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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低沉喘息
“哼,鬼才相信你呢。”话虽这么说,但卫露曼的语气却已好了很多,她又躺回床上说,“你要喝什么东西自己去厨房弄,本小姐可懒得伺候你。”
“不敢劳您大驾,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杨鹏飞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回过头说:“你要来点什么?”
“嗯,就给来杯牛奶吧。”卫露曼躺在床上又恢复了刚才那慵懒得神态。
“OK !”
在厨房里,杨鹏飞给卫露曼倒了一杯牛奶,然后又给自己拿了瓶可乐,就往回走。
路过晴雨的房间时,杨鹏飞下意识的扭了扭门锁,门居然被扭开了,杨鹏飞好奇得把头探了进去,哇!
好家伙,三个女孩衣杉不整躺在那里,其中小梅居然躺在地上,晴雨和小依七横八竖得躺在床上。
三个女孩身上的睡衣都是又薄又短,春光尽现,杨鹏飞再仔细看去,只见小梅的吊带短裙捋在腹间,完全露出那窄小而镂空的白色小三角裤。
“哇!没想到小梅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杨鹏飞心中暗想。
再看晴雨,她的睡裙吊带也从肩膀上脱落了,一只小巧可爱的双球暴露着,显得鲜嫩,丰润,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抚摸一下;雪白的肤肌仿佛还闪着青春的光泽;粉红色的葡萄头细尖小巧,淡淡的乳晕中泛起颗颗犹如晶莹晨露的细珠。
只有小依身上的睡衣穿地比较保守,不过准确得来说,她身上穿的应该叫睡袍,腰间还系了一根带子,所以这身睡袍将她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在外面。
她还没有醒,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丽和灵气;乌黑凌乱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青春和可爱。
望着眼前这一幅极具诱惑和美感的睡美人图,杨鹏飞是看入神了,他不知道他在晴雨的床边站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晴雨的房间?
杨鹏飞只知道他当时心跳得是多么剧烈;他身体的那个部位挺得是多么的坚硬。
“叫你拿点喝的你就拿到现在?你不会告诉我你顺便去了趟厕所吧?”杨鹏飞刚一进卫露曼的房间,卫露曼就迎头质问道。
“呵呵!”杨鹏飞尴尬一笑道,“还真让你说对了,是去了趟洗手间。给,你的牛奶。”
卫露曼接过牛奶,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说:“指望你拿件东西非把人急死不可?”
看着卫露曼继续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于是道:“怎么?你还不打算起床吗?是不是昨晚睡的太晚啊?”
“是啊,刚才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昨晚那几个丫头闹地实在太疯,搞地我都没睡好。”卫露曼不无困意的说。
“呵呵,你也别怨人家了,是你自己昨晚玩地太晚回来。说说,昨晚都去哪啦?”杨鹏飞还是想知道她昨晚到底去了哪里?
“就不告诉你,非要把你急死。”卫露曼调皮的说。
“呵呵,不告诉我也能猜到,无非就是交了这里的新朋友,然后大家一起去狂欢,是不是啊?”杨鹏飞猜道。
不过神情却装的好象是亲眼看见过一样。
“哼,知道还问什么?”
“我是关心你嘛,怕你交了不好的朋友,从而上当受骗啊!”杨鹏飞显得语重心长得说。
“切,要说是交到了不好的朋友,那就是你,我上了你的大当啦。”说着,卫露曼将床上的一只玩具维尼熊向杨鹏飞扔去。
“咦!我怎么是坏人啦?你又是怎么上我当啦?”杨鹏飞不解道。
“你到处拈花惹草,这还不算是坏人吗?”卫露曼瞥了他一眼道,“我原来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没想到你却是个花花公子,你说我这算不算上当受骗?”
“好好好,我是坏人,你上当受骗了,行了吧?”杨鹏飞做投降状。
“本来就是嘛!”
“呵呵,说正经的,最近怎么样?都在忙些什么啊?”
“还能怎么样?”卫露曼撇撇嘴说,“每天还不就是上班下班,其实上班也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做的,就是坐在办公室里东看看西看看。唉,无聊啊!真没有在上海好玩。”
“既然觉得无聊,那你就回去吧,听你这么一说,你在这里好象也起不了什么多大的作用,还不如回上海,那才是你最佳的发挥场所。”杨鹏飞认真得说。
其实痒鹏飞说这番话也是出于他的一片好心,他觉得卫露曼对他还不错,他不忍心看到于洁算计她而她却还尚不自知。
所以他叫卫露曼离开东海,只要离开了东海于洁也就鞭长莫及了。
“我才不回去呢,于姨说了,只要我留在这里和她联手,打倒袁婷婷那个小骚狐狸是指日可待。只要能狠狠得报复她一下,我在这里过几天无聊生活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你整天就坐在办公室里,也想不出具体对付计划,怎么联手?怎么将她打倒?”杨鹏飞说。
但心里却忍不住骂道:“笨,真是笨得要死!平时看你挺精明过人的,怎么在这件事上却如此犯糊涂呢?难道女人真的一旦被爱情迷住了双眼就变得智商低下,是非难辨了吗?”
“你是不是现在对我有点腻烦了,想赶我走啊?”卫露曼娇道。
“算了,我是暗示过了,她不听我也没法了。”杨鹏飞想罢便坏坏一笑道:“我干嘛要赶你走啊?你不走才好呢,正合我意!”说完,杨鹏飞一脸坏笑得朝床边走来。
卫露曼看他这幅笑容就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于是拉紧了裹在身上的毛巾,满面红晕道:“你想做什么?你可别动坏心思哦,晴雨那几个丫头还在外面呢。”
杨鹏飞“嘿嘿”一笑道:“没事的,那几个丫头睡的像小猪一样,你就是打雷她们也不一定能听地到,何况这中间还隔了好几道门呢。”
“哼,坏样,早知道你一来肯定就不是来干好事的。”
“嘿嘿,这还不是干好事吗?我觉得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事哦。”杨鹏飞笑道。
“好你个头,你们男人就是吃了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卫露曼嗔道。
杨鹏飞在她床边坐下,躺在床上的卫露曼看到杨鹏飞坐下后就把盖在身上的毛巾被拉上盖住了脸。
于是杨鹏飞坐在床上去拉她的手,并掀开被的一角,也想要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杨鹏飞突然发现卫露曼早把睡裙掀了上去,只见她的双腿白如璞玉,晶莹明亮。
陡然间,杨鹏飞的心禁不住怦怦乱跳,下面的部位立即撑了起来。
卫露曼望了杨鹏飞一眼,那花颜顿时绯红起来。
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是因杨鹏飞的惊艳,在卫露曼的目光和杨鹏飞对视的一霎那,卫露曼的眼睛骤然一闪,抿着嘴窃笑起来,羞涩的脸颊更红了。
杨鹏飞急不可待地将她拉了起来,满怀爱怜小心翼翼地捧在怀中。
“嘿嘿,怎么,你也想了吧?”杨鹏飞打趣道。
“你知道还问?”卫露曼偎在杨鹏飞的怀里,依在他的肩头。
“我哪儿知道?”杨鹏飞说。
周围飘浮着她的芳香。
杨鹏飞把卫露曼轻轻地搂在怀里,解开她的睡衣,嗅到了她那女性的体香,听到了她那急促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了她体内散发出的青春激情。
杨鹏飞的心痴迷了,浑身不由得一阵燥热。
“例假刚完,所以就......”看得出,卫露曼对这件事情是多么在意,多么期待。
“太好了!”杨鹏飞没等卫露曼把话说完就俯身把脸颊埋在她那迷人而柔软的双球上,深情地吸吮着她的一双柔绵胀耸的乳头。
杨鹏飞的舌头在乳尖四周舔动,使她不由张着樱唇轻轻的呻吟。
呼吸的气息,也逐渐急促起来。
女人那细嫩诱人的双球永远为男人所钟情。
“轻点。”卫露曼一面嘤咛说道,一面伸手探索。
杨鹏飞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火热的刺激让他移动着身体,两手由卫露曼腋下把她抱住,匍伏在她的身上。
同时,杨鹏飞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的双手揉动他那坚挺而粗大的宝贝,然后便一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
过了一会,卫露曼突然翻身双手攥住了杨鹏飞的一只胳膊。
她攥握的力量是那么的重,杨鹏飞甚至都感到隐隐的痛。
于是杨鹏飞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毛巾被里,她竟全身光着。
一股欲火立即从心中燃起,杨鹏飞“唰”的一下把盖在卫露曼的毛巾被全部撩开了。
太美了!美得令人晕眩。
雪白,圣洁,竟没有一点瑕疵。
玲珑,浮凸,显出优美的曲线。
杨鹏飞不禁怦然心动,立即把卫露曼抱起,伸嘴吻向她的双唇。
卫露曼一阵阵的低沉喘息炽热的扑向杨鹏飞的脸颊。
第99章 我过来收拾你
又是一夜的梦!
当大漠的白草飞卷,当塞外的笛声吹遍,当满庭的梅花落满,当天边的暮云变幻。
她跨上她的白马,轻轻的说声再见,就此掉头西去,继续她不曾中断的生命的远行;而自己却浸没在马蹄扬起的满天烟尘里,独立在这个边荒沙洲小小客栈的旗幡下,就着她剩下的最后一点胭脂,在夕照的墙上淡淡的写下她的名字。
他的手心握着一株枯萎的玫瑰,一个残缺的生命,它躺在我的手上,没有了呼吸。
脆弱。
经不起,心动。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一个生灵与另一个生灵的相遇是千载一瞬,分别却是万劫不复。
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缘起,相识是缘续,相知是缘定。
一段段的邂逅,交会组成了人的生命,就如那流云,露珠,星空和月色组成了天地间的美景。
那些美好的瞬间记忆,是生命的漫漫路途中,不经意洒落的鲜艳的小花,人们会一朵朵的采撷,又一瓣瓣的遗失,待到生命的尽头,人们就会编织成一生缤纷的花环。
早晨杨鹏飞醒了,但不愿起来。
心却没闲着,在一种虚无与混乱中纠缠。
突然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扑鼻而来。
杨鹏飞睁开眼睛,发现小欣不在床上。
这时他忽然惊觉,自己又做梦了,但似梦又非梦,非梦又似梦。
这个早晨,显得格外的静。
以往和秦晓璐在一起的日子里,早晨是忙碌和急促的时刻。
而现在,秦晓璐走了,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墙上的钟传来的滴答声,清晰依然。
懒懒的起了床。
推窗远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隐隐的能嗅到空气中飘荡着的海的气味。
“你是不是又做梦了?”杨鹏飞暗暗问自己。
这记忆突如其来,情绪一下子低落了。
就象夏日的晴空下,突然飘来一团雨云,来不及躲避,那雨,已是大滴大滴的落在了身上。
杨鹏飞无情无绪的走到门外的走廊里,拂面而来的晨风,那样空灵,透明,刺穿了整个的身子。
人清醒了许多。
有鸟在啁啾,却是找不着踪影。
那一排矮矮得四季青葱茏青翠,似含着一层轻烟,再远处,看到海面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雾不曾散去。
低头又突然瞥见那一盆胡姬花,竟已开得如火如荼。
洁白的花朵与花蕾挂满了枝头,在晨风中不胜娇怯。
一滴露珠正从它厚实的花~瓣上缓缓滑落。
心情顿然沉重起来,那是小欣亲手养育的花啊,是她的最爱。
不由得伸手触摸着那晶莹欲滴的水珠,有种清灵凉爽的感觉,一丝一丝的沁到了心里。
“嘻嘻......”身后传来小欣的笑声。
她从背后拥抱着杨鹏飞,说:“哥,你也喜欢花啊?”
杨鹏飞转过身看了一眼小欣,摇摇头笑了。
小欣像只小猫一样靠在杨鹏飞的胸膛,杨鹏飞亲吻她的耳垂,她的颈窝,小欣仰起头,说:“哥,抱抱我。”听着小欣均匀的呼吸并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杨鹏飞的心从沉重中慢慢的平静下来。
小欣轻声的说:“哥,我煮了咖啡给你。”
“谢谢你!”杨鹏飞说。
“谁要你谢呀!”小欣笑了。
然后从杨鹏飞怀里离开,去厨房端来咖啡,笑着调皮的说:“哥,我要喂你。”
小欣“唿唿”的吹着咖啡杯子里飘散的热气,自己品了一口,说:“小心哦,不要烫着了。”
杨鹏飞咽下一口说:“你真好。”说完,又吻了她的额头。
这是杨鹏飞清晨第一次清晰的看她,那竟然是一张像花一样漂亮的脸庞,就像这窗外的景色,美的让人心醉心碎。
她撩起眼睑,那副眸子像山谷中的溪水一般清澈。
小欣的温柔,用意复杂,杨鹏飞不是不明白,他微笑着品尝小欣为他准备的早餐,小欣照顾他,为着他,也为着自己。
他们之间,只可以有情,不能有爱,只有昨天,没有明天。
餐桌上仍然放置着那只精致的、形状优雅的玻璃花瓶。
花瓶里插着一枝从花盆里采摘来的胡姬花,只见那花朵素白如月、莹洁如玉。
杨鹏飞突然发现有个花~瓣有了些微的破碎,他感到连那最轻微的裂处都是一道浓重的伤痕,如一道长长的、青色的泪。
她又是如此脆弱的花朵。
秦晓璐像一片羽毛飞走了,去了前世,或来生,再不回来。
一生的幸福,从指尖上无声无息地淌了过去。
心中生出酸涩的疼。
“怎么?不好吃吗?”小欣看杨鹏飞发呆的样子关切的问。
“好吃,好吃。”杨鹏飞连忙说.
“看你皱着眉头还说好吃?”小欣嗔怪道。
“真的好吃。”
小欣笑了,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一种幸福的笑容。
吃过早饭之后,小欣说:“哥,呆会陪我去看看我相中的那间店面,给我提提意见,觉得我的眼光怎么样?”
杨鹏飞本来今天是想去找卫露曼的,看看她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现在听小欣说要陪她去看看店面,本想找个理由拒绝一下,但转念一想,看看店面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于是欣然答应。
“哥,你真好!那我们快吃吧,我和房主约定九点钟去看房子,要是你也满意的话那我和他就准备签合同了。”
小欣的眼光的确不错!
这间店面位于东海市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上,据杨鹏飞目测,估计大约有六七十平方米左右,里面都装修完好,只好把货进回来就可以开门营业了。
看了一圈后,杨鹏飞不住点头道:“嗯,不错!小欣,你的眼光确实不错!这间店铺装修的不错,地理位置也很好,就是不知道这租金要多少?”
“这租金嘛,和其他地方比起来确实贵了一些。不过我相信只要我把这店开起来,那是可以收回成本的。”小欣盘算了一下说。
“呵呵,收回成本可还远远不够哦,要赚到钱才行啊,要不然你辛辛苦苦得费这么大劲干嘛啊?说说,租金到底多少?”
“这租金嘛,房主本来说是一年一交,要二十万,不过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房主终于答应可以先付四个月的租金,也就是七万块钱。”
“啊!”杨鹏飞是吓了一跳,他没做过生意,不知道这里的租金居然这么贵,一年就要二十万,心中不由感慨:“这房主啊,一辈子也不用做什么事了,就光凭这套房子的收益就可以让他好吃好喝一辈子了。”
小欣见杨鹏飞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嫌这租金太贵了,于是怯怯道:“哥,这里的租金贵是贵了一点,但这里的行情都是这样的,我没有乱花你的钱,相反,我是很珍视这笔钱的,我相信,我一定会让这笔钱变出更多的钱来的。”
杨鹏飞听了不由笑道:“傻丫头,你想到哪去了?既然哥给了你这笔钱,那你就有权力自由支配使用这笔钱,哥我是没话说的。我刚才是在想,你这租金都用去了一半的钱,剩下的那钱还够不够你进货啊?要是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一些。”
“够了够了,还有八万块钱呢,足够了。”小欣说,“哥,你知道我准备开什么店吗?”
“什么店?”
“精品店。”小欣得意得说,“就是卖女孩子家用的小饰品,还有一些家庭用的装饰品,这些东西很便宜的,成本要不了几个钱,但可以卖地很贵。”
杨鹏飞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哈哈,生意还没做就有一套一套的生意经啦。呵呵,可不要变成一个奸商哦。”
“嘻嘻,无商不奸嘛,不奸哪能做生意呢?”小欣笑嘻嘻道,“哥,你觉得还满意吧,如果满意的话那我就和房主签合同啦。”
杨鹏飞点了点头道:“嗯,我觉得没问题,一切就由你作主吧。我还要回公司取点东西,你就一个人去和房主签合同吧,签好后打个电话给我,好吗?”
“那......那好吧,你忙你的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小欣略带失望的说。
回到车上,杨鹏飞对着小欣招了招手,然后就将车子开走了。
开了一段距离后,杨鹏飞就将车子停了下来,掏出手机,给卫露曼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听见卫露曼那迷迷糊糊得声音:“喂,谁啊?”
