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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困龙的赌局:总统套房里的四方城与一场价值四万的交易
第一台“启航QH-450”样机的成功,给刘福生带来的狂喜只持续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当他冷静下来,仔细审视这台凝聚了他半年心血的“孩子”时,冰冷的现实如同一盆夹着冰碴的冷水,将他从头浇到脚。
这台机器,是一台彻头彻尾的“实验室产品”。
它的外壳是用锤子敲出来的,焊缝粗糙,漆面不均,像个得了皮肤病的丑陋铁箱。
它的电路,是用各种颜色的电线飞线连接,缠绕在一起,像一团杂乱的蜘蛛网,别说通过什么安全认证,光是看着就让人担心会不会随时起火。
它的传动系统,虽然能运转,但噪音很大,而且因为很多零件是手工打磨,公差不一,谁也无法保证它能连续稳定工作多久。
这根本不是一台可以拿去卖的商品,它只是一个“功能验证模型”。
刘福生在一张满是油污的纸上,列出了下一步的计划:
1.外观优化: 必须找专业的钣金厂开模,制作标准化的外壳。
2.电路重构: 必须设计印刷电路板(PCB),让控制系统变得稳定、安全、易于生产。
3.传动升级: 必须采购更精密的轴承和链条,并定制一批标准化的传动轴。
4.批量生产: 至少要先生产十台样机,进行长时间的老化测试,找出所有潜在问题。
5.人力: 他需要至少两个帮手,一个负责装配,一个负责跑腿。
每一项,都指向一个字——钱。
开模具要钱,设计和制作PCB要钱,采购优质零件要钱,雇人也要钱。
他粗略算了一下,想要让“启航”真正启航,至少还需要五万块的启动资金。
而他现在口袋里剩下的钱,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付不起。
这半年来,他像一头扎进深海的潜龙,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看到了海面上的光亮,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最后一跃的力气。
巨大的无力感和焦躁,像无数蚂蚁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想到了叶晴。
那个精明、强大、和他有过最原始交易的女人。
她是他的“天使投资人”,也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
但刘福生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无比抗拒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再次去向她开口。
他承诺过,机器造出来之前,不会再去找她。
现在,机器是造出来了,却是个不能卖的“残次品”。
这让他感觉像一个夸下海口,最终却交不出一份满意答卷的差等生。
然而,就在他走投无路,准备放下所有尊严去拨通叶晴电话的时候,他腰间的BB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上面是一串熟悉的号码,和一行简短的留言:“明天下午2点,香格里拉,总统套房。——叶。”
刘福生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叶晴这个女人的精明,远超他的想象。她恐怕早就料到了他现在的窘境。这一趟,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
当刘福生再次站在那间熟悉的总统套房门口时,他的心情与半年前截然不同。
上一次,他是来放纵和祭奠野心的;而这一次,他更像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囚犯。
他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依旧是叶晴。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真丝睡袍,头发随意地挽着,素面朝天,却依旧难掩那股凌厉的美。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刘福生——他瘦了,黑了,眼神里多了几分沧桑和疲惫,但那股子不服输的悍气,却更加内敛和深沉。
“进来吧。”叶晴侧身让他进去,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然而,套房里的景象,却让刘福生瞬间愣住了。
客厅里,那张巨大的红木圆桌,此刻竟支起了一张自动麻将桌。
四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正围坐在一起,哗啦啦的麻将声中,夹杂着清脆悦耳的粤语笑谈。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香烟和金钱混合的、奢靡而又慵懒的气息。
刘福生这段时间为了和供应商打交道,特意苦学了粤语。虽然说得不流利,但听懂她们的对话,已经不成问题。
“晴姐,你叫的‘外卖’这么慢慨?我哋都等你开饭啦!”一个声音娇媚入骨的女人说道。
“咪急啦,阿May。好嘢沉缸底(好东西都在最后面),人哋系‘技术总监’,唔系普通慨‘咕喱’(苦力)。”另一个听起来较为温婉的声音笑着回应。
叶晴没有理会她们的调侃,她走到酒柜边,给刘福生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刘总,恭喜你的样机成功了。不过,我猜,你的钱也花光了吧?”
刘福生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这个女人,果然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
“我需要钱。”他没有废话,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知道。”叶晴抿了一口红酒,眼神像狐狸一样狡黠,“钱,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不过,我的钱,不是白拿的。看到她们了吗?”
她朝麻将桌扬了扬下巴。
“我的三个闺蜜,都是香港过来的。她们的老公,非富即贵,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没时间陪她们。她们很空虚,也很慷慨。”
叶晴凑得更近了,温热的气息拂过刘福生的耳廓,话语却冰冷得像一场交易。
“她们对我上次跟你说的‘怪物’,很感兴趣。今晚,你留下来,把她们三个饿狼,都服侍好了。让她们满意,每个人,一万块。加上我,给你五万。够不够你解决当前的问题?”
刘福生的大脑“嗡”的一声。
他想过叶晴会提出各种苛刻的条件,比如让他出让更多的股份,甚至签下对赌协议。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赤裸裸的交易。
让他当牛郎?去取悦这几个寂寞的美女?
他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强忍住。
他故作严峻的模样,内心其实乐开了花:“老子我为了这台设备,憋了差不多半年啊,情欲,龙精虎猛体质早就卸下了。到底谁是羊,谁是狼啊?”
但,他强忍住不笑。
“好。”他故作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端起酒杯,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叶晴满意地笑了。她知道,这条桀骜不驯的龙,为了他的野心,愿意暂时低下他高贵的头颅。这极大地满足了她征服欲和控制欲。
“姐妹们,停一停,”叶晴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启航机械的刘总,一个能让机器听话,也能让女人听话的‘技术总监’。”
三个女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刘福生。那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猎人审视猎物的欲望。
仿佛,这样的戏码早已上演好多次。她们仿佛以能把耕地的牛累坏为乐趣。
她们本以为这次遇到的刘总,和之前的一样。
……
四方城里的四朵带刺玫瑰刘福生强压下内心的屈辱,开始打量这三位即将成为他“客户”的女人。
第一位:【黄金珠宝大亨的娇妻】——林慧诗(May Lin)
- 身份背景: 26岁,香港“金福麟”珠宝集团董事长周福麟的第二任太太。
周福麟年过六旬,是香港老牌的黄金大亨,生意遍布东南亚,但私下里也靠着走私钻石、洗钱等灰色手段发家。
林慧诗出身平民,是选美小姐出身,凭着绝色的容貌和过人的手段,成功上位。
- 样貌身材: 狐狸般的瓜子脸,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眼角微微上翘,看人时总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劲儿。
她的身材是典型的“沙漏型”,胸部丰满得惊人,腰肢却不盈一握,臀部浑圆挺翘,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肉欲感。
- 性格喜好: 虚荣、拜金、极度享受物质生活和男人的追捧。
性格张扬,说话娇嗲,但骨子里精明无比,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去获取最大的利益。
她喜欢一切闪亮的东西,也喜欢在床上玩各种刺激的花样。
认为男人可以玩女人,为什么女人不能玩男人?
- 体质: 【黑铁:静态感知】(能敏锐地察觉到周围静止物体的位置变化)
- 当前对话: “哎哟,晴姐,这就是你讲的那个‘打桩机’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像那么厉害嘛。喂,靓仔,你行不行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佻地在刘福生结实的胸肌上划过。
第二位:【电影公司巨头的千金】——梁婉婷(Winnie Leung)
- 身份背景: 24岁,香港“东方影业”总裁梁东海的独生女。
梁东海是香港电影界的风云人物,旗下公司拍出了无数卖座电影,但背后也与黑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靠着操控票房、威胁艺人等手段,巩固着自己的娱乐王国。
梁婉婷从小在片场长大,见惯了娱乐圈的灯红酒绿和肮脏交易。
她的未婚夫是另一家地产大鳄的公子,典型的商业联姻。
- 样貌身材: 鹅蛋脸,五官精致得像电影明星,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叛逆。
她的身材高挑匀称,是那种很受镜头偏爱的骨感美,但脱下衣服却能发现,她的肌肤紧致,充满了青春的弹性和活力。
- 性格喜好: 外表看起来像个乖乖女,内心却极度叛逆,对家族安排的一切都感到厌烦。
她喜欢追求刺激,喜欢挑战禁忌,赛车、潜水、甚至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古惑仔厮混。
她享受那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感觉,在性方面也同样追求新鲜和出格。
- 体质: 【黑铁:动态视力】(能捕捉到高速运动物体的瞬间画面)
- 当前对话: “May姐你唔好吓亲人哋啦。刘生,我叫Winnie。我听晴姐讲,你系技术人员?唔知你对‘活塞运动’慨技术,有冇咩独到见解啊?”她的话语看似温婉,内容却大胆直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第三位:【航运家族的少奶奶】——郭宝珊(Pauline Kwok)
- 身份背景: 29岁,香港“环球航运”家族的长子嫡孙媳。
她的丈夫郭俊杰常年掌管着家族在欧洲的业务,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郭氏家族是香港老牌的船务巨头,控制着庞大的远洋船队,但其发家史也与战争时期的物资走私和后来的军火运输脱不开关系。
郭宝珊是书香门第出身,嫁入豪门后,过着锦衣玉食却形同守寡的生活。
- 样貌身材: 长相端庄大气,是那种标准的豪门贵妇脸,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她的身材保养得极好,不像林慧诗那般肉感,也不像梁婉婷那般骨感,而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旗袍,将成熟妇人圆润而优雅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 性格喜好: 性格压抑、隐忍,表面上遵循着豪门的一切规矩,举止得体,滴水不漏。
但内心深处,却积压着无尽的空虚和欲望的火焰。
她喜欢看文艺电影,喜欢听古典音乐,在性方面,她渴望被一个强大的、粗暴的、完全不同于她文质彬彬丈夫的男人所征服,释放她最原始的一面。
- 体质: 【黑铁:情绪感知】(能模糊地感受到周围人的强烈情绪波动)
- 当前对话: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到叶晴介绍后,抬起头,用一种复杂的、混杂着好奇、渴望和一丝羞耻的目光,静静地打量着刘福生,然后不动声色地打出了一张牌。
第15章 困龙的赌局:羔羊的伪装与牌桌上的猎物
“好了,刘生,”叶晴走过来,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将他带到客厅中央,然后松开手,发出了第一个指令,“我们渴了,去给我们泡一壶最好的龙井。”
刘福生顺从地点头,走到吧台边,找到了茶叶罐。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笨拙。
当他用茶匙取茶叶时,手微微发抖,洒了一些在外面。
这一幕,被四个女人尽收眼底,她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发出了低低的、愉悦的笑声。
她们喜欢这种感觉,一个外表强壮的男人,在她们面前,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茶泡好了,刘福生端着托盘,依次给她们倒茶。
当他给林慧诗倒茶时,May故意将手伸过来,假装去扶杯子,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手背。
刘福生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缩回手,茶水都差点洒出来。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
“哎呀,你咁敏感慨?”林慧诗笑得花枝乱颤。
刘福生以他的定力,这种程度的挑逗根本不值一提。
但【龙精虎猛】的体质,却让他的身体对任何异性的触碰都产生了极其强烈的生理反应。
他此刻的脸红心跳,一半是演的,另一半,却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他只能将这股汹涌的气血强行压下,让它表现在脸上,而不是别的地方。
他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不堪一击的“初哥”。
接下来,是剥橘子。叶晴随手扔给他一个贡柑。
“刘生,手这么巧,帮Pauline剥个橘子吧,要一瓣一瓣喂给她吃哦。”
这是更进一步的试探。
刘福生走到那位沉默的贵妇郭宝珊身边,蹲下身,开始剥橘子。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因为常年和机械打交道,指关节上布满了老茧。
他剥得很认真,将橘络一丝丝地清理干净,然后捏起一瓣,递到郭宝珊的嘴边。郭宝珊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
当刘福生那粗糙的指尖,触碰到她柔软温润的嘴唇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瞬间僵硬,和自己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燥热。
他强迫自己保持着手部的稳定,眼神清澈而无辜,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任务。
而郭宝珊,在品尝那瓣甘甜橘子的同时,也品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耻与刺激的滋味。
下午的时光,就在这种无休止的、琐碎的“服侍”中流逝。
切西瓜、点烟、揉肩膀、递毛巾……刘福生像一个最温顺的仆人,满足着她们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
他表现得不卑不亢,不多说一句话,但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他“脸红心跳”,每一次略带荤味的调侃,都会让他“手足无措”。
他这副“纯情初哥”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这几个在情场上早已百炼成钢的女人的征服欲和掌控欲。
她们觉得,自己就像四个经验丰富的女猎人,正在戏弄一只误入陷阱的、健壮而无知的小鹿。
傍晚六点,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总统套房染成一片暧昧的金色。
叶晴伸了个懒腰,扔掉了手中的麻将牌,笑着说道:“姐妹们,光打麻将没意思。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加点彩头,怎么样?”言语间,仿佛因为酒精刺激,突发奇想到这个绝妙的点子一样。
她看了一眼像木头一样杵在旁边的刘福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就拿我们的刘总,当彩头吧。”
刘福生知道,第一阶段的测试结束了。真正的赌局,现在才刚刚开始。
……
第二阶段:牌桌上的猎物与欲望的筹码“怎么个玩法啊,晴姐?”林慧诗立刻来了兴致,一双媚眼在刘福生身上滴溜溜地转,附和道。
叶晴走到刘福生身边,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像在介绍一件商品。
“很简单。从现在开始,刘总就是我们牌桌上的‘流动筹码’。我们四个轮流坐庄,如果庄家赢了,另外三家,就要脱一件东西在身上。可以是首饰,可以是丝袜,当然,也可以是衣服。”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刘福生身上。
“但如果庄家输了,那么,就要我们的‘筹码’刘总,脱一件。”
这个规则,恶毒而又充满了刺激性。它将刘福生彻底物化,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与牌局胜负捆绑在一起的猎物。
“那要是刘总脱光了,我们还没脱光,怎么办?”梁婉婷装模做样,一针见血地问道。
“问得好!”叶晴打了个响指,“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么,赢了这一局的庄家,就可以对我们的刘总,提出一个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前提是,不能让他‘交货’。我们的目标,是让他忍,看他能忍多久。”
“哇,这个好玩!”林慧夕兴奋地拍手叫好。
“直到……我们所有人都脱光为止。”叶晴补充道,为这场残酷的游戏,画上了一个最终的句号。
刘福生此时的脸上,适时地流露出惊慌、恐惧和一丝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像一只被判了死刑的羔羊,无助地看着这四个决定他命运的女主人。
刘福生甚至内心想着,要不要求饶几下?满足一下她们的欲望?
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庄家是林慧诗。她打牌的风格和她的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毫不留情。然而,或许是太想赢,她打错了一张牌,点了一个大炮。
“哈哈,May姐,你输了哦!”梁婉婷得意地推倒了牌。
“哼!”林慧诗不甘心地撇了撇嘴,然后将目光转向刘福生,像女王一样下令,“脱!”
在三双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刘福生默默地弯下腰,脱掉了脚上的那双廉价皮鞋。
第二轮,庄家是梁婉婷。她赢了。
“不好意思啦各位,”她笑着对另外三家说,“晴姐,你的耳环。May姐,你的手镯。Pauline,你的丝巾。”
三女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遵守了规则。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第三轮,庄家轮到了郭宝珊。她打得很稳,但运气不佳,最后输给了叶晴。
“刘生,到你了。”叶晴的声音很平静。
刘福生沉默着,脱掉了脚上的袜子。
第四轮,庄家叶晴。她似乎在故意放水,很快就输了。
“衬衫。”她言简意赅。
刘福生解开扣子,脱掉了那件发黄的白衬衫。
当他那身在铁皮屋里千锤百炼、充满了爆炸性力量感的古铜色肌肉,暴露在灯光下时,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慧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舌头舔了舔嘴唇。
梁婉婷的眼中闪烁着研究的光芒。
而郭宝珊,则呼吸一窒,脸颊迅速飞上两朵红云,不敢再直视。
她们原以为这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小鹿”,却没想到,皮毛之下,竟是一头肌肉虬结的猛虎。
游戏继续。牌局的输赢,似乎已经不再重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不断被剥去衣物的“筹码”身上。
很快,刘福生的长裤、背心,都被一件件地脱掉。当他身上只剩下一条最普通的棉质内裤时,牌局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终于,在某一局,林慧诗赢了。而此时,她身上还穿着一套完整的连衣裙。
“轮到我了!”她兴奋地站了起来,走到只穿着内裤、站在房间中央的刘福生面前,像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我的要求很简单,”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刘福生那因紧张和充血而微微颤抖的腹肌,“把最后一件也脱了。然后,跪下,用你的舌头,把我的肚脐眼,舔干净或者,至少三分钟哦。”
林慧诗说完,就像男人一样,坐在椅子上,分开大长腿。等待女人顺从地跪在男人双腿之间,张开嘴巴含弄男人的肉棒。
在旁人看来,这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羞辱!
刘福生故作双拳紧握,配合的演出。
只见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空洞的顺从。
他缓缓地,褪下了身上最后一道屏障。
他那被【龙精虎猛】体质强化过的、雄伟的巨根,在环境和生理反应的双重刺激下,早已呈现出惊人的、蓄势待发的状态。
女人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刘福生没有看她们,他缓缓地跪了下去,双手轻轻搭在林慧诗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他故作迟疑,最后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林慧诗腰间的肚脐眼上,装模作样地舔弄起来。
他这跪下,舔弄女性肚脐眼的模样,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这几个女人的感官。
她们看到的,是一个强大的雄性,正在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感觉,让她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快感。
于此同时,随着刘福生舔弄的舌头,林慧诗故作淫乱地发出夸张的呻吟声。并有意无意地伸出赤足,触碰刘福生那早已粗壮挺拔的大肉棒。
逗的刘福生爽地忍不住配合林慧诗的动作,本能地抽搐腰臀。
“好了,下一个。”很快,三分钟过去,林慧诗满意地收回了脚,眼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和春意。
游戏继续。
下一位赢家,是梁婉婷。此时的刘福生,已经是一丝不挂。
她的要求,充满了她个人风格的“文艺”和“残忍”。
“你,”她指着客厅中央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站到灯下面去。我要你看着我们,然后,用你自己的手,去满足你自己。但是,我不说停,你就不能停,更不许射出来。我要好好研究一下,一个男人在欲望和意志力斗争时的表情。计时三分钟哦”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刘福生赤裸地站在房间最亮的地方,像一个被公开展示的祭品。
他必须在四个女人的注视下,用自己的手,去挑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还要用意志力,去对抗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洪流。
他的大肉棒,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同样,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地毯上。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
他极力地表现自己像一个被拉到极限的弓,随时都可能因为承受不住而崩断。
当然,在龙精虎猛体质下的刘福生,早就能随意控制和发射时间。
“你看他,他快不行了。”
“好有趣啊,他好像在发抖。”
女人们的笑谈声,仿佛像在调教男人一样。
最后,轮到了那位沉默的贵妇,郭宝珊。她赢了。
她站起身,走到刘福生面前。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你过来……”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
她将刘福生拉到沙发上,让他躺下。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她坐在一旁,伸出那雪白娇嫩却因为紧张地冰冷的右手。
“我……想试试。”她闭着眼睛,轻声说,“我丈夫从来不让我碰超过3分钟。”
但是,她的手,却不安分地,顺着他的人鱼线,缓缓向下滑去,最终,握住了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的巨物。
“哇哦…它好烫手。”她喃喃自语,手上的动作,却在模仿着最能激发欲望的节奏。
这一下,强烈的刺激,让刘福生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怕那拥有龙精虎猛体质,他都难以忍受这种快感!
