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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赤霞血战风流陨,魂血凝书传禁道
天玄大陆,赤霞山脉。
夜色如墨,浓云蔽月,赤霞山脉的幽深峡谷中,血腥与灵气交织,化作一股刺鼻的肃杀之气,宛如无形巨兽,吞噬着山林间的寂静。
树影摇曳,风声低啸,平静夜色下那是杀机四伏。
一道黑袍身影如鬼魅般在林间穿梭,矫若游龙,然步伐却带着几分踉跄。
他便是名震天玄大陆的采花大盗——风流子。
此刻的他,哪还有半分昔日风流倜傥的模样?
一袭黑袍破碎不堪,袍角被鲜血浸透,紧贴在精瘦的身躯上,胸前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汩汩流血,右臂被雷霆符箓炸得皮开肉绽,几近断裂,露出的血肉在月光下泛着狰狞的暗红。
他俊朗的面容苍白如纸,眉宇间却仍带着一抹桀骜不驯的邪笑,仿佛这漫天杀机,不过是他风流人生中的又一场游戏。
几个纵跃,他伏在一棵古树的虬枝上粗重地喘息着,一手捂住丹田,抵御那撕裂般的剧痛。
嘴角却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低喃道:“一群小娘皮,倒是追得紧……老夫可还没玩够呢。”
身后,数十道灵光破空而至,剑气纵横,符箓炸裂,法宝光芒交织成一张恢恢天网,将整个山谷照得亮如白昼。
追杀他的,是一群容貌绝丽、气势凌厉的女修,她们来自天玄大陆各大宗门。
她们或清冷如霜,或妖娆似魅,或端庄高雅,此刻却皆面带杀意,誓要将这淫贼斩于剑下!
为首者,乃凌霄剑宗掌门——凌霜仙子。
她身着一袭月白广袖流仙裙,裙摆轻纱如云,隐隐透出寒霜凝雪的光泽,仿若冰山孤梅,遗世独立。
她的面容如玉雕琢,眉如远黛,眼若寒星,鼻梁高挺,薄而嫣红的唇瓣透着一丝拒人千里的冷傲。
墨色长发以一支白玉簪高束,余下几缕青丝随风轻舞,映着月光,似有寒光流转。
纤细的柳腰上系着一根银色缎带,垂下几道剑纹流苏,摇曳间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
足上踏着一双冰蚕丝靴,靴面绣着细碎剑纹,在飞跃间若隐若现,衬得她双腿修长,曲线曼妙。
手中一柄寒霜剑寒光四溢,剑身如一泓秋水,射出一道如虹剑气,直刺风流子后心。
“风流子!你这无耻淫贼,坏我宗门清誉,辱我同门清白,今日必让你血溅五步!”她声音清冷如冰,带着滔天杀意,剑光撕裂夜空,似要将风流子一分为二。
风流子身形一晃,翻身跃下树枝,险险避开剑光,脚下却因脱力一个踉跄,撞在旁边的古树上,吐出一口黑血。
他放声大笑,声音沙哑却透着戏谑:“哈哈哈,凌霜仙子,昔日你我于云隐峰顶,巫山云雨,你那娇喘连连的模样,怎如今翻脸不认?莫非忘了老夫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嘴上轻佻,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手掌一翻,一道血色灵光自袖中飞出,化作一柄血刃,迎向凌霜仙子的剑气。
“无耻之徒,休得胡言!”凌霜仙子俏脸一红,羞怒交加,寒霜剑光芒暴涨,剑气如潮,直逼风流子周身要害。
剑光所过之处,草木尽毁,地面被犁出道道沟壑,尘土飞扬,杀意凛然。
她身旁的天魅宗宗主柳媚儿娇笑一声,声音如丝却是勾魂夺魄。
她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裙,裙料轻透,隐约可见那曼妙身姿,酥胸半露,乳沟深邃,似能吞噬人心。
她的面容妖娆绝艳,桃花眼波光流转,唇角微翘,带着三分魅惑,眉间一点朱砂痣如血点梅花,平添几分妖异。
乌发披散,缀着几枚金色铃铛,飞跃时叮当作响,撩人心魄。
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根黑色丝带,裙摆轻摆,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足踝上系着两枚银色铃环,行走间灵动如舞。
柳媚儿单手掐诀,抛出一道粉色灵纱,化为漫天丝网,封锁风流子所有退路。
“风流子,你这老贼嘴硬,今晚可插翅难飞!”她笑语盈盈,声音却透着森冷,灵纱如活物般蠕动,带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每一根丝线皆锋利如刀,欲将风流子切割成碎片。
风流子冷哼一声,手中掐诀,残余灵力化作一道血色光幕,勉强挡住灵纱的缠绕。
他深知自己身受重伤,此刻灵力不足三成,面对这群女修的围剿,已是强弩之末。
他摆出防守架势,微眯着眼角扫视四周,敏锐地寻找着包围圈的突破口。
“一群小娘皮,想杀老夫?做梦!”乘着僵持之时,他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双手结印,施展了某种秘术。
刹那间,他身形化为一道血光,冲破众仙子的封锁,掠向山谷深处。
“不好,别让这淫贼逃了!”凌霜仙子二人见此,哪会不知道风流子要做什么,随即一声娇喝,二人飞身追了上去。
风流子虽施展秘术逃脱,却未能彻底甩开追兵。
赤霞山脉地势险峻,沟壑纵横,他身负重伤,秘术又耗尽了大半精血,飞遁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身后,女修们的怒喝声响彻夜空,剑光、法宝如流星般追至。
斜侧面,天音阁的玉清仙子踏云而来,她着一袭青色纱裙,裙摆绣着淡淡云纹,随风飘动,似仙雾缭绕,宛若九天仙女下凡。
她的容貌清丽脱俗,瓜子脸上柳眉杏眼,唇瓣如樱,泛着自然的嫣红。
长发以一根碧玉簪高束,衬得她玉颈修长,肌肤胜雪。
足踏一双青莲鞋,鞋面嵌着细碎灵珠,行走间宛若踏波而行。
手中握着一柄剔透玉笛,笛声悠扬,化作层层叠叠的水波音刃,直刺风流子神魂。
“风流子,你辱我师妹清白,今日我天音阁绝不饶你!”她玉指轻动,笛声骤变,音波化作一道道青色风刃,逼得风流子连连侧身闪避。
风流子身形一滞,险些被风刃斩中左臂。
他强提一口气,手中血刃挥舞,斩出一道血色弧光与风刃相撞,爆发出刺耳的轰鸣。
爆炸余波将四周树木连根拔起,他嘴角溢血,狞笑道:“玉清仙子,你那师妹可是自愿与老夫欢好,怎怪到老夫头上?莫非你也想试试老夫的手段?”
玉清仙子闻言,杏眼中怒火更盛,玉笛一横,音波化作一头青牛扑向风流子。
风流子不敢硬接,身形再度化为血光险险避过,却被一旁埋伏的另一女修偷袭得手。
此女乃紫霄宗的雷霆仙子紫芸,性情火爆,擅长雷法。
她身着紫色战甲,甲片紧贴身躯,勾勒出英姿飒爽的曲线,胸前双峰高耸,腰肢纤韧,颇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
她的面容英气逼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乌发高束,扎以紫色丝带,英武中透着几分女子的柔美。
裸露的双臂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腕上佩着一对雷纹护腕,足踏一双紫金战靴,手中一柄雷霆战戟闪烁着电光。
她早已在风流子逃遁的路线上布下雷阵,此刻雷霆炸裂,数十道紫色雷蛇自地面窜出,封锁风流子所有闪避空间。
“淫贼,受死!”紫芸娇喝,战戟一挥,雷光如瀑,带着万钧之力劈向风流子。
风流子猝不及防,被一道雷蛇击中右肩,之前差点被符篆炸断的手臂瞬间焦黑,若不是他在一瞬放出了护体法宝,非得整个人被斜着劈开不可,不过此时,他那盾形法宝也已被雷光炸出一个洞,已不堪大用了。
本源法宝受损,他闷哼一声,强忍剧痛,血刃化作一道血色长虹,与其余雷光硬撼一记。
轰隆巨响中,他被震飞数十丈,撞断数棵古树后,摔落在一道溪流旁,气息愈发微弱起来。
“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怎能死在你们这群小娘皮手中!”风流子挣扎着站起,眼中杀意沸腾。
他双手结印,催动体内最后的灵力,祭出一件血色玉佩。
此玉佩乃他早年从一魔修手中夺来的至宝,其名为“血魂引”,可燃烧精血,爆发出远超自身修为的威能。
他咬牙切齿,猛地捏碎玉佩,血光冲天而起,化作一道血色巨掌,拍向追来的女修。
凌霜仙子首当其冲,寒霜剑急忙横档,剑气与血掌相撞,爆发出一阵强劲的气浪。
她被震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月白长裙上沾染了点点血迹,握剑的玉手微微颤抖,显是在这记硬撼中受了内伤。
眼见凌霜仙子被困,柳媚儿、玉清仙子、紫芸等人各自祭出法宝,粉色灵纱、青色音波、紫色雷霆交织成一片光幕,硬生生将血掌抵挡下来。
就在风流子以为能借血魂引之力稍作喘息之际,一道轻笑自山谷深处传来。
“风流子,你这老贼倒是命硬,如此境地还能挣扎。”
一名黑衣女子自暗处缓缓走出。
她身姿婀娜,肤如凝脂,眉如弯月,眼波流转间似能勾人魂魄,唇瓣涂着暗红胭脂,透着一股致命的魅惑。
她的黑发披散,随风摇曳,身着黑色纱衣,衣料轻薄,隐约可见小腹在呼吸间起伏,饱满酥胸和浑圆臀部在纱衣下尽数勾勒。
腰间束着一根绯色腰带,垂下两道黑色流苏,摇曳间更显妖娆。
足踝裸露,佩着一对黑玉环,为纤细的美足平添几分魅惑。
此女乃玄镜阁圣女墨姬。
她手中握着一面黑色圆镜,镜面泛起幽光,对着风流子的方向,轻启朱唇,声音如丝:“风流子,当年你抛下本圣女,今日便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她玉手一挥,圆镜射出一道黑光,直入风流子眉心。风流子闷哼一声,双手抱头,试图抵御墨姬对他神魂的侵蚀。
凌霜仙子见状,传音众女修:“此贼已穷途末路,诸位全力出手,莫给他喘息之机!”众女修齐齐应诺,各自施展绝技,誓要将风流子彻底碾碎在此处。
风流子已然身陷重围,若是论单打独斗,在场任何一位女修都不是他的对手,可如今他身负重伤,灵力枯竭,面对众女修的合击,已是强弩之末。
几次拼杀后,他血肉模糊,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血肉。
再一次震开近身的紫芸后,他仰天狂笑:“好!好!一群小娘皮,今日老夫认栽!但老夫的道,绝不会断!”他猛地咬破舌尖,拼着再受凌霜仙子一记重创的当儿,喷出一口精血,以最后半数精血施展秘术,化为一道血光冲破重围,消失在赤霞山脉的茫茫夜色中。
风流子强撑最后一丝灵力,逃至赤霞山脉边缘的一处偏僻村落外。
此村隐于荒山野岭,灵气稀薄,罕有修士涉足。
他跌跌撞撞闯入村外一片密林,终因伤势过重,昏倒在一棵老槐树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泥土,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
身后,凌霜仙子等人追至山脉边缘,却失去了风流子的踪迹。墨姬冷哼一声,圆镜扫视四周,却一无所获。
“这老贼命大,怕是又逃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转身对众女修道:“诸位,风流子重伤垂死,活不了多久。咱们先在近处搜寻一番,若是无果,那便各自回宗严加防范,待他再露面,定要他魂飞魄散!”
凌霜仙子握紧寒霜剑,寒星般的美眸中杀意未消:“此贼一日不除,我心难安。诸位若有消息,务必相告!”众女修点头,各自化作流光,消失在夜空中。
而此时的风流子,已昏迷于荒村密林之中,生死未卜。
他的胸口剑伤深可见骨,右臂断裂,灵脉几近崩毁,丹田更是破碎不堪。
他知自己大限将至,却仍不甘心就此陨落,心中暗誓,若能活命,必将这耻辱百倍奉还!
次日清晨,一个少年路过此地。
他名叫林玄,年约十三,生得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俊俏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纯真,虽是衣衫褴褛,满身泥垢,却掩不住他清秀的气质。
林玄是个孤儿,靠采药、打柴为生,家中只有一间父母留下的矮房。
这日,他如往常般上山采药,却意外发现了昏迷的风流子。
“这是……死人?”林玄小心翼翼靠近,见风流子满身血污,气息微弱,却还有一丝生机。
他犹豫片刻,最终咬牙将风流子背回村中自己的破败矮房,安置在草席上,用仅有的草药为他敷伤,又煮了稀粥,小心喂下。
风流子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林玄日夜守候,换药、喂食,无微不至。
第八日,风流子悠悠醒转,睁开眼,见到身旁忙碌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本是采花界的无情浪子,一生游戏花丛,从未相信人心,此刻却被这少年的赤诚所动。
“小子,你为何救我?”风流子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试探。
林玄挠了挠头,憨笑道:“老爷子,你伤得那么重,不救你怕是要死了。”
风流子闻言,冷哼一声却未多言,心中暗忖:这小子倒是个可塑之才。
只是自己如今重伤在身,元神受损,寿元将尽,纵有通天手段,也无力回天。
自那日起,风流子便在林玄的矮房中住下,他自称“风老”,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是个落魄的江湖散修。
林玄信以为真,将他视为亲人,悉心照料。
风流子伤势虽重,却凭借修为勉强吊住一命。
他每日盘坐调息,试图恢复灵力,却发现破碎的丹田根本无法吸纳灵气,只有少部分残余灵气在他全身流传,吊着他这条残命,已无望重新修炼。
林玄对风流子敬若祖父,每日上山采药、打柴,换来的铜钱尽数买药,为风流子疗伤。
风流子看着少年忙碌的身影,渐渐生出一丝暖意。
他虽是采花淫贼,却也并非全无人性,林玄的赤诚,让他那颗冷硬的心多了几分柔软。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林玄从瘦弱少年长成了清秀青年,眉眼间也多了几分坚韧,但风流子的伤势却未见好转,反而日渐衰弱。
他知自己大限将至,却始终未对林玄透露真实身份,心中暗自筹谋:自己一生风流,绝学无数,若就此陨落,未免可惜。
这少年虽无修为,却根骨不俗,若能传他衣钵,也是一种延续。
某日清晨,风流子感到体内生机急速流逝,他知晓自己时日无多,强撑最后一口气,将林玄唤到身旁,谎称山中有株灵药可助他恢复伤势,命林玄速去采摘。
林玄不疑有他,背上竹篓匆匆上山。
林玄走后,风流子盘坐于草席,咬破指尖,以精血为引,催动残存灵力,施展禁术“魂血凝书”。
此术乃他早年从一魔修手中所得,可将毕生记忆与功法凝聚成书,传于后人,代价却是只留一缕残魂封存于书,永不超生。
风流子毫不犹豫,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屋内灵气暴动,血光冲天,他的魂体逐渐从肉身剥离,化作一道道血色符文,凝聚成一本血红色封皮的古籍。
古籍上,三个大字熠熠生辉——《必淫录》。
此书不仅记载了风流子毕生绝学,还记录了当年围剿他的女修名单:凌霄剑宗的凌霜仙子、天魅宗的柳媚儿、天音阁的玉清仙子……每一人,皆是天玄大陆赫赫有名的绝色强者。
风流子以神魂为引,将她们的名字刻入书中。
随后,他耗尽最后灵力,用同样方法化出六本秘籍,这六本秘籍,乃是他早年从各宗门、魔修手中掠来,皆为采补之术的至高功法,置于红漆木匣中,与《必淫录》一同封存。
做完这一切,风流子魂体已虚弱不堪。
他盘坐于屋内,静静等待林玄归来。
夕阳西下,林玄推门而入,见风流子已气绝身亡,不由悲从中来,跪坐于草席前,喃喃道:“老爷子,为何不告而别……”
“桀桀桀,小子,谁说我不告而别了?”一道笑之声突兀响起,带着几分轻佻。
林玄猛地抬头,只见一抹青白色半透明的身影自老人尸身上缓缓升起,凝成一道人形。
那身影依稀是风老模样,却年轻了数十载,皱纹虽存,眉目间透着一股邪魅风流之气,视之令人心悸。
“莫要惊慌。”风流子魂体环绕屋内,悠然飘荡,眼中闪着狡黠光芒,“老夫不过假死一回,试试你这小子的真心罢了。三年来,你侍奉周到,赤诚可鉴,老夫甚是满意。今,便将真相告知于你。”
他一挥手,屋子四壁骤然生辉,无数女子幻影浮现,个个姿容绝世,或娇媚,或清冷,或妖娆,衣衫半解,风情万种,林玄一时看得目瞪口呆,心也怦怦跳起来。
魂体朗声笑道:“瞧清楚了!老夫便是那名震天下的风流子,采花界的无双巨擘!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修,联手围剿老夫,欲置我于死地,却仍被老夫逃出生天。只可惜,老夫元气大伤,落得今日下场。”
风流子飘至林玄身前,目光一肃,沉声道:“你这小子,根骨清奇,天生便是采花的绝佳苗子。老夫观你三年如一日,尽心侍奉,决定将毕生绝学传于你。”
“采……采花?”林玄喉头动了动,俊脸微红,“玄儿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休要多言!”风流子摆手,目光一凌,“你的小动作还瞒得过我?老夫虽修为尽失,但神识仍在,你近日每晚对着城中女子画像自渎的可好?况且你之前也求我传授修仙之法,只不过那时我丹田尽毁,有心无力,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修还是不修?”
言罢,他手掌轻挥,屋外一道红光破空而入,落于草席之前,化作一方红漆木匣。
林玄小心打开,匣中一册血红古籍赫然在目,封皮上《必淫录》三字熠熠生辉,旁侧六本秘籍各绽异彩,灵光流转,神秘莫测。
“此乃老夫心血所凝《必淫录》。”风流子魂体露出诡魅一笑,“书中录有当年围剿老夫的女修,皆是天玄大陆绝色强者,多已为人妻妾。你若能将她们一一征服,不仅可为老夫雪恨,修为更将突飞猛进。至于这六本秘籍,乃是老夫早年掠自各方的无上采补功法,每一本,皆可助你在这采阴补阳之道上,登峰造极。”
风流子飘至秘籍上方,指尖轻点,每触一册,便有异象升腾:或为男女交合的仙家图景,或为赤身搏击的武者之姿,或为神魂交融的玄妙意境……他声音渐低:“记住,无论选哪一册,皆需秉持老夫之道——女子,需征服,而非敬仰。待你大成之日,《必淫录》上的美人,皆是你掌中之物。”
他抚摸不存在的长须,娓娓道来:“此六大功法,皆以阴阳交合为基,脱胎于当世主流门派之法,侧重各异,专为采补之道而生,最适合你这等后起之秀。”
“第一,《太上玉女素问经》,温和渐进,稳固根基,修行起来与正道修士无二,不易暴露,但进展缓慢,需采补多人,初期难见奇效。”
“第二,《龙虎交媾大法》,主修肉身,速增体魄,且能令女修在采补中沉沦快感,但修炼需克制,稍有不慎,便会迷失肉欲,沦为行尸走肉。”
“第三,《九天玄女神意通》,以神魂交融采补,无声无息,难觅踪迹,但对神魂要求极高,一旦暴露,魂飞魄散在所难免。”
“第四,《天魔吸灵采补术》,霸道无匹,强取豪夺,修为暴涨极快,但此法损人利己,易招天谴,需谨慎行事。”
“第五,《情蛊阴阳策》,得自西南巫蛊之道,可以种虫蛊控制女修心神,化其为长期炉鼎,但这里地处中州,无蛊可用,制蛊耗力,需要另寻机缘。”
“第六,《御鬼合欢经》,邪门至极,抽女修魂魄炼化,其肉身也可化为己用,但阳气损耗甚巨,需辅以他法,进展亦缓。”
风流子声音渐弱,魂体愈发透明,终至几不可见。他凝视林玄,眼中带着期许:“小子,路已为你铺就,成败,皆在你手。”
林玄跪坐于草席之前,凝视着血红封皮的《必淫录》和身旁的红漆木匣,似在抉择其中利弊。
小半柱香的功夫,他的目光最终停在《太上玉女素问经》上,犹豫片刻,低声道:“老爷子,我瞧这《太上玉女素问经》似与我性子相合,修行起来或能稳妥些。只是……”他顿了顿,眉间浮现一抹悲伤,“我从未踏足修行之道,资质愚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替你报那围剿之仇啊。”
风流子的魂体悬于《太上玉女素问经》上方,青白色身影微微摇曳,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带着几分欣慰:“好小子!选这正统仙修路子,倒合你那温吞性子,稳扎稳打,不愧老夫看中的人!”他的声音虽虚幻,却依旧透着那股桀骜不驯的风流气度,仿佛已看到林玄未来纵横天下的模样。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太上玉女素问经》的古籍封皮上。
刹那间,屋内灵气流转,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带着丝丝清凉,似能涤荡心神。
余下五本秘籍光芒一闪,化作五道流光,倏地没入《必淫录》的血红封皮之中。
风流子魂体悠然一挥衣袖,木屋四壁的女子幻影愈发清晰,似有低语呢喃之声。
他朗声道:“此《必淫录》乃老夫以魂魄精血凝成,你既选了《太上玉女素问经》,那剩下五本对你无用,正好作为老夫魂魄的容身之所,待你修为有成,或可助我重塑一丝灵识。”
《太上玉女素问经》的书页无风自动,缓缓翻开,浮现出一幅男女相拥的虚影。
虚影中的男女姿态端庄,似仙家眷侣,衣袂飘飘,灵光流转,却又暗藏玄机,隐约可见女子娇躯微颤,似在某种玄妙意境中沉沦。
风流子魂体飘至林玄身旁,低语道:“此经讲究循序渐进,初时无需急于求成,寻些修为浅薄的女修或凡间女子即可。比如……”他顿了顿,“山下柳河镇那豆腐西施,姿色虽不及仙子,却也娇媚可人,元阴未失,最适合你这初学者练手。”
话音刚落,风流子魂体突然剧烈颤动,似被无形之力撕扯,透明身躯泛起阵阵波纹。
他猛地咳嗽几声,虚幻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痛苦,却强打精神,双手抓住林玄肩膀,声音急促:“听着!《太上玉女素问经》第一重境界,唤作‘探花境’,需采补十二名处子元阴,方可冲击下一阶。你翻开《必淫录》空白页,默念‘素心诀’,便可显出此地附近门派——清风谷的外门弟子名单,那些尚未突破筑基期的丫头,修为低微,心思单纯,最易下手……”
“切记,行事前必念书中‘素心诀’,护住心神,否则元阳外泄,精气被掠,怕是要化作一具人干!”风流子魂体越发黯淡,他急忙飘向红漆木匣,探手从匣底抽出一枚血玉扳指,抛向林玄:“戴上此物!可掩盖你身上阳气波动,免被那些女修察觉。”他喘息着,露出一抹猥琐的笑,“行事之时,切莫心软。女人,是用来征服的,不是用来怜惜的!”
