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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1/16 07:06 / 403 / 104 /
【小说】热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1:18

38 奶子上擦花露水
  一天晚上吃完饭,虞闻骑着摩托载温想去了萤火虫基地。
  萤火虫对生活环境要求严苛,喜欢栖息在空气纯净、灯光污染少的水草丰茂之地。
  溪谷有一处全省最大的萤火虫观赏基地,每年8-9月这里会举行溪谷萤舞节,届时路边和草丛中会有成千上万只萤火虫闪烁,场面颇为壮观。
  两人到了基地,发现场面的确很壮观。
  萤火虫多,看萤火虫的人比萤火虫还多。
  虞闻的摩托车都没地方停。在这里温想甚至拍不到一张少于10个人头的萤火虫照片……
  看着温想失落的表情,虞闻捏了捏她的脸,指着一旁幽深的小道。
  “那有条路,走不走?”
  这条路没在游览地图上标出来,看起来不像引导游客去的地方。
  “能走吗?”
  “你信我,那边肯定没人,而且萤火虫更多。”
  “可是旁边还有铁丝网围着……”
  “不听这些。”
  “嗯?”
  “就说你想不想。”
  温想眨巴着眼睛老实承认:“想!”
  虞闻鼻尖轻笑,拍了拍黑豹,“想就上车。”
  两人一路骑到小路尽头,眼前果真有一大片萤海。
  夜色渐暗,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在葱绿的竹林间飞舞,除此之外他们还看到一条小河,水质清冽,河两边有青草点缀其间。扑闪的萤火仿佛星星撒落在河畔,在漆黑的山林间点亮一个个闪亮的小灯笼。
  温想拿着手机拍了几张,心想幸好过来了。
  两人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观萤。
  但人迹罕至的地方不光有萤火虫,还有蚊子。
  虞闻从车上拿来一瓶花露水。
  温想惊喜,“虞闻你连这个都准备了啊?”
  虞闻这几天已经在她胳膊上看到好几处包了。他把她裙子往上撩了撩,“你皮肤嫩,招蚊子。”
  他拿着瓶子在掌心倒了点,擦在她裸露的小腿、后腰。
  清凉带着刺激,让温想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
  下一秒,她被虞闻抱进了怀里。
  “虞、虞闻……”
  “嗯?”
  擦就擦……干嘛要用这种姿势。
  温想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肩膀。一想到他右肩还有伤,她又赶忙把手缩了回去。
  “啧。”
  虞闻显然不满意她这个举动,拉着她的手又按了回来。
  “结痂了已经。”
  “唔……真的吗?”温想牵着他衣领往旁边拉了拉。
  肩前的伤结了深褐色的痂,似乎是在好了。
  虞闻一把裹住她的手按在胸前,仰头问她:“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干嘛?”
  “……干嘛啊?”
  他把唇贴到她耳边,用低哑的嗓音控诉道:“你在轻薄我。”
  “你!……”温想耳根一红,她手抬起来,半晌在他没受伤的肩上捶了一下,“……讨厌!”
  虞闻笑得特别爽朗,两手摸在她腰间向上探。
  “嘶……别乱动,擦花露水呢。”
  “你、……!”
  哪有人往内衣里擦花露水的啊!
  温想今天穿了一件类似水手服的上衣,下摆很宽,特别方便虞闻把伸进去。
  他掌心很烫,像吻着一团火在她肌肤上撩。修长的指尖挤进文胸的带子里,沿着奶肉边缘按揉。
  “呜……虞、虞闻……这可是在野外啊!”
  温想脑子里满是惊叹号。
  虞闻不为所动,他凑上去啄她的唇,“所以你叫这么大声是知道这里没人?”
  “呜……”说不过他了。
  虞闻手指绕后,在内衣的排扣上滑来滑去。温想身体绷紧,不敢乱动,一双水润的眸子左顾右盼,生怕有人接近这里。
  虞闻摸着她纤美的蝴蝶骨,“你知道这个地方是谁叫我来的?”
  “谁、谁啊?”
  “向子洋。”
  “哦……”
  “哦,就只会哦。”虞闻手掌移到前面,隔着文胸,捏住了她的左胸。
  “他说要我多开开荤……”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1:27

39 这里要不要插一插?
  开荤嘛,从吃肉开始。
  先吃上面的乳肉,再插下面的穴肉。
  一步两步,尽在虞闻掌握。
  温想内衣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细窄的肩带挂在纤弱的肩头,要掉不掉的。
  虞闻也不去管它,提着外衣内衣一起压到锁骨处。
  两颗圆润的奶球蜜桃似地崩了出来,砸在虞闻脸上。
  “呜呜……”
  温想可怜兮兮地叫了两声。
  虞闻觉着好笑,是他被砸了,她倒是先碰上瓷了。
  他鼻尖在嫩软的奶肉上勾出划痕,然后一口含住她乳尖。
  “嗯嗯……啊、……”
  用牙齿衔住娇娇的乳头,舌尖鱼尾摆浪似地在乳粒上快速甩动。不到三秒,这朵怯生生的红梅就在他口中鼓出了硬硬的花苞。
  “呜、……哈……虞闻……”
  温想发出抽泣似的颤音,双手插进虞闻脑后的头发里。
  “嗯,在呢。”
  虞闻眼皮轻掀,在上眼睑压出一道细细的褶皱。
  玩过乳头,他舌尖又在她淡粉色的乳晕上划着圈。她这里比鸡蛋羹还要软,虞闻轻轻一戳就顶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他呼吸加重,舌背抵着乳尖往里压……果然连奶肉都跟着一起陷进去了。就像熟透的蜜果,底部凹进去一个可爱的果脐。
  尤其温想还眼角潮红地叫着他名字,简直就是勾着他来弄她。
  虞闻下面的鸡巴突突跳了两下,硬硬地抵在她臀缝里。
  他闭眼在奶子上咬了一口,右手捏着浑圆的奶肉大力揉搓,左右交替一只都不放过。
  “呜呜、……啊、——”
  滚烫的唇舌在嫩软的奶肉上吸咬,潮热的鼻息喷洒在两乳之间,带着隐秘处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温想的身体跟着他吸舔的动作一抽一抽地向前弓着,这样倒更像是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了。
  虞闻猛地嗦住一边的奶尖激吮。
  “啊啊……哈、……!”
  温想的声音变了调,发出一串魅人的娇吟,她身体重重抖了一下,紧接着虞闻胯上感觉到热热的一片。
  她流水了。
  正好他的鸡巴也硬得发疼,就着她这股软劲儿,虞闻压着她的屁股顶了两下。
  隔着衣料,温想都能感受到他阴茎上鼓起的脉络,强势地往她花缝里挤……腿心又酸又软,碰一下就麻。
  “呜、……啊……哈!……”
  虞闻嗤了一声,“就这么喜欢我舔?”
