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 未来与过去
猩红的血月高悬,将荒芜的大地染上一片不祥的赭色。破碎的山河之间,旌旗残破,煞气冲霄。南域修仙联盟最后的精锐,结成了残破的战阵,无数法器闪烁着决绝的灵光,与弥漫天地的魔气苦苦抗衡。
战阵的最前方,一道孤绝的身影凭虚而立。他白发如雪,面容依稀可见昔日的清俊,却早已被无尽的风霜与冷峻所覆盖。一袭玄黑战袍在猎猎狂风中作响,上面沾染的,不知是敌人的血,还是他自己心头泣出的暗痕。他便是如今南域联盟的盟主,名震寰宇的——赵无心。
无人知晓他为何在年少时一夜白头,亦无人知晓他因何将“无忧”改为“无心”。世人只知,在南域修仙界最黑暗、最绝望的年代,是他站了出来,以无上毅力与铁血手腕,带领著名为血煞的门众,屹立于此。
他的目光,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穿透层层叠叠的魔氛,死死钉在远方虚空之中。那里,一道身影慵懒地斜倚在一张由无数雪白娇躯缠绕、哀鸣构筑的庞大王座之上。
那是一个容貌俊美近乎妖异的男子,嘴角噙着一抹玩弄众生的邪魅笑意,周身散发出的威压,赫然是此界巅峰——化神大圆满!他,便是这一切灾祸的源头,恶名昭彰的天姝会真正主宰——极乐太子。
而在那邪主身后,五道戴着狰狞面具、身着怪异服饰的身影,如同最忠诚的恶犬,肃然而立。他们身上的气息,皆深不可测,竟也都是化神後期的恐怖存在。然而,最令人心神动摇、目眦欲裂的,并非这五位天姝会长老,而是他们身后,那一片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风景”。
那是数以千计的女修。
她们皆身无寸缕,雪白的胴体在血月光下泛着诱人而凄惨的光泽。她们的眼神空洞迷离,失去了所有的神采与自我,只剩下最原始、最狂乱的欲望。无数纤纤玉指,正在自己最私密的幽谷芳草间疯狂地抠挖、捻弄,汁液淋漓,黏腻的水声与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呻吟啜泣,汇聚成一股靡靡的音浪,冲击着联盟修士的心神与道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腻而腥臊的诡异气味,那是欲望被催发到极致后,混合着灵韵与生命本源流逝的堕落芬芳。
赵无心的目光,如同最冷的刀,缓缓扫过那片“肉欲之林”。他看到了许多陌生而年轻的面孔,也看到了……一些曾经熟悉的身影。或许,曾是某个小宗门的仙子,曾是某位故人的后辈,甚至……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就在这生死须臾的对峙间,漫天魔气翻涌,与某种深埋于心的悸动隐隐共鸣。赵无心的眼神恍惚了一瞬,神魂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倏然荡开了时光的壁垒,飘回了千载之前。
恍惚间,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少年。
那个坐在墨山道崖边青石上,指尖流转着纯净灵光,推演着阵图的少年。
那个会因为一道火红身影的靠近而心慌意乱,会因为一句狡黠的调侃而面红耳赤的少年。
那个……还叫做赵无忧的少年。
那时的风,是清的;那时的晚霞,是暖的;那时的心……还未曾被无尽的鲜血与背叛浸透,还未曾变得如此冰冷、如此……无心了。
思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来。千年之前的爱恨情仇,宗门内外的暗流涌动,那场席卷南域的粉黑灾劫如何悄然降临……一切的一切,都始于那个看似平静的黄昏,始于那一声带着雀跃的呼唤……
南域之地,群山如龙,其中有一脉,名曰“墨山”。其势不高,却险峻奇绝,云雾常年缭绕山腰,千阶石梯自山脚蜿蜒而上,直入云霄,仿佛一条登仙之路。墨山道立宗于此已逾千年,虽非南域最显赫之仙门,却以其门风刚正、道法独特而闻名于世。当代道主炎雷子,性情刚猛如火,修为深不可测,一手雷火神通威震八方,然其最为人称道之事,乃是座下所收七位真传弟子,世人称之——“墨山七贤”。
七贤之名,非虚妄之誉。大弟子闻观语,虽双目失明,常以玄色丝带覆眼,却心通天地,智计超群,执掌宗门事务,明察秋毫,被誉为“千叶先生”,是宗内定海神针。然其声名远播,不仅因智计修为,更因其风姿绝代。纵是宽松墨绿道袍,亦难掩其身段之玲珑曼妙,尤其那傲人曲线,于端庄仪态中暗藏惊心动魄,堪称绝世尤物。因其智慧与风姿,位列南域修仙界“百花榜”前茅,声名不在其修为之下。
二弟子陆藏锋,道号“玄机子”,表面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实则心思深沉,机算千里,无人能窥其真心。三弟子云逸尘,号“清虚散人”,性情淡泊,逍遥物外,于道法自然别有会心。
四弟子孤月,人称“剑仙子”,于终年积雪之孤剑崖清修,剑心通明,冷若冰霜,是七贤中最为孤高绝尘之人。其容颜清丽绝伦,如冰雕雪琢,青丝如瀑,气质凛然不可侵犯,位列“百花榜”,被誉为“雪中仙姝”,引无数修士倾慕,却无人敢近。五弟子叶红缨,称号“炎姬”,性情如火,侠义心肠,一套《红尘诀》霸道绝伦,是宗门最耀眼的烈焰。她容颜明艳,笑靥如花,身姿窈窕灵动,如同跃动的火焰精灵,于“百花榜”上独树一帜,热情烂漫,令人心折。七弟子楚灵夜,号“金花公主”,不喜争斗,独爱灵植药理,于金蕊苑中培育奇花异草,沉静温婉。她容貌清丽恬静,墨色短发更显利落俏皮,鬓角金花点缀,别具风韵,虽不常现于人前,其灵秀之气亦使她稳居“百花榜”之列,如同幽谷芳兰,静逸动人。
墨山一道,竟有四位女弟子同列“百花榜”,且皆风姿各异,或智绝,或冷艳,或明烈,或灵秀,此事在南域早已传为美谈,亦引无数瞩目与暗流。六弟子赵无忧,虽入门较晚,却于阵道一途展现出惊世天赋,心思缜密,性情温和,被誉为“无忧阵主”,是宗门未来的希望。
此七人,禀赋各异,道途不同,却同在墨山道门下,构成了宗门坚实而独特的脊梁。她们的美貌与才华,她们的故事与纠葛,与宗门的兴衰,乃至整个南域修仙界的风云变幻,早已紧密交织,难以分割。
暮色四合,墨山道演武广场的青石板还残留着白日的余温。一道火红的身影正在广场中央腾挪辗转,拳风激荡间带起流火万千。
叶红缨身姿窈窕如柳,每一个转身都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赤色的练功服紧贴着玲珑身段,袖口绣着的金边在暮色中流转着暗芒。朱红的长发束成利落的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后划出流畅的弧线。明艳的容颜在夕照下更添三分秾丽,额间沁着细密的汗珠,宛如朝露缀在初绽的牡丹上。
她双拳舞动间,赤色业火自周身穴窍升腾而起,在暮霭中绽开朵朵红莲。每一拳挥出都带起灼热气浪,将四周的空气都炙烤得微微扭曲。那《红尘诀》运转到极处时,她整个人仿佛化作一团跃动的烈焰,连睫毛都染上淡淡金红,宛若浴火而生的神女。
赵无忧静静立在千级石阶之上,玄色衣袂在晚风中轻扬。他望着广场上那道如火的身影,唇边不自觉地泛起温和的笑意。待她一套拳法演练完毕,周身业火缓缓收敛,他才缓步走下石阶。
“红缨师姐。”他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
叶红缨闻声回首,眸中顿时绽出惊喜的光彩:“无忧师弟?你怎的来了?”她随手抹了把额间的细汗,快步迎上前来,带起一阵暖风。
赵无忧从储物袋中取出两坛酒,坛身还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听闻师姐前日突破金丹中期,特来道贺。”他顿了顿,眼中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不过听说师姐刚突破就去找孤月师姐切磋了?”
“哼!”叶红缨一把接过酒坛,指尖在坛口轻轻一弹,“就差一点!若不是她最后一招耍赖,我定能赢她!”她说着仰头灌下一口酒,晶莹的酒液顺着唇角滑落,没入衣领。许是酒意上涌,她双颊泛起胭脂般的红晕,连耳根都透出淡淡的粉色。
“咦?”她忽然凑近赵无忧,带着酒香的吐息拂过他耳畔,“师弟今日带的可是'醉春风'?正好我刚练完功,陪师姐喝两杯?”
暮色渐浓,天边的晚霞与她身上的红衣相互辉映。她仰头饮酒时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满足的轻叹。业火的余温尚未散尽,在她周身氤氲出朦胧的光晕,将额间的薄汗都映得晶莹剔透。
赵无忧看着她被酒意熏染的明媚笑靥,不自觉地放柔了目光。夜风拂过,带来她发间淡淡的暖香,与酒香交织在一起,竟比春风更醉人。
赵无忧看着她被酒意熏染的明媚笑靥,不自觉地放柔了目光。夜风拂过,带来她发间淡淡的暖香,与酒香交织在一起,竟比春风更醉人。
叶红缨放下酒坛,一抹唇角,神识不经意地扫过赵无忧,明眸倏地睁大:“无忧师弟,你、你也突破到金丹中期了?”她眼中顿时漾开真切的笑意,如同被春风吹皱的一池春水,明媚动人。随即,她又恢复了那副带着几分小得意的神态,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戏谑道:“不过可惜呀,还是比师姐我慢了一步。不然,说不定就能听你喊我一声‘师妹’了呢。”
赵无忧闻言,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并未多言,仰头饮下一口酒,温润的眉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柔和。
叶红缨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珠一转,忽然凑近了些,语气带着刻意的调侃,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几分,仿佛需要鼓足勇气才能问出口:“欸,我听大师姐说……你最近,跟孤月师姐走得很近啊?”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坛边缘,声音更轻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话音刚落,她自己仿佛被这话烫到一般,慌忙举起酒坛,又猛灌了一口,那浓烈的酒意似乎也压不住骤然攀上双颊的绯红,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赵无忧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呛了一下,连忙摆手解释:“师姐莫要胡说!我只是……只是去帮孤月师姐布置她练剑所需的阵法。她剑诀寒气太重,需阵法调和,仅此而已。”
叶红缨斜睨着他,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写满了“我不信”,红唇微微嘟起,带着几分娇蛮:“哼,谁知道呢。那……那你以后不许再去找她了!”
“为何?”赵无忧下意识地反问,那双总是温和而略显疏离的眸子,此刻带着纯粹的困惑,认真地望向她。
被他这样专注地盯着,叶红缨只觉得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又轰然涌了上来。她仿佛需要借助酒力才能鼓起勇气,猛地又灌下一口酒,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却给了她一股莫名的力量。她借着这几分酒意,忽然倾身向前,几乎要靠在赵无忧身上,吐息间带着醉人的酒香与暖意,语调变得娇媚而绵软,轻声问道:
“那……无忧师弟,你觉得……师姊我怎么样?”
两人的脸庞瞬间靠得极近,赵无忧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酒香与独特暖意的气息拂过自己的皮肤,能数清她微微颤动着的、长长的睫毛。他整个人瞬间僵住,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耳根迅速染上一片绯色。他其实……心中早已对这位如火焰般明艳炽热的师姐存有爱慕之情,只是平日深藏心底,从未敢表露分毫。
此刻,在她大胆的注视与撩人的气息包围下,他紧张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用微哑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诚实地回答道:
“师姊……很、很美。”
叶红缨闻言,那双被酒意浸润得愈发水光潋滟的眸子微微一眯,红唇勾起一抹狡黠又带着几分迷离的弧度。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凑近了几分,几乎要贴上他的鼻尖,带着醉意的暖香愈发浓郁。
“喔?”她拖长了语调,声音又软又媚,像带着小钩子,“很美?那……是有多美呢?”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那……我们俊俏的无忧师弟,想不想……把师姊我灌醉,然后……带回你的洞府去呀?”
“师、师姊!你……你喝多了!” 赵无忧被她这露骨的话语惊得呼吸一窒,脸颊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像是煮熟的虾子。他下意识地想后退,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只能狼狈地偏过头,避开她那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点燃的视线,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
看着他这副手足无措、纯情至极的模样,叶红缨痴痴地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暮色中荡漾。她伸出食指,轻轻划过他滚烫的耳廓,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怨和更深的戏谑:“傻师弟,你要……加紧些才行喔。不然……师姊我这么好,万一哪天等不及,被别的男人拐跑了,你可怎么办呀?”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赵无忧的防线。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大得险些带倒身旁的酒坛,看也不敢再看她一眼,抓起自己那坛还没喝完的酒,仰头胡乱灌了一大口,却被呛得连连咳嗽,眼尾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师、师姊!时间不早了,我……我先回去了!改日……改日再来拜访师姊!” 他语无伦次地丢下这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连轻身功法都忘了用,踉踉跄跄地冲下石阶,那仓惶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愈发浓重的暮色之中。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叶红缨脸上的媚意与戏谑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极致娇羞与懊恼的神情。她猛地用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在原地跺了跺脚,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里透出来:
“哼!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笨死了!”
然而,这句娇嗔刚落,她体内毫无预兆地窜起一股异常的热流!这热感并非源自《红尘诀》运转时的温暖醇厚,而是更加躁动、更加不受控制,仿佛来自深渊的召唤,猛地从双腿之间的幽谷深处炸开,如同岩浆般瞬间涌向四肢百骸!
“嗯……”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双腿一软,险些站立不稳。周身原本已平息的业火竟有隐隐自主复苏的迹象,皮肤表面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叶红缨眉头紧蹙,强压下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空虚悸动与陌生燥热,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距离下一次‘业火’周期爆发,明明应该还有数月时间才对……”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种深入骨髓、牵动情潮的诡异反应,分明是业火即将失控爆发前才会出现的预兆!
她猛地回想起方才与赵无忧极近距离接触时,体内业火那异乎寻常的活跃,以及在他仓惶逃离后,这股骤然失控的燥热……一个荒谬却又让她心跳漏了一拍的念头浮上心头。
“难不成……跟赵无忧那个木头有关?” 这个想法让她刚刚降温的脸颊再次烧了起来,心中又羞又恼,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令人心烦意乱的猜测,当务之急是稳住体内躁动的业火。
“不管了!必须先回洞府!” 她不敢再耽搁,深吸一口气,强行运转灵力压制住那股蠢蠢欲动的邪火,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自己洞府的方向疾驰而去,只留下原地两坛尚未喝完的酒,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余香。
而此刻,落荒而逃的赵无忧正独自漫步在墨山道蜿蜒的石阶上。晚风拂过他发烫的耳根,却吹不散脑海里那道如火的身影。方才叶红缨贴近时的温热吐息、带着酒香的暧昧话语,以及那双映着霞光的明眸,都在他心间反复萦绕。
"师姐方才那般模样……莫非真对我……"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猛地摇头,"不,师姐向来性情如此,对谁都这般热情烂漫,定是酒酣耳热后的玩笑罢了。"
正当他心绪纷乱之际,一道凛冽剑气破空而来。月色骤然清冷,石阶上凝结出细密霜纹。
孤月御剑而立,墨发如瀑垂至腰际,只用一根素银发簪松松挽起。雪白剑袍紧贴着丰腴饱满的胸线,腰肢却纤细得不盈一握,背负的寒璃剑散发着缕缕寒气。她足尖轻点剑身翩然落下,衣袂翻飞间带着拒人千里的清冷。
"酒气。"她蹙眉退后半步,冰晶顺着裙摆蔓延。
赵无忧慌忙行礼:"孤月师姐?您怎么……"
"不必说了。"她打断道,声音如碎玉击冰,"定是红缨师妹又寻你饮酒。"
"是我带酒为师姐庆贺突破……"他急急解释,却在孤月骤然冷冽的目光中噤声。
"你与她……很亲近?" 这句话问得极轻,尾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滞涩。
见赵无忧怔在原地,孤月已转身背对他,只留下清冷的侧影:"与我无关。来找你调整护府阵法。"
"阵法?三日前不是刚……" 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恭敬道:"自当效劳。"
"随我来。" 话音未落,霜寒剑气已冲天而起。赵无忧忙催动阵盘追去,望着前方那道在月华下愈发清绝的身影,心中掠过一丝困惑——今夜师姐们的言行,似乎都透着些不寻常。
剑气划破夜幕,最终悬停在一处绝壁之前。孤月指尖灵光一闪,前方看似浑然一体的崖壁泛起涟漪,露出其后幽深的洞口。
“进来。”
她的声音比洞外凛冽的山风更冷上三分。
赵无忧紧随其后,迈入洞府的瞬间,一股精纯至极的冰寒灵气扑面而来,让他因酒意而微醺的神识都为之一清。
这处名为“孤剑崖”的洞府,内部远比从外面看起来更为开阔,却也极为空旷寂寥。四壁皆是万年不化的玄冰,光滑如镜,映出人影绰绰,更添几分幽寒冷清。洞顶垂落着无数天然形成的冰棱,散发着幽幽蓝光,勉强照亮此地。空气寒冷得呵气成冰,除了正中一张不断散发寒气的冰玉床榻,以及深处那一池氤氲着浓郁白雾、灵气逼人的寒泉之外,几乎再无他物。这里不像一个居所,更像一个未经雕饰的雪洞,或者说,一座精致的冰窟,处处透着与世隔绝的孤高与绝对冰冷的秩序感,与叶红缨那总是充满生机与暖意的住处截然相反。
孤月径直走向那方寒泉,并未见她如何动作,只是玉手轻招,泉眼中心便飞出两缕凝而不散的极致寒液,落入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手中的两只冰盏内。盏中液体呈现出浅浅的碧色,散发着纯净的草木清香与凛冽寒意。
“冰盏果浆。”她将其中一盏递到赵无忧面前,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是客套还是仅仅完成某种礼节,“散散酒气。”
“多谢师姐。”赵无忧双手接过,指尖触及冰盏的瞬间,一股寒意直透经脉,让他精神再振。
孤月并未饮用,只是将另一盏随意置于身旁的冰台上,转而指向洞府入口内侧上方几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的‘隐匿’与‘绝神’阵纹,灵力流转似有凝滞。”她言语简洁,直接点出问题所在。
赵无忧依言望去,凝神探查。果然发现有几处阵纹节点因承受此地过于精纯持久的寒气侵蚀,灵光流转不如以往圆融。他不敢怠慢,当即取出阵盘与几样材料,指尖灵力勾勒,小心地调整、加固。过程并不复杂,在他手下,不过片刻功夫,几处阵纹便恢复如初,灵光流转顺畅,与整个洞府的寒意更为契合。
待他完成,收起阵盘,洞府内一时陷入沉默,唯有寒泉泊泊涌动之声,以及更远处山风穿过冰棱缝隙传来的、如同呜咽般的回响。
孤月静立原地,月光石冷白的光晕照在她清绝的侧脸上,看不清神情。半晌,她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冰冷,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忘了问你,三日后,你可有空?”
赵无忧抬头,有些讶异她会主动询问自己的行程。
孤月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继续道:“师尊交代下一个任务,命我前往宗门西北三千里外的一处新现世洞府查探。”她顿了顿,语气毫无起伏,“据回报,那处……似有邪修布下陷阱的痕迹。”
她说到这里,微微停顿,那双冰泉般的眸子极快地扫过赵无忧的脸,随即又移开,接上了后半句,语速似乎比平时快了一丝:
“有你陪着,我也……比较心安。”
这话甫一出口,孤月握着冰盏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未等赵无忧反应,便用一种更冷、更硬的语气迅速补充道:
“我说的是,有你的阵法在旁协助,别多想。”
她倏地转向赵无忧,眸光锐利如冰锥,仿佛要用这眼神将他刚才听到的那丝“不妥”彻底冻结、粉碎。
“那处若真是邪修巢穴,必然布有阵法禁制。届时,破阵之事,需你出手。”她定了定神,恢复了那贯有的、不容置疑的清冷口吻,“如何?”
赵无忧看着她这番急于纠正、甚至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气恼的模样,与平日那个古井无波、惜字如金的孤月师姐判若两人。他压下心头的异样,恭敬垂首:
“是,师弟明白。三日后,定当随行。”
孤月似乎轻轻吁出了一口气,尽管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嗯。届时山门汇合。”她重新背过身,面向那寒气森森的泉池,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赵无忧知趣地告退。当他走出洞府,回头望去时,那道石门已在无声无息间闭合,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他站在呼啸的寒风中,却觉得方才洞内那短暂的、夹杂着一丝奇异波澜的寂静,比这孤剑崖终年不化的积雪,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困惑。
第二章: 极乐引
三日后,於墨山道西北方的一处荒漠。
烈风卷着砂砾,抽打在裸露的岩石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放眼望去,尽是灰黄之色,唯有一座光秃秃的石山矗立在荒漠中央,山腰处一个漆黑的洞口如同怪兽张开的巨口,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孤月凌空而立,素白剑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却纤尘不染。她闭合双眸,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形的潮水,缓缓漫过那座石山,仔细探查着洞府周围的每一寸空间。片刻后,她缓缓睁开眼,冰泉般的眸子看向身旁的赵无忧,声音清冷平稳:
“洞口外侧三丈,地下五尺,确有阵法波动,灵力阴秽,是邪修手笔无疑。”她微微颔首,“还须劳烦师弟了。”
赵无忧面色凝重,点头应道:“师姐放心,交给我。”
两人身形一动,化作两道流光,瞬息间便已落在洞口前方。一股混合着腐臭与腥膻的污浊气息扑面而来。孤月眉头微蹙,上前半步,将赵无忧隐隐护在身后,寒璃剑并未出鞘,但她周身已散发出凛冽的寒意,目光如电,扫视着周围可能存在的危险,如同一尊守护在冰渊入口的神女。
赵无忧不敢怠慢,立刻盘膝坐下,阵盘悬浮于身前,双手十指翻飞,道道灵光没入阵盘之中,开始解析、瓦解前方的禁制。那阵法虽歹毒诡异,布设手法却算不得多么高明,在他这位阵法大家面前,并未支撑太久。只听一阵细微的、如同琉璃破碎般的“咔嚓”声接连响起,洞口前方那片区域的空气微微扭曲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那股隐晦的阵法波动彻底消散。
“阵法已破。”赵无忧站起身,脸色稍显苍白,显然破阵也消耗了他不少心神。
孤月闻言,并未放松警惕,反而将手按在了寒璃剑的剑柄之上,声音低沉而清晰:“进去之后,随时做好交手准备。邪修手段诡谲,行事不择手段,务必小心。”
“明白。”赵无忧深吸一口气,也取出了自己的护身阵旗,严阵以待。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前一后,步入了那幽深黑暗的洞府之中。
洞内光线昏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浓烈元阳与某种特殊白浊黏液的腥膻气味。脚下地面湿滑黏腻,每踏出一步都仿佛会拉起黏连的丝线,不知沉积了多少污秽。通道曲折向下,两侧石壁上粗糙刻画着种种不堪入目的交合图案,姿态扭曲放荡,将最原始的欲望以最直白、最亵渎的方式呈现,充满了淫靡堕落的氛围。
孤月冰泉般的眸子扫过那些壁画,清冷绝尘的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寒霜,比这洞窟深处的阴冷更刺骨。她唇齿间迸出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凛冽的杀意与极致的厌恶:
“无耻。”
前行不过数十步,孤月脚步猛地一顿,寒璃剑瞬间出鞘三寸,一股极寒剑意轰然爆发,将前方黑暗都仿佛冻结!
“小心!”
她清叱出声的同一时间,前方黑暗中,两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激射而出,带着腥风与凌厉的杀意,直扑二人!
左侧一道身影矮小如侏儒,速度快得惊人,手中两柄淬毒的漆黑短刃划出刁钻的弧线,分别袭向孤月的咽喉与丹田。另一道身影则高大壮硕如同铁塔,手持一柄门板般的巨斧,带着开山裂石般的恐怖威势,朝着赵无忧当头劈下!斧风激荡,甚至让空气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孤月眼神冰寒,不见丝毫慌乱。她甚至没有完全拔出寒璃剑,只是握着剑鞘,手腕微震。
“铮——!”
一声清越剑鸣响起,一道凝练至极的月白色弧形剑气自剑鞘与剑刃的缝隙中迸发而出,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斩在那矮小身影袭来的两道毒刃轨迹之上!
“叮!叮!”
两声脆响几乎同时响起,那矮小身影前冲的势头猛地一滞,只觉一股冰冷刺骨的剑气顺着短刃直透手臂经脉,让他整条胳膊都瞬间麻木,险些握不住兵器。他怪叫一声,身形诡异地一扭,如同壁虎般向后弹开,落在数丈之外,一双三角眼惊疑不定地盯着孤月。
而另一边,面对那势大力沉的巨斧劈砍,赵无忧虽惊不乱。他早已准备好的阵旗瞬间抛出,七面小巧的阵旗迎风便长,灵光闪耀间,一道厚实的土黄色光幕瞬间在他头顶成型。
“轰!!”
巨斧狠狠劈在光幕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光幕剧烈晃动,涟漪阵阵,却顽强地没有破碎,将那足以开碑裂石的巨力尽数挡下。那高大壮汉发出一声不满的咆哮,再次举起巨斧。
就在这短暂的僵持之间,孤月与赵无忧也彻底看清了来袭者的模样。
那矮小者,身高不足五尺,面容扭曲丑陋,尖嘴猴腮,一双三角眼中闪烁着淫邪狡诈的光芒,正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有些发麻的手腕,发出“喋喋”的怪笑。
那高大者,身高近丈,肌肉虬结,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青黑色,面容呆滞,眼神浑浊,唯有在挥舞巨斧时,才会爆发出骇人的凶戾之气。
赵无忧瞳孔微缩,脱口而出:
“是‘花间二鬼’。”
赵无忧道破对方名号的瞬间,那矮小丑陋的哥哥,花间淫鬼·王大,发出一阵更加尖锐刺耳的怪笑,三角眼中的淫邪之光几乎要溢出来,死死锁定在孤月那清冷绝尘的容颜与窈窕的身段上。
“喋喋喋……好个冰肌玉骨的小美人!老子采补过那么多女修,还没尝过这般极品的滋味!”他舔着嘴唇,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待会儿擒下你,定要好好享用,将你这身冰肌玉骨都暖化成春水!”
那高大蠢笨的弟弟,花间力鬼·王二,则只是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再次举起巨斧,浑浊的眼睛里只有毁灭的欲望,目标直指赵无忧。
“师弟,速战速决。”孤月的声音冰寒刺骨,比寒璃剑散发的寒气更甚。她对那污言秽语恍若未闻,但周身的气息却骤然变得更加危险,仿佛万载玄冰即将崩裂。
赵无忧应了一声,手中阵旗再变,不再单纯防御。数道灵光激射而出,化作坚韧的灵力锁链,缠绕向王二的双腿与手臂,试图限制其行动,同时布下小型困阵,将其与主战场隔开。王二怒吼连连,巨斧狂舞,劈砍着不断生成的光链与屏障,一时间被赵无忧巧妙周旋,难以脱身。
而主战场这边,王大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再次消失,下一瞬,已出现在孤月侧后方,两柄淬毒短刃如同毒蛇吐信,直刺她背心要害,角度刁钻狠辣。
然而,孤月仿佛早已预料。她并未回头,只是纤腰如风中柔柳般轻轻一拧,火辣的身姿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毒刃的锋芒。饱满的胸峦因这迅捷的闪避动作荡起诱人的涟漪,紧束的白色剑袍更清晰地勾勒出那浑圆高耸的曲线。
与此同时,她手中寒璃剑终于完全出鞘!
“铮——!”
剑鸣如凤唳九霄!一道凝练到极致的幽蓝色剑气横扫而出,所过之处,空气中瞬间凝结出无数细小的冰晶,连那污浊的魔气都被冻结、净化!
剑气并非直接斩向王大,而是预判了他下一次腾挪的落点。
王大只觉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笼罩全身,动作不由得一滞。就是他这一滞的瞬间,孤月动了!
她莲步轻移,身形如幻,每一步踏出,脚下便绽开一朵冰莲。欺近王大身前时,素手轻扬,寒璃剑化作一道冰冷的流光,直刺其心口。简单的直刺,却因速度与角度,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王大怪叫一声,仓促间双刃交叉格挡。
“叮!”
剑尖点在双刃交叉之处,发出一声脆响。一股恐怖的寒意顺着短刃瞬间蔓延至他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血液、灵力,甚至思维都要被冻结!
这正是九幽玄阴脉的力量!极致的寒气不仅能冻结肉身,更能侵蚀神魂!
孤月眼神冰冷,手腕微颤,剑势陡然展开。她施展的并非华丽繁复的剑招,而是最基础、却也最致命的墨山道基础剑诀——「霜华十三式」。但在她手中,这套基础剑法却化腐朽为神奇,每一剑都带着冻结万物的寒意与洞穿虚空的锋锐。
剑光如匹练,如飞霜,将王大完全笼罩。他引以为傲的鬼魅身法在无处不在的寒气迟滞下,变得漏洞百出。毒刃挥舞间,非但无法近身,反而被寒璃剑上附着的寒气反冲,手臂上凝结出厚厚的冰霜,动作越来越慢。
战斗中,孤月的身姿灵动如仙,又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每一次挥剑、每一次闪转,那被剑袍紧紧包裹的傲人峰峦随之起伏颤动,划出惊心动魄的轨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扭动,带动裙摆翻飞,偶尔勾勒出挺翘臀部的完美弧度。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更添几分战时的凌乱美感,与她那冰冷无波的表情形成极致反差,竟有种令人窒息的魅惑。
王大越打越是心惊,他金丹后期的修为竟被一个金丹中期的女修完全压制!那无孔不入的玄阴寒气不断侵入他体内,冻结他的经脉,蚕食他的灵力。
“可恶!给我破!” 他怒吼一声,不惜耗费本命精元,强行逼出体内寒气,双刃泛起诡异的绿芒,显然是某种极厉害的毒功,想要做最后一搏。
然而,孤月根本不给他机会。
就在他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瞬间,孤月眸中寒光一闪,寒璃剑上幽蓝光芒大盛,四周温度骤降至冰点以下!
“霜凝·寂灭。”
清冷的声音如同死亡宣告。
一道细微却凝练到极致的幽蓝剑丝,自剑尖激射而出,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瞬间穿透了王大仓促布下的毒元防御,精准地没入了他的眉心。
王大前冲的动作猛然僵住,脸上的狞笑凝固,三角眼中的淫邪之光迅速黯淡。一层厚厚的幽蓝色冰晶以他的眉心为中心,迅速蔓延全身,将他彻底冻结成了一具栩栩如生的冰雕。甚至连他体内运转的毒功和澎湃的灵力,都被瞬间冰封,再无一丝生机。
“砰……”
冰雕向后倒去,摔在地上,碎裂成无数冰晶粉末,连同其中的神魂一同湮灭。
几乎在同时,另一边的赵无忧也找到了机会。趁着王二因哥哥毙命而出现瞬间呆滞,他操控所有阵旗合一,化作一道巨大的金光符印,狠狠印在王二的胸膛。
“轰!”
王二庞大的身躯倒飞出去,撞在石壁上,胸口凹陷,大口吐血,眼看也是活不成了。
战斗结束,洞府内恢复了死寂,只剩下尚未散去的寒意与淡淡的血腥味。
孤月缓缓收剑入鞘,姿态依旧清冷从容,仿佛刚才那场激战未曾发生。只有她那微微起伏的、被剑袍紧紧包裹着的傲人胸线,以及脸颊上未干的细密汗珠,证明着方才战斗的激烈。她看也没看那两具尸体,目光转向赵无忧,清冷道:
“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余孽。”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昏暗的甬道向洞府深处探去。越往深处,空气中那股淫靡与血腥混合的气味便越发浓重,令人作呕。行至一处拐角,眼前豁然出现一座以粗壮玄铁铸就的牢笼。牢内蜷缩着几名衣衫褴褛、神情麻木的女修,裸露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淤青与伤痕。
赵无忧见状,胸中怒火翻涌,忍不住低斥:“禽兽不如!”
孤月的秀眉亦不易察觉地蹙紧,眼底寒意更甚。她未发一言,步履从容地走上前去,指尖凝起一缕锋锐剑气,便要斩向那牢门上的铁锁。
然而,就在牢门洞开的刹那——
异变陡生!
那几名原本眼神空洞、瑟瑟发抖的女修,眼中骤然爆发出疯狂的厉色与浓烈杀机!她们身形如鬼魅般暴起,五指成爪,或直取孤月咽喉,或狠掏心窝,攻势歹毒凌厉,配合默契,显然并非被迫,而是早有预谋的埋伏!
“师姐小心!”赵无忧骇然惊呼。
孤月眸光一凛,虽惊不乱。她足尖轻点,身形如幻似魅般向后飘退半步,同时并指如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清冷弧光。一道凝练至极的冰寒剑气后发先至,如同新月横扫!
“噗!噗!噗!”
剑气掠过,血光迸现。那几名伪装的女修身形僵在半空,喉间或心口皆出现一道细长的血线,随即瞳孔涣散,纷纷倒地,气息瞬间断绝。
就在孤月以为危机已解,心神微松的瞬间——
“咻!”
一道细小的金光,快如闪电,自其中一具“女修”尸身的袖口之中激射而出,直扑孤月白皙修长的脖颈!那是一条通体纯金、不过手指粗细的小蛇,蛇信猩红,獠牙闪烁着诡异的幽蓝光泽,显然剧毒无比!
距离太近,速度太快,孤月旧力刚去,新力未生,寒璃剑已来不及回援!
“小心!”
赵无忧想也未想,身体已本能地猛扑过去,一把将孤月用力推开!
“呃啊——!”
一声压抑的痛呼自他喉间迸发。那道金光未能咬中孤月,却狠狠噬在了他匆忙格挡的手臂之上!
“噗!”
剑光一闪,几乎在赵无忧中招的同时,孤月手中的寒璃剑已如影随形般掠过,精准地将那金色小蛇斩为两段,残躯在地上扭曲几下便不再动弹。
“无忧!”孤月失声惊呼,那惯常冰封的语调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她快步上前,一把扶住身形摇晃的赵无忧,清冷的眸子里是无法掩饰的惊慌。那份深埋心底、从未宣之于口的情愫,在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狠狠揪出。
赵无忧只觉得一股灼热至极的气流,自手臂伤处迅猛窜起,如同岩浆般瞬间席卷四肢百骸!他浑身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涔涔而下,呼吸变得灼热而粗重。
“我……我没事,师姊……”他强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燥热与撕裂般的痛楚,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就是……有点热……”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瞥去——只见他胯下之处,那男性阳根所在,竟已不受控制地勃然怒起,将衣袍顶起一个极为显眼、硕大坚挺的惊人轮廓,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其上传来的灼人温度与脉动。
孤月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先是微微一怔,待看清那羞耻而惊人的变化,冰雪聪明的她瞬间明白了过来。俏脸“唰”地一下变得苍白,随即又涌上混杂着惊怒与羞窘的绯红。
看着赵无忧在她怀中因极力忍耐而痛苦扭曲的英俊面庞,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滚烫温度,以及那即便隔着衣物也无法忽视的、彰显着男性欲望的坚硬触感,孤月那颗常年冰封的心,彻底乱了。
孤月的心跳如擂鼓,看着赵无忧在她怀中痛苦地蜷缩,那灼热的体温几乎要烫伤她的肌肤,那坚硬炽热的触感更是让她心慌意乱,几乎无法思考。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冰眸锐利地扫过这间充斥着淫靡气息的石室。
“解药……必须找到解药!”她低声自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将赵无忧小心地安置在墙角,让他靠坐好,自己则如同无头苍蝇般,开始在石室内快速翻找。玉手拂过那些令人作呕的刑具与不堪入目的画卷,却一无所获。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际,目光偶然掠过石室一侧看似平整的墙壁。那里有一道极其细微、几乎与岩石纹理融为一体的缝隙,若非她神识敏锐,绝难发现。她毫不犹豫,并指如剑,一道凝练的冰寒剑气精准地点在缝隙某处。
“咔哒……”
一声轻响,墙壁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其后一间更为隐秘的暗室。
暗室内光线昏暗,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带着奇异檀腥的香气。首先映入孤月眼帘的,便是暗室中央那座狰狞可怖的祭坛!祭坛由不知名的黑色石材垒成,而在祭坛之上,竟赫然供奉着一根巨大无比、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石质阳具!那物事粗壮惊人,脉络贲张,顶端甚至泛着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光泽,仿佛常年被香火与某种污秽能量浸染,散发出令人极度不适的压迫感与淫邪气息。
孤月只看了一眼,便觉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头,冰霜般的脸颊上浮现出清晰的厌恶与羞愤。她立刻移开视线,强压下心中的不适。
她的目光迅速落在祭坛下方,那里摆放着一个同样材质的黑色石盒。盒盖上雕刻着男女交媾的淫靡图案,线条大胆露骨。
救人心切,孤月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掀开石盒。里面并无瓶瓶罐罐的解药,只有一本以某种柔软皮质制成的书册,封面上用殷红如血的朱砂写着三个扭曲的大字——《极乐引》。
孤月心中焦急,以为是记载解毒之法的秘籍,急忙拿起翻看。然而,甫一翻开第一页,几行字便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她的眼睛:
“世间仙子众多,然,极品天女却极少。”
“若仅是貌美,或是身段婀娜,胸臀丰腴,不过皮囊色相,终究流於俗品。”
“唯身怀‘名器’者,方堪称天女,乃我辈无上妙品,梦寐以求之鼎炉!”
“名器者,可生於幽谷秘穴,可藏於後庭菊蕊,亦可蕴於傲人双峰……形态各异,妙用无穷。”
“名器随天女情动而渐次显化,分三阶:”
“一阶‘落红’,初开苞蕾,紧窒润泽,予取予求,乃极致享受;”
“二阶‘情动’,内蕴灵机,反哺阴阳,滋补神魂,乃双修至宝;”
“三阶‘沉沦’,灵肉交融,本源相合,共登极乐,乃大道契机……”
“每臻一境,采撷者获益愈巨,乃至修为突破,寿元绵长……”
这露骨而邪异的描述,字字句句都冲击着孤月固有的认知,让她面红耳赤,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几分。她强忍着翻涌的羞耻与怒意,快速向后翻阅,只想尽快找到关于那金蛇之毒的信息。
突然,她的指尖猛地顿住,冰眸死死锁定了书页上的某一行字。那上面清晰地列着几种传说中的名器,而在其中,赫然出现了五个让她心神剧震的字——
“九幽玄阴穴”。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孤月整个人僵在原地,拿着书册的手微微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寒瞬间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混杂着震惊、茫然,以及一丝被窥破最大秘密的恐慌与愤怒。这邪门的功法,怎么会……怎么会记载着她身负的隐秘?
心绪如同乱麻,但墙角赵无忧愈发粗重痛苦的喘息声,如同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她狠狠咬了下舌尖,利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救无忧要紧!
她不再细看那名器榜,也强压下心中的滔天巨浪,指尖飞快地掠过一页页令人面红耳赤的图画与文字,目光锐利地搜寻着任何与那金色小蛇相关的记载。
终于,在翻过近半书册后,一幅描绘着金色小蛇的图案映入眼帘,旁边还有几行小字注解:
「鎏金缠情丝」,非毒乃蛊,性至淫至烈。中者阳火焚身,情潮如沸。
若为女子中此蛊,须寻元阳未泄之男子,以阴阳交泰之法引渡真元,方得化解;
若为男子中此蛊,则需身负纯阴灵脉之女子,以口含阴津,度入阳根本源,导引归元,方可消解。
十二时辰内若未施术解救,必致经脉尽焚,丹田崩裂,修为尽废,形同枯槁。」
看到最后几行字,孤月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一片惨白。她握着书册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之色。
孤月回到赵无忧身旁,素白指尖轻轻搭在他滚烫的腕脉上。那原本温润的肌肤此刻灼热得吓人,脉搏狂乱如奔雷,每一次跳动都牵引着更为汹涌的阳火在他经脉中肆虐。她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他时,赵无忧浑身猛地一颤,喉间溢出压抑的、带着痛苦与难耐的闷哼。
他额前墨发已被汗水彻底浸湿,紧贴在通红的皮肤上。那双总是温和清亮的眸子此刻因情欲与痛楚而显得迷离涣散,却仍在努力聚焦,试图维持一丝清明。他艰难地扯动嘴角,声音嘶哑破碎,几乎不成调子:
“师……师姐……我……没事……你别……担心……”
看着他即便在如此极致的痛苦中,仍强撑着试图安抚自己,孤月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那股尖锐的疼,比任何寒毒反噬都要剧烈。她闭了闭眼,长而翘的睫毛在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再睁开时,那双冰泉般的眸子里,所有翻涌的情绪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种近乎决绝的、冰冷的平静。
她俯下身,清冷的声音如同碎冰相撞,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直接传入赵无忧混沌的识海:
“你中的是‘鎏金缠情丝’,非毒乃蛊。需身负纯阴灵脉者,以口含阴津,度入阳根本源,导引归元,方可化解。”她顿了顿,避开他骤然震惊的目光,声音愈发冷硬,“十二时辰内,无解,则经脉尽焚,丹田崩裂。”
赵无忧闻言,瞳孔骤然收缩,残留的理智让他猛地挣扎起来,声音带着惊恐与抗拒:“不……师姐!不可!我怎能……让你……玷污……”
“你闭嘴。”
孤月冷冷地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她一贯的、令人无法反驳的威仪。然而,若细看,便能发现她按在他肩头用以压制他挣扎的那只手,指尖正微微颤抖。
她不再看他震惊而痛苦的眼神,缓缓跪坐于他身前。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微微仰视着他,也让她那张总是笼罩着寒霜的绝美脸庞,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她伸出微微发凉的玉手,动作略显僵硬地,将自己鬓边几缕散落的墨发,轻轻拢至耳后,露出线条优美、此刻却绷得极紧的颈项。
然后,她的指尖,移向了他的腰间。
解开腰带,褪下裤物的动作,她做得极其缓慢,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僵硬与生疏。当那最后一层遮蔽被除去,那根早已因蛊毒而勃发到极致的男性阳器,猛地弹跳而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暴露在她清冷的视线之中时——
一股灼热而浓烈的、独属于成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情欲的腥檀与汗水的微咸,霸道地侵入她向来只萦绕着冰雪与清寂的感官。
它并非特别硕大惊人,却形态优美,昂然怒挺,柱身呈现出情动至极的深红色,青筋虬结盘绕,充满了贲张的力量感与侵略性。顶端硕大的铃口处,正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露珠,昭示着内里蕴藏的、亟待宣泄的澎湃阳元。
孤月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
纵然她心性再如何冰冷沉静,这毕竟是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毫无阻隔地直面男子的最私密之处。一股混杂着震惊、羞耻、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的热流,不受控制地自小腹深处窜起,冲得她冰封的心湖波澜骤生。她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可那微微放大的瞳孔,骤然急促的鼻息,以及悄然爬上她如玉耳垂与精致锁骨的大片绯红,却将她内心远非平静的真实状况,暴露无遗。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也或许是不敢再犹豫。体内传承自九幽玄阴脉的、至精至纯的阴寒之力被缓缓催动,沿着特定的经脉路线流转,最终汇聚于她檀口之中。一股冰凉的、带着奇异清甜气息的津液自舌下生出,蕴含着精纯的先天纯阴本源。
她微微俯首,闭上双眼,长睫如垂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然后,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依照那《极乐引》图谱上所绘之图,将她冰凉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试探地,覆上了那根灼热、坚硬、甚至因极度充血而微微搏动着的男性昂扬之上。
极致的冰冷,与极致的灼热。
在这一刻,以一种无比靡艳而禁忌的方式,紧密相接。
当孤月冰凉柔软的唇瓣,带着玉石般的微凉触感,小心翼翼地覆上那灼热坚挺的顶端时,赵无忧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道极致寒流与极致电流同时贯穿!