“靠,到现在还没起床,昨晚也不知玩到几点才回来?”杨鹏飞心中暗想。
“我啊,杨鹏飞,怎么?还没起床啊?”
“哦,是你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啊?真是希奇哦。”卫露曼慵懒得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责怪和埋怨。
“呵呵,想你了嘛,所以就打电话啦。”
“少油嘴滑舌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真的是想你了。怎么样?出来坐坐吧。”
“本小姐实在是困的很,懒得出去,你要是真想我就过来吧。”
“嘿嘿,会不会不大方便啊?”杨鹏飞坏坏得一笑说,“那几个丫头还在你家吧。”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卫露曼惊奇道。
语气也比刚才清醒了一些。
“呵呵,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昨晚就是我送那个丫头回去的。”
“哦,是这样啊。唉,那几个丫头,也真是能够疯的,昨晚一直闹到二三点才睡,现在正睡的香呢,估计不到下午四五点是不会起来的了。”卫露曼说完又补充道:“唉!还是年轻好啊,精力充沛。”
“呵呵,你也别感慨啦,你的精力也不错啊,昨晚我带那三个女孩出去玩,玩累了回去了,还没见你回来,可见你的精力比我还好啊,说说,昨晚去哪玩啦?”
“切,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告诉你我去哪啦?”
“真的不告诉我?”
“不告诉!”
“好,你等着,我过来再收拾你。”说完,杨鹏飞就挂了手机,将车发动起来,直奔于洁家所在的别墅区。
到了于洁的家,杨鹏飞刚要敲门,门就开了,只见卫露曼穿着一身睡衣站在门后。
“轻点,她们还在睡觉,别吵醒了她们。”卫露曼小声道。
杨鹏飞轻手轻脚的随卫露曼走进她的房间,关好门后,杨鹏飞就露出了嬉皮笑脸的本色,他从后面一把搂住卫露曼的腰,将鼻子蹭到她那白晰的脖子上使劲嗅道:“好香啊!”
“去去去。”卫露曼挣脱他的怀抱,说,“一来就不正经,我看是不是你下面的小兄弟又想了,可又找不到人来泄火,所以就跑到我这来啦?不过我告诉你,本小姐可不是你想玩就玩的,再说,今天本小姐没那个兴趣。”
“瞧你,说到哪去了?”杨鹏飞一脸无辜道,“我是真的想你了,可不是我下面的小兄弟想你,哦,不对,嘿嘿,我下面的小兄弟也想你,不过我这里更想你。”说着,杨鹏飞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切,谁相信你这花花公子啊?”卫露曼不屑道,“你这话也对于姨说过吧?”
“对她说过?”杨鹏飞一愣,但随即就醒悟过来说,“嘻嘻,没有啊!这话只对你一人说过哦。”
第100章 浴室激情
卫露曼斜看着他说:“刚才你是不是很爽啊?”
“什么意思?”
“切,你别装听不懂了,有个这么漂亮的青春少女坐在你的怀里,你不感到爽吗?”卫露曼气呼呼得说。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她还是个小孩。”杨鹏飞一本正经得说到。
“小孩?不小啦,该挺的挺,该翘的翘。我就不信她刚才坐在你身边,你没有往那方面想。我估计你是因为这里人多,要不肯定就动手动脚啦。”
杨鹏飞尴尬得一笑,说:“不和你胡扯了,快去那几个女孩收拾好了没有?收拾好了就出去吃饭吧,你看,十一点多了。”
半个小时后,几个女孩终于收拾好了,五个人浩浩荡荡得走出门来,刚要上车,远远的就看见于洁那辆白色宝马迎面开来。
“啊,妈妈回来了。”晴雨一边说着就朝宝马车跑起。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于洁下了车问。
“妈,鹏飞哥要请我们去吃饭,你和我们一起去吧。”晴雨拉着于洁的手说。
“呵呵,是吗?我们的杨经理这么大方啊。”于洁看着杨鹏飞说。
“呵呵,一顿饭嘛,谈不上什么大方不大方。”杨鹏飞笑脸相迎道。
心里却巴不得能早点走,现在他见到于洁就浑身不自在。
“于姨,和我们一起去吧。”卫露馒也上前道。
于洁摇摇手道:“不了,我吃过了,你们去吧。”
“好吧,那我们走吧。”晴雨已经等不及了说,“妈,吃过以后我就直接回学校,不回来啦。”
“嗯,你要好好学习啊,不要老是记着玩。”于洁老生常谈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走吧。”晴雨显出一脸的不耐烦。
看着卫露曼和晴雨等几个女孩上了杨鹏飞的车并目送他们远去后,于洁才一个人慢慢得走进了家门。
由于人都走光了,家里显得很是冷冷清清,于洁看了看,叹了口气,便进了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了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看着刚才那些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女孩,于洁感到一些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钟的速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长,辗转不得天亮。
于洁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短裙,她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罩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
于洁的心中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显得比较荒芜。
浴室里云雾缭绕,于洁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
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乳头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
于洁就这样躺到了浴缸里,轻轻得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已年近不惑,但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充满了自信,于洁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双球,她的双球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
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于洁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
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
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于洁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欲望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热,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着懒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抬不起眼皮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醒了过来,不过不是她自然醒过来的,而是有一双光滑得手在她背后帮她轻轻得按摩着。
对背后来的这位不速之客,于洁并没有显得丝毫惊慌,因为她已经从这双手的触感中得知来的这位是谁了。
只见于洁闭着眼睛轻声道:“你来啦?”
背后的男人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背后按摩着,另一只手悄然爬到她的前胸,在其左乳上轻轻得揉捏着,一边揉捏一边在于洁的耳边轻语:“嗯,来了。怎么样?舒服吗?”
于洁依旧闭着眼睛,轻轻得点了点头,说:“你大白天的就敢来,也不怕晴雨和小曼在家啊?”
男人轻轻一笑道:“我就是看着她们出去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可以离开。”
于洁不置可否,只是自顾将脚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后,乘他不备将脚尖朝他一抖,把一阵水花溅到他穿得齐整的身上。
于洁哈哈地笑了,把毛巾朝男人身上一扔,身子像滑腻的鱼般溜进水里。
浴池里的水冒着热气,满是情趣地漂浮着玫瑰花瓣,于洁将自己的身子沉没到了水里,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于洁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的脚趾勾动着,用花瓣戏弄着自己的身子,那场景看来极为妖冶足以使男人惊心动魄。
男人在一边开始解下了领带、脱去了衬衣,当他摆动着腰胯褪着长裤时,于洁的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饱满高翘的屁股上面,他的里面的紧缚的黑色三角内裤,把那男人的东西兜得鼓胀胀地,双腿挺拨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沉闷的击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种期待的充满希望的感觉支配着她。
她的眼睛有些濡湿,舌尖迅速地在丰满的嘴唇间绕了一圈,一声呻吟几欲从心腔底处冒了出来。
男人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让温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间,池子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着两俱胴体。
他就在于洁的背后,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紧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意让于洁浑身发软,像是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随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趋敏感,已经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双手掰弄着她丰饶的屁股蛋,于洁的心里一阵慌乱,好像就要戏弄着她两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双手却轻擦而过,在她的大腿后面一路摁压下去。
男人心里清楚,眼前这是个热情如火的成熟美妇,不但脸蛋漂亮动人,更有一身让男人疯狂的肉体,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向人表示她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
他想该放出些手段出来,单是常规的习俗当然不能取悦于她,要牵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男人心里想着,一双手却一刻也没闲下来,从于洁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于洁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男人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男人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于洁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男人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双球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于洁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男人将于洁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将她轻轻放到卧室的床上,一俱湿淋淋的裸体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
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接着,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于洁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于洁激动了起来,精神也为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双球,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双球上。
男人侧起脸,于洁饱满的双球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于洁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男人的一缕长发在于洁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
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刚是说完,男人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于洁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前端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
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
男人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女人,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男人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
于洁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
男人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于洁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男人的脖颈。
此刻,男人的胸、腹、股都和于洁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男人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于洁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于洁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男人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男人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于洁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于洁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迭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
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男人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于洁已是到达高潮,男人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 男人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男人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于洁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对饱满双球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于洁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
她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男人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男人躺到了床上,而于洁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男人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抬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
于洁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
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男人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
宽大的卧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男人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韵犹存的于洁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精液时,于洁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
男人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杨鹏飞请卫露曼等四人去了一家比较高档的西餐厅去吃西餐。
到了餐厅后,晴雨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笑道:“嘻嘻,你请我们这么多人来这边吃饭好象有点煞风景哦。”
“哦?此话怎讲?”杨鹏飞不解道。
“这个地方适合一对情侣吃烛光晚餐,而不适合像我们这么多人浩浩荡荡来吃大餐的。”晴雨笑着解释道。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说法还一套一套的,有人请你吃你就偷着乐吧,还东挑西捡的。”杨鹏飞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道。
晴雨将嘴一撅道:“哼,和你说这事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懂情趣的家伙。”
“喂,有你这么和哥说话的吗?”杨鹏飞气道。
旁边的几个人却忍不住掩嘴窃笑。
吃过饭,杨鹏飞说:“好了,小姐们,接下来你们准备去干什么呢?还要不要我继续效劳啊?”
话音未落,就见小梅站起身道:“当然还要啊!下午还带我们出去玩。”
这时,坐在她旁边的小依拉着她的手道:“可是明天又要考试了,下午还要回去复习复习呢。还玩啊?”
小梅一听,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得坐了下来,唉声叹气道:“唉!高三生活就是这么悲惨啊!想玩都不能玩地尽兴。”
这时晴雨说:“喂,你也别叫苦连天啦,黑暗已经到来,光明还会远吗?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无忧无虑,痛痛快快得玩啦。”
“嗯,还是小雨说地好!心态健康,积极向上。”卫露曼赞道。
“嘻嘻,谢谢小曼姐夸奖。”晴雨撒娇似的抱着卫露曼说。
“那好,我就送你们回学校吧。”杨鹏飞道,“小曼,你呢?和不和我一起去送她们?”
“嗯,我还要去商场买几样东西,就不和你一起去送她们了,你自己一个送她们回学校吧。”卫露曼想了一会说。
“那这样吧,我先送她们回学校,你去逛商场,呆会你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怎么样?”杨鹏飞说。
听罢,卫露曼还没来得及答话,晴雨就在一旁用一幅夸张的表情说:“哇噻!哥,这么体贴小曼姐,是不是喜欢上了小曼姐啊?”
杨鹏飞“呵呵”一笑,并不答话。
而卫露曼则脸微微一红,嗔道:“小丫头,胡言乱语得说什么啊?”
“嘻嘻,哥都默认了,你还不承认啊?”
“好了好了,吃好了就起身走吧,我送你们回学校。”杨鹏飞打断晴雨的话道。
出了西餐厅,卫露曼和他们道了个别后就朝购物广场走去,而杨鹏飞和三个女孩则上了他的别克车朝学校驶去。
在路上,晴雨笑道:“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小曼姐啊?要是喜欢你就追她啊,我可以帮你哦。”
杨鹏飞闻言不禁笑道:“你帮我?你怎么帮我啊?”
晴雨看了看她那两个同学,神秘一笑,然后凑到杨鹏飞的耳边说:“帮你把小曼姐骗上床啊,女人一旦和你有了肉体关系,一般来说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说完便“吃吃”的笑了起来。
惹的坐在后排的小梅和小依都忍不住道:“喂,你和哥都说了些什么啊?瞧你笑地那样,好坏哦!”
虽然杨鹏飞对晴雨的大胆是早有所知,但还是没料到她嘴里会说出这番话来,扭过头吃惊得看了她一眼,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眼前这个只有十七岁的中学生的嘴里说出来的。
这时,只见晴雨有伏在那两个女孩的耳边轻轻得说着。
不一会,就听到小梅一声放肆的大笑,而小依则是抿着嘴轻笑,脸蛋上浮现一抹红晕。
杨鹏飞通过反光镜看了这情形不禁暗暗得摇了摇头,心道:“唉,如今的女孩真是开放又大胆啊!”想到这,他忽然心里一动,又想:“刚才晴雨不是说了,一个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这个女人一般的都会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按这个理,如果我要和晴雨这个小丫头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这个丫头必然会对我死心塌地,到时我说什么这个丫头就会听什么了,那我不就是有了对付于洁那老狐狸的法宝啦。”
心念及此,杨鹏飞偷偷得瞟了一眼旁边的晴雨,只见晴雨仍在回头和小梅她们聊着,没有注意到杨鹏飞在偷看她。
晴雨虽然才十七岁,但发育地却已相当成熟,屁股圆圆的,胸部挺挺的,脸蛋更是没得说,杨鹏飞心想把这样一个女孩压在身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想着想着,胯下的小兄弟又挺起开始抗议了。
“霸王硬上弓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要晴雨她心甘情愿得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那才能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杨鹏飞心中暗想。
可怎样才能使她心甘情愿得上床呢?
这不禁让他又犯了难,从目前情况来看,晴雨虽然对他还是有好感的,但还没有达到愿意和他上床的地步,看来必须要使用一点手段了。
不知不觉,车已开到学校门口,三个女孩下了车,晴雨趴在窗口说:“哥,以后放假你还带我出来玩好吗?”
杨鹏飞当然是求之不得,忙道:“好啊,没问题。以后放假了没课你就打我电话,我带你出去玩,呵呵,当然了,你可不要和你妈说哦,要不然我可不敢带你出去。”
“嘻嘻,你放心啦,哥,我不会说的。”晴雨高兴道。
她此时哪知道杨鹏飞心里打地是多么坏的主意?
还以为他突然好了起来,以前叫他带她出去玩,他总是推三阻四的。
“那我们呢?”小梅和小依同时道。
“你们?啊,你们也一样啊!可以打我电话。”杨鹏飞说。
心里在想:“嘿嘿,到时连你们也一块收拾了。”
第101章 结婚请柬
看着三个女孩进了学校,杨鹏飞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卫露曼这个时候也没给杨鹏飞打来电话,看来是不需要他去接她了。
于是便给小欣打了个电话,谁知小欣也在忙着给店铺打扫卫生。
杨鹏飞百无聊赖,也不知干什么好?
开着车在大街上闲逛。
路过一家美发店时,杨鹏飞鬼使神差得停下了车,信步走了进去。
美发店的老板娘一见杨鹏飞从别克车里走了下来,知道这肯定是一个有钱的主,顿时觉得喜从天降,连忙招呼杨鹏飞坐下,娇嗲嗲得问:“老板,想要什么服务啊?”
“你们这有什么服务啊?”
杨鹏飞打量着老板娘。
老板娘看上去有三十岁了,模样一般,但身材颇为惹火,尤其是胸前的那对双乳,颤颤巍巍的,好似波涛汹涌。
老板娘笑嘻嘻道:“按摩呀,捶背呀,至于其他的嘛,你也可以和小姐商量嘛。总之,肯定会让老板您满意的。”
“哦,是吗?那把你这里的小姐都叫出来,我看有没有漂亮的?”
杨鹏飞一边说一边趁机在老板娘的丰乳上捏了一把。
“嘻嘻,老板,你好不规矩哦。”
老板娘话虽这么说,但却丝毫不阻止杨鹏飞的行为,反而离的她更近了,“小姐们,都出来吧,让这位老板好好瞧瞧。”
话音未落,五个年轻女孩从里屋鱼贯而出,杨鹏飞轻轻扫了一眼,女孩们的长相都还不错,杨鹏飞选了其中一个最年轻的,估计和晴雨差不多年纪的一个女孩,然后指着她说:“就你吧。”
其余的四个女孩见没选中自己,嘴里不由小声的嘟啷了几句,然后便四散走开了。
这时,老板娘又嗲声嗲气道:“哎呀,老板,你可真会选,小小可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女孩哦,今年才刚满十七岁。小小,快带老板进去,要好好服侍老板啊!”
“还真和晴雨同岁啊。”
杨鹏飞心中暗想。
这时,小小已经把杨鹏飞领上了楼。
上面是几个隔间,小小把杨鹏飞带进其中一个隔间。
“老板,你是捶三十还是五十?”
小小熟练得问到。
“三十怎么捶?五十又怎么捶?”
杨鹏飞笑嘻嘻得问。
“老板,你捶了就知道了嘛。”
杨鹏飞想了想说:“嗯,那就捶五十吧。”
“好!老板!”
小小说完就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安全套。
杨鹏飞恍然大悟,暗想:“原来捶五十就是做那事啊!”
于是道:“小姐,你也别忙活了,快把衣服脱了,这里是二百块,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再加一百。”
说完,他就躺在那张小床上。
小小惊诧得看了一眼杨鹏飞,随即便展颜一笑,道:“老板,你真是个爽快人啊!”
