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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11/12 09:24 / 1191 / 31 /
【小说】我有一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3:33:20

第14章 一只大过天的魔爪
  面对洞外异象,殷淑婉喃喃自语,眼中为之闪过一丝决绝与寒芒,但又转瞬即逝。
  “娘,怎么了?”
  刘万木不明所以,只觉娘亲身子僵了一下。
  殷淑婉回过头,不及眨眼,脸上凝重之色尽去,重新挂满了足以颠倒众生的媚意。
  只见她轻轻推了推儿子的胸膛,柔声道:
  “无甚,来,木儿,这次换为娘躺下,你在上面。”
  刘万木也并未多想,顺从地翻身,看着娘亲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平躺在兽皮之上,长发铺散,一双美腿微微屈起,又向两边大大张开,将那处最为诱人的桃源洞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目光所及,乃是一朵盛开的肉花,还挂着不少自己方才射进去的东西,看起来无比淫靡。
  刘万木跪在娘亲双腿之间,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又怒发冲冠,紫红狰狞,直指苍穹。
  只是,他虽空有一身蛮力,却毫无经验,面对门户大开的娘亲,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手足无措地撑着身子,傻傻看着。
  殷淑婉见状,噗嗤一笑,这一笑,如百花盛开,美得令人窒息。
  紧接着,殷淑婉便主动引导,伸出一根纤细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那湿漉漉的穴口,声音软糯道:
  “来,将你那家伙事,对准这里。”
  话音落下,刘万木喉结滚动,依言伸出大手,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巨龙,缓缓凑近。
  硕大的龟头抵在那柔软湿热的穴口,轻轻研磨,似有不确定,再度开口问道:
  “娘,是这里吗?”
  殷淑婉顿时只觉一股火热触感传来,身子不禁一阵酥软,媚眼如丝地点头:
  “嗯啊……对……就是这里……然后用力……捅进去……”
  刘万木闻言,不再犹豫,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巨龙破开一汪桃色,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啊!嗯……”
  殷淑婉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如同青提般的脚趾瞬间蜷缩。
  这一次,由于是从正面进入,儿子硕大的龟头直直撞击在她最为敏感的花心之上。
  此等快感,让她这个魔族妖女都险些失守。
  刘万木得趣,食髓知味,先前的舒畅再次袭来,本能驱使着他开始耸动腰肢。
  粗黑肉棒不断在那粉嫩穴口进出,咕呲咕呲。
  起初还略显生涩,但少年很快掌握了节奏。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腰身一次次深深撞下,似要将身下的人儿给捅个洞穿。
  殷淑婉看着儿子那满头大汗、一脸专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爱怜与酸楚,下一个瞬间,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少年那棱角分明的脸颊,眼中泪光闪烁:
  “我的好木儿……你一定要永远开心下去……好吗?”
  刘万木胯下动作不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顶到底,撞得殷淑婉娇躯乱颤。
  突然看到娘亲向自己伸过来的玉手,他侧过脸,在那温热的掌心里蹭了蹭,犹如一只依恋母兽的幼崽:
  “嗯……娘……我们会一直开心下去……”
  殷淑婉闻言,心中攸地一痛,却未再言语,只是探出一双玉臂紧紧抱住了儿子的后背,修长美腿更是犹如藤蔓,缠上了他那精壮腰身,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存铭刻进灵魂深处。
  刘万木见状,只当是娘亲欢喜,心中更是激荡,动作愈发狂野。
  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在这狭小的山洞内,在母亲那温软的身体上,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奋力耕耘。
  篝火摇曳,人影交叠。
  殷淑婉白皙如玉的乳浪随着撞击剧烈翻涌,纤细的腰肢在粗暴的抽送下扭曲成一道拱桥,淫水伴着汗水翻飞。
  在少年大力干了数百下之后,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次从肉棒直冲头顶。
  一时间,刘万木呼吸骤停,浑身肌肉紧绷如铁,不由也是停下了动作,说道:
  “娘……我又快来了。”
  殷淑婉闻言媚眼迷离,同时感受着体内那根肉棒急剧跳动,心中明白,儿子喷发在即。
  而她自是没有退缩,更加用力挺起腰肢,小腹也同时用力,本就紧致的甬道再度收紧,死死绞住那根作乱的坏东西:
  “娘也快了……木儿……再用力些许……给娘……啊!”
  见状,刘万木眼神一凝,沉腰发力。
  啪啪啪啪啪!
  最后几十下冲刺,快如闪电,重如雷霆。
  下一个瞬间,伴随着少年一声压抑的低吼,滚烫的岩浆再次爆发,尽数灌溉进美妇人的花田深处。
  过后。
  二人紧紧相拥,两具赤裸的躯体密不可分。
  又良久。
  刘万木趴在娘亲柔软馨香的胸口,贪婪地嗅着那股让人心安的味道,只觉此生从未如此满足过。
  殷淑婉那双玉手,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顶,眼神却越过他的肩膀,死死盯着洞外的天空。
  忽然,她瞳孔猛地一缩。
  心头那股危机感,在这一瞬间攀升到了极致,浑身细密的鸡皮疙瘩乍起,寒意透骨。
  “哼!”
  殷淑婉一声冷哼,仿佛跨越了无尽时空,直接在所有人神魂深处炸响。
  下一瞬。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反应,那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骤然天光大作,亮如白昼。
  登时只见九天之上,云层崩碎,一只遮天蔽日的漆黑魔爪,撕裂苍穹,带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威压,缓缓探下。
  魔爪之大,不知几千里许,其上一根指节便如擎天山脉,掌纹沟壑纵横,流淌着岩浆般的暗红魔火。
  它还未落下,整个青石镇方圆百里犹如狂风过境,树木摇晃低头,万兽匍匐哀鸣,山河战栗。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3:36:53

第15章 真身
  天穹忽亮,如大日重现。
  洞外古树之后,那一袭墨色劲装的少女,那双本该灵动狡黠的丹凤眼中,此刻唯余无尽的惊骇。
  远处魔爪那一股令灵魂都要冻结的威压,根本不是她一个人族二境的小修士所能抗衡,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少女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
  只听得膝盖处传来一声脆响,少女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湿冷的泥土之中。
  那一双被黑色劲装紧紧包裹的修长美腿,此刻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圆润饱满的膝盖陷入泥泞,污了那原本干练的行头。
  少女想要抬头,想要拔剑,可那柄从不离手的黑色古剑,此刻却躺在地上,发出畏惧的悲鸣。
  又一个瞬间,少女只觉喉头腥甜,一口逆血生生被压在胸口,让原本便束得极紧的腰肢,因着剧烈的喘息而显得愈发纤细柔韧,宛若风中残柳,随时都会折断。
  仿佛遭遇天罚,少女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俏脸煞白如纸,汗水瞬间浸透了鬓角,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滴入那被紧身衣勒出的沟壑之中。
  “完了完了完了,师祖保佑师祖保佑,懿儿还不想死在这儿啊……”
  念头刚起,少女只觉眼前一黑,娇躯一软,整个人便瘫软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洞内,春潮未退,杀机已至。
  刘万木对此一无所知。
  此刻,他还趴在母亲那温软如玉的娇躯之上,意识沉浮在极乐的云端。
  少年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殷淑婉那如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之间,双手仍下意识地抓着那对令人疯狂的豪乳。
  眼前,是一番绝美景色。
  殷淑婉仰面躺在兽皮之上,一身如雪肌肤泛着情事后的淡淡粉红,宛若三月桃花映雪。
  那惊人乳量,因着重力向两侧微微流淌,却依旧保持着傲人的挺翘弧度,顶端两点嫣红肿胀挺立,其上还挂着儿子的津液,在篝火照耀下泛着淫靡水光。
  而她那盈盈一握的蜂腰之下,是陡然丰满起来的胯部曲线,浑圆硕大的雪臀压得兽皮深陷,腿根处那片浓密的乌黑森林,此刻早已是一片狼藉,丰沛的蜜液混合着儿子的阳精,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地,散发着浓郁至极的麝香气息。
  面对洞外那足以碾碎山河的灭顶魔威,这位平日里端庄温婉的美妇人,眼中却没有半点恐惧。
  有的,只是决绝,与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母爱。
  就在下一个瞬间,殷淑婉强忍着体内那股几乎要将经脉撕裂的剧痛,那是强行压制伤势、燃烧神魂带来的反噬。
  然后,只见她缓缓抬起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指尖轻轻抚过儿子满是汗水的后颈。
  “睡吧,木儿。”
  一语落,指尖微动,一道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劲力透入穴位。
  刘万木甚至连哼都未哼一声,便在极度的满足与疲惫中,陷入了深沉的昏睡。
  随即,殷淑婉深吸一口气,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带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
  只见她动作极轻、极柔,仿佛在搬运一件易碎的稀世瓷器,将身上那壮硕如牛的少年缓缓推开,让他平躺在一旁干燥的干草堆上。
  最后,临走之际,殷淑婉却忍不住再侧过身,最后一次凝视儿子的脸庞。
  目光从他浓黑的眉毛,滑落到挺直的鼻梁,再到那张倔强的嘴唇。
  殷淑婉缓缓俯下身,红唇轻启,在儿子额头印下深深一吻。
  旋即,她站起身来。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原本倾国倾城的媚态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睥睨天下的皇者之气。
  只见她挺着巨乳来到洞外,赤足踏在冰冷的岩石上,十跟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抓地,脚背弓起一道优雅至极的弧线。
  随着殷淑婉双臂缓缓张开,原本昏暗逼仄的山洞内,骤然刮起一阵狂乱的腥风。
  嗡——!