墙上的女子幻影陡然一颤,其中,一名身着鹅黄襦裙的少女格外醒目。
她腰肢纤细,襦裙轻薄,隐约勾勒出初绽的娇躯曲线,发间一枚白玉簪摇曳生姿,平添几分灵动。
风流子喘息着指向她,声音断续:“此女……乃天音阁林沐雨……玉清仙子的亲传弟子,当年围攻老夫时,不过筑基期雏儿……如今怕已有金丹修为……”
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你先以凡间女子练手,待突破‘探花境’,再寻她下手……第二重境界,需……”话音未落,他的魂体骤然一颤,化作一缕青烟,倏地钻入《必淫录》的封皮之中,书页猛地合拢,血光一闪,归于寂静。
“老爷子!”林玄心头一震,猛地伸手欲抓,却只触到一抹虚无的冷风。
他眼睁睁看着风流子的魂体消散,心中悲痛,双膝跪地,对着《必淫录》重重磕下三个响头。
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在诉说他对这三年相依为命的老人的不舍。
他低声喃喃,泪水滑落,沾湿了草席:“老爷子,你放心,玄儿定不负你所托。”
第2章 素心秘法开仙道,合欢秘药引芳魂
自风流子魂魄消散后,林玄跪于草席之前,久久凝视着那本《必淫录》。
昏黄的油灯下,血色封皮泛着妖冶的幽光,仿若一团未熄的业火,勾引起他心底最隐秘的欲念来。
红漆木匣静静地躺在一旁,匣边雕刻的云纹花饰在灯影中若隐若现,却无人在意那华美的纹饰。
他缓缓起身,拭去眼角残泪,目光落于一旁的《太上玉女素问经》上。
他低声自誓:“老爷子,玄儿虽天资愚钝,既承你衣钵,定不负所托!纵使此道背离正途,亦要踏出一片天地,为你雪耻!”
他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下筋骨,步至床畔推开窗扉。
时值夜幕初垂,白蒙蒙的月光自窗外泻入,洒在屋内不平整的地上形成一个拱形,宛若一扇通往仙途的玉门徐徐展开。
月光映着他清俊的面容,仿若少年已初具仙姿。
他伫立窗前,凝望夜空,不知在沉思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林玄早早起身,用罢一碗清粥,便端坐于床榻之上,凝神研读《太上玉女素问经》。
他轻启书封,指尖触及书页,那触感滑如丝帛,却又韧若金革,迥异于凡俗纸张,让林玄不由得啧啧称奇起来,暗忖:此乃风流子心血所化,怎会是凡品?
林玄却有所不知,修行之人多以玉简记述功法,既便于存放,又易于阅览,纸质秘籍早已日渐稀少,况且此物乃是风流子之魂魄精血所化,自然是水火不侵,刀刃难破,本身就是一件异宝。
书卷首章绘有九幅春宫图,笔触细腻入微,将每个人物皆勾勒得栩栩如生,散发着令人心动的香艳韵味,而每幅图旁都注有蝇头小楷,记载着口诀和修炼法门。
首图绘一书生,风姿俊逸,锦袍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将一女子按于书案之上,那女子衣衫半褪,露出白嫩的酥胸,胸前两团软肉饱满欲滴,宛若新剥荔枝,粉嫩蓓蕾被书生左手指尖轻捏,书生右掌却是掐一法诀,双唇微张,似在低诵秘咒,数道白线自掌心散出,融入女子体内,映得女子雪肤泛起莹莹光泽,仿若一尊玉雕仙姬。
第二图则绘一仙子斜卧云榻,纱裙滑落,露出修长玉腿,腿根处隐隐可见一抹粉嫩,勾人遐思。
一男子以灵力化丝,缠绕其身,丝线绕过那女子柳腰,紧缠之下勾勒出她那蜜臀蜂腰,男子指尖轻抚那莹白大腿,二人身周云雾缭绕,似是灵气流动,暗藏阴阳交合之妙,仿佛天地间只余这对璧人。
第三图更为大胆,男女赤身相对,盘坐于莲台之上,四手相扣,灵光自二人交合处升腾,化作一朵金莲,散出五彩云霞。
其余六图,或于花丛缠绵,或于溪畔欢合,或于洞府交融,皆姿态各异,却无不透着男女交欢的香艳韵味。
林玄凝神观图,只觉画中男女仿佛活了过来,在眼前自行演化,衣衫滑落,肌肤相贴,灵气流转间,似有女子娇媚的低吟浅唱萦绕耳畔,撩拨得他心神荡漾。
他何曾见过如此景象?
血气上涌,胯下登时支起一座高帐。
他低头一看,面颊滚烫,羞赧不已,暗骂自己定力不足,忙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偷瞄几眼。
目光转向首图旁的小字,林玄低声念道:“处子初开,宜缓入,轻抚灵脉,引元阴……”字迹似有灵性,随着诵读化作金光,缓缓没入眉心。
林玄神识一探,赫然发现这些文字在脑中清晰无比,仿佛天生如此,不由暗叹此书神妙。
春宫图后,赫然是“素心诀”法门,此诀乃《太上玉女素问经》之根基,可护持阳元,使其不至采补时外泄,稳固心神,免受女修反噬之厄。
素心诀以古文书就,辞藻华美,韵律悠长。
素心诀曰:
心若止水,阳元固守。
神凝丹田,欲海不溺。
念动清风,灵脉通幽。
一气归元,阴阳相济。
诵此心诀,魂清欲静。
采补有道,仙途可期。
林玄反复吟诵,这素心诀那是朗朗上口,字字珠玑。
诵读之际,一股清凉之气自眉心而生,流转四肢百骸,至丹田处,又生出一缕温热之流。
他先是一惊,随即立刻盘膝而坐,闭目凝神,体内两股气息不待引导,竟自行运转一周天,先前因春宫图而起的燥热渐趋平复,唯有胯下仍存一丝余热,林玄睁目低视,见那物事还较先前更翘两分,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头。
素心诀后,书页记载三种秘药药方:合欢散、忘春粉、迷神霜,分别具催情、失忆、迷神之效。
旁注小字警示:此等秘药对凡人或低阶修士效用显着,但对金丹期以上女修效力锐减,须谨慎施用。
林玄细阅药方,所需之物多为山野灵材,显然是根据此地的情形特意更换为几味常见药材。
主药为五年以上的碧苔根、玄雀草,一年以上的清露蕨,还有合欢皮、淫羊藿等辅药,皆可在这赤霞山脉采得。
他心下感叹风流子用心之深,念及此乃其魂魄换来的传承,眼中不由泛起湿意。
书页后方皆是空白,末尾以小字标注:“每突破一小层境界,可尝试注入灵气,若达对应境界,文字自会显现。”突然,边上《必淫录》书页“哗啦啦”地无风自动起来,空白首页上缓缓浮现一行金字:柳河镇东三里,寡妇沈氏独居。
此乃《必淫录》指引的首个目标——柳河镇的豆腐西施沈氏,年方廿八,夫亡三年,未曾破身。
她生得娇媚可人,胸前两团软肉饱满,行走时颤颤巍巍,引得镇上光棍垂涎,皆呼其“豆腐西施”。
书中注曰:沈氏阴元醇厚,最宜初修者采补,助破“探花境”之基。
林玄自研读《太上玉女素问经》后,深知此道背离正统仙途,若为人察觉,恐怕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此念反激其胸中野心,他自幼孤苦,饱尝人间冷暖,今得风流子传承,焉能不珍惜这改命之机?
每日鸡鸣未响,他便起身,步至矮屋后一片清幽林间盘膝修行。
林中古木参天,晨雾缭绕,灵气虽薄,却足以助他初窥仙门。
他端坐于一块青石之上,单薄的衣裳被汗水浸湿,贴在精瘦的背脊上,勾勒出他日渐强健的体魄。
他依《素心诀》口诀,闭目凝神,双手置于膝上掐子午诀,默念:“心若止水,阳元固守……”初时心神难定,脑海中常浮现那春宫图的香艳景象,女子莹白如玉的胴体撩拨得他气血翻腾,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以至于几欲失控。
他咬牙强忍,轻咬舌尖以痛克欲,渐使心神归于澄净。
如此反复数日,至第十日清晨,丹田处生出一丝暖流,细如游丝却绵长不断,似是灵气初萌。
林玄心下大喜,知这是初步功成之兆,遂倍加勤修,每日卯时至申时,除用饭外皆在林中修行。
修行月余,林玄已能以微弱灵气冲开阻塞经络,渐能驾驭体内气息。
诵《素心诀》时,气息自丹田升腾,沿任督二脉游走,运功之际已可略控气机,不再轻易受欲念侵扰。
接着,他尝试依春宫图中首图修行,闭目观想书生与女子交合之姿,模拟灵气运转之法。
林玄虽无女修可采补,姑以自身气血代之,缓缓引动丹田暖流,尝试凝气入脉。
初时气机紊乱,胸口闷痛,几次险些走火。
他不敢怠慢,重读《素心诀》,以清心之法平复气血,渐至平稳。
如此两月,体内灵气已可绕行小周天,气力倍增,步履轻盈,目力清明,俨然脱胎换骨。
林玄深知《太上玉女素问经》虽以采补为主,然欲行此事,自身须先具备根基。
他每日除修行《素心诀》外,亦研读春宫图后的口诀,揣摩灵气运转之道。
书中记载,“探花境”需采补十二名处子元阴,方可尝试突破进入下一境界。
林玄虽知自身修行之道异于正派修士,但未曾亲见其他修士修行的情况,因此不敢稍懈一点,唯恐采补大计未成,便先遭了灭杀。
于是将《素心诀》默诵千百遍,烂熟于心,乃至梦中亦能低吟。
如此勤修苦练,半年光阴倏忽而逝,他体内灵气已凝成一缕细流,虽远不及真修,却已远超凡人,隐隐触摸到“探花境”的门槛。
既有冲击“探花境”之基,林玄遂将心思转向《太上玉女素问经》中所述药材,欲为炼制秘药做筹备。
他翻遍茅屋,却也只寻到昔日为风流子购药所余的半贯铜钱,却远不足以购置炼药砂壶。
无奈之下,他重拾砍柴采药的旧业。
好在他已踏入修行之道,气力远胜凡人,效率倒是比之前高了不少。
经一周辛劳,林玄也采得不少药材。遂于某日清晨背上竹篓,踏着赤霞山脉的薄雾,朝着最近的镇子——柳河镇行去。
柳河镇距村五里,林玄步行一个时辰,抵达时已近正午。
镇上喧闹非凡,虽是一小镇,但也五脏俱全,商贩吆喝声此起彼伏,街巷间行人熙攘。
他先将竹篓中的药材换得数两碎银,再寻至一间铁肆,以三两银子购得一尊小巧砂壶。
壶身刻有细密花纹,内里也十分光滑,虽非仙家法器,却足以炼制凡间丹药。
购壶之后,林玄心念《必淫录》指引的沈氏,决意借机探查她的情况。
他顺着镇东街巷,来到一间简陋却热闹的豆腐铺子。
铺前一方木案,案上摆着白嫩豆腐,切得方正,宛若玉脂。
沈氏立于案后,那生得是娇媚可人。
她身着青布裙衫,腰间系一灰色围裙,却难掩曼妙身姿。
面容如春桃初绽,眉眼含情,唇瓣嫣红,笑时露出一对浅浅梨涡,又平添几分俏丽。
乌发挽成简单发髻,插一支木簪,素净中透着风情,果不愧“豆腐西施”之名。
林玄立于铺前,假意挑选豆腐,目光却不自觉在她身上流连。
她的围裙系紧在腰肢,胸前隆起又将那围裙上方撑起,真是一幅绝美景象。
忆及昔日为风流子购药时,曾于街角遥望沈氏,彼时年少情动,夜深人静时,竟对着她的倩影自渎数次。
如今再见,她那娇躯更显成熟,举手投足间散发淡淡媚意,令他心跳加速。
发觉异样,他忙默念《素心诀》,平复心神,低声道:“沈娘子,这豆腐如何卖?”
沈氏笑盈盈答道:“一文钱一块,公子要几块?”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亲切。
林玄买了两块豆腐,借机与沈氏闲谈几句,得知她每日寅时起床磨豆,独自操持铺子,生活清苦。
林玄不动声色,告辞离去,心中已决心以沈氏为首个目标,助自己突破“探花境”。
返村后,林玄开始着手炼药。
他于赤霞山脉四处搜寻,耗费十余日,采得碧苔根三株、玄雀草五丛、清露蕨两段,合欢皮、淫羊藿数丛,又寻得辅助药材若干,尽数置于竹篓,带回茅屋。
山中野兽出没,他数次险些受伤,幸仗修炼增强的气力得以脱险。
炼药之法,书中记载甚详,需以灵气引动药性,辅以砂壶慢熬,方能成药。
林玄初无修为,仅凭《素心诀》凝出的一缕灵气,尝试炼制合欢散。
他于茅屋中清出一角,置砂壶于土灶之上,生起柴火,依药方将碧苔根捣碎成粉,玄雀草挤出汁液,清露蕨切成细段,与其他辅助药材一同投入壶中。
药材在壶中翻滚,散发淡淡清香,他却不敢懈怠,举着双手将灵气缓缓注入壶内。
炼药需控火三日,期间不可断续。
林玄日夜守于灶前,以竹扇控制火候,引体内灵气注入砂壶,催动药材融合。
初时,他灵气微弱,药材几度焦糊,竟炼废两炉来,茅屋内烟雾弥漫,呛得他咳嗽不止。
他不气馁,重读药方,调整火候与灵气输入的方式,第三炉终见成效。
第九日黄昏,砂壶中传出淡淡清香,药液渐稠,化作一团粉红药末,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正是合欢散。
林玄见此,小心收起药末,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依同样之法,他炼制忘春粉与迷神霜。
忘春粉以合欢皮为主,辅以幽兰果,成药后呈淡紫色,气味清幽,可使人短时失忆。
迷神霜以淫羊藿为主,加入碧云根,辅以晨露调制,成药为青色粉末,嗅之令人神魂迷乱。
三种秘药炼成,林玄耗费一月有余,期间数次深入山林,衣衫被荆棘划破,双手布满细小伤痕,却无一言抱怨。
他将三药分装于瓷瓶,藏于怀中,准备择日前往柳河镇,寻沈氏下手。
翌日丑时三刻,天色未明,林玄以黑布蒙面,佩上血玉扳指,揣着合欢散,悄然潜入柳河镇,朝沈氏独居的小院行去。
他借夜色掩护,避开巡夜之人,来到沈氏院外。
院门虚掩,内中灯火已熄。
正欲翻墙而入,却见沈氏提着一只竹篮,自院中袅袅婷婷走出,朝镇外行去。
林玄心下微动,暗忖:“此女此时外出,定有蹊跷。”遂远远缀在身后,循着她的身影,潜行至镇外三里的一座古庙。
此庙名为清风寺,供奉土地神,香火冷清,此时尚早,唯有虫鸣声声作伴。
林玄屏息潜入庙中,躲于土地塑像后,透过彩绘幔帐的缝隙,凝视沈氏的动静。
月光透过破旧窗棂洒在青石地面,映得沈氏曼妙身影。
她仍身着青布裙衫,腰间围裙已解,乌发松散,几缕青丝垂落肩头,木簪斜插,素净中透着风情。
胸前两团软肉在走动间微微颤动,裙摆轻摆,勾勒出她柔美的腰臀曲线。
沈氏跪坐蒲团,素白罗裙轻覆玉腿,纤手合十,唇瓣轻启,似在默念经文。
她的清丽面容映着月光,宛若白莲初绽,眉眼间又带着一丝哀婉,实是惹人恋爱。
林玄隐于塑像后,见此情景不由心跳加速,忙默念《素心诀》来平复欲念。
他自怀中取出装有合欢散的瓷瓶,弹出指甲盖大小的粉红药末,以布片裹之,屈指一弹,那布片精准落于沈氏裙摆旁。
沈氏拾起布片,凑近鼻端轻嗅,疑惑道:“何来此香?”她未多想,继续点燃线香,香烟缓缓升起,与合欢散的气息交融,弥漫庙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芬芳。
半柱香的功夫,沈氏气息渐乱,双颊染上红晕,纤手抚上胸口,隔着罗裙揉按,似受合欢散药力催动。
她脸颊渗出细汗,汗珠顺颊侧滑落,隐于衣间。
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纤手扯开衣带,罗衫滑落肩头,露出两团浑圆玉乳,乳尖樱红挺立,宛若欲滴春露。
沈氏双手抚上酥胸揉搓,娇躯轻摇,媚态毕现。
林玄见此,心道:“合欢散果真神妙,沈氏清素之身,竟也动情至斯。”知时机已至,他戴着面罩自塑像后闪出。
沈氏已将亵裤褪至腿弯,张腿坐于蒲团之上,纤指探入湿润的肉缝。
她的阴唇肥厚,蜜汁闪烁着晶莹水光,阴蒂充血似珍珠挺立,散发淡淡淫靡气息。
她浪声低唤,臀部扭动,宛若春花绽放,勾魂夺魄。
沈氏闻声抬头,见林玄现身,非但不惊,反倒眯起双眼,吐气如兰,低唤道:“相公……快给奴家……”她爬向林玄,手臂交叠中双乳一前一后地摇晃,股间春水滴落,溅在青石地面上。
林玄见她此番模样,肉棒早已挺立,恨不得立刻将她破身,却仍谨守《素心诀》,不敢贸然行事。
他缓步上前,凝视那缓缓爬来的娇躯。
沈氏的罗衫尽解,玉乳摇晃,伏在林玄面前,宛若月下美玉。
林玄深吸一口气,默念:“心若止水,阳元固守。”他伸出右手,指尖轻抚沈氏莹白背脊,触感柔嫩光滑,引得她低吟一声,臀部微抬,似在邀宠。
林玄依《太上玉女素问经》第一图所示,左手掐住沈氏后颈玉枕穴,灵气自指尖渗入,封其气脉,右手在她后背画下引阴符,引动沈氏体内元阴外泄。
她娇躯一颤,浪声更甚:“相公……奴家好热……”
林玄俯身,双唇轻触她温润玉颈,舌尖沿颈侧缓缓滑行,舔过那微烫的肌肤,留下一道湿亮痕迹,引得她颈项轻颤,细汗自颈窝渗出,映着清风寺内昏黄灯火,宛若月下玉露。
沈氏眼帘低垂,眼角泪光闪烁,不知是羞涩还是动了春心。
她被林玄扶起,双臂撑住供桌,胸膛随呼吸起伏,玉乳也随之摇曳,乳尖在月光下轻颤,宛若花蕾摇风。
她的雪臀高翘,股沟间一颗朱砂痣若隐若现,汗珠凝结,好似妖花暗绽。
林玄伸手轻抚那痣点,指腹按压,引得沈氏轻哼一声,臀瓣摇晃,股沟微张,露出微微翕动的菊蕾,细毛早已沾湿,泛着晶亮水光。
林玄低笑:“好一颗媚痣,果是天生尤物。”便拿食指绕痣点画圈,沈氏娇躯一震,股间花径猛然收紧,点点淫液淌出,顺大腿缓缓流下。
她肩头微耸,头颅侧转,微启的唇瓣呼出湿热气息,轻声道:“奴家热得心慌……”声音沙哑,带着些许鼻音,臀瓣随之抬高,腰肢下沉,脊背弯成一条柔美弧线。
林玄继续挑逗,右手滑向她酥胸,指尖轻捏左乳,樱红乳珠在拇指与食指间被捻动,表面触感滚烫。
一阵细碎呜咽从沈氏喉间挤出,她胸膛前挺,迎合般将乳房挤向掌心,同时右腿微分,膝盖外翻,露出大开的门户,好似在请林玄占有一般。
林玄心头欲火如焚,气息渐促,解开腰带,掏出挺立如铁的肉棒。
他双手扣住沈氏腰窝,肉棒抵住她湿润的花径,龟头轻顶外沿,沿肥厚阴唇上下滑动,碾压那肿胀的阴蒂,引得她腰肢前弓,头颅后仰,似被胯下的硬物所挑动。
“相公……快给奴家……”
沈氏声音急促,这话好似号角吹响。
林玄腰部一挺,肉棒缓缓刺入她紧致的花径。
初入之时,内壁如温润软玉,又似无数细舌舔舐,令人骨酥魂消。
林玄初经人事,感觉魂儿都被勾走一般。
缓缓地,龟头挤开内壁,淫液自交合处溢出,发出细微水响。
沈氏腹部一凹,内里痉挛收缩,元阴如清泉涌出,裹挟着一股热意,沿肉棒逆流而上,直冲林玄丹田,凉热交融,激得他脊骨发麻,也一夹臀部,险些泄了身子。
林玄双手紧扣她臀瓣,指腹陷入软肉,肉棒则一下深入花心,沈氏浪叫一声,惊起庙外几只飞鸟。
她的娇躯剧颤,腿根颤抖,内壁紧裹棒身,褶壁如铁箍般勒紧,喷溅的淫液湿了林玄衣摆。
她目光迷乱,似沉沦于交合的快感。
林玄腰臀前后摆动,肉棒抽出半截再猛然顶入,发出一声声闷响。
水声黏腻,似泥沼搅动。
肉棒每回抽出,皆拉出长丝,顶入时溅起一阵臀浪,淫靡之音回荡在庙内。
沈氏胸前玉乳随撞击剧烈摇晃,乳晕汗湿,樱点摩擦桌沿,挤成扁圆。
“哦……奴家……要死了噫噫噫噫!”沈氏檀口大张,舌尖外伸,唾液于嘴边挂成细丝,随着冲击一前一后地荡着。
林玄依书上法门,右手按住她小腹气海穴,指尖旋磨,灌入灵气催动元阴外泄。
肉棒猛烈撞击穴腔,引得沈氏腹部收缩,元阴如溪流般涌出,顺棒身汇入林玄丹田,化作清凉气息,体内暖流渐盛,似沸汤翻滚。
他腰力加剧,引得沈氏腿根抖如筛糠,脚尖蹬地,只听得一阵细碎呻吟:“相公……唔哦哦哦哦……”
林玄则是经脉舒展,似沐浴仙泉,气力倍增。
他低喘着默诵口诀,肉棒节奏渐急,每一记深入皆伴随“啪啪”的肉体拍击之声。
沈氏臀肉撞上他小腹,股沟痣点随之颤跳,似活物般跃动,甚是可爱。
采补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沈氏宛若一块温润嫩豆腐,柔腻如脂,热气蒸腾,似触之即化,化作一泓白腻春膏。
多年清素,未沾荤腥,然在欲焰炙烤下,元阴如蜜,尽被腌渍,绽放出芬芳醇香。
