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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11/20 01:29 / 468 / 35 /
【小说】雨露均沾

(一)新妇入门洞房夜
  赵庭之在通过乡试的那天,家里便给她订了亲,说是一个乡绅的女儿,两家是世交。
  可是说真的赵庭之从来不知道自己家还有这样的世交。
  直到娶亲当日看见新娘子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先说好,嫁过来的是嫡女,可那嫡女他曾经见过,不是真人而是画像。
  画上的人与现在眼前的人长的一点儿都不一样,赵庭之叹了口气问道:“你是顾家的谁?”
  坐在床边的人怯生生地回答:“妾身……妾身……是大姐的庶妹,叫顾乔希。”
  “那你大姐呢?”
  “已经……嫁给……京城官员的儿子了。”
  赵庭之心中郁结,这个顾老爷也是厉害,一手抓官二代,一手抓后起之秀。赵庭之一面狠狠地咽下这口气,一面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让顾老爷后悔没把嫡女嫁给他,往后定要让他们哭着求着来赔罪。
  顾乔希看自家夫君面色不善,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夫……夫君……”
  顾乔希虽没有她长姐那般美艳,但至少还是清秀,眉眼如水波潋滟,自下而上仰视着赵庭之,让他心痒难耐。
  赵庭之勾起顾乔希的下巴,嘴唇贴上她的,口中喃喃:“夫人莫急,为夫没有恼你,看见夫人这般可人,什么嫡女庶女为夫都顾不得了。夫人……我们早些安置吧。”
  顾乔希才十六岁的年纪,肌肤滑嫩,口泽甘甜,未经人事,将赵庭之当做天一般的存在,她一听夫君如此说,心下大安,又想着往后的日子定要好好侍奉夫君,便从现在开始。
  她捧着赵庭之的脸,生涩地回应,小舌钻进赵庭之的口中,艰难地裹着他的舌头。赵庭之低声一笑,将手伸向腰带,解开后也不一层层剥,直接将三四层的衣服一齐脱掉,顾乔希哪里遇见过这样的事,惊呼出声,赵庭之趁虚而入,卷住她的舌头吸的她舌根发麻。
  顾乔希难耐呻吟出声,粘腻得如同融化的麦芽糖:“夫君,妾身……妾身冷。”
  赵庭之咬了咬她的嘴唇,声音嘶哑:“一会儿就不冷了。”
  衣衫尽褪,顾乔希娇小的身体在龙凤烛的映照下泛出粉红色的光华,她颤抖着咬着手指,腿间是赵庭之耸动的头。顾乔希第一次便经历如此刺激之事,只是羞赧,不敢喊出声来,她感受到体内在渴求着什么,只见眼前一白,下体一凉,有种失禁之感直奔天顶。
  她喊出细如猫叫的声音:“夫君——”
  一道水柱倾泻而下,喷了赵庭之满脸。赵庭之一脸沉醉之色,他起身,手却不停地倒弄在腿间进进出出:“夫人可舒服?”
  顾乔希有些失神,顾不得什么面子,只知道点头:“舒……舒服……啊!轻点儿——”
  赵庭之没等顾乔希说完,就挺身进入了已经糜烂潮湿的甬道,里面紧致湿滑,刺激地赵庭之一个哆嗦。
  他拎起躺在床上的顾乔希,抱着她,让她的腿垫在自己的腿上,这个姿势很亲密却也更深入,顾乔希咬牙却没忍住声音,细细密密的哼响随着赵庭之的动作不可遏制地抖搂出来:“夫君,轻点儿……轻点儿嘛……”
  赵庭之掐着她的腰,毫不费力地箍着她上下套弄,顾乔希很瘦,但是屁股却是圆润,不管是捏起来还是撞起来,手感和声音都很好,赵庭之有点病态地爱上了这种感觉。
  他不管顾乔希的求饶,执意重进浅出,勾的顾乔希媚叫连连,连求饶都说出来。
  赵庭之一边对顾家愤恨,一边有爱惜这个妻子,他发泄般说道:“想要孩子吗?嗯?想要为夫给你孩子吗?嗯?”
  “想……”顾乔希已经神魂颠倒,她只盼望赵庭之给他最后一击,烫到她灵魂出窍。
  顾家的女儿向他祈求恩赐,赵庭之的欲望得到满足,他一口咬在顾乔希娇小的乳肉上,滚烫一下子射入体内,连出几发。
  “呜呜呜……”顾乔希双腿夹紧了赵庭之的屁股,她挂在他的身上,乳肉被挤的变形。她不想夫君的恩赐流出来,毕竟这是她以后唯一能倚仗的东西。
  赵庭之沉溺在她娇小湿润的体内,呼出一口混浊的气。他有挺深动了动,顾乔希闷哼,娇嗔道:“夫君还……还要?”
  赵庭之笑:“夫人下面可疼啊?”
  顾乔希被问的脸红:“有……有一点点……”
  赵庭之一面亲着她一面说:“女子初夜,会有落红,为夫心疼,不愿直接进入夫人的身体,只待夫人足够湿润才敢进去,夫人说……为夫我是不是很疼你?”
  顾乔希感怀赵庭之的温柔,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夫君很好,妾身定会一直记得。”
  “那夫人是不是还要奖励为夫?”
  “啊?里面还有夫君的东西呐……夫君别……别把东西弄出来……”
  “怕什么?为夫……这东西,可多着呢。”
  顾乔希不知道昨夜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看见早上睡醒时,身上到处是青紫的抓痕吻痕咬痕,想起身,腿间酸麻,还有半干不干的液体随着身体的抖动而缓缓流出。
  赵庭之已经起床出门,顾乔希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抱着被子,痴痴地笑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1:32:46

(二)回门省亲姨姐媚    
  成亲第三日,赵庭之带着顾乔希去看望邻镇的顾老夫妇。
  虽说他还记着顾老爷对他的所作所为,但是顾乔希这个妻子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温顺又聪明,还十分贤惠,洞房之夜的头天也没有睡懒觉,早早地起床去给自己母亲磕头奉茶,是个懂事的人。所以即便是庶女,赵庭之也在心里喜欢这个女人。他跑了几个市头,买了满满当当的礼品,叫了马车往邻镇赶。
  顾乔希有些犯困,她斜斜地倚在赵庭之身上,嘟囔出声:“夫君,乔希乏了……”
  赵庭之心疼自家媳妇儿刚过门就要管理家务,便搂着她哄道:“累了就睡会儿吧,到岳丈家了我叫你。”
  顾乔希笑着起身坐在赵庭之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夫君待乔希真好……乔希本以为,父亲骗了你,你会厌恶妾身。”
  赵庭之叹了口气,心疼她:“怎么会呢?”她也是被利用的人之一啊。不过无碍,现在的他比不上京城的公子哥,但日后就说不定了。
  顾乔希望着赵庭之丰朗俊逸的脸庞,心中顿生爱慕,挺起身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又迅速地将脸埋进赵庭之的脖子里,羞答答地说道:“乔希从此就跟着夫君,不离不弃。”
  赵庭之心中一暖,紧了紧怀抱,吻了吻她的发心。
  *
  顾老爷是个体面人,即使是庶女回门,也举办的十分隆重,阖家上下都到场了,包括那个本应该嫁给赵庭之的顾家嫡女,顾乔帘。
  顾乔帘生得好看,却是与顾乔希不同,她是生长在山野上的虞美人,浓烈炽热,可如今一看,眉间却有生出了许多愁思,十分的不开心。这份不开心在看见赵庭之陪着顾乔希回门省亲时又浓重了几分。
  赵庭之方才拜谢完岳父母,觉察到这一事情,跑到顾乔希面前问道:“你大姐好似不开心。”
  顾乔希听罢这话,心中有些难受,咬着下唇道:“夫君……作甚如此关心大姐?”
  赵庭之知她会错了意,却又存心逗逗她,故意道:“没办法啊,本来是她要过门的嘛,我总是想了解了解她如今的境况,看看是好是坏。”
  顾乔希眼泪快出来了,却还是恭顺地道:“姐姐……姐姐她虽嫁给了京城的公子哥,却也不过……是个姨娘……先前她自己回门,是无人作陪的……”
  赵庭之这下心里好受了不少,也是,一个小地方乡绅家的女儿要嫁进京城,即使是嫡女那也是很难的,这顾老爷为了攀高枝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卖女儿”啊。
  顾乔希望着自己夫君,又悲从中来,却又觉得自己身为主母不能吃醋,便又硬憋了回去。赵庭之看她这样子实在怜爱,四席张望一番看无人,便一把把顾乔希搂进怀里,哄道:“小傻瓜,方才逗你呢。我只是奇怪你大姐为何会这样,并无其他心思。如今看来,你嫁给我不是比你大姐更幸福,你还哭什么?嗯?”
  顾乔希一听这话,惊讶道:“夫君当真是哄妾身的?”
