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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11/14 01:23 / 351 / 33 /
【小说】恋爱瘾症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2:38:03

(十四)IF被Alpha们当成抹布(3)    
  源初被压在他们中间,腰身被紧紧箍住,性器一下一下直直捣进深处。每一次贯穿都顶到最里面,像要把她整个小小的子宫都撞开。
  “呜呜——!不行、不行……!”她尖细哭喊,眼泪横冲直下,纤细的指尖死死扣着Alpha的西装衣袖,整个人痉挛得厉害。
  热烈的冲击让她的身体乱成一团,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深处却被无情剜弄,敏感过头的快感把她彻底推翻。
  “夹得这么紧,还在说不行?”Alpha低笑着,声音沙哑又沉稳。
  忽然之间,源初的身体猛地一颤,完全失控。
  “啊……不要……!”
  湿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伴随猛烈的痉挛,她竟在Alpha们的进攻下彻底失禁。
  她愣在原地,整个人僵硬住,茫然得不知所措,泪水立刻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哭着,一边抽噎一边下意识不停道歉。
  Alpha们对视了一眼,随后发出低沉的嗤笑。
  “哈……她以为自己在做什么?道歉?”
  “你以为你是小狗狗吗?哭着尿在主人身上,还要说对不起?”另一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轻蔑的戏谑。
  源初浑身抖得更厉害,眼泪模糊了视线,哭腔里带着茫然。
  “我……我不知道……呜呜……”她哭到嗓音破碎,身体却还被无情贯穿。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哭,只会夹紧。”
  进入她的Alpha低声说,双臂更紧地箍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地把她往下压,迫使她完全吞没那根炽热。
  “啊——!太、太深了……!”她语无伦次,眼神飘忽,思绪被彻底碾碎。
  她纤细的身子被迫摇晃着,穴口被不断顶弄,淫水溢出沿着大腿滑落。
  “她居然还能喷……真是让人惊喜。”
  “只是随手捡到的Omega,居然这么敏感。”另一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湿漉漉的脸,欣赏她哭得凄美的模样。
  “别……不要再用了……”她哭喊,却无力推开。
  下身被一下一下猛烈顶弄,肉壁被撑到极限,子宫口被撞得发麻。源初全身软弱无力,双腿止不住地痉挛,思考彻底断片。
  “她已经不会思考了。”
  “初初,你是最可爱的小狗狗。”有人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低语,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不要……饶了我……求你们……”她声音破碎,哭腔像小兽哀鸣。
  “饶了你?可你身体正把我们锁得更紧。初初,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呜呜……求你们停下……”
  怀里的Alpha俯身,将她哭泣的唇堵住,粗暴而深地吻了下去,掠夺她最后的气息。
  “嗯……呜……”她被吻得窒息,眼泪不断滑下,肩膀战栗。
  “漂亮的小Omega,被操到连思考都不会了。”
  “真是……让人舍不得放手。”
  源初的目光朦胧,泪眼盈盈,嘴角带着被吻后的湿润光泽。
  “啊啊——!不行……要坏掉了……”
  又一次深重的顶弄,她全身骤然一震,穴口剧烈收缩,整个人失控地攀上高潮。
  身体哆嗦着,子宫被彻底尻开,泪水和涎液糊满脸庞,她已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真是……漂亮得要命。”
  Alpha们盯着她的眼神炽烈,仿佛再多的哭喊都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源初在他们怀里无力抽泣,嘴里断断续续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可她的身体,却依旧被他们紧紧扣住,继续迎来一波又一波无法逃避的顶弄。
  *
  源初被高大的男人箍在怀里,身体仍在余韵里微微颤抖。滚烫的精液深深灌进她体内,她的小穴还在一抽一抽,嫩肉痉挛着将那股热意牢牢困住。
  “啊……不……出来了……”她低低呜咽,泪水打湿了睫毛。
  怀里的Alpha却没有抽身,反而按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逃开。另一只手掌狠狠落在她白嫩的臀瓣上。
  “啪——!”
  清脆的声响震得她一愣,眼泪更快涌出。源初被打得懵懵的,下意识回过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们。
  “呜……不要打……”她哀求,眼尾红透,湿漉漉的样子像极了乖顺的小动物。
  几个Alpha同时低笑。
  “啧,这模样……真是下流到不行。”
  “哭着看我们,还夹得这么紧。”
  源初想动,却被压得更死。穴口里还堵着滚烫的性器,随着他腰身轻轻一动,黏腻的汁液混着精液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啊——不要……停下……”她哭喊,可声音软绵,像在撒娇。
  “停下?你的小穴可是舍不得呢。”进入她的Alpha低声说着,指尖在她背后描摹方才留下的吻痕,“全身都在要。”
  源初呼吸急促,嗓音断断续续:“不要……别看……”
  掌心却又落在她屁股上,“啪”地一下,她猛地颤抖,哭声破碎。
  “真乖,打一下就更紧。”
  她的身体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被Alpha们随意摆弄。背后有唇齿落下,舌尖舔舐着泪痕,低语贴在她耳边:“源初,这样的你,太色情了。”
  “我……不是……呜呜……”她摇头,声音已经失了力。
  “不是?可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穴口被更用力地顶开,深处再度被贯穿,她全身猛地一僵,呜咽声几乎被撕裂。
  “啊啊啊——!”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哭得更凄惨,却被Alpha们看得心火更旺。
  “漂亮的小Omega,被中出后还哭得这么可爱。”
  “初初,夹得更紧一点。”
  她只能无助地呜咽着,被他们一遍又一遍逼到极限。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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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2:42:18

(十五)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    
  会长坐在榻榻米尽头的榻几上,烟雾袅袅绕过他宽阔的肩,昏暗的灯光落在他半边脸庞。源初双手伏地,额头抵着榻榻米,声音颤抖:“……今日能得以拜会,实在是……”话未说完便咬住了唇,仿佛连吐息都要惊扰到他。
  他眼皮微抬,目光从那双纤细的手指慢慢滑到白嫩的颈,再落到紧闭的眼睑。振袖的衣摆沿着她跪姿展开,衬得腰身纤窄得近乎脆弱。会长低低地笑了一声:“抬头。”
  源初僵了一瞬,缓缓抬起,睫毛颤动,眼角红意更盛。她的呼吸轻得几不可闻,像是被困在掌心的小鸟。
  “你就是源初。”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她喉咙发紧,只能轻声应:“……是。”
  他靠向后背的榻几,手指敲着烟斗,缓慢而有节奏。目光却牢牢锁在她脸上,仿佛要看穿她十几年来的全部生活。
  “每年拨款,你都收下了。”
  “是……学生时代、直到如今,都承蒙……”
  “嗯。”他顿了一下,眼神由上而下,停在她饱满的胸口。声音里有一种意味不明的笑意,“没想到长得这么大了。”
  源初猛然低下头,振袖的长摆被她紧紧攥住,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
  “害羞?”
  她急促地摇头,却连指尖都在颤。
  会长弯身,他伸手,食指钝重地勾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高些。少女白净的肌肤在指尖微凉的触感下泛起细微颤意,她被迫仰视着,呼吸不稳。
  男人注视她良久,忽然笑了一声,却不带温柔,而是带着凌厉的占有意味。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唇。
  “你来得正好。我本没打算收见你,可如今见到——”他俯身,气息在她耳边沉沉,“我忽然觉得自己亏待了你。”
  源初呼吸骤然一滞,手指在膝头揪得死紧。
  “会长大人,我并不……”
  她的抗拒话音未落,男人已经松开了她的下巴,手掌却覆在她的肩上,稳稳压住。
  “你并不想要什么?并不想欠我,还是并不想见我?”
  “……我不敢奢望。”她低声,羞惧交织,眼尾更红。
  他眯起眼,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像是审视一件珍品,又像是玩味一只误入圈套的小兽。
  “你很诚实。”他忽然低笑,话锋却转得锋锐,“可惜,诚实的孩子最容易被人欺负。”
  源初浑身一紧,却又不敢动,只能僵硬地任他凝视。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像锋刃一般割过自己,却偏生让人心底泛起热。
  “站起来。”
  她迟疑片刻,仍是顺从地起身。振袖曳地,随着动作摇晃。她在他面前显得过于纤小,仰望的姿态更添脆弱。
  男人眯眼审视,随即站起,身形高大逼近。他比她高出一大截,衣料摩擦的声音落在耳边,令她心头乱颤。
  “过来。”
  源初几乎是下意识迈步,直到与他胸膛相隔不过数寸,浓烈的烟草气息与沉重的威压令她屏住呼吸。
  “你怕我?”