林玄谨守口诀,护住阳元,肉棒胀大一圈,龟头在穴内轻颤,忽感一股热流自丹田逆涌。
他低吼一声,将浓精尽数倾泻,一时爽得魂飞天外,却不敢懈怠,忙凝神引导灵气,化元阴为己用。
他再复抽插十余下,缓缓拔出肉棒,棒身带出一缕黏丝。
沈氏瘫软在供桌上,四肢趴开,胸膛阵阵起伏,汗水顺乳沟滑落。
她娇喘渐弱,眼睑半阖,似还流连于余韵。
林玄以灵气封住沈氏穴道令其昏睡,为她整理罗衫,拉起亵裤,抹去桌沿水渍,动作轻柔,似怕吵醒了她一般。
清扫完现场,他退至殿外悄然离去。
自清风寺归来,已是旭日初升,赤霞山脉也开始活跃起来。林玄回到矮屋,盘坐于竹榻,闭目凝神,默念《素心诀》
“心若止水,阳元固守。”
他引动丹田内沈氏元阴化成的暖流,依《太上玉女素问经》炼化之法,运转小周天。
灵气自丹田升腾,挟元阴之气沿周身经脉流转,遍布四肢百骸。
初时,灵气如细流,运行迟缓,数次循环后渐趋顺畅,宛若清泉淌于山涧,实是舒畅无比。
他运转一个周天,耗时半个时辰,丹田暖流愈发凝实,隐然成一气丹雏形。
他续引灵气,自丹田流向气海、命门,沿脊椎上行,过玉枕穴,入百会穴,再下行归于丹田,如此往复循环。
至第二周天,灵气流转更快,经脉隐隐有扩张趋势。
林玄心下暗喜,知此乃采补沈氏元阴之功,已至冲击“探花境”一层之时。
至第三周天,小腹忽传轻微刺痛,锐如针扎。
林玄心知此为修为突破之兆,忙凝神静气,依《素心诀》稳住心神,引灵气冲击阻塞经脉。
灵气如潮,猛然冲破阻碍,丹田暖流暴涨,化作一枚拳头大小的气丹虚影。
他长舒一口气,睁开双目,眼中精光一闪,气势大异于前,隐隐透出一丝不凡气韵来。
林玄内视丹田,见气丹虚影已成,灵气充盈,较之半年前的凡人之躯,已有云泥之别。
他依《太上玉女素问经》所述,知晓“探花境”需采补十二名处子元阴方可圆满。
此番采补沈氏,仅为其一,但已助他臻至“探花境”一层。
思及未来采补之路,林玄不由心生期待。
为巩固修为,他复盘坐竹榻,运转周天,直至日正当中。
灵气在体内循环十余周天,经脉愈发宽阔。
终于又运罢一周天后,林玄收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起身推开扉门。
赤霞山脉笼罩在正午金光之中,朝着远方眺望,远处的柳河镇炊烟袅袅升起,似在召唤他踏上下一征程。
第3章 玉酥妙手采阴香,仙途初探觅机长
林玄突破“探花境”一层,心下欣然,当晚便迫不及待打开《太上玉女素问经》,注入灵气。空白书页微微颤动,赫然浮现一幅新图谱。
他凝神细观,图谱记载“玉酥手”技法,乃是融双修与斗法于一体的术法,配有两图,首图绘一男子自女子身后环抱,双手轻覆女子酥胸,指尖化出缕缕金线,自乳晕与蓓蕾钻入。
女子阖目,纤手掩面,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宛若月下玉兰。
图旁注曰:“玉酥手,灵气化丝,自指尖而出,钻入女子胸部,予其快感之余,亦可引元阴外泄。”
第二图则绘斗法之景,两男子激斗于崖巅,一人欺身而进,袍袖翻飞,二指点向对方胸前膻中穴,射出一道青色气丝,另一人踉跄后退,面露痛楚。
图旁注曰:“玉酥手,化柔为刚,灵气凝于指尖,以气丝点穴,扰敌灵气流转,令其经脉瞬息滞阻,对女修尤其有效。”
林玄见之大喜,想到此法既可助采补,又能克敌制胜,遂于屋中演练。
他依图谱所述灵气运转之法,闭目凝神,引灵气至指尖。
初时,灵气仅能逼至指端,气丝甫出即散,难以凝练。
他不懈尝试,调动体内灵气,反复尝试凝丝之法,如此小半时辰,竟将灵气耗尽了,只得盘坐调息,恢复元气。
至第三日,林玄渐有进境,指尖凝聚的灵气仅余甲盖大小,青色气丝若隐若现,但想要如第二图般射出,仍力有未逮,气丝如水滴自指尖坠落,而不能飞射出去。
他心有不甘,脑海中想着丝线穿针之态,凝神引气,欲将那凝聚的灵气拉长,穿过指尖之“针眼”。
至第五日,灵气凝聚已细若筷尖,虽然对比图中那细丝还是粗了不少,但已能于指尖滞留数瞬。
林玄二指轻点,青色气丝倏然射出,击中了木桌腿,留下一道浅白痕迹。
他见此,知“玉酥手”已初步入门,心中振奋,决意觅机一试其威。
距突破“探花境”一层已六日,家中米粮将罄,林玄需往柳河镇购置。他换上一件长衫,怀揣《必淫录》与几瓶秘药,步入镇中。
晨风清凉,街上行人依旧喧闹熙攘。
林玄行至镇北米铺,推门而入,扑鼻而来一股米香,木架上米袋堆叠,伙计正忙碌称量。
柜台后一女子端坐,年约三十五六。
她的脸庞不是养尊处优的莹白,而是透着健康的蜜色,一双杏眼清清亮亮,竟有几分少女般的娇憨。
一头浓密乌发在脑后利落地绾成一个圆髫,以一支桃木簪子固定,簪上并一朵娟花,为发间添一抹亮色。
青布裙衫在腰身出巧妙地收了寸余,勾勒胸前两团饱满,似欲裂衣而出,腰肢虽不似少女般纤细,却圆润柔软,臀瓣丰圆,透着一股熟女韵味,宛若那熟透蜜桃,令人垂涎。
见此尤物,林玄目光不由在她胸前流连,女子似有所察,抬头嫣然一笑,似嗔似喜。
他忙收敛视线,拱手道:“老板娘,称十斤粳米。”女子起身吩咐伙计,裙摆轻摇,臀肉随之微颤,得林玄喉头微动,暗道此女果真绝色,合该入《必淫录》中。
购米既毕,他步至僻静小巷,取出《必淫录》注入灵气,书页中赫然浮现新字:镇东米铺老板娘徐氏,名婉蓉,三十有五,其夫常年外出经商,育有一子,年方垂髫,性聪慧。
徐氏姿容秀丽,胸乳丰满,喜着青布裙衫,每夜亥时于后院沐浴,浴汤中掺玫瑰花瓣,香气醉人。
其性温婉,然情欲暗涌,元阴虽非处子之纯,但胜在量多而绵。
林玄心道,此女虽非处子,但如此绝色若不采补,实为可惜,更何况他丈夫久不在侧,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玉酥手新成,正可在她身上试上一试。
思及此处,他决定今晚就行动。
林玄寻一家邻近米铺的茶楼,找了个临窗雅座,点一壶清茶,表面上品茶,实则透过窗子,刚好能看到米铺正门动静。
米铺门口,徐氏正和一幼童嬉戏,童子眉眼清秀,约五岁左右,穿着短衫,手中持一竹马,绕着柜台嬉戏,徐氏轻抚童子顶髻,笑靥如花,待童子走远,她抬首遥望他方,好像在思念远方夫君。
半晌,她唤来伙计,嘱其将余米搬至库房,嗓音温润,带着熟女的柔媚,伙计应声而去,徐氏倚柜低叹,指尖轻叩木案,目光游移,似在追忆往事。
林玄默默啜茶,心思流转,暗筹当晚之计。突然听到身后一老者在和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闲谈。
“……小王啊,你相信你老钟叔,过两天仙师的宗门选拔一定要去试试啊”
少年迟疑道:“可是,叔,我怎么打得过那些习武之人?二叔那样每天打柴的汉子都没通过……”
“小王啊,叔跟你讲”老人突然压低了声音“仙师选拔,不只看的输赢,镇上前几年的选拔,有不少像你这样的年轻孩子是被选了去的,他们难道胜的过哪些汉子吗?”
“所以啊,选拔看的是你的心到底诚不诚”老者又恢复了正常声音“就算选不上,要是在路上遇到了仙师也巴结一点,说不定人家看你心诚,就收你为弟子了。”
邻近宗门每隔数年于镇中选才,林玄早有所闻,就不知道是哪一派了。
幼时,他曾亲见一次选拔,镇上热闹若逢年节,镇子中央筑比武高台供人拼斗,那是盛况空前。
但彼时林玄年幼,对此殊无兴致,与其看这比武选拔,不如在边上拿枚铜钱买个糖块来的划算。
听到此处,林玄耳畔微动,记下了此讯,忖道若自己得了哪个宗门青睐,就可以拿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法器,或许还能觅机采补一二女修,至于术法,他有风流子的秘籍,倒是看不上别的。
遂决意留驻镇中数日,一试选拔。
这一呆就是近一个时辰,直至暮色四合,林玄付账离开,寻镇中一客栈下榻。
亥时将近,他穿好夜行衣,将《必淫录》与合欢散、忘春粉贴身藏妥。
轻推竹窗,确认巷陌无人,便翻身上了屋顶,足下无声,直奔米铺后院。
夜风微凉,月光洒在青瓦上,只见一道黑影几个跳跃,便奔了远去。
后院有数间小屋,靠墙一间,雕花木窗透出昏黄烛光。
房间内,蒸腾的水汽夹杂着玫瑰花香形成一片氤氲薄雾,徐氏正低哼着小曲,享受着一天难得的宁静。
林玄自窗缝窥视,浴桶中花瓣漂浮,徐氏倚在桶沿,湿发贴颈,肌肤因热气微泛红晕,酥胸半浮在水面,乳头在水光掩映下若隐若现。
她玉臂轻搭桶沿,指尖拈一花瓣缓缓把玩,低语道:“这天气,泡汤最是舒心……”嗓音慵懒,绵软撩人。
林玄揭开窗纸,取一根竹管,吹入合欢散粉末,香气便越发浓郁起来。
正把玩花瓣的徐氏眉头微蹙,呢喃道:“今晚花香怎生浓烈?”她不自知脸颊红润,只道是浴汤更热了些,玉腿不自禁地并拢于水中摩挲,掀起道道细浪拍击桶沿,发出轻响。
见药效已发,林玄心头大喜,便直接推门而入。
徐氏抬头惊呼:“谁?”欲起身遮掩,奈何双腿酥软,又跌坐回桶中,溅起一阵水花,她的双手徒劳地掩住胸部,但那饱满乳肉纵使双手环抱也难尽遮,深色乳晕自指缝隐现,欲掩还露,那是愈显香艳。
林玄利落褪去衣衫,单手撑桶,一个翻身跃入桶中,徐氏“啊呀”惊呼一声,侧过身闪躲,玉臂拍击水面扬起一阵水幕。
林玄闪至其后,双手一探,精准扣住那两坨饱满,十指深陷软肉,指尖触及弹腻之感。
“好个白嫩的身子。”林玄笑道,随即施展玉酥手,灵气自指尖流出,钻入乳晕,渗入乳根脉络,徐氏娇躯一震,连呻吟都变了调子,湿漉后背贴上了林玄胸膛。
浴汤因二人的动作激荡,哗然作响,表面的花瓣沾在徐氏香肩之上,她却无暇拂落,已完全沉醉于玉酥手的揉弄当中,唯余声声呢喃:“唔……胸部,要化了……”
林玄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老板娘风韵绝伦,真叫人魂牵梦萦。”引得她肩膀一缩,羞态毕现。
林玄右手顺腰线滑下,徐氏腰身略带丰腴,摸上去却是手感滑腻,不似壮汉之肥膘,反而尽显熟女韵味。
指尖探入腿间,触及那蝴蝶般外翻的花瓣,二指徐徐撑开。
徐氏受下体刺激,浑身一抖,竟软倒于林玄怀中,双足因动作踢撞桶沿,溅起一阵波浪。
她反手紧握林玄臂膀,声音颤栗:“不可……不可……”但自己的身体却出卖了她,花径翕张,似在迎合着手指,林玄故意缓缓触碰,指尖在穴口摩擦,引得她臀瓣扭动。
“嘿,好一处风流秘境,果真别有洞天。”林玄笑着说道,引得徐氏面色愈红,似羞涩难当。
林玄中指缓缓探入,因生育之故,徐氏的小穴柔软宽润,可轻松容纳两根手指,与沈氏的紧致大不相同。
指尖轻旋,刮过阴道内壁,引得徐氏腹部紧缩,淫液不断渗出,与浴汤混在一起。
看着徐氏这幅样子,林玄知道时机已至,将其推至桶沿俯趴,龟头轻触那蝶状阴唇,腰部一沉,肉棒一插到底。
内里宽松温热,褶壁层层裹覆,好像玉液般润滑。
徐氏发出一阵闷哼,她双手扒着桶沿,两只乳房在桶上被挤成了肥厚乳饼,表面热气蒸腾,随着林玄抽插的节奏被一下下压扁。
林玄腰臀缓动,肉棒浅出深进,浴汤中的玫瑰花瓣随二人的动作散落翻卷,香气更浓。
随着抽插逐渐加快,徐氏喉间发出急促的短音,股间蜜穴吞吐,蝶状花瓣随肉棒进出微微翕动,宛若翩翩蝴蝶欲振翅飞舞。
徐氏,这成熟妩媚的佳果,终为林玄采撷,绽放馥郁仙香,令人沉醉。
林玄默运《素心诀》,扣住徐氏穴道催动元阴外泄。
元阴如细露般从徐氏体内渗出,裹挟着温润的气息,沿棒身直入丹田,化作丝丝凉意,舒泰若春风拂面。
林玄双手又游走于徐氏腰侧,掌心贴于小腹,指尖旋磨气海穴,封住余阴不散助其外泄。
经过这么一点,徐氏双腿不自觉夹紧起来,臀瓣主动后凑,迎合肉棒的深入,肉缝张合,淫液滴于浴汤,溅起细小水花。
感受到徐氏的迎合,林玄腰力渐增,龟头冲撞花心,发出轻柔的闷响,在不断冲撞下竟有开宫之势。
徐氏娇吟渐高,还带着些许鼻音,娇躯软若无骨,几难扒住浴桶。
一下复一下的抽插中,林玄腰身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如长枪直刺,龟头每回顶至花心,皆伴随“啪啪”的清脆响声。
弗一会,徐氏娇躯剧颤,元阴如潮水般外泄,显是达到了高潮。
一股暖流汇入林玄丹田,他低吼一声,龟头抵住那娇嫩的宫口,浓精尽数喷薄,徐氏腿根猛蹬,弄得桶沿吱吱作响,淫液混着精华喷撒,溅起水花四溢。
“啊??…死了??…死了??……”徐氏瘫软桶沿,胸前两团白肉被揉捏得泛红。她低头喘息,显然已神志不清。
林玄心知那徐氏高潮后已然力竭,遂玩心大起,将肉棒拔出,手指探向那湿滑肉缝,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按那蝶状阴唇,咕啾一声,阴唇好似贪食的孩童般,主动将两根手指吞下。
“唔…奴家受不住了…”沈氏摆动着屁股挣扎,然在林玄眼中,却是这熟妇扭着腰把屁股往自己手上顶。
感受着包裹手指的力道,林玄便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另一手轻掐乳峰轻轻拉扯。
感受到乳头传来的力道,徐氏只得把胸往前挺,想减轻乳头被拉扯的刺激,但她的力道微弱,仅仅是腿根轻抖,伴随着又一阵无力的呻吟,又是一阵淫液喷溅,溅了林玄满手。
突然,门外传来阵阵脚步,似是米铺伙计取物,林玄急捂徐氏红唇,她睁眼迷蒙,娇躯仍在轻颤,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
待脚步远去,林玄猛然插入手指,又是一阵掏弄,在缓急相间的节奏之中,第三次把徐氏抛向了极乐的云端。
这下子,徐氏气力尽丧,她瘫软下去倚着浴桶,好似一摊刚刚消融的春水。
林玄扶徐氏靠在桶沿,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喂上一指撮忘春粉,灵气催动,药力渗入,她双眼轻阖,似沐浴后倦极而眠。
林玄拭去桶沿水渍与痕迹后悄然退去,临行前,自然也少不了再次把玩一下失去意识的徐氏那沉甸甸的双乳,绵软的乳肉在手掌的掂动中泛起一阵阵波浪,甚是好玩。
乘夜色掩护,林玄悄然返客栈。
自窗翻入,小心阖上窗扉,抓起桌上还没喝完的半碗水小抿一口,随即卸下夜行衣,换上常服,靠墙盘腿打坐,闭目凝神,默运《素心诀》。
丹田内灵流涌动,徐氏元阴化作丝丝凉意,与体内热流交织,宛若冰玉浸于温泉,暖意自气海升腾,缓缓游走经脉。
神识内视,见一缕金丝纹路若隐若现,仿若星光点缀夜幕。
徐氏的大量元阴汇入,让灵流越发凝实。
林玄默诵口诀,引导元阴化作灵气,缓缓化归丹田,每运转一周天,辄有一分元阴被炼化。
持续炼化下,他额角渗出细汗,汗珠顺脸颊滑落,滴在衣服上,洇开浅浅水痕。
两日后,元阴尽数炼化,虽未破探花境一层,灵气却也越发清纯。
林玄睁目,吐一口浊气,暗叹玉酥手果真奇妙,一想到徐氏那绵软的一对大奶,胯下又热意隐隐,忙再次默运《素心诀》,平复躁动。
林玄起身推开竹窗,清凉的晨风吹拂着他的头发,远处隐约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似在诉说小镇的一片安宁,却无人知晓昨晚那风流秘事。
林玄托腮沉思,自己炼化徐氏元阴已经两天,不知那选拔大会什么时候开始,需要赶紧探查一番了。
他取出随身药瓶,检查合欢散与忘春粉,还都剩下半瓶,足可用上数次。
一位青年步出客栈,融入柳河镇的晨光之中。
街肆间伴着刚出炉早点的香气,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道旁几个孩童嬉笑奔跑,从这青年身边绕过,他步履从容,衣衫随风微动,宛若寻常旅人。
今日街上人确实是比往日多了不少,想必是外镇之人亦慕仙缘而来。
也是,只要被仙师收为弟子,就可以享受修仙的权利,自此超脱凡俗。
如今世道,虽人人皆可修练,但无合宜功法,若妄吸灵气,唯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故有仙师赐法,才是凡人逆天改命之首选。
路边的镇民也在忙碌筹备,街头巷尾皆可见木匠挥汗。
镇中广场上,正建一个比武擂台,数十名壮汉喊着号子,协力搬运巨木,汗水湿透了粗布衣衫。
运毕,他们放下巨木席地而坐,各持一水盏猛灌,笑骂相闻。
井边,数妇提桶闲谈,掩口轻笑,腕上饰物叮当作响。
“刘姐,再给我们讲讲你儿子的事嘛”
“哎呀,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当年他在擂台上连败五人,被仙师相中带上山去,现在每年能寄回来三十多两银子呢……”
“刘姐,我儿子今年也有14岁了,你说……”
众妇环绕那刘氏叽喳笑语,言语间满是憧憬与敬畏。
井边上有个小摊,摊上摆满陶罐,内盛酱菜与腌果,香气扑鼻。林玄随手挑了一罐蜜渍梅子,付了铜钱,在路上边走边吃起来。
街巷房屋悬红绿彩绸,迎风招展宛若仙霞铺道,好不漂亮。
镇西酒肆外,掌柜指挥伙计自地窖中搬出酒坛,预备款待下山仙师,陈酒飘香四溢,引得行人频频回首。
林玄见此,暗忖镇民虽凡俗,却也知道仙门选拔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有子弟入选,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
他啜一口梅子,酸甜入喉,唇齿生津,目光又游向镇北米铺,欲窥徐氏近况。
米铺门前,徐氏整靠着柜子低头清点账本,脸上带着一抹慵懒笑意,完全看不出在前几日遭到过歹人采补。
徐氏元阴虽被采撷,气色却更显红润,脸颊上擦了点脂粉,宛若熟果新摘,风情更盛,依旧温婉动人。
其幼子绕柜嬉戏,时不时拉拉徐氏的衣角,徐氏则宠溺地抚着他的小脸。
他又转到镇东豆腐铺,遥见沈氏正舀豆浆,今日她身着素白罗裙,更显得腰肢纤细,乳峰挺翘。
她低头专注,额角渗出微微细汗,气色较前更艳,眉梢眼角暗藏春意,似经采补滋润后更生妩媚了。
沈氏似有所感,抬首望来,目光清澈又带着一丝羞涩,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劳作。
林玄轻笑,转身离去,想着这秘药着实厉害,采补后女子不会不觉异样,反而更是娇媚,当然,亦赖他遮掩面貌,若是露了相貌,怕是立刻会被江湖中人擒获,落得个打断四肢的下场。
再复行至镇中广场,比武擂台已初具雏形,木架高耸,四角扎上红绸,迎风招展,台面以青石铺就,坚实平整,周围旌旗林立。
数匠人于台上做最后修葺,边上也聚了些闲汉围观,笑声不绝。
林玄倚在树上,侧耳听旁人闲谈。
几个闲汉约好午后往庙中焚香,镇民已备好香案,欲祈子弟入选仙门。
林玄闻言,唇角微扬,步履轻快地返至客栈,盘腿打坐起来,掐指估算着选拔之日的到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再为各位细细道来。
【待续】
第4章 试仙台上窥天路,秘径深藏惑玉躯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柳河镇的街道两旁已是人声鼎沸。众人都站在道旁,自觉让出中间的路来,边上的茶楼更不必说,临窗雅座早已座无虚席,连廊柱旁都站满了翘首以盼的镇民。
“仙师来了!”