然而,就在他即将彻底失控的前一秒。
“不……行……”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他猛地抓住郭宝珊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踏着最后一秒,将自己从那崩溃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这场漫长的、充满了羞辱和挑逗的游戏,一直持续到午夜。
当最后一件衣服,从叶晴身上滑落时,房间里的四位美女,和刘福生一样,都变得一丝不挂。
牌局并结束了,反而,才刚刚开始。
第16章 第三阶段:血肉长城与欲望深渊
晚上九点的钟声,仿佛是某个古老仪式的开场。
总统套房内,水晶灯的光芒将五个赤裸的身体映照得无所遁形。
空气中,不再是慵懒和试探,而是被压抑到极致后,即将爆发的、最原始的欲望风暴。
牌桌已经重新洗过。同样,桌上没有筹码。
唯一的筹码,是刘福生。是他那具因长时间的强行忍耐而呈现出深红色、每一寸肌肉都像拉满的弓弦般颤抖的身体。
叶晴,这位今晚的总导演,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轻敲着桌面,宣布了第三阶段的游戏规则。
她的声音平静而冷酷,像在宣读一份不容置疑的判决书。
“下半场,我们玩点更刺激的。规则和广东麻将一样,但‘吃’、‘碰’、‘杠’、‘胡’,都有新的玩法。”
她顿了顿,目光在三位早已呼吸急促的闺蜜和那个如雕塑般隐忍的男人之间流转。
“吃牌:你可以选择,用你的嘴,‘吃’我们的刘总十秒钟。或者,让他‘吃’你十秒钟。”
“碰牌:你可以立刻骑到他身上,让他‘碰’你十下,必须是深入到底的撞击。但碰完,立刻下来。当然,你选择站着,让他从背后‘碰’你十下也可以”
“杠牌:这是个奖励。你可以命令他为你服务一分钟。用手,用舌头,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但不能用‘真枪’。”
“至于胡牌……”叶晴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胡牌的番数不同,玩法也不同。但记住一点,刘总什么时候可以‘交货’,交在哪里,甚至能不能‘交货’,都由牌局决定。”
这个规则,四位美女将刘福生彻底变成了一件拥有各种使用说明的、活生生的性爱工具。
刘福生都不敢想象,以前被她们盯上的男人,这个晚上怎么过来的。
女人可以随时享受高潮。
而男人,则被强制要求射,或者不射。
“如果我没有龙精虎猛,都不知道怎么死!”
刘福生闭上了眼睛。他都忍不住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先来坐庄。”林慧诗(May)迫不及待地按下了骰子。
第一局:平胡的挑逗与“吃”的滋味林慧诗打牌的风格依旧凶悍,她似乎急于品尝第一口胜利的果实。牌局进行到一半,梁婉婷(Winnie)打出了一张“五万”。
“吃!”郭宝珊(Pauline)轻声说道,她摊开手中的“四万”和“六万”,将那张“五万”吃了进去。
“Pauline,你选。”叶晴提醒道。
郭宝珊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
她看了一眼刘福生那早已狰狞毕露、青筋盘绕的巨物,又看了看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腿间。
她犹豫了片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我选……让他吃。”
刘福生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走到她面前,跪了下来。
郭宝珊顺从地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那是一片被欲望的春水浸润得晶亮、丰腴而饱满的秘境。
刘福生的舌头,像一条精准的灵蛇,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吻上了那颗最敏感的蓓蕾。
“嗯……”郭宝珊瞬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像触电般颤抖。
十秒钟,转瞬即逝。
“停。”叶晴冷酷地喊停。
刘福生立刻抬起头,嘴边还挂着晶莹的丝线。而郭宝珊,则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地喘息着,眼中充满了不满足的渴望。
牌局继续。几巡之后,梁婉婷打出一张“红中”。
“碰!”林慧诗兴奋地叫道,将自己手中的一对“红中”推倒。
她不等叶晴发话,便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像一头矫健的母豹,扑到刘福生身上,将他压倒在地毯上。
她熟练地扶住那根滚烫的铁棍,对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
“啊!”极致的充实感让她畅快地尖叫出声。
“一!”她开始自己计数,疯狂地扭动腰肢。
“二!三!……你的东西好大……好硬……嗯啊……”
刘福生躺在地上,双手被她反剪在背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他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又浇上了一勺热油。
“……九!十!好爽!”
十下结束,林慧诗意犹未尽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带出“啵”的一声水声。她的小腹上,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这一局的最后,以最平淡的方式结束。郭宝珊自摸了一把**【鸡胡】**(最普通的胜利)。
“Pauline,你赢了。”叶晴宣布道,“规则: intercourse for five minutes, no ejaculation(性交五分钟,不许射精)。”
郭宝珊羞涩地走到刘福生面前,后者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她选择了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躺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刘福生俯下身,没有任何爱抚,直接挺身而入。
“嗯啊……”郭宝珊再次呻吟,双臂紧紧地搂住刘福生的脖子,双腿盘上他健硕的腰。
五分钟,对于一个普通的男人来说,或许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但对于此刻的刘福生,却是炼狱般的五分钟。
他必须像一台精密的节拍器,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和深度,既要让身下的女人感到满足,又要用钢铁般的意志,利用龙精虎猛,锁住自己身体最深处那道欲望的闸门。
“快……快一点……啊……我……我要到了……”郭宝珊在他耳边急促地喘息。
在第四分半的时候,她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温暖的暖流,一阵阵地冲击着刘福生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
“停。”五分钟到,叶晴的声音再次响起。
刘福生立刻停下所有动作,缓缓地退了出来。
他那根因为强行忍耐而涨成紫红色的凶器上,沾满了郭宝珊高潮的爱液,在灯光下显得狰狞而又可怜。
第二局:清一色的疯狂与杠的奖励牌局重新开始,气氛变得更加狂热。女人们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狩猎游戏中,她们的每一次出牌,都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这一局,梁婉婷的运气极好。她开局就拿到了一手“清一色”的底子。
“杠!”她兴奋地叫道,将桌上的一张“三条”拿过,翻开自己手中的三张“三条”。
“Winnie,你的奖励。”
“我要……”梁婉婷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叛逆的光芒,“我要奖励他,让他尝尝,我老公不喜欢吃的奶子。”
刘福生沉默地执行了指令。当梁婉婷挺着胸,刘福生二话不说,手口并用,吃着面前,骨感美人并不丰满的椒乳。
牌局继续。
梁婉婷的技术很好,她通过不断地“吃”和“碰”,迅速地调整着牌型。
每一次“吃”,她都选择让刘福生为她服务;每一次“碰”,她都毫不犹豫地享受那十次短暂而猛烈的撞击。
刘福生就像一个被反复充电、却又被禁止释放的电池,体内的能量越积越多,已经到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
终于,当叶晴打出一张“九条”时,梁婉婷得意地推倒了手中的牌。
“胡了!【清一色】!”
这是一把大牌。
叶晴看了一眼规则卡,宣布道:“Winnie,恭喜。规则:The winner chooses the position. Intercourse until she climaxes twice. He is forbidden from ejaculating.(赢家选择姿势。性交直到她高潮两次。他被禁止射精。)”
“两次高潮,还不许射?”林慧诗发出了嫉妒的惊呼,“Winnie你这次赚大了!”
“我要‘老汉推车’。”梁婉婷毫不犹豫地说道。
她走到沙发边,双手扶着沙发背,将自己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回头对刘福生勾了勾手指。
那是一个充满了邀请和挑衅的姿态,她那未经多少人事、却异常紧致的穴口,像一张等待着被吞噬的樱桃小嘴。
刘福生走了过去,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在一声清脆的入肉声中,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啊……好深……你好棒……”梁婉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场战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艰难。
梁婉婷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弹性和活力,她的每一次收缩,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挤压着刘福生,试图将他榨干。
“快点……用力……就像你要操死我一样……”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刘福生只能像一头被蒙上眼睛的公牛,机械地、疯狂地执行着指令。汗水从他的额头、脊背、胸膛不断地涌出,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了一片。
十分钟后,梁婉婷在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尖叫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但刘福生的动作不能停。他必须在余韵未消的紧致包裹中,继续冲撞,为她的第二次高潮积蓄能量。
这是一种酷刑。他感觉自己的前端,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变得麻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又过了十分钟,在刘福生近乎疯狂的冲刺下,梁婉婷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迎来了比第一次更猛烈的第二次高潮。
“停。”叶晴的声音,如同天籁。
刘福生退出来的那一刻,几乎虚脱。
他扶着墙,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眼前阵阵发黑。
而梁婉婷,则像一滩烂泥,瘫在沙发上,满足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第三局:大三元的恩赐与第一次释放连续的高强度“工作”,让刘福生的身体虽然依旧坚挺,但精神上的疲惫已经达到了顶点。他知道,这些女人,是真的想把他榨干、玩坏。
第三局的牌局,充满了戏剧性。
林慧诗似乎是想报复刚才梁婉婷的风光,打得异常激进。
但她的运气很差,连续给别人点炮。
每一次,她都选择让刘福生去“吃”别的女人,或者让别的女人来“碰”刘福生,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加速消耗他。
而一直沉默的郭宝珊,这一局的牌运却出奇地好。她通过两次“碰”,已经拿到了“红中”和“发财”的刻子。
所有人都看出了她的意图,开始扣住“白板”,不让她得逞。
然而,命运似乎偏爱这个压抑的女人。在牌局的最后阶段,她竟然自摸了一张“白板”!
“胡……胡了……”她颤抖着推倒了手中的牌,“【大三元】!”
这是今晚出现的最大的牌!一个“役满”,一个足以让任何赌徒疯狂的牌型。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叶晴深吸一口气,拿起规则卡,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调子念道:“The winner of a limit hand, Da San Yuan, is granted ‘The Emperor’s Service’. She lies back, and he must use his hands, mouth, and penis to bring her to a massive climax, after which, he must ejaculate on a part of her body she specifies.(役满‘大三元’的赢家,将获得‘帝王服务’。她躺下,他必须用手、口、和肉棒,为她带来一次巨大的高潮。之后,他必须射在她指定的身体部位。)”
这是今晚,刘福生第一次被允许“交货”。
郭宝珊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泪水。这泪水,混杂着激动、羞耻和即将被满足的、长久压抑的渴望。
她没有选择床,而是躺在了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冰凉的玻璃茶几上,像一个等待着被献祭的祭品。
刘福生走了过去。这一次,他的眼中,不再只有麻木和隐忍。他看着这个在他看来最可怜的女人,心中生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悯。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直接。
他先是用他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灵巧的手,在她成熟丰腴的身体上游走,点燃她每一寸肌肤的火焰。
然后,他俯下身,用他的唇和舌,为她献上了最虔诚的朝拜。
“啊……嗯……不要……”郭宝珊的身体,在他温柔而又霸道的服务下,彻底融化了。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细致、如此深入的爱抚。
当刘福生终于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像是与一座火山融为了一体。
这一次,刘福生不再压抑。他将这半晚以来所有的屈辱、愤怒、压抑,全部化作了最狂野的动力,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啊——!”
在刘福生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郭宝珊的理智彻底崩塌,她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套房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最顶点的狂喜。
“射……射在我嘴中……求你……”她在巅峰的迷乱中,发出了最后的指令。
刘福生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他退了出来,将那股积蓄了整晚的、灼热的、代表着他尊严和生命力的洪流,尽数喷洒在郭宝珊早就张开的嘴巴。
还不忘在那小嘴来回抽插几下。
白色的岩浆,很快就被咽下。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第17章 困龙的赌局:血肉长城与欲望深渊
当郭宝珊在极致的高潮中昏睡过去,刘福生那短暂的、被允许的释放,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解脱。
恰恰相反,这就像是给一个快要渴死的人尝了一口甘泉,然后再次将他投入无尽的沙漠。
他体内的【龙精虎猛】体质,在这次释放后被彻底激活,非但没有感到疲惫,反而以更汹涌、更狂暴的姿态,制造着无穷无尽的欲望能量。
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座刚刚喷发过、但地底岩浆更加活跃的火山。
而牌桌上的女人们,看着那摊在玻璃茶几上、不省人事的郭宝珊,和她嘴角还残留一丝充满雄性气息的白浊,她们的眼中,非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燃起了更盛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火焰。
游戏,必须继续。
第四局:对对胡的霸道与女王的宝座“这个没用的东西,才一把大牌就晕过去了。”林慧诗(May)不屑地撇了撇嘴,她将昏睡的郭宝珊叫醒后,迫不及待地回到牌桌前,“轮到我坐庄了!这一次,我看你还能往哪跑!”
她的眼神,像一头终于等到主菜的母狼,死死地锁定着刘福生。
郭宝珊那场酣畅淋漓的高潮,让她嫉妒得快要发疯。
她要得到的,必须比那更多,更猛烈。
这一局,林慧诗打得异常专注而霸道。她放弃了所有“吃”牌的机会,只“碰”不“吃”。
“碰!六筒!”
“碰!八万!”
每一次“碰”,她都毫不客气地行使自己的权力。
她命令刘福生跪在地上,而她则像骑马一样跨坐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用舌头舔舐自己早已泛滥的蜜穴。
或者,她会直接将他推倒,用那十次短暂而急促的撞击,来缓解自己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
刘福生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执行着所有指令。
他的每一次被动服务,都像是在给自己那即将爆炸的身体,增加一份新的燃料。
牌局很快进入了尾声。
桌上的牌越来越少,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终于,当梁婉婷打出一张“南风”时,林慧诗猛地一拍桌子,将自己面前最后两张“南风”推倒!
“碰!胡了!【对对胡】(也称碰碰胡)!”她尖声叫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狂喜。
叶晴看了一眼规则卡,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May,你的运气不错。规则:The winner takes ‘The Queen’s Throne’. Intercourse until she climaxes three times. He is forbidden from ejaculating. If he fails at any point, all his earnings tonight are forfeit.(赢家登上‘女王的宝座’。性交直到她高潮三次。他被禁止射精。如果他在任何环节失败,今晚的所有收益全部作废。)”
“作废?!”这个附加条款,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没错。”叶晴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赌局,总要有赌注。刘总,你同意吗?”
刘福生的目光,扫过桌角那几个装着他未来的信封。他知道,这是叶晴在给他施加最后的压力。他已经没有退路。
“同意。”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哈哈哈!好!”林慧诗兴奋得浑身发抖。她要的,就是这种将对方逼入绝境的快感。
她走到房间中央,指着那张华丽的单人沙发,对刘福生下令:“你,跪在那里,背靠着沙发。”
刘福生顺从地跪下,结实的后背紧紧贴着沙发的边缘。
然后,林慧诗做出了一个极具羞辱性的动作。
她爬上沙发,分开双腿,像坐上王座的女王,缓缓地,将自己那片湿热的、泥泞的幽谷,坐了下去,稳稳地落在了刘福生的脸上。
“第一步,先让本女王的‘宝座’,彻底湿透。”她用双腿夹住刘福生的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是极致的、掌控一切的得意。
刘福生的口鼻,瞬间被一股浓郁的、混杂着香水和女人体味的腥膻气息所占据。
他几乎要窒息,但他只能像一台鼓风机,用尽全力地吞吐、舔舐,为这位“女王”提供最卑微的服务。
“嗯……啊……对……就是这样……你这条好狗……”
几分钟后,林慧诗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从刘福生脸上抬起身体。
“第二步。”她转过身,面对着沙发,让刘福生依旧保持着跪姿。
然后,她扶着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铁烙的巨物,对准自己的后庭,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的极致紧致感,让林慧诗和刘福生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要你……从后面……干我……我要看着镜子里……看你这条狗……是怎么……干你的女主人的……”她指着对面墙上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正映照着一幅最原始、最狂野的交媾画面。
这场战斗,惨烈无比。
林慧诗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欲望妖精,她用最淫荡的语言,最放浪的姿态,疯狂地压榨着刘福生。
而刘福生,则像一头被锁链拴住的野兽,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无尽的刺激和欲望,却又必须在最后关头,死死地拉住缰绳。
他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射!绝对不能射!忍住!