  “当真。”
  她破涕为笑,一把拦住赵庭之的腰,在他怀里蹭:“夫君可真坏,乔希要恼了。”
  赵庭之捧着她的脸,一下吻了下去,研磨辗转,连来人了都不曾察觉。顾乔希眼泛泪花,初尝人事,食髓知味,下身不可遏制地潮湿,她娇嗔出声,难耐地扭动腰肢。
  赵庭之看出来了,却得逞地放开她,顺了顺她的发髻,拉起顾乔希的手走向厅堂:“走吧,夫人,岳父母喊我们吃饭了。”
  顾乔希被停在极乐之处,心中燥热瘙痒,却又无法,只好强压下心中所思所想随着赵庭之赴前厅。
  二人消失在回廊拐角,顾乔帘从后隐现,她咬牙切齿,左手攥着柱子,指甲扣掉了朱漆。
  她恨,她恨父亲将她嫁给了京城那个肥头大耳的纨绔子弟,她恨她庶妹有比她更加幸福的婚姻。总有一日,这些的一切种种,她顾乔帘都必将从她顾乔希的手中夺回来。
  *
  晚间席上,顾老爷十分开心,十分满意这个女婿,便与他多喝了好几杯。
  顾家家产丰硕,顾老爷妻妾成群,子嗣也多。
  一个主母,两房姨娘,一个通房。主母只生了顾乔帘一个嫡女,因是指腹为婚,顾老爷并不待见她。顾乔希的母亲早在前年去世,因此顾老爷又纳了一房,便是如今最小的方姨娘,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另一个齐姨娘入府十余载,生了两个庶子,也是极为得宠。余下的通房是打小陪着顾老爷的,虽未生子情分也非同一般。
  今日宴会上,第二子进京赶考并未露面,第三子倒是来了,是个奇人,长得好看不说,就是这张嘴天花乱坠,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灰的,一下子把人捧上天,又一下子酸的人爹妈都不认得。
  赵庭之在饭桌底下捏了捏顾乔希的手,抿着唇不说话。顾乔希也无奈,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在意。
  晚宴散去,顾乔希被顾夫人叫去说话,赵庭之喝多了便在夫人闺房的庭院里散步。月光无华,侍从也被摒退,分外的安静。
  “妹夫。”有人喊他。
  赵庭之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他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是春风和煦,转身行礼:“大姐。”
  顾乔帘在晚宴上喝了几杯酒,面色有些酡红,穿得柔曼婀娜,整个人如同刚出水的藤蔓袅娜。她拢了拢鬓边的发,上前几步在赵庭之面前站定,她好像在身上抹了什么,奇异的香味让赵庭之觉得腹部灼烧。
  “妹妹呢?”她问道,她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和洁白的锁骨,锁骨一侧还有一颗朱红的泪痣。
  赵庭之觉得神思混沌,有些不对劲,人晕晕乎乎的,有些站不稳。
  “妹夫?”顾乔帘连忙将他扶住,冰凉的手让赵庭之贪得无厌。
  他一把抓住顾乔帘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往屋里抱。
  顾乔帘一顿挣扎:“不行不行,这里不行妹夫,这里是妹妹的闺房……我们怎么可以……”
  这里不行?等等?也就是说她并不拒绝自己?等等!赵庭之忽然清醒:“你……你给我下药?”
  顾乔帘一看自己暴露,却不承认,只好装作委屈:“哪里有什么下药,明明是妹夫你抓住了大姐的手。”
  赵庭之想离开,顾乔帘一个瞅准绊了他一跤,赵庭之踉跄一下,直接摔进了顾乔帘的怀里,顾乔帘没站稳,一下被他扑倒在柔软的地上。赵庭之埋首于顾乔帘柔软的胸脯间,发现她没穿肚兜,两团柔嫩松松垮垮地摊在胸前,等着他去揉捏。
  赵庭之又闻见了那甜腻勾人的香味,再也忍不住,一把扯落顾乔帘肩头的衣服咬了下去。
  顾乔帘惊呼出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提醒道:“门没关,门没关!”
  赵庭之将她抱在腰间,顾乔帘双脚夹住赵庭之的腰,就随着他这么走。赵庭之下体早已挺拔,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的臀瓣。顾乔帘不是没有侍寝过,只是那纨绔子弟那话太软,人又虚胖,床上功夫并不了得,从未让她尽兴。
  今晚她却又预感,赵庭之,能给她极致的快乐。
  门关上了,赵庭之也等不及,直接撩起她的下裙,从亵裤里掏出自己的滚烫,少妇却是与少女不同,顾乔帘已是湿的一塌糊涂,她也不害羞,自己挺身去凑赵庭之,口中还细细抽气勾引:“快点呀,快呀……”
  赵庭之将自己全部浸湿后,一个挺身,冲撞开顾乔帘体内的褶皱,瞬间的充盈让顾乔帘尖声叫出来。
  “什么声音?”
  顾乔帘听见这声音,猜出是自己的庶弟,一个紧张,体内极致收缩,赵庭之一个闷哼,射出大半。他惩罚似的掐了掐顾乔帘的屁股,转身走进里屋更深处。
  本就是难以保持的姿势,顾乔帘为了自己不掉下去,已经纠缠赵庭之进入自己的最深处,可现在还有走路,赵庭之在自己体内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磨得她发麻,又是一阵绞紧。赵庭之强忍着走进床榻的后侧。顾乔帘攀着他,两团夹着赵庭之的脸颊,不住发抖。赵庭之低低一笑,伸出舌头舔弄,顾乔帘本就敏感,加之外头有人还是自己的弟弟,一下子兴奋难挡,体内喷出一股热流,浇在赵庭之的坚硬上,舒服得赵庭之一声长叹。
  顾乔帘半晌没了意识,就挂在赵庭之身上不住地无法控制地收缩着下体,像一张小嘴一般含嘬着他。
  顾显耀在外头站定,确定自己是听见声音了的,可这一下子又没了声,想进又不敢进,他敲了敲门:“二姐?”
  这话让顾乔帘的神思清明几分,这是自己妹妹的闺房,眼前这人是妹妹的夫君,而自己体内含着的也是妹妹夫君的东西。
  怎么想怎么刺激,她又有了反应,被赵庭之一下子捕捉到,他狠狠地顶弄顾乔帘,小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嗯?说,为什么要我弄你?嗯?你为什么不嫁给我?嗯?”
  顾乔帘紧咬着牙关,努力地找回声音:“我……我爹爹骗我……爹爹骗我,妾……妾身在那边过得不好……每次……每次夫君来妾身房里……大房……嗯……大房她就会……给我避子汤。妾身  ……妾身……想要个孩子,赵郎……赵郎帮帮妾身。毕竟妾身……本来可是您的人啊……”
  顾乔帘强忍着声音,抖着又泄了身,她已经数不清几次了。从前在自己夫家,从来没有过这般淋漓尽致的感受。
  顾显耀听不见里头的声音,只觉得自己酒喝多了犯浑,又吹着口哨离开了此院。
  赵庭之满足地又套弄了几下,尽数喷在了顾乔帘体内。他抽离,痴迷地神色渐渐恢复,待到最后清醒时,看见自己与顾乔帘这幅姿态,霎时惊恐。
  “我……你……”赵庭之语不成句,看来他是被迷药冲昏了头脑,与自己的姨姐行了不才之事。
  顾乔帘方体验过极乐之境,媚态横生,她衔起赵庭之的唇瓣细细琢磨:“多谢赵郎的子子孙孙。”她主动地抽离身体,未等体内的白浊流出,就随意从收藏柜上取过一个珠子塞进了下体。她攀着赵庭之的肩膀,两团胸脯蹭着他的乳尖,长叹:“愿妾身,有幸在夫家……活下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1:45:13

(三)姨姐生事起恨意    
  赵庭之和顾乔帘的那一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人,他们也没有再提。
  当晚顾乔希被自己亲娘留到很晚,说是姐姐一直同母亲抱怨自己的苦楚,要母亲同妹妹好好说说,以后妹夫若有机会进京,姐妹俩定要互相帮衬。
  赵庭之揽着怀里的顾乔希,听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赵庭之忽然心中难受,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妻子,便忍不住说道:“不,我不会和他们有瓜葛的。”
  顾乔希一愣:“夫君何出此言?”
  赵庭之不敢说出实情,只是拍着妻子的背,蒙混过去:“万一你又吃醋了怎么办?”
  顾乔希闻言一愣,狠狠地掐了赵庭之的手臂一把,嘟着嘴娇嗔道:“妾身那是同夫君开玩笑呢。如今妾身也明白了夫君的心意,断不会去猜想那些莫须有之事。妾身,相信夫君的。”
  好一个相信。好一个莫须有。赵庭之心中越发愧疚,他思索良久,牵起顾乔希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夫人,为夫答应你一件事。”
  “什么事?”顾乔希奇怪。
  “你永远都是我的妻,不仅仅是名义上的,更是,心里的。”黑暗里看不清赵庭之的脸,这话却说的郑重,让顾乔希心如擂鼓。
  “夫……夫君,您这是怎么了?”
  赵庭之叹气:“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是她的独子也是她的嫡子,下面两个庶弟对家产虎视眈眈,我难得能进乡试还未知结果……母亲将全副身家压我身上,她对我自然寄予厚望……我只怕来日母亲叫我纳妾,我因孝道不得不从,到时候……便会委屈了你。”
  顾乔希心中动荡,紧紧地揽住赵庭之的脖颈,泪如雨下。
  她是庶女,母亲又去世,从小不受人待见,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如此待她。让她知道她也是珍宝,她也可以被人捧在手心里。
  “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赵庭之捧着她的脸,用嘴唇吮去她的眼泪,“好了,再哭下去,等会儿被母亲父亲看见,他们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顾乔希嘟着嘴,撒气似地捶了捶赵庭之的胸脯。
  赵庭之一把捉住她的手,绞到身后逼迫她向他挺起乳房。衣襟半掩,只可看见半个肉团,可这样欲语还休的场面才让他血脉喷张。
  赵庭之不管不顾地埋进顾乔希的胸间,隔着薄纱用牙齿叼起乳尖,再用舌头去细细地捻磨。顾乔希舒服地喊出声,不由自主地往前凑,她难耐地磨蹭着双腿,碰到赵庭之的便缠了上去。赵庭之松开箍住她的手,顾乔希一把抱住他的头,将更多的乳肉送进自己夫君的嘴里。
  “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这里,就会有奶水了……”赵庭之迷蒙着思绪,动情说道。
  顾乔希想哭,她抱着赵庭之:“妾身……妾身愿意……”
  “嗯?”赵庭之两指已然伸进她的下体,上下左右的扣弄,又加入一指直逼内壁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不行夫君……乔希……乔希……唔……”话未完,顾乔希已泄了赵庭之一手。他笑着将自己的坚硬放了出来,涂抹上从自己妻子体内分泌出来的润滑液,右手握着对准正准备挺身进入,却听见外头传来:“二小姐,二姑爷,前厅说是要传饭了,让奴才来喊你们起床呢。”
  正是重要的时候,赵庭之忍住自己的欲望应道:“知道了,我和你们小姐速速就来。”
  顾乔希心疼自己夫君,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夫君……是想先弄好,还是先出去……”
  “我们想出去吃饭吧。”
  “那乔希服侍夫君更衣。”顾乔希随意裹了件衣服,便下床伺候赵庭之。
  赵庭之虽说是个读书人,但家中也注重子弟们的身体,是以从小便请了武打老师授课,因此赵庭之这身材,不纤弱,不肥大,是男子健硕阳刚的躯体。
  顾乔希一边更衣一边欣赏着自家夫君的盛世美颜,她蹲了下来,要给他系腰带,面前却还是没有疲软下去的那根东西,心底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试试吧。
  只是想想,顾乔希就已经张开嘴含住了赵庭之的硕根。
  “夫人你……”赵庭之屁股一紧,下体传来的湿热触感,让他感受到一股酥麻直窜天顶。
  顾乔希嘴里含着,也仰视着他,眼里是干净的澄明,她的舌头舔过最前端的小孔,赵庭之舒爽地抓住床杆。她观察着自己夫君的每一处表情,确定他很舒服。她想更深入地含进去,可奈何事与愿违,夫君的那话太大,要她全部吃下,恐怕只有下面可以。赵庭之感受到她喉间的紧窒,知道自己快到了,心疼夫人连忙将东西从她口中抽出来。
  抽出来的一瞬间,浓稠的白浊喷在了顾乔希的脸上和发上。赵庭之大喘着气,忙将她拉起来,前后看看:“夫人可难受啊?”