不知是谁高一声,整座小镇便如同滚水般沸腾起来。众人踮足伸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镇口。
先是一缕清雅的莲香随风飘来,紧接着,一队蓝衣人影自晨雾中缓缓显现。为首的中年修士广袖迎风,步履从容,面容清癯如松,衣袂拂过之处,似有无形清风拂过。镇民们不由屏住了呼吸——这就是清风谷的仙师,凡人眼中的活神仙。
林玄靠在茶馆二楼的栏杆旁,目光掠过为首修士,落在后方那些年轻弟子身上。他们最大的不过二八年华,最小的约莫十岁,腰佩制式长剑。他们好奇的左右张望着,想是长久没见到这世俗景象了。
队列行至镇中心的演舞台前便停了下来。这座刚翻新的演舞台这几日便要决定许多少年人的命运。
那领队的师叔身形一晃,足不点地,轻飘飘落在台上,袖袍轻拂间,一把太师椅凭空出现。他安然落座,闭目养神。这动作自然免不了引起人群的一阵骚动,窃窃私语此乃仙师神通,殊不知这不过是从储物袋中取出凡物罢了。
而随行的年轻弟子们则三三两两地散开,耐心地向围上来的镇民解释选拔要求:“年满十岁、未过十八者,皆可登台一试仙缘……”
边上一位年长的女弟子指尖捻着一枚白玉佩,温声道:“此乃测灵玉,凡与仙道有缘者,触之便生灵光。”说着,她手腕轻转,玉佩轻轻搭在一名孩童的手背上,玉佩顿时泛起莹白光芒,引来周围一片惊叹。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那端坐的师叔缓缓睁眼,袖中飞出一枚青铜铃铛来,在空中叮当一响,铃声响起的刹那,一道浑厚的声音随之传开。
“仙缘遴选,正式开始。”
这声音仿佛带着奇特的韵律,在每个人心头回荡。林玄目光扫视,掠过高台上缓缓起身的中年人,最终定格在阳光下泛着青光的演武台上。
铃音尚在空中回荡,高台下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在几位弟子的引导下,少年少女们依次登上演武台。选拔的过程并不繁复,他们只需将手按在那枚测灵玉上,再由那位师叔来探查其根骨。
林玄已从茶楼下来,混在了围观的人群最前方。他静静看着台上的一幕幕:有少年手掌触碰测灵玉时,玉石骤然放出夺目光华,引来一片惊呼和羡慕的目光,那少年更是激动得双拳紧握,满脸通红;也有人按上去良久,玉石却只泛起微不可察的涟漪,或干脆毫无反应,最终只能黯然下台,神情沮丧。
一位负责维护秩序的清风谷弟子注意到一直凝神观看的林玄,见他年纪相仿,便走近问道:“这位小兄弟,可要上台一试仙缘?”
林玄闻声转过头,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腼腆,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多谢仙师,我……我只是看看。” 那弟子也不强求,友善地笑了笑,便转身去招呼其他人。林玄收回目光,继续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日头西斜,将天边的云彩染成橘红。演武台上,最后一名测试者的结果也已尘埃落定。
端坐一天的师叔终于再次起身,袖袍一拂,将那木椅收回。他目光扫过台下神色各异的众人,声音清晰地传遍四方:
“今日遴选,到此为止。未受灵玉感应者也不必灰心,明天开始,擂台另设比武环节,凡能连胜五场者,亦可入我清风谷外门修行。”
他微微一顿,让这番话在人群中激起一阵新的波澜,才继续道:“未及测试或今日才赶到的,不必心急,后续几日皆会在此设台,规矩照旧。”
说罢,他不再多言,几名负责记录的弟子闻声开始利落地收拾边上记名的玉简。师叔目光转向随行的年轻弟子们吩咐道:“今日事毕,你们可以自行安排,寻个歇脚之处,明日辰时,仍于此地集合便可。”
言毕,他身形微动,竟如一阵清风般掠过人群,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街巷尽头,想必是自有清静的去处。
师叔一走,原本肃立的年轻弟子们顿时松弛下来,三三两两地聚拢,如同归巢的燕雀,商议着是先去找个住处安顿,还是先领略一番这小镇的暮色与晚市。蓝色的身影逐渐融入柳河镇渐起的灯火之中。
……
夜色初笼,柳河镇华灯渐上。
林玄正在客栈大堂角落用饭,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笑语。抬头望去,只见三名身着蓝衫的少女翩然而入,正是白日里见过的清风谷弟子。
为首的女子约莫十五六岁,身姿已见窈窕。她青丝自然披下,随步履轻晃,衬得她本就清丽的脸庞更添几分出尘之气,眉眼间的沉静却未因发式的随意而减损分毫。明明年纪尚轻,却已有了几分师姐的风范。她侧首听着身旁同伴说话,唇角含着一抹笑意。
紧挨着她的另一位少女年纪相仿,气质却是活泼许多。腰间长剑的剑穗随步伐轻荡,一双杏眼灵动有神,好奇地打量着客栈陈设。
而被她护在中间的那位女弟子,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小手拉着边上那位师姐,一双明眸大而清澈,她留着简单的短发,发上簪了一朵不知名的淡蓝色小花,正和边上的师姐说笑,刚刚门口那清脆笑声就是出自她口。
“掌柜的,要三间清净的上房。”年长那位女子上前一步。
掌柜忙不迭应下,一边登记一边忍不住问道:“三位仙师感情真好,却要分房而居?”
那活泼少女闻言笑道:“清规如此,修炼时独处为好。”说着,她轻轻拍了拍小师妹的肩,“况且我们小师妹也该学着独立些了,不过放心,就在隔壁,有事喊一声,师姐立刻就到。”
林玄收回目光,低头继续用饭,三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伴随着不时发出的两声轻笑,渐渐消失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尽头。
待到回房,林玄掏出《必淫录》,书中文字缓缓浮现,正是刚刚三女的信息:苏沐景,年方二八,清风谷外门弟子,性沉静,修行五载,处于炼气期七段,好抚琴;楚瑶,与沐景同岁,清风谷外门弟子,同样修行五载,处于炼气期六段,性爽朗,喜言笑;云芷,癸水初至未满三年,修行二载,处于炼气期二段,活泼清秀。
刚才林玄看到他们进来时就被勾住了眼睛,只是碍于人多眼杂,也不好做什么,只能悄悄把手伸进怀里,往书中注入灵气记录。
林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两个年长的师姐倒是不必考虑了,她们修为不低,贸然采补简直是把脑袋拴在裤腰上。而那云芷...娇小玲珑,灵气初成,可不是最佳对象么?
他舔了舔嘴角,心中已有了计较。得看看有没有机会能把他和两个师姐分开,他这样想着。
后面几日,林玄除了去演舞台观看擂台,就是暗中观察三女,寻觅云芷落单的时机。由于惧怕修为最高的苏沐景察觉到自己的意图,林玄不敢靠的太近,每次都是叫一壶茶,在大堂里一喝就是几个时辰,喝得肚子都鼓胀起来,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
三女住在客栈最西头的厢房,房间紧挨着,倒是离林玄的房间不远。
连着几日跟踪下来,摸清了云芷这小妮子的习惯:每日归来,她会先逗弄掌柜挂在笼中的画眉,收拾一下后再到东街买两块糖糕,之后就是常规的洗漱和练功,让人抓不到一点破绽。这厢房隔音再好,她隔壁两个师姐听到异动必会察觉,这绝非下手之地。
林玄暗叹时机未到,只得将心思暂压,决定先通过选拔,加入清风谷后再谋后计。
……
清风谷众人离开前的最后两日,镇民们在中心广场上办起了欢送的灯会,一时热闹非凡,让这本不大的小镇有了几分不夜城的味道。
林玄仍坐在客栈大堂里,直到约莫戌时,才见那三名女弟子从外头回来。
“小景,听说西市那边还卖些稀奇玩意儿,我们再去看看嘛!”楚瑶一进门便拉着苏沐景的衣袖,脸颊上泛着兴奋的绯红,显然是意犹未尽。
苏沐景被她扯得微微踉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有掩不住的笑意:“你这精力,真是比修炼时还旺盛。”她并未真的拒绝,显然也由着师妹的性子。
两人方才转身,楚瑶又回头看向小师妹:“云芷,你真不一起去啦?”
云芷站在一旁,小手掩口,轻轻打了个哈欠,看来是真有些乏了。她摇摇头,声音带着倦意:“楚师姐,苏师姐,你们去吧,我……我想先回房歇息了。”
苏沐景细看她神色,柔声道:“也好,你且安心休息,我们稍晚便回。”
楚瑶也凑过来,笑嘻嘻地捏了捏云芷的脸蛋:“那我们可去玩啦,若有好吃的,给你带一份回来!”
云芷乖巧地点点头,看着两位师姐转身,楚瑶几乎是蹦跳着将苏慕瑾拉出了客栈大门,融入门外熙攘的人流。她先拿手指逗了逗那画眉,才慢慢转身,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上了二楼。
林玄收回目光,心中是抑制不住的狂喜。真是天赐良机啊!但仍面色不改,待喝尽手边的一壶茶,才回自己房里拿了药瓶,悄悄走向那云芷的住处。
推了推门,果然从内部锁上了,不过这点阻碍对林玄来说,只不过是换个入口罢了。
从窗外翻进来,林玄警惕地环顾四周,房间内没人,少女的衣裤整齐地叠放在床上,那柄剑正放在桌上,而剑的主人此时正在隔间内沐浴,哼着小曲好不快活,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林玄将合欢散粉末倒出一点攥在手心,这是他第一次与修士拼斗,若要说不紧张,那想必是不可能的,他轻声挪到隔间前,一只手缓缓搭在门上。
“碰”门被粗暴地推开,云芷正坐在浴桶中,哼着小曲低头搓洗手臂,她闻声一抬头,正好跟林玄来了个四目相对。
“啊!”一声尖叫从她的小嘴传出。
林玄不敢迟疑,手腕一抖,将手中的粉末尽数撒去,云芷见此,急忙一只手捂住口鼻,但也已吸入了不少。
“你,你是什么人?”她警惕地看着林玄,随即另一只手一掐诀,两道二指粗细的水柱从浴汤中腾空而起,迅如飞剑,射向林玄。
不好!林玄大感不妙,狭小的空间根本无处闪避,面对扑来的两条水柱,他只好就地一棍,水柱擦面而过,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又化作液体流了下来。
这小妮子不过炼气二段,竟有如此灵力!
林玄刚刚将自己撑起,只见那云芷竟双手摆在自己的一对鸽乳前,掐诀再动,虽然较为生疏,但这次腾空而起的水柱聚拢,一支水矛缓缓成型,若是被击中可是实打实有毙命的风险。
水矛成型,云芷面带怒色地一挥手,那矛尖便缓缓转来。她面色泛红,显然已经中了合欢散的药效,但居然还能稳住心神操纵术法,修仙者居然恐怖如斯,远非凡人女子可比!
眼见着水矛飞来,林玄来不及多想,一指点出,另一只手护在面前,似在做无谓的挣扎。
只听“啊”一声,预想自己被洞穿的画面并未出现,林玄放下手,只见那云芷痛苦地捂住胸口,跌进浴汤中里直冒泡,那水矛中断了控制,自然也在半空中消散了。
林玄走到浴桶边缘,箍住云芷的腋下,将湿漉的娇躯捞出,一出水面,她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显是呛了两口水,但双手仍不老实,暗掐一个诀妄图偷袭。
“唔呃”林玄一记玉酥手点出,灵气如针刺入她经脉,截断了她半途凝聚的术法,云芷闷哼一声,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下是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了。云芷娇小的身躯在浴桶中微微颤抖,湿漉的乌发贴着雪白肩头,宛如墨染宣纸,衬得她那张芙蓉小脸愈发娇嫩。她胸前两点樱红随着急促的喘息轻颤,尚未完全发育的鸽乳沾湿了水,泛着莹润光泽,双臂软绵绵垂下,被林玄抓在手里,宛若折翼的幼雀。
“清风谷的小仙子,今夜教你些师姐那学不到的妙术...”林玄缓缓凑近,眼中带着贪婪的火焰。
“不……不要……”云芷咬着樱唇,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试图推开林玄的胸膛,纤细的玉指却软弱无力,徒劳地拍在他的臂膀上。她明亮的眼眸瞪得圆润,泪光在眼眶中打转,令她雪腮染上一抹嫣红。
林玄俯身将她从浴桶中捞出,水花四溅,淅沥作响,湿滑的娇躯在他怀中轻颤,宛若一尾柔软的玉鱼。他将她轻置于地上,冰冷的地面触碰着她光洁的后背,带来一丝陌生的寒意。云芷下意识并拢双腿,试图遮掩那未经人事的秘境,却被林玄强硬地掰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蜜缝。粉嫩的花瓣微微翕动,羞涩地藏在稀疏的细绒中,宛若晨露初凝的桃花瓣,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纯与娇羞。
“自己掰开,还是我动手?”林玄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目光炽热地锁在她腿间。
“唔,师姐她们不会放过你的……”云芷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娇小的身躯再次挣扎,试图蜷缩起来。然而,合欢散的药效如潮水般涌来,热流在她体内窜动,点燃一簇陌生的火焰,她心头又涌起一丝奇妙的感觉,挣扎的力度竟小了下去。
“这是什么感觉……好热……好奇怪……身体像不听使唤了……”云芷内心大惊,她挣扎的动作渐渐无力,双颊潮红,眼中的怒意逐渐被一层迷雾取代。
“看来,你也没那么抗拒嘛。”林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俯身靠近,鼻尖在她粉颈间轻嗅,淡淡的少女幽香混着合欢散的甜腻气息,让他欲火更盛。他的手指轻滑过她的大腿内侧,羽毛般掠过那柔嫩的肌肤,引得云芷娇躯一颤,细碎的“嘤”声从喉间溢出。
他并不急于侵入,而是慢条斯理地挑逗,手指在她腿根游移,似有若无地擦过那粉嫩的秘缝,指腹轻触花瓣边缘,带起一抹晶莹的露珠。云芷羞得低呼,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林玄强硬地按住膝盖,迫使她玉腿大开,秘境彻底暴露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宛若一朵含羞待放的玉兰。
云芷心中警铃大作“好羞耻……他怎能这样看我……那里……不,不能让他碰!”这样想着,她又伸出手,想要推开股间的入侵者。
见云芷笨拙地挣扎,林玄手指在她花蒂上轻轻一弹,娇嫩的肉芽颤抖一下,似受惊的小兔。云芷猛地弓起身子,发出“呀”的尖叫,双腿本能地一夹,却被林玄轻易分开。他的指尖开始画圈,缓缓研磨那颗敏感的粉芽,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云芷的急促起来,胸前两点樱红硬挺如梅,乳晕泛起浅浅的绯色,尚未发育完全的鸽乳随着喘息微微晃动,勾勒出青涩的弧度。
“为何……为何身体在发烫?……不,这不是我!”
“唔……别、别碰那里……”云芷的声音断续,带着几分哭腔。她试图扭动腰肢躲避,却只让那敏感的花蒂在林玄指间摩擦得更剧烈,湿润的蜜液开始渗出,淌过臀缝,滴在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林玄俯身,舌尖在她耳垂轻舔,湿热的触感让云芷娇躯一震,喉间不由得溢出呻吟来。他低声道:“小仙子,瞧你这身子,诚实得很。”他的舌尖滑至她粉颈,轻轻吮吸,随后向下掠过锁骨,直抵那青涩的乳峰。唇舌包裹住一颗樱红乳蕊,轻轻一嘬,云芷猛地挺胸,发出“啊”的惊喘,似痛似痒,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好奇怪……我该推开他,可为何身体不想反抗了?”云芷的脑海里一片乱麻,青涩的她哪里知道男女之事的含义,如今被这一挑逗反而激起一种莫名感觉来。
林玄的另一手也没闲着,指尖在她另一只鸽乳上轻捻,玉酥手发动,灵气自指尖渗出,钻入乳晕,带来一丝酥麻的刺痛。云芷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蜜穴中涌出一股热流,湿滑的淫液顺着臀瓣流淌,散发着淡淡的雌香。她的挣扎渐渐化为无力的扭动,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夹杂着一丝迷离,似挣扎在羞耻的泥淖中。
见她抗拒渐弱,林玄终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穴口,紫红的肉冠在湿润的花瓣间摩挲,沾染上晶莹的蜜液。他故意放慢动作,龟头浅浅探入,挤开紧闭的门户,刮蹭着紧致的肉壁,只进半寸又退出,如此反复,挑逗得云芷娇躯轻颤,喉间溢出“呜……嗯”的声音。她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反让那肉冠更紧地嵌在穴口,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
“他怎能这样戏弄我……那里……好胀,好热……为何我不想他停下?”一阵阵的快感袭来,云芷双目紧闭,几乎要放弃思考。
“啊啊啊!疼……拔出去……”当林玄终于一挺腰,龟头破开那层薄膜,彻底没入时,云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腿胡乱踢蹬,试图踹开林玄的肩膀,哪还有半分修仙者的风范?血丝混着蜜液淌出,渗进地砖的缝里,破瓜之痛让她泪流满面。然而,合欢散的药效如烈焰般在她体内燃烧,痛楚中夹杂着奇异的快感,让她挣扎的动作渐渐无力。
“好痛……像被撕开了……”这是云芷脑中唯一的念头。
林玄抓住她踢蹬的脚踝,强硬地推向两侧,迫使她臀部抬高,可怜云芷即使因炼气强化了气力,仍比不过林玄的蛮力,只好看着自己的屁股抬高,秘境彻底暴露在林玄眼前。
见身下的美人不再挣扎,林玄便开始举着她的脚踝抽插起来,紧致的肉穴简直像是一只大手捏住了棒身,云芷的小肚子绷紧,带动着穴肉绞缠着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若不是有爱液的润滑,肉棒也是难前进分毫的。他调整节奏,九浅一深,缓缓抽送,好好享受那紧致的包裹,龟头每次退出时都带出一抹晶莹的淫液,混着血丝,发出“咕啾”的水声。云芷的哭喊渐渐变调,化为断续的呻吟:“嗯……慢点……好疼……”
得亏老板给她们的是偏房,还特意把周围的旅客都清出去了,这么大的动静愣是无人听见。
“这么快就出水了?”林玄故意用手指再次捉住那颗娇嫩的花蒂,轻轻揉捻,动作时快时慢,引得云芷娇躯立刻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她随着手指的挑动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泪痕未干的俏脸上泛起一抹嫣红,不知有几分羞涩,几分迷醉?
林玄腰部继续耸动,感受着那紧致肉穴的吮吸。另一只手又重新抓起她一只鸽乳,指尖放出灵气,玩弄起她尚未发育完全的乳峰来,乳蕊被灵气刺激得硬挺如珠。突然间,云芷猛地一缩肉壁,娇呼一声,蜜穴如花苞绽放,喷出一股热流,混着血丝满溢而出,淌得满腿都是,清风谷的小仙子,也终于尝到了高潮的滋味儿。
她失神地喘息,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念头:这是什么?身体像要炸开了……好舒服……
趁她高潮失神,林玄扣住她穴位,默运素心诀,疯狂汲取外泄的元阴。出乎意料,元阴并未一次性吸尽,或许是因她是修士之体,有着灵气护持。林玄暗自诧异,却暂将疑惑压下,继续抽插,肉棒如桩捣般撞击花心,发出“啪叽”的黏腻水声。云芷瘫软在地,嘴角溢出细微的涎水,含糊求饶:“不行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小仙子,这么快就爽翻了?我还没尽兴呢。”林玄轻轻为她拭去泪痕,少女的娇躯瘫软在地上,似一朵被风雨蹂躏的芙蓉。
“不要了……求求你……”云芷低声求饶。她的纤手无力地瘫在地上,指尖轻颤,似想抓紧什么却力不从心。林玄并未急于结束,而是慢条斯理地挑逗起来,手指滑至她纤细的柳腰,沿着柔美的曲线游移,似羽毛般掠过她平坦的小腹,引得她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故意在她肚脐处画圈,指腹轻按那小小的玉脐,云芷因为异物的触碰扭动着,双腿随着腰部的动作夹紧起来,试图遮掩那被淫液浸湿的秘境。她的花瓣因高潮而微微红肿,泛着晶亮的蜜光,稀疏的细绒沾着露珠,宛若晨露初凝的春草。
抚摸腰肢的手并未往上,而是向下滑至她臀瓣,轻轻托起那柔嫩的蜜桃,拇指在她臀缝间游移,似有若无地擦过那紧闭的菊蕾。云芷猛地一缩,发一声尖叫,试图绷紧臀部肌肉,却反让林玄的手指更贴近那敏感的禁地。指尖在她菊蕾周围轻按,带来又一阵羞耻的快感,令她俏脸红得似要滴血。
“瞧你这身子,敏感得紧。”林玄再次将那肉棒对准蜜缝,挺动腰肢,“咕滋”一声,刚刚开苞的小穴又迎来了它的客人。这次的林玄丝毫没有惜香怜玉的意思,一上来便猛烈地撞击,囊袋拍打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不出一会,云芷的第二次高潮汹涌而至,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快上一些,林玄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小穴在不停收缩吮吸,混着血丝的淫水喷得满腿都是,似满足又似无力的抗议。
林玄默念素心诀,有意把住精关,直至她高潮余韵渐消,浑身一松时才猛地一顶,将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入她腹中。感受到腹中突如其来的热流,云芷大张着嘴,双眼上翻,显然是已经脱力了,只有她的肉穴在缓缓收缩,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阳精。林玄趁机掰开她樱唇,在她的丁香小舌上喂入一嘬忘春粉。
“你...等着,师姐不会...”话还没说完,药力便让她眼皮缓缓耷拉下来,只有依旧潮红的俏脸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极乐”。
“呼,真是有惊无险啊,今天差点就折在这里了。”林玄长舒一口气,舀一瓢清水,细细清洗她下身的血迹与淫液。水流滑过她光洁的玉腿,带走那晶莹的痕迹,露出粉嫩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泽。他将她抱回浴桶,少女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桶沿,宛若一朵被风雨摧残却依旧娇艳的芙蓉。她的呼吸渐渐平稳,面色恬静,就好像真的因为今日的“劳累”睡着了一样。
感受到身体里充足的元阴,林玄知道将其炼化后必能突破,正欲离开,突然门外传来了两下清脆的叩门声。
“小云芷,睡了吗?”又是咚咚两声“再不开门,师姐我们可要破门而入啦!”是楚瑶带着笑意的声音。
不好!一股寒意直冲脊髓,林玄不敢妄动,冷静下来,将两个指头对准门口蓄势待发——这是他唯一的攻击手段,一旦二人真的要破门而入,他就只有死战了。
门外似乎还传来苏慕瑾低低的劝阻声,屋内一片寂静,那是落针可闻。等了片刻未见回应,楚瑶又道:“看来是真睡着了,这小丫头,今日怕是累坏了。”苏慕瑾温声道:“让她好好睡吧,明日再与她说话。”脚步声便渐渐远去了。
林玄长舒了一口气,不敢再有任何耽搁,立刻从窗户翻了出去,回到了自己房中。
约莫一个时辰后,云芷猛地一个激灵,悠悠醒转。首先感受到的便是刺骨的凉意——浴桶中的水早已冰冷。她恍惚了一瞬,才惊觉自己竟在水中睡着了,抬起手看了看,指尖微微发白起皱,显然是已经睡着好一会了。
她慌忙从冷水中站起,也顾不得许多,跑到房中拿起布巾,迅速擦干身子。冰冷的水珠顺着肌肤滚落,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快手快脚地穿上叠放在一旁的常服,柔软的布料贴着微凉的皮肤,才找回了一些暖意。
她望着那桶冷水,以及水中倒映的、自己有些苍白的脸,心中一阵后怕,又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懊恼。轻轻推开窗户,让带着凉意的夜风吹散满室的水汽,也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
“你体内灵气虽浅,却已有修为,并非毫无根基的凡人。”师叔缓缓开口,声音平和“既已踏上修行之路,为何还想入我清风谷?”