在这之前,他整个人仿佛被投入了熔岩地狱,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甚至连同神魂,都被一股无名邪火疯狂灼烧、炙烤,那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要将一切理智与存在都焚毁的极致痛苦与燥狂。他紧握的双拳指节早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牙关紧咬,口腔里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全凭着一丝对孤月的担忧与不愿玷污她的残存意志在苦苦支撑。
然而,就在那冰凉的柔软贴合上来的瞬间——
一股精纯至极、冰寒彻骨的纯阴气息,如同久旱逢甘霖,顺着那被蛊毒灼烧得最为剧烈的阳器顶端,猛地注入他狂躁的经脉之中!
“呃啊——!”
他再也抑制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而压抑的嘶吼,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猛烈弹动了一下,那深埋在火热甬道中的阳根,似乎本能地想要追寻更多那救赎般的冰凉。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师姐那生涩却柔软的香舌,正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笨拙地、试探性地,轻轻舔舐过他最为敏感、不断渗出粘稠清液的马眼。那湿滑、微凉、却又无比柔软的触感,混合着舌尖偶尔刮擦过冠状沟棱角的细微摩擦,带来一阵阵如同冰火交织、足以令人疯狂的强烈刺激。
紧接着,他感觉到师姐似乎在努力适应着什么,那包裹着他的冰凉湿润,开始尝试着缓慢地、带着某种迟疑的深入。她能感觉到那小巧的檀口正在一点点艰难地容纳他,柔软的唇瓣被撑开到极限,紧紧箍住他炽热的茎身。一种被温柔包裹、却又带着禁忌掠夺感的强烈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与他体内肆虐的灼痛感激烈地交织、碰撞。
而在孤月这一边,她的内心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
赵无忧那阳器灼热的温度,远超她的想象,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透过她冰凉的唇舌,那滚烫的触感几乎要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上。她纤细的脖颈微微仰着,这个被迫俯首的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脆弱。随着她生涩的吞吐动作,她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墨色长发,此刻有几缕挣脱了发簪的束缚,垂落下来,黏在她因极度紧张与羞窘而泛起艳丽桃红色的脸颊与汗湿的颈侧,黑白分明,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却又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靡丽。
她素日里穿着严谨的白色剑袍,此刻衣领因俯身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隐约露出精致如玉的锁骨和一抹雪白浑圆的弧度。那饱满的胸峦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紧紧包裹在冰绸之下的诱人轮廓,在此刻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与骤然隆起的丰腴臀线形成强烈的对比,整个身姿在履行这羞耻“职责”时,呈现出一种脆弱又妖娆的美感。
她能清晰地用自己的香舌感受到他阳器的每一分形状——那灼热的硬度,那贲张虬结的血管脉络在她舌尖下搏动,那顶端硕大滚烫的龟头棱角……每一种触感都如同最烈的酒,冲刷着她坚守了二十年的冰心道境。她感到自己的脸颊、耳朵、甚至全身的肌肤都像着了火一样,越来越烫,那股陌生的、被强行引动的燥热感,甚至让她双腿发软,幽谷深处不受控制地沁出些许冰凉的蜜意。
她强忍着巨大的羞耻与内心的惊涛骇浪,依照记忆中的法门,开始尝试着缓慢地、一下下地吞吐起来。动作极其生疏,甚至带着几分僵硬的笨拙,每一次深入的尝试,都让她喉间发出细微的、被堵住的呜咽,眼角控制不住地溢出生理性的泪珠,与她清冷的气质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又淫靡入骨。
在这冰与火的极致纠缠,在这生涩却致命的刺激下,赵无忧残存的理智终于被彻底冲垮。他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正从两人紧密结合处疯狂积聚,顺着他的脊柱猛烈上窜,直冲天灵盖!
“师……师姐……我……我不行了……!”
他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嘶吼,腰腹猛地剧烈痉挛,一股滚烫、浓稠、蕴含着磅礴阳元的精粹,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势不可挡地猛烈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孤月那被迫容纳他的口腔深处!
“唔——!”
孤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美眸圆睁,喉咙被大量灼热的液体猛地灌入,带来强烈的异物感与冲击,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干呕。她本能地想后退,却想起解毒之法,只能强忍着,逼迫自己吞咽下去一部分那带着独特腥膻气味的浓稠元阳。
然而,那爆发的量实在太过惊人,仍有一部分白浊的液体无法被及时咽下,顺着她被迫张开的、红艳的唇角蜿蜒滑落,划过她白皙的下巴,滴落在她素白无暇的剑袍前襟之上,晕开一片刺目而淫靡的痕迹。
她微微喘息着,抬起手背,有些狼狈地擦拭着嘴角残留的浊液,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星的眸子里,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迷离、羞耻、以及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茫然。冰冷的仙子,此刻唇瓣红肿,衣襟染浊,眼带泪光,这幅画面,充满了极致的堕落之美,深深烙印在了赵无忧逐渐恢复清明的眼底。
当那毁天灭地的浪潮终于退去,赵无忧的神智如同从深海中缓缓浮起。视线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孤月微微起伏的胸口,素白剑袍前襟上那片刺目的浊痕,以及她唇角残留的、正被用手背擦拭的晶莹。
记忆回笼,他瞬间如遭雷击,脸色煞白,慌忙向后踉跄一步,深深垂下头,声音因羞愧而颤抖不止:“师、师姐!对不住!我方才……方才实在是……禽兽不如!请师姐责罚!”
孤月已重新站直身躯,尽管衣襟狼藉,唇瓣红肿,却依旧维持着惯有的清冷姿态。她冰泉般的眸子扫过赵无忧惶恐的脸,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不必。”她顿了顿,声音依旧清冷,却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滞涩,“方才若非你推开我,此刻中毒的便是我。”
她微微偏过头,避开赵无忧的视线,长长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陡然低了下去,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若是我……便需……男女……阴阳交合……方能解毒。”
这话语如同蚊蚋,却带着冰冷的重量砸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短暂的沉默后,孤月重新抬眼,目光已恢复平日的淡漠,询问道:“所以,师弟,你可好些了?”
赵无忧内视自身,发现那股焚身的燥热与蚀骨的欲望果然已消退,只是身体有些脱力,灵台也略感疲惫。他松了口气,恭敬回道:“多谢师姐……舍身相助。体内蛊毒已解,只是……还有些虚耗。回去后,我会去寻灵夜师妹,求些固本培元的丹药调理,想必……后续应无大碍了。”
他刻意回避了方才那极致羞耻的过程,只盼能尽快翻过这页。
孤月闻言,微微颔首,随即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转过身去。”
赵无忧一愣,脸上浮现茫然之色。
“转过去。”孤月的声音愈发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要换衣。”
赵无忧的视线再次落到她胸前那片由自己造成的、淫靡不堪的污渍上,脸上瞬间臊得通红,讪讪地应了一声,慌忙转过身,背对着她,心跳如擂鼓。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方才那番远超寻常的“亲密”接触,又或许是感念他的舍身相救,孤月对赵无忧的信任似乎多了一层。她并未设下结界,只是确认他已然转身,便在他身后,开始解下那件沾染了浊液的素白剑袍。
细微的窸窣声自身后传来。是衣带被解开时布料摩擦的轻响,是外袍滑落地面时几不可闻的触碰,接着,似乎是中衣被褪下的声音……赵无忧僵直着背脊,不敢动弹分毫,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方才惊鸿一瞥间看到的景象——师姐那清冷绝尘的容颜,被迫承欢时的迷离眼神,以及衣襟下可能隐藏的、更为动人的风景……他只觉得一股热气再次涌上头顶,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
那短暂的换衣过程,在赵无忧的感受中却漫长无比。直到身后传来孤月一如既往清冷的声音:“好了。”
他这才如蒙大赦,缓缓转过身。
眼前的孤月,已换上了一身同样素白无瑕的崭新剑袍,周身气息冰清玉洁,仿佛刚才那场旖旎而狼狈的意外从未发生。她又变回了那个不染尘埃的冰雪仙子。
只是,她的目光落在那间曾存放《极乐引》的密室方向时,秀眉不禁微微蹙起。“那本《极乐引》……大有问题。”她想起其中关于名器的种种诡异描述,再联想到自身那隐秘的“九幽玄阴穴”,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我将此书带回,呈交师尊。或许他老人家,能看出些端倪。”
说罢,她并指如剑,数道凌厉无匹的冰寒剑气激射而出,精准地轰入那间密室之内。只听一阵轰隆巨响,碎石崩落,整个密室瞬间被彻底摧毁,掩埋。
“走吧,回宗。”
孤月不再多言,转身便向洞府外走去,步伐依旧从容清冷。赵无忧连忙跟上,望着前方那道仿佛永远无法触及的绝美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深深的愧疚,更有一丝难言的悸动悄然升起。
第三章: 红尘业火
此时叶红缨的洞府内,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酝酿。
叶红缨跌撞着穿过灼热的前厅,赤色的练功服早已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肌肤上。单薄布料勾勒出饱满胸峦的傲人曲线,水痕沿着腰窝没入双腿之间,隐约透出底下泛着蜜色的肌肤。
散乱的朱红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边,水珠顺着纤长脖颈滑落,没入衣襟深处。她急促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眸中金红业火明灭不定,素来明媚张扬的容颜此刻写满难耐的燥热。
她踉跄着扑向玄铁门,掌心与冰冷门板接触的刹那发出"嗤"的轻响。纤细身影迅速没入室内,厚重门扉在身后合拢。
刚一踏入静室厚重的玄铁门,隔绝了外界所有气息,叶红缨便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急促地喘息起来。她原本明艳照人的脸庞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眸子深处,跳动着难以压抑的火焰。
“该死的……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急……”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体内《红尘诀》自主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那股熟悉的、足以焚尽理智的灼热正从丹田气海深处蔓延开来,如同苏醒的火山,蠢蠢欲动。
她不再犹豫,深知拖延不得。纤纤玉指快速扯开发带,如火焰般耀眼的红色长发瞬间披散下来,随即又被她利落地重新束成一个高挑的马尾,以免碍事。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腰间的束带,将那身赤色的练功服连同贴身小衣,一件件褪去,直至身无寸缕。
静室内没有灯火,只有墙壁上镶嵌的几颗“清心石”散发着幽幽冷光,映照出她完美无瑕的胴体。肌肤胜雪,光滑细腻,在幽暗光线下仿佛自带莹光。她的身材极好,双腿修长笔直,腰肢纤细柔韧,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丰硕挺翘的玉峰。形状宛若熟透的蜜桃,饱满圆润,顶端点缀着两颗因情动和业火灼烧而早已硬挺绽放的嫣红蓓蕾,颤巍巍地立於雪峰之巅,诱人至极。
然而,在这对完美酥胸的乳根处,各环绕着一枚造型古朴、色泽暗沉的金属环——封元镇灵环。这是由极其珍贵的“九幽寒铁”混合其他几种阴性灵材打造而成,触手冰凉,其上刻满了细密的封印符文。它们并非装饰,而是压制《红尘诀》业火的关键之物。以陨铁之极寒,镇封心火之源,使她在业火焚身时,尚能保留一丝清明,不至彻底迷失。
此刻,随着业火在体内奔腾,那两枚寒铁乳环似乎也受到了刺激,散发出更加明显的凉意,与体内灼热的业火形成了冰火交织的奇异感受。
叶红缨走到静室中央的蒲团上,盘膝坐下。她深吸一口气,不再强行压制,而是按照《红尘诀》的法门,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业火。
“唔……”
几乎是在她放开控制的瞬间,汹涌的赤红色火焰便自她周身毛孔喷薄而出!并非寻常火焰那般向外燃烧,而是如同有生命般,缠绕着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雪肌玉肤上流淌、跳跃。整个静室的温度骤然升高,空气都因高温而微微扭曲。
极致的灼热感席卷了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那业火不仅灼烧肉体,更仿佛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引动了最原始的欲望。乳尖传来的不再是简单的热度,而是一种钻心的、混合着疼痛与强烈快感的灼痒,让她恨不得用力揉搓那被乳环禁锢的敏感顶端。而下身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幽谷秘地,更是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和难以启齿的瘙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着,沁出些许晶莹黏腻的花蜜,打湿了腿根处的柔嫩肌肤,但尚未到泛滥的程度。
“啊……哈啊……好热……好难受……”
叶红缨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细碎而甜腻的娇喘依旧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逸出。她的身体在业火的灼烧与情欲的煎熬下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泛起动情的粉色,尤其是那对丰硕的玉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红梅在业火的映照下娇艳欲滴,与暗沉的寒铁乳环形成强烈对比,充满了被禁锢的、亟待释放的妖异美感。
她双手结印,竭力维持着心神中最后一丝清明,引导着狂暴的业火在经脉中按照既定路线运转,试图将其重新纳入掌控。汗水不断从她光洁的额头、鼻尖、乃至深深的乳沟间滑落,尚未滴落便被周身的高温蒸发成氤氲的白气,缭绕在她周身,让那具在业火中煎熬的玉体更添几分朦胧而诱惑的凄美。
这只是此次业火焚身的开始,距离那最终、也最凶险的时刻,还有一段煎熬的路程。
那钻心的灼痒自乳尖和下体不断蔓延、加深,如同万千细小的火舌在舔舐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理智的堤坝在情欲的浪潮反复冲击下,开始出现裂痕。叶红缨紧咬的下唇已然泛白,但喉间压抑的呻吟却越来越难以遏制。
“嗯……哈啊……不、不行……”
她的意识渐渐被身体最原始的渴望所淹没。那只原本结印稳定心神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缓慢地向下滑去,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覆上了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传来空虚悸动的幽谷。
指尖触碰到那异常敏感、微微肿胀的贝肉时,一股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让她整个人都弓起了腰肢,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愉悦的悠长呜咽。她开始生涩而急切地用手指在那小小的花核上摩擦、按压,试图用这自渎的方式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瘙痒与空虚。
然而,这无异于饮鸩止渴。短暂的、虚假的慰藉之后,是更加凶猛的反扑。业火仿佛被这举动彻底激怒,燃烧得更加狂烈!蜜穴深处传来的不再是简单的瘙痒,而是一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内部掏空的、贪婪的渴求,收缩蠕动的频率更快,涌出的爱液也更多,将她的手指和腿根弄得一片狼藉。她的动作越发急促失序,眼神迷离,理智的火苗在情欲的风暴中摇曳欲熄,眼看就要彻底被吞噬。
就在她指尖即将不受控制地试图向那紧致甬道深处探去,即将彻底沉沦于肉欲深渊的刹那——
嗡!
静室四壁以及地面上,那些看似装饰的银色阵纹骤然亮起!一股清凉、肃穆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如同无形的屏障,强行介入了那炽热淫靡的氛围。这是“镇火室”内铭刻的“清心宁神阵”被业火与情欲气息激发,自行运转了。
这股清凉气息如同冰泉浇头,让叶红缨近乎混沌的识海猛地一震!一丝极其宝贵的清明,如同黑暗中破开的一线天光,骤然回归。
“我在……做什么?!”她看着自己沾满晶莹、正停留在羞处的手指,心中涌起巨大的羞耻与后怕。
趁着这片刻的清醒,她猛地收回手,双手再次艰难地掐诀,以莫大的意志力摒弃所有杂念,全力运转《红尘诀》心法。同时,她心念一动,沟通了乳尖上的“封元镇灵环”。
嗡鸣声再起,四枚金属环表面符文流转,一股精纯而冰冷的寒气被释放出来,并非向外扩散,而是顺着她的双乳,逆着经脉,向着她体内业火最炽盛的核心区域涌去!
“呃啊——!”
极热与极寒在她体内猛烈交锋,带来的痛苦远超之前!仿佛筋络血管都要被这冰火两极的力量撕裂。叶红缨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但她死死守住灵台那一点清明,引导着《红尘诀》的法力,配合着“封元镇灵环”的寒气,如同驾驭着一条冰龙,强行束缚、压缩着那狂暴的业火。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且痛苦的过程。业火不甘被压制,左冲右突,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经脉和意志。
时间一点点流逝,静室内冰火交织的气息剧烈波动。不知过了多久,那肆虐的赤红色火焰终于渐渐收敛,重新缩回她的体内,虽然依旧蠢蠢欲动,但总算被暂时束缚在了可控的范围内。周身的灼热感和那磨人的情欲也逐渐褪去,只剩下一种仿佛被掏空般的虚脱,以及经脉中传来的阵阵刺痛。
“嗬……嗬……”叶红缨瘫软在蒲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发丝黏在潮红未退的脸颊上,模样狼狈不堪。她感受着体内那暂时平息却依旧暗流汹涌的业火,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深深的疲惫感交织在一起。
良久,她艰难地抬起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美眸中闪过一丝心悸与不解,低声喃喃,带着一丝压抑的慌张与困惑:
“这次……怎么会如此猛烈?这业火的灼烧,一次比一次难以压制了……”
墨山道宗主殿内,
青烟袅袅,沉水香的气息宁静悠远。
两道身影前一后步入殿中。赵无忧尚未来得及平复心绪,便见大殿深处,两道身影正于一方玉质棋盘前对坐。
其中一人,正是大师姐闻观语。她端坐于蒲团之上,身着一袭墨绿色的广袖仙袍,袍服质地光滑,隐有暗纹流动,衬得她气质愈发沉静深邃。如瀑的黑色长发并未过多装饰,仅以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部分。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本应明亮眼眸的位置,被一条丝质黑色眼罩轻轻覆盖,为其平添了几分神秘与疏离。尽管眼罩遮去了双眸,却无损她容颜的清丽,反而更凸显了她挺翘的鼻梁与饱满的红唇。而墨绿仙袍虽款式宽松,但在她端坐时,依旧难以完全遮掩其下异常傲人、曲线惊心动魄的上围,这种集知性、神秘与成熟风韵于一体的气质,独特而令人不敢直视。
坐在她对面的,则是一位身形魁梧雄壮的老者。此人身着赤袍,袍袖宽大,却掩不住其下贲张的肌肉轮廓。面容威猛,豹头环眼,一部虬髯如钢针般戟张,正是他们的师尊,墨山道主——炎雷子!他虽只是随意坐在那里,周身却隐隐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仿佛有无形的火焰在其体表跳跃,空气中也偶尔传来极其微弱的霹啪声,那是高度凝聚的雷灵之气不自觉溢散的迹象。他此刻正凝视着棋局,浓眉微蹙,不怒自威。
“弟子赵无忧(孤月),拜见师尊,大师姐。” 两人躬身行礼。
闻观语虽目不能视,却精准地“望”向二人方向。那被眼罩覆盖的面容上,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温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哦?今日倒是稀奇。无忧师弟不去寻红缨师妹饮酒,反倒有空来招惹我们墨山道的冰山仙子?”她话语中的停顿恰到好处,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赵无忧闻言,脸上瞬间涌上慌乱,下意识地就想开口解释:“大师姐,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是因为……”
他话未说完,却敏锐地感觉到身旁的空气似乎骤然寒冷了几分,仿佛瞬间置身冰窟。可他侧目看去,孤月依旧静立原地,面容平静无波,周身气息内敛,与平常并无二致,仿佛那瞬间的寒意只是他的错觉。他心中不禁泛起疑惑。
闻观语将他这细微的反应与孤月那看似毫无波澜的冰冷尽收“心”底,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透过那独特的心眼观照,她早已感知到这三位师弟师妹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微妙情愫,此刻见赵无忧这般慌乱否认,而孤月又刻意维持冰封表象,只觉得分外有趣,平日里无聊时,最爱便是这般逗弄眼前这心思纯良又有些迟钝的小师弟。
就在这时,一直凝视棋局的师尊严雷子缓缓抬起头,那双环眼中似有雷光一闪,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直接切入正题:
“孤月,之前为师命你探查的那处邪修洞府,情况如何?”
孤月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声音清冷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将洞府内的遭遇,包括遭遇“花间二鬼”、发现被囚女修、以及那间淫秽的密室等事,条理清晰地简要陈述了一遍,唯独将以口相就、为赵无忧纾解蛊毒的那段隐去不提。
陈述完毕,她自储物法器中取出那本以特殊材质封存的《极乐引》,双手呈上。
“弟子在其中发现此书,名为《极乐引》。其中所载功法诡谲阴邪,尤其涉及……‘名器’之说,更是闻所未闻。弟子觉得此书大有问题,不敢擅专,特带回请师尊定夺。”
几乎在古籍被取出的瞬间,一直静坐的闻观语唇边的浅笑微微一凝。即便隔着封印,她那敏锐至极的心眼,已然清晰地捕捉到了从那书册深处弥漫而出的一丝若有若无、却极其精纯古老的淫靡秽乱之气。那气息并非简单的欲望躁动,更像是一种触及本源规则的、引人堕落的诡异力量,让她覆着眼罩的眉宇间,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凝重。
炎雷子凝视着呈上来的《极乐引》,粗犷的面容在烛火映照下明暗不定。他宽厚的手掌悬在书册上方寸许,并未直接触碰,指节间隐隐有雷光流转。
"没想到..."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千钧重量,"时隔千年,竟又见此物。"
殿内烛火无风自动,在他环眼中投下摇曳的光影。这位素来威严的师尊,此刻眼神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那个血与火交织的年代。
"当年极乐楼肆虐南域,其恶行罄竹难书。"他声若沉雷,每个字都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他们不像寻常采补之徒,而是专挑各派杰出的女弟子下手。"
炎雷子握紧拳骨,关节发出爆豆般的轻响:"越是天赋异禀、声名在外的女修,就越容易成为他们的目标。原因..."他目光扫过殿中侍立的孤月,"正如你方才所言,与那'名器'之说有关。"
说到这里,他语气微顿,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痛楚,快得让人以为是烛火的错觉,炎雷子的脑海中,一个尘封已久的、风华绝代的倩影一闪而逝,让他握着古籍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
"凡被他们掳去、打上奴印的女修,因其功法与禁制的歹毒,几乎……永无解脱之日。" 他声音低沉,带着难以言喻的沉痛,"当年,南域各大仙门,或多或少皆有弟子、亲人甚至道侣遭其毒手,可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他缓缓抬头,望向殿外翻涌的云海:"于是由天枢剑宗牵头,七大宗门联合发出诛魔令。那一战..."
炎雷子周身忽然迸发出凛冽战意,空气中隐隐传来雷鸣:"集结了南域八成以上的元婴修士。光是化神大能,就出动了十位。"
"为师奉命攻打欲火峰。"他抬手虚按,掌心雷光闪烁间竟凝出一幅惨烈画面——焦黑的山峦间尸横遍野,"与峰主炼欲魔君激战三日,最终以'九霄雷殛'将其轰得形神俱灭。"
他收起雷光,声音渐沉:"极乐老人在那一战后不知所踪,据传是被三位化神大能联手重创,坠入无尽虚空。其门下弟子十不存一,极乐楼就此覆灭。"
"这些年来,虽偶有疑似余孽现身,但都成不了气候。"炎雷子目光重新落回《极乐引》,眼神锐利如刀,"而你们带回来的这本...正是当年极乐楼用来蛊惑人心的入门邪功。"
他话音方落,指间突然迸发一道雷光,将那本《极乐引》彻底笼罩。刺目的电光中,隐约可见无数扭曲的符文在书页间挣扎哀鸣,最终化作缕缕青烟消散。
炎雷子话音方落,指间突然迸发一道紫色雷光,将那本《极乐引》彻底笼罩。刺目的电光中,隐约可见无数扭曲的符文在书页间挣扎哀鸣,最终化作缕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连半点尘埃都未曾留下。
殿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一群......败类。"
孤月的声音率先打破寂静,依旧清冷平稳,但若细辨,便能听出那冰面之下涌动的寒意,比往日更刺骨三分。她垂在身侧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微微收拢,素白袖口无风自动。
赵无忧亦是胸膛起伏,俊朗的脸上难掩怒意,拳头紧握,指节泛白。那些被囚女修的惨状犹在眼前,令他喉间发紧。
"罢了。"炎雷子摆了摆手,周身凌厉的战意缓缓收敛,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往事已矣,不提也罢。倒是眼前,有一事须让你们知晓。"
他环视二人,神色转为凝重:"近期你们大师姐于观心之时,无意间窥见未来一角天机。南域......恐有大劫将临。" 他声音低沉,带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此劫气息甚是不祥,牵连甚广。即便你们今日不来,过几日为师也会召你们前来告知此事。"
他目光如电,扫过两位弟子:"故而,你二人需加紧修炼,尽快提升修为。唯有自身足够强横,方能在未来动荡中保全自身,乃至......护佑该护之人。"
"是,师尊。弟子定不负师尊期望。" 孤月与赵无忧齐声应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炎雷子微微颔首,视线转而落在孤月身上,语气略显复杂:"还有一事。天龙皇朝那位九皇子,又遣使者前来提亲了。" 他顿了顿,带着一丝不耐,"昨日的使者,已被为师轰了回去。"
孤月闻言,那双冰泉般的眸子瞬间凝结,周身气息虽未明显外放,但站在她身侧的赵无忧却清晰地感觉到,周遭温度仿佛骤然下降,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粘稠凝滞。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唯有那微微抿紧的、失去些许血色的唇瓣,以及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厌恶,泄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天龙皇朝在中洲势大,终究是个麻烦。" 炎雷子看着爱徒,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维护与无奈,"孤月,你若有心仪之人,或是寻得一位可靠道侣,此事或可迎刃而解。只要为师尚在一日,自会替你周旋,但......这终究非长久之计。"
他说这话时,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站在孤月身旁的赵无忧,那布满威严的脸上,竟极快地掠过一丝极为隐晦的戏谑笑意。
"好了,若无他事,你们先退下吧。" 炎雷子收回目光,恢复了一派宗师的沉稳。
"弟子告退。"
孤月与赵无忧再次躬身行礼,随即转身,一前一后步出大殿。孤月的背影依旧挺直清冷,仿佛方才那段关乎她终身大事的谈话未曾发生过。只是在她踏出殿门的刹那,袖中指尖终究是难以自控地蜷缩了一下,在柔软的布料上留下几道细微的折痕。
赵无忧默默跟在她身后三步之遥,望着前方那抹孤绝的雪色,回想起师尊最后那句意有所指的话语,再思及方才提及九皇子时师姐那冰冷刺骨的厌恶,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微澜,说不清是何种滋味。
(场景切换至五百年前)
光阴长河倒溯五百载,彼时,南域苍穹尚清,却已有暗流于九地之下汹涌。
此地,乃极乐楼一脉最为隐秘的传承禁地,由其祖师极乐老人于更久远的年代亲手开辟,非宗门存亡关头,绝不启用的最终密藏。入口隐匿于南域至险至恶的“万秽渊”深处,借天然绝地之势,辅以重重虚实幻阵与戮仙禁制,隔绝一切天机窥探。
禁地之内,景象诡谲而恢弘。穹顶并非岩石,而是一片缓缓旋转、倒映着星辰万象的幽暗漩涡,仿佛链接着某处未知的虚空。支撑这方空间的,是九根需十人合抱的蟠龙晶柱,龙鳞清晰,龙首昂扬,然龙瞳之处镶嵌的并非宝石,乃是栩栩如生、被封存于极致痛苦与欢愉瞬间的修士头颅,空洞的眼眶中幽光闪烁,万年不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近乎实质的灵机,但这灵机之中却混杂着一种令人心神摇曳的甜腻香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源自上古的靡靡道音,诉说着阴阳化生、极乐登仙的玄妙,却也潜藏着沉沦欲海、万劫不复的警示。
禁地核心,是一座巨大的白玉圆台,形如含苞待放的莲花。莲台之上,并无奢华陈设,只静静悬浮着数件物事:一柄色如桃花、缠绕情丝的古朴拂尘;一串一百零八颗、颗颗蕴含女子元阴叹息的念珠;几枚烙印着交缠人影的传承玉简;以及,悬浮于最中央,那一卷非丝非帛,非金非玉,通体呈现暗沉血色,仿佛由无数情欲与精魄熔铸而成的古老卷轴。
卷轴自行缓缓展开一角,露出了其上古拙而狰狞,仿佛以生命书写的道纹——
《天姝归炉大法》。
仅仅是那展露的一角道纹,便散发出一股凌驾于此界法则之上的苍茫气息,霸道地攫取着周遭一切光线与生机,更引动人心底最原始的渴望与恐惧。
而在这瑰丽而危险的莲台之下,一道身影正挣扎着,试图站起。
他的状况,凄惨得无以复加。一身锦袍碎成了布条,被干涸的紫黑血污与渊底秽泥紧紧粘在皮开肉绽的躯体上。肋骨断了几根,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左臂软软垂落,仅靠几缕肉筋牵连。脸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深可见骨,一只眼睛更是血肉模糊,已然废掉。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新伤叠着旧创,毒气侵蚀着经脉,生命之火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得随时都会熄灭。
唯有他剩下的那只独眼。
那只布满了血丝,深陷在眉骨阴影下的眸子,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燃烧灵魂的执拗光芒。他死死盯着莲台中央那卷血色卷轴,仿佛那是无边苦海中唯一的彼岸。
他伸出仅存的、布满污秽与血痂的右手,颤抖着,想要触碰那近在咫尺的密藏。指尖尚未触及,那卷《天姝归炉大法》似乎感应到了同源的气息,微微震颤,暗红光芒流转,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仿佛跨越万古岁月的叹息。
这一声叹息,如同钥匙,瞬间撬开了他紧锁了四百年的记忆之门。
千年前的灭门之祸,如同染血的画卷,轰然展开。
他看见了,极乐楼那直插云霄的“欢喜通天阁”在漫天法宝光芒的轰击下,拦腰折断,轰然倒塌,溅起漫天烟尘与破碎的肢体。
他听见了,恩师极乐老人那熟悉而狂放的笑声,最终化作被数道贯穿天灵的本命法宝击中时,那一声满含不甘与怨毒的厉啸,随即道消身殒,魂飞魄散。
他感受到了,那些平日里对他呵护备至的传功长老,在生死关头,毅然决然地燃烧了毕生苦修的金丹、元婴,化作一道道绚烂而短暂的血色烟花,只为在正道联盟的铁壁合围中,为包括他在内的寥寥数名“种子”,炸开一条微小的缝隙。
“活下去……为极乐楼……留下传承!”
长老们临死前的嘶吼,如同烙印,灼烧着他的灵魂。
四百年!整整四百年!
他,昔日尊贵的极乐太子,如同阴沟里的蛆虫,隐姓埋名,辗转于南域各个见不得光的邪修势力之间。他当过药奴,做过刺客,甚至不惜自毁容貌,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他受过难以想象的屈辱,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一线的追杀。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在提醒着他那血海深仇,都在啃噬着他曾经的骄傲。
所有的苦难,所有的隐忍,所有的挣扎……都是为了今日!为了眼前这座属于极乐楼的最终密藏,为了这卷足以颠覆一切的——《天姝归炉大法》!
“老……老师……诸位长老……同门……”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混合着血沫,“我……找到了……我们极乐楼的传承……”
他猛地抬起头,那只独眼中,泪水混合着血水滚落,但其中的恨意与决绝,却凝如实质。
“等着吧……所有参与围剿的伪君子们……你们施加于我极乐楼的一切……我必将千倍、万倍奉还!”
“我要这南域……天地翻覆!我要你们……道统断绝!血债……必须血偿!”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地向前一扑,右手终于牢牢地、死死地抓住了那卷暗红色的卷轴!
“轰——!”
卷轴入手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庞大信息与力量洪流,悍然冲入他的识海与经脉!整个极乐密藏随之震动,九根蟠龙晶柱上的头颅仿佛同时发出了无声的尖啸!
五百年的蛰伏,与颠覆南域的疯狂复仇,于此地,正式拉开了序幕。
第四章: 幽寂谷秘境
一道身着赤红流火长袍的倩影正立于洞府前的赤焰石坪上,正是叶红缨。她明艳的眉眼间此刻却笼罩着一层显而易见的不耐,望着不远处那道施施然走来的青色身影。
来人身着青衫,头戴方巾,面容白净,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正是二师兄玄机子。他步履从容,仪态优雅,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温文雅士”。
“红缨师妹,许久不见,风采更胜往昔。”玄机子拱手一礼,声音温和,挑不出半点错处。
叶红缨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勉强维持着同门之仪,还了一礼,声音却带着疏离:“二师兄今日怎有空来我这赤焰居?” 她对此人观感极差,不仅因其总带着虚伪面具,更因他近来时常寻些由头在她面前出现,那看似温和的目光背后,总黏着令人不适的探究与觊觎。
玄机子仿佛浑然不觉她的冷淡,笑容依旧和煦:“奉师尊传讯,有事相商,特来寻师妹一同前往。无忧师弟那边,我已先行通知过了。”
说话间,他那双看似清正的眼眸,却不着痕迹地在叶红缨身上扫过。目光如同滑腻的蛇信,掠过她被赤红长袍紧紧包裹、起伏惊人的饱满胸线,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笔直修长的双腿。那眼神并非纯粹的欣赏,更像是在评估一件稀世的宝物,带着算计与隐晦的占有欲,让叶红缨瞬间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周身业火都差点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
她猛地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俏脸含霜,声音也冷了下来:“有劳二师兄传讯。不过我尚有些私事亟待处理,请师兄先行一步,我随后便到。”
玄机子闻言,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悦与阴鸷,但面上笑容不变,反而显得更加温和体贴:“既如此,为兄便在山门处等候师妹,莫要让师尊久等才好。”
叶红缨不再多言,只是微微颔首,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走入赤焰居内,那扇铭刻着火焰阵纹的洞府石门在她身后“轰”然闭合,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玄机子站在原地,望着那扇紧闭的石门,以及门后隐约可见的、那道渐行渐远的窈窕火红背影,脸上那伪装的温和笑意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混合着贪婪与势在必得的邪魅弧度。他轻轻摩挲着指尖,仿佛在回味方才目光触及的那份惊人热力与曲线。
……
墨山道宗主大殿内,气氛肃穆。
炎雷子高踞主位,环眼扫过下方肃立的三人——赵无忧、叶红缨,以及稍晚一步抵达、依旧面带温雅笑意的玄机子。
“方才接到天枢剑宗传讯,”炎雷子声音洪亮,回荡在殿中,“幽寂谷秘境,将于五日后开启。此秘境有上古禁制,只容元婴期以下修士进入。”
他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此次便由你三人带队,遴选二十名筑基期核心弟子,前往秘境历练。此秘境虽经多次探索,危险性不算最高,但内中仍有不少未被探明的上古禁制与未知区域,务必小心行事,以护持弟子安危为首要。”
“谨遵师命!”三人齐声应道。
退出宗主大殿,叶红缨立刻快步走到赵无忧身边,几乎是扯着他的袖子,低声道:“快走!” 她连眼角余光都未曾扫向一旁的玄机子,拉着还有些茫然的赵无忧,周身灵光一闪,便化作一道赤色惊鸿,迅速朝着她洞府的方向飞去,仿佛多停留一刻都难以忍受。
玄机子站在原地,望着那两道迅速远去的身影,尤其是叶红缨毫不掩饰的避之不及的态度,他脸上的温文笑容终于维持不住,缓缓沉了下来,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阴霾。
洞府内,热意蒸腾,与殿外的天光形成了鲜明对比。甫一踏入,隔绝了外界所有窥探,叶红缨便如同卸下了所有防备,长长舒了口气。她快步走到那张由暖玉雕成的石桌前,素手一翻,两坛泥封完好的“醉春风”便出现在桌上。
“来,师弟,陪师姐喝一杯,压压惊。”她拍开泥封,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带着果木的醇厚与一丝独特的暖意,与她周身的气息如出一辙。
赵无忧看着窗外尚早的天色,脸上露出些许无奈:“师姐,此刻天还是亮的……”
“别啰嗦!”叶红缨杏眼一瞪,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娇蛮,将一坛酒塞进他怀里,自己则抱起另一坛,仰头便灌下一大口,晶莹的酒液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没入衣领。“让你喝就喝,谁叫我是师姐,你是师弟呢?”她刻意拖长了“师弟”二字,尾音上扬,带着狡黠的意味,明媚的眼波流转,仿佛在强调某种不容反驳的“特权”。
看着她这般模样,赵无忧心下莞尔,想着今日确实也无紧要之事,便不再推辞,接过酒坛,在她对面坐下:“好,今日便陪师姐喝个尽兴。”
两人就着洞府内灼热的空气,对饮起来。酒过三巡,赵无忧谈及即将前往的幽寂谷秘境,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审慎。
叶红缨闻言,却是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脸颊因酒意染上绯红,更添几分艳色:“嗐,那地方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筑基期就去过了。”她语气带着几分自豪,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引得那处一阵诱人的轻颤,“更何况,师姐我现在可是金丹中期,实力大涨,护住你绰绰有余。”
看着她自信飞扬的模样,赵无忧想了想,也确实如此。幽寂谷秘境虽有些未知禁制,但历来探索都未出过大纰漏,以他们三人的修为带队,应当无虞。他心下稍安,正要举坛再饮,却忽觉身旁一暖。
原来是叶红缨不知何时已挪到他身侧,带着七八分醉意,如同藤蔓般,自然而亲昵地缠抱住了他的右臂。
这一下,接触实在过于紧密。赵无忧浑身瞬间僵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手臂外侧正被两团异常丰软、充满惊人弹力的绵乳紧紧挤压、包裹着。即便隔着几层衣物,那绝妙的触感、灼人的温度与惊人的轮廓,依旧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仿佛要将他手臂的线条都熨帖得清晰分明。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倚靠在他身上,滚烫的体温隔着衣衫透来,带着醉人的酒香与她身上独有的、如同被阳光晒过的暖香。
更让他心跳失序的是,叶红缨仰起的俏脸几乎贴在他的颈侧,她呼出的每一道气息都带着“醉春风”的醇香与女子自身的甜暖,如同羽毛般,一下下拂过他敏感的耳廓与颈间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只见叶红缨双颊绯红如霞,眼神迷离,水光潋滟,她微微仰头,朱唇凑到赵无忧耳边,用带着酒意、近乎气音的轻柔语调呢喃道:
“听说……你前些日子,又去找孤月师姐了呀?” 她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还……一起下山‘探险’去了?”
赵无忧闻言,面色顿时窘迫起来,下意识转头就想解释:“师姐,那是师尊发布的任……”
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他这一转头,两人的脸庞瞬间靠得极近,鼻尖几乎相触,呼吸可闻。他能清晰地数清她微微颤动着的长睫,看清她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温热的、带着酒香的吐息直接喷洒在他的唇上,如同最轻柔的撩拨。
“轰”的一下,两人脸上的热度同时飙升,仿佛要烧起来一般。极度的羞赧与那暧昧到极点的距离,让两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同时将头转向另一边,心脏皆是不受控制地狂跳。
赵无忧强自镇定,目光游移地望着洞顶垂下的火曜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那是师尊发布的任务,我只是……去帮孤月师姐破解阵法,仅此而已。”
然而,话一出口,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闪回之前在邪修洞府内的禁忌画面——孤月师姐那清冷绝尘的容颜,跪伏在他身前,朱唇微启,为他含弄阳根、纾解蛊毒的景象……那极致的冰火交织,那羞涩又淫靡的场景,让他的思绪骤然一滞,呼吸都漏了一拍。
叶红缨何其敏锐,立刻捕捉到了他这瞬间的异常与僵硬。她猛地转回头,那双迷离的醉眼瞬间清明了几分,带着审视与浓浓的怀疑,紧紧盯着他侧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真的……没发生什么?” 她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紧绷。
赵无忧被她问得心头一慌,猛地回过神,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连连摇头,声音都因急切而显得有些结巴:“没、没有!绝对没有!师姐你想多了!” 他不敢再看她,只觉脸上烧得厉害,方才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与此刻心虚的慌乱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所适从。
叶红缨那双蒙着醉意的眸子依旧带着审视,但见赵无忧反应如此激烈,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倒不似作伪。她撇了撇嘴,将信将疑地收回目光,仰头又灌下一口酒,火辣的液体滑过喉间,却压不住心底那点莫名的失落。
"没有就没有,喊这么大声作甚……"她小声嘟囔着,语气虽还带着些许不满,但终究没再追问。
赵无忧见她不再深究,暗自松了口气,可胸腔里的鼓噪却迟迟未平。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师姐,我看你……似乎一直不喜二师兄。但此次秘境之行,终究需要协同合作,你看……能否对他稍加辞色?"
"提那伪君子干麻!"叶红缨闻言,明艳的脸上立刻浮现毫不掩饰的嫌恶,将酒坛往桌上重重一放,"看见他那张假笑的脸就烦!"
