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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明显的白浆带出来
她丰挺的胸,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最后一层暧昧的薄纱。
有灰尘随着微风吹拂,从窗口斜射进来的光柱中跳动,像是要为这场骤然失控的行为起舞。
湛澜时箍在林雾腰侧的手腕猛地发力,那力道几乎要嵌入她的骨肉,带来一阵密实的痛感。
他就那样俯着她近在咫尺的胸,视线发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前,目光持续性的凝固在那被蕾丝包裹的起伏之上,眼神晦暗得吓人。
等到他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掠夺,精准掠开那层薄薄的布料,直咬进去她白皙的奶肉和乳尖,湿热的唇舌和坚硬的齿,就那样霸道的同时施加力道,引得林雾被逼抬起头来,瑟瑟发抖。
她胸部很痒,很疼。
昏暗的光线,不住流连在林雾被暴露出的持续战栗的肌肤上,勾勒出她被拉成一只弓的窈窕曲线。
然而,等到他对她一侧胸乳发起攻击,气势汹汹的又啃又咬之后,他昂起头来,审视并未停止。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忽然扫过她下身那层最后的屏障,声音比刚才更沉更哑,带着一种要求她绝对臣服的尖锐。
“伸手下去,把内裤捻开。”
男人口中再吩咐的,是一种更为直接、更为赤裸的碰撞,有什么一触即发。
此时,湛澜时粗涨的肉棍正摩擦着林雾细嫩的腿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她听着他简短又直接的这指令,指尖微颤的同时,又顺从的探入裙底,勾住边缘,缓缓捻开单薄的棉布料。
就在布料移开的刹那,他滚烫的性器已带着灼人的力度重重抵上穴口,激起她脊椎一阵剧烈的战栗。
他还是那样刻意避开了用手掌直接触碰她衣物,那干净的一截手腕内侧,使力摁住她腰际细腻的皮肤,林雾感受着下身与他最直接的碰撞。
她再次体验到了他那里的粗和大,直至龟头几乎是压缩进穴口,一点点占满穴道,引得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心跳在耳边轰鸣。
湛澜时低哑的嗓音,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再将内裤扒开点。”
林雾指尖绷紧,将丝质内裤用力拨至腿根。
他滚烫的棍身顺势探入,在摩擦着紧致穴肉壁往里疯狂插入瞬间,引发她全身战栗。
细密的汗珠从林雾额角渗出,她仰头咬住下唇,喉间溢出好几声嘤咛。
更过分的是,她已经感到疼,他却毫无缓冲的侵占。
男人那根狂妄的性器,猛地探入半截后,在紧涩湿热的深处,开始以令人心慌的节奏抽动,被迫激起她穴深处黏连的水声。
林雾正处于排卵期,那要溢出来的生理性白浆,不断被他肆意搅动。
林雾单手死死攥着贴至腿根的布料,右手无力地覆住他绷紧的肩肌,在一波接一波抽送中,她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快要让她灭顶的浪潮。
她颤抖着夹紧腿心,宛如离水的鱼,徒劳挣扎。
湛澜时骤然抽离被浸得湿热的肉棍,等到有明显的白浆带出来,在昏光里断裂。
他将濡湿的鸡巴展示给她看,喉结滚动着哑声宣告,“阿雾有水了。”
那带着生理证据的宣告,比直接占有更令人羞愧。
林雾脚趾蜷缩起,她脖颈泛起一片潮红,本想告诉他,这是排卵期会有的特征。
但最终整个人,还是被他这句直白的评判,钉在了情欲的十字架上。
“嗯……鸡巴好舒服……”
(九十九)湿滑的软肉融化包裹
在这布满灰尘堆满陈旧杂物的破败空间里,一种来自湛澜时身上野蛮的生命力,正疯狂滋长。
他手腕箍住林雾的腰身,就连皮鞋跟底都在用力,在沾满灰尘的木地板上,不断烙下深痕。
他将肉棒噗呲一声,再插进她刚流出白浆的湿穴里,这次被特意扩过的的穴道,不再有令人窒息的紧致抵抗。
他轻松使劲,湿滑的软肉就如同融化般包裹着他,使得他腰腹稍一发力,便可以沿着泥泞的穴道长驱直入。
直至一往无前的深插到底,完全没进温热的尽头,湛澜时被迫接受那阵直达灵魂的头皮发麻。
“呃……”
而林雾趴在他的肩头,她承受着他这般彻底的占有,被那骤然侵入的饱胀感,也逼得仰起脖颈。
脆弱的咽喉就那样卡在他的肩颈处,流畅的颈部线条刻意呈现在尘埃浮动的光线里,直至完全暴露。
那难言的酸胀感,反复在身体深处交织成网,伴随着无限的酥麻,向林雾四肢百骸扩散。
这太过分填满的充盈感,让她脚趾持续的蜷缩,指腹在他背部T恤上留下明显的压痕。
湛澜时用手腕箍得林雾腰间软肉生疼,他迫使她下沉的力道,带着不容拒绝。
而他反复向上顶送的节奏,也像精心设计的刑罚那般,每次往深处去,先是试探性的浅尝,再是突破阻力的深插,最后是不顾一切的凶猛撞击。
