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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偶遇活春宫
“别……别在这儿……”娇软的声音从阴暗的树荫里传来。
藏书楼内为母后抄经祈福的元醉月正打着瞌睡,被窸窸窣窣的声响惊动,揉了揉眼,竟已是掌灯时分,她赶紧起身准备回宫,忽然又听到一阵压抑得女子呻吟。
她驻足,从窗户探出头去,那树荫下似有两个人影,慢慢地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在树下拉扯。
此时的藏书楼已经落锁,她是睡过头了才没出去,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
今夜月光皎洁,如澄澈的水注满庭院,那女子突然挣脱了跑到小道上,元醉月赶紧把头埋下,听得男声说:“别怕我的心肝儿,这儿晚上没人的,值守的都在外围,藏书楼怕火又没什么值钱的物件,晚上是不会有人巡夜的。”
女子嘤咛一声,嗔道:“你慢点,别……啊……”
元醉月好奇地偷偷冒出个脑袋,那男子从背后搂着女子,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从裙下伸进去,不知在干嘛。
春夜风暖,月色如水,他们的一举一动元醉月尽收眼底。
女子像是被男人弄软了,斜依在男人身上,时不时哼出一两娇柔的媚叫。
他们在行男女之事!
元醉月震惊地睁大眼睛,她今年十九,因和亲的对象身体欠安,又有朝堂上的一些原因,迟迟没能出嫁,但同龄的闺中密友早已为人妻为人母,有时和她聊起男女之事,只羞怯地说,个中滋味等你嫁人便知,引得她好奇不已。
现有活春宫,不看白不看。
只见那女子像是受不住了,软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抱着她坐在一块装饰用的山石上,对女人软语道:“心肝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女子娇羞道:“都怪你!”
“旷久了罢,哥哥这就塞满你。”男子急切地撩起衣摆。
女子配合地把裙摆往上拉,张开双腿儿,将花穴露出来,月色下那沾着水的穴口水光泛滥,淫靡得很。
虽同为女子,元醉月觉得自己都被那女人诱惑得有些心痒了。
男子却不急于一时,他掏出家伙也没急着插进去,只诱惑似的递到女子脸庞,“来,心肝儿,用你的小嘴儿舔舔,让哥哥看看你含着哥哥宝贝的样子。”
女子嘟嘴拒绝,“才不含你的臭东西!”
那男子把阳具更凑近她,捅了捅她的玉颊,“心肝儿知道这玩意的好,舔大了把你塞得更紧。”
女子像是被那阳具烫到,嗔怪他:“好热……”说着小手握住那阳具,伸舌去舔,吧嗒吧嗒的舔了几口,张嘴去吃,元醉月见到她那樱桃小嘴被撑得大大的,她努力地用嘴套住来回吞吐,发出“滋滋“的声响。
元醉月看得口干舌燥,下身竟有些瘙痒,想伸手去挠,又觉得羞耻。
女子用嘴套弄了好些时候,才从嘴里抽出阳具,带出几丝唾液,她委屈道,“下面都湿透了……”
男子蹲下身,瞧了眼女子下体,调笑道:“可怜的心肝儿,水流下来把石头都弄湿了,明儿留下什么水渍,人还以为是什么呢。”说着伸指插进那穴里抠挖,手指快速地抽动着,更多的水顺着他的掌心流下来。
“你坏!”
男人把女子的腿驾到自己肩上,“看哥哥把你肏烂,肏得你半年不敢想男人!”言罢将阳具插进花穴,“啊,这真是湿透了,骚货的逼就是会流水!”
女子被男子填满,舒服得叹了口气,“给我,好哥哥,快……”
男子下身前后耸动起来,啪啪啪地撞着女子的臀肉,连接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得元醉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元醉月身侧,元醉月吓得抖了一下,哑着嗓子骂他,“你吓死我了!”
“公主不宜看这些污秽之事,属下去杀了?”男子低沉道。
“嘘!”元醉月对他竖了根手指表示安静,“本宫还没看完呢,你别扫本宫的兴!”
转眼又去偷窥那对野鸳鸯,那男子像是精通此道,用了好些姿势去捯饬那女子,弄得女子浪叫连连,将身下的石头彻底浇湿了。
看两人收拾走了,元醉月才从楼里出来,宫廷的阴私肮脏她看得多且麻木,面对这种场景倒是没什么道德上的指责,只遗憾道:“本宫不知猴年马月才能享受这样的鱼水之欢……”
第二章 寻个暗卫来玩吧
元醉月满脑子都是刚刚那淫靡之事,回了自己的宫殿,一屁股坐在床上,发现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啊,来月事了!
她喊了贴身宫女拿了亵裤来,准备换时才发现没没有血迹,她伸手一摸,是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
就像刚刚那女子在月光下反射的水一样。
她流淫水了……
想着刚刚那香艳的场景,元醉月顿觉口舌干燥,不禁伸指轻轻碰了碰下面,试探着摸索,手指钻进那从未被人探秘过得肉缝里,只入了一个指节便不敢再进去,却突然摸到个小小的肉芽,她下意识拨动了下,一阵酥麻袭来,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又去探摸,快感争相涌来,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好舒服……
淫水也顺着腿根流下去,啊,她也好想试试被男人……哎,好想要……
可那该死的未婚夫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会不会好了也没力气做这种事?
下面有点痒……
元醉月自己玩了会儿便没了兴味,果然还是要男人才行……
摸着下体的手一僵,她忽然想起个事,她的暗卫看到她……
!!!
元醉月脸涨得绯红,简直无地自容,虽然知道他不会说出去,但是……
元醉月轻咳一声,“出来!”
黑影落下,背对着她,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元醉月不是那种遇到问题会退避的人,她会迎难而上。
“我知道你都看到了。”她冷冷道。
“属下该死,属下立即自挖双目。”黑影说着举起手袭向自己头脸。
“慢着!”她冷哼一声,轻慢道:“可以啊,还替本宫做决定了!”
“属下该死。”
看着黑影被劲装紧束的宽肩蜂腰,修长四肢,她突然福至心灵地明白母后把这些暗卫赐给她时说的那句“这些人可保你安危,若是分寸把握得当也可用作玩乐”的意思了。
当时她还疑惑和暗卫有什么好玩的,这可不,可以玩玩儿了。
元醉月嘴角带起常年身居高位者才有的雍容笑意,朝他招手,“过来。”
黑影起身朝她走来。
“面罩摘下给本宫看看。”她动了动手指。
黑影顺从地摘下面罩,俊朗空洞的面容,眼神晦暗,表无表情,似乎常年紧绷嘴角,让元醉月觉得他带着点禁欲的味道。
“本宫以前就知道你长得俊,这么几年,倒是看着更有男人味了,本宫很喜欢。”元醉月把脚缩到宽大的床榻上,“本宫想要你做什么,你应该猜得出吧?”