在经历了地狱般的二十分钟后,林慧诗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无数道血痕,也迎来了她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
当她终于瘫软下来,从刘福生身上滑落时,刘福生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前扑倒在地毯上。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掏空,变成了一个只剩下驱壳的木偶。
第五局:十三么的审判与最后的崩溃房间里,只剩下叶晴和梁婉婷还没吃过肉。而梁婉婷看着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的刘福生,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更浓厚的兴趣。
“晴姐,他好像……真的不行了。”
“不,还没到他的极限。”叶晴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一个男人的极限,不在于他的身体,而在于他的意志。现在,轮到我了。”
她按下了骰子,神情平静得可怕。
这一局,是整个夜晚最诡异的一局。
叶晴打牌,不碰,不吃,不杠。
她只是沉默地、一张接一张地,换着手中的牌。
她丢出的每一张牌,都安全无比。
而她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刘福生。
刘福生趴在地上,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他能听见麻将牌清脆的碰撞声,那声音,像死神的脚步,一步步向他逼近。
终于,当牌墙上只剩下最后几张牌时,叶晴从牌墙上,摸起了最后一张牌。
她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面前十三张完全独立的、不成对、不连贯的牌,推倒了。
东、南、西、北、中、发、白,一万、九万,一索、九索,一条、九条。
“胡了。”她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十三么】。”
国士无双。麻将牌中的至尊。
梁婉婷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知道,最后的、最残酷的游戏,要开始了。
叶晴站起身,从规则卡中,抽出了最后一张,也是唯一一张黑色的卡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
“The winner of the ultimate hand, Thirteen Orphans, is granted ‘The Emperor's Final Conquest’.(终极牌型‘十三么’的赢家,将获得‘帝王的终极征服’。)”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了刘福生身上。
“规则如下:刘总,你需要和我们三位,以及刚刚休息好的Pauline,每人,进行三次完整的性爱。而我,作为赢家,可以多享受一次。一共,十三次。这就是‘十三么’。”
“每一次,都必须以你的射精为结束。你可以和我们商量,射在哪里。口、脸、胸、屁股,或者……我们身体的最深处。但同一个类型的部位,比如内射,不能超过三次。”
“我们会全力协助你,让你始终保持战斗状态。但最终能否完成,看你自己的本事。”
“只要你能完成这十三次征服,桌上的四万块,以及我许诺给你的所有资源,都是你的。如果你中途放弃,或者无法完成……你将一无所有地离开。”
“刘总,这场赌局,你,还敢接吗?”
这个规则,已经不是羞辱,而是一场赤裸裸的、意图将人彻底摧毁的阳谋。
十三次射精,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已经超出了生理的极限,变成了一场纯粹的、意志力的战争。
刘福生笑了。
他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所有的屈辱、愤怒、麻木,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而又灼热的战意。
他之前的顺从、羞涩、忍耐,都是伪装。
是为了生存,为了换取那一线生机的羔羊外皮。
但现在,当对方亮出了最后的、意图将他彻底碾碎的獠牙时,他知道,伪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从这一刻起,将要逆转。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沙哑,却掷地有声,如同战鼓轰鸣。
他不再是被动的“筹码”,他将成为这场征服游戏里,唯一的“帝王”。
……
第一轮至第三轮:征服“叛逆公主”梁婉婷“我先来!”梁婉婷第一个跳了出来,她对这个“不可能的任务”充满了好奇和挑战欲,“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
她选择了最直接的骑乘位,试图从一开始就掌控节奏。
然而,当刘福生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之前的刘福生,虽然坚硬,但动作里充满了被动的、压抑的服从。
而现在的他,像一头挣脱了所有枷锁的洪荒猛兽!
他的眼神不再躲闪,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他的每一次顶弄,不再是机械的活塞运动,而是带着摧枯拉朽般意志的、霸道的撞击!
“嗯……啊……你……你慢点……”梁婉婷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她引以为傲的紧致和技巧,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像一层窗户纸。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驾驭一匹野马,而是被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反复碾压。
她开始意识到,这个男人之前的种种表现和现在的男人相比,完全不同!突然,她不知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他不是什么纯情初哥,他是一头比她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更懂得伪装、更懂得隐忍的、真正的掠食者!
她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猎人,从一开始,就踏进了他设下的陷阱!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懊恼和羞愤。
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征服感的狂暴冲击下,她的身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攀上了巅峰。
“啊——!”在她高潮的尖叫声中,刘福生发出一声低吼,将第一股滚烫的洪流,尽数灌满了她年轻而紧致的子宫深处。
没有片刻的停歇。
刘福生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开始了第二轮的征服。
梁婉婷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她想反抗,想重新夺回主动权,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那蛮横的节奏所同化,只能无助地、迎合着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被彻底颠覆。
当第二股灼热的液体,喷洒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时,她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三轮,刘福生将她抱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充满了震惊和迷茫的脸,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看着我。”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梁婉婷被迫与他对视。
此时,她明白了,这个男人,和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那些男人,无论是追求她的富家公子,还是逢场作戏的牛郎,眼中都带着欲望和讨好。
而他不同。
她的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了。
当第三股滚烫的精华,射在她精致的脸庞和胸前时,她流下了懊悔而又高潮和满足的泪水。她知道,自己被征服了,彻彻底底。
……
第四轮至第六轮:碾碎“拜金女王”林慧诗“没用的东西!”林慧诗看着瘫软如泥的梁婉婷,嘴上虽然不屑,但心里已经敲响了警钟。她强作镇定,走上前,摆出了女王的姿态。
“到我了。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她命令刘福生躺下,自己则跨坐在他身上,试图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技巧和最淫荡的语言,去摧毁他的意志。
“怎么样?我比那个小丫头紧多了吧?求我,求我干你……”
然而,刘福生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下一秒,他腰部猛地发力,一个翻身,瞬间将两人的位置调换。
“啊!”林慧诗发出一声惊呼。
她发现,自己所有的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成了笑话。
刘福生像一座山,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的身体,很诚实。”他冷冷地说。
然后,便是狂风暴雨。
刘福生根本不理会她的任何挑衅和指令,他用自己的节奏,自己的方式,疯狂地开垦着这片她引以为傲的肥沃土地。
他像一个愤怒的君王,在惩罚一个叛乱的妃子。
林慧诗彻底慌了。
她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性资本”,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文不值。
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高潮,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是在执行一个任务——征服她,然后,射精。
这种被彻底无视、被当成纯粹发泄工具的感觉,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崩溃。她开始求饶,开始哭泣。
“求求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当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滚烫的洪流,分别射在她的嘴里、胸前的丰盈上、以及她光滑的小腹上时,这位不可一世的“女王”,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呜咽的、被驯服的宠物。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射了那么多次却还能那么强?
然而此时的她,却又在身体最深处,回味着那被彻底碾碎的、极致的快感。
……
第七轮至第十三轮:终极对决与帝王的诞生当刘福生走向那张躺着两位昏睡美人、只剩下叶晴还清醒着的巨大圆床时,他的步伐已经有些踉跄,呼吸也变得粗重。
连续六次毫无保留的释放,已经让他的身体达到了一个极限。
但他那双眼睛,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如同黑夜中的寒星。
叶晴看着他,神情复杂。她坚信,没有男人可以射精6次后,还能继续射。
“你很强。”叶晴第一次,用平等的语气说道,“但游戏,还没结束。”
她主动迎了上去,用自己这具成熟、完美、且充满了智慧的身体,与刘福生纠缠在一起。
接下来的战斗,已经超越了性的范畴。
这是两头顶级掠食者之间,一场关于意志、耐力和控制权的终极对决。
叶晴动用了她所有的知识和技巧。
她知道人体每一个敏感点,懂得如何用最节省体力的方式,去挑逗、去榨取一个男人的精力。
她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热情似火,她试图用节奏的变化,去打乱刘福生的意志,让他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
但刘福生,此刻已经进入了一种“无我”的状态。他的脑海里,只剩下“十三”这个数字。每一次冲撞,每一次射精,都是在为这个数字减一。
第七次,在叶晴的背上。
第八次,在郭宝珊(被叶晴唤醒后,半梦半醒地承受)的体内。
第九次,在梁婉婷的腿间。
第十次,在林慧诗的脸上。
第十一次,在叶晴的口中。她几乎要窒息,却从刘福生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让她战栗的疯狂。
第十二次,他再次进入了叶晴的身体。
这一次,叶晴感觉到的,不再是欲望,而是一种纯粹的、钢铁般的意志,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人做爱,而是在同一股不屈的、要逆天改命的命运洪流抗争。
她的身体,在刘福生之前,率先达到了高潮。
在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算计、掌控和骄傲,都化为乌有。
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彻底地、心甘情愿地,敞开了自己的一切。
“射……射在里面……刘福生……我认输……”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着说。
当第十二股洪流,注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刘福生也几乎昏厥过去。
只剩下最后一次了。
他看着叶晴,这个让他经历了天堂与地狱的女人。他缓缓地,将自己最后的力量,凝聚起来。
他没有再进入任何人的身体。
他站在床边,在三个已经彻底臣服、一个半梦半醒的女人的注视下,在黎明的第一缕晨曦中,完成了他最后的、也是第十三次的释放。
那白色的精华,没有射向任何人,而是高高地,喷洒在半空中,然后像一场胜利的礼花,散落在四个女人的身上,也落在了那张象征着赌局的麻将桌上。
国士无双。
十三么。
他做到了。
刘福生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叶晴,看着这个昏死过去的男人,看着这满室的狼藉,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混杂着惨败与狂喜的、无比复杂的笑容。
第18章 帝王的第一日:黑丝与钻石的共舞
(为了更好的阅读。分成四章,每章对应一位美女。)
当刘福生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奢华的总统套房内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投下一道金色的光柱,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身体的香甜气息。
昨夜那场颠覆性的、如同史诗战役般的“十三么”,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若非有【龙精虎猛】的体质在睡梦中不断修复和滋养,他恐怕会昏睡三天三夜。
他缓缓坐起身,发现偌大的圆床上只有自己。
林慧诗(May)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她已经洗漱一新,换上了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色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
下身是一条紧紧包裹着浑圆臀部的黑色包臀裙,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脚上踩着一双鲜红色的细高跟鞋。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一扫昨夜的放浪与狼狈,变回了那个珠光宝气、风情万种的豪门阔太。
只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刘福生时,那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以往从未有过的、混杂着畏惧、崇拜和讨好的复杂情绪。
“主人,你醒啦?”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娇嗲,却比昨晚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刘福生知道,这是叶晴的安排。那个聪明的女人,正在用这种方式,向他展示她们的臣服,并给予他逐一“享用”战利品的权力。
“服侍我?”刘福生靠在床头,目光像最精密的仪器,审视着眼前这个尤物,“你打算怎么服侍我?”
林慧诗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她走到床边,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仰起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看着刘福生。
“May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样,就怎样。”她顿了顿,补充道,“晴姐说,从今天起,您想了解什么,我们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您。”
刘福生笑了。他知道,真正的掠夺,现在才正式开始。
他没有急于享用这顿“早餐”,而是端起床头柜上的那碗鲍鱼粥,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他吃得很慢,很专注,仿佛这碗粥比眼前的美人更具吸引力。
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林慧诗心中一阵惶恐。
她害怕这个刚刚征服了她的男人,下一秒就会对她失去兴趣。
她咬了咬嘴唇,缓缓地俯下身,将脸颊贴在了刘福生盖着丝被的小腹上。
“主人……您昨晚那么辛苦……May……May帮您放松一下,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隔着被子,用温热的脸颊轻轻磨蹭着那个已经开始苏醒的部位。
刘福生放下粥碗,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
“不急。”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现在,我饿了,但不是肚子饿。我想‘吃’点别的。”
“主人想吃什么?May马上去给您准备!”
“我想了解珠宝。”刘福生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林慧诗,你就是‘慧诗珠宝’的董事长。而我,是一个对珠宝行业一无所知,却想入股的投资人。现在,向我介绍你的生意。如果我满意,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奖励。”
林慧诗愣住了。她没想到刘福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她立刻明白了,这个男人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身后所代表的一切。
一股奇异的、混杂着兴奋和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仿佛在参与一场最高级别的商业谈判,而谈判的筹码,是她的身体和她所知的一切。
“好。”她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专业而锐利,“那么,刘总,欢迎来到钻石与黄金的世界。这是一个用金钱、欲望和信息堆砌的王国。请问,您想从哪里开始了解?”
……
第一课:浴室里的“原石”与“渠道”
“从源头开始。”刘福生掀开被子,赤裸着走下床,径直走向那间巨大而奢华的浴室,“任何生意,货源都是第一位的。”
林慧诗看着他那具如同古希腊神祇般完美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背影,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连忙跟了上去。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很快放满了热水。刘福生舒适地躺了进去,闭上了眼睛。
林慧诗跪在浴缸边,像一个最谦卑的女仆,开始为他按摩肩膀。
她那双保养得宜的、柔软的手,在他的肌肉上游走,但她的嘴里,却在讲述着另一个世界的血腥与残酷。
“刘总,珠宝行业的源头,无非就是两样东西:贵金属和宝石。黄金、铂金这些,价格相对透明,利润空间主要来自设计和品牌溢价。真正的大头,在宝石,尤其是钻石。”
“全世界超过80%的钻石原石,都被戴比尔斯(De Beers)这家公司垄断。我们这些珠宝商,都是他们的‘看货商’。每年,戴比尔斯会举办十次‘看货会’,只有被邀请的、全球最顶级的几百家公司,才有资格去伦敦看货。”
“看货会?听起来很高级。”刘福生睁开眼,看着她。
“高级,而且霸道。”林慧诗苦笑一声,“他们会给你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堆未经切割的原石,告诉你一个总价,比如五百万美金。你只能选择买,或者不买。不能挑,不能还价。你这次不买,下一次,可能就没有你的名额了。”
说到这里,她俯下身,将丰满的胸部贴在刘福生的耳边,吐气如兰:“所以,‘看货商’的资格,就是这个行业的第一道门槛。我老公当年为了拿到这个资格,可是给戴比尔斯在南非的矿区主管,送了一栋半山别墅。”
她的手,顺着刘福生的胸膛,缓缓滑入水中,握住了那根已经变得滚烫的巨物。
“但是,刘总,您知道,正规渠道的货,利润是有限的。真正赚钱的,是‘水路’。”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
“水路?”
“嗯……”她的手开始缓缓地上下套弄,“每年,从非洲矿区,都有大量的‘血钻’流出来。它们没有证书,价格只有市场价的三到五成。这些货,通过一些特殊的‘物流公司’,辗转送到安特卫普或者孟买的切割中心,打磨之后,再伪造一份GIA证书,就能当成正品货卖出去。这中间的利润,是天文数字。”
刘福生感受着手中的温热和滑腻,脑中却在飞速运转。他抓住了关键点:“‘物流公司’?‘伪造证书’?这才是核心,对吧?”
“刘总……您真聪明……”林慧诗娇喘着,她已经脱掉了碍事的衬衫和短裙,只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和丝袜,缓缓地跨入了浴缸,面对面地坐在了刘福生身上。
“啊……”当那根巨物没入她湿热的身体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些‘物流公司’,背后都有军阀或者雇佣兵背景……他们负责把货从矿区安全地运出来……而伪造证书,则需要打通GIA(美国宝石学院)内部的人……我老公……每年花在这两方面的‘公关费’,就超过八位数……嗯……啊……刘总……您……您想知道具体是哪几家公司……和哪个主管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刘福生身上,以一种极其缓慢而深入的节奏,起伏、研磨。
刘福生没有回答,只是用力一挺,将她顶得发出一声尖叫。
然后,他掐住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水花四溅,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林慧诗压抑不住的、痛苦而又快乐的呻吟。
在这场水中大战中,几个南非军火商的名字、一家位于巴拿马的皮包物流公司、以及一位GIA高管的银行账户,都清晰地刻入了刘福生的脑海。
……
第二课:落地窗前的“风控”与“对赌”
第一场“教学”结束,林慧诗像一滩烂泥,被刘福生从浴室里抱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但精神上却异常亢奋。
刘福生将她放在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深圳。他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扶着冰冷的玻璃。
“现在,我们谈谈风险管控。”刘福生从背后贴了上去,再次进入了她依旧湿滑的身体,“走私、和军阀交易,风险一定很大吧?”
“嗯……啊……是……是的,刘总……”林慧诗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后却是火热的撞击,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最大的风险……不是被抓……而是……黑吃黑……”
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这个行业里最黑暗的一面。
“所以……我们从来不会……把所有的宝……押在一条船上……每一次交易,都会买一份……特殊的‘保险’……”
“保险?”
“对……伦敦那边,有一些……不记名的保险经纪人……他们背后,是劳合社的一些辛迪加……只要你给够保费……任何东西都能保……军火、毒品、钻石……如果货被黑了……他们会赔付……当然,他们也会派人去……把货追回来……或者……把黑你货的人……从地球上抹掉……啊……啊……太深了……刘总……我不行了……”
刘福生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一边冷静地分析着这些信息。
他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水,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所谓的商业,在顶层,其实就是一场关于暴力、信息和资本的、最赤裸裸的丛林游戏。
“除了保险……还有……‘对赌’……”林慧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我老公……和澳门的几个大厅主很熟……每一次有大额交易……他都会在澳门那边……下一个对冲的单子……比如,他赌这批货……会被黑……如果货真的被黑了……保险会赔一部分……赌局能赢一部分……损失就能降到最低……如果货安全到了……赌局输的钱……和利润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高明。”刘福生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然后,他加快了速度,在林慧诗又一次撕心裂肺的高潮尖叫中,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喷洒在那面巨大的、映照着两人交合身影的落地玻璃上。
……
第三课:牌桌上的“利润”与“人心”
稍作休息后,战场转移到了昨晚那张承载了太多故事的麻将桌上。
这一次,林慧诗换上了一套红色的、高开衩的旗袍。
她没穿内衣,玲珑的曲线在丝绸下若隐若现。
她跪坐在椅子上,而刘福生,则坐在她身后另一张椅子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一边承受着撞击,一边整理着桌上的麻将牌,仿佛在进行一场正常的牌局。
“刘总……我们……来谈谈利润吧……”她的声音因为身后持续的撞击而微微颤抖,但思路却很清晰,“一颗切割好的、一克拉的D色IF级别的裸钻,通过正规渠道拿货,成本大概在四万港币左右。加上镶嵌、设计、店铺租金和人工,卖到客人手上,大概是八到十万。毛利……在50%左右。”
“啪”,一张麻将牌被她码好。
“但如果是……走‘水路’的货……同样的品质……成本……可以压到两万……甚至更低……啊……卖出去的价格……却是一样的……这里面的利润……您自己算……”
“啪”,又一张牌码好。
刘福生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力道。
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正在将她所知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
这不仅仅是身体的臣服,更是精神上的彻底缴械。
“但是……珠宝生意……最核心的……不是钻石……而是人心……”林慧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买得起高级珠宝的……都是什么人?富豪、明星、官员的太太……她们买的……不是那颗石头……是面子,是谈资,是身份……所以,你必须……了解她们每一个人……知道她们的喜好……她们的攀比心……甚至她们的秘密……”
“比如……李太喜欢鸽血红,因为她老公的情人有一颗……她就要一颗更大更纯净的……王太买蓝宝石,不是因为她喜欢,而是因为她要参加的那个慈善晚宴,她的死对头戴的肯定是钻石……你要帮她……艳压群芳……啊……啊……”
“你要成为……她们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顾问……甚至……掌握她们的把柄……这样……她们才会……源源不断地……把钱送给你……嗯……嗯……我……我要胡了……刘总……我要……胡了……”
在麻将牌“哗啦”一声被推倒的瞬间,刘福生也再次达到了顶峰。
他将精华,射在了那副冰凉的、象征着财富与博弈的麻-将-牌上,与林慧诗高潮的呻吟,谱成了一曲欲望与金钱的交响乐。
……
终曲:卧室里的“未来”与“臣服”
当夜幕降临,刘福生和林慧诗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经过一整天的“教学”和“实践”,林慧诗已经彻底虚脱。她像一只被喂饱的、慵懒的波斯猫,蜷缩在刘福生怀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换上了最后一套衣服——一件属于刘福生的、宽大的白衬衫。
衬衫下摆,将将遮住她的大腿根,两条裹着破损黑丝的美腿,毫无防备地交叠着,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主人……”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我……我把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您……还满意吗?”
