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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逃不掉
不得不说,换成了一幅绝世无双的容貌,叶纹的自尊心也随着容颜的变化而改变。
以前长相不出色时,她可从未在意过外界的目光,现在的她连镜子都照多了,这可是个不太美妙的现象。
孤芳自赏不是件坏事,可赏过了头容易迷失方向。
化妆对爱美之人来说会上瘾,整容对攀比之人来说是需求。
不曾试过漂亮带来的美好感觉,就不会发生太大的心理变化,一旦对外在条件上了心,就会容易走上不归路。
钱权的诱惑容易让人迷失自我,爱美的心态也容易让人改变初心,如若对自身很有自信心,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对整容趋之若鹜。
话说二十一世纪是看颜值的时代也不是没有道理,一副姣好的容颜能让人心情愉悦,也可以让很多事情变得事半功倍,可也不能因此把颜值的功能放大化。
相对于女人的外貌是武器,她更相信外貌是盔甲,教养才是武器。
一个女孩子可以长相不好、出生不好,但一定要有良好的内在和修养。
生活中有很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人也不必劳心劳肺去追逐虚无缥缈的答案。
爱不爱、喜不喜、值不值……不过取决于一个平常的心态。
人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有些事,人可以一时想不明白,却不能一世都糊涂。
高处不胜寒,唯宠辱不惊,形色不露外。
叶纹悟出了一套真理,正当她想返回马车时,眼前出现了一双绣有云纹图祥的短靴,外加一张面如冠玉的面孔。
“你怎么在这?”
“纹纹,本公子站在这好一会了。“多日不见,她的眼神更加清澈透亮了,只是不知这女人的叫床声是否依旧摄人心魄!
“穆公子,本宫是公主,名字岂能是你一个外男叫的。“麻烦,他不出现,她都能把他忘记得七七八八了。
“嗯哼!以我们的关系……“穆楚天的声音有点吊儿郎当,余音绕梁的语气为他增添了几分邪气。
“慢走不送。“笑话,能有什么关系,顶多就是上过床的炮友,他怎么还不死心呢!
“公主,别那么绝情嘛!一起吃个饭?”说出的话带着笑意,却又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压力。
“穆公子,你懂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叶纹真心不想奉陪,只是他眼中的威胁太明显了,死男人,好聚好散不就好啦!
“暂时不想懂。”有意思,软硬都不吃,黑白分明的双眼,显然不是皇家子女培育出来。
“那就一起吃个饭吧!”叶纹咬着牙微笑,这个男人真是好样的,妥妥就是一枚渣男,也还好她不是傻女人,那就各取所需好了。
还是那家酒楼星月楼,还是来到了那座小院。
一进房门,穆楚天的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坚硬的胸膛贴紧了叶纹的背部,双手也附上了那硕大的胸部,唇在她的脖子上种下一颗颗红红的小草莓。
“嗯……放手,你还要抱多久?”叶纹扭动了一下身子,体内情动很久了,加上男人的体温很高,弄得她的身子很快热了起来,可是也得让她先吃饱才有力气翻滚。
“不放,这姿势甚好。” 穆楚天的声音沙哑,呼吸声逐渐变得浓重。
他不会想站着后入吧!冷死了的天气,高难度的动作,她可没兴趣,“好你个头,快放开我,冷。”
丧心病狂呀!身高都够不着。
(六十三)先来一次
桌子上陆陆续续摆满了酒菜,叶纹忽略下身洞穴源源不断流出液体的空虚,手拿筷子不紧不慢用着膳食,完全忽视注视在身上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靡曼皓齿,郑为之音,务以乐之,名曰伐性之斧。
星月楼的菜色十分精致,无论是味道还是摆盘都让人食欲上涨,完全不输皇宫的佳肴美酒。
穆楚天嘴角微扬,放下手中的扇子,慢条斯理替自己倒了杯酒喝掉。
叶纹在咀嚼过程中分了一个眼神给他,她非常不理解古代的人在想什么,大冬天还拿着把扇子在手,嫌不够凉快吗?就算要装玉树临风也根据一下现实场景,ok?
