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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给你三秒,吸一口气
温想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饭局上园长撺掇着老师们敬教育局领导,温想喝了一瓶啤酒。但或许有心事的人酒都醉不了,这次温想觉得自己很清醒。
出饭店的时候才八点半,她估计错了时间,虞闻应该不会这么早过来吧。
华灯初上,九月底的夜晚依然燥热不安,这很容易让她想起初遇虞闻的那个晚上,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店里,咸湿的风顺着人潮涌进来……
“温想。”方弼小跑出来,喊了她一声,“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学长,我……有个朋友顺道来接我。”
上次申莉的话也算提醒了她,她确实应该跟领导保持些距离。
方弼看了眼表,“你朋友还没到吧?要不我陪你走一段吧。”
不远处的老树下,虞闻的摩托熄了火。
温想跟自己说的是九点,但他还是提早一小时来了,左右在俱乐部待着也心神不宁。
宋婉瑶今晚来俱乐部了,大概是有阵子没见到温想,她问虞闻之前那个小姑娘怎么不见了。向子洋在一旁挤眉溜眼,建议她别问。
谁知道虞闻只说了一句话,他问宋婉瑶:“瑶姐,老谭之前怎么追得你?”
虞闻长腿分开跨坐在车上,他看见男人从后面追上了温想。
树叶沙沙在他头顶打架,虞闻嘴里嚼着一块口香糖,嚼得太久半点味道都没有了,但他还是需要这种机械性的动作来抑制内心那股暴戾的情绪。
这是属于雄性动物的直觉,哪怕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但虞闻知道他就是那晚送温想回家的人。
他把口香糖丢进垃圾桶,一脚油门踩了过去。
“不好意思,来晚了。”
“虞闻?——”
虞闻摘下头盔卡在车头。
迈腿,停车,扣着她的肩膀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整个过程不到两秒。
斯文人方弼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他目光扫过温想肩膀上的手问道:“这位是?”
“温想男朋友。你哪位?”
男朋友……你哪位……
温想发誓她从没听虞闻说过如此火药味十足的话。
“虞闻……这、这位是我大学学长。”
“哦,学长啊……”虞闻唇弯了弯,但说出的话仿佛掺了冰渣,“我女朋友我自己会送,不劳烦学、长、了。”
他越过方弼把温想拉到车边,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
“你喝酒了?”
温想的脸有点红,“一、一点点吧……”
她还想去瞄方弼的反应,却被虞闻掰着下巴把头转了回来。
“你要看谁?”
他略显烦躁地吐了口气,“先上车。”
回去再收拾你。
晚上的时候宋婉瑶是这么对虞闻说的,她问:“虞闻,你觉得你的强项是什么?”
虞闻想了想,“开摩托车?”
宋婉瑶温柔地笑起来,“我看过你比赛,确实很厉害。我发现在赛场上,迂回、等待,都不是你的强项,你的强项是进攻。”
温想连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虞闻带走了。
回去的路上他摩托开得飞快,温想一度觉得他超速了,还好没碰到交警……
车停在家门口,虞闻拉着她手就往楼梯走。
她知道今天晚上逃不开正面交锋,但没想到虞闻这么强势,手腕被他勒得有点红。
“虞闻、你冷——”
静字还没说出去,她就被虞闻压到了墙上。
“我怎么冷静?”
“我给你时间是让你想清楚的,没想到温老师本事这么大,身边莺莺燕燕很多啊。”
虞闻压低了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
“给你三秒,吸一口气。”
“啊——?”
事实上虞闻只给了她一秒,就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27 热吻
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一般涤荡她的世界。
虞闻的口腔又湿又热,裹夹着一阵清新的薄荷味,瞬间席卷了温想的全部感官。
不满足于唇瓣的啃咬,他挑开她唇缝,抵进牙关,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用舌尖扫弄贝齿、勾她的软舌,粗糙的舌苔带着难以消除的燥热刮擦她每个角落……
用一秒换三十秒的吻,吻到温想快要窒息他才放开。
看着女孩在自己怀里大口呼吸着,虞闻笑得很不正经。
“不是叫你吸气吗?”
“我、我怎么知——”
话音未落,虞闻又覆了上来。这次他用右手托住她,修长的指节隔着布料剐蹭她的腰窝。
唇上的力道比刚刚要轻,霸道的啃咬改为了温柔的吸吮,他眼眸半阖,吻得既深情又沉迷。
温想的手指摸到了墙上的白灰,虞闻的影子像一片潮热的海洋将她淹没。
暧昧的水声响彻在楼道,在滚烫的唇舌下,温想感觉灵魂都在激荡,身体里陌生的情欲被挑起,她嘴里发出呜嗯的声音。
半晌,虞闻松开唇,嗓音喑哑,“温想,上次问你的你怎么说?”
“已经过去整整一个礼拜,我不想等了。”他摩挲她被自己吮得娇艳的唇瓣。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礼拜我是怎么过的?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你是给我下了蛊吗,让我醒着想你梦里也在想你。”
如此深情直接的告白让温想的心跳漏了一拍,尤其虞闻还咬着撩人的尾音朝她“嗯?”了一声。
她脸上泛满红潮,如果之前她还懵懂,怕分不清心疼和心动的区别,那刚刚的两个吻也叫她彻底明了了。
但她还是有些惶恐,面对生命中即将迎来的重要角色,她应该要做些准备。
“虞闻,你再让我想想好不好……明天,明天告诉你答案?”
她唇上还沾着他留下的液体,亮晶晶的一片。虞闻喉结滚了滚,他揉着她发烫的耳垂,“还要明天?”
“唔……其实也就不到24小时……”
她长睫垂卷着,脸上两团红雾就像薄暮时分的烟霞,一点点在他心上聚拢。
如果胜利的终点近在眼前,或许虞闻能说服自己再等几个小时。
他深呼一口气,把内心焦灼的情绪排空。
而后摸了摸她的脸,声音里带着一点纵容:“行,就再给你点时间。”
虞闻牵着她的手把她送进家,在门即将掩上的那一刻,温想朝他说了句“晚安”。
晚安。
她偏头看他,乌亮的黑发如瀑布般垂泻肩头,一双月牙似的眼水雾蒙蒙,笑得既清纯又妩媚。
那一刻虞闻的心狠狠颤了一下。他忽然发现如果胜利的终点是她,那他一秒都不想等。
他猛地抱住温想,喉咙里都带着颤意,“我反悔了,我等不了明天。”
“就现在,告诉我答案。”
28 雪白上吮一口
第二天是礼拜天,宋婉瑶说想给俱乐部改善改善伙食。于是谭勋一大早陪着她去菜市场。
九点多的时候两人回到斯冰赛,谭勋去了后院,惊讶地发现虞闻手里提着个洒水壶。
虞闻心情很好,早上起来主动把院子里一排花浇了,这些一般都是谭勋负责照料的。
“不是,虞闻……这个花它喜干。”
“喜干?”