  登时,一道耀眼至极的赤红光芒,自她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间乍现。
  起初只是一点星火,转瞬便化作一轮赤红骄阳,将她整个人吞没其中。
  光芒之中,似有锁链崩断之声。
  几息之后,赤芒如镜面般崩碎,化作漫天晶莹的光屑散落。
  人影再现之时,原本那温婉的人妻已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是一位身披暗红魔甲的绝世魔姬。
  一身战甲色泽如凝固的陈血,冰冷坚硬,却只覆盖了最关键的部位。
  那一对傲视群芳的豪乳被半包围式的胸甲托举,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大片细腻如脂的乳肉裸露在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得刺眼,红得惊心。
  战甲收束极紧,勾勒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平坦光洁的小腹上,隐约可见诱人的马甲线。
  下身是一袭战裙式的腿甲,堪堪遮住腿根,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肌肤胜雪,光洁无瑕,大腿内侧那细腻的肉感,足以让任何雄性疯狂。
  一头原本乌黑的秀发此刻已化作如火般的赤红,无风自动,狂乱飞舞。
  一双美眸化作了妖异的竖瞳赤色,头顶两侧,一对蜿蜒向上的魔角峥嵘破出,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光。
  背后,哗啦一声,一对巨大的紫色肉翼猛然展开,翼展宽达丈余,骨刺狰狞,薄膜上流淌着诡异的魔纹。
  而在她身后,更是有一条细长灵活的尾巴缓缓甩动,末端的桃心状骨刺锋利如刀。
  这才是她,魔界高位王族,殷淑婉的真容。
  下一个瞬间,殷淑婉抬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厚重的岩壁,直视苍穹之上那只落下的魔爪。
  没有丝毫犹豫,一双紫色肉翼猛然一振,带起一阵剧烈的气爆声,旋即整个人化作一道赤红流光,义无反顾地冲出山洞,如同一只扑火飞蛾,径直朝着那足以毁天灭地的魔爪掠去。
  风萧萧,易水寒。
  山洞内昏睡中的少年,意识仿佛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温暖海洋。
  忽然,娘亲那道温柔的声音,在少年脑海深处悠悠响起,带着一丝古韵,如歌似诉:
  吾儿当喜乐,莫畏霜雪寒。
  春风为君舞,秋叶伴君眠。
  勿忧世间苦,岁岁皆安然。
  言罢,声音渐行渐远,终至虚无。
  登时,只见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少年紧闭的眼角滑落,划过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滴落在干草之中。
  与此同时。
  洞外古树下,昏死过去的少女,脑海中亦是猛然炸响一道威严冷冽的女声,不复先前温柔,唯有不容置疑的霸道:
  “小辈,尔与木儿有段因果,今日吾故意破尔心防,让尔得见真章,既见吾身,便承吾契,日后尔须护木儿一次生死周全,待因果了结,尔体内之法令自解。若有违背,魂飞魄散!”
  昏迷中的少女眉头死死锁紧,娇躯微颤,显然即便是在梦中,也对这强买强卖的霸王条款感到极度的不悦。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3:39:12

第16章 我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
  山中无岁月,洞外风雨歇。
  只闻“噼啪”一声脆响,篝火上一根枯枝爆裂,昏黄温暖火光摇曳,驱散了洞内阴冷。
  刘万木的眼皮沉重如同灌铅,费力挣扎了几下,这才终于缓缓睁开一道缝隙。
  入眼处,是陌生的岩壁,以及一堆正在燃烧的篝火。
  头好痛……
  刘万木头疼不已,本能地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仿佛大病初愈。
  而且,体内曾经那种仿佛用之不竭的精力,此刻竟然荡然无存,像是有什么枷锁,将他的一切都给封印不见。
  “呀,你醒啦?”
  就在这是,一道清脆悦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声音传来。
  刘万木迷迷糊糊地循声望去。
  只见火堆旁,蹲着一位身着墨色劲装的少女。
  那少女生得极美,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肌肤白皙如凝脂,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蜜色光泽。
  她正拿着一根枯枝拨弄着火堆,随着少女的动作,那一袭紧身衣装勾勒出的身段更是展露无遗。
  视线下移,刘万木又见其并未穿鞋袜。
  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沾染些许污泥,好似那出水芙莲。
  少女脚踝纤细精致,脚背弓起优美弧度,十圆润如珠的脚趾微微蜷缩,透着淡淡的诱人粉红,如同一件精雕细琢的玉器,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掌心细细把玩。
  再往上,是收束得极紧的小腿,线条流畅而有力。
  最引人注目,莫过于她那一截如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以及锁骨处那两汪深邃迷人的凹陷。
  劲装领口微敞,隐约可见一抹细腻的雪白酥胸,有着少女独有的挺拔,宛若枝头初熟蜜桃,散发着青涩而诱人的芬芳。
  刘万木见状,更觉迷惑:这等好看的女子,为何守在自己身旁?
  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沙哑问到:
  “姑娘……请问……这是哪里啊?”
  少女闻言,微微侧头,一双天生媚意流转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一颗泪痣更为少女添了几分妖冶。
  只见她望着少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随意道:
  “喏,不就是个普通山洞咯。还能是哪儿?”
  她嘴上说得轻巧,心中却是暗自咬牙切齿:
  “奶奶的王八羔子!看来本姑娘学那《龟息隐匿法》的时候就不该偷懒睡觉!”
  “这下倒好,被人结结实实摆了一道!什么狗屁因果,什么护他周全,分明就是强行抓壮丁!那女魔头到底是何方神圣,走都走了,还在本姑娘识海里下了一道禁制!”
  少女心中愤愤不平,手中枯枝啪的一声被其折断。
  “不过……”
  又在下一个瞬间,少女眼波流转,那如丝媚眼在刘万木身上上下来回打量了一番,心中那股怨气倒是消散了不少,反而升起一股精打细算的窃喜。
  “如此细数下来,倒也不亏。”
  “这傻大个虽然看着呆头呆脑,但这身板……啧啧。”
  蓦然间,少女回想起之前躲在树后看到的一幕幕,少年那根惊世骇俗的巨物,还有那源源不断的精纯阳气。
  “这不,白捡一个极品炉鼎!”
  “虽然不知道那女魔头对他做了什么,搞得现在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但这肉身底子幸好还在,待本姑娘将其带回宗门,好生调教炼化,吸干他的元阳,突破瓶颈指日可待!!”
  “到时候,看宗里那个整天搔首弄姿的狐媚子,还敢不敢说老娘这首席大弟子名不符实!”
  这般想着,少女心情大好。
  又见那少年还直直盯着自己发愣,她眼珠一转,立刻收敛了眼底的算计,换上一副江湖儿女的豪爽模样。
  直直站起身来,那一瞬间,水蛇般的腰肢轻轻扭动,胸前那对圆润的小白兔也随之一颤,风情万种,只见她双手抱拳,故作大气道:
  “在下白懿,白懿的白,白懿的懿,江湖人士。路见不平……呃,路过此地,见你昏倒,便顺手搭救一把,公子怎么称呼?”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刘万木恍若出神,怔怔看着跟前少女,原本迷茫的眼神中,竟渐渐浮现出一抹巨大的恐慌。
  “我,我是……”
  少年在脑海中疯狂搜寻答案,却只抓到一片虚无空白。
  娘亲脸庞、青石镇的记忆、悦来客栈的劳作、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生生抹去,只留一片苍白。
  想着想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悲伤涌上心头。
  有个对自己最重要的人不见了,虽然自己也想不起那谁是否存在。
  只是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再次从少年眼眶中滚落,顺着脸颊滑下。
  白懿见状,顿时有些慌了手脚。
  本以为这大块头醒来定是千恩万谢,哪曾想竟是这般光景。
  “哎?哎!你……你哭什么啊?”
  言虽及此,她心中却腹诽不已:
  “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看着一身肌肉硬邦邦的,怎么娘们唧唧的,动不动就哭鼻子?真是晦气!”
  但少女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凑近了些,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顿时钻入刘万木的鼻端。
  只见她又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想要戳戳少年的肩膀,却又缩了回来,柔声安慰道:
  “公子若是不方便自报家门,也无妨。行走江湖嘛,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秘密,不想说就不说,很正常,正常,莫要伤怀。”
  心中却是冷哼:“切,你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呢!不说就不说呗,本姑娘炼化你的时候,也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只要你的阳气够纯就行!”
  素来心机深沉、在那尔虞我诈的合欢宗中摸爬滚打长大的少女,又怎会明白,眼前这个心如白纸的人,此刻的痛苦是何等纯粹。
  只见刘万木缓缓抬起头,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脸庞上,写满了无助与迷茫,少年张了张嘴,声音颤巍颤巍:
  “我……”
  “我是谁?”
