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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土匪来了,被掳
农历六月下旬,清河堡周边的农田里,春小麦由青转黄,要不了多久,金色的麦浪就会翻涌而至。
麦子就要熟了,清河堡人要开镰割麦了。
六月二十四,北边二十里外的宝清县城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关帝庙会。
四面八方的香客趁着麦收前的农闲,邀上亲朋好友 左邻右舍,成群结队去逛庙会,拜神求佛 去祸免灾,祈福五谷丰登 风调雨顺。
虽然节气已进大暑,清河堡夏天的清晨仍然凉爽怡人。
孙敏急匆匆地走出家门,她家住在镇子的东头,她要去到西边大街药铺为病入膏肓的父亲抓药。
清河堡的大街上,冷冷清清。
清河堡的善男信女,爱凑热闹的人家,昨天就扶老携幼 呼朋唤友赶去县城进香朝拜 许愿求福,希望关老爷保佑自己和家人幸福安康 大吉大利。
孙家祖上出过两个进士,几个举人,在整个宝清县都是数一数二的望族。
只是大家族里难免都有些个娇生惯养的败家儿孙,到了孙敏爷爷这一支这一代,家族影响力日渐式微。
爷爷好歹做过几任小知县,到了她父亲这一代,就有些败落了。
孙敏的父亲在关内几十年,做的是总督 巡抚 知府的幕僚。
前年革命党推翻了朝廷,去年孙敏的父亲就带着妻子和女儿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关外老家。
如今孙敏父亲油尽灯枯 行将就木,她那个吃喝嫖赌抽大烟的哥哥偷了母亲的首饰,到宝清县城逍遥快活去了。
孙敏没有走镇子中心的大街,她沿着镇子边上的小清河向西大街走去。
夏日的小清河边,有几个大姑娘小媳妇高高挽着袖子和裤腿,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小腿,站在清澈的河水里弯腰洗衣服。
清河堡属于吉春省,它南边的大清河对岸,是奉天省的地界。
清河堡地处交通要道,土地肥沃 人杰地灵,养出来的闺女一个比一个水灵俊俏。
看看弯腰洗衣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是翘着个圆圆的肥屁股,用力搓衣时,胸前的两坨大奶肉欢快地甩着晃着。
“敏敏,去给孙五叔抓药吗?承远哥又不在家?”一个白白胖胖的洗衣姑娘跟孙敏打招呼。
“嗯,他赶庙会去了。”孙敏细声细气地回答。
“敏敏,你爹的病好些没有?”磨坊的王寡妇站直身子看向孙敏,声音嘶哑略带疲惫,“昨天我看见你姐姐姐夫带着大夫来你家了。”
王寡妇挺着一对肥奶子,用手捶了捶腰,昨晚贪欢,被镇上郑屠夫的大骚棒子入得腰枝酸软。
孙敏看到王寡妇每捶一下腰,她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就要颤一下。
“已经好些了!”孙敏有些沮丧地说。
好?怎么能好?
昨天大姐和姐夫回来看望爹爹,姐夫还带了自己家药铺里的坐堂大夫。
大夫请脉后,悄悄对母亲和姐夫说,爹爹的日子怕就是这二三天了,让他们有个准备。
混账哥哥去县城逛窑子抽大烟,老爹盼着唯一的儿子早点回家,大姐和姐夫打算在家呆上几天,嫂嫂带着两个侄儿在家收拾屋子准备后事。
姐夫给了孙敏两个大洋,让她去药铺买点山参把老爹的气吊着,等他那个败家儿子回来。
“得得得”
孙敏听到镇外的大道上传来了迅疾的马蹄声。
她扭头一看,七八个强壮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向镇子方向疾驰而来。
“胡子来了,敏敏快跑,胡子来了,大家快跑啊!”王寡妇惊叫了一声,慌乱地扔下手里的衣服,抬腿就往镇子里面跑去。
正在洗衣的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吓得脸色发青,腿脚发软,有的还是小脚,她们抖抖缩缩从河边起身,想离开河边赶快跑回镇子里。
孙敏吓得小脸惨白,心脏砰砰乱跳。
她活了十五六岁还从未见过土匪,可她也听说过,关外的土匪手段残忍 令人发指。
没有缠过脚的孙敏觉得自己跑得快要飞起来了,耳边的风声呼呼直响,可是身后的马蹄声离她越来越近。
孙敏听到了三丫 王寡妇她们的尖利惨叫,她不敢回头,使出全力奔跑。
忽然,她的后颈传来一阵巨痛,两眼一黑,孙敏便失去了知觉。
第2章 肉票
孙敏是被颠醒的,醒来后的她,意识到自己被土匪绑票了!
耳朵里传来得得的马蹄声,孙敏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麻袋里,而且她是横趴在马背上的,她的双手被绑,嘴巴被散发着恶臭味的破布堵住了。
马匹奔跑的速度不快,上下起伏的幅度却很大。
孙敏在马背上被颠簸得眼冒金星,直犯恶心。
她胃里的酸水不断往上涌,嘴巴被烂布团堵住,酸水吐不出去,一些返流回肚子里,一些浸湿了臭布团,再顺着嘴角渗出。
孙敏既恐惧又委屈,害怕得直掉眼泪。
此时,土匪的马队离开清河堡已经有半个小时了。
由于很多乡民都去县城逛庙会去了,沿途没有民团和保安队来追赶拦截土匪们,土匪们轻而易举地撤离了清河堡。
他们先是到达了头道沟,紧接着穿过二道沟 三道沟这些坡地,很快,土匪们就顺利地从平原进入了草深林密的鸡冠山。
钻惯了深山老林的土匪一旦进山,就如鱼得水。
土匪们虽然是乌合之众,但干的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因此个个枪法娴熟 骑术精湛。
土匪们在荒草丛生的狭窄山道上骑马疾驰一个小时后,到达了崇山峻岭中的一个山峰——帽儿岭。
孙敏感觉到马匹的速度慢了下来,她听到马儿嘶鸣了几声,驮着她的马匹就停下了。
“妈拉个巴子,总算到了,哥几个,赶快卸货弄吃的,饿死老子了!”
孙敏听出这是一个张狂的声音。
接下来,她被人扛起走了几步。
“嘎吱~嘎吱~”
几声门响后,扛着孙敏的人又走了两步,然后,她就被人从肩上抛出。
孙敏惊吓得“呜呜”叫唤了两声。
下一秒,她就重重摔倒在地。
还好,身下应该有一堆干草,不过孙敏还是觉得自己的屁股被可能被摔成了几瓣了。
杂乱的脚步声持续响起,夹杂着接二连三重物摔地的“咚咚”声。
孙敏听到了与她相似的几声呜咽,应该是三丫和王寡妇她们。
张狂的声音再次响起,说了些孙敏听不懂的话,估计是土匪的头子在下令安排任务。
有几个男人应和着回了几句,孙敏就听见有脚步声往外走去,脚步声越来越小,渐渐消失直至听不见。
屋里剩下的土匪们开始呱噪起来。
“啧啧,妈拉巴子的,奶子又大又软!噢~好想立马操烂这些骚娘们!”
孙敏听见有土匪吞口水的声音。
“呜呜~”
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呜咽。
“驴二,你他妈就是一个大叫驴,别摸了,赶快生火做饭,天不亮就下山,现在都晌午了,肚里一点货也没有,你那骚棒子硬得起来吗?”
“小奄鸡,我的鸡巴早就硬了!清河堡的娘们可真水嫩啊,看她们洗衣服的时候可真勾人,大奶子吊着直晃悠,我当场就想把大鸡巴捅进她们撅起的肥骚逼里!”
呵,驴二,你那根驴鸡巴别捅两下就蔫了,坏了我们棒槌山的名声!
快做饭,吃饱了饭才有力气肏骚屄!
吃完饭兄弟们好好招待招待咱清河堡的大妹子们,到猫冬的时候说不准还可以跟妹子们拉拉帮套!
“四当家的,兄弟们憋了好久,也该泄泄火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好几个花票可以让弟兄们开开荤!”
“两个红票也可以给我们吃鸡巴,不肏她们的骚屄,屁眼总可以肏吧?屁眼里面也没那层膜,反正不破身就成,四当家的,你说呢?”
孙敏吓得毛骨悚然,虽然她听不懂土匪的黑话,可话里话外一分析,孙敏就觉得土匪所说的花票,估计是几个已婚的嫂子婶子!
而红票?应该是她和三丫?
孙家是诗书礼仪之家,平日里没有人会说粗话。
土匪们的脏话,臊得缩在麻袋里的孙敏满脸通红。
何况听到有个土匪居然说要肏自己和三丫的屁眼,她吓得夹紧了屁股浑身直哆嗦。
“崽子们,生火造饭,吃完开干!”
孙敏听出来了,说这话的,是先前那个张狂的声音。
“四当家的,英明!”
“小奄鸡,干过女人没有,今天就让大嫂子们破了你的童子身!”
“呵呵,看哪个骚婆娘有福气,可以吃到小奄鸡这只童子鸡!”
“妈拉个巴子的,废话别那么多,猴腚,去,把藏在外面的野兔子拿进来剁了!”
“生火,生火,熬点大碴子粥!”
一群土匪兴高采烈地生火做饭。
孙敏听出来了,土匪们应该是在隔壁的屋子里做饭。
她害怕得缩成一团,在麻袋里悄悄侧了侧身子,心里边祈祷着家里能早些派人来救她。
第3章 寡妇被摸奶
孙敏确信,爹娘在知道自己被土匪绑了票,指不定多伤心,一定会想方设法,倾其所有来赎她的。
孙家是个大家族,住在清河堡 附近屯子镇子和宝清县城的孙家人也多,亲戚朋友应该会帮助爹娘想办法的!
再不成,还有姐姐姐夫在自己家!
孙敏听哥哥讲过,姐夫可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儿!
可是她不大相信,姐夫给她的印象就是个浑身散发着汗味烟味,一棍子打不出几个屁的人,又憨又闷。
据说姐夫曾经带人跟劫他的土匪火并,抓住匪首后,用一根小绳子套在匪首的脖子上,后面用一根擀面杖,一圈一圈使上劲绞绳子,直到把人活活勒死,叫背毛!
还有,在大冬天,姐夫把土匪扒光衣服,绑在树上,一遍遍泼凉水,冻成冰柱后慢慢冻死他,称为挂甲。
听说姐夫根本不怵土匪的疯狂报复,他也把土匪的根底摸了个一清二楚。
大多数的土匪也是有父母儿女 亲戚朋友的,姐夫冲土匪发过狠话,如果对方敢搞他的家人,他也会把对方搞得妻离子散 男的进监女的为娼。
孙敏还知道姐夫的哥哥在奉天省里做官,两个弟弟一个是警察局保安队的队长,一个是军队里的营长,他家是高门大院,修有炮台枪眼,请有众多枪法好的护院保镖。
眼下,孙敏的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期盼,她希望被她深深嫌弃的 精壮强健的姐夫能上山赎她。
“唔唔~呜~”
在土匪们讲着下流笑话呼哧呼哧的吃饭声中,孙敏听到了身边不远处传来响动。
“驴二,每个山头都是有规矩的,你入伙棒槌山不久,等会儿屁股开花 脑袋搬家可别怪我马老六没提醒你!”
那个让孙敏感到恐惧的阴冷声音再次响起。
“妈拉巴子的,我就说驴二怎么吃得那么快,原来惦记着娘们的骚逼啊~”
“驴二,棒槌山肏女人是要摇色子分先后的,你他妈的现在只能摸,不能肏!”
“快吃快吃~”
一阵悉嗦声响起,“噗,噗”
孙敏听到有人吐口水 深呼吸,估计是有人被放出麻袋,塞在嘴里的臭布团给拉出来了。
果然,女人尖锐的叫喊声响了起来,“啊~啊~走开!滚开!”
“啪~啪啪~”
“啊~”
女子发出了破碎的恐怖叫声,应该是挨打了。
孙敏吓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嗤啦嗤啦”
是衣料破碎的声音。
“走~走~开~呜~”
女人牙齿打架,害怕得都说不出话来。
“呵,骚货!奄鸡,快来看,她的奶头都硬了!哈哈哈,还不让老子摸,骚奶子自个儿都立起来了!哇,奶子真大,一个手都捏不住!”
“啊~啊~放开我,放开!啊~呜呜~”女人凄厉的叫声中充满了恐慌。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隔壁屋里吃饭的人应该都出来了。
“打开,把麻袋都打开,别捂死了,都放出来吧!”