刘福生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中却没有太多的波澜。他知道,林慧诗告诉他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已经足够为他推开一扇全新的大门。
“满意。”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作为奖励,我允许你,今晚睡在我的床上。”
这句简单的话,却让林慧诗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感动的泪水。
对她来说,这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她感到满足。
这是一种来自强者的、独一无二的认可。
“主人……”她主动吻上了刘福生的嘴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身骑到了他身上,“May……还想……再要一次奖励……最后一次……求您……让May……把您的精华……都留在身体里……好不好?”
刘福生看着她那双充满了乞求和爱慕的眼睛,知道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已经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沦为了他的俘虏。
他没有拒绝。
在静谧的夜色中,一场不再是为了掠夺信息,纯粹为了宣泄和给予的性爱,缓缓展开。
当一切结束,林慧诗终于心满意足地昏睡过去时,刘福生却毫无睡意。
他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脑海里,不再是女人的身体,而是一张由钻石、金钱、人脉、黑帮、保险、对赌协议和人性贪婪构成的、无比复杂而又清晰的商业版图。
他,充满了期待。
第19章 帝王的第二日:水手服与浮华的密码
清晨,刘福生是被一阵充满活力的音乐声和轻微的晃动唤醒的。
他睁开眼,看到床尾,正跟着电视里的健身操视频,蹦蹦跳跳的梁婉婷(Winnie)。
今天的Winnie,与昨夜那个被彻底征服、梨花带雨的女孩判若两人。
她换上了一套粉色的运动Bra和同色的紧身瑜伽裤,将她那青春无敌、充满弹性的美好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汗水顺着她紧致的小腹滑落,浸湿了裤腰的一角,充满了动感与荷尔蒙的气息。
她就像一颗新鲜多汁的水蜜桃,饱满、甜美,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酸涩,与林慧诗那熟透了的、雍容华贵的牡丹气质截然不同。
看到刘福生醒来,Winnie立刻按了暂停,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到床边。
“主人,早上好!”她的声音清脆如银铃,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和一丝挑衅的笑意。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挺了挺被汗水浸湿的、饱满的胸脯,眼神大胆而直接,仿佛在说:我比她更年轻,更有活力,我能给你的,也比她更多。
刘福生看着眼前这个活力四射的女孩,心中了然。
叶晴的安排,不仅是让他逐一享用,更是在挑起她们之间的竞争。
她们会用尽浑身解数,献上自己的一切,只为博得他这个“帝王”更多的关注和宠爱。
“哦?”刘福生坐起身,林慧诗被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床边的Winnie,眼神里立刻闪过一丝警惕和不悦。
“你打算怎么服侍我?”刘福生重复了昨天对林慧诗说过的话,饶有兴致地看着Winnie。
Winnie狡黠一笑,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房间的音响里,响起了一阵动感的电子音乐。
“在开始今天的‘课程’之前,不如先让您的新‘学生’,带您做个热身运动?”她对着刘福生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保证让主人您……从里到外,都热起来。”
……
第一课:瑜伽垫上的“潜规则”与“上位史”
宽敞的客厅里,铺上了两张瑜伽垫。
Winnie像一个专业的私人教练,指导着刘福生做着各种拉伸动作。
她没有选择那些高难度的,而是选择了很多需要两人配合的“情侣瑜伽”。
“主人,您看这个姿势,叫‘双人船式’。”Winnie坐在垫子上,双腿向上伸直,让刘福生做同样的动作,用脚心抵住她的脚心,双手握住她的手。
这个姿势,让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刘福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心传来的温热和柔软,以及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Winnie,”刘福生一边保持着平衡,一边看似随意地开口,“我一直很好奇,那些电影明星,是不是真的像杂志上写的那么光鲜亮丽?”
Winnie的身体一僵,随即咯咯地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差点破坏平衡。
“光鲜亮丽?主人,您太天真了。”她调整了一下呼吸,眼中闪烁着不屑和洞悉一切的光芒,“您看到的,都是包装出来的。在香港这个名利场里,每一个能叫得上名字的女明星,背后都有一部比她们演的任何电影都更精彩的‘上位史’。”
她一边说,一边引导刘福生变换姿势,变成一个她躺在垫上,双腿高高抬起,盘在刘福生肩膀上的拉伸动作。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风景,隔着一层薄薄的瑜伽裤,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刘福生的眼前。
“嗯……”她轻轻呻吟了一声,继续说道:“想上位,无非就三条路。第一,有背景。像我这样的,我爸爸是老板,我想演女主角,就是一句话的事。但这种,圈里人会瞧不起,叫‘资源咖’。”
“第二,有天赋。真的会演戏,或者唱歌真的好听。比如那位拿了好几个影后的张曼玉,她是真的老天爷赏饭吃。但这种人,一百个里也出不了一个,而且通常脾气都很倔,不懂人情世故,容易被排挤。”
“那第三条路呢?”刘福生的手,“不经意”地抚上了她盘在自己肩上、穿着瑜伽裤的大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第三条路嘛……”Winnie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用腿蹭了蹭刘福生的肩膀,声音变得有些发腻,“就是绝大多数人走的路——用身体换资源。”
她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开始爆出一个个惊人的内幕。
“您知道现在最红的那个玉女歌手陈雪灵吗?对外说是清纯如水,其实她刚出道的时候,为了拿到一首金牌制作人写的歌,在那个制作人的录音室里待了三天三夜……出来的时候,走路都打晃。”
“还有那个号称‘票房女王’的李嘉欣,她背后的大老板,就是新记的向先生。她拍的每一部戏,向先生都会投资。有一次,有个导演想给她加一场裸露的戏,第二天,那个导演的腿就被人打断了。”
“所以,在这个圈子里,睡对人,比演对戏,重要一百倍。”
刘福生静静地听着,【超级记忆】将这些名字、事件和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一一记录下来。
他知道,这些看似八卦的趣闻,实际上是这个行业最真实的权力结构图。
“那……Winnie你呢?”刘福生忽然俯下身,脸凑近她,轻声问道,“你走的是哪条路?”
Winnie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看着刘福生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咬着嘴唇,用一种豁出去的语气说道:“我以前走的是第一条路……但从今天起,我想走第三条路……只为您一个人走。”
说完,她主动抬起腰,用自己最湿热的地方,隔着瑜伽裤,磨蹭着刘福生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
“主人……热身结束了……现在……请您……亲自来指导我……最深入的‘瑜伽’课程……好不好?”
刘福生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他直接撕开了那条充满弹性的瑜伽裤,在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和Winnie兴奋的尖叫声中,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
客厅的地板上,一场以“瑜伽”为名的、充满了青春汗水与原始欲望的教学,正式拉开了序幕。
……
第二课:家庭影院里的“资本游戏”与“女星饭局”
酣畅淋漓的“瑜伽课”后,刘福生抱着几乎瘫软的Winnie,走进了套房内的私人家庭影院。
Winnie换上了一套可爱的水手服,白色的上衣,蓝色的百褶短裙,像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乖巧地依偎在刘福生怀里。
但她走路时微微打颤的双腿,和眉眼间挥之不去的春情,却暴露了她刚刚经历过怎样的“指导”。
巨大的屏幕上,开始播放一部她父亲公司去年出品的、票房大卖的警匪片。
“主人,您看。”Winnie指着屏幕上一个一闪而过的、某奢侈品牌的特写镜头,说道,“这个镜头,三秒钟,那个品牌就付了五百万的植入费。”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止。”Winnie像一个炫耀自己知识的小女孩,兴奋地解释起来,“这五百万,只有两百万是真的给了我们公司。另外三百万,是品牌方通过海外账户,打给了这部戏男主角指定的一个慈善基金。而那个基金,其实就是他自己开的。这叫‘左手倒右手’,既做了品牌宣传,又帮明星逃了税,我们公司也拿到了钱,一举三得。”
刘福生明白了。所谓的电影投资,早已不是单纯的艺术创作,而是一个精密的、多方共赢的资本游戏。
“那你爸爸的公司,又是怎么保证稳赚不赔的?”刘福生一边抚摸着她穿着白色长袜的光滑小腿,一边问道。
“因为……电影的收入,从来都不只靠票房啊。”Winnie将身体缩得更深,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一部电影立项,我爸爸会先去找几个相熟的地产商、基金经理来投资。这些人投资,不是为了分红,而是为了通过电影,和一些他们想结交的政府官员,搭上线。”
“什么意思?”
“比如,电影里需要一个政府大楼的场景。我爸爸就会通过市宣传部的关系去申请,然后办一个开机仪式,把负责审批的领导请过来,再把投资的地产商介绍给这位领导认识……饭局上,几杯酒下肚,大家就成‘朋友’了。后面地产商想拿地,不就方便多了吗?”
Winnie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所以,电影还没拍,光是卖这些‘人脉入场券’,成本就已经收回来了。至于后面票房是赚是赔,根本不重要。”
她的话,为刘福生揭开了这个行业温情脉脉的面纱下,最赤裸的权钱交易本质。
“那……女明星呢?”刘福生的手,已经顺着袜口,探入了裙底的神秘地带,“这种饭局,她们也要参加吗?”
“当然……”Winnie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苦涩,“她们就是饭局上最贵的那道‘菜’。陪酒、陪笑,都是最基本的。如果哪位老板或者领导‘看’上了,我爸爸就会让经纪人去‘做工作’。有些女明星为了一个角色,或者为了摆平一些麻烦,半推半就也就从了。有的不肯,那第二天,关于她吸毒、耍大牌的黑料,就会上遍全港的头条。”
“所以,这个圈子,干净的女明星,一个都没有吗?”刘福生轻轻地拨弄着那颗已经湿润的蓓蕾。
“嗯……啊……有……但是……很难……”Winnie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除非像我这样……家里有能力保得住……或者……像晴姐那样,自己就成了资本,没人敢动她……啊……主人……别……别在外面……我……我要……您进来……”
她主动拉下自己的裙子,褪去最后一道防线,将自己最纯真的学生装扮,与最放荡的姿态,结合在一起,呈现在刘福生面前。
“主人……老师……请您……用您的‘教鞭’……检查我的‘作业’吧……”
在黑暗的影院里,在屏幕上枪林弹雨、英雄无畏的光影交错中,一场关于资本、权力和欲望的“课堂检查”,无声而又激烈地进行着。
……
第三课:录音棚里的“偶像工厂”与“魔鬼契约”
当Winnie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地毯上。刘福生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关于现代艺术的书。
“主人……”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刘福生按住了。
“躺着吧。”刘福生放下书,打开了房间里那套顶级的B&O音响,“现在,我们来聊聊音乐。”
音响里,传来了陈雪灵那首红遍大江南北的《琉璃月》,歌声空灵、纯净,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好听吗?”Winnie问。
“好听。”刘福生点头,“但你说,这声音,不属于她。”
“当然不属于。”Winnie撇了撇嘴,满脸不屑,“这首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叫林默的幕后代唱歌手唱的。陈雪灵只是负责对口型,拍MV。她本人五音不全,唱歌像杀鸡。”
“那为什么捧她?”
“因为她听话,而且长了一张观众最喜欢的‘初恋脸’。”Winnie解释道,“现在的音乐圈,已经不是‘作品时代’,而是‘人设时代’。一个歌手会不会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设能不能吸引粉丝为她花钱。”
“唱片公司会为她量身打造一个‘人设’,比如陈雪灵的‘清纯玉女’,然后通过买热搜、控制媒体评论、组织粉丝后援会等方式,不断强化这个人设。粉丝爱的,根本不是她的歌,而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个‘陈雪灵’。”
“那真正的创作者呢?比如那个林默?”
“林默?”Winnie冷笑一声,“她和公司签了十年的‘魔鬼契约’。不许露脸,不许用自己的名义发表任何作品,每个月拿三万块的死工资。如果她敢违约,或者把代唱的事情说出去,就要赔偿公司五个亿。她这辈子,都只能当陈雪灵的影子。”
刘福生沉默了。他没想到,光鲜亮丽的偶像产业背后,是如此残酷的剥削和压榨。
“所以,音乐圈,比电影圈更黑。”Winnie总结道,“电影圈是权钱交易,音乐圈,是彻底的人身控制。一旦你签了那份合同,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你只是公司流水线上,一个会呼吸、会微笑的赚钱商品。”
她看着刘福生,眼神里充满了依赖。
“主人,幸好我遇见了您。不然,如果有一天我爸爸的公司不行了,我可能也会变成她们那样……”
刘福生抚摸着她的脸,柔声说:“不会的。以后,你就是我的。”
这句简单的话,却像一道最强的护身符,让Winnie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主动爬到刘福生腿上,解开了他的裤子。
“主人……我不想再听这些肮脏的事情了……”她低下头,将温热的嘴唇,包裹住了那根代表着力量和征服的巨物,“我只想……用我的嘴,为您唱一首……只有您能听到的歌……”
书房里,陈雪灵的《琉璃月》还在空灵地唱着。而地毯上,另一首更原始、更动听的“歌”,正在为唯一的听众,倾情上演。
……
终曲:露天阳台上的“红毯”与“加冕”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刘福生带着Winnie,来到了总统套房那个巨大的露天阳台上。
Winnie换上了一件璀璨的银色亮片晚礼服,长发高高盘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像一位即将走上奥斯卡红毯的巨星。
她挽着刘福生的手臂,脚下是深圳繁华的夜景,头顶是璀璨的星空。
“美吗?”她问。
“很美。”刘福生说,“但这些,都是假的。”
Winnie笑了,笑得释然。
“是啊,都是假的。红毯、掌声、奖杯、粉丝的尖叫……全都是泡沫。只有……”她转过身,面对着刘福生,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嘴唇,“只有被您抱在怀里的感觉,才是真的。”
这一整天,刘福生像一个最完美的恋人,陪着她疯,陪着她闹,认真地听她讲述着那个她从小生活在其中,却又无比鄙夷的浮华世界。
她将自己所有的见闻、秘密和委屈,都毫无保留地倾诉给了他。
而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用他那颗冷静到可怕的大脑,已经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拼接成了一幅完整的、关于香港娱乐产业的权力地图。
他知道了谁是真正的“玩家”,谁是待宰的“羔羊”;他知道了资本是如何运作的,权力是如何变现的;他甚至知道了,该如何利用媒体和舆论,去捧起一个人,或者毁掉一个人。
“主人,”Winnie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好像……爱上您了。”
刘福生抚摸着她的背,没有回答。
爱?对他来说,这是最廉价,也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只是将她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阳台的栏杆上,背后是万丈的繁华夜景。这个姿势,危险而又刺激。
“Winnie,”他一边缓缓地进入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梁家的公主。你是我的女人。”
“嗯……”Winnie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被贯穿的充实,和背后都市的晚风,“我只是……您一个人的……”
“以后,我会建立一个属于我的娱乐帝国。”刘福生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野心,“到那时,你来当女王。”
“我不要当女王……”Winnie在他耳边,用尽全力呻吟着,说出了她此刻最真实的想法,“我只想……当您身下……最受宠的那条……母狗……啊——!”