  闻言,白懿原本正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盘的想法凝滞,一双美眸不可置信地瞪大,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傻大个。
  “这是……傻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3:45:52

第17章 前路漫漫
  诸位道友,且将视线放远。
  沧海幽幽,波涛如怒。
  越过浩渺无垠、凡人难渡的东海之畔,于极东彼岸,一片被血色苍穹笼罩的魔域。
  此地无日无月,唯有一轮猩红血瞳悬于天际,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暗光。
  万里荒原,焦土遍地,而在那荒原最深之处,一座巍峨黑色宫殿拔地而起,宛如一头洪荒巨兽匍匐于大地,吞噬着四周的幽燥之气。
  宫殿之内,奢靡与狂野并存。
  巨大的兽骨柱撑起穹顶,地面铺着不知名妖兽的完整皮毛,柔软厚重,猩红地毯如同流动的鲜血。
  一间极尽奢华的寝宫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甜而又危险的气息。
  入眼处,乃是一张宽大得足以容纳十人的黑玉大床,床榻边,立着一位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女子。
  不,或许称其为“魔”更为贴切。
  此魔拥有一头如烈火般燃烧的红发,未经束缚,肆意地披散在光洁背脊之后,发梢微微卷曲,透着一股子难驯的野性张狂。
  额头两侧,一对弯曲向上的黑色魔角,尖端泛着冷冽寒光,昭示着她那尊贵而恐怖的血统。
  这是一具足以让世间所有雄性生物血脉凾张的肉体。
  她身上并未穿着常人的罗裙锦衣,仅以数片暗红色的魔甲覆盖住了最为紧要的部位。
  胸前那两片魔甲,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那一对惊心动魄的豪乳。
  此乃何等雄伟的尺寸,宛如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白腻的乳肉从甲胄边缘大肆溢出,挤压出两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沟壑。
  每一寸肌肤都紧致得惊人,并非人族女子的娇柔无力,她的腹部有着清晰可见的马甲线,紧致的肌肉线条如同雕塑而成,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
  视线下移,那魔甲短裙极短,堪堪遮住腿根,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赤裸在外,肌肉匀称,线条流畅,充满了野性的弹力,仿佛只要轻轻一夹,便能绞断精铁。
  身后,一对巨大的黑色蝠翼缓缓收拢,翼尖轻轻划过地毯,发出沙沙轻响。
  随着她微微侧身,那一双赤红如血的瞳孔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暴戾,落在床榻之上。
  目光所及,正锁着一个女人。
  曾经端庄温婉的美妇人,此刻却是一副令人心碎的凄艳模样。
  四条由深海寒铁打造的漆黑锁链,分别扣住了她那皓白如玉的手腕与脚踝,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束缚在黑玉床榻中央。
  她身上那件暗红战甲,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变得残破不堪,领口大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胸脯,饱满圆润的乳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透着一股子被俘之人的柔嫩。
  更是因着姿势的缘故,她那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露出一双丰腴洁白的大腿,以及那被勒得微微发红的脚踝。
  “小婉婉,你说你这又是何必?”
  魔头缓缓走近,赤裸的玉足踩在兽皮地毯上,说话间,她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了殷淑婉的下巴。
  指尖冰冷,划过殷淑婉温热细腻的脸颊,带起一阵战栗。
  “既已战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殷淑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子死志。
  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这副楚楚可怜又强自倔强的模样,反而更激起了人心底最深处的施虐欲。
  “杀你?剐你?”
  魔头嗤笑一声,震得胸前巨乳一阵乱颤,乳肉波涛汹涌,仿佛要从魔甲中跳出来一般。
  “若是杀了你,谁来替本王排解这无聊岁月?”
  “你说你,非得根本王斗个什么,回家不好吗?再说,就凭你那点微末修为,给本王修修手指甲,本王都嫌你手笨。”
  魔头正说的起劲,忽然面色一白,眉头紧锁,体内魔元混乱,捂住胸口猛地咳嗽了一声。
  噗  旋即,一缕黑红色的魔血顺着她那美艳的嘴角溢出,滴落在她那白皙高耸的乳球之上,红白相映,妖冶至极。
  “真是该死……那个老东西居然还活着……”
  魔头随手抹去嘴角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与暴怒。
  被扰了兴致,魔头不再逗弄床上美人,转而缓缓坐下,一对丰满翘臀压在床沿,挤压出诱人的肉感弧度。
  “还好巧不巧就在那里……若是本王真身降临,定要撕碎那老东西的骨头,跟他痛痛快快打上一架!这破分身,连本王十分之一的力量都发挥不出,真是憋屈!”
  魔头骂骂咧咧,语气粗鄙,全然没有半点女王的架子,反倒像是个在街头斗狠未遂的女流氓。
  殷淑婉被锁链扯得生疼,手腕处的肌肤已经被磨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她没有理会这个旧相识的抱怨,而是艰难地转过头,透过远处一扇狭小的骨窗,望向遥远的西方。
  那里是一片茫茫大海,再往西,便是她魂牵梦绕的人族天下。
  “木儿……”
  思儿心切,一时之间,心中酸楚如山洪暴发。
  殷淑婉清楚地记得,在最后那一刻,她强行透支本源,施展禁忌之术,将那个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孩子,关于这一晚的所有记忆,连同那刚刚觉醒的圣体,一同封印在其灵识深处。
  孩子会忘记这一切。
  忘记山洞,忘记追杀,忘记……那夜发生的悖逆伦常之事。
  “不要怪为娘……”
  想着想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黑玉床上,摔得粉碎。
  “只要你能活着,哪怕做一个凡人,平平安安地娶妻生子,娘便是在这魔窟受尽折磨,也心甘情愿。”
  “只是……心口为何会这般痛?”
  ……
  画面流转,跨越万水千山。
  人族天下,中央大陆往南。
  离青石镇数百里郊外,蜿蜒曲折的官方大道之上,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正缓缓前行。
  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马车之内,檀香袅袅。
  一名身着青色劲装的少女正盘膝而坐。
  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纪,正值豆蔻年华,生得唇红齿白,娇俏可人。
  她并未像寻常闺秀那般穿着繁复的罗裙,而是一身利落的短打,腰间束着一条淡绿色的丝带,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勒得紧致动人。
  虽年纪尚轻,但这少女的身段已初具规模。
  青色劲装之下,胸前一对小巧却坚挺的乳鸽微微鼓起,形状宛如初春枝头刚刚挂果的青涩蜜桃,虽不如那成熟妇人般波澜壮阔,却透着一股子青春朝气。
  此刻,萧兰溪双目紧闭,长长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香汗。
  汗珠顺着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滑落,流经秀挺的鼻梁,最终汇聚在尖俏的下巴处,滴落在她那修长的脖颈间,又顺着锁骨窝,滑入衣襟深处那抹若隐若现的雪白之中。
  在萧兰溪头顶,一丝丝青色灵气盘旋不定,时而凝聚成莲花状,时而又溃散开来。
  因此,少女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眉头深锁,似乎正处于某种极度烦躁的状态之中。
  “兰溪。”
  就在此时,一道清冷如冰泉般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响起。
  说话之人,坐于少女对面。
  那是一个浑身皆白的女子。
  一袭胜雪的白衣,不染纤尘,头上戴着一顶垂着白纱的斗笠,将面容完全遮掩,只露出一截修长优美的颈项,以及那双搁在膝头、肌肤胜雪的玉手。
  哪怕看不清面容,单从这清冷出尘的气质,以及那即便坐着也显得婀娜多姿的身段,便可知晓,此女定是人间绝色。
  “莫要分神。”
  言语间,白衣女子也并未睁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宗门大考在即,若此时还心浮气躁,如何能破关?细心凝练,摒弃杂念。”
  听到师尊的训斥,萧兰溪身子微微一颤。
  “是……”
  言罢,少女咬了咬下唇,努力想要平复体内躁动的灵气。
  可是,只要一闭上眼,那一片漆黑的识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身影。
  那个皮肤黝黑傻大个,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总是憨憨地挠着后脑勺的客栈店小二。
  大黑……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那晚镇外还有更大多动静,他会不会出事?
  一想到这里,萧兰溪刚刚平稳下来的气息,瞬间又变得紊乱不已。
  胸前那一对初具规模的小乳鸽,因为呼吸急促而剧烈颤动,青色的布料紧紧贴在乳肉上,好似勾勒出两点俏皮凸起。
  张若熏透过面纱,冷冷地注视着徒弟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暗自传功,为爱徒稳定心神。
  此等方法,虽然见效显着,却犹如拔苗助长,不到万不得已,她定不会这般相助。
  而在她看来,宗门大考,远大过一个凡人的生死。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为了徒弟,不远万里来到这岭南之地,寻求机缘。
  只是她却不知,那马车碾过的尘土后方,数百里之外的山洞中,那个令少女莫名魂牵的“大黑”,以后又会如何改变她的想法,但那也都是后话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3:57:16

第18章 主仆
  说回洞内。
  自称白懿的少女,又坐回了火堆旁。
  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狐媚眸子,此刻却透着几分复杂神色,在火光跳动间流转不定,时不时瞥向不远处那个抱着脑袋、一脸茫然的精壮少年。
  刘万木自醒来后便如失了魂魄一般,问他什么皆是摇头不知,嘴里不停嘟囔着:我是谁,我是谁  宛若得了失心疯。
  白懿暗自咬牙,手中捡了根枯枝,无意识地拨弄着火堆,心中暗付:
  “好端端一条气血旺盛的精壮少年,怎的醒来便成了个傻子?定是那狠心肠的妇人下了什么阴损毒手,将他折腾至此。”
  然转念又一想,少女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忽而一亮,唇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狡黠弧度,恰似那偷到了鸡的狐狸。
  “傻了岂非更好?”
  “若他神智清醒,怕是还要费一番手脚才能降服,如今他记忆全失,宛如一张白纸,正所谓趁虚而入,这送上门来的极品炉鼎,合该落入本姑娘手中,任我搓扁揉圆!嘿嘿……”
  心念至此,只见白懿面上神情瞬间变换,原本的算计与精明尽数收敛,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柔弱模样。
  再不紧不慢放下手中枯枝,莲步轻移,带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幽香,凑近了刘万木身前。
  “哎呀呀,你这呆子,怎的这般看着我?莫不是连我也忘了不成?”
  少女言语间,声音刻意压得娇柔宛转,似黄莺出谷,又如春水荡漾,直直挠人心尖最痒处。
  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少年,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刘万木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被火光映照得一片斑驳。
  可见他眼神迷惘空洞,看着跟前这个突然靠近的美貌女子,只觉少女生得极好看,声音也好听。
  可她为何又换了说辞?
  少年想起不久前,这姑娘不是自称什么江湖人士,乃偶然路过此地?
  想到这些,少年不禁开口问道:
  “白……白姑娘,这话却是何意?”