是张狂的声音。
孙敏感觉到有人在解自己的麻袋。
一眨眼的工夫,麻袋就从孙敏的头顶上取走。
接着,嘴里的臭布团也被扯了出去,孙敏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下。
孙敏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发现自己坐在一堆茅草上,她低垂着头,壮了壮胆子,用眼尾的余光偷偷地打量了四周,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破庙。
一同被绑来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被放出来了,胡乱坐在地上,嘴里的布团一扯,大家都害怕,嘤嘤地哭了起来。
如今的关外,已婚的女子都是盘了发髻的,未婚的闺女大都梳着一条大辫子。
土匪们从女人们的发型立马就能分辨出哪几个是妇人,哪几个是大闺女。
白面匪首和年长的马老六坐在破庙门槛上,一个黑塔似的大块头手里拎着刀懒散倚在庙门上,他们的腰里都别着短枪,还有一些长枪一溜地斜靠在墙角。
叫驴二的是个豁嘴,他和另外一个年轻的 还有一个年纪小的土匪,把抢来的肉票分成两拨扔在干茅草堆里。
孙敏悄悄的看了看,被绑来的除了洗衣服的王寡妇 三丫,还有烧锅家的大孙女娟子,魏财主家的小老婆。
另外两个,孙敏在路过小清河河边的时候没看见,不知土匪从哪里掳来的,竟是赵保长家才娶了几个月的新儿媳和她的陪嫁丫头。
挽了发髻的王寡妇 财主的小老婆 保长家的儿媳妇,三人被土匪们搁在破庙大殿的一边,梳着双辫的孙敏,还有三丫 娟子和赵家丫鬟被归置在另一边。
“花票只有三个,咱们有六个,四当家的,摇色子吧!”驴二急刨刨地说,边说还边用手撸了撸裤裆。
夏天穿得薄,孙敏偷看到叫驴二的土匪,胯间瞬间被揉起了一个大包。
“哼,驴二你个叫驴,成天只想着婆娘裤裆里的那二两肉,你他妈的别猴急,先让她们自报家门,看看弟兄们干这一票能有多少油水!”
黑塔大块头很有些瞧不上驴二。
“嚎丧呢!妈拉巴子,别嚎了,都说说,你们是清河堡哪家的?”
孙敏瞅见大黑塔不耐烦地握着手里的大刀在破烂的庙门上拍了拍。
“再嚎,再嚎老子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捅奶子捅骚逼自个选!”
女人们哭泣的声音立马小了下来。
但是大家都低着头,既不敢看土匪,也不敢说话,只有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簌簌地往下掉。
孙敏瞥见黑塔拿起明晃晃的匕首,在王寡妇高耸肥大的奶子上磨了磨。
王寡妇的脸吓得惨白!
土匪要是割了她引以为傲的大奶,以后可怎么勾引男人?
后半生没有男人操她,长夜漫漫,骚逼空虚,可叫她怎么活啊!
“我~我~我是清河堡磨房的寡妇,胡子兄弟,饶了我吧,别割我奶子啊,我家里还有吃奶的小兔崽子要喂啊!”
王寡妇哭哭啼啼开始求情。
“哦,不像啊,都闻不到奶味!”
旁边的驴二立马把鼻子凑到王寡妇的胸前吸了吸。
薄薄的夏衫上,也没见有奶水浸出来。
“骚寡妇,奶水怕是喂了野男人吧?”
驴二边说边往王寡妇的胸脯上乱摸乱捏。
王寡妇胡乱扭着身子,骚喘粗气。
“嗯哈~别,别捏我奶子,我男人才死了一年,我要为他守节!”
王寡妇的身板一挺一挺的,倒像是主动把自己的两个胖奶子向驴二的手里送去。
孙敏觉得王寡妇就像在跟驴二调情似的,真不知道害怕?
“割了奶子送回清河堡!”大黑塔吓唬王寡妇,“你家有钱赎你吗?”
“有~有钱,胡子哥,好哥哥,我是分家单过的,我的磨房挣钱,呜呜,别割我奶子,我有钱自个儿赎自个儿。”
“寡妇妹子,有钱就好说,不割你奶子了,把你的奶水喂喂驴二,他还没断奶呢!”坐在门槛上的马老六点上了旱烟,吧嗒了几口。
驴二两只手各抓着一坨王寡妇的奶子。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手掌心里温热绵软,驴二恨不能立刻嚼碎了寡妇的奶子吞进肚里去。
他胯里吊着的驴鸡巴肿得发痛,可碍着山头的规矩,他不敢马上脱裤子肏王寡妇。
猛然一听马老六让他吃奶,驴二激动得差点给马老六跪下了,“谢谢六哥,馋死我了,骚寡妇,我给你把奶水吸出来,你这奶子太胀了!”
只听见“嗤啦”一声,王寡妇一声惊叫,她的蓝布夏衫被扯破,露出的竟是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
“呵呵,果真是个骚寡妇!哦呸,刚刚还说守节,我肏,骗鬼呢,男人死了一年就守不住了,竟然穿了这样的骚肚兜!”
大黑塔啐了王寡妇一口,尔后匕首一挥,割断了绑着她手腕的绳子。
王寡妇俊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
关外匪患多,哪家没有几个穷亲戚,活不下去的时候就进山投匪的!
王寡妇经历的男人多,胆子也大,土匪么,也总归是男人,现在她也不那么害怕了,一旦放松下来,她的眉眼间便有了些勾人的媚态。
一张鲜活的桃花脸,狐媚的眼里全是水意,驴二看得小眼都红了。
“嗤啦”一下,驴二又撕裂了王寡妇的红肚兜,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就突突地跳出来了。
两颗红枣似的奶头已经被驴二拧得又红又硬,奶孔里渗出了两三滴晶莹的乳汁,挂在红润的奶头上似坠非坠。
孙敏看到王寡妇的奶子又白又肥,只是有些下垂,她奶头和奶晕的颜色是深红,不像自己是粉粉的。
只听得驴二嗷呜一声,趴上寡妇的身子,满口大黄牙的豁嘴叼了王寡妇的奶子,狠咬了一口,便“啵啵啵”贪婪地吸了起来。
“嗯啊~胡子哥,别咬奶子!”王寡妇亢奋地尖叫着,她舒服得两腿夹紧,一双小脚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王寡妇欲拒还迎地推搡了几下驴二,见撼不动他,只能发骚乱嚎,“啊~哈~胡子大哥,别吃了,吐出来呀,哥哥你在这么多大姑娘小媳妇面前吃我的奶子,等回了清河堡叫我怎么做人,啊~啊~”
孙敏听见王寡妇的喊叫声里,已然没了恐惧,她的叫声越来越浪,越来越骚,听得孙敏的腿心都润了,她悄悄地夹了夹腿根。
“呵呵,吃你寡妇的奶子算什么,等会儿她们都得吃爷们的鸡巴!”坐在门槛上的四当家淫笑着说。
他也抽上了旱烟,他深吸一口,随即就吐出了一个圆圆的烟圈。
驴二黑黢黢的大手也没闲着,抓住王寡妇胸前的另一个奶子使劲揉捏,又白又软的奶肉就从他黑黑的指缝里溢出。
少量的奶水润湿了驴二的大手掌,才几下,王寡妇的奶子上就留下了通红的指印。
“啊啊~驴二哥,你是妹子前世的冤家~哈啊~轻点咬,我的胡子哥,奶头要咬掉了!”
王寡妇舒爽极了,她顾不上破庙里还有清河堡的大姑娘小媳妇,她淫浪地叫喊起来,绑她票的土匪,现在成了她心爱的奸夫哥了。
孙敏偷看到,王寡妇竟然把双腿圈到了驴二的腰杆上,她挺耸着自己的腿心,不停地去蹭驴二胯间的大包。
孙敏还偷看到,驴二用脏不拉几的食指和中指夹住王寡妇红艳艳的大奶头往外不停地牵扯。
王寡妇的红奶头被驴二的手指头夹住拉得长长的,整个奶子被拉成了一个大锥子的形状。
奶头每扯一下,王寡妇就快活地呻吟一下,啊啊呜呜的淫叫声充斥在窄小的破庙里。
第4章 寡妇潮喷
王寡妇的下身穿着大红的绣并蒂莲内裤。
她的腿心处,轻薄的内裤面料颜色很深,是被她自己的淫水浸透,滴答滴答直滴水。
“哇,猴腚快看,寡妇拉尿了!”
叫奄鸡的土匪是一个瘦弱的少年,他惊奇地瞅着驴二吃寡妇的奶子,他年纪小,还没破过童子身,不知道骚寡妇被驴二吃奶揉奶快要高潮了。
“呵呵,奄鸡你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这水可不是尿,是她骚逼里流出的淫水!”
猴腚比奄鸡大几岁,他已经破了童身,有些洋洋得意地给奄鸡掰扯,“等会我们的大鸡巴操肏进她们的肉逼里,还会流更多的水出来!”
“妈拉巴子,猴腚你操过几个娘们,你驴爷我今天一定会把寡妇肏尿!”
驴二吸完了王寡妇左边奶子里的丁点奶水,抬起头望向破庙门槛,“四当家的,老六哥,做牛做马我都认了,让我先肏寡妇吧!我的叫驴鸡巴实在受不了了!”
匪首和马老六相对看了看。
“得了,老六,也就是个骚寡妇,就让叫驴先开开荤?”白面匪首还是比较好说话。
关键是他不稀罕寡妇的身子,但他也不能坏了规矩,得跟资历深的马老六打商量。
“谢谢四当家的,老六哥~”驴二欲火梵身,已经脸红脖子粗了,他用祈求讨好的眼神望向马老六。
马老六衔着玉石烟嘴吧嗒了几口,终于开口,“林三 猴腚 奄鸡,他们仨没意见就成!”
驴二兴奋了,“林三,好兄弟,猴腚,奄鸡,成全我驴二吧!”
“仅此一回,下不为例!”大黑塔叫林三,黑着脸有些不高兴。
“肏吧肏吧!”猴腚附和着,他年纪轻,看不上三十出头的健壮寡妇,他更喜欢另外两个柔弱的花票。
奄鸡还没见过女人的骚逼,他很想看看男人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女人的肉逼的,他兴奋地说道:“肏吧驴二,我没意见。”
大黑塔林三把匕首插进绑腿里,他走回庙门口,拎起地上的大刀使劲拍在庙门。
“啪啪啪”
几声巨响,吓得掳来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缩成了一团。
“骚娘们,都给老子听着!从现在起,认真看寡妇是怎么侍候驴二的!等会谁要是不能让爷几个舒坦,别怪三爷把你们卖进窑子里千人骑万人肏!睁大眼睛,给爷看着!”
林三威胁着从清河堡绑来的女人们。
本来低着头默默垂泪的肉票们被吓得立马抬头,一双双通红的泪眼,只能躲躲闪闪地看向驴二和王寡妇。
“伺候好了,不缺胳膊不缺腿,耳朵鼻子眼都有,送你们回清河堡!咱棒槌山的胡子从不糟蹋良家妇女,爷们手里有药,到时候给你们的骚逼一抹,保管又嫩又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们的男人。”白面匪首循循善诱。
“黄花大闺女也不用担心,爷只肏你们的屁眼,你们给爷几个吃吃鸡巴。放心,爷们不破你们的身子,送回家去你们仍然是黄花闺女!”林三补充道。
又是一声“嗤啦”的脆响,手忙脚乱的驴二把王寡妇的红色并蒂莲内裤撕开了!
孙敏看到王寡妇分开的腿心处,黑色的毛发丛中,外翻的深红色肉穴口淅淅沥沥流出了一缕一缕白色的粘液。
“啪啪~”
王寡妇的大奶子被气极的驴二狠狠抽了两大巴掌,洁白肥嫩的奶肉上立刻印上了通红的五指印。
莫名其妙被扇巴掌,王寡妇以为驴二喜欢扇奶这种调调,她朝着驴二直丢媚眼,嘴里骚浪地喊着“驴二哥,疼疼~”
“妈拉个巴子,真他妈的是个贱逼!看看,这骚逼里还含着野男人的精水!”
驴二粗暴地分开王寡妇的双腿,又气愤又失望地谩骂起来,“贱逼,昨晚被几个野男人操过?”
“哈哈哈~”
破庙里的其他土匪笑得前俯后仰,好个驴二,求爹爹告奶奶拔了个头筹,结果寡妇的逼里尽是别人的精水。
孙敏看到王寡妇的阴阜那里有些红肿,两瓣深红的阴唇大大咧咧地分开着,不像自己的肉瓣粉粉的,紧得没有一丝缝隙。
孙敏觉得王寡妇花瓣中间的那个肉珠子,比自己的花蒂大了两倍不止,而且充血,红得有些发紫,肿得高高凸起在外。
“驴二,肏不肏?不肏弟兄们就摇色子了!”马老六装模作样地问。
“肏,肏,怎么不肏,骚货,自己把逼掰开!”驴二恶狠狠地命令王寡妇。
王寡妇感觉自己有些理亏,她顺从地把腿张成一个大大的八字,双手顺了顺被淫液浇湿的一绺绺阴毛,再扒拉开两片糜红肿亮的大阴唇,露出流着白液 一张一翕外翻烂红的馋逼嘴。
昨晚半夜,镇上的屠夫摸进她家,压着她操到天亮鱼肚白才走,灌了她一肚子的精水。
王寡妇贪恋那种小肚子胀胀的感觉,又喜欢男人精水的骚腥气,舍不得抠出来,因此今天一上午,她的内裤都是湿哒哒的。
孙敏看到驴二举起乌漆麻黑的大手掌,使劲扇向了王寡妇的腿心。
“啪啪啪~”
“啊啊~不要打,骚珠子打坏了~”王寡妇张嘴就浪叫。
孙敏没看出王寡妇有多疼,倒是觉得她很享受。
驴二用他那带有泥垢的指甲,粗暴地拨弄着王寡妇被野男人揉烂捏肿的大阴蒂,强烈的刺激让寡妇身下的淫糜肉眼不断收缩,阴道挤涌出了更多浊白的精水。
驴二有些躁动,他带茧的脏黑手指按向了王寡妇红肿的阴蒂,打着圈圈狠狠地磨着。
孙敏真替王寡妇担心,那颗肿亮的肉珠子会不会被驴二捻爆啊!