虞闻放下壶,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行,那我去厨房帮瑶姐。”
谭勋觉得奇怪,虞闻不是向来对这些花花草草的没兴趣吗?他瞧了眼日头,没错啊,今儿这太阳是打东边出来的啊?
厨房里宋婉瑶正在摘菜,见虞闻状态良好,便问他:“虞闻,昨天怎么样了?”
虞闻低头,止不住地笑,“成了。”
“成了?真好,我就说你主动肯定可以。”宋婉瑶也替他开心,“那中午把温想叫过来一起吃饭?”
虞闻想了想,“行,我待会儿叫她。”
客厅里谭勋、向子洋、于彬三个人在打斗地主。
向子洋正在跟谭勋复盘他们为什么输了。
“不是啊勋哥,于彬刚出了一单只,手里剩的两张牌很明显就是对子啊。你最后要出三带二我就过了,你一对三这不是明摆着给他送牌吗!”
谭勋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唉?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是这样!你看看外头的牌,你想想,你好好想想。”
这时虞闻突然从厨房里探出个头,“想想,想想怎么了?”
于彬:“……”
谭勋:“?”
向子洋:“!”
向子洋多机灵的人啊,一下就识破了话中玄机。
“你说的那个想想,是我认识的那个想想吗?”
在他的逼迫(这对虞闻根本没用),在他的祈求下,虞闻终于把跟温想的事说了。
“卧槽!?——闻哥,成了,真成了!?”向子洋激动地跟自己谈恋爱了似的。
于彬拍拍他肩膀,“子洋声音小点儿。”
谭勋:“对面超市都听到了。”
“一个帅一个美,配,真绝配啊!”向子洋感叹道,忽又眉头一皱,“哎不对啊?成了你怎么昨晚还回来睡的?”
虞闻:“……滚。”
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好的。
“闻哥,你是这个,”向子洋朝他竖起大拇指,“我今天才明白啥才叫男子汉,对你的崇拜又加深了亿——百多层!”
十点的时候,虞闻去对面叫温想。
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听她声音还是朦胧的,虞闻估计她还没醒。
嗯,让你背着我喝酒,宿醉了吧。
虞闻跑了两条街到陈记包铺打包了一份小笼包一杯豆浆,找宋婉瑶拿了个保温盒装着。
男友上任三把火,叫醒+早饭一条龙服务。
打开门,温想穿着睡裙,睡眼惺忪,头发没扎,看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
“起来了?给你送早饭。”
“嗯……等等!你等等——”
门砰地关上。
虞闻有点懵,心道她不会酒一醒就反悔了吧?而后想了想,反悔也没关系,大不了他再吻一遍逼她就范。
温想花了五分钟洗脸刷牙,对着镜子把毛躁的头发抚平,才红着脸把门拉开,“请、请进。”
虞闻笑着提醒她:“对男朋友还这么客气?”
温想在餐桌上吃饭,虞闻就在一旁支着脑袋看她。
“虞闻……你看会儿手机吧,别看我了。”
虞闻哼笑一声,“手机哪有你好看。”
“……”
于是温想全程在他的注视下吃完早饭,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消化不良?
看着温想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虞闻问:“吃完了?”
“嗯。”
他长臂一伸把温想捞进自己怀里,掰着下巴就要吻下来——被温想双手止住。
“我、我刚吃过包子!”猪肉味儿的!
“我不嫌弃。”
“我嫌弃啊!”
温想从他怀里滑出来,跑去刷了两遍牙。
最后在他“男朋友送早餐你总得犒劳犒劳吧”的说辞下,温想被他抱在沙发上吻了一会儿。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虞闻的体温都比她高。虞闻托着她后背,手掌的热量穿过薄薄的布料透进来。
温想的睡裙是很常规的夏款,两颗泡泡袖,裙长到膝盖,并不算暴露。但这样直接的热量还是让她有种衣物不复存在的错觉。
温想耳尖红得发烫,在热烈的吻下她很快招架不住,软成一滩倒在了沙发上。
虞闻没有丝毫犹豫把身体压了上去。上一回把她抵进沙发他就想这么吻她了。
睡裙在推挤之间起了褶皱,慢慢卷到大腿上面。虞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下摆钻了进来,热热地搭在温想腰上。
第一次对她起旖念就是因为这截白软的腰,现在罪魁祸首在他掌下,他当然要略施惩戒。
她的腰有多不盈一握,虞闻只有握了才知道。不光是细嫩、柔滑,腰间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带着无穷的吸力,引着他的手往更深处探去。
唇上还在交换涎液,手指却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上滑……直到碰到阻隔的衣料。
“虞、虞闻……”
温想满脸潮红,湿润的眼睫像从水里趟过一般。
虞闻从嗓子里挤出一句“嗯”。他眸里的黑色稠得吓人,温想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手掌张开,虎口沿着内衣的边缘摩擦、挤压。
唇吻到下巴,又吻上锁骨。领口在不知不觉中松开,虞闻鼻尖抵着软嫩来到她胸前,在那片无人问津过的雪白上吮了一口。
温想的身体过电似地抖了一下,“虞、虞闻……”
虞闻盯着她胸前被自己吸出的痕迹,喉结重重滚了滚。
他多想说,别这样看我,也别这样喊我,这只会让我想操你……
但他不会说,因为他是行动派。
虞闻一把脱掉上衣,抬起她一条腿扛到肩上……
29 不做爱会死吗?
起来的时候虞闻还气得牙痒。
刚刚一切都水到渠成,情到浓时就差临门一顶……
谭勋打来了电话。
“虞闻,跟温想过来吃饭吧。”
……
老谭,不吃饭会死吗?
会死。
但不做爱……虞闻也撑不了太久就是了……
温想看虞闻脸色发青,知道他难受,她犹豫了一会儿,轻轻贴过去在他下巴上吻了几下。
殊不知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虞闻把她搂到自己身上,扣着她后脑又是一阵舌吻。
“唔、……嗯……虞闻、……”
该吃饭了。
“嗯。”
良久,虞闻放开她,把她嘴角的涎液擦去。
要不是宋婉瑶说喊温想吃饭,虞闻本不想这么早带她过去的。
“早上我没经住,跟他们说了咱俩的事儿。”虞闻知道温想脸皮薄,一会儿过去他们指不定要怎么调侃她。
他摸了摸她的脸,“要是不好意思就别去了,我跟他们说一声。午饭我给你带。”
谁知道温想说:“还好啦,可以一起吃的。”
“嗯?不害羞了?”
