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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梅簪
见蝶娘恹恹地垂着脑袋有些羞恼,雪抚适时停止了话头,转而从背后拥住她,下颔轻抵在头顶,换成了幼时哄睡的语气:“好了好了,不说了。”
他的嗓音在耳边还噙着未散的笑意,靠近时将焉蝶整个人完全笼罩在怀中,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掌心,温热而紧密。
这般亲昵姿态,让焉蝶恍若回到过往相依的时光。
可那扣在自己臂弯的力度,轻扫过后颈的气息,又能感受到兄长温柔的动作之下正带着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叫人沉溺其中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加上先前在长街上那阵在无言的心悸,她一时晃然,兄妹两便这么静静依偎了半晌。
直到敲门声打断了混乱的思绪,水梅清亮的询问声穿透门扉:“蝶娘,你在屋里吗?”
“唔!”
“砰!”
回应水梅的,却是一声惊呼和模糊的碰撞声。紧接着焉蝶捂着脑袋走出来,而雪抚则立在身边含笑替她揉着伤处,修长指节在乌发间若隐若现。
“怎么撞伤了?”水梅急切地凑近探查后见并无大碍,又放下心来,唇角扬起明快的弧度,“还好没事。”
而后话锋一转,眼中闪着期待的光。
“昨晚我跟大哥卖药材赚了不少银两,午后陪我出去逛逛可好?酒江镇这般热闹,不多玩玩,当真是浪费。”她抬头望向雪抚,直接反问:“公子应该不会介意我们姑娘家单独一起吧。”
自然。雪抚指尖仍流连在妹妹发间,眉眼温润如初。
熟练地替焉蝶理好鬓边碎发,他的声线里浸着几分化不开的关切,只是近日街市繁杂……记得早些回来。
最后一句话轻飘飘落在焉蝶耳畔,温柔却不容置疑。
……
午后跟水梅走在仍旧热闹拥挤的长街上,各式摊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焉蝶随着水梅穿梭其间,两人一同见识了很多有趣的事物,行至一处首饰铺前,焉蝶特地停下,拾起一根雕着梅花样式的精致玉簪细细端详。
“你喜……这是给我的?”
水梅话音未落,却见蝶娘靠过来,踮脚将玉簪轻轻插进了她的发间,而后朝她笑得眉眼弯弯。
“嗯。”
焉蝶努力地比划手势,原是想要表示感谢。
她因体弱,自幼在万冥谷也没有体会过年龄相仿的姐妹相处的温情,除了先前待她极好的飞燕姐,便是救了自己一命的水梅。
这份救命之恩与往日不得已的欺瞒和愧疚,此刻都融在这支玉簪里,让蝶娘愈发赤诚地想要表达出来。
“唉,我可不会客气,收下便是我的了。”水梅摇着头,故意捏了捏她的脸颊。
见水梅终是退了一步,焉蝶也举起手中的竹哨冲她晃了晃。
两人相视一笑。
但等在行过街角一处摆满古怪道具和各类虫物的摊贩时,水梅却突然想起盛放玉簪的锦盒还落在酒铺。
虽说锦盒本身不值几个钱,但既是蝶娘所赠,意义非凡。告知焉蝶一声后,她便匆匆折返。
蝶娘本是站在原地静候,却突然发现有人在冲她招手,探头望去,竟是个身形消瘦,模样怪异的盲眼老人。
见蝶娘似乎很是警戒,老人又缓缓嘶哑开口,“姑娘应非中原人士。老朽感受到了你体内奇怪的气息……应该是中了巫族的蛊毒,对吗?”
焉蝶惊异地点点头,有些放下警惕,不自觉走进了几步,直至坐在他面前的石梯上。
她感受到了眼前的老者身上纯净温和的气息,像极了族中那些德高望重的大长老。
混合着药味,如此熟悉。
也愈发确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伸手来。”
瞎眼的老者不过将手放在她手腕上便紧紧蹙眉,枯瘦指节忍不住收紧,姑娘体内的蛊绝非源自寻常巫族,其中似乎还混入了那难闻其踪的夜族情毒。两相纠缠,融合成如今这般异象。”
“恐怕只有下蛊之人才能......”