  他一边吸奶子一边哑着嗓子问她,眸色沉沉地从下面撩上去。
  温想眼睫盈满了水气,在他的玩弄下毫无招架之力。
  她想说你也不光是舔啊,你不是还撞我了吗……
  但她不敢说,生怕虞闻变本加厉。她小嘴一开一合吐出字:“嗯……哈、……喜、喜欢……”
  虞闻含住她奶子,用力在上面咬出两道齿痕。与此同时顶着她的裙子往花穴狠撞了七八下。
  “哈、……啊、虞闻……”
  温想被撞得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来。
  虞闻在心里操了一声。
  就这么舔一舔顶一顶,她就湿成这样……一会儿操进去不是得把他鸡巴泡化了……?
  这么想着他下面又胀大一圈,大手往下探入裙底,隔着内裤在嫩穴上搓揉。
  “呜……虞、虞闻……”
  “就只喜欢舔,嗯?”
  他扣住中指在花穴口飞快弹了几下。
  “这里呢,这里要不要插一插?”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1:36

40 仰面压在摩托车上
  花唇被他那样弹,温想猛地伏在虞闻肩上痉挛了。
  “呜呜……啊啊——”
  收缩的花穴夹着虞闻指背,他抽出手指一看,指甲盖上都是水。
  啧,一根手指就玩到她潮喷……
  他眼皮颤了颤,手在挺胀的鸡巴上揉了两下。
  真想现在就剥了她的内裤插进去。
  但她穴口太窄了,上回做了半小时前戏才堪堪进去一个头,这回只喷一次肯定吃不下他整根肉棒。
  虞闻本想用手给她做扩张,一想到刚刚碰过花露水……
  他眉心一蹙,干脆拉开裤链,把她内裤拨到一边,鸡巴直直抵了上去。
  “哈啊……烫……”
  温想的身体兔子似地跳了跳。
  “烫?”虞闻重复一遍,鼻尖溢出一丝轻笑,“他想要你,当然烫。”
  他忽然捉住她的手,五指分开,压在自己左胸。
  “告诉我,这里烫不烫?”
  挺括的胸肌下他沉重有力的心跳,伴随着炙热的体温,一齐传递到她手心。
  温想睫羽轻掀,“也烫……”
  “嗯,”他仰头含住她的唇,“因为这里也想要你……”
  “呜……虞闻……”
  心脏因为他这句话酥掉半边,一丝丝腻人的甜从指缝里流出来,钻入她血管……
  虞闻的舌撬开她的唇瓣,勾住她的小舌拉扯。
  下面,滚烫的鸡巴沿着花缝来回摩擦,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这个样子,又纯又色的。一面用甜蜜的话勾她,一面又用羞耻的玩法弄她……
  可她就是抗拒不了。
  涎液从她嘴角滑下来,在裙摆上洇出深色的花。
  虞闻肉茎头抵在她阴蒂上顶了顶,嗓子里像猝了火,“想想……要不要鸡巴操?”
  虞闻就是虞闻,哪怕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丝毫不猥琐,只让人觉得他性感又狂热……
  温想感觉自己没救了,她面色潮红地伏在他肩头,把脸藏进他头发里。
  娇嫩的奶尖在他眼下一颤一颤的,下面的花穴磁石似地死死吸着茎柱,花唇内侧又湿又滑在他偾张的脉络上挤压。
  虞闻捏了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知道她想要鸡巴操。
  要他又烫又硬的大鸡巴操。
  于是他腰一挺,龟头挤开花唇插进去半个头。
  “啊……哈——”
  他大掌托着她的屁股,就这么浅浅地插着,每次都不把龟头完整送进去。
  “嗯……呜、……哈……”
  ……这自控力,叫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都自愧不如。
  身下淅淅沥沥地淌出水,温想被逼得昂起了脖子,奶肉随着他顶弄上下甩动起来。
  虞闻也磨得尾椎泛麻,但他想要她先缴械。他掀眼,又问了一遍:“要不要鸡巴操,嗯?”
  温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她抱住他的头,难受得快要哭出来,“呜呜、……要,要的……”
  虞闻满意地她奶子上吮了一口,然后捏着她臀瓣,猛地把龟头压了进去
  “嗯嗯……啊!……”
  花穴被顶开,温想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嗓子里冒出一道长长的,猫一样的细吟。
  虞闻见她这么容易满足,低低笑了两声。
  坐在石头上他不放开操,眼神转了一圈,瞥到了一旁肃立的黑豹。
  也不是没有犹豫,但那阵犹豫不超过0.01秒。
  对不住了,老伙计。
  虞闻抱起温想走过去,把她仰面压在了黑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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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3:09

41 野外萤火虫+摩托车play
  虞闻终于同第一个梦里一样,把温想压在黑豹上操。
  深红色的鸡巴在嫩软的肉穴进出,因为紧张,温想攀住他双臂,纤细的脖颈渗出透亮的汗珠。
  摩托车的坐垫很窄,她躺在上面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座独木桥,稍不注意就会坠落深渊。
  “呜、哈……虞、虞闻……”
  她咬着破碎的音节叫他,身下的甬道死死咬着阴茎,打乱了性器进攻的节奏。
  虞闻被她绞得腰眼发麻,他忍着爽意后撤一些,只在她穴口浅浅抽插。
  他喊她的名字,声音粗粝地像在砂纸上磨过,“想想……放松点好不好?”
