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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闹街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街道仍然一片喧闹,可是谁都不曾喊冤叫屈,该干嘛还是干嘛,说明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穆楚天察觉到怀中女子颤抖的身子,心中微微一动,换做从前,他绝不会有半点恻隐之心。
灼热有力的手掌轻轻抚着怀中女子的背后,“别怕,没事了!”
叶纹放松过度紧绷的身体,“我没事,这位公子,可以放手了。”
她抬脚往后退开两步行礼,“叶纹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上次第一次见面可以是双方不认识,但这次想必谁也知道对方是谁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她以前是名孤儿,遇到的突发事件多得是,一切一切的磨难都独自一人扛下来了,会害怕是正常反应,可不会过久沉溺其中。
只是没想到戏本中才会存在英雄救美一幕有一天也在自己身上上演,果真人长得美是有大益处,她以往可从没遇到过。
此刻她发现自己脑子里存在的不是适才的惊险,而是他英雄般降临的呵护,她心头百味陈杂。
或许是没被人如此珍惜过,她此刻心中有股热热乎乎的感觉,不可否认,她很开心。
只是此时的情况不适合上演诉说衷情,叶纹也没那么花痴,对虚拟现实产生感情是很愚蠢的事。
初夏、初秋早已吓白了脸,手脚冰冷看着主子狼狈摔倒地上又差点遭马蹄踩踏最后时刻被人护住。
初夏血色全无,内心的惶恐不安显露脸上,一会儿便反应过来发抖着身子朝自家主子走过去,而初秋刚想抬脚就脚底发软倒在了地上。
“主子,你受伤了!”
转身看着脸色发白的初夏,叶纹低头看着手掌心的血痕,眼中怒意一闪而过。
意识附身在这幅尊贵的躯壳上,可不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和享受生活,如若被欺负了都不还手,还真是丢尽现代人的脸面。
“一点小伤,不碍事,去了解一下,刚才当街纵马的人是谁?”
在京都街上纵马伤人,绝对是没脑子的权贵人家子弟才能做出的事情,她生平最厌恶的就是不事生产、静挑事端的纨绔子弟,她本对这类人没有任何想法,人家不过是享受祖宗遗留下来的财产,谁都没资格说什么,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
众生平等,你的命尊贵,别人的命亦是,在生命面前,没有谁高贵过谁。
叶纹也没忘记是谁推了她一下才导致她差点亡于马蹄下。
她那双眼睛,看着常不凡瞬间放出寒光,冷冷开口道:“大庭广众之下伤害了别人,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简直侮辱了镇国将军府的名声!”
常不凡被这道视线看得心底莫名不安,可想起在京都不曾见过她,想必也就是打哪儿来的有些家底的千金小姐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大胆刁民,竟敢污蔑镇国将军府,该当何罪!”
呵!一个小小无名之辈竟然如此嚣张,还真把她当作无知女子了。
(三十九)权势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就是被跳梁小丑破坏了好心情。
刁民?
叶纹嘲弄看了看常不凡背后一副恶心嘴脸的青衣小厮,一个小小的奴才都如此蛮横无理,可见主家品德不行,不行呀!
管理可是一门艺术,每层阶级都息息相关,一件小事足以看清这家的内壳。
“姑娘,你可知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常不凡眼神直勾勾盯着叶纹,嘴角微微勾起,呼!美,太美了,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美,那身段尝起来肯定很美味。
叶纹微微垂下了眼睑,掩去眼底的厌恶思绪,她还真不喜欢和这些愚蠢没见识的人多交谈。
跟人渣讲道理,浪费时间,浪费表情,到时看谁无路可走。
这个世上,有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着,不惹出点屁事找找存在感比杀了他还难受,好像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都会有人以为有着比别人强点的家世背景就可以为所欲为,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知道权势在这个时代可谓是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随便栽赃嫁祸一下都能让人折腰,砍个人头和踩死只蚂蚁简单,身份足以碾压一切。
不就是家世显赫了点,有什么大不了,在这跟她比背景,还真自寻死路。
“放肆!”初秋拖着虚软的步伐搀扶住主子低斥。
别看初夏、初秋年纪不大,两人曾经在权贵后院伺候过千金小姐,初夏成熟稳重、聪明敏锐,初秋性子单纯、心思细腻,两人把在后院生存该学的不该学的手段都学会了,脸色一板,实力也让人不容小觑。
“什么放肆,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谁?还不跪下求饶,不然有你好受。”那名青衣小厮继续趾高气扬呵斥。
“护卫何在?给本宫掌嘴。”
全身舒爽,身为公主,出门在外不可能没有保护的人,明着的看不见,暗着的一大堆,不好好利用浪费资源呀!让她也体会体会c位的感觉。
“是。”
隐身在暗处的护卫飞身而出,功力深厚的护卫掌嘴就是一巴掌把人拍飞吐血不起。
看到叶纹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看到她身边护卫不可一世的作风,常不凡包括周围的百姓都被震吓住了。
叶纹眼珠停顿了一下,觉得太血腥了。
唉!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以前没权没势尚需忍耐,现在有这个资本无须管你是阿猫阿狗。
她身旁站着的男子也不禁微微眯起锐利的双眸。
“公主殿下,他是镇国将军常思白继母所生的儿子,为人斯文儒雅、学富五车,近年来备受瞩目,是京都世家小姐的丈夫人选。”
所以呢?关她何事?
