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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11/27 13:49 / 1192 / 54 /
【小说】原来娶老婆能永生

第1章 铁锈、寡妇与情欲的余温
  1992年的初春,东北的风依旧像后娘的巴掌,刮在脸上生疼。
  刘福生猛地从硬板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沁出一层冷汗。他又梦到那辆失控的泥头车了。
  环顾四周,斑驳脱落的墙皮,糊着报纸的窗户缝,还有墙上挂着的美女挂历,月份停留在“1992年3月”。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煤球燃烧不充分的呛人味道和淡淡的铁锈味。
  “操,”刘福生低声骂了一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还真回不去了。”
  他不是这个时代的刘福生。
  三天前,他还是一个在21世纪为房贷奔波的社畜,一场车祸让他魂穿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红星机械厂的年轻学徒工身上。
  原主的记忆很简单,一个刚从技校毕业一年,父母双亡,独自在工厂宿舍挣扎求生的孤儿。
  而此刻,他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厂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下岗分流”名单。
  以他这种没背景、没资历的学徒工,十有八九是第一批被“优化”的。
  就在刘福生心烦意乱之际,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类似老式电脑DOS界面的绿色文字框,突兀地悬浮在眼前。
  【宿主:刘福生】
  【体质系统已激活】
  【体质槽:□ □ □(3个空位)】
  【当前体质:无】
  【说明:通过与不同的异性进行深度体液交换,可随机获取对方所拥有的独立体质。体质分为暗金、金、白银、青铜四等。】
  三天了,这个界面每天都会跳出来几次。
  刘福生从最初的惊骇,到现在的麻木。
  他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如今却要靠一个玄之又玄的“体质系统”来改变命运?
  “深度体液交换……”刘福生咂了咂嘴,这个描述很科学,也很流氓。说白了,不就是搞女人么。
  他天性谨慎,但骨子里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
  这系统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可问题是,在这个人言可畏的九十年代,男女关系稍有不慎就是“作风问题”,轻则身败名裂,重则吃牢饭。
  更何况,他一个穷光蛋,谁看得上他?
  揣着满腹心事,刘福生穿上那身油腻的蓝色工装,走出了宿舍楼。他要去厂里的澡堂子泡泡,驱驱寒气。
  路上,几个工友正凑在一起,对着不远处一道拎着暖水瓶的纤细身影指指点点。
  “看,李娟。真是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男人……”
  “嘿,别说,那腰扭的,那屁股蛋子……守了一年寡,估计早就旱得不行了。”
  “你敢上?不怕被她也克死?”
  污言秽语钻进刘福生的耳朵,他顺着那帮人的目光看去。
  女人叫李娟,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是厂里有名的寡妇。
  一年前,她的丈夫在车间出了事故,当场就没了。
  她独自带着个三岁的女儿,住在筒子楼里,靠厂里那点抚恤金和给人家缝缝补补过活。
  她长得不妖艳,但很耐看。
  一张素净的瓜子脸,眉眼间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包裹着丰腴成熟的身体,走起路来,腰肢款摆,确实有种惊心动魄的韵味。
  寻常人对她避之不及,但在刘福生眼里,这简直是送到嘴边的“体质包”。
  风险低——她本身名声就不好,没人会过多关注。
  需求高——一个年轻的寡妇,生理和心理上的空虚是肯定的。
  刘福生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谨慎的理智在告诉他别惹麻烦,但来自下半身的原始冲动和对改变命运的渴望,却像野火一样烧遍全身。
  机会,需要自己创造。
  接下来的几天,刘福生开始“偶遇”李娟。
  今天帮她把掉落的苹果捡起来,明天在她吃力地搬蜂窝煤时搭把手。他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做,做完就走,留下一个憨厚可靠的背影。
  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傍晚,当刘福生再次帮她将一袋沉重的土豆扛上五楼后,李娟红着脸,第一次主动开口:“小刘师傅,进来……喝口热水吧,暖暖身子。”
  刘福生跟着李娟走进她的家。
  房门在身后“咔嗒”一声关上,隔绝了楼道里的寒风和窥探的目光。
  屋子里的暖意混合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以及更深层次的、属于成熟女人的幽兰体香,丝丝缕缕地钻进刘福生的鼻腔,让他心头那点因为谨慎而筑起的防线,悄然融化了一角。
  “小刘师傅,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李娟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羽毛一样撩拨着他的耳膜。
  她转过身去,走向桌边的暖水瓶。
  昏黄的灯泡下,她那身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腰肢细得仿佛不堪一握,往下却猛然舒展开一个饱满圆润的弧度,两条长腿被一条灰色的确良长裤包裹着,显得愈发笔直挺翘。
  刘福生喉结滚动了一下。
  厂里那些长舌妇只说她克夫,却没人告诉他,这个所谓的“扫把星”,竟是这般人间绝色。
  若不是她身份特殊,怕是红星厂的门槛都要被提亲的人踏破了。
  她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寡妇,分明是艳压群芳的厂花之首,只是被“寡妇”这个名头蒙上了尘埃。
  李娟端着一个搪瓷缸子走过来,递给他时,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手背。那触感温润、柔软,带着微弱的电流,让刘福生浑身一麻。
  他抬眼,正好对上李娟的目光。
  那双平日里总是盛着愁苦和闪躲的眸子,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竟像两潭深不见底的秋水,漾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和毫不掩饰的钩子。
  “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只有热水。”她说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这天儿冷,尤其是晚上,一个人睡在床上,被窝总是冰凉冰凉的,怎么也捂不热。”
  这话里的暗示,已经露骨得近乎邀请。
  刘福生不是不解风情的雏儿,他那来自21世纪的灵魂瞬间就读懂了这双重含义。
  他心中的最后一丝谨慎,被这赤裸裸的挑逗彻底点燃,化作了汹涌的欲火。
  他放下水杯,哑着嗓子开口:“一个人,确实冷了点。”
  李娟笑了,那笑容像是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
  她缓缓坐到刘福生身边,床沿因为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而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小刘师傅,”她靠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娟姐你人好。”刘福生顺着她的话说,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揽上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入手处一片柔软和惊人的弹性,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间细腻的肌肤和紧致的肌肉线条。
  李娟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彻底软化在他的怀里。
  她没有反抗,反而顺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油嘴滑舌……我名声不好,你就不怕被我克着?”
  “我命硬。”刘福生低头,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不怕。”
  下一秒,李娟猛地转过头,没等刘福生反应过来,她那温润的嘴唇已经精准地印了上来。
  这根本不是一个久守空闺的寡妇该有的吻。
  它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和熟练的技巧,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追逐、勾缠、吮吸。
  刘福生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掌握主动的猎人,却没想到,对方才是那个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的顶级掠食者。
  他那点生涩的吻技在李娟面前,就像是孩童的把戏。
  但他体内那属于年轻工人的旺盛精力和来自现代灵魂的征服欲被彻底激发,他反客为主,用更狂野、更粗暴的方式回应着她。
  唇舌交缠间,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
  刘福生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她的后腰一路向上,攀上那饱满的脊背,最后复上了她胸前那惊人的柔软。
  “嗯……”李娟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的手掌隔着衬衫感受着那呼之欲出的宏伟,尺寸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夸张。他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
  一颗,两颗……
  当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那对被廉价的棉布胸衣束缚着的雪白巨物,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挺拔,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在情欲的催化下硬挺如豆。
  刘福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喜欢吗?”李娟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喘息,她主动挺了挺胸,让那对玉峰更加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喜欢……”刘福生痴迷地回答,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了上去。
  那手感,温热、柔软、沉甸甸的,仿佛握住了两团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又像是揉捏着两团充满生命力的面团。
  他贪婪地揉捏着,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掌心变换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李娟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满足而妩媚的呻吟。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胡乱地撕扯着刘福生的工装,仿佛急于探索他的一切。
  很快,两人便赤诚相见。
  刘福生这才得以完整地欣赏这具被岁月和孤独精心雕琢过的完美肉体。
  巨大的雪乳,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蜜桃臀,以及那双笔直修长、毫无赘肉的大长腿。
  皮肤白皙细腻,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最致命的是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下,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甜腻而淫靡的气息。
  “愣着干什么……”李娟见他看得痴了,用修长的腿轻轻勾住他的腰,声音慵懒而急切,“要我……”
  这句话彻底摧毁了刘福生的理智。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大腿,扶住自己那早已硬如烙铁的昂扬,对准了那片神秘而湿润的幽谷。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挺腰,沉身而入。
  “唔!”
  极致的紧致和温热,让刘福生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
  甬道内壁的软肉层层叠叠,带着惊人的吸附力,疯狂地吮吸着他,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
  而李娟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体内的空虚和燥热,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最渴望的填充。
  她双腿盘上他的腰,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啊……小刘……你好棒……比……比他厉害多了……”李娟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言语中的“他”,不言而喻。
  这句话像一剂猛药,让刘福生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他化身为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狠狠地凿进最深处,又在对方销魂的收缩中缓缓抽出。
  “吱呀……吱呀……”
  身下的旧木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与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水声,以及李娟那越来越放肆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最原始、最动听的交响乐。
  “快……再快一点……我要……我不行了……”李娟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般颤抖着,双眼已经翻白,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
  刘福生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让她那挺翘的蜜桃臀被完美地展现出来,随着他的撞击而荡漾出一波波惊心动魄的肉浪。
  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感觉自己像是驾驭着一匹最烈的野马,每一次深入,都能带来征服的快感和极致的享受。
  李娟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的呻吟变得模糊不清,但那剧烈耸动的肩膀和紧绷的脚趾,无一不显示着她正承受着何等猛烈的快乐风暴。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疯狂的撞击中,李娟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刘福生的前端。
  而刘福生也在这极致的包裹和绞杀中,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低吼,将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华,尽数灌溉进了这片久旱逢甘霖的肥沃土地。
  ……
  云收雨歇,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李娟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脸上挂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潮红,那双勾人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刘福生,充满了柔情和迷恋。
  刘福生躺在她身边,感受着贤者时间带来的片刻宁静,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外表贤惠的寡妇,内里竟是如此的风情万种,淫荡入骨。这滋味,简直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那熟悉的绿色文字框再次浮现在他眼前。
  【检测到深度体质交互……交互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青铜体质:情欲!】
  【体质描述:大幅度提升宿主的性欲,并对异性产生微弱的吸引力光环。】
  【警告:青铜体质获取后,将强制装备24小时,倒计时结束后方可自由卸下或更换。】
  【体质槽:情欲(铜/锁定) □ □】
  【卸载倒计时:23:59:58】
  成了!
  刘福生心中一阵狂喜,但这份狂喜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一股比刚才与李娟大战时还要猛烈十倍的燥热,毫无征兆地从他小腹深处轰然炸开!
  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巨龙,竟以更狰狞、更昂扬的姿态瞬间苏醒,坚硬如铁,烫得惊人。
  他体内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煮沸,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更多的发泄,更猛烈的交合!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呼吸也再次粗重起来。
  他转头看向身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李娟,那具刚刚带给他无尽欢愉的完美酮体,此刻在他眼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立刻再次翻身而上,将她彻底榨干。
  不行!
  刘福生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知道,李娟已经到了极限,再来一次,恐怕会出事。
  而且,这该死的【情欲】体质带来的欲望,根本不是靠一次两次就能满足的。
  他必须离开这里!
  他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地套上衣服。
  “我……我先走了。”他对着已经陷入沉睡的李娟含糊地说了一句,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了那个充满暧昧余温的房间。
  站在冰冷的楼道里,夜风吹过,非但没能让他冷静,反而让他感觉自己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他浑身滚烫,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个女人,任何一个女人都行!
  刘福生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妈的……”他咬着牙,脸上却露出一丝扭曲而兴奋的笑容,“这24小时,可有得玩了。”
  他知道,他那谨慎而平凡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彻底结束了。一个充满无限可能,也同样充满无尽麻烦的未来,正在他眼前缓缓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49:29

第2章 夹子音、白银体质与仓库里的野火
  刘福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筒子楼。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滚烫的皮肤上,非但没能带走一丝燥热,反而像是给烧红的铁块淬火,“刺啦”一声,激起更汹涌的白色蒸汽。
  他体内的那股邪火,被【情欲】体质催化,已经彻底化作了一头咆哮的野兽。
  它撕咬着他的理智,冲撞着他的神经,让他双眼赤红,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冲动。
  他像一头无头苍蝇,在空无一人的厂区里疯狂地转悠。
  路过单身女工宿舍楼时,他甚至产生过破门而入的疯狂念头。
  但残存的理智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知道,一旦那么做了,别说逆天改命,明天就得被送去吃花生米。
  这一夜,刘福生几乎没睡。
  他在冰冷的床板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
  下半身那根狰狞的巨物,整夜都保持着战斗姿态,坚硬得发疼。
  他试过用手解决,但那只是杯水车薪,刚刚释放,更空虚、更狂暴的欲望就立刻反扑回来,让他备受煎熬。
  第二天,刘福生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上班。
  他的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看起来像是被女妖精吸干了精气。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里正憋着一团快要爆炸的能量。
  这种矛盾的状态,让他身上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颓废气质。
  再加上【情欲】体质附带的“微弱吸引力光环”,虽然他自己感觉不到,但在异性眼中,他那张原本只能算清秀的脸,此刻却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堕落的贵公子,危险又迷人。
  车间里的工作枯燥而繁重。
  刘福生操作着老旧的车床,听着刺耳的噪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看车间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妈,都觉得眉清目秀。
  就在这时,车间主任扯着嗓子喊道:“刘福生!去技术科把上个月的2号零件图纸取回来,快点!”
  “好嘞!”刘福生如蒙大赦,立刻丢下手里的活,朝技术科的办公楼跑去。
  技术科是厂里的清净地,来往的都是戴着眼镜的知识分子。刘福生推开那扇挂着“资料室”牌子的门,一股墨水和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堆堆积如山的资料前,一丝不苟地整理着。
  她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旧的蓝色工作服,头发简单地扎成一个马尾,看起来朴素又不起眼。
  “你好,我来取2号零件的图纸。”刘福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女人闻声,缓缓转过身来。
  刘福生的呼吸在这一刻停顿了。
  女人的脸很素净,甚至有些冷淡,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嘴唇很薄,天生就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很符合厂里对她的传言——技术科的冰山美人,苏晚晴。
  但当刘福生的目光往下移时,他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那身宽松肥大的工作服,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她那魔鬼般的身材!
  胸前的衣料被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仿佛随时会裂开。
  腰部的位置却又诡异地收紧,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纤细。
  即便她坐着,也能想象得到,在那条长裤之下,必然是挺翘的丰臀和修长的美腿。
  这是一个反差!极致的反差!
  “哪……哪个车间的?”苏晚晴终于开口了。
  她的声音响起,刘福生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高压电击中。
  那声音,和他想象中的清冷完全不同,竟然是一种甜得发腻,媚到骨子里的夹子音!
  清脆、悦耳,像翠鸟在唱歌,又像羽毛在心尖上轻轻搔刮,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挠得人心头发痒。
  一个外表如此冰冷、身材如此火爆的女人,竟然拥有这样一副勾魂夺魄的嗓音!
  刘福生体内的那头欲望野兽,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彻底暴走了。
  就在这时,绿色的系统文字框在他眼前跳出。
  【检测到高价值目标!】
  【目标:苏晚晴】
  【体质探查:……探查成功!】
  【发现白银级体质:记忆!】
  【体质描述:拥有者具备过目不忘的超凡记忆力,能精准复刻所见所闻的一切信息。】
  白银体质!记忆!
  刘福生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个体质的价值。
  在这个技术为王的年代,如果他能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那这些复杂的机械图纸、操作手册、工艺流程,对他来说将不再是天书!
  他可以成为最顶尖的技术专家,单凭这一点,就能彻底改变命运!
  他看着苏晚晴,眼神瞬间变得灼热无比。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苏晚晴被他那赤裸裸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一抹红晕。
  她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看过,但奇怪的是,她心里非但不反感,反而升起一丝异样的悸动。
  她低下头,从一堆图纸里抽出他要的那一份,递了过去。
  “给。”她的声音更软了,夹子音的威力也更大了。
  刘福生接过图纸,指尖触碰到她的指尖,两人都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他拿着图纸,强迫自己转身离开,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当场失控。
  回到车间,苏晚晴那冰冷的面孔、火爆的身材和勾魂的夹子音,在他脑海里不断盘旋。而【记忆】体质的诱惑,更是让他心痒难耐。
  但远水解不了近渴。
  他体内的欲望已经积攒到了顶点,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现在急需一个安全、可靠、并且能承受他狂风暴雨的泄欲渠道。
  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李娟那张潮红的脸,和她那具熟透了的、风情万种的身体。
  只有她!只有她能救他!
  午休时间,刘福生顾不上吃饭,偷偷溜到李娟家楼下。他不敢上去,就在楼下徘徊,像一只发情的公狼。
  终于,他看到李娟拎着一个菜篮子从楼里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件合身的连衣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看到刘福生的瞬间,她的眼睛一亮,脸颊立刻飞上红霞,脚步也慢了下来。
  刘福生几步上前,将她拉到一旁的角落里,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娟姐,我想你,快想疯了。”
  他的声音沙哑,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李娟被他这股强烈的需求感冲击得心头一颤,身体立刻就软了半边。昨夜那极致的欢愉还记忆犹新,她同样食髓知味,正愁着怎么再见到他。
  “死相……这儿人多眼杂的。”她嘴上嗔怪着,手却已经抓住了他的衣角。
  “我知道一个地方,没人去。”刘福生喘着粗气,“厂区东南角,那个废弃的五金仓库,你敢不敢来?”