  顾乔希擦了擦脸,依偎在赵庭之的怀里:“侍奉夫君,是妾身应该的。”
  赵庭之搂着她,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污秽,心中又是柔情又是开心,便又想着调戏她:“不知夫人,是如何学会这等功夫的?让为夫好生舒服。”
  顾乔希红着脸,喃喃道:“出嫁前,嬷嬷都教过了……妾身……都记得……”
  赵庭之看着怀里娇小的人,感叹:“我的好乔希啊……”
  *
  他们俩终究还是晚了许多,饭桌上人已坐满,顾老爷调笑着新婚燕尔便也不计较什么,让他们统统落座。
  赵庭之坐在了顾老爷身侧,顾乔希挨着自己的大姐与夫君,坐在了中间。
  经过前几日那事,这还是赵庭之和顾乔帘第一次见面,他有些无措,不知道顾乔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好在酒过三巡,她什么话都没说。
  就在宴会要散去时,顾乔帘笑着喊了一声:“二妹。”
  赵庭之一个激灵,等了顾乔帘一眼。顾乔帘恍若未见,仍旧笑着拉着自己妹妹的手寒暄,忽然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瞥了赵庭之一眼。
  顾乔希听罢,转头看向他,就在赵庭之以为事情败露之事,顾乔希突然笑着朝他跑来问道:“说,你都问姐姐什么了?”
  “什……什么?”
  “姐姐同我说……你问了她我的生日……说要送我贺礼……”顾乔希低下头笑道,“你可以直接来问我的嘛……”
  “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赵庭之强颜欢笑,他抬眼看向顾乔帘,神色阴郁。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1:52:53

(四)榜下捉婿惹醋意    
  赵顾夫妇二人一同回家的日子正赶上县里放榜。赵庭之参加了乡试,走了一遭临安,等的就是今日。
  爹娘早在府外候着,一看见他们的马车来了连忙迎上去:“庭之!庭之!中了!乙榜第四名!”
  “当真!?”顾乔希惊喜地一下子顾不得什么礼节,高兴地抱住自家夫君的手,“夫君太好了!那接下去,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去京城了?”
  “是是!走我们先去看看榜单!”赵庭之二话不说就拉着顾乔希朝县衙走去。
  放榜之日,县衙门口挤满了人,一张张皇榜贴的整整齐齐,上头蝇头小楷写着每个人的名字,那决定别人一生的名字。
  “夫君!真的!真的在那儿!”顾乔希回头想找赵庭之,却看不见任何人,“夫君!夫君你在哪儿?啊!”
  人潮涌动,顾乔希被人撞到,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
  赵庭之本是拉着妻子一起看榜的,可就在找到名字的那一瞬间,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问:“这位公子,这上头可有你的名字啊?”
  “有啊,您瞧,第一张第四名就是我。”
  那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甚好,甚好。公子你随我来一下……”
  赵庭之不放心顾乔希一人在此,本想推辞,谁承想还未张口,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之时,已是被手脚并绑在一张红榻之上,嘴里塞着布团,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
  他四下张望,此处锦衣秀榻,雕屏画栋,是个富贵人家才有的屋子。
  ——到底是谁将他绑来此处呢?
  正想着,房门却是开了,走进来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身上是与他一样的红衣,她身后还跟着今早同他说话的那个人。
  “唔唔唔……”赵庭之说不出话来,只能出声抵抗。
  “这位公子,您莫要慌张,我们是正经人家不会将您如何,只是……希望您配合过今晚……”那男人面有须髯,大腹便便,一看便知是个富豪,家财万贯。
  他身旁的那个女子,眸若秋水,唇若红樱,细腰若束,纤手如荑,是个人见人爱的主儿。
  那中年男子见状,连忙介绍:“这是家中独女,老夫甚是喜欢,只是女儿年纪已到,却还未觅得佳婿,老夫甚是好急。今日在皇榜之下见到公子,只觉公子惊为天人,又是乙榜第四,如此佳绩,只有您才配做我胡芳得的女婿啊。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就礼成了吧。夷倩——你过来。”
  那叫夷倩的女人小碎步上前,羞答答地看着赵庭之:“见过官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贤婿……抓紧时间吧。”胡芳得退出房间,只留下他们二人。
  胡夷倩眉目含春,乖巧地落座在榻边,轻声道:“对不住官人了,怕您喊,是以不敢摘您的布团,但是您请放心,夷倩定能服侍的您舒舒服服的。”
  赵庭之无奈摇头,瞪了瞪眼,想告诉她自己是有家室的人,这样简直就是委屈了她,可奈何布团拿不下来,他只能看着胡夷倩替他宽衣解带,自己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半分动弹不得。
  胡夷倩是标准的小家碧玉,良好的家境让她的身体细腻丰腴,在红烛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只一眼,便让赵庭之失了神,热了下身,坚硬起来。
  胡夷倩瞥见那话,羞着笑道:“官人看来,也不讨厌妾身嘛。”
  她衣衫尽褪,张开双腿跨坐在赵庭之身上,轻轻地蹭着他的肚脐。赵庭之能够感受到她下体滑腻的液体渗出。胡夷倩得寸进尺,慢慢往后移,碰到赵庭之的滚烫连忙惊叫:“官人真让妾身害怕……”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体确实诚实地抬了起来,对准那根东西缓缓往下坐。
  “呜……官人……官人您帮帮妾身……妾身坐不下去……”胡夷倩莺啼不止,双手撑在赵庭之两侧,乳肉晃晃悠悠在他的眼前,惹人眼。
  赵庭之被催出了身体里的邪火,一个挺身,刺入胡夷倩的深处,还仰起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胸前。
  “啊啊!官人慢些!夷倩害怕!”胡夷倩的体内渗出血丝,她感到体内火辣辣的疼,却又极其的舒爽,极其尾椎的快感一路送到天顶。
  她开始自己动起来,蹭着赵庭之的筋脉节节攀升,还有意识地去磨蹭自己的敏感点,滋润后进出更加容易,速度越来越快。
  胡夷倩本还控制着自己的音量,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这下却是受不住刺激,放开了喉咙,加之赵庭之像个孩子一样舔舐啃咬着她,她怎么样都找不回自己的理智,只被欲望支配。
  “呜……官人……”话音未完,胡夷倩一个深坐,与赵庭之一起爆发,粘腻的滑液冲刷着咸湿的白浊,淋漓在二人的相交之处。
  胡夷倩脱力地倒在赵庭之结实的胸上,大张着嘴巴吸气。
  赵庭之看她如此,笑着在她里面又顶了顶。
  “啊呀……官人……”胡夷倩娇嗔,抬头看赵庭之,“官人真是好看,妾身喜欢官人……”
  赵庭之示意她将布团拿掉,胡夷倩刚享受完,极为听话,抬手便拿掉了。
  赵庭之望着她,叹了口气:“在下有一事,想要告诉姑娘……”
  “什么?”胡夷倩玩弄着他胸前的绒毛。
  “在下……是个有家室的人。”赵庭之觉得这话还是要说。
  胡夷倩先是一愣,连忙起身,发现他的东西还在自己体内,一下子哭了出来:“官人的意思是……是……不要妾身了吗?”
  “我既已破了你的身子,必定是要对你负责的,只是你……可愿委屈自己?”
  “妾身……已经是您的人了,自是愿意的。”胡夷倩擦干了眼泪,又伏在赵庭之身上,她红着脸,喘着粗气笑道:“妾身……还要服侍您一辈子呢。”
  *
  顾乔希被仆人发现后带回了府中,大夫一查,说是需要将养几日,有考虑夫人可能怀孕,也不敢乱用药,便让她停了房事,专心养病。
  这府中上下左等右等,终于在第二日中午等来了胡府的嫁妆,满满十大箱子,和姗姗来迟的赵庭之与胡夷倩。
  二人道明事情前后原委,才知赵庭之是被榜下捉婿,捉去直接完成了仪式。赵老夫妇松了一口气,又齐齐看向顾乔希,虽说纳妾之事要看男人,但是这主母还是需要点头才行。
  胡夷倩来之前便问了赵庭之主母是个怎么样的人。
  赵庭之说是个好相与的人,只要你说好话哄哄她,她便会答应的。
  所以此时的胡夷倩还未等顾乔希应声,连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跪下央求:“好姐姐,您就答应了吧,妹妹从此后给您当牛做马的服侍您,还请您一定答应了。”
  顾乔希确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没几下便点了头。
  胡夷倩奉了妾室茶,做了个姨娘,也算是进了赵家的门了。
  当晚赵庭之用过晚饭,想着要去给顾乔希赔罪,便直奔她的房门,没想到她身边的侍女宓儿倒是先来了。
  宓儿看赵庭之不顺眼,冷哼一声道:“老爷还是去别处吧,新来的姨娘娇俏可人,您还记得我们夫人啊?”