穆楚天放下杯子,对着她微微一笑,神色自若走到她跟前把她抱起,自己坐到她位置,再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扯松她衣服的领口,露出大片诱人的雪白肌肤。
一阵冷意,叶纹哆嗦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放手,真的冷。”
“不急,等等就热起来了。”穆楚天抚摸着她身上的颗颗粒粒,享受着手中的柔软触感。
“还没吃饭呢!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着急,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叶纹眼珠向上翻了翻,抓住他抽开自己腰带的手轻声呵斥。
“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穆楚天磨蹭着她的身子闷笑一声,低头在她的耳朵往下吮咬起来,火热灵活的大手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穆楚天,你住手……”叶纹筷子都拿不稳了,简直不知怎么说他,她都等得了,他等不了?可是她的身体却有意无意迎合着他的大手。
穆楚天不管不顾,直接撩开衣袍,释放出那坚硬炙热的肉棒,伸出右手扯下了她的亵裤,略抬高她的身子从后面缓慢进入了她的体内,嘴唇贴在她耳边,“几天没做,憋死我了。”
叶纹的体内蜜液早已泛滥,她本来就憋着空虚,此时花道的媚肉挪动着紧紧包裹他的肉棒,穆楚天被那狭隘的紧致感吸得差点射精。
“嗯……你其他的女人呢?”叶纹呻吟出声,呼吸有点急促,体内因着摩擦升起了舒服的电流,嘴里却飙起了骂人的三字经,她一直不想沦为欲望的奴隶,看来效果不成。
穆楚天听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腰间用力挺动,肉棒在她小穴抽插了起来,两人此时的动作不能很好施力,只能小幅度进行抽插,可是给人的舒服感却与众不同。
叶纹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肚兜得绳子被解开落在两旁,柔软的丰满乳峰在男人的手里变成不同形状。
纵然屋内放着火炉,穆楚天还是怕她着凉,并未把她的衣服全部褪下,他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内衫勉强遮住强壮的身躯。
“纹纹,你真美。”穆楚天往她耳朵吹了几口气,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垂。
他见过的女人多得数不胜数,可从未有一个女人像她全身上下这么带劲,公主身份,身体骚气,妩媚妖娆,怎么都让男人心生征服。
“哼哼!再美的皮囊也有年华老去的时候。”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出轨。
“混蛋,你慢一点,我还没吃饱。”叶纹伸脚踢了几下他的小腿肚,身子慵慵懒懒靠在他的胸膛,一边享受美食一边享受男人肉棒的伺候,身上的敏感点全在男人的揉弄中,慢慢的抽动虽说没有猛力撞击带来的刺激,却对了一种美妙的感受,她身体各处的细胞毛孔都在舒展开来享受。
穆楚天猛的站起身,就着把尿的姿势把叶纹抱起,温温吞吞的抽插让人不太好受,“先做完一次再吃。”
叶纹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手里夹着食物的筷子落地,浪费了粮食,体内空虚再起,激情被掐断,她不禁有点生气,“穆楚天……”
“你真的要体谅我一下,我挺久没和女人一起过了。”穆楚天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他自从遇到她,真的就没有碰过女人了,禁欲了这么久,怎么也得先饱吃一顿。
(六十四)需要信物
男人对为女人宽衣解带这事简直就是熟手中的老手,叶纹在睁眼闭眼间,身上的服饰被脱得一件不剩。
她脑海中还想着被窝有点冷,花穴就被男人热热的硬棒直趋而入。
“嗯啊……”冷不冷已经没有关系了,只能感受着那痛苦中带着快乐的感觉。
穆楚天用力顶入她的子宫口,修长的右手指更是直接来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捏住她明显变大的花核按压摩擦,尽所能去挑逗着叶纹最大的奔放热情。
叶纹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细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身,敏感的身体受到他的拔弄变得更加颤栗,体内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啊……嗯哦……”娇喘声从她口中不断溢出,身体自动自发往前弓起,双手抱着他的头,送上红唇让彼此更加忘却凡尘,只身在欲念中寻求自由。
穆楚天感受到她整个人的热情,更加兴奋耸动着腰肢,他就知道这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外表长得那么妖艳,生来就是专门引诱男人沉沦。
男人的欲望很容易被女人点燃,却也很快消灭,专一从来都不是男人的天性,可这个女人千娇百媚,身上仿佛有股魔力,轻而易举撩拔出他体内的情欲,让他甘心为她失去自由。
“公主,你真骚,真舒畅。”穆楚天头发凌乱,深邃的双眸因着那快感微微眯起,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
叶纹全身燥热,额头慢慢布满了汗水,穴道受着那强有力的刺激微微收缩。
“再忍一下,别那么快泄了……”穆楚天停下手指的动作,在她耳边坏坏一笑。
“闭嘴。”叶纹半睁开迷离的双眼,伸手下去握住他那硬硬的精囊,夹紧他的肉棒狠狠收缩。
猝不及防,穆楚天仰起头忍不住缴枪投降,在她的子宫喷洒出滚烫的精液,叶纹的身体被烫得不停的在颤抖,涓涓不息的蜜汁沾湿了身下的被单,黝黑草丛下的整个小穴肿胀起了不止一倍,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丝丝绯红。
享受完高潮带来了最后一波余韵,穆楚天轻轻抚摸着叶纹白里透红的脸蛋,将她面对面圈抱坐在双腿上,腰肢用力再次进入她温热的穴内,叶纹的意识再次沉浮在这无边的欢乐时光。
时辰一分分移动,晃动的床慢终于不再飘逸,彻彻底底释放了欲火,叶纹舒服得有气无力趴在穆楚天身上,蜜穴一张一合吐露出奶白形状的精液,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穆楚天的小腹,再从他的小腹流入那,画面有股说不出的淫靡……
穆楚天轻轻吻着她的发丝,灼热的手掌在她的后背充满色情的来回抚摸。
“爽完了,跟你谈个事。”激情过后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愫与娇柔。
经过男人的滋润,叶纹全身的肌肤变得更加的细腻光滑,眉眼间的风情妖娆迷人得过火,媚态从骨子里散发至脉络。
“穆楚天,你身为皇商,铺子肯定遍布了各地,给我个信物,出门方便一下。”
出远门,衣食住行样样都需要准备,她不可能把全部需要用到的行李带在路上,就算有下人可用,却也要时间来打点,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到哪,哪都有现成的用物。
她以前出门最怕带行李了,玩不方便,做什么也不方便,既然有个人可以利用,她也无须矫情了。
有钱人怎么会喜欢在各地置办房产,样样方便呀!