“他们都是你好朋友呀……而且早晚也会知道的……”
虞闻听完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他浅笑一声,一把把温想公主抱了起来。
“虞、虞闻你干嘛?”
“高兴,抱你下去。”
于是他就以这样一种非常、极其、特别高调的方式,带着温想进了斯冰赛。
俱乐部大厅里的人全部目瞪口呆,脖子都看僵了……
虞闻估计错误,由于他坐在旁边,在场没一个人敢调侃温想的。谭勋和宋婉瑶拿她当小妹,于彬和向子洋把她当嫂子。
她就像晨昏时刻降落的一道光,轻松自然地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席间虞闻接到一个电话,曾濯打来的。
曾濯说之前的奖金到了一半,他明天转到虞闻卡上。
就算一半也有一百来万了。
“濯哥,谢了。”
“应该的。对了,你下礼拜六有没有空?我想叫上你,还有车队的人,咱们一块儿聚聚。哦,我听说你俱乐部找了个投资人?把她也叫上吧。”
虞闻是在十六岁玩模拟赛的时候被曾濯发掘的,在虞闻十八岁成年那天,曾濯正式邀请他加入了E-xur车队。同天入队的还有蒋嘉年。
虞闻跟E-xur算是“和平分手”,离开车队之后,他一句曾濯的坏话也没讲过。这份带他入行的恩,虞闻是记在心里的。
所以什么竞业协议克扣奖金,虞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人都会变,随着E-xur发展得如日中天,曾濯的野心也越来越大,他慢慢不满足于比赛奖金和代言,他跟蒲南的地下赌场联合开赛车赌局,又通过操纵赛车手名次来赚取巨额赌金。
在曾濯第三次提议自己开假车时,虞闻选择了离开E-xur。
但现在曾濯不光是E-xur的老板,还兼任云城摩托车协会理事,就算为了斯冰赛虞闻也得跟曾濯保持关系。
下半场饭虞闻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温想问他怎么了,他笑着说没事。
而后他牵起她的手,“下礼拜六空不空?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30 操过几回?
聚会定在云城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店。
虞闻到了才发现蒋嘉年也在场,旁边还有一个蒋瞳。
曾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见虞闻来了,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
虞闻淡淡地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带着温想落座。
“想必这位就是投资人小姐吧?”曾濯朝温想伸出手,“你好,我是曾濯,E-xur的老板,也是虞闻的老大哥。”
男人四十岁不到,说话时面上带着笑,温声细语的,只是一双眼里流露着精光,让温想觉得他没看上去的那么和善。
温想回以礼貌的笑,握住他的手,“您好,我叫温想。不算投资人,我是虞闻朋友。”
“是朋友还是女朋友啊?我可从没见过闻哥带女人来参加聚会啊!”
不知是哪个队友起的头,桌上一下哄笑起来。
“张蔚蓝,叫你来吃饭还是叫你来讲相声的啊?”蒋瞳一筷子扔了过去。从看到温想进门的那一刻她就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撒。
“得,小公主生气了,我闭嘴咯。”
蒋瞳今年二十一,在云城大学学绘画,业余女赛车手,兼任E-xur车队的摩托经理人。
有意思的是,在蒋嘉年离开E-xur后蒋瞳没有选择去帮他哥,反而继续留在E-xur当经理。
这场饭局当然不只是聚会那么简单。曾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自从车队走掉虞闻和蒋嘉年两员大将后,他一直在全国各地招兵买马,但效果不甚理想。这次他喊他们聚在一起,是想联合斯冰赛和德翠卡两个俱乐部给E-xur打增员广告。
有些摩托爱好者在深入接触摩托车后会从俱乐部转到职业车队,而车队也可以推荐想入行的新人先从俱乐部开始了解。
曾濯管这叫“合作”。
他这话一出,虞闻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濯哥,这个我没问题,只是我俱乐部也刚开不久,能支援到什么程度我不好说。”
“这我不担心,你是门面,只要你愿意出马就行。”
虞闻都这么说了,蒋嘉年那边自然也是一个意思。
正事说完,桌上开始轮番敬酒。
蒋嘉年带着一个男人来到虞闻这边。
虞闻一看,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男人名叫蒲柯,是蒲南的亲弟弟。两兄弟一个壮得像熊,一个瘦得似猴儿,一家人的基因就跟开玩笑似的。
蒲柯不光人瘦,还长了一双吊眼,他中途进的包厢所以还不知道温想。
“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虞闻抬了抬眼皮,“她叫温想。”
“哟,小姐姐没长嘴呢,得闻哥帮着说。”
蒲柯跟虞闻的过节……得从他自出道就被虞闻按在地上摩擦说起。那之后虞闻还当众让蒲南难了堪……
“蒲柯,你话多了啊。”蒋嘉年用胳膊抵了抵他。
虞闻站起来,眼里似嗔含笑,“她长了嘴,但不是什么人都配跟她说话。”
他捏着杯脚在蒲柯杯子上碰了碰,“人我带来的,酒我替她喝。”
中途温想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个瘦子。
蒲柯靠在门边抽烟,看到温想便朝她走了两步。
“你叫温想是吧?”
他把烟夹在手里弹了弹,“在跟虞闻谈恋爱啊?”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这瘦子温想其实见过,在溪谷外山道比赛上,总耍小伎俩拦着虞闻的那个德翠卡二号位。他既是蒋嘉年的人,想必跟虞闻也是不对付了。
温想想走,却被男人抓住手一把按到墙上。
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脸和胸。
“长这么骚啊?我问你,被虞闻操过几回?”
温想顿时气血上涌,“你、你嘴巴放干净!”