  赵庭之被吃了闭门羹,本还想好说歹说一番,可这宓儿连机会都不给,直接关了门,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1:55:04

(五)花好孕圆两相欢    
  赵庭之看着眼前的景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回到书房内,召来了贴身小厮清路,这小厮打小跟着他,赵庭之说什么便是什么,从来没有忤逆。
  清路微微颔首:“少爷有什么吩咐?”
  赵庭之收起书卷,面上是不怒自威的神情,他浅啜着茶,淡淡道:“去城东药庄抓两份药,一份避子汤,一份促孕药。前者送到胡姨娘的庄云阁,后者送到夫人的易兰楼去。记住,对外只说……都是促孕药。”
  清路了然,点了点头离去。
  赵庭之又打开手中的书卷,身死却不在此处——胡夷倩的家世低微,但奈何她家中钱财颇多,必定能为自己日后攀上高位打点不少;顾乔希与他结发为夫妻,又时时刻刻替她着想,撇去她那乡绅的父亲、为官的姐夫,这情分上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是以,这嫡子,必定要先出来,可不能为那些个庶子抢去了风头。
  想罢,赵庭之心中还是分外思念顾乔希,即使被吃了闭门羹,还是想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让她心软,放自己进屋。
  他起身去易兰楼,楼里等已熄灭,只有宓儿转身出来,想是要去寻什么东西。
  赵庭之轻轻出声,怕吵醒顾乔希:“宓儿,你过来。”
  冷不丁有人喊自己名字,宓儿一个激灵,待看清来人才不情不愿行礼:“少爷。”
  赵庭之因着顾乔希的面子,不便骂她,只好忽略她的失礼,上前几步问道:“夫人歇下了?”
  宓儿不看他,冷淡道:“夫人以为少爷去了对门儿,自然歇下了,哪知道少爷还回来啊?”
  赵庭之看她话不投机半句多,甩甩手让她下去,自己倒是偷偷地溜进了主屋。
  顾乔希的屋子里熏着香,沉静幽芳,帷幔垂地,小窗细缝透进来的夜风卷起床帘,顾乔希懒散地躺在床上,斜斜依靠,薄被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
  赵庭之坐在榻边脱了鞋袜,钻进被子一把搂住:“夫人便不要装睡了,为夫都来,夫人都不愿意看看为夫吗?”
  顾乔希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笑出来。
  赵庭之无奈叹气,嘴巴在顾乔希的后颈处若有似无地舔舐:“夫人若是不醒,那为夫只好帮帮夫人了。”他一双大手从后侵入顾乔希的里衣,抓住两团丰腴揉捏,胯下硬挺顶撞着她腿心的柔软,隔着底裤磨蹭地顾乔希渐渐湿润。
  她呼吸不顺,只好睁开眼睛转过身来狠狠地推搡了赵庭之一下,本想说话,眼泪却是先出来了。
  赵庭之知道自己不对,连忙拥着她拍背安慰:“是为夫错了,乔希,是为夫错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为何如此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顾乔希泪如雨下,在赵庭之怀里抖得如同雨里的芭蕉,“我千盼万盼,竟盼来一杯妾室茶……你……你今夜若不来,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赵庭之一边安慰,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眉眼,嘴唇,将她亲得娇喘连连才作罢:“为夫错了,为夫……这是顺水推舟,为我们将来打算啊……”
  “什么将来?”顾乔希惊讶,她是个妇人,不知道的东西太多,若丈夫不说这一层,她怕是什么都不会知道。
  “我过了乡试,日后便是要去会试,殿试,你可知我们从此去往京城,要花多少盘缠吗?到了京城后,拜谒各层官员,我们前后要打点多少吗?你我皆是书香官宦世家,这么些钱我们可拿不出,但是他们胡家可以……”
  如此一说,顾乔希才明白过来,原来丈夫这一出是在为他们自己以后打算。
  “那……那胡妹妹也太可怜了……夫君不喜欢她吗?”顾乔希听罢又对胡夷倩心生爱怜。
  赵庭之享受着顾乔希身子的柔软,长叹一声:“喜欢,却不及爱你。”
  顾乔希心中甜蜜,钻进赵庭之怀里,娇滴滴道:“那夫君既纳了人嫁为妾,也定要对她好啊。”
  赵庭之解开自己和顾乔希的裤子,握着那话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搂着顾乔希的细腰顶弄:“为夫只会对你好,对她们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顾乔希浑身燥热,却不忘制止:“夫君……不不不……不行……大夫说了……妾身……啊啊啊……妾身……要静……嗯……嗯……养……”
  “静养什么呢夫人……赶紧为为夫生养这孩子才是正经。”赵庭之不管不顾地索取,只望抵达她的最深处释放。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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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2:07:55

(六)花好孕圆两相欢(2)    
  顾乔希进门月余,正与赵庭之吃着饭,胡夷倩袅娜着身姿,手里提着自家带来的点心笑道:“夫人,少爷,妾身带了点家乡的东西,还望您二位不要嫌弃。”
  主母与少爷用餐之时,后屋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打扰的,打扰了就是坏了规矩。赵庭之有些为难,他望了一眼顾乔希想拒绝,谁承想她却笑着开口:“妹妹真的想得周到,且放下吧。”
  胡夷倩笑着将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是造型精巧可人的桃花酥,上头还有金黄的花蜜点缀,煞是好看诱人。
  “妾身来服侍少爷和夫人。”胡夷倩没有僭越,送饭归送饭,也不曾因为顾乔希的心善而逾矩坐下来吃饭。她执起筷子,在顾乔希和赵庭之的碗里各加了一块,“少爷夫人切赏个脸尝尝。”
  顾乔希深知这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的用处,笑着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入口即化,芳香四溢,确是难得的佳品,不由得赞叹:“果真好吃,这是谁做的?”
  胡夷倩有些不好意思:“妾身愚钝,识字不多,也就只会弄些后宅灶房的事务,若少爷夫人爱吃,妾身愿一直做。”
  赵庭之也拿起一块尝了尝,笑着点头:“手艺不错。”
  胡夷倩笑着低下头,左手轻轻搭在赵庭之肩上慢慢摩挲:“夫君爱吃……妾身天天给您做………”
  赵庭之欣慰地覆上她的手拍了拍:“乖。”
  顾乔希鼻子发酸,咬了咬嘴里的牙齿,长叹一声:“妾身吃完了我,夫君呢?”
  赵庭之看了一眼她的碗,担心道:“就吃这么点?可是不舒服?”
  “没有,夫君担心多余了。”
  “不行,清路,去找大夫来。”赵庭之不放心她,铁了心要给她看病。
  这不看倒是不知道,一看到真看出个所以然来——顾乔希有身孕了。
  这下倒好了,赵家阖府上下欢天喜地,老爷又赏了一间铺子给赵庭之,大房屋里喜气洋洋,烛火通明。
  赵庭之揽着顾乔希的肚子贴耳问道:“为何没有声音啊?”
  顾乔希揉着他的脑袋笑道:“哪有那么早的?我听说得再等好几个月呢。”
  赵庭之起身亲吻顾乔希,蜻蜓点水又满载着缱绻爱恋:“为夫已经迫不及待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顾乔希缩在赵庭之怀里,喃喃道:“我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吗?”
  “会的,我们还要生很多很多个。”
  “夫君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顾乔希其实很在意这个问题,若是以前只有他们二人时她不会问,但如今多了个胡夷倩,她就很在意了。
  赵庭之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想那么多直说:“只要是你我的孩子,我都喜欢!我都爱!我愿意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们!”
  顾乔希心中柔情蜜意,化作身体力行,攀着赵庭之的肩膀去亲吻他。不多时,二人便已气喘吁吁,赵庭之努力地与她拉开距离,叹气道:“我如今是真的碰不得你了……我会伤了你的。”
  顾乔希揽着他的脖子,感受他在自己胸前的吮吸,叹道:“夫君……要不去胡夷倩的房里吧?”说这话时,顾乔希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带出了哭腔。
  赵庭之明白,连忙哄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今夜就在这里陪着你,陪着我们的孩子。乖,不哭。”
  顾乔希感念他的心意,伸出手替他拿出那东西,低下头去亲吻,从顶端到根部,一寸一寸地贴近吮吸。赵庭之咬紧牙关,刺激得他抓住了锦被:“夫人……”
  顾乔希含着他在自己的嘴里捣弄,吸含有度,舒服得赵庭之抽气连连,失神地按着她的头在她嘴里顶弄。
  “唔唔唔哈啊啊啊……”顾乔希语无伦次,只能尽数接受赵庭之给他的恩赐。
  一场云雨,两厢淋漓。
  赵庭之将顾乔希抱去洗澡,仔细地清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最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站在仅能容纳一人的浴桶里,紧贴着彼此,让顾乔希抓着桶沿翘着屁股,从后进入,因怀着孩子,他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是慢进慢出,如同粗糙的棍子研磨着顾乔希的内壁,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赵庭之拿东西上粗大的纹路与筋脉。突如其来的冲刺,让她急剧收缩,娇喘连连,没过多久,二人一同攀向了极致的巅峰。
  黑夜幽深,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春宵苦短的另一侧是独守空房的寂寞,而以此带来的是心酸苦楚和不可遏制地嫉妒。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2:16:09

(七)兰舟催发生别离    
  顾乔希有了身孕,是赵府自赵庭之考上功名后的第一件头等大事,是以阖府上下都万分小心,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是精挑细选,尤其是吃食,要侍女试过后方才给她。就如此过了五月,安安稳稳。
  她小腹微显,一副富态随和的面容越发光彩照人。赵庭之左看右看都十分喜欢,白日里不敢造次,只是到了晚上,即使是替她抱着肚子也要做上好几回才肯善罢甘休,闹得顾乔希练练求饶,只让他去胡夷倩的屋里。
  胡姨娘因着主母怀孕,也得了不少恩宠,只是肚子一点儿反应没有。甚至将赵庭之送来的促孕药当水喝都不见得有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出毛病了,便偷偷叫了侍女春亭去找大夫。
  春亭不敢让人知晓,只好鬼鬼祟祟地避开府中众人从偏门出去,可这还是被清路瞧见了,要知道自从顾乔希怀上了孩子,赵庭之便吩咐着他看着胡夷倩的房门,等了月余也不见得动静,这下到时当真让他碰见了。
  清路跟在春亭后头半晌,眼看着她就要进药庄,从后一把捂住她的嘴拖进了漆黑的小巷子里。
  “呜呜呜呜呜……谁!?”春亭害怕地扒拉这清路的手,转头一看原来是他,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清路大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给我自己抓药!”