(六十五)戏剧化
叶纹坐在书案前,手里把玩着穆楚天给的麒麟玉佩,初夏立在一旁解释着侍卫明面上查找到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源于一场花魁拍卖夜,京都最大的青楼万花楼的经营方式和其它青楼不一样,万花楼的女子不必多才多貌,但必须身材丰腴,它们设有香、琴、棋、书、画、貌、舞七个花阁,每个字就代表每个花阁女子的才艺,香阁为最高格花阁,里面的女子集合了六花阁女子的才艺才貌,万花楼一共有七个花楼。
出现在街上打架的两拨人士家世都很平常,就是有些家产,其中一波中的几个男人全是慕万花楼名而来的好色之徒,他们挥霍着家中财产终日流返青楼,其中一个花光了所有银子才竞拍成功,而其他两人由于钱财不够未竞拍成功,他们三人还是经常聚在一起找乐子的人,一起没少干过强奸娘家妇女的事情,这次的万花楼花魁拍卖之夜,其他两个心里不甘心另外一个能,又喝了酒,这样在街上打了起来,而又刚好撞到了叶纹的马车上。
另一波就更戏剧化了,两人是夫妻,千篇一律是捉奸戏码,丈夫到青楼偷吃,妻子出门逛街恰巧遇到了丈夫容光焕发从青楼出来,大街上当众吵架,甚至动起手来,因此才有了饰品之风波,至于为什么会那么多饰品,是那妻子刚从饰品铺子挑选好了出来。
一整套过程都很戏剧化,叶纹一个字也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吵架差点变成了命案现场,多么可笑。
她猜,如若现场没有出现常思白,他没有打得那几个男人站不起来,后面还会有其它场面出现。
如若被好色之人调戏几下,被簪子划破肌肤,那女子的容颜、名声……百姓聚集地,无风不起浪。
手段太低级了。
看来无论她再怎么保证绝不会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避免不了陷入尔虞我诈的圈子。
与其小心翼翼应对着身边层出不穷的危险,还不如早早浪迹天涯。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万花楼的经营方式和星月楼的有点相似,看来她还得约一约穆楚天。
“初夏,那些人呢?”就算事先不知她是天朝的天乐公主,看到她乘坐的马车依然选择下手,就说明他们不怕死或是有人能保它不死,他们的想法过于天真了。
“回公主,他们在天牢。”
“传话下去,不必让他们出来了。”不是她残忍,危害社会之人,终究逃不过死亡一路,在那里死都一样,起码在天牢不会死得太折磨。
“还有,查清楚被他们害过的人,施压下去,把他们的财产弥补给受害者。”做尽了丧尽天良之事,还能安然无恙,可见家世还是不一般的,苦了没有势力的老百姓,也苦了封建礼教下的弱女子。
正当叶纹想着出神之时,外面响起了初秋的声音。
“公主,郑太医来了。”
“进来。”叶纹放下手中的玉佩,拿起桌面上了戏本子,她这次找郑行易是想拐跑他一起去玩。
出门在外,最怕意外。
郑行易是御医,又是男主角之一,有他在,没意外。
此时的叶纹想得很理想,到知道真相之日才知痛得她错了。
人的一生都看不尽天下的美景,难得的天时地利,此时不玩,更待何时?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不过,在离开之际,她还要干一件大事。
(六十六)度春宵
门的外面冰天雪地,门的里面暖和似火。
叶纹从书案移步到了软塌,脱掉身上的外衫放到了屏风,她这位小叔的性子真的太耿直了,她不去找他,他也绝不会来烦她,简直把自己放到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的位置。
或许由于他太乖了,叶纹心里存着要补偿补偿他的心思,毕竟她从宫里出来本就是来找他风流快活,只是过程出现了偏差,可还是回归了正途。
纵然见过不止一次,郑行易还是经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冲去,目光紧紧锁住微叠着双腿侧身躺在软塌上的人,丰满的乳胸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倾向一边,盈盈一握的腰身连接翘挺的屁股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叶纹公主的身子本来就丰乳肥臀,近期经过男人的滋养,眼角更染媚色,皮肤更光滑细腻、乳房更傲挺、屁股更翘挺,那身段就是吸男人精元的绝色尤物,不脱衣服都让男人离不开了眼,半脱半遮的身姿更惹男人抓狂。
叶纹看着他如从前傻里傻气的样子,脸上不禁浮起笑意,或许世间还是有少数男子值得女子交心,她不知会不会害了他的幸福,怎么办?有点罪恶感。
她稍小有受到波动的内心软上了几分,勾起唇角嗲着声音说:“小叔,你都不疼本宫,那么久都不来找本宫玩。”
“公主,我不是,我……”握紧了拳头,想说又说不出口。