未尽之言还悬停在口中,但焉蝶已然明白。
此蛊,竟药石无解。
“更何况你先天胎里带毒有损,如今祸福相依,反倒能够被蛊虫滋补心血,若强行拔除,只会落得个经脉尽断、暴毙而亡的下场。”老者摇摇头,叹息着松开手,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凝重,有些语重心长地哑声劝诫道。
焉蝶心口骤沉,一时只觉得周身血液冻结,凝滞半晌不知该作何打算。
巫族传承千百年的蝶蛊本是秘术,用母蛊牵制子蛊,多为满足私欲与权利。
从她有印象开始,哥哥便一直在身边,是最重要的人。可在陪她护她的兄长悉心喂养下,却将自己掌控与禁锢在无形之笼。
即便焉蝶的毒术如今已经能够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却解不开这份夹杂着复杂感情、融进两人骨血里的囚链。
纠缠之下,就算自问,她也不知到底是爱还是厌。
或许是感受到面前小姑娘的心绪震荡,老者终究悲悯地开口道:“不过……由此向南听闻有片千清泉。”
“泉中有汪洗髓池,据说能够祛毒疗伤,也许对你有奇效。”颤巍巍地从袖中掏出一本残缺的古籍,他抬头递给了焉蝶,混浊的眼珠微微颤动:“老朽本是行走四方的巫医,虽说并非巫族人,但对各类巫蛊之术也算见识许多。
“只是这奇蛊老朽从未遇见。不过姑娘也别太忧心,这天下何其广阔无垠,总归会有柳暗花明处。”
这番话本是宽慰,但在焉蝶耳中却带着微弱的一丝希望。
“嗯!”
听到远处已经传来水梅找寻的呼唤,她只能先将古籍贴身收好。
无论是不是转机,都要试过才知。
(二十七)青玉珠串
傍晚时分,与水梅一同从集市游玩回来后,焉蝶匆匆先回房间,趁着兄长不在,想要将那本古籍迭在自己故意买的话本之间。
只是在她刚要转身将这堆书册顺利藏进包袱时,一个温热的体温突然毫无征兆地从身后覆了上来,接着被径直拥入熟悉的怀抱。
“回来了。”雪抚的嗓音贴着她耳畔响起,温柔而轻缓。
他不知何时静静出现在她身后。
俯身低头时,披散的墨发从肩头蜿蜒流泻向下,将她整个人笼在他的气息与身影之中。
这般突如其来的靠近让蝶娘惊惶着浑身一僵,但又迅速强压着狂跳的心绪,仰脸冲兄长点点头。
“玩得开心吗?”雪抚眼睫微垂,伸手便要熟练地接过她手中的书册,“抱这么多,看来今日收获颇丰。”
焉蝶心头惊悸,又不敢表露过多让兄长看出端倪,只能用指尖紧紧掐住书页边缘,几不可察地退了半步。
“怎么了?”雪抚忽而温柔地笑笑,“哥哥不可以看吗?难道……蝶娘是有什么东西在瞒着我吗?
他似乎只是随口一提,目光却轻柔地落在那摞书上,让焉蝶心跳骤紧,几乎要失手将书册掉落。
“唔。”
就在雪抚再度垂眸欲言时,她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只小小的木盒,有些局促地递到他面前。
“原来是藏着这个。”
雪抚顿了顿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条润滑精致的玉珠串,正静静躺在软绸上。唇角徐徐扬起一抹笑意,他看着略显不安的妹妹,目光柔和温声道:“是为我挑选的吗?”
焉蝶点点头,目光却不敢直视。
“很好看,我很喜欢。”
见兄长被转移了视线,焉蝶轻叹着松下气来。
方才那隐隐浮动的试探,仿佛从未存在般骤然平息。
先前在摊位为水梅挑选梅簪时,她还额外多买了一条青色的玉珠串。本是被摊主招呼着随心之举,没想到此刻倒成了化解危机的“心意”。
“只是……”掌心在柔软的腰窝处轻轻揉弄,雪抚望进她眸底:“既然收了礼,那哥哥该怎么谢你呢?”