然而,王寡妇爽得梗起脖子直往后仰,两腿张得成了一字。
“啊~啊~驴哥哥,我的亲哥也~要到了~要到了~”
寡妇的淫叫声越来越大。
孙敏看到王寡妇舒爽得脸泛潮红,泪眼婆娑,双手紧紧扯住自己腿间的两片肥厚骚肉,嘴巴嗷嗷叫得都合不拢了,她挺起自己的腿心,一耸一耸,直往驴二的手指头上送。
“真他娘的骚!”驴二看到王寡妇爽得嘴巴都闭不上,任由哈喇子流出嘴角,他的拇指食指立即掐住王寡妇的骚肉蒂,得劲地拧着转了一圈。
“啊~要死了,驴二哥,啊啊~妹妹我要死了,亲亲的驴哥也~啊……”
王寡的骚嚎差点把破庙的烂房顶掀开了。
孙敏看见王寡妇浑身像筛糠般抖动起来,糜红烂肿的骚穴那里,激烈地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股股腥臭的汁水。
第5章 肉票被奸
奄鸡,骚逼上的毛叫阴毛,男人女人都有。
那两片大肥肉叫蚌肉,中间那个小肉疙瘩叫骚豆子,那个红红的流水的眼儿就是逼眼。
咱们的鸡巴就是从那里肏进去!
哥跟你说,你要看仔细,等会别肏错地方,操到屁眼里去了!
呵,不过肏女人的屁眼也很舒服的,女人的屁眼叫菊花……
猴腚拉着奄鸡在王寡妇的旁边,喋喋不休地给奄鸡介绍女人的私密部位。
在猴腚大声的瞎哔哔中,孙敏都能听到驴二吭哧吭哧的喘气声。
驴二开始解裤带了。
可他腰间那根细裤带像是要跟他作对似的,他越是着急,就越是解不开,还是躺着的王寡妇馋鸡巴了,起身急急忙忙帮他解开了。
驴二的裤子一掉,即刻就露出了瘦削的光屁股。
孙敏羞得低下了头,她瞧见了驴二的鸡巴。
在一片杂乱的黑毛丛中,驴二的鸡巴像个弯弓一样绷得紧紧的,颜色是紫黑色,鸡巴头那里显得有些发白,上面还在滴水。
孙敏在关内只见过狗儿发情时露出的狗鸡巴。
回到清河堡后,她看见过叫驴又长又大的鸡巴。
孙敏先是很惊讶,接着忍不住捂嘴偷笑,被她娘红着老脸骂大姑娘家家的不害臊。
现在,孙敏是人生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鸡巴。
驴二的鸡巴没有叫驴鸡巴粗壮长大,是根细长条的肉棍子,还弯弯的。
“噼啊~噼啊~”
几声巨响,被驴二脱裤子臊得低头闭眼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吓得蜷缩着身子心尖打颤。
原来是坐在破庙门口的马老六吸完了旱烟,拎起地上的马鞭,在破庙门上抽了几鞭子。
“骚娘们,都给六爷仔细看着!谁不看,就剜了谁的眼珠子!”
流着屈辱的眼泪,被掳来的女人们,只能睁大眼睛观看驴二肏王寡妇。
过了一波高潮后的王寡妇,扭动着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在驴二的身下哼哼唧唧,嘴里哥呀妹呀地浪叫着。
驴二扶着自己瘦长的鸡巴,用流水的龟头抵上了王寡妇蠕动着的埋汰骚逼眼子。
驴二屁股一挺,只听见“噗嗤”一声,他的鸡巴头就顺利地插进了王寡妇的肉穴里。
“噢~”
驴二舒服得闭眼叹了一口长气。
“哈~”
他瘦扁的屁股突然发力,往前猛地撞了一下。
孙敏看到驴二那根瘦长条鸡巴就全部埋进了王寡妇的肉穴里。
“哦~哦~驴二,我的亲哥,哥~快些肏进来~啊~驴哥你肏死妹子吧~”
驴二甩动着干瘪瘦屁股,喘着粗气,骂骂咧咧,“骚货,肏死你!肏你娘的烂逼!”
呲牙咧嘴的驴二全身都耸动起来,他在王寡妇肥壮的身子上起起伏伏。
一小会功夫,“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就响彻破庙的大殿。
孙敏看到,破庙里其他的土匪不淡定了,他们两眼齐盯着王寡妇的腿心,驴二的瘦肉棍在寡妇的松逼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已经插得油光水亮了。
土匪们一个个的,都口干舌燥起来。
“噢~奄鸡,看到没有?”猴腚掏出了他的嫩红鸡巴,边撸边跟奄鸡说,“你看,寡妇被驴二操出水了吧!四当家的,六爷,快摇色子吧,我受不住了!”
“猴腚,把她拉出来!”大块头黑塔林三,对着最开始被驴二撕破衣服的女人努了努嘴。
“啊~胡子爷~不要~饶了我吧~”
娇小的年轻女人双手被绑,胸前的衣服被扯破,一个丰腴的莹白奶子暴露在桃红的肚兜外,嫣红的奶头上面还有带有几个浸血的牙印。
孙敏认出她是清河堡魏财主家的小妾,才二十出头,模样清秀。
猴腚把人拖到了庙门口。
在匪首和马老六阴鸷目光的注视下,嚎叫不停的女人颤抖着停止了哭喊。
她流泪,抽泣着,可怜巴巴地恳求道,“胡~胡子~爷,饶~了我吧,我~我~是魏家的~小老婆,老爷~太太~要是知道我~我被糟蹋了~他~他们是不会赎我的~呜~爷,求求你们了~”
本来中瘫在地上的小妾突然起身,尽管她的双手被绑,可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她的一双小脚飞快地从匪首和马老六坐的门槛中间跨过,向庙外跑去。
孙敏她们的目光立马被魏家小妾吸引了过去。
小妾一阵风似的跑进了破庙前面的林子里,很快就不见人影了。
破庙里的土匪们无动于衷。
才眨眼的工夫,孙敏她们就听到了小妾凄艳的惨叫。
过了一小会儿,小妾被一个头上长了黄癣癞的土匪,夹在胳膊底下抱了回来。
原来,土匪们早在破庙外安排了人放哨。
孙敏她们一看,吓得心惊肉跳。
小妾的衣服裤子都被扒光,胸前的两个白奶子,身后的两瓣肥屁股,腿心一片黑毛覆盖着的娇嫩红肉穴,全都暴露在白花花的日光中。
癞头土匪一手穿过小妾的肋下,紧握着她的丰盈大奶,两个奶头不羞耻红艳艳地立起,还泛着水光,估计在树林里就被土匪嚼过啃过了。
土匪搂着小妾屁股的那只手,脏黑的大拇指已经顶进小妾红红的逼眼里去了。
小妾绝望地哭叫着,双手乱挠,双脚乱踢,癞头土匪的脸上脖子上,都被挠出了好多血印子。
“妈拉巴子的,是个烈货,哥几个不好生看着,跑出来让兄弟我看到得吃不到~”癞头有些埋怨。
他正要把小妾放下,却听得阴险的马老六说,癞秃,你先抱着玩玩,弟兄们要掷色子。
癞头大喜,蹲着把小妾放在地上,一手不舍地继续抓揉着小妾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把拇指抽出,换了中指插进小妾的穴里,喘着粗气急促地抽插起来。
魏家小妾被他插得啊呜大叫,抡起小手捶打着癞头土匪,就她那小力气,仿佛在对自己的男人撒娇一般。
被癞头指奸的小妾,骚逼里不知不觉已经分泌出了丝丝缕缕的淫液。
大黑塔林三拿出了色子,几个土匪一掷,依据大小排序。
林三赢了第一,后面分别是马老六,猴腚,奄鸡。
大块头林三一脸的欢喜,“癞秃,把她的两腿掰开!”
癞头土匪有些不舍地把手指从小妾的逼里抽出来。
他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又舔,才把小妾从背后抱起来,一双大手分别握住一条滑溜溜的光腿,把尿似的分开了小妾的腿心,对着掏出了鸡巴的林三。
“不要~放开我,你这些挨千刀的土匪,啊~不要~啊~”
孙敏看到林三的鸡巴是深红色的,上面布满了突兀的青筋,又大又粗,鸡巴头那里有个张大的小眼,正一张一合往外吐清水。
林三看着小妾柔滑雪白的身子,一张梨花带雨般的娇艳小脸,胸前两团圆鼓鼓的肉包上还种着两个艳红的樱桃,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他的眼里露出荒淫的凶光,视线往下,锁在了小妾身下湿红的肉穴处。
林三撸了撸自己粗长的鸡巴杆,抬腿走向小妾。
“啊~天杀的,滚开,别碰我~”
小妾尖利地凄叫着,胡乱地踢腿,她的大腿却被癞头死死地捏在手里,掐出了通红的指印,小妾伸出两条胳膊,抓向贴近她的林三。
林三淫笑着大手一挥,小妾的两个小手腕就被林三捏在左手里举高了。
林三空出来的右手熟练地摸上了小妾白生生的奶子。
他五指齐动,左右两个奶子各抓揉了几下,捏扁搓圆。
他低头咬住小妾的奶尖使劲吸了几口,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小妾的奶肉上,娇嫩的奶头被林三的舌头卷裹起拼命往嘴里吞。
小妾被他吸奶吸得浑身乱颤,腿间的骚屄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泡清水。
林三在魏老财的旧牙印上留下了自己的新牙印,在小妾惊栗的尖叫声中,林三放过了对奶子的搓磨。
随即,林三蹲下身子,他的嘴凑近了小妾红艳艳大开的阴户,肥肥嫩嫩的阴户上,有被掐的指甲印和牙印子,林三对着红润的骚豆子吹了口气,那红豆立马就歪歪扭扭颤抖了起来。
林三的糙指按住又嫩又滑的红肉珠子摁了摁,使上劲,从上往下划拉到底,手指嵌进了微微张口的小穴眼里。
小妾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肉穴里又呲出一小股春液,浇湿了林三的大手掌。
林三对小妾的反应相当满意,他才看不上风骚寡妇呢!
骚逼被野男人操松的寡妇就让驴二先操,驴二还欠他一个人情!
林三很喜欢小妾这种泼辣货,又野又烈还辣,肏起来最逮劲。
“呵呵,骚逼上还有魏老财的牙印,妹子,魏老财怕是年纪大,干不动,只能摸摸啃啃,今儿个,就让哥来满足你!”
林三说完就把自己粗糙的手掌按向了小妾腿心的那朵娇艳肉花。
这小妾也是有些烈性,虽然她被癞头从背后抱住,两只小手也握在林三的手里,她仍然在死命挣扎。
冷不防,凑近她的林三被她一口咬住左边耳朵。
瞬间鲜血直冒,耳朵差一点点就被咬缺了,还好林三反应快,左手松了小妾的两个手腕,一个反手捏住了小妾的细脖子,小妾才张嘴吐出了他的耳朵。
林三气死了。
“夸夸夸~”
他接连扇了小妾几个大耳刮子,小妾嘴角被扇出了血丝,俊脸也肿了,立马就晕头转向不能较劲了。
“他娘的,信不信老子捅死你!”林三看着面前娇弱却烈性的地主小老婆,恶狠狠地说。
小妾看到林三血淋淋的耳朵,她也被自己的举动吓晕了。
林三嘿嘿阴险地笑了,“妹子,别怕,哥哥不用刀子捅你,哥用鸡巴把你捅得欲死欲仙,你会求着哥捅~”
林三说完,褪下自己的裤头。
孙敏看到他黑黑的屁股非常结实。
林三熊腰发力,一个挺身,抵着小妾的偌大鸡巴头,真的一下子就捅进了小妾流水的逼眼里。
第6章 为什么会尿?