其实,郑行易自从开荤后,在没有真刀实枪的乏味日子里,夜里经常梦到赤身裸体的公主,公主还摇摇晃晃坐在自己的肉棒上起起落落,梦里的触感非常的真实,以至他每次醒过来,都挺着勃起得肿大的肉棒,无奈之下只能闭着眼睛想着公主的模样,用手撸出精液……
“哈哈哈……小叔,你过来。”女人天生对男人的第六感都很准,叶纹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她由躺着的姿势换成了坐着的姿势,不知为何,只要是和他在一个空间独处甚至于做爱,她都能放得比较开,不会有任何需要顾虑的事情,也许和他身上那股温文儒雅的气息有关,和他一起让人毫无压迫之感,很轻松、很放松。
小小的肚兜根本遮不住身前的春光,随着她的起身,丰腴的双峰从粉红色的肚兜呼之欲出。
男人骨子里是天生的好色,这十分冲击的视觉效果,郑行易下腹那活越发胀痛。
“小叔,你喜欢我吗?”手指灵活拉开他的腰带,叶纹冰凉的手掌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好像女人都很计较喜不喜欢、爱不爱这种凡尘琐事,也总是要挂在嘴边上来问。
“喜欢,很喜欢。” 郑行易不假思索的回答,或许以前没有这些想法,可是禁锢一旦受到打破,就很难回到从前保守的态度,心里会产生更多的想法。
“唔……有多喜欢。”叶纹低头轻笑,手从小腹缓缓向下,轻而易举抓住那顽皮的巨大。
阴茎感受到她的轻柔慢捻,郑行易忍不住抽了口气,“把命给了公主都行。”
他唇畔溢出欢乐的笑声,灼热的大手覆住那让人爱不释手的乳胸,时重时轻揉捏着上头的红豆。
叶纹顿了一下,心里头酸酸的,闲着的左手抱住了他的颈脖,头靠在他的肩上,她不过是玩味一问,“傻。”
雪花飘飞,耳鬓厮磨,良宵苦短。
(六十七)看春宫
“啊……啊……爷……你真威猛……慕娘好舒服……”
典雅的房间芳香弥漫,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微微眯着带有情欲的眼睛压在那名叫慕娘的女子身上,下半身黑色的肉棒在女子的穴洞猛力的撞击,双手粗鲁大力拍打着女子丰满的乳胸,嘴里一直说着难听的话语,女子嘴里完全未收敛溢出的呻吟声,潮红的脸蛋似痛苦又快乐,花穴紧紧缴着男人的巨大……
另外一个挂满层层薄纱布的房间传来浓重的麝香味,只见房间里有好些赤身裸体的人影,女子的身影显然对于男子,那些女子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的花心,无一不刺激着男子的神经,有个身型肥硕的男子同时玩亵着两个女子的身体,女子披头散发,紧致的花穴被男子恶意的抠挖,嘴里熟练的吞吐着男人的巨大;另一个稍有姿色的男人同时驾驭三个女子,下身狂插、嘴里舔舐啃咬着女子的蜜穴,手指肆意玩弄着女子的胸部,那些女子脸如桃花迎合着男子的动作,时不时不甘示弱争取男人的爱怜……
这是空间格局带着浪漫氛围的房间,房间里有充足的灯光,有巨大的罗汉床,摆在墙上的架子上还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这个房间还安装了各种机关,任意移开地上的一块木板,拂开墙壁上的暗格,都能从不同程度看到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近在眼前的男女做爱,最大的视觉刺激。
叶纹站在穆楚天旁边,眼里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耳里听着那死去活来的呻吟,终于知道稍早前穆楚天为啥笑得那么诡异了。
该死,一幕幕的性爱场景,看得她都产生情动了,下身的亵裤都被体内流出的蜜液浸湿了,心跳加速的心脏清晰感受到花核处传来的一阵阵瘙痒……
可是看到那些女子的卑微伺候,同为女子,她心里太不舒服,如若是她绝对接受不了那样的自己。
双方有爱,男女欢爱怎么来都可以接受,可是丢掉自尊伺候一个陌生男人,实在不该是女子的命运,就算是结局逃脱不了,也要选择有魅力的男子来伺候呀!
叶纹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应可以包养男人,想要包养多少就多少才是道理。
不行,太不平衡了,假如时间允许,她绝对会在天朝这里开一家专为女子服务的鸭子馆连锁店,或许她有时间可以找些烈性子的女子交流交流想法。
“穆楚天,如此戏弄本宫,该当何罪?”叶纹找了张软榻坐了下来,交叉着双腿,阴部那丝丝痒痒的感觉让她好难受呀!
穆楚天一脸戏谑,双眸盯着她衣服下的曼妙身姿,“我看公主对万花楼有着兴趣,以为公主会喜欢这些真人密爱呢!”
“我只是问你一下,你和万花楼有无关系而已,你有必要大费周折来弄这么一出,分明心存不轨。”叶纹身体越发灼热,不用去感受也知道自己下面的阴唇充血肿胀起来了。
穆楚天的视线从男女肆意做爱的场面收了回来,低头靠近她耳边调侃道:“看公主的神情习以为常,一点都没感到震惊,想必见过不少了,公主还真好这一出呀!”
