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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你这里……藏鸦片了?
被虞闻按在床上操的时候,温想还在控诉他耍赖皮。
虞闻笑得胸腔都在震,“这不是你要求的,嗯?”
他摆腰款款插着她,心想奶喂也喂了,饱了饱了,这顿爱你逃得了?
至于赖不赖皮……怕他今后在温想这边降低信用度。
虞闻操完一轮后躺下,扶温想坐到自己胯上。
“呜,你干嘛……”
“你说我赖皮,那我不操你就是了。”
他提着温想的腰,让花穴口对准鸡巴,然后把人重重一压
“啊、……嗯……”
性器贯穿媚肉直接插进了宫口,爽得虞闻太阳穴突突跳。
他捏着她饱满的臀肉,哑声道:“来,我不动,你操我。”
……
温想对虞闻翻了人生中第一个白眼。
她就是有那个体力也没那个本事啊……最后当然是又被他反压回床上狠狠干了……
虞闻摘掉第二个套子的时候,温想吐槽他。
“虞闻你……”怎么像八辈子没做过爱似的。
她不好意思说,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我怎么?”虞闻挑眉,猜到她要说什么,“跟没做过爱似的?”
“怎么,‘做爱’两个字是烫嘴吗?”
他翻上床,把人转过来,“我确实没做过,跟你做完就上瘾了。”
他摸摸她可怜的花穴,红肿的花唇正往外翻,“你这里……藏鸦片了?”
“……虞闻!”
“哦好好好,没有鸦片没有鸦片。”
他扶着她的肩,又用鸡巴去顶穴。
“呜,你又来!……”
虞闻嘴唇在她胸口咬着,含糊道:“它自己要硬的,跟我没关系。”
他一脸“鸡巴是鸡巴,我是我”的样子把温想堵得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
“真的,它以前不这样……是被你破处以后才这样的。”
“……”
什么处不处的……
“虞闻……2202年了,我们早就不兴这一套了。”
“别人是可以不兴,但我不一样,我男德班毕业的,我就认第一次。”
“……”
“啧,听你这意思,是不想对我负责?”
温想眼珠溜溜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翻盘点,“那人生那——么长,只谈一次恋爱也太吃亏了吧。”
虞闻叹了口气,“谑……这么渣呢?外婆说我花,也不知道是谁花,嗯?”
他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然后把她一把推倒在床。
“那我只能操到你负责了,谁叫我擅长这个。”
……
虞闻算是心疼她的,最后只用了四个套。除了第一个是温想挑的,后面他都随便拿的。剩下一个超润三合一,温想实在吃不下,虞闻便放过了她。
因为带了套,他全程都抵着她宫口射出来的。他也以为后面应该射不出什么了,但很意外,每次都又浓又多。
大概一想到要射给她,精囊也会兴奋得鼓起来。
温想都快被他弄散架了,锁骨、胸口、大腿,吻痕、指痕密布。
床单上两人的水喷得到处都是。
虞闻抱她在浴室清理完,又回去把弄脏的床单撤下,从柜子里找来新的。
“牛奶还喝不喝了?”
奶杯里还剩下一半儿,他摸了摸,发现早已冷透,“我给你热热?”
牛奶牛奶!温想这辈子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了。知道的是牛奶,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放了合欢散呢!
“不喝!”她一把掀起被子把头蒙住。
虞闻一阵笑,端起杯子咕隆两下喝完了。
他隔着被子吻了吻她的脸,“晚安。”
虞闻刚要走,温想突然拉住他的手。
“等等……”
他唇角还挂了一点奶渍,温想从被子里钻出来,用指尖在他唇上擦了一下。
然后她寻到他左腹,划了两笔。
她的指腹好软,滑下去的时候有点痒。
“‘X’,是什么意思?”
温想纠正他,“是‘想’……”
“哦,想。”
他目光软软陷落,“我知道了,这是给我打上标记了,嗯?”
温想在他火焰下划上她的名字,让自己变成一个小小的支架将那团火温柔托举。
这样支起来,让空气涌入,他就有氧气,他可以燃烧,也可以呼吸……
虞闻的喉咙紧紧的,他把她按进怀里,手指在她脑后抚摩。
他想,上帝给我打不打印记都不要紧,你给我打了就行。
你看,操她还是有用的,她愿意负责了。
51 小野猫钻被窝?将其制服!
第二天早上起床,温想发现虞闻已经把脏床单洗了,正拿到院子里晒。
阳光迈过树梢和屋顶,空气中跃动着细小的尘埃。
虞闻穿着一件纯白的T恤衫,黑色碎发上泛着一层迷人的浅金。他抖了抖湿重的床单,小臂优美的线条霎时与天光重合,叫人移不开眼。
虞闻回头看到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温想有些不好意思,江彦兰和虞闻都起了,只有她最晚。
她不解,同样都是做了一晚上爱,怎么虞闻精神就那么好啊?
温想走到他身边,指了指绳上的床单,“你……怎么跟外婆说的啊?”
“说你尿床了?”
“虞闻!”
“好了好了逗你的,我就说昨晚给你送牛奶,不小心打翻弄到床上了。”
“这……外婆能信吗?”
“信,怎么不信。”虞闻勾了勾唇,压低声音道,“白白的,黏黏的……确实是牛奶没错。”
他嗓音哑得不行,热气顺着她耳廓往里钻。意识到虞闻是在开车,温想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他了。
她余光瞥见角落里晾了一条内裤,白色蕾丝的,是她昨晚弄湿的那条……
原来他起这么早还帮她把内裤洗了啊……甚至怕她脸皮薄,特地挑了个最隐蔽的地方挂起来。
温想心里暖暖的。
今早的阳光确实很好。
早餐江彦兰准备了鸡汤挂面。
“我感觉家里是不是闹耗子了,”江彦兰夹了块酱瓜,“夜里吱吱呀呀地吵。”
“咳咳、咳——”温想呛了一下。
虞闻顺着她的背,“说耗子你急什么,慢点儿吃。”
“你们听到了吗?”江彦兰问。
“没有!”/“听到了。”
……温想杏瞳瞪着虞闻,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唷,看来真有,我得赶紧去店里买点耗子药!”
虞闻捏了捏温想藏在桌下的手,眼神意味深长,“没事儿,耗子不怕,有猫呢。”
“猫?我们家哪养了猫?”
“就,外头过来的小野猫吧。”
“野猫不行,一不小心要挠你。”
“嗯,”虞闻点头,朝着温想的方向,“不光挠人,还往我被窝里钻呢。”
“吓——这猫简直成精了,还钻被窝?”江彦兰显然很惊讶,她掰着虞闻肩膀,“我看看挠哪了,破了的话得去打个狂犬病疫苗啊!”