很快,小小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地干干净净,躺在杨鹏飞的身边。
小小的皮肤不是很白,但却很光滑。
这时,小小一边有手刺激着杨鹏飞那软绵绵的部位一边用嘴在他的胸口上轻吻着。
她的舌头每次滑过杨鹏飞的乳尖都让他全身一阵舒爽得轻颤。
杨鹏飞的手从小小的颈后绕了过去,在她温软小巧的双球上抚摸着,可以感觉到她心跳的轻微震动。
小小的手很灵巧,握着杨鹏飞下面的部位轻轻揉动。
一股热气从她的手掌传到杨鹏飞的体内。
另一只手在他的小兄弟上轻轻套动。
杨鹏飞只觉下身一阵整快感不停的涌来。
这时,隔壁包厢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引的杨鹏飞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小兄弟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在小小的手里慢慢硬了起来,她温柔的伏在在杨鹏飞身上啜吸着,直到杨鹏飞的小兄弟涨大到突破她纤纤小手的包围。
不知不觉中,她极为熟练的给杨鹏飞的小兄弟套上了一层薄薄的胶套。
然后躺在在床上等待着他的行动。
杨鹏飞压在小小身上,感受着她柔嫩肌肤的清凉,她的两条腿向外张开,方便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杨鹏飞用手探索着寻找目的地,茸茸的毛发从中,她的肉缝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杨鹏飞的手指很轻易就突破了阻碍进入了腔道,里面是润滑湿腻的,热热的黏黏的。
杨鹏飞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些,小小的肉缝因为杨鹏飞的动作而微微张开。
那一开一合的动作让杨鹏飞更加亢奋。
小小微闭着双眼,两手无力的抓着杨鹏飞的腿,脸颊越加鲜艳,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
于是杨鹏飞身子前倾屁股一沉,硕大的小兄弟立即刺入了她的肉缝,小兄弟也随之浸泡在那温暖狭窄的腔道内。
小小忍不住叫了起来,呻吟柔媚动人。
杨鹏飞喘着粗气在小小身上卖力的运动着,每一次刺入都有一种躏辱般的快感,小小也仿佛就要在杨鹏飞的攻击下死去似的哀叫,但随着杨鹏飞的退出,她的阴部又热烈的向上追击。
期待着杨鹏飞的再次进入。
两人的汗水在彼此身体的结合处交汇,又和她体内不断涌出的爱液黏在一起,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缓缓流到床上。
小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是不可抗拒一般,让杨鹏飞更加兴奋的冲杀在她的体内。
而她的身体象蛇更象章鱼般将杨鹏飞紧紧缠着,腔道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带给他更加强烈的刺激。
终于,杨鹏飞的冲动如潮水般一浪浪涌出,眼前一片模糊。
所有的精华夺体而出,全身抽空一般无力的瘫倒在她的身上。
杨鹏飞精疲力尽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打开门就发现地上有一张大红的请柬,杨鹏飞看了不由暗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又来了一张红色罚款单。”
自从杨鹏飞升为投资部经理后,他就经常收到同事们的请柬,或是结婚,或是生小孩,又或是乔迁,总之都是需要送礼的。
不过此时杨鹏飞又觉得有点奇怪,心想:“之前没听说哪个同事要结婚啊,也没听说谁要生小孩或是搬家,怎么就突然来了一张请柬呢?嗯,还是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翻开一看,杨鹏飞不禁愣住了,他呆呆得看着上面的名字,颓然得坐在沙发上。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里有如五味瓶打翻了一般,酸甜苦辣,千思百绪一起涌上心头。
原来请柬上新娘的名字是秦晓璐,而新郎的名字杨鹏飞却不认识,并不是成大富,而是一个叫袁成彬的家伙。
上面写的结婚日期就在明天,而地点就是国际大酒店。
自从那次在云姐的咖啡屋分开以后,杨鹏飞就一直没与秦晓璐联系过。
时至今日,杨鹏飞对她已经没有什么恨,不过杨鹏飞也没料到秦晓璐结婚会寄请柬给他。
“去还不去呢?”
杨鹏飞心中举棋不定。
最后,杨鹏飞还是决定去,他想:“既然她都有那个心寄请柬给我,那我为什么不去?要是不去岂不是证明我太小心眼啦?不行,一定得去。”
第二天傍晚,杨鹏飞准时得来到了国际大酒店宴会厅,大厅外已经排列了很长的队伍,都是来参加婚宴的来宾,只见男人们个个衣冠楚楚,女士们人人金光闪闪。
秦晓璐的姐姐,秦晓璐的父母,以及秦晓璐和她的那个名叫袁成彬的男人都站在门口在迎接这些出席婚宴的来宾。
杨鹏飞没有排队,直接去了接待台,接待台在入口处一溜儿排开,紫红绒的台布显得喜庆典雅,十几位如花似玉的年轻小姐,笑脸盈盈地接待着到会的客人,杨鹏飞在精美的签名簿上签上了他的名字,并把给新人的红包交给接待小姐。
接待小姐在与会名单中找到杨鹏飞的名字,并告诉了他所坐的桌号。
杨鹏飞走进宴会厅,只见厅内布置得温馨浪漫,喜气洋洋。
舞台的幕布上是一个硕大的金色喜字。
在灯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一个比人还高的多层结婚蛋糕像一座宝塔似的矗立在舞台的一角,那乳白色的光泽与粉红色的背景交汇相映,显得缤纷绚丽。
从舞台的正前方及宴会厅的中央铺着一条长长的红地毯,地毯的两边排列着花柱,每一根花柱的上方,五颜六色的鲜花簇拥着一只白色的蜡烛,姹紫嫣红,烛光摇曳。
衣着华丽的宾客们倘佯在这花影和烛光中,好一派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
当杨鹏飞正在寻找他的桌号时,一位女侍者走过来,她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红白葡萄酒,洋酒、啤酒,以及橘汁和饮料。
“嗨!”
杨鹏飞叫住了女侍者并从她的盘子里拿过一瓶啤酒。
杨鹏飞端着那杯啤酒找到了他的位子,刚坐下,“杨鹏飞。”
一声轻柔恬美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杨鹏飞扭头一看,竟然是袁婷婷。
杨鹏飞简直认不出来这是袁婷婷,黑色的晚装礼服,系在胸部,雪白的肩膀和背部全裸露着,形成强烈的黑白反差,这种美,显得厚重,令人震撼。
高挺的双球只遮住了一大半,很深的胸沟完全显现,一条银色的项链闪烁在洁白的胸部,一个由IOU英文字母组成的挂坠儿垂挂在项链下,与胸沟形成完美的搭配,光影飘渺,美伦美唤。
她使人感到没有丝毫的淫荡,反而有一种实实在在的美感。
在杨鹏飞惊艳的遐想中,袁婷婷狠狠地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说:“你干嘛这样看我?”
“哦,太美了,太美了!”
杨鹏飞回过神来,连声称赞。
“没见过啊?”
袁婷婷嗔怪着坐在杨鹏飞的身边。
“百看不厌嘛!”
杨鹏飞嬉戏地说道。
忽然,杨鹏飞又想起什么说:“咦!你怎么也到了这里啊?你和新郎新娘是什么关系啊?”
“对啊,你怎么也到了这里?你和新郎新娘又是什么关系?”
袁婷婷坐下后,伸手在他的腿上一掐道。
“咳咳。”
杨鹏飞干咳两声说,“新娘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哦,对了,难怪我看她怎么觉得有些面熟。”
袁婷婷说,“是不是那次在酒店房间的那个……”
杨鹏飞点了点头,面色黯然,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说:“那你呢?”
“新郎是我的堂弟。”
袁婷婷犹豫了一会说。
杨鹏飞勉强一笑道:“难怪也姓袁了。”
说着,他便向侍者招了招手,从她的托盘上端起一杯啤酒放在袁婷婷的桌前。
“谢谢!”
袁婷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怎么?心里很难受?”
“难受?怎么会呢?现在她找到了她的幸福,而我也找到了我的幸福,我高兴啊!”
杨鹏飞言不由衷得说。
“你别瞒我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些难过,难过也是人之常情,而且也说明了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不会怪你的。”
袁婷婷温柔得说。
“谢谢!”
杨鹏飞有些感动了。
这时,大厅里的音乐突然停止了,灯光也随之变暗,两束强烈的灯光从高耸的灯光塔上射在舞台上,一男一女两位主持人出现了,袁婷婷告诉杨鹏飞说那是两位东海电视台的名主持,男的说普通话,女的讲方言。
这是东海市的习惯,稍微大一些的活动,一般都使用两种语言。
主持人说了一通表示欢迎到场来宾的开场白之后,宣布新娘、新郎入场。
随即婚礼进行曲响起,那两束灯光立即转向了红地毯那头,照在袁成彬和秦晓璐的身上。
接着秦晓璐挽着袁成彬的胳膊开始踏着红地毯向舞台走去,这时两旁的人们拼命向他们喷射彩胶,挥洒彩沫,周围的烟雾也开始飘起,摄影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祝福的喊叫声,拉彩胶的劈里啪啦声,音乐的欢快声,宴会大厅漾溢着浓浓的庆典气氛。
秦晓璐和袁成彬在烟雾缭绕中走向舞台,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第102章 你就忍心看哥难受
这时,袁婷婷突然感到杨鹏飞是那么的安静,只见他默默地坐着,眼睛直直地望着舞台,眼光中充满着无奈,他没有鼓掌,嘴唇紧紧地咬着,一脸的阴沉和凝重。
袁婷婷的心沉沉地往下跌,连呼吸都觉得有些难受。
不过她想此时杨鹏飞的心应该和她一样觉得难受,他爱的人结婚了,至少是以前爱的人,但新郎不是他,这怎能不让他悲哀,怎能不让她伤痛呢?
舞台上的一切表演似乎都在刺痛着杨鹏飞的心。
而杨鹏飞的一切表情又似乎在刺痛着袁婷婷的心。
袁婷婷为杨鹏飞感到悲哀,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这里没有一年四季的轮番交替,春夏秋冬的风景早已模糊了往昔的美丽,时间的推移在你我的心头种植起无法触及的回忆,脸上残留的泪痕述不尽的心痛,全在这一刻涌动起来,可悲的人生!
轻轻的感叹一声人世的苍凉,有太多的精彩有太多的无奈,想孤立自己的感受让它与世隔绝却是那么遥远而不可及,也许人类本身就是以爱为主题,以恨为线索展现一幕幕的喜剧与悲剧,设置了一个个痴恋和背叛,相互连接却不能靠近也不能疏远。
也许爱过才知那份伤痛有多刻骨铭心,也许失去过才知那份空缺有多钻心刺痛。
这时,舞台上有人在讲话,说的是普通话。
声音温润但显得无力。
只见他双手扶在讲台上,目光透过一副金丝框的眼镜盯在讲台的稿纸上。
讲话结束了,台下有稀稀落落的掌声,然后两位礼仪小姐上前把他搀扶着走下舞台,这时杨鹏飞才感觉到那是秦晓璐的父亲。
主持人又出现了,杨鹏飞听到女主持人在喊袁婷婷的名字:“下面请袁婷婷小姐代表男方家属讲话。”
只见袁婷婷拂了拂头发,又拢了拢裙摆,然后把酒杯里剩余的啤酒全倒进嘴里,站起来,右手优雅得向大家挥了挥,便昂首挺胸地走上了舞台,袁婷婷站在那张布置得极为精致的讲台后,朝台下望了一眼,好象有无数只眼睛向她射来好奇和惊艳的目光,似乎这样更使袁婷婷有了信心和勇气,袁婷婷心里有一种要征服他们的自信和狂妄。
“各位来宾!”
袁婷婷说出第一句话,仿佛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大厅里回旋,清晰、干脆。
袁婷婷不喜欢说“女士们,先生们。”
那种俗套的开场白,更不喜欢手里捧着一张纸,照本宣读。
她喜欢潇潇洒洒地即兴发挥。
“我叫袁婷婷,是袁成彬的堂姐。今天是袁成彬和秦晓璐的大喜日子,我祝他们:新婚愉快,幸福快乐!同时,我还代表袁成彬的母亲,祝他们和睦、平安!我还要感谢大家的光临,感谢你们为这对新人所带来的声声祝福和美好心愿。”
袁婷婷把后面的一句话提高音调,然后停顿。
这时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袁婷婷不会使用什么“白头偕老、百年好合”这类庸俗的字眼,因为她觉得那样太普通了,不足以表达她的意思和显示她的与众不同。
最后袁婷婷说:“最后,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最实在的语言,最现实的祝福。
“谢谢大家!”
袁婷婷说完走下舞台,不卑不亢地回到她的座位上。
这时,她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
婚宴在继续进行。
开始上菜了,第一道菜“龙凤呈祥”宴会厅内的灯光逐渐变得黯淡,端盘子的侍者一列排开,从门外鱼贯而入,托盘都举在肩膀以上,盘子里都点着一根红色的蜡烛,侍者的队伍在桌与桌之间穿行,摇曳的烛光在黯淡的背景下,形成一条长长的蔓延的火光,犹如一条长龙在夜空中飞舞。
待每一个侍者到达每一个餐桌前,宴会厅的灯光又亮了,当侍者把盘子放在餐桌上,杨鹏飞发现原来是一道什锦拼盘,但盘子里那用水果雕刻的一龙一凤却显得栩栩如生。
菜肴一道道地上,舞台上有歌星在表演助兴,宴会丰盛而热闹。
杨鹏飞看到秦晓璐和袁成彬在桌间迂回,为每一桌的客人敬酒和照相留念,伴娘提着酒瓶,身后一个红旗袍小姐端着托盘和他们形影不离。
现在的秦晓璐,又换了一套礼服,一件无袖的中式旗袍,把她那高挑的身材衬托得优雅别致。
伴娘也换成了一件紫红色的连衣裙,显得简洁素雅。
杨鹏飞默默地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两杯,惊得四坐个个目瞪语塞。
袁婷婷在招呼舞台上的表演,这个桌子上的人杨鹏飞是一个也不认识,于是只好一个劲得喝酒。
今天的袁婷婷也似乎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柔情和活泼,她如一只受伤的羔羊,冷冷的望着杨鹏飞,她的眼光冷的像一束寒冰,逼得杨鹏飞无法正视,又只好埋头喝酒。
杨鹏飞能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可以宽怀她的伤害呢?
他颓然无言,只好不停地为自己倒酒,与众人一起一杯接一杯的喝。
袁婷婷看着杨鹏飞不停的在酒中麻木沉沦。
她知道,酒精也许会让杨鹏飞感到舒服一点,至少,疼痛不再强烈。
当袁成彬和秦晓璐过来敬酒时,杨鹏飞已面红耳赤,醉眼朦胧,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舌头已不听使唤,甚至站起来都觉得困难。
这时袁婷婷跑了过来,扶着杨鹏飞说:“你干嘛这么喝啊?”
“没,没事儿,我还能再喝,倒酒。”
杨鹏飞伸手又去抓酒杯。
“婷婷,你怎么也不看着他点儿?”
袁成彬似乎在责怪着袁婷婷。
袁婷婷也顾不得和他说什么了,急忙扶住杨鹏飞。
“今天是喜,喜庆日子,干嘛拦我啊,来,祝,祝你们新婚快乐!”
杨鹏飞端起酒杯要与袁成彬干一杯。而秦晓璐却在一旁并不言语。
这时等在旁边的摄影师喊了一句:“你们还照不照啊?”
“照,当然照!”
于是袁婷婷把一干众人喊过来,杨鹏飞还是坐着,袁婷婷拥着秦晓璐坐在杨鹏飞的身边,袁成彬站在他们的身后,旁边还有那几个大概是秦晓璐或袁成彬的同事朋友。
这时摄影师对着他们,只见闪光灯一闪,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杨鹏飞只觉得头痛欲裂,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看了看四周后,他才明白自己是在家里,躺的正是自己的床。
再看自己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啊?是谁送我回来,又给我脱了衣服啊?”
杨鹏飞心中暗想。
然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该上班了,于是撑着身子起来,谁知刚一坐起身子就觉得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到床下去。
看来也没法再上班了,只好又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假。
请好假后,杨鹏飞开始回想昨晚的一切。
慢慢得,昨天晚上的事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哎呀!昨晚我表现的那样,婷婷肯定是生气了。”
想清楚了昨晚的事后,杨鹏飞不禁后悔道,“唉,我昨晚怎么会那样失态啊?”
想清楚了昨晚的事也就想起了秦晓璐已经嫁人了这一事实。
回想起昨晚秦晓璐巧笑倩兮得挽着袁成彬那家伙的胳膊给在座的客人敬酒时的情形,杨鹏飞不禁又是一阵心痛。
虽然这时的杨鹏飞已今非昔比,手上小有财富,职位也有所提升,对他倾心的女人也更是有好几个,可这些都不能让秦晓璐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反而还离的他更远,这让杨鹏飞产生出一种深深得挫败感。
“她离开我这么久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也很少想过她,可为什么见到她结婚了我还那么难过呢?难道我至今还在爱着她?不,不可能啊!论财富地位,袁婷婷比她高出百倍千倍;论温柔贤淑,云姐又胜过她不止一筹;论乖巧可爱,小欣又略占上风。这些女人都对我情有独钟,我没有理由还爱着那个曾经背弃我的秦晓璐啊,对!没有理由!”
