。
  无奈奥都只好在皇宫里找她,他也很快就找到了。
  “原来你在这,怎么又蹲在池边?”
  和宜看见他来后连忙往四处看了看,幸好没带宫人,不然他们总是在宫里见面,让皇上发现了不知道要怎么吵她。
  “你怎么来了?”
  奥都垂下眼,“我去宁寿宫找你找不到,所以就来找你了。”
  “皇上让你来找我的?”
  他知道和宜在赶他,便移开眼转移话题,“你这么瘦不能靠水太近,会被影响心神的。”
  “你是来找我闲聊的?我没给你寄信为什么要来?”
  奥都忍着怨气,尽量让自己说出口的话不那么难听,他放低声音好声好气着说:“我过几日就要走了,再不来见你又要一阵时间才回京,你一直不给我寄,我以为你是想当面说。”
  和宜看他这个样子很想笑,她上下扫了他一眼,“你来找我我只会让你脱裤子,你脱不脱?”
  他抿着唇说不出话,想拒绝,又怕自己拒绝跟她的关系就断了,想接受,他又实在做不到。
  “不想脱就算了,不勉强你。”
  奥都想了一会才开口:“我脱,但你要跟我出宫。”
  “我出不去啊,你要带我出去吗?”
  他抿了抿唇,“嗯,在皇宫里说话不方便,只能出宫说。”
  “什么话还用得着出宫?你不会有不能说的目的吧?”
  奥都低眼看着她,“你不信我?我带你出宫就觉得我另有目的?”
  “那你说去哪?”
  他皱起眉,“出宫还能去哪?”
  和宜耐着脾性跟他说:“能去的地方有很多,你得先告诉我要去哪。”
  而他却来了气,“去死你去不去?”
  “你自己去吧。”
  这可把奥都气得不轻,他紧攥着拳不让泪掉下,但还是溢出了眼眶些许。
  “你不是真心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他突如其来的生气令和宜很纳闷,“你瞎扯什么?脱裤子看看都不愿意,我逼你了吗?”
  “.....你想看我脱裤子,我只能回府给你看,在皇宫我脱不下来。”
  奥都这样她不由得细想,和宜愣了下才开口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阳根,不是看了还想更进一步。”
  他愣住了,奥都还以为和宜是打着看阳根的幌子跟他上床行淫,所以他才纠结了很久。
  “你只是想看看?”
  和宜立马皱起眉,“不然呢?我说要看看你就以为我要跟你发生点什么,你都快二十了我才不要你。”
  “你说什么?什么叫你不要我?”
  她低下头,“我发现我现在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男人了,你太聪明什么事都懂,说不定你那根也早就被人用过了。”
  和宜的话令奥都非常生气,他紧紧攥着拳为自己澄清道:“我没有被人用过。”
  “那你还是童男?”
  他忍着羞耻回答:“是。”
  “但是书上写十七八岁的男人最厉害,你都十九了,已经成老黄瓜了。”
  奥都快被这句话给气死了,他咽了口气,“你还看不看?”
  和宜笑了,“看啊,但是我才不会跟你出宫,谁知道你这个伪君子想做什么。”
  “.....”
  见他不说话和宜站起身就走了,她刚走至一处假山旁,奥都就大步追了上来。
  “和宜。”
  他忍着要掉出的眼泪拉上她的手,“我给你看,但是你看完就不能再为难我了。”
  奥都这一副快哭的表情和宜哪还敢看,她皱起眉,“我还是不看了,你别勉强你自己。”
  他强忍着内心的不愿,但眼泪还是流出来了一滴,“我不勉强,给你看。”
  和宜对他的眼泪感到不解,她质问:“有什么好哭的?你一个大男人脸皮这么薄?”
  奥都立马说道:“我不是害怕给你看,是我知道你是在羞辱我,可我还无可奈何。”
  和宜觉得他太小题大做,她抽出手,“看看你的阳根怎么就叫羞辱了?我又不是没看过,给我看你还害羞。”
  他甚觉尴尬,“你既然看过还有什么好看的?”