林玄闻言,姿态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不卑不亢:“师叔明鉴。晚辈这点微末修为,源自我的祖父。他老人家生前乃一介散修,只在临终前留下几句修炼口诀,嘱我强身健体,并未传授任何术法神通。”
他略微停顿,继续道:“晚辈自行摸索至今,深感道途艰难,生怕行错一步,辜负祖父的期望。久闻清风谷乃名门正派,道法渊深,门风清正,晚辈不敢奢求真传,只盼能拜入山门。”
师叔闻言,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念旧感恩,不忘根本,是修道人的品行。更难得的是,你虽有微末根基,也愿从头开始,夯实道基,这份心性颇合我清风谷宗旨。”师叔点点头,语气转为肯定:“好!你这个小辈,我收下了。自即日起,你便是我清风谷外门弟子。”
林玄心中一阵激动,但并未失态,他再次躬身,语气恳切:“弟子林玄,拜见师叔!多谢师叔成全!只是……弟子尚有一不情之请。”
“讲。”
“弟子想即刻回一趟山下村庄,整理故宅,拜别乡土,以了却凡尘牵挂。”
师叔眼中赞许之色更浓,颔首道:“重情守诺,理当如此。准了,速去速回便是。”
“谢师叔!” 林玄再行一礼,这才转身下台,朝着村庄的方向奔去。
自己家中本来也就没什么东西,林玄仔细收拾了一下,把能用的上的东西,连同那个炼药的砂壶都放在风流子留给他的那个红匣里,拿布包好背在身上。做完这一切,他并未离去,而是转身到小屋外他给风流子立的坟墓那边,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随即不再回头地踏上了归途。
次日清晨,林玄便和其他被选上的弟子们跟在队伍的最后,迎着晨光走出镇子,向清风谷行去。
第5章 翠岭迢遥开道程,冰容暗里燃心灯
走出柳河镇后,队伍就沿着赤霞山脉的边缘蜿蜒前行,一行人足足行进了一整日。
对常年在山野间讨生活的林玄来说,这崎岖的山路算不了什么,倒是苦了那些大多出身镇上的少年少女。不少人早已气喘吁吁,只能靠着初入仙门的兴奋劲儿勉强支撑。
太阳渐渐西沉,最后一丝暖光也藏到了巍峨的山脊之后,墨色开始吞没赤霞山脉连绵的轮廓。队伍在靠近溪流的林间空地驻扎下来,篝火很快被点燃,跳动的火苗映照着新弟子们疲惫的脸庞。
几位引路的清风谷弟子几乎在安顿下来的瞬间,便各自寻了处清净位置,自然而然地盘膝坐下,手掐法诀,已然进入了修炼状态。
林玄见状,也效仿众人,寻了块空地便盘膝坐下。意识沉入体内,悄然引导着前两日汲取自云芷的元阴,沿着已走过无数遍的路径运转周天。
元阴不断地汇入丹田,如溪水入江,于经脉中奔流不息,在不断的淬炼中化为精纯灵力,流向四肢百骸。神识内视之下,能看到自身经脉在灵气的温和冲刷下,正微微扩张。
随后,林玄开始引导那股已颇为强劲的灵流,主动冲击向那些尚未完全通畅的细小经脉,如此循环几个周天,几条支脉比之前通畅了许多,待到这波灵流的势头逐渐减弱平息下去,一股圆满感自心底升起,自己已然稳固在了探花境二阶。
进阶已成,他缓缓睁眼,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篝火映着新弟子们东倒西歪的睡姿,一天的疲惫已将他们拖入梦乡。而在他斜前方不远处,云芷正紧挨着苏慕瑾坐着,娇小的身影沐浴在火光中,专注地吐纳调息,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柔和的阴影,随着轻柔的吐纳微微颤动,看着她这副可爱模样,林玄不禁脑海里又想起她肉穴那紧致的感受来。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队伍再次启程。又沿着山道行进了两个多时辰,前方领队弟子朗声道:“前面就是栖山镇,都跟紧了!”
穿过一道天然形成的狭窄山口,眼前景象豁然开朗。一座远比柳河镇庞大、繁华的城镇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青灰色的城墙依着陡峭的山势蜿蜒而上,青瓦木楼依山而建,层层叠叠,更有几座高塔直插云霄,远远便能听到听到市井的喧嚣传来。
林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原以为仙家宗门当是云雾缭绕、远离尘嚣的清冷之地,不料这栖山镇如此繁华,竟与凡俗市镇无异。
“怎么样,比你们柳河镇热闹多了吧?”楚瑶不知何时凑到林玄身旁,唇角挂着几分自豪的笑意,解释道“这就是咱们山门前的栖山镇,因背靠赤霞山得名。镇上大多是凡人,也有一些世代依附宗门的家族,负责为谷中提供日常用度和部分基础药材。”
她指了指城镇最深处,那里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道巍峨山门轮廓,“那便是清风谷外门,与镇子仅一墙之隔。宗门如此安排,是为让外门弟子接取世俗任务,譬如帮镖局押送货物,或入山采药,都能换些灵石。” 她说着,俏皮地眨眨眼,“不过大多数师兄师姐都一心扑在修行上,况且宗门内的杂役就很多了,若非必要,并不愿多涉足这些俗务。”
谈话间,队伍已穿过热闹的街市,行至镇子尽头。一面巨大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玉璧挡住了去路,玉璧上符文流转,这边是宗门禁制了。
那带队师叔越众而出,手掐法诀,一道灵光打入玉璧。玉璧如同水幕般无声地向两侧裂开,露出其后云雾缭绕的景象。
“穿过此门,便是清风谷外门,你们在此稍候,自有人会来接应你们。”师叔言毕,随即身形化作一道流光,遁入云雾深处。几位老弟子也各自散去。转眼间,原地便只剩下他们这群新弟子站在缓缓波动的光门前。
片刻后,众人鼓起勇气,依次踏入那如水荡漾的光幕。
甫一进入,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只见一条宽阔的青石阶梯蜿蜒向上,阶梯尽头,一群身着统一水蓝色道袍的清风谷弟子早已等候在此,显然正是来接引他们的。
不待他们多想,那些弟子们便微笑着迎了上来,一人领着一个,简单交谈几句后,便各自带着人散去了。
带走林玄的,是一位看起来约莫十五岁的少女,她个子不算高,却已显露出少女的玲珑曲线。水蓝色道袍略显宽大,袖口被她利落地挽起几折,露出两截皓腕。一头乌黑的长发修剪得整整齐齐,恰好垂至肩头,额前覆着薄薄的刘海,更衬得那瓜子脸小巧精致。
“新来的师弟,跟我走吧!”她声音清脆,宛若山涧敲石的清泉,“我叫赵月儿,比你早入门几年,唤我赵师姐便好~”她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生分地走在前面带路。
沿着石阶向上时,她便开始如数家珍般地介绍起来:“瞧那边,很矮的那座房子是‘百煅坊’,炼器的地方;那边人来人往的大殿是‘汇务殿’,领取宗门任务和分配杂役都在那里;远处那片被阵法笼罩的区域是药园和炼丹阁;藏书阁在炼丹阁边上,可以花费灵石去借阅功法学习;至于那边大的那栋,自然是膳房啦,在我们能辟谷之前,都可以在这里用膳的。”
她语速很快,却条理清晰。随即,她又兴致勃勃地向林玄科普起修仙的境界划分:“师弟初来乍到,兴许不知,咱们修行从低到高分为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再往后,那可就是了不得的地仙和天仙啦!不过,想要成为地仙乃至天仙,都需要向天地自证大道,那可是要经历恐怖的雷劫洗礼的!咱们清风谷的谷主,就是一位厉害的三阶地仙仙子呢!”提及谷主,她脸上便露出一丝崇敬的神色。
行至一处岔路口,赵月儿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灵动的大眼眨巴着,笑嘻嘻道:“林师弟,你看,我这么辛苦给你带路讲解,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她伸出手,掌心向上,一副理所当然的俏皮模样。“收了你的礼,我就不占你辈分的便宜,以师兄师妹相称啦~”
林玄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赵师姐,我初来乍到,实在……”
话未说完,赵月儿已咯咯一笑,收回手,笑得更欢:“哈哈,逗你玩的啦!看把你吓的~不过告诉你哦,咱们接引新人可不是白干的。”她压低了一点声音,带着点分享秘密的语气,“完成接引任务,不仅能免除一个星期的杂役,还能领到五块下品灵石呢!对外门弟子来说,这吸引力当然大啦!”
她继续边走边说:“你们新弟子有一个星期的时间熟悉宗门环境和基础功法。一个星期后,可就得接取杂役任务了,不然没有宗门贡献或者灵石铜钱,在谷里可是寸步难行,连吃饭都成问题。”
将所有主要设施和注意事项都介绍完毕后,赵月儿将林玄带到了一片依山开凿的石室前。这些石室看起来颇为简陋,看上去仅能遮风避雨。
“喏,这里就是新弟子的住处了,你自己随便挑一间没人的住下就行。”赵月儿拍了拍手,任务完成,显得一身轻松,“好啦,我的任务完成啦!林师兄,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筑基哦!”
说完,她也不等林玄回话,便蹦蹦跳跳地沿着来路离开了,那轻快的背影和肩头跳跃的黑发,很快消失在郁郁葱葱的山道拐角处。林玄站在一排空荡荡的石室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便选了一间住下了。
“赵师妹么?不知届时帮你破身,可算一件见面礼?”轻笑声中,《必淫录》的红光一闪而逝,上面浮现的赫然是之前风流子登记在册的清风谷外门女修的信息。
……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玄很快熟悉了外门弟子的生活。他首先去汇务殿领取了物品:一柄制式长剑,一本名为《清风十三式》的基础剑谱,几身浆洗干净的水蓝色弟子常服,一个小型储物袋,一本宗门基础功法《引气归元诀》,以及一本可以从藏书阁底层自行挑选的低阶术法。
那本《引气归元诀》他一拿回来便直接放在了一边,这入门功法可远不及《太上玉女素问经》,自己是绝不会看的。攻击性的术法正是他目前所缺,经过一番挑选,他最终选了一本名为《赤焰指》的初阶术法,能将体内灵力转化为一道炽热指风,威力有限,但胜在发动迅捷,有了玉酥手修炼的经验,想必练起这个也不会太难。
自此,林玄的生活变得极为规律。除了完成必要的杂役,他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修炼之中。清晨练剑,将那《清风十三式》反复揣摩练习,有时也会在演武场和师兄师姐讨教一二;夜晚归来则研习赤焰指和运转自身功法,巩固修为。
他选择的杂役任务也多与采药相关,这本就是他的老本行。凭借着对山林的熟稔与勤勉,他总能及时完成任务。不仅如此,每次交接药草时,他也不忘向丹房的弟子或执事请教关于药性、处理手法乃至基础的炼丹知识,这都是为之后制作《必淫录》中可能出现的丹药所做的准备。
因着他频繁往来丹房送药,有时还会主动帮忙分拣处理一些简单的药材,很快便与丹房的主事者苏执事混了个脸熟。
苏执事在宗门内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她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的年华,身着一袭素净的月白长袍,更显出她的地位来,一席青丝用一根简单的黄玉长簪高高绾成一个坠马髻,几缕发丝垂在颈侧,平添几分清冷风致。
她的面容极美,眉眼狭长,一双凤眸眼尾微挑,瞳色是较常人更浅一些的琥珀色,看人时总是淡淡一瞥,却自有一股洞察人心的锐利,鼻梁高挺,唇形姣好,但总是紧抿着,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宛如雪山之巅的冰莲。她身姿挺拔修长,抱臂立在丹炉旁时,颇有几分孤高的道韵。
无论对谁,她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对林玄这个新入门的弟子自然也不例外。即便林玄态度恭敬地请教问题,她也多是寥寥数语,点到即止,从无多余表情。
然而,或许是看在林玄确实勤勉好学、处理药材也颇为利落的份上,她虽冷淡,却并未拒绝过他的请教。久而久之,丹房那浓郁的药香中,林玄的身影出现得愈发频繁,而苏长老那冰山般的姿态,也隐隐撩拨着林玄心底的欲念。
……
苏月蓉,原筑基修士。因冲击筑基期失利致经脉郁结,修为跌落至炼气九层。每值月望之夜,则阴气反噬,痛楚难当。虽修为大损,然其炼丹之术精绝,宗门惜才,仍留执事之位,使掌丹房事宜……
林玄翻着《必淫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丹房日日往来,他早已垂涎苏月蓉那冷艳丰满的肉体。混个脸熟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学习炼丹之术,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更好的“采摘”那苏执事。
“在被反噬期间,应该没有能力对抗外物才对,嘿嘿……”想到那冰山美人马上就要落到自己手里,林玄不禁舔了舔舌头。
不过,还是得想办法取得先手才可以,毕竟她是丹房的执事,合欢散之流的下作手段是断不可用的……
……
机会来的比想象中快很多,十五那天,林玄刚好要上山采一些天星草,借此机会,他便故意在山上歇了两个时辰,打坐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待他背着药篓返回丹房,已是夜半时分。轻轻推开门,一股比往日更浓重的药香扑面而来,他抬眼望去,寻找那美人的身影。
只见苏月蓉并未像往常一样立于丹炉旁,而是独自坐在蒲团之上。身上那素白执事袍有些凌乱,高绾的坠马髻散落几缕青丝,黏附在她光洁的额角与雪颈。
她那清冷的面容,此刻泛着病态的潮红,长而密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着,狭长的凤眸紧闭,秀眉紧蹙,仿佛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周身隐隐有紊乱的灵气波动。她双手艰难地掐着一个法诀,正竭力引导着体内躁动冲突的力量,那副平日里冷艳逼人、高不可攀的模样,此刻被痛苦侵蚀,被一种脆弱的样貌所取代。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苏月蓉紧闭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却无力睁眼。从那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低哑的几个字,声音微弱,与往日的清冷截然不同:
“药…桌上…给我…”
短短几字,却仿佛用尽了她此刻全部的气力,说完之后,她的呼吸便又急促了几分,敞开的袍襟中露出一抹雪腻的肌肤。
林玄放下药筐,目光随即被石桌上一只开了盖的白瓷瓶吸引,那浓郁的药香正是由此散发。想必是苏执事炼制的用以抵御反噬的丹药,但今天反噬来的太过迅速,竟让他连服下丹药的时机都无。
林玄快步上前拿起瓷瓶,倒出一粒白色丹丸。俯下身道:“苏执事,得罪了,请张口。”
苏月蓉闻声,那紧蹙的秀眉微动,失去血色的唇瓣艰难开启一道细缝,隐约可见其内洁白的贝齿和娇嫩的舌尖。
林玄依言将丹药送入她口中,然而,在完成这个动作之后,他那根抵在她唇间的食指,却并未立刻收回。
下一刻,苏月蓉合拢唇齿准备吞咽丹药,柔软的唇瓣与湿润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住了林玄的指尖,口腔内壁软肉的软糯触感通过指尖敏锐的神经清晰地传递而来。
“唔!”
苏月蓉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燃起怒焰,几乎是立刻偏头甩开了他的手指,尽管气息依旧紊乱虚弱,声音却冷若冰霜,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
“你……放肆!”
“苏执事吃了丹药之后,想必就可以压下反噬了吧。”林玄抽回手指,微笑道。
不待苏月蓉回应,林玄便径直跪在她身前,双臂环住她的纤背,迫使她娇躯前倾,直接吻上了那微凉的樱唇。
林玄的唇覆上她的唇瓣,那樱唇柔软中带着一丝冰凉,伴着淡淡的药香和入口丹药的清甜。他并未急于深入,而是以唇轻碾,细细摩挲她紧抿的唇瓣,舌尖试探性地点舔,欲撬开那紧闭的玉门。
感受到他的试探,苏月蓉凤眸怒睁,内心怒骂:无耻小贼……竟敢如此亵渎我!她试图偏头躲避,却被林玄一手扣住纤细的后颈,从而无法偏头躲避。经过这一挣扎,他的舌尖灵巧撬开她的贝齿,灵巧地钻入温热的口腔,缠住那躲闪的丁香小舌,肆意吮吸着,就像要掠夺她舌尖残留的丹药气息一般。
药香混着津液的甜腻在舌尖绽放,湿滑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苏月蓉被堵住小嘴,鼻中喷出的热气落在林玄人中上,唇舌交缠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令这丹房多了一丝淫靡的气息。凤眸中的怒意中染上一抹迷雾,这热吻,似要融化她那冰山般的冷傲。
她忽觉自己不自觉地迎合了他的舌头。“怎会如此?我竟在回应这贼子的亵玩? ”想到这里,苏月蓉又清醒了几分,双手推拒在他胸膛,却软绵绵毫无气力,凤眸中的怒意中染上一抹迷雾,冰山般的冷傲在热吻的烈焰中缓缓融化。
双唇分开,一缕银丝自她唇角滑落,林玄顺势将她推倒在地,那炼气九层的娇躯因反噬使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灵力也因为先前抵御反噬几乎消耗殆尽,只能任他摆布。
一只不老实的手此刻正探入苏执事敞开的衣襟,攀上那弹软丰满的酥胸,指尖顺着乳峰曲线滑至中央,寻到一件藏起来的秘宝——一颗内陷的乳头,藏匿于柔嫩的乳晕中。
林玄轻点那内陷的乳蕊,运起玉酥手来。突然感受到自己乳头上好像有好几根丝线钻进去一般,带来一阵麻痒的刺痛,苏月蓉娇躯一颤,凤眸猛睁,贝齿紧咬下唇,将口中欲出的呻吟生生压下。她试图扭动胸部挣扎,丰满的乳峰随身体晃动,却让林玄的手指更贴近那敏感的蕊心。
林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指尖在苏月蓉的乳晕上缓缓打旋,用二指轻轻挤压乳晕边缘,他不急于用力,而是反复摩挲,让拇指沿着乳晕内侧滑过,食指轻轻按压,撩拨那藏匿的乳蕊。在指尖的逐渐加力下,拇指与食指夹住乳晕中央,轻轻向外拉扯,刺激得那内陷的乳蕊缓缓凸起。见有了效果,他另一手托住乳峰底部轻轻上推,迫使乳肉收紧,乳蕊在一上一下的双重刺激下,终于从柔软的乳晕中剥出,羞涩地挺立在空气中。
“苏执事,弟子帮你把乳头弄出来了哦。”林玄指尖在她初露的乳蕊上轻弹,指甲盖擦过那敏感的顶端,引得她娇躯再次一抖。
感受到在胸部的动作,苏月蓉发出了低不可闻的哼哼声,冰冷的面容染上一抹难以掩饰的绯红。
林玄不知,每逢沐浴时,苏月蓉都会独自揉捏乳峰,先以指尖轻按乳晕,缓缓挑逗,直至将这内陷的乳头剥出,方能清洗干净。自己的行为正戳中了她的隐秘之处,令其更生出几分羞耻的快感来。
“这家伙……比我自己弄出来更……我在想什么?”苏月蓉心中一惊,努力压制自己心中那异样的感觉。
嫌衣衫碍事,林玄干脆一把扯开她的执事袍,袍襟滑落,雪白的酥胸彻底暴露出来。他一手捏住已凸起的乳蕊轻轻揉捻,另一手则托住对侧乳峰,双唇覆上那尚还内陷的乳头,准备将其剥出。
林玄的唇包裹住那内陷的乳蕊,舌尖在她乳晕周围画圈,先用舌尖轻点,试探着在乳晕中央舔舐,随后轻轻吮吸,似要将那羞涩的珍珠从柔软的包裹中吸出。苏月蓉娇躯紧绷,刚刚还怒睁着的凤眸半阖起来,好像在享受胸前嘴巴的服务,舌尖的湿滑撩拨让她心跳失序。那唇瓣时而收紧吮吸,时而松开轻吹,凉气拂过湿润的乳晕,刺激得那乳头缓缓探出。
感受到乳尖逐渐凸起,林玄低头轻咬那刚露头的蓓蕾,叼住那娇嫩的乳尖向外轻拽,牙齿在顶端刮擦的麻痒,引得苏月蓉控制不住地发出冰山崩裂般的颤音。
“啊!啊!哦!”