“走开,别靠我太近。”体内本就有一把火,男人身上的味道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了,好饥渴难耐,好想要男人硬硬的棍子来解痒。
可是,连续几天的时间都用在男女欢爱中,又好像太浪费时间了,还是得控制一点,男人泄多了阳精对身体不好,女人泄多了阴精亦然。
一不小心,像有些画本子记载的男女死在了飘飘欲仙的高潮中,那就贻笑天下了。
(六十八)事与愿违
深谙的夜色,最适合贼美人做怀心事,想到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明目张胆对另一个男人做彼此曾汗水淋漓的事,叶纹多少有些不自在,还好灯光不明可以掩饰她脸上的窘迫。
“穆楚天,谢谢你!”初夏、初秋不是在京都长大,不了解太多实情,青玉、红玉不是自己人,府里的下人不靠谱,着人力去调查太招摇,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他,当初的街闹,他说过一点镇国将军府的事,想必是了解情况。
“公主看上他了。”穆楚天说不清心里闪过淡淡的涩意,不是多深爱,可是却放在了心里。
“穆楚天,我可以和你上床,也可以和其他人上床,你们都不是特别之人,这种情况就好比你们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可以和不识不爱的女人上床,其实你未爱上我,只是一时遇到个不一样的女人而已。”男人可以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和众多女人上床,女人也可以为了某些原因和男人上床,没有负担,互利共赢,情字伤人,不如洒脱一生。
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的答案,穆楚天垂眸掩饰眼底的柔意,淡淡开口,“你小心些,常思白不是一般人。”
镇国将军常思白不好财不好色,就好闲情逸致之时来几杯酒水,而酒水是最易让人下药。
叶纹缓步来到床边,低头打量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一脸的络腮胡子遮去了半张脸蛋,饱满的额头,漆黑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可见这人应该长得还可以。
她抬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只剩红色肚兜和亵裤坐在了床边,伸手准备为他宽衣解带,只是手才碰到他的腰带,躺着的人瞬间出手抓住她的右手腕。
痛、痛、痛……
叶纹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可见男人抓的力气有多大,她看着有些发红的手腕,不知是否听一听穆楚天的话,镇国将军应该不是那么好糊弄,可是被下了药的人还能飞了不成,她就不信邪了。
床上的男人从刚刚那一抓,再没发出一丝动静,叶纹做了一下心理建设,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挥动了几下。
没事。
她把手放在他的衣襟上,下一瞬对上了一双带着肃杀的眼神,仅仅一眼,叶纹颤抖了一下身子。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吃了催情药和迷药,身上还是没有一点点柔和,浑身上下还是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难道是穆楚天的人下的药不够多?
还好她在二十一世纪看多了恐怖片,与之一比,他这也没什么,如若不然准会脸色惨白,吓去半条命。
只是,她脑海在神游的一眨眼,床上的男人再次如同闪电般出手。
叶纹如同抛物线甩飞下了床边,这次她没有被吓死,却摔得痛死了,泪水从她眼里溢了出来,粗口也从她嘴里爆了出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句话生生映照上她此时的情况。
穆楚天在门外听到了响动,担心的敲了几下房门,“叶纹,发生什么事了?”
叶纹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着身上那一波痛感过去,撞击着地的白花花的肌肤明显淤青了。
(六十九)毅力非凡
屋内好几个火盆里的银丝炭烧得火红,那种火热就好比叶纹此时尚未降下来的血压,她的自尊心在常思白身上再次碎了一地。
那一眼,他肯定认出她了,才会收敛了力道甩开她,不然她这会定会要去等着排队投胎了,可是就是如此,她心里那把火更蹭蹭蹭往上涨,“该死的臭男人,气死姑奶奶了。”
穆楚天见叶纹迟迟未应声,生怕她在常思白的身手下一命呜呼,因此急急推开了房门,只是一眼,他就明白了……
叶纹这副饱受摧残的样子让穆楚天看在眼里,他不想笑,可是却又忍不住,“哈哈哈……纹纹……”
“哼!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混蛋,真的令人不讨喜。”叶纹内心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别和没见识的男人计较。
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动上前给男人睡的女人当中,想必没有哪个女人会比她更惨了。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感,穆楚天不以为意,他以往对待女人一向就没风度,也不需要,他脸上带着揶揄的微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软榻上。
“喂,穆楚天,你是不是骗我?你的人根本就没给他下药。”叶纹躺了下来揉了揉后腰部,抬起媚眼盯着他,心里还是非常不爽。
有些事实证明,只要放宽心态,上过床的男女处朋友关系会比处情侣来得轻松,不必解释、不必费心、不必为难……
“你该庆幸自身证明不成功的事,如若他那么容易被放倒,那么也不会有天朝如今的国泰民安。”穆楚天看着床上满头大汗,竭力克制着欲火的男人,眼里毫不掩饰赞赏,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镇国将军。
懂得的人都知道吃了迷药的人一般都会无力反抗,任人宰割,可是却还能保持意识,实在不简单。
男人与男人的交情很奇怪,他们不需要志同道合、不需要倾心交谈,有情有义之时起来比女人间的情感牢固可靠多了。
“穆楚天,如果把他捆绑起来会怎样?”叶纹双眼抑制不住兴奋,她发现自己的确有当坏女人的本质,此刻心想的全是蹂躏男人的刑罚。
