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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欢的爱
幽暗的房间,床上的两人衣裳尽落,叶纹被郑行易压在床上大力吻住吸吮,唇舌交缠,他的手罩住她娇嫩的奶子狠狠的揉搓成各种形状。
“嗯啊……小叔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了。“叶纹体内渐渐传来电流般的快感,她眼角溢出愉悦的泪水,嘴巴不由自主张开发出糯糯的呻吟。
郑行易双眼赤红,看着身下妩媚万分的公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塞进体内,他低头下去将手中的花蕾含入口中啃咬,嘴里还不断喊着,“公主……公主……”
“嗯……小叔……轻……轻点啊……“叶纹微抬起上身,把胸前的奶子更加向他贴近,双手把身下的被单揪紧得皱皱的。
郑行易伸手下去摸着她的小穴,一片湿哒哒,一根手指进去了,两根手指也进去了,力道不轻不重探索着穴道。
“啊……啊……小叔……”叶纹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小穴的蜜液快速从最深处流出,湿滑的粘液将郑行易的手浸湿,叶纹以往还会为快得不能再快的情动诧异,如今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不然太辜负这副诱人的躯体。
变动的思想正好符合人类多变的性格,也符合时间给人类带来影响的规则。
也许,正如你二十岁想不明白的事,三十岁能想明白;你三十岁想不明白的事,四十岁能想明白;你……
年龄的增长,岁月的流逝,带来的并非一成不变的初心,‘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说的也不尽是一个方向。
看懂格局的人不做糊涂事,看不懂格局的人从糊涂事中成长。
情爱,要的不是负担;婚姻,要的不是痛苦。
对嘛!人生,怎么轻松怎么过,何须管世界哪天灭亡。
“小叔变得如此勇猛,没少看春宫图吧!”叶纹低头看着握在手中隐藏在黑色茂盛的毛发中灼热粗大的阴茎,怎么看怎么丑,可又那么让人欲死欲活,人就是不断从矛盾中体验快乐。
“啊……”快乐的人不止叶纹一个,郑行易的呻吟声是痛苦的,面部神情是愉悦的,欢爱中加入适当的交流更凸显情趣。
语言艺术和情趣用品匹敌。
只见郑行易从叶纹的脚趾头一路吻上,顺着大腿内侧来到那最让男人动心的神秘地带,伸出舌头舔舐那肉穴周边……
叶纹舒服得蜷缩起脚趾头,双手放在胸前似揉搓面包似的揉搓奶子,嘴里轻轻响起,“嗯啊……小叔……好舒服……”
一句话,是对男人的肯定。
郑行易把那一处舔得湿得不能再湿了,才慢慢直起身拿着那硬挺挺的阴茎插入她体内。
叶纹头部趴伏在枕头上抵住那要飘了的呻吟惊叫,大大的胸摩擦着柔软的被面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男人掰开她的双腿一下一下猛烈抨击湿滑湿滑的小穴,青筋遍布的阴茎在穴间不断抽插,白皙娇嫩的屁股肉被撞得通红通红,阴囊‘啪啪’拍打着腿缝。
帷幔低垂的床上,呻吟声与粗喘声不断,两条身影抵死缠绵。
(五十一)失控
最近一段时间,朝廷风波正盛,后宫娘娘尽使出浑身解术保全自己家族,毕竟争宠的前提条件除了上天赏赐的才华横溢,离不开背后支持的强大家族。
日暮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近处几棵梅花在雪花的点缀下越发精神唤醒,而雪花融入了梅花的色彩,也越发丰富多彩、妙趣横生。
此时赏心悦目的景观和叶纹的心境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她来了之后,朝中的风风雨雨才彻底爆发。
更令她气炸的是,当她想找那位书灵大大了解了解情况时,书灵大大消失不见,怎么叫怎么做都不显灵。
心烦意乱,叶纹折下一枝梅花,口中不由自主吟出以前写作常常引用的千古名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好诗。”
一声轻笑声从背后传来。
闻着扑面而来的龙涎香,叶纹身子僵硬无比,她其实进宫好一会了,可是却不想那么快去面对。
有时,语言说服很简单,可做起来好难。
就好比在冬天,人人都不想早起,告诉自己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奈何还是要早起上班。
她第一次意识到皇命不可违,官高压死人。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事实证明没那么多观众。
疲惫,是把世俗眼光看得太重。
轻松,是将疯疯癫癫发挥极致。
好吧!她到底还是幸运儿。
叶纹勾了勾嘴角,可怎么笑都不自然,“皇兄。”
看着把眼睛仿佛都要埋在披风翻领的皇妹,叶篁笑着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天乐。”
叶纹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复杂,她不知该怎么做。
山河依旧,人生易老,世事沧桑,谁不想功德圆满,告老还乡;谁不想功成名就,流芳万代。