  “那我就不看了,我走了。”
  奥都连忙伸手拉她,“我给你看,你别走。”
  和宜对他很无语,她抽出手看着他道:“我知道你不想,不想就算了不勉强,你一会想一会不想是什么意思?逗我的吗?”
  “没有.....我给你看。”
  她不耐烦道:“好了我现在也不想看了。”
  “别这样好不好?我给你看,不出宫也给你看。”
  和宜忍着想骂他的冲动,“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我说我不想看了我要走。”
  “.....和宜。”
  她抿了下唇,“别叫我的名字,你再跟我我就把你告到皇上那里去。”
  说罢她立马朝着宁寿宫回去,而奥都也没有跟上来,他一直站在原地出神,看上去他好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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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4:22:49

(二十三)大象鼻子
  第二日晚上他悄悄来了宁寿宫,有一扇窗户没有上锁也没有拉纱窗,但这并不是和宜给打开的。
  本想着看她一眼就走,没想到她还没睡,刚走近就见屋里灯亮着,奥都趴在那扇为他打开的窗前,他定睛一看,只见和宜光着腿坐在衣柜前的地上,她下半身竟然什么都没穿。
  “到底死哪去了?”
  看上去她好像在找一件衣服,找着找着把自己都找恼了,最后把整个衣柜掏空也没找到在哪。
  他的目光无意间瞥到一旁的桌子,桌上有两碗吃完的面,糕点托盘掉到了地上,周围还散落着一些吃剩的点心,奥都发现屋里很乱,妆台前乱糟糟,到处都是被翻找过的痕迹。
  和宜坐在衣柜前发呆,她动也不动一下,看得奥都不禁有些担忧她,身旁的衣服都堆成小山了,她到底在找什么东西?为什么哪里都要搜一遍?总感觉她心情不好。
  他想了想便开口道:“和宜?”
  她诧异地回过头,只见奥都跟鬼一样站在窗边看她,吓得她立马用衣服把腿给遮好。
  “你怎么来了?”
  和宜脸上没有哭过的痕迹,他抿了抿唇,“我是想来看看你。”
  “看我干嘛?”
  奥都将窗拉开,迎着她惊讶的目光竟然翻进来了,他蹙着眉朝她走近,然后环视了一圈屋内,站里面这样看更乱了。
  “你在找什么东西?怎么弄这么乱?”
  她上下打量着他,“找件衣服而已,你不要半夜来找我,要来就白天来。”
  和宜赤裸着下半身,即便有衣服遮挡,他俯视着也多多少少能看见些,奥都忍不住问她:“你坐在地上不凉吗?”
  她笑着伸出手抱住他的大腿,“不凉啊,我想摸你,你不能推开我。”
  “.....非要摸吗?”
  她的手迫不及待往奥都腿根上伸,但还没碰到就被他抓着手腕,“我让你看,你别摸好不好?”
  和宜皱起眉,“把手松开。”
  “和宜。”
  她看着他不说话,但那眼神就像在警告他,如果不听她的,她就会把他从宁寿宫赶出去,没办法奥都只好松开手。
  和宜见他这样觉得有趣,便开口为难他道:“把你的裤子脱了我要看。”
  “可你不是要摸么。”
  她有些着急,“我现在想看,你快点给我脱了。”
  “.....”
  奥都紧抿着唇纠结,他直觉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临界点了,若是再不顺着她,怕是就难以挽回了。
  “脱啊,你到底脱不脱?”
  他咽了下口水,“你还是摸吧.....别让我脱了,不好看。”
  “我再问你一遍,你脱不脱?”
  奥都还是不敢脱,他试图说通她:“别为难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脱。”
  “那你不脱就走吧。”
  无奈奥都只好一把将裤子脱掉,这一刻他又想哭又气愤,阳根就那么赤裸裸露在外,这令他感到极其羞耻。
  “你真会羞辱人。”
  和宜笑了,胯间那根垂着的肉肠又长又粗,她用手覆上去摸了摸,温温的。
  “我看也叫羞辱?你不给我看想给谁看?”