  “给你自己?好啊,那我们现在进去看看,就让大夫给你抓药!”说罢,清路抓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吓得春亭一哆嗦,连忙抱住他:“清路大哥你等等!我……我……其实是姨娘病了,但是主子怕自己生病冲撞了夫人,这才不声张的。”
  清路将信将疑:“当真?”
  “千真万确!”春亭泪眼涟涟,惹人怜爱。
  清路挑起她的下巴:“那……你方才骗我,是不是该罚?”
  清路是赵庭之的心腹众人皆知,若是被他难看,这在府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春亭这样想着,便抬手环住了清路的腰:“大哥别去向少爷告状可好?春亭害怕得紧。”
  清路一看美人投怀送抱也不拒绝,笑道:“那怎么弥补?”
  春亭起身攀着他的肩膀,咬着耳朵道:“清路大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一出,让清路这个童子一下子火烫起来,他急匆匆地将春亭抵在墙上,饿狼般啃咬,将她的身子啃咬得一条青一条紫,破了春亭的处子身后不一会儿就射了。二人两厢将磨,又硬了起来,顶弄半晌,湿液一滩,衣衫也凌乱不堪。
  春亭抚摸着清路的脑袋,哄道:“阿清,你就别告诉少爷了,嗯?”
  清路沉迷在春亭的温香软玉里应道:“自然不说,你是我的人了,我自然要替你着想。”
  “以后春亭……可要劳烦阿清多多照顾了。”
  清路笑道:“放心,以后在少爷那里,我定会替你们多说话的。只要你……”
  “只要春亭能让你舒服……”她笑着迎合。
  *
  春亭叫来了大夫,那大夫看过胡夷倩喝的药,也说是没问题的,只让她放宽心,安慰她年龄稍小,孩子迟早还会有的。
  清路在外头接上大夫,边走边低声说:“怎么样了?”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公子放心,小老儿半句话没多说,就等顾夫人生下孩子,听赵少爷的吩咐再换药。”
  清路满意地点点头,赏了他一锭银子,送出门后,转身向赵庭之去汇报。
  赵庭之方才收到朝廷的诏书,让他即刻起身前往京城,去国子监读书,已备一年后的会试。清路说完所有的内容,赵庭之按下诏书,沉吟片刻:“还有五月,夫人方才生产,这期间经不起颠簸。许城与京城相去甚远,还是让夫人现在此地养身子,待到生产完毕再将她接去京城不迟。”
  清路领命,略微一顿,又问:“那……主子想带着谁去?”
  “胡夷倩肯定是要带上的。她平日里娇蛮,但是却比乔希善交际,出身商贾之家,又长着一张巧嘴,等到了京城,那些官僚的家眷少不了要她打点。何况……这京城也有胡家的资产,有她在,我们更方便借用其势。”
  清路看赵庭之已有打算,便不再多问,只下去吩咐人办事。
  这事一下午的时间就传遍了府内,有人欢喜有人愁。这胡姨娘的门房是光彩生辉,而主屋的易兰楼则是冷烛空窗,萧萧索索。
  赵庭之果不其然又被吃了闭门羹,他又只好绕路,爬窗进了顾乔希的屋子。
  “好乔希……我这回真的有苦衷……”赵庭之从背后搂着她,哄着她,“就五个月,等你生产完,我亲自从京城来接你,即使被国子监的博士打骂我都来!”
  一个是十六岁的少女,一个是二十方才弱冠的少年,年少夫妻新婚燕尔就让他们分开,实在是天诛地灭的事。
  顾乔希抱着肚子转身,抽噎着:“夫君……你不在……乔希害怕……”
  赵庭之将她和肚子一起搂在怀里,轻拍着着她的背:“别怕,别怕,胡夷倩我带走了,没有人会对你做什么。阖府上下都会好好侍奉你,母亲也会好好看着你。你生产的日子大夫已经告诉我了,我定提早十日赶来,如何?”
  顾乔希泛着泪花:“当真?”
  赵庭之举三指发誓:“若有半句假话,我赵庭之此生不得安宁。”
  顾乔希连忙捂住他的嘴:“你瞎说什么呢!呸呸呸!你若不得安宁了,那我还能安宁吗?你是咒你自己还是咒我啊?”
  赵庭之吻了吻顾乔希的掌心,握住她的手揣在心窝里:“那你不生我气了?”
  顾乔希拧了拧他的脸:“我就算再生气又有何用?你还是会走。罢了,走就走吧,但你若不回来接我……我就……我就……”
  “你就待如何?”赵庭之揶揄着她。
  顾乔希羞赧,捶打着他的胸口:“我就……我就带着孩子去找你!去你国子监的门口站着!”
  赵庭之笑着亲她的额头:“那敢情好啊,让整个国子监的人都知道,我,赵庭之,弱冠之年就已又齐人之福,妻儿双全,功名缠身,他们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顾乔希靠在他怀里,叹了口气:“你可知你这一走,你那两个庶弟就要回来了。”
  “我知道……他们在外读书,打拼,总有回来的时候,何况二弟也该娶亲了……你放心,有母亲在,不会让他们欺负妨碍你半分,你只要顾好自己便可!”
  顾乔希感慨赵庭之对她的爱惜,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长夜漫漫,二人相拥而眠。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2:32:00

(八)玉生香君何待    
  诏书下达的第三日,赵庭之一行启程前去京城,许城在南方,京城则是北方之城。如今孟秋已过,南方虽还有余热,但是这一路往北,天气也是越来越冷。
  赵庭之怕胡夷倩冷了,就命人将马车用厚厚的毡布从里到外得裹好,还备了好几个汤婆子让她暖着。胡夷倩只觉这日子如同天赐般,不由地生了妄想。
  ——主母不在,接下来的五月只有她一个随行,若此时怀上了孩子,便是天时地利人和,到时候再将春亭推上去做了通房,这后宅的权力她也能分一杯羹。
  行至半路,他们放到一处歇脚,胡夷倩便召来春亭,让她去找镇上的大夫开药,什么药便是不言而喻了,定是能让他们销魂蚀骨的东西。
  春亭应了,拿着银两去买,买的时候讨价还价一番,竟还偷偷得了一小块,自己揣着自己用。
  胡夷倩当晚沐浴熏香,整个人容光焕发,玉肌透骨。她命人裁了件薄透的轻纱,褪去所有衣裳只穿了这个,斜斜地倚在榻上,只等自己的郎君归来。
  而这厢还在外头应酬虞城太守的赵庭之已是喝得酩酊大醉,只留了一丝清醒在脑内用来回客栈。这虞城是本朝最大的港口商埠城市,是以这儿的官员肥水极多,不仅是招待他的饭菜花样百出,连献舞的舞姬身上穿的都是从别的海上之国来的轻纱奇衣。短裙只盖在了膝上,轻纱随着舞姬的飘动时起时落。太守是个官场上混惯的人,会玩儿也会藏。他喜欢赵庭之的豪气和识时务,便笑着说到:“难得我与赵兄颇为投缘,今日便让赵兄开开眼界,大饱眼福。”
  赵庭之还迷糊着,太守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大喊:“来,给爷们儿……脱了,脱了跳舞……”
  舞姬停下动作,乖顺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下双肩的衣袖,从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她们又提起裙子,撅着屁股褪去亵裤丢在了地上,弯腰的动作,让她们裙下的风光毕露无疑。
  男人已经忍不住咽了口水,舞姬们重新将衣服穿好开始跳舞。
  确实比先前更让人燥热。
  她们旋转时,裙摆飞起,男人们便盯着洁白粉嫩的下身看,她们跳跃时,男人们便盯着她们抖动的胸脯咽口水。有人已经拉了一个上下其手,一人开头,便前仆后继。本是燕饮之地一下子变成了酒池肉林,淫糜不堪。
  赵庭之虽然头晕,但也将着一切看在眼里。这个太守是抓人把柄呢。今日在场之人都是与自己一般要进京赶赴考场参加会试殿试的人,不管勾搭上这里的哪个,日后这太守的仕途必定会平坦不少。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他们的软肋——声色犬马的放纵与享受女人。
  赵庭之看穿了他,也不想被他利用,索性装作醉酒昏死。太守在堂上含着一个女人的乳房,看见这般情景笑到:“哟,我们赵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墨玉,扶赵公子去后房休息。好、好、伺、候。”
  那个叫墨玉的舞姬停下脚步,从队伍末尾处走出来福了福身:“是,老爷。”
  —
  赵庭之被墨玉和一个小厮扛到了后房,小厮离去,墨玉看着床上的人,便开始脱衣服。衣服脱到一半,却被一只大手抓住按在了床上,半分动弹不得。
  “不许喊!”赵庭之捂住了她的嘴,神色凛厉。
  谁知那墨玉竟然不怕他,狡黠的目光慢慢聚拢,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赵庭之的手掌。赵庭之没想到她会这样,吓得收了手。墨玉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扑了上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开始吮吸他的嘴唇。
  墨玉是个高手,她先是舔了舔赵庭之的唇瓣,再一点点深入齿关将他的舌头引了出来。二人气息纠缠,一下子分不清到底是赵庭之主导还是墨玉主导。
  墨玉在亲吻他的同时,手已经向下打开了通往他极致的大门。她把玩着赵庭之的下体,熟练而轻巧明显是受过极好的训练,在她的手里,赵庭之难耐地低吼,一柱香的时间,射了满满一手的浓精。墨玉将下巴搁在赵庭之的肩膀上,往他耳朵里吹气:“舒服吗?赵郎?”