“没事没事,昨晚被我制服了——”
铛——温想放下了碗,面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那个……外婆、虞闻,你们吃完了吗,我来洗碗吧……”
上门就是客,江彦兰哪能让小姑娘干活,直接打发虞闻去洗。
她问温想要不要看虞闻小时候的照片。温想当然说要看,她要看虞闻有没有什么糗照好拿去笑话他。
唔……最好是穿裙子的那种。
江彦兰从柜里把相簿拿了出来。相簿的边缘虽有些破旧,但封皮一尘不染,看得出是她悉心保存过的。
相册翻开,飘出一阵微潮的竹浆气味。
是被时光掩埋过的味道。
江彦兰说虞闻跟别的小孩不同,他打小就不爱拍照。
她的话让又让温想想起,虞闻的卧室从不摆照片。就连他平时的朋友圈也几乎从不发照,除了斯冰赛开业那天他发了几张门店图,还是向子洋P好的。
她其实问过虞闻,为什么很少看你发照片啊?
虞闻垂下眼,神色淡淡地说:照片是用来回忆过去的,我的过去好像没什么好回忆的。
那一刻,温想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酸酸地疼。
真没什么好回忆的吗?
昨天在高速路口检查驾驶证的时候,温想看到了,虞闻的钱包里插着一枚小小的相片。相片上,一位慈祥的老人搂着十三四岁的少年,男孩眉眼像极了虞闻。
后来见到江彦兰温想知道了,那是虞闻跟她的合照。
所以他不是不喜欢拍照,也不是没有想要纪念的回忆。
只是记忆遍布伤痛,每想一次都像被剥皮剔骨。
但越是这样,那些散布在生命中零星的温热,就越是弥足珍贵。
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都收集起来,让他的回忆里多一些快乐的种子。
52 捉到天使了
其实看着虞闻跟江彦兰的互动,会让温想想到自己和温俊成。
她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家庭该有的样子。
江彦兰是个性情直爽的老太太,偶尔还有些幽默,数落起自己孙子来三天词儿都不带重的。
但温想却能她看似嫌弃的话里察觉到她对虞闻的爱。
以前老一辈不总是这样?我可以骂你一百句,但不允许旁人诋毁你一句。
每个人都渴望能得到这样的偏爱。父母没给他的,江彦兰给了。
温想和她坐在床边,从虞闻出生看到了虞闻站在职业赛事的领奖台上。
江彦兰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喜欢拍照,却很少有人会把照片专门洗印出来,更别说做成相册了。
温想点头,因为大家都觉得放在手机里随时能看,而相簿不可能天天携带。但就是这样误以为的方便,反而更容易让回忆湮灭进岁月里。
所以,电子是事物数字化的表达,而非取代。生活中需要一些更为厚重的载体去承载事物本来的意义。
其实照片从虞闻十五岁往后就很少了,那一年他住校了。
确切来说,是从虞琴走的那一年开始,虞闻就不怎么拍照了。
少年丧母对一个孩子的打击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所以温想能够体会。
她在一众相片里发现了一张编程大赛的获奖照,青涩的少年站在玻璃展厅外头,怀里抱着一只电子狗。之所以她一眼就认出来,是因为那届大赛温想作为低年级学生代表过去观赛了。后来这张照片被印在了全省少年编程的教材上,温想六年级的毕业作品还参考他这个做了个一模一样的电子小狗呢。
原来她跟虞闻那么早就相遇过啊……
江彦兰说那只狗她现在还收着,问温想要不要带回去。
温想是真的有点想要,她家里那只当时做的是“女孩子”,她还在狗狗耳朵上配了个蝴蝶结。现在看来跟虞闻这只倒真成了一对狗狗情侣。
虞闻听说这事也很意外。
“早知道你也在场,我当时就找你要微信了。”
温想被他逗笑了,“那时候有微信嘛?”
“那就要QQ,我小学就挂满3个太阳了。”虞闻揽住她肩膀,下巴搁在她头顶,“总之不能单身这么多年才找到你。”
下午三点,虞闻和温想收拾东西回云城。
江彦兰看出温想想要那只狗,就偷偷塞给了虞闻,让他转交。
温想在卧室里迭衣服,虞闻跟江彦兰坐在客厅。
虞闻撑着下巴,注视温想的眼神温柔而缱绻。他问江彦兰:“外婆,温想给您做孙媳妇儿好不好?”
江彦兰一时没敢听清,“你……你说啥?”
“我说,让她给您当孙媳妇儿。”
江彦兰顿了一瞬,而后连嗳了几声,粗糙的掌根抵着眼角,别过头去。
虞闻知道她想起谁了,他站起来抱住江彦兰,轻拍老太太的背。
“反应这么夸张,我倒宁愿挨几下打。”
“你这臭小子!”江彦兰擦擦眼泪,在他肩膀拍了一巴掌,“那得对人家姑娘好啊,欺负她我揍你!”
“是是是好好好。”
他心想,这样的姑娘他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
晚上温想洗完澡躺在床上。
虞闻俱乐部有事要处理,正好温俊成今天也回来了,黏在一起的小情侣终于分开,她居然有些不习惯。
她看着桌上一对电子小狗,嘴角不自觉上扬。
突然很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她点开微信,却意外刷到了虞闻的朋友圈。
虞闻罕见地发了一张照片,是今天早上她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侧影。
人们说爱人的镜头,是恋人的目光。镜头下,温想安静地洗沐在日光下,阳光金灿灿的,她睫羽的影子如蛾翅般歇落在脸颊。
53 我恨你
看着虞闻这句话,温想的心像被恋人的手掌爱抚。
很庆幸能成为他回忆中值得珍藏的一环,而且不仅有回忆,他们还有将来。
每一天。
温想不知道虞闻的这条动态引爆了他的朋友圈。
她看到共同好友的点赞留言,其中向子洋的评论最欠,他说:哟,手机终于装摄像头了?
虞闻这边的消息就一直没停过,甚至刚发出去两分钟,蒋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哭兮兮地质问他,是不是真的跟温想在一起了。
“是啊,怎么了?我以为上次吃饭你就该看出来了。”
“……虞闻,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听着蒋瞳咬牙切实的声音,虞闻竟然觉得有些轻松。
挺好,恨一个人要比爱一个人好过。早就告诉过她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虞闻就是这性子,对不感兴趣的人确实挺淡漠的。
感兴趣的,上心的不得了。
回云城当晚,他跟温想说俱乐部有事,其实是去调查面粉的事了。
快递封套他寄给了钱眼开,钱眼开查到这是上个月云城城南一家印刷公司生产的,但这批封套运往了周边三个城镇,想知道是谁寄的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虞闻少见地感到烦闷,他捏了捏鼻梁。
为什么偏偏选了面粉,就像在提醒他什么似的……
他脑子里闪过几个人的脸。
虞闻行事不算低调,还容易招人妒忌。看不惯的人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比如上回对蒲南……
会是蒲南吗?
虞闻不知道。
还是钟季同那边的人?