可是不要怪她,她没有手握倾权的想法。
更不要怪她,她没有征服男人这种伟大的想法。
“天乐,我们这样让你很难接受吗?”她的反应让他很挫败,明明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可她却没放在心上。
“皇兄,错了。”不管隐形中存在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可太麻烦的事情让人心神不宁。
叶篁抚摸着她的发丝,下一瞬一手抓住她的屁股,一手环过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
面对面。
我的天……
叶纹红着脸,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脖子,生怕掉了下来。
这有点过瘾了吧!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帅,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她身体涌过了一股暖暖的电流。
叶篁吻上她红润的嘴唇,含糊不清说道:“没有错,我们的关系没有错。”
高难度的动作,两人激情相拥,一起相忘今昔是何年。
直到嘴巴传来些许疼痛感,叶篁才放开她,他这辈子女人无数,自从登基以来,已经很少做失控的事情,可今天失控了。
两人头抵住头。
叶纹身子酥酥麻麻,脑海对来到这里的目的再次产生困惑,好像事情真的没有只是睡男人那么简单。
(五十二)恰巧
在这良辰美景,孤男寡女粗重的喘息声终止东西落地的声音。
‘哐当’ “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宫女太监跪地上一片,求饶声不断。
听到声响,叶纹就知道完蛋了,她都不用浪费表情表演大惊失色了。
如若眼前有一把刀,她真想一刀插进心口,一了百了。
当然,想想就好,不必当真。
作为一个随心所欲、活出自我的人来说,她非常爱惜生命。
真理,笑一笑十年少,没什么大不了。
不就是被捉奸见双嘛!完全没到挫骨扬灰的地步。
不过,叶纹非常相信,事情传出后,等待自己的很有可能就是死亡一路,运气好点就是被送进庙观或送去守皇陵。
这梦境的任务一言难尽,只是睡个男人而已,她又不想霸占,她太难了。
看看,都看看什么鬼!男人惹的祸,女人背的错。
凉凉。
她为天下那些不被善待的女人感到无穷大的不值。
只是这些宫女太监也太没眼力了,怎么都赶着来送死呢!你说看到就看到,掉头就走不就好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发现了一件不了得的事情。
唉!世人就是爱找存在感。
还有这帝王,后宫都要起火燃烧了,他的手可不可以先离开她那可爱迷人的翘臀?他的物件可不可以收缩回去?
几秒钟的时间,叶纹的大眼珠一直转动不停,看着双眼布满欲火的叶篁,心里那个颤抖呀!
相比叶纹脑海里的弯弯绕绕,叶篁眉眼都不动一下,一身轻松,简直把跪着的人不当人看。
事情的落幕,叶纹可没兴趣,那些宫女太监横竖都逃不了一死,不是她见死不救,而是不能救。
捉小三这事放在二十一世纪,习以为常,没人会大惊小怪,看到实情之人顶多就是个证人,而最终结果最坏不过是夫妻离婚收场。
而这事放到古代,舆论哗然,它影响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周围一群人,而是整个天下的人。
任何事情都有轻重之分,感情用事,意气用事,最终承担的恶果还是自己。
窗外的景色很美好,天下的景色更美好。
“天乐。”声音低哑性感。
叶纹轻轻转过头,脸色复杂得不能再复杂,“皇兄,事到如今,天乐也不想自欺欺人了。”
“天乐……”叶篁的心‘砰砰’跳了几下,他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事先的预想,可很奇怪,他很喜欢。
叶纹抬头,直视着叶篁的双眼,喂喂喂,不要那么激动,她等会要说的话可是要气死你,说这位帝王对这位公主存在什么爱,她可不会相信,其中应该存在什么见不得光的利益关系。
别怪她把他想得那么坏,实在是上位者无情呀!帝王无情无心呀!
“皇兄,天乐自知该死,亵渎了真龙天子,恳请皇兄看在我们兄妹多年的份上,不至于真的把天乐处死,天乐下半生会常伴佛祖左右,四处奔波为皇兄祈福,为天朝祈祷。”
哈哈哈……
天助她也。
逆境换个角度思考也是顺境。
当个尼姑也是一种新鲜体验。
完美的借口,即能出去游玩,还能有个顺当的名义,继续留下来就悲催了,一个妃子一口水都能淹死她,把时间浪费在和女人斗争之中,实在是愚蠢女人的选择。
她不见得有多聪明,就是有一丝丝的智慧。
(五十三)传闻
烧脑烧到朝中臣子有事禀奏,叶纹才得以暂时离开,她来到御花园,冬季景色纵然有种异样美感,可也隐含着苍凉。
她本不想在天寒地冻的时节出门,可是感觉事情太脱离想象了。
眼光瞥到远处缓缓而来的花枝招展身影,叶纹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来了。
稍早前的风声早已传遍后宫,宫中嫔妃以赏花赏雪名义各串门子打探消息,这才有了御花园的百花争艳,妃子的花枝招展盛景。
“皇后娘娘,公主在前面。” 徐贵妃清丽的脸庞闪过一抹阴沉,眸中深处隐藏着嘲讽的笑意。
皇后?