眼见着两颗蓓蕾挺立起来,林玄便着手解下苏月蓉的裤子。她强撑着举手推拒,嘶声道:“放肆...”话音未落,林玄又叼住另一只乳头轻咬一口,唇瓣收紧吮吸,发出细微的“啧”声。只是这一下,便让她推拒的手软软滑落,常年炼丹的手本该最稳,此刻却连林玄的衣襟都抓不住。
感受到身下衣物离开自己的躯体,苏月蓉双腿胡乱蹬踹,纤足踢中林玄小腹:“混账...我可是...”林玄浑不在意,目光锁在她雪白的玉腿间,那秘境光洁如玉,粉嫩的花瓣正紧闭着,散发着淡淡的雌香。
林玄并未急于侵入,而是俯身凑近她腿根,鼻尖轻触那柔嫩的肌肤,缓缓嗅闻。草药的清香混着女子独有的幽香钻入鼻腔,他闭眼深吸,故意抬起头露出陶醉的表情。随后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移,似琴师拨弦,缓缓滑过内侧的软肉,使得苏月蓉双腿夹紧,却被林玄拿双膝顶住。
手指缓缓上移,指腹按在那花瓣外沿,沿着阴唇轮廓走了一遭,又巧妙地避开花蒂,只在柔嫩的瓣缝间来回滑动,感受那微微张合的动作。苏月蓉咬紧牙关,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然而蜜缝中已渗出晶莹的露珠,湿润了林玄的指尖。见此,指尖在她花瓣间探入些许,浅浅勾弄,挑逗得花瓣微微张开,张合间带出一抹黏腻的淫液。
“这贼子……竟敢如此亵玩我!”苏月蓉冰冷的面容依旧紧绷,试图保持往日的威严,但却掩不住那逐渐失控的喘息。
林玄将肿胀的肉棒抵在她湿润的蜜缝,龟头上的先走液和蜜汁混在一起,已然做好了出征的准备。随着龟头挤开紧闭的花瓣,顶入那狭窄的入口,苏月蓉做出的唯一反应便只有紧闭双眼,试图以沉默对抗这羞辱的侵入。
但随着林玄猛地一挺,龟头破开那层薄膜彻底没入,沉默也一下被打破,下身的刺痛让她不禁发出一声拉长了的呻吟,若是有别人在,可根本不会相信这是从那个冷漠的苏执事口中传出的。“我怎能发出如此不堪之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月蓉急忙抿紧嘴巴试图夹断那未出的尾音。随着林玄缓缓抽送,房间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余“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回荡,在寂静的月夜中诉说着这淫靡的交合。
随着抽插的加速,林玄双手抓住她的酥胸,丰满的乳峰如凝脂玉团,沉甸甸弹软异常,宛若两只把手,供他肆意揉捏。他腰部加速耸动,肉棒如桩捣般在内里横冲直撞,二人胯下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苏月蓉的肉穴紧致又饱含弹性,内壁一张一弛,不愧是筑基过的身子,远胜凡俗女子。
“哇啊~我怎能…要忍住!”苏月蓉强忍快感,试图压下身体的背叛。
然林玄的抽插愈发猛烈,肉棒次次猛捣花心,引得她的肉穴愈发收紧。在肉棒的一波波攻势下,一刹那,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般,脑袋一空,凤眸猛然睁大,瞳仁向上翻起,舌尖也不自觉地探出唇外。“不……怎会如此汹涌!”这是苏月蓉失神前的最后想法。随着一大股春水自下体喷出,先前的隐忍全部化为了高昂的浪叫。什么执事的威严,什么礼义廉耻,都随着冰山寸寸崩裂,带着她二十几年来压抑的汹涌欲望,统统化作了迷醉的浪潮。
早在几个呼吸前,林玄就扣住她穴位,汲取汹涌而出的元阴。这元阴量可远胜云芷那小丫头,顺着肉棒的引导汇入丹田。此时的林玄正继续抽插,肉棒感受着肉穴的颤抖吮吸,将被引出的最后一点元阴也尽数纳入。
肉棒拔出,苏月蓉的小穴里又喷出一小股带着血丝的热流。她本人则是瘫软在地,失神地喘息着,雪腻的娇躯泛着些许汗光。林玄凝视着她的凤眸,低笑道:“执事大人这副模样,若是让谷中弟子瞧见……”见苏月蓉无力回答,他故意用龟头在她穴口蹭了一下,引得花瓣又是一缩,挤出一小股淫液。
看着再没反应的美人,林玄正欲收拾,目光却被她臀缝间那朵粉嫩菊蕾吸引,那小洞正随着腹部的起伏微微收缩,宛若羞涩的花蕊。“平日冷傲的苏执事,被触碰此处会是何反应?”他坏笑着想到,沾着淫液的指尖探向那禁地。
林玄指尖轻触那粉嫩菊蕾,沾着她下体淌下的淫液,指腹在褶皱边缘轻轻一刮,立刻使她弓身闪躲起来。见此,他用一只手扒开臀瓣,指尖试探着挤开那层叠褶皱缓缓戳入。苏月蓉登时花容失色,嘶声道:“不行!那里……” 她试图向后抽身,却被林玄强硬按住雪臀,动弹不得。
一个指节钻入了那禁闭的秘处,灵巧地旋转着探索画圈,指尖在紧窄的甬道内轻刮,感受那更为紧致的触感。苏月蓉只好收紧臀部肌肉,妄图阻碍异物的侵入,但她的抗拒适得其反,肠壁顺从地裹住手指,令她生出一丝陌生的快感来。
“难道……我竟是个变态?”这念头一经升起就挥之不去,令她心底升起一丝羞耻的疑惑。
林玄指尖浅浅退出,又探入半指,食指在菊蕾内左右搅动,拇指同时在入口外沿摩挲,挑逗得菊洞又不安分地张合起来,那异样的愉悦愈发强烈,她的雪臀也随着手指的节奏抖动起来。突然,林玄食指整根没入,快速抽送数次,伴随着一阵颤抖,菊蕾剧烈收缩,小穴也随之痉挛,又喷出一股淫液来,那苏月蓉竟在一根手指的玩弄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苏月蓉瘫软在地,胸膛急促起伏,发出粗重的喘息,待呼吸稍稍平复,她猛地睁大凤眸,琥珀色的瞳仁燃着怒焰,咬牙切齿道:“你这淫贼,今日若不杀我,明日我必将你奸淫我的事告与长老!”
“苏执事,怎会呢?”随着这声音响起,一个打开的瓶口出现在苏月蓉的眼前,她正喘息未定,尚未防备,猛地吸入一口浓郁的药气“啊!你,这是什么!”她试图屏住呼吸,但已是徒劳之举。
这气息……不,我不能昏过去……
几个呼吸间,苏月蓉的意识立刻模糊起来,她挣扎着想撑起身子,手肘却一软,身体歪斜,头颅无力垂下,她的纤手胡乱扑腾,拍打在林玄身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清明,但眼皮愈发的沉重,那一双冷艳的凤眸也缓缓阖上。林玄一边轻揉自己的酥胸,一边温柔合上自己的眼皮,这是她意识消散前最后感知的景象。
“苏执事,好梦。”确认苏月蓉彻底昏睡,林玄收起装有迷神霜的瓶子,又从袖中取出另一小瓶,吻开她的樱唇,喂入一嘬忘春粉。随后小心地清理现场,为苏月蓉整理散乱的衣袍与蒲团,将那先前拿药的瓷瓶打碎在一旁,又撒落些许药材,伪装成走火入魔后的凌乱模样,随即悄然返回石室,盘膝打坐运转功法,准备炼化元阴。
苏月蓉的元阴在体内如蛇般活跃,不愧是筑基过的女子,这元阴稍经引导就自然地在经脉中游走,帮着林玄冲击着探花境的壁垒。林玄凝神引导,几个周天后,又是几支细小的经脉豁然贯通,灵流归于丹田,化作一团炽热光团。他气息一吐,探花境三阶稳稳达成,体内灵气愈加充盈了一分。
翌日,林玄前往丹房交付药材。他推开丹房木门,苏月蓉恰从内室缓步走出,手持一瓷瓶,想必是一炉新炼的丹药,但步履却较之前略显僵硬,每迈一步,素白执事袍的裙摆也微微晃动,勾勒出她修长的腿线。她的凤眸清冷如故,琥珀色的瞳仁映着门口的晨光,毫无昨夜的迷乱痕迹。林玄双手捧起药篓,恭敬呈上,“苏执事,昨日的天星草。”
她淡淡瞥了林玄一眼,语气如常冷淡:“药材放下,去吧。”林玄低头应是,放下药材退至门边,临出门前回头一瞥,见她低头专注地分拣药材,动作却有些僵硬,似在掩饰身体某些部位的不适。
他转身踏出丹房,木门在身后轻合,发出低沉的“吱呀”声。林玄唇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脑海中浮现昨夜那冰山崩裂的画面——苏月蓉翻着白眼,在自己身下高昂浪叫。那一瞬的她,哪还有平日里半分清冷? 那高潮时放肆的模样,深深烙在他的记忆中,成了无人知晓的隐秘角落里,一座冰山悄然消融的见证。
第6章 剑影拳风切磋间,夜榻春潮暗涌情
之后的日子,修炼成了林玄生活中的主流。
再次翻开《太上玉女素问经》,书页上浮现的文字果然又多了几行。
新出现的文字提及:采撷女修时往往会出现元阴一次难以取尽的情况,此时若能引导这股阴阳之气在双方体内流转循环,为女修留下三至五成元阴滋养身体,不仅可以提升采补效率,更能起到养护作用,以待后续取用。
“阴阳相济,蕴养本源……这就是风老所说的双修之道吗?”林玄坐在床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琢磨道。
其下记载着一门“敛息术”,虽无图示,却有一段精要口诀与行气法门。修成后可收敛自身气息,大幅削弱神识探查,对同阶及低阶修士效果尤著,运转的一瞬还可以加速灵气运转,达到提速的作用。
另附一丹方,名为“阴阳续脉丹”,乃是疗伤圣药,在外已经近乎失传。虽然制作的药材不难搜集,但服用之法特殊,并且药效的发挥也和药材的年份息息相关。此药分阴阳两丸,需男女一同服下,借男女交合时生发的阴阳之气修补伤处。疗效与服用者修为息息相关,若是两位天仙共服由千年灵药所练的此丹,几乎可达到医死人肉白骨的程度。
转眼间已半月过去。林玄将那敛息术反复揣摩,渐渐融会贯通。这日清晨,他在演武场练剑时,刻意将探花境三阶的气息释放出来,顿时引起了在场师兄们的注意。
“林师弟,你这修炼速度当真惊人!”一位身材魁梧的师兄收剑走来,满脸惊讶,“才入门几个月竟已突破到炼气中期,可有什么诀窍?”
很快,三五位师兄围拢过来,纷纷向他讨教修行心得。林玄一边谦逊应答,一边询问他们关于几个剑招的要诀。忽然,他瞥见个熟悉的身影——赵月儿正站在人群外围,踮着脚尖朝这边张望。
林玄当即分开众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赵月儿面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木盒:“赵师姐,此物聊表心意,权当补上昔日的见面礼。”盒盖轻启,露出一株紫云参来,参须完整,参体隐隐泛着紫色,一看便知年份不小的。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赵月儿先是一怔,待看清盒中灵药,俏脸“唰”地通红。她心中又羞又喜:“这呆子...竟将我那日的玩笑话记在心上。”这紫云参少说也有五十年份,虽然对比那些动辄几百年的灵药少的多了,但在外门也是难得一见,可以炼制不少丹药的。
感受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她慌乱地接过木盒,连句道谢都说不完整,急忙祭出一件飞行法器,化作一道流光匆匆离去。
而林玄却仍泰然自若地和周围师兄聊着,只是顺口问了句飞行法器的事,得知需要一定的贡献兑换后,就继续把话题转到剑术上了。
自此之后,林玄修炼愈发刻苦。他不仅将敛息术修至小成,更尝试将其与清风十三式融会贯通。每每与师兄们切磋时,他总能凭借精妙的剑招配合飘忽不定的身法,在不动用灵气的情况下与修为高过自己的师兄战成平手。这般进步速度,让不少外门弟子都对这个新入门的师弟刮目相看。
……
“叮”
演武场上,林玄与一位师兄长剑相击,转眼间已拆了数十招,两人身影交错,随即默契地同时后撤。
“师兄剑法精妙,师弟佩服。”林玄收剑行礼,微喘道。
那师兄也笑着还礼:“林师弟进步神速,再过些时日,只怕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话音未落,围观弟子中忽然传出一声带着笑意的慵懒女声:“林师弟近些日子确实进步不小,不如再来陪姐姐我过两招?”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姿高挑的女子正抱臂而立。她束着利落的高马尾,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裁剪到腰际的短上衣勾勒出饱满的胸型与紧实的马甲线,修短的裤子更衬得双腿笔直修长。这身大胆的打扮在一众素净的弟子中格外惹眼,毕竟宗门虽未强制着装,但大多弟子都潜心修炼,哪有心思置办这般彰显身段的衣物。
这位师姐可算是外门一道独特的风景。她本名刘芸绛,是一名体修,注入灵气后的一双拳头硬撼刀剑也不在话下。她常年负责膳房杂役,几年下来干脆把洞府都搬到了膳房旁,在新弟子眼中,她与那膳房执事也没什么区别。那位执事自然也乐得有个得力帮手,他好多些时间自行修炼。
此前林玄练剑时没少被她“指点”,每次都被她那双看似纤瘦的手掌轻易格开长剑,再一掌打翻。
刘师姐眼梢微挑,瞳仁里似盛着慵懒的星子,目光在林玄身上转了一圈,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向来喜欢逗弄这些面皮尚薄、容貌俊俏的男弟子,看他们手足无措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虽然平日与不少男弟子走得较近,言谈举止也颇为随意,但她自有分寸,从未越过底线,久而久之,大家反倒把她当成了可以勾肩搭背的“兄弟”。
林玄一见是她,头皮微微发麻,正要推辞,刘师姐却已笑着上前,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搭上他的肩膀,稍一用力就把他带向了旁边的空地。
“师弟就别推辞了,让师姐看看你最近长进了多少!”她爽朗的笑声在晨风中飘荡,林玄只觉肩头一沉,人已被带到空地中央。
不等他调整气息,刘师姐便笑吟吟地欺身而上,一记手刀已破空劈来。他急忙举剑相迎,却见她手腕一翻,竟是用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剑身。
“师弟,剑不是这么用的。”她眨了眨眼,指尖一弹。林玄顿觉一股大力传来,长剑险些脱手。
两人身影交错,转眼便过了十余招。林玄将清风十三式施展到极致,却总在关键时刻被刘师姐看似随意的一掌一拳化解。她小麦色的肌肤在拼斗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在光线里泛着油亮的光泽,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盈摆动。
“师弟这般拼命,莫不是想在姐姐面前表现表现?”她一边轻松格挡,一边还有闲暇出言调侃。
林玄被她逼得步步后退,已到了场地边缘。情急之下,他左手悄然掐诀,一记玉酥手无声无息地点出,直取她胸前檀中穴。
“咦?”刘师姐轻呼一声,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手。指风及体,檀中穴处传来一阵酸麻,不由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单膝跪地蹲了下来。
“好小子,居然藏了这么一手!”她不怒反笑,“既然如此,姐姐我也不留手了!”
话音未落,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迅速起身,周身气息陡然一变。炼气七段的灵力澎湃而出,双拳瞬间蒙上一层乌光,仿佛戴上了一副玄铁拳套。一个踏步,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林玄。
林玄心头一凛,当即运转敛息术,周身气息骤然收敛,身形如鬼魅般向后飘退,险险避开迎面而来的重拳。
“哟,看你躲到几时!”刘师姐眉毛一挑,双拳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林玄且战且退,左手不时点出玉酥手,试图扰乱她的灵力运转。同时右手赤焰指接连激发,炽热火束呼啸而出,在空中划出道道灼热的轨迹。
一时间,场中指风与火束交错,倒是勉强挡住了刘师姐的攻势。
“不错嘛!”刘师姐朗声大笑,拳势却愈发凌厉。她竟是不闪不避,任由玉酥手指风点来,乌光闪烁间,指风竟被拳头硬生生震散,赤焰指的火束也被她双拳直接轰碎,火星四溅。
“师弟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她一个闪身突进,拳风呼啸,已然近身。
林玄急忙后撤,同时全力运转敛息术,手中剑也随之挡出,妄图再争取些时间。然而刘师姐战斗经验何等丰富,腰腹一蹬便从侧面袭来,一对铁拳如影随形。
“铛”一声,格挡的长剑被一拳震开,中门大露。
“师弟小心了!”另一记重拳已破空而来,那裹着乌光的拳头在他眼中急速放大。
林玄想要闪避,却发现自己已被她牢牢锁定。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刘师姐那张带着张扬笑意的俏脸,以及那只在瞳孔中不断放大的拳头。
“嘭”的一声闷响。
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等林玄恢复意识时,已经在自己石屋里了,他揉了揉仍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注意到枕边放着个油纸包。
打开油纸,几块精致的糕点散发着甜香。底下压着一张便笺:“明日未时三刻,膳房后院。”这显然是刘师姐的笔迹,看来自己昏迷后,大概是被她扛回来的。
翌日未时,膳房后院。
刘芸绛早已等在石桌边,见到林玄,她高兴地拍了拍身旁的石凳:“坐姐姐边上来~”
待林玄坐下,她便凑近几分,语气不似往日那般张扬,反而带着些难得的认真:“师弟,可真是让姐姐刮目相看。”她托着腮道,“从炼气四层到六层,你只用了几个月吧?而我当年从四层到五层,整整花了近两年呐。”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我们体修本就灵气稀薄,姐姐我在七层都停滞大几年了。”说着,她便握住林玄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修炼法门?告诉姐姐好不好?”
林玄抽回手,垂眸道:“师姐说笑了,你天资过人,只是平日操持膳房事务繁忙,耽搁了修行。”这事关自己功法采补的秘密,林玄怎敢明说,只好搪塞过去。
见此,刘师姐也不纠缠,转而问道:“听说药堂的苏执事前些日子走火入魔,当时你也在场?”
林玄神色一黯,轻轻点头:“那日我送药草去得晚了些,若是早一点察觉异常……”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流露出深深的自责。
“师弟莫要自责。”刘芸绛握住他的手,“苏姐姐的性子我最清楚,总是喜欢强撑着。出事前听说她还连续炼了三炉丹药,任谁劝都不听。”
她轻叹一声,目光落在林玄手上:“说到灵力掌控,苏姐姐才是此道高手。她能在炼丹时将灵力分成数缕,同时照看多个丹炉。”说着,她自然地松开手,并指如剑,一股凝练的灵气在指尖汇聚成一点寒芒:“我们体修虽做不到那般精细,却也有自己的门道。灵气有限,更要精打细算。就像这样——”
她指尖的灵气骤然化开,化作流水一般包裹住她的手掌:“将灵气凝聚一点,方能发挥最大效力。”
林玄见此若有所思,他想起自己施展玉酥手时,灵气确实散而不聚,远未达到功法要求的凝练成丝的程度。
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相互交换了些心得。刘师姐教授了几个压缩灵力的小技巧,林玄虽不能透露自己功法,却也将自己调理灵气的方式告诉了她。这些方法虽不能直接提升修为,但对引导灵力运转大有裨益。刘师姐听得双眼发亮,这些方法对她颇为受用的。
暮色渐浓,膳房飘来阵阵饭香。刘师姐拍板道:“往后每隔两三日,你就来与我切磋一番。你缺实战经验,而我......”她洒脱一笑,“反正筑基无望,能帮师弟一把也是好的。”她今天颇为严肃,远没有平时那玩笑的样子。
吃完晚饭,林玄饮尽杯中师姐自酿的果酒,带着微醺醉意,回到了石室。这一日的收获是远胜他修炼数月的。
……
“铛——!”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在膳房后院回荡,只见一柄长剑旋转着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落在了远处地上。
林玄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道迅捷的倩影已顺势贴近,足尖巧妙地一勾一带。他顿觉天旋地转,后背也结结实实地撞在地面上。
紧接着,一个带着香汗的身体便不客气地坐压在了他的肚腹之上。
“承让啦,林师弟。”刘芸绛笑嘻嘻地俯视着他。
“不练了!”林玄索性卸了全身力气,瘫在地上,没好气地哼道。这已不知是今日第几次被放倒在地,饶是他体力过人,此刻也觉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别呀,再陪姐姐过一招,就最后一招~”刘芸绛拖长了语调,“打完这次,姐姐定给你些‘甜头’尝尝。”
林玄将头偏向一侧,嗤道:“这话你说了不下十次。上次,上上次,还有再之前的补偿,实际上就是把我打晕送回去,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了,先把之前欠的账兑现了再说。”
“哎哟,师弟这般斤斤计较?”刘芸绛非但不恼,反而弯下腰来,两人面孔瞬间贴近,她将一只纤手举到林玄眼前,五指先是微微蜷起,继而做出一个极其暧昧的捏合手势,接着手腕的轻轻上下晃动。
“再陪姐姐打一场嘛~只要一场,姐姐就帮你‘这样’一下,如何?”
林玄依旧躺在原地不动,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师姐这般空口许诺,我可不会再上当了。在你真个动手之前,我便赖在这里,权当歇息了。”
刘芸绛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把心一横,索性将原本在他眼前比划的手向后一探,隔着衣物准确地按在了他双腿之间的敏感部位上,还故作熟练地揉弄了一下。
“哼,”她强自镇定,露出个流氓般的痞笑,“现在师弟可还满意了?”
唯有她自己知道,掌心下摸到的惊人轮廓,让她心头如同擂鼓。素来只有她嘴上占些便宜,那些面皮薄的师弟哪个不是被她三言两语就逗得面红耳赤,谁敢真的让她付诸行动?她自己也从未真正对谁做过如此之事。
此刻,她只觉脸颊滚烫,想是已经红透,只盼着身下这愣头青赶紧如往常般败下阵来将她推开,这样她便能就势嘲笑他几句,将这场面遮掩过去。
但身下的林玄仍一动不动,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仿佛在看她该如何收场。
刘芸绛被他看得心头火起,向来强势的她怎能容忍这般。她伸手直接扯下林玄的裤腰。失去了束缚的阳物顿时弹跳而出,昂然挺立,饱满的龟头微微上翘,就像和她打招呼似的。
“这东西……比想象中要大好多”她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男子的私密,但事已至此,断没有退缩的道理。她迟疑地伸出手,轻轻握住那灼热的硬物,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动作轻柔得如同擦拭一件珍贵的古瓷。
这笨拙的抚弄却给林玄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双平日里能轻易震开刀剑、格挡拳脚的手,掌心却如此温软柔腻,细腻的肌肤摩挲着敏感的茎身,强烈的反差让他几乎要融化在这份温柔里。很难想象,这双正在他腿间辛勤动作的纤纤玉手,竟能与那对摧金断玉的铁拳是同一双。
随着刘芸绛的套弄,几滴清亮的先走液从马眼中渗出,随着手部抚弄渐渐润湿了整个棒身。有了这天然的润滑,她的动作越发顺畅,每一次上下都像是一个温热紧致的手穴在精心侍奉,恰到好处的包裹感让林玄舒服得仰起头来。
见他已经完全沉浸其中,刘芸绛索性调整姿势,转过身用另一只手固定住肉棒根部,让小手上下撸动的动作更为顺畅。她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他以柔软的掌心挤压裹挟着棒身,硬挺的肉棒在这充满压迫感的摩擦下接连发出噗呲噗呲的插拔声。
随着下身的刺激不断加强,林玄只觉得体内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在那柔软小手的榨精攻势下,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粘满了刘芸绛满手。
“现在你可满意了吧?”刘师姐侧过头来,小麦色的脸颊还留着淡淡红晕。她从储物镯里取出一块帕子,擦拭着掌心沾染的浊液,随即站起来走到边上“快起来,把裤子穿好再来跟我打,羞死人了。”
根据其他弟子的描述,当晚膳房后院先是传来一阵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接着没多久又是林玄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再晚些时,人们又看见那熟悉的一幕——刘师姐扛着不省人事的林玄,大步流星地穿过外门小径,毫不客气地将人扔回了石屋的床榻上。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谁知道呢?不过这次林师弟叫得特别惨。”
“刘师姐指点人修炼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
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这日林玄刚做完采药的杂役,便听得外门弟子们都在兴奋地议论明日谷主将亲临外门,为众弟子讲授修炼要义,这可是数年难遇的机缘,有必要去听上一听的。
翌日清晨,等林玄到的时候,讲经的广场上早已人山人海,他便找了个边缘的位置盘膝坐下,静静等候。
辰时三刻,天边忽然飘来一道白色遁光,但见一道素白身影从上空翩然而至,缓缓落在讲经台上,来人正是清风谷主,那名三阶地仙,可惜林玄尚不知她名讳。
她身着一袭月白云纹袍,广袖随风轻扬,一席青丝上簪着一支素雅的青玉步摇,坠下的流苏轻轻摇曳。她容貌不过双十年华,眉宇间却蕴着百年修为积淀的沉静,双眸清澈如寒潭,仿佛能洞悉人心。这是林玄第一次看到高阶修行者,从气质来看,就远不同于他之前所见到的任何女性。
“今日与诸位讲解《引气归元诀》的精要......”谷主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
当谷主开始详细剖析心法要诀时,林玄见四周弟子都沉浸在感悟中,便悄悄起身离去,径直来到膳房。
“你怎么来了?”正在忙碌的刘芸绛见到他,惊讶地挑眉,“不去听谷主讲经,跑来我这膳房作甚?”