  “放松点,我才好操深一些……”
  温想哪里能回答?她一听到“操”、“深”这个两个字,身体就反射性地蜷缩起来。两腿间的软肉颤颤地抖着,下身的湿紧夹得虞闻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滚落。
  他猛地俯身裹住她的唇。与此同时性器冲破全部的阻挡,一举凿进了宫口……
  “呜……——”
  温想发出长长一声吟叫,却被虞闻悉数堵了回去。他滚烫的唇舌蛮狠地撞进她的领域,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她丢盔卸甲。
  花心的酸胀带着眼底也蕴出一团雾气,她长睫湿润如误闯瑶池的蝶,每扑闪一下翅膀都是在他身上撩动欲火。
  火劈里啪啦地烧,灼得虞闻理智全无。他胸腔重重地颤着,鼓胀的肌肉一张一弛,绵亘的情欲便沿着张开的脉络扩散全身。
  他一定要捉住这只蝶,吻在唇间,吞进胃里。
  他突然用力捏住温想左乳,修长的五指深陷进白滑的乳肉里,指腹掐着奶尖拉扯揉搓。
  硬挺的阴茎不要命地往她穴里撞,把她娇媚的呻吟撞散如筛糠跌落。
  操她其实不费力气,不操她才更费力。
  虞闻选了简单的一条路,彻底释放自己,大开大合地干她。
  他圈住她脚踝把人往后拉,让她半个臀部悬空。就这样,让猛烈进出的鸡巴成为她下体唯一的着力点。
  飞舞的虫火将四周照亮,虞闻能清晰地看到花穴口的媚肉是如何吸咬他,层层迭迭的褶皱痴缠地裹绞他的肉茎,又随着他挞伐的动作拉长、收缩。
  月光淡淡洒下,他抬手,十指并陷捏她丰润的奶肉。不光是这里,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牛乳一般滑腻,无暇的瓷白因为他的操弄透出淡淡的绯色。
  温想死咬着唇,但还是会泄露不成调的哼吟。
  她全身上下都像被虞闻操通了,他舌尖每剐一次上颚,宫口就吸吮一遍他的龟头。
  虞闻的上衣早就湿透了,背心的汗汩汩滚到裤腰,动作的时候衣料反打到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那是沉重的水声,每一滴汗都是因为操她才流的。
  这声音就像是一剂媚药,钻入她耳蜗,喂进她嘴里。
  “嗯……哈、啊……虞闻……!”
  温想被干得受不住了,呻吟里夹杂着一股哭腔。
  虞闻腾出手,把头发往后捋了一把,满手心的水。
  他喉头滚了滚,含糊道:“想想……再操一会儿。”
  于是腰一沉,阴茎再度贯穿蜜穴——子宫口的软肉热吻他龟头,激爽顺着肉根攀上他大脑。虞闻猛吸一口气,连贯有力地在花穴口撞出白沫。
  虞闻的一会儿到底是多久?温想不知道。
  她只知道仰头是星屑漫天,低头是无垠绿草。黑夜和丛林隐去他们的身影,聒噪的蝉鸣掩盖住两人动情时的喘息。
  虞闻拇指拨弄她的阴蒂,让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狰狞的性器次次尽根,将花心捣得酸软发麻。
  “哈……不……不行……太、深了……”
  温想的柳腰向上弓着,掀起一道柔软的波浪,但她这么软,却仍然拍得他灵魂都碎掉一块。
  他掌心包裹她心房,拾起掉落的碎片安进她心里。
  就像把自己最重要的部分交付给她。
  左腹隐隐刺痛,他的火焰在灼烧。
  从今后,交由你掌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3:18

42 淫水混着精液,链条生锈
  不知世上是谁发明的“做爱”这个词。
  这远比“性交”听上去要感情充沛得多。
  做爱时,男人的阴茎要勃起,女人由于兴奋阴道润滑,阴茎很容易就插入阴道。
  做爱是不仅包含兴奋与紧张的情感活动,除了性器参与外,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明显反应。
  比如虞闻的心率显著加快,呼吸次数也在增多,肌肉在收缩,小腹有鼓鼓的满涨感。
  更奇妙的是……他的心像豁开一道小口,涌出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俯在她身上做最后冲刺的时候,虞闻突然问她,“想想……喜欢跟我做爱吗?”
  温想被他顶得理智溃散,或许身体也在担心她要是不承认,虞闻就会不给她。
  于是她上唇下唇砸在一块儿,“呜……喜、喜欢……”
  虞闻的心被瞬间填满。
  他抵着花心插了数十下,在她小腹上射了出来。
  浓浊喷溅在她肚脐周围,印入虞闻的眼睛里。他望着那团淫靡,目光一点点漾开……
  渴望跟欲望不同,虞闻理性的时候觉得自己能克服欲望,虽然这种克制力在他面对温想时变得不堪一击。
  但渴望是什么?渴望是身体和大脑明确知道这个梦是不可以做的,但它还是会在夜里,从每个细胞、每颗毛孔里钻出来。
  虞闻小时候有过很多渴望,当然都毫无例外地破灭了。
  他渴望钟季同在离去的那天能回头望他一眼,渴望虞琴在被抬上担架时还存有一丝呼吸……
  那之后他对自己说,别再有渴望了。
  可见到温想的那一刻,他又开始做这种梦了。
  为什么就是她?
  虞闻也问过自己。
  她好看,善良,说话好听。
  这些理由够吗?
  他不知道啊,她就是对他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他想,或许那就是阴暗潮湿的土壤里,一颗被寒冬休眠的种子天然对温暖的渴望。
  她不是什么烈阳,只是撒在他心头的一束光。
  可那正是他所需要的。
  于是他钻破冷硬的躯壳,从土里探出头来。到现在,他把这缕光拥入怀抱,据为己有。
  尽管虞闻从没想过死亡,虞琴的“抛弃”令他极度厌恶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
  但确是在遇到温想以后,他才产生了活着还不赖的感觉。
  山林里吹来的风将情热打散。虞闻把温想压在车上,紧紧包裹。
  “虞、虞闻……”
  温想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你……你在哭吗?”
  虞闻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哦……”
  星辉落在他眼睛里,倒真有点像泪水。
  虞闻是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哭。
  眼泪这个词已经从他的人生里划去快二十年了。
  但估计还是被她发现了情绪。
  他啧了一声,不是很爽。
  于是他捏起一边香乳,衔住嫩红的奶尖舔咬。
  这种转移大法很是奏效,温想很快又在他身下呜咽了起来。
  虞闻在奶肉上狠狠吮了一口,问她:“是谁哭了,嗯?”
  “呜呜……你、你……”
  温想捂着脸你了半天,最后吐出两个字,“……你坏!”
  虞闻笑得尾音发颤,在她腰间拧了一把,“会不会骂人?”
  他眸光往下扫了一眼,坐垫上的淫水正混着精液往下滴,砸在银白色的链条上,像勾了芡的汤汁,拉出长长的一条。
  虞闻曲指在车垫刮了一下,把淫液涂在她乳尖……
  “流这么多水啊,黑豹都要锈了。”
  “呜呜……”
  “哦哦不怕不怕,”他俯身含住她唇角,“锈了我回头让老谭换一套就是了。”
  虞闻惯用的化解尴尬的方法,摸摸后颈、擦擦鼻子……但这都不是上策。上策是把尴尬移交给别人。
  温想没想到虞闻会在这时候提谭勋,他这么一说,她脑子里瞬间就有谭勋摸着链条问虞闻的画面了。他说这上面沾什么了啊,锈这么厉害?