若有似无的轻笑中,却是意有所指。
蝶娘先是怔然,而后抬眸对上他含笑的视线,心跳又乱了几拍。还没来得及摇头,就听到兄长开口问道:“酒江镇之后,还想不想去哪里多待一会?”
焉蝶心头微动。
她本就一直在想该如何开口提出前往千清泉,或许此刻可以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思虑几番,蝶娘终于缓缓抬手,在哥哥的掌心写下叁个字。
雪抚静静看着她指尖比划,眼中笑意深了几分。
“你想去千清泉。”
他并没有在意蝶娘为何知道此处,只是语气温和地随口问道:“怎么突然想去那里?”
若非老者的指点,千清泉在常人眼中只是片山林景光。在这样的掩藏之下,极少为人注意到在洞中有着滋养心脉的“洗髓池”。
焉蝶不确定兄长知不知道千清泉的传闻,只能期盼地看着他,眸光莹亮,像是带着无声的恳切。
雪抚注视片刻,伸手摩挲着她的发顶,再慢慢滑落至脸颊。
“好。”他声音温润,一如往常般带着纵容。
焉蝶眼中骤然亮起的光,还未完全漾开,便听见他含笑续道:“……哥哥也一直想带你去看看。”
雪抚话音轻柔,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春水深潭,熟悉的暖意之下,却是沉着看不见底的幽深。
而后焉蝶未曾瞥见的刹那,他无声启唇:
“??。”
(骗子)
(二十八)罚
修整几日后,酒江镇热闹的巧女节终于临近尾声,繁华喧嚷的街景渐渐恢复了往日模样。
焉蝶早已告诉水梅与水竹自己即将前往千清泉,因此在动身前,她们约好了最后一次碰面。
将随身的包袱放入宽敞精致的马车内,焉蝶转身望向水梅兄妹俩。她本欲抬手挥别,却终是忍不住压抑的泪意,上前轻轻回抱住了水梅。
“好了好了,虽然我们回了小河村,与你们不同路,但以后我跟大哥说不定还会去白城山看望你们呢。”见小姑娘眼眶泛红,水梅忍不住笑着揉揉蝶娘的脸颊:“哎呀,脸都哭花了可不行,跟村口小花一样了。”
“唔……”
被这样故意逗弄,焉蝶破涕为笑,清丽的面容在暖阳中更显动人。
见她情绪好转,水梅顺势将手中蝴蝶样式的银簪放在焉蝶掌心,趁不远处整理行装的雪抚不注意,悄悄在她耳边轻言:“这是你送我玉簪的回礼。”
水梅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按着银簪旋转半圈,随即从中抽出根尖锐的银刺。
原来银簪是由双层机关所制,外部稍粗,顶端圆润,旁人看着只当姑娘家饰品,但实际上空心的内部却藏有一根极为尖锐锋利的银刺。
“蝶娘下次要再跟夫君闹别扭......”水梅握着她的手将银簪合拢,笑意里浸着关切,“若又独自一个人偷跑出来,有这根银簪,权当多一份防备。”
焉蝶点点头,将发簪极为爱惜地插入发髻间,银色的蝶翅在日光下流转,仿佛真能护佑着佩戴之人。
“……焉蝶姑娘记得多保重……”
一旁的水竹默然片刻,知道自己或许不该多言,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此后一别,不知何时相见。
还没等他老实地憋下剩余的话,便感觉一个温暖的身影将自己轻轻环抱。
“嗯!”
焉蝶仰脸看他,带着几分全然不顾后果的莽撞。
除了兄长以外,她鲜少与外人这般亲近。但水梅与水竹却在这短短的相处中,给了自己一段温暖的回忆。
或许是那些还未来得及继续言明便沉寂的情愫,蝶娘心口涩然,是说不出的闷顿。
如果可以解除蛊毒……
这个微弱的念头无声地沉淀下去,却让她不自觉下定了决心。
只是焉蝶不曾注意到,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此刻愈发诡谲……
……
如今盛夏之后,晨时天光透着微凉。
因为千清泉距离酒江镇路途稍远,且多行大道,雪抚早已备好马车,以免徒增奔波。
垂下布帘,两人彼此相对于这四方的车厢。
焉蝶支着下巴望向窗外,看着掠过的树影神思游离,根本无心关注凝神着自己,神色温柔得可怕的兄长。
还没等她理清复杂的心绪,眼前忽地一暗。
“唔?”