别以为她听不出那略带讽刺的话语,特别是‘公主殿下’那几个意味深长的字,叶纹若有所思睇看了他一眼,这一代的穆家家主穆楚天。
其实,她挺同情他的,也同情他家族。
穆家从穆楚天祖父时被封为皇商,一直下来到他,穆家皇商地位不曾变动过,可见其家底有多厚实,叶纹猜测国库或许有三分之一财富由穆家贡献。
可是不知道穆家是风水不好还是人品问题,他祖母、母亲和他妻子皆因不甘寂寞与人私奔了。
这对世家族来说是多么难堪的事情,怪不得他能做出迷奸女子的行为,或许这也是他见多了女人的背叛,性格多变的因素。
可无论怎样,都和她叶纹没关系,她只是想和他春风一度完成任务,并没有那个伟大情操去治愈他受重创的心灵。
“呵呵!斯文儒雅?是表里不一吧!这些胸大无脑的世家小姐还真是眼瞎了。”世上男人何其多,这里的女子不是肖想有妇之夫就是喜欢上烂人,读妇德女诫读傻了吧!可见封建思想观念的危害性多强,一个个丢尽身为女人的脸面。
穆楚天闻言黝黑的双眸闪过一抹兴味,附身低头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低语:“公主也是表里不一吗?还是天生水性杨花?”沙哑的嗓音带着丝丝凉意。
灼热的气息像电流般拂过,叶纹心底莫名一阵轻颤,真是见鬼了,这身子要不要这么敏感。
她就说嘛!那天一别谁都认识谁了。
“穆公子,与你何干?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纵然她水性杨花,也轮不到他多说一句。
“下官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四十)敢不敢
街上一片狼籍,叶纹听着初夏打听回来天怨人怒的事情。
初夏问了好几个百姓,他们都一脸恐惧摆摆手赶人,生怕惹祸上身得罪什么人,在她快要放弃时有一个卖雨伞的妇女看了她几眼后用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的语气诉说一件件罪状。
他们几人都是京都恶霸,一个个仗着背后权势的家庭背景,行事乖张,嚣张跋扈,强抢民女、欺凌老幼,谁碰上谁都没好日子过,特别是骑着马差点从叶纹身上踩踏而过的贵公子身份最为尊贵。
据说他是皇后的唯一同胞弟弟安烨霖,也是安国公府第三代唯一的嫡子,从小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做事从来不计较后果,以为有个皇后姐姐,就可以为所欲为,毕竟杀人放火都有人帮他兜着,京都除了那个位置上的人,无人敢得罪他,就连他的皇后姐姐也溺爱着他,宠他宠得甚至连太子也比不上。
叶纹心中甚是玩味,爱弟弟还爱过儿子?这着实太有意思了,她还没多想什么,身边就跪倒一片。
“下官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
叶纹:“……”
总要为平民百姓做点贡献,毕竟她本身也是小小平民一枚。
场上唯有一副看戏表情的穆楚天没有下跪,连常不凡几人都愣住之后瑟瑟发抖跪下了。
街上之事落幕,叶纹邀请穆楚天酒楼一叙,她在桌子上支着脑袋眨了眨眼睛看向对面的男人,这男人懂她未曾看懂的。
“有没有觉得过于儿戏了?”按剧情走向,没人敢得罪皇后、没人敢得罪安国公府,那就不会有人去报官,她没有吩咐身边的人去报官,对面这个男人也不属于多管闲事之人,可官府来得可够快的。
穆楚天拿着酒壶倒了两杯酒,冷峻的脸笑了笑,“公主以为呢!”
他看了看此刻的叶纹,左手撑着下颚,面容艳丽,美目流转,白皙的颈脖如玉一般,清晰可见雪白的香肩连带性感的锁骨,衣襟下高耸的山峰微露,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又恍若勾引书生的狐狸精。
以他的皇商身份和出色的俊美五官,看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却没有哪一个比得上她似妖艳高贵的牡丹。
叶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食指和拇指微微摩擦着杯身。
不对,大大不对。
这事情来得太快、一系列过程太顺利了,中间没有任何波折,纵然她是公主,可也是一位空有虚名没有实权的寡妇罢了,对上皇后以及安国公府,相信办理案子的官员事先都会掂量掂量,怎么可能雷都不响一声?
况且,偏偏是她在多事之秋刚好遇遭遇镇国将军弟弟的调戏,又刚好遇上外出游玩的纨绔子弟。
不,与其说今天这事凑巧,不如说应该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太顺利了。
叶纹不是傻子,她只是不喜欢想太多,看来是她想太少了。
呵呵!舒适区待久了,脑子生锈了。
一个局。
玩的是博弈,赌的是人心。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如此一来,她要加快脚步才行,可不能让计划胎死腹中。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叶纹撩了一下头发,桌子底下的纤纤玉娇磨蹭着男人敏感的大腿根。
“喂!穆公子,敢不敢和本宫来一段露水姻缘?”
(四十一)情意律动
走过假山流水潺潺的院子,直至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叶纹才回过神来。
她嘴角抽了下,这男人的手速够快,看来没少脱过女人的衣服,她抬起左脚抵在附身而下的男人胸膛磨蹭,“别告诉我,这也是你家酒楼?”