  温想顿时脸上发烫,她双手推着虞闻的胸,“呜呜、不要……你走……”
  她说不要,虞闻却只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他抓着她的手在掌根处来回舔吻,浓黑的睫毛轻扫她手心。
  身下的鸡巴霎时又挺了起来,他顶了两下,也撒回去,“不走,我走了谁操你?”
  粗热的性器在水淋淋的穴口磨,“不要我告诉老谭?”
  “那就再让我操一次。”
  话音未落,他猛地把温想翻了个面儿,从后面插了进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3:26

43 压摩托车上,托膝盖后入
  在做爱这件事上虞闻难得地不好说话,更别论讨价还价。
  温想毫无招架之力,膝盖擦在湿透的坐垫上差点滑下去。虞闻眼疾手快捞起她两条腿,放在掌心这么一握,托着膝盖干了起来。
  “嗯……哈、虞闻……”
  她柔弱的身体被操得阵阵抖动,文胸带子滑到小臂上,俏嫩的奶尖暴露在空气里,又被顶在黑硬的车垫上来回摩擦。
  看得虞闻下身越来越硬,势如破竹地往那道细缝里插。
  这样的姿势有利有弊,不好是虞闻没有手去揉她奶子,好处是——她两条腿要开到多大全由他掌控。
  虞闻两臂拉开,让她的腿张到最大,这样鸡巴能在宫口插,把肉腔里的水搅得咕叽咕叽的。
  大股淫水顺着鸡巴流出来,她粉嫩的小口被入成一个圆乎乎的肉洞,嫣红的媚肉往外翻,又被粗长的性器重重捣进去。
  “呜啊……哈、……啊——”
  温想双手抠住油箱下的铁架,被操得蝴蝶骨向内扣,软嫩的腰肢不自觉晃动起来。
  裙子早被虞闻反掀到背上,散开的裙褶跟着身体的抖动下滑,边缘扫在虞闻抽出来的鸡巴上,擦得那截肉根又痒又胀。
  穴内的性器暴跳,龟头喷出一点前精,虞闻头一仰,疯狂地摆胯抽插。
  “嗯嗯……啊!……太、太深了……”
  温想被操得大叫起来,可声音再大,还是又软又媚的。
  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在树林,她的娇吟落在其中,就好像精灵的密语,听得虞闻眉心、额角无一不舒坦。
  他不管不顾啪啪一顿深顶,在她小腹上凿出他的形状。
  伫立的车身摇摇晃晃,她湿紧的甬道急剧收缩着,蜜水喷了出来,沿着翘起的臀瓣流到了坐垫上。水越积越多,有一股倒流到中间的凹陷处,在荧光下泛着翠绿的波光,透亮的淫液把皮车垫的纹理都放大。
  待到鸟雀都藏进树洞,虞闻俯身在她脊窝落下一吻,抵着腿心射了出来。
  吃饱喝足的男人一脸餍足,虞闻铺上先前准备好的地垫,把温想抱进怀里。
  夜深了还是有些冷,但他的胸膛手臂滚烫,下巴抵在她头顶,环住她形成一个温热的包围圈。
  四周,缕缕行行的萤火虫振动着膜翅,虞闻突然说要变个魔术给她看。他手在空中虚握了一把,多少有点故弄玄虚的架势,温想笑他肯定一只都没抓着。
  但虞闻把手移到她眼前,五指张开——刹那间,葱茏的流萤飞窜而出,就像从他掌心燃出了碧绿的火焰。
  那一晚,在无人的小树林里,虞闻将这团火送给了她。
  虞闻松口说不会告诉谭勋,于是萤火虫之夜成了小情侣之间的秘密。
  黑豹当然不会锈,回去以后虞闻就把它里里外外清理干净了。
  做爱的时候是有点委屈老兄弟,但爱做完了,他还是挺爱惜这辆车的。
  没办法,谁让黑豹跟了他这样一位重情重义的好主人?
  擦链条时虞闻又想起温想透红的小脸,嘴角不自觉扬得老高。
  对面谭勋正在修理向子洋的车,他望了虞闻一眼。他跟宋婉瑶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但那一瞬他还是被虞闻像看恋人一样看车的目光给感染到了。
  他敲了敲手下一团废铁,转头跟向子洋说:“你学学虞闻,看他对黑豹多珍惜啊!”
  那一天向子洋陷入了对摩托车的羞愧之中,全然没想起他曾塞给虞闻一张萤火虫海报。
  
  很快到了周末。
  上回温想说想去见江彦兰后,虞闻就给江彦兰打了个电话。
  老人家的腿没啥大碍了,但江彦兰一生要强,她把儿子儿媳赶回家带唐淼淼了,自己没事倒腾倒腾院里一点蔬菜。
  江彦兰住在云城下面一个县级市,距离云城两百多公里,骑摩托车不现实,周六一大早,虞闻开车在超市门口等温想。
  “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她哪吃得下。”
  虞闻接过温想手上大包小包的礼品,塞进后备箱里。
  两人刚准备出发,温想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个快递员给她打电话,说有信件送到超市,要温想当面签收。
  温想想,可能是银行的信用卡。上礼拜业务员来幼儿园推销,他是园长亲戚,看在领导的面子上大中小班的老师人手办了一张卡。
  温想坐在车上把封套拆开。
  她的手突然重重一抖,封套滑进车座底下。
  里面没有信用卡,只有一袋白色粉末。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3:33

44 虞闻,花心?两个男的?
  透明封装袋,白色粉末,很容易让人想到什么。
  “虞、虞闻……”
  “别怕。”
  虞闻把袋子捡了起来,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虞闻别碰!”
  虞闻按住她的手,从袋子里勾出一抹细白的粉末,“没事,是面粉。”
  “……面粉?”
  温想慢慢凑过去闻了一下,封口一开,那股麦香味果然更浓郁了。
  “如果是海洛因,粉不会这么细,也不是这个味道。”
  虞闻把车座底下的快递封套捡起来,快递单上寄件人一栏为空,连寄件地址都是伪造的。
  仔细想想,刚刚送件那人鬼鬼祟祟地压着帽檐,是不是真快递员都难说。
  可要不是真快递员……这事儿就更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虞闻敛目思忖片刻,余光瞟到温想两手攥在一起,明显是紧张的模样。
  他立马缓和了神情,“以为是白粉?”
  虞闻弹了弹她眉心,“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嗯?”
  “虞闻……可是、谁会这么恶作剧呢?”
  温想性子这么好,虞闻根本不觉得她能得罪谁。
  “你爸有结什么愁怨吗?”
  话一问完虞闻也觉得不是温俊成,温俊成一脸老好人的模样,只有被人欺负的份。而且听温想说他城西店生意很好,也没跟顾客闹什么矛盾。
  “虞闻……你说会不会是之前装修公司的人回来报复了?”