  白懿居高临下看他那副傻样,心中暗笑,面上却做出惊讶之色,掩唇惊呼:
  “天可怜见,竟是真的伤了脑子。”
  说着,少女改换姿势,双手叉腰道:
  “咳咳,你且听好了,其实你我二人,本是主仆关系!对,我是你家小姐,你乃是我白家忠仆。”
  刘万木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偏着脑袋,一脸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她。
  这好看的姑娘叽里咕噜说的啥?
  主仆?
  自己这般模样,会是她的仆人?
  白懿见他起疑,心中早有定计。
  不慌不忙,又将素手背于身后,指尖极其隐晦地掐了个决,一道肉眼难辨的幽微紫芒瞬息间打入少年体内。
  随即,她又伸出如春葱般的纤细玉指,隔空轻轻点了点刘万木结实有力的右臂。
  “你若不信,且自看,那便是凭证。”
  刘万木顺着她指尖看去,只见自己右臂黝黑粗糙的肌肤之上,竟缓缓浮现出一圈紫黑色的心形暗纹。
  那纹路初时极淡,不仔细看极难发现,随后颜色渐深,透着一股子妖异气息,仿佛是深深烙印在皮肉之中一般。
  “这……这是什么?”
  刘万木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搓那纹路,却怎么也搓不掉,反倒觉得那处皮肤隐隐有些刺痒发热。
  白懿忍住心头暗喜,面上摆出一副慷慨解惑的模样,耐心解释道:
  “此乃我白氏家族特有族纹,名为‘忠心环’,亦是你身为我白家奴仆之铁证。”
  刘万木看着那诡异纹路,听得似懂非懂,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度开口问道:
  “既是家族族纹,那你也有吗?”
  白懿闻言,心中暗道一声:“哼,傻是傻了,倒还不算太笨,晓得反问。”
  念头落下,早有后手的少女媚眼如丝横了他一眼,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是自然,若是没有族纹,又岂能证明我白家血脉?既是你这呆子要看,那便看好了。”
  话音未落,只见那身姿曼妙,如风中杨柳的少女,伸出自己一双如玉般洁白无瑕的素手,慢慢搭在自己腰间一根黑色束带之上,轻轻一解。
  束带滑落,那一瞬,原本紧贴身躯的墨色衣衫没了束缚,稍稍松散开来。
  而她并未做出全脱衣裳那等孟浪举动,只是堪堪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捏住上衣下摆,缓缓向上撩起。
  随着布料上移,一副足以令任何男子血脉喷张的美景,展现在刘万木眼前。
  只见那布料之下,一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
  肌肤常年不见天日,白腻如脂,光洁如玉,在昏黄火光跳动下,泛着象牙般细腻温润的光泽,与周围粗糙的岩壁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肚脐更是小巧精致,宛如一颗镶嵌在白玉盘上的珍珠。
  而在可爱肚脐之下三寸处,赫然印着一枚比刘万木手臂上更为繁复、硕大的紫黑心形花纹。
  仔细瞧去,花纹似花非花,似咒非咒,线条妖异非常,透着一股子邪魅之气。
  随着少女呼吸起伏,小腹微微翕动,那花纹竟好似活物一般,隐隐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惑幽光,仿佛一条通往神秘幽谷深处的诡秘路径,引人无限遐想。
  而这,当然不是什么见鬼的家族纹章,而是合欢宗特有的魅纹。
  平日里隐而不发,唯有情动之时,或运转媚功之际,才会显现发亮,颜色也会转为粉色,用以辅助采补,迷惑心神。
  刘万木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他虽失了记忆,少年的气血方刚并未流失,身体本能最是诚实。
  直愣愣盯着那处雪白肌肤与妖异花纹,只觉口干舌燥,视线仿佛被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挪不开半寸。
  少女肌肤的白,小腹纹路的黑,在少年眼中交织成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色彩。
  不知不觉间,刘万木只觉腹下一股热流涌动,胯下沉睡的庞然大物竟是不受控制地苏醒过来,将那破旧不堪的粗布麻衣顶起一个惊人高度,直愣愣地指向苍穹。
  白懿居高临下,目光扫过他胯下那雄伟轮廓,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淫邪交织的光芒,非但没有遮掩,反而微微挺了挺腰肢,让美景暴露得更加彻底。
  又凑近了些,口中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好看吗?我的傻奴儿。”
  热气喷洒在耳廓,刘万木浑身一激灵,如梦初醒。
  惊慌失措地收回目光,双手慌乱捂住自己不听话的下体,整个人往后缩了缩,结结巴巴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懿见少年这般清纯反应,不由得轻笑出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山洞中回荡。
  “哈哈,真是个不经逗的呆子。”
  言罢,她这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衣摆,重新系好腰间束带,将那处无限风光遮掩得严严实实。
  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既已看过凭证,往后便要记住了,需得唤我白小姐,莫要再没大没小的。”
  然而,少年却并没有如她预料那般立刻顺从。
  虽然失去了关于自己和娘亲的所有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但少年的心智并未受损。
  眼前这女子虽生得极美,行事作风也极为诱人,可她前后言语明显充满了漏洞。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4:07:34

第19章 头疼
  刘万木捂着下体,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直直盯着白懿,言语中带着深深狐疑:
  “那姑娘……不,白小姐,既然你我是主仆,为何方才你一见我醒来,要称呼我为公子?”
  白懿正得意间,冷不丁听到这句质问,嘴角不由得僵了僵,面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神色。
  心中暗骂:“这傻大个倒是不好糊弄。”
  思绪电转间,少女故作委屈地跺了跺那只赤裸的玉足,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窈窕婀娜的背影。
  “啧啧啧,亏我一片好心,竟换来你这般猜忌之声,难道这世间真没有有心人了吗?唉,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刘万木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加狐疑。
  暗自瞟了一眼不远处放在一旁的木头,身体紧绷,暗暗提起了警惕。
  “姑娘这是为何?我不过随口一问。”
  少年心有疑虑,又改换了称呼,白懿闻言,猛地回过头来,伸出一根春葱玉指,没好气地在他宽阔的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
  “当真榆木脑袋!愚不可及!愚蠢至极!”
  “我方才那是为了试探你!你身受重创,昏迷不醒,我怕你被什么孤魂野鬼夺了舍去,这才故意隐瞒身份,唤你公子,看你反应。”
  “你想,你且细想!若是我心怀不轨,明知你昏迷不醒,你此刻焉能这般完好无损地坐在此处?”
  少女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脸上神情更是演得入木三分。
  刘万木被她点得脑袋一歪,又听着她这番歪理邪说,一时间竟有些绕不过弯来。
  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觉得她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而就在刘万木准备继续追问那所谓的“重创”究竟是何缘故时,白懿为了转移话题,随口胡诌道:
  “定是那贼人伤了你脑子,才让你这般……”
  只是这贼人二字一入耳,刘万木只觉脑中轰隆一声巨响,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击中。
  “啊!”
  这一瞬间,刘万木痛苦地嘶吼一声,双手死死抱住脑袋,整个人蜷缩倒地,在地上痛苦翻滚。
  脑海中仿佛有无数尖针在扎刺,一些零碎且模糊的画面如闪电般划过:鲜血、追杀、还有一个温柔至极却又看不清面容的妇人身影……
  白懿见状大惊失色,顾不得再演戏,忙蹲下身去查看。
  这好好的人,怎的突然又发了疯病?
  “这……这又是咋了?”
  伸出手掌,按在刘万木天灵盖上,动用秘法探查他体内状况。
  神识才一探入,白懿便觉一股极其强大恐怖的能量反震而来,震得她神魂一阵激荡,险些喷出一口鲜血,赶忙收回了手。
  而在少年的脑海深处,一片混沌迷雾之中,赫然矗立着一座巍峨古朴的青铜大门。
  那大门上镌刻着无数繁复晦涩的上古符文,门扉紧锁,其上魔气森森,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而在那座魔气缭绕的大门上方,竟悬浮着一颗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神秘光球。
  那光球虽不大,却蕴含着一股浩瀚磅礴、神圣不可侵犯的恐怖力量,正死死压制着那座大门,与那滔天魔气分庭抗礼,互不相让。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恐怖的力量在少年脑中激烈冲撞,这才引得他头痛欲裂,几欲崩溃。
  剧痛之中,刘万木蜷缩在地,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双目赤红,口中无意识地喃喃唤道:
  “娘……娘……头好痛……”
  含着含着,少年双眼一斜,再度昏死过去  日挂当头,穿过洞口杂乱藤蔓,斑驳光点落在潮湿岩壁之上。
  刘万木只觉头痛欲裂,仿佛脑髓被人用钝器狠狠搅动过一般,昏沉沉地睁开眼皮。
  入目仍是那座昏暗山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霉味,却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幽香与烤肉焦气。
  少年撑着地面坐起,掌心触及碎石,带来粗糙刺痛。
  正在此时,一阵细碎声响传来。
  刘万木循声望去,整个人不由得一怔。
  只见在那未熄的篝火旁,一名黑衣少女正背对着他,展露一道极美背影。
  墨色劲装贴身剪裁,将少女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且看那背脊线条,挺直中透着柔韧,顺着脊沟滑落,至腰间骤然收束。
  腰肢细得惊人,宛若随风柳条,似乎只需单手便能环握。
  视线再往下,却是两瓣被紧身布料紧紧包裹的圆润。
  因着蹲坐姿势,蜜桃般的臀儿被挤压出饱满诱人的弧度,既紧致又丰盈,连接着修长紧实的大腿,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张力。
  白懿正专心致志地转动着手中木棍,棍上插着一只肥硕山鸡,油脂滋滋作响,滴入火中,腾起阵阵香气。
  似乎察觉到身后动静,少女动作一顿,缓缓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端的是风情万种。
  火光映照下,她那张脸蛋儿白皙胜雪,眉若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最勾人的,莫过于眼角那一颗殷红泪痣,随着眼波流转,仿佛会说话一般,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意。
  见刘万木呆坐,白懿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勾起一抹玩味弧度,红唇轻启:
  “哎哟,我家大黑醒了啊,来,吃肉!”