穆楚天轻挑了下眉眼,眼底下的是白嫩嫩的肌肤,他的大手饱含色情抚摸着手中小巧玲珑的小脚笑得邪气,“怎么,想反悔?”
“怎么可能?只是怕你金屋藏娇,等会冲进一伙人捉奸,我可不想无辜挨打。”叶纹勾起嘴角,讥笑嘲讽。
金屋藏娇,乃是有钱人的戏码。
在现代,有钱人的情妇可谓遍布世界,这个国家养一个,那个国家养一个。
在古代,那就是遍布全国,这个别院养一个,那个别院养一个。
总之怎么都不会寂寞,有钱了,不能委屈自家小弟弟。
穆楚天顿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黝黑的双眸一瞬不瞬看着她,眼神有了笑意。
叶纹瞪着他看,见鬼了这男人,是不是长得好看的男人眼中带笑都那么迷人,她的一颗少女人呀!
炙热的手掌沿着小腿肚轻轻划过,灵巧的手指钻进那湿透的芳草萋萋。
“女人,你湿得真快,是不是早就想要男人操你了。”穆楚天的声音异常的低沉沙哑,呼吸带着喘重,很撩人心弦。
叶纹微微颤抖,听着这淫秽的话语,她真想翻白眼,在这玩纯情,没那玩意,她的手指甲在那胸口红豆处转圈圈,“哟西!知道就好,还不快点。”
“骚。”穆楚天眼神越发深沉,身子压上去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手指插进洞口快速搅动着。
叶纹身子烫得不行,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反应,尽情享受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吻一路从雪白的奶子往下,穆楚天把她的双腿反折在头部两边,低头对着那蜜穴吹气吻了吻,舌头还舔舐了一圈……
“哎呀!别这样,羞死人了!”叶纹一阵抖动,捂住了眼睛,心跳加速再加速,蜜液一股股流出来……
“怎么,都这么骚浪了,还会感到羞,上次可没见你这样。”穆楚天很爱她这样,明明骚浪却有着独特的纯情,很满足男人的劣根性。
“上次不一样嘛!”叶纹双眼迷离,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花样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随便一个动作都让女人神魂颠倒……
穆楚天下面的阴茎早以肿痛不已,他微挺起身子脱去最后的衣服。
精壮的身子映入眼帘,那根枪早已火气冲销,直直挺立在空气中,叶纹吞咽了下口水,伸手握住它感受着那力量……握不住……
“真粗大……”上次他没脱衣服,只是从衣袍里感受了一下它的轮廓,不曾想到这东西比她以往睡过的男人还粗大,或许因用得多,颜色比郑行易的黝黑,不过还好没他长,如若又粗又长,她……塞不进去。
“嗯……”穆楚天闷哼了一声,揉捏她乳胸的大手一下子加大了力度。
“轻点,你捏疼我了。”叶纹痛得厉害,手指猛的收缩,这些又轮到穆楚天了。
“哦……女人……”
“抱歉,纯属手误。”叶纹讪笑,吐了吐舌头卖萌,生怕他和自己比力气。
聪明人的选择,女人的力气和男人的力气没法比。
她双腿打到最开,视线瞄向那青根缠身的东西,矫情一番,“你进来时慢一点,我怕痛。”
穆楚天笑出了声,扶着分身缓慢进入,“嗯……紧……女人……没想到你这里面那么紧……”
不紧怎么勾引男人,松弛就吓死她了。
叶纹下身的水已经足够了,可是还是有点不适应,“停……稍等一会儿……”
穆楚天不敢用力,这女人还真娇气得不行,他停下枪杆子等着她缓缓,过了好一会一举挺入狂插。
“啊……”叶纹舒服得跟着扭动腰肢,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热热乎乎。
在天堂地狱之间,叶纹一次次攀登上快乐的巅峰。
(四十二)不恋
天空一片乌黑,晴天不是晴天,雨天也不是雨天,时而亮,时而暗。
通往京都的官道上,马蹄声响动,只见群马奔腾而过,后面扬起片片黄尘。
跑在最前面的男子长着一张冷冽刚毅的脸,眼神坚定,双眸深邃不见底。
叶纹享受完鱼水之欢后,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慵懒风情。
她坐在镜子前把最后一支发簪插入发丝中站了起来,“穆公子,后会无期了。”
穆楚天随意套着一件白色内衫坐在桌子上喝着酒,内衫底下印记着斑斑点点,下半身的家伙还没完全软下去。
相对比她一脸餍足的娇媚面容,他就处于半饱不足状态,可叶纹可不管这些,比起腿酸软下不了床,刚刚好的欢爱最迷人。
不应迷恋男人带来的快乐,一恋成魔。
应该不应迷恋不是两情相悦的交欢,有情有爱才有滋味。
果真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没有贞操可言,叶纹想到上个男人那么容易,她就不由自主轻笑出声。
任务出乎意料的顺利,现在离目标只差一步距离。
穆楚天走上去从她衣襟伸手捏了捏那对沉甸甸的椒乳,“公主,过河拆桥可不好吧!”