“师姐不也没去吗?”林玄挽起袖子,自然地走到她身旁帮忙,“你知道的,我修习的不是谷中的功法,谷主讲的虽然精妙,但对我并不适用,倒是师姐去听听,说不定对突破瓶颈有所启发。”
刘芸绛手上动作不停,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最近怎么总往姐姐这儿跑?又是送灵药又是帮忙的,该不会是想拿下姐姐我吧?呵呵~”
林玄手一抖,差点打翻手中的食盒。
“嘻嘻,要不这样,”她嘴上不停,压低声音凑近了道,“你趁姐姐去听讲的时候,往姐姐碗里下点春药。等姐姐回来吃了,说不定一个把持不住,就把你给推倒了哦?”这显是她又开始调戏人了。
林玄强自镇定地继续分装菜肴:“师姐说笑了,这些杂活我来做就好,你快去听讲吧。”
刘芸绛听此也不再多言,解下围裙便往外走去。
林玄独自在膳房忙碌,将三四百份餐食分装妥当,又特意为刘师姐留出一份加了合欢散的餐——她自己要求的,还斟了一杯她自酿的酒。
刘芸绛这一去便是小一个时辰。回来时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感悟之色,显然这一趟收获颇丰。
“哟,都分装好了?”见所有食盒都已整齐排列,刘芸绛不由挑眉看向正在擦拭灶台的林玄。
“正好,来搭把手,把这些送去前院。”她利落地提起两叠食盒,示意林玄跟上。
不多时,二人便将所有餐食分发完毕。待最后一份食盒送出,刘师姐长舒一口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
“走吧,陪姐姐去后院用饭。”她很是自然地拉起林玄的手腕,“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到了后院,见到林玄给她留的饭,刘芸绛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桌前坐下,似笑非笑地看向林玄:“这么贴心?还给姐姐备了酒?”
她小酌一口,满足地眯起眼,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促狭地凑近林玄:“这酒……你没偷喝吧?”
“师姐说笑了。”
“那可说不准,说不定某个小坏蛋,早就偷偷尝过了呢?”
她说着又夹了几筷子菜,就着酒慢慢吃着。然而几口下肚,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脸颊也开始发烫,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对呀……”她放下筷子,轻轻扯了扯衣领,“这才喝了半杯,怎就这么燥热?”
林玄安静地坐在对面,微笑着看着她的反应。
刘芸绛猛地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突然想起自己先前那句戏言。“你不会真往姐姐的饭里放了——”
“姐姐自己的要求,我怎么好拒绝呢?”林玄打断她的话。
“好你个家伙!”刘芸绛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起身揪住林玄的衣领。她的力道大得惊人,直接将他从石凳上拎了起来。“看来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她拽着林玄大步流星地穿过膳房后院,一脚踢开自己洞府的石门,毫不客气地将他扔在自己的的床榻上。
不待他起身,一道身影已经带着灼热的气息笼罩下来,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部。
“姐姐……”林玄刚要开口,就被她直接打断。
“现在知道叫姐姐了?”刘师姐冷笑一声,双手铁箍似的掐住他的肩膀,把他死死的按在床上。
下一秒,她俯身狠狠吻住了他。这个吻毫无章法,只带着纯粹的占有欲,不知是否是合欢散发挥的药力所致。她的舌尖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果酒的甜香,在他口中肆意冲撞。林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双在他肩上握着,微微发颤的手。
“你这个小混蛋……”她在换气的间隙含糊地咒骂着,唇瓣却片刻不离地在他唇上流连,时而轻咬,时而吮吸,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她的动作急切而笨拙,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种宣泄。
林玄抬手想要推开她,却在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改变了主意。他的手缓缓上移,轻轻托住她的后颈,开始温柔地回应这个过于激烈的吻。
感受到他的回应,刘芸绛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即更加热烈地加深了这个吻。二人在床上紧紧相拥,互相向对方渴求着更多。
这一个吻持续了良久,直到二人都气息渐乱,刘芸绛才恋恋不舍地稍稍退开。她伸手扯开林玄的腰带,轻轻握住挺翘的肉棒,将它按在他紧实的小腹上。随后,她利落地褪下自己的短裤,将自己湿润的花穴缓缓贴上那滚烫的硬物。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感受着那坚挺的肉棒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轻轻摩擦。她双手按着林玄胸膛,缓缓的前后扭动着腰肢,摩擦动作带着几分生涩,却又无比大胆,两个部位的交合处很快就渗出了些许液体。
感受到自己下身出了不少水,刘芸绛改为蹲在林玄身上,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先是用顶端在入口处上下摩擦了两下,让铃口沾满了晶莹的爱液。
“唔”她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满满情欲取代,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她膝盖微微发力,身体随之下沉。
龟头随着她的动作撑开紧闭的穴口,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闷哼。林玄感受到一层薄薄的阻碍,随即在那紧致的包裹中破开。刘芸绛疼得皱紧了眉头,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身体继续下沉。那粗长的肉棒一寸寸地撑开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境,这入侵者带来撕裂疼痛的同时,也带着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当刘芸绛完全坐下时,她已浑身香汗淋漓,身体向后仰,两只手撑在床上喘着粗气。
“好疼……”她带着哭腔抱怨,却又不舍得松开这紧密的结合,只好向前伏在林玄胸膛上轻轻喘息。
待最初的痛楚渐渐消散,刘芸绛试探性地抬起腰肢,又缓缓坐下,结果这个简单的动作又让她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
“别急,”林玄安抚道,双手扶住她纤瘦的腰肢,“慢慢来。”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掌控着节奏,却也让她无处躲藏。刘芸绛用膝盖支撑身体,开始尝试着轻轻扭动,起初只是细微的动作,像初学骑马的人那般小心翼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恼人的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她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开始主动在林玄身上动起来,紧实的屁股随着她一次次的坐下拍在林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嗯哦.....”甜腻的呻吟从她唇间逸出,她并未刻意收敛,而是毫不掩饰地张嘴叫着:
“哦…❤️哦…❤️哦…❤️”
林玄的视线贪婪地注视着她此刻的模样。平日里那个英姿飒爽的师姐,此刻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红晕,紧实的小腹随着起伏微微收缩,那双总是神采奕奕的眼中正蒙着一层水雾,迷离地望着他。
“看什么看......”她嗔怪道,声音却软得没有半分力道。
“看刘大美女~”林玄笑道,双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抚过她紧绷的背肌,最后停留在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的柔软上。随着两只白兔被握住,她的动作有瞬间的停滞,随即报复性地加重了力道。
“啊!”这次换他闷哼出声。
刘芸绛得意地勾起唇角,俯身在他耳边呵气:“怎么样,姐姐夹得爽不爽?居然敢给姐姐下药,这就是姐姐的惩罚~”
不等林玄回答,便自顾自地加快了节奏。乌黑的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肩头跳跃,林玄注视着她微微仰起的脖颈,嘴里发出的轻喘,还有那双紧抓着他胸膛柔软的手,这一切都让她变得更加可爱。
但很快,刘芸绛发现自己也在这样的节奏中逐渐失控。原本游刃有余的攻势开始变得紊乱起来。林玄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双手轻轻扶住她的腰肢,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弄。
“等等…”她想要重新掌握主导权,却被一阵更强烈的快感打断。林玄的手指在她胸前敏感处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紧实的小腹,手指顺着她马甲线的纹路勾画着。
“师姐不是要惩罚我吗?”林玄故意放慢语调,腰身却猛地向上一顶。
“看招!”
这一顶仿佛击碎了她最后的防线。刘芸绛发出一声呜咽,俯身紧紧抱住他,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像是迷失在暴风雨中的小舟,只能紧紧抓住眼前唯一的依靠。
“林玄…”她第一次唤了他的全名,声音中带着颤抖,“我…我好像……”
林玄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那紧致的内壁正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显是身体已达到了极限。林玄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深深吻住她的唇,将这个即将到来的高潮推向极致。
洞府中的月光石发出柔和的亮光,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石壁上,交织成一幅缠绵的画卷。洞府内回荡着轻微的喘息和娇吟,混合着“啪叽啪叽”的细微声响。
在某个瞬间,刘芸绛突然绷紧了身体,一声长长的娇吟从她喉间传出,仿佛濒死天鹅的哀鸣,汹涌的春水伴着元阴决堤涌出,林玄感受着她内部的剧烈收缩,终于也放任自己沉沦在这极致的欢愉中。
林玄运起功法,二人身体深处仿佛打开了一道无形的桥梁。刘芸绛的元阴顺着相连之处缓缓流入林玄体内,汇入丹田气海中后又在他体内运转一个周天,携带着他自身的部分灵力,又顺着原路缓缓流回刘芸绛体内。
如此循环往复,阴阳二气在高潮的二人体内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周天。林玄感到原本探花境三阶的瓶颈竟不用经过炼化元阴的步骤就开始松动,而在刘芸绛未能察觉到的地方,困扰她多年的炼气七层壁垒,此刻正以惊人的速度消融。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个呼吸间,随着小穴中喷出一大股液体,高潮的余韵让她久久不能回神,只是无意识地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像只餍足的猫儿。
但林玄却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道交织流转的气息已在不知不觉间完成周天,如倦鸟归巢般各自沉回二人的丹田,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从丹田处升起,此刻他已踏入了探花境四阶。
余韵未消,洞府内弥漫着旖旎的气息。刘芸绛仍瘫软在林玄身上,二人紧密相连之处依旧湿润温暖,她也全然没有力气分开。林玄轻轻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这下…”她气若游丝地开口,“可真是被你这个小坏蛋得逞了。”
林玄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划过:“那是师姐教导有方~”
翌日清晨,林玄在鸟鸣声中醒来,发现刘芸绛仍蜷在他怀中睡得正沉。身上不知何时盖上的被子遮住了两人交缠的身躯。晨光透过石窗,在她小麦色的香肩上镀了层柔和的光晕,见到这样美丽的画面,林玄便抽出手来,坏心地捏了捏怀中佳人的屁股。
“嗯…”刘芸绛在睡梦中蹙眉轻吟,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待看清眼前情形,羞恼地捶了他一下:“你这个不知羞的!”
随即将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地传来:“昨晚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许告诉任何人。”
自那日后,林玄的特训仍在继续,只是有时他会彻夜不归,次日清晨才带着一身红痕出现在演武场。几个与他相熟的弟子见状,只能摇头叹息:
“看来林师弟昨晚又被刘师姐特训到不省人事了。”
“真是可怜,这都第几次了…”
“刘师姐的修炼方式,未免太凶残了些,不过你感觉到了吗,林玄和刘师姐好像都突破了,这特训还真有点用诶。”
而此刻膳房后院,刘芸绛正揉着酸软的腰肢,看着镜中脖颈上的吻痕咬牙切齿:“这小混蛋,根本遮不住啊……”
第7章 劫路腥风惊残月,含泪青灯一夜痴
接下来的数月,林玄潜心巩固探花境四阶修为的同时,也不忘在刘芸绛处打磨实战技巧。
另一方面,经过多次软磨硬泡,他终于说动苏执事,获准使用一间低阶丹室。他当即用积攒的贡献与灵石购置了些许药材,依照苏执事给的基础丹方,开始炼制解毒丹、回元丹等常见丹药,默默为日后炼制那阴阳续脉丹积累经验。
这日清晨,林玄正在丹室控火,却见赵月儿在丹室禁制外探头探脑。自上次赠参后,二人往来渐密,切磋论道也是常有的事,故林玄对她的突然造访并不意外。只是他未曾留意,向来爽朗大方的赵师姐,近来见他时眼神总带着几分异样的闪烁。
丹房内药香氤氲,林玄盘坐在丹炉前,双手结印,面前炉中火焰明灭不定,正是成丹的关键时刻。
瞥见门外熟悉的身影,他手上法诀不停,扬声道:“师姐这次又找我做什么?师弟正在成丹,还恕不能相迎。”说着左手凌空画符,暂时撤去了门口的禁制。
“林师弟,汇务殿新挂了个护送任务,报酬很是丰厚,就在这几日要出发的。”她说着便将一枚玉简轻轻放在一旁的石台上,自己立在一边看林玄炼制“是要往青林城去,需五名外门弟子同行。”
此时炉盖正微微震动,林玄双手法诀连打,炉火随之暴涨。待火焰渐渐收敛,他轻喝一声“起”,炉盖应声开启,三颗圆润的白色丹药飞射而出,被他用玉瓶稳稳接住。
将玉瓶封好收起,林玄这才长舒一口气,抹了把额角的细汗,伸手取过石台上的玉简。
神识扫过玉简内容,他不由得挑了挑眉:“青林城?这可不近啊。”
青林城远在赤霞山脉之外,距清风谷足有数百里之遥。此任务由依附宗门的陈氏家族发布,按理说外界之人若想在宗门发布任务,需消耗一枚“清风令”。此令是宗门的特制信物,以赤霞山脉特有的青玄玉炼制,每年仅发放几枚给重要附属家族,凭此令可向宗门求援或指定发布一次外门任务,因此代价不小的。
“奇怪的是,任务卷轴上并未详述护送何物。”赵月儿歪着头嘟囔,“但报酬实在丰厚,我就想到来找师弟你了。”
二人商议片刻,便一同前往汇务殿报名。临出门时,林玄注意到赵月儿耳根微红,脚步也比平日急促几分,但也并未说什么。
……
出发当日,参与护送的弟子在宗门外集结。除林玄与赵月儿外,另有三人早已等候在此。其中一名壮汉格外显眼,他身材魁梧,肌肉虬结,一柄铁棍斜背身后。见二人到来,他咧嘴一笑:“好嘞,人都到齐了!”
在他边上,一位面容冷峻的青年怀抱长剑倚树而立,见到林玄来便略一颔首。他唤作陈师兄,先前在演武场与林玄有过数面之缘。
而站在壮汉身侧被称为许师姐的少女却格外娇小,比赵月儿还要矮上半头,似乎有些怕生的样子,白皙的脸颊泛着丝丝红晕,怯生生地站在壮汉身后。
五人略作寒暄,通了姓名后便向栖山镇行去。
栖山镇门外,十余辆马车排成长列,商队已整装待发,镖师和随行人员们正在做最后的检查。见一行人到来,一位身着锦袍的胖管事连忙迎上。
“诸位仙师终于到了,在下是陈家的管事,仙师们随我来吧。”胖管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恭敬地引着他们走向车队前方。
只见一位三十出头的彪悍大汉立在队前,他面容刚毅,脸上浓密的络腮胡更添上几分粗犷。身背两把长刀,裸露的手臂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疤痕,一看就是经历过不少恶斗之人。
“在下雷罡,栖山镇镖局镖头,此行有劳诸位仙师了。”说着,他抱拳行了一礼。
这雷罡虽仅有炼气期三层的体修修为,但放在凡人武林中,已是难得的高手。但见他转身发令时声如洪钟,十余位镖师无不凛然听命,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平日训练有素,对这总镖头也颇为尊敬的。
那胖管事将五人引至车队中央一辆特制的马车前道:“实不相瞒,此次护送的重宝在此。”掀起布帘,只见车中置着一个玉盒,打开盒盖,一株通体青翠的藤蔓在盒中缓缓舒展,叶片青翠细嫩,以林玄粗浅的炼丹经验也能看出,一看就蕴含不少灵力的样子。
“此乃青玉灵藤,其汁液是炼制破障丹等丹药的关键辅料。”胖管事小心翼翼地将玉匣封好,又取出一张禁制符篆小心贴上,“此番发现的这株已有数百年火候,经与贵宗执事商议,决定运往紫霞派管辖的青林城交易。只是此藤必须保持鲜活,无法纳入储物袋,离土后还需以灵力持续温养,否则不出三日便会灵性尽失。这一路上,就要倚仗诸位仙师轮流照看了。”
交代完毕,五人各自从商队伙计手中接过马匹缰绳。赵月儿虽有一件飞行法器,但驱使它消耗的灵力不小,法器也仅能容纳两人,加之要轮流温养灵藤,众人商议后,一致认为骑马更为稳妥。
不料行进不到半个时辰,便出了个小插曲。随着离栖山镇越来越远,道路渐趋崎岖,从未上过马背的赵月儿显得格外僵硬,她身体紧绷,纤指紧紧攥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身,身子随着马匹的起伏左右摇晃。在一个土坑处,马匹一个趔趄,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险些从鞍上滑落。
在又一次险些落马后,她轻哼一声,忽然利落地翻身下马,不等林玄反应,便快步走到他马侧,足尖轻点,轻盈地跃上马背,落在他身后。一双柔荑小心地抓住他腰际的衣料。
“还是你的马稳当些。”她将发烫的脸颊微微贴在他后背,声音带着几分难为情。
另外三名弟子见状,不由发出善意的哄笑。那陈师兄打趣道:“赵师妹,你这马术可配不上你的修为啊。”
赵月儿立刻从林玄肩后探出头来,俏脸绯红却不忘反唇相讥:“要你管!这是给林师弟一个载本姑娘一程的机会,懂不懂!”
林玄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与耳边清脆的斗嘴声,不禁莞尔。他轻轻一抖缰绳,温声道:“坐稳了。”随即策马跟上商队,沿着蜿蜒的道路,向着远方迤逦而行。
……
经过几日跋涉,商队终于行至赤霞山脉的边缘地带。此地已是清风谷与紫霞派势力范围的交界处,放眼望去,两侧山势渐趋平缓,茂密的树林也开始稀稀拉拉起来。
赤霞山脉周边有三大宗门鼎立已有百年,清风谷深居谷中,玄冰阁雄踞山巅,而紫霞派位则居平原。这三派交界处,恰是近百里见方的贫瘠林地,既无灵脉滋养,也少珍稀药材,更无城镇立足,久而久之便成了三不管的缓冲地带。先前在玉简上看过的知识于林玄脑中一闪而过。
这日晌午,商队行至一处形似葫芦的隘口。领路的老向导忽然勒住马缰,抬手示意队伍放缓速度,神色凝重地环顾两侧山崖:“诸位仙师,劳烦警戒四周了,这‘葫芦口’向来是事故多发地带,需得小心戒备。”
见林玄一行人面露不解,他解释道:“老朽是青山镇人氏,往来此处也有二十余载了,对此地再熟悉不过。约莫四五年前,紫霞派有个外门弟子屡犯门规,被逐出山门后,竟纠结了一伙亡命之徒在此落草为寇。”他顿了顿,偷眼看了看几位修士的神色,“紫霞派自是不愿再管这等败类,而清风谷、玄冰阁更不会越界剿匪,苦的就是我们这些往来商旅啊。”
老向导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匪首据说已是炼气期高阶的炼体士,寻常镖师哪里是对手?待会儿若真遇上麻烦,还要仰仗诸位仙师了。”他指了指两侧险峻的山势,“若要绕开这里,就得往深山里走,且要翻过两座山头,平白多出四五日路程,那山中据说还有妖兽出没的,反而更加凶险。”
听到“高阶炼体士”五个字,林玄与几位同门交换了个眼神,俱是心中一沉,看来这趟差事要比想象中凶险不少。
老向导一边在前引路,一边还在絮絮叨叨地数落着这伙匪徒的恶行:“上月就有一支商队在此遭劫,三十多人无一生还,这些天杀的,连布匹绸缎都不放过,没准是那匪首有些龙阳之好,让那底下的喽啰穿上裙子……”
话音未落,破空之声骤起!
一支利箭如闪电般从侧方山林中射出,精准地贯穿了老向导的脖颈,带出一蓬血花。他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抓住马缰的手无力的挥动了两下,随即身子一歪,从马背上重重跌落。
“聿——”
“敌袭!警戒!”惊马的嘶鸣和雷罡的吼声同时响起。
老向导的尸体尚有余温,山隘两侧已响起震天的喊杀声。数十名衣衫杂乱的匪徒如狼群般扑下,镖师们迅速收缩,与林玄五人组成一道防线,将胖管事和其他普通伙计护在中间。那胖管事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坐在马车旁,双手死死抱住身边一人的胳膊,嘴里不住念叨:“我不要死呀!哼,哼,哼,呃啊啊啊啊啊!”