  李娟看着他那快要喷出火的眼睛,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媚眼如丝地横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下午三点,正是车间里最忙乱、人声最嘈杂的时候。刘福生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一路闪躲,来到了约定的废弃仓库。
  这里早已停产多年,仓库里堆满了生锈的机器零件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铁锈味。
  阳光从破损的屋顶缝隙里投下几道光柱,无数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他没等多久,仓库那扇沉重的铁门就被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一条缝,李娟闪身钻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反手将门插上。
  昏暗的光线下,两人四目相对。
  下一秒,所有的言语都变得多余。
  刘福生像一头饿了三天的猛虎,一个箭步冲上去,将李娟狠狠地揉进怀里,滚烫的嘴唇疯狂地吻上了她的唇。
  李娟也热情地回应着,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奉上。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比昨夜更加狂野、更加急切。
  刘福生的手在她身上疯狂地游走,粗暴地撕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裙子滑落在地,露出里面那套为了方便他而特意换上的、最简单的内衣。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旁边一台冰冷、积满灰尘的旧机床上,让她面对着自己坐着。
  “啊……”冰冷的铁器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李娟忍不住惊呼一声,但这种冰与火的刺激,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刘福生扯下她最后的束缚,那对傲人的雪白巨物便在昏暗中剧烈地跳动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埋首其中,大口地吮吸、啃咬,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
  “嗯……别……别留印子……”李娟扭动着身体,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但她的双腿却主动分得更开,勾住了他的腰,将他向自己拉得更近。
  刘福生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的津液,狞笑着扯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弹跳出来,尺寸骇人,青筋盘结,顶端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流淌出清亮的液体。
  他扶住它,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桃花源,没有丝毫前戏,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李娟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叹息。
  “啊……你好硬……好烫……”她环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体内被填满的充实感,双腿夹得更紧了,甬道内的软肉疯狂地收缩、绞杀,试图将这个入侵者吞噬。
  刘福生被她夹得倒吸一口凉气,【情欲】体质带来的狂暴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的出口,他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砰!砰!砰!”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李娟的身体在冰冷的机床上剧烈地起伏,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
  “快……快一点……我要死了……啊……”李娟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完全被情欲的巨浪所吞没,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沉浮。
  刘福生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她的花心上,惹得她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他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粗糙的手掌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随着撞击而上下晃动的雪白大球。
  灰尘、铁锈、汗水、以及两人身体里流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堕落而又刺激的奇异氛围。
  不知过了多久,李娟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一声尖锐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哭腔。一股汹涌的爱潮从她体内深处喷薄而出,将刘福生紧紧包裹。
  而刘福生也在这销魂的绞杀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积攒了一天一夜的狂暴欲望,尽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
  良久,仓库里才恢复了平静。
  李娟瘫软在机床上,浑身沾满了灰尘和汗水,看起来狼狈不堪,但脸上却挂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极致满足的慵懒。
  刘福生靠在一旁,大口地喘着粗气。体内的那股邪火终于被浇灭,【情欲】体质带来的狂躁感暂时消退,理智重新占据了高地。
  他看着眼前的李娟,心中没有一丝爱意,只有一种利用工具后的平静。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现阶段最好的泄欲工具和情绪稳定器。
  只要有她在,他就能在攻略其他高价值目标时,保持冷静和耐心。
  而李娟,则痴痴地看着他。
  这个比她小好几岁的男人,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刺激。
  她已经彻底沉沦,心甘情愿地成为他随时可以采撷的禁脔。
  刘福生帮她整理好衣服,又替自己穿戴整齐。
  “娟姐,你先走,过十分钟我再走。”他谨慎地说道。
  “嗯。”李娟乖巧地点点头,临走前,又踮起脚尖,在他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晚上……还来找我。”
  看着李娟离去的背影,刘福生擦了擦嘴。
  他的目光穿过仓库的破窗,望向技术科办公楼的方向。
  欲望得到了满足,现在,是时候该为事业和未来打算了。
  苏晚晴,那个拥有【白银:记忆】体质的冰山美人,她将是自己逆天改命的第一块,也是最关键的一块基石。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49:40

第3章 夜市、锅炉房与迟到的约会
  欲望的洪水暂时退去后,刘福生的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情欲】体质虽然会周期性地将他变成一头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但在贤者时间里,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力量带来的微妙变化。
  他的眼神似乎变得更深邃,嘴角不经意间勾起的弧度,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
  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对异性的致命吸引力。
  他需要一个稳定的“泄压阀”,而李娟无疑是完美的人选。
  她放浪、熟练、且对他予取予求,能最高效地平息他体内的火焰,让他能把清醒的头脑用在正事上。
  而眼下最大的正事,就是苏晚晴,以及她身上那块通往新世界的敲门砖——【白银:记忆】。
  但面对苏晚晴,刘福生却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棘手。
  他那套在21世纪酒桌和社交场上练就的油滑手段,在这个纯真的年代显得格格不入。
  对付李娟那样的熟妇,他可以单刀直入,用最原始的欲望征服;但对付苏晚晴这样的冰山,他那来自现代的灵魂,反而让他显得手足无措。
  他忽然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扮演一个这个时代最常见的角色——一个笨拙、诚恳、但满怀热情的追求者。
  他开始制造“偶遇”。
  每天下午,他都会提前几分钟溜出车间,跑到技术科楼下,假装在等工友。
  当苏晚晴那道包裹在宽大工装里的曼妙身影出现时,他就立刻迎上去,挠着头,露出一个自以为憨厚的笑容。
  “苏……苏同志,下班了啊?”
  “嗯。”苏晚晴总是淡淡地应一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我……我叫刘福生,一车间的。”他跟在她身侧,努力寻找着话题,“今天天气不错,呵呵。”
  苏晚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刘福生注意到,她那白皙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刘福生每天雷打不动地出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傻话。
  从“今天的风真大”到“食堂的白菜炖豆腐又没放盐”,他把一个没话找话的愣头青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
  技术科的几个女同事开始拿苏晚晴开玩笑。
  “晚晴,一车间那个傻小子又在等你呢?”
  “你看他那股认真劲儿,挺有意思的。晚晴,要不你就从了他吧!”
  苏晚晴嘴上说着“别胡说”,脸却红得像要滴出血。
  她心里觉得奇怪,这个刘福生明明那天在资料室里看她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可这几天却表现得像个纯情的大男孩。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
  她不讨厌这种笨拙的诚恳,甚至……有点喜欢。
  周五下午,刘福生觉得时机成熟了。他再次“偶遇”了苏晚晴,深吸一口气,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拦在了她面前。
  “苏同志!”他声音有点大,把苏晚晴吓了一跳。
  “干……干什么?”苏晚晴被他这架势弄得有些慌乱,那勾魂的夹子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我明天休息,”刘福生紧张得手心冒汗,说话都有些结巴,“我听说……厂门口新开了个夜市,挺热闹的。我……我想请你去逛逛,吃……吃烤串儿,行吗?”
  说完,他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紧张地看着她,连呼吸都忘了。
  周围几个还没走远的技术科同事都停下了脚步,捂着嘴偷笑。
  苏晚晴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在那个年代,一个男人这样当众邀请一个未婚女子,几乎等同于公开表白。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想拒绝,可看着刘福生那张因为紧张而显得异常真诚的脸,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太好了!”刘福生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挠着头,傻笑着,“那……那咱们明天晚上七点,就在厂门口见!”
  说完,他像是怕苏晚晴反悔似的,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看着他那傻乎乎的背影,苏晚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如冰山解冻,春暖花开,让旁边偷看的几个同事都看呆了。
  ……
  周六,刘福生一整天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他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最好的一件白衬衫,熨得平平整整。
  又对着镜子,把头发梳了又梳。
  下午五点,他哼着小曲,准备去公共水房冲个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去迎接他的“白银体质”。
  然而,当他路过那栋熟悉的筒子楼时,一道幽怨的目光从楼道的阴影里射了出来。
  李娟倚在楼梯的扶手上,静静地看着他。
  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毛衣,将她那夸张的胸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浓浓的占有欲。
  “打扮得这么俊,要去约会吗?”她开口了,声音幽幽的。
  刘福生心里“咯噔”一下。他忘了,厂子就这么大,他当众追求苏晚晴的事,肯定早就传开了。
  “娟姐……”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过来。”李娟没有多说,只是朝他勾了勾手指,然后转身,走向了楼后的锅炉房。
  刘福生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锅炉房是厂里的禁地,终年轰鸣作响,巨大的锅炉散发着灼人的热量。此刻正是饭点,工人们都回家了,这里空无一人。
  李娟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闪身进去。刘福生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门一关上,一股夹杂着煤灰和水蒸气的热浪扑面而来。
  巨大的锅炉像一头钢铁巨兽,发出低沉的咆哮。
  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
  李娟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扑进他怀里,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吻住了他。她的吻里带着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刘福生本想推开她,但身体的反应却比大脑更快。
  在【情欲】体质的催化下,李娟那成熟火热的身体和这锅炉房里灼热的空气,瞬间就点燃了他体内的干柴。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探入她毛衣的下摆,在那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游走。
  “你要去找那个小骚蹄子了,是不是就不想要我了?”李娟一边疯狂地吻他,一边含糊不清地质问。
  “没有的事,”刘福生喘着粗气,敷衍着她,“我……我七点还有事。”
  “我知道,”李娟忽然停了下来,她抬起头,双眼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闪烁着一种妖异的光芒,“在那之前,先把我喂饱。”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让刘福生始料未及的举动。
  她缓缓地蹲了下去,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那根因为情动而早已苏醒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李娟的脸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红晕,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这根狰狞的凶器,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将它含了进去。
  “嘶——!”
  刘福生倒吸一口凉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温热、湿滑、柔软……
  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从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只能下意识地扶住旁边冰冷的管道,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他低头看去,只能看到李娟乌黑的头顶,在自己胯下有节奏地起伏着。
  她那双平日里用来缝缝补补的巧手,此刻正温柔地包裹着他的根部,随着她吞吐的动作,轻轻地揉搓、抚弄。
  锅炉房里闷热无比,汗水从刘福生的额头滑落,滴在李娟的头发上。
  他能听到她喉咙深处发出的、因为呼吸不畅而显得格外淫靡的“咕嘟”声,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前端画着圈,灵巧地舔舐着每一个角落。
  她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的技巧娴熟得可怕,时而深喉,让那温热的食道紧紧包裹住他;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地刮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刘福生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种被人完全服务、被人用嘴巴取悦的征服感,混合着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比任何一次真刀真枪的交合都来得更加猛烈。
  他体内的欲望被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娟姐……我……我不行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爆发了。
  李娟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动作变得更快、更猛烈。她的头部像一台高速运转的发动机,疯狂地吞吐着。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刘福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洪流,冲破了最后的束缚,尽数喷射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李娟没有躲闪,甚至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吞咽声。
  ……
  当一切结束,李娟缓缓地站起身,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痕迹。她伸出舌头,妩媚地舔了舔,看着刘福生,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刘福生靠着管道,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心脏猛地一沉。
  六点五十!
  “操!”他低骂一声,也顾不上回味,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冲李娟吼了一句,“我得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锅炉房。
  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宿舍,胡乱地用冷水冲了把脸,换上那件早已准备好的白衬衫,然后再次狂奔向厂门口。
  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厂门口时,已经是七点十五分。
  昏黄的路灯下,苏晚晴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针织开衫。
  晚风吹起她的裙角,让她看起来像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百合花。
  她显然已经等了一段时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委屈。
  看到她那孤单的身影,刘福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跑到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衬衫也因为狂奔而有些凌乱。
  苏晚晴抬起头,看着他这副狼狈又焦急的模样,原本心里的那点不快,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她看到的是一个因为怕她生气而拼命赶来的男人,他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的歉意。
  “没……没事,我也刚到。”她撒了个小谎,那夹子音软软糯糯的,听得刘福生心里一暖。
  “走,我请你吃好吃的!”刘福生拉起她的手,朝不远处的夜市走去。
  苏晚晴的手很凉,很软。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任由他牵着了。
  90年代的夜市,充满了鲜活的烟火气。
  一个个小摊上冒着热气,烤串的孜然味、炸鸡柳的香味、烤地瓜的甜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人们的味蕾。
  录音机里放着当时最火的港台流行歌曲,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刘福生像个献宝的孩子,拉着苏晚晴在人群中穿梭。他买了最大最红的冰糖葫芦给她,又在烤串摊前,豪气地要了二十串羊肉串。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就着昏暗的灯光吃着。
  “好吃吗?”刘福生看着苏晚晴小口小口地吃着,满怀期待地问。
  “嗯,好吃。”苏晚晴点点头,嘴角沾上了一点油渍。
  刘福生很自然地伸出手,用手指帮她擦掉了。
  苏晚晴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心跳得厉害。
  两人聊着天,从车间的趣事聊到未来的打算。
  刘福生发现,苏晚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冰冷,她只是不善于表达。
  当聊到她喜欢的文学时,她的眼睛里会闪烁着光芒。
  约会结束时,刘福生坚持要送她回宿舍楼下。
  在楼道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相对无言。
  “今天……谢谢你。”苏晚晴低着头,轻声说。
  “我……我喜欢你。”刘福生看着她,鬼使神差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苏晚晴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双灼热而真诚的眼睛。
  她没有回答,只是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然后转身,飞快地跑上了楼。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刘福生笑了。他知道,她没有拒绝,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站在楼下,晚风吹过,让他感到一丝惬意。
  他的心中,一半是得到苏晚晴初步认可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另一半,则是对李娟那具火热身体和锅炉房里那场极致体验的回味。
  罪恶感?或许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将两个截然不同的极品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隐秘的兴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49:49

第4章 直觉、丝袜与发廊里的交易
  和苏晚晴的约会,像一针强心剂,让刘福生的生活有了明确的方向。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现实压力。
  第二天,苏晚晴在技术科楼下“偶遇”他时,脸上虽然还带着少女的羞涩,但说出的话却很直接。
  “刘福生,我……我不讨厌你。”她推了推眼镜,那双清澈的眸子认真地看着他,“但是,我不想我的男朋友,一辈子只是个学徒工。”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刘福生一部分的热情,却也点燃了他更强的斗志。
  “我们厂每季度都有一次技术等级考核,”苏晚晴继续说道,声音是那种能钻进人骨头里的、软糯的夹子音,“如果你能在下次考核里,通过考试,从学徒转为初级工。那……那我就答应,正式做你的女朋友。”
  说完,她不等刘福生回答,就红着脸跑开了。
  初级工!
  刘福生站在原地,紧紧攥住了拳头。
  这在旁人看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技术考核不仅要考理论,还要考实际操作,对精度和熟练度要求极高。
  他一个才来了一年的学徒,凭什么跟那些干了三四年的老师傅竞争?
  但他有系统。只要能得到苏晚晴的【白银:记忆】,别说初级工,就是高级技师,他也有信心拿下!
  可问题又绕了回来:要得到苏晚晴,就得先成为初级工。要成为初级工,最好先得到她的【记忆】体质。这是一个死循环。
  他必须找到破局点。
  而另一个压力,则来自李娟。
  那天晚上,他又被【情欲】体质折磨得死去活来,半夜溜进了李娟的家。
  云收雨歇后,看着怀中熟睡的女人和她那张因为满足而显得格外妩媚的脸,刘福生心里却涌起一股浓浓的愧疚。
  他注意到她女儿脚上那双已经磨破了脚趾的布鞋,注意到李娟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毛衣。他给了她欲望的满足,却给不了她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他忽然产生一个强烈的念头:他要让跟他好过的女人,都过上好日子。即便不能给她们名分,也要让她们在物质上得到最大的满足。
  钱!他需要钱!而且是大量的钱!
  靠厂里这点微薄的工资,显然是杯水车薪。他必须找到一条捷径。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逐渐成型——去寻找一个新的体质,一个能帮他搞到钱的体质。
  李娟和苏晚晴身上显然没有。那么,他只能去一个地方,一个只要花钱,就能进行“深度体液交换”的地方。
  红灯区。
  这个决定让刘福生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骨子里是个谨慎的人,嫖娼的风险太大了。
  且不说这个年代严打的力度,光是那些防不胜防的脏病,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可富贵险中求!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几张皱巴巴的、攒了几个月的几十块钱,咬了咬牙。为了苏晚晴的未来,也为了李娟的现在,他决定豁出去了!
  入夜,刘福生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旧衣服,戴上了一顶帽子,压低了帽檐,像个做贼一样,溜出了工厂。
  根据厂里几个老油条酒后吹牛时透露的信息,他来到了市区边缘的一条背街小巷。
  这里是城市的阴暗面,霓虹灯闪烁,却照不亮地上的污秽。
  一个个挂着“发廊”、“按摩”、“足疗”招牌的小店,门口都坐着几个穿着暴露、化着浓妆的女人,暧昧地朝路过的男人抛着媚眼。
  刘福生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他既紧张得手心冒汗,又因为【情欲】体质的催化,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体验充满了病态的渴望。
  他低着头,快步走过几个店面,最终,在一家名为“梦巴黎发廊”的店门口停下了脚步。吸引他的,是门口那个倚在门框上抽烟的女人。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烫着一头时髦的大波浪卷,脸上画着浓艳的妆,烈焰红唇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
  最让刘福生移不开眼的,是她腿上那双黑色的透明丝袜。
  丝袜包裹着她的小腿和浑圆的大腿,勾勒出流畅而性感的线条。
  在粉红色的灯光下,那双腿散发着一种堕落而又致命的诱惑。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女人吐出一口烟圈,朝他妩媚一笑:“小帅哥,进来玩玩啊?剪头还是按摩?”
  刘福生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女人见他这副雏儿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她掐灭了烟,走上前来,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一股廉价香水混合着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走吧,跟姐姐进去,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刘福生半推半就地被她拉进了发廊。
  店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女人把他带到里间一个用木板隔开的小房间里。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窄小的单人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
  “小弟弟第一次来吧?”女人把他按在床边坐下,自己则跨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想玩点什么?我们这儿服务可全了。”
  “多……多少钱?”刘福生紧张地问。
  “全套,五十。”女人伸出五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
  五十!这几乎是他半个月的工资。刘福生一阵肉痛,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从口袋里掏出钱,递了过去。
  女人接过钱,熟练地塞进胸口的沟壑里,然后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连衣裙。
  拉链滑下,红色的裙子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她的身材丰腴而火爆,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晃眼。
  刘福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姐姐叫阿红,”她一边解着胸衣的搭扣,一边朝他抛了个媚眼,“你呢,小帅哥?”