在深圳璀璨的夜景之上,在这场盛大的“恋爱游戏”的终点,刘福生完成了他今日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场加冕。
他不仅征服了这个女孩的身体,更用一天的时间,彻底偷走了她的心,和她背后那个浮华世界的……通关密码。
第20章 帝王的第三日:旗袍与航道的版图
第四日的太阳,是透过一壶氤氲着热气的普洱茶,才照进刘福生的世界。
当他从沉睡中醒来时,空气中,是一股沉静而又温润的、如同上好檀木般的幽香。
郭宝珊(Pauline)正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为他冲泡着功夫茶。
她今日的装扮,与前两日的美人截然不同。
她身上穿着一件手工缝制的、水墨莲花图案的织锦缎旗袍,领口是传统的样式,扣得一丝不苟,将她修长的脖颈衬托得如同天鹅般优雅。
旗袍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开衩却比寻常的更高,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随着她跪坐的姿势,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段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圆润而又紧致的腿部线条。
她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挽起,脸上未施粉黛,却因着昨夜得到彻底滋润而显得容光焕发,眉眼间那股长年累月的忧郁已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洗尽铅华、心甘情愿的宁静与温顺。
她就像一幅会呼吸的古典仕女图,一颦一笑,都充满了东方女性独有的、内敛而又勾魂夺魄的魅力。
“主人,您醒了。”她将第一泡洗茶水倒掉,然后将第二泡琥珀色的茶汤,用闻香杯和品茗杯盛好,恭敬地递到刘福生面前,“这是三十年的陈普,最是养胃安神。您前几日……劳累了。”
她的声音,如同一泓清泉,温柔、悦耳,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刘福生接过茶杯,却没有喝。
他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如果说林慧诗是带刺的红玫瑰,热烈而危险;梁婉婷是沾着露珠的水蜜桃,甜美而青涩;那么郭宝珊,就是一朵在幽谷中静静绽放的白玉兰,高雅、圣洁,却又在无人知晓的深夜里,散发出最浓郁、最醉人的芬芳。
“Pauline,”刘福生开口,声音因刚睡醒而有些沙哑,“今天,我想听听你的故事。不,是你丈夫家族的故事。”
郭宝珊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鄙夷,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献祭一切的决然。
“我的故事,没什么好听的。不过是一个笼中的金丝雀,用家族的联姻,换取了一生的衣食无忧。”她自嘲地笑了笑,“但郭家的发家史,确实比任何电影都精彩。那是一部……用鲜血、谎言和胆量写成的史诗。”
她将品茗杯送到刘福生嘴边,亲自喂他喝下那口温热的茶。
“主人,今天,就让妾身为您,一页一页地,翻开这部黑暗的史书。只希望……书里的血腥,不会脏了您的耳朵。”
……
第一课:书房里的“蛇头”与“第一桶金”
刘福生没有像前两日那样,急于进入主题。他只是披着睡袍,走进了套房那间典雅的中式书房,在巨大的红木书桌后坐下。
郭宝珊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为他研墨铺纸。
“从你公公那一代开始说起。”刘福生看着她,语气平静。
郭宝珊拿起一支崭新的狼毫笔,蘸饱了墨,却没有开始写字,而是将笔尖,轻轻地在刘福生的手背上,画了一个圈。
“我公公,郭雄。对外,他是白手起家的船运大王,爱国港商。但实际上……”她俯下身,将温热的嘴唇贴在刘福生的耳廓上,吐气如兰,“他起家的第一份生意,是‘蛇头’。”
“蛇头?”这个词让刘福生的瞳孔微微一缩。
“嗯。”郭宝珊直起身,眼神变得悠远,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六七十年代,内地正是动荡的时候,无数人想逃到香港这个‘遍地黄金’的梦里来。我公公当时只是码头上一个不起眼的苦力,但他胆子大,心够狠。他联合了几个同乡,弄到了一条破渔船,专门在后海湾一带,接送那些‘逃港者’。”
她走到刘福生身边,缓缓地褪下自己腿上的肉色丝袜,然后,跪坐在地,用那双刚刚脱离束缚的、温润滑腻的脚,轻轻地夹住了刘福生在睡袍下早已抬头的欲望。
“那是一场……拿命换钱的生意。”她的脚趾灵活地挑逗着,声音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风浪、水警、鲨鱼……十个人里,能有三四个平安到岸,就算运气好。我公公从不理会这些,他只认人头。上船前,交金条,死在半路,算你倒霉。他用那些人的卖命钱,换了更大、更快的船,也打通了水警和‘和联胜’的关系。”
“和联胜?”刘福生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是。当时码头是和联胜的地盘。我公公每个月都会把利润的三成,交给当时和联胜的坐馆‘大D哥’。作为回报,和联胜的人会帮他‘维持秩序’,解决掉那些想抢生意的对手。我公公的第一桶金,每一分钱,都沾着血,和数不清的冤魂。”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用自己的双脚,为刘福生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足交”。
她的动作优雅而又色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涩,只有一种彻底献身的平静。
刘福生看着她,这个在外人眼中高贵端庄的豪门贵妇,此刻却用最卑微的姿态,向他讲述着家族最肮脏的起源。
他知道,她正在用这种方式,与自己的过去做切割。
当刘福生在她柔嫩的脚心释放出第一股滚烫时,郭宝珊没有躲闪,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
仿佛那些污浊的液体,能洗刷掉她身上背负了半生的、属于郭家的罪恶。
……
第二课:餐桌上的“军火”与“横财”
简单的清理过后,战场转移到了餐厅。
郭宝珊没有穿回旗袍,而是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白色的、类似女仆装的围裙,系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
围裙很大,从正面看,遮住了她胸前和腹部的春光,显得有几分纯洁。
但从背后看,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两条修长的美腿,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像一个最尽职的妻子,为刘福生准备着午餐。但她端上桌的,却只有两杯红酒。
“主人,请用餐。”她将一杯酒递给刘福生,然后,自己爬上了那张冰凉的大理石餐桌,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桌面上。
“妾身……就是您今日的午餐。”
刘福生走到她身后,扶着她丰腴的腰肢,缓缓地挺身而入。
“啊……”郭宝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而微微颤抖。
“继续讲。”刘福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光靠偷渡,成不了船运大王。”
“是……是的,主人……”郭宝珊的呼吸开始急促,但思路却依旧清晰,“真正的转折点,是越南战争。”
她一边承受着身后有力的撞击,一边讲述着那段被尘封的、关于战争财的往事。
“战争……打的是后勤。当时,大量的美国士兵在越南、在香港休整。他们需要什么?家乡的消费品、药品、还有……女人。我公公看准了这个机会,他用做‘蛇头’赚来的钱,买通了驻港英军的后勤官,拿到了往返西贡和香港的‘军需品’运输许可。”
“军需品?”
“是的……明面上,运的是可口可乐、午餐肉。但实际上……他的船舱里,塞满了从日本走私过来的松下电视机、精工手表,从欧洲弄来的盘尼西林、吗啡,甚至……还有轻武器。”
“他的船,挂着英国皇家海军的旗号,在南海畅通无阻。他把这些东西,高价卖给南越的腐败军官和美国大兵。回程的时候,再把越南的柚木、橡胶,甚至是一些想逃离战场的南越富商,偷偷运回香港。那一趟趟航程,赚的不是钱,是金山。”
刘福生在她体内,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
他仿佛能看到,在那片波涛汹涌的南中国海,一艘艘不起眼的货船,是如何利用战争的混乱,疯狂地攫取着财富。
“那段时间,我公公的财富,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他用这笔横财,在巴拿马注册了第一家‘合法’的船运公司,买了十艘二手货轮,开始‘洗白’上岸。郭家的航运帝国,就是在那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用军火和走私品,奠定的第一块基石。”
郭宝珊的讲述,被刘福生越来越快的冲撞,搅得支离破碎。
她只能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就像那片混乱的海域,被一个强大的征服者,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宣告着主权。
当第二股滚烫的洪流,喷洒在她挺翘的臀瓣和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时,郭宝珊彻底脱力,瘫软在餐桌上。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正在“吃”掉郭家的一切,而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最美味的一道菜。
……
第三课:泳池里的“航道”与“特权”
总统套房顶层,有一个露天的无边泳池。池水与远方的海景连成一片,仿佛游弋其中,便能拥抱整个世界。
郭宝珊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几乎透明的比基尼。
在水中,那层薄薄的布料,变得毫无意义,她成熟而又美好的身体,在波光粼粼中,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像一条美人鱼,游到正在池边休息的刘福生身边,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
“主人,一个航运帝国,光有船和钱,是不够的。”她仰起脸,看着刘福生轮廓分明的下巴,“最核心的资产,是航道。以及,在航道上畅通无阻的……特权。”
刘福生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
“我公公很聪明。他知道,战争财不可持续。战争结束后,他立刻将重心,转移到了正常的货物运输上。但是,他保留了那些在战争中建立起来的‘特殊关系’。”
“他利用以前走私军火的渠道,和印尼军方搭上了线。印尼是千岛之国,马六甲海峡是全世界最繁忙,也是海盗最猖獗的水道。我们郭家的船,只要挂上一个特殊的信号旗,就能在印尼海军的护航下,安全通过。作为回报,我们每个月,都要帮他们运送一些……不方便出现在海关清单上的‘特殊货物’。”
“他还和中东的几个王室,建立了联系。那些王子们想买欧洲的限量版跑车、古董、甚至狮子老虎,都不想通过正常渠道,留下记录。我们家的船,就有专门的‘特种仓’,可以恒温恒湿,像运送国王一样,把这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欧洲运到波斯湾。”
郭宝珊坐起身,跨坐在刘福生身上,缓缓地,将他引入自己的身体。在清凉的池水中,她感受着那熟悉的、让她战栗的灼热。
“所以,郭家的生意,分两种。一种在明,就是正常的集装箱运输,赚的是辛苦钱,也是给外人看的。另一种在暗,就是这种‘特权运输’,这才是真正的利润所在。”
“我们服务的,不是普通客户。是印尼的将军、中东的王子、南美的毒枭……我们运送的,是他们的奢侈品、他们的武器、他们的秘密……我们是他们的‘海上保险箱’。因此,我们的船,在世界上大部分海域,都享有……‘治外法权’。”
刘福生抱着她,缓缓站起身,走向泳池中央。池水没过了他的胸口,他托着郭宝珊的臀部,让她像一只无尾熊,紧紧地挂在自己身上。
“这……就是郭家真正的权力版图。”郭宝珊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他的脖子,声音因为激动和情欲而颤抖,“它不在香港,不在任何一个国家。它是一张……由无数条看不见的航道,和无数个见不得光的交易,编织起来的……海上网络。”
“而我丈夫……那个蠢货……”提到自己的丈夫,郭宝珊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他只看得到明面上的生意,总想着搞什么互联网+,想把公司包装上市……他根本不懂,郭家真正的力量,在于黑暗之中……在于那些……能让将军和王子们,都必须依赖我们的……特权!”
刘福生没有说话,只是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来回应她。
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正在将她对丈夫、对整个家族的怨恨和不甘,都化作了此刻的疯狂与臣服。
在泳池的中央,在海天一色的背景下,郭宝珊在他的撞击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她的尖叫声,被广阔的天地所吞没。
而刘福生,也将他今日的第三次精华,尽数灌溉进了这片渴望着被征服、被重新定义的富饶土地。
……
终曲:主卧里的“枷锁”与“钥匙”
当黄昏的最后一抹余晖,为整个总统套房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色时,刘福生和郭宝珊回到了主卧。
郭宝珊什么也没穿,只是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床前,为刘福生擦拭着身体。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圣洁光辉。
这一天,她将郭家最黑暗、最核心的发家史,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展现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既是一场彻底的背叛,也是一场彻底的救赎。
“主人,”她抬起头,眼中含着泪光,“现在,您知道了一切。您知道郭家是一座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的城堡。您……会嫌弃我吗?”
刘福生捧起她的脸,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不。”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你不是城堡的一部分。你是被囚禁在里面的公主。”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郭宝珊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她再也忍不住,扑进刘福生怀里,放声大哭。
她哭了那么多年积攒的所有委屈、压抑和不甘。
刘福生没有安慰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胸膛。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才真正地、完全地,属于他了。
许久,郭宝珊才止住哭泣。她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刘福生,眼神却变得无比坚定。
“主人,我丈夫是个眼高手低的废物,我公公年事已高,疑心病越来越重。郭家这座城堡,外表看着坚固,其实内部,早就已经千疮百孔。”
她主动吻上了刘福生的嘴唇,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出了她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献祭。
“您……想不想要这座城堡的……钥匙?”
刘福生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爱意和决绝。
他笑了。
他将她压在身下,用最后一场,也是最缠绵、最深入的性爱,来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一夜,他得到的,不再仅仅是一个豪门贵妇的身体,和一段黑暗的家族历史。
他得到的,是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最忠诚的盟友。
以及,一把足以打开、甚至摧毁一个庞大航运帝国的……黄金钥匙。
第21章 帝王的第四日:王座与契约的共鸣
第五日的清晨,没有恼人的闹钟,也没有充满活力的音乐。刘福生是在一种极致的宁静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清冽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木质香气。
他转过头,看到叶晴正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清咖,目光沉静地看着窗外,仿佛已经坐了很久。
她没有穿任何刻意的情趣内衣,也没有穿职业的套装。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属于刘福生的、宽大的白衬衫。
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两条修长匀称、宛如艺术品的美腿就那样随意地交叠着,没有穿丝袜,裸露的肌肤在晨曦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就像一位在清晨等待丈夫醒来的妻子,慵懒、随意,却又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掌控一切的气场。
听到床上的动静,她回过头,脸上没有林慧诗的讨好,没有梁婉婷的崇拜,也没有郭宝珊的温顺。
她的眼神,是复杂的,是平等的,是两个顶级掠食者在对决之后,终于确认了彼此地位的相互审视。
“你醒了。”她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厨房里有早餐,还是你想先……做点别的?”
她的话语里,没有用“主人”这个词。
这是她最后的骄傲,也是她对刘福生地位的另一种承认——他们之间,不再是主奴,而是征服者与心悦诚服的同盟。
刘福生坐起身,看着她。
眼前的女人,是这场游戏的缔造者,也是他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
他知道,今天,他将要得到的,比前三天加起来的,都要多得多。
“我想先听听你的故事。”刘福生说道,“你的早餐,比任何食物都更让我感兴趣。”
叶晴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释然的笑。
她放下咖啡杯,赤着脚,一步步走到床边,然后,像一只优雅的猫,爬上床,跪坐在刘福生的面前。
“我的故事,可没有她们的那么光鲜。”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刘福生的脸颊,眼神里带着一丝自嘲,“她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主,而我,只是一个从深渊里,一步一步爬出来的……恶鬼。”
“今天,就让我这个恶鬼,向我的君王,坦白我所有的罪孽。然后,再将我的一切,都献给你。”
……
第一课:棋盘上的“原罪”与“第一步”
客厅的地毯上,摆着一副精致的国际象棋棋盘。黑白分明的格子里,棋子已经摆好,一场无声的对弈,似乎随时都会开始。
叶晴就跪坐在棋盘的一侧,身上依旧只穿着那件属于刘福生的白衬衫。
她为刘福生倒上一杯威士忌,然后,像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
“我没有姓氏,叶晴这个名字,是孤儿院的院长给的。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就一无所有。”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在孤儿院里,我学会了第一件事:所有东西,都要靠抢。食物、衣服、被子,甚至是院长的关注。你不够聪明,不够狠,你就会被饿死,被冻死,或者被欺负死。”
她拿起一枚黑色的“兵”,放在手心把玩。
“我十六岁那年,离开了孤儿院。我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只有一张还算漂亮的脸蛋,和一个比别人都好用的脑子。我在餐厅洗过盘子,在街上发过传单,我睡过天桥底,也和野狗抢过食物。我尝遍了这世间最底层的滋味,也看透了人性的所有丑陋。”
她抬起头,看着刘福生,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自怨自艾,只有一片冰冷的、钢铁般的意志。
“十八岁那年,我意识到,光靠勤劳,永远不可能爬出深渊。我要往上爬,就需要梯子。而对我这样的女孩来说,最快的梯子,就是男人。”
她缓缓地俯下身,解开了刘福生的睡袍,用温热的嘴唇,包裹住了他已经苏醒的欲望。
她的动作,不像林慧诗那样充满技巧,也不像梁婉婷那样青涩,更不像郭宝珊那样温顺。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明确的目的性,仿佛在执行一个精密的计划。
“嗯……我的第一个目标……是香港一位非常有名的……大律师……”她一边吞吐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德高望重,家庭美满……但我知道,他有一个秘密……他喜欢……年轻的、干净的、像白纸一样的女孩……”
“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摸清了他所有的习惯……他每天几点去律所,喜欢在哪家咖啡馆喝咖啡,甚至他和他太太每周只有一次夫妻生活……我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在大学里勤工俭学的法律系学生,每天都在他常去的那家咖啡馆里,读着最晦涩的法律典籍……”
“终于……他注意到了我……他被我的‘纯洁’和‘上进’所吸引……他开始资助我,教我知识……他以为,他是在培养一朵圣洁的白莲花……他不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心血……浇灌一株……会吞噬他的食人花……”
她的舌头,灵巧地描摹着每一寸的轮廓,仿佛在描绘她当年的计划。
“在他六十五岁生日那天……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了他……我告诉他,我爱他,我崇拜他,我不要名分,不要钱,我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他信了……他把我安置在一栋半山的公寓里,把我当成他最珍贵的秘密情人……”
“我用两年的时间……从他那里,学会了法律、金融、人际关系……学会了上流社会的一切游戏规则……然后,在他把公司一份最重要的信托基金交给我打理时……我把他所有的钱,连同他那些客户的秘密,一起卷走了……让他身败名裂,一夜白头。”
当她讲述完这第一段血腥的“原罪”时,她也用自己的口腔,将刘福生推向了第一个顶峰。
她没有丝毫的躲闪,将所有的精华,都吞咽了下去,仿佛在吞咽自己的过去。
她抬起布满水光的眼睛,看着刘福生,问道:“我的君王,现在,你还觉得我干净吗?”
刘福生没有回答,只是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一个深吻,给了她答案。
他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才拥有最坚韧的灵魂,和最不可动摇的意志。
……
第二课:书房里的“武器”与“帝国雏形”
书房里,叶晴换上了一套剪裁精良的黑色范思哲西装,真空上阵,深V的领口下,是让人目眩的雪白。
她将长发束成一个干练的马尾,戴上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禁欲而又强大的女王气场。
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是密密麻麻的K线图。
“从那个老律师那里,我得到了第一笔启动资金,大约三千万港币。但这笔钱,还不足以让我站稳脚跟。”她指着窗外深圳的方向,“真正的机会,在1997年。”
“亚洲金融风暴?”刘福生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探入她西装的下摆,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没错。”叶晴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声音依旧稳定,“所有人都视之为末日,我却看到了天堂。我用那三千万做抵押,从瑞士的私人银行,以十倍的杠杆,借了三个亿。然后,在索罗斯做空泰铢的同一天,我用所有的资金,做空了香港的恒生指数。”
“那是一场豪赌。赢了,我一飞冲天。输了,我万劫不复。”
刘福生解开她的西装长裤,将坚硬的自己,抵在了她挺翘的臀缝间。
“你赢了。”
“我赢了。”叶晴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恒指在一个月内,从一万六千点,跌到不足七千点。我平仓的时候,账户里的资金,变成了三十亿。我用一年时间,走完了别人三代人都走不完的路。”
她转过身,双手勾住刘福生的脖子,主动将他引入自己的身体。
“但钱,只是最低级的武器。真正顶级的武器,是信息。”她跨坐在刘福生的身上,一边缓缓地起伏,一边讲述着她真正的帝国核心。
“在那之后,我没有再进行任何一次豪赌。我用那笔钱,开始编织一张网。一张……覆盖全香港,甚至整个东南亚的……信息网。”
“我的网里,没有那些所谓的黑道大佬、商界巨子。我的‘节点’,是他们的司机、秘书、情人、私人医生、甚至打扫办公室的清洁工……这些人,身处权力的核心,却又最容易被忽视。他们知道老板们最真实的计划,最隐秘的隐私。”
“我用钱,用各种手段,收买了他们。我建立了一个全亚洲最顶尖的情报分析团队。每天,无数碎片化的信息,会汇集到我这里。比如,李先生的司机今天送他去了哪个私人诊所,见了哪个医生;比如,新鸿基郭家的三少爷,又包养了哪个女明星,给她买了哪里的豪宅;再比如,某个印尼将军的女儿,在瑞士银行有一个秘密账户……”
“这些信息,单独看,毫无价值。但经过我的团队整合、分析、串联之后,就变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我知道哪家公司即将爆出丑闻,就可以提前做空它的股票;我知道哪块地皮即将被政府规划,就可以提前低价买入;我知道哪个富豪有把柄在我手上,就可以让他乖乖地,把钱投到我指定的项目里……比如,Pauline的丈夫,之所以能拿到那笔关键的银行贷款,就是因为我抓住了银行行长在外面养了三个情人的证据。”
刘福生抱着她,将她压在冰冷的书桌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玩家”。
林慧诗的珠宝走私、梁婉婷家的资本游戏、郭宝珊家的特权航运,在她这张巨大的信息网面前,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所以……May、Winnie、Pauline……她们都是我这张网上的猎物……我原本的计划,是利用她们,一步步蚕食她们家族的产业……然后……再利用你这件最完美的‘工具’……去完成最后的收割……”
“但是……我没想到……我这个织网的蜘蛛……最后……却被你这头闯进来的猛兽……连人带网……一起给吞了……啊……啊……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在极致的快感和彻底的臣服中,她第一次,用“老公”这个词,称呼刘福生。
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更是一个身份的转变。
她不再是女王,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帝国的……皇后。
……
第三课:王座上的“蓝图”与“契约”
当夜幕降临,叶晴换上了一件黑色的、如同夜色般深邃的真丝睡袍,将刘福生带到了客厅的主位——那张如同王座般的单人沙发上。
而她自己,则像一个最谦卑的臣子,跪坐在他的脚边,将头,轻轻地枕在他的膝上。
“老公,过去的故事,都讲完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未来。”她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情和憧憬。
“May的走私渠道,可以成为我们未来实业的‘血管’,为我们输送最低成本的原材料和设备;Winnie的媒体资源和资本玩法,可以成为我们的‘喉舌’和‘钱袋’,为我们塑造形象,操纵舆论,从资本市场攫取海量资金;Pauline家族的海上特权,可以成为我们的‘盾牌’,保证我们的全球供应链,畅通无阻,无人敢动。”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仿佛两颗璀璨的星辰。
“而我的信息网,就是我们帝国的‘大脑’和‘中枢神经’。它会提前预知所有的风险和机遇,会精准地找到每一个敌人的弱点。”
“这一切,都像是一块块分散的、最顶级的拼图。而你,老公,你的出现,就是将所有拼图,都完美地粘合在一起的……那只手。你的【龙精虎猛】,是你征服我们这些‘拼图’的武器;而你的【超级记忆】,才是你未来……统治这个帝国的……权杖!”