战斗在瞬间爆发,陈师兄独自面对三名匪徒,长剑在他手中化作银蛇,点、刺、撩、削,逼得的对手连连后退;魁梧师兄铁棍横扫,直接将一个试图靠近的匪徒连人带刀砸飞出去;许师姐躲在一名镖师身后,双手掐诀打出一记火球,逼得匪徒不敢轻易靠近;赵月儿身形灵动,剑法迅捷,在两名镖师的配合下,将侧翼守的滴水不漏;而剩下的镖师则各自拦下妄图突破包围圈的匪徒缠斗。
林玄躲过劈来的砍刀,脚步一错,手中长剑刺入一名喽啰的心口,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他手上。他将长剑抽出,第一次杀人,心头不免一阵异样。他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先前冷箭射来的方向。
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人影。为首者是一名披发壮汉,脸上一道刀疤从左额划至下颌,腰间挎着一柄厚背大刀,此刻正单手搂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那少女的高度仅及其胸部,远远看去,却看不真切,似乎被制住了。
随着匪徒伤亡增加,镖师这边也出现了一些伤者,在争斗的空档被同伴抢回圈内,但防御圈也因人手减少而开始不断向内收缩。
“他们人呢?!”再一次抬头,林玄猛地发现远处那三个头领的身影消失了,只剩下那名少女被绳索绑在了原地的树上。
“小心偷袭!”他急忙厉声示警。
话音未落——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交鸣自身后炸响!
林玄猛地回头,只见那匪首竟已鬼魅般出现在阵中,那柄厚背大刀带着骇人的力道,狠狠劈在魁梧师兄仓促架起的铁棍上。那魁梧师兄身躯剧震,猛的后退几步才将将维持住。
几乎同时,原先站在大汉后方的另外两名副头领也从不同方向现身,一名持枪汉子直取赵月儿,被雷罡挥刀截住,另一名瘦高男子则和陈师兄他俩战成一团。
匪首的刀法凶戾异常,尽管魁梧师兄将铁棍舞得密不透风,却还是完全被压制,只能苦苦支撑,找不到丝毫反击的空隙。
“哼,区区炼气六层!”匪首狞笑一声,体内灵力猛地灌入大刀。只见那刀身竟微微震动起来,发出低沉的嗡鸣,随即又猛的攻过来。
“铛!铛!铛!”
连续三刀重劈,每一刀都使铁棍不断震动,那魁梧师兄虎口在巨力下直接崩裂,手中武器更是险些脱手飞出。
“法器!”这把刀分明是注入灵力后可以产生震动破敌的法器!面对如此情形,他怎会不知?一时失声惊呼,脸色惨白。
须知法器并非寻常修士所能拥有。即便在清风谷,外门弟子也需积攒大量贡献点或灵石方能在汇务殿兑换,且往往需等待内门师叔炼制补货。在外界,低阶修士拥有数件中品以上的法器,几乎便是实力与地位的象征。至于更强大的法宝,那则是结丹期大能才能炼制和驾驭的宝物,与普通修士无缘的。
林玄见状心念电转,他猛地挥剑击倒眼前之敌,身形一闪,便加入到了赵月儿与雷罡的战团。
那持枪的副头领本就在远超自身修为的赵月儿剑下左支右绌,林玄的加入更是让他雪上加霜。林玄瞅准一个空档,左手并指,一道炽热的赤焰指力如箭矢般射向其肋下。
那副头领察觉危机,急忙闪避,却因此露出了更大的破绽。
“噗嗤!”
雷罡抓住机会,狠狠斩入其腰腹,而赵月儿的长剑也几乎同时刺穿了他的咽喉。
解决掉一名强敌,林玄与赵月儿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冲向魁梧师兄与匪首的战圈。雷罡则提刀扑向陈师兄那边,意图尽快解决最后一名副头领。
三人与匪首的战况顿时陷入胶着。
赵月儿素手轻扬,一枚柳叶状法器自储物袋中飞出,随即长成丈许大小,她足尖一点,法器便托着她如轻燕般腾空而起。她并不与匪首硬拼,而是凭借速度优势不断在其周身游走,剑芒化作点点寒星,专取其要害,虽难一击造成重创,却能扰得匪首频频分心格挡,林玄二人的压力骤然减小起来。
林玄与魁梧师兄对视一眼,当即心领神会。那师兄爆喝一声,挥棍强攻中路,逼得匪首分神应对,林玄则于侧翼迂回,长剑专攻下盘。二人一触即走,绝不给那柄可怕的大刀硬碰的机会。
另一边,雷罡与陈师兄已解决掉另一名副头领,转身杀向残存的喽啰。这些乌合之众见两位副头领伏诛,顿时失了一开始的气势,战场形势一片大好起来。那许师姐也得以全力支援主战场,她纤指连着掐诀,火球接二连三地射向匪首。
“嘭!”一个火球在匪首脚边炸开,灼热的气浪逼得他踉跄一下,练体士虽肉身强横,但炼气期修为也不敢硬接哪怕最基本的火球术的。赵月儿看准机会,剑尖如毒蛇出洞,在他肩头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找死!”匪首怒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篆往胸口一拍,符篆顿时化作一道凝实的红光护罩将他全身笼罩,后续的火球砸在护罩上,竟如泥牛入海,只激起淡淡涟漪,无法伤他分毫了。
匪首不再理会林玄二人的骚扰,大刀一摆,如蛮牛般直冲许师姐而去!
“师妹小心!”魁梧师兄目眦欲裂,竟不顾自身安危,从侧面扑上,抓住铁棍末端以全身之力横扫而出,试图阻拦这攻势。
“滚开!”匪首刀势不变,左手握拳猛地轰出。这一拳后发先至,结结实实砸在他胸口。
一声骨裂声清晰可闻,魁梧师兄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一边山岩上生死不知了。
许师姐趁此机会退到十丈开外,见那师兄被一拳击飞,面色一白,顾不上心疼,双手便在胸前飞快结印:“林师弟,赵师姐,替我争取十息时间!”
林玄与赵月儿心领神会,当即不顾一切地猛攻。赵月儿驾驭飞行法器俯冲而下,剑招如狂风暴雨般击出,林玄则冒险近身,一击脱离,不给任何被反击的机会。
匪首察觉到前方越来越强的灵力波动,一时心急如焚,猛地一发力荡开两人,正欲突进,林玄却突然变招,一记玉酥手无声点出。
“呃?!”匪首只觉胸口一麻,灵力运转竟出现瞬间凝滞,虽立即运功冲开滞阻,但这片刻停顿已足够致命。
“闪开!”
听到示警,林玄与赵月儿急忙向两侧闪避。只见一道炽热的火龙卷呼啸而过,所过之处草木尽焚,将那匪首彻底吞没!
火散烟消,匪首单膝跪地,浑身焦黑,那红光护罩已然破碎,符篆也化作飞灰。许师姐却因灵力透支,软软倒在地上。
陈师兄见状立即加入战局,匪首先后连战数人,饶是以练体士的身体素质,气息也已乱了。知道要速战速决,他突然一抬手,袖中飞出一道青光,竟是条灵蛇般的绳索,瞬间将空中的赵月儿捆了个结实!
“啊!”赵月儿惊呼一声,从飞行法器上跌落下来。
匪首见此,双腿一登地面,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大刀高举,眼看就要将少女斩为两段!
电光火石间,林玄全力运转敛息术,脑海中闪过与刘芸绛对练时的腾挪技巧。他如游鱼般诡异一扭,险之又险地切入刀势范围,抱住赵月儿向旁翻滚。
“噗”一声,大刀斩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若是晚上半分,赵月儿就要在此香消玉殒了。
匪首反应极快,反手第二刀已追斩而至,林玄不及起身,只得举剑硬挡。
“咔嚓!”长剑在震动下应声而断,但刀势也因这一挡稍缓,让二人得以再次翻滚避开。
生死关头,林玄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奋力掷出:“你这恶贼,看我化骨散!”
匪首脸色骤变,急忙横刀格挡,大骂道“这般距离,你莫不是要同归于尽?”瓷瓶撞在嗡鸣的刀身上应声迸裂,瓶中粉末漫天飞扬,林玄趁此机会,拖着赵月儿后撤数步。
匪首不及退开,慌乱间已吸入些许粉末,他先是一惊,随即冷笑道:“装神弄鬼!这根本不是化骨散!”他刀尖直指林玄,“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话音戛然而止。
他的脸庞突然涨得通红,脖颈青筋暴起,胯间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那双原本凶戾的眼睛突然呆滞涣散了一瞬。
“这确实不是化骨散。”林玄的声音冷冷传来。
几乎在他开口的同时,一道炽热的指风破空而出,不偏不倚正中那高高隆起的裤裆!炽热的灵力爆燃开来,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焦糊味。
“呃啊——!’
匪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双腿猛地夹紧,整个人如煮熟的虾米般弯下身子。下体的灼痛与某种难以启齿的燥热在他体内冲撞,让他几乎都握不住刀。先前激战留下的伤口更是在这剧痛下纷纷迸裂,汩汩流出鲜血来。
“就是现在!”陈师兄岂会错过这天赐良机,长剑直取他咽喉,雷罡更是怒吼着挥刀劈向对方腰腹。
匪首勉强举刀格开陈师兄的致命一击,却再难躲过雷罡的刀。刀锋入肉,他跟跄跪地,手上那柄凶威赫赫的大刀此刻沉重如山,再难像之前一般挥舞如意。
林玄趁机欺身而上,拿着半柄断剑,三人形成合围之势,剑光刀影如罗网般收紧。
匪首见此,还想要催动最后的灵力殊死一搏,却被林玄一记踢击正中裆部,一个疏神,陈师兄长剑已穿透他的心口。他低头看着胸前透体而出的剑锋,又望向裤裆那片焦黑痕迹,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毒,自己在此称雄多年,最后竟栽在一瓶合欢散上,这耻辱比死亡更让他难以接受。
“噗通”
壮硕的身躯轰然倒地,无神的眼死死瞪着天空。
随着匪首死亡,那青色绳索灵光一黯,缩回原状落在地上。林玄自然将绳索与那柄大刀收入自己储物袋中。
赵月儿瘫坐在地,俏脸苍白如纸,显然还未从刀锋临头的惊惧中恢复。林玄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温声道:“没事了,赵师姐。”陈师兄也收起长剑走来:“匪首已诛,师妹且宽心。”
待赵月儿情绪稍定,众人开始打扫战场。那魁梧师兄被镖师们小心翼翼地抬了回来,他身上鲜血淋漓,气息微弱,林玄取出自己炼制的回元丹,小心喂他服下,见他脉象渐稳,这才松了口气。许师姐则因灵力透支昏睡不醒,已被安置在马车上了。
林玄忽然想起先前被缚在树上的少女,当即身形一纵跃上山坡。那少女见他过来,吓得瑟缩了一下,林玄和声道:“姑娘莫怕,匪徒已除。”说罢挥剑斩断绳索。
少女约莫十三四岁年纪,身形尚未长开,身子也较为瘦弱。她穿着件破损的粗布衣裙,露出底下细瘦的胳膊和小腿,脸上还沾着些泥污,一看就在贼窝里吃了不少苦头。
“多谢仙师救命之恩。”她怯生生地行礼,“小女姓柳,名青青,青林城人氏。家父久病卧床,前些日子我上山采药,不幸被这些恶人掳来……”说着便垂下泪来。
林玄将她带回车队,众人听闻遭遇,无不唏嘘。雷罡从车上取出件干净衣物让她换上,又拿来些干粮给她。待她情绪稍定,林玄温言道:“柳姑娘,我们正要前往青林城。你若愿意,可暂代向导之职,抵达后必有酬谢的。”
柳青青连连点头:“小女认得路途,愿为恩公引路。”
经此一役,队伍折损严重。众人商议后,决定由陈师兄带着两名伤势较轻的镖师,护送二位师兄及重伤者返回栖山镇。林玄、赵月儿与雷罡则带着剩余镖师,由柳青青指引,继续前往青林城。
……
又经过数日跋涉,车队终于在黄昏抵达青林城外不远的驿站。连续奔波让众人都疲惫不堪,好不容易能有住店的地方,匆匆用过晚饭后便各自回房歇息了。
林玄正要打坐调息,房门却被轻轻叩响。开门一看,竟是柳青青,她显然也刚沐浴过,湿漉漉的青丝垂在肩头,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后,整个人清秀了不少。她闪身进屋,反手将门掩上,对着林玄深深一礼。
“恩公救命之恩,青青实在无以为报……”她声音细弱,却带着几分下定决心的味道,说着双手捏住衣带两头轻轻一拉,外衫随之滑落,露出里头单薄的亵衣。
林玄见此一怔,连忙摆手:“柳姑娘不必如此的。”对这个被自己救下的苦命姑娘,他是真的生不出半分旖旎念头。
话未说完,少女已抬起泪眼:“恩公是嫌弃青青已经不干净了吗?那些恶人早就……”
两行清泪顺着清瘦的脸颊滑落。
林玄一时语塞,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竟不知该如何拒绝。
青青牵起他的手,引他在床上靠墙坐下。烛光摇曳中,少女背过身去,素手轻轻提起亵衣下摆向上提拉,布料如落花般缓缓滑落,在榻上叠成柔软的云絮,露出尚未完全发育的身子,那纤细的脊背若初春的新柳,在朦胧光晕中勾勒出青涩的曲线。
她转过身,怯生生地跨坐到他腿上。
这是少女所能想到的,用自己最宝贵的,也是身上唯一拥有的东西,来表达的至深谢意。
即使她的处子已被匪首夺走。
“恩公不需要动的,”她小声说着,一双小手轻轻搭在他坚实的肩膀上,“让青青来服侍您就好。”
说罢,她闭上眼,生涩地吻上他的唇。
她的吻很轻,像晨露从花瓣滑落,又像是初雪触碰温热的掌心。那柔软的唇瓣先是轻轻贴合,继而开始缓慢地试探着在他唇上流连。少女不知该如何取悦,只能凭着最纯粹的本能,将说不尽的心事都化作唇间细细的暖流。
恰在此时,住在隔壁的赵月儿正端着水盆路过。走到林玄房门外时,恰好听见那句“让青青来服侍您就好”。她脚步一顿,俏脸瞬间涨得通红,逃也似的冲回自己房间,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忍不住将发烫的耳朵贴在了那层薄薄的木板墙上。
隔壁的动静虽小,但在此刻寂静的夜里却是清晰可闻。柳青青生涩的亲吻声间夹杂着细弱的询问:“恩公,这样舒服吗?”
紧接着,林玄低沉的回应传来:“舒服。”
赵月儿倚在墙边,隔壁隐约传来的温柔话语,让她不自觉打开了双腿,纤指悄悄探入裤中,轻轻按上那从未有人采撷的花蕊。
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日林玄舍身相救的身影,这画面与平日里在宗门相处的点点滴滴交织浮现:他练剑时专注的侧脸,谈笑间清朗的声音,还有被她捉弄时的那副老实模样。此刻,这些记忆都与隔壁温柔的对话交织在一起,在她的心头胡乱冲撞。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做,但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驱使着她的手继续这羞人的自渎。
一吻终了,柳青青垂着通红的俏脸,又褪下林玄的裤子。她伸出小手,生涩地握上那逐渐苏醒的肉棒,像是按摩般轻柔地上下抚动。另一只手则探向自己腿心,指尖在稚嫩的花蕊上轻轻打转,直到蜜液渐渐沾湿指腹。她一只手抓住林玄肩膀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扶着那灼热的硬物,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缓缓坐下。
阳物弗一进入,柳青青就蹙起眉来,尽管不是初经人事,但异物的侵入仍带来些许不适。林玄察觉此处,便用温热的手掌在她腰肢上轻柔抚慰。
“青青,你疼吗?”他低声问道。
柳青青摇摇头,试图放松身子:“有点不习惯,恩公不必顾忌青青。”
“叫我林玄就好,放松些,不必着急的。”他打断她,手掌继续在她腰间流连。
少女闻言,眼眶微微发红:“林…林大哥待我真好。”她试着缓缓起伏,却发现自己下体收得格外紧,即便努力迎合,也无法完全容纳整根肉棒。
林玄双手轻轻托住她的臀瓣,引导着她的动作,防止她一下坐得太深。
“对,对不起,让林大哥不舒服了。”柳青青脸颊绯红。
“不必道歉。”林玄摸摸她的脑袋,“这样就很好了。”
在他的引导下,柳青青渐渐找到了节奏。她双手环住林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头,柔顺的青丝随着身体起伏轻轻摇曳。
烛光把二人纠缠的身影投在在墙上,双方的每一次结合都极尽温柔。没有狂风暴雨般的索取,唯有细水长流般的缠绵,恍若爱侣之间的缱绻。
“若是疼了,定要告诉我。”林玄始终关注着她的反应,双手稳稳托着她的臀。
柳青青摇摇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唇角却扬起浅浅的弧度:“不疼的,反倒有些很奇妙的感觉。”
渐渐地,她的动作不再那么僵硬,花径也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存在。林玄感觉到她身体渐渐放松,这才将手从下面放开,稍稍加快节奏,即便如此,他也始终克制着力度,生怕伤到怀中这个脆弱的少女。
“林大哥”柳青青轻声唤道,“谢谢你,让青青知道这件事也可以这般美好……”
“如果哪个姑娘能嫁给林大哥,该是多幸福的事。”
林玄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手掌稳稳托住她单薄的背脊,另一只手轻抚她散落的青丝。
窗外夜风拂过树梢,远处传来隐约的更漏声,已是三更天了。
有道是:
青丝散落玉钗横,含泪承恩暗恨生。
花径未谙云雨事,柳腰怯受晓风轻。
宁为陌上同根草,不作天涯断梗萍。
若得檀郎真心意,何须月下羡双星。
隔壁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响,随之而来的是柳青青的一阵轻吟,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又带着些许慵懒的鼻音,仿若结束了一天劳作后满足地伸展腰肢时发出的叹息。赵月儿看不见墙那边的景象,只能从这些细碎声响中拼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她另一只手抚上雪峰,处子之身让她对情事一知半解,只能循着本能轻轻点按那颗逐渐坚挺的蓓蕾。
她想起从前偶尔听师姐们私下谈论闺房秘事的情形,那时她们聚在廊下窃窃私语,说到动情处个个面泛桃花。她当时听得耳根发烫,忙不迭躲开,还暗自嘀咕怎会有人贪恋这般滋味。
而此刻,她也成为了这欢愉的俘虏。
乳尖传来的酥麻让她轻轻咬住下唇,另一只手的动作也随着渐重的喘息加快,花径深处涌出的暖意浸湿了薄薄的亵裤,洇开些水痕来。
柳青青的穴道突然吸紧,声音也颤了起来“林,林大哥,我好像……”这话说到一半就被自己一阵急促的喘息打断。
她隐约察觉到一道陌生的浪潮正在体内涌动。
“啊~”一声带着哭音的呻吟悠长响起,少女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高潮自下而上席卷而过,如一道闪电直冲天灵,她娇躯一下弹起,继而软软地伏在他怀中喘息,直到细密的娇喘声渐渐平复。
两道身影在烛光中静静相拥,稍作歇息,柳青青挪动身子,又开始缓缓的起伏。她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却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些,纤腰缓缓下沉,好让林玄能进的更深。
“唔,林大哥进到青青最里面了❤️”随着动作渐入佳境,柳青青侧过脸来,正好对着林玄的耳朵,细细的声音带着娇羞又含着些满足。
这低语似羽毛般轻轻搔过心尖,林玄扶在她腰际的手微微收紧,动作却不曾乱了章法。
在最后的时刻,林玄感受到自己精关的松动,及时将肉棒退出,将灼热的精华喷洒在她小腹上。
柳青青看着小腹上斑驳的痕迹,轻声道:“林大哥的恩泽,半点都不能糟蹋”她说着便用双手舀起那些白浊,仰头送入唇间,随后又俯下身去,先将小手包裹住肉棒,让硕大的龟头对准自己的薄唇。檀口微张,将湿润的暖气打在龟首帽上,随后攀上的是一条柔软细舌,像小猫舔水一般开始为他清理。
林玄一惊,赶忙扶住她的肩:“青青,你……”
“恩公莫不是嫌弃青青?”她轻声问道。
林玄一时语塞,只得轻抚她的发顶“你还年少,不必如此的。”
“青青心甘情愿。”
柳青青摇摇头,避开他的手,柔顺地跪坐在他腿间,仰起那张尚带稚气的小脸,粉唇微启,吻住林玄的龟头。
“林大哥的肉棒❤️,好大❤️”她小心翼翼地含住尚未疲软的阳具顶端,含糊地呢喃着。温热的口腔将之完全包裹,柔嫩的舌尖细细扫过每一寸肌肤,直到将所有的白浊全部舔砥干净。那专注的神情,让林玄不由心头泛起阵阵怜惜。
隔壁的赵月儿听见这缠绵的声响,顿时明白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幻想着那根正被含弄的肉棒,左手加重了力道,狠狠揉捏着自己发胀的乳头,右手指尖则急促地按压着挺立的阴蒂。
“林师弟——”她在情潮翻涌间失声唤出这个名字,身子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将被子踢落在地。
顶峰过后,她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心中泛起说不清的滋味。而隔壁传来的温存软语,更让她没来由地一阵酸楚。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林玄,正仔细拧干布巾,动作轻柔地为柳青青擦拭身子,少女像只温顺的小猫般蜷缩在林玄怀里,任由他照料。
“林大哥待我真好。”她把脸埋在林玄胸膛,撒娇地说道。
林玄不语,待擦净那片狼藉,他取来干净的里衣为她穿上,随后托住那柔背和膝窝,稳稳将她抱起。少女在他臂弯里找到个舒适的姿势,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廊下夜风微凉,他侧身替她挡去寒意,一步步走向她的厢房。
隔壁厢房内,赵月儿正坐起来,准备再一次贴在墙边,忽然听见门扉开合的响动,她立即绷紧身子,连呼吸都屏住了。听着那脚步声清晰地经过门前,未作片刻停留后,她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般躺倒在床榻上。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那些尚未消退的潮红在清冷月辉中无所遁形,而眼底摇曳的烛光,终究照不亮心底深埋的失落。
次日清晨,柳莺儿神采奕奕地在客栈大堂帮忙端茶倒水。她的步伐比往日轻快许多,嘴里还哼着一曲不知名小调,那可爱的模样惹得商队伙计们频频侧目。
晌午的日头正好,车队终于抵达青林城。柳青青接过胖管事递来的钱袋,乖巧地敛衽行礼:“多谢陈叔叔。”那明媚的笑靥让胖管事圆润的脸上也绽开笑容。林玄见此,也从怀中取出一个空瓷瓶,倒进一颗回元丹和解毒丹。
“这是仙家丹药,说不定可以帮上令尊”他温声道。
柳青青接过丹药,忽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落下轻如蝶翼的一吻。
“林大哥保重”她耳语道,未等他回应,便转身跑开。素色裙裾在风中飞扬,宛如一只振翅的粉蝶,翩然消失在路的尽头。
此后山高水长,两个萍水相逢的人,终究不会重逢。这个浅笑盈盈的少女,永远停留在了林玄记忆的某个角落。
不增不减,
不灭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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