哼!安倾凤,你费尽心机、心狠手辣,到头来还是只得了个虚名,现在看来还徒增了个笑话。
公主呀!呵呵!不知不觉终究成了最后赢家。
徐贵妃徐紫琪和皇后安倾凤在未出嫁前是闺中密友,当初的皇后凤座第一人选本是身为先后娘家侄女的徐紫琪,只是途中才换成了出身安国公府的安倾凤。
四目相对,叶纹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眼里的探究与掩藏着的怨恨。
风袍加身不过彰显出尊贵的身份,一国之母只能通过外在形式来增加底气,只能说明她可怜。
底气是男人给的,任性是男人宠的。
当个皇后有什么屁用,到头来一无所有,空有个母仪天下的虚名留给后世当乐趣,换做她是古代女子,送给她当都不稀罕。
后宫中最会过日子的人是不受宠也不争宠的妃子,别人看她可怜没人爱,她却觉得自己自由自在,还不需要皇上来捣乱。
世上本无物,何事惹尘埃?
可悲!可叹!
既然都已经和后宫众多女人一起分享男人了,为何就不能做到睁只眼,闭只眼?
“皇嫂吉祥。”叶纹行了一个福礼,毕竟礼不可废,还是要给皇后这个位置一点面子,至于其他看戏的妃子就免了吧!
安倾凤眉眼尽显嗜血的笑意,她一直都不喜欢这位生得妖娆美艳的公主,红颜祸水,说的就是眼前之人。
“公主可真是好本事啊!”
看着她那如花如画的绝色容颜,安倾凤死死掐紧了宫女的手,贱人,狐媚子,皇上绝不会罔顾伦常的。
可怜那宫女神色扭曲得不像样,可看到皇后阴霾的脸色,她忍着痛意缩着身来减少存在感,就怕一不小心成为皇后的泄恨之物。
“皇后如若没什么事,那天乐先告退了。”叶纹飘飘然看了前面的一众女人,实在没兴趣来玩你为难我、我为难你的劣质游戏。
与其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睡一觉来养颜。
安倾凤自从当上皇后,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无视打击,她内心已把叶纹砍杀了千千万万遍。
站在安倾凤后面的温淑妃厉声指责道:“天乐公主,你身为皇室公主,却魅惑皇上,本就应该以死向天下人谢罪,哪容得你在皇宫目中无人。”
叶纹脸色未变,跟在她身边的青玉表情凝重肃杀,“大胆!温淑妃,胡乱散发谣言,你可知罪?”
叶纹转头若有所思看了看青玉,她来了之后还没好好查看过叶纹公主身边的四个丫鬟,这气度可不是一般下人能拥有。
(五十四)心思
徐贵妃在一旁神情高深莫测青,并不出声,她只是来凑个热闹,没脑的事情可不会做。
人人皆知,以前的叶纹公主,自从丧夫后就很少踏出丞相府,可近半年来的公主变化太大,让人不得不怀疑。
“出言不逊,来人,杖打五十。”安倾凤一脸寒意,说出的话更是冰凉。
“我看谁敢?”叶纹不怒反笑,神情淡然得不能再淡然,“呵!皇后,俗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何况是本宫身边活生生的一条人命。”该死,这些女人真是吃饱了撑。
皇后身边的太监嬷嬷不知该不该上前,毕竟天乐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人,没有之一,就算是太子也要退后其下,何况是她们这些命贱的下人。
“本宫是皇后,就算是你天乐公主也应退让三分,本宫哪容得一个下人在面前出言不逊!给本宫拿下。” 见身边的人都没有动作,安倾凤脸上再也没有了素日的端庄贤德,脸上布满了狠戾,该死的贱人,全都该死。
“皇后是后宫之主,如此欺负本宫的人,名声传了出去,你的贤德之名就付之一炬了,皇后,你说呢?” 叶纹好想破口大骂,把这些愚蠢的女人骂醒,我的天,要炸了!
大家都是女人,何必把自己变得那么可伶可恨?
男人都已经嚣张了几千年,什么时候能轮到女人呀!
真是不知该劝说什么?难道说皇上既然无心,那你们也不必付出真心,宫中长夜漫漫,无比寂寞,你们集体出轨吧!如果不懂出轨的意思,那总能懂红杏出墙吧!
对,她知道每个想得到荣宠的妃子都会心中不甘,都想问她一个出嫁的公主凭什么得到皇上的宠爱?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呀?世界之谜呀!为何为难她呀!
嫔妃肯定都觉得自己很委屈,心里想着自己各方面都很出色,皇上却偏偏招惹她一个守寡公主,到底为什么?
有时,女人的好胜心足以毁灭地球。
安倾凤冷笑着走近叶纹,青玉移步挡在叶纹面前,生怕皇后作出什么伤人举动。
冷冽的冬风卷起丝丝雪花,叶纹的目光望向这个天国皇后,她实在不懂,无情的男人真的值得女人爱吗?