  少女声音娇软甜腻,却又不失清脆,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半边。
  大黑?
  刘万木闻言,脑中更觉一片空白,正欲张口询问,那少女已然起身。
  她这一站,身姿更是曼妙。
  高马尾随着动作在脑后轻晃,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衬得那天鹅般的颈项愈发修长白嫩。
  随着莲步轻移,胸前那一对饱满儿,虽被黑衣束缚,却依旧颤巍巍地轻晃,形状浑圆如倒扣玉碗,随着呼吸起伏,上下欢悦不已。
  少女行至跟前,葱白玉指撕下一只金黄油亮的鸡腿,递了过来。
  那手极美,指尖泛着淡淡粉色,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在油光映衬下,竟比那鸡肉还要嫩上几分。
  刘万木下意识接过,入手滚烫,却不及心中疑惑半分。
  这姑娘生得如此好看,且自己昏迷期间,她若要害命易如反掌,如今既肯分食,应当不是歹人。
  念及此,刘万木心下稍安,喉结滚动,确实饿极,便大口咬下。
  肉质鲜嫩,汁水四溢。
  少女见状,眉眼弯弯,自己也撕了另一条腿,张开樱桃小口,咬了一小块,吃得极斯文,红唇沾了些许油光,更显晶莹剔透,丁香小舌偶尔探出,卷走唇边油渍,这动作看似无意,却看得刘万木面红耳赤,慌忙低下头去啃手中骨头。
  “额,多……多谢白小姐。”
  白懿心中暗笑,这傻大个倒是好骗。
  慢条斯理地咽下鸡肉,此时方才叹了口气,那一双丹凤眼中,竟瞬间泛起了水雾。
  “你这呆子,吓死本小姐了。”
  说话间,抬起皓腕,似模似样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身子前倾,胸前那两团软肉便在重力下挤出沟壑,白腻肌肤若隐若现,晃得人眼晕。
  “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何事?”
  刘万木茫然摇晃脑袋,只觉头疼不已。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4:09:47

第20章 袒途
  白懿见这少年还并未恢复记忆,心中稍定,吸了吸鼻子,声音带上了几分哭腔与后怕,说道:
  “那日我们主仆二人出来历练,途经此地,不想竟遭遇了一头百年山林魔熊!那畜生凶残至极,一巴掌便拍碎了岩石!当时情况危急万分,你这傻大黑,为了护我,硬生生挨了那魔熊一掌,直接撞在岩壁上昏死过去。”
  说到此处,少女伸手捂住心口,一双媚眼哀怨地看着刘万木,仿佛那是真的生离死别,紧接着又继续说道:
  “若非本小姐天生神力,又有家传宝剑傍身,拼了半条命将那魔物斩杀,只怕……只怕此刻我们都已成了那畜生腹中餐了。”
  说罢,少女还特意侧了侧身,露出身旁那柄古朴黑剑。
  刘万木顺着她视线看去,果然见那剑身上似有干涸血迹。
  少年又摸了摸自己后脑,确实触之生疼。
  而这世间确有妖魔横行,听闻常有凡人遭殃,唯有修士大能方可降伏。
  自己为了护主受伤?
  这般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看着少女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双剪水双瞳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刘万木心中疑虑顿时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愧疚与责任。
  原来自己是这般英勇之人,原来这仙子般的人物,竟是自家小姐。
  “如此说来,多谢白……白小姐救命之恩。”
  刘万木放下鸡骨头,想要起身行礼,却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白懿噗嗤一笑,这一笑如百花盛开,媚态横生,看的少年眼睛发直。
  笑罢,少女伸出玉指,虚空点了点刘万木的额头:
  “哎呀,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你是我的仆人,救你也是应当的。”
  刘万木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憨厚红晕,迟疑片刻,终是问道:
  “既然……既然我们是主仆,还请白小姐告知,我……我原本唤作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
  白懿闻言,眼珠微微一转,目光在少年那壮硕如牛的身板上扫过,心中暗道:
  既是极品炉鼎,日后只需在榻上卖力,要甚名字?
  随即面不红心不跳,随口胡诌道:
  “大黑。对了,你的名字就是大黑。”
  “大……黑?”
  刘万木面露难色,这名字听着,怎么跟村口王大娘养的那条看门狗一般?
  见他面色古怪,似有不信,白懿柳眉微蹙,故作不悦道:
  “怎么?嫌难听?唉,莫得办法。”
  “你本是孤儿,卖身入我家时便无名无姓,本小姐曾许诺,等你日后修为有成,真正有所作为了,才配拥有正式名字,如今你不过是一介凡躯,叫大黑已是亲切了。”
  少女这般说着,心中却是冷笑:“等你随我回了宗门,成了本姑娘的专属鼎炉,日夜相欢,被榨干精髓,哪里还需要什么人族名字?到时候,只怕你只会求着喊我好姐姐。”
  刘万木当然不知其中凶险,只是听闻自己身世如此凄惨,心中一阵怅然若失,但也无法反驳,只得默默点头认下了这个粗鄙称呼。
  白懿见状,赶紧转移话题,免得这傻小子多想。
  就在下一个瞬间,她站起身来,胡乱拍了拍手上的油渍,双手叉腰。
  这一动作,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展露无遗,腰际线与胯骨之间形成的弧度,圆润而诱人,紧身裤包裹下的双腿修长笔直,脚踩一双精致的黑色云纹短靴,显得干练又俏皮。
  “就是这样,所以你才失忆,不过无妨,本小姐会罩着你的。”
  说着,少女指了指洞外南方,语气徒然变得正经了几分:
  “此地乃是青石镇郊外,距离我宗门……呃,宗族所在之地,约莫有一千多里。我们出来游历数月,如今既然遭了难,还是尽早回去修养为妙。”
  话音落下,少女转过身,留给刘万木一个曼妙侧影,挺翘的睫毛轻轻颤动,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接着只闻那清脆话语再度传入耳中:
  “只是如今带着你这么个身份不明、又失了忆的傻大个,走官道关口怕是多有不便,会被严查盘问。所以……”
  少女顿了顿,回眸一笑,眼波流转间,似有电流击中刘万木的心房。
  “我们只能走小道,虽说路程绕了些,多了约莫三分之一,且一路崇山峻岭,多有险阻,但只要跟着本小姐,保你吃香喝辣。”
  刘万木听得一愣一愣,看着少女自信满满的模样,看着她那被劲装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难掩风流的身段,心中竟莫名生出一股信赖。
  “发什么愣呢?”
  白懿见他呆滞,轻哼一声,弯腰拿起地上的古剑。
  弯腰之际,浑圆饱满的臀瓣儿再次绷紧,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弧线,仿佛熟透的蜜桃等待采摘。
  “放心,只要你听话,本小姐绝不会亏待你。”
  说罢,少女迈开长腿,率先朝洞外走去,步伐轻盈,腰肢款摆,宛如风中摇曳的黑莲。
  刘万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燥热与不安,抓起地上几块剩余的烤肉,怀着忐忑与迷茫,跟上了少女的步伐。
  洞外,阳光刺眼,前路未卜。
  而那少年并不知晓,自己迈出的这一步,并非归乡的坦途,而是一条通往极乐与沉沦的不归之路。
  万里之外,一处人族皇宫。
  “国师,寡人这一手屠龙术,火候如何?”
  “势如烈火,惜在根基未稳。”
  对面那人语调平淡,指尖在棋盘纵横间轻轻一划:
  “若微臣在此、在彼各落一子,陛下的‘大龙’……便是死尸一条。”
  “啊?这……这……”
  帝王面色骤白,指尖微颤,手中玉盏险些跌落。
  “吾皇勿忧。”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目光穿透大殿,投向遥远的南方:
  “棋盘只是死物,那棋盘之外的局……早已布好。”
  言罢,大手缓缓落下,点下一枚漆黑棋子:
  啪。
  【待续】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4:26:57

第21章 小道驿站
  话说这大陆南疆,地广人稀,崇山峻岭如龙蛇起伏,瘴气与灵气交织,混沌一片。
  除去那星罗棋布的城镇与宗门据点,剩下的,便是这荒莽无边的野地。
  枯藤老树昏鸦,断肠人在天涯?
  倒也未至如此凄凉,只是行路之难,难于上青天。
  日头偏西,残阳如血,将天际染得一片猩红,好似猎户撕裂的兽皮,透着股子野蛮劲儿。
  视线降低,两条人影,一前一后。
  正如那风中浮萍,在此荆棘丛生的羊肠小道上艰难挪步。
  瞧那走在前头的,是个身着墨色劲装的年轻少女。
  一身衣裳虽是便于行动的利落款式,却裹不住呼之欲出的风情。
  墨色紧身,将她那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只见那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步伐左右摇曳,发梢扫过少女如削成般的香肩,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
  视线再度下移,便是少女一握盈盈的水蛇腰,腰封束得极紧,愈发衬得那腰肢柔软无骨,仿佛那风中细柳,折之即断。
  而那腰肢之下,更是惊心动魄。
  随着少女迈腿跨过乱石,浑圆饱满的蜜桃臀,便在布料下绷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肉感十足,颤巍巍,甸甸甸,恰似熟透的果实,引人采摘。
  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被那黑色云纹短靴包裹至小腿处,每一步踏下,都能瞧见布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野性的张力与爆发的美感。
  此女正是那合欢宗的当代大弟子,白懿。
  此刻她那一张狐媚的小脸上,因着赶路缘故,已是香汗淋漓,几缕发丝黏在白皙如玉的脖颈之上,更添了几分凌乱的美。
  少女心中暗骂:“这破路怎的如此难走,若非为了这身后的极品炉鼎,自己何苦受这般罪?”