“我的公主殿下,凡事都要留条后路给自己。”给一个男人下药就已犯忌讳,还想把后路封死,简直就要把命交出去的前奏。
“总得让我出口气。”叶纹自知理亏,可他一个大男人能让她一个美人青睐,就该烧香拜祖宗,哪像他女人脱光了送上前都不要。
叶纹看着常思白脸上扭曲的表情变化,心情莫名有些平衡,玩味一笑,媚声道,“将军大人,要不要本宫帮你呀!”反正谁都认识谁,就差撕破脸了。
常思白的胸口有把火在燃烧,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如同万蚁啃咬,每天早晨勃起的肉棒早就如同铁块般坚硬似要捅入什么地方,他一直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或许是迷药发挥作用了,竟然使不出一点力道。
叶纹逐渐发现他用不出力了,心想就应等一会再动手,也不至于弄上了自己,她伸出纤细的小手在他脸上来回搓揉,那力道确是带着报复心理。
“将军,如此倾城绝色佳人相伴,若不放纵享受,岂不是太可惜?”她玩味十足拉开他的腰带,手指还想扯开他的内衫,只是他此时所表达的抗议让她下不去手。
只见常思白睁开的双眼利如刀刃,嘴角微微溢出鲜红色的血液流下颈上,有点恐怖有点瘆人。
“滚。”
这男人……这男人……
叶纹怔住了,真的好想一脚踹死他,罢了,对于这种毅力顽强的人,除非杀了他,不然认输的只会是自己。
“常思白,不要咬了,本宫开玩笑的,这就叫人送你回去。”
挫败、挫败、还是挫败。
不久,星月楼的地下冰窖里坐着一位汗水淋漓的男人。
(七十)清晨对话
天气冷冽,叶纹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在被窝度过,她一觉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自己抱着一个热乎乎的暖炉,管他是谁呢!只要有传热的用处就好,她把细长的双腿搭上身旁男人大腿的缝隙里,以便吸取温暖,只是膝盖骨微微顶到了那出热乎乎的软肉,她动了动腿又挪开了一点。
一来一回,沉睡中的巨龙醒了过来,气势昂昂一顶一顶向叶纹下身的妹妹打招呼。
叶纹因着那羽毛般轻盈的碰触微微蹙紧眉头,伸出左手下去把那活移开,“不要动,我困。”
听着这话,穆楚天埋在她发心闷笑不已,灼热的大手在她腰腹上勾画着圈圈,薄唇紧贴着她的脖颈儿细细亲吻。
“打扰人休息,是件缺德的事,你想断子绝孙吗?”叶纹推开她的头,抱紧身下的被子继续睡,身下的双腿却依旧在他腿间骚扰。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穆楚天两只大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在自己身下的巨龙色情的轻缓摩擦,时时在叶纹耳边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哦……舒服……纹纹感受一下我的小弟弟多硬……”
“感受到有多硬了吗?喜不喜欢?”
……
叶纹耳畔一直在响起穆楚天淫荡的声音,她本不想理会,可是身体比思想更诚实,那微肿中敏感的小穴一直分泌出银色液汁……
她无声叹息,雨水之欢如同罂粟吸引着她浪荡堕落,心知不能沉沦,可却压抑不了体内泛滥成灾的情欲。
穆楚天一手托着她的脚摩擦自己硬挺的肉根,一手伸向了她那滑腻无比的穴肉轻笑,“你看,都湿透了。”
他在她体内抠挖出液体在阴部涂抹开来,两手指在那颤抖小珠珠上轻轻重重的按压摩擦,“揉得这里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
叶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听着那污秽的言语忍无可忍,脚下的动作加了力道碾压着那灼热的肉棒,水润的眸子盯着他轻佻的面孔,“闭嘴,穆楚天,给你三分脸色,你倒给姑奶奶开起染坊来了。”
臭男人,奸商……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生意场上的男人更是奸诈阴险,她严重怀疑自己被设计了,这男人口头上答应她当朋友,可却依然不影响睡她。
“哪能呀!没忘记的话,是你先开始的耶!本公子只是配合。”
“无耻,要不是你下药。”
“是你让我下药的。”
“我只是让你给常思白下药。”
“不都一样。”
“滚开,我要起来了。”
“不嘛!。“
“渣男。” 叶纹唇线微扬,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加大了脚下按压的动作,果不其然听到一丝痛呼。
‘惨无人道’就是穆楚天此刻的感觉,这女人真下得了手,不是,是下得了脚,还是在他欲火焚身之下,“最毒妇人心。“
“活该,犯贱的男人就该受到惩罚。“女人的大度要分人,叶纹还记恨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如若不是她心太软,定会让他试试当太监的滋味,女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真狠。“
“狠?你们男人欺负弱女子的时候更狠,我没给你折断就已经很仁慈了。“她非常非常看不起没担当又自命不凡的男人,还好他遇到的男人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要不要那么毒辣?穆楚天哭笑不得,真不明白喜欢她什么,难道他真的有自虐倾向,不喜欢温柔善意的女子,非要喜欢这种泼辣美人。
(七十一)想想
转眼来到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千万盏的灯笼高高挂起连成一片灯海,整座京都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身为皇室公主,无可避免的还是要参加皇家宴会。
叶纹进宫前看到街上一片热闹景象,心中打算早早脱离苦海,然后去看灯会。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翩舞宫院子里,叶纹兴致勃勃听着初秋说着民间元宵节的趣事。
她看了一眼没有繁星闪烁的天空,迈开步伐准备去体验一番有滋有味的平凡生活。
砰‘的一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一个打趣的声音在头顶飘入耳,“天乐如此急着投怀送抱,想必是很欢迎朕了。”
听着这独一无二的称号,叶纹脸上稍早的笑容都僵硬了,明明刚从刀光剑影的江湖脱离,为啥又要迈入剑拔弩张的时候。
“皇、参见皇上。”看见皇上,初夏、初秋跪地叩拜,声音无比紧张。
“下去吧!”叶篁声音冷清道。
“是。”两人动作快速,一秒就消失了门外。 叶纹好想拉住她们,谁能告诉她,叶篁为什么会在翩舞宫?初一、十五是正宫娘娘皇后的主场呀!