  “……怕。”她没能否认。
  他不置可否,手拂过她耳畔垂下的黑发,声音沉稳低缓,“可你还是来了。”
  她无声地咬住唇。
  他牵着她的手,直接让她坐在榻榻米边的矮桌旁。她指尖冰凉,手腕却被他掌心完全复住,挣不开。
  酒壶被推到她眼前,他替她斟满,酒香弥散。
  “喝一口。”
  源初怯怯望着他:“我、我不常饮酒……”
  男人唇角一勾,没放开她的手,而是径直将杯子推到她唇边。她无措地含住边沿,被迫吞下一口辛辣的液体,咳得眼角泛泪。
  “乖。”他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缓慢摩挲,声音压低得近乎耳语,“这样才像是我养大的孩子。”
  源初浑身发烫,喉间带着呛出的颤音:“会长大人……”
  他弯身靠近,她几乎能感觉到唇边的热气,却又被他止住,像是故意拉长欲望的弦。
  “你该怎么称呼我?”
  “……”她愣住。
  他声音更低:“再叫一声。”
  源初羞怯到极点,却仍颤声唤道:“主人……”
  他满意地收回些许距离,却没放开她的手腕,掌心的力道分明而不可违抗。
  “很好。”
  榻榻米上的空气黏稠得叫人透不过气。他抬手替她拂开散落的发丝,目光在她脸庞与颈侧缓缓游移,带着掠夺的耐心。
  “源初。”他唤她的名,声音沙哑,像是咬着唇齿的低音,“你欠我的,可不是这几年区区的学费。”
  她呼吸一窒,下意识想要辩驳,却被他伸出的手轻易堵住,声音在唇齿间溃散。
  “今晚,便算是你还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2:50:53

(十六)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2)
  源初与他对视时,眼中还带着湿意,声音却小得几不可闻:“主人……”
  男人俯下身,呼吸擦过她的鬓角。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看着她羞怯地攀附在他肩头,柔弱的身体几乎不敢贴上来,指尖却执拗地抓紧。他听得出她是勉强挤出口的称呼,却偏生带着极强的取悦意味。
  “再叫一次。”他淡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重量。
  “……主人。”源初哽咽,唇瓣贴在他肩头,声音颤抖,似乎下一瞬就要哭出来。
  男人唇角轻微勾起,不是笑意,而是看猎物终于伏首的满足。
  “不会伺候人吧?”
  源初慌乱点头,又急急补上:“我、我会努力……”
  他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缓缓低下脸,压到她唇上。源初几乎吓得屏住呼吸,手忙脚乱地想迎合,却全无章法。她的亲吻湿漉漉、凌乱无序,唇舌磕碰着他,带着浓烈的讨好意味。
  男人没有推开,只是静静承受,唇舌间的凌乱被他稳稳掌控。他并不急着纠正,而是带着某种耐心,任由她笨拙地黏在自己口中,像一只小兽慌乱舔舐,生涩得发抖。
  “嗯……”她闷声溢出,声音被堵在喉间,红晕从眼尾一直蔓延到颈项。
  男人舌尖终于探过去,带着毫不留情的侵入。她被卷进深处,呼吸瞬间乱了,手指死死揪着他衣襟。
  “乱七八糟。”他低声,唇瓣擦过她口角的湿意,“不过,你的心思倒是真诚。”
  源初急促喘息,湿漉的唇瓣颤抖着:“主人……我想讨您喜欢。”
  男人直起身,盯着她狼狈的模样,长睫下的眼睛因为羞怯而水光闪烁。他伸手抹去她下唇溢出的津液,指腹粗粝,摩挲着柔软的肉。
  “只会胡乱蹭过来,也算是伺候?”
  “……我愿意学。”她声音更低,急急贴在他怀里,像是怕他推开,“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低笑,声音低沉:“都行?”
  源初身子一颤,却依旧点头,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
  男人忽然揽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她惊呼一声,衣襟滑落,露出颤抖的锁骨。
  “那便从头学起。”
  他的手掌沉重地压在她腰间,让她完全坐实在自己大腿上。源初被迫仰起脸,唇边的热意再度笼罩下来。她不敢挣扎,只能笨拙地再次吻他。
  这一次,他没有容忍她的乱,而是精准地教导,舌尖逼迫她跟随节奏,呼吸被攫得零散。源初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呜咽,泪意氤氲。
  “主人……我……”她断断续续吐息,眼中迷蒙,“我会更好。”
  男人盯着她,被这脆弱模样挑起了更深的欲望。他将她压在怀里,手掌沿着腰际慢慢探入振袖深处。衣料被拨开,肌肤在掌心下细腻发热。
  源初猛地绷直身子,急切咬唇,却没敢阻止。
  “别躲。”他低声警告。
  “我不敢……”她低低回应,声音颤得厉害。
  他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腰肉,将她拉得更近,压下的吻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唇舌。空气里只余湿乱的声响与她低低的呜咽。
  她笨拙得要命,却拼命迎合。即使气息被夺走,她依旧不敢推开,只能黏糊糊靠在他身上。
  “真是个乖孩子。”他声音压低,带着饱含欲望的克制。
  源初眼神迷离,声音细碎:“主人……您会喜欢我吗?”
  “你讨好得够真切,我怎会不喜欢?”
  她双眼瞬间湿润,指尖攀着他的肩,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他俯身,再度吻她。唇舌交缠的声音在榻榻米间回荡,湿热而放肆。
  * 源初几乎被整个抱在怀里,娇小的身体被男人的臂膀牢牢控制。他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冷静得过分,带着一丝戏谑与审视。
  “真是乖啊,小笨狗。”他低声,手掌轻抚过她的腰际,像是随意把玩,却在下一瞬强行探入她振袖深处。
  源初吓得猛地吸气,手指攥着他的衣襟,湿漉漉的眼睛慌乱抬起:“主、主人……不要……”
  男人没理会她的哀求,指节已经逼入狭窄处。她的身子骤然一僵,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低笑,嗓音沉重:“这么紧。你可知道,这地方原该怎么用?”
  “呜……我、我不知道……”源初哭腔带颤,眼尾红得像要滴血。
  他的指尖更深,带着刻意的缓慢,每一下都让她全身发抖。源初茫然地扭着身,却根本逃不开。湿意渐渐溢出,指腹被完全裹住,他低下头,贴近她耳边:“你在夹我。”
  “不是的……不是的……”她急急否认,泪意泛上睫毛,身子却因他轻轻一勾而瞬间弓起,气息破碎,“啊——!”
  男人冷静注视着她的反应,唇角弧度加深。她不过被顶了几下,纤弱的身子已经无力,娇声混乱溢出。他的指节轻轻一顶,她瞬间颤抖,腿根发软,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啊、不行……!”源初猛地收紧,泪水滚落,她眼神迷离,喘息断断续续,竟在他的手指里就去了。
  男人眯起眼,耐心欣赏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
  源初完全懵了,呼吸急促,眼角挂泪,小声哭诉:“我、我是不是……失禁了……主人,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抽抽噎噎,羞耻到不敢抬眼。
  男人低笑,嗓音压得沉稳:“你觉得是尿?傻狗,自己分不清?”
  她瞪大眼,泪水模糊,手指慌乱揪着振袖:“对不起……我真的……”
  话没说完,他的指节猛然更深,力道不容拒绝。
  “呜啊——!”她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整个人缩成一团,颤抖不止。
  “哭什么?这才刚开始。”他淡淡俯视,手指在她体内故意搅动,带着惩罚意味。
  “不要……不要这样……”她断断续续求饶,眼尾潮红,泪水打湿鬓角,却偏偏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不放。
  “嘴上说不要,身子倒是很诚实。”他压低嗓音,带着冷冷的戏谑。
  “不是……我没有……”她急切否认,声音却在下一次顶弄时彻底崩坏,哭腔中夹杂着破碎的喘息,“啊……不、不要再……”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脸,被泪水与欲色染得狼狈,心底那股兴味更甚。他俯身,将她整个压进怀里,指尖一次比一次狠,逼得她无处可逃。
  “给我记好,你是我的。”
  源初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却本能地攀住他肩头,身体抖得厉害。
  “主人……我好怕……”
  他在她耳边沉声:“怕什么?怕我用坏你?”
  她呜咽着摇头,话未出口,下一瞬又被他逼得高声失语。
  “啊、啊……!呜……!”