  虞闻摇头,“不会。”
  上回他举报完,老板已经举家迁往外地了,断没有隔了这么久再弄这一出的道理。
  他双手按在方向盘上,舌尖抵了抵牙根。
  不是温想,也不是温俊成……那不就只能是他自己了?
  一路上温想都心神不宁。
  虞闻怕她心思重,宽慰她,“你别多想,那就是个整蛊游戏。”
  “真的吗……?”
  “真的,以前向子洋就经常玩。比如他会在老谭的饭里放橡皮糖,老谭以为是壁虎,吓得碗都砸地上。”
  “还趁于彬睡觉的时候模仿大猩猩,于彬起来后追着他在赛车场跑了三圈。”
  温想扑哧一笑,“那他能平安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可不是。”
  “那你呢,向子洋有整蛊你吗?”
  虞闻勾唇,“有?有的话你觉得他能‘平安活到现在’?”
  虞闻几个笑话把温想逗得放松了神经。
  她在车上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想,或许这真的只是个玩笑。
  到江彦兰家刚好十一点过。
  温想终于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外婆。她如虞闻说的一般身材高大,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江彦兰这样身高一米七的女性的确算大高个儿了。
  她穿着一套宽松的亚麻杉,花白的头发用了根黑发箍往后卡着,面色倒是红润,看起来也听有精气神儿。
  虞闻要过来,江彦兰早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放锅里热一热就能吃。
  趁着江彦兰进厨房端菜的工夫,虞闻跟温想交耳:“没骗你吧,打我两顿都不带喘气儿的。”
  温想憋住笑,拍了一下虞闻的肩。
  “好小子,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江彦兰解开围裙搭在椅背上,翻了外孙一眼。然后又换上一脸笑,把酱肘子往温想面前摆,“虞闻也没说你爱吃什么菜,我就挑拿手地弄了几样,快尝尝合不合胃口?”说着又夹了根鸡腿放到温想碗里。
  “哎,谢谢外婆,我自己来……外婆您也吃!”
  江彦兰的手艺确实不错,酱肘子肥而不腻,配上几个新鲜时蔬,解馋又健康。
  “今天你过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别看虞闻看上去有点花,其实他第一次带姑娘来见我啊。”
  “……我哪儿就花了?”虞闻咳了一声,拿纸巾擦嘴,“外婆,挑重点说。”
  “重点……?重点就是我差点以为你小子要孤独终老了,我想你老跟那个红头发的小瘦子混在一起,怕不是有什么毛病?最近电视上不老演两个男的在这样那样吗……哎看得我寒毛直竖……”
  ……红头发的,说的是向子洋?
  江彦兰走后,温想咬着筷子瞥了虞闻一眼,“……你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嘛?”
  “有啊。”虞闻掀眼回望过去,贴在她耳边,声音压得又低又磁。
  “今晚来我房间,我好、好、跟你交代……”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3:42

45 咱俩各吃各的奶……
  其实不怪江彦兰会这么想,她也知道因为虞闻父母的事,他对感情和婚姻几乎完全没想法。
  虞闻上大学以后她问他有没有谈恋爱,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见他兴致不高,慢慢的她也就不提了。所以这次虞闻说要带一个姑娘来见她,江彦兰打心底里高兴。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丝替自己女儿感到的欣慰,哪怕虞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怕温想一直待在家里无聊,下午虞闻就带她去县里逛了一圈,一路上都牵着她的手。
  虞闻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江彦兰,所以邻居们看到他并不稀奇,但身边带着个姑娘实属头一遭。
  由于他从小就冷酷寡言的,街里街坊也不自讨没趣去找他说话。但这回不同,虞闻居然主动跟他们打了招呼。
  河边捶衣服的大婶见到虞闻开口,棒槌都滑河里去了。虞闻长臂一伸,帮她捞了回来。
  “闻虞啊不对虞闻啊……你回来了……”
  温想晃了晃他手,“虞闻……你以前在县里是恶霸吗?”
  虞闻:“没有啊?不一直都这么友好?”
  一个扎着冲天炮的小姑娘看到这么友好的虞闻,啪一下把院门关起来了。
  虞闻:“……”
  过了二十秒,一个男人把门打开。
  是刚刚那小丫头的爸爸,他拧着一袋南瓜,说给虞闻外婆。
  小县城里不怎么来外人,大家望着小情侣远去的背影,感叹男人还是得谈恋爱,这一恋爱人都变得亲切起来了。
  
  晚上吃过饭,三人看了会儿电视,江彦兰年纪大了早早就去睡了。
  至于虞闻白天说的“晚上去他房间”……
  他的房间已经被江彦兰分配给温想了。孙子反正不值钱,江彦兰就让他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坐躺两用的沙发翻折一下,再从中间拉开,就成了一张床,虞闻正在铺被子,看见温想洗完澡出来了。
  县城靠山不比云城,九月底的晚上已经有些凉了。温想今天带的是一套长袖睡衣裤,看起来保守得很。
  受了热气蒸腾,她脸上泛着淡淡的绯色,沾了水的黑发弯绕在胸口,像一勾浅浅的新月。
  温想本想用电吹风的,但又怕吵到江彦兰睡觉。
  “没事儿,门关上吹。”
  江彦兰房间是在屋子最东边,跟浴室隔了一整个客厅,听不见。
  同样,虞闻的卧室就在洗手间对面,所以一会儿就算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江彦兰也听不到。
  虞闻视线灼灼地在她身上点了点,似乎把一切都料想好了。
  整洁的床铺上,温想闻到了满满阳光的气味。江彦兰知道他们过来,一大早就把床单被褥拿出去晒了。
  门被敲响,虞闻端着杯牛奶站在门口。
  “外婆叮嘱的,让在你睡前泡一杯。”
  白天那袋粉叫她那么紧张,晚上喝点牛奶好睡觉。
  这也是江彦兰以前的习惯。
  虞闻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江彦兰每晚都给他泡一杯牛奶,她说睡前一杯奶强壮中国人。所以后来虞闻长到了一米八六,江彦兰觉得她的牛奶功不可没,丝毫没觉着基因起了什么作用。
  等到虞闻把温想搂在怀里,头埋进她两乳间舔咬的时候,温想才确信——送奶是假,吃奶是真。
  她刚想推开他的脑袋,虞闻却把牛奶杯塞进她手里。
  他灵舌绕着乳晕舔了一圈,“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咱们互不干扰……”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3:52

46 大鸡巴玩大奶,天经地义
  不存在什么互不干扰,虞闻的动作已经完全影响到了温想喝奶。
  为了避免奶被打翻,她只好把杯子搁到床头柜上。
  “虞闻……”
  虞闻晚饭后就洗了澡,两人用了同款沐浴露,柚子味的香气融合在一起,让温想有种他已经进入自己身体的错觉。
  她碍事的睡衣早被虞闻脱到一边,他单手抓住T恤下摆,把自己的也脱掉。
  虞闻双腿分开靠着墙,抱温想坐在自己胯上,中间蛰伏的巨物已隐隐有抬起的势头了。
  他刚刚在她奶子上又舔又咬,内衣已经湿透了。但虞闻不着急解,他手掌从下缘插进去,一边一个,把奶子捧在掌心里吸。
  手背是勒人的钢圈,手心是软得要命的奶肉,这种一紧一松的感觉很是奇妙。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长了鸡巴的男人不喜欢玩女人奶子的。
  何况虞闻鸡巴那么大。
  大鸡巴玩大奶,天经地义。
  虞闻微微用力,五指便如入水般沉到那团香酥雪腻里去了。他咬住红彤彤的奶头,舌尖压在乳粒上反复撩拨。
  刚刚被舔过的乳肉残留着唾液的痕迹,在光下现出一层靡丽。
  虞闻锁着她的眼,在温想羞怯的视线里,逆着水痕色情地舔了回去。
  “呜……虞闻……”
  下面干净的内裤又微微濡湿了,温想双手插进虞闻的发里,腰窝凹陷得厉害。
  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奶子送得更深,虞闻啵一声在乳尖上嘬了一口,然后一手往下摸到她内裤上。
  “这么快湿了?”