  奥都移开眼不敢看她,“你就喜欢为难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看。”
  看他这样和宜笑得更开心了,“我喜欢你才为难你的,不过你的阳根长好丑,还有好多阴毛,像象鼻子。”
  他尴尬地用手遮了一下,“那你还看。”
  “我还没见过男人的阳根,当然要看了。”
  和宜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那里,奥都忍不住问她:“你不害臊吗?”
  她伸手捏了下龟头,然后学着他的模样轻轻套弄,“不害臊啊,该害臊的人是你,我又不吃亏。”
  “.....”
  原本软趴趴的阳根在她手中的动作下慢慢变硬,然后自己立起来了,她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龟头,奥都瞬间往后缩腰,他皱起眉,“别这样。”
  阳根一股淡淡的肉腥味,但却并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和宜便用手握着继续舔。
  “和宜.....”
  奥都微微张着口,喘息声也随着她的舌头而变得紊乱,他一把按上柜门。
  “别这样。”
  身下的舒爽直令他忍不住想顶胯,他很想按着和宜的头,让她把阳根给含进嘴里,但奥都知道这样做她肯定会生气。
  “和宜.....”
  她身上有一股很甜的味道,仔细闻好像还有点糊,不过此时的奥都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去想这是什么,小腹里有一股刺激的冲动渐渐上涌,他有射意了,然而此时和宜却不舔了。
  “你尿出来了?”
  奥都连忙低下头去看,原来是他太兴奋,所以马眼处流了点透明淫液出来。
  “这不是尿,没有味道的。”
  他期待地看着和宜,显然是希望她继续舔,而她也看出奥都在想什么了,便皱起眉看他,“明明就有一股骚味,你洗过没有?”
  “.....我来的时候洗过了。”
  奥都还想让和宜给他舔,但他又磨不开面子,感觉自己说出来显得太下流了,所以他不敢说,只好把裤子系得紧紧的,以免勒不平他的阳根。
  “你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不要再生我的气,我们不吵架了。”
  和宜看着他的眼,“那你别走了,留下来陪我睡觉吧,明天上朝你再走。”
  “.....我今天没穿朝服,不能留下来。”
  她拉上他的手,“你请一天假吧,你这个月还能请吗?”
  “我这个月没有假期了。”
  和宜很想站起身说他,可她没穿裤子也没穿底裤,是光着屁股的,所以她不敢站起来。
  “你骗人,皇上说你最勤恳了,你肯定还有好多假,今天你必须留下来陪我睡觉。”
  奥都很为难,“和宜,我们还没成婚,我真的怕我会忍不住。”
  “你忍不住也得忍,反正你要是敢走你就完了。”
  他抓紧手又松开,心里正纠结着要不要这么做,和宜却又逼问他:“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他咽了下口水,“我真的不能留下来,我得走。”
  “你能,你今天不能走。”
  奥都感觉自己快疯了,他真的很不想拒绝,但仅存的理智又一直在让他克制。
  “.....和宜,别这样,我们现在不合适。”
  和宜还在催促他:“不行,哪有合不合适的?我让你留下你就得留下,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和宜…..真的不行,我现在请假来不及了,明天不去上朝皇上会治我的罪。”
  她皱起眉,“你怎么磨磨叽叽的?缺个朝而已至于吗?皇上哪舍得罚你?”
  “不行,和宜……”
  他短暂思忖了一下,未免待会控制不住,还是伸出手把和宜给劈晕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4:24:22

(二十四)小心替代
  第二天刚一下朝,奥都正准备去宁寿宫看看和宜在做什么,却发现她不在。
  她的宫人不肯对他说公主去哪了,只有那个收买的太监肯告诉他,说公主去西苑三海了。
  .....