杨鹏飞心中不断的为自己寻找不爱秦晓璐的理由。
不爱秦晓璐的理由很多,也很充分,然而却又禁不起推敲。
如果不爱,为什么见到她结婚会那么心痛?
宴席上表现出那幅样子?
可见自己还是爱着她的。
“那么多好女人在爱着我,可我还爱着秦晓璐这个曾经背弃我的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像一本杂志上所说的那样,男人是一种最下贱的动物,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杨鹏飞在心中问自己。
胡思乱想了半天,杨鹏飞猛然意识到是不是该给袁婷婷打个电话,跟她解释一下。
自己昨晚表现成那样,她肯定是生气了,要不然她就会将我留到了她的房间而不会将我大老远的送回来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换成是我,我要见到我的女朋友在她的前男友的婚礼上表现成这样,那我也会生气的。
想到这,杨鹏飞就准备给袁婷婷打电话。
刚把手机拿到手里,手机就响了,杨鹏飞心中一喜,暗想:“咦!袁婷婷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那看来她是不生气了。”
喜孜孜得拿起手机一看,喜悦之情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不是袁婷婷打来的,而是小欣。
“喂,小欣,什么事?”
杨鹏飞懒洋洋得问。
“哥,你终于接电话啦,你昨晚去哪啦?怎么打了一晚上电话也不接啊?”
小欣焦急而又带点埋怨地说。
“哦,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现在才醒过来,头好晕啊!”
杨鹏飞显得有些有气去力得说。
“啊!那你快开门,我看看!”
“啊!开门?你看?”
杨鹏飞惊讶得说。
“是啊,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外。”
杨鹏飞套了件衬衣就挣扎着爬下床,晃晃悠悠得去开了门。
“啊!哥,你怎么搞成这样啊?喝多少酒啦?”
小欣一进门就觉得酒气冲天,全是从杨鹏飞身上散发出来的。
“应该没多少吧?估计一斤没到,也就七八两的样子。”
杨鹏飞努力回忆了一下说。
“啊?七八两还不多?”
小欣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杨鹏飞回到了床上。
“哥,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啊?不开心吗?”
小欣坐在床边抚摸着杨鹏飞那浓密得头发轻声道。
看着小欣那关怀的眼神,杨鹏飞突然有了一种要一吐为快的冲动,他轻轻得点了点头,说:“昨晚参加了她的婚礼。”
“她?”
小欣一怔,但凭着女性特有的敏锐再结合杨鹏飞此时的神情,小欣很快就猜到了杨鹏飞口中的“她”是何许人?
“她,你的初恋情人?”
小欣说。
杨鹏飞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不是初恋,而是我的前女朋友。”
说着,他就把认识秦晓璐的前后以及怎么和她分手的都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小欣。
小欣认真的听着,听着听着,眼睛就湿润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有,自古以来都似乎说不清道不明,男人多直中取,女人多曲中求。
所以圣人孔夫子也不得不慨叹,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
圣人尚且如此,凡人如我辈,更要有多少人不幸落难于滚滚红尘当中。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倘若浅尝辄止,总能如燕子掠水,轻盈于空中和水面。
倘偶尔沉浸,便忽然间万劫不复,永远与流水相伴,人生长恨水常东。
或许小欣和杨鹏飞一样都沉陷得太深了。
听完杨鹏飞和秦晓璐的故事,小欣趴在杨鹏飞的身上,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也许是杨鹏飞的故事,他的伤痕又勾起了小欣对她自己那段感情的回忆以及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杨鹏飞有些始料未及,他没想到自己的故事勾起了小欣的伤心往事。
杨鹏飞的手抚弄着小欣的头发,想要安慰她,杨鹏飞说:“小欣,有句老话:‘如果老天爷为你关一扇门,一定会为你开一扇窗。’你想想,要不是你以往的那段生活,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为了让小欣不再哭泣,杨鹏飞只好“厚颜无耻”小欣忽地抬起了头,怔怔地望着杨鹏飞,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她没有张口,杨鹏飞凝视着那一泓清水。
青春的眼光总是显得单纯、有神和坚定的,一心想的是满眼的繁花灿烂,鲜活盎然的日子,哪里会想得到灿烂下面是一路的荆棘呢?
人们总会拿明眸来形容一个人眼睛的美丽。
可再美丽的眼睛,没有了爱情也是一潭死水。
正爱着的女子,总是能在蓦然一视中滴出水,透出蜜来。
眼睛是会说话的。
透过它,能知晓你是爱,或是不爱。
如今杨鹏飞失去了爱,可他又不肯从小欣身上找回来,如今他的眼睛是无神无情的,冷而漠然,早已从温柔多情化为了冰凉如水,而没有一丝的涟漪了。
小欣把杨鹏飞看了一阵儿,没有说话,又忽地重重地把头放在他的身上。
她的手不安分起来,小欣从杨鹏飞的衬衣下面伸了进去,使劲地摩挲起来,仿佛她的怨气,伤心、痛苦都要在杨鹏飞的身上发泄出来。
杨鹏飞没有制止她,任她摩挲。
但她那柔软光滑的手指无数次的掠过自己的乳头,使自己不安起来,杨鹏飞虽然有些头昏脑胀,但他的雄性组织却敏锐异常,杨鹏飞下身的那个部位开始肿胀。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他们又挨的如此贴近,小欣那种熟悉的气息又强烈地感染着杨鹏飞,杨鹏飞不由地解开她的衣服纽扣,脱去她的上衣,她那雪白的肌肤在白天更显得耀眼,接着他又扯去小欣的罩罩,两个白嫩鲜艳的双球晃动在他的眼前,杨鹏飞把脸贴上去,用脸颊,鼻子抚摩着,磨蹭着。
然后把她的乳头衔在了嘴里,深情地吸吮着。
小欣也兴奋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接着,杨鹏飞又拉开小欣裙子上的拉锁,把裙子褪去,再扯下她那白色的小内裤,小欣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依偎在杨鹏飞的怀里了。
这时,杨鹏飞伸开胳膊去脱他的内裤,小欣突然拦住了他,说:“你行吗?”
“怎么不行?”
杨鹏飞说。
“你这身子?”
“放心,头晕脑胀不影响做这事的,而且这可是醒酒的最佳妙方哦。”
“哥,你太坏了,拿我当醒酒药啦?不干!”
小欣把杨鹏飞的内裤往上拉了拉。
“别啊!我这个受不了啊,你就忍心看哥这么难受啊?”
杨鹏飞的手在裤档上摸了摸。
“那……那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我就听你的。”
小欣显出一种关怀的神情。
“小欣,你真好!真不愧是我的情妹妹。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
杨鹏飞说着就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哼,花言巧语!”
小欣嗔道。
但神情却是很高兴的样子,与刚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判若两人。
显然她对杨鹏飞这番话还是很受用的。
“来吧!好妹妹!”
杨鹏飞说完,就把内裤捋了下来。
第103章 考验爱
小欣又是极缓慢极小心地上下活动起来。
“嗯,真舒服。”
杨鹏飞沉醉得闭上了眼睛。
小欣缓慢的扭动,杨鹏飞的小兄弟在增大膨胀,杨鹏飞射了,射得淋漓尽致,射得舒心欢畅。
小欣也满面春色,神彩飞扬。
有时候,性爱真的可以驱散愁雾,驱除阴霾,迎来灿烂满天。
小欣不再哭泣,不再伤感,笑眯眯的躺在杨鹏飞的身边。
而杨鹏飞也一时忘记了昨晚那不开心的一幕。
当他们正沉浸在性爱愉悦的余韵中,杨鹏飞的手机响了。
这回真是袁婷婷的电话。
杨鹏飞本想和小欣在床上继续温存一会,没料到这时手机却响了,杨鹏飞懒洋洋得接过一看,是袁婷婷打来的,杨鹏飞是吓了一跳,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怕被小欣追问,于是忙看了小欣一眼,只见她正伏在自己的怀里,并没有注意到他,杨鹏飞暗暗松了口气。
而喜的是袁婷婷肯主动打电话给他,说明她已经不生他的气了,至少不是很生气了。
“喂,哥,你怎么不接电话啊?吵死人了,不接就关掉好吗?”
小欣依旧伏在杨鹏飞怀里幽幽得说。
杨鹏飞装模作样得说:“唉,又是一个朋友,肯定是喊我出去喝酒的。”
说着,他就坐起了身子,离小欣稍微远一点接听了电话,“喂!”
“鹏飞,你现在好些了吗?”
袁婷婷问。
听到袁婷婷如此关怀的问话,杨鹏飞心中又是一喜,忙道:“我好多了!你怎么样?”
杨鹏飞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不让电话那头的女人和自己眼前的女人起疑心。
不过杨鹏飞现在确实是好多了,头不晕,脑也不胀了,看来做爱确实是醒酒的好方法。
“我也很好!我想告诉你,呆会我们一家要出海游玩,我爸叫你和我们一起去,你有时间吗?”
袁婷婷说。
“啊,有啊!”
杨鹏飞忙说。
“那好,我们市心码头等你,你快点来啊。”
说完,袁婷婷就挂了电话。
“怎么?有事了吗?”
小欣抬起头问。
“是啊,有个朋友打麻将,三缺一,所以就喊我过去凑数啦。”
杨鹏飞信口胡诌道。
“是女性朋友吧?”
小欣说,杨鹏飞知道刚才小欣已从电话里听出来是女的声音了,于是随口道:“是啊,一个朋友的老婆打的。”
上午十一点一刻杨鹏飞驱车来到市心码头,这时候天气已经转晴。
早晨的雨,让河沟里的水涨了起来,轰鸣着向前奔流;墙边湿润的泥土里,密集的青苔绿中泛黄,明亮了许多;天上的云多了些变化,云层破开去,露出微蓝,一缕阳光的轻抹,显得分外多彩;树上和花丛里的那些鸟的鸣叫声也格外地欢畅、清澈和明亮。
“杨鹏飞。”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袁婷婷的喊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杨鹏飞转过身去,只见袁婷婷头戴一顶白色的遮阳帽,身穿白色的运动短裤和体恤。
完美地衬托出她那婀娜柔韧的腰肢和浑厚结实的臀部。
如花似玉的袁婷婷站在阳光下,额头和鼻尖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碧潭般的眼睛里溢满了柔情和兴奋。
杨鹏飞跟随袁婷婷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码头边。
这时,杨鹏飞说:“昨晚我……”
“别说了,昨晚的事我已经不大记得了。”
说完,袁婷婷指了指停泊在岸边的一艘白色游艇说道,“喏,那就是我爸的游艇。”
杨鹏飞朝袁婷婷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葱郁的林木掩映之下,在粼粼波光的辉照中,有一艘白光耀眼的游艇,豪华,秀丽。
游艇上引“金沙”两个大字,也就是这游艇的名字。
“就是那艘《金沙》号?”
杨鹏飞问。
“对,是我爸起的。”
“金色的沙滩?”
“有那么个意思。”
袁婷婷露出会心的微笑。
“走吧,上船吧。”
袁婷婷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呆会我堂弟袁成彬和他的夫人秦晓璐也要来,你不介意吧?”
杨鹏飞心一沉,也同时感到一阵隐隐的痛,他怀疑袁婷婷是不是故意这样安排的?
以考察他到底对秦晓璐还有没有爱?
登上游艇,有种“轻舟白帆飘欲仙,三千西子舞翩跹”的感觉。
雨后的雾气已经散去,整个视野如洗过一般清新。
东海市的南部海域,有那么多的岛,个个都是绿的;那么大的海,也全是绿的。
这些丰富的绿,多层次地互相辉映着,融和着,变幻着,神秘地形成新的绿意,像烟雾,像空气,像阳光,弥漫整个海面,淡淡的,轻轻的,如梦幻曲的旋律在小声吟唱,如抒情诗的意境在悄悄扩展,摸不到它,却又无处不在,呼吸着它们,感觉特别清洌、新鲜、有生命力,这就是海的味道,人们可以随意地享用它。
《金沙》号游艇有三层,顶层露天,二层是会客厅,卡拉OK室,厨房和餐厅。
低层是卧室和办公室。
袁婷婷带杨鹏飞简单参观了一下游艇后,便去会客厅见她的母亲。
袁婷婷的母亲对杨鹏飞很客气,一脸的笑容,她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阿兰,给杨先生倒茶。”
袁婷婷的母亲吩咐道。
“是。”
一个女子答应了一声。看来是袁婷婷家的佣人。
杨鹏飞恭敬地坐在袁婷婷母亲旁边的沙发上。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中等个儿,但身材匀称。
有棱有角的脸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薄薄的嘴唇,穿一身灰白色的运动装。
杨鹏飞心想这位可能也是袁婷婷的什么亲戚了,不是表哥就是表弟。
“来,鹏飞,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文杰,我的表弟。”
袁婷婷忙上来为杨鹏飞介绍说,然后又对那个表弟介绍说:“这是我们以前公司的同事,杨鹏飞。”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文杰上来与杨鹏飞握手。
“我也是!”
杨鹏飞说。心里却在想:“怎又来一个表弟啊?”
“我表弟文杰可不得了哦,清华大学的博士生啊。”
袁婷婷微笑着对着杨鹏飞说道。
“哦,是吗?不简单啊!真是年轻有为啊。”
杨鹏飞趁机奉承了两句。
“表姐,你就别笑我啦,什么博士生啊?在剑桥毕业的你面前,我可是没有什么好抖的哦。”
文杰笑道。
“哈哈……”
在座的几人都笑了起来,显然大家都想到了那句顺口溜“学士满街走,硕士多如狗,只有博士才能抖一抖!”
几人都坐下后,阿兰端着茶进来了。
杨鹏飞发现佣人小姐也这么美雅高贵,玉立娉婷。
“杨先生是哪里人啊?”
袁婷婷的母亲抿了一口茶,说道。
“我是安徽巢湖人,在东海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东海工作了。”
“妈,你就别那么客气了,什么杨先生,就叫他杨鹏飞吧。”
袁婷婷说。
“是啊,伯母,您就叫杨鹏飞吧。”
“好啊,鹏飞,其实我也算是半个安徽人呢。”
“我外婆是正经安徽合肥人。”
袁婷婷说道。
“我妈当年是一个皖系军阀里一个头头的女儿,后来和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军阀下面的一个小军官结了婚,到了广西,后来又辗转来到东海,当时我还在我妈的肚子里呢。”
袁婷婷母亲说完呵呵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大家也都跟着笑了。
“什么事儿都这么开心?”
这时袁婷婷的爸爸袁自胸也走了进来。
“袁董事长好!”
杨鹏飞赶紧站起身问候了一句。
“好好好,你坐!”
袁自雄很和蔼得摆了摆手道,“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随便一点好。”
“我在讲我妈怀着我从皖系跑到了桂系了呢。”
袁婷婷母亲止住了笑,说道。
“哈哈……是啊,你妈过去可是千金小姐啊。”
袁自雄风趣的说。
“我妈说她过去住在包公祠那一块,也是在那念的书。”
袁婷婷母亲继续说。
“哦,我知道,那里我曾经去过,还参观过包公祠里,还看到过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呢。”
杨鹏飞说。
“后来,袁婷婷的爸爸来东海做生意,就把我给‘骗’到东海来了。”
袁婷婷母亲看着袁自雄说完之后,大家又是一阵的笑声。
“阿红,给成彬打个电话,怎么这小俩口还没到啊?”
袁婷婷的母亲对另一个佣人小姐说道。
没多一会儿,叫阿红的佣人回话说:“少爷他说他今早起晚了,可能要晚二十分钟。”
“不像话!”
袁婷婷的母亲说了一句。
“鹏飞啊,听说你在公司干的不错。”
袁自雄坐在杨鹏飞身边的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对他说道。
“也没什么不错,只是做好我的本份工作罢了。”
杨鹏飞谦卑的回答。
“嘿,今天谦虚起来了。”
袁婷婷在一旁插了一句。
“呵呵……”
杨鹏飞冲袁婷婷笑了一下,“我是一贯比较谦虚的。”
“鹏飞,我准备到西部去投资,想听听你的意见。”
“董事长,您现在到西部去投资,绝对是正确而有远见的明智选择。目前中国的经济发展迅速,有由东向西的趋势,而且有很大的增长空间和庞大的消费市场,我看您如果有这个打算,那就应该越快越好。”
我说。
“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是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不知道鹏飞你有没有兴趣?”
袁自雄慢悠悠得说。
第104章 美艳少妇
杨鹏飞心里一凛,不知袁自雄这话到底含有什么意思?