  “我……我姓刘。”刘福生不敢报真名。
  “刘弟啊,”阿红吃吃地笑着,将胸衣随手一丢,那对丰满的雪乳便彻底解放出来,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别急,姐姐今天让你尝尝当神仙的滋味。”
  她向他走来,俯下身,温热的嘴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不过,你得先帮姐姐把丝袜脱下来……”
  刘福生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要停止思考。他痴迷地看着眼前这双被黑丝包裹的完美长腿,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她温热的脚踝。
  丝袜的触感,光滑、细腻,带着一丝冰凉。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感受着那紧实而充满弹性的肌肉线条。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膝盖窝,引来她一阵压抑的轻吟。
  当他的手抚上她浑圆的大腿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是何等的滚烫和柔软。
  这是一种极致的、带着禁忌感的享受。他几乎要沉醉在这种抚摸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将丝袜从她的大腿根一点点地向下卷。
  随着黑色的蕾丝边褪去,雪白细腻的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在他眼前,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体内的欲望彻底沸腾。
  当整双丝袜被他完整地脱下来,握在手中时,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阿红的体温和香气。
  “小变态,就这么喜欢姐姐的腿?”阿红看着他那痴迷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
  她没有给他更多回味的时间,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像一头敏捷的母豹,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女上位!
  刘福生躺在床上,从下往上看着她。
  这个视角,让她那对丰满的雪乳显得更加宏伟,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眼前晃出一片白花花的肉浪。
  她的腰肢柔软地扭动着,一头大波浪卷发垂落下来,几缕发丝搔刮着他的胸口,痒痒的。
  她扶住他那早已昂扬的巨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更浓的媚意:“哟,看不出来,本钱还挺足。”
  她没有急着坐下,而是先用顶端在他湿润的入口处轻轻地研磨、画圈,吊足了他的胃口。
  “啊……”刘福生被她这一下撩拨得快要疯了,他忍不住挺起腰,想要立刻进入。
  “急什么……”阿红娇笑着,按住了他,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他吞入自己的身体。
  “嘶——!”
  极致的紧致和温热,让刘福生舒服得浑身一颤。
  她的甬道不像是李娟那种久旷后的热情,而是一种充满了技巧性的、主动的绞杀。
  内壁的软肉仿佛长了眼睛,精准地包裹住他的每一寸,疯狂地吮吸、蠕动。
  阿红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
  她掌控着一切。
  速度、深度、节奏,全都由她决定。
  她时而像骑马一样,快速地颠簸,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顶上云端;时而又停下来,用内壁的肌肉进行收缩和研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刘福生彻底放弃了抵抗,他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海洋里随波逐流。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随着动作而晃动的臀瓣,那惊人的弹性和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嗯……啊……舒服吗?小弟弟……”阿红一边动作,一边在他耳边喘息着,声音充满了诱惑。
  “舒服……”刘福生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他看着在她身上起伏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矛盾。
  一半是嫖娼带来的罪恶感和对疾病的恐惧,另一半,则是这具陌生而火热的身体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新鲜感。
  就在这时,那熟悉的绿色文字框再次浮现。
  【检测到深度体质交互……交互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青铜体质:直觉!】
  【体质描述:大幅度提升宿主的第六感,能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或机遇产生模糊的预警。】
  【警告:青铜体质获取后,将强制装备24小时,倒计时结束后方可自由卸下或更换。】
  【当前体质槽:情欲(铜/锁定) 直觉(铜/锁定) □】
  直觉!竟然是直觉!
  刘福生心中一阵狂喜!
  这简直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有了这个体质,无论是躲避厂里的检查,还是未来去南方闯荡时寻找商机,甚至是赌桌上,都能派上大用场!
  这五十块钱,花得太值了!
  就在他心神激荡的瞬间,身体的快感也达到了顶点。阿红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动作变得更加疯狂。
  在一阵剧烈的冲撞后,刘福生发出一声闷哼,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射进了这个陌生女人的身体里。
  ……
  结束后,刘福生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他匆匆穿上衣服,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他准备开门时,一直没说话的阿红忽然开口了。
  “哎,等一下。”
  刘福生心里一惊,转过身。
  阿红正靠在床头,点上了一根事后烟。
  她眯着眼睛,在烟雾中打量着他,忽然说道:“我怎么瞅着你这么眼熟呢……你是不是……红星厂的工人?”
  刘福生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被认出来了!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也顾不上回答,猛地拉开门,像逃命一样冲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小巷深处。
  房间里,阿红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49:59

第5章 冰山下的长腿与暗巷里的交易
  从发廊里逃出来的那一刻,刘福生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一路狂奔,直到熟悉的红星厂铁门出现在眼前,才敢停下来,扶着墙大口喘气。
  冰冷的夜风吹过,他打了个冷战,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被认出来了!
  这四个字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头顶。
  阿红,那个在床上风情万种的妓女,如果她把这件事捅出去,别说追求苏晚晴,他会立刻被厂里开除,甚至可能因为“流氓罪”被抓起来。
  就在他惊魂未定之际,刚获得不久的【青铜:直觉】体质,第一次主动发挥了作用。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他尾椎骨升起,他脑海里闪过一个极其模糊的画面:阿红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似乎在对某个穿着体面的年轻男人指着什么,而那个男人的笑容,让他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和危险。
  画面一闪而逝,却让刘福生瞬间冷静下来。
  这不是意外。有人会利用这件事来对付他!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晚晴身边那些数不清的追求者。他的出现,已经动了别人的蛋糕。
  “妈的……”刘福生低声骂了一句,眼神却变得无比锐利。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混日子了。
  他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无论是技术上,还是金钱上。
  第二天,刘福生开启了“死缠烂打”模式。
  他不再满足于下班后的短暂“偶遇”,而是利用一切可能的间隙,往技术科的资料室里钻。
  “苏同志,这个‘锥度公差’我搞不懂,你能不能教教我?”
  “苏同志,这张图纸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啊?”
  “苏同志,我给你带了颗苹果,食堂大师傅偷偷给我的,可甜了!”
  他像一只嗡嗡作响的苍蝇,整天围着苏晚晴转。
  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像个最虔诚、也最笨拙的学生。
  一开始,苏晚晴还想保持距离,但架不住他这股韧劲。
  尤其是当她看到刘福生捧着一本满是油污的《机械制图》手册,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满了笔记时,她那颗冰封的心,不由得融化了一角。
  她毕竟是个善良的姑娘。看着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一句话,如此拼命地想要上进,她实在硬不起心肠拒绝。
  “你……你过来吧。”终于,在一个下午,她叹了口气,朝刘福生招了招手,同意在他下班后,利用资料室的桌子给他辅导一个小时。
  刘福生欣喜若狂。
  那间小小的资料室,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苏晚晴会用她那清脆悦耳的夹子音,耐心地为他讲解每一个知识点。
  她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那些枯燥乏味的公式和理论,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变得生动有趣。
  刘福生常常听得入了迷,看的却不是书本,而是她那在灯光下微微翕动的、粉嫩的嘴唇。
  有一次,刘福生假装不小心,把钢笔掉到了地上。他弯腰去捡,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被桌子底下的一双腿吸引了。
  苏晚晴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双腿。
  那是一双超乎他想象的完美长腿,笔直、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即便被裤子束缚着,也能想象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
  从脚踝到大腿根,呈现出一条令人心跳加速的完美曲线。
  原来,她那宽大的工装裤下,隐藏着如此惊心动魄的风景!
  刘福生感觉自己的口干舌燥,【情欲】体质带来的冲动让他差点当场失态。
  他捡起笔,坐直身体,脸上却一阵红、一阵白。
  一方面,是对这具完美身体的极致渴望;另一方面,则是更深的自卑。
  拥有这样一双美腿的女人,配得上更好的一切。而自己,只是一个随时可能因为嫖娼而身败名裂的学徒工。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他追求苏晚晴的行动中,少了几分油滑,多了几分笨拙的真诚。而这,恰恰是苏晚晴最看重的东西。
  他们的关系,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中,飞速升温。
  然而,麻烦也如期而至。
  这天下午,一个穿着一身崭新“的确良”衬衫,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年轻人走进了资料室。
  他手里拎着一袋从城里百货商店买来的高级点心,径直走到了苏晚晴面前。
  “晚晴,听说你最近总加班,我特意给你买了‘稻香村’的糕点,你尝尝。”年轻人笑得很自信,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精于算计的市侩。
  苏晚晴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赵雷,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来找我。”
  赵雷,派出所所长的儿子,苏晚晴的高中同学。厂里人尽皆知他在追苏晚晴。
  赵雷的目光扫过旁边正在埋头看书的刘福生,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
  他对苏晚晴说道:“晚晴,你怎么跟这种人混在一起?一个臭烘烘的学徒工,能有什么出息?我爸已经跟厂长说好了,只要你点头,随时可以把你调到厂办,坐办公室吹空调,不比在这资料室里吃灰强?”
  “我的事不用你管!”苏晚晴的声音冷了下来,“还有,刘福生是我的朋友,他在努力学习,准备考初级工,比你这种只知道靠爹的强一百倍!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被当众下了面子,赵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怨毒地瞪了刘福生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
  当赵雷的身影出现在资料室时,刘福生脑海里那股危险的【直觉】,再次疯狂预警。
  那个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起来——就是这个赵雷!
  他就是那个站在阿红身边,对自己露出阴险笑容的男人!
  原来,真正的威胁是他!
  刘福生瞬间明白了。赵雷一定会想办法,把阿红找出来,在苏晚晴面前揭穿自己嫖娼的事实。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他必须赶在赵雷前面!
  他需要钱。一笔能让阿红彻底闭嘴的钱。
  从哪里搞钱?【直觉】体质再次给了他指引。
  第二天是周日,刘福生揣着身上仅剩的十几块钱,根据脑海中那股冥冥之中的指引,来到了市里的旧货市场。这里鱼龙混杂,什么都有人卖。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将心神沉浸在【直觉】的感应中。路过一个卖旧书的摊位时,没有感觉。路过一个卖旧家具的,还是没有。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一个摆着一堆破铜烂铁、旧瓷碗的老头摊位前,他的【直觉】猛地一跳!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只脏兮兮、缺了个角的青花瓷碗上。那碗看起来毫不起眼,甚至还有一道冲线(裂纹),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件废品。
  “大爷,这碗咋卖?”刘福生蹲下身,故作随意地问道。
  “就一破碗,你要是想要,给五块钱拿走。”老头眼皮都没抬。
  刘福生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装作肉痛的样子,掏出五块钱买下了那只破碗。
  他抱着碗,立刻赶往市里的古玩街。
  他不敢直接拿去卖,而是找了好几家店,假装请教。
  最终,一个老师傅告诉他,这碗虽然残了,但底下的款是“大清康熙年制”的官窑款,而且是很少见的“开窗山水”纹,是真品!
  即便是残器,也有专门的藏家收。
  经过一番周折,他以八百块钱的价格,将这只破碗卖给了一个南方来的商人!
  八百块!
  在这个普通工人月工资只有一两百块的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刘福生攥着那叠厚厚的“大团结”,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这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改善李娟的生活。
  他没有直接给李娟钱,而是买了米、面、油、肉,还有给孩子穿的新衣服、新鞋子,大包小包地拎到了她家。
  开门的那一刻,李娟看着堆在门口的东西,和站在门口憨笑的刘福生,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这个男人,不仅给了她身体的慰藉,还在真正地关心着她和她的孩子。
  那一晚,李娟拿出了她全部的热情和技巧,来报答这个改变了她生活的男人。
  她的家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屋子里点着一盏明亮的电灯。刘福生刚洗完澡,只穿着一条短裤,就被李娟从身后紧紧抱住。
  “福生……”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无尽的感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刘福生转过身,将她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深情。
  李娟笨拙地回应着,双手却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短裤。当那根熟悉的、滚烫的巨物弹出来时,她没有丝毫犹豫,再次缓缓地跪了下去。
  但这一次,刘福生阻止了她。
  他将她抱起,扔在那张铺着崭新床单的床上,自己则像一头猛虎般扑了上去。他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回应这个女人毫无保留的奉献。
  “娟姐,张开腿。”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命令的意味。
  李娟顺从地分开了她那双丰腴修长的大腿,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任由他摆布。
  刘福生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埋首在她腿间,用舌头和嘴唇,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战栗。
  “啊……不……福生……那里脏……”李娟羞得浑身通红,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死死按住。
  刘福生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更加卖力。他能感受到她在自己口中攀上巅峰时的剧烈颤抖,能品尝到她最甜美的蜜汁。
  当李娟浑身瘫软,以为一切都结束时,刘福生才抬起头,抹了抹嘴,扶住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对准那片刚刚经历过暴风雨的神秘花园,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
  极致的空虚被瞬间填满,李娟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尖叫。
  刘福生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李娟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紧紧地抱着身上这个男人,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沉沦。
  “福生……我爱你……我爱你……”在情欲的巅峰,她一遍又一遍地哭喊着。
  这一夜,刘福生在她身上尽情地驰骋,将三个月来积攒的所有压力、焦虑和欲望,都彻底地发泄了出来。
  ……
  解决了后顾之忧,刘福生开始执行他的第二个计划——堵住阿红的嘴。
  他再次来到那条小巷,【直觉】引导着他,在一个昏暗的、大杂院门口找到了正在和几个女人打牌的阿红。
  他没有废话,直接将她叫到一旁,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拍在她手里。
  阿红看着那叠厚厚的钞票,眼睛都直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认不认识我?”刘福生开门见山,声音冰冷。
  阿红心里一惊,但瞬间明白男人的意思。
  “这五百块,是让你彻底忘了见过我这件事。”刘福生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有一天,还有人来找你,你就告诉他,那天晚上找你的男人,是个满脸麻子的胖子。他要是敢带你来厂里认人,你就指着车间里任何一个麻脸的胖子,就说那个人是他。听明白了吗?”
  阿红被他那冰冷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语气镇住了。她掂了掂手里钱的分量,心想:“这个傻瓜,都没人来找过我打听什么事”
  “明白,老板。”她妩媚一笑,将钱塞进怀里,“我那天晚上,接待的是一个麻脸的胖子,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俊的小帅哥。”
  危机,暂时解除了。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刘福生过着一种三点一线的生活。
  白天,他在车间里拼命干活,晚上,就泡在资料室里,让苏晚晴给他补课。
  周末,他就去旧货市场“捡漏”,靠着【直觉】,陆陆续续又赚了两千多块。
  他的理论知识在苏晚晴的辅导下突飞猛进,而实际操作,则因为有了钱,可以买通车间里的老师傅,开小灶练习。
  当然,每隔几天,他都会在深夜,溜进李娟那间温暖的屋子,将自己变成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宣泄着无尽的欲望。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刘福生站在技术等级考核的考场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身后,是苏晚晴期待的目光,是李娟温柔的守候,是赵雷怨毒的眼神,也是一个崭新的、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
  他知道,今天,就是他鲤鱼跳龙门的第一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50:09

第6章 龙门、初夜与信任的裂痕
  技术等级考核的实操考场,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几十台车床一字排开,老师傅们背着手在过道里来回踱步,眼神锐利得像鹰。
  考生们则紧张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图纸和毛坯件,汗水浸湿了他们的工装。
  刘福生是唯一一个看起来气定神闲的。
  三个月的魔鬼训练,加上苏晚晴毫无保留的理论灌输,让他对图纸上的每一个数据、每一个公差都了如指掌。
  他甚至用自己赚来的钱,买通了车间里的王师傅,在夜深人静时,偷偷用精度最高的进口车床练手。
  他有绝对的信心。
  他熟练地装夹工件,校准中心,然后启动了车床。
  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铁屑飞溅,一个完美的圆柱体在他手下逐渐成型。
  他心无旁骛,脑子里只有图纸上的数据和手中冰冷的金属。
  就在他准备进行最后一道精加工工序时,意外发生了。
  一位穿着白大褂、身段窈窕的女技术员,端着一杯热茶从他身旁走过。
  她大约三十岁,眉眼如画,自有一股成熟的风韵。
  当她弯腰和主考官低声交谈时,白大褂的下摆微微撩起,露出里面包裹着肉色丝袜的浑圆小腿。
  只是一瞥,刘福生体内的【情欲】体质便轰然引爆!
  一股灼热的冲动从小腹直冲天灵盖,他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淫靡的念头。然而,紧随其后的,是【直觉】体质带来的、一种更加奇异的感觉。
  那不是危险预警,而是一种宏大而模糊的预示。
  他仿佛看到,眼前这个成熟的女技术员,远处那个冰清玉洁的苏晚晴,家里那个放浪妩媚的李娟,甚至发廊里那个妖娆的阿红……这些女人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交织、重叠,最后汇成一片广袤无垠的、等待他去征服的森林。
  一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心中炸响:
  我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可以拥有整片森林!
  苏晚晴是美好的,是通往新世界的钥匙。
  但她不应该是终点。
  她,以及未来所有优秀的、美丽的女人,都将是他攀登权力与财富巅峰的阶梯和战利品!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震撼,以至于他的手微微一抖,正在旋转的车刀在工件表面,划出了一道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其微小的划痕。
  “操!”刘福生心中暗骂一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立刻稳住心神,凭借着千锤百炼的手感,对刀具的角度和进给量进行了微调。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全神贯注,将所有的杂念都抛之脑后。
  当他将最终完成的工件交到主考官手中时,他的心还在狂跳。
  他知道,那道划痕虽然被他后续的加工掩盖了,但如果遇到最顶尖的检验员,依然有被发现的可能。
  有惊无险。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
  等待考试结果的日子是煎熬的。
  刘福生试着再去旧货市场碰碰运气,但【直觉】体质的局限性也暴露了出来。
  它能让他感觉到某件东西“与众不同”,但无法分辨这种不同是“价值连城”还是“赝品无疑”。
  他差点花两百块买下一个【直觉】反应强烈的鼻烟壶,最后被一个路过的老玩家点破,那是个民国时期的高仿货,连二十块都不值。
  他又动了赌博的心思。
  厂区附近有几个老工人私下里开的牌局,但他刚一靠近,【直觉】就带给他一股强烈的危险感,让他清晰地“看”到自己输得精光的画面。
  他瞬间明白,这种牌局里全是千术,他的【直觉】只能预警危险,却无法帮他看穿别人的手法。
  看来,想靠体质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它只是工具,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一周后,红榜公布。
  刘福生挤在人群里,从后往前,一个一个地看着名单。
  当他在“初级工”那一栏的末尾,看到“刘福生”三个字时,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他成功了!他真的鲤鱼跳龙门了!