"师姐……"赵无忧看着她,目光里带着少有的坚持与恳切。
叶红缨被他这般专注地望着,心头没来由地一软,烦躁地挥了挥手:"知道啦知道啦!我尽量……尽量不给他摆臭脸,总行了吧?" 说罢,她终于松开了那只一直无意识攥着他衣袖的手,指尖离开时,竟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留恋。
赵无忧感到臂上一轻,那灼热柔软的压迫感骤然消失,竟让他生出几分空落。他瞥了一眼窗外已然浓重的夜色,稳了稳心神,起身道:"天色已晚,师姐,师弟就先告辞了。"
"嗯。"叶红缨随意地摆了摆手,目光却并未看他,只是盯着手中晃动的酒液。
待赵无忧的脚步声消失在洞府之外,叶红缨才猛地松懈下来,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软地趴倒在石桌上。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凉的桌面,却丝毫无法驱散那从心底蔓延开的热意。
"呜……"她发出一声羞窘的呜咽,将发烫的脸庞深深埋入臂弯。方才自己竟如此大胆,几乎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胸前那柔软丰盈的弧度更是紧紧压住了他的手臂……回想起那紧密无间的触感,他手臂坚实的力量,以及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融的对视,她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业火仿佛在每一寸肌肤下蠢蠢欲动,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慌意乱的酥麻。
就在这时,她身体深处猛地窜起一股熟悉的、更为汹涌的热流,如同熔岩般瞬间席卷四肢百骸!那被《红尘诀》勉强压制的业火,竟在此刻前所未有的活跃起来,灼烧着她的经脉,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与悸动。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娇躯微微颤抖,额角再次沁出细密的香汗。
叶红缨猛地抬起头,美眸中闪过一丝惊疑与茫然。她抚着自己滚烫的心口,感受着那与赵无忧靠近时如出一辙、甚至更为猛烈的业火躁动,一个荒谬却又挥之不去的念头再次浮现。
"难不成……真与那木头有关?" 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业火的异常反应,一次是巧合,两次……便不能再轻易忽视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乱如麻,混杂着羞耻、困惑与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期待。她望着那坛尚未喝完的"醉春风",终是失去了畅饮的兴致。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统统甩开,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敛心神,盘膝坐回那赤焰石打造的修炼台上。周身业火重新引动,赤色流光缭绕,将她窈窕的身影笼罩在一片炽热而朦胧的光晕之中,唯有那微微急促的喘息,透露着此刻她内心的远非平静。
孤剑崖,位于墨山道极北之境,终年积雪,寒气刺骨。此处灵气偏向冰寒,寻常弟子难以久待,却是孤月理想的清修之地。
此刻,孤月正立于浴池之畔。她已褪去了那身标志性的纯白剑袍,仅着一件单薄的雪色内衬。如瀑的青丝被一根简单的玉簪利落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线条优美的脖颈。她的身姿挺拔,双腿修长,尽管常年在苦寒之地修炼,肌肤却依旧细腻如初雪。内衬的衣料柔软,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胸前弧度饱满傲人,虽不及大师姐闻观语那般惊心动魄,却也堪称玲珑有致,只是平日里总被那宽大冰冷的剑袍所遮掩。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并非她的容颜或身段,而是那仿佛与生俱来、萦绕不散的清冷气质。她的眉眼如画,却似远山覆雪,不带丝毫暖意;唇色浅淡,如同冰雪雕琢。即使是在这准备入浴的私密时刻,她的神情依旧淡漠,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仿佛她本身就是这孤剑崖万年冰雪的一部分。
在她身侧的石台上,安静地横放着一柄连鞘长剑。剑鞘古朴,呈月白色,其上隐有冰晶纹路。即便未出鞘,丝丝缕缕的凝练寒气也不断从中逸散而出,使得剑身周围的空气都微微扭曲冻结,正是她的本命法宝——寒璃剑。
就在她准备解开内衬,踏入浴池之时,一道微光穿透洞府禁制,悄无声息地悬浮于她面前,正是赵无忧发来的传音玉简。
孤月动作微顿,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尖触及玉简的瞬间,一股冰凉之意传来。她神识沉入,赵无忧那熟悉而沉稳的声音便在她识海中响起,提及将与叶红缨及玄机子共同带队前往幽寂谷秘境之事。
玉简的光芒散去,孤月那如同冰封湖面般的眼眸中,极快地掠过一丝波澜。她放下玉简,低声自语,清冷的嗓音在空旷的洞府中回荡:“幽寂谷秘境么……”短暂的沉默后,她不再耽搁,纤长的手指移至腰间,轻轻解开了雪白内衬的系带。
衣襟随之向两侧滑落,仿佛冰雪消融,显露出其下一直被严密包裹的惊人景致。一对饱满傲人的雪峰瞬间挣脱了束缚,颤巍巍地弹跃而出,形状完美如倒扣的玉碗,肌肤细腻得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光洁莹润,竟无半分瑕疵。顶端的蓓蕾是两抹娇嫩的浅樱色,在冰冷空气中微微绷紧,立于那一片雪腻之上,显得格外诱人。
然而,在这堪称造物主杰作的双乳之上,却贴着与这绝美风光格格不入的物事——两张约莫巴掌大小、以明黄符纸制成的符箓。符纸之上,以某种暗红色的灵血勾勒出繁复而古老的朱砂纹路,隐隐散发着一种庄重、禁制的气息。它们紧紧地贴合在她高耸的双峰之上,仿佛两道无形的枷锁,镇封着内里可能涌动的未知力量。符纸的边缘与她白皙柔嫩的肌肤紧密相接,那抹明黄与极致的雪白形成强烈而诡异的对比,既显出一种被亵渎的圣洁,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禁忌之美。
她的目光不由下垂,落在自己双腿之间那幽秘之处。同样的一张明黄色符箓,正严丝合缝地贴在那片萋萋芳草之上,将最核心的秘谷彻底掩盖。符箓的冰冷触感与肌肤的温热细腻形成奇异反差,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身的特殊与潜藏的危险。
这“太上守郡符”……孤月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遥远的童年。
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母亲颤抖着双手,抱着刚刚经过宗门长老检测的她,泪流满面。长老沉重地宣布,她身具传说中的“九幽玄阴脉”。
此脉乃世间至阴之体,拥有者修行冰属、阴属功法事半功倍,进境神速,但代价是性情会随着修为提升而越发冰冷孤寂,近乎断绝情欲。然而,这天赋异禀却也是催命符。此脉是天下邪修梦寐以求的绝佳鼎炉,若能夺取其元阴,借助其首次破瓜时爆发出的至阴灵韵,足以让邪修境界连破数阶,省去数百年苦修!
而这,还并非最可怕的。母亲曾哽咽着告诉她一个更为隐秘、更为不堪的秘辛:拥有九幽玄阴脉的女子,在破身之前如万载玄冰,清冷自持;可一旦元阴失守,体内极阴之气找到宣泄之口,便会阴极阳生,引发难以想象的剧变。其身体会变得异常敏感,渴望会被放大到极致,内心深处长期被压抑的空虚将如决堤洪水般爆发,迫切需要大量的阳精之气来填补。届时,心性很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从冰冷的仙子,沦为由欲望支配、渴求不断的奴隶。其标志,便是一头青丝会逐渐化为妖异的粉色。
更遑论,古籍中隐晦提及,九幽玄阴脉的持有者,有极小的概率伴生更为罕见的“九幽玄阴穴”。此穴一旦经历云雨,便会自然泌出九幽寒气,这寒气对男子而言并非伤害,反而是极致的刺激与欢愉,能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而女子高潮时泄出的阴密,据传冰凉爽滑,甘美异常,犹如冰镇仙酿,令人一旦品尝,便欲罢不能,沉溺其中。
正因知晓这血脉带来的福祸相依,母亲在她年幼时,不惜耗费巨大代价,恳求宗门前辈,为她求来了这三张“太上守郡符”,分别贴于她的双乳与蜜穴之上。此符并非增强她的力量,而是一道坚固的封印,一方面掩盖她体内过于精纯的玄阴气息,避免被外界邪修感应;另一方面,也是守护她的元阴与心性,作为对抗那潜在沉沦命运的最后屏障。
冰凉的灵泉雾气氤氲上升,缭绕在她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周围,那三张明黄色的符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烙印在她命运之上的诅咒与守护。孤月缓缓沉入池中,任由冰冷的泉水包裹全身,仿佛也想借此冷却那因回忆和潜藏血脉而泛起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燥意。未来的大劫,与自身这麻烦的体质……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凝结了细小的水珠,一如她此刻的心情,冰冷而沉重。
任由冰冷的泉水包裹全身,仿佛也想借此冷却那因回忆和潜藏血脉而泛起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燥意。未来的大劫,与自身这麻烦的体质……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凝结了细小的水珠,一如她此刻的心情,冰冷而沉重。
然而,烦心之事远不止于此。一个更为现实且迫近的麻烦,如同阴影般萦绕在她心头——中洲大陆,天龙皇朝的那位第九皇子。
那位权势滔天的皇子,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她的存在以及其身怀极阴灵根之事,近年来已数次派遣使者,携带着令人咋舌的厚礼,前来墨山道,言辞恳切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明确提出联姻之意。其背后的天龙皇朝势力庞大,远非偏安一隅的墨山道所能正面抗衡。
师尊炎雷子性格刚直,自然不愿将自己视若亲女的弟子当作政治联姻的筹码,但碍于对方势大,直接拒绝恐为宗门招来祸端,故而几次三番周旋,态度虽坚决,过程却难免憋屈。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那位第九皇子并未死心,麻烦依旧悬在头顶,未曾真正解决。每每想到此事,想到自己这特殊的灵根竟成了被人觊觎的根源,一种身不由己的无力感与烦躁便会从孤月心底升起,比这寒泉更刺骨几分。她追求的是剑道极致,是超脱自在,而非成为他人笼中的金丝雀,或是用以提升修为的“鼎炉”。
思绪纷乱间,池水的寒意似乎都未能完全压下那份源自内心的躁动。就在这烦躁渐生之时,另一张面孔却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是赵无忧。
想起他那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庞,想起他专注推演阵法时微蹙的眉头,想起他前来孤剑崖为自己调和剑气时,那小心翼翼又无比认真的神情……他与那些觊觎她灵根的人截然不同,他的关心是纯粹的,不带任何功利与贪婪。
池面泛起细微的涟漪。孤月倏然将半张脸沉入水中,寒泉刺骨的凉意却未能平息骤然涌上心头的燥热。
那段被刻意封存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昏暗的洞府里,她跪在赵无忧身前,朱唇含住那滚烫的阳根。那物事在她口中搏动的触感,混着腥膻气息的元阳在喉间蔓延的灼热,以及最后沾染在雪白剑袍上那片刺目的浊白......
寒泉在她周围凝结出细碎冰晶,可被回忆勾起的异样温热却从耳根蔓延至颈间。她蹙起眉头,常年修持的冰心诀竟在此刻泛起涟漪,连指尖都没入水中微微蜷缩。
"木头。"
一声带着水汽的轻嗔从唇间逸出,消散在氤氲的寒气里。被水波扭曲的倒影中,依稀可见她眼尾泛起胭脂般的薄红。
二字出口的瞬间,她猛地从水中抬起脸。水珠顺着清瘦的下颌线滚落,在池面击碎满池月光。她立即收敛神色,恢复往日清冷,唯有耳垂那抹未褪的淡粉泄露了方才的失态。
玄阴之气在体内急速运转,将翻涌的心绪强行压下。池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出细密冰晶,寒意比先前更甚三分。
数日时光,匆匆而过。
幽寂谷秘境内,终年弥漫的灰色瘴气如帷幔低垂,遮蔽天光,扭曲的枯木枝桠如同鬼爪般伸向晦暗的天空。空气中充斥着腐朽与某种古老禁制残留的威压,死寂中唯有不知名虫豸的窸窣低鸣,更添几分阴森。
“吼——!”
一声狂暴的兽吼撕裂沉寂,伴随着大地震颤,数头体型庞大、皮糙肉厚、目露凶光的“裂地妖熊”从密林深处冲出,裹挟着腥风,直扑向队伍前列那道最醒目的火红身影。
叶红缨眸光一凛,非但不退,反而足下发力,身形如离弦之箭般迎上!她双拳之上,赤色业火轰然爆发,凝如实质,化作两道咆哮的火龙。
“焚炎破!”
娇叱声中,她一拳挥出,业火奔腾,精准无比地轰击在为首妖熊的胸膛。灼热拳劲瞬间透体而入,那妖熊发出一声凄厉惨嚎,庞大的身躯竟被硬生生轰得倒飞出去,胸口处留下一个焦黑的窟窿,散发着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
她的身姿在战斗中展现出惊人的柔韧与力量。每一次腾挪辗转,那被赤色劲装紧紧包裹的饱满胸峦便随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剧烈地起伏颤动,仿佛下一刻便要挣脱束缚;纤腰如柳,在纵跃闪避时拧转出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上下惊人的对比;圆润挺翘的臀线在动作间若隐若现,充满了野性的张力。业火缭绕在她周身,将她映照得如同火焰中诞生的战神,汗珠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衣领深处,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因专注与战斗而更添几分逼人的英气与瑰丽。
火焰所过之处,不仅妖熊毙命,连它们身后的低矮灌木与地面都瞬间化作焦土,形成一片短暂的火焰隔离带。
“红缨师姐,左翼!”赵无忧沉稳的声音响起。他并未上前近战,而是立于稍后方,双手十指翻飞,道道灵光没入悬浮的阵盘之中。随着他的操控,叶红缨左侧地面上瞬间亮起数道土黄色灵光,形成一面坚实的岩壁,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另一头试图偷袭的妖熊的利爪。
玄机子则游走于战场边缘,手中折扇轻摇,看似从容不迫,偶尔挥出几道不痛不痒的风刃,击打在妖熊厚实的皮毛上,留下浅浅白痕,更多时间,他那双隐含算计的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战场中央那道最为炽烈夺目的身影,尤其是在叶红缨因剧烈运动而曲线毕露、业火将衣衫烘烤得更为贴身之时,他眼底深处便会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与灼热。
“众弟子听令!”赵无忧见叶红缨吸引了大部分火力,立刻高声喝道,“‘墨痕千山阵’,起!”
那二十名随行的筑基弟子训练有素,闻令立刻身形闪动,各占方位。他们灵力同源,气息相连,手中制式长剑齐齐挥动,道道墨色剑气挥洒而出,并非直接攻击,而是在空中迅速交织,化作一张巨大而繁复的墨色阵图,如同泼墨山水般笼罩而下!
阵图成型瞬间,一股沉重的压力骤然降临,范围内的几头妖熊动作立刻变得迟缓无比,如同陷入泥沼,连咆哮声都变得沉闷。墨色剑气如同拥有生命般,开始不断从阵图中衍生,如同无数坚韧的丝线,缠绕、切割着被困住的妖物,很快便在它们坚韧的皮毛上留下道道血痕,虽不致命,却极大地限制了它们的行动,并不断消耗着它们的妖力。
叶红缨压力骤减,她抓住机会,身形如火焰流星般在阵图边缘穿梭,双拳之上的业火更加炽烈。每一次出拳,都精准地轰击在妖熊因被困而暴露出的弱点之上——眼睛、咽喉、腹部!
“轰!轰!轰!”
业火爆炸的闷响接连不断,伴随着妖熊临死前的哀嚎。火焰在她操控下,时而凝聚如矛,时而扩散如浪,将这片幽暗的秘境入口映照得一片赤红,也将她映衬得愈发娇艳如火,那战斗中的身姿,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极致结合,令人心旌摇曳。
阵图消散,墨色剑气与妖熊残骸一同化作灵光飘散。叶红缨收势而立,火红长袍在方才激战中被撕裂数处,汗湿的衣料紧紧贴着起伏的胸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几缕朱红发丝黏在泛着薄汗的颈侧,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玄机子施施然走近,青衫依旧纤尘不染。他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掠过叶红缨被汗水浸透的背脊,那湿透的布料半透明地贴着她优美的脊线,直没入腰臀间惊心动魄的曲线。
"无忧师弟。"他转向赵无忧,声音温润如玉,"你先带弟子们回据点休整。我方才以秘术探得一处未启的禁制区,打算与红缨师妹同往查探。"
他指尖展开一卷泛着灵光的古图,点在某个隐晦的标记上:"此处禁制凶险,筑基弟子难以承受,便不必让他们涉险了。"
赵无忧眉峰微蹙,视线与叶红缨投来的目光相遇。见她明艳的脸上写满抗拒,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颔首:"既然如此...便有劳二师兄照料红缨师姐。"
"谁要他照料!"叶红缨当即反驳,业火在掌心明灭不定。她快步走到赵无忧身侧,火红袖摆擦过他的手臂,"我要与你同回据点。"
赵无忧轻叹,伸手为她理了理鬓边散乱的发丝,低声道:"红缨,记得临行前我与你说过的话么?凡事...以大局为重。"
叶红缨咬住下唇,目光在赵无忧温润的眸子和玄机子看似平和的面容间来回扫视。最终狠狠跺了跺脚,扯过古图径自朝前走去:"带路便是!"
玄机子唇角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快步跟上。途中,他始终落后叶红缨半步,目光如同黏稠的蜜糖,紧紧缠绕着她随步伐摇曳的腰肢。那视线时而流连在她饱满的臀线,时而顺着衣袍裂口窥见若隐若现的腿根,时而又停留在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的胸脯前襟。
叶红缨只觉那目光如同蛆虫爬过肌肤,业火在经脉中不安地窜动。她强忍着恶心,指节捏得发白,连步伐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红缨师妹。"玄机子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不知师妹这般明艳动人的仙子,心中可曾有过中意之人?"
"干你何事!"叶红缨头也不回,声音里淬着冰火。
玄机子恍若未闻,继续悠然道:"莫非...是无忧师弟?"
叶红缨脚步猛地顿住,耳尖瞬间染上胭脂色。她霍然转身,业火在眸中灼灼燃烧:"胡说什么!"
"想不到名动南域的炎姬,也会有害羞的时候。"玄机子低笑,目光愈发露骨地掠过她被怒火衬得更加娇艳的脸庞,"这要是传出去,不知要碎了多少青年才俊的心。"
叶红缨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加快脚步。赤色的长袍在疾行中猎猎作响,将窈窕身段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玄机子不紧不慢地跟上,目光始终黏在那抹炽热的红色上,如同毒蛇盯上了心仪的猎物。
两人最终驻足于一处隐于幽谷深处的山洞前。洞口被一层流动的、散发着淡淡粉红色光晕的雾气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得令人头晕的异香,隐约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引人遐思的淫靡气息。这并非天然形成的禁制,而是玄机子当年筑基期时偶然发现的一处隐秘之地,他早已备好特殊法器,可抵御其中惑人心神的幻力。
叶红缨凝视着那不断翻涌的粉色雾障,秀眉紧蹙,一股源自本能的厌恶与不适感油然而生。体内业火竟传来阵阵躁动,仿佛在欢迎这处所在散发出的诡异能量。
“这地方……让人很不舒服。”她声音带着明显的抵触,下意识后退半步,“我不想进去,我先回去了。”
玄机子站在她身后,闻言轻笑,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红缨师妹,这便怕了?”
“谁怕了!”叶红缨果然被激怒,明艳的脸庞因薄怒而更添几分生动,她狠狠瞪了玄机子一眼。
“那便走吧。”玄机子不再多言,似乎料定她会跟上,径自取出一枚散发着清凉气息的玉佩佩戴在身,随后便一步踏入了那粉色雾障之中,身影瞬间被吞没。
叶红缨站在原地,贝齿紧咬着下唇,内心挣扎了片刻。终究是不服输的性子占了上风,加之对玄机子独自探索可能出事的顾虑,她周身业火微腾,护住灵台一丝清明,也跟着迈入了那令人不安的粉色迷雾。
穿过雾障,眼前景象豁然一变,却并非预想中的凶险杀阵。此处竟是一方被开辟出的、极为宽敞的石室,石室四周墙壁光滑如镜,倒映出迷离的粉色光影。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异香愈发浓郁,仿佛能直接钻入人的四肢百骸,撩拨起最深处的欲望。石室中央,竟有一方氤氲着热气与淡淡灵光的温泉池,池水呈现浅粉色,不断有细密的气泡从池底升起,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响,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慵懒而淫靡的氛围。
然而,前行不过十数步,走在前方的玄机子却骤然停下了脚步,身体僵硬地立在原地,双目空洞无神,仿佛神魂已被拖入了某种极其逼真的幻境之中,对外界失去了感知。
叶红缨心道不妙,强烈的危机感让她瞬间警醒,转身便欲退出这诡异之地。
可就在她转身的刹那——
“嗖!嗖!嗖!”
数道由精纯粉色能量凝聚而成的枷锁,如同拥有生命的触手,自石室四周的墙壁中激射而出,快如闪电!它们无视了叶红缨周身的护体业火,精准地缠绕上她的手腕、脚踝、腰肢,甚至修长的脖颈!
“呃啊——!”
一股强大而诡异的力量瞬间禁锢了她的行动,更有一股灼热的精神异力顺着枷锁强行侵入她的识海!她只觉眼前一花,周遭那淫靡的石室景象如同褪色的画卷般迅速模糊、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熟悉的、带着竹叶清香的场景——那是墨山道后山,她与赵无忧最常相聚饮酒的那处青石崖。
而此刻,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温润如玉的无忧师弟,就站在她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他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而深情的笑容,那双总是清澈专注的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里面仿佛盛满了璀璨的星辰,倒映出她此刻略显惊慌却又不由自主被吸引的模样。
“师……师弟?”叶红缨喃喃出声,意识在真实的记忆与虚幻的诱惑间剧烈挣扎,但那枷锁传来的力量太过霸道,眼前的“赵无忧”又如此真实,让她紧绷的心防,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一丝裂痕。
第五章: 禁制与幻境
幻境之中,赵无忧的笑意愈发深邃,他非但没有因叶红缨的迟疑而后退,反而主动向前逼近了半步,温热的呼吸几乎与她交缠。
“师姐……”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平日绝不会有的、直白而缠绵的意味,目光灼灼地锁住她有些慌乱的眸子,“每次与你在此饮酒,看你醉颜微酡,听你笑语嫣然,我便觉得,这墨山最美的景致,也及不上师姐万一。”
叶红缨心头猛地一跳,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这……这木头何时学会说这等甜腻的话了?她下意识地想反驳,想如往常般瞪他,骂他“胡说什么”,可话语堵在喉间,竟有些舍不得打破这幻境编织出的、她心底深处或许也曾偷偷期盼过的柔情。
“你…你今日是吃了蜜糖不成?”她偏过头,试图避开那过于炙热的视线,声音却不自觉地弱了下去,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
赵无忧低低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握住了她未能完全躲开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却温柔,指腹在她细腻的腕间皮肤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师姐怕了?”他学着她平日逗弄他的语气,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往日可是师姐总喜欢这般‘欺负’我的。”说话间,他手臂稍稍用力,自然而然地一带。
叶红缨猝不及防,轻呼一声,整个人便被一股不容抗拒却又恰到好处的力量揽入了怀中。炽热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坚实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声,仿佛敲打在她的心尖上。
“放…放开!”她羞窘难当,双手抵在他胸前,象征性地挣扎起来。业火在体内本能地躁动,试图驱散这过分的亲近,提醒她这一切皆是虚妄。这是假的,是阵法!是幻境! 理智在脑中尖啸。
可……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气息如此熟悉,他此刻凝望她的眼神,是她从未敢奢求的专注与深情。心底那份压抑已久、日益滋长的情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在这一刻猛烈地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毁。
抵抗的力道,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流失。抵在他胸膛的手,指尖微微蜷缩,那推拒更像是无力的依托。娇躯在他怀中渐渐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脊背微微软化,几乎要依偎进那片令人安心的温暖里。只是那脸颊却愈发红艳,如同熟透的仙果,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绯色,长睫低垂,羞得不敢再与他对视,只能感受到他揽在自己腰后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赵无忧感受着怀中娇躯的软化,低沉的嗓音带着令人心颤的温柔,轻轻响在她的耳畔:“师姐,你可知……每次你靠近我,或是笑着唤我‘傻师弟’时,我需得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想将你拥入怀中的冲动?”
叶红缨心神俱震,抵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这样的话……她从未想过会从他那温润守礼的师弟口中听到。
他微微低下头,唇几乎要贴上她发烫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圈住。“你就像这世间最炽烈也最耀眼的火焰,而我,早已甘愿沉沦,只想做那只扑火的飞蛾……”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认真,“红缨……我的心意,你难道……真的感觉不到么?”
感觉不到么?
这几个字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层层涟漪。那些平日里他专注的凝视,无奈的纵容,关切的维护……原本模糊的边界在此刻被这直白的话语骤然划破,变得清晰无比。心底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汹涌的情潮面前,发出细微的、即将崩断的哀鸣。秘境、禁制……那些真实的危机,在这一刻,竟变得如此遥远而不真切。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心跳如擂鼓,脸颊烫得惊人,几乎要冒出热气来。在他如此露骨的告白下,她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就想偏过头,将滚烫的脸颊藏起来。
然而,一只温热的手掌却先一步轻柔地抚上了她的脸颊,指尖带着怜惜的力度,不容拒绝地、缓缓地将她的脸转了回来,迫使她再次对上他那双盛满了“深情”与“渴望”的眸子。
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他深邃的眼中仿佛有着漩涡,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入其中。她能看到那瞳孔里清晰地映照出自己此刻意乱情迷、娇羞无措的模样。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缓缓低下头,鼻尖轻蹭过她的鼻尖,带着无比的亲昵与试探。叶红缨长睫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蝶翼,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然后,一片温软而炽热的触感,轻轻地、覆盖上了她微颤的唇瓣。
起初只是轻柔的贴合,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随即,那触感开始辗转厮磨,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与逐渐加深的索取。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陌生情潮与莫名熟悉感的悸动,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这一吻中化为乌有。她原本微微僵硬的身体彻底软化在他怀中,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只能被动地、生涩地承受着这令人神魂颠倒的亲密。周遭的竹海清风,仿佛都融成了甜蜜的背景,将她牢牢困在这由欲望与情感编织的牢笼里。
就在叶红缨彻底沉溺于这缠绵的亲吻时,她忽然感觉到赵无忧的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温热与湿滑,开始轻柔地试图顶开她紧闭的牙关。
“唔…!”她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羞耻心让她下意识地再次咬紧牙关,试图阻挡这过于亲密和陌生的入侵。这小小的抵抗却如同投入烈火中的一滴水珠,瞬间激发了更强烈的攻势。
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而富有技巧,不再是单纯的厮磨,而是带着一种煽动人心的节奏,不断地诱惑、挑逗着她紧绷的神经。唇舌交缠间,那股混合着情欲与业火躁动的热流在她体内疯狂窜动,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渐渐地,那紧守的关隘在持续不断的温柔攻势下,仿佛被融化了一般,微微松开了一道缝隙。
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那灵巧而炽热的舌便如同游鱼般悄然滑入,捕捉到了她那无处可逃的、柔软香甜的小舌。
起初,她的香舌还带着惊慌与羞涩,试图退缩、闪躲。但他的舌紧紧缠绕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与惊人的热度,纠缠、吮吸、撩拨着她最敏感的舌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至极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从交缠的舌尖迅猛扩散至全身,让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喉间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呜咽。原本试图推拒的手,此刻却无力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在这意乱情迷之中,她丝毫没有察觉到,现实中的玄机子正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冷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在幻境中情动沉沦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那绯红迷醉的脸颊,微蹙的秀眉,半睁的迷离水眸,以及那随着深吻而微微张合、吐露着灼热气息的朱唇。
看着她那副全然接纳、甚至开始无意识回应那虚幻亲吻的诱人模样,玄机子眼中最后一丝耐心也消耗殆尽。他缓步上前,身形与幻境中赵无忧的身影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一只带着微凉体温的手,真实地、带着明确占有欲地,搭上了叶红缨不盈一握的腰肢。这真实的触感,与幻境中“赵无忧”手掌的温热位置丝毫不差。
“嗯……?”叶红缨在迷乱中发出一声含糊的疑问,这触碰的感觉似乎与纯粹的幻境有些微不同,带着更实质的、令人心悸的力道。
然而,未等她细想,那真实的掌心便开始在她腰侧暧昧地揉按、滑动起来。与此同时,幻境与现实的感官被巧妙地混淆、叠加。一股远比纯粹精神刺激更为强烈、更为直接的灼热感,如同野火般从她被抚摸的腰肢瞬间蔓延开来,袭遍全身!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腰肢在那只大手的掌控下,开始产生一种陌生的、酥痒的悸动,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了一下,仿佛想要摆脱,又仿佛是在迎合这双重叠加的、令人疯狂的刺激。业火在她经脉中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奔腾雀跃,既是警告,又像是某种诡异的共鸣,将她推向更深、更无法自拔的情潮深渊。
正当叶红缨沉醉于这个深情而缠绵的吻中,意识模糊间,她忽然感觉到“赵无忧”的舌尖不再满足于唇瓣的厮磨,开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试图顶开她因羞涩而紧闭的贝齿。
“呜……”她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娇躯微颤,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试图阻挡这过于大胆的入侵。这是她最后的、薄弱的防线,带着处子本能的矜持与慌乱。
然而,“赵无忧”极富耐心,他的唇舌依旧温柔地吮吸、舔舐着她的唇瓣,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诱惑。那灼热的气息交织,吻得愈发深入,愈发激烈,如同燎原的星火,点燃了她每一寸感官。渐渐地,在那令人窒息的情潮冲击下,她紧咬的牙关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就是这瞬间的松懈,那灵活而湿热的舌便如同游鱼般,悄然滑入了她从未被外人涉足过的檀口之中。
“嗯……!”叶红缨浑身猛地一僵,陌生的入侵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退缩,香舌慌乱地试图躲避那纠缠上来的炽热。但那闯入者带着一种熟悉而又霸道的气息,巧妙地追逐、缠绕着她不断闪躲的软舌。起初生涩的抗拒,在唇舌间愈发激烈的交缠中,渐渐化为无力而羞怯的回应。她的香舌不再逃避,反而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与之共舞,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令人神魂颠倒的酥麻,让她娇喘吁吁,彻底沉沦在这虚幻却又无比真实的亲密之中。
不远处,玄机子静静伫立。
他胸前的玉佩散发着柔和清光,将周遭粉色迷雾与惑心幻力尽数隔绝。他清晰地“看”着幻境中发生的一切,看着叶红缨从挣扎到顺从,从青涩到渐入佳境。那双总是算计的眼眸,此刻毫不掩饰地闪烁着贪婪与灼热的欲焰。
幻境中,“赵无忧”正深情地拥吻着意乱情迷的叶红缨,而现实中,玄机子的脚步,开始悄无声息地向前移动。
他走到叶红缨真实的身躯前,看着眼前这具被粉色枷锁禁锢、却因幻境而微微颤动的火热娇躯。她双眸紧闭,长睫湿漉,脸颊潮红,那平日里明艳张扬的朱唇,此刻正微微张开,随着幻境中唇舌的交缠,无意识地翕动着,隐约可见其内湿滑柔软的香舌在羞涩地蠕动。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彻底点燃了玄机子压抑已久的邪火。
他伸出手,精准地、缓慢地,搭上了叶红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触手之处,衣料下的肌肤温热而富有弹性。他的手掌,与幻境中“赵无忧”揽住她腰肢的动作,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唔……”
现实与虚幻的触感在这一刻叠加。叶红缨发出一声更加甜腻的嘤咛,娇躯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原本仅存在于神识中的亲密,骤然有了真实的依托。一股更加强烈、更加具体的灼热感自腰间被他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如同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她的腰肢下意识地随着那异样的感觉而微微扭动,仿佛是在躲避,又仿佛是在迎合。
玄机子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微颤与热度,眼中欲光更盛。他俯下身,脸庞缓缓靠近叶红缨那微张的、泛着诱人水泽的红唇。
然后,在现实之中,他精准地复上了那两片他觊觎已久的柔软。
“嗯……!”
真实的、带着男子气息的唇瓣贴合的瞬间,叶红缨身体猛地绷紧了一瞬。这与幻境中一般无二,却又带着微妙差异的触感,让沉溺的意识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迷茫。然而,此刻她口中,那依旧在与幻境中的“赵无忧”激烈交缠的香舌,仿佛在现实中找到了真实的依托与对象,几乎是本能地、带着被撩拨起的情欲,顺势便缠绕上了玄机子探入的、带着凉意的舌。
一时间,现实与幻境的界限彻底模糊。
玄机子的舌带着一丝侵略性,熟练地勾缠住她那柔软滑腻的香舌,强迫它与自己共舞。口中津液交织,发出细微而暧昧的“啧啧”水声。她香甜的唾液如同甘泉,而他的则带着一丝清冽,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而诱人的滋味。她的香舌起初还有些不知所措,在他强势的引导和幻境的双重刺激下,渐渐开始生涩地回应,时而羞怯地退缩,时而又不由自主地迎上,与他紧密纠缠,将那混合的蜜液吞咽入喉,又不断分泌出新的。
随着两人唇舌的缠绵愈发深入,叶红缨只觉得周身业火如同被投入热油的薪柴,轰然窜动。一股股灼热的气流不受控制地在经脉中奔涌,带来阵阵令人眩晕的酥麻与空虚。她那被紧紧包裹在赤色劲装下的娇躯微微发烫,细腻的肌肤沁出细密的香汗,将单薄的衣料浸得半透明,更清晰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
尤其在那幽谷秘处,一股陌生的、黏腻的暖意悄然弥漫开来,伴随着难以启齿的湿润感,仿佛有甘泉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泌出,浸透了最私密的那层屏障,带来一阵阵羞人的滑腻。她的腰肢不自觉地随着玄机子手掌的节奏轻轻摆动,如同风中柔柳,带着青涩而诱人的韵律。
玄机子显然不再满足于这口舌之欢。他那原本揽着她腰肢的手,开始缓缓下移,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她大腿外侧紧绷的线条摩挲,感受着布料下充满弹性的肌理。随后,那只手又蜿蜒而上,重新复上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指节甚至微微陷入柔软的腰侧,引得叶红缨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最终,他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稳稳地按上了她那高耸饱满的峰峦。
“嗯……!”
突如其来的、更为直接的侵犯让叶红缨猛地从迷醉中惊醒了一瞬。她慌乱地偏过头,挣脱了那缠绵的唇舌,一缕银丝在两人分离的唇瓣间牵连断裂。她脸颊酡红如醉,眼眸中水光淋漓,混杂着情动与羞耻,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一丝微弱的抗拒:“师、师弟……不可……”
然而,玄机子按在她胸脯上的手,却透过那层被汗水浸湿的薄薄衣料,敏锐地感知到其下那挺翘蓓蕾的轮廓,以及……环绕着蓓蕾根部的一圈奇异的、略带硬度的环状物。这意外的触感让他心底微微一惊,但此刻被欲火充斥的头脑已无暇深究。
他指尖微微用力,隔着衣物开始缓慢而富有技巧地揉捏起来,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精准地撩拨着那最敏感的顶点。
“呜……”
叶红缨刚聚集起的一丝清明,在胸前传来的、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的奇异快感下迅速溃散。而恰在此时,幻境中的“赵无忧”仿佛看准了她的动摇,再次俯身,带着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气势,重新攫取了她的唇瓣,将她的抗议与呜咽尽数吞没。
在现实与虚幻的双重夹击下,叶红缨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再次沉沦于那炽热的深吻之中,香舌被动地承受着,又不由自主地与之缠绕共舞。她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自幽谷深处不断蔓延开来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瘙痒与空虚。那里的湿润感愈发明显,黏腻的蜜汁甚至浸透了更外层的衣料,留下深色的、羞人的痕迹。
玄机子感受着她身体的细微变化,眼中欲光更炽。那只在她峰峦上作恶的手暂时放缓了动作,转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滑下,目标明确地,探向那他早已觊觎已久的、散发着诱人热意与湿气的幽谷秘地。
当他的指尖隔着数层衣物,即将触碰到那最核心的柔软凹陷时——
叶红缨身体剧烈一颤,如同受惊的小鹿,双腿猛地紧紧并拢,夹住了他那试图更进一步的手。她再次偏过头,躲开那令人窒息的吻,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充满了羞耻与最后的挣扎:
“师……师弟……别……别碰那里……”
那隔着衣物的触碰,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玄机子的指尖并未因她的哀求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精准地找到那已然肿胀不堪的脆弱花核,隔着湿透的亵裤,开始迅疾而富有节奏地来回刮擦、按压。
“嗯啊——!” 叶红缨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脱口而出。她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试图抵御这过于强烈的刺激,殊不知这动作反而将他的手指更深地、更紧密地挤压向那最敏感的核心。
幽谷深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像是某种沉睡的欲望被彻底唤醒。那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她口中说着“不要”,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开始若有若无地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微微挺送腰肢,让那被紧紧压迫住的花核能获得更激烈、更磨人的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直窜四肢百骸。
蜜汁泛滥成灾,早已将亵裤浸得湿透,黏腻的触感甚至透过布料,沾染了他的指尖。那湿滑温热的感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身体的诚实。她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石室中愈发清晰,原本试图压抑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娇媚呜咽,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最诱人的催化剂。
她终于承受不住那唇舌的纠缠,猛地偏过头,香舌滑脱,整个人虚软地靠进“赵无忧”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的饱满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蹭着他的衣襟。檀口微张,吐出的气息灼热而甜腻。
玄机子感受着怀中娇躯的颤抖和湿热,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箍在她腰间的铁臂更加用力,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不容她有任何逃离的可能。同时,那在她腿心作恶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时轻时重,变幻着花样,专攻那最要命的弱点。
“不……不行了……师弟……停下……啊——!” 叶红缨的哀求变成了破碎的哭喊,她的腰肢失控般地剧烈扭动,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渴望更多。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赵无忧”肩头的衣物,指尖深深陷入。
终于,在那手指一阵极其快速的集中刺激下,她身体猛地绷紧如弓,脚趾紧紧蜷缩,发出一声漫长而压抑,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细呜咽。紧咬的唇瓣松开,泄露出更多婉转娇吟。高潮如同最猛烈的业火,瞬间席卷了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她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蜜穴深处喷涌出大量的热流,将亵裤彻底濡湿,甚至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留下黏腻湿亮的痕迹。
高潮过后,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赵无忧”的怀里,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只有那仍在微微痉挛、不断吞吐着余韵汁水的蜜穴,证明着方才那场风暴是何等激烈。残存的理智让她感到无边的羞耻,可身体却沉浸在极致快感的余波中,慵懒而又空虚,仿佛还在回味着那将她彻底摧毁又重塑的奇异舒适。
叶红缨瘫软在玄机子怀中,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微的电流,仍在她四肢百骸间窜动,带来一种陌生而令人心悸的舒适与空虚。那被充分抚慰过的花径深处,竟自发地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持续不断的收缩与瘙痒,仿佛在无知无觉地渴求着更多填充。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奇异的感受,意识模糊间,仰起潮红未褪的脸颊,望向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俊脸,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与困惑,喃喃问道:
“这……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玄机子没有回答,只是眼底暗芒一闪,俯身,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另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背脊,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起来。叶红缨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藕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依偎在他坚实的怀抱里。
玄机子抱着她,步伐沉稳,走向禁制深处那张光滑的石板。在叶红缨的眼中,周遭迷离的粉色光影渐渐淡去,熟悉的灼热气息包裹而来——竟是回到了她自己的洞府之中。那由暖玉雕成的石桌,那跳跃着火焰纹路的墙壁,以及那张铺着柔软赤焰绒的床榻,一切都如此真实。
幻境中的赵无忧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赤焰绒柔软的触感贴合着她微微汗湿的背脊。叶红缨羞涩地扭动了一下腰肢,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依旧泥泞不堪、散发着情动气息的腿心,却被赵无忧温和而坚定地阻止。
他俯身靠近,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火红长袍的系带。外袍滑落,露出里面同样红色的、却更为贴身的里衣。接着是里衣的衣带……一件件衣物被褪去,直到最后,仅剩下一条湿透的、紧紧贴合着幽谷轮廓的亵裤,以及上身那件小小的、勉强遮住胸脯的丝绸肚兜。
叶红缨双臂交叉护在胸前,呼吸急促,眼中满是慌乱。然而,玄机子的手却轻轻复上了她护在胸前的肚兜,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将它们缓缓挪开。
失去了最后的遮蔽,那对饱满挺翘、形状完美的雪白玉峰,连同顶端那极其夺目、贯穿娇嫩乳尖的暗红色乳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颤巍巍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微热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赵无忧骤然深邃的视线里。
“啊!”叶红缨惊喘一声,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这个秘密,她隐藏了太久太久,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在她心仪之人面前暴露无遗。她慌忙伸手想要再次遮挡,语无伦次地解释,声音里带着哭腔:“师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这是……”
玄机子的目光死死锁在那对随着她急促呼吸而上下晃动的乳环上,暗红色的金属环身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极度刺激视觉的对比。他内心狂笑不止,真是意外之喜!这位看似明烈如火、性情刚直的师妹,私下竟藏着如此淫靡的秘密!这足以将她牢牢掌控的把柄,令他兴奋得几乎战栗。
他压下翻腾的心绪,脸上依旧维持着温柔的假面,伸手,温热的手指没有直接触碰那敏感的乳尖,而是轻轻捏住了那暗红色的金属乳环。微凉的触感让叶红缨浑身一颤。
“别……师弟,别碰那里……”她哀求着,声音细弱蚊蚋。
然而,玄机子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指尖微微用力,极其轻微地拉扯了一下那乳环。
“啊!”更为尖锐的刺激感瞬间从乳尖窜遍全身,叶红缨惊叫出声,身体猛地一弹,“师弟!别拉呀!”
那轻微的拉扯,伴随着金属环身与娇嫩孔洞的摩擦,带来一种混合着细微痛楚、却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强烈搔痒与酥麻。这股感觉,比之前腿心处的悸动更加清晰、更加深入骨髓,让她腰肢发软,花径深处那刚刚平息些许的空虚与瘙痒,竟也随之骤然加剧。
接着,玄机子低下头,温热的唇舌取代了手指,含住了那佩戴着乳环的、战栗不已的嫣红乳尖。
“唔……不……”叶红缨徒劳地试图推开他的头,但高潮后的虚软与那不断从胸前扩散开的、令人疯狂的搔痒感,抽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推拒的手最终变成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指尖微微蜷缩,发出一声声压抑而甜腻的呜咽。
玄机子的唇舌带着灼人的温度,紧密地包裹住那枚轻颤的乳尖。湿热的触感与金属的冰凉形成奇异的对比,每一次吮吸舔舐,都引动乳环细微的晃动,牵扯着娇嫩敏感的孔洞,带来一阵强过一阵、深入骨髓的酥麻与搔痒。那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自那一点炸开,迅猛窜向四肢百骸。
“嗯啊……”叶红缨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身体内部仿佛被点燃了一把邪火,越烧越旺。她感到自己的肌肤变得滚烫,原本就因情动而湿润的腿心深处,此刻更是春潮泛滥,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早已湿透的亵裤浸得能拧出水来。薄薄的湿布料紧紧贴合在幽谷秘处,清晰地勾勒出那饱满阜起的轮廓,甚至隐隐映出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抵御那汹涌而至的空虚与渴望,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持续不断的、强烈的感官冲击下,那紧绷的、试图守护最后防线的双腿,竟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缓缓地、羞怯地向两侧分开了一些。
这细微的变化立刻被玄机子捕捉。他眸色一暗,腾出一只手,迅速探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轻易地勾住那湿透的亵裤边缘,向下褪去。
下身骤然一凉,叶红缨猛地惊醒了几分,意识到最私密之处即将暴露,她惊呼一声:“别……”慌忙想要重新夹紧双腿。然而玄机子的膝盖却强势地顶入她双腿之间,阻止了她的合拢。
紧接着,她听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眼角的余光瞥见玄机子震开了他自身的束缚。下一瞬,一个前所未见的、灼热而坚挺的巨大阳物便映入她的眼帘,那狰狞的形态与勃发的热度让她心头狂震,羞得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将滚烫的脸颊偏向一旁,不敢再看。她此生何曾见过男子这般情状,只觉得心跳如擂鼓,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面。
正是她这羞怯躲避的片刻,玄机子抓住了机会。他双手用力,彻底分开了她那已有些酥软无力的双腿,将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水光潋滟、粉嫩娇艳的幽谷秘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即,他俯身,将那滚烫硕大的顶端,紧紧抵在了她不断翕张、泌出更多蜜液的入口处。
敏感的阴阜被那灼热的硬物一烫,叶红缨浑身一僵,急忙转回头,带着哭腔哀求道:“师弟……还、还不行……”她伸出双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但那点力气在此刻的玄机子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玄机子并未强行进入,而是就着那充沛的滑腻春水,开始缓缓地、带着折磨人的耐心,用他那勃发的阳物在那湿滑紧窒的入口处来回摩擦、碾压。粗砺的顶端一次次刮蹭过那最为敏感娇嫩的花核与蚌肉,带起一连串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啊……嗯……”最初的抗拒声逐渐变成了破碎的呻吟。那持续不断的摩擦,仿佛带着魔力,将她身体深处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搔痒撩拨到了极致。一股更加强烈的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仿佛在主动迎合那可恶的侵犯。
她感到自己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试图追寻更紧密的接触。紧闭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放松,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邀请般的微张。
“好热……师弟……我好热啊……”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迷离,水光潋滟,原本推拒的双手也软软地滑落,指尖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布料。
听到她这近乎投降的呓语,玄机子心中狂喜,知道时机已至。他强压着立刻占有的冲动,沙哑着声音确认道:“师姐?”