虞闻想了想,觉得他再卑劣也应该不至于害亲儿子。
周一上午的幼儿园例会,园长宣布了一则消息。他说为确保寒假升学特约班的师资力量,教育局将于下个月组织一场教师特训,问谁想报名参加。
这是教育局每年的老惯例了,寒暑假开设升学特约班,帮助孩子们做好从幼儿园到小学的过渡工作。
要不怎么说现在从三岁就开始卷起呢,温想小时候就从没上过什么升学班。
申莉用胳膊杵了杵她,问她报不报。
每年这个培训都安排在周末,占用她们的非工作时间,所以去年她俩都没报名。
这几年教育局抓得严,不许老师们接私活,这个升学班却是为数不过能让老师们赚外快的渠道,并且对评选第二年的先进个人也有帮助。
温想跟申莉说这次她想报。
她这个想法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多攒些钱的想法。
起初钟季同那边还偶尔询问她虞闻的近况。
温想一般都礼貌回复过去,但不过多透露。钟季同知道虞闻俱乐部经营正常,便也很少问了。
在了解到虞闻家里那些事后,温想很难不代入虞闻的角色去理解所谓父子关系。偷偷帮钟季同递钱的行为看上去更难被他“原谅”了。
也不是没想过将这一切和盘托出,但总觉得没到合适的时机。
一开始她是怕虞闻生气,怪她隐瞒。到后来,她觉得不说或许对虞闻才是最好的。他那么独立、那么骄傲,不会希望当初是钟季同的钱救了俱乐部的。
可是……她不也正因为这个谎才帮温俊成留下了超市吗?
多多少少,是心虚的。
她想尽快攒够四十万,把钱还给钟季同,就当是她真的入股了斯冰赛。到那时就算虞闻怪她,她也认了。
温想填写好报名表便立刻交了上去,培训定在国庆后回来的周末。
眼看十一就要到了。斯冰赛推出了一款摩托远足套餐,大格里瓦安环线。
全程1500公里,从云城市区出发,途径溪谷、巴丹县、黎塘县、麦城扎雅,抵达格里瓦安后再沿西线返回云城。
这条旅游路线去年刚开发出来,六月中旬虞闻跟向子洋去考察过,当时他们就觉得可以开辟为常规的摩托远足线路。加上附近没有机场,最近的高铁站也要一百多公里,就算国庆假期也不会有太多游客前往,确实是一群人度假的好选择。
谭勋要带宋婉瑶回老家,就没参加这次远足。其余一行人骑着摩托,驾驶了两辆房车,天蒙蒙亮便出发了。
车上配套有齐全的露营设备,这一路他们会经过野郊、城镇,住宿也随机应变,可以睡帐篷、睡房车或者住酒店。
车驶进人烟稀少的国道,向子洋打开了悬挂音响,车在振聋发聩的音波里急速前进,望不到尽头的公路与湛蓝的天空连成一线。
路上他们还遇见了其他城市过来的骑友,两队人马愉快地打了个招呼,擦肩而过。
随着海拔慢慢升高,温想觉得鼻间的空气都变得澄澈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进高原,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新奇有趣。
她圈着虞闻的腰,下巴搁在他肩窝。
大片草原从她眼前掠过,野生的羊群晃动毛茸茸的脖子,懒散地踩在绿草地上,就好像谁往绿绒毯里倒了一捧圆滚滚的珍珠。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美景、爱人更叫人赏心悦目的呢。
向子洋骑嗨了,带头唱起了青藏高原,温想也忍不住跟他唱了起来。
虞闻笑了笑,叫她省点力气,小心一会儿高反。
但温想没听他的,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雪山,她心潮澎湃。
……
谁能想到虞闻一语成谶。
刚到3000米高度,温想就感觉到一阵眩晕。下午看到雪山连拍照的心思也没有了,反倒是虞闻怕她遗憾,拿着她的手机拍了一些。
温想在车上睡了两小时才感觉好一点。
车停在一处房车营地,晚上大家准备开篝火野炊,虞闻怕她撑不住就叫她继续休息。但温想不想扫大家的兴,她让虞闻去帮忙,自己套了件羽绒服,背靠房车坐着缓神。
她刚喝完一口水,忽然看到旁边站了个人。
男人倚在房车外头,黑发披散垂在衣领上。
“这么巧。”他朝温想伸出手,“能借根皮筋么?”
54 我的人,你倒是敢
高原的风吹刮男人的发丝,好像细密的雨线刷在他脸上。
是蒋嘉年。
他也来远足了?
温想下意识搜寻那天骚扰自己的猥琐男在不在。
还好,她没看到。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
温想确实有把发绳圈在手上的习惯,今天刚好戴了一对。
蒋嘉年身边没有旁人,虞闻又在她目可及处。她思忖片刻,拆下一根粉色发圈递给了他。
“谢谢。”
修长的手指接过发圈,熟练地在脑后扎起一个咎。然后他摸出一支烟,噌地点燃。
青烟袅袅,乍一看跟远处的炊烟交织在了在一块儿。
幸好虞闻和温俊成都不抽烟,因为温想一闻到烟味就难受。
她想去找虞闻。一次比赛一次聚会,让温想对德翠卡的人没有半点好感。
身边的男人突然发问:“你是高反了吗?”
蒋嘉年眼尾略微耷拉下来,配着额角一缕长发,显得人有几分松散。
他余光注意到她在皱眉,看来她讨厌烟味。
温想拍拍屁股,干脆地答道:“没有。”
可在站起来的瞬间她脑子晕了下,蒋嘉年一把扶住她。他从挎包里掏出一罐便携式氧气瓶丢给她,“吸几口会好点。”
温想刚想说不用,臂弯里的氧气瓶就被另一只大手拿起,丢回了蒋嘉年怀里。
虞闻手臂一横,隔开了两人。
男人露出一个兴味盎然的笑,他耸肩,双手举起,“哎,我可没碰她。”
虞闻眼一掀,语气冰冷,“我的人,你倒是敢。”
两人一来一往,气氛剑拔弩张。
忽然一声兴奋的叫喊声响起。
“闻哥——?”
一个男人面带惊喜地跑了过来,“真没想到能在高原碰到你!”
说话的人大家都喊他郭子,是E-xur的现役队员。之前筹建斯冰赛遇到资金困难,虞闻也试过找他借钱。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这茬,郭子声音小了下去。
他抓了把头发,“额……你们俱乐部也来远足?”
蒋嘉年一行四人,除了他,其余三人都是E-xur的。
德翠卡跟E-xur真是剪不断理还乱,队员搞摩旅还拉蒋嘉年,也不知道曾濯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郭子说他们房车出了点故障,今晚做不了饭了。言下之意是:闻哥,能不能去你们那边吃?
虞闻也不是小气的人,何况斯冰赛现在经营得顺风顺水,都是兄弟,没那么多好计较的。
都是兄弟……
虞闻望了这位曾经的兄弟一眼。
蒋嘉年很自觉,他扯了扯唇角,“我吃泡面。”
第二天虞闻才知道,郭子口中的房车故障不光是做不了饭这么简单,车连启动都启动不了。他们租的是连锁房车,这个营地没车,他们只能把车停在这儿,到下一个有车的营地再换。
郭子拉虞闻到一旁,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行了,没说不让你们跟着。”
“我就知道!闻哥你真他妈够意思!”