大黑塔林三把魏家小妾的一双光腿圈在了他的劲腰上。
孙敏清楚地看到,当林三小腹下的肉棒碰触到小妾流水的软逼时,林三全身明显地战栗了一下。
小妾痴痴的只知道流泪,也不敢反抗了,顺从地把被揉得红肿的骚逼贴上了林三黑不溜秋的大鸡巴,乖乖地用脚后跟勾着林三的腰。
林三从癞头手里抱过浑身酥软的魏家小妾,一双大手在小妾的肥嫩的大屁股上捏了几把。
滑腻无比,他抱着软玉温香的小妾用大鸡巴急迫地狠插了几下,顶得小妾搂紧了他的脖子身板乱窜,小嘴止不住地哀嚎。
“哦哦~真他娘的紧啦!吼~这个魏老财八成是个不中用的老东西,鸡巴硬不起来了,嚯嚯,小老婆的骚屄好紧,操起来好舒服!哦哦~”
林三爽得叫了起来。
他把小妾的背部压在破烂的庙门上,两手搂住小妾的大腿根,挺耸着有力的腰腹。
壮得像头牛的他,把地主小妾肏得花枝乱颤,尖声利叫,烂木板门被撞得嘎吱抖动。
身强体壮的林三肏逼的力道非常大。
孙敏看见林三常常是把整根大鸡巴一下子贯穿进小妾的肉穴里。
小妾的穴眼比较小,林三费力地扯出鸡巴杆,连带扯出一些小妾穴里的媚红软肉。
林三往往是一个猛扎接着下一个猛扎,整条大鸡巴一次又一次,不断贯进小妾的小穴里。
鸡巴根部那里的两个肉蛋子,也总是跟随着肉棒猛烈向前冲,都差点挤进小穴里边了。
硬实的肉蛋“啪啪”打在了小妾的腿缝处,不一会,腿缝那里就被肉蛋拍红了。
孙敏看到魏家小妾的逼口被林三的大鸡巴肏成了一个圆洞,小股小股的汁水渐渐被林三的大肉棒从淫红的洞口带出来,淅淅沥沥地掉在了地上。
林三的鸡巴棒子急急地冲进小妾的肉穴里又退出,如同驴二的鸡巴肏进王寡妇的骚穴,小妾的逼口处,也响起了“咕叽咕叽”淫荡的水声。
孙敏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的小穴那些,她们也有湿润起来了,里面隐隐还有些发痒。
猴腚馋得直流口水,眼睛瞪得像铃铛,他掏出自己的大鸟边撸边骂,“驴二,你个驴日的,肏快一点,我的鸡巴要爆了!”
孙敏看见小土匪奄鸡裤裆处也嘟囔了起来,他一会看驴二肏寡妇,一会看林三肏地主的小妾。
林三的大鸡巴已经把小妾紧张的小骚穴操得又软又滑 畅通无阻,孙敏看到他咬牙切齿,皱着眉头开始加快冲撞。
“啊……操烂了~胡子爷~饶了我~放过我吧~”
小妾的双手,早在林三的背部挠出了道道血印子,她被性欲强盛的林三,肏得两眼翻白,欲生欲死。
小妾的小腹,酥麻感像一道道电流,极快地过遍全身,直冲头皮。
这是她做了三年地主小老婆从未体会到的滋味。
老地主破了她的身子,可老地主的鸡巴蔫得快,虽然每天都喝虎鞭鹿鞭酒,但老鸡巴经常是操进穴里才抽几下就泄了。
如今,土匪坚硬的大肉棒把她的骚逼胀得满满当当的,铁杵似的大龟头捣得她的逼心心都烂成一堆肉浆了。
小妾已经没有了被奸的恐惧,她暗地里还喜欢上了这种让她如坠云端 飘飘欲仙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林三,还把自己肥白的大奶子往林三的嘴边磨蹭。
林三顾不上吃奶,他发出了虎啸山林般的低吼,黑屁股急剧抽送,简直撞出了残影。
孙敏看到背部贴着门板的小妾惨浪地尖嚎了几声,接着浑身痉挛,她被土匪肏得肿烂的逼口处,涌出了大量的汁水。
小妾的两条胳膊垂下,人也瘫软着往地上掉,林三不得不用力抱住她。
一阵山风吹进了破庙,孙敏闻到了尿骚味。
她偷偷一看,地主小妾被林三肏得红肿破烂 湿漉漉的腿心那里,正汩汩地喷射出明黄透亮的尿液。
这泡尿,呼啦啦浇在林三紧实的小肚子上,有的顺着林三结实的大腿往下流,有的滴答滴答往下掉。
孙敏感到很奇怪,男人肏女人的逼,女人怎么会尿尿呢?
“奄鸡快看,林三把小老婆肏尿了!”撸鸡巴的猴腚招呼着小奄鸡。
孙敏却看到小奄鸡涨红着脸,撅起屁股弯下腰,两腿紧紧地夹拢,他的两手捂着自己的胯部,身体哆嗦着抖动起来。
“呵呵呵,小奄鸡,你也在太不中用了,还没脱裤子,这就泄身了!”猴腚上前,扯开小奄鸡的双手。
果然,小奄鸡的裤裆处湿了好大一片。
凶猛的林三显然还有爽够,孙敏看见他抱起被肏晕的小妾走向了茅草堆。
他让她躺在草里,两条细长腿架在自己宽宽的厚肩上。
林三疾耸健腰,继续把他水光粼粼 精悍粗胀的深红大鸡巴顶进小妾还在强烈收缩着的小穴里。
在他不停的日弄下,小妾塞着大鸡巴的逼口,不断水花四溅,很快就打湿了她身下干燥的茅草。
“四当家的,六爷,这里还有个小媳妇,我们掷色子肏她吧?再不,肏肏大姑娘的屁眼子?”
猴腚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巴巴地看望向匪首。
猴腚受不住煎熬了,等驴二和林三肏完,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那两个家伙,色中饿鬼,肏女人是出了名的持久。
马老六不动声色,其实他的老鸡巴早已经硬得像根铁棍了,他也看向了四当家的。
白面匪首思忖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把她们的衣服全扒了,先吃吃奶子 揉揉屄,解解馋!”
第7章 轮到她被扒光
好嘞~奄鸡,走,扒光她们的衣服!
奄鸡你这童子鸡,今天终于可以开荤了!
摸摸嫩奶子,抠抠小骚屄,狗日的奄鸡,你运气好啊!
猴腚一边流里流气地说,一边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泄过身的奄鸡已经缓过劲了,他跟在猴腚身后先走到了赵保长家的新媳妇的面前。
“胡子小兄弟,饶了我吧!我公爹和我男人肯定会拿钱来赎我的!”新媳妇一脸的害怕,流着泪戚戚地哀求。
“小兄弟?说谁小?我猴腚的鸡巴大着呢!”猴腚来到保长儿媳妇的跟前。
他没有上手撕烂新媳妇的衣服,他捏着自己的鸡巴柱子,把流着水的鸡巴头抵在了小媳妇的樱桃小嘴上。
孙敏看到,新媳妇红润的嘴唇,没几下就被猴腚的鸡巴水擦得亮晶晶的。
“唔~唔唔~呜呜~”小媳妇胡乱扭着头,小嘴终于躲开了猴腚鸡巴的戳弄,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猴腚有些生气,拎住小媳妇薄薄夏衫的领口,“嗤啦”一声,小媳妇的衣衫应声而裂,露出葱绿的麒麟送子肚兜。
新媳妇又羞又怕,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缩着身子乱扭着,想要躲避猴腚伸出的两只手。
柔滑的肚兜下,藏着的两团大奶肉打着颤左摆右晃,勾得猴腚血脉贲张,两只脏手急急抓向两个激凸的奶头。
“啊~公爹~学礼~救我……”新媳妇惊恐地叫了起来。
坐在门口的马老六按捺不住了,他几大步走近小媳妇。
眼睛毒辣的马老六早就看出来了,小媳妇应该是破身不久,身子将熟未熟,他最喜欢肏这种半生不熟的女人,既不像大姑娘那样生涩,也不像老媳妇那样放荡。
“猴腚,花票就剩这一个了,我们一起肏吧,我肏骚逼,你肏屁眼,等会儿再交换,奄鸡肏她嘴!”马老六提议。
“好,就这么说定了,那几个大闺女不能破身,先把这几个骚娘们肏舒服了,再喂大闺女们们吃鸡巴!”
隔着肚兜捏奶,猴腚感觉不过瘾,他把手伸到新媳妇的脖子和身后,扯开了肚兜的带子。
肚兜滑落,小媳妇雪奶上已经留下了猴腚狠捏的通红指痕。
马老六抢先一步,大手握上了小媳妇两个圆溜溜的白奶,喘着粗气用食指中指夹着红樱樱的奶头就是一番拉扯。
“啊~疼疼~疼~胡子爷~求求你们~别~别肏我,放过我吧!你们去肏我的丫鬟!她已经破过身子了!”小媳妇为了不挨肏,赶紧把自己的丫鬟献给土匪们玩弄。
“哦?”猴腚和马老六眼睛一亮,看向了孙敏她们这边。
孙敏认识这个陪嫁丫鬟,她经常到小清河边洗衣服,叫春杏。
春杏一身粗布衣裤打扮,土匪们以为她是穷人家的闺女。
她很快被猴腚拎到了白面匪首的面前,猴腚三下五除二,扯光了春杏身上的衣物。
“四当家的,你给验验货,看她破过身没有?”
春杏胆小,不敢哭闹,也不敢反抗,只是默默掉泪,任由猴腚把尿似地抱着她,掰开她的双腿面向白面匪首。
孙敏看到春杏胸前的奶子也是又白又大,只是两颗奶头和奶晕的颜色有些深,她大大分开的两瓣肉唇也没有自己的粉嫩。
“呵呵,猴腚,早破了!看,奶头和骚逼的颜色都变深了!”
孙敏看到白面匪首一边说一边伸出了食指中指,揉上了春杏腿心间的那粒红润的小豆豆。
“骚豆子的颜色也深,看来早被玩烂了!”
“贱逼!说,被几个男人操过?”猴腚抱着春杏的大手在她的腿上狠狠掐一把。
“疼疼~胡子爷别掐~我说我说,我不是黄花闺女,我家小姐嫁进赵家的第一晚,二少爷就破了我的身子!后来,后来他~他每晚都要肏我,我家老爷他~也经常在白天肏我!”
“嗯~别~啊啊~土匪爷别掐了~啊~不要捅~啊……”春杏淫叫连连,好些清液从她的小穴中涌了出来。
那个叫四当家,就着这些清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春杏湿哒哒的肉穴里,插得春杏腰枝乱扭。
孙敏觉得春杏的脸上并没有痛苦,反而很舒服似的。
孙敏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肏女人,要去玩弄女人腿心的那颗小肉粒?
对了,他们还喜欢吃女人的奶子,哪怕里面根本没有奶水!
还有,男人的鸡巴那么大一根,插进女人的身体里面不胀不难受吗?
孙敏看到被驴二的大鸡巴猛烈捣弄的王寡妇,还有被林三的大鸡巴粗暴抽插的魏家小老婆,她们现在都在呼天抢地 淫荡地浪叫着,双腿妖精似地紧缠着土匪,一副肏不够的淫贱模样。
“啊~不要~胡子爷饶了我吧,去,去肏我的丫鬟,啊……太大了,啊……胀破了~”
赵保长家的新媳妇又哭叫起来。
孙敏一看,是马老六,正把他的黑黢黢的大鸡巴囫囵个插进了小媳妇的屄眼里了。
“猴腚,老六肏小媳妇,你就肏她丫鬟吧!你龙爷我去摸摸大姑娘们的小奶子!奄鸡,过来,让地主老财的丫鬟给你舔舔鸡巴!”