“你也没吃亏呀!”男女关系,自古吃亏上当受骗的皆是女子,收益的是男人,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经历多了风月之事的人。
拒绝穆楚天的盛情款待,离开酒楼时,叶纹看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便走进小巷子的一家茶馆。
茶馆叫‘言语房’,从门口进去,相隔不远摆有花草盆栽,大堂设有置物架,架子上放有精致的摆件与书籍。
叶纹发现有些高大一点的盆栽与置物架巧妙隔着桌子之间,两边位置让茶客有了私密空间。
如若不是说书人有声有色说着佐茶段子,四周的茶客都穿着绫罗绸缎,叶纹还以为在二十一世纪时,无意间走进了哪家幽静典雅的咖啡厅呢!毕竟现代也存在很多怀旧风格的门店。
她喜欢这家茶馆的设计风格,古人的智慧成果就是源远流长。
她们刚坐下,店小二很快酒给她们送上茶馆里免费的茶水, “姑娘们想吃点什么?”
叶纹拿起版式别致的茶牌,“一壶碧螺春,六道点心,三碗杂酱面。”
她没有问初夏初秋要吃什么,这个年代的人太注重阶层关系,对上礼节礼仪,她们绝不会越过存在着那条线。
“您稍等。”店小二的目光频繁探向帷帽下的尊容,只是什么也看不到。
叶纹并不是很喜欢看戏听书,她从前去过苏州好几次,可是从来没有去听过苏州评弹,比起与一众人听真真假假的故事,她更喜欢享受一个人的美好时光。
“说起镇国将军,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常府是京都没落的贵族世家,府上没有任何实权,将军的母亲是小商户之女,生下他没几年就因病逝世,他的父亲续娶,有了后娘必然有后爹,传闻他小时候的生活过得很苦,没有任何亲人庇佑,还好无意中结识了当今的皇上,当时的太子。”
台上说书人时不时比划着动作,说到的内容刚好是叶纹感兴趣的,只是不知内容真假占了几分。
民间传说、故事,一传十,十传百,每个版本都千秋百色。
“十几年前,先皇驾崩,京中皇子皇孙内斗,宫里一片腥风血雨,内有皇权之争,外有蛮人乘危作乱,内忧外患之际,他助太子登基后率军出征,年仅十五岁……”
(四十三)风波
夜生活并不是只有现代生活才存在的节奏,古代的夜生活才是多姿多彩。
明月、瓦舍、琉璃灯、耍把戏、大街小巷、小桥流水……相映成趣。
要不是时间和体力不允许,叶纹都想把整个京都好好逛一遍,她来了好些日子,可是却没看过这个璀璨的朝代。
此刻,她有种无事一身轻的感觉,本以为想要达成任务会劳心劳肺,实事证明和男人浪天浪地没那么难。
说来也挺奇怪,她以往从不认为控制不了情绪的欲望是一种享受,可此时认为放空思绪不失为是一种清雅。
看来,人的骨子里的确存在一种‘假正经’了。
一场欢爱、一晚上的欢乐。
叶纹在泡澡时昏昏欲睡,恨不得就浴桶为床。
初夏在叶纹从里间出来时帮她重新梳理了一下发丝,看到她哈欠连连不由加快了手上动作,“公主快上床歇息。“
“不行,先护肤。“
叶纹忍不住用手指揭开上下眼皮,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过凝脂露。
世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虽说这副躯体不是她的,可也不能糟蹋。
不老容颜、 习惯。
完成睡前工作,叶纹沾床就睡,初夏探头看了一下,放下床幔走了出去,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她没有沾染情事,可也知道公主身上裸露的痕迹是什么,不过,存在什么也不是她可以过问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可是,以公主的盛世容颜,没有发生点故事也不正常,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初夏笑着走开了。
陷入睡眠的叶纹并没有正在休息,她来到梦里了,或许是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书灵的声音。
“恭喜寄主,成功睡了三位男主角。”
“书灵老大,你可否晚点才来,让我休息一会也好。”累了入睡,睡熟了做梦,会增加她的疲劳感,可知道美容觉对美女来说是人生必需品。
“虽说寄主已经睡了三位男主角,但是……”
“谢谢!您可以消失了,我不要但是。”叶纹双手捂住耳朵,拒绝接下来将会听到的不好的消息。
身为新时代伟大人类,都会知道转折句下的内容会让人抓狂。
“寄主……”
“拜拜,慢走不送。”
叶纹说完已困到马上睡着了,心大到无所谓的态度让人佩服,妥妥错过接下来来自书灵的告知。
一觉到天亮,精神气爽,叶纹睁开明亮的双眸静静思考了一会,脑海中隐隐约约闪过和书灵大大对话的一幕,不知是否有错过重要消息。
“公主!您起来了吗?”
“进来。”
不管啦!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改变她的初衷。
年轻又有钱权,如若不用来挥霍,岂不是太浪费生命。
正所谓:生命不长不短,刚好够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叶纹听到初秋叽叽喳喳的话语差点喷出口中的皮蛋瘦肉粥。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就知道任务没那么容易完成。
“what?”
叛国?
怎么可能叛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镇国将军被没收兵权,打入死牢。
她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百姓来说惊不惊悚,可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要命。
呵呵哒!什么鬼!