“哟不会吧,不会还没被他上过吧?”他捏住温想的下巴,“我说虞闻是有多宝贝你啊?这么骚都忍得住。”
“你要不考虑考虑我?是,我承认虞闻车是比我开得好,但在床上他不一定能比我让你爽……”蒲柯猥琐的目光又荡到她腰间,“腰这么细,奶子还这么大,我要是虞闻早就把你干怀孕——”
温想刚想给他一巴掌,面前的男人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ca——”
操字刚说了一半,右边脸又挨了重重一拳。
蒲柯捂着血流不止的嘴,指着面前的男人,“虞闻,你、你他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蒲——啊啊啊噗——”
虞闻不说话,走过去一脚直接踹到他胸口。
我管你蒲南蒲西,就是蒲红中蒲发财,今天来了也得被他干地上。
接着虞闻又在他腹部连踢了三四脚,一点力都没见收,蒲柯抱着肚子在地上嗷嗷叫。
“虞闻、虞闻……”
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事的,温想跑过去拉虞闻的手。
“操……”
蒲柯找着了机会,他咬牙艰难爬起,摸到边上的花瓶就要往他们身上砸。虞闻揽着温想一个转身,花瓶砰的一声,在他肩膀四分五裂。
“虞闻!——”
虞闻猛地扣住蒲柯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甩了出去。
也怪蒲柯运气差,前边刚好是酒店大厅的水池,他一入池,锦鲤都被砸出来两条。
一旁的服务员也不敢救人,只能救鱼。
虞闻拽着蒲柯的领子把人从水里拧出来,踹着他的腿让他在温想面前跪了下去。
“道歉。”
只见蒲柯跟一只水猴子似的,脸上眼泪鼻涕血痕混成一团,他扇了自己一巴掌,“姑娘、姑娘对不起,是我色迷心窍,对不起!”
此时包厢里的人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把两人隔开。
虞闻掸了掸肩膀,目光越过一群人,直直望向最后面那个双手插兜的男人。
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在冰里浸过。
“蒋嘉年,管不好你的人,我替你管。”
31 想想,给我……
最后曾濯姗姗来迟,他摇着头,一脸可惜的表情收拾掉残局。
“濯哥,今晚算我的,你从剩下的奖金里扣。”
说完,虞闻拉住温想,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店。
直到坐上出租车虞闻的气还是没消。
他紧紧攥着温想的手,问她:“那混蛋欺负你了?”
温想怕他生气,“没,就是说了几句话……我不要紧的。”
虞闻垂眼,托着她后脑把人搂到自己怀里。
是他不好,他不该把她带过来。
温想环住他肩膀,手指忽然摸到一片湿润。
虞闻右肩隐隐有血迹渗出,他的衬衣是黑的,所以温想刚刚没看出来。
“虞闻、你……你流血了!”
在温想的要求下两人去了医院。花瓶的碎片扎进肉里了,护士把碎片挑出来,伤口包扎好,嘱咐纱布一天一换,伤口不能碰水。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虞闻执意把温想送到二楼。城西的新店酬宾要连做一个月的活动,温俊成已经一周没回老店了。
温想不放心,还是想检查下虞闻的伤口。她有些自责,如果不是因为她去拉虞闻,虞闻就不可能被花瓶砸到。
她牵着虞闻坐到卧室的床上。头顶的小月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虞闻上回进这间卧室还是温想醉酒的时候。
“虞闻,让我看看你的伤。”
虞闻眼皮颤了一下,提醒她:“看伤?那我得脱衣服。”
“唔……就看看肩膀。”
虞闻嘴角擒着笑,开始解扣子。刚揍蒲柯的时候扣子崩了一颗,他直接从第二颗开始解。
解到小腹的位置,听到温想说:“可、可以了!”
“你确定?可我右肩受伤了,不解完不好脱。”
最后还是把整件衬衫都脱掉了。
因为平时有锻炼的习惯,虞闻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肌肉匀称地分布在完美的躯体上,不论是手臂、胸口、还是腹部,每一块肌肉都形状明晰、线条优美。可能因为虞闻半裸着上身,那股隐藏于皮肤之下力量也给了温想无形的压迫感,尤其在卧室这样狭窄又暧昧的空间里。
温想脸有点烫,她努力不去看虞闻的身体。
伤口在右肩靠前的位置,温想半跪在床上,一点点朝他胸口靠近。
大概护士赶着交班,伤口包扎地有些潦草,折返四层的纱布上仍渗出了零星的血迹。
莹润的指尖悬于纱布之上,温想眼眶发烫。
“疼不疼?”
虞闻摇头,“没什么感觉。”
她从医药袋里拿出手套戴上,仔仔细细帮他把纱布裹好。
虞闻一动不动地看她做完,然后拉着她坐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额头上。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不敢看我?”
“你、明知故问啊……”
“哦,也对,你一直都很害羞。”他低低笑了一声,呼出的气热热的打湿她睫毛,“但对我你可以不用这么害羞,我都给你看。”
温想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表示回应。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直接踢他要害就好了,不必废话。”
“唔,这么野蛮……”不愧是虞闻啊。
温想贴近一些,回抱住他。
虞闻的手指抚在她后背,玩着她垂下的发丝。
“你冷不冷,要不把衣服穿上吧。”
“不冷,就让我这么抱会儿。”
但怎么可能只抱一会儿呢,这可是虞闻。
抱着抱着就吻了上去。
一开始还是蜻蜓点莲般吻了吻她鼻尖,而后往下含住她饱满的唇。
在唇上厮磨好久,直到她口腔里都染上他淡淡的酒气。
他今晚似乎比之前都更有耐心,舌头裹住她的舌来回勾舔,几番拉扯后,涎液沿着两人交合的唇缝流了下来。
看着温想慌里慌张地把液体擦去,虞闻笑她:“我有那么好吃?”
换来温想红脸睨了他一眼。
“哦我说错了,是你比较好吃。”
虞闻闭眼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喃喃道:“是想想好吃,不然怎么叫我这么上瘾……”
想想……他叫她想想……
温想心上湿漉漉一片。温俊成、孙平蝶……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人都叫她想想。
虞闻的唇又来到她锁骨,与此同时手掌隔着衣料抚上她后背。
温想今天穿了一件V领的薄纱上衣,只站在那不动就露出两截线条优美的锁骨。现在她衣领大开,从虞闻的角度可以刚好看见她里面月白色的胸衣,还有白色包覆下嫩得叫人心痒的两团。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蒲柯的污言秽语,肝火伴随他小腹的火一起升了起来。
身体很快起了变化。早在吻她的时候虞闻就硬了,现在鸡巴更是直直顶在她屁股上。
温想双臂环着虞闻脖子,不敢乱动。她长密的眼睫微颤着,唇上泛着水润的光。
“虞闻……”
“……嗯。”
虞闻一边回应,一边缓缓抽出她上衫下摆,将手探了进去。
掌下的肌肤柔软滑腻,再往上摸到细窄的一条,阻隔了他与她的亲热。
他带了一点试探,一根手指从她凹陷的脊窝插入,抚摸。指腹触碰到的是深深浅浅的勒痕,她内衣留下的。
那一刻他竟然有些嫉妒这些勒痕能与她亲密无间,嫉妒还有别的东西更早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他也好想……
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虞闻托住她的腰,忘情地在她胸口舔吻。
浓墨般的眸子里情欲深坠,他一开口,嗓音烟熏过的哑。
“想想,给我……”
32 再插一会儿,不然你吃不下
虞闻设想了好几条故事的发展路线。
比如她会在他怀里轻轻嗯一声,然后他发起进攻。
又或是她埋着头害羞不回应,那他便再吻她几轮。
要是被她拒绝了……被拒绝虞闻也不保证自己能停下来。
但温想却攀住他隆起的背肌,幽幽地说了句:“你受伤了……”
虞闻觉着好笑,子弹都上膛了,她还在想这个?