白面匪首有些兴奋地吩咐,崽子们都有目标了,他正好可以玩玩那几个黄花大闺女。
奄鸡屁颠颠地坐在了破庙门槛上。
猴腚让春杏像只母狗一样趴着。
春杏早被赵家父子调教得口技娴熟,她对着奄鸡的鸡巴又舔又吸。
她的身后,猴腚扶着自己肉杆子,刺进了她湿淋淋的小肉穴里。
小小的破庙大殿里充满了淫声浪语和淫靡的腥臊气息。
驴二肏寡妇,林三肏地主小老婆,冯老六肏小媳妇,猴腚肏春杏,春杏给奄鸡舔鸡巴。
剩下孙敏 许三丫和杜娟子,瑟瑟发抖地看着对她们虎视眈眈 垂涎三尺的白面匪首。
他是一个脸孔白净的土匪,看着竟有些斯文,如果放在人群里,孙敏打死看不出他是个土匪。
三个黄花大闺女,才一会儿的工夫,从未见过成熟男人身体的她们,不但看清了男人们大鸡巴的模样,还观看到了男人女人是怎么肏逼的。
她们既羞臊又惊恐。
寡妇和小媳妇们的肉穴被土匪们的鸡巴贯穿了,她们也不能幸免。
土匪们虽然说了,不会破她们肉穴里的那一层膜,可他们也说了,是要让她们舔鸡巴,还会肏她们的屁眼的。
三个大闺女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当她们看到白面匪首脱光了衣服裤子,甩着老长的紫黑大鸡巴走向她们时,她们蜷缩着身体,流着泪惊叫了起来。
匪首手里边拿着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
他先是划破了胖三丫的衣裤,冰凉的匕首贴在三丫白白胖胖的大奶上比划了两下。
三丫吓得浑身哆嗦,舌头打转转,匪首问她是谁家的闺女,她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匪首又割破了娟子的衣裤。
清瘦的娟子,奶头像春笋,小巧又可爱,馋得匪首低头“啵啵啵”地嘬了几下。
匪首灵活的手指把娟子稀疏阴毛下的花唇一分,食指拇指捻着那粒小豆子一搓。
“啊~噢~嗷~”
吓得失语的娟子,也忍不住嗷呜着叫出了声。
她颤抖着羞耻地别过头,努力想把自己的奶头从匪首的嘴里拉出来。
匪首放弃了娟子,又转向了孙敏。
孙敏吓得闭上眼睛不敢与匪首对视。
也就在顷刻间,孙敏觉得身上一凉,她的粗布斜襟盘扣夏衫也被匕首划破。
孙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咬紧牙关,把惊叫咽进了喉咙里。
孙敏还没到十六岁,她的两个奶子却发育得非常好,都赶上那些奶娃嫂子们胀满了乳汁的大奶了。
挺着这样一对大奶子孙敏很不好意思,平日里她不穿肚兜,总是用一长条白色的绸布把两个肉肉的奶球缠得扁扁的。
匪首用精准的力度划破了孙敏的衣服,并不会划伤她的皮肤。
当他看到了孙敏胸前缠着厚厚的裹奶帕,顿时满脸的惊讶。
匪首邪魅地笑了笑,匕首继续往下,划破了孙敏的裤子,她肥大的宽腿裤里面,也穿有白绸布做的快要及膝的内裤。
这次,匕首仍然没有划破内裤。
孙敏正庆幸自己把大奶子缠得又扁又平,匪首没有摸她的奶,也没扯掉她的缠奶布。
谁知下一秒,她胸前一凉,缠奶帕被挑开了。
孙敏听到了匪首的抽气声,她知道自己完了,把她从小带大的奶娘吴妈跟孙敏她娘说过,夸她长了一对绝顶的好奶子,说以后的姑爷若是看见了,怕是魂都得丢掉。
孙敏打小的皮肤都是白白嫩嫩 粉雕玉琢的,她稍微走动一下,或者气温稍高一点,孙敏俊美的小脸上,白皙的皮肤里就会隐隐透出一些胭脂红。
她胸前的两个浑圆奶子,不但大 挺 绵软,没有见过阳光,更是白得晶莹剔透,嫩滑如脂。
两个奶子近一年越发长得圆鼓挺翘,她自己的小手,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小部分,雪白如玉的嫩弹奶球上,两粒俏皮的小奶头乖巧地镶嵌粉粉的乳晕中。
匪首粗重滚烫的呼吸喷在孙敏的奶头上,孙敏感觉到自己小奶头颤颤巍巍有了反应,她的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立起来了。
白面匪首没有想到裹奶帕下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美奶子,他愣住了。
回过神的他,又用匕首挑破了孙敏肥大的内裤。
匪首一见,不由得“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气。
果然,下面嫩逼也没让匪首失望。
淡黑的阴毛纤细柔软,若隐若现的两瓣粉色花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中间隐约一条深粉的肉缝,往下的谷底,洞眼几乎看不见。
匪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本来清醒的脑子,好像突然间糊了一层浆糊,有些晕乎乎的了。
他在思考着自己是先吃奶还是先舔逼?
他甚至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他想坏了棒槌山不破大姑娘身子的规矩,今天,他想给这个黄花大闺女开苞。
孙敏察觉到匪首在鼓捣自己手腕处的绳子。
她悄悄睁眼一看,她手腕上的绳子被匪首割掉,但匪首正用另外的绳子把她的两只手腕分别绑在了破庙后墙的窗棂上。
孙敏挣扎起来,粗糙的麻绳磨红磨破了她手腕处的细嫩肌肤。
接下来,匪首做出了让孙敏更加恐怖的举动。
他把孙敏的双脚,也绑在了倾斜歪倒的石头供桌上。
孙敏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大字一般,躺在了茅草堆上。
匪首满意地坐到地上,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对着孙敏娇嫩的阴户吹了一口气。
“啊~不要~呜呜~姐夫救我~呜~”
孙敏没有喊爹喊娘喊哥哥救她,她扭动着身体,手脚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她惨烈地哀叫起来,无意识地喊出了她无比嫌弃的埋汰臭姐夫。
孙敏害怕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产生了幻觉,因为她好像看到姐夫真的来了。
朦胧的泪光中,孙敏看到姐夫被蒙着眼,绑着手,在两个凶神恶煞的土匪的押送下,出现在了庙门外。
第8章 姐夫来了,姐夫的鸡巴最大
孙敏是他爹娘在关内生的。
孙敏从未回过关外的老家,直到去年开春,她才跟着爹和娘回到清河堡。
孙敏从小就知道,老家有她的一个姐姐和哥哥。
可回到清河堡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娘竟然是爹爹的小老婆。
不过老家的大娘已经过世,自己的亲娘被爹爹扶正做了太太。
孙敏的大姐是大娘生的,文文静静,不爱讲话。
第一次见到姐夫,孙敏就印象深刻。
姐夫长得高大魁梧,皮肤黄黑,也是闷声不爱讲话。
父亲问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还常常前言不搭后语 驴唇不对马嘴,真像个榆林疙瘩,常常逗得孙敏在一旁捂嘴偷笑。
吃饭的时候,姐夫的胃口特别好。
他爱吃大葱蘸酱,爱吃蒜,他总是把大葱或大蒜一把塞进嘴里。
孙敏只听见他嘴里发出“咔擦咔擦” “嘎嘣嘎嘣”的声音,然后就是稀里呼噜,像风卷残云一般,不管是粥还是面条饺子,一会儿就全下肚了。
孙敏跟着爹娘在关内的大江南北都呆过,时间呆得最长的地方是江南。
她周围的男子多是温文儒雅 举止得体,几时见过姐夫这种糙汉似的粗鲁吃相,少不更事的她,免不了冲着娘挤眉弄眼,却被她娘私底下在厨房里狠狠训斥了一番。
亭亭玉立的孙敏撅着嘴跟母亲争辩,“他,吃东西的声音那么大,是猪吗?呵呵,还吃那么多的蒜,嘴不臭吗?姐姐不嫌弃他吗?他的脚也臭,晚上洗脚的时候,屋子里尽是他的味!啊~疼疼~”
孙敏被她娘使劲在手臂上拧了一把,她看到娘的神色有些尴尬,一扭头,却发现姐夫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厨房的门口了。
孙敏看着被自己嫌弃的姐夫愣头愣脑呆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就像只呆头大鹅。
孙敏乐呵着对她娘扮了个鬼脸,娇笑着跑了。
奶子上一片冰凉,孙敏低头一看,匪首竟然拿了短手枪,把枪管抵在了她的小奶头上,还左右旋转着碾压。
冰雪般晶莹的奶子上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两个粉嫩的奶子头迅速翘立起来。
孙敏又气又急,又羞又恼,但她恐惧着不敢出声,她怕激起土匪的兽欲会撕碎她。
她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她有憧憬的未来,她想和他成双入对恩爱缠绵,还想和他生儿育女。
孙敏用她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不吱声,惊恐的丹凤眼里泪珠簌簌扑下。
谁知可恶的土匪,捏着短枪,冷冰冰的枪筒子一路向下,慢慢划过孙敏的肋下 小腹,还在她圆圆的肚脐眼那里戳了戳了。
孙敏忍受着屈辱的煎熬,鲜嫩的酮体轻颤起来。
枪管再向下,滑过她饱满的粉白馒头逼,抵在了肥凸的两瓣娇艳花唇上。
孙敏怕得要命,双腿打颤,腿心抖缩。
孙敏被绑的四肢拼死挣扎,终究没逃过,她恐怖地感觉到被自己身体温热了的枪管左右一拨,坚硬的枪口,就准确无误地罩住了自己在花瓣间躲藏了十五六年的稚嫩肉蒂。
“嗯啊~不要~求求你~”
孙敏颤着音儿细声地哀求,她臊得小脸烧起了红云,细软的小腰水蛇似的乱扭,她好害怕,怕匪首把枪管捅进她的小穴里,屁眼里。
被土匪蒙着眼骑在马背上的冯振武,老远就听到有人在胆战心惊地喊着姐夫,他顿时心跳如雷。
那声音,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姨子的声音!
土匪牵着他骑的高头大马停了下来,冯振武虽然双手被绑,但他仍然灵活地跳下了马背。
押送冯振武的土匪取下了他脸上的蒙眼布。
他眨巴眨巴眼,就看到了破烂废弃的山神庙里,被土匪剥光了衣物的小姨子,他的亲亲小姨子,赤裸着一身赛雪欺霜的冰肌玉肤,被土匪绑成了一个大字。
小姨子像个白晃晃的雪团子,冯振开看到她嫩得一掐就会出水的皮肤,裤裆里的鸡巴咻地一下,就大涨了两个号。
让他揪心的是,小姨子手腕捆绑绳索处,已经磨破了皮,身下嫩豆腐似的圆屁股,也在茅草上蹭得通红。
但小姨子胸前诱人的两团大雪奶,比去年偷看到她洗澡时候的,又长大了不少,更圆更大更挺,腿心细黑的软毛间,那两瓣紧闭的蚌肉,又肥大又软嫩。
冯振武看得目不转睛,胸口起伏,差点流鼻血。
呼~冯振武长长吐了一口气,又深深吸了口气,尽力淡定下来。
里面的土匪拿了手枪,正在吓唬轻薄他那个天真烂漫的心尖尖,枪口戳上了粉嫩的奶子头,平日里胆大的小姨子被吓得目光涣散,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惊悚害怕,发出了奶猫般绝望的悲鸣。
冯振武想起了调皮的小姨子,在看到自己嚼大葱 吃大蒜,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时一脸的不可思议,晚上脱鞋洗脚时她毫不避讳地捏住鼻子,从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还在继岳母面前大肆埋汰自己汗臭脚臭嘴巴臭。
冯振武打算让清高的小姨子在土匪手里吃吃苦头,可当他看到土匪把枪管抵上了宝贝疙瘩那红红嫩嫩 鸡头米似的小骚豆豆时,他又心疼了。
他的小心肝因为害怕,两瓣肥美的花唇像蝴蝶震翅一般颤动起来,自动挤压着逼心里的枪管。
冯振武幻想着,被小姨子的蚌瓣紧紧包裹着的是自己的大龟头,因为遭受不住自己大龟头的日弄,才战栗抖动。
冯振武胯间的巨物不受控制,馋得吐出了一口清水。
他亲亲的小骚姨子,他日思夜想的宝贝疙瘩,冯振武好想立即把亲蛋蛋搂在怀里压在鸡巴下,肏得她哭爹喊娘喊亲姐夫。
不过,现在要紧的是得先把她从土匪手里救出来。
“在下柳西冯振武,请问里面的当家在哪个山头做事?”冯振武气定神闲 朗朗开口,被绑的双手举在胸前行了个拱手礼。
冯振武?姐夫?
以为自己头昏眼花 出现了幻觉的孙敏定睛一瞧,站在破庙门口长身而立的,不正是自己的埋汰姐夫!
由于晒着烈日着急赶路,冯振武浑身冒汗。
夏日的阳光洒落在他魁梧挺拔的身上,照得他脸上颈上的汗珠熠熠生辉。
孙敏崩溃的眼里流露出了绝地逢生的惊喜。
“姐夫,救救我~呜呜~”忍辱含羞的孙敏终于敢啼哭出声。
由于四肢被绑,她的剧烈挣扎始终逃避不开枪口的凌辱。
“姐夫~呜呜~姐夫~”孙敏如泣如诉的娇声呼喊,让冯振武的心尖直打颤。
“敏敏别怕,姐夫在这儿!”
听着心尖尖一声声勾魂的娇喊,冯振武壮志凌云 豪情满天,他誓死要救出他心尖上的宝贝蛋蛋,哪怕让他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
小姨子的双手被绑,无法遮挡一对嫩生生的大雪奶,冯振武看到她努力夹了夹她的大腿根,想把被枪口揉搓的花瓣合拢。
岂不知她敏感的小穴,因为阴蒂遭受到枪管的强烈蹂躏,早已泌出了几颗晶亮的淫露,挂在嫣红的穴口和小阴唇上摇摇欲坠,十分淫荡诱人。
冯振武干咽了几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声说道,“在下柳西葫芦屯冯振武,前来赎我的女人,请当家的手留情!”