  想到此处,白懿媚眼如丝,微微侧首,向后瞥了一眼。
  身后跟着的,是个赤着上身的少年。
  少年皮肤偏黑,古铜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油亮光泽,好似那涂了油脂的精铁。
  虽只披了件破烂麻衣,却遮不住那隆起的胸肌与如刀刻般的腹肌,一呼一吸间,蓬勃如火的生命力展露无遗。
  刘万木,不,如今他只知晓自己唤作大黑。
  大黑目光有些呆滞,紧紧盯着前方扭动的臀浪,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得那处风景好看得紧,让自己下腹,隐隐有一股热流乱窜。
  ……
  两人埋头赶路,并无交谈。
  行了快有百里,终于等到天光落幕,这一日的跋涉才算到了头。
  转过一处山坳,视线豁然开朗。
  只见前方所谓的官方小道旁,矗立着一座两层高的木楼,檐角飞翘,挂着两盏硕大的红灯笼,于风中摇摇晃晃,透着股诡异的喜庆。
  仔细瞧去,木楼牌匾上书两个大字:
  驿站。
  而在这南疆地界,驿站虽名为官方设立,实则却是各方势力敛财的销金窟。
  无论是过往商旅,还是江湖散修,想在这荒郊野岭求个安稳觉,便得乖乖掏银子,否则,这一夜怕是会被那林中妖兽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白懿见状心头一喜:“大黑,快,快些,过了这驿站再往北两百里,就是朱霄城了!”
  未等身后少年回答,白懿脚下步子加急,杨柳细腰扭得更是欢快,几步便到了门前。
  咯吱一声,推门而入。
  屋内灯火通明,暖黄光晕洒下,好似驱散了二人的满身寒意。
  放眼望去,这驿站内里竟是颇为宽敞,楠木桌椅擦得锃亮,并无半点小家子气,分上下两层,一楼是大堂,二楼则是客房。
  细细闻去,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子浓烈的酒香与肉香,勾得人肚中馋虫大动。
  白懿急忙忙赶了一天山路,狼狈不已,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当下便是玉手一挥,娇喝一声道:
  “老板,先来一斤烧酒,再切一斤上好的烧牛肉!”
  少女声音清脆酥软,又喊的极其大声,听得人大堂内的食客皆是心头一颤,纷纷侧目。
  然而话音未落,白懿自己却是突然一顿。
  似是想起什么,一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微微一转,落在了身后呆头呆脑的少年身上,心中暗道:
  “这傻小子,虽然脑子坏了,但这身板子却是实打实的能吃。”
  “想那山洞之中,他一人便啃光了大半烧鸡,最后竟是连那骨头都被他嚼碎了咽下去,那副狼吞虎咽的模样,若是饿着他,怕不是显得本小姐失了本分。”
  “更打紧的是,绝不能影响本小姐的采补,可不能饿瘦了,导致床榻之上使不出力气……”
  念及此,白懿红唇轻启,探出一根犹如玉葱的手指,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圈,又高声补了一句道:
  “慢着,一斤烧牛肉不够!给本小姐切三斤!”
  话音刚落,便闻得一声高亢爽利的应答声从后堂传来:
  “好嘞!客官您稍坐,酒肉马上就来!”
  随着这一声吆喝,只见一道灰影如风般从后堂窜出,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打眼望去,是个身形瘦削的店小二,肩上搭着条白毛巾,脸上堆满了职业的假笑,身手却是快得惊人,显是有些功夫在身。
  店小二低头哈腰道:“两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这地界夜里风大,喝口热酒暖暖身子正好!”
  白懿见状美眸暗暗一闪,心中有了计较:
  “这小二步履轻盈,落地无声,怕也是个炼体的练家子,这驿站果然不简单,还是小心为妙。”
  心中这般想着,白懿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那纤纤玉手顺势向后一拉,拽住刘万木的大手,柔若无骨的掌心在他手背上轻轻一蹭,娇嗔道:
  “大黑,还傻站着作甚?随本小姐落座。”
  刘万木只觉手背上传来一阵滑腻触感,好似被上好的绸缎滑过,心里没来由地一荡,憨憨地点了点头,任由她牵着,随那小二在一处靠窗的方桌前坐下。
  少女优雅落座,挺翘臀肉压在坚硬木凳之上,挤压出一团诱人的肉糜,两条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一起,墨色裤管下,隐约可见脚踝处的肌肤,白得晃眼。
  坐定,白懿又将手中那柄黑色古剑轻轻放在桌上,却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而要知道,在这人族天下,有资格练剑的人不多,有资格佩剑的更是九牛一毛。
  白懿这个动作,明显是告诉所有人:我不好惹。
  所谓出门在外,不能让人看低,这几乎已经成了少女的本能习惯。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04:34:10

第22章 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说回坐在一旁,看起来有些憨傻的黑壮少年。
  刘万木此时脑中,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片在飘荡。
  除了那模糊不清的娘亲身影让他心口隐隐作痛外,其余的记忆便如那晨雾般消散无踪。
  就连他曾在那青石镇当过店小二的往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此刻见这驿站场景,只觉得莫名的熟悉,仿佛自己曾无数次穿梭在这样的桌椅之间,端茶递水,点头哈腰。
  而确实记忆被封印地太过彻底,这种本能的熟悉感也让他并未多想,只是那肚子实在有些不争气,咕噜噜叫唤得如雷鸣一般。
  放在以前,这少年便是出了名的大肚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兼具圣体在身,气血消耗极大。
  如今算一算,这小两天下来,除了那只烧鸡,便是连口水都没喝上,如何能不饿?
  肠胃绞痛的感觉,让少年那双有些呆滞的眼睛,死死盯着邻桌的一盘子酱牛肉,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好大一口唾沫。
  待到坐定,刘万木像个初次进城的乡巴佬,瞪着一双牛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这驿站虽大,生意却是冷清,除了他们这一桌,便只剩下一处角落里还有人烟。
  那是靠着楼梯口的一张大圆桌,围坐着三个彪形大汉。
  细细看去,这三人皆是身着深色劲装,衣襟敞开,露出胸膛上黑森森的护心毛,一个个龙精虎猛,满脸横肉。
  他们皮肤黝黑粗糙,透着股风吹日晒的沧桑劲儿,倒让刘万木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亲切。
  原来这世上,也不止自己一人长得这般黑炭模样,你看那三人,不也跟那锅底灰似的?
  只是这少年有所不知,他这肤色乃是天生异禀,由圣体气血内敛、生机勃发的象征,黑得透亮,黑得健康。
  而对面那三人,却是因为常年在刀口舔血,经日劳路奔波,被这一路上的毒日头给晒出来的死黑,透着股子如尸气般的沉沉死气。
  三个大汉看起来并无半点山野村夫的粗鄙,虽是举起那海碗豪饮,酒水顺着胡茬流下,但那举手投足间,却透着股子老江湖的干练与狠辣。
  桌上摆着几斤白切肉,几坛子烈酒,还有几把寒光闪闪的钢刀。
  等待酒肉上桌之时,这边的动静自然也落入了那三人的耳中,只是他们并未在意,依旧自顾自地推杯换盏。
  只闻其中一人,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随手抹了一把嘴上酒渍,压低了嗓门,却是掩不住眼中的贪婪之色,嘿嘿笑道:
  “陈哥,你说这趟咱们若能顺利将这小娘皮送到武国,是不是真的可以赚到这个数?”
  说着,大汉在桌子底下,暗暗伸出一只粗糙大手,五根手指张开,在身旁一人眼下晃了晃。
  这代表了什么,其他人或许不知,但那坐在主位上,面容阴鸷的“陈哥”,却是微微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暗暗点头道:
  “老三,你怎的忒地不信?那边的买主可是出了名的豪爽,只要货色对路,莫说是这个数,便是再翻一番也是有的。干完这票,咱们哥几个就可以提前金盆洗手,回老家买几十亩良田,再讨几个细皮嫩肉的小婆娘,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了!”
  老三闻言,顿时喜上眉梢,一巴掌拍在大腿上,震得桌上的酒碗都跳了一跳,哈哈大笑道:
  “好好好!唉,我这不就是太激动了嘛!谁能想到,就这么个看起来半死不活的小娘皮,竟能卖到这种天价!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
  透过几人那肆无忌惮的谈话声,刘万木好奇的目光不由得向那方桌一角望去。
  这一看,却是让他整个人都愣住。
  只见在那方桌的阴影里,靠近墙角地上,竟然还蹲着一个少女。
  这少女身形瘦小,身上裹着件破破烂烂的麻布衣裳,到处都是口子,露出里面青紫交加的伤痕,显然是受了不少折磨。
  而她双脚的脚踝上,赫然扣着一副沉重的黑铁镣铐,锁链连在桌腿,让她只能如牲畜般蜷缩在那一隅之地。
  少女蓬头垢面,长发凌乱如草窝,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面容。
  只是那一双眼睛。
  一双透过乱发缝隙露出来的眼睛。
  湛蓝如海!