显而易见,叶纹身边的两个丫鬟离开时,脸上的表情变化也存在疑问,但更多的是惧怕,毕竟她们可是知道了不少事。
“皇兄是不是走错路了?天乐这就让下人打灯,皇后娘娘在等您了。”
走错路?肯定不是,皇宫很大,皇后的宫殿和公主的宫殿离得很远,看来,他脑海真的是不存在道德观念与祖宗规矩。
夜高风黑,情人幽会,别有一番风味。
“天乐才投怀送抱,这会不欢迎朕了?”话落下,他的双手环住了那纤细腰身色情的摩擦。
叶纹心里震惊了一下,身子颤栗了几下,抬头刚好对上他眼底的恶趣味。
不会吧!当帝王当久了,觉得无聊了,想为高高在上的生活添些乐趣了。
绝对不行,情况恶化发展,绝对会爆发出女人的生死之战,太可怕了。
她一直都没有野心欲望,麻烦的人生就是追求太多,永不满足,她宁可做胆小鬼也不要做出头鸟。
聪明人不会喜欢追求掌声,因此选择淡泊名利才是正道。
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到底该怎么把这尊瘟神请走呢?
“皇兄喝多了吗?今天是十五团圆夜,皇兄应该在皇后娘娘那里才是,不然明天朝堂又该热闹了。”
官官相护,皇帝是最大的官,朝中凡是有品级的家族都会送女儿进宫里当妃子,可想而知明日的朝堂会有多精彩。
“谁敢质疑朕?”叶篁嗤笑一声,手上的动作越发向上游移。
每每看到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时,他都感觉心情舒畅。
他的那声笑寓意不明,叶纹撇撇嘴,不怕需要解决的问题有多大,就怕人家一己之力镇压所有。
叶篁的手指隔着衣服轻缓划过那逐渐挺立的红豆,手掌微微用力裹住那软绵的乳肉。
叶纹脑子在这一刻‘嘭’炸开了,她想好好去动一动脑子,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如此费尽心思将她扯入局中,必定不是单纯的想为生活增添色彩,她就算愚蠢,也认清他一开始就不会让她独善其身的事实。
(七十二)徐贵妃解围
这个夜晚,叶纹在叶篁的猛烈进攻下节节败退,差点就放弃了自在日子来热情羞涩去回应,她身上的披风落在地板上,外衣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肚兜的绳子垂挂在乳胸上,乳胸掌握在男人的手上……
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感受着那在男人手里越发沉甸的胸口、那涓涓细流带着痛痒的蜜洞,那种不言而喻的快感让叶纹快要丧失理性了。
叶篁暗沉的目光盯着姣美柔嫩的胸口,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的撩拨着叶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点点凉意的手指给叶纹带来不容忽视的知觉。
不需要一丝话语,男人女人身体贴合相互撩拨,刺激性的欲望如同冷水放在火上燃烧,水越来越热,直到沸腾,衣服一脱,水乳交融。
只是……
“公主,徐贵妃来了,徐贵妃带了礼物说来感谢公主对彤姒小公主的救命之恩。”初夏走上回廊,心急火燎敲了几下门。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叶纹暗暗松了口气,松开了用指甲戳着手指的双手,终于不用苦苦徘徊在悬崖峭壁了,她在初夏离开时递了个眼神,还好够默契,不过却没想到是徐贵妃来了。
现在,不应是各放开各,手忙脚乱整理自身吗?怎么这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了,不但不放开她,还掀起衣服下摆搂住她摩擦。
隔着层层衣布,叶纹失去手上的灼痛,敏感的身体不自觉随着那灼热的肉棒起舞,那种想要被插入的瘙痒越发浓烈,蜜穴热得有些痛意。
叶篁眼神清明,明显感受到她身体的放松,缓慢摩擦着她腹部的下体有些舍不得松开了。
初夏站在门外没有听到回应,神情不免有些急,公主与皇上两兄妹处在一室并没什么,前提是真的不发生点什么,现在还来了个皇上的妃子,可他们……她继续敲了敲门,声音加大了点道:“公主,徐贵妃来了。”
石头多次扔进水里,终究会回响,叶纹就是听到了那一点回响,她抬起险些不受控制的双手用了力道推了推叶篁,“皇兄,放开,容天乐先去换身衣服,不然有失雅观。”