真要调自己去西部,那可不是杨鹏飞所愿意的,刚才说西部这好那好,那全都是表面文章,要按照内心想法,他可不愿意去西部那又穷又苦的地方。
“爸,你那几个副总不都是人才吗?”
袁婷婷似乎看穿了杨鹏飞的意思。不过她也有她的打算。
“他们对西部不了解,而且年纪又大了,不行,不行。”
袁自雄摇着头。
“我也对西部不了解啊!”
杨鹏飞心道。
嘴里却说:“呵呵,董事长,您太看的起我啦,其实我啊,做一个冲锋陷阵的士兵可以,可要叫我做独当一面的大将就不行啦。”
袁自雄正要说什么,这时,袁成彬和秦晓璐到了。
只见袁成彬漫不经心地将手上的提包往地板上一扔,慵懒地往沙发上一倒,仰靠在沙发背上,一股没有教养的习气。
秦晓璐倒是恭敬地与袁婷婷的父母打了个招呼,并向大家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找了个凳子坐在会客厅的墙角。
杨鹏飞发现秦晓璐仍然像婚宴那天一样,她的神情,没有娇羞,没有喜悦,不惊不跳,不悲不喜,一切自然得有如呼吸。
人到齐了,袁婷婷到驾驶舱通知机舱人员可以启航了。
于是一行几人都上了顶层的甲板上。
随着船身的轻微摇晃,游艇缓缓开动。
开始荡漾在丝绸般凝滑的波纹之间,明镜般的海水被船弦剪开又合拢,城市的楼影远远地抛在身后,光线在水中愉悦地穿行、跳跃;波光潋滟的海面上,光与水的眼眸交织时仿佛在轻柔诉说着美和温情。
游艇的速度不断地加快,放眼望去,万顷水域,烟波浩渺。
如此气势,令人叹为观止。
纵目望着如此广阔、纯净的水面,令人心旷神怡。
这种纯洁、壮阔之美,使人感情升华,忘却了尘世的烦恼和卑微。
天无涯,水无边,天连水,水连天,天水逶迤相接,益发悠长壮美。
那水色,浓浓淡淡,浅浅深深,浅淡似翠绿的丝绸,深浓如湛蓝的天空。
浅也好,深也好,最妙的是水质冰清玉洁。
眼瞳先被染绿,心也教水陶醉。
似乎感到冰肌侠骨的清洌中透着微甜。
于是,远离尘嚣溶入自然的快意就油然而生,那海上的水气,仿佛会将你的梦境濡染得格外绚丽。
空气通灵,心灵湛蓝。
蓝湛湛的天空挂着白炽的太阳,海风瀑布般地浇在人身上,让人产生一种浓阴如翳的感觉。
碧水之上,游弋着无数的船只,时时有一群海鸟追逐着进港的船只在海面上鸣叫盘旋。
游艇在淼淼碧水中徜徉,划破大海的空灵,串起一路的风情。
回首望去,岸上的楼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远近近有小岛出现,深郁的如重彩泼墨,淡雅的似羽翼薄纱。
不由得有一种“将身蓬莱岛,疑是天外客”的飘忽和悠然。
“来呀!开始烧烤喽!”
袁婷婷的母亲喊了一声。
只见几个佣人和一个身材健壮、脸庞黝黑的男子端着一盘盘乳鸽、仔鸡,鲜虾、淡水蟹和五颜六色的水果从船舱里走上来,于是大家便拿起烧叉在已经准备好的炉火上翻烤起来。
杨鹏飞看着他们,却并没有立刻加入他们的烧烤中,他仍坐在甲板的躺椅上抽烟。
游艇的速度已经渐渐慢了下来,太阳的光芒变得炙热火辣。
杨鹏飞总是忍不住去看秦晓璐,他的目光也总是不由自主的在跟随秦晓璐的身影。
今天她穿一件薄薄的柔姿纱连衣裙,隐隐约约中显露出她那凸凹得十分优美的曲线,她将披肩的长发在头上挽起一个发髻,显现出一种年轻少妇的丰韵。
透过那袅娜迷离的烟雾,彷佛总能看到秦晓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亦真亦幻的笑靥。
留在杨鹏飞的记忆中的始终是她那特有的纯真、率直和善良的个性。
似乎她的美是压倒一切的,她的出现会令很多周围的人黯然失色。
很多的时日过去了,杨鹏飞一直还记得她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神情,不能忘怀她问“天哪,怎么我的命总是这么苦?”
时,无限哀怨的眼神。
秦晓璐似乎在逃避着杨鹏飞的目光,杨鹏飞知道她现在在强作欢颜,这时,杨鹏飞看到清澈的汗珠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寄托着他的爱怜散落在秦晓璐的脸畔。
“喂喂,你怎么还一个人在这里发愣。”
袁婷婷手里拿着一支烧叉,烧叉上是一只被烤得红艳艳的大虾,走过来。
“我抽烟怕熏着你们。”
杨鹏飞信口道。
“给你的。”
袁婷婷把大虾伸到杨鹏飞的面前。
“谢谢。”
杨鹏飞伸手把那只大虾从她的烧叉上取下来。
“怎么样?好玩儿吗?”
袁婷婷笑问。
“太棒了!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旖旎的海上风光。”
杨鹏飞摊开双手说。
“从来没出过海?”
袁婷婷继续问。
“是啊,第一次领略大海的‘温暖’,真想跳到大海中去游上一阵子,那才让人感到畅快惬意呢。”
杨鹏飞感慨道“呵呵,你说话总是带点夸张,带有诗意。好啊,烧烤完了我们就上海里游泳。”
袁婷婷站起身道。
杨鹏飞也从从躺椅上站起来,随手将手上没有抽完的香烟扔到海里。
然后与袁婷婷一起走了过去。
当杨鹏飞也拿起一支烧叉扎上一只大虾开始走到烤炉边时,袁成彬对他不屑一顾地转身就走开了,杨鹏飞明白他的意思,从他上船开始,还没有同自己说过一句话,杨鹏飞知道他肯定是清楚了自己和秦晓璐以前的关系。
正在翻烤的秦晓璐抬头望了一眼袁成彬离去的背影,然后又看向杨鹏飞,就在他们四目相碰的瞬间,杨鹏飞似乎看出她心中有一些无奈和酸楚。
秦晓璐马上又躲开杨鹏飞的目光继续低着头翻烤手中的食物。
袁婷婷看到袁成彬不言语一声就走开了,便跟着追了下去。
这时,烤炉旁就剩下了杨鹏飞和秦晓璐。
“你怎么也跑来啦?”
秦晓璐突然问了一句。
“我怎么就不能来?”
杨鹏飞反问她一句。
“我看在我们以前曾经相识的份上寄了一份请柬给你?可没想到你还缠上了。”
秦晓璐面无表情得说。
听了这话,杨鹏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量大,已经不再恨她了,可没想到却被她以为自己是想要巴结她,于是说:“不是我要缠你,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也会来这船上,如果我要事先知道你在这里,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和你以及你的那位一起同船。”
“哦,是吗?”
秦晓璐冷冷得说。
“当然。”
杨鹏飞双肩一耸道,“你以为我是提前知道你们在这里而特地赶过来的吗?如果你要是那样以为那也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
“是啊,你现在已经有了她嘛,当然不需要找我了。”
秦晓璐说完瞟了一眼不远出的袁婷婷。
“是又怎么样?”
杨鹏飞心想自己在她面前可不能示弱。
“哼,懒得和你说。”
说着秦晓璐就转身回到袁成彬那里。
在船上几乎呆了一天,但由于秦晓璐的原因,杨鹏飞始终是无精打彩,可又不好太明显的表现出来,因为袁婷婷的一家人都在场,所以他强装欢笑,一直到傍晚回到岸上。
驱车回到家。
杨鹏飞感到有些疲惫。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儿。
只见小欣带着一脸的汗水从厨房里走出来。
“回来了。”
小欣笑容满面地问道,并急忙从鞋柜里把一双拖鞋放到杨鹏飞的跟前。
“嗯。”
杨鹏飞一边脱着脚上的皮鞋一边说,“怎么?你没去店里啊,一直在家里吗?”
“去啦。不过现在你看是几点了?当然要回来啦。”
小欣笑嘻嘻得说,“你先洗把脸,晚饭马上就得。”
“哦。”
杨鹏飞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啊!你也挺累的,回来就不用做这做那啦。”
“没事,人家高兴嘛,不过现在我也该歇会儿了。厨房的汤已经炖了大半天了,我用慢火煨着,那样汤就更醇更香了。”
小欣坐在厅里的一个凳子上。
杨鹏飞望了一眼厨房,看到锅中的汤正快乐地喘息着,乳白色的蒸气带着淡淡的清香,透过厨房的门飘荡在整个房间。
“今天都干嘛了?”
杨鹏飞看到小欣就坐在自己的面前,所以也没好意思马上就去洗脸,便没话找话的问道。
“咳,今天还真没闲着,先是去了店里张罗了一下,然后就回来帮你洗衣服,拖地板,打扫卫生,上超市买菜;本来中午想睡会儿,结果看到从北京特意买来的那一大堆做汤的菜谱,所以就看了一中午的书,然后就一手拿着菜谱,一边手忙脚乱的操作。这不,一直就忙到你回来了。”
小欣眉开眼笑地讲述着。
“随便做做就行了,不必太讲究了,我对吃无所谓,不挑剔的。”
杨鹏飞说。
“其实要做出好汤并不难,只要倾注了热情,只要火候熬到了,自然就成就了,这就像是婚姻,只要用心经营,就会水到渠成、就会幸福美满,对吧?”
小欣顾左右而言他。
“对,你说的很对!我先进去洗一下。”
杨鹏飞敷衍了一句便站起来去了浴室。
第105章 控制不住的激情
“那我就去给你盛汤,太烫了,得凉会儿!”
小欣殷勤得为杨鹏飞服务着,进了厨房。
杨鹏飞换了衣服,洗了把脸,身上似乎轻松了许多,然后坐到了餐桌那里,看到小欣已经盛好了汤,便喝了起来,喝完了一碗,感觉整个毛孔都服贴舒畅了起来。
小欣看到杨鹏飞这满足的样子,便又轻快地端上饭菜来,脸上始终泛着幸福的微笑。
平静的日子,平静的汤,只是杨鹏飞的内心却不能平静,一想起秦晓璐的那幅样子,还有袁成彬那敌对的眼神,他就感到不舒服。
鸡汤虽然鲜美,但杨鹏飞还是没什么胃口。
匆匆吃过晚饭他便去了阳台抽烟,小欣开始洗碗。
坐在阳台上,凝视远方的天空,游荡的云彩在翻飞。
蓦然扣击爱的长棂。
于是总也忘不了曾经的秦晓璐那不觉莞尔、絮絮温言还萦绕耳边,醇美如歌;还有指间残留着秀发轻抚,披散于风,记忆中她的容颜,如天鹅绒般的温柔令人窒息。
而今花已不复绽露欢颜,冥冥的梦幻里,留下她孤独的身影,划下一腔的愁怨,只能无边的冀望,消失于广袤蓝天。
也许,也许在很多年以后,你还会记得有一个人彻夜向你陈述那些让人心碎的往事。
只是,她的心早已经碎了。
再也不信这世间存在心碎的东西。
尤其是爱情。
也许,真正心碎的只是我们尴尬活着的现实。
早早得杨鹏飞就去睡了,而小欣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完电视后回到卧室,发现杨鹏飞正精赤着身子抱着长枕沉浸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脸上浮出暧昧的笑意,也许在梦中他得到了美好的东西。
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杨鹏飞那根男人的东西又胀挺了起来,耀武扬威一般地矗立在小欣的眼前。
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这个动辄怒火中烧贲张的小东西,虽然永远不登大雅之堂,却永久不衰,雄伟壮丽,翼垂如云。
小欣的身子就有着活生生的变化在随时发生,像水面上激起阵阵涟漪,她想着他那小东西会突然勃动,像阿里巴巴只需念咒语就打开了宝藏之门。
她浑身发软般就在卧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红色的窄裙下摆撇开了,心里便有了痒,一时间把持不住,向杨鹏飞那边挪动过去了。
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边,却怯了下来,只用指头在杨鹏飞的大腿内侧摩挲,戳得有意无意。
杨鹏飞的大腿肌肉结实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发出男人不可抗拒的性诱惑。
小欣面对杨鹏飞那熟悉的身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地冲动,她肉色的丝袜里面,那白色的内裤上早已濡湿,她索性将那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一种空虚的,极想得到饱满充实的感觉油然而至。
不经意之间腿缝似有热流渗出,想必是那地方骚痒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湿漉漉的,而且里面奇痒难奈,又在那肉缝间磨蹭一回,不作弄还罢了,经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时间浑身泛力酥麻了半边身子,便将那娇软无力的躯体倚靠到了床沿……
其实自从小欣进卧室门那一刻,杨鹏飞就醒了,他只是佯装沉睡,不想再折腾,可没想到身体却不听他的指挥,更没想到小欣竟如此不能自禁。
想了想,杨鹏飞决定继续装了下去,还不时发出一些低沉的鼾息出来。
小欣也顾不了杨鹏飞沉睡正酣,把那一只纤手尽致地在他的大腿侧旁摩挲不止,又捏着那卵袋把握玩耍,兴趣所至竟把个粉脸依附过去,一条三寸之舌在他的毛发之间伸伸缩缩,吁吁挑弄,最后张开了樱桃小口把那根东西吞陷了进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绢的龟头上来回伸缩缠绕卷曲,咂弄得垂涎四处流溢,吮吸得如鹅鸭咂食声声入耳。
一阵炽热的激流回荡在她的体内,甚至连脑子里也有些发胀了的昏眩……
小欣衣服也不脱去就上了床,跨过杨鹏飞的身体时那窄裙束缚着她的双腿,她反过手在后摆处拉下拉链。
杨鹏飞偷眼一觑,见她那双股拨开,中间那处地方突暴无遗,乌黑卷曲一团锦绣毛发,两瓣肉唇生得肥肥净净,紧紧扎扎,高堆堆似初发酵的馒头,只是正中开了道红艳艳的缝沟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渗出淫液来,他唯恐让小欣识破伎俩,强压住满口的濡沫,不敢显出动静。
小欣将双膝跪到了杨鹏飞的肚腹之间,双手自己掰开屁股,柳腰轻摆就往下锉顿,杨鹏飞有意挑逗,只将那东西摇晃了一下,小欣刚往下一压,那东西就轻易地滑开,小欣焦燥了起来,把个肥臀跟随着那东西左右摇摆上下贯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杨鹏飞故意刁难,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摇体颠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开一下,一摸着那地方已是湿濡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根屁股而渗出,她暗咬银牙手擒着那东西狠力地紧握。
杨鹏飞见她两颊泛红,一对柳叶眉倒竖轻皱,那张嘴两瓣红唇翁合紧闭,更添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这才意领心会地将那东西高高昂起。
小欣的两瓣肉唇刚一挨到那根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把个屁股一蹲,随即将那东西尽致地吞了进去。
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浑身战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气狠狠地套桩了起来。
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腔道紧束,突然从子宫的深处有一股液体陡然泄出,欢畅无比的感觉使她娇叫一声:“我来高潮了……”
杨鹏飞知道她正处于紧要关头,他的小兄弟不经意让那里面的灼热一烫,顿时差点缩退回来,好在他马上敛精聚神闭气窒息,让那东西在那里面屹立不动,并不敢多进一寸,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东西紧抵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
小欣泄出的那液体把那杨鹏飞的小兄弟淋浇得湿漉漉之后瘫倒到了他的身上,杨鹏飞才注意到小欣并没脱去衣服把个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刚才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不禁“卟嗤”一笑,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杨鹏飞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小欣还骑坐在杨鹏飞身上,挥动粉拳又打又揪,嘴里叫嚷嚷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睡。”
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
杨鹏飞这才哈哈地大笑出声来,伸手解除她的衣服,小欣展腰张臂地配合他的动作,那外衣让杨鹏飞扔到了床下,当杨鹏飞摘除了她的罩罩时,她腾起一个雪白的身子,凑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莹似一根剥去了皮的春笋,两窝雪白双球丰盈跳跃闪闪的眩人耳目。
杨鹏飞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红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东西就尖硬发胀了起来,小欣细眯媚眼跟着浅浅的吟叫,杨鹏飞再看她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晃着脑袋,把两窝酥乳荡来摇去,就侧起身来口含乳头,陋咂得啧啧有声。
没一会,小欣就死灰复燃了,心头的那团炽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觉得下身里面搔痒极了,也就扳直起身子来上下用力套桩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液体顺着杨鹏飞的那东西徐徐流淌。
杨鹏飞的下面毛发顿时泛溢一片,小欣更加狠力地桩套,还自己把手扪着双球磨弄起来,样子极其淫荡。
杨鹏飞已不想再让自己被动,他用劲地把小欣的身子掀起,翻压着搂紧了小欣,把她的后背抱拥到怀中,小欣早将屁股高高地耸起,就等杨鹏飞那东西前来叫阵讨伐。
杨鹏飞双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动着那根还没泄精的东西,就将前端凑向她那肥腻的地方,稍加用力,那东西徐徐进入了她肥腻温湿的地方,穿坦过壁一样便直抵到她的深处。
一会,又略提一提,这才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把一根坚硬的东西满里乱搅,如搅辘轳一般,直弄得小欣那丰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炽热。
这一次轮到杨鹏飞欲火焚身,他挺动着腰发出万钧之力,用泰山压顶之势,猛地冲撞她那丰腴的地方,小欣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浑身快畅无比,杨鹏飞打起精神来威风凛凛,耸身大弄奋力猛击,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几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子宫里又泄出滚烫精液来。
杨鹏飞也筋骨酸麻龟头难耐,小欣的那里面一阵紧束,他只觉得龟头猛然地颤抖一屈一张,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充满她的深处,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没一会儿,小欣睡着了,脸上带着几分宠溺,几分羞涩,还有几分喜悦。
杨鹏飞反而睡不着了,想起来总有一种自嘲的心情,忙得这一天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也许人生的困惑就是这样,想高雅一点,远离凡尘,然而却又舍不得美女的投怀送抱。
看来对男人来说,爱与性是真的分开的。
再仔细想想,出门在外,有等待你回来的人,有你要等待的人,回到家中,有关心你的人,有你要关心的人,这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
有个家,家中的每个人就如每只放飞出去的漫天飞舞的风筝,而家则是放飞风筝的丝线,当你飞得有点高远有点飘忽的时候,丝线便开始慢慢地收回,提醒你真正的归宿还是在地上,那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
于是你得暂且收拢那颗心猿意马的心,按时回到家中,才能皆大欢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欣在杨鹏飞身上如同一件巨大无比的华裳,把他严严实实地覆盖,又像一支沾戴着露水的花骨朵,在清晨的太阳下面映射着七色的光环。
吃过早饭,杨鹏飞先送小欣去店里,在她下车的时候,轻轻地在杨鹏飞的脸上一吻,说了声:“晚上我回家做饭。”
然后就将一个曼妙的背影留给了杨鹏飞。
上午十点多钟时, 于洁忽然打电话叫杨鹏飞来到她办公室,说是有事叫办。
杨鹏飞自然是不敢怠慢,放下电话就来到她的办公室。
一路上,杨鹏飞有点惴惴不安,心想:“这老狐狸叫我肯定是没什么好事,是不是有要问我与袁婷婷的进展情况了?唉,不管了,到时能拖则拖吧。”
令杨鹏飞没想到的是于洁并没有问他有关袁婷婷的情况,而是叫他去一家饭店订餐,说要好好庆祝一下。
杨鹏飞不解,心想:“好好的庆祝什么啊?莫非她有什么喜事?”