她就知道,人生就是一场到达不了终点的旅途,就好比你这个月想存钱,可到了发工资时总会发生一些破财消灾的事。
好了,在这个小人奸臣当道的时代,忠诚之官永远死在最前面,不然历代忠臣岳飞、于谦怎不让后人悲叹。
(四十四)进宫
高高的宫墙,上面印有岁月的痕迹,一刀一划刻着历史的流动,侍卫手持长矛坚守不动守在宫门前。
自古以来兵符是朝代命脉所在,虽说不乏缺少拥兵自重的例子,但事发的起因绝不会只是单方问题。
兵权说白了只是一个厉害的头衔,最重要的还是人心。
多少将士为保卫家国、驻守边疆,数十年的出生入死、刀口舔血,如若到头来只换来一个叛国头衔,也真够绝了。
叶纹上学那会看历史、看诗文,对历代朝代更替的风风雨雨多少有一些感触。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功高震主是必然的事实,可这就凸显君王本事之时。
叶纹内心好纠结,深厚的爱国情怀,本是忠臣义士的一道心病,可又偏偏让她遇到。
可知古代进谏忠臣的下场可不那么美好,轻则丢官,重则丢命, 不管啦!横是死,竖也是死,事情哪有那么多瞻前顾后,她还是先明哲保身,就怕一不小心闯入计谋之中。
演戏呀!谁都会,只是演得好与演得差的区别。
演好一场戏,最终曲终人散。
她是属于演得差那种,曲终人不散。
因此叶纹最后没有直接去见最大的boss皇上,而是去了太医院,她觉得叶篁并不是那种昏君。
郑行易的临时休息屋,一壶酒、一碟点心,两人相对而坐。
叶纹感觉成了这位公主后,除了抑制不了欲望,好像还染上酒瘾了,每次餐点时都必有酒水。
这人的习惯还真不好说,逐渐没有酒后乱性的烦恼,可酒是增添情趣的物品之一。
由于天气转冷,叶纹已穿上厚重裙装,丝毫没有坦胸露胳膊,只是托腮盯着酒杯看,可郑行易的目光却是灼灼黏在她身上。
一块桂花糕出现在嘴边,叶纹张开嘴巴咬住一半,另一半还在郑行易的手上。
“公主有心事?”
叶纹顿了一会,明白过来他要投喂,她咬下一小口扬起一下眉眼点点头,样子有种小孩的可爱。
色欲熏心。
有些事没发生之前没什么,可发生过后就停止不了,郑行易把手上的一半桂花糕放入嘴里把头凑了过去, 叶纹不闪不避,静静看着他的唇贴在自己唇上。
男人开了窍就是不一样。
桂花糕流转在两人唇舌之间,一阵香香软软的感觉流窜至两人心口。
一会儿,郑行易就忍不住将叶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后就开始解开叶纹的衣服放到一旁。
明亮的光线下,叶纹的身子一览无遗,白嫩的肌肤没有一丝痕迹,圆润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着,归功于这副躯体本身的复原性,不然准让郑行易擦觉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情事。
郑行易喉咙滚动,下身的坚挺硬如烙铁,低头含住那颗红豆舔舐,叶纹颤栗了一下,腿间小穴肥嘟嘟的,中间缝隙溢出细细的香液。
不知是由于和郑行易比较熟悉还是怎样,叶纹觉得自己和他做这事是开心的。
明亮的白天,还不是自己的地盘,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怕意,却又有一种偷情的乐趣。
满足自己最为妙趣。
郑行易和叶纹换了个位置,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双手在她光滑臀肉缓慢摩擦,硬挺的下身自动自发戳着那洞穴。
叶纹双手撑在郑行易的胸膛,两条细长的玉腿曲膝在他腰腹两边,伸手扶着那高高凸起的阴茎对准穴口缓慢插入,最终一坐而下,随着她起起伏伏的动作,胸前的两团奶子也跟着剧烈摇晃, 这个姿势真的好深入,每动一下都能顶到花径最舒服之处,叶纹脸上带着红晕,微闭着双眸轻轻摆弄着腰肢,嘴里不断溢出呻吟,“嗯……嗯啊……”
不过她的力气不足,自己把握力度也好累,没过多久就只剩慢慢磨蹭直到停了下来。
“公主没力气了?”郑行易灼热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际用力向上不断顶入,阴茎力道十足在她的穴道狂插,龟头含住那敏感点使劲碰撞。
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不断从屋内传出,麝香味飘散在整间屋子。
时间流逝了,床榻凌乱了……
(四十五)谏言
太阳西移,叶纹拖着里壳颤颤巍巍的身躯走在宫道上,正事没办,歪事饱和,她果真不是干大事的人。
还没走出多远,皇上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说皇上有情,得,她不来就山,山就来便她,闭也闭不开。
时间选得太有意思了,她刚进宫时没事,她要出宫了才有事,早先又发生了什么事?
叶纹压下心头的疑惑,头脑转不过弯是一种硬伤,不想动脑是一种态度。
对于镇国将军,不是她见死不救,而是不想犯傻。
她深知只有用心才能看得准确,用肉眼是看不见重要的东西的。
刚走到御书房,雨水从天空飘下,不是很大,地面却湿透了,这仿佛让叶纹感觉到她的心境。
小雨淅淅沥沥数小时就结束,可人呢?