她不知道,他就算肩膀挨了一刀,今晚也是要操她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
虞闻拉起她的手一把按在自己胯上,与此同时耸腰往前一顶。下身的激爽让他重重哼了一声。
“我用它,不用肩。”
虞闻抱着她躺到床上,她浓密的发丝如海藻一般铺在洁白的床单上。
先把上衣脱掉,然后手移到后方,拉开她裙子的拉链,褪到脚踝。
雪白的身体如莲藕般一节节现了出来,她内衣上勾了一圈软软的蕾丝边,看起来纯洁又性感。
温想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两腿交迭着,用手捂住胸口。
“别遮,我想看。”
虞闻一点点压到她身上,把她胸上的手移开。
发育饱满的乳肉兔子似地跳了出来,又像是会呼吸一般在他视线下起伏。虞闻顺从本能摸了上去。
这一摸根本停不下手。
软,太软了,怎么能这么软……远远比梦中的让他痴迷一百倍。
虞闻的呼吸加重,下身也跟着胀大一圈。他掌心发烫,先是隔着胸衣摸了一会儿,不过瘾,把内衣解开,一手握住一个。
虞闻的手在男人之中算大的,温想不知道怎么长得,一对奶子完完全全符合他手掌的大小。
五指深深嵌入乳肉里,嫩红的乳尖从他指缝中透出来,微微颤栗着,又可怜又可爱。他张口含住一颗,温想立刻发出猫一样的呻吟,又媚又长的,引得他托着乳肉吸舔了好几口。
温想从没被人碰过这里,一边奶子被他舔得湿哒哒的,一边奶子又被他大手握着揉。身体缴械似地卸了力,完全由他摆布。
鼻腔里的热气喷在她两乳之间,凝上薄薄的一层水珠。虞闻喘着气,在嫩白的奶肉上吮出几个吻痕,看起来色情无比。他另一只手仍在左胸上揉着,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住乳珠搓摩。
“虞闻、哈、——啊!”
温想嘤嘤呀呀地叫着,听得虞闻恨不得立刻就脱了裤子把鸡巴操到她身体里。
他换了一边,咬住她左胸,右手顺着腰线摸到内裤上。
“嗯、……哈——”
虞闻中指沿着花缝勾了一把,温想的身体立刻颤了一下。
——她有反应。
于是手指把内裤拨到一边,浅浅地在穴口插了两下。
就这两下,虞闻差点要把整根手指都送进去。她里面太紧太热了……就像是天生该容纳他的场所。
虞闻拇指压住她阴蒂揉了揉,等到淫水流到他手上,他送进去一个指节。
“唔、虞闻……胀!”
虞闻从她胸口抬头,笑道:“才一根就胀,等会儿我真操进去怎么办?”
他身子往上提,含住她唇角吻了吻,“听话,再插一会儿,不然你吃不下。”
吃不下什么?
吃不下他的大鸡巴。
温想为自己听懂他的话感到羞赧,身体红得像煮透的虾,偏偏在他手下被一点点打开。
虞闻把她内裤脱下,等她适应后又送进一根手指。
穴内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着他指头,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候温想高潮了,收缩的甬道把虞闻手指咬得发疼。
看着她面色潮红,睫毛上串着晶莹的泪珠,虞闻的鸡巴几乎在瞬间吐了一口水。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耐心过,明明鸡巴都快炸了,却还是舍不得就这么操她。
虞闻俯身裹住她的唇,一手揉着她的胸,等她从高潮中平复。
“虞、虞闻……你难不难受?”
虞闻笑着在她颈间啄了两下,然后沉下腰,肿胀的鸡巴在她大腿根顶了顶,“你说呢?”
他嗓音沙哑,“想想,帮我解开。”
33 啊……不、行了……(250珠加更)
再一次覆上她的身体,两人坦诚相对。
虞闻粗硬的阴茎抵在温想穴口,她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经络。
虞闻的鸡巴泛着粉嫩的红色,柱身粗直,靠近顶端的部分往上翘——这种带点弧度的鸡巴往往能让女人更爽。
性器立在他两腿中间,鼓胀的青筋从柱尾缠绕到柱头,看起来又凶又狠。
虞闻说的吃不下是真的,这根鸡巴比他三根手指并排放一起还要粗,更别说前面直径更大的龟头。
虞闻把人按在身下,鼓起的胸肌压住温想的双乳,这样紧密地贴合住,温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陷在自己身体里的肉粒。尤其当虞闻吻她的时候,他身体小幅度地摆动,硬硬的乳粒便会蹭过她乳头,带着花穴又冒出一股淫水。
温想受不来这样色情的动作,咬唇把头转向一边。
虞闻膝盖跪立在她身体两侧,握着性器在她穴口裹了点水,然后从穴头磨到穴尾,练习抽插的动作。
黏黏答答的水声响彻在房间。
虞闻突然问她:“怕吗?”