  不管刘万木如何伸长了脖子看去,那少女的眼睛都是不含半分杂质,恰似那九天之上的星河倒悬,又如那深海之底万年不化的极冰,透着股令人心悸的幽冷与纯净。
  这双湛蓝眼眸,即便是在这充满了油烟气的驿站里,即便是身为阶下囚,那双眸子依旧亮得惊人,仿佛藏着整个世界。
  刘万木看得痴了。
  一时之间,他那原本浑浊呆滞的目光,在此刻仿佛被那抹湛蓝给吸了进去,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定定地坐在原地,目不转睛,好似连呼吸都已忘记。
  这是少年十数年来,从未见过的色彩。
  比天要蓝,比水还要清,仿佛只是看着,就能净化自己的心灵。
  而面对刘万木这般直勾勾的注视,毫无掩饰,自然很快便引起了那三人的注意。
  只见正喝得兴起的陈哥,眉头微微一皱,手中酒碗重重往桌上一磕,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转过头,一双三角眼中射出一道凶狠目光,如毒蛇般盯着刘万木,随后重重地清了清嗓子:
  “咳!”
  这一声咳嗽,蕴含了几分内劲,震得刘万木耳膜嗡嗡作响,痴迷状态瞬间被打断。
  再看那陈哥眼神不善,手已是下意识地摸向了桌上的钢刀,这架势,分明是在警告:
  不想死的,就把招子挪开!
  驿站内气氛瞬间凝固,空气中仿佛绷紧了一根无形的弦。
  就在这时,一只温软的小手突然伸了过来。
  白懿也是有所注意,美眸流转,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三人,心中冷笑一声:
  几个不入流的人贩子,也敢在本小姐面前逞威风?
  只是如今她身怀“重宝”,又要隐藏身份,不想横生枝节。
  于是,白懿只好暗暗伸出那截欺霜赛雪的藕臂,修长的食指在刘万木腰间狠狠一点,虽面不改色,却是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语调嗔道:
  “呆子,看什么看?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我以前教你的,你当真忘了吗!”
  刘万木吃痛,身子一颤,终于回过神来。
  少年有些茫然地转过头,看着自家小姐那张虽然带着愠怒、却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一股子本能的畏惧让他缩了缩脖子,赶紧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那蓝眼少女一眼。
  白懿见他这副怂样,心中也是暗暗好笑,而为了彻底转移对方的注意,也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她美眸一转,再随口问道:
  “大黑,你有带钱吗?”
  刘万木被问得一愣,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16:30:59

第23章 事不关己
  驿站大堂,喧嚣渐起。
  几盘酱牛肉,一壶烧刀子,将方桌堆得满满当当。肉香混着酒气弥漫,直钩人馋虫大起。
  刘万木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也顾不得什么饭不钱饭,满足五脏庙先。
  只见他一双大手抓起牛肉,便是一顿狼吞虎咽。
  吃相粗鄙,毫无章法,仿佛几百年没见过油水的饿狼,腮帮子鼓得老高,喉头上下耸动,只顾着往肚里填食。
  可若是有人细看,定会惊得下巴落地。
  因为他身旁那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吃相竟比他还要豪横三分。
  只见白懿一只脚竟直接踩在长凳之上,一手提着酒壶,仰头便灌,清冽的酒液顺着她雪白脖颈滑落,流过精致的锁骨,没入深不见底的墨色衣襟之中。
  另一只手也抓着大块牛肉,贝齿狠狠咬下,撕扯间,红唇沾满油光,更显娇艳欲滴。
  白懿吃得满嘴流油,毫无大家闺秀的矜持,这般反差,当真看得人血脉偾张。
  刘万木嘴里塞着牛肉,一时间竟是忘了咀嚼,只痴痴地望着眼前这副景象。
  他哪里见过这般女子?
  既有着令人不敢逼视的绝色容颜,又透着一股子比江湖草莽还要野性的豪爽。
  那沾着酒渍的唇瓣,那起伏不定的酥胸,还有那踩在凳子上、显得格外有力的浑圆大腿,每一处都无比刺激着少年的感官。
  当又就着烈酒吞下一大块牛肉,白懿似是也察觉到了少年的目光,动作猛地一顿。
  顿时赶忙咽下口中酒肉,眼波流转,豪迈劲儿瞬间消散无踪。
  随后,只见她慢条斯理地收回踩在凳上的长腿,双膝并拢,腰肢轻扭,瞬间化作了一滩春水。
  似乎觉得还不够,又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桃花的粉色丝巾,兰花指轻翘,动作优雅至极地擦拭嘴角油渍,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看向刘万木,娇嗔道:
  “大黑,你这般盯着人家作甚?人家会害羞的。”
  少女的声音软糯甜腻,仿佛裹了蜜糖的砒霜,听得人骨头酥麻。
  刘万木只觉喉咙发干,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家小姐变脸之快,着实令人咋舌,且……那副矫揉造作的小女儿情态,配上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竟真有几分说不出的可爱。
  只是……
  念头回转,少年咽下嘴中牛肉,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一片狼藉,心中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浇灭。
  这满满一桌酒肉,得多少银子?
  自己身上可是半个铜板也无。
  难不成,真要吃霸王餐?
  想到这里,只见刘万木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双手在麻衣上不安地搓动。
  少年虽记忆残缺,但骨子里的憨厚本分让他对这种事感到莫名的心虚。
  少年眼角余光瞥向大门口,心中暗自盘算:
  “待会若是小二要账,我是该护着小姐杀出去,还是留下来洗盘子抵债?”
  “若是杀出去……”
  想到这,少年又偷偷瞄了一眼角落里那三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更加有些心虚:
  “若是动起手来,自己这身蛮力,不知能否护得住自家小姐。”
  而正当少年胡思乱想,紧张得手脚冰凉之际。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一只白皙如玉、柔若无骨的小手重重拍在桌案之上!
  紧接着,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雪花银,在烛火下闪烁着诱人光泽,稳稳当当嵌在木桌之中。
  白懿红唇微启,朝着柜台方向高声喊道:
  “小二,结账!余下的不用找了,再给本姑娘开一间上好的天字号客房!”
  大堂内瞬间一静。
  刘万木更是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能塞下一头毛驴。
  更是瞪大牛眼看着白懿,那眼神分明在说:
  “你有钱?你有钱你不早说!害得我在这提心吊胆半晌!”
  白懿瞥见少年那傻样,心中暗笑:
  “自己乃合欢宗当代首席大弟子!此番出门虽是历练,但这千里迢迢的路途,纳戒之中怎会少了黄白之物?方才那般作态,不过是见你这傻大个四处乱看,故意转移目光罢了。”
  “而至于那三个大汉……”
  白懿美眸微眯,借着撩拨发丝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大堂。
  目光在角落那三个黑脸大汉身上仅停留了一瞬,便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此乃三个亡命徒。
  虽然这三人极力收敛气息,装作寻常走卒,但在白懿这等玩弄人心的行家眼里,他们身上的血腥味隔着三丈远都能闻到。
  当下早有判断:
  人类二境的修为,不高,甚至可以说低微。
  但他们腰间的挂牌,乃是南疆特有的“走兽帮”印记。这帮人专门做贩卖人口、倒卖妖兽的勾当。
  通常这种队伍,前面必有高手开路。
  这三人不过是负责押运这最后一程的“脚夫”,而在前方不远处的某个关隘或驿站,定有他们的接头人,甚至是坐镇的高手。
  想到这里,白懿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慵懒醉态。
  白懿自认,虽有手段,这一路遇神杀神,遇魔斩魔,但在这荒郊野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行的目的,只有那傻小子体内,好似被封印的圣体,只要把他完好无损地带回宗门炼成炉鼎,便是大功告成。
  至于旁人死活,与我何干?
  所谓的侠义心肠,那是名门正派用来骗无知少女的把戏。
  在合欢宗的教条里,只有“利己”二字才是永恒的真理!
  那被锁链捆缚在角落的少女,管她是人是妖,是生是死,只要不挡路,那便是路边的野草,不值一顾。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才是这行走江湖,最为稳妥的生存之道。
  念及此处,白懿心中那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也被强行压下。
  酒足饭饱,暖意上涌,另一股更为原始的燥热便也开始在体内蠢蠢欲动。
  只见白懿突然媚眼如丝,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过唇角的酒渍,这一动作极尽挑逗之能事,仿佛那被她舔舐的不是酒,而是男人的魂魄。
  转头看向刘万木,声音宛若带着钩子,轻笑道:
  “大黑,吃饱了么?吃饱了便随本小姐上楼。这一路风尘仆仆,身子都要馊了,正好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说着,白懿拿起桌上的黑色古剑,款款起身。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16:31:11

第24章 狗
  事先说明,因剧情需要,本章有炮灰口嗨女主的行为,介意勿看。
  
  少年见自家小姐转身欲走,从刚刚被欺骗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应道:
  “好……好嘞。”
  话落起身,慌乱擦了擦嘴,就像个听话的跟班,亦步亦趋地跟在白懿身后。
  小二也早已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接过银子,点头哈腰道:
  “好嘞!两位客官,楼上请!天字一号房早就备好了,清净又宽敞!”
  还是这小二识货,见这天色大晚,又见这少女乃是佩剑之人,早已暗暗吩咐,收拾了房间。
  两人随着小二踏上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
  行至一半,刘万木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脚下角落。
  那里,依旧蜷缩着一道瘦小的身影。
  少女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双手抱膝,缩成小小的一团。
  粗重的铁镣锁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早已磨得血肉模糊,黑红色的血痂凝固在皮肤之上,触目惊心。
  可最让少年留恋的是她那双眼睛。
  那双眸子,透过一片狼藉,湛蓝如同宝石,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样一双眼睛?
  是那寺庙苦修的僧侣?还是懵懂无知的孩童?
  这两者,都不符合眼前少女的身份。
  似乎是感受到了刘万木的注视,少女抬起脑袋,怯生生地望向楼梯口,目光正好与刘万木撞在一起。
  这一下看的更加真切,只见那双眼睛里没有求救,没有麻木,真就什么都没有,宛如神人!