这样想,杨鹏飞便问到:“于总,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嗯,告诉你也无妨,我的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了,咯咯……”
于洁说完便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
杨鹏飞听罢,心里一惊,暗想:“她的计划前进了一大步那不就代表袁婷婷在这次的交手中失利啦?不知道袁婷婷受到了什么样的损失?”
“你在想什么?难道你不替我高兴吗?”
于洁笑完瞥了他一眼说。
“呵呵,高兴,高兴,我当然高兴啦,于总成功就代表我成功啊,我还指望你而成为巨龙集团公司的股东呢。”
杨鹏飞没忘记于洁曾答应等她控制了集团公司后分给他一些股份。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就绝不会食言,但我希望你答应我的事也不要拖拉,这样大家才能合作愉快嘛。”
于洁似有深意得说。
杨鹏飞当然懂的她的意思,忙道:“于总,你放心,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在进行中,目前我和袁婷婷混的相当熟了,把她追到手我看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杨鹏飞现在尽量迎合着她,以免让她对自己起疑心,从而对自己不利。
“嗯,很好!”
于洁满意得点了点头道,“你去吧,订一桌酒席,我要好好庆祝一下,哦,对了,把你的云姐也叫来,大家聚聚,自从上海回来后还没看见过她,还挺想她的嘛。”
于洁显得心情极佳。
杨鹏飞出了于洁的办公室后就给他们经常去的那家名叫美天下的饭店打了个电话,叫那的经理给自己准备一间贵宾包房,然后又给云姐打了电话,说于洁要请她吃饭,顺便和她调情了一番。
过后自己便驾着车先到达了美天下。
这里的经理早已等候在门口恭迎着杨鹏飞了,毕毕敬敬如同恭迎财神一般,其实他就是真的财神,因为他经常请客户在这里吃饭,而且还是那种很高档的宴席,一桌上万元的酒席那是普遍的,所以这家美天下的饭店每个月都能从杨鹏飞所在的公司的赚到十几万,这的经理能不把他当财神爷供着吗?
穿着紧身旗袍的小姐将杨鹏飞迎进了贵宾厢房,进去之后,杨鹏飞辞退了一众服务员,自己倒了怀红酒慢慢地品尝着,悠然地踱到了窗户跟前,把落地长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云姐,她自己开着她的那辆白色的本田雅阁,一条丰腴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从车门探了出来,然后,手提着裙裾才从车里努出了身子,细跟的鞋子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个小小的趔趄。
她反过身子再到车上找出提包,从楼上杨鹏飞见到了她一个像是充足了气的圆球般屁股扭摆着,接着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走进了美天下张灯结彩的大门。
杨鹏飞这一段时间都和小欣泡在一起,和云姐见面的比较少,所以云姐一进入包房,杨鹏飞就一把把她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由于激动,杨鹏飞的力气很大,运姐在一声惊呼之后也没做徒劳无益的反抗。
杨鹏飞的一只手马上钻进了她的内裤里,他触摸到了那一片茸茸的毛发,感觉到了那里的油光腻滑,云姐扭摆屁股逃避着,嘴里吐气如兰般地嗔怪说:“看你的急色样,我是来这吃饭的,不是和你来做那事的。”
“嘻嘻,云姐,你今天打扮地好漂亮,好性感啊!我哪忍得住啊?”
杨鹏飞松开云姐的身子嬉皮笑脸得说。
“咯咯,是吗?于总请我吃饭我能不好好打扮一番吗?不能给你丢脸啊,你说是不?”
云姐说着坐到一端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很雅致地高跷了起来。
杨鹏飞递过去酒杯,坐在她身边问道:“怎么样,最近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非常想你哦。”
“少花言巧语啦,想我?想我你怎么不来找我啊?我看你是天天陪着女朋友,早把我给丢在脑后了吧,今天要不是于总请客,你会想到要见我吗?”
云姐幽静幽得说到。
刚才还神采飞扬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哀怨无比,让人看了不禁心痛不已。
“不,不是,我没有天天陪着她,更没有把你抛到脑后,而是这几天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加班到深夜,回来就睡觉了,所以没去你那里看你。你不要生气好吗?以后只要我一有时间就去你那里陪你,你想赶我走也不走哦。”
杨鹏飞温言细语得哄道,并举了举酒杯。
云姐也回了一下,优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间,蜻蜓点水般一抿。
这才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哦,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啊,你只要一有空就来陪我哦。”
第106章 推倒于姐
“好的好的。”
杨鹏飞只好顺水推舟地说。
这时门外就有大声的喧哗,一个高尖的声音:“都到了吗?”
于洁身上那袭红旗袍如同一团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烧到了他们的身边,于洁看到云姐后就走到她跟前,拥抱了她一下说:“小钱,好久不见了,你真是越来越漂亮啦,我看了都羡慕你了。”
“哪里哪里。于总,你才漂亮呢,而且很有气质,这可是我远远比不上的啊!”
云姐说着,斜眼瞄了她一下,这是一张耐看的脸,比她的实际年龄还年青得多,鹅蛋形的脸大眼睛高鼻梁,一头半短卷发看似缭乱其实却是别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门的声音,打断了这两个女人的互相吹捧,进来的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袭贴体的西装雪白飘逸,下身却是瘦管长裤,把一条腿箍得修长如锥,充满弹性的步伐一走一跃,长卷发也就随之一扑一扑飘动。
于洁转过身对来的这个女人说:“小曼,你来啦。”
“对不起,我来晚了。”
卫露曼微笑着向于洁和云姐点头致意,动作大方潇洒。
可却没看杨鹏飞,似乎把他当成空气了。
杨鹏飞刚目送卫露曼坐下,眼前又是一亮,门外又进来一个女人,竟是陈君,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长裙,没了卫露曼的潇洒,却又见出了另一种高贵雍容,大方美丽。
杨鹏飞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还没曾正式喝酒,却有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脑门似的。
杨鹏飞将她们招呼到餐桌来,眼瞅着云姐光洁的手臂上那条金光乱窜的披巾不时滑落,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刚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红酒好像渐渐着力了,他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
卫露曼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起来。
菜是早就议好的,奢侈丰盛,燕翅鲍一应俱全,还有日本来的深海石斑,澳洲的龙虾,其实像他们这些人早已惯了山珍海味。
杨鹏飞把自己从商场买来的一瓶路易十三拿来开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美人却目不暇接。
他拿起杯子说:“各位,今天于总请客,为了感谢她的隆情款待,我们这一杯先敬她,大家说好不好?”
“好,祝于总永远美丽,事业发达。”
是卫露曼的声音。
于洁微笑着说:“好,谢谢大家的祝福,来,干!”
大家碰了一杯后,几个女人个个一饮而尽,而由于杨鹏飞先前已经喝了好几杯了,所以这一杯他只抿了一小口,然后就放下了。
可没想到这一动作被卫露曼发现了,卫露曼率先发难,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你看我们这些女人都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而你这个唯一的大男人反而不如我们,只喝一小口,大家说,这像话吗?”
几个女人一起哄笑道:“确实不像话!”
杨鹏飞无奈,就硬着头皮将剩下的大半杯一饮而尽,接着又听卫露曼道:“好,够爽快!今天这桌上就你一个男人。来,我们这几个女人就一个人陪你喝一杯,怎么样?”
听了卫露曼这话,喝过了杨鹏飞就不干了,他说:“你们这样车轮大战,我肯定是顶不住的,我醉了,今天下午你代我上班吗?”
“好啊,反正于总在,这还不是她一举话的事,你就等着批准吧。”
歪着脑袋的卫露曼说。
几巡酒过去了,云姐的一对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起来,而卫露曼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射出了撩人的光芒,两张脸都向着杨鹏飞,一齐咧着嘴笑。
本以为几个女人,杨鹏飞一人就足于应付,倒没想到,她们几个竟是畅饮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无缝。
“这样喝不公平的,换过大杯,大家一齐来吧。”
杨鹏飞说着,拍手招来了服务小姐,又再开了一瓶。
云姐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见她那黑色的晚礼服过于敞露,领口处两团雪白的圆球,中间那条深深的胸沟。
像太阳从海底骤然升腾,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开的那瓶酒还没见底,杨鹏飞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不听使唤。
这时于洁的手机又响了,她皱着眉毛对手机不耐烦地说:“就完就完。”
卫露曼就笑着问于洁:“于姨,是不是你的追求者啊?嘻嘻,你可要擦亮眼睛哦。”
“于总这么漂亮肯定是有追求者啦,不过于总这么聪明,你就不用替她担心啦,呵呵。”
云姐也跟着笑道。
于洁似乎也有些醉意了,她就两手捂到耳朵上,摇晃着脑袋一边说出几个“不听”而由于杨鹏飞此时已经喝的醉熏熏的了,这一切他都没听入耳朵。
深夜,于洁跟那个男人正步行在街上。
已是华灯高照,街上却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陈旧的面孔。
他们俩个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
于洁则光着脚连指甲油都没涂地穿着凉鞋,一条牛仔短裤和小背心,而那个男人则穿着小学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裤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这样,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恣意地调情,相互搂抱着不时也有亲妮的举止,看着两人不只天真无邪,还很色情。
两个人一起吃饭,叫上了三四个小菜。
以前可就热闹得多,一桌子的菜满满当当,而且是两种口味大相径庭。
在一起吃多了,因为互相迁就了,两个人的味觉就像两只原本独立的轴承,在爱这款润滑油的作用下,从突陷相分趋向唇齿相依。
那个男人喜欢带着于洁到大排挡来吃饭,跷脚随意,喧哗肆意的那种,像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贪杯,烟瘾一上来就陶醉地云腾雾翔,于洁最大的乐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抢东西吃、抢烟抽、抢酒喝,满嘴流油、烟熏酒撩不亦乐乎。
于洁以前可是独爱清淡的菜,一个酸辣鱼也会演变出一粒青春痘,现在可好了,出落得无辣不欢的境界,就连那些零食都换成辣吱吱的牛肉干,这让卫露曼她们惊讶,问她,她眨巴着眼睛带过一丝羞涩地说:“吃辣排毒养颜呢。”
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这样慢慢地散着步,那个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
城市面上的旧城区远没有新市区排场,毕竟现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没有新娶的小妾那样鲜亮,镶在门脸上,也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
一条路大刀阔斧向城区里劈了进去,楼层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
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而那个男人的屋里却装修得富丽堂皇,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于洁在床底边发现了女人的内裤,那张大床不知让那个女人躺倒过,她的心里极不是滋味。
男人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于洁的纤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轻吻了起来。
于洁的头发不属于哪一种发型,似卷非卷,如一片云,不经意间飘落头顶,从此安家。
她椭圆形的面部轮廓有些绯红,男人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一会俯首厮磨男人这个马夫。
于洁让他搔弄得忍无可忍了,车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男人熟悉地慢慢将她的背带掰向肩膀膀两边,露出一对黑色的罩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手脱下罩罩,随便地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双球,双球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乳的神秘。
第107章 饶……饶了我吧
他的手抻进了她的短裤里,于洁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他会意地脱下发白的牛仔短裤,褪掉了黑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于洁娇弱无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男人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乳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
于洁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抚,随后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个雪白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
于洁那双晶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高阜隆突的地方毛发茂密,却柔软如绿茵铺天盖地,绵绵延伸到了她的肛门附近,两瓣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中间一道粉红的缝隙淫水流溢,把那毛发沾得闪亮。
男人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唇说,“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
他嘟喃地叹了一声,俯下脑袋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
于洁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摆起了屁股,她的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意,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她喜欢这个男人用那长长的舌尖这种柔软光滑的碰撞和抚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无边无际,即使是身体最细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温柔如幽灵般地舐触。
她仿佛听到了他吁吁粗重喘气的声音,以及咻咻不绝的鼻息。
她小心地感受着舌尖象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她那饱满的肉唇顶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快活地闲上眼睛,听到了自己心脏里血液奔流的声音潮涨般地涌上来。
男人年纪不大,却是擒掳女人的高手,情欲场上的骁将,从北方来到了南边这富饶繁华的城市,他清楚像他这种人不说在这里出人头地,就是驻足安家都极为困难。
他选择了一条能迅速摆脱拮据生活的捷径,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硕的身躯,有着英俊的脸面更有让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东西。
他很快地在那个圈子里窜红,他的白净还不大成熟的气质,足于引发出许多女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母爱,她们如同呵护孩子一样地怜惜他,而又在情爱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们玩弄他时,心里也许正感受着禁忌的快活。
而他,为了迎合这些有着高贵外貌,过着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丰富物质的同时缺乏性爱的女人们。
男人可是使出浑身解数尽量地取悦她们,幸好他还年轻,幸好他看起来不是那么瘦弱。
只听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男人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对方发起进攻,于洁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
她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在他的如风长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坚挺的一根如获至宝般的套弄。
男人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
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
他在她的那里搜索一圈,将下巴滑开,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
于洁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男人,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男人见她那一处两瓣肥唇正咻咻吸动,一颗肉芽在层层迭嶂中娇娇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难抑淫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屁股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的推进。
这时于洁的一双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一处更加暴突,他也就发力一迫,刚刚抵到了她那一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头部在那里磨蹭几下,于洁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难耐,他在心中暗笑着也就腰间用力耸身大入。
只听得“叱”的一声脆响,她的那一处溢出了淫液,汩汩溅出把他毛发卵袋也沾湿了,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宫深处,于洁顿时喜形于色乐孜孜的承受,啧啧地咂舌称叹,将个肥臀高高凑起口里咿呀有声,紧眯住那双眼睛沉溺地享受起来,如入仙境般美快无比。
男人又放出些本事,尽力地拉大了冲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不用说,他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于洁得到满足和快感。
于洁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长发在床摇曳媚态尽现,她的那一处在男人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不迭。
两人情迷意乱,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最初男人为了彻底摧毁胯下这俱充满肉欲的少妇胴体,勇猛地向于洁发起了冲锋,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着愉悦交欢时,又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可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倾尽全力竭诚奉献的了,于洁总是没完没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后,她的两腿紧紧地交缠着他的屁股不放,嘴里叫嚷着:“还没够的,不要停,不要。”
让她这么娇声地呼吁,男人无论如何也只能再强打精神,凭着一股无私奉献的精神,又是一阵的狂抽滥送。
于洁竟嫌不够过瘾,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曲着一个光洁的后背就趴到了床沿,悬高起那丰饶的肥臀。
男人将她的两瓣屁股蛋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快意的呻吟,两个人的肉体又融合到了一块。
于洁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来淫荡眩目,一条蛮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男人顿时一股火热气流游遍全身,淫兴顿时如同烧油的火焰又腾起万丈,胯间的那根东西暴长了几寸,那爽利又与刚才大不一样,把于洁插得咿咿呀呀叫唤,口中淫言浪声源源不绝地吐出,宝贝心肝好男人乱叫一气。
男人见她骚的发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西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裹着一些淫水出来进去四处溅落,弄得于洁头目森然,猛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叫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男人也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挑逗着、运动着,时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
于洁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男人尽管有“一直做别停下来”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
见于洁的样子现在确是如她最初所愿得到了满足,感觉到她已达到高潮后,男人释放出了浓烈的热情,在他强有力的射击中,于洁虽然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
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她应该已经得到了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高潮满足,应该有所褒奖。
而此时,在云姐家的卧室里,她正从洗漱间里出来,带着浓浓的妖娆,光裸着一个身子,一手抚弄着头发,晶莹的水珠挂在她樱红的顶峰上,欲滴末滴。
她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边把薄被一掀。
床上的杨鹏飞还在酣梦中,他赤身裸体,紧绷的皮肤线条毕现的肌肉,就这样燃烧着异性的魅力,就这么发射着蓬勃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览着。
云姐筒直有点抑制不住,脸上泛起着兴奋的红晕,一跃便扑到了床上杨鹏飞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那一阵温湿的夹杂着欲滴的唾涎把杨鹏飞弄醒过来。
他的全身猛一缩,仿佛上面的女人是一头吃人猎豹,马上就要张开利牙撕咬他。
云姐快活得想大笑,她骑坐到了杨鹏飞的身上,把性感光洁的身子正对着他,手便在他的内裤里探索了起来。
那根东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样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软绵绵的,杨鹏飞仍紧闭着双眼,打着寒颤,他感到了内裤让她扯脱下来,她的手触到了一蓬柔软的毛丛,然后,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东西。
杨鹏飞像被蛇咬了一样地痛啊一声,身子一掀,差点就把上面的云姐掀翻下来,云姐体内的情欲猛增,她一瞬间产生了幻觉,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而她自己却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海盗,她要在强奸中饱尝吞嚼的快感。
她把头趴了下去,一手握着那根还软塌塌的东西,凑近了才发现,杨鹏飞的那根东西的头部已有些红肿,甚至在龟棱上还有脱皮了的血痕。
这明显是由于做爱过多而引发的。
看到这,云姐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醋意。
可刚刚让炽烈的欲火撩拨了起来的她可顾不得这此,她张开着嘴一把将那东西吞没了进去,用一根灵巧的舌头在那根东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气方刚,慢慢地她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胀起来了,那种硕大、挺硬让她欣喜若狂。
云姐肥大的屁股对着杨鹏飞的面,极力地扭动着,筛摆着得如同扇子摇曳,在她的挑逗下,杨鹏飞触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还残留着沐浴露气味,释放出一种薰人的气息,那气息也是复杂的、很不地道的,那气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却暗暗地逼人,让人头懵心悸。
他的舌尖刚刚触到她肥硕的肉唇时,一阵骚痒使她像火烫着一般把屁股“倏”缩回。
云姐背对着杨鹏飞,手把着那根已坚挺了的东西,狠狠地一压,一下就吞没到根部,风暴席卷了起来,云姐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她变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压他、挤他。
让她这么狠力地挤逼,杨鹏飞受伤的那根东西疼痛得差点掉出了眼泪,他痛苦地呻吟着,像秋末的虫子,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但杨鹏飞还是用坚强的毅力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崛起,饱满的顶胀使她发疯,在云姐更疯狂的一轮上下蹿动后,杨鹏飞的那根东西疯狂地挺长起来,随后云姐觉得在她的里面渗漏出一阵炽热精液,那灼热熨得她舒畅爽快,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脚底她的里面在紧缩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脚酸腰软浑身乏力地趴倒到了杨鹏飞的身上。
这时,杨鹏飞的手机响了,一接,是袁婷婷打来的。
袁婷婷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杨鹏飞当然不敢说他现在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可又不能随口胡说,因为那样会让云姐感到不快,所以他只好模棱两可道:“我现在在一个朋友这里,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袁婷婷在电话那头娇道。
“呵呵,当然不是!”