“属下愚钝。”男子麻木的俯首。
“没事,本宫教你,只不过本宫也是今天新学的,若是教的不好,你可别见笑。”元醉月慢慢撩起裙摆,露出她纤细瓷白的腿儿。
“属下不敢。”
“来,”元醉月手肘撑着身子,命令道:“跪到本宫双腿间来。”
黑影愣了下,踌躇了一瞬,便跪到了她腿间。
元醉月侧躺在软枕里,以手撑头,声音轻而飘:“本宫记得,你是叫……”唔,最帅的好像是叫清风?她常居深宫,又不涉及朝政,所以想要她死的人不多,暗卫用得不勤,到想不起是不是叫这个。
她试探着喊了声,“清风?”
黑影垂首,低声道:“若野。”
“哦,那清风是不是长得最帅的?”元醉月偏头问道。
“属下不知。”他们之间轮岗换班,极少交谈,也不会暴露自己的面目。
“无所谓啦,就你吧,瞧着这模样,本宫也很喜欢。”元醉月将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给本宫脱了靴袜吧。”
若野沉默着将她的靴袜脱下,元醉月耐心地等着,继续同他聊天,“刚刚看本宫自亵,你心里……怎么想的?”
“……”若野俊逸的眉紧蹙,沉默着。
第三章 调戏
元醉月光着脚狠狠蹬在他胸口,“本宫问你话。”
她力道用得大,却没把他蹬动分毫,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道:“属下见公主撩裙,就闭眼了。”
“你闭眼了,如何护卫本宫安危?”元醉月不是很满意他这个答案。
“属下耳力极佳。”若野紧蹙的眉舒开,又恢复那麻木的样子。
元醉月撑起身子,“那你听到本宫的声音了?”
“……”
她将两只小脚踩在他胸口抵着,声音突然变得柔媚轻缓,“那你觉得……本宫叫得好听吗?”
若野不答,元醉月也不恼,反倒有些喜欢他这副不妄动的模样。
她用脚趾去弄他的唇,嘴角勾起愉悦笑意,声音擦过一丝欲念,“来,张嘴。”
若野身体僵了僵,眼神黯下,薄唇闭得紧紧的。
“别那么生气嘛,本宫的脚每天都用花露洗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路也走的少……”她依
旧不屈不挠地用脚丫蹬他的脸。
若野眼眸转向那嫩白的脚丫子,公主的确身娇肉贵,脚底的茧极薄。
忽然元醉月使劲蹬了他一脚,刚刚还低柔的声音拔高,透出几分天家威严,“本宫叫你……张!嘴!”
若野木然将嘴张开,她忽地就笑了,笑像个纯真烂漫的女孩,和之前的模样派若两人。
她笑着,声音却冷冷的,“一个命令,本宫不喜欢重复第二遍。”说着将小脚伸进他嘴里。
他嘴里温热潮湿,那舌被她脚趾压着,滑腻温暖的触感传来,她下意识抓紧脚趾,逃似的从他嘴里缩回来。
见他表情木木的,元醉月突然生出丝怜爱,其实她不是想侮辱他,只是身居高位惯了,习惯性践踏别人罢了……
她垂眸咬了唇,低声道:“脱鞋上床。”
若野依言而行,元醉月往床里挪了些位置,这床榻宽大,但若野长手长腿的,上来以后显得有些局促。
他跪坐在床尾,没有她的命令他保持着待命的姿势。
元醉月慢慢褪下外衫,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轻轻抽开腰带,将中衣散开,却不脱,胸口的乳儿半遮半掩,她爬向他,见他老僧入定般平静淡定,更引起了她的兴味。
她双手托起他的脸,迫使他抬头看她,指尖轻柔地抚着他的面颊,猝不及防地将他的头脸往自己胸口按,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扭动腰臀,让他的脸在她娇嫩的乳上摩擦,他急促温热的鼻息呼在她胸间,乳尖磨蹭着他的脸,竟让她有丝情动,她轻声地哼出来,带着娇媚的鼻音。
就这么厮磨了会儿,她松开束缚他的手,见他猛地低头,她弯腰去看他的脸,他便把头垂得更低,元醉月便顺势躺在床上,将头挪到他跪着的腿上,脸正好与他对上。
他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呼吸,面目平静,可那带着绯色的脸,暴露了他。
元醉月觉得有趣极了,咯咯地笑起来,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女孩。
她将头枕在他腿上没动,慢慢撩开她的衣衫,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鼓励似的轻声命令:“来,替本宫好好教训一下这对骚动的乳儿。”
“属下不敢。”若野冷声道。
元醉月的笑容消失了,“狗一样的东西,再忤逆本宫试试?”
若野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他眉目沉下来,伸手握住那对玉乳。
他的手粗糙带茧,握着她娇嫩的乳让她觉得有些硌,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的小手覆上他的大手,让他随着她的指引轻柔地动起来,那粗糙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与她乳头摩挲的时候让她忍不住颤了颤,看着自己的乳儿在他指缝间被勒成各种形容,元醉月觉得连身子都跟着酥麻起来。
她双手撑起自己,将有些软绵的自己往后靠倚在他身上,他变成一个从后背搂抱她的姿势,他很高,元醉月这么斜坐着,头只到他胸口,她口干舌燥,想要亲吻。
直起身子还是够不着,只得坐在他腿上,侧过头,终于能和他面对面,元醉月反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使他唇离她近些。
她气息混乱,眼神迷醉,她想这是她的第一个吻,给这么个英俊健壮的男人,也是极好的,总比给那个比她父皇还大的未婚夫强。
她闭眼吻上去,他的唇凉凉的,十分柔软。
第四章 她不高兴,便要折腾人
她张嘴吮吸了下,吸得他下嘴唇被拉扯开,小舌灵活地舔了舔他的牙齿,他像是吓到了,嘴张开一些,她便把小舌钻进去,手按住他揉捏椒乳的大手,转过身来,双臂搂抱着他的脖子,与他深吻起来。
两人都没有经验,她急于探索,他慌于退让。
追逐了好些时候,两人才气息不稳地分开,若野垂眸,却不想下一刻元醉月又扳过他的脸与他吻上。
津液纠缠,气息交织,元醉月将柔嫩的奶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缓地来回扭动。
她跨坐在他腿上,感觉下身突然有个什么东西顶了自己,她正迷醉地吻着,下意识伸手去摸,却被他的大手捏住了手腕。
她要挣脱,他攥得紧,她根本点法子都没,缠在一起的舌分开,她气喘吁吁地捶他,“放开!”