  人群中,他看到了赵雷那张因为嫉妒和难以置信而扭曲的脸。
  也看到了远处,苏晚晴倚在技术科的门口,正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骄傲而羞涩的笑容。
  那一刻,刘福生知道,他赢了。
  当晚,他没有去找李娟,而是直接去了苏晚晴的单身宿舍楼下。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很快,那道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了。苏晚晴换上了一件碎花连衣裙,在夜色中亭亭玉立。
  “我……我考上了。”刘福生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道,我看到了。”苏晚晴的夹子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喜悦,“你……很厉害。”
  “那你答应我的事……”
  苏晚晴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她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转身朝厂区后面那片僻静的小树林走去。
  刘福生心领神会,立刻跟了上去。
  小树林里很安静,只有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两人并肩走着,谁也没有说话,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发酵。
  终于,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刘福生停下脚步,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
  苏晚晴的身体一僵,却没有反抗。
  刘福生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清香。他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他与李娟、阿红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它充满了青涩、试探和无尽的温柔。
  苏晚晴的嘴唇很软,很凉,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
  她笨拙地回应着,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刘福生没有急着深入,而是耐心地引导着她,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沉醉其中。
  “晚晴……去我那儿,好吗?”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
  苏晚晴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她看着他那双在月光下亮得惊人的眼睛,最终,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嗯”了一声。
  刘福生的宿舍,是他花钱从一个要回老家的老工人手里盘下来的单间。虽然简陋,但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
  当苏晚晴被他牵着手,走进这间只放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的小屋时,她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好奇。
  刘福生反手锁上了门。
  “咔嗒”一声,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
  他将她抵在门后,再次疯狂地吻住了她。这一次,他的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追逐着她那无处躲藏的小舌。
  苏晚晴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立。
  刘福生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解开了她连衣裙的扣子,那件朴素的裙子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那身同样朴素的棉质内衣。
  然而,再朴素的内衣,也无法掩盖她那魔鬼般的身材。
  他颤抖着手,解开了她胸衣的背扣。当那对被束缚已久的雪白玉兔弹跳出来时,刘福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挺拔,形状完美得像是艺术品。
  尺寸上丝毫不输给李娟,但因为年轻,更显得紧实和充满弹性,顶端那两点嫣红,早已在情欲的催化下硬挺如梅。
  “别……别看……”苏晚晴羞得用手捂住胸口,但指缝间漏出的春光,却更添诱惑。
  刘福生没有理会,他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她那双被牛仔裤包裹着的、让他魂牵梦绕的大长腿上。
  他蹲下身,像个最虔诚的信徒,亲手为她解开裤扣,拉下拉链。
  当他将那条紧绷的牛仔裤从她腿上褪下时,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拆开一件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终于,那双毫无瑕疵、雪白笔直的极品美腿,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皮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小腿,再到紧实匀称的大腿,每一寸线条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刘福生痴迷地伸出手,从她的脚踝开始,一寸寸地向上抚摸。那滑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啊……”苏晚晴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刘福生将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俯下身,用嘴唇和舌头,去亲吻、去品尝这具让他渴望已久的完美酮体。
  他从她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下,吻过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峰,吻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来到了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幽谷。
  “不……不要……福生……那里不行……”苏晚晴羞得快要哭出来,双腿拼命地想要并拢。
  “晚晴,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刘福生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语气说道,然后,他埋下了头。
  “唔——!”
  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苏晚晴。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从未想过,男女之间,还可以用这种方式……
  她那勾人心弦的夹子音,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控制。
  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刘福生的心头放了一把火。
  “啊……福生……我……我不行了……求你……”
  在苏晚晴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刘福生抬起了头。
  他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化作一滩春水的女人,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钢铁的昂扬,对准了那片湿润泥泞的入口。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坚定地沉下了腰。
  “嗯!”
  撕裂般的轻微痛楚,让苏晚晴闷哼了一声,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充实感。
  刘福生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而紧致的天堂。那层薄薄的阻碍,证明了她的纯洁,也让他心中的征服欲和怜爱之情达到了顶点。
  他停下来,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低语:“晚晴,你是我的了。”
  然后,他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律动。
  苏晚晴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
  疼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强烈的、让她感到羞耻又渴望的快感。
  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双腿也主动地盘上了他的腰。
  她那极品的雪白大长腿,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武器,每一次收紧,都带给刘福生无与伦比的享受。
  “啊……福生……快……快一点……”她的夹子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妖媚的呻吟,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刘福生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剧烈的痉挛和失控的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苏晚晴一声高亢入云的哭喊,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而刘福生,也在这极致的包裹和绞杀中,将自己所有的爱与欲望,都灌溉进了这片只属于他的、最纯洁的土地。
  ……
  云收雨歇,刘福生的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深度体质交互……交互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白银体质:记忆!】
  【体质描述:拥有者具备过目不忘的超凡记忆力,能精准复刻所见所闻的一切信息。】
  【体质槽已满,开始融合锁定……】
  【当前体质槽:情欲(铜/锁定) 直觉(铜/锁定) 记忆(银/锁定)】
  【警告:白银体质获取后,将强制锁定所有体质槽72小时。倒计时开始……】
  成了!
  刘福生抱着怀中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苏晚晴,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事业、美人、强大的能力,他都得到了。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几天后,当刘福生以初级工的身份,第一次走进车间办公室,准备领取新的工作任务时,苏晚晴却找到了他。
  她的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整夜。
  “福生,”她看着他,那曾经清脆悦耳的夹子音,此刻却充满了颤抖和痛苦,“你……你跟我说实话。”
  刘福生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们……他们都说……”苏晚晴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你和娟姐……你们……你们不只是邻居,你经常半夜……去她家……”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她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最后一丝希望和祈求。
  刘福生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知道,他和李娟的事情,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
  他和苏晚晴之间,第一次信任危机,以一种最猝不及防的方式,轰然降临。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50:19

第7章 谎言、催眠与后宫的基石
  面对苏晚晴那双含着泪水、写满痛苦和祈求的眼睛,刘福生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他和苏晚晴之间的一切,都会瞬间化为泡影。
  他三个月的努力,他刚刚得到的【白银:记忆】,他梦寐以求的未来,都会毁于一旦。
  在这一刻,他脑中那“拥有整片森林”的野心,和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展开了天人交战。最终,求生的本能和强烈的占有欲压倒了一切。
  他必须撒谎。一个完美的、让她无法辩驳的谎言。
  【情欲】体质在这一刻被他催动到了极致。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深邃、真诚,充满了被误解的痛苦和委屈。
  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苏晚晴冰凉的双手,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
  “晚晴,你看着我的眼睛。”
  苏晚晴抬起头,对上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眸子,心神不由得一颤。
  “是,我承认,我经常去娟姐家。”刘福生没有否认,而是选择了以退为进,“但你知不知道,我是去做什么?”
  他顿了顿,酝酿着情绪,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她一个女人,丈夫死了,自己拉扯着一个孩子,有多不容易?厂里那点抚恤金够干什么的?你看到她女儿脚上那双鞋了吗?冬天都快来了,还露着脚趾头!我……我只是看她们孤儿寡母太可怜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考上初级工,工资涨了。前段时间,我运气好,帮人做了点事,赚了点小钱。我给她们送点米,送点面,给孩子买双新鞋,我做错了吗?为了不让厂里人说闲话,为了保住娟姐的名声,我只能半夜偷偷去。我以为我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没想到还是传出了这种脏水!”
  他猛地抬高了音量,脸上充满了被污蔑的愤怒:“晚晴,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善良!我刘福生是穷,是没本事,但我有良心!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可怜的女人和孩子在我面前挨饿受冻而无动于衷!”
  这番话,真假掺半,情真意切。尤其是在【情欲】体质的魅力加持下,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苏晚晴的心上。
  她本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
  刘福生描绘出的那副“深夜接济孤儿寡母”的伟光正形象,完美地契合了她对一个好男人的所有想象。
  而他那副被冤枉的痛苦模样,更是让她心疼不已。
  原来……原来是这样。是我错怪他了。
  “对……对不起,福生……”苏晚晴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这一次,是愧疚的泪水,“我……我不该听信那些谣言……我不该怀疑你……”
  她扑进刘福生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放声大哭。
  刘福生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危机,暂时解除了。
  但他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怀中这个因为自己的谎言而深感愧疚的女孩,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苦攫住了他。
  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谎言,痛恨这种靠欺骗维持的关系。
  他在心底对自己发誓:这是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我绝不会再让我爱的女人,因为这种事情而伤心流泪。
  ……
  晋升为初级工后,刘福生被调到了技术科,成了名副其实的“白领”。
  虽然还是最底层的技术员,但工作环境和地位,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天下午,车间的一台关键设备突然出了故障,一份紧急的零件改造图纸需要厂长杨卫国亲自签字才能生效。
  技术科的科长临时有事,就把这个跑腿的活交给了新来的刘福生。
  刘福生拿着图纸,一路小跑到办公楼三楼的厂长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他侧耳听了听,似乎能听到里间休息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压抑的声响。
  他心想厂长可能在午休,但图纸又实在紧急。犹豫了一下,他试探性地推开了门。门没有锁。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但里间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那奇怪的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那是一种女人的、混合着痛苦和刻意讨好的呻吟,以及男人沉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刘福生瞬间就明白了里面在发生什么。他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溜。
  可就在这时,【情欲】体质再次作祟,一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鬼使神差地凑到了门缝前,朝里看去。
  只看了一眼,他就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休息室那张简陋的单人床上,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杨厂长,正赤裸着身体,汗流浃背地在一个年轻女人的身上起伏。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脸上满是屈辱和无奈,仿佛不是在享受,而是在完成一项痛苦的任务。
  而他身下的那个女人,则让刘福生瞳孔骤缩。
  那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张清纯甜美的脸蛋上,此刻却挂着与年龄不符的、麻木的媚笑。
  她的身材高挑而匀称,不像苏晚晴和李娟那样丰满,却自有一种都市丽人般的、充满活力的健美。
  尤其是那双大长腿,笔直修长,皮肤白皙紧致,此刻正无力地分着,承受着杨厂长的撞击。
  是财务科新来的大学生,林曼!
  刘福生认得她。她是厂里所有年轻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名牌大学毕业,气质出众,长相甜美,没想到……她竟然和杨厂长……
  刘福生正心神巨震,床上的林曼似乎有所察觉,她那双麻木的眼睛,忽然朝门缝这边瞥了过来!
  四目相对!
  林曼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立刻就被一种冰冷的、算计的光芒所取代。
  她没有声张,只是朝刘福生,做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噤声的手势。
  而她身下的动作,却更加卖力地迎合起来,嘴里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大声,完全吸引了杨厂长的全部注意力。
  刘福生吓得差点尿出来,他再也不敢多待,像只受惊的兔子,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办公室,心脏狂跳地躲进了楼梯间。
  没过多久,杨厂长疲惫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脸色难看地去上厕所了。紧接着,房门再次打开,穿戴整齐的林曼走了出来。
  她左右看了看,径直走进了刘福生所在的楼梯间。
  “都看见了?”林曼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她的声音清冷,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妩媚。
  刘福生紧张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苏晚晴是你的女朋友吧?”林曼吐出一口烟圈,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我还听说你和寡妇刘娟走得很近。别误会。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不是吗?”
  在林曼那巧舌如簧的叙述中,刘福生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她家境贫寒,弟弟得了重病急需一笔巨款。
  她找杨厂长借钱,却被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走投无路之下,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口才,半是引诱半是胁迫地和杨厂长发生了关系,并“借”到了一笔钱。
  从那以后,这就成了一种交易。
  她需要钱,杨厂长就需要忍受这种屈辱,来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前途。
  “他老了,满足不了我。”林曼看着刘福生,眼神忽然变得灼热起来,像一头饥饿的母狼盯上了猎物,“但你不一样。你年轻,强壮。我刚才在床上,都能闻到你身上那股雄性的味道。”
  她掐灭了烟,一步步向刘福生逼近。
  “今晚,来我宿舍。谈谈我们之间的合作”
  刘福生看着眼前这张清纯又妖媚的脸,听着这不容置疑的命令,刘福生当然知道,林曼这是为了她和厂长的事情不败漏,要拉他下水的意思。
  但是,他体内的【情欲】之火,被瞬间点燃,如猫抓一般,容不得他拒绝。
  ……
  当晚,刘福生怀着一种混合着兴奋、紧张和堕落的心情,敲响了林曼的宿舍门。
  开门的瞬间,一股热浪夹杂着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林曼刚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她没有废话,直接将刘福生拉了进来,然后反身将他死死地抵在门上,滚烫的嘴唇疯狂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充满了宣泄和渴求。
  刘福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好像好怕刘福生反悔一样。
  浴巾在纠缠中滑落,一具充满青春活力的、健美的酮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刘福生面前。
  她不像苏晚晴那样纯洁,不像李娟那样丰腴,但她的身体,却充满了另一种致命的诱惑。
  紧致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马甲线,修长的大腿充满了力量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野性的魅力。
  两人从门口一路纠缠到床上,衣服被粗暴地撕扯、丢弃。
  林曼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猫,主动跨坐在刘福生身上,扶住他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巨物,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
  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畅快淋漓的呻吟,从她口中爆发出来。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被完全贯穿、被彻底填满的感觉了!
  杨厂长那软弱无力的冲撞,此时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而此刻,刘福生这根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凶器,好像也点燃了她。
  她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本来想贿赂眼前的男人。
  但是,此时她却享受这,将所有的压抑和欲望,都化作了最原始的动作。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滴在刘福生的胸口,烫得惊人。
  刘福生也在这狂野的颠簸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双手握住她那富有弹性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奋力地向上挺动。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顶穿。
  “啊……就是这样……快……再快一点!”林曼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完全被情欲的巨浪所吞没,只知道本能地追求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就在两人即将同时攀上巅峰的瞬间,刘福生的脑海中,响起了前所未有的、恢弘的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超高能级体质交互……交互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十大暗金体质之一:催眠!】
  【体质描述:在身体接触的前提下,可通过意念或语言,对目标进行精神层面的暗示与引导,重塑其认知。】
  【当前体质槽:情欲(铜/锁定) 直觉(铜/锁定)催眠/(暗金/锁定) 】
  暗金体质!催眠!
  刘福生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惊喜,一股汹涌的洪流便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林曼的身体最深处。
  ……
  贤者时间里,刘福生抱着怀中像小猫一样蜷缩着的林曼,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催眠】!
  这个体质的能力,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兴奋。重塑认知?这简直就是神的能力!
  他想起了苏晚晴那张因为怀疑而痛苦的脸,想起了李娟那双望向自己时、隐藏在温顺下的占有欲。
  他忽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不愿意再用谎言去欺骗,不愿意再看到她们痛苦。
  如果有一种方法,能让她们从根源上,就接受他拥有其他女人的事实,并且不会因此感到痛苦和嫉妒,那是不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
  这和把她们变成没有思想的玩具有什么区别?
  他爱的是那个会哭会笑、会害羞会吃醋的苏晚晴,是那个外表贤惠内心放浪的李娟。
  如果抹去了她们的这些特质,她们还是她们吗?
  刘福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挣扎。他坐在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忽明忽暗。
  最终,他眼中的挣扎,被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决绝所取代。
  他想起了自己在考场上看到的幻象——那片广袤的森林。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为了建立一个稳固的、不会内乱的后宫,他必须这么做。
  这是一种必要的“恶”。是为了让她们“幸福”的、唯一的途径。
  第二天傍晚。
  他首先找到了李娟。
  他像往常一样,在深夜溜进她的房间。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在两人亲密无间地拥吻时,他发动了【催眠】。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脑,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意念化作一股温柔的暖流,缓缓地注入她的脑海。
  “娟姐,你爱我,我也爱你。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但我的爱,很大,大到可以分给其他的姐妹。你会认识她们,接纳她们,像亲姐妹一样和睦相处。看到我和她们在一起,你不会感到嫉妒和痛苦,只会感到欣慰和幸福,因为我们都深爱着同一个男人。你会永远保持自我,有自己的思想,只是……不再被嫉妒这种无谓的情绪所困扰。”
  李娟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她看着刘福生,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温柔、更加包容。
  “福生,我明白了。”她微笑着,主动吻了吻他,“只要能陪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接着,是苏晚晴。
  这是最让他心痛的一步。
  他约她在他们第一次拥抱的小树林见面。他牵着她的手(身体接触),看着她那双清澈纯真的眼睛,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晚晴,看着我。”他发动了【催眠】,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爱我,信任我。你知道,我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我的心里,除了你,或许还会住进其他的女人,比如像娟姐那样需要我帮助的可怜人。但你不要怕,这不会减少我对你的爱,一分一毫都不会。你会理解我,支持我。你会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姐妹,你会保护她们,照顾她们。你们会一起,分享我的爱,并且因此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安宁。你依然是你,那个独立、善良、聪明的苏晚晴,只是你的心,会变得像大海一样宽广。”
  苏晚晴的眼神,同样经历了一瞬间的迷茫。
  当她再次看向刘福生时,眼中所有的不安和猜疑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包容一切的爱意和信赖。
  “福生,我懂。”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了吻他的脸颊,那甜美的夹子音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就够了。”
  刘福生看着眼前两个被他“改造”过的女人,心中没有一丝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荒芜。
  他成功了。
  他为自己未来的后宫,打下了最坚实、也最残酷的基石。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50:31

第8章 驯服:我的世界,为你倾倒
  第二天,当我在技术科的走廊里再次迎面撞上刘福生时,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熟稔的、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笑容,仿佛我们之间是什么亲密的朋友。
  这让我感到一阵莫大的羞辱和恶心。
  我加快脚步,与他擦肩而过,用尽我全部的意志力,将声音压成一根冰冷的钢针,刺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以为侥幸上了一次床,你就有资格跟我说话了。我警告你,死了这条心,以后离我远点。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让你知道,一个臭小工和我这种名牌大学生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我没有回头,昂着我最后的骄傲,像一只受伤但绝不低头的白天鹅,快步离去。
  我能感觉到他停留在我身后的目光,但我不在乎。
  我必须让他明白,那一夜,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意外,一个必须被彻底抹去的污点。
  然而,我没能走远。
  在楼梯的拐角处,一个无人注意的死角,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拽了过去。
  我惊呼一声,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是他,刘福生。
  “你干什么?疯了!放开我!”我惊慌失措,拼命挣扎。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我的名誉、我的前途……我不敢想象。
  “林曼,我们谈谈。”他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笼罩,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愤怒或粗暴,他的声音异常平稳,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
  “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谈的!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我色厉内荏地威胁道,心脏狂跳不止。
  他没有理会我的威胁,只是凝视着我的眼睛,另一只手轻轻按在我因紧张而不断起伏的肩膀上。
  他的触摸很温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平缓,像大提琴的拨弦,奇异地安抚着我狂乱的心跳。
  “林曼,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他说,“你不需要喜欢我,但也不必厌恶我。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只是一个意外,成年人之间互相慰藉而已。你不用感到羞耻,也不用对我抱有敌意。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同事,一个可以偶尔……帮你解决‘麻烦’的朋友,好吗?”