说完郭子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是真他妈混蛋!……闻哥,之前不是我不想借钱给你,我、我是……”
“别说了,曾濯不许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
一开始虞闻也以为是蒋嘉年从中作梗,后来他想,能让E-xur的人这么听话,除了曾濯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
扣他奖金,见他投资人,以更换合作物料之名派人隔三差五进俱乐部……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防着他呢。
虞闻只是开俱乐部,根本没有组建车队的想法,也不知道曾濯在“未雨绸缪”些什么。
一大群人吃完了早饭上路。
昨晚虞闻担心温想高反加重,陪她住了一晚酒店。其余的人基本都睡房车,也有不怕冷的在外面扎了帐篷,比如向子洋。还有一个是张蔚蓝,之前温想在聚会上见过,被蒋瞳用筷子戳的那位。
温想见到向子洋的时候他嘴唇都冻紫了,骂骂咧咧地说谁他妈再睡帐篷谁是猪!温想笑着给他递了杯姜茶。
经过一晚的休息,她慢慢适应了高原环境,早上起来的时候头也不怎么疼了。
虞闻把摩托扔给了于彬,自己就开着房车,让温想坐在副驾驶。
外面,向子洋被一杯姜茶重新激发了活力,依然跑在车队的第一位。温想看他们跟三位E-xur队员的相处比想象中融洽许多,毕竟是同一个车队出来的吧。
好像只有蒋嘉年,虞闻这边的人不太待见。
温想看得出虞闻跟蒋嘉年之间怪异的氛围。她想到向子洋之前跟她提过的事,又觉得他们不仅如此。
虞闻对她的好奇并不意外。
他手扶着方向盘,黑眸注视着前方,“怎么,对他感兴趣?”
温想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点酸溜溜的味道,她赶忙求生道:“不是,是对你感兴趣!”
虞闻嘴角挂上笑,“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他点了点右脸,“过来,亲我一下。”
55 我开车也能弄你
房车前面都是透明玻璃,外面还有许多人呢。
见温想犹豫,虞闻语气故作失望道:“看来你对我的兴趣也不过如——”
话音未落,嘴角就温热的舌尖舔了一下。
猫一样的。
热意萦绕在心头,无法消散。
这个略带作弄意味的吻提醒了虞闻,他已经好几天没碰她了。
他手指紧了紧,喉结滚动,“学坏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开车也能弄你?”
“唔……你好好看路!”
虞闻扬了扬眉,头回正。
没办法,这两天她不舒服,等缓几天再操。
他刚要兑现这个吻的承诺,就听到外头向子洋喊,海螺沟到了。
虞闻和温想站在一号观赏台上,往下看可纵观整个海螺沟景观,呈弧拱形的冰川构造清晰、排布对称,加上细碎有序、呈辐射状的裂隙点缀,巨大的冰体形状酷似一只海螺。
本来大格里瓦安环线就浓缩了川、南两省的优美景观,可谓美景集结地。一路上不仅有人文和自然美景欣赏,还会经过许多少数民族聚居地,领略灿烂多姿的民族风情。
等游览完景点回到车上,气氛变了,两人就都没再提那件事。
第三天到了麦城扎雅,虞闻把郭子他们放在了附近的营地。
整理东西的时候,温想在自己床头发现了一罐便携式氧气,红绿色纸包装的,是之前蒋嘉年给她的那一罐。
除了头天他借皮筋的时候两人说过话,后来蒋嘉年没再找过她。
他还是不怎么跟虞闻这边的人交流,吃饭时也总坐在桌角。大部分时候温想看到他,他都跟郭子站在远处抽烟。
男人的手夹着半截香烟,嘴里吐出一阵灰蓝色的雾气。
总会有不小心撞上视线时候,男人的目光点在她身上,烟雾缭绕中他眯了眯眼,手上的香灰积得老长。
温想望着手里的氧气罐,不知道蒋嘉年是什么时候放过来的。
她默默把东西放进公共物品区,没让虞闻看见。
两队人马正要在此处分道扬镳,忽然外面有人大喊了一声。
“蔚蓝啊!张蔚蓝!”
张蔚蓝倒在地上,面色狰狞地来回翻滚,一边滚一边叫。
温想以为他高反,正想要不要把那罐氧气给他。
郭子突然从一旁冲了过来。
“操,怎么好早不早……”
他蹲下来按住张蔚蓝身体,抬头望向蒋嘉年。
蒋嘉年似乎在挣扎,他看着地上痛苦嚎叫的张蔚蓝。
直到营地里其他旅客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他才拧着眉心点了头。
郭子得了首肯,立刻从包里掏出一包白色药粉。
虞闻猛地扣住他的手。
“什么意思,吸毒啊?”
“虞闻,这不关你的事,带着你的人快走。”蒋嘉年烦躁地说。
地上张蔚蓝已经口吐白沫了,郭子也一脸怕把事情闹大的表情,“闻哥我求你了,这事儿你真不能管!”
操。
虞闻怒火中烧,他能不管?之前温想被送面粉的事他还没查到是谁呢,现在居然又他妈撞上来了。
新火旧火夹在一起烧得昏天黑地,他一把揪住蒋嘉年领子。
“蒋嘉年,这是犯罪你他妈知不知道!?”
他第一次在温想在的场合吐了脏话。
“你他妈松开再跟老子说话!”
蒋嘉年打掉虞闻的手,对吼过去:“不然呢,看兄弟今天死在这儿?还是被报警抓走啊?”
他头一偏,“郭子,给他吸!”
56 虞闻,我不像你
虞闻坐在床边,神色凝重地像一尊雕像。
下午的藏族山寨他都没心思逛,现在连温想下了车他也没有察觉。
早上在营地的那一幕,俱乐部这边都配合地保持缄默。
趁着休息,温想分了些零食给众人,回来时递给他一根棒棒糖。
虞闻的表情松动了些。
他似乎笑了一下,“做什么,你知道我没那么喜欢吃糖的。”
“有时候不是喜不喜欢,是需不需要。”温想替他剥掉糖衣。
她很少态度强硬,虞闻接过糖含进嘴里。
还行,能接受的甜度。
“虞闻,有些事压在心里会很辛苦吧。”温想脱掉鞋,抱膝坐在他旁边。
“一根糖,换一个秘密,你要不要讲?”
“哦,你骗幼儿园小朋友也这样?”
“那不是,骗小朋友我都不用糖,给他戳个小红花就好啦。”
看到虞闻笑了,温想也跟着他笑,她牵他的手握住。
第一次喝醉的夜晚,她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她说:虞闻,你有什么难过的事都可以跟我讲。
其实不光是难过的,他开心的不开心的,释怀的无法释怀的,她都愿意听,好像永远是他最真诚的听众。
虞闻回忆自己第一次见到蒋嘉年,是在青训营举办的模拟赛上。蒋嘉年的摩托抛了锚,虞闻把自己的车借给了他。
那一次,蒋嘉年第一,虞闻第二。
赛后两人坐在光溜溜的铁栏杆上,蒋嘉年问虞闻为什么选择赛车,虞闻说,我喜欢和风赛跑的感觉。
然后他问,你呢?