  男人不急不缓地折磨着她,每一寸都仿佛在印刻主人的痕迹。她被迫承受,哭哭啼啼,却不敢推开,只能小声断断续续求饶:“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现在知道受不了?”他的手指再度加快,冷声压下去,“刚才叫主人时,可不像现在这么狼狈。”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她声音哽咽,整个人像碎在他怀里。
  “道歉有用?”他冷笑一声,手指更深地贯入。
  源初彻底被逼到极限,哭声与喘息交织,湿意一波又一波溢出,弄得他手掌湿滑。
  “这就是你乖狗狗的样子。”他在她耳边沉声,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意。
  源初无力地趴在他怀里,泪眼迷蒙,哭得颤抖:“主人……不要再这样……我会坏掉的……”
  “坏掉了更好。”他俯下头,舌尖掠过她泪水的痕迹,“坏掉了,就只能赖在我身边。”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3:02:54

(十七)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3)
  榻榻米散发着草木的淡香,却很快被沉重的喘息与湿漉声掩盖。
  男人将源初整个放倒在地,动作没有半分犹豫。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振袖散乱,腰间系带早被扯开,白嫩的身子摊开在脚下,像是祭坛上供奉的祭品。
  “主人……!”源初哭腔溢出,双手胡乱推在他胸口,却根本阻止不了。他俯下身,单臂牢牢扣住她纤弱的腰,将她拎起般压实。
  炽热的重量顶入瞬间,她全身猛地绷直,眼角瞬间泛泪。
  “呜、呜呜……太大了……”她乱颤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男人眉目不动,只是沉重一挺,将她彻底填满。狭小的空间被塞得满当当,她哭得颤抖,指尖死死揪着榻榻米。
  “听话点。”他嗓音低沉,像是命令,又像是冷冷的安抚。
  “我、我会听话……呜啊——!”她还未来得及说完,身子已经被猛然顶穿,声音被硬生生冲散。
  他抱起她,像是握着一个精致的洋娃娃般,上下套弄。源初小小的身子被大力举起又压下,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湿响,在空旷的和室里回荡。
  “咚、咚、咚——”每一下都重重捣进,她哭得浑身发软,眼尾泛着潮红。
  “主人……慢一点……求您……”她呜咽着,双腿无力垂下,只能被动环住他的腰。
  “慢?”男人冷笑一声,力道却更狠,腰胯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
  “啊——!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变了调,泪水滚落,却无处可逃。
  男人低头凝视她的脸。她哭得狼狈,却又死死抱紧他的脖颈,像是害怕被抛下。这样的反差让他心底更添侵略的欲望,他扣紧她的腰,把她死死压到自己身上。
  “你夹得这样紧,是在求我停下?”
  “不是……我真的不是……”她抽抽噎噎,羞得眼睛湿漉,声线被撞得断断续续。
  他俯身,唇齿含住她的脸颊,声线沉闷地溢出:“骗人要罚。”
  下一瞬,重重一撞,她的背被压得死贴在榻榻米上,细细的哭声化作尖锐的破音。
  “啊啊、不行、不行了——!”
  她娇小的身子被彻底抱牢,他像要把她嵌进身体深处般不留余地。每一次送入都精准而残忍,她被他榨干力气,只能眼泪横流地仰起头,嘴里胡乱叫唤。
  “主人……会坏掉……呜呜……”
  “坏了也要给我抱着。”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像咬着齿,“你是我的。”
  “是……我是……呜、是主人的……”她哭着回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被迫承认。
  他嗓音低低的笑意更明显,腰胯仍旧沉稳起落,速度毫不放缓。
  “记住,你乖乖听话,就有我喂你。”
  “嗯……啊……不要再说了……”她羞到全身发红,却被彻底钉死在怀里,连声音都化作湿漉漉的哭喊。
  榻榻米被压得咯吱作响,空气里混杂着潮湿的气味与不断交迭的喘息。他抱着她,像是掠夺,又像是玩赏。
  源初全身软到发抖,却依旧被迫迎合他的节奏。泪眼模糊间,她下意识唤:“主人……”
  男人俯下身,唇齿堵住她的哭声,带着彻底的占有意味,将她逼入更深处。
  她被压在榻榻米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无力地呜咽着:“主人……我会乖……真的会乖……”
  他低声回应:“乖狗。”
  随即又一次狠厉撞入,把她的声音彻底掐断。
  * 榻榻米上的战栗仍未平息,源初浑身被他折腾得酸软不堪。男人的气息却依旧沉稳绵长,腰身起落仿佛无穷无尽。她哭得眼角通红,指尖抓着他衣襟,小声断断续续:“主人……我、我想去洗手间……”
  他俯下身,盯着她泪光涟涟的模样,唇角微勾,冷淡又兴味盎然:“想去?”
  “嗯……求您……让我去……”她低声抽泣,嗓子沙哑,显得更可怜。
  男人并未停下动作,而是忽然一个力道,将她整个人抱起。源初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环上他的腰,被他稳稳托着走向里间的洗手间。
  “主人……别这样……会掉下去的……”她慌张缩在他怀里。
  “放心,我抱得牢。”他低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洗手间里灯光微冷,瓷砖反射出零碎的光。他抱着她,直接让她坐在马桶上,却未有离开的打算。
  源初茫然得发抖,哭腔未散:“主人……不可以……这样不好……”
  他单手扣着她下颌,逼她抬头与他对视,声音低沉:“我让你尿,就尿。”
  “我……做不到……”她摇头,眼泪一颗一颗滚落。
  男人并未宽容,另一只手缓缓复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指节用力按压。
  “啊——!”源初瞬间痉挛,身子猛地一缩,声音破碎,“不要压那里……!”
  “你不是想去洗手间?”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嗓音沉冷,“那就给我尿。”
  “可是……太丢脸了……”她啜泣,脸颊羞红,呼吸急促,头脑还因高潮的余韵而混乱不清。
  “你是我的。”他声音稳得可怕,手下的力道更狠,“在我怀里尿,有什么不行?”
  源初哭声更重,双手推着他胸口,却全然推不开。她的身体在他的掌心下抖得厉害,内里一阵阵涌动,羞耻与快感交错得让她眼前发白。
  “主人……我、我不敢……”
  “别怕。”他低声冷笑,手掌忽然更用力地压下。
  “啊啊啊——!”她尖声哭出,身体骤然失控,泪眼迷蒙,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她颤抖着,双腿被他粗暴分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她羞得埋下脸,却被他掐着抬更高,逼她直直望着他。
  “主人……饶了我……我会乖……真的会乖……”
  “乖狗就要学会听主人的命令。”他的声音带着冷淡的愉悦,指尖在她小腹上缓缓摩挲,然后再度狠狠按下。
  “呜啊……!不要再压了……我要坏掉了……”她哭得嗓音破碎,泪水浸湿鬓角。
  “坏了更好。”他低声贴在她耳边,像是要将她彻底驯服,“坏了,才只会依赖我。”
  源初双手颤抖地攀着他的肩,整个人无助得像个被困的孩子。她呜呜地哭,声音湿软:“主人……我会听话……不要逼我……”
  “那就证明给我看。”
  她慌乱地摇头,眼泪大颗滑落。可在他掌心不断的施压下,身体再也撑不住,一阵颤抖,终于彻底崩溃。
  男人稳稳抱着她,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狼狈的样子,像是注视一件被彻底占有的珍玩。
  “很好。”他低声,手指掠过她潮红的脸颊,动作缓慢而残忍地温柔,“这才是乖狗。”
  源初泣不成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呼吸凌乱,却还是小声哀求:“主人……别再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受不了?”他淡淡俯视,掌心再度压上她的小腹,嗓音冷淡,“我偏要让你受。”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3:06:34

(十八)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4)
  源初还在泣声未停,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软在他怀里。男人并未给她片刻喘息的余地,抱着她直接出了洗手间。走廊昏暗,纸灯映照在他肩背上,衬得他眉眼更冷峻。
  他忽然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木墙上,手掌扣紧她的腰。源初惊叫未出,便被彻底贯入。
  “啊——!”她哭腔溢出,眼泪瞬间再次滚落。
  男人冷冷俯视着她,动作却丝毫不缓。腰身重重撞击,墙壁随着他的力道一下一下震颤。源初小小的身子几乎被悬在空中,双腿本能环上他的腰,整个人被他死死固定。
  “主、主人……慢一点……呜呜……”她哭声带颤,指尖乱抓在他肩头,完全无力。
  “慢?”他嗓音低沉,带着薄冷的笑意,“你撑得住。”
  话音一落,他猛地一顶,源初的声音骤然断裂,脑袋猛地一晃,连呼吸都被冲散。
  她的身体被他不断掠夺,撞击声与湿漉漉的响声交织。会长像抱着一个精致的洋娃娃,完全不顾她的承受力,只是一味地顶弄。
  “啊、啊啊……要坏掉了……主人……!”她呜咽求饶,眼角泛红,泪水与汗水一并流下,衬得脸颊红得可怜。
  他低头咬住她的肩,重重一咬,像要在她身上烙印。
  “记住,你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呜呜……!”她声音断续,却仍旧哭着顺从。
  他满意地低笑,动作愈发沉重。一次次捣入深处,源初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眼睛一翻,声音逐渐变小,整个人昏过去。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脸,泪痕未干,呼吸细弱,像一只被彻底折服的小兽。他最后狠狠一顶,喉间闷哼一声,将自己彻底释放在她体内。
  沉重的喘息在静谧中逐渐消散。男人缓缓抽身,抱着她瘫软的身子。西装下摆湿答答地贴在他腿上,尽是她溢出的痕迹。
  他低头看了一眼,眉宇间浮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抬手扯了扯领带,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火光点燃,烟雾在昏暗里缓缓升起。
  他用一只手抱着源初,另一只手夹着烟,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把人带到房里,好生照顾。”他嗓音冷淡,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端人应了一声,他却沉默了片刻,烟雾在他唇齿间若隐若现。
  “算了。”他忽然改口,声音更冷沉,“直接送到我的私宅。”
  电话挂断,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眯眼盯着怀里的少女。她昏睡着,眉间还残留哭过的痕迹,唇瓣被亲吻得红肿。
  男人低头,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目光深邃,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审视。
  “源初。”他低声唤了一句,烟雾自唇齿间散开,声音里带着深意。
  他掐灭烟,抱着她往外走去,步伐从容,背影却压迫感十足。
  * 翌日,京都郊外的会长私宅。
  推开障子门时,晨光正好落在榻榻米上,空气里弥散着清淡的茶香。几个女仆俯身为源初整着衣物,指尖在丝滑的布料上细细收拾。她乖顺地坐在镜前,身上还带着隐隐的红痕,却被层层振袖遮掩得不着痕迹。
  “大小姐,请抬起手。”女仆轻声。
  源初怯怯地抬起手臂,袖口在空中铺展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花。眼角仍带着未干的红,却在镜中显得格外楚楚。
  不久,会长的脚步声传来,沉稳,带着不可违逆的节奏。
  餐厅里,长桌上陈列着整齐的漆器与精致小菜。源初安静跪坐在一侧,低头握着筷子,动作小心翼翼。她只夹了几口,便再无动静。
  男人坐在上座,黑色西装一丝不苟,衬得肩背更宽阔。他将手中的味噌汤放下,目光冷冷落在她碗中几乎未动的白饭。
  “怎么吃得这么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不满。
  源初被点名,手一抖,筷子差点落下。她慌忙垂下眼,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没什么胃口。”
  男人眯起眼,慢条斯理地抽了根烟,却并未点燃,只在指间转动。
  “没胃口?”他冷笑一声,“昨晚哭得喉咙都哑了,今天就吃不下?”