匪首被搅了好事 败了兴致,非常不高兴。
但一般被绑票的人家,都是通过中间人和花舌子交易赎金,敢亲自上山赎人的,都是些艺高胆大 黑白通吃,有背景有靠山的人,不可小觑。
一般的土匪都不敢得罪这些有军政关系 手眼通天的地方势力,弄不好,整个山头都有可能被这些衣冠楚楚 人面兽心的土豪乡绅勾结军警给灭了。
白面匪首仅仅是个四当家的,他不得不咽下这口怨气,但他也得摆摆当家的谱。
匪首无比倨傲地转过身,挺着他那根粗长肿硬的骚鸡巴,一边朝前迈步,一边在脑子里飞快地插索着“冯振武”三个字。
看清了冯振武的模样后,匪首没有任何印象。
突然,他想起了传闻中柳西有个心狠手辣的皮货老板,对付打劫他 砸他家窑的土匪手段残忍暴虐,好像就叫冯振武。
匪首收敛起傲慢的姿态,对着冯振武装腔作势 大大咧咧地说道:久仰冯老板的大名,在下棒槌山四当家小白龙,。
冯老板,棒槌山有棒槌山的规矩,得罪了,大狗二狗,把冯老板的衣服脱了!
冯振武知道小白龙是怕自己身上藏有家伙,立马坦坦荡荡地回道:“不劳两位兄弟动手,我自个脱!”
炎炎烈日下,孙敏看到姐夫先脱汗衫,再脱裤子,露出了一身疙瘩腱子肉。
姐夫最后脱了泛黄的白绸内裤,一柱擎天的巨根,盘旋着狰狞的青筋,以傲视群雄的姿态现身了。
天啦~ 孙敏看得面红耳热。
姐夫的鸡巴,比在场所有土匪的鸡巴都大了不止一个号,简直跟她以前看到的叫驴鸡巴有得一比。
冯振武的鸡巴,就像是一根紫红色的玉杵,威武地伫立在浓密茂盛的黑毛丛中,宣示着它的主人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心爱的女人,甘愿以身犯险,甘愿上山打猛虎下海擒蛟龙!
第9章 承认自己是姐夫的女人
“呵呵,俗话说得好,姐夫小姨,九分九厘,小姨子的屁股蛋 姐夫操一半,冯老板风流!”
小白龙用下流的目光扫了孙敏一眼,冲着冯振武比了个大拇指。
孙敏听着匪首的调侃,偷偷打量了一下光着腚的姐夫,才发现姐夫也在看她。
姐夫的眼神既热烈又火辣,充满了男人独有的蓬勃欲望,孙敏羞赧地扭过头去。
她刚刚听到了姐夫对土匪说的是,“在下柳西葫芦屯冯振武,前来赎我的女人,请当家的手留情!”
孙敏当时心想着,也许姐夫只有这样说,土匪才会放过她。
可现在,孙敏觉得姐夫看她的眼神,不是正常的姐夫看小姨子的清明眼神,不带一丝杂念,姐夫看她的眼神,竟和土匪们看女人 操女人的淫邪眼神,何其相似,孙敏的心里有些慌乱 有些惴惴不安。
破庙外的冯振武看着羞哒哒娇滴滴的小姨子,胯间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冯振武甩着比孙敏手腕子还要粗的骚屌,大步走向破庙门口。
四当家小白龙,在土匪窝里有根引以为傲的大鸡巴,常把抢来的女人操得鬼哭狼嚎 小便失禁。
连最淫贱的窑姐,见了小龙白也要怵他几分,若被他干上一夜,第二天别想做其他爷们的买卖了,骚逼都被他硬铁似的大鸡巴肏烂了。
小白龙猛然见到冯振武吹火筒似的大鸡巴,便知道自己被比了下去了,他有些不甘心,大有什么用,有本事比比谁操得更持久!
突然,小白龙脑子里灵光一现,他发现,自己说不定有机会能肏上孙敏的小嫩逼!
“慢着!”
眼看冯振武走近了庙门槛,再抬腿就要跨进来了,小白龙立即开口制止。
大狗二狗俩土匪立马滑下肩头的长枪,两条枪一架,横在冯振武的胸前拦住了他。
小白龙懒懒地开口,冯老板,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呵呵,想必她已经被你开苞破了身,这样,她就不是红票是花票了!
我们绺子的规矩,花票是可以随便玩的!
呵呵,冯老板,这样的话,只有等兄弟们玩完了,你才可以赎走她!
一听情况有变,孙敏吓得小脸成了菜色,急急忙忙高声分辨,“我~我~我还是黄花闺女,姐夫他~他~”
孙敏的声音越来越小,剩下的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可是为了心上人,她不得不鼓起勇气,看向小白龙,坚定地说,“我姐夫和我是清白的,我是有婚约的,你不能破我的身子!”
冯振武站在庙门口,看着急切想与他撇清关系的小姨子,心里无奈地想道,自己身强体壮,屌大活好,被他弄过一次的女人哪个不想着被弄第二次,可到了小姨子这里,自己却遭到了无比的嫌弃。
当冯振武听到孙敏说她有婚约时,他就更生气了。
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来与土匪周旋,小姨子没有丝毫的感激涕零,他想保她护她,敢情是给其他男人免费保护处女逼。
破坏欲从冯振武的心底暴戾地升起,他想让小白龙立即肏破小姨子的嫩逼,免得日后留给她有什么婚约的男人。
不行,冯振武快速转运着的大脑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一定要自己给小姨子开苞,他垂涎了小姨子一年多的时间,他要把她压在身体下,肏得她心服口服!
“呵,小姨子,你说没破就没破,你姐夫还没发话呢?”小白龙猥亵的目光,从孙敏白得发亮的酮体上,又转向了冯振武。
冯振武没有说话,他瞪着牛眼,假装自己被破庙里土匪操女人的淫乱场面所吸引,砸吧着嘴唇咽口水。
小白龙见冯振武不说话,心想这个小姨子很有可能是个被姐夫玩过的二手货了,他决定用自己的手指去探探虚实。
小白龙走了两步,来到孙敏的身边蹲下,他伸出右手中指,就往孙敏大张的腿心处戳去,却一戳一个凹陷。
小白龙也是肏逼的个中好手,知道小姨子没有情动。
于是他左手一伸,揪出了两瓣花唇间躲藏着的小骚豆,食指拇指一用力,搓着磨着,直把孙敏刺激得羞愧地软媚骚喘,惨浪地哀泣。
“啊~啊~不要啊~姐夫~啊~啊……”
冯振武对小姨子哀艳无助的喊叫无动于衷,她既然那么嫌弃自己,就让土匪搞一搞吧!
在小白龙熟稔的玩弄下,冯振武看到,小姨子紧闭的小穴嘴开始轻轻的一张一合了,极细的嫩肉缝那里,肉眼可见的红艳艳 润唧唧了。
啧,小嫩屄可真敏感,冯振武有些心猿意马,好想立即给小姨子开苞破处,肏得她哭泣求饶也绝不放过她。
小白龙的手指,抵在小姨子略微开口的湿红穴缝处,手指灵活得像泥鳅,左右拧动着,熟练地往小姨子的小骚穴里边钻。
但他费了老大劲,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在小姨子贞节烈女般的反抗中,也只堪堪插进去一个指关节。
“啊~拿出来~啊哈~姐夫~救我~不要~呜~~~”
孙敏剧烈地乱蹬乱踢,可惜她的双脚被分开并绑得死死的,她越是乱动,小白龙的手指越是戳得更深。
小白龙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戳到了一片膜。
他娘的,还真他娘的是个雏儿!
小白龙鬼机灵,他思考片刻后,想倚上冯振武这个靠山。
他看得出来,冯老板对小姨子可是垂涎三尺的,但人小姨子订了亲,是有未婚夫的,估计骚姐夫也不敢强上小姨子。
小白龙琢磨了一会儿,便决定促成冯振武吃干抹净他的小姨子!
在这种事情上,小白龙有的是损招。
回头冯振武肏上了心头肉小姨子,还不乐得欢天喜地的,他小白龙这个功臣,有钱有势的冯振武能不和他交个朋友?
孙敏觉得穴里又痛又麻,小白龙的手指甲刮蹭到了她穴里的某个地方,眨眼间孙敏便觉得浑身乏力,身体也酥软了。
小腹里陌生而奇怪的感受,让她尖叫着想尿尿了。
想到地主小老婆被林三肏尿的情景,孙敏好害怕自己也会出丑。
“呵呵,真烈啊!小辣椒,龙爷再问你一次,你是冯老板的小姨子还是他的女人?”
小白龙猛抖手腕,加大力度,直击孙敏小肉穴里的某块骚肉。
孙敏察觉到自己的小肉穴里面,涌出了不少的汁水。
她终于知道王寡妇 地主小老婆她们被土匪肏干的时候,穴眼那里为什么会发出“唧咕”声了。
现在自己的小穴眼那里,淫靡的水声也在轻轻响起。
“啊啊~走开~走开~我是姐夫的女人!”
聪慧的孙敏面对小白龙的提问,终于开窍了。
冯振武听得咧嘴笑了,心里边甜丝丝的,“四当家的,我的伙计带了银票在二道沟子等着,赎金随你开,别动我小姨子!”
“呵呵,只是小姨子吗?恭喜冯老板!小姨子的嫩屄真是又骚又紧啊,水也多!”
小白龙听到冯振武的承诺,面露喜色,大洋比肏女人重要得多,小白龙的手指停止了抽插。
“呜呜~是姐夫的女人,我是姐夫的女人~”
孙敏刚才的回答没有得到姐夫的及时肯定,她只能一边抽泣一边重申,生怕小白龙的手指再次奸插她的小肉穴。
小白龙想要抽出被孙敏穴肉紧绞的中指。
孙敏察觉到自己的小穴居然裹紧了小白龙的手指,不想让它离开似挽留着的,小穴里仿佛还有张小嘴,紧缩了几下,想把手指往里咽。
“呵呵,小姨子,舍不得白龙哥哥了?还想要?”
小白龙的手指拉不出来,他眯着一双烂桃花眼,得意地看了看冯振武,有些促狭地问孙敏。
孙敏臊得双颊飞上了红云,她竭力张开湿滑的腿心,不顾茅草擦得屁股蛋生疼,用尽力气往后挪。
终于,小白龙的手指从她的小屄眼里扯出来了。
小白龙的指缝间 手掌里外都流满了汁液。
他修长的中指头上,沾包着一层透明的粘液,连在孙敏的小穴眼上,拉了老长的丝才断掉,一半弹回小白龙的指头上,一半弹回孙敏被小白龙指奸得有些艳红的小肉眼上。
小白龙把裹满骚汁的手指伸出来,得意洋洋地对着冯振武展示了一下。
冯振武一脸的淡定,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小白龙打算把火烧旺一点,为冯老板助助力。
他把满是淫液的手指手掌放到孙敏的眼前晃了晃。
孙敏羞得莹白的小耳朵和纤细的天鹅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小白龙也是故意的,他左手按上孙敏胸前的软嫩大奶狠抓了几把,再把右手中指上泛着水光的粘液,慢慢涂在孙敏粉色的奶晕上,最后又抹在了两颗粉红的奶头上。
孙敏的奶子尖,立即变得晶莹剔透如粉红的水晶。
孙敏破碎的呜咽凄然响起,“别~不要~姐夫姐夫~我是你的女人!”
小白龙低下头,孙敏知道他想对付自己的奶子,她凄哀媚婉地朝着冯振武喊道,“姐夫~救救我~”
可惜她的姐夫神色穆然,对她的遭遇视而不见。
小白龙湿热的舌头,以极慢的速度,一遍一遍,轮流地舔吸着孙敏乳头上亮晶晶的淫水。
“嗯啊~别吸了~我,我是他的女人~呜呜~振武,振武救救我~”
孙敏泪水婆娑,一脸的憋屈,羞辱地央求着。
蕙质兰心的小姨子,终于说出了冯振武想听的话。
“四当家的,给我冯振武一个面子,她是我的女人,逼,你抠了,奶子,你也吃了,把她还给我吧!”小白龙闻言,从孙敏的胸口上抬起头,回头冲着冯振武嬉皮笑脸地赞叹道,冯老板,艳福不浅啦,小嫂子是个名器!
色字头上一把刀,冯老板日后得小心些,谨防被小嫂子吸干了身体!