蒋嘉年说,我喜欢钱。
那一天,他换来虞闻笑着捶了他一拳,也换来一个兄弟。
等到虞闻加入E-xur的那天,发现蒋嘉年也来了。他们一起进车队,成为E-xur最早的一波队员。
起初车队条件艰苦,拥挤的四人寝室,他们俩睡上下铺。第一年的训练繁多且枯燥,虞闻感觉跟蒋嘉年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跟大学室友的还要长。
车队的训练烦归烦,但系统、有效,虞闻的水平突飞猛进,当年就拿到了三省联赛个人赛的冠军。
进队的第四年,他以选拔赛第一的成绩闯进了青锦赛,一起入围的还有并列第一的蒋嘉年。在摩托比赛里,青锦赛一直是最能证明赛车手水平的大赛,青锦赛冠军,含金量毋庸置疑。那一年,E-xur也成为了中国摩托车史上首个有两名赛车手入围青锦赛的车队。
就在外界讨论这次冠军究竟会花落谁家时,对手车队找了一群打手过来闹事,在比赛的前一天。
昏暗的巷子里,虞闻正跟来人厮打。蒋嘉年出现了,他抄起一块砖砸在领头那人头上,旁边的打手抡着棍子冲了过去,那一棍刚好打在他右手上。
虞闻跟蒋嘉年合力赶跑了闹事者。
事情捅上去后,肇事车队被罚了禁赛,青锦赛延后三天召开。
这一次,虞闻第一,蒋嘉年缺席了比赛。
他骨折了。
“他为我断过一次手,我欠他的。”
虞闻这么对温想说。
“后来他的手恢复了,重返赛场后我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了。”
蒋嘉年像是变了一个人,时而孤僻时而颓废,更有时候显得激进。
两人第一次撕破脸是因为虞闻发现,蒋嘉年居然顺从曾濯的意思开假车。
AMA越野锦标赛上,蒋嘉年在约定好的时间内完成了比赛,获得第四。
虞闻第一。
蒋嘉年的成绩让所有喜爱他的车迷大跌眼镜,一时间论坛上骂声一片,大家都觉得再不济,以他的实力也能冲进前三。
虞闻找到他的时候,蒋嘉年刚跟曾濯分完钱,一人拿了一百多万。
男人披散着头发窝在沙发里,面对虞闻的质问,他一脸不以为意。
“虞闻,我不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有妹妹要养,还有一个烂赌的妈。我需要钱。”
他手中晃动钞票,甩在虞闻的皮夹克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喜欢钱’,见你第一天我就说了,你以为我骗你?”
他在笑,笑声里有些扭曲。
“反正只要有你在我也拿不了第一,第三第四又有什么分别?”
虞闻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的意义却与他们相遇那天的截然相反。
但他心里仍然对蒋嘉年存有希冀。
他总觉得他们并肩在赛场那么久,他一起刮过风淋过雨的兄弟、一起挥过汗洒过泪的兄弟、一起倾倒过苦恼分享过喜悦的兄弟……
不该就这么散了。
所以当蒋嘉年说想跟他一起经营斯冰赛时,虞闻几乎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他以为蒋嘉年离开车队就是放弃了跟曾濯之间的交易。没想到蒋嘉年只是窃探他开俱乐部的经验,转头开了自己的俱乐部。
那之后,他又在溪谷外的比赛上重重甩了虞闻一巴掌。
虞闻不该这么自信的,自信地以为他还跟自己一样。
直到今天张蔚蓝毒瘾发作倒在地上,虞闻甚至没有勇气问他。
是不是你
57 他,鸡巴沉甸甸;她,奶子呼之欲出
温想听完久久不能言语。
溪谷比赛结束后她在斯冰赛见过一次蒋瞳,她看上去跟那天在赛场上没什么两样,依然缠着虞闻要说法。向子洋怕温想多想,偷偷跟她解释了蒋瞳执着于虞闻的原因。
原来虞闻不仅帮向子洋交过学费,也帮蒋嘉年家还过债。
蒋瞳学的是艺术专业,本来就很费钱,还摊上一个嗜赌成性的母亲。债主拿着刀追到蒋嘉年家,母女俩吓得躲在柜子里,是虞闻借了蒋嘉年十万,让他母亲还了债。
温想不知道那是哪一年的十万块,也不知道这件事发生在蒋嘉年断手前还是断手后。
她尝试窥探虞闻在讲述这些事时的心情。
是愤怒、是遗憾?
都不对……
她回想早上虞闻揪着蒋嘉年衣领的那一幕。
——那是一种没有把朋友从泥泞中拉出来的无力。
阳光穿过厚厚的玻璃抚上他略显疲惫的脸,虞闻黑眸专注着地板,幽深的情绪在他眼中沉淀。
温想不知道,当友情变成了还债,还能走多远?
可都这么久了,你欠他的也该还完了吧。
跟蒋嘉年一行人分开后,次日,他们抵达了格里瓦安。
之前做攻略时温想查到县上有家温泉庄园十分有名。
庄园背靠卡尼雪山,面向绿意无垠的大草甸子,十月过来刚好可赏卡尼的万里雪景。
在她的提议下大家入住了这里。
其实温想也有私心。
经过昨天那件事,她看得出虞闻情绪仍有些低落。尤其想到之前车上那袋面粉,这两件事说没有关联都没人会信。
张蔚蓝居然会碰那种东西,毕竟是曾经的队友,大家匪夷所思之余也败了兴致,连向子洋话都变少了。
一群人把东西放到房间,准备休憩会儿再出去吃饭。
温想选了一间偏藏式风格的客房。木色墙板上挂着几面青红交织的龙图腾,给室内增添了些许神奇、粗犷的美感。
之所以叫温泉庄园,是因为这里每一间客房都配备了一个独立的露天温泉池。
温想坐在床边,心想晚饭前可以泡温泉放松一下。
她看了看虞闻。
他正在打电话。
温想换上了一套粉色比基尼泳衣,在浴室的镜子前照了照,感觉有些暴露,又在身上披了条浴巾。
虞闻站在阳台边,还在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些什么。
“就帮我查查他最近都见了哪些人,有什么生意。”
“放心,钱我一分不少你的。”
“我能有什么危险?你少咒我。”
室内安装了地暖,温想光脚踩在深红色的毛毯上,莹润的脚趾白净异常。
虞闻回头,眼神动了动。他压低声音朝那头说:“行,先这样,挂了。”
骨节分明的手在温想脑袋上摸了一把,“想泡温泉?”