一日复一日伪装着性子,最后连自己都忘了是谁,不累吗?
或许,面前这群女人爱的不过是权势地位罢了。
她上前在皇后耳边低语,“皇后,你多年来稳坐后宫凤座,想必是聪明人,因此不要觉得不甘心,聪明人做聪明事,你可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可见过哪朝帝王会承认自己的过错?”
叶纹始终认为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叶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必定早已铺就出通天大道,谁胆敢断绝道路,绝对会遭遇杀无赦。
两人的纠缠是不该存于世上,她猜不透叶篁想要什么,但从看过的史书记载也知道帝王是没有错的,自古进谏的大臣和皇后很少有好下场。
身为古代女子要遵从三从四德已经够可怜了,如若就这样命丧皇权就更加可怜了。
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害惨了人。
“臣妾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
“免礼。”
呵呵!出现得真及时,只是可惜了。
叶纹深呼吸,现场不需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情节,毕竟言情小说一般写的都是每当女主角受到欺负,男主角都会霸气出场,解决问题并把恶人惩治一番,这样才让女主角对男主角更加死心塌地。
只是,小说需要的效果,她不需要,男人惹出的麻烦不必存在感动,爱情里有本事他就连麻烦都没有,这样才更令人动心。
(五十五)不计较
头戴长冠,身穿龙袍的帝王出现在众嫔妃跟前,只消冷冷一个眼神,场上的气氛一瞬变得紧绷了起来。
“如此热闹,皇后,发生了什么事?“
安倾凤惶恐的眼眸正好对上皇上冰冷的目光,小小的心脏不自觉抖了抖。
叶纹不以为然瞥了眼那浑身上下散发着畏人气息的男人,再看一眼那一道道怕中带着爱慕的眼神。
这些女人怎的是没见过男人么?
好吧!她承认这男人有让人迷恋的本钱,可是一个女人和众多女人一起爱上一个男人,还清清楚楚表现出来,那就失去女人骄傲的本钱了。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
以她的目测,以历史的记载,古代的美男才子可谓多得数不胜数,才气横溢的男人随便哪一个都能拿得出手,又何必苦苦死抓一人不放。
皇上又不是珍稀动物,只是皇位是稀有物品而已。
人生又不是追求死物,追求快乐、快乐……呀!就算是短暂的快感也是令人回味无穷。
打住!想歪了一点,不过女人和男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是最美味的快乐,又何必追求那求而不得的死物。
懂不懂?
不值得。
不过,现实生活中好似男女关系间都是女人看不起女人,白白放过了男人,让明白人着实摇头叹气。
看看,刚刚还一副凶神恶煞,恨不得举刀杀人的众嫔妃,此刻一个个装起了柔柔弱弱的解花语。
“皇上,一个小小的下人竟敢当众对皇后出言不逊,您说她是不是该死?”温淑妃嗲着声音道,语气还带着些许撒娇。
“姐姐说的是,皇后贵为一国之母,身份尊贵,岂能容许一个下人污辱?“一位脸蛋儿略有些青涩的妃子轻声细语附和着。
一字一句死咬着她的人不放,话里有话说公主身份尊贵不过皇后。
叶纹多少听出了门道,她眯起了眼睛分了一个眼神给她们,七分长相三分打扮,着实也是美丽的女人,可惜行为话语拉低了人的好感。
杀了她的人,就真的能解心头恨?
哼!无脑的女人,腐蚀的内心。
看来,这班戏子团结一致要给她下马威了。
无趣。
一样的作死套路。
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多好!
得了面子,失了里子。
还真话不投机,不过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不会小气到去计较不中听的几句话。
为了争那一点地位、宠爱而处处算计、步步为营,就算最后赢了,别人不好过了,试问你好过了吗?
多少人手上沾了人命,晚上会好睡觉?
多少人失了底线,失了原则,最后的结果是后悔终生,死前一刻还在忏悔!
“本宫没拦你们的路,没抢你们的道,你们一窝蜂冲上来苍蝇似的嗡嗡叫,还好意思在这恶人先告状,怎么,闲得发慌?后宫争斗得不过瘾?还是死的人不够多?”叶纹说话的语气平淡得不能再平淡,她心里本就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此时也不想跟这些吃饱了撑的人客气了。
好些妃子簌簌发抖跪了下来。
温淑妃脸上充满了委屈,“皇上,臣妾冤枉,冤枉呀!您看公主……“
“好了!别演了,本宫没时间陪你们唱戏,今日的事本宫就不和你们计较。“叶纹冷冷出声打断她要说的话,反正她也不在意,”皇兄,这是您的后宫,天乐不便多说什么,就先告退了。“
伤脑筋,如若浪费时间去攻心计,她会短命吧!