她缓缓地坐起身,跨坐在刘福生的身上,这是她今天,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献上自己。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目的性,不再是为了讲述过去,不再是为了展示力量。
她的动作,缓慢、温柔、而又充满了爱意。
她像一个普通的、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他,去感受他。
“我的一切……我的智慧,我的身体,我的信息网,我所有的财富……从现在起,都属于你。”她一边缓缓地律动,一边深情地看着刘福生的眼睛,“我不要名分,我也不在乎你以后会有多少女人。我只要……在你未来的帝国蓝图里,有我的一个位置。在你身边,有我的一个位置。”
她低下头,吻住了刘福生的嘴唇,将一句如同誓言般的话语,送入他的口中。
“叶晴,愿与君王,签下灵魂的契约。以我身为基,以我魂为介,助您……君临天下。”
刘福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正在将她的所有,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他。这是一种比身体的征服,深刻一万倍的、灵魂层面的彻底臣服。
他托住她的臀部,让她更深地坐下,然后,用最原始、最深沉的律动,回应着她的献祭。
这不再是性爱。
这是一场加冕。
一场在新世界的王座之上,帝王与皇后,用身体和灵魂,共同签订的、永不背叛的创世契约。
当最后的暖流,如同帝王的印玺,深深地烙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叶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
她趴在刘福生的肩头,像一个终于找到了最终归宿的旅人。
“老公,”她在他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呢喃着,“游戏……结束了。”
刘福生抱着她,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心中却无比清晰地知道:
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22章 尘埃王座:从一到一百的淬炼
当刘福生走出那间如同云端宫殿般的总统套房时,已经是第五天的中午。
他换回了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夹克,手里提着一个不起眼的旅行包。
电梯平稳下行,镜面般的墙壁映照出他的身影,平静,甚至有些落寞。
身后,是四个顶级女人和她们背后那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商业帝国版图;而眼前,即将面对的,是1993年深圳最原始、最混乱的街头,和他口袋里那笔微不足道的启动资金。
他没有丝毫的留恋。
那五天四夜的颠鸾倒凤,那一场场以爱为名的掠夺,对他而言,就像看了一场超长、超高清、信息量巨大的教学电影。
他用【超级记忆】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名字、每一条脉络都刻进了脑海深处,然后,将它们打包,封存。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叶晴她们透露的那些所谓的“商业机密”和“人脉网络”,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张画在纸上的藏宝图。
你知道宝藏埋在哪里,甚至知道路上有哪些机关,但你手里连一把挖土的铲子都没有,一切都是空谈。
睡了她们,不代表拥有了她们的世界。
那几个女人之所以臣服,是因为他展现了超越凡人的、近乎神迹的“征服力”。
但她们身后的家族、财团、利益共同体,是冰冷的、只认实力的商业机器。
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就算成了她们的情人,也休想从那些老狐狸手里,拿走一分一毫的实际控制权。
知道和做到,是天壤之别。
刘福生明白,他必须拥有属于自己的“铲子”,一把足够坚硬、足够锋利,能够撬动这个世界的铲子。
当刘福生回到那间石岩镇,启航机械的铁皮厂房时,他与总统套房里那个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帝王”,仿佛已经隔了两个世界。
他将叶晴给的二十万港币,在黑市以一个更高的汇率,兑换了大约二十二万人民币。这,就是他全部的战争储备。
样机成功,只是证明了他的设计可行。
而如何将这台“手工艺术品”,变成可以标准化、低成本、大批量生产的“工业商品”,这才是他接下来要面对的真正考验。
……
第一阶段:图纸上的战争——标准化与成本的魔鬼博弈批量化生产的第一步,不是采购,不是招人,而是将“艺术”翻译成“工业语言”——制定标准化的生产图纸和工艺流程。
刘福生把自己关在那个闷热的小办公室里,整整一个星期。
他面前没有先进的CAD软件,只有几大卷绘图纸、一套三角尺、圆规和几支不同硬度的铅笔。
刘福生将热收缩包装机进行 模块化拆解: 他摒弃设备“一体化”的设计思路。他将QH-450,强行拆解成了五个独立的模块:
- 机架模块: 负责承重和结构稳定。
- 输送模块: 包括传送带、电机和调速器。
- 封切模块: 核心部分,负责薄膜的密封和切断。
- 热风循环模块: 即“烘道”,负责加热收缩。
- 电气控制模块: 机器的“大脑”,负责协调所有动作。
这样的好处是,每个模块都可以独立加工、采购和组装,极大地降低了对单一供应商的依赖,也方便了日后的维修和升级。
这在当时,是极具前瞻性的设计理念。
2. 公差与成本的“手术刀”: 在图纸上,他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了每一个零件的加工公差。
- 红色(±0.01mm): 这是最高精度等级,只用于封切刀的刀口、烘道内部的温感探头安装座等几个核心到不能再核心的部位。
这些零件,必须找最好的师傅,用最好的设备加工,不惜成本。
- 蓝色(±0.1mm): 这是通用精度等级,适用于大部分的传动轴、连接件、支撑板。
深圳当时大部分的机加工小作坊,都能达到这个精度,价格也相对便宜。
- 黑色(±1mm): 这是最低精度等级,只用于机架的焊接、外壳的钣金等非关键部位。
这些活,甚至可以找路边的焊接铺、铁皮店来完成,成本可以压到最低。
3. 供应链的“地图”: 他没有立刻冲出去采购。他花了两天时间,在纸上画了一张“八卦岭及周边地区供应商地图”。
- A类供应商: 那些有进口机床、老师傅坐镇的港资、台资厂。他们是“红色零件”的唯一选择。价格贵,付款条件苛刻,但质量有保证。
- B类供应商: 遍布八卦岭的无数机加工小作坊。他们是“蓝色零件”的主力军。质量参差不齐,需要严格筛选和验货。
- C类供应商: 钢材市场、五金店、电子元器件柜台。他们提供标准件和原材料。龙蛇混杂,假货横行。
这张地图,就是他未来两个月作战的“沙盘”。
当他完成这叠厚厚的、标注着密密麻麻信息和工艺流程的图纸时,他清楚地知道,纸上谈兵的阶段结束了。二十二万的弹药,即将打响第一枪。
……
第二阶段:供应链的陷阱——直觉与记忆的生死排雷刘福生计划的第一批量产目标,是十台。他将所有零件的采购和加工任务,都安排好。然后,地狱难度般的“排雷”游戏,正式开始。
险情一:会“弯腰”的钢材机架是机器的骨骼,刘福生选择了国标的10号槽钢。
他找到了八卦岭钢材市场一家报价最低的供应商,一次性预定了足够制作十台机架的钢材,并支付了三万块的预付款。
三天后,钢材送到。卡车卸货时,刘福生的【直觉体质】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不安的信号。
他表面不动声色,热情地给司机和搬运工递上冰镇的健力宝。等人走后,他立刻关上了厂房大门。
他看着那堆码放整齐、油漆乌亮的槽钢,从外观上看,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他没有专业的检测设备。怎么办?
【超级记忆】瞬间闪回。他想起之前听工厂的老师傅喝酒吹牛皮时,讲过早期厂里的老师傅如何用最原始的方法,检测钢材的弹性模量。
他立刻行动起来。
他让两个工人,将一根六米长的槽钢,架在两个相距五米的垫块上。
然后,他自己(体重约75公斤),站到了槽钢的正中间。
他让一个工人用卷尺,测量他站上去之后,槽钢中间位置的下沉量。
“老板,下沉了差不多……两公分。”工人报出数字。
刘福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立刻从脑海中调出10号槽钢的截面惯性矩、弹性模量等物理参数,以及材料力学中的简支梁挠度计算公式。
Δ = (P * L³) / (48 * E * I)一个呼吸之间,心算出结果:一个标准的75公斤重物,施加在跨距5米的10号槽钢中心,其理论下沉量,应该在1.2厘米左右。
而现在,是2厘米!
这意味着,这批钢材的刚性,比国标产品低了将近40%!
这是“地条钢”!
是用废旧钢铁,在土高炉里重新熔炼出来的劣质产品,内部组织疏松,杂质多,性能极不稳定。
用这种钢材做机架,机器在运行过程中,会因为震动而产生肉眼不可见的形变,严重影响精度和寿命!
如果这十台机器卖出去,不出三个月,就会因为机架变形,导致各种故障,到时候,“启航”这个牌子,就彻底砸了!
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立刻打电话给那个供应商,对方开始还百般抵赖,当刘福生将计算公式和测量数据,用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复述出来时,对方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懂行到可怕的“硬茬”。
最终,供应商乖乖地退还了三万块预付款,并派车拉走了那堆“垃圾”。
刘福生损失了三天时间,却避免了一场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灾难。
之后,他找到了另一家价格稍高、但属于国营钢厂直销点的供应商,重新订购了钢材。
险情二:骄傲的“刀客”
封切模块的核心,是那把L形的封切刀。它需要在一瞬间,完成对薄膜的加热密封和切断,所以对刀口的平直度、耐用度和不粘性,要求极高。
刘福生设计的刀,是用T10工具钢制成,表面需要喷涂一层特氟龙(Teflon)涂层。
他找到了八卦岭最有名的一家机加工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上海老师傅,姓钱,据说解放前就在上海的兵工厂里做过钳工,手艺出神入化。
钱师傅看了刘福生的图纸,只说了一句话:“特氟龙涂层,我做不了。刀,我可以给你做。但你这个热处理要求,有问题。”
“小伙子,图纸画得花里胡哨。”钱师傅吐出一口烟圈,“在深圳,没人给你搞什么‘深冷’。我做了四十年刀,就一套办法:盐浴炉淬火,油冷,然后回火。保证你用。”
刘福生凭借【记忆】知道,盐浴炉淬火,会造成刀具表面轻微的氧化和脱碳,影响硬度和寿命。
而没有深冷处理,材料内部的残余奥氏体无法完全转化成马氏体,刀具的尺寸稳定性和耐磨性,都会大打折扣。
这正是90年代国内加工工艺与世界先进水平的差距所在。
直接跟老师傅班门弄斧讲金相组织、马氏体转变,无异于对牛弹琴。
刘福生的大脑飞速运转,【超级记忆】调取了无数关于金属热处理的实践案例。忽然,他灵光一闪。
“钱师傅,”他换上一副请教的口吻,“我听说,以前做最好的剃刀,淬火之后,要埋在冬天的雪地里,‘冻’上一个冬天,是这样吗?”
钱师傅的眼睛,亮了一下。“哦?你还知道这个?”
“以前听老人说的。”刘福生继续“忽悠”,“他们说,这样‘冻’过的刀,磨出来,吹毛断发,而且用很久都不用磨。是不是这个道理?”
“道理是这个道理。”钱师傅来了兴致,话也多了起来,“这叫‘冷处理’,去应力的。让里头的‘性’,都变得顺了,钢口才稳。”
“那您说,要是用液氮,比雪地里还冷好多倍,直接给它‘冻’透了,效果会不会更好?”刘福生顺势引导。
钱师傅愣住了。他是个实践派,没想过这么“洋气”的玩法。但他几十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后生仔”说的,好像……有道理!
“液氮……”他咂了咂嘴,“那玩意儿,只有医院和一些搞科研的单位有……”
“这个我来想办法。”刘福生立刻说道,“钱师傅,您就帮我用最好的手艺,把刀做出来,淬火。剩下的,交给我。”
最终,刘福生花了两千块,从一家做冷冻胚胎研究的生物公司,买来了一大罐液氮。
在钱师傅半信半疑的注视下,他将淬火后的十把封切刀,小心翼翼地,浸入到那冒着滚滚白烟的液氮中。
“滋啦——”
金属与零下196度的液体接触,发出了奇异的声响。
三天后,经过回火和精磨的封切刀,交到了刘福生手上。
钱师傅拿着其中一把,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轻一刮,一排汗毛,悄无声息地断落。
他看着那闪着乌光的、平直如镜的刀口,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不可思议。
“小刘老板,”他第一次改了称呼,“你这脑子,不一般。”
刘福生用一种近乎“欺骗”的方式,说服了一个守旧的老师傅。
这十把刀,成本只比普通工艺高了液氮的钱,但性能,却足以媲美数年后德国进口的备件。
险情三:濒临断裂的资金链解决了最大的两个技术难题后,其他模块的采购和加工,虽然也遇到了各种扯皮、拖延、以次充好的小麻烦,但在刘福生的“火眼金睛”和强硬手腕下,都有惊无险地解决了。
但当所有模块的半成品,都堆放在厂房里时,一个最致命的问题,浮出水面。
他的钱,快用完了。
二十二万的启动资金,支付了各种预付款、加工费、材料费之后,账上只剩下了不到两万块。
而他,还需要支付所有供应商的尾款,大约五万;需要招聘至少四五个装配工人,四五个装配工人,一个月的工资预算至少8千;还需要购买各种电线、螺丝、气管等辅料,又是一笔开支。
资金缺口,至少五万。
这是最黑暗的时刻。所有的希望,都堆在眼前,变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零件。但他就差这最后一口气,把它们组装成能卖钱的商品。
他再次失眠了。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放弃吗?给叶晴打电话?那个念头再次浮现,又被他狠狠掐灭。
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堆积如山的零件。
忽然,他的【直觉】,像一根针,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的太阳穴。
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角落里那批为机身外壳准备的、厚度1.5毫米的冷轧钢板上。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真是个蠢货!”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立刻冲到图纸前,铺开那张电气控制模块的图纸。
他设计的控制箱,是标准的、从外面采购的威图仿制机箱,一个就要三百多块,十个就是三千多。
“为什么要买?我自己不会做吗?”
他又看向热风循环模块的图纸。烘道的外壳,他原本设计的是用不锈钢板,保证美观和耐腐蚀。
“去他妈的美观!现在是活命要紧!”
一个全新的、大胆的降本方案,在他脑中飞速成型:
1.自制控制箱: 用那批冷轧钢板,自己折弯、焊接,制作控制箱。成本可以从每个三百,降低到不足五十!
2.烘道外壳替换: 烘道内部,因为高温,必须用不锈钢。
但外部的保温层外壳,完全可以用普通的冷轧钢板代替,外面喷上一层耐高温的银粉漆即可。
成本又能省下一大笔!
3.供应商尾款谈判: 他将所有供应商请到厂里,不是去哭穷,而是向他们展示已经完成的、高质量的各个模块半成品。
他向他们描绘QH-450的市场前景,并承诺,第一批机器销售回款后,立刻结清尾款,并追加双倍的订单。
同时,他现场支付了每个人10%的尾款,以示诚意。
这种“画大饼”与“给甜头”相结合的组合拳,居然真的稳住了一部分小供应商。
通过这一系列极限操作,他硬生生地,从即将干涸的资金池里,又挤出了近两万块的流动资金。
……
终章:第一声啼哭与王者的宣告有了钱,他立刻从人才市场,招来了四个有经验的装配钳工。
他没有采用传统的计件或计时工资。他宣布,底薪一千,但每成功装配并调试好一台机器,整个小组,奖励五百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整个厂房,变成了一个高速运转的战场。
刘福生既是总指挥,又是总工程师,还是质检员。他亲自示范每一个装配要点,亲自拧紧每一颗关键的螺丝,亲自调试每一个电气参数。
【记忆】让他能清晰地记得每一个零件的尺寸和位置,【直觉】让他在机器发生异响或故障前,就能提前感知到问题所在。
在他的带领下,团队的效率高得惊人。
终于,三个月后,十台崭新的“启航QH-450”,整齐地排列在厂房中央。
它们的外观,并不精致。
自制的控制箱,焊缝有些粗糙;银色的烘道外壳,也没有不锈钢那么亮眼。
但它们的心脏,强健有力;它们的骨骼,稳如磐石。
刘福生随机挑选了一台,接通电源和气源。
按下启动按钮。
传送带平稳启动,封切刀精准落下,烘道内的热风均匀吹拂……每一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与他脑海中预演了千百遍的场景,完美重合。
他成功了。
他用二十二万,不仅完成了从一到十的跨越,更锻造出了一条坚韧、可靠、且成本低到令人发指的供应链。
他走到办公室。
电话那头,传来叶晴一如既往的、清冷的声音。
“喂?”