柔软的布料压迫住她的视线,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蝶娘本能地感到不安,但她刚想抬手去触碰,手腕就被兄长束发用的绸带一并捆绑。
“呜......?”
起初是疑惑地问声,接着是试探地轻挣,最终变为惊惶地喘息。
抗拒推离的动作也不得不变得细弱而徒劳。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兄长到底要做些什么。只是有些下意识地惴惴不安起来,仿佛即将发生些什么。
而后,裙摆被缓缓撩起。
宽大的手掌沿着脊背和腰线一寸寸下移,直至摸上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揉弄开干涩的腿心,接着是冰凉触感的异物,正不容抗拒地推入她绷紧的身体。
“呜——!”焉蝶在兄长怀中猛地一颤,失控的惊呼化作破碎的低低喘息。
“在这里等一下。”
待马车刚行驶过城口,雪抚收回手,忽而笑着开口叫停了车夫。
还未弄清楚状况的焉蝶被困在厢内,耳边只能隐约听见兄长在马车外轻淡模糊的嗓音,仿佛隔着一层水雾。
此刻的蝶娘如同惊弓之鸟。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惊颤。
两条湿淋淋的双腿在凌乱的裙裾间不断紧夹摩擦,将身体里那串被哥哥用手指强行纳入的温润玉珠来回挤压,过分昏暗的马车上,蝶娘只能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哭声。
空气中还弥漫着浅淡的、挥之不去的甜腻气息。
“唔嗯......呜......”
混乱之中,因为感知不到兄长那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焉蝶仿佛被遗弃般,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慌之中无法自拔。
但正是因为看不见也听不清的困境,并未曾发现马车外与兄长交谈的那个佝偻着的消瘦身影,竟是先前与自己攀谈过的巫医。
“大人。”
距离马车几步之外,瞎眼的老者正颤颤巍巍地哑声开口,姿态恭敬而惶恐。
“不必多礼。”雪抚摩挲着怀中的黑蛇缓步靠近,指尖在冰冷的鳞片上来回游走。垂眼轻笑时,面上依旧是一贯的温柔神色,“这次,你做得很好。”
老者闻言,却是紧张得不敢回应。
“老朽已经按照大人的意思将千清泉的消息透露给了圣女……恳请大人能原谅老朽先前的过错。”
“呵。”
明明是一副温润端方的公子模样,唇角也总是盈着令人心生好感的笑意,可在老者眼中,这位年纪轻轻便掌管整个巫族的族长,手段与心计却是出了名的让人胆寒。
“????,?????。”
(我从来就没有怪罪过你。)
雪抚温和地开口道,却是换成了巫族那神秘古老的语言。
对于雪抚而言,这位多年前便借机叛逃离开巫族的中原人,不过是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罢了。
巫族虽然看重血缘,却也不避免与外族通婚。老者当年被巫族姑娘救下后,自愿放弃离开,成为了巫族的一员。后又因无法忍受两族间的行事差异,悄悄叛离巫族,如今掩藏身份,已是漂泊游荡四方十余年。
直至被雪抚此番察觉身份。
老者自知族规严苛,但为了活命,他甘愿接下那个“简单”的任务。
毕竟只需要自己将真话说出口。
他不在乎巫族新任圣女与族长之间的纠葛,只为那将功折罪的渺茫盼望而已。
“谢、谢谢大人……”老者感激涕零地连连行礼,正欲开口询问接下来的行动,便感觉到自己的脖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而后是血腥味瞬间涌入喉头。
“??……????,???。”
(因为……背弃者,该受其罚。)
在视线彻底模糊涣散之前,他最后所见的唯有那双依旧含笑的眼睛,以及自他腕间信子猩红的黑蛇。
接着,彻底没了声息。
……
(二十九)浸光 蒙眼后被放置珠串
当雪抚慢条斯理地用素帕擦拭着指尖未净的血渍时,厢内的焉蝶正伏倒在软毯上,因为恐惧和茫然忍不住探着身子四处摸索,试图寻找兄长的身影。
蒙眼被缚让她行动不便,每一次挣动无意间都将体内的异物吸绞得愈发用力,敏感柔韧的内壁被转着圈地摩擦,很快溢出浅浅的湿意。
倘若此刻能看见,蝶娘便会发现这正是自己赠予兄长的“心意”。
两头系以丝绳的青玉珠串被重新拉长编结,大半因为刚才的抵弄没入深处,唯有末梢还缀着两枚镂空的铃铛和青绿吊穗,悬挂在颤栗的腿心间不断轻晃。
映得湿黏白腻的肌肤愈发惹眼。
“呜......”