若野放手,哑声道:“属下该死。”
她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腕,伸给他看,“你看,你给本宫抓红了!”
仍然是一句“属下该死”。
元醉月也不是真的生气,现在她的心思在他身上,她要继续去翻找刚刚那顶着她的孽根,她知道是那玩意儿。
若野却伸手挡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声音压抑着,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公主饶了属下吧。”
元醉月噘嘴停下手,见他弓身抗拒的姿态,转了转眼眸,叹息一声,“好吧,既然你不愿给本宫看,那……”她声调绵长,像是被拉长的甜软糕点。
“那……本宫给你看吧。”她无奈道,带着狡黠,“你无情,本宫却不能无意,哎,本宫好委屈。”说着将一条腿抬高到他挺阔的肩上,她抬了抬臀,娇媚道:“本宫的穴,你可是第一个看的,”她声音压得低,又绵又软,“可得看清了哦~~~”
她的裙儿被拉上去,那红嫩嫩娇媚媚的两片小花瓣合在一起,从它们之间幽幽垂下缕透明的丝线,是大胆的色诱,更是无声的邀约。
元醉月看他目光平稳地盯着她那处,她把腿放下,皱着眉,问:“你看过其他女人的?”
若野保持沉默。
元醉月突然有些生气,自己是第一次,而他极有可能和很多女人睡过,那他会不会带着脏病?
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手心都红了,高声道:“本宫问你话你敢不答!你是不是想你的父母兄妹死?”她虽然不知道他的哪个亲人在她手里,但暗卫一般都是有重要人质在主人手里的,以防他们变节。
若野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手臂的青筋凸起,不过一瞬他又放开,恢复平静。
他低声答道:“没有。”
“和女人做过吗?”元醉月审视着他。
“没有。”
“看过女人的身子?”
“是。”
“谁的?”
“公主。”
元醉月一愣,可疑的红晕爬上脸,“什么时候?”
“避暑山庄的温泉里。”
“你居然偷看本宫?”
“温泉地处空旷之地,极易遇袭,又在宫外,防守不严。”若野泥胎木偶般答道。
知道她是他第一个与性有关的女人,元醉月心里有些淡淡的开心,她声音软下来,“那本宫的身子好看吗?”
若野习惯性沉默,察觉她情绪降温,他立马答道:“好看。”
“呵呵,”元醉月笑起来,“那你……喜欢吗?”
若野垂眸,声音冷冷没有情感,“喜欢。”
见他这么屈辱抗拒地说着奉承她的话,元醉月突然没了兴味,身子也冷了下来,她懒懒地叹口气,两人默了半晌,她道:“传人备热水。”
“是。”若野起身而去。
过了会丫鬟来报,“热水备好了,公主是现在沐浴还是待会。”
“知道了,你下去。”元醉月屏退左右。
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道:“出来。”
一道黑影落下,她眉头蹙了下,“若野呢?”
黑影低头回答:“和属下换班了。”
“你们是怎么轮的职?”
“子时换岗。一人六个时辰。”黑影简要答道。
元醉月一股恶气涌上胸口,“叫若野连续三天当值,现在就去!”
“属下遵命。”
元醉月软着身子卧在床上,心里无端一股气闷,她不高兴,便要折腾人。
“给本宫滚出来!”
黑影落下,她认出是他。
第五章 委屈
“好个狗东西!”她支起身子,声音带着怒,“过来!”
他靠近她,她扯过他的面罩,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本宫没叫你滚,你居然敢滚!”
若野半跪下身,“属下该死。”
瞧着他毫无认错之心元醉月突然有些委屈,声音染上她自己都未发觉的埋怨,“刚刚才和本宫做了那些事,就这么扔下本宫就……”
突然意识到自己像个弱者似的抱怨,还用了“扔下本宫”这样的字眼,她赶紧打住。
想到她这身子现在还软得厉害,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去换岗了,这个狗东西!元醉月不解气地给了他另一半脸一巴掌。
她呼出口气,下巴微扬,又恢复了大晋公主的威严,声音平缓道:“本宫身子乏,抱本宫去沐浴。”
若野起身抱她,以前爬楼翻墙也没少让暗卫抱,如今让他这么抱着,她的心竟有些乱了节奏,她抿了抿唇,慢腾腾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明明都没做,她怎么就这么软了身子?
他将她小心翼翼放下,她一抬下巴,示意他宽衣,若野便慢慢给她脱衣服,但宫装华丽繁复,有些缎带他不知道怎么解,解到后面都带子纠缠起来,让她干等了半天。
不过让他为难的事,她愿意等。
见他修长的手指跟那些搅缠在一起的带子作斗争,元醉月勾唇轻嗤:“蠢货。”
若野闻言不为所动,垂眸细细地解着那带子,元醉月打量他的眉目,到底是母后给她精挑细选的人,长得真俊。
他的睫毛纤长,却不密,眼窝凹得深,鼻梁挺直,使他眼睛看上去深邃专情,他的眸子是淡淡的褐色,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她伸手去摸他的眉睫,他下意识避开,却又强制定住,继续解带子,任她调戏似的乱摸。
他将带子解开后,便去剥元醉月的衣服,元醉月愣了下,轻轻哼笑一声,她想,他这是生气了。
元醉月伸手配合他脱衣服,直到只剩件肚兜,他手停下动作,微微躬身,等待她的指示。
“脱啊,”元醉月站起身,展开双臂,“磨叽什么!”
若野冷漠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走到元醉月身后,找到她项间肚兜的丝带,轻轻一拉,肚兜上面的绳子解开,他弯腰又将她腰间的带子解开,肚兜滑落之际被他抓住,迭好了放置在一旁架子上,然后立在屏风边待命。
元醉月跨进木桶,温暖的水包围了她,让她舒服得叹口气。
夜已经很深了,往常这时她早已入梦。
若野静静候着,等了好久,察觉她似乎一直没动静,敛声走向她。
她已经沉沉睡去,赤着光洁如玉的身子,青丝如水藻般散开,倚在花瓣汤里的玉颜酡红,水妖般惑人。
是个睡着了也要诱惑人心的妖精。
若野敛眸,用巾子将她轻轻从水里捞起来裹住,娇小柔弱的一团窝在他怀里,他面色平静地将她抱回屋里,寻了侍女来伺候,便隐于暗处,尽好一个暗卫的职责。
元醉月睡眠好,睡得沉且长,等她醒来已过了平日用早膳的时间,她性子骄纵,被人弄醒了会有起床气,是以她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她起身,侍女鱼贯而入伺候她梳洗,简单梳洗后她便屏退了丫鬟太监。
如今,她有了新的乐子。
“出来。”她用篦子轻轻理着鬓发。
黑影落在她身后。
“用早膳了吗?”她声音柔柔的,温柔缱绻,是宫中贵女的常用口吻。
若野低声道:“不曾。”
元醉月想了想,找到了答案,“当值的时候不能用饭是吧?”