刘福生靠在椅子上,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的疲惫,只有一种完成淬炼后的平静与自信。
“十台。随时可以交货。”
第23章 巡礼之始:南海明珠与玲珑之心
“十台。随时可以交货。”刘福生言简意赅。
电话那头,是长达五秒钟的沉默。
刘福生甚至能想象出,此刻的叶晴,正坐在她那间位于地王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强大的情绪正在她一贯冷静的内心掀起波澜。
“地址。”终于,她吐出两个字。
“石岩镇,工业北路2号,启航科技。”
“等我。”
电话挂断。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挂着中港两地牌照的平治S600(W140,俗称“虎头奔”),以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姿态,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启航科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是叶晴。
她今天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香奈儿套装,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那股君临天下般的气场,却让周围几个路过的工人,都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不敢直视。
她推开虚掩的铁门,走了进去。
厂房里,十台崭新的机器,如同一列等待检阅的士兵,整齐排列。
而刘福生,就站在机器旁边,他穿着一身沾满油污的工作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几分疲惫,但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
他与三个月前那个在总统套房里征服一切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更像是一把刚刚出鞘的、未经打磨的利剑,粗糙,却锋芒毕露。
叶晴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了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
她没有看刘福生,而是绕着那十台机器,走了一圈。
她的目光扫过机身的焊缝,扫过自制的控制箱,扫过那根被刘福生精心调试过的主轴。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其中一台机器前,从自己价值不菲的爱马仕手袋里,拿出了一包……七块钱的“万宝路”香烟。
她将烟盒放在传送带上,然后看着刘福生,下达了指令:“开机。”
刘福生按下启动按钮。
机器发出了流畅而平稳的运转声。
烟盒被平稳地送入、封切、然后通过烘道。
几秒钟后,一包被POF膜完美包裹、表面光滑不起皱、封口平整的香烟,从另一端滑了出来。
叶晴拿起那包烟,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每一个细节。
许久,她抬起头,看着刘福生,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足以让冰雪融化的笑意。
“我以为,你至少需要半年。”
“我等不及了。”刘福生回答。
“很好。”叶晴点点头,她拿出自己的“大哥大”,拨了一个号码。
“阿May,通知下去,未来五天,取消我所有的行程。”
她挂掉电话,然后向刘福生伸出手,像一个女王在召唤她的骑士。
“现在,脱掉你这身破烂,洗个澡。要开始了。”
……
第一日:南海明珠的酒与色当晚,深圳,南海明珠俱乐部。
这是1993年深圳最顶级的私人会所,没有之一。
坐落在蛇口的一座半山腰上,由一位背景神秘的香港富商开设,实行严格的会员制。
能在这里出入的,非富即贵,不是港岛过来的过江龙,就是深圳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刘福生坐在平治的后座,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
叶晴为他准备了一套全新的“战袍”——意大利Zegna的深灰色西装,剪裁完美,将他那因长期体力劳动而愈发精壮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手腕上,是一块低调而奢华的百达翡丽古典系列腕表。
他不再是那个尘埃里的工匠,而是变回了那个足以与叶晴并肩而立的男人。
“记住,”叶晴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今晚,你不是来推销的。你,刘福生,是‘启航科技’的总工程师。你拥有全中国,乃至全亚洲最先进的热收缩包装技术。你来这里,是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用低成本,实现生产线自动化的机会。”
“他们会问价格,问参数。你怎么回答?”
“价格,是商业机密,只跟有诚意合作的伙伴,在办公室里谈。参数,可以给范围,但核心数据,同样是机密。”刘福生平静地回答。
叶晴满意地点点头。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她教。
车子停在俱乐部金碧辉煌的大门前。门童拉开车门,一股混合着顶级古巴雪茄、法国香水和金钱的、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们被侍者引导至三楼的“帝王厅”。巨大的水晶吊灯下,十几个人正围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推杯换盏,高声谈笑。
桌上,摆的不是红酒,而是两瓶路易十三,和几瓶蓝带马爹利。
菜肴更是极尽奢华:网鲍、鱼翅、炭烧的澳洲龙虾、清蒸的东星斑……每一道菜,都仿佛在用价格彰明主人的身份。
“叶总,你可算来了!罚酒三杯!”一个挺着啤酒肚,戴着大金劳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黄总,好久不见。”叶晴淡然一笑,然后侧过身,介绍道:“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启航科技的总工程师,刘福生。小刘,这位是香港德发电子的黄德发黄总。”
刘福生点点头,没有说话。
黄德发,德发电子的老板,90年代初第一批来深圳投资设厂的港商,靠着给国外的品牌做VCD代工,赚得盆满钵满。
他的工厂,有上千名工人,每天生产的VCD,都需要大量的纸箱和包装。
他,就是今晚的第一个目标。
黄德发打量着刘福生,眼神里带着几分生意人的审视和轻视。一个毛头小子,也配称“总工程师”?
“启航科技?没听过啊。”他故意大声说道,“小刘是吧?做什么的啊?”
“包装机。”刘福生回答。
“哦?包装机?”黄德发来了兴趣,“日本货还是德国货啊?我厂里用的,可都是五十万一台的日本‘富士’,全自动的,快得很!”
“我们自己研发的。”
“自己研发?”黄德发夸张地笑了起来,引得满桌人都跟着起哄,“后生仔,有志气!来来来,喝一杯!你要是能做出比我那台‘富士’还好用的机器,我黄德发,买你一百台!”
一个马仔立刻给刘福生倒了满满一杯马爹利XO。
这是下马威。也是酒桌上的“投名状”。你喝了,就是入了我的局。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刘福生没有丝毫犹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像燃起一团火。但他面不改色,只是将空杯子倒转,示意了一下。
【黄金体质:龙精虎猛】发动,酒精被迅速分解,他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的醉意。
黄德发的眼神,终于变了。这小子,有量!
“好!爽快!”他大声叫好。
接下来的酒局,就变成了对刘福生的围攻。
那些老板们,在叶晴面前不敢造次,便把所有的火力,都对准了这个“新人”。
他们轮番敬酒,想看他出丑。
但刘福生,来者不拒,杯到酒干。他一个人,喝倒了黄德发带来的三个副总,自己却连脸都没红一下。
酒过三巡,黄德发终于有些坐不住了。他凑到刘福生身边,压低声音问:“小刘,你那机器,一分钟能包多少个?”
“看产品尺寸。像你那种VCD机彩盒,一分钟,稳定四十个以上。”刘福生平静地报出一个数字。
“四十个?!”黄德发的声音都变了。他那台五十万的“富士”,最快也就三十五个!“真的假的?价格呢?”
“价格,去我办公室谈。”刘福生重复了叶晴教他的话。
黄德发看着刘福生那双清澈而又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小看了这个年轻人。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量身剪裁的暗红色高开衩旗袍,身段玲珑浮凸,宛如熟透的蜜桃。
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她不是那种惊艳的漂亮,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万种的媚。
“各位老板,喝得尽兴吗?小女子苏眉,敬大家一杯。”
她一出现,整个包厢的温度,都仿佛升高了几度。
苏眉,南海明珠俱乐部的老板娘。
没人知道她的背景,只知道她三年前来到深圳,盘下了这个地方,然后用惊人的手腕,将它打造成了深圳最顶级的销金窟。
她是这片名利场里,一朵带刺的红玫瑰,无数男人想摘,却都被扎得满手是血。
她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言笑晏晏,滴水不漏。当她走到刘福生身边时,脚步却微微一顿。
她看到了刘福生。
这个年轻人,坐在喧嚣和奢靡的中心,却像一块礁石,眼神平静,气质干净,与周围那些被酒精和欲望浸泡得油腻不堪的男人们,格格不入。
“这位老板,眼生得很。怎么称呼?”苏眉的桃花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刘福生。”
就在此时,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男人,突然从邻桌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苏眉的手腕。
“苏眉姐!来,陪我喝个交杯酒!”
这个男人,是市里某个部门领导的儿子,仗着家里的势力,一向横行霸道。
苏眉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随即又被职业的笑容所掩盖。“张少,我等下还有客人要应酬,改天好吗?”
“不行!就现在!”张少借着酒劲,开始拉拉扯扯,手也变得不规矩起来。
周围的人,都装作没看见。没人想得罪这个衙内。
叶晴的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这时,刘福生站了起来。他没有冲过去,只是端起自己的酒杯,走到那个张少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张少,是吧?”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我老板,叶总,很欣赏张少的豪气。这杯酒,我替苏眉小姐,敬您。”
张少斜着眼看他:“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开!”
刘福生依旧在笑,但他的手,却自然地握住张少的手腕。
【暗金体质:催眠】悄然发动。
他没有下达任何复杂的指令,只是将一个最简单的念头,送入了对方混乱的、被酒精麻痹的大脑。
“你……很困……你想……睡觉……”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张少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他抓着苏眉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嘟囔了一句:“妈的……怎么……这么困……”
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头一歪,竟然就那样,靠着椅背,鼾声大作,睡了过去。
整个包厢,也仿佛发生过这种事情无数次。
众人又开始喧闹起来。
而苏眉的桃花眼里,异彩连连。她看着刘福生,那眼神,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刘福生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对苏眉点点头,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
艳遇:玲珑之心的秘密宴席继续。
当刘福生正准备离开,想找洗手间。
一个穿着旗袍的侍女,恰当好处地来到刘福生身边。
“刘先生,我们老板娘有请。”
刘福生跟着侍女,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俱乐部顶层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套房。
房间里,没有楼下的金碧辉煌,而是充满了典雅的中式韵味。紫檀木的家具,墙上挂着张大千的仕女图,空气中,点着一炉宁神的沉香。
苏眉已经换下那身惹火的旗袍,穿上了一件宽松的真丝睡袍,正跪坐在茶席前,煮着水。
“坐。”她指了指对面的蒲团。
刘福生坐下。
“刚刚,谢谢你。”苏眉为他倒上一杯滚烫的岩茶。
“举手之劳。”
“那可不是举手之劳。”苏眉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他,“张衙内那样的货色,我见得多了。硬顶,他会闹得更凶;软躲,他会得寸进尺。你是第一个,是巧合吗?刚好能让他自己‘睡’过去?”
刘福生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没有回答。
苏眉笑了,风情万种。“不想说?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我,也有我的秘密。”
她站起身,走到刘福生身后,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为他按揉着太阳穴。她的手指,柔软而有力,带着一丝清凉。
“小刘老板,你和他们,不一样。”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魅惑,“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发泄欲望,是为了炫耀权力。而你,穷是穷了点…但是,你是怎么能让叶晴,让她带你进来的?”
她的手,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他的胸前,隔着衬衫,轻轻画着圈。
“你让我……很好奇。”
刘福生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转过身,看着她。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混合着体香和沉香的、令人迷醉的气息。
“苏眉姐,”他开口,“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我不怕…”苏眉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俯下身,将自己温润的嘴唇,印了上去。
这个吻,不像林慧诗那样充满占有欲,不像梁婉婷那样青涩,不像郭宝珊那样温顺,也不像叶晴那样带着征服。
这个吻,充满了试探、挑逗,和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
一吻结束,苏眉的脸颊,泛起两朵红晕。
“今晚”她说,“让我见识一下,你征服叶晴的真正本钱…”
那一夜,刘福生没有回叶晴安排的酒店。
在苏眉那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在张大千的仕女图下,他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进行了一场最极致的缠绵。
苏眉的身体,像一本读不完的书,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故事。
她在情爱中的每一次反应,每一次迎合,都恰到好处,既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又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仿佛在进行一场最精密的舞蹈。
当刘福生在她体内,达到巅峰的那一刻,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与特殊体质‘玲珑心’深度交合,获得全新体质——青铜体质:洞察!】
【紫铜体质:洞察。效果:宿主可以感知到半径十米内,任何智慧生物的表层情绪状态(如:喜悦、愤怒、紧张、恐惧、爱慕、厌恶等),并能模糊地判断其善意或恶意。注:该能力对意志力远超宿主的目标无效或效果减弱。】
一股清凉的气流,瞬间涌入他的大脑。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变得不一样了。
他抱着怀中还在微微喘息的苏眉,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她身上,正散发出一股混杂着“满足”、“欣赏”和浓浓“好奇”的情绪波动。
这感觉,玄之又玄,却又无比真实。
“你什么人?真强…怪不得叶晴能这般待你”苏眉枕在他的胸口,轻声问道。
刘福生抚摸着她光滑的背,第一次,主动开口:“一个……想把自己的东西,卖出去的生意人。”
苏眉咯咯地笑了起来,胸前的丰满,随之起伏。
“生意人?全天下的生意人,要都像你这样,我们这些女人,可就没活路了。”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黄德发那条线,我帮你搭。他好色,他老婆是个出了名的醋坛子。明天,我会‘不小心’让他老婆知道,他在外面养了个新的金丝雀。”
刘福生一愣。
“他家后院起火,就没心思在外面花天酒地,只能把精力放回工厂。这个时候,你那台能提高效率的机器,对他来说,价值就更大了。”苏眉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刘福生明白了。这个女人,不仅是俱乐部老板娘,她还是一个顶级的人心操纵者。她对人性的洞察,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而现在,他,也拥有了这种能力的……初级版。
第二天清晨,当刘福生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他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叶晴。
她靠在墙上,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刘福生的【洞察】体质,却清晰地“感觉”到,从叶晴身上,传来了一股混杂着“不悦”、“好奇”和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嫉妒”的情绪。
“走吧。”叶晴率先转身,“今天的目标,是华强集团的梁董。他喜欢打高尔夫。”
然而,刘福生却一把将叶晴搂在怀中。
一个漫长又动情的舌吻,差点让叶晴双腿一软。
如果不是电梯叮铃声响起,叶晴怕没有决心推开男人那热力澎湃的欲望。
刘福生跟在她身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
第24章 巡礼之二:果岭上的迷雾与象牙塔的审判
虎头奔内。
车上,气氛有些微妙。叶晴目视前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昨晚,收获如何?”叶晴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苏眉说,她会帮我搞定黄德发。”刘福生没有隐瞒。
叶晴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是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苏眉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谁是潜力股。不过,你别以为靠女人就能打天下。”她话锋一转,“今天的目标,比黄德发难缠一百倍。”
她递过来一份资料:“梁建亭,华强集团董事长。退伍军人出身,靠着过人的胆识和军政两界深厚的人脉,在短短十年内,将一个濒临倒闭的电子元件厂,发展成了如今横跨电子、地产、贸易的巨无霸。他本人,不贪财,不好色,唯一的爱好,是打高尔夫。”
“这种人,油盐不进。想打动他,只能靠两样东西:绝对的实力,或者,能让他看到未来的、足够宏大的利益。”
刘福生翻看着资料,眉头微蹙。
“今天的牌局,比昨晚大得多。梁建亭会带两个人一起去,一个是市规划局的钱副局长,另一个是中国银行深圳分行的周行长。他们谈的,不会是机器,而是地皮、政策和贷款。你要做的,是听,是记,是学。在他们面前,你那点小聪明,最好收起来。”
刘福生心中一凛。他明白,今天的挑战,和昨晚完全不同。
他闭上眼,在脑海中对系统下达指令:“关闭【情欲】体质,启用【记忆】、【龙精虎猛】、【洞察】。”
他需要用【记忆】记下所有信息,用【龙精虎猛】保证一整天的体力,用【洞察】感知人心的变化。
这是他目前能组合出的、应对这种场合的最强配置。
但他隐隐觉得,这,似乎还不够。
……
果岭上的迷雾:听不懂的“天书”
观澜湖高尔夫球会,1993年。
这里还没有后世那般闻名遐迩,但已经是珠三角地区最顶级的社交场所。
绿草如茵的球道,在当时还是一片荒芜的深圳郊区,显得格外超然物外。
能在这里挥杆的,无一不是真正的顶级玩家。
刘福生和叶晴抵达时,梁建亭一行人已经在了。
梁建亭约莫五十岁出头,身材高大挺拔,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穿着一身熨帖的白色高尔夫球服,眼神锐利如鹰,身上那股军人的铁血气质,即便在商海沉浮多年,也未曾褪去。
他身边的钱副局长,则是个笑眯眯的胖子,看起来和蔼可亲。而那位周行长,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一脸的书卷气。
“叶总,稀客啊。”梁建亭笑着和叶晴握了握手,目光转向刘福生,“这位是?”
“启航科技的总工,刘福生。”叶晴介绍道。
“哦?”梁建亭上下打量了刘福生一番,眼神里没有轻视,也没有重视,只有一种纯粹的审视,“年轻人,不错,精神。”
简单的寒暄后,四人一组,在球童的簇拥下,走向一号发球台。
刘福生凭借【超级记忆】里储存的、关于高尔夫挥杆的理论知识,以及【龙精虎猛】带来的强大身体控制力,他的第一次挥杆,虽然略显生涩,但球路笔直,飞出了一百多米,引来一阵善意的赞叹。
但这,也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对刘福生而言,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煎熬。
他发现,自己完全像一个局外人。
梁建亭、钱局长和周行长三人,一边打着球,一边聊着天。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刘福生都能用【记忆】体质分毫不差地记下来,但这些话组合在一起,他却完全听不懂。
“老梁,福田中心区那块地,听说上面有意向搞‘金融街’的概念,你们华强有想法?”钱局长看似随意地一挥杆,球飞向了果岭。
“想法是有,但步子不敢迈太大嘛。”梁建亭笑道,“现在外汇额度卡得这么紧,我们想从德国进那批西门子的生产线,周行长这边还没给批文呢。”
“哎,老梁你这是给我上眼药啊。”周行长推了推眼镜,“不是我不批,是上面的窗口指导,要求优先支持有‘自主创新’能力的企业。你们华强,什么都好,就是太依赖‘引进来’,‘走出去’的步子,慢了点。”
“自主创新,谈何容易。”梁建亭叹了口气,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刘福生一眼,“叶总,听说你最近在扶持一家搞包装设备的小公司?”