为了纾解这过分磨人的触感,焉蝶紧紧咬着嘴唇,一边勉力忍耐着喘息声,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勾住珠串,想要将其扯出。
可手腕被缎带限制了动作,几次尝试都未曾成功。
甚至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蝶娘侧对着马车门口,手臂隐没在双腿间,脸颊涨得绯红。虽然看不清楚动作,但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耳畔摇动的紫色兰花耳饰、起伏的胸口皆是道尽了此刻的难熬。
仿若正在经历温柔而残酷的惩罚。
当焉蝶绷着腰身含糊呻吟,全身的注意力被迫凝聚指尖时,却不知寻觅的那人正静静地睨视着她可怜的模样。
雪抚抬手微微掀开布帘,目光无声地掠过焉蝶,将胞妹这副彻底失防的模样完整地收入眼底,似是在欣赏。
素来清俊温柔的眉眼在昏暗的光影里模糊不清,变得难以分辨。
“嗯唔......嗯......哈啊......”直到蝶娘终于忍受不住身心双重的折磨,哭得有些脱力,细碎的呜咽渐弱成抽噎,雪抚这才有了动作。
他朝车夫微微颔首,随即重新回到马车上。
柔和的气息顷刻包裹而来,与此同时,车轮再度转动,碾过路面。
感知到动静的焉蝶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朝他靠近,只是伸手半晌都得不到回应,她终于僵住不敢再出声。
“怎么了?”雪抚见状笑问道,“……需要哥哥帮你吗?”
明明还是熟悉的低沉嗓音,可蝶娘却敏锐地感到异样。
如今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前往千清泉的计划早就是兄长一手操控的结果。但那种包裹在表象之下的温柔,让蝶娘下意识地毛骨悚然。
似乎有什么隐隐不对劲。
思来想去,最后只能仓惶地猜测是自己先前与水竹的那一个拥抱,才让哥哥这般异样。
焉蝶想得简单,却不知面前人除却这个理由以外,更多的是失望与憎恨。
他失望于她从未真正放弃离开的念头,甚至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瞒自己,同时亦在憎恨自己这早已畸变的情意。
憎恨那些透蛊而生的、无法自控的占有欲。
雪抚从不信赖他人,唯有焉蝶能够让他感受到自己活着还有意义。亲情混杂着怜惜与自责,在日复一日的相依为命中,妹妹早已占据了他全部人生的意义。
因而这份情欲愈发复杂。
最后竟成了爱欲与掌控欲纠缠,温柔与残酷同源。
是惩罚,更是自省。
雪抚轻叹着伸出手,指尖并未如往常那般抚上她的发顶或脸颊,而是径直落在她紧并的膝头。见蝶娘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立刻温和而不容抗拒地按住。
“别动。”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可动作却毫不犹豫。
指尖先是探入腿间勾住那枚晃动的铃铛,不过极轻地拨弄,银铃随即发出细弱而清晰的叮铃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响。
“呜——!”