  源初脸色一白,肩膀微颤,指尖揪住袖口:“不是……不是的……”
  他将烟放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逼近:“不吃饭,怎么撑得住?还是,你打算在我宅里一天到晚昏过去?”
  源初急急摇头,声音哽咽:“我会吃的……”
  男人盯着她慌乱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却没有笑意。他抬手示意,旁边的女仆立刻替源初斟了新的一碗汤,轻声放在她手边。
  “喝完。”
  源初低着头,双手颤抖地接过碗,轻轻呷了一口。热汤滑下喉咙,她的眼睛一下酸了,泪水险些落下。
  男人看得分明,嗓音更低:“哭什么?嗯?”
  “……没有……”她仓促拭去眼角,努力忍住。
  “源初。”他慢慢唤她的名字,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沉重,“你在这里,每一顿都要好好吃。听懂了吗?”
  源初喉咙发紧,轻轻点头:“我……我听懂了。”
  “再说一遍。”
  “我会好好吃。”她颤声复述。
  他满意地点点头,靠回座位,点燃刚才搁下的烟。白雾缓缓散开,衬得他的眉目更深。
  餐桌一时安静,只余细碎的碗筷声。源初小心翼翼喝着汤,不敢再偷懒。
  男人侧头望着她,神情淡漠,却饱含了占有欲。
  “乖。”他终于吐出两个字,像是奖赏。
  源初指尖发抖,轻声回应:“……谢谢主人。”
  他眯起眼,深吸一口烟,薄唇间溢出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乖狗狗,就该这样。”
  源初低下头,红晕从颈间蔓延开来,呼吸凌乱,却不敢反驳。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3:21:44

(十九)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5)
  茶室静谧,只有竹林随风摩挲的声响,隔着障子传进来。榻榻米上摆着花器,几枝被随手丢下的花散乱横陈。源初安静地跪坐着,指尖拎着一支白菊,眉眼间透出无措。
  会长离开前淡淡丢下一句“打发时间,就插花吧”,她只能照做。可手里的花枝仿佛不听话,怎么摆都显得笨拙。她咬着唇,迟迟不敢落下。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线:“这样握着,角度要斜一点。”
  源初猛地一颤,慌张仰头。
  一名青年正俯下身来,黑色中长发随意披散,眼神带着轻快的笑意。他的手臂虚虚环着她,从背后伸出,指尖覆在她握花的手上,引导着她将枝条插入花器。
  “别怕。”青年笑得轻巧,“只是插花而已。”
  源初脸颊泛红,眼神惊慌,嗫嚅开口:“您是……?”
  他俯得更近,呼吸落在她耳畔,低声道:“我是会长的养子之一,叫润。”
  “养子……”她怔住,紧张得手指发抖。
  “嗯。”润笑容带点不羁,眼神却透着若有若无的打量,“你就是新搬来的小姐吧?昨天才到。”
  源初急急点头,声音细弱:“是……主人让我在这里待着。”
  “主人?”润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他低低笑了声,靠近些,“原来你叫他主人啊。”
  源初羞得面色更红,眼尾微微湿润,低头不敢看他。
  润却并未放开她的手,反而继续引导着,将花枝插得更深一些。
  “花要分高低远近,不要都挤在一块。”他说着,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指节,声音带着调笑,“不过你看上去笨手笨脚的,可能需要我多教几次。”
  “对不起……”源初小声道,声音像是风里细碎的铃。
  “傻啊,这也要道歉。”润笑意更深,指尖不经意顺着她的手背滑过,轻轻蹭了蹭,“小心,再用力会折断。”
  源初急忙松手,慌乱抬眼看他,却正好对上那双带着兴味的眸子。
  “放心,我不咬人。”润低声说,语调温柔,仿佛轻轻逗弄。
  她慌张地垂下眼,耳尖热得发烫。
  茶室里的气氛逐渐暧昧。花器中渐渐有了几分模样,却全是润的手势和安排。源初只是被动地跟随,他却笑得自在。
  “嗯,看吧,这样就像样了。”润满意地点头,退开一点,但视线仍旧停在她身上。
  “……谢谢您,润先生。”源初低声道,声音颤抖。
  润一手撑着膝盖,半蹲在她面前,笑容悠闲:“别那么拘谨,叫我润就行。”
  “润、润先生……”
  “去掉先生。”他轻轻打断,眼神直直望着她。
  源初抿唇,声音几不可闻:“……润。”
  他这才露出笑容,唇角挑起,仿佛得了什么乐趣。他伸手替她拨开一缕垂落的发丝,动作轻快,却带着亲昵。
  “我在。”
  源初猛地一抖,睫毛扑闪着,心头乱成一团。
  茶室外,竹影斑驳。润的身影与会长完全不同,他笑得明亮,却在举手投足间透着若有若无的挑衅意味。
  “源初。”他忽然轻声唤她的名。
  “是、是的……”
  “有空的时候,可以再陪我插花。”他低笑,语气轻巧,却让人心底发颤,“我很喜欢和你这样慢慢待着。”
  源初呼吸乱了,指尖紧张地揪着衣袖,却不敢拒绝。
  * 茶室外的竹影摇晃,光线斑驳。润嫌天气闷热,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衬衫的领口松开一颗扣子,胸膛的起伏若隐若现。他没有端坐,而是漫不经心地倚靠在矮桌上,一条腿半屈着,姿态带着几分散漫。
  源初不合时宜地觉得,他很像狐狸。狡黠,又带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
  润一只手点着手机屏幕,修长的指骨在光下分外明显。他似乎注意到源初的视线,动作一顿,抬眸,眼神里闪过一点笑意。
  “在看我?”
  源初心头一紧,急忙别开眼,声音慌乱:“不、不是……”
  润轻轻歪了歪头,把手机随意丢在桌上,反倒伸出一只手朝她。指尖修长,掌心摊开,带着随意的挑逗意味。
  “喜欢吗?”
  源初怔住,呼吸乱了,眼神一瞬间慌乱。
  “我……”她想否认,却不知如何开口。
  润看着她慌张的样子,轻笑出声:“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不是的……”她急急摇头,耳尖红透。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盯着的,到底是我的手,还是别的地方?”
  他故意低下身,靠近她,声音压得更低:“还是说……你其实都喜欢?”
  源初被逼得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热,结结巴巴:“我、我只是失神……没有……”
  润盯着她的眼睛,神情半真半假,像是在戏弄,又像在确认什么。他缓缓收回手,指尖从她眼前划过,轻轻落到自己唇边,仿佛无意,却分外勾人。
  “真是个笨蛋妹妹呢。”
  源初心脏狂跳,指尖死死攥着膝上的布料,不敢抬眼。
  润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玩味的探究。
  过了片刻,他忽然问:“会长平时,常这样对你吗?叫你做这些小事?”