瞬时变化的天气容易影响人的心情,引发人的情绪,叶纹的愁绪在这瞬间被影响到了。
“天乐在想什么,人到快要神游在外了。”一道饱含笑意的低沉嗓音在头顶上方传来。
oh my god! 这人几时站到这里的,怎么一点声音没有,如若不是要维持着公主的脸面,叶纹差点要从椅子跳起来了。
可是皇上站着,她坐着也不太合理,她心头急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做戏也要做足了。
“皇兄叫天乐来,是有什么事吗?”不要猜测上位者的心思,直接要结果比较快,不然受累的还是自己。
“不是天乐进宫找皇兄的吗?”叶篁眉眼带笑,不和她进行你问我答的环节, 叶纹顿时噎住,她进宫的原因的确是来找他,可是来到之后就没有理由去找他了,其实有一方面原因是不想面对他,哪知道事与愿违,她有这胆子说出理由吗!
畏畏缩缩本不是她的性格,可是在皇权之下,不是也得是了,可她又不想活得那么憋屈。
“皇兄,您和镇国将军不是朋友吗?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难道皇兄是在进行政变?”最终,叶纹还是把自己的初衷表达出来。
帝王气息喷洒得太近,叶纹不自主缩了一下身子,这情况有点危险呀!
“天乐是在为镇国将军抱不平吗?皇兄怎么不知天乐何时认识镇国将军了。”叶篁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
还好还好!帝王并没有大变脸色呵斥她,提醒她按守妇人本分,否则准激发她身为现代女性的平等心理。
叶纹抬头看出他眼中的打趣,怎么都有种这位帝王万事皆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
甫登基的帝王羽翼未丰,只能忍受高处不胜寒的孤寂,耐着性子等时机成熟,现在是时机成熟时。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历史上‘一茬一茬’被杀的开国功臣多得数不胜数。
“皇兄,爱国之心,人皆有之,天乐无意中看过一篇文章:臣闻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兵强则士勇……求国无危,不可得也。”
叶纹采用了李斯《谏逐客书》的最后两段文字,她喜欢复古元素,除了小桥流水,还包括古文诗歌,不能说熟知四书五经,但也能说出个几句。
通俗易懂的古文更能深入表达事物的道理,直入人心。
赌一把。
“皇兄是圣贤明君,应知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不取决于它的国库的殷实,不取决于它的城堡之坚固,也不取决于它的公共设施之华丽;而在于它的百姓的文明素养,即在于世人所受的教育、世人的远见卓识和品格的高下,这才是真正的利害所在、真正的力量所在。”
这其中的世人包括了帝王,叶纹知道历代皇室奉承的条例,女子不得干政,她明显发挥了古代女子不得干政的罪状,今日彻底颠覆了这个条例。
殿内熏香宜人芳香,叶篁凝神片刻,细细观察着叶纹的脸。
惊喜。
(四十六)情迷
当然,那道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叶纹的心狂跳得更加厉害,脑海里空白的只剩慌张。
什么玩意?怎么会陷入期待当中。
恃宠生骄。
是了,或许她当初在看这部小说时生出过异样的想法,男人对漂亮有才的女人会有一种心软心理,女人对成熟魅力的男人会有一种心动想法。
谁都不愿委屈自己,人生中那些有才有貌的女子能心甘情愿当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的小三或情妇,这其中参杂的绝不是钱财和名利如此简单。
局外人无法理解局中人的无奈,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不想就能够解决,看戏的人看不起戏中之人,殊不知你很讨厌一种人,可你致力把自己活成了那种人。
事物没有错与对的选择,而是看人的心态。
女人找男人大都是走心,因为内心总是渴望被爱,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她内心极其抗拒成为男人的依附品,因此只能忽略所有的在意,任由自己没心没肺的活着。
在意就输了,就好比先说爱的人先认输。
她不想成为世间一粒可笑的沙子。
不管天地如何变化,人也在变化,不是吗?
身边的人对你很重要可又不是那么重要,你就长大了。
脸颊传来的触感让叶纹触电般的酥麻酥麻从指尖传到心脏,十指连心,可明明触摸处和两处没有任何关系。
“皇、皇兄!”