  隔着内裤他都能感受到花穴口的强大的吸力。
  从侧边伸进去摸了摸阴唇,娇软的花瓣呼吸似地开合着,滑滑的流他一手的水。
  他喉间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喃喃道:“好像不肿了?”
  ——这意思就是,能操了。
  上回在溪谷野外他做得太过火,温想的穴肿了四五天。虞闻每天一边哄一边给她上药,能抱能摸,但就是不能操。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太监逛窑子,无几把大事,顶个卵用。
  天知道他是怎么憋了快一个礼拜的。他今晚说什么也要操她了。
  把温想内衣脱掉的时候,她还在担心江彦兰会不会听见,会不会起夜。
  这姑娘好像永远都小心翼翼的。
  “放心她不起夜,只是醒得早。”虞闻在她发间吻了吻,“保证五点前结束就行。”
  五、五五……点?
  她不会被虞闻操死在他曾经的床上吧?
  两人剥光了挤在虞闻那张小床上,虞闻说他下去拿点东西,走动的时候硬挺挺的鸡巴打在小腹上,温想赶忙把头转了过去。
  都深入交流好几回了,她还是见不得他这样全裸。
  虞闻摸出了一摞避孕套,在床上一字排开。
  温想的脸登时臊红一片……因为这些套套都是从她家超市买的……
  昨晚温想去超市陪陈晶坐了会儿,看见陈晶一脸愁容长吁短叹。
  温想问她怎么了,陈晶不知道温想跟虞闻谈恋爱了。她说刚刚对面帅哥过来买东西,拿了整整五盒不同口味的套套,还都是加大号的。她抬头看了看温想,颇有点寻求安慰的味道,“你说同样都是男人,怎么有的男的他就那么大呢?”
  温想不知道陈晶在内涵谁,只知道这些套恐怕得用在她身上了……
  以后一定要让虞闻换家店买……
  “在想什么?”
  虞闻昂了昂下巴,示意她床上码着一排套。
  温想咬唇,随手点了一个基础款的润滑超薄。
  虞闻眯眼,大手揉她脑袋,“不是选一个,是叫你排个序,今晚都得用。”
  温想:“……”
  那还有什么好问她的呢,顺序有那么重要吗?命才要紧吧!?
  虞闻不知道温想这些想法,他抽出一枚咬开塑封,往粗胀的鸡巴上套。
  啧……顶在前面套不下去。
  他捡起盒子看了眼,没错啊,买的是加大号啊。无良商家偷工减料了?
  以后一定要让她换个厂家进货……
  虞闻呼了口气,圈紧乳胶套往后撸。
  真是勒得慌……最后还有一小截套不进去,他也不管了,握着根部甩了两下,让前端贴合。
  温想看着他性器甩动的动作,耳尖红得快要冒血。
  粗胀的肉茎被透明的胶膜包裹后,反而更加有存在感了。
  当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只有一处穿了“衣服”,很难不让人在意那里……而且套子把肉棒这么一勒,他晃在外头的那两团囊袋就显得格外沉硕了……
  虞闻爬上床,看着温想逃避的眼神,把人拉到身前,“想想,这不是什么坏东西。”
  是啊,相比自己的扭捏,虞闻看她的时候一直很大方。
  比如现在,他把她两手各压一边,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下面,用带了套的鸡巴在她穴口磨。
  性器挤开清凉的润滑液,碾出水声……
  说起来虞闻之前都是弄在外面的,温想以为他不喜欢戴套。
  “你傻不傻?”
  虞闻低低笑了两声,他咬住她耳廓,“当然是因为想‘内射’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4:01

47 手指操嘴,鸡巴操穴
  哪怕虞闻跟她说了听不见,温想还是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紧张的小穴死死咬着插进来的半截阴茎,虞闻吸了口气,感到寸步难行。
  发觉身下人在走神,虞闻惩罚似地往前顶了顶。
  “嗯……虞、虞闻……”
  这一顶让温想彻底无法忽视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了。
  由于太过满胀温想总觉得已经进到了头,她扑闪着睫羽小声问他:“虞、虞闻……都进来了吗?”
  虞闻咬着牙,抓住她的手去摸还在外头的半截,“你自己说说还剩多少?”
  触摸到的是湿滑一片,刚刚虞闻磨了半天鸡巴,现在套子上除了润滑液,还有她的淫水。
  温想呜了一声,虞闻心神微动,俯身去吻她的眼睛,然后耸着窄腰一点点往她身体里送。
  顾及她软穴才刚消肿,虞闻顶了足足一分钟才整根没入,插到底的那一瞬,硕大的龟头把宫颈口都给挤开了。
  “呜呜……啊!……”
  花穴又淅淅沥沥淋出水来,虞闻就着这波蜜液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虞、闻……哈、……轻、轻点……”
  虞闻下身不轻,他一边动,手上也不闲着,捏着温想的奶子问她:“舒不舒服?”