“唔……太胀了……”
就连林雾嘴角绽放出的嘤咛,都差点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她膝盖只能贴着男人的腰侧机械的颤动,整个人被钉在他身上,就像在蛛网上的蝶,飞不出去。
林雾试图用掌心抵住湛澜时的胸膛维持距离,可被他撞顶一下,指尖却又不由自主的陷进他汗湿的棉质T恤布料里。
随着男人往上顶送的动作逐渐加剧,她蹂躏起他那身T恤,在揉皱间发出细碎声响。
看着他汗珠开始从他绷紧的颈脉滑落,再掉进衣服里,她手指沾着他快要透出来的汗水,更加放肆的蹂躏。
直至那件衣服被揉出凌乱褶皱,每道痕迹都记录着彼此这场失控的纠缠。
有细汗已经从额角沾湿林雾垂落的碎发,她急促呼吸着,每一次吸气里,还能听到湛澜时喉间溢出来的那声喘气,接连两声,都让彼此下身紧密相贴的触感,更加清晰。
湛澜时即刻发动打桩机的节奏,用那种完全填满林雾穴道的压迫感,混合着想要撕裂开她两片花唇的阴狠,在林雾惊惧的边缘,不断激发出她身上想要战栗的欢愉。
寂静的杂物间里,身体交缠的声响,已经被无限放大。
淫靡的水声伴着暧昧的衣料摩擦,还有林雾每一次吸气时,忍不住带着哭腔的颤音。
昏暗光线下,能看见湛澜时背部肌肉在T恤下绷出凌厉线条,而林雾散落的发丝也黏在潮红的脸颊。
像被暴雨打湿的海藻那般……
当他试着将肉棒挺动更蛮力,插得她穴里嫩肉服服帖帖吸附住,某个又特别深的顶弄,林雾再次仰头战栗。
窗外这时候突然炸响的鞭炮声,迎着她尖叫的呻吟。
“啊……湛澜时……”
她终于学会了,爽就叫他的名字。
(一百)高潮…强烈的酥麻感
湛澜时趁机用双手交叉箍在林雾腰后侧,将滚烫的喘息,寸寸烙进她耳廓。
“高潮了?爽不爽。”
这低沉磁性的嗓音,让林雾脚趾猛然蜷缩。
等到鞭炮声结束,林雾说,“还没。”
湛澜时皱了皱眉。
可林雾确实没撒谎,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抖颤,“应该快被你插高了。”
这话刚落,湛澜时灼热的欲根,就那样破开层层湿软,继续直抵进林雾最深处的颤抖。
他掌控着绝对的节奏,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凶狠。
林雾被迫随着他的力道继续起伏,纤细的腰肢被他交叉的手腕使劲箍住,她不再是被迫,而是主动的下沉,恣意迎向那令她战栗的击穿。
紧密交合处,随着他肉棒迅猛的深插,持续发出黏腻而响亮的水声。
那声音越来越响,清晰的可怕。
再混合着林雾嘴间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与湛澜时愈发粗重的喘息,已经在寂静空间里,交织成了一首最为色情的交响曲。
林雾胸部的汗水,都要从内衣里渗出来。
她第一次爱上这种被撕裂又逐渐被填满的感觉,意识在剧烈的撞击下,终于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生理性反应,随着湛澜时一次次的深入浅抽,她狠狠尖叫。
“啊……好爽……湛澜时……”
在那令人疯狂的欢愉和明显的酸胀里,林雾酣畅淋漓地夹缩着男人性器高潮。
不只是臣服,也沉浮。
她此刻就像是海面上的一叶扁舟,生理性加心理性的享受了这场由他全程主导的性爱。
等林雾高潮完,湛澜时手腕发力,“挺腰。”
林雾发懵地将腰刚挺起来,湛澜时薄唇无情吐出两字,“再挺。”
随着他的命令,她快被他调教得像张被拉满的弓。
直至林雾胸型终于饱满而挺立在他面前时,湛澜时越看越灼热,“脱掉内衣。”
在他掌控的节奏里,林雾当着他的面,将那件他觉得碍事的蕾丝内衣,彻底褪去。
湛澜时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而毫无保留,他每一次往上深重的顶撞,都带着要将她无限贯穿的力道,粗大的肉棒向上疯狂挺送的力度,让林雾几乎失控的再次尖叫,心甘情愿将胸前起伏的那对圆润胸乳,被迫亲自喂进他嘴里。
湛澜时滚烫的唇舌,随之覆上她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胸脯,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含吮啃噬,在她肌肤上不断留下湿润的痕迹和尖锐的刺痛。
而林雾只能那样无力的仰着头,尝试咬紧牙关,可根本止不住。
楼下敬茶环节已经结束,整个二楼变得太过于寂静,最后她贝齿只能死死咬住手上那件属于自己的内衣布料,试图堵住喉间那些过于放大的羞耻声音。
林雾身上那件柔软的毛衣,一直搭在湛澜时的脖颈,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断凌乱的缠绕。
而他紧绷的腹部肌肉隔着T恤布料,摩擦着林雾平坦的肚子不断起伏,下身肉棒每一次有力的推进,都让那棉质布料略带坚硬的在她已经极其敏感的肌肤上厮磨,带来一阵阵颤栗。