  刘万木心中猛地一揪,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顿。
  他虽失了忆,虽被灌输了仆人身份,但那颗淳朴的心却未曾改变。
  看到这般凄惨又怪异的景象,一股莫名的怒火与悲悯在少年胸腔内翻腾。
  “还不快走?在那发什么愣?”
  就在这时,白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几分不耐。
  刘万木身子一颤,连忙收回目光,低头应道:
  “是,小姐。”
  少年自认身份低微,不敢多言,只能强压下心中不忍,继续向上走去。
  楼道口,小二殷勤的声音传来:
  “二位客官,房内备有大浴桶,小的这就让人去烧水,保准让二位洗得舒坦!”
  白懿那慵懒的声音随之响起:
  “那便多谢了,记得水要烫些,再撒些花瓣。”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大堂内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喧闹。
  角落那一桌,原本埋头吃喝的三个大汉,此时却停下了手中动作。
  其中一人放下酒碗,一双浑浊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楼梯口那消失的曼妙背影,满脸横肉因兴奋而微微抖动,吞了口唾沫,低声淫笑道:
  “陈哥,瞧见没有?那小娘皮……啧啧,真是一极品!”
  名为陈哥的领头汉子,慢条斯理地剔着牙,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怎么?老三,动心了?”
  老三闻言,脸上挂着一丝羞赧道:
  “嘿嘿,陈哥您就别取笑我了,不过说真的,方才那娘们儿起身上楼的时候,兄弟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说着,名叫老三的汉子又比划了一个夸张的手势,一脸陶醉道:
  “你瞧见那屁股没?又翘又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像是要把人的魂儿都勾走!那紧身衣物包得那个紧哟……我敢打赌,要是能从后面弄进去,随便被她那两瓣肉夹一下,兄弟我就得当场泄了元阳!”
  陈哥闻言,立即大笑道:“哈哈哈哈!”
  另一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猥琐道:
  “老三瞧你那点出息!这般极品尤物,若是落到哥哥手里,怎么也得干上半个时辰!非得把她干得哭爹喊娘,跪在地上求饶才行!”
  陈哥也是嘿嘿一笑,目光却有些阴冷:
  “但那娘们儿可带着剑呢!不过……”
  陈哥顿了顿,目光扫向楼上:
  “那个跟在后面的傻大个,看起来倒是好对付。”
  旁边一人随即问道:“你是说那个叫大黑的小子?”
  老三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你看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还大黑……名字跟条狗似的,指不定晚上还得在床边伺候那娘们儿洗脚呢!”
  旁边一人也是认同,点了点头,又发表自己的见解道:
  “说不定是那娘们儿养的面首?有的富家小姐就喜欢这种身强力壮的憨货,耐操!”
  老三越说越兴奋道:“狗屁的面首!我看就是条没人要的野狗,被那骚娘们儿捡回去当奴才使唤的!”
  二人闻言,笑做一堂:“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浑话伴着下流的笑声,在大堂内回荡。
  而他们以为楼上的人早已进屋,这才放开了言语,却不知,那天字一号房的门前,一道黑影正静静伫立。
  白懿的手搭在门栓上,并未推开,背对着楼梯口,绝美的面容此刻笼罩在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
  只有那握着古剑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一双原本含情脉脉的美眸之中,此刻却是寒霜遍布,杀意如刀。
  狗?
  奴才?
  想干我?
  很好。
  白懿心中冷笑:“这梁子姑奶奶我记上了,若不是眼下鼎炉当紧……”
  想到这里,少女不得不银牙暗咬,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再轻声吩咐道:
  “大黑,开门。”
  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些污言秽语从未入耳。
  刘万木不知所以,由于距离有些远,只是听得楼下吵闹而已,听到自家小姐吩咐,也是连忙上前推开房门。
  随即,房门又吱呀一声关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5 16:31:20

第25章 天字一号房
  天字一号房内,陈设古朴,案几床榻皆是红木所制,透着股木香味道。
  一室一厅的格局,虽不显奢靡,却胜在宽敞洁净,里间更有一处浴室,中间摆着个足以容纳二人并卧的大木桶,显然是为了供贵客消遣所用。
  白懿几步走到床榻边,伸出玉手在锦被上轻拍了两下,试了试软硬,眼波流转,满意笑道:
  “不错,虽比起宗门内的寒玉床差了些,但也算绵软舒适。”
  说罢,白懿转过身,一双美目斜斜睨向正站在门口、手脚不知往何处放的刘万木。
  看着少年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还有因那搭在肩上粗布衣衫,所透出的精壮轮廓,白懿心中暗自思量:
  “这傻小子体内的阳元简直如烈火烹油,隔着老远都能闻着股诱人的味儿,今晚定要好好施展手段,将这送上门的极品炉鼎浅尝一番,方不负这良辰美景。”
  念及此处,白懿粉嫩的舌尖轻轻滑过红唇,舔去一点晶莹,眼角眉梢皆是勾魂摄魄的春意。
  刘万木本就心跳如雷,猛然撞上这般妖媚入骨的眼神,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气血翻涌,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砰。
  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模样狼狈至极。
  白懿见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掩唇嗔道:
  “哈哈,瞧你这呆子,本小姐难道是吃人的老虎不成?把你吓成这副德行。”
  白懿虽是在笑,眸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摇了摇头,似是觉得欺负这傻子也没甚成就感。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婢女恭敬的声音:
  “客官,热水备好了,可要奴婢给您提进去?”
  白懿闻言收了几分媚态,慵懒应道:
  “不用,搁在门口便是。”
  待门外脚步声远去,白懿冲着刘万木扬了扬下巴,吩咐道:
  “大黑,去,把水拎进来。”
  刘万木闻言,如蒙大赦,连忙点点头,闷声应道:
  “是,小姐。”
  随即少年快步推门而出,只见门口整整齐齐摆着四个硕大的木桶,桶内热气腾腾。
  少年却心有疑虑道:
  “这四桶水可不轻便,还未有半点溢出,也不知那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婢女,是如何提将来的,这外面的世界当真是卧虎藏龙,自己得多加小心,护着小姐才是。”
  而刘万木如今虽失了记忆,但这身蛮力却是实打实的,双臂一展,轻轻松松便提起两桶,大步流星走进浴室。
  哗啦啦
  热水倾注而下,激起层层白雾,须臾间,巨大的沐浴桶便已蓄了大半桶水,热气氤氲,让这略显清冷的房间瞬间暧昧湿润起来。
  见任务完成,刘万木擦了擦额头的微汗,隔着屏风朝外间喊道:
  “小姐,水备好了,可以前来洗漱了。”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间传来女子清脆娇媚的回应:
  “知道啦~”
  刘万木听得这声回应,心中一松,转身便欲往外走,想着去门外候着。
  哪知刚迈出两步,绕过屏风,迎面便撞见了一道倩影。
  只见白懿不知何时已解了发髻,满头青丝如瀑布般随意散落在肩头,却比精心梳理时更添了几分慵懒风情。
  手中也是挽着一件不知从何处取来的同款墨色劲装,另一只手提着小巧的亵裤,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当即,刘万木只觉扑面而来的幽香直钻鼻孔,慌忙低下头,避开视线,结结巴巴道:
  “那……那既然小姐要沐浴,我就先……先出去待会儿。”
  说罢,抬脚就要往门口溜。
  “站住!”
  身后传来一声娇叱,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不满。
  “你这呆子!又要去哪?这大晚上的,你是想把本小姐一人丢在这房里不成?”
  刘万木身形一僵,苦着脸转过身,低头看着脚尖,讷讷道:
  “所谓男女有别,小姐沐浴,大黑……大黑在场不合规矩。”
  白懿柳眉一竖,随即又化作一抹戏谑笑意,轻移莲步走上前去,伸出一根青葱玉指,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嗔道:
  “规矩?在本小姐面前,我的话就是规矩。赶紧过来!”
  刘万木被她这一指戳得浑身酥麻,哪敢违抗,只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磨磨蹭蹭地挪回了浴室。
  白懿见他这般听话,面露喜色,随即大大方方地背过身去,双臂平举,有如水蛇般柔若无骨的腰肢轻轻一扭,声音软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来,为本小姐宽衣。”
  啊?
  刘万木闻言,眼珠子瞪得滚圆,连连摆手,声音都在发颤:
  “这……这不好吧?这万万使不得……”
  白懿却是不耐,侧过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美目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怎么?没见过女人身子?还是说……你嫌弃本小姐的身子不够好看?”
  “没……没有!”
  刘万木急得满脸通红,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山洞中那惊鸿一瞥:自家小姐那平坦紧致、绘着神秘纹路的小腹。
  一瞬间的记忆如野火燎原,烧得少年下身一阵发胀,某处沉睡的巨兽似有苏醒之兆。
  刘万木吓得赶紧微微弓起腰身,试图借助宽大的衣摆掩饰那不雅的丑态。
  白懿虽背对着他,可神识何其敏锐,早已将他那点小动作尽收眼底。
  用余光瞥见少年胯部那顶起的帐篷,心中一股瘙痒更甚,暗道这极品炉鼎果然天赋异禀,光是这本钱便足以让人腿软。
  下一个瞬间,只见白懿轻咬下唇,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欲,声音越发柔媚蛊惑:
  “无妨,以前都是你为我宽衣洗浴,早已伺候惯了的,只是因为你如今失了记忆,这才觉着生分。来吧,不必羞耻,大方一些,莫要磨蹭水都凉了。”
  刘万木听闻“以前也是如此”,心中那道防线顿时松动了几分,颤抖着伸出双手,指尖触碰到白懿腰间的束带时,只觉那丝绸冰凉滑腻,却不及她透出的体温烫手。
  “只要……只要闭上眼就好。”
  少年这般想到。
  (过了这个事件,进入朱霄城,主角开始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