叶红缨羞得无以复加,将脸深深埋入一旁,用细若蚊蚋、却清晰可闻的声音颤抖着说:“师、师弟……我……我准备好了……”
这一刻,玄机子期盼了太久。他不再犹豫,腰身猛地一沉,那蓄势待发的巨大阳物便要强行突破那最后的屏障,彻底贯穿身下这具让他渴望了无数时日的娇躯。
然而,就在玄机子挤压时、撕裂般的剧痛传来的瞬间——
“啊——!”叶红缨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被情欲淹没的神智因这尖锐的疼痛骤然清醒!
她猛地睁大眼睛,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张带着欲望和势在必得笑容的脸,根本不是她心中念念不忘的温润师弟,而是她一直以来都极度厌恶、避之不及的二师兄,玄机子!
无需任何思考,受辱的愤怒与极致的羞耻瞬间引爆了她体内潜藏的力量!《红尘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磅礴的业火不再受控,轰然爆发!
“轰——!”
赤红色的烈焰以她赤裸的娇躯为中心,如同沉睡的火山猛然喷发,炽热的气浪裹挟着毁灭性的力量向四周狂涌!玄机子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被猛地掀飞出去,重重砸在远处坚硬的石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叶红缨借势翻身跃起,赤裸的足尖轻点地面,周身业火托举着她悬浮至半空。她那不着寸缕的雪白娇躯在熊熊烈焰中若隐若现,如同浴火重生的神女,却带着滔天的杀意。如瀑的朱红色长发在热浪中狂乱舞动,映衬着那张因极致愤怒而艳烈逼人的脸庞。
她饱满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雪白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荡出惊心动魄的波浪。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在那两团丰挺绵乳的顶端,嫣红的乳珠之上,竟各自穿着一枚小巧精致的暗红色乳环!环上似乎铭刻着细密的火焰纹路,此刻在业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气息的波动轻轻晃动着,折射出炫目的金红光芒,为她此刻赤裸的、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妖异而堕落的魅惑。
周身跳跃的业火仿佛有了生命,缠绕着她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将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肤、每一道诱人的曲线都镀上一层流动的火焰光泽,既圣洁,又淫靡。
“玄机子!你这淫徒!”叶红缨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却带着冰冷的杀意,在石室中隆隆回荡,“你竟敢……竟敢如此辱我!我要杀了你!”
她双臂猛地张开,双手掌心之中,高度凝聚的业火疯狂旋转、压缩,瞬间形成两颗头颅大小、蕴含着恐怖能量的炽热火球!火球核心呈现出近乎白色的高温,周围空间都被灼烧得微微扭曲,毁灭的气息弥漫开来。
就在她即将将这两颗毁灭火球掷出的刹那,她的目光扫过了瘫在墙角、似乎被撞得七荤八素的玄机子。却见对方眼神空洞,脸上带着诡异的痴迷笑容,身体竟然还在无意识地对着空气耸动着腰身,嘴里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大师姐……我也……我也准备好了……”
这荒谬的一幕,像一盆冷水,稍稍浇熄了叶红缨滔天的怒火。他……还陷在幻境里?刚才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幻境影响下的意外?若是他现在清醒着,自己拼着清白受损也要将他斩杀于此,倒也干脆。可若他当真神志不清……
杀,还是不杀?
叶红缨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握着火球的双手微微颤抖,炽热的能量在她掌心不安地跃动,却迟迟没有脱离。若此时杀了毫无反抗之力的他,与趁人之危何异?可方才那清晰的触感、那下身的痛楚……难道就这么算了?
就在她内心激烈交锋,杀意与理智纠缠不休之际,墙角处的玄机子似乎被周遭过于炽热的温度“烫醒”,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苏醒”过来。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悬浮在半空、浑身赤裸、燃烧着熊熊业火、手持毁灭火球的叶红缨。他脸上瞬间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愕与困惑:“红缨师妹?你……你这是为何?为何……身无寸缕?”
说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回忆:“奇怪……我怎么会……”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叶红缨身上,这一次,却刻意在她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和怒火微微颤动的、穿着暗红色乳环的雪乳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带着玩味和审视的弧度,语气轻佻地评价道:“啧啧啧……真没想到,红缨师妹私下里……兴致竟如此特别?这饰物,倒是与你这身业火相得益彰。”
这话如同毒针,狠狠刺穿了叶红缨最后的防线,将她从犹豫中彻底惊醒,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羞愤!
“玄机子!你闭嘴!”她声音尖利,手中的火球因情绪激动而明灭不定,“今日之事,你若敢对外透露半个字!不论天涯海角,我叶红缨必取你狗命!”
玄机子面对这死亡威胁,面上却并无太多惧色,只是摊了摊手,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几分温文,眼神却依旧不受控制地扫过她赤裸的娇躯:“师妹放心,为兄并非多嘴多舌之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那游移的目光却让叶红缨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仍是赤身裸体!方才被怒火充斥的大脑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
“你!转过头去!”她厉声喝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再看,我现在就杀了你!”
玄机子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慢悠悠地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嘴里却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清:“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得差不多了……”
这话更是让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周身业火猛地一敛,迅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崭新的火红劲装,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试图将那满身的羞耻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紧紧包裹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异香与情欲褪去后的腥膻,混合着业火灼烧后的焦灼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叶红缨死死攥着刚穿好的衣袍前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不堪回首的片刻紧紧锁住,连同那依旧在布料下微微颤动的、戴着耻辱标记的双峰一起埋葬。
方才幻境中的一幕幕,如同炽热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识海——她是如何意乱情迷地迎合那个“赵无忧”的亲吻,如何主动吐出香舌与之缠绵,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浪语……尤其是,她是如何主动地、带着渴求地,为他张开了双腿,甚至用那带着哭腔的颤音说出“我准备好了”……
“呃……”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极度羞耻与后怕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只差一步!只差那么一步,她守护了多年的元阴之身,就要被身后那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彻底玷污!一想到那坚硬灼热的触感曾抵在自己最私密、最娇嫩的入口,甚至已经带来了撕裂的痛楚,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与眩晕,浑身冰凉。
而比这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胸前这对玉峰上,那两枚乳环的秘密,已然暴露在玄机子那令人作呕的目光之下!这隐藏至深的、连她自己都时常感到羞惭的隐秘,此刻竟成了对方拿捏她的把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尖,那金属环身的细微存在感此刻变得无比清晰,提醒着她刚才这对蓓蕾是如何在对方的唇舌与指尖下战栗、肿胀。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滔天的羞耻与悔恨淹没时,玄机子那故作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她的神经上:
“算算时辰,我们进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过地面,“若是再不回去,等会儿无忧师弟寻来,看见这满地……啧啧,师妹,你这‘水’……流得可真不少啊。”
说着,他竟真的俯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地面上几处明显深色的、尚未完全干涸的黏腻水渍,那正是她此前情动至极时,不受控制从腿心泛滥涌出的爱液痕迹。
“你——!”叶红缨瞬间面红耳赤,血液轰的一下全涌上了头,羞愤得几乎要炸开,“你别碰!离那里远点!否则我立刻杀了你!”她声音尖锐,带着崩溃边缘的颤抖,周身业火再次不受控制地窜起苗头。
玄机子直起身,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隐含威胁的笑容:“师妹何必如此激动?你也别这样死死瞪着我。你看,最后关头,我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嘛?”他视线刻意在她下身扫过,“这里干干净净,没有落红,你的元阴之身仍在。况且……”
他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劝师妹,最好对我态度缓和些。就你现在这副模样,眼神慌乱,气息不稳,衣衫虽新却难掩内里……嗯……狼狈。若是这般回去,以无忧师弟的细心,会察觉不到异常吗?”
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恨不得立刻催动业火将眼前之人烧成灰烬,可他的话却像冰冷的锁链,捆住了她的手脚。他说得对,她现在心神大乱,根本无力在赵无忧面前完美掩饰。若被无忧看出端倪……那后果,她不敢想象。
巨大的屈辱感与无力感交织,几乎让她窒息。她死死瞪着玄机子,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玄机子见状,知道目的已然达到,也不再逼迫。他整了整略显凌乱的青衫,仿佛要将方才的荒唐尽数拂去,随即转身,率先朝着洞府出口走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走吧。”
叶红缨站在原地,内心挣扎如同被撕裂。最终,所有的愤怒、羞耻、不甘,都化作了喉间一声压抑至极的哽咽。她狠狠一跺脚,几乎将银牙咬碎,终究还是迈开了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低着头,跟上了那道让她无比憎恶的背影。
一场始于探查,终于羞辱的禁制之行,就在这弥漫着诡异沉默与未散淫靡气息的尴尬中,仓促而又屈辱地落下了帷幕。
两人回到墨山道位于幽寂谷秘境的临时驻地时,夕阳已将天边染成一片橘红。赵无忧正立于营地边缘,检查着外围的警戒阵法,察觉到气息靠近,他抬起头,恰好看到并肩归来的玄机子与叶红缨。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叶红缨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眼前的五师姐,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那张总是明艳张扬、神采飞扬的脸庞,此刻竟泛着异常的红晕,眼神闪烁,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撇开了头,甚至还不自觉地抿了抿唇,流露出一股他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羞赧与局促的小女儿情态。就连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含着,显得有些……心虚?
赵无忧自然无从知晓,此刻那袭如火红衣之下,竟是空无一物。微凉的晚风透过轻薄的衣料,丝丝缕缕地钻入,毫无阻隔地拂过她每一寸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慌的凉意。尤其当那风狡猾地窜入双腿之间,掠过那尚且残留着细微红肿与刺痛的幽秘之处时,叶红缨浑身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行走间带起一阵极其细微、却又难以忽视的摩擦。
而一旁的玄机子,却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模样,青衫整洁,嘴角噙着惯常的温和笑意,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探查。
“二师兄,红缨师姐,你们回来了。”赵无忧压下心头的异样感,迎上前几步,语气平和地询问,“那处禁制区情况如何?可还顺利?”
玄机子闻言,率先开口,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惋惜:“劳无忧师弟挂心。那处地方看似诡异,实则外强中干,除了些惑人心神的残存幻力,并无甚危险,但也……一无所获。”他说着,目光自然地转向身旁低着头的叶红缨,声音温和地求证道:“红缨师妹,你说是吧?”
叶红缨正沉浸在被赵无忧目光注视的慌乱与禁地内种种不堪回忆交织的羞耻中,听到玄机子点名,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猛地抬起头,语气急促地应和道:“没错!就是…就是像二师兄说的那样!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的反应过于急切,声音也比平时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反而显得有些不打自招的意味。
赵无忧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心中的疑虑更深了几分。玄机子的表现无懈可击,但叶红缨这反常的慌乱……他敏锐地察觉到,在叶红缨急促回答时,玄机子那看似温和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深意。
然而,未等他深思,另一个念头浮现——或许,经此一同探索,红缨师姐对二师兄那极度排斥的态度,真的有所缓和?看她此刻虽显慌乱,却并未对玄机子流露出往日那般明显的厌弃,两人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确实淡去了些许。
想到这里,赵无忧心中那点疑虑被一种“或许是好事”的念头稍稍冲淡。他不再追问,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下来:“原来如此。既然无事便好,此行辛苦师兄师姐了。秘境即将关闭,后续还需小心,二位先去休息吧。”
玄机子从善如流,微笑着颔首:“师弟也辛苦了。”随即又颇为“体贴”地看了一眼依旧有些魂不守舍的叶红缨,温声道:“红缨师妹,我们也走吧,莫要打扰无忧师弟布置阵法。”
叶红缨低低地“嗯”了一声,几乎是逃也似的,跟着玄机子快步向营地内走去,自始至终,没敢再看赵无忧一眼。那火红的背影,在暮色中竟透出几分罕见的仓皇与柔弱。
赵无忧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他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但眼前看似“和谐”的景象,又让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多心了。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继续专注于阵法的调试,只是心底深处,那缕细微的不安,并未完全散去。
直到赵无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营地拐角处,叶红缨脸上那强装的镇定瞬间冰消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至极的杀意。她猛地转身,赤红业火在眸底深处隐现,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如同从齿缝间挤出:
“禁制内发生的事情,若是让我听到有第三个人知道……”她周身温度骤然升高,空气都微微扭曲,“你,绝对会变成一具尸体。”
玄机子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却只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令人厌恶的温润笑意,敷衍地摆了摆手:“师妹说的哪里话,为兄岂是那等多嘴之人?你放心……至少,你那位无忧师弟,是绝对不会从他人口中知晓此事的。”
“你!”叶红缨一听他提起赵无忧,顿时气结,胸脯剧烈起伏,那被紧身劲装包裹的饱满弧度随之划出惊心动魄的波动,仿佛蕴含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怎么?”玄机子打断她的话,上前半步,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在她因愤怒而更显秾丽的脸上流转,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师妹此刻……是想随为兄回住处,继续我们在那禁制之中,尚未完成之事?”
叶红缨被他这无耻之言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剜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哼!想得美!”
说罢,她再也不愿与他多待一刻,猛地转身,快步离去。
火红的长袍因她急促的动作紧紧贴附在身上,将她背部的流畅线条与那骤然收紧的纤细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其下那骤然饱满隆起的惊人曲线——那丰腴挺翘的臀瓣,在紧绷的衣料包裹下,随着她带着怒意的步伐,左右摇曳生姿,划出无比诱人的饱满弧度,如同熟透的蜜桃,在暮色中散发着无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力。每一步,都带动着那惊心动魄的浑圆轻轻颤动,充满了野性而饱满的张力,仿佛在宣泄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又像是在无知无觉间,撒下了一片燎原的火种。
玄机子站在原地,目光如同最粘稠的墨,紧紧黏着在那渐行渐远、却依旧夺魂摄魄的背影上,尤其是那摇曳生姿、勾魂夺魄的腰臀曲线之上。他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惋惜与贪婪,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直到那抹炽热的红色完全消失在视野尽头,他才低低地、充满占有欲地喃喃自语:
“还会有的……下次。”
声音消散在渐起的晚风中,带着志在必得的阴冷。而这趟波诡云谲的幽寂谷秘境之行,也就在这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诡异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第六章: 南域大劫
暮色渐沉,玄机子那句带着阴冷占有欲的低语消散在晚风中。墨山道一行人自幽寂谷秘境安然返回,这场看似平静的归程下,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暗流。
数日后,赵无忧的洞府内。
点点灵光自悬浮的阵盘上流淌而出,在虚空中交织成繁复的立体阵纹。赵无忧盘坐于阵图中央,指尖灵力如丝,引导着灵光轨迹,推演着阵法变化的无穷奥妙。
然而今日,这阵法推演却颇不顺畅。灵光流转间时而生出滞涩,阵纹明灭不定,隐隐有溃散之象。赵无忧眉头微蹙,终是散了法诀,任由那璀璨阵图化作流光消散。
他轻叹一声,心神难以宁静。自秘境归来后,五师姐叶红缨的异常举止,便如同心魔幻影,不时萦绕心头。
她似乎在刻意躲着他。
往昔,她常寻各种由头跑来他的洞府,或是拉他对练,或是强行与他饮酒,那明媚笑语总能轻易打破此间寂静。可这几日,莫说主动前来,便是在宗门内偶然遇见,她也总是眼神闪烁,不及他开口,便如受惊的雀儿般寻个借口匆匆离去。
更让他不解的是,每一次,只要他的目光与她相接,那张明艳脸庞便会瞬间染上醉酡般的红晕,一路蔓延至白皙的耳根与颈侧,那羞窘难当的模样,与平日那个如火般炽烈、落落大方的炎姬判若两人。
回程途中,他并非没有机会询问。可每每刚提起话头,她便立刻顾左右而言他,要么推说修炼到了紧要关头,要么便扯起其他毫不相干的事务,那显而易见的回避与慌乱,让他满腹疑问只能生生压下。
为何会如此?
是因那日与二师兄单独探查禁制时,发生了什么?可看二师兄玄机子归来后的神态,温文如常,甚至两人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还缓和了些许。但这反而让叶红缨的回避显得更加蹊跷。
纷乱思绪如同纠缠的线团,理不出头绪。赵无忧只觉心头烦闷,再难静心研习阵法。
恰在此刻,一道清冷如冰泉浸玉的传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识海中泛起涟漪——是四师姐孤月,言及孤剑崖护府阵法似有凝滞,请他得暇前往一观。
赵无忧微微一怔。自秘境归来,诸事纷扰,他确实还未曾去拜访过这位清冷寡言的师姐。此刻收到传讯,倒是正好。
他将心头关于叶红缨的纷乱思绪暂且压下,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袍。目光扫过桌上那尚未完成的阵盘草图,心下暗道,或许去那清冷孤寂的孤剑崖,能让烦闷心绪稍得平复。
不再迟疑,他袖袍一拂,洞府石门缓缓开启,身影化作一道清光,朝着那片终年积雪的山崖,疾驰而去。
孤剑崖前,风雪依旧。
赵无忧按下遁光,却见那道清冷如雪的身影已然静立在洞府门前。孤月依旧是一身素白剑袍,墨发如瀑,仅以一根素银发簪松松挽起,背负的寒璃剑散发着缕缕寒气,将她周身都笼在一层薄薄的冰雾之中。她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到来,静立在那里,宛如一座冰雕的玉像,连漫天飞雪都识趣地避开了她周身三尺。
“师姐。”赵无忧上前拱手一礼。
孤月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转身便引他进入洞府。洞府内依旧是那般空旷寂寥,四壁玄冰,寒意彻骨,唯有中央的冰玉床和深处那氤氲着白雾的寒泉散发着浓郁的灵气。
无需多言,赵无忧径直走到洞府内侧一面光滑如镜的玄冰壁前,指尖灵光闪烁,开始探查调整其上隐约流转的阵法纹路。他全神贯注,试图将方才的烦闷暂时抛诸脑后。
就在这时,孤月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如同冰棱碎裂,在这寂静的冰窟中格外清晰:
“听闻之前,你与红缨师妹去了趟幽寂谷秘境?”
赵无忧正在引导灵力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幽寂谷秘境” 这几个字,像是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荡开了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涟漪。他强行稳住心神,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语气尽量平稳地回道:“是。奉师命,我与红缨师姐,还有二师兄,一同带队前往。”
他这细微的波动,如何能逃过孤月那冰雪般敏锐的灵觉?她静默了片刻,洞府内的寒意似乎更重了几分,连玄冰壁都仿佛凝结更厚。
“有事发生?”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我感知到你心绪不宁。”
赵无忧动作一顿,轻轻叹了口气。在这位清冷透彻的师姐面前,他似乎很难完全隐藏心事。他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困惑与苦恼:“其实……也说不上有什么事。只是觉得,自从秘境回来后,红缨师姐她……好像总是在躲着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她生气了……”
他话音落下,洞府内陷入一片沉寂。然而,赵无忧却敏锐地感觉到,周遭的温度仿佛在刹那间又降低了许多,空气中弥漫开一种难以言喻的冷冽,并非纯粹的寒气,更像是一种情绪骤然凝结成的冰霜。孤月站在原地,清丽绝尘的容颜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双如同寒潭般的眸子里,似乎有极淡的波澜一闪而逝。
“你……”她缓缓开口,声音比方才更加冰冷,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似乎很是在乎她?”
“啊?不是!师姐你误会了!”赵无忧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连忙摆手解释,“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往日里师姐她不是这样的……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脸上写满了挫败感,显然心情并未因解释而好转。
孤月静静地看了他片刻,看着他脸上毫不作伪的烦闷与低落,忽然转身,走向洞府深处那间唯一的静室。片刻后,她重新走出,手中竟提着两壶酒。那酒壶似是寒玉所雕,通体剔透,表面凝结着一层细密的白霜,尚未开封,便能感受到其中散发出的精纯冰灵之气。
她将其中一壶递到赵无忧面前,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心情不佳,便饮些酒。”
赵无忧有些愕然地接过那触手冰凉的玉壶,还没来得及道谢,却听得孤月又淡淡地补了一句,声音轻得几乎要融进四周的寒气里:
“我陪你。”
赵无忧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看着眼前这位向来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得不似凡尘中人的师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师……师姐,你也喝酒?”
孤月微微蹙眉,那双冰雪般的眸子扫过他,带着一丝不悦:“怎么?我不能喝?”
“能!当然能!”赵无忧见她似有不悦,连忙应声,不敢再多问。他将手中的阵盘和工具暂时放到一旁的冰台上,握着那壶冰灵酒,看着同样执起另一壶酒的孤月,心中充满了一种极其怪异又难以言喻的感觉。
在这终年积雪的孤剑崖,在这寒气逼人的冰窟洞府之中,他与这位素来以清冷孤高着称的四师姐,竟要相对饮酒?这画面,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看着孤月那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已抬手,纤纤玉指欲要拍开泥封的灵酒,他也只好压下心中的怪异感,依样画葫芦地拍开了自己手中的酒壶。
一股清冽至极、带着淡淡果木芬芳与凛冽寒意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与洞府内原本的寒气交融,竟别有一番独特韵味。两人就这般,在这冰天雪地之中,默然对饮起来。
洞府内,冰灵果酿的清冽酒液渐渐发挥了作用。不同于与叶红缨对饮时那种炽热喧嚣、几乎要将他点燃的氛围,与孤月师姐共饮,是一种奇特的体验。她依旧话不多,周身散发着冰雪般的清冷气息,但这寒意并不刺骨,反而像山间清泉,悄然涤荡着他心头的烦躁,带来一种难得的宁静。只是在这宁静之下,似乎又潜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暗流涌动的张力。
几杯冷酒下腹,赵无忧感觉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热意,话匣子不由得打开了些。他想起一事,带着些许酒意问道:“师姐,之前听师尊提及,那天龙皇朝的九皇子似乎又来提亲了?”
孤月握着玉壶的纤指微微一顿,清冷的眉眼间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弃,声音比洞府内的玄冰更冷:“那人,令人作呕。我不想提。”
话题就此打住,洞内又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寒泉流动的细微潺潺声。
又默然饮了半杯,孤月忽然抬起眼,那双冰雪般的眸子望向赵无忧,语气依旧平淡,却问出了一个让赵无忧猝不及防的问题:“师弟的身体……是否好些了?”
赵无忧闻言一愣,脸上满是茫然:“身体?师姐,我何时受伤了?”他下意识地检查自身,并未感觉有何不适。
孤月的脸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红晕,在冰晶映照下若有若无。她避开赵无忧疑惑的目光,声音略微低了一些,带着一种罕见的、不易察觉的别扭:“便是上次……邪修洞府那次。”
邪修洞府!
赵无忧的脑海“轰”的一声,瞬间想起了那禁忌的画面——自己身中蛊毒,情欲难耐,而这位清冷如雪的师姐,是如何跪伏在他身前,用那冰凉的朱唇,为他……纾解……
他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心跳骤然失控,慌忙低下头,声音都结巴起来:“没、没事了!早、早就没事了!回来之后,我、我买了些清心解毒的丹药服用,已无大碍了!”
然而,孤月却一反平日清冷疏离的态度,显得异常坚持。她放下酒壶,站起身,雪白的剑袍随着动作划出清冷的弧线,径直走到赵无忧身旁,在那冰冷的冰玉榻边坐下,与他几乎衣袂相触。
“我不放心。”她的话语简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那双清冽的眸子直视着他,“让我帮你确认一下,是否还留有病根。”
“师、师姐,我真的没事……”赵无忧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手足无措,鼻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传来的、如同雪后初霁般清冷又干净的淡淡幽香,混合着一丝冰灵酒特有的冷冽气息。
“伸出手来。”孤月无视他的推拒,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赵无忧看着她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眸,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有些僵硬地、慢吞吞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孤月伸出纤长如玉、带着微凉体温的手指,轻轻搭在了他的腕脉之上。指尖触及皮肤的瞬间,赵无忧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那触感冰凉细腻,却仿佛带着电流。
两人靠得极近,赵无忧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轻浅而规律的呼吸声,能数清她低垂的眼睫上仿佛凝结的细小霜华。她身上那股冷香愈发清晰,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息,与他脑海中那幅淫靡羞耻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心跳如擂鼓,血液都仿佛加速流淌,脸上热意更盛。
孤月微微蹙起秀眉,感受着他腕间急促紊乱的脉搏,清冷的声音响起:“师弟,你心跳很快。”
就在这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孤月忽然微微倾身,将自己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贴上了赵无忧同样发烫的额头。
一股更加清晰、更加亲密的冰凉触感传来,伴随着她呼出的、带着酒香的清冷气息。
“师弟,”她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你好像……也有些发热。”
额首相贴,呼吸交缠。
这个过于亲密的接触彻底击溃了赵无忧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也许是冰灵酒的后劲上涌,也许是被眼前这清冷绝尘的容颜和近在咫尺的冰凉唇瓣所蛊惑,在那一瞬间,他竟鬼使神差地、遵循着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冲动,微微仰头,将自己的唇,飞快地、轻轻地印上了那片他从未敢亵渎的冰凉柔软之上。
一触即分!
如同雪花落在唇上,冰凉,柔软,带着一丝酒液的清甜。
“唔!”孤月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愕的轻呼,猛地向后撤开了距离,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唇。
赵无忧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向后挪开,语无伦次地道歉:“对、对不起!师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喝多了!我……”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内心被巨大的恐慌和懊悔填满。
然而,当他仓惶抬眸,偷偷看向孤月时,却意外地发现,师姐似乎……并没有他预想中的震怒。
她依旧捂着唇,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潭的眸子里,此刻竟漾开了一片罕见的、迷离的水光,冰雪般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抹清晰可见的、如同胭脂般的红晕。她没有斥责,没有动手,只是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眼神复杂,带着惊愕,无措,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娇羞?
洞府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寒泉流动的潺潺微响,以及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冰灵酒清冽的余韵,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惊愕与暧昧的紧张气氛。
赵无忧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巨大的恐慌和懊悔让他如坐针毡。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境地,嘴唇嗫嚅着,正欲开口找个拙劣的借口——
“别走。”
孤月的声音响起,依旧带着她固有的清冷质感,但若仔细分辨,却能听出一丝极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抬起那双漾着迷离水光的眸子,冰雪般的脸颊上红晕未褪,定定地看着他,重复道:“再待一会儿……好吗?”
两人此刻的距离依然极近,赵无忧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冰灵酒独特寒香的气息拂过自己的皮肤。他依言停下动作,回头望向她,目光不由自主地撞进了她那不再平静的眸子里。四目相对,仿佛有无形的丝线将两人的视线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竟都忘了移开。
紧接着,赵无忧看见孤月微微咬住了下唇,那是一个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带着挣扎与决绝的表情。她凝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你心里……很在乎红缨师妹,对吗?”
或许是酒意未散,或许是此刻的氛围太过旖旎,赵无忧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清丽绝尘、此刻却染上凡尘情绪的容颜,心中那份一直模糊不清的情感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他难得地没有立刻否认或慌乱,而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带着些许迷茫和坦诚回道:“说真的……我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总觉得师姐她,对我而言,很重要。”
听到这个回答,孤月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仿佛内心经历了某种激烈的挣扎,最终下定了决心。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冰雪般的容颜上竟浮现出一抹近乎脆弱的神情,声音更轻,却带着一种直击心灵的力量,追问:“那我呢?”
她停顿了一瞬,仿佛用尽了勇气,才将后面的话说完:“我在你心里……重要吗?”
赵无忧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遵循着此刻最真实的心意回答:“重要。师姐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彻底凝固了。他们彼此凝视着,脸庞在无声无息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越来越近。近到能数清对方微微颤动的睫毛,能感受到彼此逐渐升温的呼吸。
这一次,是孤月主动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脸,将她那带着冰凉触感和清甜酒香的唇瓣,再次印上了他的。
不同于方才赵无忧酒醉后的无意识触碰,也不同于第一次被亲吻时的惊愕僵持。这一次,两人都清晰地感知到了彼此的存在。起初依旧是生涩而试探的,唇瓣轻轻相贴,摩挲,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但很快,某种压抑已久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流,冲垮了理智的防线。
赵无忧在最初的怔愣后,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孤月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与微微的颤抖。而孤月,那双总是结着冰霜的手,也第一次,生疏而笨拙地,攀上了他的肩背。
唇齿间的纠缠渐渐加深,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冰灵酒的清甜在交缠的舌尖化开,混合着彼此独特的气息,酿造出令人神魂颠倒的迷醉。寂静的冰窟内,只剩下唇瓣厮磨的细微声响,以及愈发清晰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才缓缓分开。
孤月微微喘息着,原本冰雪般的肌肤此刻泛着动人的红晕,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她长睫低垂,不敢直视赵无忧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与前所未有的娇羞,轻轻地说道:“师弟……我心中,是有你的。”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确认,彻底击碎了赵无忧心中最后的犹豫与慌乱,取而代之的是汹涌而出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狂喜。是了,他一直以来,不也对这个清冷如月、孤高绝尘的四师姐,怀有着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情愫吗?
巨大的喜悦和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臂弯,将她整个娇躯更加紧密地嵌入自己怀中。孤月没有任何抗拒,只是顺从地依偎在他胸前,将发烫的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衣襟上,感受着他同样剧烈的心跳。
洞府外,终年不化的风雪依旧无声飘落,将孤剑崖装点成一片纯白寂静的世界。而在这一方寒冷的冰窟之内,温度却悄然攀升,两人相拥的身影在跳跃的冰晶微光中静静依偎,仿佛时间都在此刻为他们停留。
远在赤焰居外,此刻却是另一番光景,玄机子青衫飘逸,再次悠然现身。他在那紧闭的石门前站了许久,温声传语数次,里面却始终没有丝毫回应。
他眼底掠过一丝阴霾,随即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洞府:“既然师妹执意不肯见我……那我只好去寻无忧师弟聊聊了。想必他对某些……秘境中的见闻,会很有兴趣。”
话音未落,石门“轰”地一声带着热浪猛然打开。叶红缨站在门口,火红劲装勾勒出饱满的胸线与纤细腰肢,她胸口剧烈起伏,明艳的脸上满是压抑的怒火,眼眸中仿佛有金色火焰在跳动。
“你到底想怎样?!”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玄机子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特别是在那起伏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瞬,才慢悠悠地说:“没什么,只是站久了,想进去坐坐。师妹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
叶红缨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周身温度骤然升高,空气都微微扭曲。她死死盯着他,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一条路,火红的衣袖甩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进。”
洞府内热浪扑面,却因两人的对峙而显得格外凝滞。
玄机子信步走入,目光扫过洞府内的陈设,最后落在那背对着他的红色身影上。叶红缨站在暖玉桌前,背脊挺直,但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沉默在灼热的空气中蔓延。
忽然,玄机子走近她身后,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自从那日见过师妹的身子,”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刻意的沙哑,“我就夜夜难眠。”他的手掌虚悬在她腰后,灼热的掌风让薄薄的衣料紧贴肌肤,“一闭眼,就是师妹那对饱满的雪乳,那纤细的腰肢……”
“你闭嘴!”叶红缨猛地转身,业火在周身爆开金红涟漪,胸前的衣料被汗水微微浸湿,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轮廓。
玄机子不退反进,指尖凝出清辉抵住烈焰:“特别是想起……师妹胸前那对精致的乳环,”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地扫过她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环上的火焰纹路若隐若现……真是让人难忘。”
他突然撤去灵力,任凭业火燎过衣袖:“既然师妹不愿意,那我这就去找无忧师弟聊聊……该怎么欣赏这样的珍品?”
叶红缨浑身一颤,周身的火焰瞬间溃散。脸色先是煞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处被金属环束缚的柔软在衣物下阵阵发紧,仿佛又体验到了当日被拉扯时的酸麻感。
想到赵无忧清澈的目光,她猛地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你……”她艰难地吐出气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要……怎么缓解?”
玄机子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语气却依旧轻描淡写:"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想借师妹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安抚一下。"
叶红缨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胸口剧烈起伏,火红劲装下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颤动。"你——"她气得浑身发抖,却见玄机子已经从容不迫地解开了裤带。
那熟悉的阳物再次暴露在她眼前,比记忆中更加狰狞。粗长的茎身青筋盘绕,顶端硕大的菇头泛着暗红的光泽,前端已经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在洞府的火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它高高翘起,散发着灼人的热意,仿佛在向她示威。
叶红缨本能地想要后退,可当她对上玄机子那双戏谑中带着威胁的眼睛,想到他方才说要去找赵无忧的话,所有的抗拒都化作了无力。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涩得发疼。
她缓缓跪坐在暖玉铺就的地面上,这个动作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火红的衣摆铺散开来,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张开朱唇,缓缓朝那灼热的巨物靠近。
当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叶红缨的嘴唇温暖湿润,与阳物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艰难地将他前端纳入口中。
玄机子满足地喟叹一声,粗糙的手指插入她朱红色的发丝间,轻轻抚摸着。"对,就是这样..."他低哑着声音引导,"用你的舌头...好好舔。"
叶红缨强忍着作呕的冲动,生涩地伸出香舌,在那滚烫的茎身上缓缓舔舐。舌尖尝到一丝咸涩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不敢去想自己在做什么,只能机械地按照他的要求动作,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玄机子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节奏。他忽然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叶红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粗长的阳物直抵喉口,带来阵阵窒息感。她本能地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终于,玄机子低吼一声,将大量灼热的元阳尽数灌入她口中。叶红缨惊叫一声,却被堵着嘴,声音变得含糊不清。由于太过突然,她被迫吞下了大半,剩下的白浊则溅到了她的脸颊和衣襟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玄机子满足地退出后,叶红缨立刻俯身干呕起来,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她跪在玄机子面前,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咬牙切齿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玄机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物,唇角带着餍足的笑意:"今天是满意了。"他特意加重了"今天"二字,目光在她狼狈的模样上流连片刻,这才转身离去。
洞府内,叶红缨依然跪坐在地,火红的衣裳上沾着点点白浊,宛如雪地落梅,刺目而屈辱。
就在玄机子整理好衣袍,带着餍足的笑意转身准备离开时——
“咚————————!!!”
一声沉闷到极致、仿佛源自大地心脏深处的巨响,毫无征兆地轰然传来!这声音并非通过耳膜,而是直接震荡在每一个生灵的神魂深处,让人灵台剧震,丹田翻涌!
紧接着,整个墨山道,乃至整个南域的天空,骤然剧变!
原本晴朗的天穹在刹那间被邪魅的粉黑色云朵覆盖,那云层翻滚着,如同污浊的墨汁倾泻,又似无数怨魂在哀嚎。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腐朽、怨毒、憎恨以及极致诱惑的诡异气息,如同无形的海啸,伴随着那覆盖天穹的异象,席卷了整个南域!这股气息无视任何物理阻隔,直接穿透山门大阵,渗透进每一个修士的识海与丹田。
叶红缨原本因屈辱而苍白的脸色猛地一变,她清晰地感觉到,她最私密的幽谷深处传来一股莫名的燥热与悸动,仿佛被什么极其邪恶、贪婪的存在隔空锁定、细细舔舐一般。心底骤然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像是被毒蛇在暗处盯上,令她浑身发冷。
“呃啊——!”
“不——!”
“死!你们都要死!”
几乎在同一时间,墨山道各处传来凄厉的惨叫与疯狂的咆哮。大量元婴期以上的修士被一股无形的邪恶诅咒袭击!有些修为较弱的元婴长老,身躯如同充气般膨胀,下一刻便“嘭”地一声炸成漫天血雾,元婴连逃出的机会都没有,便随之湮灭!更有甚者,双目瞬间变得赤红,周身灵气紊乱暴走,竟当场走火入魔,开始无差别地攻击身边的同门,法术光芒与鲜血瞬间染红了宗门净土!就连那些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化神期老祖,闭关之处也纷纷传来闷哼或惊怒的厉啸,显然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冲击!
洞府内,叶红缨顾不得擦拭嘴角和衣襟上残留的污浊,面色惨白地望向洞府之外,声音带着颤抖:“刚刚……那是什么?”
而原本准备离开的玄机子,此刻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惊惧与慌乱。他甚至顾不上再看叶红缨一眼,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转身,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赤焰居,瞬间化作一道青光,头也不回地逃离,将叶红缨独自一人留在了洞府中。
当她踏出洞府石门的那一刹那,眼前的景象让她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几乎冻结。
原本仙气缭绕、祥和宁静的墨山道,此刻已成人间炼狱!
天空中,粉黑色的邪云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耳边是漫天的哀嚎与厮杀声。她亲眼看到,一位平日里德高望重的元婴长老,此刻面目狰狞,周身黑气缭绕,正疯狂地挥舞着法宝,将数名来不及躲避的筑基弟子轰成碎片!不远处,另一位长老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发出非人的哀嚎。更远处,残肢断臂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青石地板,浓重的血腥气与那诡异的邪异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紧接着,在那翻滚的粉黑色云层中央,一道模糊的黑色人影缓缓凝聚浮现。它没有五官,没有明确的形态,却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的淫邪、堕落与毁灭的气息,其威压之恐怖,让幸存的人们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然后,一句冰冷、残酷、带着无尽恶意的话语,如同诅咒般,直接烙印在所有南域修士的心神深处:
“今后,南域修仙界,再无元婴。”
叶红缨面色瞬间惨白如纸,娇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那金丹中期的修为,似乎被一层无形的枷锁禁锢,与天地灵气的联系变得晦涩艰难。而刚刚匆忙逃离却又不知为何停下,就站在她不远处的玄机子,同样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向前迈出一步。
就在叶红缨与玄机子被天际异象震慑得难以动弹之际——
"铛——铛——铛——!!!"
墨山道护宗大阵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无数古老的阵纹在虚空显现,凝聚成横亘天地的光幕。与此同时,九声警钟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沉重,传遍宗门的每个角落!这钟鸣,象征着灭顶之灾!
叶红缨心神剧震时,一道熟悉而充满惊惶、关切的神念传音急急涌入她识海,正是赵无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神念中蕴含的担忧与急切,仿佛能看到他此刻焦急不安的神情。她立刻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凝聚神念,迅速而简短地回复了一道表示自己暂且无恙、并急切叮嘱对方先行隐匿的信息。
然而,她的传音刚刚送出——
"混账——!!!"
一声饱含惊怒的怒吼如同九天雷霆炸响,瞬间压过了漫天哀嚎与警钟!声音中蕴含的恐怖力量让粉黑色邪云都为之一滞!
紧接着,宗主大殿轰然炸开,一道魁梧身影冲天而起!
正是墨山道主炎雷子!
此刻的他,赤袍破损,虬髯凌乱,嘴角溢血,显然在诅咒冲击下受了重伤。但他豹眼圆睁,周身缠绕着实质般的赤色火焰与银白闪电!烈焰在他体表化作战铠,将空气灼烧得噼啪作响;雷光如银龙窜动,让周遭空间泛起涟漪!
他悬浮半空,宛如雷火战神,尽管气息紊乱,但那化神威压却比以往更加恐怖!
"孽障!安敢放肆!"
炎雷子环视下方,见数名入魔元婴仍在疯狂屠戮弟子。他怒哼一声,双臂猛然张开,周身雷火之力疯狂汇聚!
"雷火炼狱,起!"
随着他一声暴喝,以他为中心,一个覆盖方圆数里的巨大雷火领域瞬间展开!领域内,赤焰如浪翻涌,银雷如网密布!那些入魔的元婴长老被领域笼罩的刹那,动作顿时一滞!
"轰隆隆——!"
无数道碗口粗的雷霆从领域上空劈落,精准地轰向每一个入魔长老!同时,地面腾起滔天烈焰,形成一道道火焰龙卷,将魔气与肉身一同卷入其中炼化!
一名入魔长老嘶吼着挥动魔刃,却在雷火交加中寸步难行。他周身魔气在至阳雷火下迅速消融,不过三息,就在一声凄厉惨叫中被雷火彻底吞噬!
另一名长老疯狂催动魔幡,想要冲破领域。然而炎雷子只是冷哼一声,领域内的雷火骤然加剧!那魔幡在雷火中剧烈颤抖,最终"咔嚓"一声碎裂,连带其主人都被烈焰吞没!
整个领域内,雷声轰鸣,火海翻腾。那些失去理智、只知杀戮的入魔元婴,在化神期的绝对力量面前,连挣扎都显得徒劳。不过十息之间,所有被领域笼罩的入魔者尽数化为飞灰!
炎雷子收拢领域,身形微微晃动。他强提一口气,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虚弱,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
"所有幸存弟子......固守待援......"
稍顿,他的声音直接传入几位真传弟子心神:
"速来宗主大殿......"
第七章: 天姝会
视线投向那被层层禁制封锁的极乐密藏深处。时间,是南域大劫爆发前的最后一刻。
这里已不复最初的死寂。空气中弥漫的能量,经过数百年的积累与质变,已化为粘稠的、充满了怨毒与诅咒的实质,仿佛整个空间都浸泡在由仇恨酿成的毒液之中。密藏中央,莲台之上,极乐太子的身影早已模糊了人形,更像是一具被无数痛苦与岁月雕刻成的复仇躯壳。
他周身笼罩的已非光芒,而是一层不断蠕动、仿佛由无数哀嚎灵魂编织成的暗影。他的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唯有一双瞳孔,如同两颗燃烧了五百年的余烬,冰冷,却蕴含着焚尽一切的疯狂。
《天姝归炉大法》!