“是。”
“那你饿了很久了。”元醉月将篦子搁在妆盒里,抬手理了理新梳好的发髻,方才她用得最称手的侍女揣测着她的心意给她簪了红宝石步摇,用以搭配她身上的大红襦裙,可她总觉得不合适,却又不知哪儿不合适。
第六章 喂他吃早膳
元醉月调整了下步摇的姿态,顺口询问:“你看本宫簪这个红宝石步摇好看吗?”
“好看。”若野答道。
元醉月对于他这回答不置可否,扭头对他招招手,若野起身靠近些。
她从首饰匣里翻出一个玛瑙点翠金簪,从磨得光亮的铜镜里看他,问道:“你看这个呢?”
“好看。”
她用金簪换下步摇,“这样好看还是刚刚那个?”
“都好看。”
元醉月笑着的脸一下子垮下来,蹙眉道:“选一个!”
若野踟蹰了好些时候,才道:“第一个好看。”
“你觉得步摇好看?为什么?”元醉月对镜细看,她怎么觉得金簪好看?
若野蹙眉不语。
元醉月不依不饶,“问你话呢!”
“属下不知。”若野实诚地答道。
元醉月看了看取下的步摇,摇摇晃晃的好像是很可爱,可是,她看了看头上的玛瑙点翠金簪,这个显然更合适。
“俗气的蠢货。”元醉月仪态万千地起身,“走,陪本宫用膳。”
元醉月是先皇后的嫡女,又有被立为太子的孪生弟弟,出生便赐封崇邑公主,其封地崇邑是大晋最富庶辽阔的地区之一,与她未婚夫楚王的国土比邻而居,说是宫里最尊贵的公主不为过,按理说及笄之后就应该自己去封地为主或开了公主府,一辈子过着高高在上的逍遥日子。
可权力越大,责任也越大,她要为了父王、为了巩固弟弟的政权与楚国联姻,即使楚王是一个比她父王还年长的男人。
本是等她及笄就要出嫁,可不曾想楚王大病,堂堂晋国又做不出让一国公主冲喜之事,这婚事便搁置到了现在。
今日的膳食精致多样,可她吃了十多年,早腻了,不过好在近日春暖花开,早膳在后院的小凉亭用,牡丹花开得好,看着心情好说不定也能多吃一点。
可是她这样的人很难心情好,不过今天例外。
凉亭里的轻纱放下,她留了他一人在亭内,她让他坐着,学着她母后伺候父王的模样给眼前的男人夹菜,很新鲜很有趣。
若野吃着像她一样甜腻粘人的糕点,平静无波。
“好吃吗?”元醉月还是第一次伺候人,有些兴奋地问他。
她拿起一个橘子,“给你剥个橘子,你等着。”纤细的指尖慢斯条理地剥开橘子,将橘肉一瓣瓣搁在精致的小碟子里,再将橘肉上的白色橘络一丝一缕细致地撕下来,每一瓣都打理干干净净。
见她嫩白的指尖捏起一块要喂到他嘴里,若野垂眸张嘴,元醉月却顿住了,她用银箸将橘肉的中间小心翼翼地戳开,将籽取出,这才又翘起柔美的手将橘子喂进他嘴里,见他面无表情地吃着,柔声问道:“好吃吗?”
“好吃。”
不知为何,元醉月突然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就像投食了某种乖顺的动物。
她夹起一个她爱吃的红豆莲子薏仁糕,将外面一圈吃了,只留了有红豆莲子馅的地方,递到他嘴边,“里面的红豆和莲子是最好吃的。”
见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和他分享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若野只是避开她的眼神,顺从地吃下那糕点。
果然,又甜又黏又糯。他最不喜欢的口感。
元醉月喜欢吃了糕点再吃水果,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也这样,喂了他糕点又接着喂他橘子,多喂几次,觉得用银箸去籽麻烦,便用自己纤长的指甲去抠,那橘子饱满的汁水沾了她整个指头,她就像个孩子一样伸舌去舔。
若野不动声色地任她折腾,直到她把最后一瓣橘子喂给他,沾着汁水的手指也一并伸进了他嘴里,他没有表示抗拒,也没有迎合,只轻轻含着。
她的手指在他舌上轻轻擦拭,像是要把指头弄干净。
他不听话,她就生气,他温顺了,她又更想欺负他。
第七章 她的心先他而动了
元醉月坏心眼地用指甲剐蹭他的上颚,见他眉头也不皱一下,突然有点可怜他,她把手指伸出来,起身坐在他大腿上,倾身去吻他,他还含着那瓣橘子没咽下去,她伸舌把橘子卷到自己嘴里抿破了橘瓣吸了水,又含着那干瘪的橘瓣还给他。
若野愣住,他心里很不自在。
他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能这么自若地和别人做这种亲密到不可思议的事。
明明昨天之前他们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
元醉月还给他的橘子他不能不接,只闷闷地吃了,她才饶过他,继续伸舌轻轻地抚他刚刚被她剐了的上颚,像是怜惜,像是安抚。
虽然他并不需要,也不喜欢。
“吃饱了吗?”她坐在他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娇软地靠着他,睁着泉水浸过般的眸子问他。
“嗯。”
闻得脚步声,元醉月迤迤然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衣衫,执筷佯作吃东西,她眼神幽幽瞥向若野,若野会意,瞬间消失了身影。
她的大丫鬟请示道:“李嬷嬷问殿下今日可有空学女红?”
元醉月心烦女红,可李嬷嬷是从前母后身边的人,再怎么也得给些薄面,省得凉了老奴的心,她点了点头,“午睡过后便去。”
大丫鬟去回话,她懒懒地起身,因着打小就被伺候着长大,去哪儿都呼拉拉一堆人,又被拘束在宫里,近几年她便越发向往自由,喜欢一个人的自在。
是以除非她传唤,身边一般是不跟贴身婢女的,她的住所到处都是仆从,随便喊一声都能叫出几个人,倒也不妨碍她使唤下人。
在花园里闲逛,春日的花娇美繁多,兴致来了着人拿了剪子,要亲自剪些花枝去插瓶。
她眼光高,枝条仪态不美的不要,花朵开得太密集或太稀疏不符合她审美的也不要,直到日头大了,她才剪得两三只,太阳晒得她出了些薄汗,正打算回屋避日,猛然瞧见高枝上那一簇姿态极美。
她垫脚够了够,够不到,又不放心小太监剪的,怕剪得长度不合她心意。
唤了小太监拿凳子,小太监惶恐道“殿下,奴才来吧!”