最终他唇舌湿黏的含着她的奶,用激烈到近乎凶狠的碰撞碾碎于她,直至她咬着内衣,都哼出了那强行压抑在齿间的细碎而甜腻的呻吟。
“嗯……”
因为那滚烫的体温,那强烈的酥麻感,林雾眼泪飙出来。
(一百零一)灭顶的抠逼快感
林雾咬得内衣越紧,湛澜时却刻意激她。
不只是舔她饱满的奶肉,还舔她脆弱的奶尖,她下身快要被拼命往上撞的打桩机,撞得受不了的时候,林雾双腿抖动好几下。
又是那样抖,却没高潮。
湛澜时皱起眉,手腕用力到都要抽筋,就那样双手交叉不住揽着她的腰,手指试图不碰到她腰肢。
他将她舔得浑身受不了,不只是奶肉奶尖,还有胸中线,还有那截脖颈。
湛澜时开始试着放慢节奏,通过之前的经验,以及林雾身上最能明显给他的生理性反应,开始摸索出了她的兴奋点。
于是,他又命令起她来,嗓音冷冽,“去摸自己的阴蒂。”
林雾隐隐发颤的膝盖正分跨在他腰侧,在昏暗的光线中,她学着缓缓下沉。
将手指捻开已经被他插偏、湿透的内裤,中指探上自己的凸起的那粒软蒂缓缓揉磨,她自己每揉一下,湛澜时尝试着往上顶插她一下。
“唔……”
林雾咬着内衣,受不住闷哼出来。
“继续抠逼。”
湛澜时用深邃的目光就那样牢牢锁住林雾,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引导,他凶厉的命令她,在他身上开始占据主导。
林雾用中指再摁压一下,湛澜时直盯着她的同时,开始尝试将沾满灰尘的双手,极度不适的向后撑去粗糙的木地板,即使他十分排斥那污浊的触感。
就这样赤裸的面对面,再加之他汹涌往上顶一下,小穴控制不住吞咽般的吃入他那根性器,已经快逼得湛澜时额角迸出隐忍的青筋,他肿胀的粗大在她体内克制的搏动,几乎就要冲破他自己理智的边界。
“继续!”
还是这声命令。
林雾生涩的抚摸,像温柔的酷刑,将湛澜时钉在了心理快感的十字架上。
看着她细密的汗珠从她绷紧的颈线滑落,湛澜时喉结剧烈滚动着吞咽压抑的喘息。
原本掌控全局的他,此刻仰望着身上的林雾反复抠逼的动作,在被迫承受她下沉的快感中,尝到了新奇的滋味。
当她又一次笨拙的抠摸一下,再彻底往下吞没他性器时,湛澜时猛地仰头,喉间挤出破碎的闷哼声。
“呃……”
即使鸡巴已经越来越涨,被她紧致又湿滑的穴吞噬得快受不了。
他嘴里还在说,“继续,就按这个节奏,宝贝爽不爽?”
林雾紧闭着双眼,长睫如垂死的蝶翼剧烈颤抖,完全沉溺于这震颤又酥麻的感官风暴中。
所有身体机能,只剩下最生理的状态,在支配着她的反应。
“回答我。”
湛澜时最冷沉的嗓音,就这样传进她耳廓,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压迫,“自己控制节奏,爽不爽?”
随着林雾眉头越皱越紧,她破碎的嘤咛,被顶撞得断断续续,终于在他肉棒又一次深入时,她咬着内衣布料带着哭腔,模糊脱口而出,仅一个字。
“爽……”
这个诚实的回答,如同打开了危险的开关。
林雾在灭顶的快感中几乎要拧成结,原本抵在他自己阴蒂上摁压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愈发用力。
那力道带着一种矛盾的蛮横,既是抗拒,又是渴求更深的欢愉。
她终于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失控的小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湛澜时所带给她的一切,在最极致的欢愉与濒临崩溃的边缘,持续沉浮。
看着她抠逼的手越来越蛮力,湛澜时知道她要高潮了。
“宝贝会打桩吗?抱我的腰,蹲住打桩。”
(一百零二)缴械在她穴深处
林雾脑中闪过那些她曾在黄片上看过的画面,此刻都成了她无师自通的脚本。
她依循着男人的指令,将纤腰微微前倾,上半身几乎完全贴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直至形成一个无比亲昵又主动掌控的姿态。
林雾刚趴下来,湛澜时感受着她小穴紧跟着用力的紧致,夹得他差点受不了,引得他眉头越皱越深。
他看着她稳住微微发颤的双腿,蹲伏在他腰腹之上,这个角度,让两人交合处传来令人激荡的摩擦快感。
等到林雾双手如同藤蔓般紧紧环住湛澜时精壮的腰身和绷紧的背肌,她指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肌肉贲张的热度和因极度兴奋而产生的细微震颤。
林雾学着将自己全身的重量交付,依靠着他整个身躯作为支点,开始笨拙却又大胆的尝试掌控节奏,她挺着蜜穴深深往下坐,再缓缓向上浮起。
每一次沉浮,都带来更为磨人的,甚至直抵他灵魂深处的撞击。
“宝贝,好爽。”
湛澜时破碎的闷哼声,不受控制的从唇齿间逸出,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战栗。
她主动的往下挺插,那是生涩却又有效的动作,显然极大的取悦了他。
林雾听着湛澜时喉间时不时溢出那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禁不住跟着吞咽喉咙。