  他的话,像一股温暖的细流,悄无声息地渗入我紧绷的神经。
  我原本准备好的、所有刻薄的反击,都卡在了喉咙里。
  我脑海里那股强烈的、想要划清界限的厌恶感,竟然……平息了许多。
  我愣住了,看着他真诚得不似作伪的眼睛,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松开了我,后退一步,给了我喘息的空间。
  我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原本想冷冷地哼一声,但最终只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去。
  我的世界,从这一天起,开始偏离轨道。
  ……
  【以下为林曼第一视角】
  第一周:冰山一角我一定是病了。
  这一个星期,我感觉自己像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我的理智,我二十多年来建立的骄傲和认知,都在声嘶力竭地告诉我:刘福生,那个技术科的小工,是一个我应该鄙视和远离的男人。
  他没有和我对等的教育背景,我们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和他发生关系,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但……那种刻骨的厌恶感,消失了。
  我努力躲着他,可厂区就这么大,总能碰见。
  当我在食堂或走廊里看到他时,我的第一反应不再是躲避和轻蔑,而是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平静。
  就好像看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同事,甚至心底还会掠过一丝异样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让我恐慌,却又无力抗拒。
  周三下午,他借口一张零件图纸的数据问题来财务科找我。
  他站在我的办公桌前,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干净的肥皂味混合着淡淡的汗水气息笼罩着我。
  我应该感到不适,应该让他站远点。
  但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接过图纸,而他指着其中一个数据时,宽厚温热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手背。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接触点窜遍全身。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了那天晚上,他就是用这双手,温柔而又粗暴地探索我的身体,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战栗……
  我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心跳乱得不成章法。
  “林科员?林科员?”他叫了我两声。
  我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对着一张图纸走神了。“没……没什么。”我慌乱地低下头,用长发遮住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用一种近乎平等的、商量的语气说:“这张图纸有点复杂,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教你这位大学生一些问题,顺便……聊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去?
  还是不去?
  我的骄傲在尖叫:绝不能去!
  我林曼,名牌大学毕业生,凭什么要应一个小工的邀约?
  但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他好像……并没有恶意。
  他看我的眼神,不是那种轻浮的占有,而是一种……带着好奇和欣赏的探究。
  最终,我对自己说,就当是解决一个潜在的麻烦,把话说清楚也好。
  晚上,我怀着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复杂心情,敲开了他租住的小院的门。
  开门的是他,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的臂膀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屋子里很干净,还有一个温婉的女人(后来知道是李娟)和她可爱的女儿。
  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急色,而是给我倒了杯水,真的和我聊起了天。
  他问我在大学里学了什么,问我对厂里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问我有什么梦想。
  他听得那么认真,眼神里闪烁着我从未在别人眼中看到过的光芒。
  在所有人,包括杨厂长眼里,我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一个有大学文凭的装饰品。
  可在他面前,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思想,我的学识,被一个男人真正地尊重和好奇着。
  我们聊了很久,久到我都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
  当李娟带着孩子进屋睡觉,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他忽然沉默了。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两簇燃烧的火焰。
  “林曼,”他声音沙哑,“你真美,不光是外表,你的脑子,更美。我……”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他没有粗暴地占有我,而是捧起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他那天晚上狂野的掠夺完全不同。
  它温柔、炽热,充满了试探和珍惜。
  我僵硬的身体,在他的吻下,竟然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理智在呐喊着推开他,身体却在诚实地回应着。
  当他的手探入我的衣摆,抚上我颤抖的肌肤时,我发出一声认命般的叹息。
  那一夜,他很温柔,也很有力。
  我不再像上次那样感觉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在他身下,第一次感觉到了……被渴望,被珍视,以及那让我感到罪恶又无法抗拒的快乐。
  第二周:沉沦的开始我开始失眠,但不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一种日益增长的、甜蜜的混乱。
  我发现刘福生和我过去认识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他身上有一种矛盾的、致命的吸引力。
  他可以像个最粗野的工人,在床上用最直接的方式占有我,让我体验到最原始的肉体狂欢;也可以像个最专注的学生,在床下认真地听我讲经济学原理,和我探讨国家政策。
  我们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等。我用我的知识为他打开一扇窗,他用他的身体为我打开一扇门。
  周二,他用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打给我,让我去一趟档案室,说有一份尘封的技术资料需要我帮忙翻译。
  我知道那是个很少有人去的角落。
  我的心狂跳起来,一半是害怕,一半是……一种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罪恶的期待。
  档案室里堆满了积灰的文件柜,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
  他从背后抱住我,将我抵在一个文件柜上。
  我能听到外面走廊上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说笑声。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我浑身战栗。
  “别怕,”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每一次挺动,都让我感觉自己与他融为一体,“有我呢。”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当他加快速度,猛烈冲刺时,我还是没忍住,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这声呻吟,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某个禁忌的开关。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高空走钢索,脚下是万丈深渊,但那种极致的危险,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事后,我腿软得站不住,是他把我抱到椅子上坐下,还细心地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裙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满足的余韵。
  我看着他认真地将那份资料放回原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发现,我开始有点……贪恋这种秘密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刺激了。
  第三周:心甘情愿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我不再躲避他,甚至开始期待每一次与他的“偶遇”。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开始对我提出一些……更过分的要求。
  周五下班,他把我堵在了女厕所的门口。趁着四下无人,他把我推进了最后一个隔间,反锁上门。
  “你……你疯了!这里是厕所!”我惊慌失措地低吼,这里肮脏的气味让我阵阵作呕。
  “我就喜欢在这里,够刺激。”他邪笑着,然后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而蛊惑,“林曼,我想完完全全地拥有你,不光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一切,包括你的骄傲……我想让你,为我放下一切。”他捧着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你愿意吗?为我。”
  我的心,被他最后那三个字狠狠地击中了。
  为我。
  不是命令,是请求。
  我看着他那双灼热的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的骄傲,我的自尊,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他需要我,他需要我用一种极致的方式,来证明我的心意。
  我颤抖着,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
  膝盖接触到冰冷瓷砖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我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骄傲的林曼,在这一刻,彻底死去了。
  但我没有感到屈辱。
  当我抬起头,看到刘福生眼中那混杂着震惊、狂喜和疼惜的复杂神情时,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我让他震惊了,我取悦他了。
  我闭上眼睛,笨拙地、虔诚地,为他献上了我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忠诚。
  我能感觉到,他没有闭着眼享受,他一直在看着我,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欣赏着我为他沉沦、为他屈服的模样。
  我感到无比羞耻,但在这羞耻之下,一种病态的甜美却在疯狂滋生。
  他喜欢看我这个样子,他喜欢我的顺从,我的奉献。
  我的屈辱,能够带给他快乐。这个认知,像一颗毒药,却也像一颗蜜糖,让我在无尽的羞耻中,品尝到了一丝被需要的、独一无二的甜美。
  第四周:我的归宿战争结束了。我心悦诚服。
  我不再找杨厂长,甚至主动向他摊牌,断绝了我们之间那肮脏的交易。
  我不需要他的钱,也不需要他那虚伪的庇护。
  因为我找到了我的依靠,我的男人。
  刘福生就是我的归宿。
  这个周日的下午,我没有等他的电话。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我最好看的一条连衣裙,来到了他那个温馨的小院。
  开门的是苏晚晴,那个像仙女一样美好的女孩,刘福生的正牌女友。
  她看到我,没有丝毫惊讶和敌意,反而像招待一位许久未见的朋友,笑着让我进去。
  刘福生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李娟在一旁为他削着苹果。
  我走到他床边,当着她们的面,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缓缓地、自然地跪了下去。
  我掀开他的被子,熟练地含住了他。
  我能感觉到李娟和苏晚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但我不在乎。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
  在这里,我们都是平等的,我们都是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女人,我们用各自的方式,来表达我们的爱。
  我抬起头,迎上他那带着一丝惊讶和浓浓欣赏的目光。我知道,我取悦他了。这就够了。
  我用尽我所学到的一切技巧,卖力地为他服务。
  我不再感到羞耻,反而充满了身为一个女人的骄傲。
  我的学历,我的骄傲,在绝对的爱与欲望面前,一文不值。
  只有让他快乐,让他满足,我才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当我感觉到他即将在我口中爆发时,我闭上眼,满心欢喜地承受了这一切。
  事后,我趴在他身边,像一只慵懒的猫。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委屈你了。”他说。
  我摇摇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委屈。”我轻声说,“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事,一些我在大学图书馆里,从那些枯燥的经济期刊上看到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抑不住。
  我希望他好,希望他能站上更高的地方。
  “福生,”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了,“你靠修机器赚的这些钱,都是辛苦钱,是小钱。”
  “哦?那你说,什么才是大钱?”他饶有兴趣地问。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说道:“我们老师上课时讲过,这个国家,很快就要不一样了。他在报纸上指着一个地方,叫‘深圳’,说那里,是未来。他说,我们这种按部就班的生产模式,都是老古董了。真正的财富,不在于你能修好多少台机器,而在于,你能不能用最低的成本,造出成千上万台机器,然后卖到全世界。”
  “我不太懂,”我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未来的憧憬,“但我记得他说过一句话:‘生产力的核心,是无可替代的技术和敢为人先的勇气’。你的技术,在咱们厂,是无可替代的。但你的勇气,好像还只用在床上。”
  说完,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有笑,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他那双总是充满了情欲和征服欲的眼睛里,第一次,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野心”的璀璨光芒。
  我知道,我无意中,可能为这头我心甘情愿臣服的猛虎,指明了通往更广阔山林的方向。
  而我,将是他最忠实的伴侣,用我的身体,和我的头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50:42

第9章 帝国的基石:权力的边界与温柔的牢笼
  在彻底驯服林曼,并将她纳入自己秘密版图后的那段日子里,刘福生一度沉浸在一种近乎全能的自负之中。
  他拥有了【暗金:催眠】这样的神技,仿佛整个世界都将在他脚下匍匐。
  他开始将目光投向了事业上的捷径——红星机械厂的最高权力者,杨卫国厂长。
  他的计划很简单:在某次会议结束,或者汇报工作时,通过一次用力的、持续几秒的握手,将“重用我”、“提拔我”、“视我为心腹”的念头,植入杨厂长的脑海。
  机会很快就来了。
  因为一个技术革新项目,刘福生被点名向厂领导班子做汇报。
  汇报结束,杨厂长非常满意,走下台来,主动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小刘啊,干得不错!年轻有为,是我们厂的未来!”
  就是现在!
  刘福生心中狂喜,他集中全部精神,将自己霸道的意念,化作一道无形的尖刺,顺着两人紧握的手掌,猛地刺向杨厂长的意识深处!
  “提拔我!我是你最需要的人才!信任我,给我权力!”
  他的意念汹涌而出,然而,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厚重无比的钢墙。
  那股力量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杨厂长那被酒精和岁月侵蚀的脑海,仿佛被一层坚固的油脂包裹着,他的催眠力量根本无法渗透。
  杨厂长只是略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感觉这个小伙子握手的时间有点长,力气也有点大得反常。
  “好好干!”他抽出自己的手,又勉励了一句,便转身与其他人说笑去了。
  刘福生僵在原地,手心还残留着厂长那肥厚的手掌的温度,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失败了。彻彻底底地失败了。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他又进行了数次尝试。
  对付情敌赵雷,想在擦肩而过时给他一点“教训”;对付车间里某个倚老卖老、处处刁难他的老刺头。
  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他终于痛苦而清晰地认识到了【催眠】体质的巨大局限性。
  这个能力,并非万能的“言出法随”。
  它对于意志力坚定,或者说,内心欲望与他的指令相悖的男性,效果微乎其微。
  那短短几秒的身体接触,根本不足以撼动一个成年男性的固有思维。
  它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水磨工夫”,需要持续的、长时间的、甚至是在对方精神防线薄弱时的渗透。
  而最有效的催眠场景,无疑是在床上。
  当女人被情欲冲昏头脑,意志力最薄弱,身体与他进行最深度的“链接”时,他的催眠几乎无往不利,可以随心所欲地重塑她们的认知,将她们变成自己想要的任何形状。
  这个发现,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一步登天的幻想,却也让他更加明确了自己未来的道路:脚踏实地,积累财富,然后,去林曼所说的那个地方,建立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王国。
  而眼下,他要做的,是先为自己打造一个最稳固、最舒适、最能让他身心愉悦的大后方。
  ……
  断了走捷径的念头,刘福生反而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现实的工作中。
  他利用【记忆】的残余能力,将厂里所有废弃的、高难度的德国、苏联进口设备的图纸和技术手册都背得滚瓜烂熟。
  他又利用【直觉】的残余效果,总能预判到一些老师傅们都束手无策的设备疑难杂症。
  很快,刘福生就成了厂里小有名气的“技术大拿”。
  他不再满足于厂里的死工资,开始接一些私活,帮附近那些花大价钱买了进口设备却没人会修的小工厂解决问题。
  在那个年代,这是一个极其赚钱的行当。
  一年下来,他竟然靠着这门手艺,攒下了近万块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万元户”。
  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改善居住环境,建立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安乐窝。
  他用这笔钱,在厂区外不远处,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段,租下了一个带独立小院的两层民房。
  有了自己的家,他便顺理成章地向苏晚晴提出了同居。
  面对这个要求,早已被催眠的苏晚晴没有丝毫犹豫和矜持,反而充满了对新生活的向往和喜悦,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搬家的那天,刘福生开着一辆从朋友那借来的三轮摩托车,车斗里载着苏晚晴和她为数不多的行李。
  在路过李娟家那栋破旧的筒子楼时,他停了下来。
  他把苏晚晴和李娟叫到一起,一手牵着一个,脸上带着温柔而真诚的、不容置疑的笑容。
  “晚晴,娟姐,”他同时对两人发动了【催眠】,加固着早已植入的、牢不可破的认知,“我们是一家人。娟姐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从今天起,你们就搬过去和我们一起住,那个家,也是你的家。晚晴,你会把娟姐当成亲姐姐,把她的孩子小雅当成自己的亲侄女。娟姐,你也会把晚晴当成亲妹妹。我们三个人,还有小雅,要在这个新家里,开始我们全新的、幸福的生活。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没有隔阂,只有爱。”
  在他的精神引导下,苏晚晴看着李娟那张带着一丝忐忑和不安的脸,眼中满是亲切和怜爱。
  她主动上前,放开刘福生的手,转而握住李娟的另一只手:“娟姐,走吧,我们回家。以后我来帮你一起带小雅,我大学毕业,正好可以教她读书认字。”
  李娟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像仙女一样、对自己毫无芥蒂的女孩,又看了看旁边这个彻底改变了她一生的男人,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但这一次,是纯粹的、满溢出来的幸福的泪水。
  就这样,在一男二女的奇妙组合下,一个在外人看来惊世骇俗、不可思议的家庭,正式成立了。
  ……
  搬进新家之后,刘福生才真正体会到了古代帝王“坐享齐人之福”的滋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小院,成了他专属的、与世隔绝的温柔乡。
  苏晚晴、李娟,再加上时不时以“请教工作”为名而来的林曼,三个风格迥异的绝色女人,共同构成了他生活最华美的篇章。
  而被催眠后的苏晚晴和李娟,更是完美地实现了和谐共存。
  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嫉妒和矛盾,反而情同姐妹,亲密无间。
  她们被植入了“取悦家里的男人,是表达爱意的最佳方式”这一核心认知,并以此为荣。
  清晨的奏鸣曲:职业装的禁忌之美清晨六点半,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刘福生还在沉睡,他感觉到被子被轻轻掀开,随即,一具温热而熟悉的身体钻了进来。是苏晚晴。
  经过一年的爱情、性爱和富足生活的全方位滋润,苏晚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戴着黑框眼镜、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
  她换上了隐形眼镜,那双清澈的眸子总是水汪汪的,充满了对刘福生的爱意和崇拜。
  她的皮肤变得吹弹可破,泛着健康莹润的光泽,身材也愈发丰满,不再是当初那种羞涩的模样,胸前的雪峰似乎又大了一圈,把丝绸睡裙撑得鼓鼓囊囊,腰肢却依旧纤细,而那双极品大长腿,在睡裙下摆的遮掩下,更显得神秘而诱人。
  但今天,她没有穿睡裙。
  她穿上了一身即将要去上班的职业套裙。