  源初愣住,慌乱摇头:“没有……只是今天……”
  “这样啊。”润挑起眉,像是恍然,嘴角勾起,“看来你对他来说,还真是特别。”
  “不是……”源初急急开口,却不知如何解释,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润笑意更深,却不再追问。他从桌上跳下,弯腰替她整理花器,侧脸线条在光下清晰,唇角依旧带着懒散的弧度。
  “除了插花以外的事,你也可以来找我。”
  源初怔怔地望着他,声音低低:“……嗯。”
  润站直身子,顺手将外套披上肩,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只留下她心口的一阵混乱。
  他转身离开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点轻快的戏谑。
  “源初,你盯着人的时候,要小心些。”
  她怔住,脸颊瞬间红透,慌忙低下头。
  润却只是轻轻一笑,脚步声渐渐远去。
  茶室重新归于安静,只有花器里零散的花枝,还带着他刚才留下的温度。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3:28:51

(二十)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6)
  会客室的灯光被纸障子滤过,昏沉又静谧。榻榻米的正中,源初安静跪坐,身上穿着会长命人准备的振袖。浓墨重彩的花纹落在她纤细的身形上,本该张扬的华丽,却被她的乖顺衬得格外安静。
  耳边忽然传来纸门被拉开的声响,沉重又缓慢。源初心口一紧,想起自己或许该表现出点心意,便慌慌站起身,双手揪着袖口,眼里蒙着水光。
  “主人……”她嗫嚅出声,带着哭腔。
  男人跨进来,沉稳的脚步在榻榻米上声声逼近。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目光深沉,抬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
  “乖。”他低声一句,掌心沉重。
  忽然,他低下头,唇毫无预兆地压上她。
  “唔……”源初惊得浑身僵直,小小的口腔被彻底掠夺,湿漉的声响在安静的会客室里显得过分明显。她的呼吸被攫走,指尖揪着振袖,泪水被逼出眼角。
  下属们不敢抬头,只有沉默的呼吸声。
  少女的小脸被亲得红扑扑,眼角泛泪,唇瓣湿漉,呼吸里全是慌乱。她试着躲,却被男人扣住后颈,只能在他唇齿间发出呜咽。
  而在人群中,有一个人并未像其他人般低下头。
  润。
  他站在人群末列,姿态安闲,眼神明目张胆。他静静望着那一幕,不像是下属,而更像旁观者。
  源初在慌乱间,视线无意与他对上。
  润的神情与众人不同,他的唇角带着轻快的弧度,眼神里满是揶揄。下一瞬,他竟笑着眨了眨眼。
  源初吓得一抖,急忙别过脸,眼尾愈发烧红。
  “啊,别过视线了。”润在心底暗暗想着,眉眼间全是恶作剧般的兴味。
  男人却丝毫未觉异样,仍旧压着源初的后颈,逼她被迫承受。他的吻霸道而深,几乎将她完全吞没。
  “唔……主、主人……”她声音细碎,带着颤泣,却全然无济于事。
  男人终于松开她,指尖仍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眼。她唇瓣湿漉,眼角带泪,呼吸急促。
  “在我面前,就该这样。”他声音冷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嗯。”源初急急应声,泪意未散,声音哽咽。
  “退下。”
  下属们齐声应和,鱼贯而出。润最后一个离开,脚步极慢。经过源初身侧时,他似乎刻意停顿了一瞬,目光从她湿漉的唇瓣上掠过,才若无其事地迈出门槛。
  纸门合上,室内只剩下会长与源初。
  男人重新捏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
  “记住,你只能在我面前这样。”
  源初慌乱地点头,声音颤抖:“……是。”
  他满意地笑了笑,俯身在她耳边低声:“乖孩子。”
  榻榻米上的空气一瞬间更加凝重,唯有她断断续续的呼吸,显得格外凌乱。
  * 润推开玄关的门时,正值午后。院子里的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他原本只是为了取份遗落的文件,却在回廊转角意外看见了源初。
  她正抱着一只花瓶,小心翼翼地端到茶室,脚步轻得仿佛生怕惊扰什么。听到动静,她急急转身,慌乱地弯腰行礼。
  “润先生。”她的声音很轻,尾音有些颤。
  润眯了眯眼,没立刻回应。他的视线被吸引住——那低下头时露出的颈项白皙纤细,却布满斑驳的痕迹。淡红色一簇簇散开,显然是被某人耐心地含过、吸吮过才会留下的印记。
  他心里一动,唇角缓缓勾起,却不动声色。
  “这么客气做什么。”润走近,步伐从容。他天生的皮相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笑容又恰到好处,像是漫不经心,却自带几分熟络。
  源初慌张抬头,眼神闪躲:“我、我只是……”
  “别怕。”润忽然抬手,半揽住她纤细的肩,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早就相识已久。
  源初身子一颤,僵硬地立在原地。
  润俯下身,靠得很近,声音低沉:“在这里,你不用太拘谨。我们不对自己人下手。”
  “自己人……”她怔怔复述,睫毛轻颤,手指攥紧了衣袖。
  “嗯。”润笑意更深,眼神却依旧停在她颈侧的痕迹上。那一片印记太显眼,连袖领都遮不住。他心中暗想:会长的手笔真狠。可偏偏,眼前的小姑娘却天真地以为藏得住。
  “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润轻声说,手掌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又像在探测,“别这么怕我。”
  “我……我没有怕。”源初急急否认,脸色通红。
  “真的?”润歪了歪头,眼神狡黠,“可你看我的时候,连对视都不敢呀。”
  源初心头一慌,唇瓣动了动,却没能反驳。
  润笑了声,没有再逼她。他忽然伸手,将她抱着的花瓶接了过去:“这么重的东西,你一个人搬不动吧?会长知道会骂人的。”
  “谢谢……我可以自己……”
  “让女孩子一个人受累,不是男人的事。”润径直领着她,走进茶室内。替她把花瓶放到矮桌上,动作优雅,随意间透着几分熟稔的亲近。
  源初站在一旁,低着头,耳尖红得滴血。
  润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懒散:“这样就好看多了。”
  “什、什么?”她慌乱抬眼。
  “你站在花旁边,比它们都漂亮。”润轻轻一句,像是随口的调笑,却足够让她红晕铺满脸颊。
  源初忙不迭摇头:“别、别说了……”
  润眼底笑意更深。他没有再追问,只是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那一瞬,她仿佛连呼吸都停了。
  “放轻松。”他低声,语调缓慢,“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你。”
  源初怔怔望着他,心口乱跳,却还是小声应道:“嗯……”
  润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暗暗叹息。会长留下的痕迹是宣告,也是枷锁。可她,却像一只误入笼中的白鸽,不知该往哪里逃。
  他伸手,将落在桌边的一份文件收起,随意挽进臂弯。临走前,他忽然回头,轻轻眨了眨眼。
  “源初,下次再见,不许再那么生分。”
  她怔住,慌张别过脸,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好。”
  润笑了笑,转身离开,背影在暮色里显得修长。
  而茶室里,源初怔怔站着,心底一片紊乱。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3:37:21

(二十一)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8)
  料亭内的纸灯散发着温柔的光,木格窗外的庭院安静,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源初正低头,小心翼翼夹着碗里的鱼肉。润坐在她对面,却没什么胃口,筷子几乎没动。他单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滑动手机,神情看似散漫,眼神却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你吃得这么慢啊。”润笑了一声,语气轻快,“是不是怕会长知道你跟我出来?”
  源初手一抖,差点把筷子掉了。她慌慌张张摇头:“不是……只是……”
  润弯起眼睛,神情像只狐狸,慢悠悠补上一句:“放心吧,我说过的,会长同意的。”
  源初抬眼看他,神情仍旧犹豫,唇瓣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她终于低下头,乖乖继续吃。
  就在这时,润的动作忽然停了。
  他的眼神一瞬间冷下来,唇边的笑意消散无踪。他缓缓抬起身子,整个人像是忽然从慵懒的狐狸变作了警觉的野兽。
  源初怔住,手里的筷子差点落下。
  “怎么了……?”
  润并未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她身边,俯下身,语调忽然恢复了轻快:“听话,先躲进去。”
  “诶……?”