“嗯……”
有汗水沿着湛澜时流畅的下颌线滑落,沿着他的喉结,再到他的锁骨。
他仰望着在他身上起伏的身影,眼底是翻涌的欲望和毫不掩饰的鼓励跟占有欲,于是他哑声哄诱。
“宝贝真会动……”
湛澜时确实享受死了。
特别是看着林雾那双蹲住的微微发颤的腿,那种被她小穴主动包裹他肉棒的即视感,再被她生涩却尝试取悦自己的感觉,远比单方面的征服更令他疯狂。
于是,湛澜时撑在地面上的一双大手微微用力,既是给予自己身躯力量支撑,也是为了配合她。
他不断挺胯往上,帮助她逐渐找到快感规律的节奏,林雾不由自主开始沉沦在由浓浓情欲构筑的的世界里。
她靠着湛澜时使劲,尽力将整根吞入到底坐插,下意识的闭紧眼,就那样享受着酣畅淋漓的插他。
有炽热的呼吸从她鼻间不断喷发出来,林雾的动作也随之越来越快,她像失控的骑手那般,仿佛正在雨夜纵马狂奔。
当细腰前前后后摆动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每一寸往下深入,都刻意碾过自己穴道内最敏感的那点。
湛澜时手掌覆在地面上猛然收紧,他指节泛出青白。
林雾插得太快了,湿热的吞咬裹挟着灭顶的刺激,反复沿着脊椎窜升,湛澜时瞬时仰头,发出压抑的低吼。
终是没能忍住,头皮一阵发麻,就那样被逼得快要缴械在她穴深处。
在林雾将男人性器从小穴骤然抽离的瞬间,湛澜时身体猛地滞了一下。
接着,就看到半空中忽然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温热的淫水不断的从林雾腿心释放而出,如同突然决堤的溪流那般,猝不及防的浇淋在他紧绷的性器和凌乱的西裤上。
伴随着,鸡巴正往上克制不住喷涌精液,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明显的腥臊气息。
有她黏白的淫液,和他透明的精液,在湛澜时胯间混作一团,将他那身昂贵的西裤面料浸出更深层次的水痕。
(一百零三)手指掰开臀后入
林雾保持蹲立的姿势,整个人都在发抖,脚背在鞋里快要绷成脆弱的弓形。
她喉间溢出舒爽的呻吟,这次是她自己不禁爽得失了控。
像突然觉醒天赋的泉眼,喷涌出十分淋漓的证明。
湛澜时望着林雾潮红失神的脸颊,望着那些正顺着她穴口还在往下滑落的晶莹,喉结剧烈滚动。
尽管被这突如其来的潮吹,弄得有些怔忡,可亲眼见证她再次达到如此极致的欢愉,某种隐隐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如野火般窜遍全身。
湛澜时低喘着,在昏暗光线下反复注视着她的淫水滴落。
林雾还是有些羞臊在身上的,她低着头,“怎么办,你裤子……”
她话还没说完,湛澜时借力起了身,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不知餍足。
随着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西裤应声落地,扬起细微的尘埃。
湛澜时弯着身子,用那条西裤反复擦拭着自己沾满灰尘的掌心,直到皮肤发红,他从身后紧紧箍住林雾的腰肢,只用双手手腕和掌根,在她腰间留下强有力的压痕。
湿热的吻,从后方就那样袭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如同烙印般落在林雾后颈极为敏感的肌肤上时,她唇角不禁绽出呻吟来。
男人滚烫的唇舌十分强势又用力,一双刚刚擦拭干净的手,始终克制的停留在她腰侧位置,只用腕力逐渐将她推向斑驳的墙面。
当湛澜时坚硬的胸膛隔着布料贴着林雾光洁的背脊,身后那明显半硬的欲根,隔着湿透的内裤布料持续磨蹭起她臀缝,每一下都带着蓄势待发的撑挤逼近。
“把臀掰开。”
他在她耳边说。
林雾还没照做,就已经被压去冰凉的墙面上,一对丰挺胸乳被迫屈辱的贴上墙。
那沁凉到骨子里的滋味,让林雾抗拒,她刚想退开,却又被他在身后用力顶撞了一下。
“乖。”
湛澜时咬着她耳垂低哄,膝盖已经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
男人腾出一只手,用带有力量感的掌根沿着脊柱缓缓下滑,直至在她敏感的尾椎处施加压力。
“自己用手指把屁股掰开,奶子贴墙上。”
他像咬着她耳垂,下了死命令。
林雾颤抖着将前胸不住贴紧冰冷粗糙的墙面,乳尖在接触的瞬间,紧张的凸起。
当她再尝试伸手往后慢慢覆住屁股,指腹抚过臀瓣时,她忍不住自己瑟缩了一下。
“掰开。”
湛澜时在身后喘息粗重的命令,愈发滚烫的硬物,已经刻意抵在她腿根滑动。
林雾咬着下唇,将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她此时还穿着湿润的内裤,就那样当着他的面捻住内裤一起掰开。
这个羞臊又极具心理快感的姿势,让她浑身都在发抖,却在听见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后,连忙掰得更开,问一句。
“可以了?”