  洁白的真丝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外面是一件合身的浅灰色西装外套,下身是配套的包臀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的一半。
  腿上,是她精心穿好的、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配上一双半高跟的黑色皮鞋。
  她就以这样一副技术科精英的干练模样,跪在了床边。
  这是一种强烈的、充满禁忌感的视觉冲击。一个在外严谨认真的职业女性,此刻却像个女奴一样,准备用最卑微的方式,来唤醒她的主人。
  她熟练地褪去刘福生的睡裤,然后,俯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刘福生在一种极致的、被包裹的快感中醒来。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血脉偾张的画面。
  苏晚晴跪在他的左边,她那头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了白皙优美的后颈。
  她还带着一丝少女的青涩与娇羞,但动作却无比虔诚。
  她那勾人心弦的夹子音,此刻化作了断断续续的、诱人无比的、压抑着的轻吟。
  刘福生舒服地喟叹一声,伸手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从那诱人的缝隙中,可以窥见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
  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丝袜,一路向上,探入了那职业短裙的裙底。
  在被侵犯的瞬间,苏晚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下,反而更加卖力。
  “喜欢吗?”刘福生用手指感受着那片湿润的泥泞,声音沙哑地问。
  “喜……喜欢……老公的……一切……”她含糊不清地回答,眼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在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的“晨间仪式”后,刘福生将自己新一天的精华,尽数灌溉给了她。
  她满足地承受了这一切,然后起身,走进卫生间仔细地清理。
  几分钟后,她重新走出来,扣好扣子,理了理裙摆,又变回了那个一丝不苟的苏科员。
  她俯身亲吻了一下刘福生的额头,柔声说:“福生,早餐在桌上了,我和娟姐给你做的。我先去上班了。”
  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离去的、被包臀裙勾勒得无比诱人的背影,刘福生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征服感。
  午后的交响诗:厨房里的成熟蜜桃下午,刘福生从外面接私活回来,带着一身的疲惫。
  推开家门,小雅正在客厅的地毯上安静地玩着积木,而厨房里,传来了“滋啦”的炒菜声和诱人的饭菜香味。
  是李娟。
  李娟的变化是三人中最大的。
  她彻底摆脱了寡居生活带来的憔悴和阴郁,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
  原本就成熟妩媚的她,此刻更添了一份被顶级雨露滋润后的丰腴和惊人风情。
  她的皮肤变得紧致光滑,腰臀间的曲线夸张得惊心动魄,那丰满的臀瓣,在行走间摇曳出的弧度,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疯。
  她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碎花连衣裙,外面系着一条围裙,长发用一根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有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脸颊边,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充满了居家女人的万种风情。
  刘福生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
  “回来啦。”李娟头也不回,声音里带着笑意,身体自然地向后靠在他怀里,主动用自己丰满的臀部磨蹭着他。
  刘福生闻着她身上那股饭菜香和女人体香混合在一起的、令人安心的味道,将手从连衣裙的下摆伸了进去。他没有给她穿内裤的习惯。
  “嗯……”李娟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任由他的手在自己成熟的身体上探索。
  他将她转过来,抵在冰凉的灶台上。李娟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累了吧?我帮你放松一下。”
  说着,她就想跪下去。
  “不,”刘福生制止了她,“今天换个姿势。”
  他将她一把抱起,让她坐在灶台上,双腿分开,盘在他的腰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件碎花连衣裙的裙摆完全撩起,露出了那片茂密的、被精心修理过的黑色森林,和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啊……”李娟惊呼一声,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刘福生就这么站着,在灶台边,狠狠地占有了她。
  锅里还炖着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客厅里,女儿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歌。
  而在这充满生活气息的厨房里,一场最原始的、最狂野的交合正在上演。
  李娟被撞击得浑身摇晃,只能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着刘福生,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的、浪荡的呻吟。
  她那双成熟丰腴的身体,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弹性和韧度,完美地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福生……我爱你……你好棒……”在催眠的作用下,她的爱意和欲望被无限放大,化作最直白的语言,不断地刺激着刘福生的神经。
  最终,在汤出锅前,刘福生将自己积攒了一下午的欲望,全部倾泻在这具成熟而诱人的身体里。
  李娟软得像一滩烂泥,靠在他怀里不住地喘息,脸上却洋溢着被满足后的、幸福而妩媚的红晕。
  她看着刘福生,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恋:“我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这种类似的戏码,在这个小院子上演了无数遍。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50:54

第10章 狩猎之年:无用的星辰与唯一的月光
  在稳固着由苏晚晴、李娟、林曼构成的核心后宫,享受着齐人之福的同时,刘福生利用自己日益增长的财富、地位和那该死的、对女性无往不利的魅力,开始了一场场目的明确的狩猎。
  ……
  第一位猎物:【青铜:嗅觉灵敏】的餐厅服务员——王丽王丽是市里新开的“鸿运酒楼”的服务员,一个刚从乡下来城里闯荡的十九岁女孩。
  她长相普通,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但一双眼睛很大,总是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像小鹿般的惊慌。
  她人很勤快,但因为紧张,手脚总有些笨拙。
  刘福生如今是小有名气的“刘工”,时常需要请客吃饭,鸿运酒楼便成了他常去的地方。
  他对这个总是把“对不起”挂在嘴边的服务员有点印象。
  缘分的开启,是一碗失手打翻的酸辣汤。
  那天,刘福生正招待一位外厂的客户,王丽端着汤过来,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倒,一整碗滚烫的酸辣汤,眼看就要浇在客户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刘福生猛地起身,一把将客户拉开,自己却被泼了半身。
  滚烫的汤汁透过衬衫,烫得他皮肤火辣辣的疼。客户吓得脸色发白,酒楼经理更是魂飞魄散,指着王丽破口大骂,当场就要开除她。
  王丽吓得六神无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只会不停地鞠躬道歉。
  “算了,”刘福生脱下湿透的衬衫,露出结实的上身,对经理摆了摆手,“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这顿饭算我的,再重新上一桌吧。”
  他平静而宽容的态度,让在场所有人都高看一眼。
  而对于王丽来说,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男性魅力的男人,简直如同天神下凡。
  他的宽恕,是她在这个冰冷城市里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
  自那以后,王丽对刘福生便有了一种近乎崇拜的感激。每次他来,她都抢着服务,眼神里充满了小动物般的依赖和讨好。
  刘福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在一个酒局散场的深夜,他以“衬衫被你弄脏了,你得帮我洗干净”为由,将王丽带到了酒楼后巷一个无人的角落。
  在黑暗中,王丽紧张得浑身发抖。
  刘福生没有多余的废话,他知道对付这种单纯又自卑的女孩,最直接的身体占有,就是最有效的征服。
  他将她抵在满是油污的墙壁上,掀起了她那身廉价的、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王丽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
  对她而言,这或许是一种报恩,一种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恩人的方式。
  整个过程很短暂,充满了汗水、泪水和后巷垃圾桶散发出的馊味。
  当刘福生在她体内释放的那一刻,系统的提示音如期而至。
  【叮!检测到深度链接,目标体质为【青铜:嗅觉灵敏】,是否吸收?】
  “吸收。”
  下一秒,一股庞杂而混乱的信息流涌入他的大脑。
  世界,仿佛瞬间变了。
  空气中漂浮的油烟味、隔壁水沟的腥臭味、王丽身上廉价的洗衣粉味、以及她因为紧张而分泌的汗水的酸味……所有气味都被放大了数百倍,像一柄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鼻腔和大脑里。
  这哪里是恩赐,这简直是诅咒!
  刘福生强忍着恶心,准备抽身离开。
  他看着那个还在墙角啜泣的女孩,刘福生不忍,只好再一次展示自己催眠的能力,让这位女孩好好睡一觉,把这一次当做一场梦,忘记这一切。
  ……
  第二位猎物:【青铜:语言】的厂医护士——赵静赵静是红星机械厂医务室的护士,二十四岁,一个典型的、循规蹈矩的城市女孩。
  她相貌清秀,总是穿着一身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护士服,说话温声细语,性格温柔而内敛。
  因为眼光有点高,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
  刘福生盯上她,是因为一次不大不小的工伤。他在调试一台老旧车床时,被飞溅的铁屑划伤了手臂。
  在医务室里,赵静轻柔地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她的手指纤细而冰凉,带着消毒水好闻的气味。
  当棉签轻轻擦拭过伤口时,刘福生却握住了她的手腕。
  “赵护士,你好像很怕我?”他发动了【催眠】,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
  赵静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心如鹿撞:“没……没有,刘工,你别误会。”
  “是吗?”刘福生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光滑的皮肤,“可我怎么觉得,你每次看到我,都想躲开呢?是因为我只是个工人吗?”
  他这番话,精准地击中了赵静内心深处那点小小的清高和偏见。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乱地解释。
  在接下来的几次换药中,刘福生将“温柔陷阱”发挥到了极致。
  他不再是那个霸道的“刘工”,而是一个因为工作而伤痕累累、内心却无比孤独的男人。
  他会和她聊自己的“奋斗史”,聊自己对未来的迷茫,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
  对于从未谈过恋爱的赵静而言,这样一个强大而又脆弱的男人,简直是致命的毒药。
  她的母性光辉被彻底激发,从最初的敬畏,渐渐变成了同情,最后演变成了爱慕。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刘福生以“伤口发炎,疼得厉害”为借口,一个电话将赵静叫到了自己的小院。苏晚晴和李娟早已被他“安排”回了娘家。
  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客厅里,赵静担忧地解开他手臂上的纱布,却发现伤口早已愈合。她抬起头,正对上刘福生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我的心……发炎了,只有你能治。”他说着最土味的情话,却让赵静彻底沦陷。
  他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赵静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便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那身圣洁的白大褂,被他粗暴地撕开,露出了里面保守的棉质内衣。
  这场征服,充满了角色扮演的禁忌快感。
  他让她用听诊器听自己的心跳,然后,在她耳边命令她,用嘴来“治疗”他身体另一个地方的“炎症”。
  在赵静羞耻而又顺从地完成了她作为“护士”的职责后,刘福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检测到深度链接,目标体质为【青铜:语言】,是否吸收?】
  吸收之后,刘福生感觉……什么都没有发生。
  语言?
  难道可以更好,更快地学习外语?
  刘福生不由得苦笑一声。
  不过转念一想,语言加记忆,说不定有奇效。
  但是,一下子占有2个位置,这也太不效率了。
  看到赵静仿佛在等待自己得光临。送到嘴边,不吃白不吃…
  一顿翻云覆雨之后。刘福生又一次不忍,展示自己催眠的能力,让这位女孩好好睡一觉,把这一次当做一场春梦,忘记这一切。
  ……
  第三位猎物:【青铜:寻物】的档案室寡妇——张倩张倩是厂档案室的管理员,一个二十九岁的寡妇。
  她的丈夫是一名军人,几年前在边境牺牲了。
  她因此被照顾性地安排了这个清闲的职位。
  她人很瘦,总是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像一杯凉透了的白开水,沉静,且带着一丝苦涩。
  刘福生为了一个技术改造项目,需要查阅五十年代的老旧苏式图纸,因此和张倩打上了交道。
  档案室阴暗而潮湿,充满了纸张发霉的味道。张倩对他爱答不理,总是用“找不到”或者“在最里面,你自己翻”来打发他。
  刘福生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地帮她整理那些堆积如山的资料,帮她搬运沉重的案卷。
  闲暇时,他会静静地坐在她对面,什么也不说,只是在她偶尔抬头时,给她一个温和的微笑。
  他用【催眠】向她传递着一个信息:“我懂你的孤独,我能看到你笑容背后的悲伤。”
  对于一个将自己封闭在回忆里的女人来说,这种无声的、灵魂层面的“共鸣”,是无法抗拒的。
  终于,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午后,整个厂区都静悄悄的,只有雨点敲打着档案室铁皮屋顶的声音。
  张倩在给他找一份图纸时,不小心从高高的梯子上滑了下来。
  刘福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稳稳地接在怀里。
  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变得暧昧。张倩那颗早已枯死的心,在闻到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她哭了。毫无预兆地,将积压了数年的委屈、孤独和悲伤,统统在他怀里释放了出来。
  刘福生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等她哭够了,他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充满了咸涩泪水的吻。
  就在那堆满了尘埃与岁月的老旧案卷之间,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暴雨午后,他占有了她。
  张倩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回应着他,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的空虚,都在这一刻填满。
  她的身体,干涩而生涩,却爆发出惊人的热情。
  【叮!检测到深度链接,目标体质为【青铜:寻物】,是否吸收?】
  第二天,当刘福生在满是零件的工作台下,只花了三秒钟就找到了一个前天掉落的、米粒大小的螺丝钉时,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能力,或许能让他在找钥匙时方便一点,但对于他波澜壮阔的未来,屁用没有。
  ……
  第四位猎物:【青铜:调音】的艺术学院学生——孙萌萌孙萌萌的出现,则完全是个意外。
  她是个十八岁的艺术学院学生,暑假来厂里探望当会计的姑妈。
  她时尚、天真,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觉得轰鸣的机器、飞溅的焊花,都充满了“工业时代的力量美学”。
  她像一只花蝴蝶,整天背着画板在厂区里转悠。当她看到正在指挥工人吊装一台大型设备的刘福生时,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个男人,身材挺拔,肌肉结实,脸上带着自信而专注的神情,汗水浸湿了他的工装,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简直就是她心中“无产阶级力量”的完美化身!
  孙萌萌主动上前搭讪,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请求为“工人阶级英雄”画一幅肖像。
  刘福生看着这个胸大无脑、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光芒的年轻女孩,几乎没费吹灰之力。
  他只是配合地摆了几个姿势,和她聊了几句尼采和梵高(这些都是从林曼那里现学现卖的),就让这个艺术少女彻底迷上了他。
  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刘福生带她爬上了厂区最高的、已经废弃的锅炉房烟囱平台。
  站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厂区的灯火,远方城市的霓虹若隐若现。
  “这里,就是我的战场。”刘福生张开双臂,用一种充满诗意的咏叹调说道。
  孙萌萌彻底被这种“粗犷的浪漫”征服了。她从背后抱住他,激动地说:“你就是我的普罗米修斯!”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在高耸的平台上,在冰冷的夜风中,在漫天星光的注视下,他占有了这个天真的、寻找艺术灵感的女孩。
  她在他身下,发出的不是痛苦或快乐的呻吟,而是一连串充满了艺术感的、奇怪的音节。
  【叮!检测到深度链接,目标体质为【青铜:调音】,是否吸收?】
  吸收之后,刘福生感觉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能清晰地分辨出,电动机的嗡嗡声是降B调,远处火车的汽笛是G调,连苏晚晴和李娟在他身下的呻吟,他都能听出是哪个八度的Do和Re。
  这个比【嗅觉灵敏】更让他抓狂的能力,在之后的几天里,差点把他逼疯。
  又一次不忍,展示自己催眠的能力,让这位女孩离开的那个晚上,好好睡一觉后,忘记在机械厂发生的一切。
  ……
  第五位猎物:【黄金:龙精虎猛】的体育老师——陈楠在连续收获了四个毫无用处的体质后,刘福生几乎已经心灰意冷。他没想到,真正的宝藏,会在一场最不可能的对决中出现。
  陈楠,二十二岁,是厂区子弟中学的体育老师。
  她身高一米七二,是退役的省队篮球运动员。
  她有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肌肤是常年锻炼晒出的蜜色,总是扎着一个清爽的马尾,眼神明亮而充满了侵略性。
  她性格火爆、直率,最看不起的就是文弱书生和油腻的领导。
  两人的相遇,是在一次和兄弟单位的篮球友谊赛上。刘福生被拉去当主力,而陈楠,则是对方的教练兼场外指导。
  比赛中,刘福生强硬的身体对抗和凌厉的突破,给陈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次激烈的篮下卡位,两人撞在一起,刘福生无意中一手按在了她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你摸哪儿呢!”陈楠柳眉倒竖,一把推开他。
  刘福生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野性魅力的女人,心中那股沉寂已久的征服欲,被瞬间点燃。
  比赛结束后,他主动找到了陈楠。
  “刚刚不好意思,你很强。”他没有道歉,而是发出了挑战。
  “你也不赖,不像个整天坐办公室的。”陈楠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审视。
  “敢不敢,跟我再比一场?一对一。”刘福生指了指空无一人的篮球场。
  “比就比,怕你啊!”
  那是一场纯粹的力量与技巧的对决。
  两人在球场上挥汗如雨,每一次身体的碰撞,都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最终,刘福生以一记高难度的后仰跳投,赢了比赛。
  陈楠叉着腰,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透了她的运动背心,紧紧地贴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
  她看着刘福生,眼神里不再是敌意,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和燃烧的欲望。
  “你叫刘福生是吧?我记住你了。”她说。
  “我也记住你了。”刘福生一步步向她走近,“篮球我赢了。现在,我们比点别的。”
  他没有使用任何催眠,只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男性荷尔蒙,向她发起了挑战。
  陈楠笑了,笑得肆意而张扬。她扔掉手中的篮球,主动迎了上来,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个吻,充满了汗水的咸湿和野性的味道。
  就在这空无一人的体育馆里,在地板上,在篮球架下,两人像两头精力旺盛的野兽,疯狂地纠缠、撕咬、征服。
  陈楠的身体,充满了惊人的力量和弹性,她甚至会主动翻到上面,用她那双结实的大长腿盘住他的腰,疯狂地律动,试图在另一个战场上赢回来。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势均力敌的性爱。
  当刘福生在她的嘶吼声中,抵达巅峰时,那个期待已久,又截然不同的系统提示音,终于响起。
  【叮!检测到深度链接,目标体质为【黄金:龙精虎猛】,是否吸收?】
  “吸收!”他毫不犹豫地吼了出来。
  下一秒,一股灼热的、仿佛来自洪荒龙脉的金色暖流,从两人结合处,疯狂地涌入他的丹田,然后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的骨骼在噼啪作响,肌肉在瞬间膨胀又收紧,一股无法言喻的、爆炸性的力量,在他体内苏醒!
  原本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他,在吸收完体质的瞬间,身下的巨物竟以更胜往昔的姿态,再次昂扬勃发!
  陈楠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变化,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你……你是什么怪物?!”