温想点头。
于是虞闻伸手解自己的扣子,“我陪你一起。”
男人泡温泉很简单,虞闻脱到只剩一条平角内裤。
胯间沉甸甸的一团被黑色布料包裹,即便沉睡着也能看出它的分量。
他越坦荡,她越不好意思。温想目光躲闪,丢下虞闻径自走到池边。
温泉池刷洗得很干净,暗金色的精雕龙头往下吐着水,由于是天然温泉,池中的水是流动的,站在池边,清可见底。
虞闻走过来从后面环住她腰身,一只大手把她肩膀的浴巾往下拉。
拉到蝴蝶骨的位置,白嫩的香肩和雪臂暴露在他视线里。
温想偏瘦,但胸和臀却丰润得刚好。两片式的系带泳衣下,饱满的乳肉呼之欲出。
虞闻在她肩头吻了吻,嗓音有点哑:“坐这儿冷,我抱你下去。”
58 蜜水,自己吃完,喂她吃
沿着池底打了一圈坐的矮阶,水面没到虞闻腰腹位置,再往上是精瘦的腹肌和鼓起的胸膛。
他抱温想坐在自己身上,长腿随意在水里曲着。
她诱人的乳波倒影在两人之间狭窄的水面上,虞闻一手在她后腰摩挲,一手掬水撒到她肩头。
两人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温想双手挽住他脖子。
水线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流进两乳间的幽壑,她身子动了动。虞闻突然闷哼一声,压着她腰窝提臀顶了顶。
性器已经高高挺立,硬硬地抵在她股缝里。
进入高原后虞闻就没操过她,不管是鸡巴还是他都很想她。
他的手从她后腰转到前方,从泳衣下缘挤进去,捏住她乳肉。
“嗯……”
温想被突如其来的揉捏激得叫出了声。
虞闻唇角弯起,贴到她耳边问:“这么敏感?”
“虞闻!——”
虞闻低笑两声,捉住她的手压在唇上吻着。
他眼睫低垂,亲吻的动作深情又沉迷。
吻着吻着额上感受到一片温热的触感,温想两指摸上他眉心,左右一分往两边抹开。
“嗯,你还是不皱眉比较好看。”
她眼神柔密倒映着池中的水光,嘴边浅浅的笑让虞闻的心一点点下陷。
她的话提醒了虞闻,这两天他想着张蔚蓝的事都没怎么陪她看风景。
心下有些自责,亦有些感动。虞闻眸光闪烁,一口咬住她左乳。
“嗯、……哈……虞闻……”
温想双手插进他发里。
滚烫的舌尖隔着布料在乳晕的位置打转,这边一直舔,那边大手继续把捏她绵软的奶肉,随后两边交换……很快,充血的乳头就把布料顶出两个高高的凸起。
虞闻眼皮一掀,怎么看她怎么色情。
偏偏她还不自觉,眼尾渐渐染上烟霞,嘴里也嗯嗯嘤嘤地哼着,叫得虞闻鸡巴又胀大一圈。
他现在才觉得她的泳衣太碍事了,他想直接吃她奶子。于是他埋下头,用牙齿咬住她脖颈后的细带,轻轻一拉,系脖式比基尼就掉了下来。
脱离束缚的雪乳泛着淡淡的粉,像两颗成熟水蜜桃一下弹到他眼前。
他拉开她想要遮挡的手,嗓音低沉道:“别遮,让我吃一会儿。”
说罢,他张口含住她乳尖,富有技巧地舔弄着。
“嗯……、哈——”
虞闻口腔的温度很高,温想被他舔得身体发软,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身下鼓胀的鸡巴上。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另一边乳头揉搓,一会向外拉一会又像里按……每当虞闻往里按时,她雪白的奶子就会被他戳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看着就像是奶肉把他手指吃进去了。
操。
虞闻在心里骂了一声。
随后大手游移到她腿间,把湿热的布料拨到一边,指肚沿着花缝抚摸。
“嗯……呜、……”
他摸到一股显然不同于池水的液体,黏黏的,滑滑的。
虞闻抽出手指放到嘴边舔了舔,“好甜,下次骗我秘密用这个,嗯?”
“虞、虞闻……”
温想咬着唇,脸红得像一只醉虾。
虞闻轻笑,“不信?那你也尝尝?”
话音刚落,他扣住温想后脑,把她压下来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在她甬道里来回抽插。
舌头霸道地把她身体里的水渡过来,温想触电似地抖了起来,腿间分泌出大量的蜜液,虞闻的手都堵不住。
“就这么湿了?”他含着她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嗓音性感无比。
温想被他手指插得受不了,抱着他脖子求饶,“虞、虞闻……哈。慢、慢点……”
“这都受不了,等会儿换成鸡巴你可怎么办?”
虞闻直白的话让温想耳尖都烧红了。
他一边插一边拇指探到她阴蒂,快速揉了几下。
“嗯、……哈、啊——”
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温想全身,她眼前一白,倒在虞闻怀里泄了身。
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手指都疼,蜜水更是流到他昂扬的性器上。
虞闻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让她趴在身上缓了会儿,然后问她:“头还晕不晕?”
前几天他担心温想不适应这里的气候,一直忍着没操,睡觉的时候也只是抱着她,手脚都规规矩矩的。
温想摇摇头,她刚想说已经不高反了,就听虞闻沉哑地开口。
“好,那我要操你了。”
59 泳裤勒成细线,温泉做爱被发现
来不及抱她上岸,更来不及脱掉她的泳裤。虞闻把碍事的布料拨到一边,就这么插了进去,一杆到底。
刚揉她奶子的时候他鸡巴就硬得发疼了。
虞闻也觉着好笑,明明二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但自从操过她之后,现在一天不操下面就难受一天。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的阴茎,爽得虞闻头皮发麻,他立刻按住她的腰,大开大合顶了起来。
虞闻的腰腹力量很强,他每在水里挺动一下,就有一波水从下面被打上来。水波涌到温想的腰上,又顺着光滑的肌肤流回池里。
温想嘴上抑制不住地哼叫,软软地朝虞闻耳蜗里钻。身前的奶肉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上下甩动,晃碎了水中的倒影。
面对面进入她,虞闻翘起的龟头每次都能撞到让她舒服的位置,肉棒猛地抽出又迅速插入,抵住穴内的敏感点死命研磨。
温想的大腿颤栗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弓起,两颗红彤彤的乳尖俏立起来。
虞闻立刻捉住她右边的奶肉吸了一口,灵巧的舌尖抵住乳头快速地上下甩弄。胀立的奶尖在他舌头下激烈摇晃,就像狂风中颤栗的红梅,又可怜又可爱。
“嗯嗯——呜、……哈——”
一阵潮热冲刷上虞闻龟头,她又高潮了。只不过被他舔了一下奶就在他身上高潮了。
虞闻两眼发红,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瞬间又暴胀一圈。
他扣住她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呜……啊啊——太深了……”
每一下都像要把龟头凿进她子宫似的。水有阻力,但似乎一点不影响他的速度。他腰臀持续发力,池水就如沸腾了一般,咕咕翻滚出无数水花。
温想高潮后的甬道敏感得不得了,她攀住虞闻的肩,嘴里的哀吟都被他撞得稀碎。
“虞、虞闻……慢、慢点啊……”
温想都快哭了。可是你让一个赛车手慢,这可能吗?