当私密穴口已经完全暴露在身后空气中,湛澜时昂起头,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坚硬的顶端迅疾抵住她湿润的入口,若有似无的画着圈圈滑蹭她的小穴,直至想要痛快的撑挤进去。
还是太狭窄。
他拧眉,“腿还要往两旁张开。”
林雾听话照做。
湛澜时吻着她战栗的肩胛,腰腹加重施力,敛着嘴角,“身体下沉,对,就这个姿势。”
(一百零四)手指捻住鸡巴后入
此时龟头和半截棍身已经嵌了进去,而林雾的手指还呈掰唇的姿势。
湛澜时俯着她指腹掰着阴唇让他侵入的姿势,色情极了。
湛澜时欲望更甚,他双手覆去墙上,就那样禁锢着林雾的纤细身躯,再将整根性器,在她身后往内深插,直至她被他插着受不住力往前撞,就连脸都撞在墙上紧紧相贴,他就那样束缚着她不断后入。
被猛烈的快感支配,林雾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她只能努力保持住这个予他方便挺插的姿势。
等到棍身彻底占满穴道,湛澜时随意抽动几下后, 他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不再满足于这样隔靴搔痒的缠绵,“自己来。”
湛澜时沙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林雾耳后,每个字都像带着电流。
“自己用手指夹着鸡巴插。”
他话一出,林雾并非一无所知,那些在黄片看过的画面,此刻成了模糊的指引。
于是,她将身子越压越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缓缓往后探索,终于触碰到那根从穴里抽出来的灼热而坚硬的勃发。
林雾的指尖怯生生的包裹住他黏腻的一截时,两人同时浑身一颤。
林雾因这羞耻的触感而战栗,湛澜时则因为她生涩却柔软的触碰,而倒吸一口气。
从未想过,她的手指夹过来,会是这样柔软,带着微凉的湿意。
像最细腻的丝绸,缠绕着他最敏感的龟头部位,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就让他几乎失控。
林雾依循着脑海里模糊的记忆,引导着男人饱满的前端,渐渐插进自己湿润的入口。
每一次滑腻的插入,都激起穴深处一阵震颤的痉挛,直至连续浅插十几下,有细密的水声响起,在下身显得格外清晰。
林雾手指捻着湛澜时粗粝棍身,笨拙的缓慢的插进抽出,在触碰穴深处敏感点与饥渴的穴口间无限游移。
湛澜时在林雾身后绷紧了下颌,喉结剧烈滚动。
在她这般生涩的撩拨下,他欲根变得更加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棍身,反复在她指腹搏动,叫嚣着要冲破这磨人的桎梏。
“嗯,好爽,穴真紧。”
湛澜时终于从喉间挤出闷哼,说骚话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林雾手指已经捻得没有力气,她喉间喘出的呻吟也逐渐气息破碎,却依旧执拗的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缓缓望向身后这个男人。
“那你喜欢吗?”
她声音同样带着情欲的沙哑,这个问题在此时此地,充满了危险的歧义。
一是喜欢这样的占有,还是喜欢她? 湛澜时喉结滚动。
下一秒,他没有克制,双手猛地抓住林雾的手腕,将她一起按在墙上,再将腰身悍然一挺,伴随着她一声短促的惊喘,他将鸡巴深深的完整的埋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穴深处。
撞击的力道让她整个人被钉直墙上,脚趾因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充盈而蜷缩在鞋内。
他伏在她腰身处,粗重的喘息着,感受着她内部每一寸穴肉因深度适应而发生的抽搐夹缩,那紧致的包裹几乎让湛澜时瞬间到达顶点。
“喜欢吗?嗯?”
她又问一句,即使声音里,已经带着濒临失控的欲望。
(一百零五)凶悍顶撞射精
林雾生涩的尝试扭动腰肢,每一次刻意的调整都带来一阵夹得湛澜时眩晕的快感。
他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受,开始掌控大节奏,由缓至急的撞击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在堆满杂物的房间里回荡。
湛澜时依旧不说话,回应林雾的是更深更重的几记顶撞,撞得她脊背弓起。
在情欲的一波接一波浪潮中,湛澜时滚烫的唇贴上林雾汗湿的后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印记, 像是在这片敏感领域,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感受着脖颈的酥痒和身体里翻涌的酸麻,林雾咬着下唇,在又一次被填满的间隙,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孬种。”
空气瞬间凝固。
湛澜时所有的动作骤然停止,撑在她耳侧的手臂肌肉贲张如石。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从身后锁着她侧脸,里面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林雾虽然没看他,却也被他慑住,声音弱了下去,还带着反问,“没……没什么?”