争夺权力远远没有平凡自在活得开心,在这个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懂‘幸福’二字的定义。
(五十六)不同快感
时间匆匆而过,几天的时间就这样没了,叶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床幔,不用忧心生计,没有烦恼的工作,天冷了,想睡到什么时候起床都可以。
朝中大事,宫中风波,谈情说爱,任何事情都和她无关。
男人可以是生活中的一味调料,常常尝试,容易让人腻,因此距离产生美。
天寒地冻,少件衣服调情不是情趣,而是自虐。
是了,除了吃饭和解手,叶纹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睡睡睡,暂时不想去干什么轰动的事情。
一觉醒来,洗漱一番,不必华丽装扮,甚至连衣服都无需更换,天生丽质难自弃。
可是,不能忽略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被子底下摩擦着丝绸亵裤的双腿,揉捏着乳房的双手。
欲望很恐怖,睡着睡着,下体就传来一阵一阵搔痒难耐的感觉滋味。
不想去找男人,只能自行解决,可是自慰的快感怎么都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她还真是佩服那个叶纹公主,体验过那种欲死欲活的快感,居然能日复一日忍耐着欲火焚身的滋味而不去找男人。
手指揉按着乳豆,乳豆受到刺激变得越来越硬,湿透的下体怎么也释放不了,叶纹伸手下去脱掉亵裤,把柔软的亵裤卷成一条形状抵到那幽幽小口,翻过身子,双腿夹着被子撞击。
“嗯……嗯……”撞击的速度由慢变快,小穴越发收缩,叶纹身子一阵抽搐,舒服感到达了极点,她一动不想动,闭着眼睛享受着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意。
叶纹的身体不太敏感,她很少有过自慰的经历,就算是自慰也体会不到快乐,哪像此时这般强烈的欲求不满。
“叮叮!寄主,新年快乐!”久违的系统声音响起。
叶纹慵慵懒懒抱着被子,脑海空荡荡没有一丝东西。
新年吗?好像是明天。
谁在说话?她一下子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注意力全部回归,“书灵大大,你终于舍得出现了,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多辛苦,简直用尽了洪荒之力喊你。”
“不好意思啰!你也知道,临近过年,事情很多。”
“怎么,你们这些虚拟人物也要过节不成?”稀奇了,叶纹还真没看过不存在的物体也能拥有人的生活习性。
“当然,书灵世界也有完整制度的,好不好!本大大是来告诉你,从今日起本大大正式休息十天,免得你乐不思蜀忘了本大大。”
“什么乐不思蜀?不过,你们当书灵那么好呀!春节假期还能有十天,一般来说不是一周吗?”身为来无影,去无终的幻象,难不成还能像人一般生活?那还真是……爽咧!噢噢!有些羡慕呢!看来来了这里,她也有些魔怔了。
“哈哈哈……我们书灵世界的生活是最好的,话又说回来,现在寄主的生活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呀!本大大可比不上,寄主,那灵肉结合的灭顶快乐,爽吧!“
“乐不死你,对了,我怎么觉得你们系统存在不少问题呀!按理来说应该只要我一个人是不正常的,可我怎么觉得那个帝王很可疑呢!书灵大大,可否给我一个合理解释。”不是她多疑,而是太多地方有疑,她可不想过得不明不白,玩也要玩得明明白白。
“寄主,你可还记得……啊哈,本大大工作时间到了,开始休息模式,拜!”
“喂……喂……书灵……”叶纹此刻的想法是拿把菜刀砍人,她连那位镇国将军的问题都没问出口,这书灵就这样逃了。
好了,一无所知。
(五十七)出现
除夕,根据以往惯例,宫中设宴,皇族宗室皆要进宫吃年夜饭,叶纹并不想去趟宫中那一池浑水,只是公主的头衔容不得她自主任性。
揪心,再怎么荣华富贵,也会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守岁,就算意思一下,也要看看和谁一起,和宫里那群妖魔鬼怪一起,她不怕噎死也怕被毒死。
艳红色牡丹宫装,雪白色披风,成套的血红色首饰,红色艳丽,衬得人也更加妖艳。
女为悦己者容。
叶纹无数次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容貌沉醉,她相信女娲娘娘造美人时的心情肯定很美。
宫道上,叶纹长长的裙摆逶迤在地上,气势比人,路过的宫女太监在两旁垂首行礼。
天气越发冷冽,银装素裹,雪花铺满大地仅仅瞬间,宫中的花木凋零了大半,看上去一片萧瑟。
在这寒冷的天气,说句话都是水雾,雪下得再大,宫道上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她穿得暖暖和和迎雪而走,还是能感受到刺骨的寒风,真让人不好受,更何况宫道上干活的太监、巡逻的侍卫……
她停下脚步看向跪倒在地上的宫女太监,心中颇多感慨,“青玉,去为这些宫女太监一人分发两套厚一点的冬装。“
青玉垂首站在后面应声,“是。“