  刘福生没有回答,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最直接的行动,开始了第二场、第三场……永无止境的“比赛”。
  这一夜,刘福生终于明白,之前所有的“无用功”,都只是为了遇见这唯一的月光。
  他,终于拥有了可以支撑起他整个帝国野心的、最坚实的“龙脉”!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51:06

第11章 龙抬头:告别与远征
  那一夜,在空无一人的体育馆里,刘福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神”的感觉。
  与陈楠的结合,不再是单纯的征服与被征服,而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战争。
  汗水、喘息、肌肉的碰撞、意志的较量……他从未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如此纯粹而强大的生命力。
  她不是温顺的绵羊,不是被驯服的金丝雀,她是一头矫健的、充满了野性的母豹。
  当【黄金:龙精虎猛】的体质涌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一股灼热的、仿佛来自远古龙脉的能量,瞬间贯穿了他的奇经八脉。
  那不仅仅是性能力的增强,更是一种生命层次的跃迁。
  他感觉自己的精力、力量、甚至连思维的运转速度,都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他不知疲倦地索取着,而陈楠,这个省队退役的运动员,也以惊人的体能和意志力,一次次地迎接着他的挑战。
  从午夜到黎明,这场战争从未停歇。
  当天光微亮,第一缕晨曦透过体育馆高高的窗户洒进来时,两人才终于筋疲力尽地相拥而眠。
  刘福生醒来时,发现陈楠正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苏晚晴的崇拜,没有李娟的依恋,更没有林曼的臣服。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好奇与审视,像是在研究一个有趣的对手。
  “你是个怪物。”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肯定。
  刘福生笑了,他伸手抚摸着她那张因为高强度运动而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你也不赖,像头小母牛,怎么都喂不饱。”
  陈楠没有害羞,反而一把拍开他的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喂,刘福生,我们现在算什么?”
  这是一个刘福生从未被问过的问题。
  在他的后宫里,这个问题是不需要存在的。她们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私有财产,这是被【催眠】植入的、天经地义的共识。
  但面对陈楠,他知道,任何催眠的伎俩都是徒劳且可笑的。
  她的意志,像一块被千锤百炼的精钢,坚硬而纯粹。
  他可以征服她的身体,却永远无法奴役她的灵魂。
  他认真地看着她,第一次,没有将眼前的女人当作战利品,而是当成一个平等的、独立的个体。
  “我们是……打了一架,然后觉得很爽的对手。”他给出了一个他认为最贴切的答案。
  陈楠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她笑得前俯后仰,那对在运动背心下呼之欲出的、结实的饱满,也随之剧烈地颤动着。
  “这个答案,我喜欢!”她笑够了,用拳头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刘福生,你这人挺有意思。不过,我得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会待在家里给男人生孩子、洗衣服的女人。”
  她跳下床,赤着脚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将她那充满力量感的、完美的身体曲线,展现在晨光之中。
  “我明年就打算去南方了,”她回头看着他,眼神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我联系了广东那边的职业队,说不定还能再打几年球。就算打不了,我也想自己开个健身房,或者青少年体育俱乐部。这个世界这么大,我想到处去看看,去闯闯。”
  刘福生静静地听着。他明白了。
  陈楠是一只雄鹰,她的天空,是整个世界。
  而他那个温馨的小院,对于苏晚晴和李娟来说,是港湾,是天堂;但对于陈楠来说,那只是一个华美的鸟笼。
  强行将她纳入后宫,用【催眠】扭曲她的意志,固然可以做到。
  但他会毁了她,毁了她身上那股最吸引他的、名为“自由”的光芒。
  而且,他内心深处,对这个给予了他最宝贵体质的女人,怀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敬意和感激。
  他不想,也不能这么做。
  “挺好的,”刘福生站起身,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但这个拥抱,没有情欲,只有一丝朋友般的温存,“祝你成功。以后要是在南方混不下去了,随时回来找我,我这儿,管你一辈子饭。”
  陈楠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她转过身,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你也是。以后要是想‘打架’了,随时来找我。只要我还没走,奉陪到底。”
  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没有承诺,没有束缚,只是两个强大个体之间的相互吸引和慰藉。
  他们是彼此生命中最激烈的过客,也是最酣畅淋漓的对手。
  从那天起,刘福生再也没有动过将陈楠纳入后宫的念头。
  他知道,有些战利品,只适合挂在墙上欣赏,而有些,则应该放归山林,让她继续自由地奔跑。
  ……
  龙抬头:从工匠到枭雄的蜕变拥有了【黄金:龙精虎猛】之后,刘福生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直观的体现,就是他仿佛拥有了无穷无尽的精力。
  过去,他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接私活,深夜还要应付后宫的需求,多少会感到疲惫。
  但现在,睡眠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习惯,而非必需品。
  他开始疯狂地接私活。
  白天,他是红星厂最顶尖的技术大拿,解决着一个个老大难问题;下班后,他骑着那辆破旧的二八大杠,穿梭于城市周边的各个新兴工厂。
  他的名声,早已超出了红星厂的范围,成了整个工业区里,解决进口设备疑难杂症的“活神仙”。
  钱,像潮水一样涌入他的口袋。他很快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万元户”,甚至“几万元户”。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深的焦虑和瓶颈感。
  这天深夜,他刚从一家食品厂回来。
  那家厂花大价钱从德国引进了一套全自动的饼干包装流水线,但因为一个核心控制器的故障,整条线都瘫痪了。
  德国工程师过来看了一眼,狮子大开口,光是检查费就要几千美金,换零件更是天价。
  厂长急得焦头烂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通过关系找到了刘福生。
  刘福生在那台充满了精密齿轮和复杂电路的机器前,整整待了六个小时。
  他利用【记忆】的残余能力,在脑海中重构着那份早已看过的、天书般的德文说明书;利用【直觉】的残余效果,绕过一个个看似无解的逻辑陷阱;最后,凭借自己千锤百炼的技艺,找到了一个只有针尖大小的、因为电压不稳而烧毁的电容。
  当他用一个国产电容替换掉,整条流水线重新发出欢快的轰鸣声时,那个五十多岁的厂长,激动得差点给他跪下。
  他拿到了两千块钱的“红包”,这在当时,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三四年的工资。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刘福生却高兴不起来。
  他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他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油污的手,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林曼当初的话:
  “真正的财富,不在于你能修好多少台机器,而在于,你能不能用最低的成本,造出成千上万台机器,然后卖到全世界……”
  修机器,哪怕修得再好,赚的也只是辛苦钱,是别人牙缝里漏出来的一点残羹冷炙。
  他今天能修好这台机器,是因为他有“外挂”。
  可他能修一辈子吗?
  他永远都只是一个高级的“工匠”,而不是一个制定规则的“枭雄”。
  那台德国包装机,结构复杂,零件精密,但刘福生在拆解的过程中发现,其核心的机械原理,并不比国产的先进多少。
  它之所以能卖出天价,靠的是技术的壁垒,是品牌的光环,是他们制定的一整套“游戏规则”。
  “我能造出来吗?”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沌的脑海。
  “不,我不仅能造出来,我还能造得比它更简单,更便宜,更适合中国的这些小厂!”
  他猛地刹住自行车,站在寂静的街头,心脏狂跳不止。
  长久以来,他只是在被动地接受、修复这个世界既有的规则。
  而从这一刻起,他第一次萌生了创造规则、颠覆规则的野心!
  他不再满足于当一个技术大拿,他要当一个老板,一个企业家!
  他要南下,去深圳!去那个林曼口中,遍地是黄金,也遍地是陷阱的冒险家的乐园!
  ……
  摊牌:我的王国,我的远征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疯狂地滋长,再也无法遏制。
  当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沉溺于苏晚晴和李娟的温柔乡。
  他破天荒地,将两个女人叫到了客厅,表情严肃得吓人。
  林曼也被他一个电话,从宿舍紧急叫了过来。
  三个女人,苏晚晴穿着性感的丝绸睡裙,李娟还系着围裙,林曼则是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她们以一种奇怪的组合,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地看着这个决定她们命运的男人。
  “我要走了。”刘福生开门见山,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三个女人耳边响起。
  “走?去哪儿?”李娟最先慌了神,她下意识地站起来,眼眶瞬间就红了,“福生,我们……我们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要我们了吗?”
  苏晚晴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紧紧攥着衣角、瞬间变得煞白的脸,也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只有林曼,在最初的震惊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了然和兴奋的光芒。她知道,她当初播下的那颗种子,终于要发芽了。
  “不是不要你们。”刘福生看着她们,发动了【催眠】。
  但这一次,他催眠的不是情欲,而是安抚和鼓舞。
  一股温暖而坚定的精神力量,笼罩了整个客厅。
  “你们听我说,”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令人信服的魅力,“这个家,太小了。红星厂,也太小了。它容不下我,也很快,就容不下我们了。我要去一个叫‘深圳’的地方,去那里,建一个真正属于我们的王国!”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指着远处城市的灯火:“你们看,这里的一切,都太旧了,太慢了。而在南方,一个新的时代正在到来!我要去那里,开一家自己的工厂,造我们自己的机器!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刘福生的名字!”
  他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们每一个人。
  “娟姐,”他走到李娟面前,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是我最放心的大后方。这个家,还有小雅,都交给你。你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寡妇,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未来刘氏集团的后勤总管!”
  “晚晴,”他又看向苏晚晴,握住她冰凉的手,“你的专业知识,你的绘图能力,是无可替代的。接下来,我会给你留下一大笔钱,你的任务,就是去大学里进修,去学习最先进的企业管理和财务知识。你不再是技术科的小科员,你是我未来的CEO,是替我管理整个商业帝国的左膀右臂!”
  “还有你,林曼。”他最后看向林曼,眼中充满了欣赏,“你是我插在敌人心脏里的眼睛和耳朵。你留在厂里,替我收集所有关于机械行业、国家政策的信息。你敏锐的商业嗅觉,是我在黑暗中航行的灯塔。你,是我最重要的军师!”
  他的话,充满了煽动性和宏大的愿景。
  在【催眠】的加持下,三个女人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渐渐被一种名为“野心”和“憧憬”的火焰所取代。
  她们不再是依附于男人的藤蔓,而是即将与他共同开创一个伟大事业的、不可或缺的合伙人!
  她们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仿佛在发光。
  他不再是那个只懂得在床上蛮干的男人,他是一个即将出征的君王,在向他的王后、贵妃和军师,分封着未来的疆土!
  “那我……我们要做什么?”苏晚晴颤声问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等待,并让自己变得更强。”刘福生斩钉截铁地说,“我会给你们留下两万块钱。一部分作为家里的开销,一部分给晚晴去学习深造。我会定期给家里寄钱。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我一定会回来!到那时,我接你们过去的,就不再是这个小院子,而是一栋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大别墅!”
  那一夜,这个小小的院落里,没有了往日的淫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神圣的、为了共同理想而燃烧的激情。
  当然,在宏大的远征计划敲定之后,一场告别的“仪式”是必不可少的。
  刘福生将三个女人全部抱进了他那张宽大的床上。
  他要用最原始、最深刻的方式,将自己的意志,将未来的蓝图,将他对她们的占有,再一次,狠狠地烙印在她们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在【黄金:龙精虎猛】的加持下,他化身为不知疲倦的战神。
  他让她们用尽所有姿势,所有技巧,来取悦他,膜拜他。
  这是一场盛大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告别狂欢。
  他要让她们的身体,永远记住他的强大,永远对他保持最深的渴望和忠诚。
  第二天清晨,刘福生悄然离开了。他没有惊醒沉睡中的女人们,只在床头留下了一张写着“等我回来”的纸条,和一个装满了现金的皮箱。
  他站在院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亲手建立起来的、充满了爱与欲望的第一个王国。
  然后,他毅然转身,背上简单的行囊,走向了通往火车站的路。
  他的身后,是一个安逸的温柔乡。
  他的前方,是一个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崭新的世界。
  属于小工刘福生的时代,结束了。
  属于企业家刘福生的传奇,从这一刻,正式拉开序幕。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51:18

第12章 深圳折戟:迷雾中的雄狮与带刺的玫瑰
  1993年的春天,当刘福生踏上南下的绿皮火车时,他的心中充满了万丈豪情。
  他感觉自己就是即将入关的猛虎,而深圳,那片在报纸和人们口中被神话了的土地,就是他即将征服的广袤山林。
  他的行囊很简单,几件换洗衣物,一个装着全部身家的密码箱,以及一颗被野心和欲望撑得滚烫的心。
  他告别了温柔乡,告别了那个安逸的小王国,他要来这里,用自己的双手,建立一个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然而,现实,远比想象中要冰冷和坚硬。
  当他真正站在这片号称“遍地黄金”的土地上时,他才发现,自己像一个一丝不挂的闯入者,与这片热火朝天的世界格格不入。
  第一个星期:感官的过载与身份的迷失深圳给刘福生的第一个冲击,是感官上的。
  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混杂的味道——海风的咸腥,工地的尘土,廉价快餐的油腻,以及无数人身上汗水的酸腐。
  耳边永远是震耳欲聋的噪音——推土机的轰鸣,打桩机的巨响,听不懂的粤语和客家话,以及无数操着天南海北口音的普通话,汇成一片嘈杂的、充满了焦虑和欲望的交响乐。
  他租住在关外的城中村,一个被称为“握手楼”的地方。
  推开窗,就能和对面楼里的人握手。
  楼下是不知名的小吃摊,隔壁房间的夫妻夜夜争吵,楼道里永远晾着滴水的、五颜六色的衣物。
  他白天穿梭在宝安、龙岗的各个工业区。
  他看到一排排崭新的厂房拔地而起,看到成群结队的、和他当年一样年轻的男男女女,涌入一个个流水线,变成不知疲倦的机器。
  他雄心勃勃地想:“我要开一家工厂!”
  可开什么工厂?
  他去了电子厂,看到工人们在显微镜下,用镊子夹着比米粒还小的元件,焊接着密密麻麻的电路板。
  他不懂,那些花花绿绿的板子,最终会变成录音机、电子表,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引以为傲的机械修理技术,在这里,像屠龙之技。
  他去了纺织厂,看到巨大的机器吞吐着棉纱,织成一匹匹布料。
  他能听出机器的轴承是否需要上油,却看不懂那些布料的款式、材质,更不知道它们会被送到香港,还是欧美,变成哪位贵妇身上的时装。
  他去了玩具厂,看到塑料颗粒被注入模具,变成一个个笑脸诡异的洋娃娃。
  他能修好那台价值不菲的注塑机,却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种粗制滥造的玩具,能换来大把的美金。
  他像个幽灵,在这些工厂间游荡。
  他第一次发现,他的体质,在这里似乎完全失效了。
  【记忆】让他记住了深圳复杂的公交线路,【直觉】让他避开了一些小偷和骗子,【黄金:龙精虎猛】让他有使不完的力气去挤公交,但这些,对他找到事业的方向,毫无帮助。
  他是个顶级的工匠,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业白痴。
  第二、三星期:雄心的消磨与自我的怀疑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带来的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自信,也随之被一点点消磨。
  他开始怀疑自己南下的决定是否正确。
  在红星厂,他是受人尊敬的“刘工”,是女人们眼中的神。
  他有自己的小院,有温柔的女人,有唾手可得的安逸生活。
  而在这里,他只是几十万外来务工人员中,一个毫不起眼的、找不到方向的中年男人。
  一天晚上,他路过一个工地,看到一群赤着上身的工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喊着号子,用肩膀扛着沉重的钢筋。
  他们的身体,和他一样结实,甚至更强壮。
  那一刻,刘福生感到一阵莫大的恐惧。
  他引以为傲的身体,在这里,并不稀奇。
  如果没有脑子,他最好的归宿,就是和他们一样,成为这个巨大城市机器里,一颗最廉价的螺丝钉。
  他开始失眠。
  深夜里,他躺在那张又硬又潮的木板床上,耳边是各种噪音,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他想念李娟煲的汤,想念苏晚晴崇拜的眼神,想念林曼和他探讨未来的激扬文字,甚至想念陈楠那充满挑战性的、酣畅淋漓的肉体。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独和无力。他像一头闯入了迷雾森林的雄狮,空有一身力量,却找不到任何可以狩猎的目标。
  第四个星期:绝望的放纵与命运的转角一个月过去了,刘福生几乎花光了带来的钱的一半,却依旧一事无成。他心中那团火,几乎要被现实的冷雨浇灭。
  这天晚上,他数了数口袋里剩下的钱,做出了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决定。
  他走进一家理发店,刮了胡子,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身衣服——一件的确良白衬衫和一条笔挺的西裤。
  然后,他打了一辆“黄面的”,对司机说出了一个他从别人口中听过无数次的名字:“去香格里拉大酒店。”
  他要去这个城市最繁华、最昂贵的地方,用一场最后的放纵,来祭奠自己那可笑的野心。
  如果天亮之后,还找不到方向,他就买张火车票,滚回他的安乐窝去。
  酒店一楼的酒吧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雪茄的味道。
  这里的人,衣着光鲜,举止优雅,与他这一个月来看到的一切,都像是两个世界。
  刘福生要了一杯最贵的威士忌,坐在角落里,像一个闯入者,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走进了他的视线。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时髦的波浪大卷发,烈焰红唇,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她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香奈儿风格套裙,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小腿,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踩在刘福生的心尖上。
  她身上有一种与苏晚晴、李娟、林曼都截然不同的气质——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自信。
  她不是被观赏的花瓶,而是手持猎枪的女猎人。
  她独自一人,走到吧台边坐下,用流利的粤语和英语,和酒保交谈着。
  刘福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正当他准备喝完杯中酒就离开时,意外发生了。
  两个穿着花衬衫、一看就是本地暴发户的男人,端着酒杯,凑到了女人身边,言语轻佻,甚至开始动手动脚。
  女人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有冰冷的厌恶。她用粤语冷冷地说了几句,但那两个男人显然是喝多了,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刘福生体内的暴力因子,被瞬间点燃。这一个月积攒的憋屈、愤怒和无力感,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手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掐住两个男人的后颈,将他们从高脚凳上提了起来。
  “滚。”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煞气。
  那两个男人被他手上钢铁般的力量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
  酒吧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这个突然发飙的“北方佬”。
  刘福生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他转头看向那个女人。女人也正看着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没有感激,只有一丝惊讶和浓浓的、审视的趣味。
  “多谢。”她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道,然后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不过,就算你不动手,我也能解决。”
  “我知道。”刘福生拉开她身边的椅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我只是看他们不顺眼。”
  女人被他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逗笑了,笑容在她脸上荡开,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我叫叶晴。”她主动伸出了手,手指修长,指甲涂着和嘴唇一样鲜艳的红色。
  “刘福生。”他握住了她的手,那只手柔软而冰凉。
  在酒精和荷尔蒙的催化下,两人开始交谈。
  她对刘福生充满了好奇。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粗粝的、未经打磨的力量感,和她平时接触的那些精于算计的商人完全不同。
  “你来深圳做什么?看你的样子,不像来打工的。”叶晴晃着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地问。
  “我来开工厂。”刘福生直言不讳。
  “哦?开什么工厂?”