  奥都在这找了一会才找到和宜,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服,所以在一片荷叶间非常明显。
  “和宜,靠太近会掉下去的。”
  和宜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皇上让你来的?”
  “是我来找你的,你怎么想到来这里?”
  这时候的阳光很大,她看奥都不得不眯起眼,不然就会被光照晃到眼睛。
  “昨天我不让你走你非要走,还把我打晕,你打得很疼知道吗?我脖子都被你打青了。”
  奥都拉下她的衣领,才发现她脖子竟然真的青了,可他明明没有下多大劲。
  “现在还疼吗?”
  和宜笑着看他,“你晚上来宁寿宫陪我睡觉就不疼了。”
  “.....你怎么没说两句就开始暗示我?不能正经一点吗?”
  她蹙起眉,“我没有暗示你,都是明示。”
  奥都蹲在她身边,“你就不能收敛点吗?你是公主,总说这些话。”
  和宜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以后不会再对你说不正经的话了,占你便宜比亲鬼都难。”
  奥都对她很无奈,“我们还没成婚,你非得这样逼我吗?”
  “为什么我想跟你睡觉是逼你?你不情愿?”
  他移开眼看着湖面道:“我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绝对不能越界。”
  “.....”
  和宜沉默了一会没说话,她忽然转过头看向奥都,“你把我脖子打青了,所以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好奇地问道:“什么条件?”
  “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她说完就扶着腿站起身,然后像奥都摸自己那样摸了摸他的头,还拍了两下,“我会跟你记着的。”
  “你要回宫吗?”
  和宜看了他一眼就直接走了,奥都连忙站起身跟了上去,“要不你也打回来吧?我打你一下,你就打我三下。”
  她笑了,“我才不打你,等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吧。”
  这样看和宜很没精神,她眼皮有些抬不起来,像是纵欲过度的男人一样神情涣散,奥都诧异道:“你昨夜没睡好吗?”
  “你不陪我我当然睡不好了。”
  他又无语又无奈,“你才刚及笄就那么着急吗?”
  和宜用着疑问的眼神看他,“我只是睡不着让你来陪我一起睡,你别想那么多,赶紧回去吧。”
  “.....喝安神汤也没用吗?”
  她忽然停下了,然后伸手拿走了他腰上挂着的腰牌,看见上面的一串长名后她有些惊讶。
  “原来你姓博尔济吉特。”
  和宜头上有两个姐姐都是跟博尔济吉特家成的婚,她抬头看了奥都一眼,然后将那腰牌系了回去。
  奥都的脸色很难看,“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
  “你又没跟我说过,我知道你叫奥都就行了。”
  他很不爽,“我不跟你说你就不会问?你能不能对我上点心?”
  和宜解释道:“人名不重要,你就算姓钮钴禄氏也还是奥都。”
  “.....你知道我的生辰吗?”
  她抬起头笑了,“你不要再找我的茬了,我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怎么会记你的?”
  奥都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知道和宜是很没有耐心的,如果再问下去,她说不定会生气。
  “你不过生辰吗?”
  和宜低着头边走边说:“不过,你别跟着我了,我这个门是回宫的,你从南门走。”
  “我把你送回宫我再走。”
  她瞥了奥都一眼,“当官的不是都很忙吗?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
  “没有。”
  她笑了,“那你这个官很清闲,你不怕有人把你替代了?”
  奥都也看着她笑了,“不会的,你怕我掉官吗?”
  和宜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然后回过头没有说话,奥都看不懂她的意思,所以他心里紧张。
  “你怎么不说话?”
  看着前面的宫人,她转过身对他说道:“你自己的事要由你自己操心,反正做什么你也都清楚吧?总是让皇上发现你不务正业来找我,他肯定会把你换了的。”
  和宜以一副成熟的姿态对他说话,这令奥都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正在想她话里的意思,她就又说道:“你现在就回去吧,我们两个还是不要总被人看见了。”
  奥都抬起眼看着她问:“为什么?你害怕我们被人看见?”