湛澜时听着她不怕死的反问,他双手松下来,忽然扣住她的腰肢,不再有任何的怜惜,如同失控的打桩机般凶狠地撞击起来。
每一次没入都带着惩罚的意味,像是要将她彻底撞碎在他的身体里。
撕裂与灭顶的快感交缠攀升,林雾无力承受这般凶猛的攻势,指甲在墙上抓出红印记,呻吟声都快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你明明很喜欢……你明明很爽……看你都要爽射了……”
她依旧固执。
即使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在剧烈的颠簸中,将话说得断断续续。
她如同溺水者般紧紧攀附着面前那堵墙,任由意识在情欲这场风暴中尽情沉沦。
湛澜时倏地俯身,温热的手掌隔着林雾那层单薄的棉袜,猛地攥住她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的向上一提。
她整个人差点失衡,脚踝被他就那样牢牢禁锢在半空,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在身后更加凶悍的顶撞。
这个带着力量的姿势,让肉棒插入穴变得更为深刻,几乎要捣碎林雾的灵魂,每一次冲击都带出她抑制不住的透着哭泣的呻吟。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太过于强烈,林雾悬空的脚尖无助的绷紧,袜缘已经被他手掌勒出一圈明显的皱褶。
下身已经完全向他敞开的战栗着的穴洞,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
最终,湛澜时欲根尝试深插浅抽,没能在林雾紧致湿热的嫩穴包裹中坚持太久。
不过十几下凶狠的顶弄,一股灼热的气息,便从男人脊椎窜起,湛澜时闷哼一声,抽出来强势射精。
伴随着粗重喘息,他缓缓放下她的脚踝,指尖却克制不住流连在她小腿的肌肤上,带着事后的占有欲。
林雾转头看着身后眼神迷离的男人,喉间吞咽,“看吧,我说的没毛病吧。”
他指的是之前那句,明明很喜欢,明明很爽,都要爽射了。
湛澜时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腿,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纵宠,低叹般唤她,“林雾。”
他抬眸看着身前已然浑身酥软的她,嗓音是情欲餍足后的沙哑,“拿你没辙。”
(一百零六)泄出的淫水混合进精液里
林雾因小腿酥痒,想要蜷缩起来,试图躲避那阵阵感官洪流。
可哪知,脚踝却被男人手掌更紧的箍住。
湛澜时俯身,就着这个全然敞开穴的姿势,低下头去。
等到湿热的触感落在林雾完全没预想的部位,沿着她微微颤抖的腿根内侧,径直往上,直至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舔舐她黏腻的穴口边缘,还刻意用舌尖划着圈圈。
“嗯……”
林雾想要挣扎。
她知道此时的穴口有多脏,不只是淫水,还有白浆。
结果,湛澜时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霸道往穴内入侵,舔她紧绷的穴肉壁,最终再裹着她的爱液,插进她最为敏感脆弱的深处,激起一阵细密的夹缩战栗。
“啊……”
林雾抑制不住的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手指都因这意外的刺激而剧烈蜷缩。
那阵阵酥麻感如同电流,从被他唇舌侵占的末梢神经,一路窜上来,直抵大脑,带来汹涌快感。
他竟丝毫生不出嫌弃她的念头,林雾只觉得被他事后的这般对待,爽得要命。
迷离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地面,那身后溅落的属于他的浊白精液,就那样映入眼帘,带着某种色情的视觉冲击。
这画面,跟她此刻正承受的极致体贴的唇舌服侍,引诱她羞臊的脚背都用劲绷了起来。
而湛澜时拎着林雾的一条腿往旁往高处抬的更开,唇舌依旧在她最敏感的核心处,不知疲倦的攻城略地。
湿滑与滚烫交替席卷,技巧性的研磨吮吸,每一次触碰都凶猛刮擦过她颤抖的神经。
终于,在那身下强烈的视觉刺激,和生理快感的双重夹击下,林雾紧绷的身体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内壁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痉挛,紧紧的吸附住他肆虐的唇舌,一股热流从深处无限涌出。
林雾发出一声声享受的嘤咛,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墙上,只剩下高潮余韵下的疯狂颤抖。
淫水放肆泄出来,不只是沾湿嘴,还沾湿了地面,混合的融入男人浊白的那瘫精液里。
空气中再次弥漫着浓浓的腥臊气息。
湛澜时缓缓抬起头,薄唇水光剔透,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带着餍足和掌控她的暗芒,凝视着她发软的背脊,嗓音低沉而沙哑。
“越来越敏感了。”
那语气平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却又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调教者的骄傲。
没想到,有一天,性爱会成为林雾情绪的发泄方式,被压抑的那些东西,莫名就有了出口。
杂物间里,已经没有了那阵滚烫和凌乱。
两人收拾好自己,湛澜时率先推门走出去,靠在二楼走廊尽头的窗边点了支烟。
他换上了向楚子借来的便服,一套来自部队的深绿色作训服。
布料洗得有些发白,穿在他挺拔的身上,确实显短了。
袖口悬在腕骨上方,裤腿也吊在脚踝处,勾勒出平日里被西裤包裹的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林雾跟着走出来,理了理自己微乱的长发,倚在对面门框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片刻,忍不住勾起唇角,带着一丝戏谑嘲笑他。
“好像穿你身上有点短。”
衣服是湛澜时打电话让楚子拿来的。
湛澜时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隔着缭绕的烟气瞥她一眼,眼神里涌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沉,“是短的问题吗?”