“本宫自己来,你把凳子扶稳了。”
她剪了那段花枝下来,觉得怎么看怎么美,边走边看,一不留神被脚下的花草绊倒,侧身就要跌进莲池,她心头一慌,却跌进一个宽大的怀抱,他搂着她翻飞到小径上,放下以后查看她并无大碍,正要离去时却被她拽住衣袖。
也没少被暗卫救,这也不是什么很危急的时刻。
只是不知为何忽然就舍不得他匿去,想看着他,或者说,想和他待一会儿。
元醉月一手拉着他的衣袖,一手握着花枝,就那么慢慢地往回走。
一只碧凤蝶翩翩地舞在她的花枝上,她顿住脚去看,那蝴蝶在花枝上流连了一小会儿就飞走,飞到若野的头上盘旋,元醉月笑起来,“它喜欢你!”
若野习惯性沉默,眼眸微垂。
那蝴蝶却不屈不挠,落在他头上,又落在他肩上,若野像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下意识伸手驱赶,被元醉月止住,她从不招这些东西的喜欢,很少有能近距离观察它们的时候。
那碧凤蝶翅膀上交织着明黄和湛蓝,美极了。
她瞧见它很亲近地停驻在他身上,最后飞向了他俊朗的脸,停在他唇上。
那蝴蝶停在他唇上,像是在吻他!
竟被只蝴蝶轻薄了!
元醉月笑起来,若野皱着眉往后退出几步,那蝴蝶追逐他,元醉月抬手用花枝赶走它。
那蝴蝶悻悻飞走了,元醉月走近若野,仔细打量他的唇,他唇上落下些蝴蝶翅膀上的鳞粉,她抬指替他抹去,小手扯住他胸口的衣衫往下拉。
若野顺从地随着她的力道俯身,她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触感柔软温热,她吻得细致,轻吮舔舐,缠绵悱恻。
最后她软在他怀里,她抬眸望他,美目水光潋滟,玉容颊染烟霞,是个男人看了都得心动。
她望着他修长优美的脖颈,被他迷得心动,沿着下巴,目光向上爬,却看到他低垂着眼,没有什么表情。她忽然意识到他此刻呼吸平缓,撑在他胸口的手探到他心跳平稳。
元醉月的心像是被谁猛地捏了一把,细细密密的疼痛泛开,她推开这个男人,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不该是这样的,她想。
不该是这样的!
她将手里的花枝恨恨摔向他,提裙仓皇逃开。
第八章 让本宫净化一下你吧
绣阁内,元醉月心不在焉地习着女红。
“殿下,这参针用错了。”李嬷嬷轻声提醒道。
元醉月回过神,绣绷上的针法已经乱了,她低着头,声音懒倦,“嬷嬷,今日便罢了吧,本宫不太舒服。”
李嬷嬷微微拱手,“殿下还请保重身体。”
元醉月微微颔首,由侍女跟着回了寝宫。
春日的下午,阳光正盛,日光落在书房靠窗的软榻上,也落在她身上。
她拆了钗环首饰,青丝如瀑铺在她身上,脱了靴袜,只着了青色的春衫,懒懒都倚在靠枕上,她嗜睡,一年四季午间必要休憩,今日午间未睡,又正是春困之际,疲乏得很。
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心里有根刺。
那根刺立在她下首,她要抚平这毛刺。
“跪下吧,”元醉月轻声道,“替本宫捏捏腿脚。”
若野跪下,将她小巧白嫩的脚捧在手心,轻轻按压。
倒是挺舒服的,元醉月把另一只脚也伸过去,若野抱在胸口慢慢揉捏。
她撩起裙摆,露出纤细的小腿,若野慢慢捏上去。
元醉月把腿收上来,她对他一挑眉,若野跟着上榻,依然跪坐在榻间替她捏腿。
“本宫赏你,舔吧。”她玉腿横陈,就那么毫不忌讳地给他看,如今还要……
若野深邃的眸黯了黯,他微微颔首,“属下不过是烂泥里长大的蛆虫,不配对公主殿下做这般亲密之事。”
元醉月饶有兴趣地偏头,“哦?烂泥?”
若野静默着不语。她十岁起他就是她的暗卫,她说话做事的风格他了解,也见识过,她对于阶级等级,是非常在意的。
“跟本宫说说,是什么样的烂泥?”她似来了兴趣,微微坐直身体。
“属下是低贱之人。”
“奴隶?”
“是。”
元醉月点点头,“比奴才还不如,确实是烂泥里出来的。”身子躺进软软的靠枕,“怎么来得?祖上就是?战俘?战俘的女人生的?”