身下猝不及防的强烈快感让焉蝶猛地弓身挺腰,浑身忍不住蜷缩,难耐的泪水很快浸透了蒙眼的绸布。
雪抚垂眼轻笑,吐息拂在妹妹耳畔:“蝶娘做错了事……便要接受惩罚。”
直至最后才触到那串湿漉漉的、深深埋入的珠串末梢。
(三十)浸渊 无声无望受罚自渎
传说神女不思兰掌控月华。
她养育灵植百虫,并在死后化作云雨滋润万冥山,庇佑山民免受天灾人祸。
因而巫族将其敬为母神,虔心供奉香火。
依照古制,每当上一任圣女逝世后,需由长老从周岁的童女中抽选出命格特殊的新圣女,及笄后将与族长共同执掌巫族,沟通神意,乃至并结连理。
尽管族史中从未有过族长与圣女骨血共脉的先例。
但当雪抚知晓焉蝶被任命为圣女后,他便注定成为唯一的新任继承者。
每年的巫族祀舞大典上,圣女都会捧着蓝色六瓣花带领民众跪谢神女不思兰,感念其慈爱与无私。
当焉蝶立于台下站拜时,为首的雪抚便会带领着族人缓缓屈膝跪地,对着天地合掌起誓。
只是那温柔的誓言并非对着神女。
他闭目颔首,口中字句虔诚,妹妹便是他唯一的执念。
曾经,雪抚的心愿是祈求焉蝶康健平安、岁岁无忧。
如今那誓词早已在心底悄然变质,化作无声的亵渎。一如此刻他跪倒在地,牵引勾动着那串玉珠,不过轻轻扭转,便足已让她浑身发颤绷紧,任由掌握。
欲在指尖,亦在心中。
“唔……嗯……”
蝶娘绷着双腿弯腰想逃,却因为体内玉珠的来回磨动,不断发出急促的泣音,混合着羞耻与不安,整个人被兄长一手操控,几乎是避无可避。
解开绸带后,雪抚长发流泻。
他抬手便抽走了蝶娘头上的银簪,为自己极为熟练地挽了一个发髻,而后俯身吻住了妹妹的额头。
配合着身下被若有似无地轻揉,在剧烈的收缩和震颤中探入更深。
雪抚垂眸望着她蒙眼的侧脸,一寸寸极具侵略性地掠过那咬紧的艳粉色下唇和汗湿的鬓发,笑意清浅,“哥哥真的很喜欢,你送我的……这份心意。”
落在蝶娘肌肤上的唇温热,吐息却轻得像叹息。
“我一直在你身边。”
“哥哥会永远陪着你的。”
让焉蝶恍惚的心神中只有这两句话一直印刻在耳边。
她想要解开束缚,但又被密密麻麻的吻弄得忍不住低喘,而后敏感的花蒂被重重摩擦,刺激得身下汩汩流水,羽睫颤动。
“嗯……唔……嗯啊……”
不能说话,也就意味着不能反驳。
于是兄长的言行举止都在无形中影响着蝶娘,在意识深处扎根,让她不得不记、不得不从。
马车在土路上平稳地行进。
而马车里的两人则一坐一跪。
晶莹的泪珠落下,蝶娘眼前看不见任何事物,但她能感受到哥哥就在自己面前,带着沉静的、不容逃脱的审视,让她在他眼前自渎。
“乖,自己来。”
“呃呜——”
伴随着耳畔低沉的嗓音,那修长的手指径直包裹住蝶娘的手掌,引领着她自己拉扯住那串玉珠,一点一点拔出,又点一点塞入。
铃铛声渐盛,青绿吊穗摇晃,粘腻水液让每颗玉珠都泛着光泽,带着脆弱的艳色被雪抚一览无余。
如同花苞般的柔软穴肉不住发颤,细窄穴口被抽拉磨动的大颗玉珠撑圆,明明如今连吃下珠串都如此困难,先前却能可怜兮兮地吮吸进青筋暴起的肉柱,似乎根本不受约束。
蝶娘被哥哥手把手带着来回抽插体内的珠串,因为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流着眼泪和涎水承应,整个人狼狈得一塌糊涂,下腹也不住颤缩。
直到淫水大股大股喷出,浸润了兄妹两交迭的手指。
“哈啊……呜……”蝶娘咬着嘴唇脸颊潮红。
在她陷入极限无措地痉挛时,跪伏在她面前的雪抚正同样看着妹妹自渎的模样而难以自抑地握着阳具上下揉动。
接着喘息声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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