  舒服,舒服极了。赵庭之从来没有体验过被女人掌控的感觉,他有点恍惚。
  “方才在席间,我便瞧出了赵郎的与众不同。您与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是要做大事的人。”墨玉将他的那话弄硬了,直直地塞进了体内,站着摆动自己的腰肢,“赵郎其实早就……早就已经……知道了那老头儿……嗯……计划了……对吗。唔!”赵庭之突如其来的顶撞让她泄了身。
  赵庭之笑到;“你倒是聪明.”
  “不瞒赵郎,墨玉……墨玉想,想跟你走,赵郎唔……”赵庭之释放了自己,享受着她制造的紧致,“你为什么要跟我走?”
  “因为……日后我能帮赵郎……扳倒虞城太守。”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2:34:24

(九)燕婉良时君采撷    
  赵庭之带着墨玉离开太守府时,太守脸上得逞的笑容将皱纹都堆到了一起。
  墨玉望了一眼,狠狠地低声啐了一口:“脑满肠肥的老东西。”
  赵庭之笑睨了她一眼:“你很不喜欢他。”
  墨玉拢了拢长发,眼神媚如丝瞥了眼赵庭之:“奴家如今只喜欢赵郎。”
  赵庭之爱极了她这副媚骨天成古灵精怪的模样,伸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掐了一把:“喜欢就乖乖听话,爷才会疼你。”
  二人上了马车,墨玉挽着赵庭之的手臂问道:“赵郎家中可有妾室?”
  “怎么不先问我是否娶妻?”
  “赵郎一表人才,又是要进京赶春闱的人,肯定娶了妻,墨玉又如何问这个自讨没趣呢?”她与赵庭之十指相扣,倚在他的肩上,“墨玉只是想知道家中姐妹几何,好看看在府中如何自处。”
  赵庭之笑了笑:“一妻一妾,齐人之福。她们都是好相与的人,你别怕。”他吻了吻墨玉的发心,“呵,我觉得我的担心才是多余的。你这样的人,又岂会怕她们?”
  墨玉知他意有所指:“可是妾身先前说的话吓着赵郎了?妾身也是想离开那个地方心切,只要离开了那里,跟着赵郎。妾身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赵庭之捏着墨玉的腰,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那你倒是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我想除了这个太守?又为什么那么笃定我会带你走?”
  墨玉伏在赵庭之的颈间喘息,他的手已经向上移动,捏着她的敏感之处:“眼睛。你的眼睛里有对他的不屑。”
  赵庭之停了手,笑道:“还有呢?”
  墨玉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跨坐在赵庭之的小腹上,用下体磨蹭着他:“墨玉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信心的……有信心……能把赵郎伺候好,让赵郎带我走。”
  她掀开长袍,褪下赵庭之的亵裤,用自己的柔软去摩擦他的硬挺,忍耐着自己的莺啼,凑到赵庭之的耳边笑得娇滴滴:“赵郎……你说是不是?”
  赵庭之实在是忍不了墨玉的纠缠勾引,一下子进入深处,也不管外头有人非得把墨玉弄得汁液淋漓才肯罢休。
  墨玉瘫软地似一滩水,她像蛇一般缠在赵庭之身上,一点点细细密密地舔食着他的脖子脸颊耳朵,最后到了唇边,舌头灵活地挤了进去,像沙漠频死之人找到唯一的水源一般吸吮,她吻得赵庭之舌根发麻也还是不想放她走。
  墨玉说得对,论伺候男人,不管是他的妻还是他的妾,都比不过她。她让自己觉得被征服,而男人的天性,又想去征服她。来往回环,这个女人,简直要命。
  一场云雨,马车里一塌糊涂。墨玉敞开胸襟,露着肉体,阳光从镂花的窗棱里照进来,她的肌肤闪闪发光。
  赵庭之收拾完自己,也不去帮忙收拾完全没有力气的墨玉,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自己蹂躏的地精疲力尽的样子——这是自己的战利品,也是自己胜利的象征。他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红尖,看着她难以遏制地颤抖和呻吟,赵庭之恶作剧得逞般笑了。
  他摸着墨玉的脸亲了亲:“快些收拾好,不然这些东西……”他捏了捏下面仍然红肿着的东西,“可都要流光了。”
  墨玉咬着唇,红着脸,捏了捏酸痛的腰,在赵庭之的注视下一件件穿衣服。她每动一下,身体里的液体就多流出来一分,墨玉嗔怪:“赵郎这是存心欺负妾身吗?”
  赵庭之大笑:“自然是欺负你,不欺负你欺负谁?”
  墨玉扭过头去不理他,赵庭之一边欣赏她的酮体,一边说道:“你改个名字吧,墨玉这名字不好听。”
  “那叫什么?”
  “嬿婉及良时,就叫……燕婉吧。”
  墨玉娇笑:“赵郎这是在夸赞妾身吗?”
  赵庭之看她那样,一把将她扯过来按在身下,也不管她是不是刚穿好衣服直接撕开顶弄了进去。
  “对,就是在夸你,满意吗?你这个妖精!”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2:48:43

(十)京中风云搅天地    
  胡夷倩以为自己会是赵庭之这一路唯一的红袖添香,不承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个那么厉害的程咬金。
  来人说自己叫燕婉,是主君在太守府上看上带来的。胡夷倩上下打量一番,的确是个美颜绝伦的女子,十八九岁,身姿窈窕丰腴,脖间还有熟悉的红印子,一看就是二人方才云雨过的痕迹。
  胡夷倩心中冷哼,但面上确是笑着:“妹妹我见犹怜,难怪主君喜欢。今后主君北上,就要我们两个相互扶持了。”
  燕婉看胡夷倩一个妾室穿金戴银,花枝招展,就知道要么她在府中还算受宠要么就是娘家资底丰厚。燕婉是个识时务的,后来的势必要俯首称小,她微微屈了屈膝:“姐姐谬赞,妹妹蒲柳之姿哪敢与姐姐争锋。只是姐姐不要嫌弃妹妹出身卑微,言行粗陋便好。”
  胡夷倩看她温声细语,是个好对付的,便也沉不住气,稍稍摆了架子:“没事,日后在府里,姐姐定然会帮着妹妹的。”
  赵庭之看这二人和气,心中也爽快,他左右手各揽着一个大笑道:“甚好!我赵庭之倒是又享了一回齐人之福了啊,哈哈哈哈。”
  此地过后,离京城不远,国子监的学生是有专人接待的,有的学子年轻孤身一人前来只带了个书童,书童便可一起住进国子监,但成了婚的,拖家带口的便也只能将妻妾儿女安置在城内的住宅里,自己与随从一道住进去。
  赵庭之家境本也就殷实,他在城东租了套宅子,将两个女人安置妥帖,又买了一个丫鬟侍候燕婉,便匆匆赶去国子监报道。
  等走出宅子,清路才敢说话:“少爷,您把燕小娘一个人留下?成吗?”
  赵庭之边逛边看风景,笑道:“你觉得燕小娘是个怎么样的人?”
  “看着挺柔弱的,反正没有胡小娘那么跋扈张扬。”
  赵庭之笑着拍了拍清路的脑袋:“你竟敢编排起主子了?”
  清路笑笑:“我唯一的主子,就是您。您问我什么,我就答什么。”
  赵庭之十分满意清路这个表现,扔给他一粒碎银子:“去,帮我打听一个人。”
  “谁?”
  “你们大娘子的嫡长姐顾乔帘嫁的那个人。”
  —
  国子监是这个帝国的荟萃之地,在赵庭之第一次踏进这个大门开始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周遭氛围的不同。要说在家乡,他们家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子嗣繁茂,家财殷实,有从商的也有读书的。是以在家乡无人看不起他们,甚至以与他们攀亲戚为荣,但此时此刻此地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是京城,你走在街上随便找个人聊天他都有可能是个小官的地方。赵庭之开始观察身边的人——
  有人宽衣博带风度翩翩,有人大腹便便侃侃而谈,还有人与他一样寂寞无声地站在人群里。赵庭之忘了一会儿,朝那人走过去:“这位兄台,在下姓赵名庭之,字宽易。不知兄台大名?”
  那人也是恭敬回礼:“在下徐礼岸,字言锦,秦邛人士,兄台是?”
  “庄南人士,幸会幸会。”赵庭之抬头,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徐礼岸确为北方男子,高大魁梧,方额棱面,眼神沉静,鼻梁高挺,唇上还有泛青的胡渣,乍一看实在不像个书生,倒像个武夫。
  徐礼岸又问:“赵兄是一个人来的吗?”
  赵庭之笑笑:“不,带了家眷。”
  “赵兄已经娶妻?看着年轻啊。”
  “是妻子在家乡养胎,带了两个妾室,让她们来见见世面。”
  徐礼岸点点头:“赵兄好福气。”
  “那你呢?”
  “在下未曾娶妻,只有书童跟随前来。”
  赵庭之看他年纪不小,应在二十五六岁上下,这年纪还没有娶妻倒真是奇怪。他笑了笑:“无妨,到时候我夫人来京城,替你相看相看。”
  “那便多谢赵兄了。”
  这厢刚说完话,国子监的祭酒便喊道:“下面分配住房,听到名字的监生出列!”