  “不知道。”
  叶晴再次笑了,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趣极了。
  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
  刘福生没有隐瞒自己的困境,他谈到了自己精通各种机械,却找不到方向的迷茫。
  叶晴则像个导师一样,用她专业的眼光,剖析着深圳各个行业的利弊。
  当酒吧打烊时,叶晴站起身,向刘福生发出了邀请:“我住在楼上。要不要上去,继续聊聊……你的‘长处’?”
  刘福生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挑逗和挑战的眼睛,知道这不仅是一场性爱的邀请,更是一场资格的考验。
  ……
  龙战于野:一场权力的交合叶晴的总统套房,奢华得让刘福生咋舌。
  一进门,她就踢掉了高跟鞋,将套裙的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露出了里面那件紧身的真丝衬衫,完美地勾勒出她虽然不算丰满、但曲线极佳的身材。
  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递给刘福生一杯。
  “告诉我,刘福生,”她靠在吧台上,双腿交叠,眼神迷离地看着他,“除了力气大,你还有什么本事,值得我投资?”
  刘福生没有说话,他放下酒杯,一步步向她走去。他用行动,来回答她的问题。
  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那张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巨大落地窗。叶晴没有惊呼,只是搂住他的脖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是一场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性爱。
  它不是征服,也不是温存,而是一场赤裸裸的、充满了试探和较量的权力游戏。
  叶晴经验丰富,技巧娴熟。
  她像一尾狡猾的美人鱼,在他的攻势下,不断地变换着姿态,试图掌握主动权。
  她会用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红痕,会用挑衅的言语来刺激他。
  然而,她面对的,是觉醒了【黄金:龙精虎猛】的刘福生。
  刘福生化身为一头不知疲倦的洪荒巨兽。
  他的力量、他的耐力、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摧枯拉朽的、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轻易地粉碎了叶晴所有的技巧和反抗,将她一次次地送上欲望的巅峰,又在她即将失控时,牢牢地掌控住节奏。
  叶晴从最初的游刃有余,到震惊,再到最后的彻底沉沦。
  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和掌控力,在这个男人堪称恐怖的肉体力量面前,被碾得粉碎。
  她只能像一叶扁舟,在狂风骇浪中,无助地起伏,发出一阵阵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哀求的呻吟。
  当黎明的曙光,再次照亮这座城市时,这场持续了整夜的战争,才终于落下帷幕。
  叶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看着身边那个正在好整以暇地穿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挫败,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了稀世珍宝的狂喜。
  “你……通过了。”她声音沙哑地说。
  刘福生转过身,笑了。
  ……
  拨云见日:热收缩包装机叶晴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让她那张潮红未褪的脸,显得有些不真实。
  “刘福生,你的身体,是我见过最棒的‘资产’。但光有这个,你还是只能当个高级鸭子。”她毫不客气地评价道,“现在,我来告诉你,你的工厂,应该造什么。”
  她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神情恢复了商业谈判时的精明和干练。
  “我手上有几十个客户,做玩具的,做电子产品的,做食品的……他们现在最头疼的是什么?是包装!”
  “包装?”刘福生皱起了眉头。
  “没错!”叶晴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们的产品要出口,就必须有像样的包装。现在,大部分小厂都是靠人工,用塑料膜一个个包,又慢又丑,效率极低。稍微大一点的厂,会从台湾或者日本进口一种叫‘热收缩包装机’的设备,用电热管加热,让塑料膜自动收缩,紧紧地包住产品,又快又漂亮。”
  “但是!”她加重了语气,“一台台湾机,要好几万块,日本的更贵,要十几万!那些小老板,根本买不起!他们宁愿多请几十个女工,没日没夜地干。”
  刘福生脑中那道闪电,再次划过!他想起了那台德国饼干包装机,想起了林曼的话!
  “你的意思是……”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我的意思很简单!”叶晴掐灭了香烟,用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你,去把这种机器给我造出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仿造也好,山寨也罢,只要功能差不多,能用就行!你把它给我做到一万块钱一台,甚至八千、五千!只要你能造出来,我负责帮你卖!我手上的客户,至少能吃下你头一年的全部产量!”
  她看着刘福生,像一个女王在下达旨意:“厂房,可以租在关外的铁皮屋,便宜。零件,可以去华强北淘,那里什么都有。技术,就靠你自己!刘福生,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敢不敢干?”
  刘福生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窗外那座已经苏醒的、充满了机遇与挑战的城市,他感觉自己体内那条沉睡了一个月的巨龙,在这一刻,终于昂起了它高傲的头颅。
  所有的迷茫、所有的困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终于找到了他那座帝国的,第一块基石。
  “干!”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27 13:51:29

第13章 龙潜于渊:从铁皮屋到第一台样机
  当刘福生与叶晴的身体在巅峰碰撞的那一刻,他期待已久的系统提示音并未如期响起。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整装待发,准备离开这个奢华的总统套房,去开启他人生的新篇章时,叶晴慵懒地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随口问了一句:“喂,怪物,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阳光好像特别刺眼?”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刘福生的脑海中才迟迟地响起了提示。
  【叮!检测到深度链接,目标体质为【黑铁:光感增强】,是否吸收?】
  【能力描述:你的视网膜对光线的感知将略微增强,在强光环境下会感到不适,但在极度昏暗的环境中,视觉能力会略有提升。】
  刘福生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体质,还有更鸡肋的吗?
  增强的光感让他立刻感觉窗外的晨光变得无比刺眼,不得不眯起眼睛。
  而在他未来的事业中,他需要的是在聚光灯下指点江山,而不是在黑暗的角落里当个夜视仪。
  但他没有丝毫失望。
  他看着眼前这个虽然慵懒、眼神却依旧犀利如刀的女人,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纯粹的、不夹杂任何占有欲的感激。
  叶晴给了他比任何【黄金】体质都更宝贵的东西——方向。
  她就像一座灯塔,为他这艘在迷雾中打转的巨轮,指明了唯一正确的航道。
  “叶总,”刘福生第一次用上了敬称,他从密码箱里,拿出了一半的钱,大约一万五千块,放在床头柜上,“这是定金。机器造出来之前,我不会再来找你。但我需要你帮我办三件事。”
  叶晴挑了挑眉,对这个称呼和他的举动很满意:“说。”
  “第一,帮我注册一家公司,名字就叫‘启航’,启航的启,航行的航。第二,帮我租一个最便宜的厂房,有电就行。第三,给我一份你能找到的、最详细的热收缩包装机产品目录,最好有台湾或者日本的。”
  叶晴看着那一沓厚厚的钞票,又看了看刘福生那张写满了决心的脸,她笑了,笑得像一只偷到腥的猫:“成交。不过,钱我先替你保管。办这些事用不了几个钱,剩下的,算是我对你这家‘启航机械厂’的第一笔天使投资。我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百分之二十。”刘福生毫不犹豫地砍价。却丝毫没想过,用催眠能力。
  “百分之二十五,不能再少了。我负责销售渠道,这是无形资产。”
  “成交!”
  两个精明的猎人,在一次酣畅淋漓的肉体碰撞后,迅速达成了他们商业生涯中的第一笔交易。
  刘福生知道,他用自己的身体和未来,撬动了一个最关键的杠杆。
  ……
  铁皮屋下的“启航”与血本无归的开始(第一至第三个月)
  **地点:**宝安区,石岩镇,一个由废弃养猪场改造而成的工业区。
  叶晴的效率很高。不到一个星期,刘福生就拿到了“启航机械设备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以及一个面积约三百平米的铁皮厂房的钥匙。
  这里与其说是厂房,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铁皮棚子。
  夏天,太阳一晒,里面就像个蒸笼,温度能飙到五十度;下雨天,雨点砸在铁皮上,叮叮当当,吵得人脑仁疼。
  厂房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总电闸和几个昏暗的灯泡。
  租金倒是便宜得惊人,一个月只要八百块。
  刘福生没有抱怨,他把剩下的钱全部取了出来,开始了最艰难的“从零到一”的过程。
  遇到的困难与解决:
  1.设备采购的陷阱: 造机器,首先得有造机器的机器。
  刘福生揣着叶晴给的产品目录和自己脑海中的构想,一头扎进了当时深圳最大的二手机械市场——笋岗仓库。
  这里鱼龙混杂,从报废的军工车床到走私的日本电焊机,应有尽有。
  他看上了一台成色不错的二手车床和一台钻床,卖主是个油滑的潮汕老板,拍着胸脯保证是“香港工厂倒闭流出来的正品货”。
  刘福生花了近五千块,兴冲冲地把机器拉回了铁皮屋。
  结果一通电,车床的主轴晃动得像得了帕金森,精度差得连个圆柱都车不圆。
  他拆开一看,里面好几个关键齿轮都被磨损件替换了。
  解决: 这是他南下交的第一笔昂贵的学费。
  他没有去找老板扯皮,因为他知道没用。
  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里,他不眠不休地待在蒸笼般的铁皮屋里。
  他把那台破车床大卸八块,每一个零件都清洗、测量、评估。
  他利用【记忆】的残余能力,回忆着红星厂里那些德国机床的精密结构,利用【直觉】和自己千锤百炼的手艺,硬是靠着锉刀、磨石和简陋的工具,将磨损的齿轮重新修复、校准,把晃动的主轴重新配重、安装。
  当车床再次启动,发出的不再是哀嚎,而是平稳而有力的嗡鸣声时,他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但眼神却亮得吓人。
  他不仅修好了机器,更彻底摸透了它的脾气。
  2.图纸的缺失与逆向工程: 叶晴给他的,只是几本印刷粗糙的产品宣传册,上面只有机器的外观、参数和一些吹得天花乱坠的广告词,连一张结构图都没有。
  他需要从无到有,设计出整台机器。
  解决: 刘福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一台样机回来拆!
  他托叶晴的关系,花了一万二千块的血本,从一个二道贩子手里,买了一台台湾产的“通合牌”半自动热收缩包装机。
  机器拉回来的那天,他像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
  他没有急着拆,而是先通上电,买来不同厚度的收缩膜和各种形状的盒子,反复测试机器的性能、速度、加热曲线和风循环路径。
  他将所有数据都记在一个本子上。
  然后,就是最残酷的“献祭”。
  他开始拆解这台昂贵的样机。
  从外壳到机架,从传动链条到加热管,从风扇到电路板……他将每一个零件都拆下来,清洗干净,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像一具被法医解剖完毕的尸体。
  整整一个月,他就住在了厂房里。
  白天,他测量每一个零件的尺寸、公差、材质;晚上,在昏暗的灯泡下,他就着蚊香的味道,用铅笔和三角尺,将这些零件一个个地画成标准的工程图纸。
  苏晚晴教给他的制图技巧,在这一刻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画了整整两大本图纸,每一个细节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这个过程,枯燥、孤独,却也让他对这台机器的理解,达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他甚至发现了原厂设计的一些不合理之处,比如为了美观而过于复杂的风道设计,以及为了节省成本而偷工减料的链条材质。
  ……
  华强北的寻宝与山寨的艺术(第四至第五个月)
  地点: 华强北,赛格电子市场及周边的五金街。
  图纸有了,接下来就是寻找合适的零件,制造第一台属于“启航”的样机。刘福生一头扎进了当时已经初具规模的华强北。
  1993年的华强北,还不是后世那个高楼林立的“中国电子第一街”,它更像一个巨大的、混乱而又充满了活力的电子垃圾场和五金集市。
  一个个小小的柜台,像蜂巢一样排列着,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个精明强干的老板。
  遇到的困难与解决:
  1.核心元件的缺失: 热收缩包装机的核心,是加热系统和温控系统。
  加热管需要能快速升温且寿命长,温控器则需要精准地控制温度曲线。
  而这些,在当时的国产元件里,很难找到性能稳定且价格便宜的替代品。
  解决: 刘福生在赛格电子市场里,像个寻宝的矿工,一家家地问,一个个地看。
  他发现了很多从香港走私过来的“拆机件”——从报废的进口电器上拆下来的电子元件。
  这些元件虽然是二手的,但性能却比全新的国产货还要好,价格也便宜得惊人。
  他花了两天时间,从一个专门卖工业拆机件的柜台里,淘到了一批日本产的远红外石英加热管和一批欧姆龙的温控继电器。
  老板看他识货,还神秘兮兮地向他推荐了一种“好东西”——从废弃微波炉上拆下来的风扇电机,马力足,噪音小,比市面上的小风扇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刘福生如获至宝,将这些“洋垃圾”一股脑地买了回去。
  2.非标零件的加工难题: 除了标准件,机器还需要大量的机架、外壳、传动轴等非标件。
  他自己的小车床只能加工一些小零件,大的钣金件和焊接件,必须外发加工。
  他找了几家小作坊,但对方要么嫌他的订单量太小(每样只要一件),要么就是做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公差大得离谱。
  解决: 碰壁多次后,一个作坊的老师傅看他执着,给他指了条明路:“后生仔,想做靓嘢,要去城中村找那些香港师傅。”
  原来,当时有很多香港工厂倒闭,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失业后,就在深圳的城中村里,自己开了些小作坊,专门接一些高精度的零活。
  他们的手艺,远非本地的“野路子”可比。
  刘福生按着地址,在七拐八拐的巷子里,找到了一个正在抽着烟、打着赤膊的香港老师傅。
  他拿出自己画的图纸,老师傅只看了一眼,就吐了个烟圈,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你这图,画得有水平。不过,你这个设计,用料太足,成本高了。这里,还有这里,可以改用薄一点的铁板,加几条加强筋,效果一样,省一半的料钱。”
  刘福生瞬间肃然起敬。
  他虚心地向老师傅请教,两人从机械结构聊到材料力学,从焊接工艺聊到防锈处理,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最终,刘福生不仅以一个公道的价格,让老师傅帮他加工了全部的非标件,还从他那里学到了许多在实践中才能领悟的、关于成本控制的“山寨的艺术”。
  ……
  黎明前的黑暗与第一声轰鸣(第六个月)
  地点: 石岩镇,启航机械的铁皮厂房。
  所有的零件都已备齐,接下来的一个月,是最后的总装和调试。这是最考验综合能力的阶段,也是最容易崩溃的阶段。
  遇到的困难与解决:
  1.装配的“蝴蝶效应”: 理论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一个零件零点几毫米的误差,在装配起来后,就会被无限放大。
  刘福生发现,他自己加工的传动轴,和老师傅焊接的机架,总是有那么一丝对不上,导致链条在运转时,会发出异响,甚至跳齿。
  电路方面更是噩梦,他买的拆机件虽然性能好,但型号杂乱,接线方式各不相同,稍有不慎,就会短路烧毁。
  解决: 这是一个没有捷径的过程,只能靠水磨工夫。
  刘福生拿出了他在红星厂修理那些“洋古董”时的全部耐心和毅力。
  他一遍遍地拆装、调试、修正。
  链条跳齿,他就用锉刀一点点地修正链轮的齿形;机架有偏差,他就用大锤和千斤顶,硬是把它校正过来;电路不通,他就拿着万用表,一根线一根线地排查。
  在这期间,他好几次都想放弃。
  有一次,因为接错了一根线,一块好不容易淘来的温控电路板“啪”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彻底报废。
  他当时一拳砸在机器上,手上鲜血直流,一个人坐在地上,像一头困兽。
  但当他看到墙上自己用粉笔写下的“启航”两个大字时,他又重新站了起来。
  他想起了苏晚晴、李娟和林曼期盼的眼神,想起了叶晴那句“你是个怪物”,想起了陈楠那永不服输的斗志。
  他不能输。
  他重新回到华强北,又花了两天时间,才找到一块类似的电路板。这一次,他更加小心翼翼。
  2.最后的轰鸣: 在经历了无数次失败和修正后,第六个月的月底,一个闷热的午后,第一台打着“启航”logo的、崭新的、但又带着一丝山寨气息的“QH-450型热收缩包装机”,终于组装完毕。
  它的机身是刘福生自己调配的“启航蓝”油漆,虽然刷得不太均匀;它的控制面板,是用几个不同型号的开关和指示灯拼凑起来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它的内部,充斥着各种“洋垃圾”和“土特产”的混搭。
  但它,是刘福生的第一个孩子。
  他深吸一口气,合上了总电闸。
  “嗡——”
  风扇开始转动,发出了强劲的风声。
  “嘶嘶——”
  红色的石英加热管,一根根地亮了起来,散发出灼热的红光。
  控制面板上的温度计指针,开始缓缓攀升。
  刘福生拿过一个装了饼干的纸盒,套上收缩膜,小心翼翼地放上传送带。
  当盒子进入由高温空气构成的“烘道”时,奇迹发生了。
  那层原本松松垮垮的塑料膜,在瞬间收缩、绷紧,像一层完美的皮肤,紧紧地包裹住了整个纸盒,光滑、平整、晶莹剔透!
  成功了!
  刘福生看着那个完美的成品,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他像个孩子一样,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那吼声,充满了这半年来所有的委屈、艰辛、孤独和骄傲!
  他冲出铁皮屋,在瓢泼的阵雨中,尽情地奔跑、呐喊,任由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他知道,他的“启航”,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地,扬起了风帆!
  总计花费:
  - 厂房租金(半年):800 * 6 = 4800元- 二手设备:约5000元- 样机采购:12000元- 零件、材料采购:约8000元- 外发加工费:约3000元- 生活及杂项开支:约2000元- 总计:约35000元他带来的钱,几乎消耗殆尽。但这三万五的付出,换来的,是一个可以下金蛋的母鸡,和一个价值万亿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