温想蹙着眉,是想承认怕的,但她看到虞闻的眼色,暗暗沉沉的瞳仁里,她的影子像烛火一般闪烁着……
温想摇摇头,眼神坚定,“是你,不怕。”
虞闻的心狠狠颤了一下,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和她接吻,性器抵开花缝送了进去。
只插进去一个龟头便卡住动不了了。
她的花穴口太窄,像圈金箍一样箍在他顶端。但是又好爽,这种爽劲儿让虞闻差点沉腰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去。
虞闻指腹揉着她软腰,一口咬住她左边的奶子。另一只手握住她腿根,慢慢往上抬。
感觉穴口松了一些,他又插进去一小截。
三分之一的鸡巴埋在她身体里,甬道没经受过这么粗的硬物,温想扭着腰想把他挤出去。
“唔——”
“哈、……嗯!……”
虞闻哑着嗓子贴在她耳边,“想想,别咬了……”
——再咬就真操你了。
还没对她说过,第一次在超市里看见她,她一双纯良的杏眼波光闪闪,又在面对他们时隐隐透露出紧张,大概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想过有一天要把她按在身下操了。
虞闻两指探入花丛,摸到藏在里面的阴蒂头,施力揉了揉。温想立刻呻吟了一声,柳腰触电似地颤着。
就趁着这个时候,虞闻猛地一沉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太长了,几乎一下就顶到了宫口。
穴内的肉又软又烂,从四面八方挤过来绞摩他的阴茎。虞闻忍不住立刻耸腰抽插了两下。这种湿热的紧致让他发疯,他按住她的腿弯折到胸前,臀部收力、后撤,深深插了进去。
“呜呜、虞闻……”
虞闻眼里沉甸甸的欲望就快坠下来。照顾着温想的身体,他根本不能大开大合地操她,就只能这样退一点、进一点,收着力慢悠悠地干。
他腹肌硬得快能砸铁,大腿内侧的肌肉邦邦地往她腿根撞着。透亮的汗液顺着他的脖颈滚下来,滑过胸肌,陷入小腹的沟壑里。
但哪怕虞闻这么慢温想都快受不了了,她颤着眼睫,两手无力地挂在他背上。
待龟头顶到一块不平整的软肉,温想突然抖了一下,甬道剧烈收缩。
“嘶——”
“呜呜……不要、不要碰那里……”
不要?
虞闻揉着一对奶子,耸腰对着那处就是一顿顶。
“呜呜、啊啊啊——!”
温想眼前白光乍现,抱着虞闻就这么交代了出来。一股股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来,温想就如脱水的鱼一般,小腹一抽一抽的。在甬道发疯似地绞紧中,虞闻差点射在她里面。
他拧着眉在她唇上咬了咬:“放松点想想……就这么想让我射?”
然后虞闻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女上位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虞闻躺在床上,让温想靠在他支起来的大腿上。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揉上她阴蒂。
“虞闻、——哈、啊……不、行了……”
高潮中的身体哪禁得起他这样玩弄,她呻吟着昂起洁白的脖颈,舒服得乳尖都在颤栗。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在虞闻手上,被他抹到性器相连的地方。他精瘦的腰有力且连贯地向上挺,打桩似地插着她。
34 呜呜虞闻、不要了……
仰视的视角风光无限,虞闻可以看到她动情时甩动的乳波,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因为操得太狠,她呜呜嘤嘤地呻吟着,眼里溢出水光,如秋瞳含杏露般惹人怜爱。
最后温想实在没力气了只能趴在他胸口任他操,布满吻痕的奶子由他揉圆搓扁。
虞闻的喘息逐渐加重,他大手掰着她臀肉,挺腰猛干了几百下,然后把她压回床上,拉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腰间,又从正面干了一轮。
“虞、闻……不行……哈、我不行了……”
花穴口被干得合不拢,颤巍巍的花唇被入得泛着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在温想的求饶声里,虞闻顶着宫口插了十来下,最后抽出鸡巴抵在她小腹上射了出来。
大股白浊射在她雪白的胴体上,虞闻用纸巾给她擦干,掰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温想的脸上布满了高潮后的泪痕,吻起来咸咸的。
她现在的模样跟早前梦里的影子完美重迭了起来。虞闻没想到,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他都把人给操哭了。
“弄疼你了?”
温想咬着指尖,一双眼睛红红的不敢看他,“一点点……”
这姑娘性子是有多软,都被操成这样了还说“一点点”。
虞闻心中软软地陷落一块。
“嗯,我不好……”他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胸前捶了两下。
刚刚一番运动后,虞闻身上沁出一层薄汗,倒不是累的,是因为不能放开操她给憋的。
他胸上有点滑、有点黏,但不讨厌,温想张开手指在他胸前蹭了一把。
“……!”
虞闻的胸重重抖了一下,本来软下去的鸡巴突然又硬了起来,硕大的囊袋压在温想大腿上。
他忽然俯身捧着她一对奶子又亲又舔。
“再做一次好不好……让你舒服。”
不待温想同意,虞闻就把她翻了个身,双腿一折,从后面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可以让性器进得更深,这次虞闻没有忍耐,双手掐着她的腰大力操了起来。
高潮过后的甬道又湿又紧,爽得虞闻腰眼发麻,身下的动作一波快过一波。
“呜……虞闻、太、太深了……!”
每一次进入,性器都破开层层媚肉直抵宫口,捣得身下人花枝乱颤,瘦美的脊节一块块突起,像漫过雪的屋檐,白皑皑的瓦片在光下发出暖人的光泽。虞闻眼神晃了晃,俯身在她背上印下一个吻。
吻一片哪里够,热烈的吻沿着脊椎一路吻到尾骨。
她臀部上方靠近右腰的位置有一块小拇指盖大小的胎记,粉粉的,像一枚花瓣。
原来上帝给你的印记在这儿?
虞闻阖眼,虔诚地含住那朵属于他的花,柔软的唇舌沿着边缘勾勒她的形状。
温想的身体抖了抖,腰上温柔的吻和身下猛烈的进出不像来自同一个人的。在这样的柔硬交替中她甬道抽得更厉害了。
虞闻大手在她臀上揉了揉,又从腰侧滑下去握住她的胸。在重力作用下,脱离束缚的奶团像是迫不及待往他手里钻,虞闻五指张开接住那团绵软,下身富有节奏一下一下操着。
陌生的快感将温想包围,她脖颈、后背都溢出了汗,灵魂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花穴内汇集了大量的蜜液,随着虞闻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性器每一下都抵到最深处,顶得那块软肉颤栗、瑟缩,却又逃不开。温想感觉下体又酸又胀,隐隐有尿意袭来。
“呜呜虞闻、不要了……哈、不……要了……”
她湿润的黑发卷曲着,蜿蜒在白皙的肌肤上,美得像一副朦胧的印象画。
虞闻捏紧她的臀肉,耸腰猛烈撞击着,肉根下的囊袋啪啪地砸向温想的大腿,把嫩白的腿心撞出红红的一片。
好紧……好热……她怎么能这么好操。
每一次挤压,甬道内就像有千百张小口吮吸着他的鸡巴,叫他快点,重点,多射一点。
他呼吸逐渐加快,咬着牙关,打桩似的猛插了几十下,最后抵在她臀缝上射了出来。
35 站着操进去
两轮爱做完,虞闻肩上的伤口崩开了。
他也不管,抱起温想就往浴室走。
温想想要分开洗,虞闻在她眼皮上啾了一下,问她:“我伤口裂了,你忍心让我自己洗?”