  说巧还真是巧,赵庭之和徐礼岸竟分配进了一间房屋,二人一见如故,互换了生辰,徐礼岸比赵庭之大那么两岁,二人便以兄弟相称玩。
  一切结束,清路也从外面回来,赵庭之从食堂拿了几个馒头便与清路找了个人少的地方。
  “少爷,我以投靠亲戚的名义问了一下顾乔帘的消息。您猜怎么着?简直就是一出大戏啊!”清路边啃着馒头边眉飞色舞地说,“顾乔帘的夫家是当朝二品大官的小儿子。因为家中事务都被哥哥揽了去,他成了最游手好闲的一个,每日里都有哥哥放的银子给他出去吃喝玩乐,年纪与您相仿,可一点儿都没您俊朗!胖成猪——了!”清路继续道,“而且啊,房中姬妾无数,光小妾就五个,更别提他养的那些歌姬舞姬了,但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什么,他那么多姬妾,却连一个子嗣都没有。
  “不过听人说啊,他正房大娘子厉害得很。那些个姬妾不管多得宠愣是一个孩子都没有,直到——顾乔帘在七个月前怀孕了。”
  赵庭之蹙了蹙眉:“顾乔帘怀孕了?七个月前?”
  “对啊!细细一算,应该是您与夫人回门那段时间吧,顾乔帘不也在吗?”
  是啊,这太巧了。赵庭之回忆起那天的缠绵,太阳穴突突地跳。
  “然后您猜怎么着?正房大娘子说这胎肯定是野种,是顾乔帘从外面怀过来的。您说有哪个男人愿意听见这句话?所以这位公子啊,一巴掌把大娘子的脸给打花了,那边娘家还来人了,这公子说要休妻,那娘家的人就不敢闹了。最后大娘子以去乡下修养身体为由,这事就揭过去了。现在您大姨子肚子可大着呢,我都听路边的小贩们说了,这胎要是个男孩,那顾乔帘就是他们府上的宝贝了。我也就是这么寻思,少爷您要不去那府上攀攀亲戚?没准以后仕途好走?”
  赵庭之半晌没说话,他瞥了一眼清路,打了他一记脑壳:“说了那么多,连个名字都没告诉我!”
  “哦哦哦,小的知错小的知错,只是这故事实在是太精彩了——小的告诉您,这府姓魏,老爷叫魏毕贤,大公子叫魏廉,二姑娘叫魏清漪,小公子就是您大姨子的丈夫叫魏证。对了,魏府老爷还是您国子监的五经博士呢!”
  赵庭之听着,右手摩挲着白色的墙壁,笑着点了点头:“好机会,这盘棋若要走下去,是个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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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2:53:31

(十一)新承恩泽暂别时    
  赵庭之在回到国子监之前去了趟宅子,胡夷倩正在院子里和燕婉边收拾毛线边说话。北地天气冷得快,她们也要准备着冬日的衣服。虽说赵家家底不薄,但是在京中到底是要节约些,不能太过大手大脚,什么毛衫里衣,能自己动手的便自己动手了。
  二人同时看见赵庭之回来,胡夷倩立马起身第一个走到他身边嘘寒问暖:“赵郎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让下人去备饭?”
  燕婉看胡夷倩这般邀宠的模样也不与她争执,微笑着立在一旁听他们说话。
  赵庭之看了一眼燕婉,拍了拍胡夷倩的背道:“不吃了,今晚便要入住国子监,十日后才能回来,有几句话要同你们说。”
  胡夷倩拉着赵庭之的手,望着他:“你说。”
  赵庭之将二人带到堂内,绕过屏风坐在榻上。燕婉与胡夷倩伏在他的膝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赵庭之抚摸着两个人姣好的脸庞笑道:“三点。一、二人不需争执,既然都进了我赵家的门,便是一家人,不能说两家话,让街坊邻居看了笑话。”
  胡夷倩点点头:“妾身哪有那般小气,怎么会和妹妹置气呢?”
  燕婉摩挲着赵庭之的手道:“赵郎且放心,姐姐待我很好,燕婉也会好好侍候姐姐,好好照顾自己。”
  二人都说了句话,却让赵庭之又不同的感受。他看着燕婉在烛光下朦胧美好的面庞,心叹这真是个八面玲珑的女子,一句话说的滴水不漏。
  “赵郎还有什么嘱咐?夷倩定然不忘。”  “二、如今不比在庄南,家中虽有盘缠带来,但我们也有节俭,委屈你们一些时日,等待来年开春,春闱一过我有了官职,一切便都好说了。”
  胡夷倩撒娇:“赵郎你就放心吧,夷倩吃的不多,衣裳也代够了。”
  “三……”赵庭之有一瞬的停顿。燕婉觉察,笑道:“赵郎还有什么话,我们都会好好听的,都是你的人了,我们定然听从的。”
  赵庭之听罢,左手捧起燕婉的脸,心底有股异样的感觉。胡夷倩看他一直盯着燕婉,有些吃味,推搡了他一下:“赵郎你倒是快说呀,憋死夷倩了。”  “三、好好结交结交京中的贵眷们。”
  燕婉一愣,问道:“京中贵眷?赵郎且不说我们是妾室,就算是大娘子,这人生地不熟的,在我们如何……”
  “别慌,我替你们打听过了。京师三辅之地与别处不同,即使是妾室,只要是权贵人家的,也过得有头有脸锦衣玉食。京中的娘子们也喜欢扎堆玩耍聊天,你们结交大娘子们不妥当,但是可以去结交那些权贵们的妾室,也不差。”
  胡夷倩有些费解:“女子只要待在内闱便好,赵郎为何要我们出去结识那些人呢?”
  赵庭之看向燕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燕婉避无可避只好开口回答:“姐姐,这内闱于男人的仕途也是大有裨益的。赵郎在国子监结交朝中官员,同窗书生。那我们也可以结交他们的内眷,日后赵郎若在京中就职,那我们出席宴会也有脸熟的人了。到时候……大娘子一来,也好交待。”
  胡夷倩茅塞顿开,她在赵庭之脸边啄了一口,笑道:“赵郎且放心吧,夷倩记住了。”
  “你呢?”赵庭之看向燕婉。
  她点点头:“妾身明白。”
  “对了,有一人你们得去拜访一下。你们大娘子的嫡长姐顾乔帘,嫁给了五经博士魏府的小公子魏证,如今在京城养胎。你们带些东西去看望看望他。”
  燕婉与胡夷倩应下,将赵庭之送出门外。赵庭之站在院门口,望了一眼屋内,对胡夷倩说道:“夷倩,我好像把我的玉佩落在屋里了,帮我去拿一下。”
  胡夷倩应声便离开去找。
  赵庭之一把拉过留下的燕婉将她堵进院里的树荫处,腿将她的双腿挤开,全身压着她,热烈地吻着。
  “赵郎……”燕婉有些难以喘气,她的手向下伸去,摸着他的炽热替他纾解,可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赵庭之难耐地隔着布料磨蹭,在她耳边吹起:“你挺聪明啊,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到底是……什么来历!”话音刚落,赵庭之便将自己的热杵顶进了燕婉的窄道,二人皆是一声长叹。
  燕婉挂在他的身上上下耸动,断断续续勾引:“赵郎……若想知道……啊……婉儿……以后再告诉你……哈哈……啊哈……疼……”
  “只有疼才能让你记住这种感受!你这个妖精!”
  燕婉笑:“赵郎快些,姐姐要来了……”
  赵庭之没尽兴,但奈何时间紧急,就没憋着,拎起燕婉的双腿一夹释放在她的深处。
  二人匆匆收拾,胡夷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赵郎,我找不到啊……”
  燕婉没忍住笑了出来,下身的液体溢出,让她有些羞愤,她拧了拧赵庭之的胳膊,让他别再捉弄胡夷倩了。
  赵庭之忍不住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这才往屋里喊道:“没找到就算了!别找了,我走了,你们两个早先歇息吧。”
  燕婉微微屈膝:“赵郎慢走。”
  胡夷倩听见这声,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喊道:“赵郎,你一定要记得早些回来呀。”
  赵庭之骑上清路牵来的马匹,回头一看,是昏黄灯笼下,燕婉平静又捉摸不透的脸——神秘而美丽。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2:57:01

(十二)挚友相邀论内闱    
  会试定在了明年春天三月,草长莺飞的好季节。
  这厢赵庭之在国子监里正埋头苦读,他花了些钱财问人买来了前些年科考的试题,一篇一篇策论写过去,有时还会同徐礼岸商量辩论。这一来二去,二人摸清了各自的性子。徐礼岸看好赵庭之精益求精,待人谦和的性子,赵庭之又欣赏徐礼岸豪放大气,不拘小节的气魄,变成了人尽皆知的好友知己。
  十日休沐,赵庭之邀请徐礼岸去家中小坐。徐礼岸也没有推辞,换了件衣袍便上了马车。
  胡夷倩和燕婉等在宅子门口,看见自家夫婿的马车便迎了上去。
  赵庭之下了马车,胡夷倩便黏上来:“赵郎前些日子就说了要来,可让妾身好等。”
  燕婉却不急着示好,只是向马车里下来的另外一人行礼:“公子好。”
  胡夷倩这才看见,奇怪地看向赵庭之:“这位是?”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国子监同窗好友徐礼岸。这两位娘子是我的妾室,胡氏和燕氏。”
  三位见过礼,便进了屋。胡夷倩和燕婉早已备好了酒菜,也不妨碍他们讲话,就只斟酒夹菜,偶尔玩笑几句,增添了不少乐趣。
  酒过三巡,赵庭之歇下筷子,噙着笑对徐礼岸道:“礼岸,你此言差矣。君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今你身是修了,但是你这连家都还没有,就像直接跳过去治国了?”