虞闻吸着她右乳,挺腰重重顶了几下,“慢不了,乖,忍忍。”
他眸色稠得像一滩墨,脑子里除了操,没有第二个字。
穴道里层层迭迭的媚肉咬着他不放,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似的。肉棒噗嗤噗嗤在里面进出,把紧致湿滑的软肉一寸寸破开、再熨平。随着肉茎抽离,粉色的媚肉翻出来,下一刻又被他重重捣进去,不知疲倦。
虞闻托住她屁股,沉硕的阴囊啪啪撞击在她早已发红的臀肉上。没有脱下的泳裤被他撞得崩成了一道细线,死死勒进温想的大腿缝里。
她被他撞得媚叫迭起,浑身发软,最后脱力趴在了虞闻胸上。
就在她意识模糊之际,忽然听到隔壁有人说话。
是向子洋的声音。
“什么情况,怎么有猫在叫,老板养猫了吗?”
“我操,这叫的……怕不是发情了吧。”
虞闻闷哼一声,温想的甬道在不自觉地咬他,她在紧张。
“哎,于彬,我看这温泉挺大的,咱也来泡泡?”
随后传来衣料的摩擦声,肢体没入水中。
于彬:“刚吃完就泡,你小心消化不良。”
“怕什么,我身体好。舒服,真舒服……”
这家酒店同层客房的院子都是相连的,中间只用了一些植被隔开。
温想不敢乱动,更不敢出声。她偏过头,似乎透过叶片的缝隙看到了向子洋标志性的红发。
她眼里蕴满水气,长发也完全打湿,蜿蜒在雪白滑腻的乳肉上。
温想可怜巴巴地搂住虞闻脖子,用最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哀求:“虞、虞闻……我们进去吧。”
虞闻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他咬着她下巴,低声道:“但我就想在水里操你,怎么办?”
说着又耸腰插了两下。
温想来不及捂嘴,呻吟就这么溢了出来。
“靠,还在叫……忍不了了!”向子洋咒骂一句。
于彬大概反应过来隔壁住了谁,他对向子洋说:“咳,子洋,那啥我感觉没吃饱……你再陪我出去找点东西吃。”
“不是你属猪的啊,不是刚吃了牛肉和青稞饼吗?”
于彬:“……”我劝你有点眼色。
这边温想听着他们的对话大气都不敢出。
虞闻知道她脸皮薄,就故意在她耳边舔弄,“没事儿,他们知道也不敢问。”
可这是问不问的事吗!温想脸上的红潮都蔓延到脖子上了。
虞闻身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似乎一点都不在乎隔壁的两人,又或许是笃定心思要看她出糗。
温想齿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她的唇瓣一点点干燥、苍白,虞闻看着心疼。
“别咬自己。”
他贴着她唇吻了上去。
湿热的舌尖温柔地舔过每一道唇纹,又含住唇珠吸吮。
在这样热密的吻下温想很快缴械,唇间溢出嗯嗯嘤嘤的声音,好像戏台上婉转的吟哦。
火热的长舌挑开她贝齿,一寸寸舔弄口腔内壁,再裹住舌根来来回回吮。酥麻直抵温想大脑,虞闻上下一体的进攻让她脚趾尖绷得铁直,两腿抽搐似地打着颤。
她敲打着虞闻挺括的背肌,要他带她上去。
虞闻挨不过她,抱着她哗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
这一阵巨大的水声估计清晰地传到隔壁人耳朵里去了。
外面空气凉,温想整个身子都抖得缩在他怀里。本想是想带她去房间的,但她里面的媚肉一抽一抽在他鸡巴上缠紧。
虞闻忍不住,站在原地,抱着她就操了起来。
60 抱操,他臂力强;压池边跪操,又肿了
虞闻托住她的腿环在自己后腰,扯过浴巾披到温想身上。
两人的性器紧密结合,没了水的干扰,她体内的阴茎存在感更强了。
虞闻大手捏住她臀肉,挺起腰猛烈撞击。
抱操对男人的腰臀力量和手臂力量要求都很高。赛车是很依赖体力的活动,虞闻平时都会健身。像温想这样一百斤都不到的姑娘,就算抱起来操一小时他也没什么压力。
有压力的是温想,她两片肉唇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蜜水咕咕地往外流,流到虞闻鼓起的大腿肌上,亮晶晶一片。
温想双手挂在虞闻脖子上,两条腿秋藕似地往下滑,最后只能被虞闻捞起来固定在腰间,身体被撞得往外直弹。像一个钟摆,被一次次抛起又一次次拉回,虞闻成为她的中心。
他单手托住她臀肉,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交合部位流出来的水撞在温想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下隔壁就算是聋子也知道这边在做什么了。
向子洋咽了口唾沫,喊住于彬:“你等等我不泡了,我突然感觉消化不良……”
于彬:“好好,那我们赶紧进去吧……”
直到阳台的拉门合上,温想才放声在虞闻耳边叫了一声。
那声音又媚又酥,带了一丝蛊人的味道往虞闻骨头里钻。
虞闻脖子上青筋跳了跳,他在温想奶肉上咬了一口,然后立马俯身把她压在池边,双腿往胸前一折,跪在地上操了起来。
没有旁人偷听,整个院廊就像是他们两人的。
有了地面做支点,虞闻终于释放了自己全部的力道。原本按在雪乳上的手把双腿往两旁打开,鸡巴埋得更深,硕大的龟头鞭挞颤巍巍的花心。
“嗯啊啊……哈、虞闻……”
温想被顶得失了魂,快感如同巨大的电流,沿脊椎贯遍她全身。
虞闻胸口、腰腹都汗涔涔的,从脖间坠落的汗珠,瓜熟蒂落似地砸在泥泞不堪的连接处。
……
藏区七点,太阳仍不落山。远处的山峦层层迭迭,白皑的雪像天女散落的衣裙,轻飘飘挂于山巅。偶有叫不出名字的鸟,鸣叫着从头顶的天空滑过。
虞闻不看、不听,全部的身心只容纳得下她一个人。
他操了好久,直到温想感觉身下的浴巾都湿透了,他才抵着她腿心射了出来。
他抱着温想清洗完毕,把人送到床上。
温想的腿心火辣辣的疼。
早知道他憋得久会操这么厉害,还不如前几晚天天被他弄呢。
刚刚给她擦洗的时候,虞闻看到她阴唇已经完全肿了。有些自责,他从行李箱中摸出一只药膏。
温想坐在床上,把下巴埋进被子里,两颊鼓鼓的,像一只生气的仓鼠。
看到虞闻来捉自己的腿,她下意识往里缩。
虞闻圈住她脚踝,刮了刮她鼻尖,“乖,不弄你,给你上药。”
温想有点惊讶于虞闻的“考虑周到”。
“你怎么……”
怎么出来玩还带这个东西啊!像是早就知道会把她操肿似的。
虞闻半跪在床上,神色认真。
被水汽氤氲过的眉眼不似往常那般冷厉,倒处处给人一种深情的感觉。
修长的指尖抹了透明的药膏在她穴口轻揉着。消肿药膏多半都比较凉,覆在敏感的花唇上,温想身子忍不住抖了两下。
虞闻托着她的腰,摸着摸着手上又一股水。
花穴熟悉了他的手指,哪怕肿成这样,轻轻一碰都要流水。
虞闻看着掌心那一滩的水渍,笑了一声,“又想要了?”