杨鹏飞看了云姐一眼,发现她的一双美目正盯着自己,于是连忙避开她的眼光,干笑两声道,“不过我知道这个时候你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事,什么事?说吧。”
“嘻嘻,算你聪明,你现在有空吗?”
袁婷婷问。
杨鹏飞又看了云姐一眼,为难道:“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在朋友家,一时不方便走啊。”
“这……这样啊,那算了,明天再说吧。”
袁婷婷犹豫了一会说。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你也别在朋友家呆的太晚,早点回去休息。”
“嗯,我知道了,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拜拜!”
云姐看到杨鹏飞放下电话便趴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鼻子笑道:“她叫你出去你怎么不出去啊?”
杨鹏飞搂着云姐的脖子笑道:“好啊,你希望我走啊,那好,我走了。”
说完,他就掀开毯子作势起床。
云姐一把将他推倒在床并压在他身下娇笑道:“嘻嘻,想走?没门!今晚你是休想离开我这床上一步。”
杨鹏飞夸张得大喊:“啊!强奸啦,有个美女想要强奸我啊!来人啊!”
云姐闻言大羞,用手轻捶他的胸膛,嗔道:“好!你说我强奸你那我今天就好好强奸你一下。”
说罢,云姐就伏下身去一把将杨鹏飞那疲软的小兄弟攥在手里,由于用力过大,再加上杨鹏飞的小兄弟有伤,刚才还又带伤战斗了一会,更是伤上加伤,所以痛的杨鹏飞不由低叫了一声。
听到他的惨叫,云姐才醒悟过来,明白他的小兄弟有伤,于是连忙松开手,改紧攥为轻抚,并露出疼惜不已的神情,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云姐还想继续道歉下去,可是低头一瞥杨鹏飞那发红的小兄弟的前端,心中的醋意不由就一点一点的冒了上来,她恨恨道:“现在知道痛啦?痛死活该!谁叫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见腥就先想上,怎么不把你这玩意折断啊?”
云姐只顾得数落杨鹏飞的不是,全然忘记了刚才自己情动时也是那么疯狂,那么贪婪,在明知杨鹏飞小兄弟有伤的情况下仍然要和他狂欢一场。
“哇!这么毒啊!弄断了以后可就没得玩喽。”
杨鹏飞嬉皮笑脸道。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老实说,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几个女人?”
云姐掐着他的脖子问。
“咳,咳,别掐别掐,你这么紧掐我的喉咙叫我怎么说啊?”
杨鹏飞显得痛苦状。
“哼,别装了,我又没使劲,快说!”
云姐醋意发起来也没了往日的温柔了。
“还能有几个?就一个啊。”
杨鹏飞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那一个还是在认识你之前认识她的,并且与她有工作上的关系,否则我早就离开她了,因为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
说这话时,杨鹏飞显得深情款款,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
云姐显然是被打动了,她伏在杨鹏飞的胸膛上幽幽道:“真的吗?我真是你的最爱?”
“真的,我发誓,我若说的是假话,教我……”
杨鹏飞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云姐用嘴给堵上了,于是两人又是一阵激烈缠绵的长吻。
长吻过后,云姐躺在杨鹏飞的怀里道:“刚才也是她打来的电话吧。”
“嗯。”
杨鹏飞点了点头。
“她是谁?什么时候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云姐突然道。
“啊!”
杨鹏飞吓了一跳,惊讶得看着怀里的云姐,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云姐横了他一眼道:“干嘛这么看着我?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认识认识她,看她身上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了你,让你不喜欢她却又离不开她。”
“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杨鹏飞为难道,“我说了,我离不开她主要是因为和她有工作上的关系,并不是说她哪里比你强。”
“可是,可是事业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可以超过爱情?”
云姐略显激动道。
“不,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说事业比爱情重要,而是说形式不代表爱情,正如婚姻不代表爱情一样。所以说我和她虽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并不代表我和她之间有爱情。而你和我之前虽然没有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我们只要互相倾心,互相爱慕,这就足够,你说是不是?”
杨鹏飞的滔滔不绝,巧舌如簧说地云姐的气势很快就软了下来,她叹了一口气道:“你说地没错,形式不代表爱情。可,可我还是想见见她,也许这就是一个女人的攀比心在作怪吧。你就满足我一下吧,好不好?求你了。我保证,我绝不会让她发现到什么。”
杨鹏飞看云姐这么可怜兮兮的哀求模样,心下不由一软,道:“那……那好吧,改天我带你去见见她。”
“嘻嘻,你真好!”
云姐抱着杨鹏飞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呵呵,你啊,真像个孩子。”
杨鹏飞摸了摸脸颊笑着说。
“嘻嘻。”
云姐笑着搂紧了杨鹏飞,忽然道:“对不起啊!”
杨鹏飞惊诧道:“好好的,干嘛说对不起啊?”
云姐看着他,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原来我还以为你说地那个她就是你们的于总呢,为此我还吃了她好一段时间醋呢。”
杨鹏飞闻言,哑然失笑道:“我的傻云姐,你怎么会想到她啊?再想也应该想不到她身上啊,她多大?我多大?她起码大我十几岁,你说怎么可能是她?”
云姐不服气道:“怎么不可能?你说地不假,她确实大你十几岁,可现实中女比男大十几岁的并成夫妻的也不是没有啊,何况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再说了,她实际年龄虽然比你大十几岁,可外表看起来,她似乎并不比你大多少啊,是不是?所以我的揣测虽然不准,但也不无道理。”
杨鹏飞苦笑,暗想:“你说地确实有道理,虽然我没想过要她做女朋友,但想上她,为她的美色心动过,这些都是有过的,只是没机会付诸实施罢了。”
这时,云姐忽然神秘兮兮得将脸凑到杨鹏飞的跟前说:“那你说于总的男朋友会是谁啊?”
“男朋友?什么男朋友?她好象没有男朋友吧。”
杨鹏飞疑惑不解道。
云姐看杨鹏飞一眼,然后用她的纤纤玉指一戳杨鹏飞的额头道:“真是笨死了!难道你至今还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杨鹏飞仍然疑惑不解。
“唉,看来你真是笨的无可救药了。”
云姐夸张得大摇其头道。
“呵呵,好啊,居然一口接一口的说我笨,看我饶不饶你?”
说完,杨鹏飞就哈着气去挠云姐胳肢窝,弄地云姐哈哈大笑,却又躲闪不及,两人顿时扭成了一团。
“好……好了,我……我不……不敢说了,饶……饶了……了我吧。”
云姐上气不接下 气道。
“呵呵,饶了你了。”
杨鹏飞笑道,“快说说,你都发现了什么?”
“还能发现到什么?发现你们的于总有了男朋友啊。”
云姐对杨鹏飞这么关心于洁感到有点不满。
杨鹏飞并没有察觉到云姐略微升起的不满情绪,继续说:“于总有男朋友了,应该不会吧,我没发现有这方面的迹象啊。”
云姐白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情愿看见她有男朋友?看见人家有男朋友你是不是感到有些失落?”
云姐不满情绪愈发表现地明显了。
“瞧你,又说到哪去了?”
杨鹏飞终于意识到云姐有些不高兴,忙陪笑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好奇罢了,看她每天装的像圣女一样,怎么会有男朋友呢?而且从以前她的言谈举止中,似乎她对她那死去的老公感情颇深,应该不会有男朋友吧,你就不要瞎猜了。”
“我可不是瞎猜,你没看见今天在饭桌上有个人打她电话吗?当时大家还开玩笑说她有个追求者呢,她当时虽然没承认,可也没否忍认啊。”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啊?”
杨鹏飞抓了抓头说。
“你当时醉的一塌糊涂,当然不记得有这事啊。”
云姐说,“而且……”
“而且什么?”
杨鹏飞追问。
云姐羞涩得一笑道:“而且你看,于总的皮肤多光滑啊!”
杨鹏飞这下学乖了,没有直接应她的话,而是装模作样得想了一会说:“没太注意,不过我想应该不错,可这怎么了?这就代表她有男朋友啊?”
“笨!”
云姐脸红红得瞪了他一眼。
看了云姐这样的表情,杨鹏飞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是……”
“现在才明白了,真笨!”
云姐红着脸说,“其实像这样年纪的女人,如果没有性爱的滋润,任凭她用再好的化妆品也维持不了她现在这样的皮肤。”
说完,云姐顿了顿又羞道:“现在朋友们都说我的皮肤比以前好多了。”
“嘿嘿,是吗?那你得感谢我哦。”
杨鹏飞坏笑道。
云姐害羞的捶了他一拳道:“感谢你个大头鬼,你这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嘿嘿。”
杨鹏飞冲她坏笑着,脑子里却开始飞速运转起来,暗想:“于洁有了男朋友,这可是一个意外的消息啊,不知道晴雨她知不知道?不过我想她应该也还蒙在鼓里,如果我能查出于洁的男朋友是谁并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晴雨,嘿嘿,不知道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想到这,杨鹏飞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你在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坏!”
云姐看出了杨鹏飞脸上的笑意,以为他正在想着那事呢。
杨鹏飞知道她的想法,于是便顺水推舟道:“嘿嘿,露出坏笑那当然是在想着怎么干坏事啦。”
说完,便一个翻身把云姐压在了身下。
“啊!不要啊!”
云姐夸张得尖叫着。两人顿时又如八爪鱼般的扭在了一起……
第二天下午,杨鹏飞瞅准了一个空,偷偷的溜出公司,来到与袁婷婷相约的咖啡屋。
到了咖啡屋,袁婷婷还没来,于是杨鹏飞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叫上一杯咖啡,边喝边悠闲得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了咖啡屋的门口,袁婷婷从车里走了出来,只见她一身银灰色的职业套装,显得精明干练;而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随风轻飘,又增添妩媚;光洁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小巧的墨镜,又使其冷艳。
这些特质被袁婷婷完美的揉合在了一起,使得她无论走带哪里都会引来极高的回头率。
袁婷婷款款得走到杨鹏飞跟前,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好闻的Dioressence香水味。
“呵呵,婷婷,你看,那些男人都在用可以杀死我的眼光在看着我呢。”
杨鹏飞为袁婷婷拉开座椅并在她的耳边轻轻道。
袁婷婷妩媚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啊?”
“当然。我长这么大所做过的得意的事情屈指可数,而能与你牵手是我所做过仅有几件得意的事情当中最得意的一件。”
杨鹏飞眉飞色舞道。
“咯咯……真难为你了,说出这么拗口的话来。”
袁婷婷捂着嘴笑道。
“呵呵,拗口是拗口了点,可只有这样拗口的话才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啊。”
杨鹏飞抿了一口咖啡道,“好了,闲话不说了,找我有什么事?还非要当面说。”
第108章 又误会我了
袁婷婷白了他一眼嗔道:“怎么?不想看见我啊?那好,我走了。”
说完便站起身欲走。
杨鹏飞慌忙拉住她的手,陪笑道:“瞧你,又误会我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办的?不然不会搞地这么郑重其事的。”
袁婷婷轻轻得挣脱他的手,复又坐下,然后拿起勺子挑了一块方糖放进咖啡里,慢慢得搅拌起来,动作轻柔优雅,然后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杨鹏飞意识到袁婷婷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这时,他忽然想到于洁昨天那欣喜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于是说:“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啦?于洁那边。”
袁婷婷抬起头看着他,用略微惊讶的语气问:“你怎么知道?”
于是杨鹏飞就把昨天于洁请客的事情原原本本和她说了一遍,当然关于的云姐的,杨鹏飞是毫不提及。
“唉,也不怪她会这么得意,在这一次的交锋中她确实占了上风。”
袁婷婷轻叹一口气道。
“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说。”
杨鹏飞急道。
她知道袁婷婷也不是一个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如果只是一般的失利,她是不会这么明显得表现在脸上的。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爸在游艇上和你说地那件事啊?”
袁婷婷喝了一口咖啡说。
“游艇上说地事?”
杨鹏飞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他记得袁自雄说地事挺多,不知道袁婷婷指的是哪一件?
于是不好意思得冲袁婷婷笑了笑,说:“那天袁董事长说地事挺多,不知你所说地是哪一件?”
袁婷婷抬起头幽怨得看了杨鹏飞一眼,慢悠悠道:“你当然不知道我所说地是哪一件事啦,因为你当时在游艇上从头到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其中一个人身上,而那个人不是我,更不是我爸。”
杨鹏飞当然知道袁婷婷口中所说地那个人是谁,但却故意装糊涂,陪着笑脸道:“你说什么啊?我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还能在谁身上啊?”