  辩论上,徐礼岸向来不是他的对手,他细细思忖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便开口:“那赵兄有何高见啊?”
  赵庭之抬手虚虚点了点他:“你这算是问对人了。妻室可以先等等,等你金榜题名,觅得佳人更好。所以我觉得,倒是可以先纳个妾,体味个中滋味,于己于家都有好处不是?”
  徐礼岸淡淡一笑:“我可不像你,家中还有些资产。秦邛地处北地,不似南方繁华,我们家上面五代都是从军的,就出了我这么一个读书人。不怕你笑话,这纳妾于我而言也是比大的开销啊。”
  赵庭之点点头,脸上也没有嫌弃鄙夷之色:“如此说来,礼岸你未来的妻子可得选的好。”
  胡夷倩适时地插了一句话:“对了,前些日子我与妹妹参加京中闺秀们举办的赛诗会,看见一位娘子,那可真真是厉害的。”她瞥了眼身旁的燕婉,意味不明,“我们燕婉妹妹也是可惜,就差了一点儿,一个字儿写错了。不然,我看着第一名应当是妹妹拿的。”
  赵庭之被勾起了兴趣:“这有怎么说?”
  “我打听,好像是魏府千金,就是官人您姨姐的小姑子。当真是才华横溢的。”胡夷倩说得眉飞色舞。
  “魏府?”徐礼岸沉吟,“是我们先生?”
  赵庭之点点头:“若是我姨姐的小姑子,那便是了。”
  徐礼岸失笑:“没想到你还有这层亲戚?”
  赵庭之叹道:“也不是很亲,千里迢迢来此,也就登门拜访了几次。”他转头又问,“那燕婉赛诗又是个什么情况?”
  胡夷倩示意让燕婉自己说。燕婉跪坐在席上,躬了躬身子:“就是闹着玩儿。”
  “闹着玩儿得了个榜眼?”
  燕婉笑了:“就是一个小娘子不懂规矩,分明不是她自己做的诗,我们给她指出来她还偏生说我们是嫉妒她。妾身实在气不过,便也写了首诗送上去。只是碰巧夺了第二。”
  写错一个字得了第二?赵庭之心里笑了:一个能写出夺第一诗句的人竟然会偏巧写错了字变成了第二?
  骗别人或许可以,但是这一路走来,赵庭之看到太多燕婉的心思与聪颖,他可不信,他知道她只是想给魏二小姐留面子,以备日后相处。燕婉的心思太缜密了,缜密到他越来越好奇她的身世。
  徐礼岸听见这话惊讶地看了看燕婉,又看了看赵庭之,拱手道:“庭之的内眷倒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啊。”
  赵庭之笑着示意燕婉斟酒,他笑:“礼安兄要是羡慕,便自己加把劲儿啊,哈哈哈。”
  二人说笑间,已到了夜间,三人送走徐礼岸,胡夷倩便开始腻在赵庭之身边。赵庭之瞥了眼在身侧的燕婉不说话。
  胡夷倩揽着赵庭之的胳膊,用自己的胸脯蹭他的手臂赵庭之被磨得没了脾气,便去了胡夷倩的房里。
  燕婉福身送走他们,转身回了自己屋。她遣退了老婆子和丫鬟,自己一个人坐在榻上,从枕头底下拉出了一个小锦囊——绣着精细的祥云纹,绫罗造就。
  她打开锦囊,倒出一枚小小的印章,上头刻着“国成”二字。燕婉将它攥在手心里,咬着唇不让泪落下。
  她又回来了,这个吃人不眨眼的,京城。
  胡夷倩与赵庭之昨日夜里闹得太晚,外头的婆子叫了好几声都没见醒转。倒是胡夷倩被慢慢叫醒,拍了拍伏在自己身上的赵庭之,轻声道:“官人,您要去国子监了。”
  赵庭之被叫醒,留在胡夷倩身体里的那东西有起了势头,他勾着嘴角笑了笑,恶作剧般在胡夷倩身体里顶弄,将她折磨得娇喘连连,又是小死一回。
  胡夷倩腰酸背痛起不了身,赵庭之便叫了她的丫鬟进来伺候。
  赵庭之身心舒畅,连看丫鬟都觉得好看了几分。小丫鬟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蹲着替他系玉佩,赵庭之忽然抬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大腿上贴。小丫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看帐子里的胡夷倩。好在胡夷倩睡得熟,并未发现任何动静。
  赵庭之早上并未尽兴,小丫鬟蹲在上,贴着他的衣物缓缓抬头,眼神澄澈又小心翼翼。赵庭之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捏着她的下巴,笑了笑,便起身离去。
  小丫鬟大喘了口气,又往胡夷倩的帐子看去——万幸万幸,自己的主子不知道。若是让主子知道郎君这样对自己,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她退出屋去,心里方才的悸动还未消退,只觉脸上热辣辣的,心里有什么东西似是要飞出来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03:10:07

(十三)蓬荜生辉迎主客    
  转眼已是腊月,国子监给学生们放了假,各自回家过年。
  赵庭之刚回到宅子,就听见屋里头传来阵阵笑声,是几位女子嬉闹的声音。赵庭之有些纳闷,燕婉与胡夷倩不吵架他是知道的,但是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他将披风递给清路,边走边说道:“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啊?”
  转过屏风,只见昏黄烛灯下,炉火新酒旁,不仅仅是胡夷倩与燕婉,还多了个美人。那美人裹着银狐裘,小小的脸蛋被炭火熏得红红的,白皙的皮肤似是能够透出水来。她闻声转头,见是以为年轻俊朗的男子,不由地脸颊更红了,连忙起身行礼:“想必这位便是赵公子,妾身魏府二小姐魏清漪,贸然造访,还请公子见谅。”
  赵庭之心里惊讶,他本就是想同魏府攀上点关系,还想着等自己金榜题名后去拜访老师魏毕贤,没想到竟这样得来全不费工夫。
  赵庭之回礼示意她请坐:“魏娘子造访,寒舍蓬荜生辉,哪有怪罪的道理。只是在下不知……”
  燕婉开口解释道:“魏娘子是来找妾身的。”
  “找你?”赵庭之忽然想起几月前的赛诗会,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魏娘子是想再同婉儿切磋诗句?”
  魏清漪点点头:“正是。”她还夸道,“赵公子的内闱真是卧虎藏龙,燕姐姐会作诗,胡姐姐会做饭。我都羡慕了呢。”
  赵庭之抚掌大笑:“哈哈哈,看来魏娘子是喜欢我这两位妾室了。无妨,在下也在只是小住几天,过了年在下就要回国子监继续读书了,魏娘子可尽兴来。”
  魏清漪又道:“那敢情好,我不仅要来,还要约姐姐们出去玩呢。”
  赵庭之答应:“行啊,只要你不拐走她们,怎么都好说。她们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也要你带她们多熟悉熟悉。”
  魏清漪笑着答应,还留下了许多笔墨书籍,告辞离去。
  胡夷倩收拾了碗筷,说下去再做一桌。
  赵庭之允了她下去,将燕婉拉到身边问:“都说了些什么?”
  燕婉狡黠地眯了眯眼:“就是女儿家的闺阁话,官人想听什么?”
  赵庭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我不信。”
  燕婉娇嗔:“爱信不信。”
  赵庭之被勾起了兴趣,一把扯过她的腿按在自己身上:“说,爷听着。说好了,有赏。”
  燕婉软软地趴在赵庭之身上轻呵着气:“就说了喜欢我的诗,还约我去他们家做客来着。还说了……她们家里鸡毛蒜皮的事儿。魏二小姐十八岁的年纪,家里娇养单纯得很,只是喜欢我这个姐姐就什么都跟我说。”
  赵庭之捏着她的屁股,感叹手感:“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不喜欢她三弟的妾室,便以为全天下所有妾室都是这个样子,知道遇见了我俩。她还说,她三弟有了休妻抬妾的意思,只要那个妾室生下了儿子,以后在他们家的日子啊,肯定好过。还说她的三弟多么多么荒唐,一点儿也不像她大哥那么能干。”
  “魏廉?确实,魏廉二十五岁,已是秘书少监,那个魏证连个屁都不是。”
  燕婉嗤嗤笑着:“那官人呢?官人以后要当什么?”
  赵庭之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你呢?你想要我当什么?”
  燕婉咬着他的耳朵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让妾身过一回荣华富贵的生活?”
  赵庭之抚上她两团柔软的肉:“好,就依你。”
  用过饭后,赵庭之在燕婉的房里歇下。他对着燕婉又啃又咬,顶撞起来又凶又狠,似是要把床摇塌一般。燕婉喊了半夜,嗓子半哑,情浓时连连喊赵庭之的名字,那声音如同丝线一般绞住了赵庭之的身和心,非得把自己全部塞进她身体里才肯罢休。
  燕婉捧着赵庭之的脸吻上去,气喘吁吁道:“官人,轻点儿,妾身若是坏了,您会心疼的。”
  赵庭之咬着她的嘴唇:“那爷可就心疼极了,不过今夜必须得让爷爽爽。”
  速度越来越快,燕婉在崩溃的临界点,双腿绷直,体内也是一阵绞紧。二人惊呼这达到顶峰,香汗淋漓。
  赵庭之伏在燕婉身上,贪恋于她肉体的美好:“你说,你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呢?”
  燕婉回味余韵,笑道:“妾身是水做的,官人难道……”她缩了缩下体,“没有感觉到吗?”
  赵庭之又被勾起了欲望,二人连着做了几次,实在受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床,门外传来了魏清漪的喊门的声音:“燕姐姐在吗?”
  燕婉梳洗完毕,又亲了赵庭之一口才去应门:“怎么了?那么急匆匆的?”
  魏清漪几步走进屋里,摒退了丫鬟婆子,对燕婉细声道:“我三弟那个妾室昨晚生了,是个儿子!”
  赵庭之在屋里听见,手上拿着的茶盏,“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碎了。
  哈!魏府小姐可是个关键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