第10章 姐夫给的安全感
冯振武用被绑的双手挑开大狗二狗拦在前面的长枪,跨进了庙门,走向被小白龙手指插逼,臭嘴舔奶的委屈小姨子。
孙敏被羞辱得脸色绯红 泪珠盈腮。
两颗晶红的奶头怯生生地颤颤巍巍,腿心石榴籽似的小肉芽上留下了小白龙的指甲掐印,湿漉漉的花谷底下,不知羞耻的小骚穴胆大地吐出了一口春液。
孙敏胸喘肤汗,抽咽得气短,干净清白了十五六年的女儿身,如今大喇喇地受到土匪的摆布凌辱,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被诸多男人看光视奸。
好在亲姐夫来到了身边,孙敏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好歹有了依靠。
“别怕,敏敏,有姐夫在呢!”冯振武坐到了小姨子的身边。
他的目光粘上了小姨子白花花的身体,可为了给小姨子留下正人君子的好印象,冯振武艰难地收回了淫逸的目光。
虽然他的手掌很想抚上小姨子那对圆溜溜的大奶,他的手指很想立即插进小姨子的小骚穴,可为了长久计,他只能用被绑的双手,揉了揉小姨子的头发。
小姨子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也只有头发可以摸一摸了。
冯振武的大手虽然没有摸上孙敏身上如脂似玉的柔腻肌肤,但他的举动,显然赢得了小姨子的信任。
孙敏的头向他身上靠了靠,冯振武倾了倾身体,小姨子腻滑的小脸蛋就蹭到了他的颈窝。
“嗯~姐夫,我怕~”孙敏湿热的泪水,不要钱似的流在了冯振武的胸窝骨上。
冯振武的心都快融化了,苦于双手被绑,他不能立即把心尖尖揽进怀里揉逼搓奶好好疼上一番。
“敏敏,别担心,姐夫会救你回家的!”冯振武铁汉柔情,用生平从未有过的好语气安抚着小姨子。
心里面,他的大鸡巴已经把小姨子身上的上下两个眼都操透了。
“四当家的,麻烦帮我解开绳子,我冯振武既然来了,绝不会逃走!”
冯振武在小姨子面前表现得临危不惧,面对土匪没有丝毫的胆怯。
“行啊,冯老板!不过~”小白龙话锋一转,卖了个关子,“算了,先把你的绳子解了再说!”
小白龙亲自动手,锋利的匕首挑开了绑着冯振武双手的绳子,冯振武的手一解放,他就轻轻地捧了孙敏的小脸往旁边一挪,然后站起了身。
“姐~姐夫~哦不~振武~振武~别走!”孙敏害怕冯振武会抛下她,泪花涔涔滴落脸颊,哽噎着羞怯地呼唤冯振武。
冯振武心里乐开花了,一双多情的眼睛看着小姨子楚楚动人的湿红泪眼,温柔地对她说,“敏敏别怕,姐夫给你解开绳子!”
孙敏一听,悬着的心才落回肚子里。
随后,绑在孙敏手上脚上的绳子全都解开了。
冯振武故意隔了一点距离坐在小姨子的旁边。
谁知被土匪羞辱怕了的孙敏,竟不管不顾两人都是赤身裸体,激动地扑到了冯振武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呜~呜呜~姐夫~我怕~我要回家~”
孙敏发出了娇媚软糯的哭声,雪藕似的嫩滑手臂,紧紧地箍上了冯振武的脖子,绵弹的大奶狠狠地挤压在冯振武结实的胸肌上。
冯振武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小姨子硬实的奶粒磨蹭在自己的胸膛上。
滑溜溜的少女肌肤触碰上冯振武骚肉棒的一刹那,冯振武全身的血液沸腾了,他的体温迅速上升,额头开始冒汗。
“呵呵,冯老板,真是小姨子的屁股蛋,姐夫有一半!”小白龙酸溜溜地说。
“冯老板你看,大狗二狗俩兄弟一回来,庙里的肉票也不够分了!”小白龙一使眼色,大狗二狗就扯掉裤子,走向光着身体的三丫和娟子。
片刻间,孙敏就听到了两个同伴的惨叫和哀嚎求饶。
她把头从姐夫怀里抬起,就看到押送姐夫来的两个年轻土匪中的一人,捏开了三丫的嘴角。
土匪扶着臭鸡巴插进三丫的嘴里要她吸,三丫不从,想把鸡巴吐出来。
“啪啪~啪啪~”
孙敏看到土匪把三丫的脸都抽肿了,三丫流着屈辱的泪水,不得不听从土匪的指令,含着土匪的鸡巴又舔又吸。
另一个土匪更恐怖,孙敏看到他把娟子翻了个身,掰开娟子的臀瓣,带水的鸡巴头研磨着娟子小屁眼上的褶皱,娟子吓得嚎啕大哭。
那个土匪见操不开娟子因害怕缩成一团的屁眼,便往手指上吐了几口唾沫,再用手指去插娟子的小屁眼。
冯振武察觉到怀里的小身板哆嗦了起来,他乐得举起手,沿着小姨子滑溜溜的脊背名正言顺地顺毛安抚。
小白龙火上浇油,决定再助冯振武一臂之力。
“冯老板你看,我这些崽子们都有骚逼肏了,我这杆大肉枪还孤零零的。冯老板,打个商量,咱们一齐玩玩你这小姨子,肏逼肏屁眼,你先选!”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让他碰我!”孙敏吓得两手绞紧了姐夫的脖子,勒得冯振武差点透不过气来。
冯振武青筋突兀的骚肉棒,此时又烫又硬,直硌孙敏的大腿。
可他的好小姨子仍然不退让,一双软滑匀称的细腿,竟然夹住了姐夫的一条大腿根,非要黏在他的身上。
“四当家的,我冯振武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以后在柳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冯振武一定鼎力相助!今儿个,就请四当家的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女人!”
冯振武估摸着小姨子紧紧黏着他,是因为害怕,他试探着把大手安放在了孙敏如绸缎般软滑的肌肤上,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和拒绝。
冯振武兴奋得手心都出汗了。
他一只手搂紧了小姨子的软腰,另一只手捞过小姨子夹他腿的膝盖弯,让她双腿圈着自己的腰,服服帖帖地跟自己紧密相拥。
冯振武这用力一抱,给了孙敏莫大的安全感。
孙敏恨不能焊在姐夫身上。
虽然她跟姐夫之间,并没有过多的接触和了解中,但直觉告诉她,姐夫是个一等一顶天立地的真男人 真爷们,她相信姐夫一定会保护她的。
但她压根就没意识到,她湿滑的私密花穴,已经贴到姐夫硬梆梆的大鸡巴上了。
“姐夫~求你~别~别让他碰我,求求你~”孙敏把小脸埋在姐夫的肩窝,小声呢喃着恳求。
第11章 苦肉计
“呵呵,冯老板爽快,可我棒槌山有自个儿的规矩,除非肉票眼里插着鸡巴棒子,否则,弟兄们都可以肏她!”
小白龙大声吆喝道,生怕孙敏听不见。
冯振武渐渐意识到,匪首小白龙是在促成自己。
他感激地冲小白龙点了点头,小白龙则邪魅地冲冯振武挑了挑眉,还吹了个口哨。
两个诡计多端的狡黠男人用眼神完成了交流勾通,只有孙敏被蒙在了鼓里。
“这~这~四当家的,你~你这是什么规矩?几个意思?”冯振武揣着明白装糊涂。
呵,冯老板,规矩就是,除非你把鸡巴插进你小姨子的嘴里逼里屁眼里!
否则,我棒槌山的兄弟都可以肏她身上的三个眼!
当然,我们肏她骚逼时候,不会肏得太进去,不会破了她的身子!
“敏敏,这~”冯振武装作好为难。
“不~不要啊~姐夫~”孙敏被吓得浑身又颤抖了起来,“不要~让他们碰我~呜~姐夫~”
孙敏看到不远处的三丫,小嘴被土匪的大鸡巴撑破了嘴角,嘴都合不拢,两腮鼓得像河豚。
土匪的大鸡巴猛地一挺,长长的肉柱一下子就贯进了三丫的喉咙里,噎得三丫直翻白眼。
土匪死死摁住三丫的头,停顿了一下,身体抖着像筛糠,白色的粘稠液体就从三丫来不及吞咽的嘴里流了出来。
而烧锅家娟子的屁眼,已经被另一个土匪的鸡巴插了进去,牢牢地钉住。
娟子屁眼上的褶皱,早已被大鸡巴撑平了,随着土匪鸡巴的抽送,一些臊腥的粘液也随之带了出来。
“畜生!我冯振武好歹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肏自己的小姨子!”
孙敏听到姐夫在怒斥小白龙。
呵呵,冯老板,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说她是你的女人吗?
哦,原来不是啊!
既然你不肏她,那就让我和我的崽子们来肏!
冯老板,你知道,我们干的是脑袋别在裤带上求富贵的营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即使改天兄弟们被砍了头,好歹玩过了大姑娘小媳妇,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不行,你不能肏我小姨子,我知道你们还有个规矩,可以让我小姨子全身而退!”
“冯老板,佩服!为了保住小姨子的清白,竟然甘愿承受一百马鞭!”小白龙又朝着冯振武竖了大拇指。
接着,他又淫笑着对孙敏说:“呵呵,小姨子,你可碰上了个好姐夫,那么疼你!龙爷给你掰扯掰扯这一百马鞭子!看看咱小姨子疼不疼亲姐夫?”
小白龙噼里啪啦说了一阵,孙敏算是听明白了。
原来,土匪虽然残忍狡诈 作恶多端,倒也敬重忠肝义胆的侠士。
如果有人甘愿为肉票挨上一百马鞭,土匪们就得放过肉票。
可中途若是救人的被鞭子抽死了,或者挨不住鞭子放弃了,肉票还得被任意奸淫。
“姐夫~”孙敏娇滴滴叫了一声姐夫,水汪汪的大眼睛随即巴巴地望着冯振武。
她希望姐夫替她挨这一百马鞭,可是她又觉得内心有愧,姐夫凭啥要替她挨鞭子呢?
还有姐夫能忍下一百鞭吗?
或是他忍受不住,自己还得让土匪们轮流奸淫了。
孙敏已经看到,驴二在王寡妇的身上泄了,鸡巴才抽出来,被地主小老婆舔鸡巴的土匪奄鸡就立即去补上了,把他粉嫩的鸡巴插进了寡妇的流水糜烂的骚逼里。
孙敏知道王寡妇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
她还知道,外面林子里还有站岗放哨的土匪,等破庙的土匪玩腻了她们,外面的还会回来继续糟蹋她们。
“来吧,鞭子使劲抽,我冯振武若是眨了一下眼珠子,我就不是爷们!”
冯振武推开粘在身上的孙敏,站了起来。
孙敏无意间,看到姐夫丑陋的大鸡巴头上,也泌出了清亮的液体。
“冯老板,有种,站好了!”小白龙捡起了地上的马鞭,手腕一抖,马鞭在空中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紧接着,“啪”地一声,鞭子打在了冯振武精壮的背脊上。
顿时,皮开肉绽,孙敏看到姐夫的背,立马红了 肿了。
孙敏打小怕疼,看到小白龙使出浑身的劲狠抽姐夫,她都觉得肉疼。
孙敏也顾不上没穿衣服的羞耻,从草堆上爬起来的她,跪到了小白龙的面前,哭天抹泪地哀求,“别,胡子爷,求求你,别打我姐夫,呜~你们别打他!”
“敏敏,走开,别伤着你,姐夫没事,姐夫受得住!”冯振武虽然吃了一马鞭,但想到他马上就能操上小姨子的嫩骚逼,心里边开心得不行。
“啪啪~”
马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打在冯振武的背部。
十鞭过后,孙敏看到姐夫的脸色已经得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脑门上一颗颗冒出,再淌过他被太阳晒得紫黑的脸庞,又从刚毅的腮帮上滴落。
姐夫开始还站得笔直的身体已经佝偻了下来。
“啪”
小白龙又大力挥了一鞭,孙敏看到姐夫被这一鞭抽得身体向前窜了一下。
冯振武故意脚步跄踉,身体摇晃了几下才稳住身形。
“姐夫~姐夫~呜呜~姐夫你怎么了?别打了,四当家的,放过他吧!我~我~”
冯振武看到小姨子犹豫了,他大喊一声,“小白龙,抽快点,胳膊没力,是骚寡妇肏多了吗?”
“啪啪啪~”
孙敏看到小白龙手里的鞭子如疾风暴雨般,挥向了姐夫。
又挨了六七鞭后,冯振武腿脚一软,趴地上了。
“小白龙,我冯振武受得住,使出你吃老娘们骚奶子的狠劲,使劲抽吧!”
孙敏看到姐夫脸色变青,才二十鞭子不到,心狠手辣的土匪就把体格强壮的姐夫抽倒在地。
孙敏敢肯定,她的姐夫挨不过一百鞭,她难逃被土匪们轮流强暴的命运。
聪颖的孙敏,小脑袋瓜在飞快转动,权衡利弊。
突然,她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与其让这么多的土匪来奸淫自己,不如让姐夫一个人肏自己!
小白龙刚刚不是说了,只要自己身体里面插着鸡巴,其他人就不能奸污自己!
孙敏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瓜,再次努力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势。
最后,聪敏的她确定,只有让姐夫占有自己,才能避免被土匪轮奸的悲惨结局。
另外,姐夫家大业大,眼看爹爹就要死了,吃喝嫖赌的哥哥靠不住,娘和嫂子还有侄儿们,甚至没有成亲的自己,还得倚仗姐姐 姐夫的庇护。
“四当家的,别打我姐夫了,他是我男人,是我的爷们,我愿意让他~让他~”
“咚咚咚~”
冯振武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上了,他的亲亲小姨子,他的骚蛋蛋,终于主动提出让他肏她了!