  看那腰牌没系紧,和宜便又帮他系了系,“是为了我好,你什么都别问就行了。”
  “.....”
  奥都看着她走出了大门,独自在原地琢磨了半天她话里的意思……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9 04:27:55

(二十五)为了你好
  这天下午,奥都来的时候和宜竟然被罚在宁寿宫禁闭了,且她还被皇上罚了抄书。
  透过奉先殿的窗棂,只见她一人坐在桌前,想必她现在的心情定是很差。
  奥都从窗中翻进,和宜听到动静后也回过头,但她并不惊讶他会来,而是像早就料到一般说着:“你来得正好,帮我抄两本书吧。”
  他将窗关好,然后转过身朝她走近,“你先告诉我皇上为什么会吵你,我再想要不要帮你抄。”
  “我就是跟他拌嘴了而已,难道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奥都来回看了看她的脸,“我没有这样觉得,皇上有没有打你?”
  “没有,你帮我抄吧。”
  和宜拿起两册递给他,“皇上让我一周内抄完呢。”
  他将那两册书接过然后问她:“这么少,你这几天都要住在奉先殿吗?”
  她笑了,“怎么可能?这里又没床,我晚上还是要回宁寿宫去睡的。”
  “那就好,我帮你抄吧,你现在抄了多少?”
  和宜笑着站起身,“我已经抄好几页了,你接着我的笔迹抄吧。”
  他坐下拿起笔,模仿着她的字迹继续抄了下去,“你和皇上没有好好交流过么?为何你们一见面就会吵?”
  和宜坐在他身边想了想,“好像没有,不过他现在已经懒得管我了,我今天去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说,而且我早就知道他会吵我,所以我已经在心里酝酿好该怎么说皇上才会消气了。”
  奥都对她这个转变感到欣慰,他笑着说道:“你要是早能这么想就好了。”
  和宜不太喜欢这句话,她转移话题问他:“你见过最长寿的人是多少岁?人真的能活过百吗?”
  “能,我见过最大的有一百零五岁。”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她想要的,因为乾隆已经快九十了,一百零五也就是十几年后的事,她不想让汗阿玛死那么早。
  “那你觉得皇上能活过多少岁?”
  这话使奥都的心猛然一惊,他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和宜的表情漠然,眼神里好像也带有考究,令他一时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
  她忽然看着奥都笑了,“你是不是已经十九岁了?你身子这么健壮,起码还能活一百年吧?”
  “我也说不准,你想让我活得久些吗?”
  和宜理所当然道:“当然啊,你要是死了我就连个朋友也没了,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死。”
  奥都看着她浅浅笑了,“好,我会尽量活久些。”
  她也笑了,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问他:“对了,你额娘是谁?我还没听你说过。”
  奥都没想到和宜会措不及防问他额娘,他的心立马就紧张了起来,然后强装镇定说道:“上一任商卓忒巴的干女儿。”
  “商卓忒.....巴.....西藏人啊?那么远,你阿玛是蒙古人,蒙古人跟西藏人是怎么遇见的?”
  他咽了下口水,手也不自觉握紧了笔尖,“阿玛没和我提过。”
  和宜看出他很紧张了,她不怀好意地问他:“紧张什么,你骗我了吗?”
  奥都看着那纸上的字迹,他尽力撒谎道:“没有,我说的没有骗你。”
  “真的吗?”
  和宜笑着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脖子,她亲了下他的脸,“你骗人很拙劣,我看出你是在骗我了。”
  奥都捏着笔抿了下唇,“.....你趴在我身上我没法抄。”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很沉?”
  他解释道:“我是说你会让我分散注意力,我没法给你抄了。”
  “那你就慢慢抄啊。”
  她说完又亲了奥都的脸一下,还伸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他的下唇,他立马抿着唇撇开头,“别这样,我得给你抄书。”
  “你急什么?我要抄到天黑才能回去,时辰多得很。”
  和宜一边抱着亲他的脸,一边又用手在奥都身上来回乱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他的阳根。
  “你这不是硬了吗?”