若野眉心沉了沉,唇抿成一条线。
她突然收回脚,凑近瞧他,将他的脸向阳抬起,阳光落在他眼里,他瞳孔缩得极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褐色的眸子,那是极淡的眸色,他五官深邃俊美,带着异族的血统,她悠然道:“你有辽国牧民的血统。”
若野不语,任她拉扯。
她坐回原位,脚蹬着他,“你母亲是战俘,而你父亲强奸了她。”她柔软的嗓音缓缓吐出刻薄的字眼:“确实是肮脏的出生。”
“很难想象你是怎么长大的。”她的裙子随她抬腿而下滑到她大腿根。
“那就……让本宫这个出生高贵的大晋长公主净化一下你这污浊的肉身吧。”她巧笑嫣然道。
若野宽大的手捏住她的小巧的脚踝,眼里无波无澜,贴唇而上,细细地亲吻她的小腿。
本来是欺辱他,在他的大手里她的腿儿倒像是被他把玩的小东西,留下他侵略的红痕。
这酥麻细痒对元醉月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她颤着腿儿想收回,又觉的那样有些狼狈,倔强地撑着。
被他唇舌攻略的地方战栗起鸡皮疙瘩,又痒又爽,他舌头软湿触感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轻颤。
这嫣然的花儿刚刚还凶狠地带着刺,这一刻却被风雨欺负得颤着落下娇柔的花瓣,好不惹人怜惜。
若野慢慢往上攻城略地,已经到了她大腿根,他的舌轻缓地在她白嫩大腿上划过,元醉月清晰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他激起了反应。
那是女子为了迎合男人而流下的花露。
她的身子想迎合他。
她将他的脸偏向另一条腿儿,撒娇似的命令他:“这只也要。”也要你舔得湿漉漉的才好。
若野依言吻吮上去,轻轻的吸吮,微痛却带着更多的快感,她甚至有点好奇这奇妙的痛感,竟会让她泌出更多汁水,他慢慢吻到脚踝的时候,她已经湿透了。
第九章 竟被他指奸着,高潮了……
浴火烧身,她想要男人。
她抽出被他捧在手里的腿儿,褪下亵裤,低头艰难地去瞧自己那处,稍稍抬起一条腿儿,才终于看清了。
那粉嫩的花心浸润了湿意,水汪汪的可怜模样,其间渗出的股股花蜜诱惑地流下来,滴在淡绿的锦被上,拉出透明的丝。
若野自然也看到了,他不动声色地别开眼。
她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可她身上有责任有荣耀。
哎,她无奈地叹息一声。
“若野,来。”
她引着他探向那处,他粗糙的手指抚到了那软媚的嫩肉,轻轻划拨,她便忍不住夹紧了腿儿,将他的手臂也夹住,动弹不得。
她羞怯地红了脸,颤巍巍地把腿儿打开,得了自由的手再次探摸起来,触到一个花蕾,好奇地按了按,她便酥了半边身子,软软地躺在榻上,娇柔地喘息。
就是若野这样被训练得对很多事物麻木且制止力超强的暗卫,在这样活色生香的情景面前也不禁有些躁动,指尖公主那软嫩得不像话的花穴,让他焦躁。
他按下心性轻柔地来回拨动那花蕾,另一只手将竹帘放下,阳光被竹帘隔成琴弦般的一根一根光线落在她身上,公主娇美的身子随他指尖律动,仿佛拨弄了一琴的音律。
忽然她伸手揪住了锦被,像是燥热,她扯开了领口,任由丰满的乳儿跳脱而出,她哀求似的呜咽,明眸期盼地望着他,他乖顺地欺身而上,一手抓握住了她的乳房,绵软滑嫩,是他从未摸过的细嫩。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微微抬臀,像是与他交合的姿态,她银牙间挤出丝难耐的渴望:“想要……”
若野试探着将手指插入那穴口,指尖轻轻抽动起来,见公主眼神迷醉涣散,他知道她快不行了,娇柔高贵的公主,渴望被他侵犯,却又不得不保有贞操。
这个意识让他心头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富有节律的呼吸被打破,忍不住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她伸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饱满的奶贴向他坚实的胸口擦蹭,下体在他手指抽插间流了很多水,她身子绷得很紧,诱惑地向他伸出小舌索要亲吻。
他垂眸,喉头滑动了下,倾身用嘴含住那不安分的小舌,伸舌入她檀口,粗暴、甚至带着点凶悍地翻搅她的舌,他的津液渡入她口中,又牢牢地封着她的嘴,她没办法,只得委委屈屈地咽了,听得她喉头吞咽的声音,若野坚挺的下身狠狠地抵在了她的腿根。
他手指入的浅,一两个指节,已经将未经人事的她弄得不行,花蜜顺着他的手指蜿蜒而下,他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雪白的乳儿,留下青红斑驳的印记。
“来,咬本宫,咬啊~”她轻声哀求着。
若野愣了下,随即剑眉微蹙,犹豫着,到底还是咬在她圆润的肩头。
她发出猫叫般的细小呻吟,感觉公主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花穴涌出更多的蜜汁。
竟然……被他指奸着,高潮了……
初次,就迎来了高潮。
元醉月眼神迷茫,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身体荡漾。
他定定地看着公主这副淫糜的模样,从她身上起来,扯了锦被将她遮住,消失了身影。
元醉月彻底从性爱的欢愉中回神,若野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但她知道,他没有离开,不然她这幅模样若是被其他暗卫看到,他就死定了。
她慢悠悠地穿着衣服,乳上全是他留下的青紫的痕迹,真是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她的舌根到现在还疼,若野平时那么小心翼翼、又温顺,没想到凶起来还是很有力么。
元醉月又红了脸,倒是看不出嘛,不过……这至少说明,他在她面前,不再只是那副淡淡的,什么都麻木的模样。
他有感情,而且很强烈。
第十章 本宫的身子,很喜欢你
“若野。”元醉月轻唤他的名。
“属下在。”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你去休息吧,这么久没合眼了。”元醉月披散的发随她缓步走动的姿态轻轻摇摆,她拉起了竹帘。
“是。”
“若野……”元醉月垂下眼睫,轻声呢喃,“本宫的身子,很喜欢你。”
“……,是属下的荣幸。”
“去吧。”
“是。”
春日的风吹面而来,庭内花树盛开,她的脸沐浴在阳光下,莹润光洁,青丝落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圣洁得宛如处子。
暗卫正常轮值,元醉月耐心地等着。
这几日,她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算到今夜该他当值,她试穿了无数衣衫,直到穿上一件她不喜欢、只揣测着他可能喜欢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或许,她陷入不该有的爱恋了。
对一个不喜欢她的人,对一个她不该喜欢的人。
可在这沉寂如坟的大晋深宫里,可在她即将踏入的血雨腥风的楚国深宫里,爱恋这两个字眼,又是多么奢侈。
她小心珍藏自己的心意,在她的人生被腐朽烂泥淹没之前,她想将这份感情高举过头顶,让它尽可能多的呼吸。
这是她自己的心事,她不用在意别人,包括他。
是他,或许也可以是别人,他只是一个安放她心意的寄托,而她只要全心全意地爱一场就好。
可以爱人,或者说有人可以给她爱,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他永远伤害不了她,因为这份爱恋与他无关。如此,便不会像那天她吻他那样,热切地期盼他也能回应她。
不期望,也就无所谓失望。
母后曾千万次地告诫她,切莫寄希望于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尤其是你爱的男人。
她只要像现在一样,用身为公主的权力去控制他就好,毕竟她为这公主尊荣的身份付出了一生的自由,而这,不过是这个代价换取而来的利益。
她拢了拢头发,镜子里的女人娇美柔媚,不期望他也爱她,也就必如母后对父王那样曲意相迎,最后失了自己。
她脱下那不适合自己的衣衫,穿上了自己心仪的襦裙,觉得舒坦了不少,她元醉月就是喜欢别人了,也还是那个高贵骄傲的大晋长公主。
午时已过,她轻声唤他,“若野。”
他的身影落在她脚边,“属下在。”
“若野,本宫很想你。”她躬身凑在他耳边,嗓音软哝,“这好几天,本宫可是忍得够呛。”
她蹲身到他身侧,“想得不得了,要若野搂在怀里好生疼爱一下才好。”
“……”
她倾身软在他身上,他伸手接住她,她狡黠一笑,对他撒娇,“本宫困了,抱本宫就寝吧。”
他抱着她走向那宽大华丽的床榻,她难得乖巧地依在他胸口,从他身上闻到男子阳刚的气息,觉得很安心,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若野,民间的女子,是怎么称呼她们的情郎的?”