  他指了指一旁高大的收纳柜,门半掩着,里面空空。源初脸色一白,慌张抬头:“可是……”
  润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有线耳机和手机,塞到她手里,笑咪咪地弯下腰:“戴上,乖乖藏好,别被发现。”
  “为什么……?”源初双手发抖地接过,眼睛湿漉漉的。
  “外面有人要找麻烦。”润的声音温和,却冷静得让人不敢反驳。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不想让你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源初唇瓣哆嗦:“润……”
  “乖。”他俯下身,目光灼热,低声又轻快地补了一句,“很快就好。”
  源初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柜门轻轻关上。
  黑暗中,她听到外头的脚步声骤然响起,沉重而杂乱,不像寻常食客。
  润叹了口气,站直身子。他的眼神已经不耐,和刚才调笑时判若两人。他伸手,取下挂在墙上当装饰的太刀。刀鞘上积了点灰,他嫌弃地甩了甩,低声道:“勉强够用吧。”
  下一瞬,纸门被推开,几个陌生男子闯进来,刀光闪过,杀气逼人。
  润却连眉头都没皱,身子一低,刀鞘随手一抖,便砸向了第一个冲来的人的手腕。
  “啧,连问候都不会。”润笑了一下,语调仍温和有礼。
  他利落拔刀,动作干脆如水。狭窄的料亭瞬间化作杀场,刀刃划破空气,木屑飞散。
  源初蜷在柜子里,耳边传来“咚”的沉闷撞击声,还有低低的喘息与刀剑相碰的锐响。她慌乱地捂住嘴,却还是止不住颤抖。
  润的声音偶尔从外头传来,依旧带着似笑非笑的调子:“你们这些家伙,真扫兴啊,本来想好好吃顿饭的。”
  刀锋翻转间,他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只听见短促的闷哼声接连响起。
  “嘶啦——”布料被割裂的声音。紧接着是“砰”的倒地声。
  润甩了甩刀尖,笑容冷淡:“连装饰用的刀都能收拾你们,真丢脸。”
  空气逐渐静下来,只有血腥味在慢慢扩散。
  柜中的源初屏住呼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出声。
  直到一只手轻轻敲了敲柜门,熟悉的声音重新带上了笑意:“出来吧,结束了。”
  * 料亭里弥漫着血腥味,空气沉重得像要滴下水来。润正要伸手去拉开柜门,把里面的少女抱出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啊。”他眉眼一沉,手还没收回,就见一个漏网之鱼从角落扑上来,手里寒光一闪,是匕首。
  源初在柜子里听见声响,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手指死死攥着润给她的耳机线。
  就在男人快要近身的瞬间,润猛地反手一刺。太刀划破空气,刀锋干脆利落地穿透敌人的腹部。鲜血喷溅开来,溅在他半边脸上,也浸透了他的西装前襟。
  “噗通——”那人瞪大眼睛,倒在榻榻米上,喉咙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气声,很快没了动静。
  润甩了甩刀,鲜红顺着刀锋滴落。他半边脸被血染透了,却依旧漂亮得惊心动魄,绮丽得像从浮世绘里走出的妖异人物。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转过头。
  柜门的缝隙里,正对上源初那双吓得失神的眼睛。少女蜷缩在黑暗中,肩膀止不住地颤抖,泪水顺着脸颊一颗颗滚落。
  润收起太刀,走过去,声音低缓:“别怕。结束了。”
  柜门被轻轻拉开,冷风灌入,源初却还是一动不动,指尖僵硬。她泪眼迷蒙地抬头,嗓音细碎:“……腿软了……”
  润愣了一瞬,随后俯下身,单膝跪地,与她齐平。他叹息着抬手,掌心复上她的发顶,力道极轻:“没事了,我在。”
  少女却依旧瑟瑟发抖,连呼吸都乱。润无奈,眉心一松,把太刀往旁边一放,弯腰直接把她从柜子里抱了出来。
  源初被整个人捞起时,惊叫了一声,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衣襟。西装上湿答答的血迹弄脏了她的振袖,她却无暇顾及,只是下意识往他怀里缩。
  “乖。”润低声哄着,呼吸拂在她耳边,“闭上眼睛,不要看。”
  她真的乖乖照做,眼泪仍在往下掉,脸颊埋在他染血的胸口,哭得轻轻的。
  润环住她,掌心在她背上轻拍,像安抚受惊的小兽。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拖着太刀,缓缓往料亭外走去。
  走廊上依旧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交错。源初被他抱得很紧,能感受到他胸膛起伏的稳定,她终于慢慢放松了一点,却依旧抽抽噎噎。
  “抱歉。”润低声笑了一下,语气却带着无奈的温柔,“让你戴耳机就是怕你听见这些。”
  源初喉咙一紧,小声啜泣:“对不起……”
  润停下脚步,低头盯着她,唇角微微弯起:“又不是你的错,哭什么。”
  他抬手,指尖擦过她眼角的泪,却沾上了自己手背上的血。红与泪混在一起,看上去更显凌乱。
  “看吧,跟我们这些人待在一起只会用脏你。”润轻声,带着点自嘲。
  源初不敢回话,只是紧紧攥着他胸口的布料,声音颤抖:“……我好怕。”
  “怕就抱紧我。”润答得干脆,语调冷淡,却奇异地让人心安。
  他把她抱得更稳,继续往前走。身后的血腥被渐渐甩开,料亭外的风吹进来,带着点冷意,却让怀里的少女更紧地蜷缩。
  润眯起眼,抬手将她的脸埋进自己肩窝,低声:“别怕,我不会让他们碰你。”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3:39:36

(二十二)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9)
  会长得到消息的时候,已是夜深。宅邸里灯火低垂,他推开障子,屋内弥漫着安神香的气息。
  塌上,源初抱着被子蜷成小小的一团,发丝凌乱,眼角还带着泪痕。她显然受了惊吓,连呼吸都不安稳。听见脚步声,她猛地抬头,下一瞬整个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他怀里。
  “主人……!”她哭得声音都哑了,手指死死揪着他衣襟,哪怕指节泛白也不肯松开。
  会长低头,眉宇间的冷意在看见她这一幕时悄然收起。他伸手环住她,把她稳稳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后背。
  “乖,没事了。”
  源初还是抽抽噎噎,浑身都在发抖,仿佛生怕一松手就会被抛下。平日她在他怀里总是有些别扭,会不开心地抵抗,可今夜却彻底失了防备,只知道往他怀里钻。
  会长低声叹息,俯身在她眼尾落下一吻,含着那点未干的泪。
  “别哭。”他耐心极了,吻过她的脸颊,细细描摹每一寸被惊吓到的痕迹。
  源初声音哽咽:“我……我好怕……”
  “有我在。”他声音沉稳,唇又落在她颤抖的唇角,轻轻蹭了蹭,不带逼迫,只是极缓慢地安抚。
  塌上的灯光昏黄,照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蕾丝睡裙。肩头白皙,锁骨若隐若现,她的呼吸混乱,眼尾红红的,整个人像是被惊醒的小猫。
  会长低头,将她轻轻按回被褥里,却始终没松开手,仍旧抱着她。
  “源初,看着我。”
  她怯怯抬眼。
  他低下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又落在眼尾、脸颊,最后又落到她唇上,缓慢而温柔。
  “睡吧。乖乖的,有我在。”
  源初缩在他怀里,终于慢慢止住了哭声。泪水打湿他的衬衫,她却没再松开手。
  会长一遍遍抚着她的发,亲吻她的眼角与唇角,声音低低的,带着少有的耐心:“没事了……不会有人再吓你。”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他才轻轻侧过身,仍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她睡下的模样很安静,眉头却还残存一丝怯意。他垂下眼,俯身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像是要彻底封住她的不安。
  * 会长在书房里,烟雾缭绕,空气沉闷。檀木桌上的灰缸里已经压了三根烟头,他眉目冷沉,声音比烟火更重。
  “润,你明知道那是陷阱,为何还要带她去?”
  润跪坐在下首,姿态不卑不亢,黑发垂落在肩头。他没有急着答话,只是抬起眼,唇角微微勾起,像是漫不经心,却透着一丝挑衅。
  “会长,我没打算害她。”
  会长冷冷一声:“你觉得我会信这话?”
  润耸耸肩,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神情依旧懒散:“我只是想让她明白,这里不是安稳的庭院,而是极道。血与暴力才是常态。您把她藏在宅子里,她就会以为一切都很安全。”
  会长的眼神骤然一沉,手指轻轻敲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所以你就把她推到血腥里去?”
  润迎上那道压迫的目光,呼吸却依旧平稳:“会长,她迟早会看到的。与其等哪天在您不在身边时让她措手不及,不如让我提前提醒她。极道不是过家家,不是锦衣玉食,是血、是暴力。”
  空气在两人之间拉得极紧。
  会长沉默半晌,忽然低声冷笑:“提醒?你要我谢谢你?”
  润低下头,声线却依旧轻快:“不敢。只是觉得您骂我也好,罚我也好,总比让她一直做梦来得实在。”
  会长的指尖在桌上停了下来,烟雾在他眉宇间缭绕,深沉得看不透。
  “润。”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压抑的雷,“你在替我教训她?”