这门源自上古、被极乐老人偶然发现却不敢修习的禁忌之术,其修炼过程,本身就是一场对生命与尊严最彻底的凌迟。它要求修习者,以自身阳元本源为核心,行那逆天悖伦的残酷祭炼。
五百个寒暑!整整五百年的轮回折磨!他夜夜承受着非人的酷刑——以秘法剥离维系雄性本源的精窍,将其暴露于至阴至寒的太阴月华之下,承受着阴气如刮骨剃髓般的侵蚀与重构,待到月华之力浸透每一丝本源,再以更为痛苦的秘法将其强行归位。每一次循环,都是对生命根源的摧毁与重塑,所带来的痛苦远超肉身极限,直抵灵魂深处,足以让任何心智健全者彻底崩溃。
而这旷日持久、惨绝人寰的付出,所换来的,并非通天法力,而是施展那湮灭气运的绝世诅咒的资格,以及……仅剩一日的残喘阳寿。
功成,即身死道消,魂飞魄散乃是最好的结局。然而,《天姝归炉大法》的真正残酷之处在于,它连这最终的安宁都吝于赐予。施术者身死之后,残魂将被禁锢,日日夜夜承受魂火焚灼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这,并非绝对的终结。古老的经文隐晦提及,在那残魂被彻底燃尽之前,尚存一线虚无缥缈的生机——若能收集到足够数量、拥有特殊体质与命格的“极品天姝”,以其为炉鼎,种下“奴种”,汲取其毕生修为与灵韵,或可逆转生死,重铸无上仙躯,直抵化神巅峰!
这是一场以永恒痛苦为赌注的疯狂豪赌。赢了,主宰沉浮;输了,万劫不复。
“时候……到了。”
他的声音已不似人声,更像是无数冤魂的嘶吼交织在一起。
没有犹豫,没有留恋。他抬起了那只只剩下皮包骨头、却凝聚了五百年恨意的手,对着虚空,轻轻一按。体内那积攒了五百年、以自身生命、痛苦与未来为祭品所换来的诅咒之力,如同决堤的冥河,无声无息地奔涌而出,悍然撞入了南域的天道法则脉络之中。
粉黑色的天穹,于此降临!
在肉身生机彻底断绝、意识即将沉入永恒折磨的前一瞬,他残存的意志,化作了一道无形的律令,携带着《天姝归炉大法》最终赋予的、掌控灵魂的霸道神通,跨越山河万里,精准地烙印在了四个早已被他标记的灵魂深处——
天龙皇朝,深宫。
第九皇子手中的玉璧骤然落地,摔得粉碎。他脸色煞白,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让他几乎瘫软,怀中那枚代表极乐楼过往的信物灼热如烙铁。
某处毒瘴沼泽。
鬼医-病相思面前的药鼎轰然炸裂,毒液四溅,他却恍若未觉,只是死死捂住胸口,干瘦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发出如同窒息般的嗬嗬声。
香火缭绕的野寺。
肉山佛脸上的慈悲笑容瞬间扭曲,豆大的汗珠混着油脂滚滚而下,他身下的莲台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呻吟。
荒芜戈壁的石窟。
残阳老怪一把推开身上的仙子,惊骇地望向虚空,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喉咙里挤出半声戛然而止的惨叫。
四人的识海中,同时响起了一个冰冷、残虐,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那是他们既恐惧又期盼了数百年的——极乐太子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无法抗拒的灵魂链接被强行建立!四人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仿佛源自灵魂最深处、如同被投入永恒炼狱灼烧的极致痛苦,便顺着那链接汹涌而来!
“呃啊——!”
“不——!”
凄厉的惨叫与痛苦的呻吟,几乎同时从四个不同的角落爆发出来。那是超越了肉身痛楚的、对灵魂本源的炙烤,是太子此刻正在承受的、生不如死的残魂煎熬的百分之一体验!虽只一瞬,却已足够让他们肝胆俱裂,清晰地认识到自身已彻底沦为太子掌中之物,生死不由己!
痛苦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劫后余生般的剧烈喘息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时,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丝毫感情,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
“天姝会,立!”
话音未落,四人面前的虚空一阵扭曲,四道幽暗的流光凭空浮现,凝聚成四枚巴掌大小的令牌,静静悬浮。令牌非金非木,触手冰凉,正面雕刻着一个在火焰中翩跹起舞的曼妙身影,背面则是“天姝”两个扭曲的古字。一丝与太子同源,却更为内敛、更为阴邪的气息自令牌上散发出来——天姝令!
那冰冷、残虐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再次于四人的灵魂深处轰然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力量:
“册封!”
“天龙皇朝第九皇子,为 浊龙殿 殿主!赐——《极乐龙体诀》!”
一道暗金色的流光自虚无中射出,没入第九皇子眉心。他身躯剧震,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篇霸道绝伦、以龙气御万欲的诡异功法,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与更深的野心。
“鬼医病相思,为 魂欢殿 殿主!赐——《情丝化灵录》!”
一道缠绕着无数细密情丝虚影的幽光投入病相思识海。他干瘦的脸上露出痴迷而扭曲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将万千情愫玩弄于股掌、炼化为己用的美妙前景。
“肉山佛,为 欢喜殿 殿主!赐——《旖旎梵音心经》!”
一道看似祥和、内里却蕴藏着无尽淫靡诱惑的梵音佛光笼罩肉山佛。他肥硕的身躯激动得微微颤抖,口中发出含糊的赞叹,仿佛已预见自己以佛法之名,行极乐之实的“盛景”。
“老怪残阳,为 焚欲殿 殿主!赐——《燎原蛊火诀》!”
一道炽热、暴烈,仿佛能引动生灵最原始欲望的赤红流光冲入残阳老怪体内。他眼中瞬间燃起贪婪的火焰,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品尝到以蛊火焚尽贞洁、收割元阴的快感。
四篇截然不同,却同样直指欲望本源、邪异强大的功法,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瞬间浇灭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因太子威压而产生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对力量、对掌控、对那极致欢愉的无限渴望!
“尔等需于未来百年之内,狩猎足够数量、身怀‘名器’的神女!”太子的声音带着一种催命的紧迫与不容抗拒的意志,“以尔等手中‘天姝令’,在其体内种下‘奴种’,汲取其灵韵修为,助本太子重铸无上神躯!同时,竭力发展尔等自身势力,渗透、掌控、颠覆诸宗!”
那声音骤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宏愿,在四人的灵魂中隆隆回荡:
“让极乐的荣光,再次普照苍生!”
“尊崇太子意旨!”
“愿为太子前驱!”
“愿极乐永恒,万古长存!”
四人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与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通过悬浮于面前的天姝令,将这份混合着恐惧、贪婪与狂热的臣服之意,虔诚地传递了回去。女修,尤其是那些天赋异禀、身怀名器的极品女修,在获得赐予的功法与天姝令后,在他们眼中已不再是简单的玩物或资源,而是通往力量巅峰与永恒极乐的钥匙!
就在这意念交汇的刹那,悬浮于第九皇子与残阳老怪面前的两枚天姝令,毫无征兆地微微发热,令牌背面那“天姝”二字如同活物般蠕动、隐去,紧接着,三个由娇艳桃花与深邃夜色糅合而成、散发着不祥与诱惑气息的小字,悄然浮现于令牌表面:
墨山道。
目标,已然锁定。一场针对墨山道,尤其是其中可能存在的“极品天姝”的暗流,开始在这粉黑色的天穹下,悄然涌动。
—---------------
墨山道宗主大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殿内灵光黯淡,唯有几处紧急启用的照明阵法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众人惊魂未定的脸庞。
赵无忧与孤月先一步抵达。孤月依旧是一身素白,清冷如故,只是冰雪般的眉眼间比平日更添几分肃杀。赵无忧则难掩忧色,目光不时望向殿外,显然在担心叶红缨的安危。大师姐闻观语静立在一旁,覆眼的玄色丝带遮掩了她的目光,但那紧抿的唇线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七师妹楚灵夜也到了,她平日沉静温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魂未定,鬓边那朵金花似乎都黯淡了几分。三师兄云逸尘也已在场,这位向来淡泊逍遥的清虚散人,此刻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云淡风轻,眉头紧锁。
正当赵无忧心中愈发焦灼时,殿门处光影一动,两道身影先后踏入。正是玄机子与叶红缨!
看到叶红缨安然出现,赵无忧心头猛地一松,一直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然而,这庆幸仅仅持续了一瞬,便被一股强烈的违和感取代——红缨师姐为何会与二师兄玄机子一同到来?而且,她的状态明显不对。
只见叶红缨那一头原本束成利落马尾的朱红色长发,此刻显得有些散乱,几缕发丝不自然地黏连在鬓角与颈侧,发梢处似乎还带着些许未干涸的、不易察觉的黏腻湿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反光。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些许,火红劲装的领口处似乎被什么液体溅射到,留下几处深色的、已然半干的斑点。
赵无忧的心猛地一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与疑虑涌上心头。但他立刻强行压下这股情绪,眼下宗门剧变,尸横遍野,实在不是探究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他将目光从叶红缨身上移开,努力平复心绪。
而叶红缨在踏入大殿,目光扫过众人,看到赵无忧与孤月并肩站在一起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如释重负。但随即,方才在洞府内被玄机子强迫口舌侍奉、吞咽下那污秽之物的画面猛地窜入脑海,巨大的屈辱感与自惭形秽瞬间淹没了她。她只觉得喉间似乎还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下意识地便偏过头,避开了赵无忧可能投来的视线,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就在这时,内殿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一股混杂着血腥与焦糊气息的热风扑面而来。炎雷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状况令人心惊。
这位往日里魁梧雄壮、不怒自威的墨山道主,此刻竟需要扶着门框才能站稳。那身赤袍破损不堪,被暗红色的血迹浸染得斑驳陆离,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也顾不得擦拭。他豹头环眼依旧,但眼神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痛楚,虬张的虬髯也失去了往日钢针般的气势,显得有些萎靡。周身那令人心悸的雷火气息变得极其微弱且紊乱,仿佛风中残烛,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艰难。
“看到你们……都平安无事……为师,便放心了……”炎雷子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重伤后的虚弱,每说几个字都需要停顿喘息。
他目光扫过殿内几位真传弟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又被更深的忧虑覆盖,重重叹了口气:“唉……你们大师姐……之前便以秘术感知到南域将有大劫降临……只是,谁都未曾料到……竟是以这等毁天灭地之势而来……”
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嘴角又溢出些许血沫,才继续道:“如今……宗门之内,元婴期以上的长老……非死即伤,十不存一……外门与内门弟子,更是……死伤惨重……”
“即日起……宗门大阵将全力开启,封闭山门……所有弟子,不得随意出入……至少,需待局势稍明,再作打算……”他强提着一口气,下令道,“同时……选派一些机灵稳重、伤势较轻的内门弟子……下山打探消息……务必……谨慎!”
“是!师尊!”众弟子齐声应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沉重与决然。
叶红缨看着炎雷子那前所未有的虚弱模样,忍不住上前一步,美眸中满是担忧,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师尊……您……您还好吗?”
炎雷子看向她,勉强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却更显苍凉:“无妨……还死不了……”他顿了顿,神色变得无比凝重,“此次异变……乃是某种极其阴毒邪异的诅咒……这气息……让为师想起了当年的极乐楼……”
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与困惑:“只是……当年极乐楼鼎盛之时,似乎也未曾掌握如此恐怖、能波及整个南域、直接撼动天道根基的恶毒术法……即便是为师,在诅咒爆发的那一刻,也险些被其引动心魔,差点走火入魔……这才受了不轻的内伤……加之方才为了稳住局势,不得已强行出手,如今……伤势又加重了几分……”
众人听闻,脸上担忧之色更浓,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这时,玄机子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恐惧:“师……师尊……弟子感觉……金丹之上,似乎被加诸了一层无形的封印枷锁,与天地灵气的感应变得晦涩艰难……方才那响彻心神的声音说……南域今后,再……再无元婴……这,这难道是真的吗?”
炎雷子望向玄机子,看着眼前这名惊慌失措的弟子,威严的豹眼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失望。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而疲惫:
"目前情况尚且不明,但以此灾劫的威势,这层枷锁恐怕不是轻易能够破解的。"他抬手轻抚胸口,仿佛在压制着什么,"这道封印,为师体内也有。正是借由此道遍布南域的封印之力,那诅咒才能如此精准地重创所有元婴以上的修士。"
他目光扫过众弟子,语气稍缓:"对你们金丹期而言,此封印更多是隔绝了晋升之路,限制了与更高层次天地灵气的沟通。但对你们现在的修为,反而没有过度的直接伤害。"
"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炎雷子强打起精神,"或许不久之后,南域仙盟那里会传来些消息,共商对策。"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变得极其严肃:"另外,为师因伤势沉重,需要闭生死关。不是事关宗门存亡的大事,就不要来叨扰了。"
他的视线转向一直静立一旁的闻观语。这位双目覆着玄色丝带的大弟子始终保持着令人心安的沉静。
"由于元婴期的长老如今已然十不存一,宗门内外一切事务,全都交由观语负责。"
随即,他的目光转向玄机子:"玄机子,你在旁辅助。"
说到"辅助"二字时,炎雷子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玄机子,那一眼看似平淡,却让玄机子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帘,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
"如今世道慌乱,"炎雷子的声音带着深沉的嘱托,"尔等也须谨慎小心,恪守本心。"
他的目光在众弟子间缓缓移动,最后定格在赵无忧身上,那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深意:
"守护好该守护之人。"
众人齐声应道:"是。"
炎雷子疲惫地挥了挥手:"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愿师尊早日恢复。"
众人躬身行礼,依次退出大殿。沉重的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
视线转向南域边陲,天溪城郊外。
一处隐秘的石室深藏于地底,内部光线昏沉。仅有的几盏以妖兽油脂熬制的长明灯,在角落里摇曳着幽绿的火苗,将扭曲晃动的影子投在粗糙潮湿的石壁上。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腥气、一种甜腻得令人头晕的异香,以及一丝被更浓烈气味掩盖的、属于女子体香的清雅气息,几种味道交织缠绕,形成一种诡异而堕落的氛围。
借着那幽绿闪烁、明灭不定的光线,可见一个身形佝偻、面容丑陋到近乎狰狞的身影,正压在一具雪白娇躯之上,如同野兽般剧烈地动作着。
那男子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灰败之色,冰冷而缺乏生机,如同墓穴中爬出的尸骸。脸上沟壑纵横,五官歪斜挤凑,一双细小的眼中闪烁着淫邪与贪婪的浑浊光芒,令人望之生厌。他浑身散发着阴寒污秽的气息,与身下那具温热、柔腻、泛着如玉光泽的娇躯形成令人窒息的对比。
被他压在冰冷石地上的,是一位容颜绝美的女修。她云鬓散乱,如瀑青丝铺陈开来,更衬得肌肤莹白胜雪,仿佛由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她的眉目如画,此刻却因极致的屈辱与痛苦而扭曲,那双原本应似秋水潋滟的美眸中盈满了泪水,空洞地望着石室顶部晃动的阴影。贝齿死死咬着已然渗出血丝的下唇,却仍抑制不住喉间断续溢出的、破碎而绝望的呜咽。
她的身段更是惊心动魄,宛若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玉腿修长笔直,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而胸前那对饱满丰硕的玉峰,随着身上老怪粗暴的动作而被迫剧烈地晃动着,荡出一波波诱人的乳浪,顶端的嫣红蓓蕾在幽绿光线下如同熟透的朱果,无助地颤巍巍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承受的蹂躏。
“呃啊……不……求…求你……放过……”女子发出细弱蚊蚋、带着哭腔的哀鸣,残存的意志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但身体深处被强行撩拨起的、陌生而汹涌的快感浪潮,却不断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理智堤坝。
残阳老怪看着身下这仙子般的人儿那屈辱与生理性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丑陋的脸上露出更加兴奋与残忍的狞笑,枯瘦如柴的腰胯动作得愈发粗暴猛烈,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毁她的神魂。
终于,在那强烈到超越忍受极限的刺激下,女子紧绷的娇躯猛地反弓而起,雪白的脖颈仰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既似极致痛苦又似绝望解脱的悠长哀鸣。花径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元伴随着她达到顶点的泄身,如同决堤般涌出,彻底濡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羞耻部位。
也就在这女子阴元泄出、身心防线彻底失守的刹那,残阳老怪周身灰败的皮肤下仿佛有诡异的幽光一闪而逝。一股精纯的、蕴含着生命本源的阴柔能量,便从女子体内被强行剥离、抽取,顺着那紧密的连接之处,如同溪流汇入深潭,悄无声息地涌入他的体内。女子眼中的神采随之骤然黯淡下去,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筋骨般瘫软无力,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残阳老怪满足地喟叹一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餍足感,缓缓从那具已然失去所有反抗力气、如同残破玩偶般的娇躯上退开。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永难填满的、毒蛇般的贪婪与挑剔。
他随手抓起一件扔在一旁、散发着腥檀气息的暗红色袍子,草草披上,遮住了那令人不忍直视的丑陋躯体,声音沙哑如同夜枭啼叫,带着阴冷的嘲弄与不满:
“哼,天溪城……仙子倒是不少,可惜,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庸脂俗粉,元阴稀薄,灵韵驳杂,连让老夫费心种下‘奴种’的资格都没有。”
残阳老怪,此名号在南域邪修之中,亦是令人闻之色变的存在。追溯其根源,竟要回到千年前,那曾盛极一时、却又骤然覆灭的极乐楼。
彼时,他还不是如今这副干瘪丑陋的模样,只是极乐楼中一名颇具潜力的练气期天骄种子。须知,能被极乐楼遴选为“天骄”者,除却修行天赋,更需身具异于常人的“特质”,尤以阳器为甚。而当年的他,便凭着一具天生狰狞巨硕、形态奇诡的阳物,在同辈弟子中闯出了些许名头。那物事不仅尺寸骇人,其顶端菇棱异常肥厚饱满,棱沟深邃,茎身盘踞着数道粗壮虬结的青筋,仿佛活物般微微搏动,更奇异的是,通体隐隐泛着一层不祥的暗红色泽,仿佛内里蕴藏着永不熄灭的邪火。仅是静默之时,便已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与淫靡气息。
年少气盛之时,他常常望着宗门内那些核心弟子,尤其是极乐太子出行时的浩荡仪仗,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羡慕与渴望。太子身旁,总有四位风姿各异、却无一不是身怀稀世名器的绝色女修常伴左右,她们不仅是权势的象征,更是辅助修行、令人欲仙欲死的极品炉鼎。相比之下,他自己身边那些费尽心思搜罗来的女奴,纵然也有些姿色,却终究是凡品,难入上乘。
这份渴望,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也催生了他更加疯狂的修炼动力。他不仅刻苦修行宗门功法,更将大半精力用于以秘法反复锤炼、熬打他那本就异于常人的阳器,通过各种残酷而邪异的手段,试图让其变得更加“完美”,更加“强大”,以期有朝一日,自己能跻身核心,也能拥有那般令人艳羡的、专属于他的名器女修,尽情采补,享尽极乐。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他踌躇满志,离开宗门去执行核心弟子考核任务,四处寻觅身怀名器的优质女修之时,惊变骤生!南域诸多仙门联合围剿极乐楼,楼主极乐老人生死道消,偌大的基业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彻底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他也从此由人人艳羡的极乐楼天骄,沦为了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之犬,一名失去根基与后续功法的散修。
但此獠心性坚韧狠戾远超常人,即便失去了宗门的资源与正统传承,他硬是凭借着自身不俗的天赋,以及那早已深入骨髓的采补邪道,在危机四伏的南域修仙界挣扎求生,四处狩猎落单或有瑕的女修,吸其元阴,夺其灵韵,竟也让他一路磕磕绊绊,最终修炼到了元婴中期,成了南域邪修中一个颇为难缠、令人既鄙夷又忌惮的存在。只是,当年对那名器女修的极致渴望与执念,非但未曾随着岁月消减,反而在失去宗门约束后,变得更加扭曲、更加肆无忌惮。
残阳老怪感受着体内流转的、远比从前更加精纯霸道的《燎原蛊火诀》灵力,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虽然修为暂时跌落至金丹中期,但这新功法带来的潜力,远非昔日那粗浅的采补之术可比。只要他能成功狩猎到足够多、足够优质的“名器”女修,以天姝令种下奴种,届时汲取的将不再仅仅是元阴,更是她们的修为、天赋乃至气运!他的实力,必将突破以往的桎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高度!
他枯瘦的手指摩挲着那枚触手冰凉的“天姝令”,令牌背面,“墨山道”三个妖异的小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吸引着他全部的心神。
“墨山七贤……嘿嘿,闻观语,孤月,叶红缨,楚灵夜……四位绝色,同列百花榜……”他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贪婪光芒,干瘪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不知这四位仙子之中,有几位身怀那令人梦寐以求的稀世名器?还是说……四位皆是?”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淫靡的画面:那目盲却风姿绝代的闻观语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清冷如雪的孤月冰霜尽褪、媚眼如丝,那明烈如火的叶红缨娇喘吁吁、业火与情欲交织,那灵秀温婉的楚灵夜在他粗暴的冲击下无助啜泣……想象着她们被自己彻底征服,在胯下扭动娇躯,汁水淋漓、浪语不断的模样,他胯下那本就异于常人的狰狞阳物瞬间血脉贲张,硬如烙铁,将暗红色的袍子顶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必须想个法子……把这几只诱人的仙凰,引出她们那坚固的鸟笼才行……”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阴鸷地思索着。
目光扫过洞府外荒凉的山峦,他忽然想到了不远处的天溪城。据他所知,此城因地理位置特殊,长期饱受兽潮侵扰,每隔数十年便会经历一次。
“若是……引发一场远超以往规模的大兽潮,兵临天溪城下……”残阳老怪眼中精光一闪,一个毒计涌上心头,“南域仙盟为了维系秩序,必定会向各大仙门发起征召令,派遣弟子前往支援。届时……墨山道想必也无法置身事外……”
只要她们离开宗门庇护,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有的是机会布下陷阱,逐个击破,将这些他觊觎已久的绝色仙子,一一擒获,变成他修炼《燎原蛊火诀》、重登巅峰的炉鼎与奴仆!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身形化作一道几近虚无的灰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处临时洞府,朝着远离天溪城、属于强大妖兽领地范围的荒芜山脉疾驰而去。
片刻后,他出现在一处弥漫着原始野蛮气息的山谷之外。此地妖气冲天,显然是强大妖兽族群的聚居之地。残阳老怪隐匿着气息,寻了一处上风口,取出一支看似古朴、却通体呈现出一种暧昧桃红色的线香。
此香名为“惑妖迷情瘴”,乃是他以《燎原蛊火诀》中记载的秘法,混合了数十种催情异草与妖兽精血炼制而成,对于妖兽有着难以抗拒的强烈吸引与催情效果,更能激发其骨子里的狂暴兽性!
他面朝遥远天际线下那座隐约可见的城池轮廓——天溪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期待的弧度,指尖一缕灰败的丹火窜出,轻轻点燃了线香的顶端。
“嗤……”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线香顶端亮起一点诡异的桃红色火星,随即,一股浓郁得化不开、带着甜腻花香与腥檀异味的粉色烟雾,如同拥有生命般,袅袅升起,并未随风飘散,反而凝成一股,精准地朝着山谷深处,朝着更远方妖兽聚集的方向,急速弥漫而去!
这粉色烟雾所过之处,草木无风自动,仿佛也沾染上了一丝躁动。
起初,是几声焦躁不安的低吼从山谷深处传来。
紧接着,吼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越来越狂暴!
地面开始微微震动,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不过十数息的时间,只见山谷之中,密林之内,无数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原本互相厮杀、各有领地的不同妖兽,此刻仿佛被同一种疯狂的情绪支配,它们互相冲撞、践踏,却不再搏命厮杀,而是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如同决堤的冥河,带着震耳欲聋的咆哮与践踏大地的轰鸣,朝着天溪城的方向,发起了亡命般的冲锋!
虎、豹、狼、熊……各种凶猛妖兽混杂在一起,其中甚至夹杂着几头体型庞大、平日里深居简出的筑基期甚至假丹期妖王!它们瞳孔赤红,涎水横流,周身妖气混乱暴走,只剩下最原始的破坏与交配欲望被放大到了极致。兽潮所过之处,参天古木被撞得粉碎,山石崩裂,烟尘滚滚,形成一片席卷一切的死亡地带,规模之大,气势之凶,远超天溪城历史上记载的任何一次!
残阳老怪远远立于一座孤峰之上,灰红色的袍子在兽潮带起的狂风中猎猎作响。他俯瞰着下方那由他亲手引导出的、如同末日降临般的恐怖场景,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狂暴妖气与那丝丝缕缕尚未散尽的甜腻香气,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而又无比阴森的笑容。
“去吧,去吧……尽情地肆虐吧。”他低声自语,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将这摊水搅得越浑越好……呵呵呵,老夫的鱼儿,很快就会上钩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那几位墨山道的绝色仙子,在不久的将来,是如何在这混乱与危机中,一步步落入他精心编织的罗网,最终在他身下屈辱承欢、成为他修炼魔功的资粮。这念头让他心潮澎湃,那暗红色的袍子下,刚刚平息些许的狰狞之物,又隐隐有抬头之势。
*各位道友可以猜猜看天姝会的几位新殿主, 他们擅长的调教方式是什么 :)
第八章: 驰援天溪
数日后,于墨山道宗主大殿内。
殿内气氛依旧压抑,只是相较于几日前灾劫初临时的恐慌,多了几分沉重的肃穆。
大师姐闻观语端坐于主位之侧,玄色丝带下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以及南域仙盟传来的有限讯息,此次南域大劫,各大仙门均伤亡惨重,元气大伤。”她微微停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仙盟内部的化神前辈们,亦受波及,多数已宣布闭关,无力主持大局。”
“此外,”她话锋一转,引入正题,“仙盟下属的重要仙城之一,天溪城,正遭受规模空前的兽潮袭击,形势岌岌可危。仙盟已向各宗发出紧急征召令,要求派遣弟子前往支援、协防。”
她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出墨山道接到的指令:“我宗需派遣两名金丹修士,并带领二十名筑基弟子,即刻前往天溪城。”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面色皆是一沉。如今的墨山道自身损失惨重,人手捉襟见肘,抽调两名金丹和二十名筑基,绝非易事,必然进一步削弱宗门的防御力量。
闻观语的目光最终落在赵无忧与叶红缨身上,声音清晰:“至于人选,我意由无忧师弟,与红缨师妹,共同带队前往。”
赵无忧与叶红缨闻言,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自幽寂谷秘境归来后,两人之间便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壁障,尤其是叶红缨,始终有意无意地躲避着赵无忧。此刻被点名一同外出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两人心中都泛起复杂的波澜。然而,面对宗门之命与天溪城的危局,他们几乎同时压下个人情绪,沉声应道:
“是,师姐,我们愿往。”
就在这时,玄机子忽然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大师姐,如今外间局势混乱,危机四伏,仅由无忧师弟和红缨师妹二人带队,恐有不妥。师弟不才,愿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他话语微顿,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叶红缨,继续道,“或者,由我与红缨师妹一同带队亦可,毕竟在应对突发战斗方面,我或许多些经验。”
叶红缨听到玄机子竟想与她单独带队,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就想开口拒绝。然而,玄机子那看似温和实则隐含威胁的目光,以及他掌握着自己那羞于启齿的秘密所带来的巨大压力,让她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她咬了咬下唇,指甲再次陷入掌心,强忍着屈辱与不甘,低声道:“我……同意玄机子师兄一同前往。”
赵无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哪怕他再如何迟钝,此刻也清晰地感觉到了叶红缨与玄机子之间那非同寻常的、带着强迫与压抑的诡异氛围。红缨师姐那瞬间的挣扎与最终的妥协,以及玄机子那看似关切实则步步紧逼的姿态,都让他心头疑云密布,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与担忧涌了上来。
闻观语对于叶红缨如此干脆地同意玄机子同行,眼中也掠过一丝细微的讶异。她沉吟片刻,目光转向玄机子,语气平和却带着决断:“仙盟的征召令中,明确要求无忧师弟必须前往,天溪城的防御阵法亟需他这样的阵法大家去维护甚至修复。”她略一思索,似乎觉得多一份金丹战力也确实更为稳妥,终于颔首,“既然红缨师妹也无异议,那便如此定下。此次天溪城之行,就由你们三人——无忧、红缨、玄机子,共同带队前往。”
最终的人选,就在这微妙而复杂的氛围中,尘埃落定。
—---------------
夜色如墨,悄然笼罩了历经劫波的墨山道。白日里的血腥与混乱似乎暂时被这浓重的黑暗所掩埋,只余下护宗大阵微弱的光晕在天际流转,如同受伤巨兽疲惫的呼吸。后山这片熟悉的青石崖,在清冷月辉的洒落下,更显寂静,往日的竹叶清香似乎也淡去了几分,唯有夜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就在那方最常对饮的平滑青石上,一道火红的身影正抱膝独坐。正是叶红缨。她并未穿着平日那身利落的劲装,而是换了一袭较为宽松的赤色罗裙,柔软的丝绸面料依旧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身形轮廓——饱满的胸线在环抱的双臂下更显丰挺,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裙摆散开,隐约露出笔直修长的小腿线条。她手中拎着一个朱红色的酒葫芦,却没有豪饮,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明艳的侧脸在月光下带着几分罕见的落寞与迷茫,朱唇沾染酒液,泛着湿润的光泽。
细微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叶红缨警觉地回头,当看清来人是赵无忧时,她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下意识便想站起身逃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一只温热的手却比她更快,坚定而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叶红缨浑身一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接触惊得愣在原地。手腕处传来的力道不容拒绝,与他平日里温润守礼的模样截然不同。这一瞬间,她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幽寂谷那诡异的禁制之中,那个在幻境里强势、深情、主动拥吻她的“赵无忧”的身影与眼前之人重叠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臊感瞬间冲上脸颊,染红了耳根,她慌忙用力想要抽回手,同时将头深深埋下,不敢与他对视。
赵无忧却没有松开,反而稍稍收紧了手掌,目光沉静地注视着眼前这明显在逃避他的师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坚持:“师姐,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何自从秘境归来之后,你便一直躲着我?”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叶红缨耳中,让她挣扎的动作微微一滞。
“没……没有……”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心虚的颤抖,依旧偏着头,目光游移不定,就是不肯看他。
看着她这副模样,赵无忧心中轻叹,语气却愈发温和,带着一种引导回忆的意味:“红缨师姐,你还记得吗?以往,总是你拉着我,在这里,让我陪你喝酒。”
听到这句,叶红缨终于缓缓回过头来,望向他。月光洒在她沾染了绯红的脸上,那双总是明亮灼人的眸子里,此刻漾开了复杂的水光,仿佛真的随着他的话语,陷入了那些吵吵闹闹、无忧无虑的往日回忆之中。她抿了抿唇,轻声回应,带着一丝怀念与更深的涩然:“我……记得的。”
见她有所松动,赵无忧的目光更加柔和,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恳求:“那今夜……我心中有些感伤,换你陪我喝酒,可好?”
叶红缨猛地抬起头,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无忧。这句话……这般带着脆弱和依赖的话语,真的是从那个平日里被她戏称为“木头”的师弟口中说出来的吗?她甚至下意识地用力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否因为心事重重,加上饮了酒,再次陷入了某种不真切的幻境之中。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两人之间。赵无忧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他伸出手,并未用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轻轻从叶红缨微颤的指尖取走了那只朱红酒葫芦。
在叶红缨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惊愕注视下,他仰起头,喉结滚动,就着她方才饮酒的位置,毫不犹豫地灌下了一大口清冽的酒液。些许透明的酒浆顺着他唇角溢出,滑过下颌,没入衣领,在月光下折射出微光。
“师、师弟!”叶红缨脸颊“唰”地一下红透,如同火烧云般一直蔓延到脖颈,“那……那是我方才喝过的……”她的声音带着羞急,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赵无忧放下酒葫芦,唇角勾起一抹她从未见过的、带着几分戏谑与深意的弧度,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怎么?师姐喝过的酒……我便不能喝吗?”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酒后的微哑,敲打在叶红缨的心尖上。
“不……不是……”叶红缨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连忙低下头,声音细弱,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宽松的罗裙布料,胸前的饱满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赵无忧不再紧逼,转而抬起头,望向那片被护宗大阵微光映照得有些迷离的夜空,仿佛在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罕见的、真实的迷茫与感伤:
“我啊……心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他顿了顿,语气轻柔,像是在描绘一个珍贵的梦境,“她总是隔三差五就跑来找我,话很多,也很喜欢喝酒……有时候,还特别喜欢捉弄我,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
叶红缨听着,心跳越来越快,头也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膝盖里,只有那通红的耳根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翻江倒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吵吵闹闹的身影。”赵无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又转为落寞,“可是这阵子……那个人突然不理我了。我才发现……心里空落落的,有点……伤感。也就是这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勇气,清晰地吐出那句话,“其实,我心中……一直是有她的。”
说完,他仿佛为了掩饰汹涌的情绪,又举起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大口。
叶红缨越听,脸上的红晕便越深,心中又是酸涩又是甜蜜,巨大的情感冲击让她娇躯微微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赵无忧放下酒葫芦,终于缓缓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轻声问道:“只是……不知道我心心念念的那个傻姑娘……她心里……有没有我?”
他话音未落,叶红缨猛地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哭腔与无比的肯定:“有的!”
这两个字如同解除了最后的禁锢。
赵无忧眼中瞬间爆发出明亮的光彩,他伸出手,温热的手指轻柔却坚定地托住叶红缨滚烫的脸颊,迫使她抬起眼眸,与自己深深对视。
就在这四目相接的瞬间,叶红缨眼中的赵无忧,他的轮廓、他的眼神、他此刻温柔而强势的姿态,竟渐渐与她记忆中那个在粉色幻境里深情拥吻她、让她意乱情迷的“赵无忧”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在这一刻彻底模糊,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发出一声如同呜咽般的轻吟,主动伸出双臂,柔软的手臂如水蛇般环上了赵无忧的后颈,将他微微拉向自己,随即闭上眼睛,将自己颤抖的、带着酒香的朱唇,主动印上了他的!
“唔……”
双唇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起初只是唇瓣生涩而急切地摩挲、碾压,带着试探与确认。但很快,更深的渴望被点燃。赵无忧的手臂收紧,将她纤细而饱满的娇躯更紧密地拥入怀中,隔着薄薄的罗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与惊人的弹性。而叶红缨则顺从地启开贝齿,放任他那带着酒意的舌长驱直入,与她那无处可逃的香软小舌纠缠在了一处。
“嗯…哼…”
寂静的夜色中,只剩下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与两人愈发粗重凌乱的喘息。叶红缨的香舌起初还有些羞涩闪躲,但在赵无忧温柔而执着的追逐撩拨下,渐渐开始生涩地回应,与他紧密缠绕,互相吮吸着彼此口中混合着酒香的甘甜津液。她的身体彻底软化在他怀中,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依附着他,感受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酥麻快感从交合的唇舌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肺部的空气几乎耗尽,两人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分开。
一道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分离的唇瓣间牵连断裂,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两人额头相抵,都在剧烈地喘息着,胸脯不住起伏。叶红缨脸颊酡红,眼波迷离如水,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赵无忧,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模样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而赵无忧也同样目光炽热地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得到回应的狂喜与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叶红缨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赵无忧坚实而温暖的胸膛上。她闭上眼,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环抱住自己的臂弯带来的安心感,仿佛要将这几日所有的委屈、恐惧与不安都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消融。赵无忧也默契地没有再追问,只是更紧地搂住了她,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两人就这样在清冷的月光下,无声地依偎着,任由时间缓缓流淌。
过了许久,直到夜风带来更深重的凉意,赵无忧才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所以,师姐……现在愿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靠在他胸前的叶红缨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脑海中瞬间闪过禁制内与玄机子那不堪回首的纠缠,以及之后被他胁迫、被迫用口舌侍奉乃至吞咽下污秽的屈辱画面……巨大的羞耻与恐惧如同冰水浇头,让她瞬间清醒。不,不能说!她死死咬住下唇,内心剧烈挣扎。她太害怕了,害怕一旦说出真相,眼前这个她深爱至极的师弟,会用怎样嫌恶、冰冷的眼神看她,会觉得她肮脏不堪,从此再也不会靠近她分毫。
这恐惧压倒了一切。她在他怀中微微摇头,声音闷闷的,带着刻意伪装出的、属于往日那个明媚师姐的娇蛮,却掩不住一丝细微的颤抖:“还……还不是怪你这个木头!我都……我都那么主动了,你却始终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察觉不到……”
赵无忧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尴尬与懊恼,下意识地抬手搔了搔头发,似乎真的在反省自己的迟钝。
叶红缨趁着他分神,连忙主动转移了话题,抬起头,目光有些闪烁,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那……孤月师姐呢?我知道,她对你……也是不一样的。”这个问题问出口,她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赵无忧抱着她的手臂明显地更收紧了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词语,最终坦诚地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真挚:“红缨,孤月师姐……她对我而言,同样非常重要。她也曾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只是对象换成了你。而我的回答,是一样的。”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你们两人对我的好,你们在我心中的分量,我都清清楚楚。我……我实在无法辜负你们任何一人,而我对你们的情感,也早已深到无法割舍任何一人。”
这番坦诚而近乎“贪心”的告白,让叶红缨一时怔住。她咬紧了嘴唇,内心再次经历了短暂的挣扎与酸涩,但最终,所有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化作了一声仿佛释然,又带着些许认命般的轻叹。她脸上忽然重新扬起了那抹赵无忧熟悉的、带着几分戏谑和张扬的笑容,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明烈如火的炎姬,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哼,那能怎么办呢?谁叫我们……同时看上了一个这么‘花心’的小师弟呢?”她刻意拉长了语调,在“小师弟”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嗔怪,却又隐含着一丝纵容。
赵无忧被她这话说得脸颊发烫,只能傻傻地“嘿嘿”笑了几声,心中却是被巨大的暖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填满。
就在这时,叶红缨忽然动了。她双臂环住赵无忧的脖颈,竟主动一个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腿上!这个大胆的姿势让两人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她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玉峰,隔着薄薄的赤色罗裙,毫无缝隙地紧紧压在了赵无忧的胸膛上,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顶端悄然硬挺起来的微妙触感,都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去,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刺激。
赵无忧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得呼吸一窒,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声音都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沙哑:“师……师姐?”
然而,叶红缨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她俯下身,带着酒香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那双迷离水润的美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底,然后,再一次,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热情,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的吻,比方才更加深入,更加缠绵,带着一种仿佛要将彼此燃烧殆尽的炽烈。寂静的后山,清冷的月光,见证了这对有情人之间,冲破隔阂后,极致暧昧与浓烈情愫的交融。这一夜,便在两人忘情的拥吻与逐渐升高的体温中,缓缓走向了深处。
—---------------
次日正午,赤焰居内。
热浪滚滚,比平日更盛数倍。叶红缨只觉浑身如同被投入熔炉,四肢百骸都灼痛难当,经脉中奔腾的业火几乎要失控地破体而出!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将身上那件单薄的赤色纱裙彻底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饱满高耸的曲线、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圆润挺翘的臀线。布料被汗水黏在肌肤上,几乎呈半透明状,隐约透出底下那诱人的肉色与傲人的轮廓。
“哈啊……哈啊……”她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胸脯随之剧烈起伏,那两团被湿透衣物紧紧包裹的绵软雪乳荡出惊心动魄的波浪。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幽谷深处,一股强烈的、空虚的瘙痒感如同万千蚂蚁在啃噬,不断蔓延,让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难耐地轻轻磨蹭。
“怎么会……现在就有爆发的征兆……”她眼神迷离,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声音因情动与燥热而沙哑,“明明……应该还有数年才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与赵无忧在后山那忘情的拥吻,他怀抱的温暖,他唇舌的纠缠……“难不成……是因为昨夜与师弟……?”
这个念头一起,她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难当,幽谷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热流,将最里层的亵裤都浸得湿透,带来一阵羞人的黏腻滑润。她强撑着虚软的身体,扶着墙壁,踉跄着想要前往专门用以压制业火的静室。
然而,就在这时,洞府石门之外,传来了一个她此刻最不愿、也最恐惧听到的,带着戏谑与不容置疑意味的声音——
“红缨师妹,为兄……又来请你,帮忙缓解‘痛楚’了。”
玄机子!
叶红缨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扶着墙壁的手指因用力而关节泛白。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与绝望的抗拒:“今、今天不行!你……你快走!”
门外的玄机子似乎低笑了一声,语气依旧轻松,却带着冰冷的威胁:“师妹,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洞府内,叶红缨内心天人交战。昨夜与赵无忧互诉心意、唇齿交缠的甜蜜与温暖尚未散去,此刻却要面对这令人作呕的胁迫。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最终还是那深植于心的、对失去赵无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猛地抬手,用尽力气挥开了石门禁制。
石门轰然开启。
玄机子施施然踏入洞府,目光瞬间就锁定了靠在墙边、状态明显不对的叶红缨。看着她浑身湿透、曲线毕露的诱人模样,看着她那因情动与业火交织而酡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和急促的喘息,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更加浓厚的兴味。
“师妹今日……似乎格外‘热情’?”他缓步靠近,语气带着令人作呕的玩味。
叶红缨强忍着将他焚烧成灰烬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你……你今天……又想怎么‘缓解’?”
玄机子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如同黏稠的液体,在她被湿衣紧紧包裹、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傲人胸脯上来回扫视,最终停留在那若隐若现的顶峰轮廓上。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地开口:
“为兄自从上次,得见师妹那对雪峦仙峰之后,便寤寐思服,夜不能眠……”他刻意拖长了语调,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今日,只想……再细细观赏一番。”
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业火在体内疯狂冲撞,几乎要压制不住。她眼中迸发出凌厉的杀意,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尖利:“你……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
“呵呵……”玄机子轻笑一声,打断她的威胁,语气骤然转冷,带着毫不掩饰的阴狠,“那师妹可要想清楚了。关于师妹的那些……‘小秘密’,为兄早已用秘术封存于一件‘仙傀’之中。只要为兄身殒,那仙傀便会立刻将所有的影像与记录,原原本本地送到无忧师弟面前。”
他微微俯身,逼近叶红缨,看着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猜,若是无忧师弟看到他冰清玉洁、热情似火的的红缨师姐,私下里竟是那般……放浪形骸,甚至被迫跪地吞吐、吞咽污秽的模样……他会有多难过?多伤心?”
这番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抽空了叶红缨所有的力气与反抗的念头。她眼中的火焰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灰败。
叶红缨死死咬着下唇,她那双总是燃烧着烈焰的明眸,此刻却盈满了屈辱的水光,死死瞪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最终,在那无形的、关乎她最在意之人的威胁下,她所有的骄傲与抵抗都土崩瓦解。
她颤抖着抬起双手,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解开了上身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的赤色纱裙的系带。衣襟向两侧滑落,那片雪白细腻、饱满挺翘的玉峰,连同顶端那两枚贯穿娇嫩乳尖、散发着暗红色幽光的金属乳环,就这样毫无遮蔽地、颤巍巍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微热而淫靡的空气中,也暴露在玄机子那贪婪灼热的视线之下。
叶红缨猛地撇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去看玄机子那令人作呕的表情,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抖与屈辱:“这……这下……你满意了吧?!”