叶篁眼微微沉了沉,眼前的少女,不,是女人,不同于后宫的女人,艳丽的脸蛋染上一抹胭脂,翘长的睫毛如一把扇子扇动,明眸含春,红润的嘴唇等待采摘。
两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灼热的大手用力贴上她的腰身,叶纹跟着向前移动了一步。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袭来,完了,叶纹感觉到了头晕目眩,她两边手握成来拳头,大气都不敢吐纳一声,生怕破坏此时的宁静。
叶篁邪魅一笑低下了头,狂热十足吻上她的嘴唇,紧紧用力噙住,灼热的大手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抚摸,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嗯……”叶纹的心‘喷’炸了,她大脑缺氧,只能任由他霸气侵凌,什么乱伦,什么自由,什么……通通不重要了。
她内心深处想要这个手握权势的男人,一种由内而外的渴望叫嚣着要解放,体内升起一股特别想要填满的感觉。
疯了。
到底算什么,沾惹麻烦的重要人物。
叶篁鲜明发现身前人身子的变化,手移到前面隔着衣物覆上那饱满的乳胸揉搓,红豆快速硬了起来。
乳头传来密密麻麻的电流,叶纹身子发烫,抬起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儿激烈的回应,那一波波酥酥麻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她贴紧男人的腿部夹紧双腿难耐磨蹭着,腿间亵裤一片湿润,这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突然,门外传来太监通报的声音:“皇上,太子求见。”
那瞬,时间仿佛静止了。
两人嘴巴还是对着嘴巴,叶纹还是挂在叶篁身上,叶篁的手依然捏着叶纹的乳房, 只是没有动了。
叶纹睁开雨雨雾雾的眸子,看着距离一毫米增添了几丝野魅的男人,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女人的眼眸带着媚惑又带着纯净,叶篁的心软了软,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她的唇边。
“天乐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四十七)交手
瞬间的呼唤回叶纹的神魂,她一下子仿佛从遥远的未来回归现实。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怎么会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no……”
“皇兄,我们不应该这样。”叶纹的声音透露出丝丝惊慌失措,她头疼,不知要用何种态度面对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别怕。”叶篁的声音带着狂吻过后的低哑,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笑,大手不轻不重捏了捏她的浑圆。
小太子进来时,两人已恢复最初状态,只剩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暧昧。
“儿臣见过父皇。“
看到太子时,叶纹心中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明明不是正宫娘娘来捉奸,可给她带来的影响更胜过正宫娘娘来捉奸。
“皇姑姑。“
一声皇姑姑致使叶纹心中的后悔加深,应该坚决抵制诱惑,她此时苦恼得不想处理这段凌乱的关系。
小孩子的世界是最纯亮的,她不想破坏他美好的童年,也不想让事情变得无法挽回。
善意的谎言只是适用于不危及利益之时。
三纲五常,兄妹乱伦本就不容于世,如若发生在皇室,那真是流芳百世的了不得的野史。
不过,一段感情还是得看个人心态,毕竟只要有爱,人鬼恋、人妖恋、人兽恋都正常,何况兄妹恋,总要给后人留下一点挖掘的乐趣,不是吗?
不是,在她爱自由时,什么都不是。
“小太子。”叶纹勾了勾嘴唇,眼角余光瞥向书案那道明黄色身影。
太子站在一旁,一双眼在父皇和皇姑姑之间来回移动。
叶纹从椅子站起来行了一礼,“皇兄,您先忙,天乐先行告退。”
她可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转身离开时背部都挺直得不能再直了,可想而知她有多紧张。
“皇后娘娘到。“门外,太监的声音再次响起。
what?
叶纹脸上闪过无法置信的神情,她今天出门是得罪哪方神明了吗?这样玩她。
“宣。“
很快,一身宫装的皇后就提着个食盒进门,“臣妾见过皇上。”
叶纹忍不住摸了摸胳膊,这皇后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说话的声音还是犹如刚受宠爱妃子似的娇伶娇气。 不过,她还是很佩服历代的皇后,天天和自己男人的女人勾心斗角,还要护着那些女人不能让她们斗死了,独守空房等待着初一、十五帝王的到来,太可悲了。
换做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憋屈活着。
太难啦!
他们一家三口各自见礼寒喧完后,皇后一边把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拿出来,一边对皇上嘘寒问暖。
“咳!”叶纹觉得自己有必要弄出一点动静,不然显得自己一个大活人类似灰尘没点存在感。
“皇兄、皇嫂,天乐告退。”
皇后似乎才发现她的存在,目光触及叶纹,脸上闪过诧异后恢复端庄,“天乐也在呀!”
演戏,果然是后宫女子一生的职业。
蚂蚁大小的眼睛也能发现她的存在,何况是铜铃大小的眼睛。
面色平静的叶篁意味深长吐出一句话,“不如天乐留下来一起尝试一下皇后的手艺。“
叶纹翻了翻白眼,内心好想大声咆哮,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此时的情况。
渣男,真是渣男。
上一刻和女人浓情蜜意,下一刻居然让自己妻子和那女人一起吃饭,那饭还是妻子所做。
呵呵!她可不想消化不良。
(四十八)心起
直到出了富丽堂皇的皇宫,叶纹才记起事情还是没办好,尽管是见过了帝王,见了太子,见了皇后,后面两个顺带让他们留下名号,省得说她也演戏。
风吹散了繁花一片,月儿升起枝树梢头,豪华的马车走过留下满路芳香,悠扬的琴声四处回荡。
天地之间的景色是如此的万籁,一切都有了生气,让人活跃了起来。
也许,世间万物也不必费力气去精雕细琢,只要是勾勒出个大概轮廓即可。
你费尽心机去谋划一件事,结果或许不得如意;你毫不在意去参与一件事,结果或许令人惊喜。
不管啦!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在那位镇国将军被杀头前一晚,收买一下狱中侍卫,趁机进去与他春风一度。
ok!
事情完美落幕,她又可以继续吃好睡好了。
一会儿,马车停下了,叶纹挑了挑眉眼,马车应该还没到府上,“怎么回事?”