  润抬眼,眸中笑意却收敛了些,语气也更平静:“会长,您宠她。可宠爱和保护,和让她明白自己置身何处,是两件事。”
  他顿了顿,目光深了几分:“她是最漂亮的,也是最脆弱的。您想独占她,当然无可厚非。但她若不明白身边是怎样的世界,那迟早会出事。”
  会长的目光危险地眯起。
  屋内的空气冷得刺骨。
  润偏偏在这时候笑了,懒懒地补了一句:“会长要真不放心,下次再出事,我替她挡刀就是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3:48:03

(二十三)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0)
  会长对润的越界仍旧心存不快,可隔日在塌上,他又被源初小小的依赖冲散了所有心火。
  她缩在他怀里,睫毛还挂着未干的泪,软声唤着“主人”,小手揪着他的衬衫不放。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撒娇,让他胸口压抑许久的怒意渐渐沉了下去,反而生出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乖,不会有人再吓你。”他低声哄着,吻落在她眼尾,指尖抚着她颤抖的肩。
  源初轻轻仰头,视线躲躲闪闪,嘴唇被吻得濡湿,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嗯……”她羞怯地低低应了一声,声音细软。
  会长俯下身,唇再一次复上她的。她被亲得慌乱,白嫩的颈子一点点泛上红意,连肩头都微微颤抖。
  “别怕。”他轻声低语,吻过她的脸颊。
  源初窘迫得全身粉粉的,细长的睫毛因泪而微微卷翘。她想推开,却没力气,只能缩着身子,小声呜咽。
  会长低笑,嗓音带着磁性,哄哄宠宠:“这么可爱,还怕我亲?”
  “不能……不能再亲了……”她慌张地用手摀住唇,声音糯糯的,带着哭意,连耳朵都红透了。
  会长眯起眼,盯着她细小的动作。她那只小手紧紧捂着嘴,像是在竭力守住最后一分羞耻。
  “嗯?上面不让我亲?”他低低笑了声,俯身在她耳边呼气,声线压得极低,“那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么。”
  源初一愣,眼神猛地瞪大。她慌乱地偏过头,耳垂彻底烧红:“不、不行……”
  会长伸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拉得更近,唇轻轻蹭着她的耳尖。
  “哪里不行?”
  “都……都不行……”她哭腔更重,连声音都抖了。
  会长轻轻笑,眼神深沉。与其说是笑意,倒更像是耐心捕猎的兽,缓缓收紧怀抱:“你说不行,可是我不想听怎么办?”
  源初呜咽,指尖无措地攥着他的袖口。睡裙单薄,她的体温清晰传到他掌心,颤抖得像小兽。
  他慢条斯理地低下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唇一路下移,细细描摹她紧张到泛白的肌肤。
  源初吓得缩了缩肩,声音几乎断成气音:“主……主人……不要……”
  会长抬眼,眼神笼罩着她,嗓音却柔得不容拒绝:“乖,别怕。你说上面不让我亲,那我便挑别的地方。”
  他缓缓往下,唇吻过她锁骨,细细啄咬。她缩着身子,整个肩膀颤抖,低低哭腔不止,却始终没有力气推开。
  “源初。”他低声唤她,唇在她颈侧辗转。
  “嗯……呜……”她闭着眼,泪从眼尾滑下。
  会长却一遍遍亲吻,耐心哄着:“只是亲,不会吓到你。”
  她耳边尽是他沉稳的气息,心口乱成一团,羞耻到极点,却又不知如何拒绝。
  会长看着她窘迫又委屈的模样,心底涌起难言的满足。她的哭腔、她的挣扎,她的一切,都落在他怀里,被他耐心而不容置疑地收拢。
  * 晨曦透过障子洒落进来,薄雾般的光线打在塌上,空气里静得只能听见少女急促的呼吸声。
  源初仰躺着,睡裙早被撩开到腰侧,薄薄的布料皱在身下。阳光落在她的肌肤上,白皙得近乎透明,胸口随呼吸轻轻起伏,眼角染着红。
  会长俯身,宽阔的身影笼罩住她纤小的身体。他手掌按住她腰际,修长的指节扣得紧实,压住她想要缩避的动作。
  “主人……不要……”她声音小小的,哭腔里带着无措,双腿并拢着发抖。
  会长低下头,耐心地把她膝弯分开。晨光照亮她白白净净的小腹,裙摆下那处更是小小一片,脆弱得让人发疼。
  源初急得手指都蜷紧,睫毛颤动:“那里……那里脏,不可以……”
  会长却像没听见般,俯身吻下去。唇舌湿热,带着他独有的压迫感。
  “呀——”源初猛地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颤抖的哭叫。她两手慌乱地捂住脸,羞耻得整个人颤抖,连耳尖都红透了。
  会长动作却极为沉稳,唇齿细细摩挲,舌尖在娇嫩的缝隙间耐心勾勒。她的身体被逼得一点点张开,腿根止不住发软。
  “呜呜……不可以……那里真的很脏……”她小声哀求,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会长抬眼,眸色深沉,唇瓣沾着水痕,低声开口:“哪里脏?嗯?”
  “就是……就是……”她哭得断断续续,根本说不下去。
  会长轻笑,声音低沉又蛊惑:“在我眼里,这里干净极了。”
  话音落下,他舌尖更深地探入,吮吸得极尽耐性。
  “啊……啊……呜呜……”源初再也忍不住,双腿无力地绷直,手指死死抓住塌上的褥子,肩膀抖得厉害。
  会长扣着她腰的手更加用力,像是在警告她不许乱动。他耐心得几乎残忍,一遍遍啜吻,舌尖与唇瓣细致到极点,像是要将她最羞耻的地方悉数品尝。
  “脏不脏,由我说了算。”他抬起头,声音低得几乎贴在她身上,眼神却深不见底。
  源初哭哭啼啼,声音小得可怜:“不要……求求你……”
  会长再次低头,堵住她的哀求。
  源初眼角的泪一颗颗滚落,羞耻与快意混在一起,把她推到窘迫的极限。
  会长看着她哭得小脸通红,嗓音低哑,像是带着几分满足的叹息:“真乖。”
  他没有急着更进一步,只是耐心地反复在她那处下功夫,让她在矛盾与屈辱中渐渐软成一滩。
  源初的声音已经哭哑,唇瓣微张,气息凌乱。
  会长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唇又复上去,低声哄道:“没事的,源初。乖乖让我亲,这里不会脏。”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3:56:30

(二十四)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1)
  少女那处小小的地方白嫩粉嫩,纤弱得仿佛轻轻一触便会碎裂。源初紧张得全身僵硬,腿根被他分得开开,睡裙早已被推到腰侧,单薄的布料皱在一旁。
  会长俯身,手掌稳稳压着她的腰,指节透着力道。他低下头,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呜——!”源初猛地仰头,嗓子里溢出一声被逼出的哭叫,眼泪立刻涌上来。
  那处粉粉的、甜腻腻的,被他整个含在唇里,舌头一点点探进去,湿热而缓慢地搅弄。
  “呀……不可以……那里……脏……”她急得哭腔都颤,双手慌乱地推着他肩,却推不动分毫。
  会长低声哼笑,舌尖灵巧地一寸寸舔弄,耐心得几乎残忍。唇齿交错间,他吮吸得极深,像是在惩罚她口中的“脏”字。
  “脏?”他抬眼看她,眼神沉稳,唇角带着点水痕,声音低得发哑,“在我这里,只有甜。”
  “呜呜……不要……啊……太、太奇怪了……”源初哭得眼尾湿透,腰却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会长不急不缓,舌尖一点点深入,轻巧又蛮横,仿佛要把她最深处都搅开。
  “呀……啊啊……不行……!”她腿根颤抖,脚趾蜷起,声音哭得又糯又碎。
  会长扣住她大腿内侧,手掌稳稳压着,不容她逃。舌头细致描摹,舔进那片小小的缝隙,反复进出,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清晨里显得极其下流。
  源初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双手死死捂住脸,泪水顺着鬓角滚落:“主人……不要了……我真的……要坏掉了……”
  会长却在她最深处耐心舔舐,唇齿与舌尖交织,啜得极细致。他呼吸沉稳,像是享受,更像是占有。
  “坏不了。”他抽空在她腿侧低声哄,“你哭得再厉害,我也要继续。”
  “呜呜呜……不可以……不要舔那里……”
  她哭腔哀哀,却夹杂着压抑不住的战栗。身体在极度羞耻与陌生快感里逐渐软开,双腿再也夹不拢,被迫彻底敞开。
  会长见状,唇角弧度更深,舌尖顺势更深入,狠狠吮了一口。
  “呀——!”源初尖声叫出来,整个人都僵直,随即全身发软,泪眼朦胧。
  会长抬起头,唇边带着水痕,眸光沉沉盯着她,像是猎人望着落网的小兽。
  “甜极了。”
  源初哭着摇头,手指乱抓,声音糯得断断续续:“不要……不要再说了……”
  会长俯身,覆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耐心:“既然你说不可以亲这里,那我偏要亲,直到你习惯为止。”
  说罢,他再次低下头,把她娇小的地方整个含住,舌尖深入,像要将她彻底拆解。
  源初哭喊声断在喉咙里,只剩呜咽与颤抖。她浑身发热,羞耻到极点,却被他耐心而坚决的动作推到无可退让。
  她小声求饶:“不要……不要再舔了……”
  会长扣着她的腰,把她困在怀里,声音却温柔得近乎哄骗:“乖,再让我吃一会儿。”
  她哭着微微点头,却又忍不住弓起身子,身体在舌尖的搅弄里一次次颤抖。
  日光下,她白皙的身体被衬得通透,眼泪打湿鬓角,而会长沉稳的身影覆在上方,把她紧紧笼罩。
  * 阳光在塌上慢慢推移,源初已经被亲得哭哭啼啼,浑身都湿透了。她小小的身体还在发抖,双腿软软张开着,刚才被吃过的地方泛着水光,粉粉嫩嫩,显得更加无助。
  会长抬起头,唇角仍旧带着水痕,低沉的呼吸打在她颤抖的腿弯。他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湿意,眸色却愈发暗沉。
  “源初。”他唤她。
  “嗯……呜呜……”少女已经哭得说不清话,睫毛全被泪水打湿,眼尾一片红。
  会长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轻轻一捞,便将她整个人带离塌面。他动作稳重,却不容分说。
  “啊……不要……”源初慌乱地抓着被褥,哭声带颤。
  会长却俯身在她耳边低笑:“不行了?可才刚开始。”
  他单手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解开西裤的拉链。沉重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源初愣了愣,下一刻便惊恐地瞪大眼。
  “主、主人……不要……”她声音颤抖,腿拼命并拢,却被他大掌从容分开。
  会长耐心极了,扣着她的腰,把她稳稳放在自己腿上。
  “别怕。”
  她哭着摇头,娇小的身体在他掌心颤得厉害。
  会长却没有给她退路,抬腰一顶,整个人沉稳而有力地进入。
  “呀啊——!”源初猛地仰头,声音尖锐得带哭腔,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肩。
  她细细的腿本能地紧紧夹住他的腰,像要护住自己,可那姿态反而让他深入得更彻底。
  “好乖。”会长声音低哑,掐着她的腰往下压,让她整个人牢牢坐在他身上。
  “呜呜……好疼……主人……”源初眼泪大颗滚落,声音委屈得像是被欺负的小猫。
  会长抱着她,腰身却一下一下顶弄。每一下都稳准狠,撞得她浑身发颤。
  “忍一忍。”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动作却毫不放缓。
  “啊啊……不行……太深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腿却死死夹着他的腰,不敢松开。
  会长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底更是满足。娇弱的小身子被撑得满满当当,她哭得可怜,却乖乖承受着他的疼爱。
  “源初。”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手掌在她背上摩挲,唇亲在她眼尾,“主人疼你,嗯?”