  奥都立马抓掉她的手起身,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咽下,“你还想不想让我给你抄书?”
  她皱眉,“待会再抄不就好了吗?”
  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便将书和书纸拿起,“我们两个不能待在一起,不然迟早要酿成大错。”
  和宜很不爽,“什么叫酿成大错?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而且你又不排斥我,你明明就硬了。”
  奥都甚觉尴尬,他低着眼不敢看她,“我是为了你好,你从最后一册开始抄吧。”
  他这么一说和宜的兴致也没了,她臭着脸坐回桌前,“你这个人一点趣都不懂,就知道说这些闷人的话,我才不需要你为我好。”
  奥都攥紧了握着书的手,他想说些话,但又感觉这种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显得下流,想了想便忍着没有说。
  “你迟早会明白的。”
  .....
  今日的天色格外阴沉,还未到傍晚就灰压压的,一阵一阵冷风像刀片一样刺脸。
  他拿着抄好的木盒到宁寿宫,然而此时的和宜竟还在睡觉,这都下午了,一看就是抄书熬了通宵。
  “和宜?”
  他站在床边,轻轻推了她两下都没醒,看她睡得熟奥都也不叫她了,万一是好不容易睡着的,把她叫醒肯定会生气。
  他将木盒打开,把里面抄好的书纸拿出来放在了桌上,转过头,只见和宜手脚并用抱着个竖的大枕头睡正香。
  给她送的手镯也不戴,想来应该是不喜欢戴首饰吧,看她睡熟了,奥都便在房内翻起了她的东西。
  和宜的东西好多啊,这抽屉里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有,有的甚至他都没见过。
  奥都抿着唇拿起了一条月事带,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直觉这是穿在裆部的。
  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他将月事带放了回去,才发现一旁放着根带着滚轮的玉棒。
  这是什么?难道这是阳具?奥都的心里瞬间就涌上了一股火气,他拿着那根按摩棒就走到床边摇她。
  “和宜?和宜!醒醒,和宜!”
  和宜被他叫醒了,她迷茫着睁开眼,“你叫什么?谁让你又一声不吭进来的?”
  他拿着那根按摩棒质问她道:“这是什么?阳具?”
  “你瞎胡说什么?那是按摩棒。”
  他攥紧了握着按摩棒的手,然后忍着气问她:“按摩哪里的?”
  和宜闭着眼躺下身,她把被子拉好,又蹭了蹭枕头,“想按哪按哪。”
  谁知她刚躺下去就被奥都拉着胳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按摩哪里的?是不是你用来按摩阴道的阳具?”
  她连忙将奥都手中的按摩棒拿走滚了滚脸,“你有病吗?看清楚,这是按摩脸的。”
  “.....”
  他转过身将那条月事带拿出,“那这是什么?”
  “你趁我睡觉翻我东西?”
  奥都不置可否,“你屋里有我不能看的?”
  “那你也不能翻我的东西。”
  他将那条月事带来回翻看了几遍,“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也是房事用的?”
  和宜对他很无语,“那是月事带,来月事垫在身下的,什么房事用的,你脑子里想的比我还龌龊。”
  他的手瞬间有些尴尬,奥都表情略微不自然道:“.....是么,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
  和宜对他很无语,“你管我呢?你没裸睡过吗?”
  这话不禁让奥都浮想联翩,他发现他跟和宜说不了两句就会被带到淫欲上,不仅是和宜总暗示他,他自己也是个容易淫想的人。
  “…..书给你抄完了,放在桌子上。”
  和宜躺下身盖好被子,“知道了。”
  “你还要睡吗?你要睡我就走了。”
  她低着眼看他,“其实你可以不走,留下来陪我一起睡的。”
  “我走了。”
  和宜对着他的背影放狠话:“你老是拒绝我,有一天你肯定会后悔的。”
  然而奥都根本就没将她这句威胁放在心上,因为皇上已经答应他们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