  温想咬唇不答,他便掐住她奶尖捻了两下。
  “嘤!、呜呜……”
  虞闻故意提高了抽插的速度,肉棒梆梆在蜜穴进出。他弯腰在她耳垂吸舔,“想想……我问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他现在浑身的重量都压着她,滚烫的龟头故意抵在宫口研磨。
  温想被磨得花心酸麻,她受不住,颤巍巍回他:“呜呜舒、舒服……”
  舒服得快死了……
  她以前只听几个女老师说喜欢跟男朋友做爱,现在被虞闻压着奶子在身体里进出,温想才知道何为欲生欲死。
  她就像一张饼,被虞闻正面煎完反面煎,透白的身躯被烤红,每一寸都染上他的气息。
  床是老式棕榈床,有些年头了,动作大了难免会发出吱吱的声响。
  温想越想忽略就越在意,床叫声在她耳边被无限放大,她一双耳朵敏感无比。
  虞闻眸色渐沉,托着她圆润的屁股顶了两下,她马上发出一声细长的呜咽,盖过了老床的咿咿呀呀。
  虞闻哼笑一声,“这就对了,你比床叫得好听……”
  “呜……嗯……”
  虞闻捞起她的腿环到自己腰上,小腹收力,性器抽出来一截,然后又狠狠挺进去。
  一抹湿汗从他黑发间甩落。
  “再叫,我爱听。”
  虞闻做爱时嗓音格外性感,像撒了一捧砂在绷紧的声带上震颤。
  听得温想耳后到脖颈的肌肤都泛起细密的疙瘩。
  “啊……嗯嗯……!呜……”
  淫唱从唇齿间荡了出来,挟裹灵魂升到半空。
  啪啪里混合着咿呀,咿呀里夹杂她媚吟。
  你以为的夜之梦,却是虞闻的行军乐。
  情欲引燃,他不知疲倦地操着小穴,薄润的乳胶套在肉躯的摩绞中生热,烫得温想浑身的毛孔都被熨帖。
  她一抬眼就看到他漂亮的人鱼线和隆起的肌理轮廓。每一块肌肉都蕴含了无限能量,一舒一张间,一缕细流顺着他脖侧滑下,跟乳珠打了照面,又朝两人交媾的地方奔去。
  淫水伴随抽插打湿二人的耻毛。如此几轮下去,温想被撞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她檀口无法紧闭,透亮的唾液从粉嫩的小嘴里流出来。
  虞闻眼神晃动,鬼使神差地塞进去两根手指。
  湿滑的软舌在他粗硬的茧腹上乱舞,他手指一合,把她夹住。
  有点淘气,像一尾鱼,轻摆着尾鳍从他指缝间溜走了。
  他眉心微拢,又用力将她禁锢,指骨抚弄她润密的舌苔。
  但这样的交融还不够,远不够,他要的是互入彼此的纠缠……比如把她的嘴想象成一个容器,一个能装满他性欲的场所。
  用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操她的小嘴,下面的鸡巴胀得更狠,把紧致的肉道撑得严丝合缝。
  他晃动精瘦的腰,坚硬的胯骨一下下撞在她腿根,她胸前漾起乳白色的肉波,嫣红的奶尖像夜晚海面升起的灯,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航标。
  就这样,手指操嘴,鸡巴操穴,上下以同样的高频快速抽插。淫靡的水声缭绕在耳畔,不知是从哪边传来。
  温想仰着头,她吃不下虞闻的长指,喉间发出呜鸣的声音。
  涎液越流越多,沿着唇角滴在锁骨上,汇聚成骨窝里的一涌泉。
  “这就觉得好吃?”
  虞闻用余暇的小指阻断水流的路线,一边插嘴一边问她,“要不要吃点别的?”
  他突然低头衔住她奶尖,牙齿刮着奶肉行进,近乎贪婪地吞食着她的雪乳。
  吮砸声自她胸口响起。
  “甜,自己的奶吃不吃?”虞闻五指拖着乳肉下缘,把她奶子往上提。
  “呜呜……嗯……”
  温想被插得吐不出话,她睫毛颤得厉害,只要睁眼就能看见被他吸得红艳艳的乳尖,上面还挂着一串晶亮的水珠。
  虞闻捏着嫩奶往她视线里闯,饱满的乳肉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
  他一边顶跨一边望她,眼皮掀开到一半儿,一脸痞气。
  虞闻似乎很享受看她被自己予取予夺的模样。
  在她这里,他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归宿感,那种飘零很久终于决定在某处生根的感觉。最让他动情的是,她无论哪里都愿意接纳他。
  无论是紧致的肉穴,还是湿热的口腔。
  下体的毛发被淫水浸湿,黏在他大腿根。虞闻操得眼尾发红,幽深的眸底淤积着半滩混沌。
  直到温想吸着鼻子发出哭泣的泪音,他才沉声改口,冷硬的唇角牵起微小的弧度,“逗你的,我是问你牛奶要不要吃。”
  他捞起杯子含了口奶,往她嘴里喂了进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4:10

48 射精,给奶子喂点奶
  奶水顺着食道流下去的时候,他在她体内完成了第一次射精。
  虞闻射得很多,积攒了四五天的量,一次性射到她里面了。
  精液隔着一层套子冲刷她娇弱的花心,滚烫刺激得宫口都抽搐了起来。未吞尽的奶汁从她唇角溢出来,看上去真像是上面下面一起被他射了似的。
  性器拔出来的时候,软薄的塑胶套上裹着一层浓白。
  她也流了不少。
  虞闻把她花穴口的黏液擦掉,然后摘下套子,用纸包着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想起以前在车队的时候,男人间会开荤话,有人说自己昨天操过的女人好骚好紧,简直就是个鸡巴套子。
  虞闻很不喜欢参与这种带有明显侮辱性的话题。
  刚刚抵在她深处射精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他想人大抵都脆弱,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需要一个容纳他的场所。
  一个不管你有用没用,是好是坏,是破碎还是完整,我都能躲进你里面,歇一会儿的地方。
  对身体来说,这个场所叫家,对灵魂来说,它叫伴侣。
  那温想是什么?
  虞闻搂着她的背把人压进怀里。
  他想,温想是他灵魂的容器。
  他是钢铁,那她便是包覆在他身上的软胶。
  虞闻拨弄她背上湿漉漉的发,问道:“要歇会儿吗?”
  “唔……不是就歇下了吗?”
  他划了下手机,“十一点还不到,你平时不是挺能熬的吗?”
  “这不一样……”
  “嗯?”
  温想把下巴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那我熬夜也不费体力啊……”
  虞闻被她逗笑,“可刚刚好像都是我在动吧,嗯?”
  “要不再喂你点奶补充补充体力?”
  温想摇头。
  “那你说哪里累,我给你按摩按摩?”
  “全身都很累啊……”
  虞闻就怕她不这么说,她一说哪儿都累,那他不就是哪儿都能摩了?