温想红着耳尖,“你、你不许笑了……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虞闻“哦?”了一声,没说话,继续抹药。
但只擦外面是不够的,甬道里面也被他操肿了。
虞闻插入一指,把药膏送进去。
“嗯……”
温想细弱的呻吟从嗓子眼里冒出来,落在虞闻的耳朵里更像是一道邀请。
他呼吸加重,又加入一指,两只并拢在甬道深处顶弄着。这下不知道是在插穴还是在给她涂药了。
裤裆里的鸡巴又硬了。温想的眼角染着潮红,密而卷的睫毛像被水打湿过,每扇一下就是在他心口撩一把火。
操,忍不住了。
虞闻猛地把手抽出来,药膏塞进温想手心,嗓音异常沙哑:“乖,自己涂。”
丢完这句,他便快步往浴室走去。
61 浓稠射瓷壁
这个澡洗了足足半个钟头。
温热的水线冲刷他漆黑的眉眼,蒸腾的雾气飘满整个淋浴间。
虞闻一手撑住墙壁,一手握住胯间的巨物快速撸动。
深重的喘息跟迷离的水雾交织在一起,直到他小腹一紧,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到瓷壁上……
虞闻出去的时候,温想已经换好了衣服。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沉了下去。
藏区的落日算不得温柔,相反有一种热烈而震撼的美。一望无际的天空,广阔无垠的草甸土,日落时分,上或下都被浓重的黑色覆盖,唯有中间一道橙光破开天地交界,在天幕边、在土地上,沉默而寂静地灼烧。
向子洋他们早就吃完两顿饭去外面溜达了一圈,回来看到虞闻找老板买了盒泡面。
“闻哥,温想姐不是不让你吃这个么?”
两人在一起后,向子洋曾亲眼看到温想把虞闻房里所有泡面扔进了垃圾桶。
虞闻拿着泡面冲他们晃晃,“不是我吃,她要吃。”
这里的物资在全国范围来说都算匮乏的,温想吃不惯藏餐,忍了好几天,终于跟虞闻承认她想吃泡面。
温想坐在小餐厅里,桌上一碗热腾腾的泡椒牛肉面,虽然没有牛肉,只有泡椒。
虞闻没给她放太多调料。
“慢点儿吃。”
“虞闻……你要来一点吗?”
她吃了几天藏区食物,总觉得嘴里发淡。虞闻居然可以接受?
虞闻笑,“你不是不让我吃?”
“……特殊情况,只吃两口还是可以的。”大概想到了自己的双标,她眼神躲闪了下。
虞闻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你吃吧,我刚吃过饭了。”
在等面熟的五分钟内虞闻就把饭给吃了。
他想了想,又问她:“申请喝碳酸饮料行不行?”
虞闻拎了几罐雪碧去了向子洋房间。
俱乐部的人都聚在他房里打牌,向子洋正往于彬脸上贴纸条。
虞闻出现的时候,团队的人都默契地发现他身上的低气压消失了。
不枉向子洋跟于彬傍晚跟两个陀螺似的,挨个叮嘱:别打扰闻哥休息!也别喊闻哥他们吃饭!
虞闻把饮料分给众人,于彬输惨了,脸上贴了七八根纸不说,甚至还输了一百多块,他移了移位子想让虞闻打。
“没事,我不玩儿。等会陪她出去逛逛。”
这狗粮撒的,于彬还不如直接输到二百五呢。
虞闻手勾着拉环轻轻一拉,喝了口雪碧。
他看完一局,心想温想也快吃完了,跟众人说了明天的行程,便要走。
脚刚迈出门,向子洋追了上来。他扶着门框,朝虞闻挤眉弄眼。
“看我做什么?”
向子洋明知故问:“闻哥,刚你们没出来吃饭,干嘛了?”
虞闻眉尾一扬,表情带着点玩味,“你确定你想知道?”
操,看他这表情不会真要说吧?
向子洋咳了一声,“算了算了,不问不问了。”
随后朝虞闻竖起熟悉的大拇指,“闻哥你是这个,是这个。你太他妈持久了,已经开始同情温想姐了!”
虞闻啧了一声,手抵住向子洋肩膀,“打你的牌吧,明早不许睡懒觉啊。”
“得嘞得嘞!”
晚上温想说想去附近的一个夜景胜地。
这次出来她特地带上了单反,是温俊成送她的毕业礼物,她去年攒钱换个了渲染度更强的防抖镜头。
温想跟虞闻不同,她似乎很热衷把生活中所见的美景,所遇到的人都记录成像。虞闻曾在她卧室看到过好几本厚厚的相簿,还有床头她跟父母的合照。
两人来到温泉山庄东边的暗夜公园。
为了让更多游客欣赏到美丽夜空,当地政府沿保护区外缘建设了十几个暗夜公园和天文广场。
晴夜里人们可以在这里观赏到数十乃至上百颗星体组成的夜空图,运气好还能捕捉到流星。
夜沉了,空气里凝结着干冷的冰珠。远方绵延的雪山融进夜色里,显出一派庄重肃穆。
暗夜公园中央有一个天然湖泊,当地人沿湖边扎了几个篝火堆。他们在篝火旁坐下,红彤彤的火光映照在他们脸上,又在水面上投下两道摇曳的波影。
抬头可见繁星密布的天空,月亮和星星比温想在任何地方见过的都要明亮。璀璨夺目的银河像一道撒满碎钻的薄纱,跨越整个夜空。
她看到河边有一些造型奇特的石头,用刀刻出了弯弯扭扭的文字。
虞闻说,这是藏语,一生一世的意思。
这附近很多景区都有这样的石头,上回他跟向子洋跑这条线,在一个藏寨见过同样的文字。
此时,不远处一个推着板车的藏族的大叔用蹩脚的汉语朝他们喊:“爱情石爱情石,二十块一个!”
虞闻本来对这种东西失去了兴趣。
虞琴求神拜佛也没能让钟季同留下,虞闻虔诚祈祷也未能让虞琴活着。
倘若爱情真用一块石头就可以护佑,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为爱销魂了。
但或许爱情真的拥有改变人的魔力。它叫人内心变得柔软,行为打破原定的轨迹。
虞闻主动跟温想说:“我们也买一块。”
他逐渐理解了虞琴为什么甘愿做一条为爱奴役的鱼。
因为连他也开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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