“属下不知。”他道,颤动着的喉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好奇地抚了抚那个凸起的喉结,若野肌肉僵硬了一瞬,随即不动声色地平复。
“那……本宫叫你……郎君?”元醉月嘟嘴想着,“还是……哎?你姓什么?”
“陆。”
“陆郎?”
“……”
“看样子你不喜欢,”她被他放到床上,身子软软地滚到里面去,“来,今晚我们好好探讨一下怎么称呼对方。”
见若野膝盖着力跪着上榻,她提醒道,“脱靴!”
若野顿了顿,“若是待会有事,属下不方便。”
“能有什么事?”
“公主身份尊贵,怕有什么闪失。”若野低头道。
元醉月佯怒道:“叫你脱就脱,废话什么!”
若野脱靴上榻,元醉月已经除了外衣,见他双手乖乖地放在跪坐的腿上,她忽然笑了,她倾身替他脱外套,若野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转着手腕儿逃脱他的抓握,垂头继续扒他衣服。
第十一章 你以后就日日陪本宫睡
黑色的劲装包裹着他修长坚实的躯体,起伏的线条勾勒出青年体内蕴藏的力量,她睁着大眼睛好认真的赏了会儿,指尖好奇地沿着他的锁骨摸了摸,咬了下唇,强做心无旁骛地把他衣服剥完,又去解他腰带,他的手徒劳地遮了下,被她拿开。
元醉月伺候他宽衣,脱了外裤,直到只留了绸白的中裤,她才继续脱自己的衣衫,脱到只剩了中衣中裤,她对他一抬下巴,“吹灯啊!”
她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灯突然就灭了。
她在黑暗中愣了愣,摸索着钻进薄被,感觉他好像还立在那儿,催促道:“睡啊。”
身边的人动了动,也跟着躺下了,她伸手去摸,摸到他紧实的手臂,绽开一朵笑颜,她靠过去,感觉他身子绷紧了,她柔声道:“别紧张,睡吧。”
“属下不睡,公主睡吧。”
“今晚不要你守职。”她轻轻挽住他的手臂。
“如果有危险,属下担待不起。”若野清寒的声音传来。
黑暗中元醉月幽幽垂下眼,没事,她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了,她不需要回应。
她把他手臂拉开,枕在他上臂,软嫩的乳儿隔衣贴着他,在他臂弯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小手乖乖搁在他胸口,闭上眼。
黑夜里只有她轻细的呼吸声,她听不到他的,甚至很难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她想他果然是很厉害的暗卫。她蹭了蹭,腿儿搭在他腰身上,攀着他觉得好有安全感。
没多久,她带着这种安稳的感觉沉沉睡去,若野听着她的呼吸睁了一夜的眼,那双眸色淡淡的眼睛在黑夜里拥有超高的夜视能力,他看到她睡得香甜,时不时动动身子,那绵软挤在他身上,罂粟般诱人。
许是他身上的温度弄得她热了,半夜踢了被子,他想了想,给她盖上,过了会似乎是热醒了,感觉她迷迷糊糊一阵摸索,便没了动静。
他喉头起伏一下,她刚刚热得把自己脱光了,但好像没醒,呼吸依旧悠长平静。
这金贵的公主就那么赤条条睡在他身边,还总喜欢往他身上蹭。
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她大概并不知道挑衅他会有什么下场。
他把她抱着的他的手臂抽出来。
希望她永远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
许是昨晚睡得好,清晨时分元醉月便醒了,她迷迷糊糊意识到身边躺着个男人,偏头看去,他眼神平静地盯着床帐,晨曦的微光勾勒出他挺直的鼻梁,优美的唇形,她翻身趴到他胸口上,与他对视了一刻,看到他清明的眼神她微微嘟嘴,伸头和他亲吻起来。
娇嫩的乳头擦过他坚硬的胸膛,她一惊,交缠的唇舌扯开,牵出丝口水,她有些羞涩,脸儿慢慢爬上红晕,低声嗔他:“你怎么把我中衣脱了?”
若野眼眸一黯,道:“不是属下。”
“不是你还是本宫了?”元醉月柳眉倒竖,她又不怪他,干嘛做了还不承认。
“确实是公主殿下。”若野平静道,他依旧躺着,看她的时候眼睫微微下垂,透出丝高冷的意味。
“你……”元醉月一噎,突然想起好像之前也有这种事,睡得热了迷迷糊糊把衣服脱了……
唔……和他睡是挺热的。
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转着话题:“昨晚一宿没睡吗?”
若野微微闭了眼,没回话。
元醉月将一对柔嫩的奶压在他胸口,头窝在他肩上,瓮声瓮气道,“那你肯定很累了,本宫命令你睡,本宫就在这儿陪着你。”
他依旧沉默,她又开口道:“若是饿了,本宫去给你传点吃的来,你想吃什么?”说着抬起头,指尖摸了摸他的脸,见他似有些疲乏,心中怜爱,“睡吧,本宫会安排别的暗卫来值夜,你以后就日日陪本宫睡,”顿了顿,才例行公事的询问:“好不好,陆郎?~”
那声软绵绵的“陆郎”尾音轻轻翘起,像羽毛撩过心头。
她又自顾自的说道:“你也可以不理本宫,但是本宫还是希望你能顺从地回应,本宫不想对你发火。”语气到后面,渐渐带了丝高位者轻薄的冷淡。
第十二章 公主不要了吗?
若野忽然极轻地叹了口气,她还是第一次听他叹息,支起脑袋瞧他。
被褥下他粗糙的手抚上她光洁滑嫩的背部,他没有瞧她,眼睛望着华丽的床帐,又像是透过这床帐望向远方,他明明距他不过咫尺,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说,“公主不必如此。”
“本宫不明白你的意思。”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他强壮的双臂之间,他的气息在那瞬间变得危险,从他眼眸深处透出浓重的阴翳晦暗,她甚至从他眼中看到了狼一般的凶光,他俯身细细品味她,低声道:“公主是,想要属下……爱?”
元醉月被他这模样、这语气弄得心脏怦怦直跳,脸刷地红了,她呆呆地愣了下,连忙强撑气势挽回颜面,高声急道:“本宫才不屑于谁的爱,本宫……本宫只是想怎样,就怎样!”
若野忽然笑了下,左颊凹下去一个迷人笑涡,他笑起来有些痞气,语气也带了丝调笑,“那公主只是想要属下……顺从?”