叶纹知道此事不合规矩,也知道宫里肯定派发过冬装,宫中之事不该她出声,可是如此长的冬天,衣服多点不是坏事,毕竟哪里都存在黑暗制度,她一眼望去,看到很多身穿单薄的宫女太监。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这世上,有人享福,就会有人受苦。
换位思考,同为世间之人,没人阻止你享福,也请你不要增加别人的负担,将心比心,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有朝一日,或许轮到你成为那痛苦之人。
叶纹缓缓走入大殿,看来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除了大部分不认识的表兄弟姐妹,穿着五颜六色的嫔妃简直塞满了整个大殿。
应酬,无趣呀!笑脸是必需品。
她一出现,很多人的眼光都看向了门口,看着那个朝殿中缓步走来的绝艳女子。
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人有嫉妒心理很正常,一众嫔妃看着她那红得发紫的服饰,恨得脸都僵得不能再僵了。
美好的日子,不能把气氛弄得过于僵硬,叶纹再不喜欢,也扬起了笑脸附和几句别人的问候。
她的位置不远也不近,刚好是左下首的第一个位置,对面是小太子,她对着小太子勾起嘴角一笑。
“皇上,皇后到。”
叶纹刚刚坐下,闻言,心里念了几句三字经,强颜欢笑和大家一起站起来迎接。
“恭迎皇上,皇后。“
“坐下吧!今日是家宴,不必多礼。”叶篁视线落到叶纹身上时,脸上闪过一丝恍惚。
皇后安倾凤微笑着顿了一下,那红得刺眼的闪耀仿佛在嘲笑着她,她掩藏着眼底深处的寒意,握紧了手掌,恨不得马上下去撕了她,要不是她是迄今为止备受宠爱的公主,她肯定……不急,来日方长。
叶纹单手托腮,时不时吃一口面前的饭食,百般无聊听着宗亲对皇上的拍马屁,嫔妃的暗中争锋,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技术、那技能,可不是她能学得来的,宫女继续为她倒上一杯酒,她一口饮尽,这酒真香醇。
酒水喝多了,也就有了离开的理由,毕竟人有三急。
只是,她在外闲逛时遇到了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子,他的身高超过一米九,单薄的衣袍掩盖着健硕倾长的躯体,锐利的双眼散发着不凡的气息。
他是谁?居然能在宫中走动。
(五十八)对上将军
冷风吹,雪花飘,本着心中的无聊心理,叶纹抬脚向他走去,“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那男子没有理会她,双眸斜斜看了她一眼就掉头走了。
见鬼了,这男人……叶纹停下来脚步,眼睛死死瞪着他的背影大喊,“喂!给本宫站住。”
雪依旧不停地下,那男人也没停下脚步,无论出于骄傲还是出于不甘,叶纹都不能接受这种被人无视的结果,还是一个男人。
她严重怀疑这男人眼瞎了,她一个大美女都出声先打招呼了,就算不被她的容颜吸引,好歹也礼貌一下呀!人的思想真的是很奇怪,不知是否习惯了公主身份带来的追捧,还是习惯众人的对她容貌的惊艳,她感到心中闪过了一丝委屈,不管怎样,人争一口气。
“站住,不然看本公主怎么整治你!”她也不想盛气凌人,只是见谅一下,她此刻心情不太美妙。
常思白停下步伐,口气冰冷,“公主有事?”
叶纹慢悠悠走到他跟前,抬起明亮的双眸扫过他略显邋遢的面孔,“哦,没事,你还没告诉本宫你是谁呢?”
他身上没有穿着华丽的服饰,可是那正气凛然的气势胜过一切,浑身散发着吸引雌性的雄性荷尔蒙。
叶纹呀叶纹,你也有当色女的本质了。
“离我远一点。”常思白往外走开了几步,眉头皱紧,女人身上散发出的胭脂粉味让他闻了不舒服,这也是他选择参军的原因,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整天把自己弄得臭烘烘。
叶纹虚伪笑了笑,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她出来时没有系上披风,胸口的双峰若隐若现,是个男人都会盯着那处不放,只是可惜常思白不是一般男人,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坨屎。
必然,叶纹也感觉到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气,她的心态可是好得不得了,深呼吸,没什么好生气,地球并非围着她旋转。
“见过公主,见过将军。”手里捧着盘子的太监屈膝地上行礼。
情绪忽高忽低波动起伏,指的就是叶纹此刻的心情,天朝上了年纪的将军不少,可稍微年轻的就只有一人。
叶纹清醒清醒了脑袋瓜,有点无法置信,这个男人好似对女人不敏感,人生的转折点可谓是无常。
她仰起头,挤不出一丝笑意,“你就是镇国将军?”
“微臣常思白。”
呵呵!得了,最后一个要睡的男人,也是一个对她没感觉的男人,两人的第一印象非常不美好呢!
想想也是,这身材、这气魄、这正气……如同爱国诗人所歌颂的边疆将士。
“将军不是在大牢妈?皇兄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了?”她还计划着去牢里睡了他,年后就去游览河山,现在看来是她想象过于丰富了。
苍天呀!玩她玩上瘾了吧!