叶晴立刻接口:“梁董消息灵通。小刘他们的机器,性能不比进口的差,成本嘛,只有三分之一。”
“哦?”三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刘福生身上。
刘福生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放在解剖台上的标本。他知道这是他表现的机会,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成本?太低级。说性能?没有权威的第三方数据支撑。说技术原理?在这些只关心宏观政策和资本运作的大佬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但【记忆】体质只能提供给他冰冷的数据和事实,无法将它们组织成有说服力的、符合当下语境的语言。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CPU”,不够用了。
最终,他只能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我们的机器,确实……很好用。”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钱局长和周行长交换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然后都笑了起来。梁建亭则没有笑,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刘福生的【洞察】体质,清晰地感知到,从他们三人身上,传来了一股混杂着“轻视”、“失望”和“不过如此”的情绪波动。
他窘迫地站在原地,脸上一阵发烫。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闯入了博士论坛的小学生,虽然能听见每一个字,却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
“福田中心区”、“外汇额度”、“窗口指导”、“自主创新”……这些词汇,像一颗颗子弹,打在他的脑门上,让他头晕目眩。
他意识到,商业的顶级牌局,玩的根本不是产品和技术,而是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关于资源、信息和权力的复杂游戏。
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
晚宴上的审判:象牙塔的降维打击当晚的宴席,设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香宫”。
与昨晚南海明珠的江湖豪气不同,这里的氛围更加内敛和正式。梁建亭非常得体,邀请了叶晴和刘福生两人,但他身边,却多了一个人。
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Dior白色连衣裙,没有佩戴任何夸张的珠宝,只在手腕上戴了一块精致的卡地亚Tank系列腕表。
她的五官极其精致,皮肤白皙如雪,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她的美,是一种带着疏离感和智力优越感的、清冷的美。如果说苏眉是盛开的红玫瑰,那她就是一朵生长在雪山之巅的、孤傲的雪莲。
“介绍一下,小女,梁心怡。”梁建亭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人的骄傲,“刚从沃顿商学院读完MBA回来,现在集团的战略投资部实习。”
梁心怡(Cynthia)。
她对叶晴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当她的目光转向刘福生时,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却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审视和……轻蔑。
刘福生的【洞察】体质,清晰地捕捉到了这股情绪。
晚宴开始,菜是顶级的粤菜,酒是82年的拉菲。但刘福生却食不知味。
梁建亭和叶晴聊着宏观经济和未来的政策走向,刘福生完全插不进话。他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默默地听着。
就在这时,梁心怡突然开口了。
“刘总工,是吧?”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脆,却带着一丝冰冷的质感,“听我父亲说,您的‘启航科技’,是国内包装机械领域‘自主创新’的典范。我很感兴趣。”
来了。
刘福生心中一紧。
“不知道刘总工的QH-450,采用的是哪家的PLC(可编程逻辑控制器)?三菱、欧姆龙,还是西门子?程序是用梯形图还是SFC编写的?核心传动部件的供应商是哪几家?有没有做过完整的供应链压力测试?”
一连串专业到令人窒息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
刘福生彻底懵了。
PLC?
他用的是从旧机器上拆下来的、自己修复的三菱系统。
程序?
是他根据【记忆】里的经验,用最基础的指令集,一行一行“手搓”出来的。
供应链?
他的供应商,就是八卦岭那些大大小小的作坊和店铺,别说压力测试,很多人连合同都没有。
这些问题,每一个都打在了他的软肋上。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完全无法用对方那套“商学院”的语言体系,去进行描述和解释。
他张口结舌,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们的系统……是定制的。零件……也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他憋了半天,只能给出这样苍白无力的回答。
梁心怡笑了。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智商优越感的嘲笑。
“定制?是说没有标准化的品控和可追溯的来源吗?严格筛选?请问筛选的标准是什么?有数据化的MTBF(平均无故障时间)报告吗?”
她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刘福生任何喘息的机会。
“Cynthia,”叶晴终于开口,试图为刘福生解围,“小刘是技术出身,更专注于产品本身。”
“哦?是吗?”梁心怡将目光转向叶晴,火力更猛,“那我们谈谈商业模式。叶总,您作为启航科技的天使投资人,我想请问,您对这个项目的估值模型是怎样的?是基于DCF(现金流折现)还是可比公司分析?启航科技未来三年的财务预测、市场占有率目标、以及资本退出策略,又是如何规划的?”
叶晴的脸色,也微微一变。她没想到,这个刚出校门的黄毛丫头,竟然如此咄咄逼人,而且招招都打在七寸上。
刘福生坐在那里,听着那些如同天书般的缩写词,感觉自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小丑,被放在聚光灯下,接受着最无情的审判。
他引以为傲的【记忆】,此刻只能让他更清晰地记住自己的窘迫。
他引以为傲的机器,在对方的商业逻辑里,成了一个毫无价值的、拼凑起来的“手工作品”。
“看来,刘总工和叶总,都更像是‘实干家’,不太喜欢纸上谈兵。”梁心怡优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做出了最后的总结陈词。
“不过,我父亲的公司,作为一家即将进行股份制改造的现代化企业,我们所有的采购决策,都必须基于严谨的数据分析和风险评估。对于一个连基础技术白皮书和商业计划书都无法提供的供应商……我们恐怕很难进行合作。”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将刘福生那点可怜的自尊,切割得体无完肤。
刘福生坐在那里,低着头,双手在桌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无力。这种压力,比当初在废品堆里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零件,比烧掉主轴后凑不齐买轴承的钱,要强烈一万倍。
那只是物质上的匮乏,而现在,是精神和知识层面,被彻底的、降维的碾压。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光有超越时代的“记忆”和“直觉”,是远远不够的。
他就像一个拥有巨大数据库,却没有安装操作系统的电脑,空有海量信息,却无法进行有效的运算、分析和输出。
他需要一个“大脑”。一个真正的、能理解这个世界复杂规则、能进行深度逻辑思考的“大脑”!
晚宴在一种极度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回去的车上,一路死寂。
直到车子停在酒店楼下,叶晴才终于开口,她的声音里,没有嘲笑,只有一种平静的陈述。
“现在,你明白了吗?这个世界,有两种游戏。一种,是在规则之内玩;另一种,是制定规则。你用你的天赋,在底层建立了自己的优势。但到了顶层,你连看懂规则的资格都没有。”
刘福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下了车。
叶晴也知道刘福生今天肯定不好过。非常懂事的让他一个静静,想一想。
并没有过多的纠缠。
他回到房间,没有开灯,只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
第25章 深水区的反击:野兽与智者的交媾
酒店房间里,一片死寂。
刘福生没有开灯,任由自己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中。窗外是深圳璀璨的霓虹,繁华、喧嚣,却像一场无声的电影,与他格格不入。
晚宴上的一幕幕,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反复扎在他的脑海里。
梁心怡那清冷而又轻蔑的眼神,那些他听不懂的、由英文缩写组成的词汇,以及梁建亭最后那失望的摇头……这一切,【记忆】体质此刻成了最残酷的刑具,让他能分毫不差地回味每一个令他窘迫的细节。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窒息。这种纯粹精神层面的碾压,比任何肉体上的疲惫都更令人痛苦。
他需要发泄。
他猛地站起身,脱掉身上那套价值不菲、却让他感觉像戏服一样的Zegna西装,换上了一条泳裤,抓起房卡,径直走向酒店的室内恒温游泳池。
冰冷的、混合着氯水气味的空气,让他混乱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他站在泳池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一颗出膛的炮弹,扎入了水中。
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住他燥热的皮肤,他没有立刻开始游,而是一口气潜到了池底,在绝对的安静和幽蓝的水光中,将肺里的空气,全部吐尽。
当窒息感传来时,他才猛地蹬腿,冲出水面,大口地呼吸着。
仿佛刚才吐掉的,不仅仅是空气,还有那一整天的压力。
他开始游动,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技巧,只是用最消耗体力的自由泳,在空无一人的泳道里,一次又一次地来回冲刺。
【黄金体质:龙精虎猛】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
他的每一次划水,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打腿,都像一台强劲的推进器。
他的身体,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将晚宴上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都转化成了动能,狠狠地砸进水里。
他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直到全身的肌肉都感到了微微的酸胀,那股堵在胸口的恶气,才终于消散了大半。
他停下来,靠在池边,任由水流冲刷着他滚烫的身体。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脚步声。
他转过头,看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梁心怡。
她也换上了一身泳衣。
那是一件黑色的、专业竞速款的连体泳衣,品牌是当时顶级的Speedo。
紧身的泳衣,将她那不带一丝赘肉、充满爆发力的身体线条,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她的身材,不是苏眉那种丰腴的性感,而是一种属于运动员的、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健美。
长发被盘起,塞进了泳帽里,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
卸下了那身Dior连衣裙和商学院精英的光环,此刻的她,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而危险的雌豹。
梁心怡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刘福生。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
在晚宴上,刘福生穿着西装,看起来只是个身材匀称的普通男人。但此刻,在泳池灯光的映照下,他赤裸的上半身,展露无遗。
那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徒有其表的“死肌肉”。
那是经过高强度体力劳动和【龙精虎猛】体质双重塑造的、堪称完美的“活的”躯体。
宽阔的肩膀,倒三角形的背部,如同雕刻般清晰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以及在水中舒展时,显得格外修长的四肢……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却又不显得过分夸张。
这副身体,与她脑海中那个“笨拙木讷的技术员”形象,形成了无比强烈的、颠覆性的反差。
刘福生的【洞察】体质,清晰地捕捉到了她这一瞬间的情绪波动——从“惊讶”,到一丝“欣赏”,再到被迅速压制下去的、更深层次的“好胜心”。
“没想到,刘总工还有这种爱好。”梁心怡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依旧带着她标志性的、居高临下的疏离感。
“睡不着,随便游游。”刘福生平静地回答。
“随便游游?”梁心怡的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她曾是沃顿商学院校游泳队的副队长,主攻短距离自由泳,也曾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半职业运动员。
她对自己的速度,有着绝对的自信。
“看你的样子,不像‘随便游游’。敢不敢,比一场?”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发起了挑战。
在她看来,在智力层面碾压了对方之后,如果能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再次将其击败,无疑会让她那颗骄傲的心,得到彻底的满足。
刘福生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熟悉的、属于胜利者的光芒。他笑了。
“好啊。”他只说了一个字。
……
深水区的反击:力量对技巧的碾压两人站在泳池的出发台上。
“一百米自由泳,一次来回。没问题吧?”梁心怡一边做着热身,一边说道,姿态专业而标准。
“可以。”
“输了的人,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么样?”她再次加码,眼神里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行。”刘福生依旧言简意赅。
“预备——”
随着梁心怡一声令下,两人同时像离弦之箭般,跃入水中!
入水的那一刻,高下立判。
梁心怡的入水姿势,堪称完美。
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压出的水花极小,展现了极高的专业训练水平。
而刘福生,则更像是一块巨石砸进水里,简单粗暴,却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比赛开始!
前二十五米,梁心怡凭借着更优秀的出发和划水技巧,稍稍领先了半个身位。
她的每一次划水、每一次转头换气,都如同教科书般精准,充满了节奏感和效率。
她心中冷笑:果然,只是个空有蛮力的莽夫。
然而,二十五米过后,情况开始发生逆转。
刘福生的【龙精虎猛】体质,开始展现出它那不讲道理的恐怖之处。
他的心肺功能,远超常人,这让他几乎不需要频繁换气。
他的肌肉耐力,更是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他那看似粗暴的划水,每一次,都能推动身体前进一大截。
他的打腿,频率或许不如梁心怡快,但每一次,都像螺旋桨一样,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五十米转身。
梁心怡用了一个极其标准、流畅的蹬壁转身,几乎没有损失任何速度。
而刘福生,只是用手触壁,然后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硬生生地用腿部力量,将自己重新弹了出去!
就在这转身的一瞬间,他追平了差距!
进入后五十米,这已经不再是技巧的比拼,而是纯粹意志和体能的较量。
梁心怡开始感到吃力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臂的肌肉开始传来酸痛感。这是高强度冲刺后的正常生理反应。
但当她用余光看向旁边的泳道时,却看到了让她无法理解的一幕。
刘福生,非但没有减速,反而……越来越快!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
他的呼吸,依旧沉稳。
他的动作,依旧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就像一头在深海中巡航的虎鲨,根本不知道“疲惫”为何物。
七十五米,刘福生追了上来。
八十米,半个身位。
最后二十米,梁心怡的意志,开始崩溃。
她引以为傲的专业训练和技巧,在对方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这已经不是一场比赛,而是一场单方面的、纯粹力量上的碾压。
当刘福生的手,触碰到终点池壁的时候,梁心怡,距离终点,还有将近一个身位的距离。
她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毫无悬念。
她停下来,双手撑在池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汗水、池水,混在一起,从她脸上滑落。
她看着终点那个气定神闲、仿佛只是散了个步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不甘,和一种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陌生的情绪。
……
欲望的邀约:野兽的本能刘福生从泳池里走上来,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滑落。他没有去嘲讽梁心怡,只是拿起毛巾,擦拭着身体。
梁心怡也慢慢地爬上岸,她走到刘福生面前,仰着头,看着这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
“我输了。”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刘福生看着她,看着她因为剧烈运动而泛着红晕的脸颊,和那双不再冰冷、而是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
他没有立刻回答。
他缓缓地,将系统体质,切换成了【情欲】、【龙精虎猛】、【洞察】。
一股奇异的、带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磁场,以他为中心,悄然散开。
【情欲】体质,开始发挥作用。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属于雄性野兽的目光,审视着她。
他的目光,从她精致的脸庞,滑到她修长的脖颈,再到她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被湿透的泳衣紧紧包裹着的、充满力量感的大腿……
梁心怡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的条件……”刘福生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是再请我喝一杯。不过这次,地点由我定。”
“哪里?”梁心怡下意识地问。
“你的房间。”
梁心怡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没想到,对方会提出如此直白、如此无礼的要求。
她想都没想就要拒绝,但当她对上刘福生的眼睛时,拒绝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他的眼神,不再是晚宴上的木讷和窘迫,而是一种充满了原始欲望和绝对自信的光芒。
更要命的是,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不自觉地,落在了他只穿着一条薄薄泳裤的下半身。
那里,因为【龙精虎猛】和【情欲】体质的双重加持,已经呈现出一种惊人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轮廓。
那是一种纯粹的、蛮横的、不讲任何道理的雄性象征。
它像一个无声的宣告,宣告着一种她从未接触过的、最原始的力量。
对于一个习惯了用大脑和逻辑掌控一切的女人来说,这种纯粹的、无法用数据分析的、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的原始力量,既让她感到被冒犯,又不可抑制地,勾起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渴望和……爱好。
她内向深处就是因为喜欢看游泳健将充满美感的身材,所以才学的游泳。
她的【洞察】体质,清晰地感知到,梁心怡的情绪,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从“愤怒”、“被冒犯”,迅速转变成了“犹豫”、“好奇”,以及一股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生理性兴奋”。
“你……”她想说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但声音却有些发颤。
刘福生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低下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你不是对‘自主创新’和‘核心技术’很感兴趣吗?我的……就是最核心的。想不想……亲自测试一下它的性能参数?”
这句充满了性暗示和对早上受到的羞辱一种反击,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梁心怡。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她猛地推开刘福生,转身就走,脚步却有些踉跄。
走了几步,她停下来,没有回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1808房。我等你。”
……
智者的交媾:理智的崩塌与智慧的新生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梁心怡已经冲过澡,换上了一件丝质的睡袍。
但她没有像苏眉那样风情万种,而是紧紧地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原版的《经济学原理》,仿佛想用知识,来构建最后一道防线。
当刘福生走进房间时,她甚至没有抬头。
刘福生也没有说话,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他伸出手,拿走了她手里的书,随手扔在了地毯上。
“你……”
不等她说完,刘福生便俯下身,用一个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这个吻,粗暴、直接,不带一丝温柔。
梁心怡本能地反抗,但她的那点力气,在【龙精虎猛】的刘福生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很快,她的反抗,就变成了无力的迎合。
他将她拦腰抱起,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睡袍的带子,被他粗暴地扯开,露出了那具如同象牙般洁白、充满了健美线条的胴体。
“等等……”梁心怡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们……我们应该先谈谈……”
“现在,就是‘谈’。”
刘福生分开她修长的大腿,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铺垫,就那样,用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那惊人的、滚烫的核心,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梁心怡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身体瞬间绷紧。一种被强行撕裂、被异物彻底填满的痛楚和饱胀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那引以为傲的、装满了各种商业模型和经济理论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死机了。
接下来的,是一场纯粹的、野蛮的征服。
刘福生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具象征着顶级智慧和理性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仿佛要将她那高傲的灵魂,从身体里,彻底撞碎。
“不……不行……太快了……啊……”
梁心怡开始还能保持一丝理智,试图分析这种陌生的感觉。
但很快,她所有的思维能力,都被那愈发猛烈的、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彻底吞噬。
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肉体快感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嗯……啊……刘福生……你这个……混蛋……啊……”
她开始发出一些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破碎的呻吟。这些声音,与她平日里那清冷的、理性的形象,形成了无比荒谬的对比。
“慢……慢一点……求你……啊!!”
她开始求饶,但刘福生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以一种更加狂野的姿态,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发起了更加深入、更加猛烈的攻击。
这个姿势,让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也让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
“噢……上帝……不行了……我要……我要死了……啊……啊……啊……”
她的呻吟,不再是压抑的,而是变成了高亢的、放浪的尖叫。
她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潮红和迷乱,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将她所有的骄傲和理智,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只能无助地,被那股蛮横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抛向快感的顶峰。
“啊……我错了……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在极致的、理智彻底崩塌的快感中,她无意识地,喊出了这个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呻吟声。
就在这一刻,刘福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他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积蓄了整晚的、混合着屈辱、愤怒和征服欲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注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叮!检测到宿主与稀有体质‘超凡智者’深度交合,并彻底击溃其精神壁垒,获得全新体质——暗金体质:智慧!】
【暗金体质:智慧。效果:宿主获得超凡的逻辑分析能力、战略推演能力、以及多线程思考能力。能够快速理解、分析并构建复杂的抽象模型。与‘白银体质:记忆’结合使用时,可将记忆库中的信息,进行高效的整合、分析、并推演出最优解。】
一股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冰冷的、如同数据流般的气息,瞬间涌入刘福生的大脑!
他的大脑,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安装了一个超级计算机的CPU!
他闭上眼,晚宴上梁建亭他们说的那些话,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福田中心区……金融街概念……”
【分析:政策风向,土地增值预期,地产与金融联动。】
“外汇额度……西门子生产线……周行长……”
【分析:进口限制,产业升级需求,银行信贷与国家外汇政策的博弈。】
“自主创新……走出去……”
【分析:国家战略转型信号,从‘引进来’到‘技术输出’的政策倾斜,高科技企业将获得信贷和政策双重支持。】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间,都变得清晰无比,逻辑链条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些曾经如同天书般的词汇,此刻,都变成了最简单的、可以被他随意拆解和重组的模块。
他睁开眼,看着身下已经彻底虚脱、昏睡过去的梁心怡,眼神里,充满了喜爱。
他决定,必须要将梁心怡纳入自己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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