玄机子目光灼灼地盯视着那对随着她急促呼吸而轻轻晃动的雪乳,尤其是在那暗红色乳环的衬托下,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感。他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每次看到师妹胸前这对……别致的‘玩物’,为兄就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番呢……”
说着,他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精准地捏住了那暗红色的金属环身,极其轻微地,向下一扯!
“啊嗯——!”
一股混合着细微刺痛、但更多是难以忍受的强烈酸麻与搔痒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从被拉扯的乳尖炸开,迅猛窜遍全身!这感觉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猛烈,叶红缨猝不及防,竟从喉间溢出一声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的、婉转娇媚至极的呻吟!
这声呻吟让她自己都惊呆了!她猛地睁开眼,脸颊瞬间爆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晚霞,慌忙语无伦次地解释,声音带着哭腔:“不……不是的!这……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因为业火……我……”
然而,玄机子哪里会听她的解释?他眼中欲光大盛,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带着灼人的温度,整个手掌牢牢包裹住她一侧的绵软雪乳,用力地、带着亵玩意味地搓揉起来!
“唔!”当那带着薄茧的掌心完全覆盖住敏感顶点的刹那,叶红缨浑身如同过电般猛地一颤!一股比方才强烈数倍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快感,混合着业火躁动带来的灼热,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她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起来,试图摆脱这令人疯狂的刺激,声音带着惊惶与无措:“你……你别……快放手!”
可她越是挣扎,玄机子箍在她腰后的手臂就收得越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肢勒断,将她整个人死死固定在自己怀中,不容她逃离分毫。
“啊……哈啊……不……不要揉了……”叶红缨的抗拒声在玄机子持续不断、力道时轻时重的搓揉下,渐渐变得支离破碎。那敏感的乳肉在他的掌下被肆意变换着形状,乳环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娇嫩的孔洞,带来一波强过一波、深入骨髓的奇异快感。她体内的业火仿佛真的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将她胸前那两点被玩弄的蓓蕾变成了感知的放大器,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集中到了那两处。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带着难以抑制的甜腻媚意。原本就因为业火而燥热不堪的身体,此刻更是温度飙升,香汗淋漓。尤其在那最私密的幽谷深处,一股股热流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黏腻的蜜汁早已将亵裤浸得湿透,甚至沿着她并拢却又无力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留下了一道道淫靡湿亮的痕迹。
玄机子忽然停下了在她胸前作恶的手。
叶红缨顿时如同脱力般,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被汗水浸透的纱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她眼神迷离,尚未从方才那阵强烈的感官冲击中完全回神。
玄机子的目光却戏谑地向下,落在了她双脚之间的地面上。那里,不知何时,竟汇聚了一小滩明显的水渍,在洞府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啧啧啧……”玄机子发出令人难堪的咂舌声,语气充满了嘲弄,“师妹这‘水’……流得好像比上次在秘境里还要多,还要汹涌啊……”
叶红缨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如同火烧,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才……才不是这样!”她声音微弱地反驳,带着难言的羞耻,试图并拢不断颤抖的双腿,“今天……今天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怎么就可以了?”玄机子嗤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松开了裤带。那根熟悉而狰狞的巨物再次弹跳而出,青筋盘绕,菇头硕大,散发着灼人的热意和浓郁的雄性气息,直直地挺立在她面前。“为兄这真正的‘痛楚’,师妹还没开始帮忙缓解呢。”
“你……你!”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玄机子从容地向前挺了挺腰,将那可怕的凶器更近地凑到她的唇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师妹,请吧。”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想到那足以摧毁她与赵无忧关系的把柄,叶红缨终究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颤抖地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阳物,触手的瞬间,那搏动的生命力让她心尖都跟着一颤。她艰难地、屈辱地,再次张开了那两片柔软的朱唇,将其纳入了口中。
然而,与上一次纯粹的恶心和抗拒不同,此刻她体内业火正在疯狂躁动,那股源自生命本源的燥热与空虚,似乎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和……渴望。起初的生涩与僵硬渐渐消失,她的眼神在业火的灼烧下变得迷离,口中的动作不自觉地变得熟练起来。
她开始无意识地用柔软的舌尖舔舐那粗壮的茎身,缠绕着突起的血管,时而含住硕大的菇头用力吮吸,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更令人惊异的是,她的一只小手,竟不由自主地滑向了自己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隔着湿透的亵裤,开始急促地按压、摩擦起那肿胀不堪的脆弱花核。
“呃……嗯……”细微而甜腻的媚吟,不受控制地从她被填满的唇齿间溢出。
玄机子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湿滑、温热与灵巧的侍奉,看着这位平日里明烈如火、此刻却在他身下展现出如此淫靡娇态的美人,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他做梦也没想到,在业火的催动下,叶红缨竟会展现出如此诱人的一面!这简直是意外之喜,他仿佛又掌握了一个更能控制她的、更为致命的秘密。
随着叶红缨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痉挛和收缩。
“啊——!”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漫长而压抑的尖叫,身体绷紧如弓,达到了极致的高潮。黏腻的蜜汁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彻底浸透了亵裤,甚至溅湿了她身下的地面。
就在她高潮的同一瞬间,玄机子也低吼一声,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小嘴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下,灼热的元阳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全部灌入了她的喉管深处。
叶红缨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敏感而酥麻,被他这样死死按住,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艰难地将那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液体全数吞咽了下去。
当玄机子终于心满意足地从她口中退出时,一道黏连的银丝在龟头与她红肿的唇瓣之间拉长、断裂,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叶红缨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单手撑地,另一只手还无力地搭在腿心,身体微微抽搐着,剧烈地咳嗽,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然而,奇怪的是,经过这次近乎疯狂的发泄与高潮,她体内那躁动不安的业火,竟似乎平息了不少,虽然依旧灼热,却不再有那种即将爆体而出的恐怖感。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屈辱与愤怒的火焰,周身业火“轰”地一下再次爆发,虽不如全盛时期,却也足够骇人。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吼道:“滚!”
玄机子知道今日已到极限,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物,脸上带着餍足而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向洞府外走去。在石门即将关闭前,他回头,留下了一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话:
“真是期待……天溪城的出行呢。”
这句话如同最冰冷的枷锁,瞬间将叶红缨重新打回绝望的深渊。她无力地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身前那摊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水渍,昨夜与赵无忧在月光下相拥的短暂幸福与温暖,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消散得无影无踪……
第九章: 初入天溪
同一时刻,孤剑崖洞府内。
寒气依旧,却似乎被某种旖旎的温度悄然中和了几分。赵无忧靠在冰冷的玄冰壁上,而孤月则罕见地卸下了平日的清冷戒备,绵软地依偎在他怀中。两人唇齿交缠,香舌勾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赵无忧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那看似清瘦、实则曲线玲珑的娇躯上缓缓游移,隔着那层素白剑袍,贪婪地感受着其下纤细的腰肢、微微起伏的背脊,以及那虽不似叶红缨那般丰硕饱满,却同样挺翘、形状优美的臀线。
明日便要启程前往危机四伏的天溪城,不知归期,赵无忧心中满是不舍与眷恋,只想在此刻多汲取一些属于这位清冷师姐的独特气息与温度。
许久,直到呼吸都有些不畅,两人才缓缓分开。一道银丝在唇间断裂,孤月冰雪般的脸颊上染着动情的红晕,她微微喘息着,将发烫的脸颊贴在赵无忧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与不易察觉的关切:“你今日……气色似乎好了许多。”她顿了顿,语气平淡却笃定,“与红缨师妹……说开了?”
赵无忧脸上顿时浮现一丝被抓包的尴尬,挠了挠头:“什么事……都瞒不过师姐你。”
孤月微微抬眸,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依旧清冽,却带着一丝难得的、近乎娇嗔的意味:“就你这块木头,心里有什么事,几乎都写在脸上。”她语气微顿,脸颊似乎更红了些,声音也低了下去,“而且……方才那舌头……可比上次我们……熟练多了……”说到后面,几乎是细若蚊蚋,她有些羞赧地偏过头,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
赵无忧被她这话说得耳根发烫,心中既感甜蜜又觉愧疚,便简略地将昨夜与叶红缨在后山互诉心意、冰释前嫌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自然略去了那些过于亲密的细节。
孤月静静听着,末了,才淡淡开口:“许多事情上,或许我与红缨师妹,很难达成一致。”她抬起眼眸,望向赵无忧,那双冰雪般的眸子里情绪复杂,却带着一丝清晰的认同,“但在这件事情上……我倒是,颇为认同她的看法。”
赵无忧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哪件事?”
孤月脸上那抹红晕未褪,表情却刻意板了起来,用她那特有的冰冷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花心的小师弟’……这件事。”
不等赵无忧露出窘迫或辩解的神情,孤月已然再次主动仰起头,用她那冰凉而柔软的唇瓣,封缄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语。这一次的吻,少了几分方才的急切,多了几分缠绵与不舍,仿佛要将离别的愁绪都融入这唇齿交缠之间。
又温存了片刻,孤月才轻轻从他怀中起身。她自怀中取出一条项链,链坠是一枚泪滴形状、通体剔透冰蓝的晶石,散发着精纯而温和的寒气。她亲手为赵无忧戴上,冰凉的晶石贴在他的胸口,带来一丝奇异的宁静感。
“这‘冰心泪’,是一件护神法器。”她声音恢复了些许平日的清冷,但眼底的担忧却难以掩饰,“能在你遇到致命危险时,自动护住你的心脉与神魂……希望你这趟出行,用不到它。”
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冰凉触感与她话语中深藏的关切,赵无忧心中暖流涌动,握住她微凉的手,真诚道:“师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孤月没有抽回手,只是任由他握着,两人就这般静静相拥,在冰窟的寒气与彼此交融的体温中,无声地凝望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的模样刻入心底。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熹。
赵无忧整理好衣袍,站在孤月洞府的门口。孤月依旧是一身素白,静立在那里,宛如冰雪雕琢的玉人。只是,她那总是结着寒霜的眉眼间,此刻却清晰地流露出了一丝极少在外人面前展现的不舍与忧虑。
“师姐,我走了。”赵无忧看着她,轻声道。
孤月微微颔首,冰雪般的容颜上,那抹不舍愈发明显,她沉默了片刻,才用那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郑重说道:“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赵无忧看着她眼中那份深藏的牵挂,心中一定,用力点头,承诺道:“一定!师姐,等我回来。”
说罢,他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牢牢记住,随即转身,化作一道清光,消失在渐亮的晨光与缭绕的山雾之中。孤月独自站在洞府门前,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许久未曾动弹,唯有那枚佩戴在他胸前的“冰心泪”,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她的气息与温度。
—---------------
墨山道山脚下,一艘巨大的灵舟缓缓升空,载着赵无忧、玄机子、叶红缨以及二十名筑基弟子,向着天溪城的方向破云而去。
航程中,玄机子几次三番想寻机接近叶红缨,重提那“缓解痛楚”之事。然而,叶红缨仿佛化身为了赵无忧的影子,整日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侧,无论是商讨行程、检查阵法,亦或是简单的用膳休憩,她都紧紧相随。甚至到了夜晚,她也径直走入赵无忧的舱房,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明目张胆的躲避与依恋,让玄机子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看着那紧闭的舱门,眼中寒光闪烁。叶红缨这是打定了主意,一点机会也不给他留。
“哼,”他心中冷笑,强压下翻腾的怒意,“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待到天溪城,局势混乱,机会……总会有的。”
巨大的灵舟穿透云层,天溪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尽头。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所有人心头一沉。
昔日繁华的仙城,此刻已沦为断壁残垣的修罗场。高耸的城墙多处崩塌,焦黑的痕迹与凝固的暗红色血渍遍布其上。笼罩着整座城池的护城大阵光幕明灭不定,如同垂死巨兽的喘息,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崩溃。城池四周,散落着大量残破的尸体,既有形态各异、狰狞可怖的妖兽残肢,更有无数身着各色宗门服饰的修士遗骸,有些甚至已被啃噬得面目全非,浓重的血腥与焦糊气味即便在高空也能隐隐闻到。天空中,来自不同宗门的灵舟正陆续抵达,如同飞蛾扑火般投入这片绝望的战局。
赵无忧紧紧搂着叶红缨的腰肢,站在灵舟最前方,望着下方的惨状,面色凝重如水。
叶红缨依偎在他怀中,望着那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娇躯微颤,朱唇被贝齿咬得发白,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怎么会……如此严重……”
赵无忧沉重地叹了口气,手臂不自觉地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中守护:“多年前,我也曾来天溪城历练……那时,这里还是一片繁华盛景,人流如织……”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物是人非的悲凉。
就在这时,远方天际线再次传来令人心悸的咆哮声!又一波黑压压的兽潮,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水,朝着天溪城以及外围的灵舟蜂拥而来!数头体型庞大、背生骨翼的飞行妖禽,更是直接脱离了主群,裹挟着腥风,利爪闪烁着寒光,直扑赵无忧他们所在的灵舟!
“小心!”赵无忧厉声喝道,瞬间松开叶红缨,双手掐诀,全力催动灵舟自身的防御阵法,同时指挥随行的筑基弟子们立刻结阵迎敌。
玄机子也象征性地挥出几道不痛不痒的风刃,击打在妖禽坚硬的鳞甲上溅起几点火星,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锁定在叶红缨身上。
面对汹涌而来的妖禽,叶红缨眼中厉色一闪!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足尖在甲板上重重一踏,火红的身影如同一支离弦之箭,主动迎向了扑来的妖禽洪流!
“焚炎,破!”
娇叱声中,她周身赤色业火轰然爆发,瞬间将她包裹成一个熊熊燃烧的火人!那身紧束的火红劲装,在极致的高温与剧烈的动作下,仿佛要与业火融为一体,紧紧贴敷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之上。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腾挪,那被包裹的饱满胸脯便划出惊心动魄的剧烈晃动,纤细腰肢拧转出诱人的弧度,圆润挺翘的臀线在火光的勾勒下充满了野性的张力。
她双拳挥动间,业火凝聚成实质的拳罡,如同两颗飞火流星,悍然轰出!
“轰!轰!”
两头冲在最前的妖禽,直接被炽烈的拳罡当空打爆,化作两团巨大的火球,碎裂的骨肉鳞甲在火焰中四散纷飞!
她的身姿在妖禽群中辗转腾挪,快如鬼魅。火红的残影所过之处,业火如同拥有生命的怒龙,缠绕、扑击、爆裂!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空中踢出凌厉的弧线,紧束的裤装勾勒出腿部紧绷而优美的肌肉线条;玉臂舒展,每一次挥拳都带动着胸前那对丰盈荡起诱人的波涛,汗珠沿着她修长的玉颈滑落,尚未滴下便被周身的高温蒸发成氤氲的白气。
恍如执掌火焰的神女临世,又似在血与火中狂舞的精灵,她以最霸道、最炽烈的方式,将扑向灵舟的威胁一一清除,硬生生在兽潮中开辟出一条暂时的真空地带。那极致的力量感与她身体惊心动魄的曲线、战斗中不自觉流露出的媚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既残酷又充满奇异魅力的画面。
清理完袭击灵舟的妖兽,叶红缨身形一晃,带着一身灼热的余温与淡淡的焦糊气息,轻盈地落回甲板。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间、鼻尖乃至修长的脖颈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将几缕黏连的朱红色发丝浸得透湿,紧贴在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肌肤上。周身那原本炽烈燃烧的业火虽已收敛,但依旧有丝丝缕缕不受控制的火苗在她体表明灭跳跃,使得她周围的空气都微微扭曲,散发出惊人的热浪。
赵无忧立刻上前,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担忧。他敏锐地察觉到她体内那股躁动不安的力量远比平时更加汹涌。“师姐,你怎么了?”他低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体内的业火……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叶红缨挥了挥手,试图驱散他的担忧,也试图压下体内那股因杀戮和眼前惨状而被引动的、更深层次的燥热。“没事,”她声音带着一丝战斗后的沙哑,眼神刻意避开他探究的目光,“只是看到眼前这般景象,一时……没控制住力道。” 她感到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陌生的空虚与悸动,业火的灼烧似乎不仅仅在经脉,更在撩拨着她身体最隐秘的深处。
清理完灵舟周围的威胁,众人终于得以降落在天溪城那伤痕累累的城门处。此处依旧杀声震天,零星的战斗在断壁残垣间持续着。就在他们抵达的同时,那原本摇摇欲坠的护城大阵,仿佛回光返照般,猛然爆发出最后一股强烈的灵光,将迫近的兽潮暂时逼退,为他们赢得了宝贵的入城时机。
进入城内,一名浑身浴血的守城弟子踉跄着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恭敬:“诸位想必是墨山道的前辈吧?方才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否则只怕伤亡会更加严重。” 他简单办理了手续后,便引着他们前往墨山道在城内的据点。
那是一处还算完好的院落,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血腥味依旧浓重。
“诸位前辈请在此稍作休整。”守城弟子恭敬地说完,随即转向赵无忧:“赵前辈,我们城主有请,想必是为了商议修复护城大阵之事。”
赵无忧闻言,不得不将一直揽在叶红缨腰际的手移开。那温暖的触感离去,让叶红缨心头莫名一空,仿佛失去了某种依靠。他看向她,眼神温柔而坚定:“师姐,你先去休息吧,方才一战消耗不小。下一波兽潮不知何时会来,保存体力要紧。我会尽快归来。”
说完,他便随着那名弟子匆匆离去。
几乎在赵无忧身影消失的瞬间,一直沉默跟在后面的玄机子,眼底猛地掠过一丝难以抑制的狂喜!他强行压下几乎要翘起的嘴角,心中暗道:“机会……终于来了!”
叶红缨几乎是下意识地瞥了玄机子一眼,恰好捕捉到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如同毒蛇锁定猎物般的精光。一股强烈的烦躁与不安瞬间攫住了她的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玄机子那黏腻而贪婪的目光,正毫不掩饰地落在她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落在她被汗水浸透、几乎透明的衣料紧紧包裹的腰肢和臀腿曲线之上。
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穿透力,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去了所有防护,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体内原本就因业火而躁动不安的热流,在这令人作呕的注视下,竟仿佛被引动般,变得更加汹涌,一股熟悉的、带着耻辱意味的热意,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之间的幽谷深处弥漫开来……
—---------------
夜色深沉,笼罩着残破的天溪城。在一处临时分配给墨山道真传弟子的、还算完好的房间内。
摇曳的烛光下,一幅淫靡的画面正在上演。
一名女子仰躺在简陋的床榻上,上身已然完全赤裸,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贪婪的视线之下。她的肌肤因情动而泛着诱人的粉红,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此刻却布满了细密的香汗,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那对傲然挺立的雪白双峰,形状完美如倒扣玉碗,饱满而坚挺,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在那两粒已然硬挺、如同红梅初绽的娇嫩乳尖之上,各自穿着一枚精致的暗红色金属乳环,环身铭刻着细密的火焰纹路,此刻正随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的动作,不住地轻轻晃动,折射出幽幽的光芒。
一名男子正伏在她身上,头颅埋首于她双峰之间。他的一只手用力揉捏着一只饱满的雪乳,指缝间溢出的软肉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与分量,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上流连摩挲。他的嘴唇更是贪婪地吮吸、舔舐着另一侧的乳尖,舌尖不时刻意扫过、甚至轻轻拉扯那枚暗红色的乳环,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与深入骨髓的酥麻搔痒。
“唔……”女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秀眉微蹙,脸上交织着明显的抗拒与难以启齿的欢愉。她试图偏过头,想要避开那令人窒息的亲吻,但男子的唇却如影随形,精准地捕获了她的朱唇,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堵了回去。灵巧而霸道的舌强硬地撬开贝齿,捕捉到她那条无处可逃的、湿滑香甜的软舌,强迫它与自己紧密纠缠,互相吮吸,交换着混合了情欲气息的津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她的身体在男子熟练的挑逗下微微颤抖,原本试图推拒的双手变得绵软无力,最终只能无力地搭在男子肩头,指尖微微蜷缩。晶莹的汗珠不断从她的额角、脖颈、甚至那深深的乳沟间滑落,身下的床单已被她幽谷深处不受控制泌出的黏腻春潮浸湿了一小片,留下深色的水痕,散发出一种独特而淫靡的暖香。
任谁也无法将此刻床上这个娇喘吁吁、眼神迷离、身躯敏感得不断轻颤、任由男子肆意玩弄着最私密之处的女子,与白日里在城外如同火神降世、霸气凛然、挥手间焚尽妖邪的炎姬联系在一起。
没错,这名女子,正是叶红缨。
原来,在赵无忧被叫走不久,玄机子便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豺狼,立刻寻上了她。依旧是那套令人作呕的说辞,依旧是那无法反抗的威胁,半推半就,或者说,是在那业火躁动与把柄胁迫的双重作用下,她几乎没能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便被玄机子再次推倒在了这张陌生的床榻上,沦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在脑海中绝望地呐喊,思绪混乱不堪。对赵无忧的愧疚,对玄机子的憎恨,对自身无法控制欲望的羞耻,以及对那无形枷锁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然而,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却无情地冲刷着她的理智。口中那霸道纠缠的舌带来的酥麻,胸前被吮吸揉捏、尤其是乳环被拉扯时传来的阵阵奇异快感,以及双腿间那愈发汹涌、几乎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搔痒,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渐渐地,那无休止的感官刺激淹没了她的思考能力。她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思考,任由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一点点沉沦于这令人绝望的欲望漩涡之中。原本僵硬的身体缓缓软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挺动腰肢,去迎合那在她敏感处作恶的手掌与唇舌,喉间溢出的呻吟也愈发甜腻娇媚,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求。
就在叶红缨的意识在屈辱与生理快感中沉浮,几乎要彻底放弃思考时,一股奇异而浓郁的香气,混合着醇厚的酒意,竟诡异地开始在房间内弥漫开来。这香气并非来自任何酒壶,其源头,赫然是叶红缨那已然泥泞不堪、不断翕张泌出蜜液的幽谷深处!那浓郁的酒香,仿佛是从她花宫深处自然散发而出,与她自身的情动气息交织,形成一种令人迷醉又倍感羞耻的异样氛围。
然而,沉溺于欲望中的两人,此刻都未曾分心去留意这突兀出现的异象。
玄机子显然已不满足于在她傲人双峰上的流连与亵玩。他粗暴地扯开叶红缨下身早已凌乱不堪的裙裾与亵裤,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最脆弱的肌肤。
“不……别……”叶红缨惊惶地低呼,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阻拦。
但她的抗议再次被玄机子用灼热的唇舌堵了回去。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同时,湿热的唇舌开始沿着她敏感的颈项一路向下,划过精致的锁骨,再次短暂地逗留、吮吸那对颤抖的雪乳,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继而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了那已然门户大开、散发着诱人酒香的幽秘花园前。
他双手用力,彻底分开了叶红缨那试图做最后抵抗、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顿时,那处粉嫩娇艳、水光淋漓的蜜穴,再无任何遮掩地完全暴露在玄机子灼热的视线之下。饱满的花核处微微鼓起,两片娇嫩的花唇因情动而充血绽放,如同初绽的玫瑰,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正不断开合,泌出更多晶莹黏腻、散发着奇异酒香的蜜液。整个景象淫靡到了极致,却又因那独特的酒香,平添了几分诡异的魅惑。
紧接着,让叶红缨大脑一片空白的事情发生了——玄机子竟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她那最为敏感、已然肿胀不堪的稚嫩花核,轻轻舔了一下!
“啊——!别……别舔那里!”叶红缨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弓起腰身,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尖叫,声音里带着哭腔,“那里……脏……”
然而,玄机子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馐,开始变本加厉地在那汁水横流的蜜穴上吮吸、舔舐起来。灵活的舌尖时而重重刮过那粒脆弱的花核,时而深入狭窄的甬道口探索搅动,时而席卷过整个湿滑的阴户,将那些混合着酒香的蜜汁尽数卷入口中。
“嗯啊——!”
一股强烈到无法抗拒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生理快感的刺激,如同海啸般从下身直冲头顶,叶红缨再也无法抑制,从喉间溢出一声绵长而甜腻、充满了享受意味的媚吟。这声音一出,她自己都惊呆了,慌忙想要解释,却对上玄机子抬起的、带着戏谑与玩味目光的眼睛。
“师妹这骚穴……可真是不一般啊……”玄机子咂咂嘴,仿佛在品味着什么绝世佳酿,语气轻佻而残忍,“居然……自带一股淡淡的酒香味?真是奇特,真是……美味无比!”
这话如同最锋利的针,狠狠扎在叶红缨的心上,让她本就酡红的脸颊瞬间烧得如同烙铁,羞愤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玄机子看着她这副模样,得意地低笑一声,再次埋首于她那散发着奇异酒香的腿心之间,更加卖力地“品尝”起来。
就在这最不堪、最淫靡的时刻——
“咚咚咚。”
清晰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赵无忧那熟悉而带着关切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穿透了房门,清晰地传了进来:
“红缨师姐?你睡了吗?”
叶红缨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巨大的惊恐如同冰水浇头,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她猛地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用尽全身力气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连脚趾都因极致的紧张而紧紧蜷缩起来。与此同时,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也如同受惊的蚌壳般,猛地用力夹紧,将玄机子那依旧在她腿间作恶的头颅,死死地箍在了自己最私密、最耻辱的方寸之地!
玄机子非但没有因赵无忧的到来而收敛,反而像是被这近在咫尺的危险刺激得更加兴奋。他清晰地听到门外赵无忧关切的询问,感受到身下叶红缨瞬间绷紧如石、死死压抑的颤抖,这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变本加厉地用舌尖更加快速、更加用力地刮搔、吮吸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敏感花核,灵活的舌甚至试图向那紧窒的入口探去,带来一阵阵强烈到几乎令叶红缨晕厥的酥麻与刺激。
“呜——!”叶红缨喉间溢出被强行压制的、破碎的呜咽,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并非血腥而是更加苦涩的味道。她全身肌肉紧绷到了极限,双手将口鼻捂得严丝合缝,连一丝喘息都不敢泄露。然而,身体却在这样极致的刺激与惊恐的双重夹击下,背叛了她的意志。那敏感的幽谷深处,竟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一股又一股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尽数被玄机子贪婪地吞咽下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响。
时间在极度的煎熬中缓慢流逝。门外的赵忧似乎并未立刻离开。叶红缨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知道自己必须开口回应,否则只会引来更深的怀疑。她强迫自己松开一点捂住嘴的手,用尽全部意志力压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急促的喘息,甚至夹杂着几不可闻的、情动所致的媚意:
“我……我已歇息了……有、有什么事情……明天……明天再来说吧……”
门外的赵无忧听着这明显异样的声音,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想到白日里她奋力斩杀妖兽,消耗定然极大,或许真是疲惫不堪所致。他压下心头一丝细微的异样感,温声回道:“好,那师姐好生休息,我不打扰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叶红缨紧绷的神经却并未放松,她依旧死死捂着嘴,不敢有丝毫松懈。然而,在玄机子持续不断、精准而恶毒的撩拨下,在她精神因赵无忧离去而出现一丝细微松懈的刹那,那积累到顶点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流,猛地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尖锐媚吟终于冲破了她的指缝!她猛地放开捂住嘴的手,整个娇躯如同被强电流穿过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向上挺动、扭摆,迎合着那带来灭顶感官的唇舌。蜜穴深处如同开了闸的洪涝,喷涌出大量黏腻滚烫的阴精,尽数浇灌在玄机子贪婪的口舌与脸庞之上。
高潮过后,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沉溺在那短暂却蚀骨销魂的余韵之中,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
然而,当理智如同冰冷的潮水逐渐回涌,当她清晰地感受到腿间残留的湿黏与空气中弥漫的、属于玄机子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当她回想起刚才自己在那人身下是如何放浪形骸地到达高潮……
巨大的屈辱感和排山倒海的内疚瞬间将她淹没!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畜生!”
她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一脚狠狠踹向依旧伏在她腿间的玄机子!
玄机子猝不及防,被这蕴含着她羞愤与业火之力的一脚直接踹得翻滚下床,发出一声闷响。
叶红缨赤红着双眼,周身业火“轰”地一下不受控制地窜起,就要扑上去与玄机子拼命!
“师妹,”玄机子却迅速从地上爬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踹乱的衣袍,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带着一丝戏谑的冷笑,目光在她一丝不挂、布满欢爱痕迹和泪水、却因怒火而更显妖异的胴体上流转,“你确定要现在动手?”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恶毒的提醒:“你这副模样……若是动静太大,把刚刚离开的无忧师弟再引回来……让他亲眼看看他心爱的师姐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说,他会如何想?”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叶红缨所有的勇气和怒火。她前冲的动作猛地僵住,周身业火如同被冷水浇灭般骤然消散。她死死地、几乎要将牙齿咬碎般抿紧了嘴唇,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让她浑身颤抖,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你……滚……”
玄机子看着她这副彻底被拿捏、濒临崩溃的模样,知道今夜的目的已然超额达成。他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不再多言,从容地穿好衣物,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悠然离去。
当房门再次合上的轻响传来,叶红缨紧绷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彻底崩断。她猛地扑倒在凌乱而湿润的床榻上,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尚且残留着玄机子气息与被她自己蜜汁浸湿的棉被之中,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压抑而绝望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与痛哭。
这一夜,就在这无尽的屈辱、内疚与泪水中,缓慢而沉重地流逝。
第十章: 听雪双姝
次日清晨于天溪城,城门处
晨光刺破笼罩城池的阴霾,将断壁残垣照得愈发清晰。两道纤秀身影自晨雾中缓缓行来,正是来自天音阁的听雪双姝——苏瑶与苏玲。
这对孪生姐妹身着月白流仙裙,裙摆以银线绣着细密音律符文,在朦胧晨光中流转着淡淡清辉。她们身形娇小玲珑,虽不及寻常女子高挑,却别有一番江南烟雨般的柔美风致。
姐姐苏瑶气质沉静如水,棕色短发整齐绾成两个精巧的包子髻,以素银簪固定。她眉眼如画,鼻梁秀挺,唇色淡若初樱。宽松道袍难掩其下纤细腰肢,胸前虽不甚丰满,却自有青涩动人的微隆,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
妹妹苏玲则显得活泼灵动,同样的发型在她头上平添几分俏皮。她一双杏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小巧琼鼻微皱,樱桃唇瓣天然上扬。身段较姐姐更为纤细,道袍下隐约可见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尤其是那不及一握的细腰,行走间自带韵律,仿佛随时要随风起舞。
眼前城池满目疮痍,焦土遍布,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血腥与焦糊味。苏瑶轻轻蹙眉,纤纤玉指不自觉地攥紧袖口。
"玲儿。"她声音轻柔如雪落,"此次兽潮非比寻常,不可任性妄为。"
苏玲正踮脚张望远处坍塌的箭楼,闻言漫不经心地摆摆手:"知道啦姊姊。"
忽然她眼睛一亮,扯住苏瑶衣袖:"听说红缨姐代表墨山道前来,我们好久没见她了,先去拜访她可好?"
苏瑶脑海中顿时浮现那个总是笑意盈盈、待她们格外温柔的红衣身影。在这陌生险境中,能得故人照应确是好事。她微微颔首,唇角泛起浅淡笑意:"这主意甚好。我也想念红缨姐了。"
姐妹二人遂并肩朝着墨山道驻地行去。
此时驻地内,叶红缨怔怔地望着床榻上那片深色水渍。昨夜种种不堪回忆涌上心头,她闭上眼,长睫剧烈颤抖,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正当悲伤要将她吞噬之际,门外响起清脆活泼的声音:
"红缨姐!你醒了吗?我们来看你啦!"
叶红缨浑身一震,迅速拭去眼角湿意。再睁眼时,杏眸已重新燃起往日炽热光彩。她深吸一口气,唇角扬起明媚弧度,仿佛昨夜那个绝望哭泣的女子从未存在。
"来啦!"她扬声应道,声音清脆如常。
房门开启的刹那,苏瑶苏玲只觉一股暖香扑面而来。叶红缨依旧明艳不可方物,火红劲装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朱砂长发随意披散,只是眼尾似乎比往日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红晕。
"苏瑶,苏玲!"叶红缨惊喜地展开笑颜,"你们也来了!太好了!这一路上可还顺利?有没有遇到危险?"
她边说边热情地张开双臂,不由分说地将姐妹二人一同拥入怀中。
这一抱来得突然,苏瑶苏玲猝不及防间,整张脸都被深深埋进那片异常柔软温热的所在。叶红缨饱满挺翘的双峰紧紧压迫着她们的脸颊,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透过薄薄衣料传来,几乎让她们喘不过气。浓郁的、带着业火特有暖香的气息瞬间将她们包裹,姐妹俩不约而同地发出闷哼,白皙小脸迅速涨红。
"唔...红缨姐..."苏玲挣扎着想要说话,声音却闷在那片绵软中含糊不清。苏瑶更是僵在原地,双手无措地悬在半空,耳根已红得滴血。
叶红缨却恍若未觉,反而将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通过这个拥抱来确认什么,来驱散心底的寒意。她低头看着怀中这两张稚气未脱的俏脸,感受着她们青涩的身躯在自己怀中的轻颤,连日来的阴霾竟真的散去了些许。
"能见到你们真好。"她轻声说道,这句话里藏着只有她自己才懂的苦涩与慰藉。
赵无忧来到叶红缨房前时,正巧看见她将苏瑶苏玲拥在怀中的一幕。他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温和笑意:"咦?这不是天音阁的两位师妹吗?"
叶红缨闻声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欣喜取代。她松开怀中的双胞胎,快步迎上前去,自然地挽住赵无忧的手臂。那对饱满的酥胸紧紧贴在他的臂膀上,隔着衣料传来温软的触感。
"无忧师弟!"她嗓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欢快,"瑶儿和玲儿也来了。"
赵无忧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柔软压迫,耳根微红。他略显窘迫地低声道:"师姐,有外人在......"
叶红缨非但不松手,反而将他的手臂搂得更紧,笑靥如花:"她们可不是外人呀。"她胸前的丰盈随着这个动作更加紧密地贴合着他的手臂,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几乎要透过衣料灼伤他的肌肤。
苏玲瞪大双眼,指着两人:"你、你们......?"
苏瑶则依旧恬静,微微欠身:"恭喜红缨姐,恭喜无忧哥哥。"
"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谁先表白的?发展到哪一步了?"苏玲像只好奇的雀儿,连珠炮似的发问,目光在两人紧贴的身躯上来回扫视。
叶红缨双颊绯红,娇嗔道:"去去去,乱猜什么。"她下意识地将赵无忧的手臂抱得更紧,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胸脯更加明显地挤压变形。
苏瑶轻轻拉住妹妹的衣袖:"玲儿,休要胡闹。"
叶红缨抬头望向赵无忧,眼中漾着甜腻的光泽:"师弟,我们带瑶儿、玲儿一起去城内走走好不好?也顺便了解一下城内现在的情况。"
赵无忧无奈摇头:"我也很想去,但城主让我等会就过去商讨阵法之事。"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看向叶红缨,"这也是为何昨夜我能提早赶回来的原因。只是可惜......师姐已经休息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入叶红缨的心口。昨夜那些不堪的画面瞬间涌现——玄机子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她被迫发出的呻吟,还有最后那份屈辱的谎言。内疚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努力维持着笑容,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几分:"那好吧,我和她们去。师弟你先去忙。"
说着,她松开赵无忧的手臂,转而搂住苏瑶苏玲的腰肢。这个亲昵的姿势让她窈窕的身段完全展露,纤细腰肢与丰盈臀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几乎是半推着双胞胎朝外走去,火红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明艳。
赵无忧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微微蹙眉。方才叶红缨那一瞬间的僵硬与闪躲,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欢快模样,他又轻轻摇头,自语道:"估计是我多想了。"
—---------------
天溪城,坊市
尽管兽潮的阴影仍未散去,城墙上依稀可见战斗留下的痕迹,但这片位于城内相对安全区域的坊市,却意外地保留了几分往日的气息。街道两旁,各式摊位林立,售卖着丹药、符箓、法器、心法玉简等修士常用之物。虽然往来的人流远不及鼎盛时期,但得益于各方前来支援的仙盟修士,倒也还算热闹,形成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带着些许压抑的喧嚣。
叶红缨与苏瑶、苏玲这对双胞胎姐妹穿行在摊位之间。叶红缨一身火红劲装,身姿窈窕,饱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形成惊人对比,步履间圆润挺翘的臀线摇曳生姿,如同一团移动的烈焰,吸引了不少目光。苏瑶、苏玲则身着相同的白色长袍,衬着她们娇小的身形和相似的棕色短发包子发型,一个恬静沉稳,一个活泼灵动,如同两朵并蒂清莲,紧跟在叶红缨身侧。
“咦,你们看这个!”苏玲忽然被一个角落里的摊位吸引,拉着姐姐和苏瑶的手指向那边。
那摊位位置偏僻,摊主身披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脸上戴着毫无特色的木质面具,将自身遮掩得严严实实,这在鱼龙混杂的坊市中并不算稀奇。摊位上摆放着几件灵气盎然的法器,其中一对朱红色的手环尤为醒目。那手环颜色鲜红欲滴,仿佛由最纯粹的鸡血石打磨而成,环身上雕刻着无数只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蝴蝶,它们翅膀上的纹路细腻无比,仿佛下一刻就会振翅飞走。
“我这里有对法器手环,”一个略显沙哑、经过伪装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不仅能提升对音律一道的感悟,只要佩戴者距离足够近,还能互相增幅彼此的灵力流转。我看二位姑娘气息相近,灵力同源,这对‘蝶恋双生环’,倒是再适合不过了。”
苏玲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摇晃着姐姐的手臂:“姐姐!这手环好好看!而且效果也正适合我们!我们一人戴一个好不好?”
苏瑶虽然也被这精美的手环吸引,但性格使然,她还是谨慎地出声询问:“前辈,不知这对‘蝶恋双生环’,作价几何?”
黑袍人伸出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比了一个数字:“一百灵石。这可是老夫在一处上古秘境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来的宝贝,太便宜了可不行。”
苏瑶心中盘算,若真有对方所说的效果,这个价格倒也公道。
这时,叶红缨也凑了过来,目光落在那一对朱红手环上,笑道:“咦,这手环确实好看,上面的蝴蝶跟活的一样。颜色和样式,倒是挺衬你们姐妹俩的。”她大手一挥,尽显爽朗,“这样吧,我今天高兴,这对环儿,就买来送给你们了!”
苏玲闻言,开心得几乎要跳起来,一把抱住叶红缨的腰身,小脸在她手臂上蹭了蹭:“真的吗?红缨姐姐!你最好了!我最爱你了!”
苏瑶则连忙摆手:“红缨姐,这太破费了,使不得,我们自己买便是。”
叶红缨却不容分说,直接取出一个装着灵石的袋子抛给那黑袍人,豪气道:“一百灵石,东西拿来吧。”她接过那对朱红手环,亲手为苏瑶、苏玲戴上。手环套上她们纤细白皙的手腕,那抹鲜红更衬得肌肤如玉,环上蝴蝶仿佛也多了几分灵动的生气。
“嗯,确实很搭,很好看。”叶红缨满意地点点头。
苏瑶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感,以及体内灵力似乎真的活跃了一丝,便也不再推辞,沉稳地道谢:“谢谢红缨姐赠礼。”
叶红缨伸手轻轻捏了捏苏瑶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颊,笑道:“你呀,年纪不大,怎么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沉稳模样,该学学你妹妹,活泼一点才好。”说着,她一手一个,拉起姐妹俩柔软的小手,“走,我们再去前面逛逛,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而那角落里的黑袍摊主,面具下的目光如同最粘稠的毒液,死死地黏在三位女子离去的背影上,尤其是在那三具各有千秋、曲线玲珑的腰肢与臀线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用目光将她们的衣物剥开一般。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淫邪意味的吞咽声。
待到三人身影消失在人群,他才缓缓收回目光,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份看似从黑市流出的、记录着南域各宗门知名女修信息的玉简,神识沉入其中。片刻后,他放下玉简,面具下传出低沉而兴奋的自语:
“啧啧啧……墨山道这次来的,居然是‘炎姬’叶红缨……这只热情似火、身材惹火的小红雀,果然是名不虚传,那身段,那韵味……嘿嘿。”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人群,再次锁定那早已消失的红色身影,随即又转移到双胞胎离去的方向,“而她身边这对娇嫩欲滴的‘并蒂莲’……应该就是天音阁近些年颇有名气的‘听雪双姝’了。元阴充沛,灵韵纯净,又是罕见的同心异体……妙,实在是妙!”
他眼中淫邪之光更盛,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这对姐妹心思相对单纯,又是音修,体质特殊……看来,得先从她们下手才好,用这对‘蝶恋双生环’慢慢温养,待时机成熟……嘿嘿嘿……”
此人,正是天姝会新任的焚欲殿殿主——残阳老怪!
而此刻,戴在苏瑶、苏玲手腕上的那对朱红手环,其上雕刻的鲜红蝴蝶,在无人察觉的瞬间,翅膀上的纹路似乎极其隐晦地扭曲了一下,幻化成了两个正在极乐中纠缠、姿态淫靡的欲女形象,但仅仅一瞬,便又恢复成了原本栩栩如生的蝴蝶图案,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光线的错觉。
一股极其隐晦、带着蛊惑与标记意味的邪异气息,已悄然缠绕上了这对纯净的姐妹花,如同无声无息张开的蛛网,等待着猎物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
—---------------
数日过去,兽潮的威胁并未消退。新一轮的妖兽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向城墙,嘶吼声震天动地。这次,苏瑶与苏玲带领着天音阁的弟子们主动出击,在城外布下阵势。
姐妹二人依旧身着纯白长袍,但在战斗中,袍袖随着动作翻飞,隐约勾勒出她们日渐成熟的身段曲线。苏瑶盘膝坐在阵眼处,一架古朴的木琴横于膝上。她纤细的腰肢在抚琴时微微前倾,白袍紧贴腰臀,勾勒出柔美的弧度。苏玲则立于阵前,手持一管碧玉洞箫,修长的双腿在袍摆下若隐若现,随着音律的起伏,腰肢轻摆,宛若随风摇曳的柳枝。
"阴阳清平调,起!"