“你少来了,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得知道我说地是谁,你就别在装了。那天你在他们的婚礼上表现地那样,你知道我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你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看见自己前女友结婚了,情绪难免会有些激动,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当时乃至现在我都没有怪你那时的表现。可那天你在游艇上还表现地那样,就实在,实在让人……”
后面的话袁婷婷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但杨鹏飞明白她后面的意思。
他知道在这件事上是他自己理亏,有了女朋友还对前女友如此念念不忘,这换成是谁谁都会生气的。
而袁婷婷直到现在才说出来,而且还没有和他大吵大闹,这已经是很不错了,尽管她这有些秋后算帐的味道在里面。
“对不起。”
杨鹏飞握住袁婷婷的手道,“我知道我那天的表现令你很生气,下次不会了。”
“真的不会了?”
袁婷婷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没有抽回。
“是的,不会了。她已经找到了她的幸福,而我也找到了我的幸福,我没有必要破坏现在的这一切而去自寻烦恼。”
杨鹏飞说。
袁婷婷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杏眼一瞪道:“这么说你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啦,只是她没有睬你,所以你才作罢。假如有一天她向你重抛橄榄枝那你是不是又重新回到她的身边啊?”
“不会。”
杨鹏飞急忙解释道,“我对她有感情确实不假,可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尽管她曾经背叛了我,可我对她已经没有了恨,当然就更不会有爱了。至于那天在婚礼和游艇上的表现,那都只是一时有感触罢了,并不代表我现在还爱着她。假如她真的有一天向我抛来橄榄枝,那我也只会是一笑而过。因为有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袁婷婷抿嘴一笑道:“现在说地好听,就怕到时又忘了。”
杨鹏飞见她笑了,心里长吁了一口气,知道她没有再生自己的气了,于是忙岔开话题道:“不会了,有你在一旁监督,我怎么会忘啊?哦,对了,袁董事长那天在游艇到底说地是哪件事啊?”
袁婷婷白了他一眼道:“真想不起来啦?算了跟你直说吧,就是向西部发展的那件事。”
杨鹏飞想起来了,袁自雄确实和自己说过巨龙公司准备向西部发展一事,记得当时他还问自己有没有兴趣到西部去独当一面,自己当时就委婉得表示拒绝了。
可这和于洁又有什么关系啊?
难道去西部开拓市场的人选也是他们两个家族争夺的焦点?
“想起来了吧?”
袁婷婷看着杨鹏飞说。
“哦,对,是有这么一回事。记得当时袁董事长还问我有没有兴趣去西部开拓市场呢?呵呵,袁董事长也太看地起我啦,我哪是那块料啊?不过这和于洁又有啥关系啊?”
杨鹏飞有些不解。
“你在我面前就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啊?什么能力不够,我看你是不愿意去西部那相对来说比较艰苦的地方吧。”
袁婷婷横了他一眼道。
杨鹏飞“嘻嘻”笑道:“知我者莫若婷婷也!”
“你就贫吧。那天在游艇上我爸问你有没有兴趣去西部,当时我就知道你是不想去的,所以我就帮你说了话,让我爸在公司里另找其他人选。唉,谁知道我的一念之差竟使我们错失了先机,让于洁她们拔地了头筹。”
“于洁她们拔地头筹?什么意思?”
杨鹏飞不解道。
“就是说由她提出的人选通过了董事会的决议,担任了西北地区的总经理。”
袁婷婷解释道。
“哦。”
杨鹏飞若有所悟道,“那个担任西北地区总经理的人是于洁她们那边的人,和你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吧?”
袁婷婷看了杨鹏飞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她提议的人选当然是她们那边的人了,难道她还会提议我们的人去当西北地区的负责人吗?
杨鹏飞也意识到他这话问的有些白痴,不好意思得抓了抓头,笑道:“不就一个西北地区负责人嘛,那个穷乡僻壤,再说了,还个刚刚组建的,给她就给她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没什么大不了?”
袁婷婷白了他一眼道,“你说地倒轻巧,不错,和我们这东南地区相比,西北地区确实属于穷乡僻壤。可是你要知道,它再穷可也属于一个大区,虽然是刚刚组建,可是有总公司强大的经济支持,我想他们很快就会发展起来并打开一番局面。到时,于洁她们就又多了一份和我们争斗的资本,你知道吗?”
杨鹏飞心想:“是啊,婷婷说地有道理。如果争夺到西北地区总经理对自己的一方没有很大的利益,那于洁也不会那么高兴了,还请大家吃饭。可是那天如果我要是答应了袁自雄的提议,那会不会今天就是我当上了西北地区的总经理啊?”
想到这,杨鹏飞不禁问:“刚才听你的意思是说,那天如果我要是答应了袁董事长的提议,就不会轮到于洁所提议的人当上西北地区总经理,是吗?”
袁婷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杨鹏飞不禁吃惊道:“不会吧,当时真打算提升我做西北地区的总经理啊?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哦,当一个大区的总经理,把可是连跨数级啊,这应该不大可能啊。”
袁婷婷道:“你别管有没有这个可能?当时我爸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你当时如果要是答应,我爸也自有办法让你通过董事会的决议而当上西北地区的总经理。”
杨鹏飞听罢,心里不由暗暗叫苦,暗想:“唉,原来只是以为调我去西部做的还是小小部门经理,要是早知道做的总经理,那我就答应了啊。唉,失策,失策啊!”
袁婷婷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问:“怎么?后悔啦?”
杨鹏飞也并不隐晦,轻松一笑道:“是啊,是有那么一点,不过后悔也没用啦,我想这个事实已经是无法改变了吧?”
“当然。于洁所提议的人选已经通过了董事会的决议,所以由他当西北地区的总经理已是铁板订钉的事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了。”
说到这,袁婷婷抬头看着杨鹏飞认真道:“你是不是怪我明知是总经理的位置却也不想让你去当,从而影响了你的前途?”
“呵呵,怎么会呢?我知道你也是舍不得我嘛。”
杨鹏飞微微一笑道。
“少臭美了,谁舍不得你啊?”
袁婷婷脸一红,眼睛似嗔似喜得瞪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抿了一口咖啡。
“说真的,我根本就没有一点怪你的意思,西北地区总经理的位置固然诱惑很大,可是要以和你分开为代价才能取得,那我宁愿不要。”
杨鹏飞这话说的情真意切,毫不显做作,袁婷婷闻言不禁为之一动,她也颇显动情的说:“你能明白我的一片心就好,我不想让你离开我不仅是在感情上我需要你,更是在事业上需要你,你明白吗?”
听罢,杨鹏飞刚才还满腔柔情的心蓦然一凉,心中暗想:“我是明白了,你要我帮你对付于洁,所以不想让我离开东海,是吧?”
想到这,杨鹏飞心中满不是滋味,其实说穿了,袁婷婷和于洁都差不多一样,所不同的是于洁是利用胁迫,诱惑等方法让自己来帮她;而袁婷婷则是利用感情来让自己帮她,尽管手段不一样,但其目的都是一样的。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何尝不是也一样,自己之所以愿意和袁婷婷好,其大部分的原因还不是因为秦晓璐离开自己,自己急于找一个比秦晓璐更好的,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和失落,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看上了袁婷婷的财势和美貌,真要说到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杨鹏飞至今也不敢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
想到这,杨鹏飞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心想:“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生死不逾的爱情啊?大家在一起只要互相看着顺眼,不别扭,那就可以过一辈子,也不必去刨根问底想知道对方究竟是爱自己多一些,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搀杂在其中?因为人不可能生活在真空之中,活在这个社会就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要不现在的男女结婚首先考虑的不是对方的人品怎么样,而是有没有车子,票子等其他硬件实施呢?当然,你也不能因为对方要求车子,票子就否认对方的人品,认为对方不爱自己。辩证唯物主义早就证明,物质决定精神。”
想通了这一切,杨鹏飞也就不再钻袁婷婷是爱自己还是利用自己这个牛角尖了,于是说:“我明白,你今天找我来不光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可以反击于洁一下了?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
“现在具体办法还没有想到,就让她多嚣张一会吧,不过我们也不用那么悲观,因为公司的管理权还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她虽然夺得了西北地区分公司的控制权,对我们有些威胁,但还构不成致命的威胁,所以我们也不必太紧张。今天我找你除了想告诉你这事以外,就是想和你说,你在于洁身边做事,要多博取她的信任,多掌握一些核心事情,这样我们在和她斗的时候就会占取先机。”
这时,袁婷婷显出一幅精明女强人的神色。
杨鹏飞心中不由苦笑,暗想:“于洁叫我多多博取你的信任,而你又叫我多多博取她的信任,唉,看来我要变成双面间谍啦。”
心中这么想,口中却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第109章 对妹妹的承诺
接下来两人都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四目相交,相视一笑,然后各自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起来。
此时,杨鹏飞双肘支在桌子上,端着咖啡,而头却扭向一边,看着玻璃墙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此时虽然是下午,不是街上人流的高峰期,但由于是处在市繁华地带,所以街上仍有不少的人。
有的来去匆匆,有的悠闲漫步,有的面带微笑,神采飞扬,有的愁眉苦脸,焦灼不安。
真是一副活生生的世态众生相啊!
“你在看什么呢?”
袁婷婷放下杯子问。
“你说人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人生不过区区数十载,转瞬即逝,我们何必要活的那么累呢?何不快乐一点,轻松一点?”
杨鹏飞转过头对袁婷婷说。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意有所指啊?”
“呵呵,我哪有什么所指啊?只不过是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有些感慨罢了。”
杨鹏飞笑道。
他知道袁婷婷肯定误会自己是在劝她不要和于洁再争斗了。
其实他这话确实是属于一时感慨,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在里面。
袁婷婷沉默了半晌,忽然道:“你知道秦晓璐她怎么和我堂弟袁成彬认识的吗?”
杨鹏飞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事。自从和她分手后就一直没和她联系过,也没有见到过她。要不是那天在婚礼上看到过她,我还以为她已经不在东海市了呢。”
说完,杨鹏飞顿了顿,试探性的问:“你堂弟知道我和秦晓璐以前的关系吗?”
袁婷婷将脸一沉,嗔道:“就算他以前不知道,那婚礼过后他肯定就知道了,因为你那天的表现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你和她之间不寻常的关系啊。”
杨鹏飞尴尬得一笑,暗想:“是啊,就那天的表现来说,任谁也看地出来我和她之间有不一般的关系啊,难怪秦晓璐那天在游艇上对我是那副态度了,原来是怪我不该泄了她的底啊。可我当时真不是想有意给她难堪的。”
想到这,杨鹏飞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那天你也看到了,在酒店房间里她和她的上司,那个叫做什么成大富的在一起,现在怎么又和你堂弟在一起啦?”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听我堂弟说,他们认识有半年了,觉得彼此合适就结婚了,详细情况他没说我也就没问了。至于那个什么成大富,我更不会对我堂弟说的,没意思!”
“是啊,以前的事再拿出来说确实没意思。”
杨鹏飞心中暗想。
这时,袁婷婷看了看表说:“好了,我们出来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吧,得回去了,还要回银行一趟。你呢?是回公司还是直接下班回家?”
杨鹏飞看了看天色说:“嗯,还是要回公司一趟,我可是偷偷溜出来的哦,要是被于洁发现,肯定又是一顿狠批。哦,对了,我觉得你该买套房子,老住在酒店里不是事啊,也没有家的感觉。”
袁婷婷点点头道:“是啊,我早有这个打算了,只是因为工作忙,也没时间到处去看楼盘,所以就一直耽搁下来了。呵呵,你要是以后发现有什么好的楼盘,可要替我留意哦。”
“哈哈,这你可就找对人了,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就是个房地产开发商,我叫他给你一套物美价廉的房子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杨鹏飞边说边站起身付了帐,然后和袁婷婷一起走出了咖啡屋。
杨鹏飞看着袁婷婷上了她的那辆保时捷并扬尘而去时他才上了自己的别克车,朝公司方向驶去。
一路上,杨鹏飞都在想西北地区总经理一事,他想要是当初自己答应了袁自雄的话,那就算袁自雄有办法使自己通过董事会的决议而当上西北地区的总经理,可于洁的那一关也不是那么好过啊。
于洁会眼睁睁得看着自己脱离她的手掌心,从而使她的计划落空吗?
显然不会。
她一定会千方百计的使自己留下来,甚至还会以自己吃回扣的那件事相威胁,所以自己想要顺利的坐上西北地区总经理的宝座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搞不好自己总经理没当上,把柄倒被人家抖落出来,那可就得不偿失啦。
想到这,杨鹏飞刚才还有点为没能当上西北地区总经理而耿耿于怀的情绪得到了完全的平复。
拐过了一个弯,眼看就要到公司门口了,这时,杨鹏飞看见从公司的地下车库里蹿出来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来,不用说,这是于洁的座驾。
只见于洁的车缓缓驶到公路上后就朝与杨鹏飞所驶的同一方向开去,与他的车大概间距五十米左右。
杨鹏飞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四点多一点,还没到下班时间,于是感到有点奇怪,自言自语道:“这个老狐狸上班下班可都是很准时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没到下班时间就溜啦。莫非她也和我一样,出去会她的男朋友去啦?”
想到这,杨鹏飞心里一动,没有驶向公司的地下车库,而是悄悄得跟在宝马车的后面,想看看于洁是不是真的会男朋友去了?
直到现在杨鹏飞还是不大敢相信于洁已经有了男朋友,因为他根本看不出于洁像是有男朋友的样子,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也没见过有什么陌生的男人来公司找过她,更重要的是没听晴雨说起过,于洁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自己的女儿啊?
可昨天听云姐说地那一番话也是很有道理的,如果于洁真有这么个秘密男朋友的话,自己发现后说不定还可以大加利用一番。
为了不让于洁有所发现,杨鹏飞始终与她保持四五十米的距离。
虽然距离比较远,但由于于洁的车比较显眼,不易与其他的车混淆,所以杨鹏飞也不那么担心会跟丢。
跟了大约有十来分钟,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时,前方突然亮起了红灯,杨鹏飞不得已,只好将车停下。
而此时,于洁的车早已过了十字路口,渐渐得消失在杨鹏飞的视野之中。
待绿灯亮起,杨鹏飞急忙将车加速,希望能追到于洁的车,然而追了将近三里地,仍不见于洁那宝马车的踪迹。
无奈,杨鹏飞只好掉转车头,驶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杨鹏飞问秘书小黄道:“我出去的这段时间里于总有没有找过我啊?”
小黄调皮一笑,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原来你也怕于总啊。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快说!”
杨鹏飞板起面孔道。
小黄吐了吐舌头,道:“没有,今天一下午于总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没出来,后来她出来了,好象正要朝你办公室走去,却见她接了一个电话,接完后她就出去了。”
杨鹏飞听罢,暗暗舒了口气,心道:“还亏了那个电话啊,要不于洁就发现我上班时间无故溜出公司了,到时少不得又要挨一顿批。”
心里不由暗暗庆幸,但同时更对给于洁打电话的那个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这人到底是谁呢?
会不会真是于洁的男朋友?
“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做事吧。”
将小黄打发出去以后,杨鹏飞就靠在老板椅上慢慢转悠起来,转了一会,他就掏出手机,打开电话簿,翻出晴雨的号码,然后拨了过去。
“喂,哥,找我有事吗?”
电话里传来晴雨那娇柔得声音。
“呵呵,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杨鹏飞笑着说。“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现在正和小梅她们在打羽毛球呢,你呢?”
“我?我在上班啊。”
“哼,我还以为你正在一个好玩的地方,打电话给我叫我去玩呢。”
虽然此时杨鹏飞看不到晴雨脸上的表情,但却也能想象得出这时的她肯定是一幅撅着嘴的模样。
“呵呵,你这丫头,成天就知道玩,也不看看现在都快什么时候了,马上你可就要面临高考啦,还有心思想着准备去哪玩啊。”
“高考怎么了?快要高考就不许人家玩了吗?就非要整天抱着书本啃?”
晴雨反驳道。
“呵呵,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已经对考上大学是胸有成竹啦?”
“嘻嘻,那当然!所以对我来说,高考和玩并不冲突。”
“好家伙!口气还不小嘛。”
“嘻嘻,这叫自信,懂吗?”
“那好,这个周末你们放不放假?放假的话那我带你们出去好好玩一下,怎么样?”
“真的?太好了!我想到时应该会放假的。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不许反悔哦。”
“呵呵,做哥哥的还能对妹妹所做出的承诺反悔啊?不过有一点,你可不能对你妈说哦,要不我可就不敢带你出去玩了。”
“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啦,就像上次你带我们三个出去玩一样,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嗯,你不说那就好办了,只要你不说,我估计于总是不会发现到什么的,因为这几天好象她都很忙,手机响个不停。”
杨鹏飞旁敲侧击道。
“哼,她哪天不忙啊?”
晴雨似乎对于洁有些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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