这、这什么人啊!虞闻真的像他说的不爱占人便宜吗?温想怎么觉得他什么便宜都要占啊!?
最后当然是温想担心他伤口碰水,老老实实帮他洗后背了……
刚刚虞闻操得太狠,伤口完全见了血。
温想心疼地用棉布把血擦掉,然后掬着清水,沿着四周擦洗。
虞闻坐在浴池里哼了一声,她柔弱无骨的手就这么在后背撩了两下,他鸡巴就一下从水里钻出了头。
他扶着温想跟自己一起站起来。
“虞、……虞闻……”
温想知道他大概又要想了,因为他牵着她的手按在了挺胀的鸡巴上。
温想被手下的阴茎烫到,手指都不敢握紧,“不、不弄了吧……你都出血了。”
看她这么在意自己的模样,虞闻心里涌过一阵暖意。
“不碍事。”
出血不要紧,射不了精才难受。
虞闻在她颈间吻着,然后抬起她一条腿环在后腰,就这么站着操了进去。
……
最后实在是温想吃不下了,虞闻才放过她。
把他伤口重新包扎好,两人躺下,天已经蒙蒙亮了。
虞闻醒来的时候发现温想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他的衬衫。
她手里拿着针线,对着针眼的小孔把线穿进去,对折、打结、剪断。
窗帘隐隐透进光来,给她乌黑的发顶涂上一层绒绒的暖黄色。
虞闻转了个身,把手垫在脑袋下面,就这么看了她好一会儿。
昨晚是他自六岁父母分开后睡得最安慰的一个觉。在经历过儿时的家庭梦碎后,虞闻从没想过有一天他醒来,会有另一个女孩出现在他的房间。
尽管他现在是在温想的卧室里。
这样的早晨让虞闻想到一个很美好的词,一个他从未奢想过的词。
——缱绻。
缱绻,就如同她垂在胸前卷起的发弯,如同她晨光下微微翘起的睫毛。
每一道弯都在他心头勾起涟漪。
他纵容自己在她如梦的柔波里沉醉、陷落……
直到看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铁盒。
温想的手指在里面戳了戳,神色有些纠结。
“在做什么?”
“虞闻,你醒啦?”
话一出口,温想突然想到昨晚的事,脸霎时又红了。
虞闻掀开被子,只穿一条内裤就往她旁边走。
“刚醒。”
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撑在她椅背上,胸肌腹肌赤裸裸暴露在温想面前,让她眼睛一时又不知该往哪儿看了。
虞闻见她这样就想逗她,“怎么起这么早,昨天是谁说好累、不行了?”
温想睨了他一眼,不理他。
虞闻把下巴搁在她肩窝,目光扫过那个盒子,“找什么呢?”
“想找颗扣子,帮你把衬衫缝好。”
是哦,昨天他打架崩了颗扣子。她起这么早就是为他做这个?
虞闻的心又被揉了一下,但嘴上还是说:“缝扣子挺折腾的,再买一件就好了。”
“啊虞闻,原来你这么大手大脚!”
“怎么了?我还不是怕累着你。”
“缝颗扣子怎么就累人了?况且这件衬衫还有纪念意义。”
“什么意义?”
“还记得我在超市理货那次,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是你接住了我,那天你穿的就是这件黑衬衫。”
“哦,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虞闻想到什么,眨了眨眼,“嗯……原来你那么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咦,我突然觉得还是买一件新的比较好!”
“哎哎别别别我不好我不好,来,我来帮你选扣子!”
看了半天,好像没找着黑色纽扣。
“你看这个怎么样?”温想找出一颗猫猫头的纽扣,对着衬衫比了下,“哦不好意思,忘了你是男生……”
“忘了没事儿,去床上帮你回忆回忆。”
“……!”
虞闻摸了摸她脑袋,“选你喜欢的,暗扣又没关系。”
“真的……?”
“嗯,就这个小猫的吧,挺像你。”
“唔……我哪里像猫了?”
“有时候见到我就躲,有时候害羞,有时候炸毛,不像猫吗?”
温想翻了他一眼,指着铁盒里另一个卡通形象的纽扣:“我看这个小猪的也不错,像你。”
虞闻:“……”
36 初夜是你的
既然猛男就爱穿小猫,那她也没办法了。
温想技艺娴熟,很快扣子就缝好了。之前家里有几年比较难过,她也帮温俊成补过脱衣服。那时候孙平蝶生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温俊成想把房子卖了给她看病,孙平蝶却拉着温俊成的手说,我已经到晚期了,可想想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房子卖了你让她怎么办?
时至今日想起这些往事,温想心中更多的不是伤痛,而是温暖。
这世上能抚平伤疤的,除了时间就只有爱了吧。
温想把缝好的衬衣拿给虞闻看。虞闻摸着那颗圆润猫猫头,夸赞道:“手艺还挺不错。”
温想这里没有虞闻能穿的衣服,只能让他穿上脏的,晚点回俱乐部换了。
是不是身材好的男人脱衣穿衣都很性感啊。虞闻就站在那,衬衫随意往身上一披,活脱脱一个模特架子就出来了。
黑发慵懒地散在额间,他单手扣纽扣,从上到下。
温想趁他没注意,多瞟了几眼。
她昨晚就注意到了,虞闻的身上有一块叶片大小的纹身,在左腹的位置。之前光线太暗她没看清,现在一看,原来是一枚火焰。
虞闻注意到她的目光,朝她走近两步,“要看就大大方方看,我是你的人。”
温想没理会他话里的深意,盯着那枚燃烧着的火焰问他:“虞闻,为什么想要纹这个?”
“你说这个纹身?”
温想所理解的火焰,发光,发热……除此之外
“火,可以取暖。”
“取暖……”
身处寒冷的人才格外需要取暖。
温想忽然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腰。
虞闻有些意外,鼻子短促地哼一声,“怎么了?”
“没什么,给你取暖。”
虞闻的手悬在半空,隔了好一会儿才拢到她背上。
他黑眸沉沉地望着她头顶的发旋,哑声回应道:“嗯,想想也像火,也可以取暖。”
手指懒懒地刮着她后颈,虞闻换上了轻松的语调,“也不光如此,你不觉得火焰烧起来很酷吗?”
温想点头,“是很酷。所以是什么时候纹的?”