  他让她躺到床上,自己又去够床头的杯子,含了口奶,吞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裹在口腔就去咬她右乳。
  虞闻他说的按摩是用舌头裹着奶……
  “呜……嗯、!”
  开水冲泡的奶,虽然放置了好一会儿,但还是比她身体的温度要高。这一阵突然的潮热激得温想身子一颤,脊窝里的汗更甚了。
  一时间她分辨不出是虞闻的舌头更烫,还是奶汁更烫……
  乳白色的液体缠在嫩粉的乳晕周围,仿佛给茱萸遮上了一层薄纱。
  雾里看花,分外性感。
  奶水沿着高耸的雪峰流下,虞闻张唇在肋骨处接住,又一路舔回到乳上,含住又是一口。
  “呜呜、……嗯!”
  他捧着她的奶子咬了一会儿,然后身体上抬,嘴唇控制着奶汁流出的速度,一滴一滴坠在她乳头上。
  “嗯嗯……啊!……”
  奶滴砸在硬硬的乳粒上,瞬间分成四五瓣儿溅了出去。
  温想的身体一下下往上弹,钻心的痒意漫出来,她腿根紧紧并在一处,脚尖抵着床单蜷了起来。
  卷翘的长睫被雾气蕴湿,“呜呜……虞闻……不要……”
  虞闻撩她一眼,“不要这样,那要怎样?”
  他声音好蛊,像一根浸过媚药的软羽,在她胸口扫过。
  “呜……你……你、舔一舔……”
  “哦,喜欢我舔奶子?”虞闻勾唇,捏起乳根用力揉了揉,“但我不光是舔,还咬她,操她好不好?”
  “呜呜、……好、好……”
  温想脑内的弦都快崩断了,他现在问什么她都只会答好。小穴被他逼出一股淫水,正顺着腿缝往下淌,他要再不亲亲她上面,她就要难受得死掉了。
  但虞闻还真就没碰,他黑沉的目光完全被穴口那道银帘给吸引住了。
  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往外吐着水,他喉结滚了滚,拍拍她的屁股,嗓音粗哑。
  “把下面分开,我喂她喝点奶。”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6 07:14:18

49 舌头把她操尿,用奶在身上写字
  虞闻让她选,是她自己分开,还是要他用大鸡巴帮她顶开。
  温想还能怎么选?
  她小巧的鼻尖都委屈得皱起来,不情不愿地把头偏到一侧,手指摸上阴唇往两边拨。
  花瓣分开的一瞬间,又一汪蜜水汩了出来。
  “呜呜……”
  知道虞闻盯着她下面,嫣红的媚肉呼吸加速,水涌得更欢了。
  虞闻看见的她,低垂着眼睫,湿透的乌发贴在脸颊,衬地那张清纯昳丽的脸多了几分情靡。她上身微微支起,一手撑床,一手分穴,羸弱的肩头颤动,带着两团饱满的白乳在他眼下晃。
  这姑娘何时做过这样色情的动作?
  看得虞闻鸡巴猛跳两下,甚至想直接一杆进洞。
  ……但说好了,先得喂饱她。
  于是他又含一口奶,对着穴口裹了上去……
  想吻她这里很久了。
  不如说她全身他都很想吻。吻她的额头眉心,吻她鼻尖眼角,吻她嫩软的胸脯,和高潮时蜷缩的脚趾。她就是一束光,那他也要捧着她高举到神座,做她虔诚的信徒。
  “嗯啊……哈……”
  虞闻伸出舌头往细缝里钻,肉舌堵住她流水的小嘴,然后把自己嘴里的奶吹进她穴里……
  “呜啊啊……虞、虞闻……”
  甬道内的肉比胸部更敏感,两股热流相聚,温想顿时两股颤颤,腿心发酸。
  虞闻伏在她两腿间,舌尖裹着蜜水往口腔里卷。
  入口甘洌香甜,他确定不是奶汁,而是她本来的味道。
  他弯起舌尖在上壁勾了一下,温想立刻发出一声娇媚的细吟。
  她尾音缭绕像一柄磨人的勾魂刀,抵着虞闻天灵盖刮。
  他重喘一口气,长舌疯了似地往蜜穴里插。
  下面的鸡巴硬得快把皮撑破,舌头代替性器狠狠操她的穴,操得她汁水淋漓,高潮迭起。
  啧吧的水声响彻在房间,跟升腾的情欲谱成一首暗夜靡曲。
  舌头操穴,牙齿也不闲着,齿尖扣在阴蒂上猛地刮了一下——温想的小腹顿时抽了起来,大股淫水喷到虞闻鼻尖,脸颊。
  “啊啊!……呜——!”
  甬道在剧烈收缩,把虞闻舌头都夹麻了。
  他笑了两声,把脸上的液体抹掉,“操尿了?”
  唇上多余的靡液被他卷入口腔,舔唇的动作轻佻又性感。
  媚肉被他插得酸软发烫,温想手臂压在眼睛上,吁吁呼着气。
  虞闻的唇又来到她小腹。
  刚刚高潮时她这里抖得最厉害,虞闻知道“她”肯定累了。
  舌尖勾卷奶汁,在她腹部画出图案。
  温想的小腹一颤一颤的,虞闻揉了揉她的腰,轻声道:“放松……”
  舌尖作笔,奶为墨,她的酮体是一尘不染的素尺。
  虞闻不擅作画,但撩拨她却是绰绰有余。
  所到之处勾点出蜿蜒的奶痕。温想摒息,秀白的小脸涨得通红,胸肋一节节往上提。
  虞闻知道她怕痒,他鼻尖抵在她小小的肚脐上,“这样,我写字你来猜,要是猜对了,今天就不操你了好不好?”
  还有这种好事?温想忍着痒意连连点头。
  虞闻摆动灵舌,在柔软的肚皮上划了三笔。
  温想答道:“是‘千’吗?”
  虞闻笑,“怎么,你写字是倒笔啊?”
  他又勾划一遍。
  哦……知道了,“是‘干’……?”
  “真聪明,”虞闻低头又写下一个,“这个呢?”
  这次的比划较多,温想回忆着描了一边——霎时脑内一轰。
  “是什么,连起来念念?”
  温想不语,眼尾都臊红了。
  虞闻看着她咬唇的模样,鸡巴在穴口磨了磨,“那答不出来,我可要操你了。”
  虞闻说大家要遵守游戏规则,于是他摸了一个套戴在几把上,把她两腿一分就要往里顶。
  “别别……我说!……是、是……”
  温想咬着牙,一脸屈辱地吐出两个字,“干我……”
  虞闻眸色一沉,鸡巴挤进穴口。
  “好,这就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