的确失了雅观,更失了底气呀!两人未曾喝酒,不曾被下药,头脑清醒,一举一动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叶篁身上的衣物完整无恙,他低下头看着叶纹衣裳半褪,泛着一层绯红色的肌肤,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最后捏了捏掌中的柔软放开了她,“去吧!”沙哑的声音出卖了他脸上的云淡风轻。
叶纹睁着迷离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征战众多女子的男人,她都快被剥得裸体了,他却连一根发丝都没有凌乱,这对比显得她多欲求不满。
皇后没来,贵妃先到。
徐贵妃穿着一袭浅绿色长衫,发髻上只插着几支不显眼的簪子,除了她本人自身仙姿玉貌,怎么看都给人一种过于素净的感觉。
趣秒。
叶纹见过徐贵妃几次,可是脑海却没有留下过多她的印象。
一宫之中,能有资格与皇后较量一番的莫属于是贵妃,可是她还从未听闻过贵妃的八卦。
不出众,就往往都会容易让人忽略;甘于平凡,就容易让人不去怀疑。
秘密的计谋往往都会藏在公开重要的场合,而不是与公开的场合相违背,她这种不同寻常的模样下会隐藏着真?善?还是丑?
(七十三)聊天
人终究逃不开人前一个模样,人后一个模样,这也是无可奈何。
叶纹稍前急忙换上一套粉紫色裙装,头发只是以三支玉簪松松挽起了个发髻,随即恢复一副端正的模样,好在这个朝代的服装不是那种繁琐得里三层外三层,不然得多耗费时间,只是她可就梳不了美观的发髻,还好她向来不是梳那种重得头皮发麻的发髻,看起来也不是太突兀。
她从里间出来时,叶篁已坐在高位上品茶,徐贵妃坐在了右下座,可两人都各做各的事,不曾开口聊天。
“徐贵妃,本宫失礼了。”叶纹坐在她对面,并未解释为何失礼,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后宫女子更是明白人。
近期,天乐公主的话题上热搜风云榜是家常便饭。
女人有没有性生活,性生活的质量怎么样,从脸上的光泽就能看出来,试问一下一个寡妇怎么可能容光满面?
“公主说笑了,是我打扰了。”徐紫琪露出一个笑容,转头看了眼她身后的粉衣宫女,“听闻公主对吃的很讲究,我这里有恰好有几道和宫中不同的点心,公主可以品尝一下。”
粉衣宫女把点心交给了初夏,初夏再把点心一一放出叶纹右手边的桌面上。
“徐贵妃客气了,彤姒可是本宫的侄女,本宫今天不过是恰巧路过了,又恰好看见彤姒在冰面上。”叶纹并未看是什么点心,而是微笑着看对面的贵妃,后宫但凡有尊位的妃子对外多数自称本宫,她那一个‘我’字倒是值得让人琢磨,她在这都会装模作样自称‘本宫‘了。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公主救了彤姒一命。” 徐紫琪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叶纹摸了摸手上的玉镯,转头拿起桌面上翠绿翠绿的小糕点咬了一口,“味道很好,入口即化,徐贵妃对吃的也有过研究吗?”
“这倒没有,不过是人生枯燥,总得找找其它乐趣,不是吗?” 徐紫琪对叶纹眨了眨眼睛,眼神带着淘气的趣味。
叶纹听闻差点没被呛死,她可没忘记皇上还在上座,这个贵妃还真敢说呀!深宫寂寞,心知就好,居然还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说她大胆还是不在乎帝王心,她怎么感觉这个徐贵妃对她的兴趣多于她本该引起注意的皇上。
后宫嫔妃,除了要争宠就是要生子,徐贵妃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她可两样都要争取才是。
叶纹侧抬头看向叶篁,奇了怪,他居然没有大发雷霆,怒斥妃子的不守礼教,帝王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性子呢?
人生枯燥,可谓直接告诉皇帝,你的后宫太无聊了,我不屑住了。
等了好一会,叶篁好像没听到她们的对话似的,叶纹勾起水润的红唇,看来今晚很多事情都要颠覆她的想象了。
“徐贵妃的性情,本宫喜欢,往后一起玩呀!”叶纹对她眨了一下眼睛,从未听人提起过她,不曾想有点意思。
叶篁闻言放纵不理,说明是知道她的性子,他们两人关系不是一般帝王与妃子呀!
按理来说,她们两人是情敌关系,可怎么不像妻子与小三的相处。
叶纹总觉得徐贵妃选在大晚上来,用意不是谢她,倒有点像替她解围。
真有意思。
人人都有好奇心理,哪怕她也是戏中人,也无法抑制好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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