常思白毫无波澜的眼眸认真看了她几眼,精致的五官,清丽脱俗,的确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只是作出的行为让人不解,关她一个女人什么事?他紧皱着眉头离开。
雪花片片飘落,叶纹冷得哆嗦啦一下,看着他高大背影,心凉了。
(五十九)波动情绪
呱呱呱’ 叶纹站在原地目送他直至消失,感觉一群乌鸦挥动翅膀从头上一飞而过,叶纹公主引以为傲的美貌、身材对一个男人失去了特效。
她一开始就应该忍住第一眼的诱惑,不主动上前去打招呼,也不至于失了大大的面子,如今在这半会纠结。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反正她自己也不是很懂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
这种眼中不存在女人的男人就不该打交道,直接迷奸了得了,不过,那个男人的身材翻云覆雨起来肯定很美妙。
噢噢!想起刚才的情形,要用特殊手段了,只是那一刀了结一个敌人的手段……还是从长计议。
冷死了,叶纹相互摩擦着双手取暖,反正已经出席过宴会了,那就不回去了,心灵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她交叉着手臂,带着微妙的心情往翩舞宫的方向走,不是和自己生气,就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情绪。
不在乎就不会受到伤害,在乎就麻烦了,智慧的人选择智慧的做法,她可没那个兴趣非要去彰显魅力来征服男人,过于高看自己是种不明智的想法。
花一分时间和自己过不去,还不如回被窝暖身子。
“公主,您怎么那么早回来?”初夏放下手里的碗筷,她们才刚刚准备吃晚饭。
“不早了,月亮都升至空中,虽说没月亮。”不过时间来说是的,叶纹瞄了一眼桌面上的饭食,有菜有肉,“好了,坐下吃饭吧!不用伺候了。”
她走入寝殿,拆下身上的装饰,除去繁琐的宫装,拿过一套桃红色睡衣来到浴池,还好屋内设有地龙,不然她都不想洗漱了。
叶纹玩着水面上的花瓣,想不明白叶篁和常思白的关系,到底如民间传说般的友好还是另有隐情?
常思白在除夕之夜出现在皇宫,那见的人肯定是叶篁了,看来他们的关系是友好的。
叶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清透的眼珠子不经意对上一道灼热的视线,她停下动作心想,按照规矩,他不是应该陪着皇后吗?
女人沐浴过后独特的体香,红艳的嘴唇、灵动的眼眸、娇美的脸颊、细长的脖子、还有那薄纱下的雪白胴体……她身上无一处不勾动着人的心魂。
叶篁想都没多想什么,走过去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掌心摩擦着她纤细的腰肢。
叶纹瞬间瞪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心跳声快得似擂鼓响动。
该死,怎么没人进来通报。
太可怕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篁离开了她的唇,双眼却盯着她的脸蛋,伸出食指描绘着吻过的红唇。
叶纹仿佛受到了蛊惑,放下了脑海里的挣扎,一层一层的红晕从脸上蔓延至脖根,“你……你这是……“
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甚至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感情有时真的无法控制,心脏长在自己心口,可却也有为了别人跳动的时刻。
“凡事交给朕,可好?“叶篁一手在她腰臀摩擦,一手揉捏着那饱满的乳胸,他从不抗拒心中所想,身为帝王,他要的复杂却也简单。
这时代的爱情太过幻灭,昙花一现终归回归泥土,叶纹秉承了的信念不过是‘莫贪、莫恋’。
“皇兄,瑞雪兆丰年了。”
(六十)出宫
枪打出头鸟,继续呆在宫里,叶纹相信宫中亡魂有她一人。
除夕之夜,皇上去了翩舞宫一会,各宫殿的流言蜚语已满天飞,嫔妃们咬牙切齿,脑海浮现千百种对付叶纹的手段。
叶纹从不会选择走一条艰难的道路,就算心不甘情不愿留在皇宫,也不会跳起来违抗旨意。
朕的皇妹蕙质兰心、风华正茂,理应配良人。
帝王之心,出其不意。
打恰恰之事容易得很,就是这样一句话,叶纹不揣摩圣意,不自找麻烦,为了躲开嫔妃的魔爪,时时拉上初夏、初秋演戏,装病、装睡,就差没装疯了。
“公主,皇后的人走了。”
“嗯。”
皇后三番五次来请,叶纹不曾应付,她一次次见识了青玉、红玉的拒绝本事,叶纹公主的四个贴身侍女,叶纹前些日子把两个最贴身的白玉、墨玉嫁了出去,当然,她并不是随便配对,而是经过考察后为她们泽好良人,事先也问过她们同意。
她原本的考虑是以免她们天天带着疑惑伺候, 最后为她带来麻烦,留下青玉、红玉,只因她们两人只是负责叶纹公主生活上的吃穿,不是很经常在身边伺候,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一下子把身边的人清空,任谁都会怀疑。
可是经过好几次的事情看来,青玉、红玉的身份不一般,或许一开始,她们四人的身份本就不简单。