  “呜呜……我不要……呜……”她胡乱摇头,声音软到几乎听不见,却没有挣脱,只是哭着往他怀里缩。
  会长的动作更加深沉,整个人几乎把她揉进怀里。
  她被他抱得紧紧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被迫跟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娇小的身躯在晨光里一遍遍被撞开,哭声、喘息和水声混在一起,黏腻不堪。
  “好孩子。”他低声赞她,嗓音沙哑得带了几分危险,“再哭也没关系,主人会一直抱着你。”
  源初哭着摇头,唇瓣红艳,整张小脸羞耻得不成样子。
  会长看着她,眼神深沉,动作却越来越狠,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推到极限。
  她小小的声音被压断在喉咙里,身子却只能乖乖承受,哭哭啼啼又满是依赖。
  晨曦下,她的身体被迫夹着他的腰,娇弱又淫乱,完全困在他怀里,哪里也逃不掉。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4 04:05:33

(二十五)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2)
  午后的走廊,光影静静游移。源初正端坐在塌边,小手紧紧揪着衣袖,眉眼里还残留着早晨的羞怯与疲惫。纸门被推开,润走进来。
  他一身干净利落的西装,手里却拎着一条沉甸甸的鞭子。那东西在地板上轻轻晃荡,发出低沉的声响。
  “会长让我来向你道歉。”润的声音带笑,语调轻松得仿佛不带任何重量。他把鞭子塞到源初手里,指尖还顺势在她掌心掠过一下。
  “来,把这个抽在我身上。”
  源初一怔,连忙摇头,泪意在眼角又泛出来:“我……我不会……能不能不要这样?”
  润挑眉,黑发轻轻晃动。他并没有逼迫,只是半蹲下来,与她平视,眼底带着某种耐心的戏谑。
  “不会?那你想要做什么?”
  源初揪着鞭柄,指节泛白,声音细细的:“不然……可以帮你绑头发吗?”
  话音一落,她自己都窘迫得低下头去。
  润愣了愣,随即笑开,仿佛觉得有趣:“绑头发?”
  她轻轻点头,不敢抬眼。
  “好啊。”他答得干脆,把鞭子扔到一边,顺手解开发绳,坐在她面前。那一头中长的黑发顺着肩头散落下来,光泽流畅,衬得他的五官越发锋利。
  源初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尖触到他的发丝。那触感柔滑得出乎意料,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动作更轻了些。
  润垂下眼,目光落在她专注的小脸上,心口却涌起一股奇异的酥麻。
  她的手指在他头发间穿梭,温软而笨拙。每一次轻触,像是无意间抚过要害。他坐得一动不动,背脊却绷紧到极致。
  “这样……可以吗?”源初小声问,语调怯生生的。
  润低低笑了声,喉结上下滚动:“随你。”
  她专心地理顺他的发丝,把松散的部分聚拢,又笨拙地试着系起来。指尖反复摩挲在他颈后发根的位置,柔嫩得像羽毛,偏偏每一下都踩在他最致命的敏感上。
  润的呼吸渐渐沉了。
  源初察觉到他的僵硬,慌乱地停手:“我弄痛你了吗?”
  “不。”润声音沙哑,却带着笑意,“继续。”
  他极力压抑着,肩膀微微发抖。那股颤栗的快感从颈后一直窜到脊骨,像是被她轻轻掐住喉咙,却又舍不得挣开。
  源初不知情,只是小心地继续。发丝顺滑地滑过她的指尖,她笨拙地用丝带打了个结,又轻声道:“这样……好看吗?”
  润抬眼望她。那一瞬,眼神深得惊人,仿佛暗夜里藏着火。
  “好看。”他低声说。
  她红了脸,慌忙收回手。润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极轻,唇角勾起:“你知道吗?妹妹,你刚才的动作,足够要了我的命。”
  源初愣愣地望着他,眼神惶然。
  润盯着她的眼,忍得极辛苦才松开手。他低声笑着站起身,整了整衣襟,语调又恢复了云淡风轻:“谢谢你,惩罚我就到这吧。”
  他拾起被丢在地上的鞭子,指尖随意绕了绕,转身时眉目间仍挂着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去反击,把眼前这小小的身影狠狠揉碎。
  * 午后的会议室,纸窗半掩,烟气氤氲。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黑发被源初那双笨拙的手指梳理成规整的辫子。发尾扎得松松垮垮,几缕碎发垂在脸侧,却偏生衬得他五官更加锋利。
  推门而入的瞬间,几名亲信齐齐抬眼,眼神不约而同落在他那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发型上。
  有人忍不住低声咳笑:“润少爷,今天这打扮,可真新鲜。”
  润抬了抬眉,唇角一勾,神色自若:“心血来潮。”
  他的话轻描淡写,似乎不打算解释。众人也识趣,没再多问,只在心底暗自揣测。毕竟,润从来是随心所欲的人,这点小变化,也算不得稀奇。
  可他自己清楚,那条辫子里缠着的,是少女怯怯的手,是她小心翼翼分开他发丝的模样。
  “这样,好看吗?”她那时的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不安,却仍然努力为他梳发。
  润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桌面,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如果她没有说要绑头发,而是握紧那条鞭子呢?
  画面在脑海中浮现:白皙的小手紧张得发抖,哭哭啼啼,却还是照他吩咐的那样抬手抽下去。鞭影落在他身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真正叫人兴奋的,是她红着眼、泪珠挂在睫毛上的模样。
  “呜呜……我不要……”她一定会这么哭着说,可还是乖乖听话,边哭边做。
  想到这里,润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心口被某种危险的快意划过。他极力收敛情绪,面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仿佛心无旁骛地在听会议的汇报。
  亲信们各自低头翻阅资料,没有人察觉他眸光里瞬息的阴翳。
  “润,你怎么看?”会长开口。
  润收回思绪,笑容恰到好处:“会长吩咐的,自然没有问题。”
  他声音平稳,从容不迫,像是方才根本没有任何心神涣散。可心底那股隐秘的颤栗,却久久未散。
  他记得源初柔软的指尖拂过颈后的触感,那脆弱的部位,全然暴露在她手下。她却毫无所觉,只认真地为他梳理。
  那样的天真,危险得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去。
  润撑着下巴,唇角勾着极淡的笑。
  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能让她哭着握着鞭子,鞭打他——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