初夏连忙下车一探究竟,紧接着回来,“公主,有位认识的公子找您。“
认识的公子,值得玩味,叶纹浅浅一笑,她在京都认识的男子就那几位了,初夏见过的也就那一位了,她挑开左边窗户的帷幔。
穆楚天骑着马走过来,低下头,“公主,穆某请您赏脸,一起吃个饭。“
他嘴边噙着笑,目光放肆在叶纹身上来回扫荡,那红润优美的唇形,看着就让人有股要品尝的冲动;那露出领口的赛雪肌肤,看着就让人联想到诱人的身躯。
这一瞬间,那一股奇异的感觉再次漫入他的心口,似乎寻了千百度只为她一人而已。
叶纹的目光若有所思看着他,天国对女子没有太多规矩,和男子出去吃饭游玩并非难事,只是他们并没有那么熟络,他还想发生点什么,可她不想呢!
这男人干嘛!
“穆公子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可是本宫还有事。”因此,识相的就此别过。
“想必公主也不想成为名人。”耳边响起男人犹如情人间的呢喃,可话语却尽显威胁之意。
“呵呵!不去。“
笑话,她是在乎名声的人吗?事先也不多了解了解她叶纹的性子。
一车一马就这样行走在宽敞的大路上,两边主人的神情都是优哉游哉,仿佛旁边不存在任何事物。
微风拂过,带来一股湿冷冷的清凉。
好吧!玩博弈论太费脑子,叶纹终究还是坐在了酒楼的包间里,事实真相是她饿了。
没多久,桌子上摆满了星月楼的招牌菜。
喝下杯中最后一口桂花酿,看着盘子里的剩饭剩菜,叶纹无语了,浪费粮食。
她觉得天国应该出条政策:全国百姓,家里能吃多少煮多少粮食,上酒楼时能吃多少点多少,避免铺张浪费。
可行,她有时间可以向皇上提一提这个意见,毕竟浪费掉的食物可以养活好多穷苦之人。
“好了,饭吃饱了,穆公子,真的要别过了。”叶纹一直避开那道灼热得快要燃烧的目光。
穆楚天眼眸微垂,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他扬了扬嘴角,走到叶纹身边坐下,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将人揽入怀中,情不自禁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套动作做起来得心应手。
叶纹要晕死了,这男人又不是缺少女人,干嘛非要纠缠她。
她真的非常懊恼,不应该答应和他吃饭,大不了以权压人,反正量他也不敢向世人说出两人的苟且。
(四十九)异像
天空一片灰蒙蒙,雨已连续下了几天,似乎还不想停下。
这几日,叶纹在丞相府听听戏曲,看看书籍,无聊到极点就去挑逗挑逗郑行易,偶尔破戒吃吃肉。
不是她不想出门游玩,而是实在被穆楚天吓死了,他那天居然说要娶她,现在还天天上门拜见,叶纹每每想起这都打寒颤,还好他并没丧失理性,强行求娶,不然太恐怖了。
头疼呀!她都不明白那男人究竟看上她什么,面都没见上几回呢!她该自豪魅力无比吗?
走廊里,叶纹抬头看着暗下来的天,真快,一天又过去了,她叹了口气,从初夏、初秋口中听到的消息,朝廷又进行了一番大改革,只是镇国将军还未放出来,可皇上也不曾对他进行处置,只不过是没收回了兵权,而镇国将军的父亲以不忠不义之名将他从族谱上除名,立场表明两人毫无关系。
人心啊!着实让人心寒。
有时,她也不是很明白,父母把一个孩子生了出来抛弃,不曾尽到教养之责,后面孩子有了出息并不奉养抛弃自己的父母,可最后为什么会是孩子的过错?就因他们生了他吗?未免太可笑,如若这般,那男女欢爱时使用避孕套,导致精子和卵细胞未相遇结合,那是不是可以说他们杀死了自己孩子?荒唐吧!
所以呀!人呀!人心呀!到底何去何从?
世上,聪明人很多,可聪明人做聪明事很少。
一个小小的条规就把大多数人局限在一方土地。
“公主,有烦心事吗?”耳边响起郑行易的声音,后背被披上了一件雪白色披风。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叶纹整个人笼罩在模糊的光阴里,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感,那气息更加诱人。
“小叔,皇上不会杀镇国将军,可又为什么不放了他呢?”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郑行易眉头微蹙,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公主对镇国将军的事太过在意了,他的心不自觉压抑了起来。
“公主似乎对镇国将军很感兴趣?”
叶纹心头一紧,侧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笑,“小叔是在吃醋吗?”
不会吧!可千万不要爱上她,她可不想还未和女子开战,就要和男人斗智斗勇,会短寿的。
“如果我说是呢?”郑行易别开了视线,脸色有些不自在。
“啊!”叶纹脑海转动,嘴上调笑着说:“本宫还真是受宠若惊呀!”
不要表白,不要表白,保持着朦胧的暧昧就好,她实在怕了,这时完全不需要魅力一说。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小叔,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夜晚降临,灯光照亮了整个丞相府,灯色打落在叶纹身上,衬得她风韵动人,秀色可餐。
“公主。”郑行易抬起手,轻轻抚摸上叶纹的脸,淡淡药香味的手指头划过她的嘴唇。
叶纹轻笑出声咬了咬他的手指头,这厮的调情技能日益增长,弄得她心头痒痒的,小穴也痒痒的。
寂静的夜晚,房间就在旁边,最适合有情人的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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