苏瑶清喝一声,玉指轻抚琴弦。琴音清越,如清泉流淌,化作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音波涟漪向前扩散。音波所过之处,冲在最前的裂骨妖狼纷纷发出痛苦的哀嚎,它们的骨骼在音波震荡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行动顿时迟缓。
几乎同时,苏玲将洞箫置于唇边,箫声幽咽,如泣如诉。这箫音与琴音截然相反,带着一股阴柔的渗透力,专攻妖兽的心神。一些心智较弱的幻影妖狐在箫声中陷入混乱,开始无差别地攻击身边的同类。
姐妹二人一琴一箫,一阳一阴,音律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苏瑶抚琴时,身子随着音律微微起伏,胸前初具规模的曲线在白袍下若隐若现。苏玲吹奏时,纤细的脖颈微微后仰,唇瓣与箫管相接处泛着湿润的光泽。她们腰肢扭动间,白袍贴身,勾勒出青涩却已显诱人的腰臀曲线。
就在这时,一头潜伏在兽潮后方的暗影魔蛛突然发难。它张口喷出漫天黑色蛛丝,这些蛛丝不仅坚韧无比,更带着腐蚀灵力的剧毒。蛛丝如网般向姐妹二人罩来,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小心!"
苏瑶琴音一转,音波化作实质的屏障挡在身前。然而蛛丝数量太多,很快便突破了音障。苏玲见状,箫声陡然变得尖锐,音波如利刃般斩向蛛丝。姐妹二人配合默契,音律在空中交织成绚烂的光华。
就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她们手腕上的朱红手环突然微微发烫。环身上那些栩栩如生的蝴蝶图案,在无人察觉的瞬间,翅膀上的纹路诡异地扭曲,幻化成两个正在极乐中纠缠、姿态淫靡的欲女形象。虽然仅仅一瞬便恢复原状,但一股邪异的能量已悄然渗入。
苏瑶与苏玲同时感到小腹一热,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从双腿之间蔓延开来。那感觉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又像是有一团火在幽谷深处燃烧。她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娇吟,音调婉转,带着几分难耐的意味。
"嗯啊......"
这声娇吟让她们自己都愣住了。苏玲的箫音出现了一丝紊乱,苏瑶的琴音也微微颤抖。她们不明白这股突如其来的燥热从何而来,只觉得双腿发软,腰肢酥麻,连握着乐器的手指都有些发颤。
战斗仍在继续。姐妹二人强忍着体内的异样,继续催动功法。苏瑶抚琴时,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入衣领。她纤细的腰肢在音律中不自觉地扭动,像是在缓解某种难言的渴望。苏玲吹奏时,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白袍下摆因此掀起些许,露出纤细的脚踝。
终于,在姐妹二人默契的配合下,暗影魔蛛被音波击中要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轰然倒地。剩余的妖兽见首领陨落,纷纷四散逃窜。
战斗结束,姐妹二人都微微喘息着。苏玲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疑惑地问道:"姐姐,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我们的配合出问题了吗?"
苏瑶也是秀眉微蹙,感受着体内仍未完全平息的燥热,低声道:"应该不是配合的问题。只是刚才那感觉......"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朱红手环,见上面的蝴蝶图案栩栩如生,与往常无异,便摇了摇头,"或许是我们消耗太大了。"
然而还不等姐妹俩稍作喘息,远处地平线突然传来令人牙酸的嗡鸣声。一片黑压压的虫潮如同乌云般压来,每只妖虫都有成年男子手臂长短,通体漆黑,复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是蚀灵妖虫!"苏瑶脸色骤变,纤纤玉指已经按在琴弦上,"玲儿,小心它们的唾液!"
话音未落,虫群已经扑至近前。苏瑶指尖在琴弦上急拨,音波化作漫天冰棱射向虫群。苏玲的箫声随即响起,音波如利刃般在虫群中穿梭。姐妹二人的音律在空中交织,一刚一柔,配合得天衣无缝。
然而这些蚀灵妖虫远比先前那些妖兽难缠。它们张口喷出大量透明黏液,这些黏液不仅粘稠无比,更带着腐蚀灵力的特性。苏瑶一个闪避不及,衣袖被黏液沾到,那布料瞬间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姐姐小心!"苏玲惊呼一声,箫声陡然转急。可就在她分神的刹那,数道黏液迎面喷来。她急忙侧身躲避,仍被几滴黏液溅到胸前。那月白道袍顿时湿了一片,紧紧贴在初具规模的胸脯上,勾勒出青涩而诱人的曲线。
更多的黏液如雨点般落下,姐妹二人虽然极力闪躲,仍不免被溅得满身都是。透明的黏液让她们的道袍几乎变成透明,紧紧包裹着她们娇小的身躯。苏瑶那纤细的腰肢、微微隆起的胸脯,以及双腿间若隐若现的幽谷轮廓,都在湿透的道袍下一览无余。苏玲的情况更是糟糕,黏液将她整个人都浸湿,道袍紧贴着她每一寸肌肤,连胸前那两点粉嫩都隐约可见。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朱红手环再次发烫。这一次,那股燥热感来得更加猛烈。环身上的蝴蝶图案疯狂扭曲,最终彻底化作两个淫靡的欲女形象,散发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啊......"苏玲突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箫声戛然而止,她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地娇喘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双腿之间涌起,那瘙痒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
苏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抚琴的手指开始颤抖,音律变得紊乱。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额角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没入那被黏液浸湿的衣襟深处。她感到双腿之间一片泥泞,那股陌生的空虚感让她几乎握不住琴弦。
随着姐妹二人的合击之术被破,天音阁的弟子们顿时陷入了绝境。蚀灵妖虫疯狂地扑向失去音律保护的弟子们,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片刻功夫,天音阁的弟子已经死伤殆尽,只剩下苏瑶和苏玲二人还活着。
苏瑶看着同门惨死的景象,脸色惨白如纸。她想要重新抚琴,可体内的燥热让她连坐直身子都困难。眼看一只蚀灵妖虫张开狰狞的口器向她扑来,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漆黑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战场中央。来人周身环绕着诡异的火焰,那火焰呈现出不祥的暗红色,所过之处,蚀灵妖虫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化为了灰烬。
"区区虫豸,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残阳老怪阴冷一笑,袖袍轻挥,燎原蛊火顿时席卷整个战场。不过瞬息之间,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蚀灵妖虫就被焚烧得一干二净。
苏瑶强撑着站起身,虽然感受到那火焰中蕴含的邪恶气息,还是艰难地行礼道:"多谢前辈相救之恩......"
残阳老怪转过身,淫邪的目光在姐妹二人湿透的身躯上来回扫视。他的视线尤其停留在她们被湿衣勾勒出的曼妙曲线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不必多礼。"他阴森一笑,突然身形一闪,出现在苏玲身后。
"啊!"苏玲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残阳老怪从背后抱住。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脯被迫挺起,那两点粉嫩在湿透的衣物下更加明显。手腕上的朱红手环在这一刻散发出妖异的光芒,上面的欲女图案仿佛活过来一般,开始缓缓蠕动。
"姐姐......我好热......"苏玲眼神迷离,无助地扭动着娇躯。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股从幽谷深处涌起的瘙痒。透明的爱液已经浸湿了她的 亵裤,正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残阳老怪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少女体香,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他粗糙的手掌缓缓抚上苏玲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少女青涩身躯的微微颤抖。
"别怕......"他在苏玲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残阳老怪粗糙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苏玲纤细的脖颈,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苏玲浑身一颤,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她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股从幽谷深处涌起的陌生燥热。
"不...不要..."她声音细弱蚊吟,带着哭腔,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微微迎合着老怪的抚摸。
残阳老怪的右手毫不客气地复上苏玲胸前那已被黏液浸湿的柔软。虽然隔着湿透的道袍,仍能感受到那青涩而坚挺的弧度。他熟练地揉捏着,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那悄然挺立的蓓蕾。
"啊!"苏玲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她双腿一软,全靠老怪从后揽住她腰肢的手臂支撑着才没有瘫倒在地。那双原本清澈的杏眸此刻水光潋滟,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薄雾。
老怪淫邪的目光转向仍跪在地上挣扎的苏瑶。苏瑶双手撑地,娇躯不住颤抖,被湿衣勾勒出的背部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放...放开我妹妹..."她艰难地抬起头,俏脸绯红,眼中满是屈辱与绝望。
残阳老怪阴森一笑,空着的左手突然向下探去,精准地按在苏玲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柔软处。
"嗯啊——!"
苏玲发出一声拔高的娇吟,双腿猛地死死夹紧,试图阻挡那入侵的魔掌。然而这个动作反而让老怪的手指更深地陷入那饱满的阴阜。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她最敏感的核心,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电流。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起来,如同风中垂柳。透明的爱液早已浸透了 亵裤,此刻正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那黏腻的触感和扑鼻的雌香让残阳老怪眼中的欲火更盛。
"不!玲儿!"苏瑶看着妹妹这般模样,心如刀绞,"你放开我妹妹!让我...让我来代替她!"
残阳老怪闻言,手上的动作稍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苏瑶:"哦?那你先自封灵脉,然后爬过来。"
苏瑶闭上双眼,长睫剧烈颤抖。当她再次睁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死寂的决然。她抬起颤抖的手,快速在自身几处大穴点过,周身流转的灵气瞬间消散。
就在灵气被封的刹那,手腕上那朱红手环传来的燥热感骤然加剧,如同野火般窜遍全身。她抑制不住地娇喘起来,双腿不自觉地相互磨蹭,试图缓解那股令人疯狂的空虚与瘙痒。
她艰难地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地朝着残阳老怪爬去。每前进一寸,那被湿衣包裹的私处摩擦地面带来的刺激都让她几欲晕厥。当她终于爬到老怪脚边时,已是香汗淋漓,俏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潮。
残阳老怪看着脚边这对娇艳欲滴的姐妹花,放声大笑。他周身环绕的暗红火焰骤然暴涨,化作两条火蛇,迅猛地缠绕上姐妹二人的身躯。
"呃啊!"
苏瑶和苏玲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只觉得一股阴邪的力量强行侵入丹田,如同最坚固的锁链般将她们的金丹牢牢封印。所有的灵力瞬间消散,她们彻底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与此同时,那被强行压制的欲火失去了灵力的制约,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席卷了她们的理智。
苏玲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老怪怀中,双眸失神,檀口微张,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那黏腻的爱液不断涌出,将老怪的裤腿都浸湿了一小片。
苏瑶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看着妹妹这般模样,泪水终于夺眶而出。然而体内的燥热一波强过一波,她感到双腿之间已是一片泥泞,那陌生的空虚感啃噬着她的理智。最终,她眼前一黑,彻底晕厥过去。
残阳老怪满意地看着怀中意识模糊的苏玲和脚边昏迷的苏瑶,一手一个将她们扛在肩上。苏玲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无意识地用脸颊磨蹭着他的后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而苏瑶虽然昏迷,但那被湿衣紧紧包裹的娇躯仍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梦中也在抵抗着那蚀骨的欲火。
他狞笑一声,身形化作一道黑虹,朝着自己隐藏在深山中的洞府疾驰而去。
第十一章: 灵犀同心
于另一处战场,墨山道驻守的城墙段,此刻已化作血腥的炼狱。
妖兽的嘶吼震天动地,黑压压的兽潮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不断冲击着摇摇欲坠的防御光幕。叶红缨屹立在战线最前方,火红劲装早已被鲜血与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吼!"
一头足有三丈高的裂金妖狼扑来,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锐金之气。叶红缨不闪不避,纤腰猛地一拧,右腿带着赤红业火横扫而出,修长有力的美腿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狠狠踢在妖狼侧腹。
"嘭!"
业火瞬间吞噬妖狼,它发出凄厉哀嚎,化作焦炭。叶红缨借势凌空翻转,饱满双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汗珠顺着深深乳沟滑落。她轻盈落地,双膝微屈,这个姿势让她紧实挺翘的臀线完全展露。
又是一波飞行妖兽袭来,它们双翼振动间洒下腐蚀性毒羽。叶红缨啐出一口血沫,从腰间取下一个朱红酒壶,仰头含了一大口仙酒。她雪白的脖颈扬起优美弧度,喉头轻轻滚动。
下一刻,她猛地俯身,将口中酒液混着业火向前喷出。
"九龙焚天!"
九条赤色火龙自她红唇中呼啸而出,每一条都凝如实质,龙鳞分明。火龙所过之处,毒羽尽数汽化,飞行妖兽在凄厉尖鸣中化作飞灰。施展这招时,叶红缨全身肌肉紧绷,湿透的衣料紧紧裹住她起伏的胸脯,那对丰盈随着她急促呼吸剧烈颤抖着。
然而妖兽实在太多。一头隐匿许久的暗影妖蝠突然从她背后袭来,利爪直取后心。叶红缨感知到危险,一个迅疾的侧身回旋,腰肢柔韧得不可思议。妖蝠利爪险险擦过她肋下,撕开一道血痕,也将她本就紧束的衣襟扯开些许,露出下面若隐若现的雪白乳肉和深深沟壑。
她闷哼一声,反手一拳轰出,业火将妖蝠烧成灰烬。战斗至今,她额前朱发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泛红的脸颊上。那双总是明亮的杏眸此刻燃烧着战意,红唇因激烈喘息而微微张开,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温度。
在她身后不远处,赵无忧脚踏玄奥步法,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阵法灵光自他指尖流淌而出,在城墙上交织成绵密的困阵与杀阵。无数妖兽冲入阵中,或被突然升起的地刺贯穿,或被无形的力量绞碎。他脸色苍白,显然灵力消耗巨大,但眼神依旧专注。
更远处的战场边缘,玄机子看似在奋力斩杀妖兽,实则步伐飘忽,始终游走在战局最安全的位置。他手中长剑舞动间带着道道清光,每次出手都精准地收割着落单妖兽,却从未真正陷入重围。即便如此,一道突如其来的毒液喷射还是擦过他手臂,腐蚀出道道黑痕,让他闷哼出声。
这已经是第六波大规模兽潮了。玄机子眯眼看着仿佛无穷无尽的妖兽,内心越发不安。他暗中运转宗门秘传的卜算之术,指尖在袖中快速掐动。卦象显现的刹那,他瞳孔猛缩——大凶!若继续滞留天溪城,十死无生!
恰在此时,兽潮攻势稍缓,似乎即将退去。玄机子眼中精光一闪,看准一头重伤垂死的铁甲妖犀冲来的方向,竟是主动迎上半步。
"噗——!"
妖犀临死前的挣扎一撞结结实落在他胸前。玄机子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形倒飞而出,重重砸在城墙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二师兄!"赵无忧惊呼,挥手间一道金光将那头妖犀彻底粉碎。他快步冲到玄机子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
叶红缨也解决完最后几只妖兽,纵身跃来。她看着玄机子那副重伤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关切:"二师兄,你没事吧?"
玄机子剧烈咳嗽着,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气若游丝:"我...我怕是伤及肺腑...必须...必须回宗门疗伤..."
赵无忧毫不犹豫点头:"我这就去向仙盟申请,让二师兄即刻返宗。"
叶红缨低垂着眼睑,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喜色。她终于能暂时摆脱这个恶魔的纠缠了。
然而,当他们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据点时,一个噩耗如同晴天霹雳般落下——天音阁负责的区域全面失守,所有弟子...全军覆没!苏瑶、苏玲...下落不明!
"什么...?"叶红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就要栽倒。
"红缨!"赵无忧及时将她揽入怀中。
叶红缨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她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前,再也抑制不住地痛哭失声,娇躯剧烈颤抖着:"无忧...瑶儿、玲儿...她们...怎么会...怎么会..."
赵无忧轻轻抚摸着她被汗水和血水浸湿的长发,脸色同样难看,却仍强自镇定地安慰:"下落不明就还有希望。明天...明天我陪你去找,就是把天溪城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她们。"
当夜,玄机子在几名弟子的护送下,踏上了返回墨山道的灵舟。临行前,他回头望了一眼依偎在赵无忧怀中的叶红缨,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终究还是转身离去。
夜色深沉,只剩下叶红缨压抑的哭泣声在风中飘散。
—---------------
当晚,赵无忧的房间内灯火昏黄。
叶红缨蜷缩在赵无忧怀中,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她突然仰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带着几分绝望的意味,却又炽热得惊人。她的香舌急切地探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带着泪水咸涩的味道。
赵无忧先是怔住,随即温柔地回应。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背,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身躯在微微发抖。渐渐地,他察觉到怀中的师姐有些异样——她的呼吸变得格外急促,身体烫得不像话,那双总是明亮的杏眸此刻蒙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师、师姐?"赵无忧稍稍退开些许,声音带着担忧。
叶红缨却像是被什么驱使着,又追了上来。她的吻变得更加热烈,甚至带着几分蛮横。业火在她体内躁动不安,加上这些日子被玄机子屡屡撩拨却从未真正满足,此刻仅仅是亲吻,就让她双腿发软,幽谷深处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与瘙痒。
她无意识地在赵无忧腿上磨蹭着,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娇喘。这反应太过激烈,赵无忧隐隐觉得不对,可怀中温香软玉,又是他心仪已久的师姐,实在难以自持。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她背上滑动,却始终恪守礼数,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叶红缨更加难受。她能感觉到赵无忧身下那坚硬的灼热正顶着她,让她既羞耻又渴望。终于,她忍不住一个翻身,将赵无忧压倒在床榻上,赤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扫过他的脸颊。
"师姐?"赵无忧惊讶地看着上方的她。
叶红缨没有回答,而是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当那灼热的阳物弹跳而出时,她脸上泛起红晕,声音又软又媚:"师弟……你这里都这样了……"她俯下身,朱唇轻启,"让、让师姐帮你……"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滚烫的顶端。与当初孤月生涩的解毒不同,这些日子被迫伺候玄机子的经历,让她早已熟悉该如何取悦男子。她的香舌灵活地缠绕舔舐,时而轻吮顶端的小孔,时而深深吞入,让那灼热没入喉间。
赵无忧倒吸一口凉气,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让他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动作太过熟练,每一次吞吐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能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小舌是如何缠绕舔舐,温热的口腔是如何紧密包裹,这一切都远超他的想象。
"师、师姐……不行了……"他急促地喘息着,想要推开她,却又贪恋这陌生的愉悦。
叶红缨却更加卖力,甚至用上了玄机子强迫她学会的技巧。没过多久,赵无忧腰身一僵,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尽数射入她的口中。
释放过后,赵无忧才猛地回过神,慌忙道:"对不起师姐,我、我没忍住……"
叶红缨微微起身,将口中白浊的元阳吐在掌心。那粘稠的液体在她白皙的掌间显得格外刺目,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甜气息。她却浑然不觉般,只是痴痴地望着赵无忧,眼角还带着泪光:"没事的,师弟……"
她重新偎进他怀里,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声音轻得像是在做梦:"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沉默片刻,她突然轻声问道:"瑶儿、玲儿……她们会没事的,对吗?"
赵无忧轻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见她掌间那抹白浊。他压下心头那一丝异样,柔声道:"会没事的。"
窗外月色朦胧,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投在墙上。叶红缨在他怀中轻轻颤抖,不知是因为余韵未消,还是因为别的心事。
—---------------
残阳老怪的洞府内
昏暗的烛光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淫靡气息与淡淡的药草味道。在洞府中央那张铺着黑色兽皮的石床上,苏瑶与苏玲这对双胞胎姐妹正不着一缕地躺在那里。
两具几乎完全相同的玉体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她们都有着纤细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的锁骨往下,是两对形状姣好的玉峰。那饱满的弧度恰到好处,顶端点缀着粉嫩的花蕾,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与微微隆起的臀线形成流畅的曲线。双腿笔直修长,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瑕疵。
苏玲此刻正微微仰躺着,棕色的短发有些凌乱地铺散在兽皮上。残阳老怪干瘦的身躯正伏在她身上,那颗布满皱纹的头颅埋在她胸前,贪婪地吮吸啃咬着那团柔软。他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另一只玉峰,手指恶意地掐弄着顶端的粉嫩。
"啊......不要......"苏玲无助地摇着头,眼神迷离,白皙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老怪另一只干枯的手指正在她腿心处肆意抠挖着。那原本紧闭的花园此刻已是泥泞不堪,晶莹的蜜液不断从被强行开拓的幽径中泌出,沿着腿根滑落,将身下的兽皮浸湿了一小片。
残阳老怪的手指在那紧致湿热的幽穴中快速抽动着,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晶莹的汁液。他粗糙的指节故意刮蹭着内壁最敏感的嫩肉,引得苏玲浑身颤抖。
"唔嗯......放开......"苏玲的抗议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吟,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似乎想要逃离那过度的刺激,又像是在迎合那残忍的玩弄。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老怪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那干瘪的皮肉中。
就在苏玲被肆意玩弄的同时,一旁昏迷的苏瑶也未能幸免。虽然她双目紧闭,似乎仍在昏睡中,但她的身体却呈现出异常的反应。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着,腿心处那片柔嫩的幽谷竟也泛着湿润的光泽,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在那里抚弄。细细的蜜珠从花径口渗出,在她无意识的扭动中,将腿根处的肌肤染得一片晶莹。
"啊......天音阁......不会......放过你......"苏玲断断续续地发出威胁,但声音却因身体的快感而变得支离破碎。她的臀部不自觉地随着老怪手指的动作微微摆动,那被强行开拓的幽穴传来阵阵令人羞耻的酥麻感。
残阳老怪闻言,发出嘶哑的低笑,手指的动作反而更加粗暴。他将两根手指完全没入那紧致的幽穴,用力撑开那柔软的内壁,拇指则恶意按压着上方那颗已然肿胀的珍珠。苏玲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腰肢剧烈地弓起,蜜液如同失禁般涌出,将老怪的手指彻底浸湿。
而在苏瑶那边,虽然她依旧昏迷,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无形的侵犯。她的双腿越夹越紧,细密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渗出,混合着腿心不断泌出的蜜液,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一声声无意识的娇喘从她唇间逸出,与妹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这昏暗的洞府中回荡。
残阳老怪的手指突然停止了抽动,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苏玲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你怎么停了?"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失言,羞得满脸通红,慌忙别过脸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老怪沙哑的声音带着戏谑,不等她回答,便粗鲁地掰开她的双腿,欣赏着那仍在微微张合、不断泌出晶莹蜜液的粉嫩花穴。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娇嫩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方才的快感。"啧啧啧,你这骚穴,倒是很欢迎老夫啊..."
说罢,他竟俯下身,将那丑陋的头颅埋入苏玲腿间,粗糙的舌头直接舔上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同时,他的手指重新开始在那紧致的蜜穴中抠挖,时而弯曲指节刮擦着内壁的敏感处。
"别...别舔那里啊..."苏玲惊叫出声,双手死死抓住老怪的头发,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在下一波快感袭来时无力地张开。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迎合着那令人羞耻的侵犯。
就在这时,苏瑶在妹妹娇媚的呻吟与下身传来的奇异骚痒中悠悠转醒。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老怪那令人作呕的侧脸,随即看到妹妹那副不堪的模样。"玲儿!"她失声惊叫,随即对老怪厉声喝道:"你......你在做什么!住手!快住手!"
然而,就在她张口欲要再次厉声喝斥的瞬间,一股与苏玲如出一辙的强烈快感自下身涌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感觉到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嘴正在舔舐她敏感的花核,一只无形的手正在她紧致的蜜穴中抠挖。她拼命想要忍耐,但双腿却不听使唤地渐渐发软,最终不由自主地张开,形成了与苏玲如出一辙的羞耻姿势。
残阳老怪察觉到异样,惊疑一声,若有所思。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迅速探出,粗粝的手指直接插进了苏瑶的蜜穴。
"啊!"两姐妹同时发出惊呼。
这一探让老怪大喜过望。与苏玲那温暖黏稠的蜜汁截然不同,苏瑶体内的爱液竟是冰凉爽滑的触感。两只手传来的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恍然大悟——这分明是《极乐引》中记载的罕见名器 "灵犀同心"!
他贪婪地加快了两手的动作,右手在苏玲温热紧致的蜜穴中快速抽插,左手则在苏瑶冰润滑腻的花径中探索。两姐妹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苏玲的叫声娇媚入骨,苏瑶的呜咽则带着几分清冷。她们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到极致,腰肢随着老怪的动作微微摆动,蜜液不断从交合处渗出,将身下的布料浸得湿透。
老怪时而俯身舔舐苏玲的花核,引得她惊叫连连;时而又转头啃咬苏瑶的乳尖,让她发出压抑的呻吟。两具娇躯在他的玩弄下不住颤抖,白皙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粉红,细密的汗珠沿着优美的曲线滑落。
残阳老怪浑浊的双眼因狂喜而瞪大,布满褶皱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粗糙的双手更加卖力地在两具娇躯上肆虐,右手三指在苏玲温热紧致的蜜穴中急速抽插,带出更多黏稠爱液;左手则深深探入苏瑶冰润滑腻的花径,感受着那与众不同的清凉触感。两姐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苏玲的叫声愈发娇媚婉转,带着难耐的渴求;苏瑶的呜咽则清冷中透着压抑的悸动,别有一番风味。
在这样双重的极致刺激下,姐妹俩的娇躯不约而同地剧烈颤抖起来。苏玲首先到达顶点,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脚趾紧紧蜷缩,蜜穴深处喷涌出大量温热黏稠的蜜汁,浇灌在老怪粗糙的手指上。她发出一声绵长而销魂的媚吟,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下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苏瑶也迎来了高潮。她的反应与妹妹截然不同,身体先是剧烈地一颤,随即蜜穴深处涌出一股冰清澈凉的液体,伴随着一声短促而清冷的呜咽,娇躯微微痉挛着,清丽的脸庞上浮现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复杂神情。
两股性质迥异却同样充沛的元阴爱液奔涌而出,残阳老怪贪婪地感受着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嗬嗬声。
高潮的余韵中,两姐妹无力地瘫在凌乱的床榻上,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绯红,香汗淋漓。
老怪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扯下裤头,露出了那柄锤炼多年、狰狞可怖的巨物。那阳器粗长无比,青筋盘绕,暗红色的龟头硕大如卵,散发着灼人的热意与浓烈的雄性气息。
"不...不要!"苏瑶首先反应过来,看到那骇人的尺寸,惊恐地挣扎起来,想要护住身旁意识尚有些迷离的妹妹,"这...这东西太大了...玲儿她会受不住的!"
苏玲也被眼前这恐怖的物事吓得花容失色,发出惊恐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抵住老怪逼近的腰腹,徒劳地试图推拒。
残阳老怪对此置若罔闻,此刻他满心只想尽快品尝这传闻中"灵犀同心"名器的滋味。他狞笑着,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抵住苏玲湿润泥泞的蜜穴入口,缓慢而充满威胁地摩擦起来。粗砺的棱角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花瓣和珠核,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恐惧与快感的电流。
"呜...姐姐...好奇怪...又热又麻..."苏玲的抵抗随着这持续的刺激渐渐软化,抵在老怪腰间的双手变得绵软无力,抗拒的呻吟逐渐转为断断续续的媚叫。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试图追寻更深入的接触。
"放开她!冲我来!"苏瑶看着妹妹逐渐迷失,心急如焚地喊道,她自己的花径却也在这恐怖的氛围和隐约传来的灼热感中,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泌出更多清凉的汁液。
残阳老怪感受到苏玲蜜穴的逐渐松软和接纳,眼中淫光大盛。他腰身开始缓缓用力,将那骇人的巨物一点点挤入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花径。
"啊——!不!好痛!出去!快出去!"撕裂般的剧痛让苏玲瞬间清醒,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仿佛源于灵魂链接的尖锐痛楚也瞬间席卷了苏瑶,让她同样发出痛苦的哀鸣,腰肢下意识地跟着妹妹一起抬高,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纤手死死攥紧了身下湿漉的床单。
残阳老怪闷哼一声,感受到前方那层薄薄的阻碍,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他腰部猛地发力,狠狠向前一顶!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苏玲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一缕鲜红的处子之血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淌下。
而神奇的是,就在苏玲蜜穴被贯穿的同一瞬间,远在数尺之外的苏瑶也感到自己花径深处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仿佛被无形之力撕裂,传来一阵清晰的破裂痛感。
两姐妹同时僵住,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部被那根滚烫、硕大、坚硬的异物彻底填满的胀痛与灼热感。苏玲的紧致湿热与苏瑶的冰凉滑腻,两种截然不同的包裹感通过那根作恶的阳器同时反馈给残阳老怪,让他舒爽得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咆哮。
残阳老怪疯狂地耸动着腰身,粗重的喘息混杂着狂喜的嘶吼:"妙!太妙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难怪当年那些核心弟子拼了命也要搞到一个身怀名器的神女!"
随着他缓慢而坚定的抽送,姐妹俩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部正在发生惊人的变化。那被强行闯入的幽谷深处,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东西正在苏醒。苏玲紧致湿热的花径开始产生奇异的律动,内壁的嫩肉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来,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而苏瑶的蜜穴虽然冰凉,却在每一次撞击中泌出更多清冽的汁液,内里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漩涡在旋转,带来一种被彻底洗涤的奇异感受。
"啊...姐姐...里面...好奇怪..."苏玲迷乱地呻吟着,原本抵拒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老怪粗壮的手臂。她的腰肢开始迎合着抽送的节奏微微起伏,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老怪的腰。
苏瑶的眼神也逐渐迷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每一个细节。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沿着自己光滑的大腿滑向那敏感的花核,开始轻轻按压起来。
"嗯啊..."随着她的动作,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仿佛一道电流在两人之间流窜,将快感放大了数倍。苏玲的花径收缩得更加剧烈,而苏瑶的花穴则泌出更多清甜的蜜液。
残阳老怪感受到两具名器同时产生的变化,兴奋得双目赤红。他变换着角度,时而深入苏玲紧致的花心,时而在苏瑶滑腻的甬道内旋转碾压。粗大的龟头每次撞上最深处的软肉,都会引来姐妹俩一阵高过一阵的媚叫。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石室内回荡,混合着越来越响亮的呻吟与喘息。苏瑶纤细的腰肢扭动得愈发激烈,白皙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粉红。苏玲则完全放开了自己,双腿紧紧缠住老怪的腰,迎合着每一次深入的冲击。
很难想象,这对曾经在战场上带领天音阁弟子演奏出美妙音律的仙子,此刻正在用另一种方式,演绎着一曲充满淫靡气息的乐章。她们的身体随着老怪的动作起伏,雪白的双峰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汗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而沉醉。
残阳老怪感受着两具名器带来的极致享受,动作越发狂野。他时而同时深入两人,时而轮流在她们体内冲刺,每一次都带来截然不同的美妙感受。苏玲紧致湿热的花径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而苏瑶冰凉滑腻的甬道则像是浸润在清泉中的美玉。
"要...要去了..."苏玲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花径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滚烫的蜜液喷洒而出。几乎在同一时刻,苏瑶也达到了高潮,清冽的汁液如同泉水般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一片湿滑。
残阳老怪在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的极致刺激下,再也无法抑制。他低吼一声,粗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顶,将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阳物深深埋入苏玲体内最深处。灼热的元阳如同决堤的洪流,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苏玲的花宫深处。
"啊——!"苏玲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剧烈颤抖。那滚烫的冲击让她花径痉挛不止,大量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被挤压出来,溅洒在身旁苏瑶白皙的小腹和双腿之间。
苏玲瘫软在地,眼神迷离,朱唇微张,断断续续地呢喃:"好热...好满...里面...好舒服..."
而苏瑶则双腿不自觉地张开,俏脸绯红,眼中带着未满足的渴望,娇羞地低语:"我...我还没有..."
残阳老怪闻言,转头看向苏瑶。只见她双腿大张,露出那粉嫩湿润的幽谷,蜜穴口还在微微张合,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他戏谑一笑,迈步上前,粗鲁地抓住苏瑶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那根刚刚从苏玲体内抽出的巨物依然挺立,沾满了混合的蜜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老怪对准苏瑶那流淌着清冽汁液的蜜穴入口,腰身一沉,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
"嗯啊——!"苏瑶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随着巨物的进入,一股股清凉的蜜汁不断从她体内涌出,冲刷着老怪的马眼处,带来一阵奇异的舒爽。
随着老怪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名器"灵犀同心"的效果再次显现。还在高潮余韵中瘫软的苏玲,忽然感受到体内传来一阵熟悉的充实感与灼热,仿佛老怪那根巨物正在自己体内进出一般。她迷离地睁开双眼,艰难地撑起身子,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仍在微微抽搐的花穴,开始轻轻抠挖。
"姐姐..."苏玲喘息着爬到苏瑶身旁,俯下身,含住了苏瑶胸前那粉嫩的蓓蕾,开始贪婪地吸吮舔舐。
"玲儿...别...别吸啊..."苏瑶甜腻地呻吟着,却不由自主地将胸部往妹妹嘴边送得更近。
与此同时,姐妹俩的蜜穴内部正在发生惊人的变化。苏瑶的花径内壁开始产生细密的褶皱,如同无数小舌般缠绕着老怪的阳物,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层层叠叠的刺激。而苏玲的花穴则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仿佛在与姐姐体内的动作遥相呼应。
老怪感受到这前所未有的极致享受,兴奋得双目赤红。他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旋转碾压,粗大的阳器每次撞上花心,都会引来姐妹俩同时的颤栗与呻吟。
"啊...姐姐...里面...好痒..."苏玲一边吸吮着苏瑶的乳尖,一边难耐地扭动腰肢。她的花穴不自觉地吞吐着手指,渴望更充实的填满。
苏瑶被妹妹的吸吮和体内的冲刺双重刺激,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主动抬起腰肢,迎合着老怪的撞击,清冽的蜜汁流淌得更加汹涌。
苏玲情动不已,抬起迷离的双眼,用小嘴堵上了苏瑶的朱唇。两条香软的嫩舌立刻纠缠在一起,交换着甜蜜的唾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唔...嗯..."姐妹俩的呻吟在亲吻中变得模糊,身体如同两条交缠的美女蛇,在老怪的冲击下剧烈扭动。
终于,在又一次深深的贯穿中,两人同时达到了更高峰的高潮。苏瑶的花径剧烈收缩,清冽的汁液如同喷泉般涌出;苏玲则全身痉挛,花穴不停抽搐,蜜液浸湿了大腿根。
老怪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将他浑厚的元阳尽数灌入苏瑶体内。与此同时,他催动怀中的天姝令,两道诡异的粉红色光芒悄无声息地没入姐妹俩的花宫深处,在那里着床,等待着更多元阳的浇灌,准备生根发芽。
就在奴种种下的瞬间,姐妹俩的身体和心灵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们感觉到花宫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暖流,随之而来的是对老怪莫名的亲近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原本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粉红色光芒,那是奴种开始影响她们心神的征兆。
苏瑶不自觉地收紧双腿,将老怪夹得更紧,花径内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吮吸着那根仍在喷射的巨物。苏玲则依偎在姐姐身边,小手不安分地在老怪腿间游走,眼中满是迷醉与依赖。
残阳老怪满意地看着这对已经完全落入掌控的姐妹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对拥有罕见名器的双胞胎仙子,将彻底成为他的私有物,再难逃脱。
番外: 金蕊流芳
南域大劫尚未降临之时,墨山道金蕊苑内,终年氤氲着沁人心脾的灵植芬芳。
金花公主楚灵夜的洞府不似孤剑崖那般冷寂,亦不如赤焰居那般灼热。这里更像是一处被精心打理的世外桃源,暖玉为径,灵泉潺潺,奇花异草在柔和光晕下舒展着枝叶。空气中流淌着静谧,连时光都仿佛变得缓慢。
药圃中央,那道身着玄色金纹长袍的倩影正微微俯身,悉心照料着一株罕见的“月影幽兰”。
楚灵夜身姿窈窕,那身独特的黑袍以金线绣着繁复的、含苞待放的金蕊花纹,衣料质地柔软,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墨色的短发利落俏皮,鬓边那朵以灵金与秘法炼制的金花头饰,在光线下流转着温润光泽,映得她清丽恬静的侧颜愈发白皙。
她专注时,周身会自然散发出极其淡雅、若有若无的兰香。黑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线条优美的锁骨,以及其下那片雪白肌肤上,正悄然浮现出的、与月影幽兰形态极其相似的淡银色灵纹,花纹精致,如同天然生长,自锁骨下方蔓延,没入衣襟深处,勾勒出胸前那饱满挺翘的惊人弧度。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袍带束拢下更显楚楚动人,偶尔弯腰时,衣料绷紧,浑圆臀线亦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轮廓。
她动作轻柔,指尖流转着淡绿色的生灵之气,拂过灵植的叶片,神情专注而宁静,宛如一幅定格的仙姝抚芳图。
“唉——”
一声与其说是叹息、不如说是慵懒呻吟的长吁,自旁边一株枝叶繁茂的“凝神古树”上传来。
云逸尘斜倚在粗壮的枝干上,一腿曲起,一腿随意垂下晃荡着。他穿着一袭略显随性的云纹青衫,衣襟微敞,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手中拎着一个朱红酒葫芦,俊朗的脸上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意,目光却并非落在下方美人身上,而是穿透层层枝叶,望着洞府穹顶模拟出的流云变幻,仿佛那里有比眼前绝色更吸引他的天道至理。
“小灵夜啊,”他灌了一口酒,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与一贯的懒散,“你说你这满园子的花花草草,一年到头这么精心伺候着,它们又不能陪你说话解闷,多无趣?不如跟师兄我去山外云游,看看红尘万丈,那才叫热闹。”
楚灵夜并未抬头,指尖依旧稳定地输送着灵力,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吹拂花瓣:“三师兄,灵植亦有灵性,它们以生机回馈于我,便是最好的陪伴。”她顿了顿,周身散发的兰香似乎更浓郁了一丝,声音轻细,“而且……外面……太吵了。”
云逸尘闻言,哈哈一笑,翻身坐起,墨发随意披散,他俯身看向下方的师妹,眼中带着戏谑:“吵?那是烟火气!你看你,整日待在这花房里,都快把自己也养成一株娇花了。”他的目光扫过她周身,在她鬓角的金花上停留一瞬,笑道,“不过嘛,若论娇养,确实没哪株仙葩能比得上我们的小灵夜。”
楚灵夜被他直白的话语说得耳根微热,脸颊泛起淡淡红晕,恰似白瓷染上胭脂。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拂过鬓角金花,试图掩饰心跳。随着她心绪的细微波动,周身那淡雅的兰香竟悄然转变,化为一缕更加清甜、带着些许羞涩意味的栀子花香,而她锁骨下的淡银色灵纹也如水波流转,渐渐化为了栀子花的形态。
“师兄又……取笑我。”她声音更低了,几乎要埋进面前的月影幽兰里。
“这哪是取笑?”云逸尘晃着酒葫芦,笑容洒脱,“这是实话。宗门里谁不知道,我们七师妹是墨山道最安静、最乖巧、最惹人怜爱的小花儿?”他话语轻浮,眼神却清澈坦荡,不含半分狎昵,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只是这花儿太静了,静得让人担心哪天一阵风来,就把你吹跑了。”
“我……我不会跑的。”楚灵夜小声回应,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一片兰叶。她偷偷抬眼,飞快地瞥了一眼树上那洒脱不羁的身影,心中那份埋藏多年的情愫,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可他看向她的目光,永远如同兄长看待妹妹,带着呵护,却无她渴望的那份悸动。
“不会跑就好。”云逸尘似乎没察觉到少女细腻的心事,又仰头灌了一口酒,满足地喟叹,“还是在你这里舒服,又安静,花香又好闻。比跟藏锋那家伙勾心斗角,或者看红缨师妹打架有意思多了。”
他重新躺了回去,望着穹顶,喃喃自语:“大道自然,逍遥天地……才是正理啊……”
楚灵夜听着他渐低的语声,感受着空气中再次归于平静的、独属于他的洒脱气息,和他对自己始终如一的“兄妹”态度,心中微涩。她轻轻垂下眼帘,收敛心绪,周身的花香渐渐变回最初的淡雅,肌肤上的灵纹也缓缓隐去。
她不再说话,只是更加专注地照料着手中的月影幽兰,仿佛将所有不能言说的心事,都倾注在了这一片生机盎然的草木之间。
楚灵夜轻轻放下手中的玉铲,指尖还沾着湿润的灵土。她抬起眼帘,望向树上那道慵懒的身影,声音依旧柔婉,却比平日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三师兄,我需要去山下坊市购置些灵草种子。”她微微停顿,黑袍下饱满的胸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你可愿陪师妹同去?”