他嗓音低哑,意有所指。
这身不合体的衣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方才在那间灰尘弥漫的杂物房里,他是如何打破所有规矩和洁癖,和她激烈交缠。
林雾自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洁癖嘛,有时候被彻底治愈一下,也是有好处的。”
这话像羽毛,轻轻撩拨过彼此心照不宣的记忆,将那场已经失控的纠缠,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复杂色彩。
(一百零七)近乎霸道的分享
中午时分,楚子家的婚宴正席即将开始。
温禾在喧闹的院子里,再次见到湛澜时,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同。
男人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之前那件T恤和西裤,而是一套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便服,虽然干净,却掩不住些许不合身的局促。
湛澜时神色如常的解释,说刚帮忙时不小心弄湿了裤子。
然而,温禾的目光却在他说话时,不由自主的定格在他颈间,那凸起的喉结上,赫然印着一小块红痕,颜色新鲜。
“喉结怎么了?”
她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湛澜时抬手随意的碰了碰那处,表情淡漠,“被虫子咬了,有点过敏。”
这解释轻描淡写,温禾攥紧了手心,隐隐有疑问在心头翻涌,但看着湛澜时那副不欲多谈的样子,她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忍了下去。
她不断告诉自己,反正下午就要返回萧市了,不必在此时发作。
宴席开始,因为需要等亲戚们用完餐后,才另开一桌。
等到终于入座,已是有宾客散尽之时,林雾吃了几筷子菜后,起身去盛饭,这才发现角落里的新木桶饭还在煮,旁边旧木桶里只剩下浅浅一层,约莫只有两碗的量。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迅速将碗里盛得冒尖压实,动作带着一种不容他人染指的利落,仿佛护食的小兽。
回到桌上,她极其自然的将那碗堆成大山的米饭倒给了林靳一部分,又将另一部分倒湛澜时碗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犹豫。
温禾在开席前就明确说过自己要控制碳水摄入,林雾便也没有假意客套,直接忽略了她。
然而,当温禾看着湛澜时极其自然的拿起筷子,拨弄着碗里来自林雾的米饭,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他惯有的、对他人经手食物的挑剔时,一股无名火忽地窜了上来。
他明明有洁癖,连聚餐时公筷的使用都极其讲究,此刻却如此坦然地接受了林雾近乎霸道的分享?
这顿餐,温禾吃得味同嚼蜡。
好不容易熬到席散,她再也按捺不住,趁着众人收拾闲聊的间隙,一把将湛澜时拽到院子角落那棵老槐树下。
太阳光线透过枝叶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为什么?”
温禾压低声音,胸口因激动而微微起伏,目光紧紧锁住他,“为什么她倒给你的米饭,你能接受?”
这句话问出口,带着她明显的委屈和质问,仿佛在诘问一件远比一碗米饭更重要更关乎主权的事情。
温禾盯着湛澜时,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眼里那片深邃的平静里,找出答案。
可惜她根本找不到。
最后,温禾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尖锐,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出口。
“你能接受她的饭,你却对我经常有那么强的洁癖!”
这句话在她心里憋了太久,此刻终于带着控诉的力道冲口而出。
她清晰的记得,就在几个月前,湛澜时还曾语气平静的告诉她,因为去年年底那次任务留下的心理问题,他今年的洁癖症状变得更加严重。
正是这个理由,成了他们之间一道无形的屏障。
即便偶尔同床,他也坚持要分盖两床被子,仿佛她的触碰是什么致命的污染源。
虽然他们真正在一起过夜的时间本就不多,但这份刻意的被物理强行隔开的距离,无时无刻不在伤着温禾的自尊。
(一百零八)分了
湛澜时面对温禾的质问,神色并未有太大波动,只是将目光投向不远处喧闹的人群,语气平淡的陈述一个事实,“她也倒给了林靳。”
同之前每次吵架那样,愿意沟通,但永远是趋于平淡的。
他试图将林雾的行为归因于一种对哥哥的无差别的照顾。
“不一样!”
温禾不断摇头,她声音里带着一种女人特有的精准直觉和固执。
午后的光线在她眼中折射出破碎的光点,“那根本不一样!”
湛澜时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她激动的脸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怎么不一样?”
温禾迎着他的目光,胸口剧烈起伏着,“湛澜时,我觉得你根本不把她当妹妹。”
她还是那么一句话。
之前,湛澜时听她口里说出的时候,感觉像一块巨石投入了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涟漪足以撼动某些根基。
然而现在,可能听多了,湛澜时麻木了。
没等他回应,一个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自身后突兀的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僵持的对峙。
“分了吧。”
湛澜时和温禾同时一怔,循声回头。
只见林雾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正双手抱胸。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平静的在他们之间扫了个来回,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见两人都看向自己,她扯了扯嘴角,那弧度里带着点说不清是讥诮还是怜悯的意味,又慢悠悠的添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听在温禾耳里,像冰锥一样刺人。
“我看着都难受。”
空气瞬间凝固成坚冰。
温禾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并轻淡说出如此提议的林雾。
而湛澜时的眸色,也是在瞬间沉了下去,变得幽深难测。
他走过去伸手攥住林雾手腕,将人从旁带开几步。
接着再站回原地,那目光复杂得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海面,望着温禾。
“那还结婚吗?”
温禾睫毛颤抖一下,“什么?”