元醉月从来都是占据主导位置的,还是头次处于被同龄人掌控的情况,也不知是慌还是羞,温度逐渐攀升,臊红了脸,白嫩小巧的耳朵,都染了绯色。
她慌忙寻回自己的思绪,拿出长公主的气势,下巴轻扬,道:“都不是!”
他眼神暗下,嘴角却勾起,带着没有温度的笑,压低声音道:“那公主这番作为,只是拿属下解闷?”
不是,是喜欢你才和你亲近。这样的话,元醉月是说不出口的,她知道她如果答得好,他和她的关系肯定比现在更亲密,至少不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她便软了些气势,伸手搂住他,撒娇道:“不是解闷,是想和你这般。”
他的眼神依旧凉凉的,扯起一丝冷笑,“属下明白了。”
白嫩的乳儿猝不及防地被他带茧的手掌握住,他伸舌将那樱蕾卷入口中,大口吮吸起来。
元醉月的身子哪儿受过这般刺激,他吸得狠又时不时咬上一口,她的奶被他弄得疼,带着微妙的快感,她伸手推他,他一手轻巧地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儿,调笑道:“公主不是喜欢这般吗?”说罢又去咬另一只奶。
她的两腿被他腰身分开,下体蹭在他身上,感觉一个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在她那处来回摩擦,奶上的快感又新鲜,下身竟有了感觉,慢慢湿润起来。
若野用劲儿随意,他或许只是那么随便的一扯一拉,却是元醉月这娇贵的身子难以承受的疼,她咬着唇不吭声,想着若野刚刚的话,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在戏弄他?她说的“想和他这般”他会不会是理解成了她只想和他做这种事?
“啊……”她疼出声,不然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她眼眸浸水,双臂护在胸前,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弄疼我了!”
“公主不要了吗?”他定定俯视着她。
元醉月肩上的发丝软软地落在枕上,她轻轻挪动了下,想从他身下抽出,他却猛地压下来,那坚硬隔着裤子抵在她湿透了的穴口,湿意似乎都要透过那层布料染到他那孽根上,他眸色淡淡的,“不要了?”
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压制住,男人阳刚霸道的气势未好生收敛,将她震住,吓得她下意识把腿儿蜷起来。
他起身,跪坐在她腿间,身子下沉,俊脸对着她的下体,元醉月下意识往后逃去,他抓住她的脚踝,谦卑道:“不要了?”
那乖顺温柔,仿佛刚刚那个危险的男人不是他。
第十三章 被他舔穴了……
元醉月正寻思着若野或许不如她想的那么简单,他已经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抬起,一手抬着她的屁股将裤子拉下,他看着那处,她猛地夹紧双腿。
她瞧着他认真观察她那处,有些慌,连忙找回自己:“本宫……本宫现在不要。”
若野抬眸望她,不言语。
他微微垂下头,用手指在床单上揩了下,二指分开,那指尖拉开晶莹剔透的银丝,他手指来回开合玩弄着那淫水拉成的丝。
她羞耻地想制止他,却见他好奇地将指尖递到了唇边,舌扫了下,咂嘴品了品。
元醉月怔怔愣在原地,他转眸又问道:“不要了?”
她嘴张了张,没发出声,曲腿动了动,那处又涌出些温热。
他捕捉到了,将脸凑到她腿间,“不要了?”
元醉月咬了唇,声呐如蚊:“要……”
他嘴角荡出丝笑意,双手将她的腿扳得更开,粗粝的手指抚摸穴口的花瓣,酥麻便从他指尖拂过的地方窜到她四体百骸。
他蹂躏那粉肉,让她感觉更强烈,忍不住想夹住腿,却被他强有力的手臂隔开,只得被动承受那种难言的欢愉。
趁她酥麻分神,他一根手指钻进那肉缝,搅得春水四溢,又伸入第二根指头,将穴口微微撑开,公主轻哼一声,像是有些疼,她软倒在靠被里,全身心都交到他手里,任他予取予求。
若野眼神渐暗,他从缝里捞出湿漉漉的手,让另一只手钻入,粗糙的指腹刮过她层层迭迭湿意汹涌的肉壁,带给她交欢般的快感。
她昂头轻声吟哦,红润的唇微微张着,他把那只沾满她淫水的手指插进她嘴里,诱哄道:“公主殿下弄的,自己吃干净。”
元醉月被迫吃了,呜呜地不情愿,若野凑到她颈边吻她的脖子安抚她,舌头舔着,唇吸着,刺激得她下身流出更多的水,哼哼唧唧地用双腿缠到他腰身上,他抬眸看她,她星眸微眯,面上娇艳欲滴,身子不满地蹭着他,见他看向她,委委屈屈地带着哭腔,“若野,本宫难受……本宫好难受……”
若野捏着她的腰将自己与她紧紧贴在一起,她两只小脚焦躁地搓蹭着,涂着丹蔻的指甲掐进他背部,煎熬地呜咽,“想和你做啊,好想和你做……肏我,现在就肏我……若野……”
越是酥麻,越是情动,也越是空虚,越是渴望。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上,灼热干涸,他吻住她的唇,舌伸进去,渡给她他的口液。
她舌尖缠着他的,乖巧地吸着,咽了下去。
“公主,还难受?”他嗓音哑的厉害。
她轻轻点点头,他放开她,跪在她腿间,倾身舔上去。
只觉得一阵温热,他柔软的唇舌舔在那花心上,她紧张得绷紧身子,足弓起来,他轻缓地来回舔舐那媚肉,用了牙齿轻轻咬着,在大腿根儿处使劲吮着,把公主快逼疯了。
她颤着腿儿推他的脑袋,呜咽道:“我不行了!不行了!若野……饶了我吧!”,若野闻言,轻笑一声,提醒道:“在属下面前,公主得自称本宫才是。”
见她实在湿软得不成样子,他伸长了舌,刺进那肉缝儿里,回来抽插,模仿着交媾的姿态,舌尖在伸入肉穴时往上钩起,与她的软肉交缠一会儿,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好久,公主才意犹未尽地泄身了。
大量的淫水流出来,他懒懒地用手指接住,然后将手指塞进公主殿下花瓣般娇美的唇里。
看她不情不愿,又软着身子没力气挣扎,他神情似乎有些愉悦。
红润的嘴角还沾着丝淫水,他俯身舔了舔她的嘴角,她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退开,情爱过后的她媚眼如丝,仰起瓷白的脸儿和他唇齿交缠。
吻了会儿他突然离开,元醉月舍不得他离开,连忙起身抱住他的腰身,像每个舍不得情郎的女子一样,柔声挽留,“若野,先别走……陪我一会儿。”她清醒着,却仍在他面前以我自称。
他的身体绷紧如弦,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哑声道:“属下待会就来。”言罢拿开她的小手,闪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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