云逸尘连眼皮都未掀,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语调拖得老长:“唉,小灵夜,你没见师兄正神游太虚,参悟天地至理么?此等大道,片刻耽误不得……”
他话音未落,楚灵夜周身那始终萦绕的恬淡花香骤然变得清冽,仿佛幽谷寒兰。她肌肤上淡银色的灵纹也转为冰晶般的霜花图案。语气依旧平静,却透着一股山泉的凉意:“既然如此,师兄请回金曦台静修吧。我这小小药圃,灵气浅薄,怕是会扰了师兄的‘大道’。”
云逸尘闻言,终于懒懒地转过头。视线落在她看似安宁、实则下颌微绷的侧脸,以及那在黑袍包裹下更显纤细,却隐隐透出倔强的腰肢线条上。他盯着她看了两息,忽然嗤笑一声,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唉,罢了罢了,真是怕了你了。”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楚灵夜身上那清冷的气息冰雪消融,转而溢出一种如同阳光下蜜糖般的暖甜花香,肌肤上的碎雪灵纹也化作了缠绕的甜梦藤萝。她唇边难得地勾起一丝狡黠灵动的笑意,宛如冰莲初绽,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师兄,我们这便动身吧。” 说完,竟不再看他,径自转身向洞府外走去。
云逸尘看着她背影——那在玄色袍服下摇曳生姿的纤细腰肢,行走间自然摆动的圆润弧线,以及空气中留下的、勾人心魄的暖甜余韵,只能苦笑着摇摇头,翻身下树,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
流云坊市内,楚灵夜安静地挑选着种子,云逸尘则漫无目的地闲逛。忽然,他在一个摊位前停下,目光被一枚白玉手镯吸引。那镯子质地温润,更奇特的是,其上镂刻的金花竟隐隐流动着防护法器的灵光。
“老板,这个怎么卖?”他拿起镯子,指尖感受着其上微弱的灵力波动。
一番插科打诨、真假参半的杀价后,云逸尘以极低的价格将其买下。他转过身,很自然地执起楚灵夜正在挑选种子的手。
“喏,”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动作却不容拒绝地将镯子套上她纤细雪白的腕子,“看着挺配你的,拿着玩儿吧。”
楚灵夜在他触碰的瞬间,身子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缩手,指尖却被他温热的手掌无意般按住。一股酥麻感自腕间窜起,让她耳根瞬间染上绯红。周身暖甜的花香骤然变得浓郁醉人,仿佛熟透的蜜果迸发出汁液,黑袍之下,肌肤上更是瞬间浮现出大片盛放的、带着丝绒质感的红玫瑰灵纹,沿着手臂内侧悄然蔓延。
云逸尘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只是轻松地将那金花手镯套在了她的腕上。白玉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金蕊花纹与她袍服和发饰遥相呼应,确实相得益彰。
“嗯,不错,还挺好看。”他端详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松开了手。
她低着头,长睫剧烈颤动,根本不敢看他,被他握住的指尖微微蜷缩,声音细若蚊呐,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多……多谢师兄。”
……
待所有种子购置完毕,已是夕阳西斜。
“小灵夜,你先回宗。”云逸尘伸了个懒腰,目光投向远处那已是灯火阑珊、丝竹隐隐的“聆风小苑”,“师兄我去那边听听曲,解解乏。”
楚灵夜抱着种子的手臂微微收紧,看着他洒脱离去的背影,那句低语几乎是无意识地从唇间逸出:“明明眼前……就有一朵这么美的花……为何还要去别处……”
话一出口,她才猛地惊醒!刹那间,艳丽的红霞爬满了她整张脸,连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绯色。她羞得无地自容,周身的玫瑰灵纹灼灼发烫,仿佛要在肌肤上燃烧起来。
她慌忙低下头,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抚上腕间的玉镯。那温润的触感,与他残留的体温交织,化作一股奇异的暖流,缓缓渗入心田,驱散了方才的酸涩与羞窘。
最终,她将戴着镯子的手腕轻轻按在怦然跳动的胸口,感受着那份隐秘的悸动与甜蜜,收敛了所有外溢的香气与灵纹,恢复成恬静模样,踏着暮色独自归去。唯有腕间那一抹环状的温热,与她心底悄然绽放的、无人得见的靡丽花海,成为这个傍晚最私密的珍藏。
……
数日之后,南域大劫毫无征兆地降临。
粉黑色的邪云如同泼天的墨汁,瞬间染脏了苍穹,那股混合着腐朽、怨毒与极致诱惑的诡异气息,如同无形的瘟疫,席卷了整个南域。墨山道内,凄厉的惨叫与绝望的咆哮此起彼伏,护宗大阵的光芒在邪气冲击下明灭不定,元婴期以上的长老非死即伤,鲜血顷刻间染红了宗门的青石地砖,往日仙气缭绕的净土,瞬息沦为人间炼狱。
又过数日,夜色深沉。
墨山道深处,一方被列为禁地的仙池却悄然泛起了涟漪。池水氤氲着浓郁的灵气,蒸腾起乳白色的薄雾,将四周映照得如同朦胧幻境。
池水之中,两道身影若隐若现。
大师姐闻观语静立水中,墨绿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光洁的玉背之上,几缕黏连在弧度惊人的锁骨与颈侧。她双目依旧覆着那玄色丝带,却丝毫无损其绝代风华。池水刚好漫过她浑圆饱满的臀线,却无法完全遮掩那具惊心动魄的娇躯——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对傲然挺立、远超常理的雪白双峰,其规模硕大无比,形状却完美如倒扣玉碗,饱满坚挺,在水波的荡漾与雾气缭绕中,峰顶那两点嫣红若隐若现,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微微起伏颤动,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水珠顺着那深邃的沟壑与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带起一片暧昧的光泽。
在她身旁稍远处,七师妹楚灵夜则呈现出另一种风姿。她身形更为纤细玲珑,宛如初绽的嫩蕊。池水堪堪没过她平坦的小腹,勾勒出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线条流畅而诱人。她的肌肤白皙剔透,与闻观语那成熟丰腴的美不同,更显青涩纯净。然而,最奇特的是,在她裸露的玉臂、香肩乃至微微浮出水面的半片酥胸之上,竟天然生有着淡粉色的、如同藤蔓与花瓣交织的奇异纹路,此刻正散发着清幽恬淡的兰麝之香,与她沉静温婉的气质相得益彰。她胸前亦有一对饱满的玉兔,虽不及闻观语那般惊世骇俗,却也圆润翘挺,在水波中轻轻晃动,别有一番动人韵味。
楚灵夜轻叹一声,眉宇间笼罩着化不开的忧色,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大师姐……南域此番劫难,生灵涂炭,师尊他又闭了生死关,不知伤势如何……我……我心里实在难安。”
闻观语闻言,亦轻轻叹了口气,玄色丝带下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声音却带着一丝沉重与无奈:“我虽以秘术窥得一线天机,预感到大劫将至,却也未曾料到……竟是这般惨烈景象,直接撼动了南域根基。”她微微侧首,“面向”楚灵夜的方向,语气转而温和,带着安抚的力量,“不过,灵夜也不必过于忧心。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仙盟之内,总还有些老家伙在前面撑着,未必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说着,她伸出纤长如玉的手,轻轻抚上楚灵夜湿漉漉的发顶,动作温柔:“会没事的。”
感受到大师姐掌心的温度与安慰,楚灵夜心中稍定。然而,闻观语话锋忽然一转,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罕见的戏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话说回来……云逸尘那死小子,这几日……没少往你的金蕊苑跑吧”
她刻意顿了顿,在某个称呼上加重了语气:“虽说那家伙整日把‘参悟天地至理’挂在嘴边,没个正形,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至于……还让我们乖巧的小灵夜,一个人担惊受怕吧?”
“大师姐!”楚灵夜听闻,俏脸“唰”地一下瞬间红透,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更奇异的是,她周身那些淡粉色的花纹,竟随着她的羞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悄然转变,化作了如火般炽烈的玫瑰红色,同时散发出的香气也从清幽的兰麝,变成了一种更加浓郁、更加诱人的馥郁芬芳,仿佛盛放的玫瑰园。她慌忙摆动纤手,连声解释:“没、没有!温师兄他只是……只是来我那里探讨灵植药理,参悟、参悟自然之道!并、并没有……”
“哦?”闻观语挑眉,虽然目不能视,却仿佛能“看”到她此刻的窘态,笑意更深,“那师妹身上这突然变得……如此‘热情似火’的花纹,还有这勾魂摄魄的香气,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楚灵夜被她说得又羞又急,贝齿轻咬下唇,看着大师姐那即便在水中也依旧巍峨耸立、荡出诱人波纹的惊人胸围,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一改往日沉静安宁的性子,忽然伸出双手,带着些许“报复”的意味,就这么朝着闻观语身前那对巨硕无比的绵软雪峰揉了上去!
“嗯啊~!”
猝不及防被袭中要害,闻观语发出一声短促而娇媚入骨的呻吟,那声音与她平日里的清冷沉稳截然不同,带着难言的诱惑。她娇躯微颤,饱满的乳肉在楚灵夜的掌下变幻出诱人的形状。
但闻观语反应极快,几乎是立刻,她那看似纤细却有力的臂膀便一环,精准地搂住了楚灵夜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将她猛地拉近,让两人湿透的娇躯紧紧相贴。她低下头,对着楚灵夜泛红的耳廓,吐气如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调侃:“师妹何必羡慕于我?你这腰身……”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于那变得浓郁魅惑的玫瑰花香,“以及周身这令人心醉神迷的香气……可不比师姐我的‘条件’差到哪里去呀?”
说着,她另一只手竟也“报复性”地悄然滑下,隔着湿透的薄薄衣衫,不轻不重地握住了楚灵夜胸前那对虽不及她、却也相当可观挺翘的玉兔,指尖恶意地轻轻一捏!
“呀!”楚灵夜顿时惊喘一声,身子都软了半边。
“而且……”闻观语凑得更近,几乎唇瓣要贴上她的耳垂,声音魅惑如魔,“师妹这里的‘本钱’……可也不小呢……”
“大师姐!你……你讨厌!”
两人顿时在温热的仙池中嬉闹作一团,带起水花四溅。楚灵夜试图挣脱,却被闻观语牢牢禁锢在怀中,娇嗔与略带喘息的笑声在氤氲的雾气中回荡。那两具各具风情的绝美玉体在水中纠缠,白皙的肌肤,动人的曲线,弥漫的异香,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这一刻,仿佛那笼罩南域的阴霾与宗门内压抑的气氛都暂时被驱散,只剩下这片小小天地间的旖旎与欢闹。
今夜,便在这短暂却真实的温馨与嬉闹中,悄然流逝。
……
此刻一处偏僻荒凉、香火却异常缭绕的野寺。殿堂内烛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檀香,却奇异地带着一丝甜腻的、令人心神不宁的淫靡气息。
大殿中央,那尊本该宝相庄严的佛像之下,肉山佛正盘坐于一个特制的、几乎被他庞大身躯完全覆盖的蒲团之上。他体型之肥胖,确实超乎想象,层层叠叠的灰黄色肥肉如同融化的蜡油般堆积在身上,油腻的皮肤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令人不适的光泽。那件脏兮兮的暗黄色肥大僧袍敞开着,露出如同小山般隆起的、布满汗液的肥硕肚腩,以及深陷在肥肉之中、几乎看不见的肚脐。
而此刻,一具白皙娇小、曲线玲珑的绝色女修正跨坐于他身前!她浑身不着寸缕,肌肤胜雪,与肉山佛那油腻肥胖的躯体形成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她正主动地、忘情地起伏着腰肢,将她那粉嫩湿润、不断翕张的幽谷秘处,一次次地套弄、吞吐着肉山佛那根虽深埋于肥肉之中,却异常粗长狰狞、布满扭曲青筋的暗红色阳物!那阳物尺寸骇人,顶端菇头硕大饱满,散发出浓郁而邪异的佛门气息,与她体内泌出的晶莹汁水混合,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啊……大师……好……好深……顶到了……顶到奴家了……”女修面容潮红,眼神迷离涣散,仿佛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她秀发披散,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胸前一对饱满挺翘的玉兔疯狂地上下跳动,划出白腻的乳浪,顶端嫣红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石。她双手无力地撑在肉山佛那肥厚油腻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迎合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檀口微张,吐露出断断续续、婉转承欢的娇吟浪喘。
肉山佛那双深陷在肥肉里的细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满足而淫邪的光芒,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一个看似慈和,实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一只肥厚如蒲扇、沾满油汗的大手,轻柔如羽般揉捏着女修那弹性惊人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散发出阵阵佛光抓握着她一只跳动的雪乳,细腻的手指捻动、拉扯着那已然肿胀的乳尖,引得身上女子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就在这淫靡景象达到顶峰之际,置于一旁、散发着幽暗光芒的天姝令忽然微微震动,残阳老怪那沙哑阴冷的声音直接传入肉山佛识海:“肥和尚,近期抽空,来天溪城一趟。老夫这里,有一桩‘交易’要与你做。”声音顿了顿,带着笃定的诱惑,“保证……你会感兴趣。”
肉山佛动作微微一顿,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目光扫过身上这具仍在忘情扭动、汁水横流的绝妙娇躯,感受着那紧窒湿热的包裹,脸上再次露出满意而淫亵的笑容。不同于残阳老怪偏好暴力摧残,他更享受这种以邪异佛法渡化人心,让这些自诩清高的女修沉沦欲望、主动献身的掌控感。
然而,下一瞬,他脸上那看似和蔼的肥肉猛然绷紧!细小的眼中淫邪之光暴涨,周身肥肉竟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内部结构在急剧变化!原本堆积如山的肥硕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凝实,层层油腻的脂肪仿佛被无形之力炼化,转化为一块块虬结凸起、如同金铁浇铸般的恐怖肌肉!
不过眨眼之间,那慈眉善目的肥胖佛陀,竟化身为一尊身高近丈、筋肉虬结、青筋暴起、散发着狂暴与怒意的怒目金刚!暗黄色的僧袍被骤然膨胀的肌肉撑得几乎撕裂。他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根原本就狰狞的阳物,在此刻更是暴涨一圈,青黑如铁,散发着灼热而暴戾的气息!
“吼!”化身怒目金刚的肉山佛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一只筋肉盘虬的巨臂猛地箍住身上女修那纤细的腰肢,竟就这般托着她的身体,直接从那蒲团上站了起来!
“呀啊——!”女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但随即便被更加猛烈、更加狂暴的冲击所淹没!
肉山佛以站立之势,托着她的娇躯,开始了如同打桩般迅猛而粗暴的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直抵花心,粗大的阳物几乎要将那柔嫩的秘处撑裂!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汁水,溅落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与地面。
“呃啊啊……大师……饶了……饶了奴家吧……太……太厉害了……要……要死了……”女修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彻底征服,原本的主动变成了彻底的被动承受,她双臂无力地环住肉山佛肌肉隆起的脖颈,螓首后仰,秀发飞舞,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哀鸣与浪叫,胸前的双乳随着剧烈的撞击疯狂晃动,荡出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在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怒吼中,肉山佛腰身猛地向前一送,将那怒涨的阳物深深埋入女修体内最深处,紧接着,一股灼热、磅礴、蕴含着邪异佛力的元阳,如同决堤洪流般,猛烈地灌入女修早已泥泞不堪的子宫深处!
“嗬——!”女修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大量的阴精混合着刚刚注入的浓稠元阳,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肉山佛如同丢弃一件玩物般,将浑身瘫软、依旧沉浸在极致余韵中微微抽搐的女修随手抛在了旁边铺着锦缎的床榻上。他看着那具白皙的娇躯在床榻上无意识地扭动,密穴仍在不断开合,吐出混合的浊液,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满意。
他喃喃自语,声音如同金铁摩擦,与方才的“和蔼”判若两人:“墨山道吗……有趣。”他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咔的声响,“贫僧……便去一趟天溪城吧。”
语毕,他那充满侵略性与欲望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床榻上那具暂时失去意识、却依旧诱人的雪白娇躯。
第十二章: 日月同辉
残阳老怪那昏暗的石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甜腻气息与情欲的腥膻。那张铺着不知名兽皮的大床上,景象淫靡不堪。
苏玲与苏瑶,这对曾经清丽脱俗的听雪双姝,此刻正如同交颈的天鹅般缠绵在一起。苏玲伏在苏瑶身上,两具白皙的娇躯紧密相贴,汗水使得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滑腻的光泽。她们棕色的短发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潮红的脸颊和额角。
苏玲正忘情地亲吻着姐姐,香舌深入苏瑶的口中,与之激烈地缠绕、吮吸,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她的双手用力揉捏着苏瑶那对虽不巨硕却形状姣好的玉峰,指尖时而夹住那早已硬挺的嫣红蓓蕾,恶意地捻动、拉扯,引得苏瑶从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两人的幽谷秘处早已泥泞一片,大量的蜜汁不受控制地不断涌出,顺着她们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将身下的兽皮浸染出深色的水痕。她们的手腕上,那对“蝶恋双生环”正散发着不祥的、鲜艳欲滴的红光,环身上原本翩翩飞舞的蝴蝶图案早已扭曲变形,化为了两名女子姿态妖娆、沉迷于自我欢愉的淫靡画面。
姐妹俩浑身燥热难耐,如同被无形的火焰从内而外地灼烧。她们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两具火热的娇躯紧密摩擦。尤其那两处早已湿润不堪的幽谷,此刻正以上下叠压的姿态紧密相贴,饱满的阴阜相互挤压,湿滑的贝肉与敏感的花核在剧烈的摩擦中,带起一阵阵更为强烈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嗯啊……姐姐……里面……好痒……”苏玲喘息着,分离了与姐姐纠缠的唇舌,银丝牵连。她迷离地看着身下的苏瑶,腰臀摆动得更加剧烈,让两人的蜜穴摩擦得更为紧密,发出“噗呲噗呲”的湿滑声响。
苏瑶亦是情动不已,双眸水光潋滟,几乎要滴出水来。她修长的双腿大大地张开,配合着妹妹的动作,主动挺动腰肢,迎接着那致命的摩擦。“玲儿……再……再用力些……”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兽皮,指节泛白。
两人的蜜穴入口早已充血肿胀,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微微开合,不断吞吐着晶莹的蜜液,仿佛在无声地祈求着更强有力的填充和慰藉。她们的眼神迷醉而渴望,不约而同地望向床边那道魁梧的身影,期待着他的临幸,好奇着他会先选择踏入哪一片早已准备就绪的温柔乡。
残阳老怪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如同审视着自己最满意的藏品。他古铜色的身躯肌肉虬结,充满了力量感。而下身处,那根硕大狰狞的阳物更是昂然挺立,青筋环绕的柱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力与一股蛮横的侵略气息,尺寸惊人,形态骇人。
他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狞笑,缓步靠近床边。粗粝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分别覆上姐妹俩那不断扭动、汗湿滑腻的腰臀,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颤栗与惊人的弹性。
他没有丝毫犹豫,挺动腰身,将那滚烫坚硬的巨物,精准地挤入了苏玲与苏瑶那紧密相贴、泥泞不堪的幽谷缝隙之间!
“啊!”
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吟。那粗壮的异物强行嵌入她们最敏感脆弱的私密地带,带来一种被撑开、被侵犯的强烈刺激。老怪并未立即进入任何一方,而是就着那充沛滑腻的爱液,开始在那狭窄而湿热的缝隙间快速抽送起来!粗砺的龟头刮蹭着两人肿胀的阴唇和敏感的花核,带起一连串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不绝于耳。
“主人……选……选我……”苏瑶仰起潮红的脸颊,眼神迷离,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主人……先……先要我……”上方的苏玲也不甘示弱,扭动腰肢,试图让那滚烫的顶端更贴近自己的入口,声音甜腻而急切。
残阳老怪享受着姐妹俩的争宠,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腰部猛地一沉,那硕大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骤然突破了下方苏瑶那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张合的蜜穴入口,长驱直入!
“呜啊——!”苏瑶发出一声漫长而满足的浪吟,娇躯剧烈地一颤,仿佛整个灵魂都被这一下贯穿填满。她的花径瞬间被撑至极限,内里冰凉滑腻的嫩肉如同拥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紧紧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带来一种极致的紧窒与压迫感。
而上方的苏玲则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感受到那致命的灼热离开了自己入口的边缘,一种空虚无助的感觉瞬间攫住了她。
然而,就在老怪开始在苏瑶体内律动起来的同时,“灵犀同心”的奇异效果再次显现!
老怪每一次有力的撞击,每一次在苏瑶花心深处的研磨,所带来的强烈快感,都如同实质的电流般,通过那玄妙的联系,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紧贴在上的苏玲体内!
“嗯哈……!”苏玲猛地仰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她清晰地感受到,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同样灼热粗壮的巨物,正在自己的蜜穴深处疯狂地抽插、顶撞!那种被填满、被征服的快感是如此真实而强烈,让她瞬间忘却了方才的失落。她自己的花径也不由自主地产生同步的痉挛和收缩,内壁的嫩肉模仿着姐姐体内的感受,剧烈地缠绕、吮吸着那并不存在的侵犯,大量的蜜汁如同决堤般涌出,与姐姐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流淌得更加汹涌。
下方的苏瑶也同样感受到了妹妹的存在。当老怪在她体内冲刺时,她不仅能感受到自身花径被撑开的饱胀感和撞击花心的酥麻,更能清晰地“共享”到妹妹那紧致湿热的花径所产生的、另一种风格的律动和吸吮感。两种截然不同却又相辅相成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叠加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神智,让她发出的呻吟愈发高亢而迷乱。
“姐姐……里面……好满……啊……”苏玲无意识地呻吟着,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共享而来的冲击节奏,上下摆动,仿佛正骑乘在无形的巨物之上。
苏瑶在下方,承受着真实的冲击与共享的快感,双手紧紧抓住妹妹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玲儿……一起……我们一起……”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主动抬起腰臀,迎合着老怪越来越迅猛的攻势。
残阳老怪感受着身下两具名器同时产生的、因“灵犀同心”而交织翻倍的绝妙反应,兴奋得低吼连连。苏瑶的蜜穴如同浸润在寒泉中的美玉,内里冰凉滑腻,却又在撞击中泌出越来越多的清甜汁液,深处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漩涡在旋转,带来一种被彻底洗涤净化的奇异感受;而通过苏瑶共享而来的、属于苏玲的花径感受,则如同最上等的温热丝绸,紧致而富有弹性,内壁的嫩肉如同活物般缠绕、蠕动,带来一种被紧紧包裹、几乎要窒息的极致压迫感与摩擦快感。
这两种感受同时作用于他的阳物之上,仿佛同时在与两个风格迥异却又同样诱人的名器交合,那种冰火交织、紧窒与滑腻并存的极致享受,让他癫狂。他摆动着腰身,动作愈发狂野粗暴,每一次都深深撞入苏瑶的花心,享受着那深入到底的触感,同时也通过那玄妙的联系,仿佛同时贯穿了上方苏玲的身体。
“啪!啪!啪!”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在石室内回荡,混合着姐妹俩越来越高亢、交织在一起的媚叫与喘息。她们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老怪的动作剧烈起伏,雪白的乳肉晃动着诱人的波浪,汗珠四处飞溅。手腕上的双生环红光愈发炽盛,上面的淫靡图案仿佛也活了过来,随着她们的扭动而变幻。
残阳老怪那粗粝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骤然探入了上方苏玲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蜜穴之中。指尖甫一进入,便被那紧致湿滑、灼热异常的嫩肉层层包裹、吸附。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屈指抠挖、旋转,模拟着某种抽插的动作,精准地刮搔着内壁最敏感的褶皱。
“呀啊——!”苏玲发出一声尖锐的媚叫,娇躯触电般剧烈颤抖。这真实的、粗暴的侵犯,与通过灵犀同心共享而来的、在姐姐体内冲撞的灼热巨物感,瞬间叠加在一起,形成了双重的、令人疯狂的填充与刺激。她只觉自己的花径仿佛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搅动,快感如同海啸般灭顶而来。
下方的苏瑶同样感受到了这叠加的冲击。老怪在她体内的每一次深入撞击,都伴随着妹妹花径被手指抠挖、摩擦而产生的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更为尖锐细密的快感涟漪。这两种感受交织、放大,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更加疯狂地扭动腰肢,向上迎合着那致命的顶撞,喉咙里溢出破碎而满足的呜咽。
姐妹俩的腰身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韵律前所未有地和谐统一,疯狂地迎合着老怪越来越迅猛、越来越深的节奏。她们的蜜穴内,汁液横流,黏腻的爱液因激烈的动作被搅出大量的白沫,发出愈发响亮的“噗嗤”水声。
残阳老怪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发力,那在苏瑶体内的狰狞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以开山裂石之势,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击在那幽深尽头、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花宫门户之上!
“呃啊!主人……太深了……要……要坏了……”苏瑶美眸翻白,秀眉紧蹙,脸上交织着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了老怪的腰身,仿佛要将那作恶的巨物更深地纳入体内。
终于,在一次尤为凶狠的贯穿下,那坚守的花宫门户仿佛发出一声无声的哀鸣,被那灼热而坚硬的顶端强行撞开了一道缝隙!
“轰——!”
仿佛某种禁忌的屏障被打破,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灵魂都被贯穿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苏瑶的全身!她发出一声悠长而尖细的、带着哭腔的呐喊,身体绷紧如弓,花径深处剧烈地痉挛起来。
而与此同时,通过灵犀同心,上方的苏玲也同步感受到了那层屏障被突破的瞬间,仿佛自己的花宫也被一同贯穿!她同样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尖叫,娇躯剧烈地抽搐,蜜穴内喷涌出更多的爱液。
就在这巅峰的一刻,异变陡生!
姐妹俩的花宫深处,各自升腾起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旋。苏玲的花宫内,一股至阳至刚、灼热如烈日的暖流轰然爆发,形成一个小小的、旋转的金色气旋,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热力。随着这气旋的出现,她分泌出的蜜汁骤然变得无比黏稠温热,如同融化的金液,带着一股阳刚的异香。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上,肌肤之下,缓缓浮现出一个繁复而玄奥的、散发着淡淡金芒的太阳道纹!
与此同时,苏瑶的花宫内,则涌现出一股至阴至寒、冰冷刺骨的清流,形成一个幽蓝色的、缓缓旋转的寒气漩涡。她泌出的爱液瞬间变得冰凉滑腻,如同万载寒泉,带着凛冽的清香。在她的小腹处,一个与之对应的、流转着月华清辉的月亮道纹,也随之浮现!
日月道纹,交相辉映!
残阳老怪通过那紧密的连接与灵犀同心的玄妙共享,同时清晰地感受到了两人蜜穴内部的惊人变化。一股是灼热如地心熔岩的包裹与吮吸,另一股是冰冷如九幽寒泉的浸润与缠绕。这冰火两极、截然相反却又完美共存的绝妙感受,让他兴奋得几乎发狂!
他知道,这便是千载难逢的契机!
毫不犹豫,残阳老怪疯狂运转起《燎原蛊火》秘法。一股强大的吸力自他阳物根部生出,如同两个无形的漩涡,开始贪婪地汲取姐妹俩花宫深处那刚刚觉醒的、精纯无比的元阴之力——至阳元阴与至阴元阴!
“啊啊啊——!”
姐妹俩同时发出更高亢、更失控的尖叫。这不再是单纯的肉体快感,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被触动、被汲取的、混合着极致欢愉与某种空虚的复杂战栗。她们的意识仿佛飘离了身体,在无尽的感官风暴中沉浮。花宫内的日月气旋转速骤然加快,分泌出的特质蜜汁如同泉涌,被动地、汹涌地被那贪婪的吸力抽取,融入老怪的体内。
随着精纯的元阴之力不断涌入,残阳老怪双臂之上,竟也产生了骇人的变化!他的左臂肌肉贲张,皮肤表面浮现出与苏玲小腹上一模一样的、金光流转的太阳道纹;而他的右臂,则浮现出与苏瑶对应的、月华清冷的月亮道纹!
日月同辉,道纹加身!
一股强大的气息自老怪体内轰然爆发,石室内的空气都为之震荡。他停滞已久的修为瓶颈在这一刻轰然冲破,正式迈入了金丹后期!日月道纹在他双臂上熠熠生辉,散发出令人不敢逼视的威压。
“哈哈哈哈哈!”老怪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力量,发出得意而猖狂的大笑。他猛地将阳物从苏瑶那泥泞不堪、仍在微微痉挛的蜜穴中抽出,那沾满了混合爱液的巨物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随即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上方早已期待万分、蜜汁淋漓的苏玲的幽谷!
“主人!给我!全都给我!”苏玲发出一声近乎癫狂的媚叫,紧紧抱住身下的苏瑶,腰肢疯狂地起伏摆动,主动迎合着那粗暴的入侵和冲刺。冰火两极的感受通过灵犀同心在她与姐姐体内疯狂流转、碰撞,将快感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
终于,在老怪一阵如同打桩般迅猛的最后冲刺下,姐妹俩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苏玲发出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哀鸣,花宫深处的太阳气旋猛地爆发,一股浓郁无比、灼热异常、蕴含着精纯太阳之气的黏浊蜜汁,如同火山喷发般从她体内狂涌而出,浇灌在老怪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之上!
几乎在同一时刻,下方的苏瑶也达到了极致的高潮,至阴气旋释放,大量清冽冰凉、蕴含着太阴之气的蜜汁喷薄而出,与姐姐的灼热元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冰火交织之感。
老怪再也无法抑制,低吼一声,浓稠而灼热的元阳如同脱缰的野马,分作两股,一股激射入苏玲的花宫深处,另一股则仿佛透过无形的联系,同时灌入了下方苏瑶的体内!
“好热!主人……烫死玲儿了……啊啊……”
“呜……好热……里面……要被主人的阳精融化了……”
姐妹俩用着截然不同的语调——一个高亢妖娆,一个清冷婉转——却同样充满了被填满、被征服的极致满足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们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着,如同风中残叶。
就在那灼热元阳灌入的刹那,深植于姐妹俩花宫深处的“奴种”如同久旱逢甘霖的魔藤,疯狂地汲取着这来自老怪的生命精华。那原本因南域大劫诅咒而覆盖在她们金丹之上的、如同锈蚀锁链般的灰暗枷锁,在这至阳至浊的气息冲击下,竟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开始寸寸碎裂、消散!
碎裂的枷锁并未彻底消失,而是化作缕缕极其精纯、妖异的粉色烟雾,如同拥有生命般,丝丝缕缕地缠绕上她们丹田内那枚光华略显黯淡的金丹。粉烟缭绕,仿佛给金丹镀上了一层魅惑的光晕,又似在其表面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奴纹。一种前所未有的通畅感席卷了她们的经脉,往日修行时那无处不在的滞涩与阻碍,此刻荡然无存。诅咒的束缚被这异变的粉色烟霞取而代之,自此之后,她们的修行之路将一片坦途,再无瓶颈!
也正是在这一刻,日后令整个修仙界闻风丧胆的天姝会神使——执掌炽欲与蛊惑的“黑日”苏玲,与司职冷寂与侵蚀的“霜月”苏瑶,于此淫靡的温床中,悄然诞生!
剧烈的痉挛渐渐平息,苏玲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身下苏瑶的娇躯之上。两具汗湿的玉体紧密相贴,棕色短发交织,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情事后的慵懒与甜腻。苏瑶清冷的脸上此刻也布满了红潮,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环住妹妹光滑的背脊,指尖无意识地在她沁着细密汗珠的肌肤上滑动。
残阳老怪志得意满地看着身下这对尤物,看着她们从内到外都被自己彻底打上印记。他粗糙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抚过苏玲汗湿的脊线,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沙哑着开口:
“瑶儿,玲儿,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餍足与不容置疑的威严。姐妹俩闻声,迷离的眼神勉强聚焦,仰起潮红未褪的脸颊望向他,如同聆听神谕。
“数日之后,你们便动身返回天溪城。”老怪的目光幽深,仿佛已穿透石壁,看到了远在墨山道的那抹炽热身影,“去把你们心爱的‘红缨姐姐’……给老夫带过来。届时,你们姐妹便能与她一同,朝夕相伴,好好‘伺候’老夫了。”
说着,他指尖一弹,一道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流光落入苏玲手中。那是一小截看似普通、仅有指节长短的暗紫色木芯,表面光滑,没有任何气味散发出来。
“此物名为‘媚骨生香’,是老夫从一处上古秘境中所得的神异薰香。”老怪的声音带着一丝诡谲,“只需将其点燃,置于叶红缨日常起居的静室之内,最好是靠近卧榻之处。它自会无声无息地散发效力。”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带着严厉的警告:“你们二人需日夜‘陪伴’在她身侧,小心行事,务必不能让此物被她察觉,更不能让她对你们的‘亲近’产生丝毫疑心。明白吗?”
“是……主人……”
“明白了,主人……”
苏玲与苏瑶几乎是同时开口回应,声音还带着高潮余韵的沙哑与甜腻,眼神迷蒙如水,充满了依赖。
此刻,两姐妹玉体横陈,景象淫靡而妖艳。苏玲整个人趴在苏瑶身上,娇俏的脸蛋埋在姐姐颈窝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瑶敏感的肌肤上。她那不算硕大却形状姣好的胸脯紧紧挤压着苏瑶同样挺翘的乳峰,柔软的乳肉因挤压而微微变形,顶端的蓓蕾在摩擦中悄然硬挺。苏瑶则安静地承受着妹妹的重量,一双清冷的眸子半阖着,水光潋滟,一只手无意识地轻抚着妹妹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则软软地搭在身侧的绒毯上,指尖微微蜷曲。
她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与细密的汗珠,在石室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双腿都微微分开着,腿心处泥泞不堪,混合着老怪的元阳与她们自身动情分泌的蜜液,正缓缓顺着腿根内侧滑落,在身下的绒毯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
数日之后,天溪城墨山道据点内灯火通明。
当那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正与赵无忧商议事务的叶红缨猛地愣住,随即化作一团炽热的火影瞬间掠至门前。
"瑶儿!玲儿!"
她声音哽咽,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未等双胞胎反应过来,便张开双臂将两人紧紧拥入怀中。苏瑶与苏玲的脸庞顿时被埋入她那异常饱满柔软的胸脯之间,扑面而来的是温暖馨香的气息与惊人弹软的触感。
"你们...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叶红缨泣不成声,双臂用力到几乎要将姐妹俩揉进自己身体里。她火红的长袖垂落,将两个娇小的身影完全笼罩。赵无忧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姐妹俩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窒息,却还是乖巧地依偎在那片温香软玉中。苏玲的脸颊紧贴着叶红缨左胸那团丰腴,能清晰感受到其下急促的心跳;苏瑶的鼻尖则抵在右乳上方,呼吸间满是带着暖意的女子体香。她们眼中泪光闪烁,然而在那朦胧水色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
"红缨姐..."苏玲软软地唤了一声,声音闷在柔软的布料与肌肤之间。
叶红缨这才松开些许,却仍紧紧握着她们的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她们就会消失。她泪眼婆娑地打量着姐妹俩,确认她们完好无损,这才稍稍平复情绪。
"天音阁那边...已经没有一个弟子了。"她声音低沉,带着痛惜,随即又坚定起来,"从今往后,你们就住在我这里,睡我的房间。我们姐妹三人,再也不分开了。"
赵无忧在一旁摸了摸鼻子,温和笑道:"师姐,那我呢?"
叶红缨又是哭又是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去陪你的阵法去!"
是夜,叶红缨的寝室内烛火温暖。
苏瑶从随身携带的锦囊中取出那截暗紫色的"媚骨生香",指尖微微发颤。她抬眸看向正为她们整理床铺的叶红缨,声音轻柔:
"红缨姐,这是我们天音阁特制的安神香,有宁心静气之效。"她垂下眼帘,避开叶红缨关切的目光,"这些日子我与妹妹在外颠沛流离,心神不宁,都是靠着它才能安然入睡..."
叶红缨不疑有他,接过那截光滑的木芯,入手微凉。她怜惜地摸了摸苏瑶的头:"苦了你们了。"随即转身将香置于床头小几上的白玉香插中,指尖一缕业火闪过,香头顿时燃起一丝几不可见的青烟。
就在这当口,叶红缨忽然察觉到姐妹俩周身灵力波动似乎与往日不同,不由惊讶:"你们的修为...似乎精进不少?"
苏玲闻言,立刻扑上来从背后抱住叶红缨的腰,脸颊贴在她背上轻轻磨蹭:"那日我们躲在一处山洞里,意外发现了一处灵泉。借着泉中灵气,这才侥幸突破到了金丹中期,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寝衣喷洒在叶红缨敏感的背脊上。而前面,苏瑶也顺势依偎进叶红缨怀中,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着叶红缨寝衣的系带。
随着"媚骨生香"无声无息地燃烧,无色无味的媚毒渐渐在室内弥漫开来,被叶红缨毫无防备地吸入体内。她本就因情绪激动而略显躁动的业火,此刻仿佛被投入了新的燃料,开始在她经脉中更猛烈地窜动。
不多时,叶红缨白皙的面颊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腿,细微地摩擦了一下,试图缓解那股从腿心深处悄然升起的奇异空虚感。细密的汗珠从她额角、颈间沁出,渐渐浸湿了单薄的寝衣。
原本宽松的丝绸寝衣被汗水濡湿,紧紧贴附在她窈窕的身段上,清晰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高耸的胸脯将衣料撑起饱满的弧度,顶端两颗蓓蕾在湿衣下若隐若现地凸起;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臀线浑圆饱满,随着她无意识挪动身子的动作,在湿漉漉的衣料下显出诱人的形状。
"姐姐好香啊..."苏玲察觉到她的异样,非但没有点破,反而将脸更深地埋进叶红缨的颈窝,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一只手更是悄悄环上叶红缨的腰肢,掌心正好贴在她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叶红缨娇躯一颤,只觉得苏玲触碰的地方仿佛燃起一簇火苗。更糟糕的是,腿心那处隐秘的幽谷中,瘙痒感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渗出些许温热的蜜液,将最里层的亵裤浸得湿滑黏腻。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呼吸也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将那湿透的衣料绷得更紧。
苏瑶见时机成熟,柔声道:"夜已深了,我们歇息吧。"说着,她轻轻吹熄了烛火,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月光透过窗纱,洒下朦胧的清辉。
三人并排躺在宽大的床榻上。叶红缨在中间,苏瑶与苏玲一左一右依偎在她身侧。在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叶红缨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侧温软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苏玲的一条腿甚至无意识地搭在了她的腿上,膝盖正好抵在她微微发烫的腿根处。
那截"媚骨生香"仍在床头静静燃烧,释放着催情的魔氛。叶红缨体内的业火如同被驯服的野马,在她四肢百骸间奔腾流窜,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燥热与空虚。她紧闭双眼,长睫轻颤,努力压抑着喉间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却控制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胸前两点在湿冷的衣料下硬挺发胀,腿心处的蜜液愈发汹涌,将亵裤浸得一片泥泞。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理智的堤坝在情潮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如同被蛊惑般,驱使着叶红缨的右手,悄悄地、带着罪恶感的颤抖,滑入了自己紧紧夹拢的双腿之间。
指尖隔着早已被蜜汁浸得湿滑黏腻的薄薄亵裤,触碰到那最敏感、已然肿胀不堪的脆弱花核。
“呜……”一声极细微的、被强行压抑在喉间的呜咽逸出。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甲几乎要掐入掌心,试图阻挡任何可能泄露的羞人声响。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赵无忧那张温润清俊的脸庞。想象着他此刻正用那双总是稳定结印、刻画阵纹的手,带着她所熟悉的温柔与专注,正在……正在抚弄她这羞耻的私密之处。这念头让她浑身战栗,羞耻与一种隐秘的渴望交织攀升。
她的指尖,开始无意识地模仿起记忆中——那属于玄机子的、带着侵略性与技巧的节奏,隔着湿透的布料,开始一下下地、或轻或重地摩擦、按压那凸起的核心。
起初是生涩而迟疑的,但随着那熟悉的、混合着细微痛楚与强烈搔痒的酥麻感再次从花核炸开,如同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她的动作渐渐变得大胆而急促。脑海中赵无忧的身影似乎更加清晰,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正深情地凝视着她,仿佛在鼓励她的沉沦。
然而,渐渐地,那想象中的温柔触摸,开始变得更具侵略性。那抚弄她花核的手,指节似乎更加修长有力,节奏也变得更加娴熟而富有挑逗意味。甚至……那在她想象中,紧贴着她、散发着清冽气息的男性躯体,也似乎在悄然变化。
赵无忧那清隽的面容模糊了一瞬,另一张带着温文笑意、眼底却深藏算计与欲念的脸——玄机子的脸,竟突兀地闯入她的幻象!而那在她腿心作恶的手指,其节奏与力度,也愈发清晰地与记忆中玄机子那带着折磨人耐心的撩拨重合!
更让她心神俱震的是,在想象中,那抵在她幽谷入口、散发着灼热硬度的男性象征,其轮廓竟也在扭曲变幻……从她想象中的、属于赵无忧的、尚且青涩的形态,逐渐变成了……变成了玄机子那更为硕大、狰狞、带着不容置疑占有欲的骇人形状!
“不……”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被这混杂的、亵渎的幻想惊得浑身一颤。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那被双重幻象刺激着的花核,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腿心深处涌出的蜜汁愈发汹涌,早已将亵裤浸得湿透,甚至沿着腿根缓缓滑落,带来一阵冰凉的黏腻感,与她体内灼热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双眸在黑暗中迷离地半睁着,水光潋滟,早已失去了焦距。捂住嘴的手更加用力,指节泛白,却依旧阻挡不住那断断续续、从指缝间漏出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细碎呻吟。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迎合着那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指尖节奏。双腿也无意识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源自花径深处的瘙痒与渴望。
就在她意乱情迷、濒临极限之际,身侧两旁原本“熟睡”的姐妹,几乎同时开始了动作。
苏玲如同梦呓般,侧过身,一条手臂自然地环住了叶红缨的腰肢,手掌却“无意地”向上滑动,隔着薄薄的寝衣,精准地覆上了她一侧高耸饱满、因情动而剧烈起伏的玉峰。指尖甚至若有似无地、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轻轻刮搔过那早已硬挺、将湿衣顶出明显凸起的乳尖。
而另一侧的苏瑶,则微微抬起头,温热的、带着清浅呼吸的唇瓣,如同飘落的羽毛,一下下地、似有意若无意地轻吻、厮磨着叶红缨敏感的颈侧与耳后。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最为娇嫩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前有自己难以自控的手指在腿心疯狂撩拨,中有苏玲在她胸脯上若有似无的揉按刮搔,后有苏瑶在她颈侧耳畔的温热吐息与轻吻……三重夹击之下,叶红缨那本就绷紧到极致的理智之弦,终于“铮”的一声,彻底断裂!
“嗯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极致欢愉与崩溃哭腔的娇媚呻吟,猛地冲破了她的指缝,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
与此同时,她娇躯剧烈地痉挛、绷紧,花径深处如同决堤般,喷涌出大量温热黏稠的蜜液!那蜜液竟带着浓郁醉人的酒香,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与被褥,浓烈而独特的香气在房间里迅速弥漫开来,仿佛打翻了一坛陈年佳酿。
高潮的余韵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的身体与意识。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浑身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仿佛连指尖都还在微微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极致释放后的虚脱与慵懒。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那灭顶的快感中稍稍回神。心虚地、小心翼翼地侧过头,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向身旁的苏瑶与苏玲。见她们依旧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似乎并未被自己刚才那番动静惊醒,叶红缨这才长长地、悄悄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满是侥幸与挥之不去的羞耻。
极度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上,将她最后的意识也一同淹没。带着一身黏腻的汗水和腿心那依旧微微抽搐、散发着浓郁酒香的湿濡,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
叶红缨还在沉睡,便感觉有人在轻轻推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苏玲那双看似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红缨姐,红缨姐!”苏玲皱着秀气的小鼻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却刻意放大了些,“你快闻闻,这床上怎么湿湿的?还有……好香好香的酒味呀!比醉仙居的‘春风渡’还要香!”
叶红缨瞬间彻底惊醒,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她猛地坐起身,低头一看,身下的床褥确实有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尚未完全干透,而那浓郁独特的酒香,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经过一夜的发酵,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醇厚诱人。
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如同火烧一般,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艳丽的粉色。心脏狂跳不止,慌乱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支支吾吾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神躲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另一侧的苏瑶也坐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似乎刚刚被吵醒,目光在那片水渍上扫过,又看向叶红缨羞窘难当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了然的幽光,随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调侃:
“红缨姐~”她拖长了语调,伸出纤指点了点叶红缨滚烫的脸颊,“你该不会是……半夜嘴馋,偷偷爬起来喝酒了吧?还不小心……洒到了床上?”
叶红缨正愁找不到借口,闻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顺着苏瑶的话,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声音因心虚而显得有些结巴:“对…对对!就是…就是昨夜忽然有些嘴馋,忍不住…偷饮了一些…没想到,不小心就…就洒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根本不敢看姐妹俩的眼睛。
苏瑶与苏玲对视一眼,唇角同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某种隐秘掌控感的笑容。那笑容深处,绝非仅仅是姐妹间的玩笑打趣,而是蕴含着更深层的、不为人知的意味。
“哈哈哈,红缨姐真是的!”苏玲率先笑了起来,扑上去抱住叶红缨的胳膊摇晃。
“下次偷喝,可要叫上我们呀!”苏瑶也笑着附和,伸手去挠叶红缨的痒痒。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姐妹三人嬉戏玩闹的欢笑声,似乎将昨夜那隐秘而淫靡的气息,都冲散在了这看似单纯美好的晨光里。只有那依旧隐约萦绕在空气中的、带着情欲味道的醇厚酒香,无声地诉说着发生过的一切。
情色小说论坛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