湛澜时凝视她,每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我们还订婚吗?”
“湛澜时!”
她失声惊呼,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他却只是摇头,眼底明显对她铺满深重的疲惫,“我不想再吵了。”
说完,径直转身离去。
男人挺拔背影割开喧闹的喜气,像把钝刀撕开温禾的胸脯。
温禾怔在原地,望着那个毫不回头的背影,与记忆中那个会耐心哄她的男人判若两人,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湛澜时真的变了。
这个认知像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的缠绕上温禾的心脏,一点点收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努力在混乱的思绪中搜寻蛛丝马迹。
好像就是今年,他出任务的频率变得异常密集,行程表上划掉的归期,总被新的任务覆盖。
那些曾经短暂的相聚时光,被拉扯得更加稀薄。
他和她之间,本就聚少离多,像两条偶尔交汇的航线,而最近这两个月好不容易见面频繁些,却像是在透支往日的情分。
温禾原以为这是他对她弥补,是转机。
可现在回想起来,每一次见面,他身上似乎总笼罩着一层更深的疲惫,眼神也比以往更加难以捉摸。
他依旧会对她笑,会回应她的话,可那笑意从来不抵达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湛澜时内心深处悄然筑起了一道她无法逾越的高墙。
就连他偶尔的亲近,也带着一种心不在焉的疏离,不像从前那样,带着全然的专注和温度。
温禾抬手尝试按住心口,那里空荡荡的正漏着风。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有些东西,只是让那些早已存在的裂痕,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清晰,无可回避。
(一百零九)你心里还膈应?
回到萧市,林雾立刻投身于妇科诊室的忙碌中。
她的工作台前总排着长队,虽然她只是一个副手起辅助作用,但也要同主任那样每天面对几十位患者。
她需要协助主任用计算机码下一份又一份病历,接着再帮助每一位病患做妇科检查、采样。
诊室里弥漫着消毒水与焦虑交织的气味。
门前候诊区的座椅永远不够用,她刚关注到,有病患又递过来采样瓶,她注意到对方的手轻微颤抖,机械性的给予关心,“别紧张,半小时出结果。”
等到深夜值班时,急诊电话总是那样来得突然。
在医用灯下,她亲眼看着主任手里那把手术刀逐渐划开患者腹腔,再帮忙举着吸引软管,见暗红色的血从患者腹腔涌出,还要配合递给主任止血钳,方便她在患者脂肪组织间寻找出血点。
那瞬间,总能让她真切感受到对生命的敬畏。
高强度的工作,让林雾的白大褂经常沾着来不及更换的汗渍,口罩在她鼻梁勒出明显压痕。
每当疲惫到极致时,她会下意识抚过自己后颈,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湛澜时在杂物间留下的滚烫吐息。
而湛澜时,他就像人间蒸发般,又切断了所有联系。
作为国安警察,他此刻正在某跨境物流园的巷子夹缝里核对单证,接着又马不停蹄去往某个环境很差的安置房驻点,反复观看监控录像,试图从嫌疑人微表情里挖掘情报。
他不能携带私人通讯设备,所有行动记录都被加密,连入睡都要保持三分清醒。
两个人在各自的人生战场负重前行,唯有林雾值班时望见的深夜月光,同样落在湛澜时疲惫的眼里。
直到这天,林雾结束了连轴转的三十六小时值班,白大褂刚换成了黑色针织衫,就收到秦征请她吃饭的信息。
午后阳光透过餐厅百叶窗,在林雾手背投下斑驳条纹。
她将不喜欢喝的柠檬水推到秦征面前,水杯和水杯碰撞声里夹杂着质疑,“你是确定待在萧市了?”
秦征还没答话,林雾打量着他。
有一段时间未见,秦征肩宽了些,呈现健康色的皮肤裹在黑衬衫里,她还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新增了道寸长的疤。
她要是没记错,秦征即使回国几年了,他也总是在各大城市的院校间流动任教,像候鸟般难以扎根。
“你倒像自由职业者。”
林雾拆开眼前的碗筷,“别的体育老师都在操场吹哨子,就你总是满地方跑。”
起码,林雾看别人做体育老师,是这样的,工作都很稳定,可他真的跟个自由职业似的。
秦征的指节突然收紧,喉结滚动两下,“这次我定在萧市,进局了。”
“进局?”
两字刚落,林雾准备舀汤,勺子碰在碟沿发出脆响。
“体育局。”
秦征避开她的注视,习惯性的从烟盒刚想挑出根烟,又塞回去。
林雾将针织衫袖口往上挽,露出腕间泛青的血管,“那你不再是体育老师了,你当官了?”
秦征点点头说,“可以这么理解。”
她用鞋尖在底下轻踢他锃亮的皮鞋,“怪不得突然请我吃饭。”
秦征垂了垂头,没说话。
他的指节在玻璃杯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轻响。
等到他看着林雾低头时垂落的碎发,在餐厅暖黄灯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晕。
“林雾。”
他声音低沉,“上次的事,你心里还膈应吗?”
林雾正夹起一筷清炒芦笋,闻言动作微顿。
她慢慢咀嚼完,才抬起眼帘,那双总是清亮的眸子,此刻对他带着若有似无的审视。
“你说温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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