她身为公主,身份摆在了那里,除了逼不得已,想不见谁就不见谁,纵然有她的吩咐,青玉、红玉身为下人,一次又一次和皇后身边的人叫板,实属不易。
人生,不止一出戏,时时刻刻都是一场戏。
时间流逝,冬天日短夜长,几天的时间如同流星‘咻’一声过去了。
叶纹躺在贵妃椅上,双手枕在头下闭目休息,一本画有女子图案的话本覆盖着美丽的脸蛋儿,只要拿起话本,必定看到里面赤身裸体交缠的男女,那是本春宫图。
天冷加上没有男人的生活,人不该除了吃就是睡,还该有点乐子打发时间,因此叶纹公主收集的孤本春宫图就派上了用场。
只是,看多了身体就更加瘙痒难耐了,自己来解决欲望怎么也不是回事,叶纹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不行,他得回去找小叔纾解纾解欲望,憋着欲火对美貌有影响呢!内分泌失调。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不想受制于人,就必须动脑筋了。
从皇后的甘泉宫出来,叶纹就坐上马车准备出宫了,要说在皇宫里谁最不想见到她,非皇后莫属,因果、因果,世间万物,生生相息。
下个时刻,暗影凭空出现了御书房,单脚低头跪在了叶篁面前,“皇上,公主去见过皇后就出宫了。”
叶篁听到暗影的话,神情若有所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保护好公主,下去吧!”
“是。”
其实,叶纹有很多直觉都没有出错,她身边的确存在很多眼线,也存在很多可以解释的事实,很多东西经过推测都能想得通,只是她并没有去追究。
(六十一)再次见面
出了皇宫,马车走在道路上停下了,叶纹不知是否和皇宫相冲,好似几次从宫里出来都会遇到一些事情。
“初夏,下去看看,这次又遇到什么事了?
只是,初夏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马车就震动了一下,叶纹一时坐不稳撞到了车壁上,她伸手抚摸着额头轻叹,“流年不利呀!“
刺客打杀、恶霸拦路、权贵纵马……意外发生,怪不了别人,刚出宫会遇到哪一样呢?
街上热闹非凡,叶纹乘坐马车经过的道路侧边的巷子里有几个身材肥胖的男人你一拳我一脚在打架,其中有一个男人被踢撞到她的马车上。
一切的一切本和叶纹没什么关系,侍卫自会解决,麻烦就在从外飞来的东西,一支发簪从叶纹脸蛋儿一飞而过‘哐当’落下。
“公主。”
“公主。”
“公主,小心。”初夏、初秋两人脸色大变,惊恐万状,移动身子护在叶纹两侧,替她挡去源源不断的锋利饰品。
还好,飞来的锋利饰品过了一会就停止了,可是街上跟热闹了,马车外响起了男女的叫骂声,四周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
“你们有没有事?” 叶纹皱了皱眉,差点毁容了,她抬头看着初夏、初秋凌乱的头发、带着血迹的颈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事情来得太巧合了。
“我们没事,公主有没有受伤?”初夏仔仔细细来回看了看公主几遍,发现她身上没有不妥,才伸手擦起颈上的血迹。
“你们在马车待着,本宫去看看谁那么大胆。”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呢!叶纹理了理身上的披风,打开车厢门站在车辕上。
“属下该死,未能护公主周全。”周围的侍卫低头跪倒在地上。
“发生何事了?”不怒不气,淡淡然然的语气如同化作雨水的雪花,威严一出,四周的百姓一个个噤声跪在地上,就连吵架的人也停止了声音。
寒风吹过,吹起叶纹背后的丝丝头发,发丝飘飘,衣袂飘飘,浑似仙女下凡。
“街上有两处百姓在打架,一处是醉酒之人,一处是夫妻,误闯入了马车经过之地。”侍卫头领铿锵有力说道。
叶纹眼睛一眯,压根不相信如此低级的理由,吵个架都能撞到她的马车上来,难道他们一个个眼瞎了,没看到她马车外显示的皇家标志?
“给本宫查。”
“是。”
叶纹转过头,不期然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
“公主。”
手里拿着一把剑站在马车旁的正是叶纹前些天见过的常思白,他也是刚刚从皇宫出来,恰好遇到了这件荒唐的事情,在他眼里,大街吵架就是荒唐之事,冒犯到公主更是荒唐。
“镇国将军,你怎么在这?”
他拿剑的样子也太帅了,叶纹仿佛看到那个在战场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将军。
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莫名会对军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拜感。
“告退。“常思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收剑入鞘,翻身上马离开。
叶纹傻眼,丫的,不是说男人天生有怜花惜弱的本性,就算是真的石头心肠,可看见她一个受到惊吓的娇滴滴美人,心不应该软一软,再问候一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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