孙敏把心一横,把眼一闭,轻声地补充完整了最后一句,“我愿意让他睡!”
“肏”这个字,孙敏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嗫嗫嚅嚅地说了一个“睡”字。
冯振武如释重负,高兴到快要飞起来了,他看到委屈求全的小姨子说完这句话后,俊俏的小脸上,已经泪流满面了。
“不可以,敏敏,姐夫可以扛,你千万别那么想,就是让他们抽死,姐夫也不会让他们糟蹋你的!”冯振武振振有词,说得大义凛然,一脸的怒发冲冠为红颜。
孙敏很感动,可她也听出来了,姐夫已经被土匪打得浑身散了劲,连说话都中气不足了。
“不要打了!”孙敏跪到了冯振武的身后,张开手臂护上了姐夫,她想要阻止小白龙对姐夫的鞭打。
小白龙一时收不回甩出的鞭子,“啪”的一声,鞭子抽在了孙敏细皮嫩肉的右边背上。
鞭子细细的鞭梢,还卷上了孙敏右侧的奶子。
一阵剧痛袭来,孙敏禁不住哭了起来。
剧痛过后,便是火烧火燎的疼痛,冯振武看到小姨子的眼里泪花闪闪,他恶狠狠地瞪了小白龙一眼。
“敏敏,傻闺女,谁让你替姐夫挡鞭子的!”冯振武看向小姨子的饥渴眼神,肉欲中添加了几分缱绻柔情。
冯振武此时的心里,想的却是,小姨子的泪水可真多,就是不知道她下面的骚逼水多不多?
第12章 小姨子中计,要给姐夫舔鸡巴
马鞭的鞭梢末扫到了孙敏的右边奶子。
她悄悄低头看了看,一条细小的红痕,从背后穿过腋下,直达肥嘟嘟的大奶子上面,已经高高肿起,还好没有抽到樱红的奶粒上。
孙敏顾不上奶子的疼痛,她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去扶被马鞭抽得直冒冷汗的姐夫。
小姨子绵弹腻滑的奶子掉在冯振武的耳畔,他装作不经意的转过脸,诱人的红果子就触碰上了他的嘴唇,有些粗粝,像极了夏天山坡上的野刺莓。
浑身打了个激灵的冯振武顿时口舌生津,好想立刻叼上小姨子的嫩奶吃进嘴里吞进肚里。
孙敏看到姐夫的背上,鞭痕交错 皮开肉裂,整个后背充血红肿。
姐夫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着了姐夫的伤口,急忙关切地问,“姐夫,怎么了?很疼吗?”
“没事,敏敏,姐夫还挺得住!”
冯振武在小姨子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坐到了草堆上。
粗糙的茅草戳到了冯振武腰间的鞭伤,冯振武疼得“嘶”了一声。
姐夫是因为保护自己的清白而惨遭毒打的,整个后背伤痕累累,这可怎么办?
涔涔的泪珠又掉出了孙敏妩媚的眼眸,她可怜兮兮地哀求小白龙,四当家的,可不可以给我姐夫上点药?
“呵呵,行啊!”小白龙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对着孙敏撸了撸,调侃道:“嗯,冯老板,还是你小姨子考虑周到,受了伤的姐夫,肏逼的时候,公狗腰肯定不好使力!”
孙敏臊得低下了头。
不过她还是有些开心,自己也就随口一问,听小白龙那意思,土匪手里还真有药。
抹了药,姐夫也不会太遭罪了。
孙敏看到小白龙转身走向屋角,从一个破布袋子里翻出了一个瓷瓶。
土匪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有随身携带外伤药的习惯。
小白龙淫笑着把药瓶塞到孙敏手里,流里流气地挪揄,真是姐夫有义 小姨子有情!
小姨子,给冯老板把药抹上吧!
不过小姨子我可告诉你,这药既能活血化瘀,又能让男人金枪不倒!
给不给你姐夫抹,你得想好了?
这药一抹上,你姐夫的伤口就会没事了。
可一旦他的鸡巴硬起来,怕是得连续肏你个三回五回的!
小姨子,你那个没开过苞的小嫩逼,受得了你姐夫这杆大铁枪吗?
哈哈哈……
孙敏不理会小白龙大声的调笑,她才不信,一个外伤药怎么会是春药,蒙小孩呢!
孙敏生怕土匪反悔,拔开瓶塞,飞快地把药粉抖在了姐夫破皮红肿的鞭痕上。
可别说,土匪的这个外伤药效果杠杠的,药粉一抹上,姐夫背上有些渗血的地方,出血立马就止住了。
“哟~四当家的,看来小姨子馋老姐夫的大鸡巴了!抹这么多药,这是巴不得让姐夫多肏几回?”泄过一次的豁嘴驴二走过来凑热闹。
驴二的眼睛被冯振武胯间的巨物吸引,哇,冯老板,鸡巴真大啊!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啊?
小姨子,别看你驴二爷的鸡巴没你姐夫的大,可它能干!
你刚才也看到了,胃口老大的王寡妇,也被你二爷我肏得哇哇求饶,骚逼水流了一地!
驴二边说边对着孙敏挺了挺腰,他的胯间,蔫了神的黑鸡巴耷拉在湿淋淋的阴毛丛中,像条死虫子。
“大妹子,要不要尝尝驴二爷的滋味?”驴二咧着臭哄哄的豁嘴,猥琐地凑近孙敏。
孙敏吓得手一抖,最后一点药粉就掉地上了。
“冯老板,被鞭子抽得大伤元气了吧?你要是没力气搞小姨子,咱们弟兄可以帮忙!”
驴二淫邪的目光,紧盯上了孙敏胸前坚挺的一对挺翘丰乳。
他的喉头滑动,豁嘴砸吧着吞咽了几下,刚刚才蔫下去的黑肉虫蠕动了几下,有了抬头之势。
“去,驴二,把小老婆拉过来,给小姨子示范一下,等会该怎么伺候姐夫!”小白龙发话了。
孙敏悄悄一看,原来黑塔林三在魏家小老婆彩云的身上泄身起来了。
彩云的逼眼,被林三的大鸡巴操成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圆洞,正骨碌碌滚出一团团的白浊。
彩云被驴二拉过来跪在了地上。
孙敏觉得被土匪强奸后的彩云无比好看,平时在清河堡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脸色总是灰扑扑的,人也无精打采。
而现在,彩云的瓜子脸,竟像三月的桃花一样艳丽动人,她脸上泪痕未干,惹人怜惜,好看的大眼睛里像是蓄了一池春水,把豁嘴驴二都看呆了。
“咳,咳~”驴二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道:“大妹子,听说你是魏老财的姨太太,嗯~大妹子,你是他的第个姨太太啊?你家老爷多大年纪啊?”
“我~我是第~第五房~”被林三操得放浪形骸的魏家五姨太,现在也没那么害怕了,说话渐渐利索起来,“我家老爷~他六十五了!”
林三让彩云尝到了做女人的销魂滋味,反正都失身了,只要土匪不要她的小命,好死不如赖活着,至于回家后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她的人生,从来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呵,你家老爷年纪大,小老婆又多,能满足你吗?”驴二一脸的羡慕,他光棍三十年了,一个老婆也没有,老财主都六十五了,还拥有如花似玉的多个小老婆。
“会舔吗,给你家老爷舔过鸡巴吗?哼,一定舔过!老东西,老色鬼,会享受啊!”驴二一边骂,一边自个撸了撸鸡巴。
彩云点了点低垂的脑袋瓜。
“来吧,大妹子,给驴二爷舔舔鸡巴,让你二爷我也享享地主老财的福!”
彩云被林三操弄时,看到了因为反抗被土匪把脸抽得像猪脸的三丫。
她也看到小白龙挥鞭狠抽冯振武。
她听说过,孙家的这个大女婿,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如今落在土匪手里也不敢反抗,何况她这种弱女子。
平时的彩云,也是被魏老财变着花样肏弄,给老地主当尿壶 舔屁眼这些都做过,吃鸡巴早已经吃得顺溜了。
驴二张开两腿,大咧咧地倚靠在歪倒的神像上。
彩云跪在他身前,两手扒着驴二的波棱盖,一张俏丽的小脸凑向了驴二臭哄哄的脏胯。
“小姨子,该你了!”小白龙拿了手里的马鞭,捅了捅孙敏的奶尖。
孙敏吓得缩紧身子,立马贴紧姐夫赤裸的胸膛。
“我~我~我不会~”孙敏紧张得结结巴巴。
“不会是吧?”小白龙抬了抬下巴,朝着舔驴二鸡巴的彩云努了努嘴,对孙敏说道,“不会就学啊~喏~跟着她做!”
孙敏低头窝在冯振武的怀里沉默不语,两行清泪缓缓流过吹弹可破双颊。
冯振武低头,用满是胡茬的下巴,爱怜地蹭了蹭小姨子的头顶,故作虚弱地说道:“咳~敏敏,别害怕,还是让他们抽姐夫鞭子吧!”
“啪啪”
只见小白龙拍了拍手,讥笑着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冯老板,我小白龙敬你是条汉子!
可是规矩不能坏,你先前挨的那些鞭子不能算了,得重新抽满一百鞭!
孙敏气极,该死的土匪,心太黑了,姐夫刚刚被抽有二十多鞭就不行了,再来一百鞭,怕是命都没了!
“怎么不算?你~你们太无耻了~”孙敏义愤填膺地骂道。
搂住软腰的手,轻轻拍了拍弹性极佳的屁股蛋,冯振武低头,在孙敏的耳边轻轻安抚道,“没事的,敏敏,不要担心姐夫!”
“姐夫,你受不住的,呜~他们下手太狠了!”孙敏说着说着,又娇气地哭了。没事,敏敏, “为了敏敏,姐夫受得住!”冯振武的呼吸有些紊乱,他好想把小姨了莹白如玉的小耳朵卷进嘴里,好好吸一吸。
听到姐夫喘粗气,孙敏以为他是伤口疼。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不,姐夫,我不会让他们再打你了!”孙敏坚定地说道。
“呵,郞有情来妾有意,恭喜冯老板,看来,你这小姨子是真疼亲姐夫啊?”
小白龙威胁似的,朝着庙门外甩了几下马鞭。
“啪啪~”马鞭即刻发出了强有力的声响。
这力道,重新打一百鞭在姐夫身上,姐夫非死即瘫,孙敏的心更软了。
“敏敏,你不用为难,为了你,就是让他们打死,姐夫也心甘情愿!”冯振武作势要推开孙敏站起来。
孙敏紧紧地搂住了姐夫,生怕鞭子甩到了姐夫身上,姐夫要是出事了,她还得被土匪们轮番糟践。
孙敏的目光,看向了一同被劫来的清河堡的大姑娘小媳妇们。
此时,娟子像只小母狗一样趴着,土匪二狗从后面粗暴地肏着她的小屁眼。
娟子吊在胸前的两团奶肉被撞得乱晃,白生生的屁股蛋被撞得通红,小屁眼被大鸡巴肏得好似糊了一滩烂浆糊。
娟子哭得嗓子都哑了。
才肏完彩云的林三意犹未尽,他向青涩的娟子走去。
一靠近娟子,就抓捏玩弄娟子的奶子。
林三蔫下去的鸡巴半软半硬,上面还糊着彩云穴里的淫水。
林三弃了娟子的奶子,大手又伸向了娟子的腿心,可怜的娟子,身下的两个穴眼都被土匪玩弄着。
三丫因为反抗,被大狗扇肿了脸。
她的嘴角下巴,还挂着大狗的白精。
大狗脸红脖子粗,现在正塞了半截鸡巴进三丫的小穴里。
他不敢使劲,只能过过干瘾。
棒槌山的土匪是不能破黄花大闺女的身子的,大狗人年轻,不能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憋得有些难受,撒气似的,对着三丫的小肉芽又掐又拧,三丫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赵保长家的小媳妇被马老六压下身下,黑黑的老鸡巴在红艳艳的水穴里操得油光水亮的,他一边操一边还啃咬着小媳妇的嫩奶子。
丫鬟春杏被年轻火盛的猴腚狠肏,小奄鸡现在被王寡妇骑在身下。
孙敏想,要不了多久,外面站岗放哨的土匪,会换班进来享受来之不易的女人身体,如果没有姐夫在,她也会像她们一样,被所有的土匪挨个污辱玷污。
小白龙又“啪啪啪”地甩了几响鞭,孙敏回过神来。
“小姨子,你这姐夫怕是受不住这后面的一百鞭!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舔你姐夫的鸡巴,给你姐夫肏!要么像她们一样,舔咱弟兄的鸡巴,给咱爷们肏!小姨子,想好了?”
孙敏眨了眨眼,想把汹涌而出的眼泪吞回去。
终于,她作出了选择,她哽咽着对小白龙说,“我~我~我选我姐夫!”
“爽快!驴二,五姨太怎么是舔的,你说出来,让咱小姨子学学,让她给亲姐夫舔舔大鸡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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