“初三吧。”
看着温想略带惊讶的眼神,虞闻笑道:“别这么看我,我上学的时候没你想得那么乖。”
“哦……”
“但这个不乖仅仅指逃课、打架,早恋可没干过。”
“谁关心这个了啊?”
“真不关心?”
“不关心。”
“不关心我也要说,”虞闻抵住她鼻尖,“不光没有早恋,初吻、初夜也全是你的,开不开心?”
“唔……就一般般吧。”
“一般般?”虞闻的嗓音里透着难以置信。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在学校有多受欢迎。
他正想着要怎么让温想了解他的人气爆棚,却看见温想的手指沿着外焰一圈抚摸着。他忽然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谭勋纹身时那害怕的模样,纵使那会儿他离得很远也注意到了。
于是他问:“你不喜欢?那我改天洗了。”
温想摇头,“没有不喜欢。”
她手指在那枚火焰上小心地擦了擦,没有灭。
“纹身疼吗?我只是在想,你那时候不过十五六岁……”一定很有勇气吧。
“不疼,局部麻醉的。”
虞闻轻轻按着她脖侧,他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到今天怎么有个傻姑娘老是怕他冷,怕他疼的。
他回想起自己去刺青店的那天,老板本不想给他纹的。他说,你们这个年纪的中二仔我见多了,头一天要纹,第二天被家长发现了就要洗。你们只当我这里纹纹洗洗收两次钱,却不知道我纹得不是图案,是艺术啊!
虞闻没听他絮叨太久,他直接对老板说,你给我纹吧,我没家长。
想图案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犹豫。离开家之后虞闻生命中确实缺了一把火,钟季同是在冬天的时候抛弃他们的,虞琴也是在另一个严冬选择了自杀。从那以后一到冬天,他身上就有块骨头隐隐作痛。
那是一块被冬天冻坏的骨头,需要一把火把它烤暖。
一把寒风吹不倒,大雪掩不灭的火,有了这把火,他今后的人生便能独自一人热烈地燃烧了。
37 多开开荤
当然,纹这把火也不单单是为取暖,那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生命掌控权的夺回。
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那无父无母之人是不是就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这其实不是虞闻第一次“破坏”他们给的身体了。
虞闻扣好衬衫,从床头拿起那枚黑色耳钉,戴回左耳上。
从温想刚认识他那天起他就一直戴着这枚耳钉。这似乎对他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想听这个?这又是一个叛逆的故事了。”
刚上初中那年,虞闻给自己打了个耳洞,就是现在左耳的那颗。
班主任要他父母过来。江彦兰来了,她是虞闻的外婆。
江彦兰那年六十三。三十六的班主任对着六十三的江彦兰一顿劈头盖脸地训。江彦兰年轻的时候给生产队放过牛,人高马大,掌劲儿大得打起虞闻来手上都带风,村里没人敢欺负她。但那天在办公室里,虞闻看到江彦兰弯着背埋着头,矮成了地里一截秧掉的庄稼。班主任坐在左边,她就倒向右边,班主任站起来脚指手画脚,她便要将头埋到地里面去。
虞闻没忍住,动手打了班主任。
他以为回家后江彦兰又要揍他了。
但她没有。
她给虞闻打了一副耳钉,熔掉一点手上的镯子。她说耳环就得戴金戴银的,不然容易发炎。
插针是用她的金器做的,饰面则切了一些结婚时丈夫送给她的黑玛瑙。
然后她给虞闻转了学。
虞闻边说,边用拇指抚过耳垂,“倒不怎么值钱……就是挺珍贵的。”
珍贵。温想懂得。
还有什么比允许一个人做他自己更珍贵的呢?
“不过纹身这事儿我真没跟她说,怕她气到。”
“虞闻……”
温想喊了他一声,牵住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你外婆吧。”
想见见那个给了你爱,又在你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
虞闻回到俱乐部,向子洋正坐在门口遮阳棚下嗑瓜子。
“闻哥,封口费。”
“什么封口费?”
他对着虞闻耸眉,“我可看到你从哪儿出来了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虞闻走到他身旁,抓了一把瓜子,淡淡抛下两个字:“滚蛋。”
虞闻前脚踏进大厅,后脚就收到银行的入账短信,紧跟着曾濯的电话打了过来。
曾濯先问他钱收到没有,然后就跟哪壶不开提哪壶似的
“昨天那事蒋嘉年已经教训过蒲柯了,你这边别往心里去。”
虞闻心里冷笑,他不知道这事跟曾濯有什么关系,蒲柯是蒋嘉年外面认识的朋友,不曾属于E-xur。看来是曾濯跟蒲南的生意更上一层楼了,蒲南连亲弟弟都介绍给了曾濯。
虞闻摸着胸口那颗缝好的扣子,语气中辨不出情绪:“行了濯哥,我不想聊这个。你找我有事?”
虞闻答应了帮曾濯,于是曾濯立刻派人把合作物料送过来了。虞闻往外头一望,一辆面包车就开到了门口。
“行,我这边安排。”
虞闻顿了顿,又说:“濯哥,这算最后一次吧。”
最后一次,以后他们就只是车协理事和俱乐部老板的关系。
曾濯本想装傻充愣,但感觉虞闻这次的态度不婉转,只好说:“好,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我们两不相欠。那……剩下的一半奖金我争取下个月给你。”
向子洋看到车上下来两个人把E-xur的海报牌、宣传册往店里搬,知道曾濯又在薅虞闻羊毛。他怎就不能换头羊薅呢,光逮着虞闻这一头。
老实说向子洋在E-xur待了将近五年,最看不过去的人就是曾濯,对队员刻薄不说还相当势利眼,除了成绩和钱什么不看。虞闻之前的奖金是真的品牌方没发,还是被他挪到其他地方去了,鬼知道啊!他还让虞闻签什么鬼鸡巴的竞业协议,还他妈让他开假车!
虞闻看向子洋气冲冲从身边走了过去,叫了他一声,“向子洋。”
“干嘛……”
虞闻挑了挑眉,问他:“甩脸子?”
向子洋难得怼了上去:“不是啊闻哥,就四川那边有个乐山大佛你知道吧?”
虞闻:“?”
向子洋笑,“我看让给你坐合适。”
虞闻:“……”
他就不该跟向子洋提假车这事儿!
向子洋走了两步又回头把兜里的广告单塞到虞闻手里。
虞闻:“这什么?”
向子洋:“溪谷那边的萤火虫基地,你带温想姐去吧。做菩萨前你多开开荤!”
虞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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