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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1/11 09:25 / 131 / 5 /
【小说】折刃蔷薇

第一章:绯色刑房
  暴雨砸在加长林肯的车顶上,噼啪作响,衬得车内的死寂更加压抑。
  沈屹搂着他新签的小明星,那女孩柔弱无骨地偎在他怀里,眼角眉梢带着还未褪尽的惊悸。车载香氛是昂贵的乌木沉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和血腥气。
  「吓到了?」沈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女孩栗色的长发,目光却越过她,落在前排副驾驶那个笔挺的背影上。
  「嗯……」女孩声音发颤,「刚才……刚才好多血……」
  沈屹低笑一声,带着某种漫不经心的残忍,话头像是随意甩出的鞭子,抽向那个沉默的背影:「怕什么?看到没,这才叫专业。我那老爹,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请来的高手,」他顿了顿,语气里的轻蔑浓得化不开,「啧,练武的,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哪个男人敢要?」
  车厢里只剩下雨声和女孩压抑的抽气声。
  凌霜坐在副驾驶,身形如松,连颈侧的线条都没有一丝变动。黑色的作战服吸饱了车窗外霓虹的光,又迅速被更深的夜色吞没。只有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泛出青白的颜色。防弹玻璃上模糊映出她毫无波澜的脸,和车后座那对依偎的身影。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在她口袋里短促地震动了一下,没有提示音,只有她指尖传递到皮肤的细微触感。一条加密信息,来自一个沉寂许久的频道。
  她垂下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司机是老手,车开得极稳,穿过雨幕,驶向城郊那座灯火通明的私人庄园。
  那里即将举行一场沈屹名义上为自己庆生,实则为了巩固圈层的盛宴。
  ***
  庄园宴会厅,水晶灯的光芒流泻而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凌霜像一道灰色的影子,无声地穿行在华丽的人群边缘。她耳中的微型通讯器隔绝了喧嚣的乐章,只过滤着可能存在的危险频率。
  沈屹被众人簇拥在中心,如同真正的太子。他换了身银灰色的高定西装,笑容倨傲,仿佛几小时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从未发生。那个小明星依旧挂在他臂弯里,像件精美的饰品。
  凌霜的目光掠过一张张谄媚或矜持的脸,最终落在宴会厅二楼不起眼的转角露台。那里,光线晦暗,窗帘的阴影微微晃动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她按住了耳麦,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三点钟方向,二楼露台,有异常热源。B组封锁东侧通道,C组注意主厅西北角通风口。非致命武力,优先确保人群疏散。」
  命令下达的瞬间,变故陡生!
  「砰!砰!」
  水晶吊灯应声碎裂,玻璃渣如雨点般砸落。尖叫声取代了音乐,人群像炸开的马蜂窝,四散奔逃。七八道穿着侍者制服的身影猛地撕开伪装,手中黝黑的枪口喷吐出火舌,目标明确——正中央的沈屹。
  凌霜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超出了人体视觉的暂留,像一道贴地疾掠的闪电。第一个「侍者」刚抬起枪口,手腕已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反折,骨头断裂的脆响被淹没在尖叫中。第二个被她旋身一记肘击狠狠砸中下颌,整个人向后飞起,撞翻了摆满香槟塔的长桌。
  玻璃碎裂声,枪声,惨叫声,混成一片。
  她不是格斗,是杀戮的艺术。每一次出手都精准、高效,直击要害。侧踢、擒拿、关节技……她的身体就是最致命的武器,在人群中穿梭,所过之处,袭击者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倒下。
  沈屹被他忠实的跟班扑倒在地,狼狈地蜷缩在翻倒的沙发后。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道在枪火与血光中起舞的灰色身影,瞳孔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这根本不是他认知中的「保镖」,这是……怪物。
  最后一个,也是最强壮的一个袭击者,咆哮着拔出匕首,向她猛扑过来。凌霜不闪不避,迎上前去,单手格开持刀的手,另一只手五指如钩,扣住对方咽喉,借着冲势狠狠将他掼向身后的大理石柱!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世界,骤然安静了。只有未散尽的硝烟和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华丽的宴会厅已成废墟,满地狼藉,横七竖八地躺着呻吟或不再动弹的躯体。血水蜿蜒,浸透了名贵的地毯。
  凌霜站在血泊中央,微微喘息。黑色的作战服多处破损,肩头一道伤口正泅出暗色,额角也有血痕滑落,沿着下颌线滴落。她脸上的战术面具有些松脱,边缘翘起,沾染了点点猩红。
  沈屹推开挡在身前的跟班,踉跄着爬起来。昂贵的西装沾满了灰尘和不知是谁的血,头发凌乱,脸上毫无血色。他死死盯着那个背影,一步步走过去,脚下踩到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伸出手,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抓住了凌霜染血的衣角。
  「你……」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像是被砂纸磨过,「你……到底是谁?」
  凌霜缓缓转过身。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激战后的疲惫,却又蕴含着某种惊人的力量。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指尖抵住那张破损染血的面具,轻轻一掀。
  面具落下,露出一张年轻、清冽,却此刻布满汗水和血污的脸。汗水浸湿的碎发贴在额前,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如同雪地里的寒星,直直刺入沈屹惊魂未定的眼中。
  她的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沈少贵人多忘事。」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死寂的大厅。
  「三年前,墨尔本,国际无限制格斗总决赛,」她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沈屹的心口,「那个打赢了卫冕冠军,被你堵在后台休息室门口,求着在绷带上签下名字的人。」
  沈屹的呼吸猛地窒住,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那张狂傲的、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碎裂的神情。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某种被颠覆了整个世界的茫然。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凌霜看着他那副样子,嘴角极轻微地扯动了一下,不像笑,倒像利刃出鞘前那一瞬的冷光。
  「是我。」
  短暂的死寂后,通讯器里传来外围队员急促的汇报:「确认安全通道已清空!重复,安全通道已清空!」
  凌霜收回落在沈屹脸上的目光,那眼神里的复杂情绪瞬间被绝对的职业冷静取代。她一把抓住沈屹的手腕,力道之大,不容置疑。
  「走!」
  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战斗后未褪的沙哑和血腥气。
  沈屹几乎是本能地被她拖着,踉跄冲向宴会厅侧后方被队员打开的应急通道。他脑子里还嗡嗡作响,那张曾在聚光灯下、在他珍藏的签名绷带上出现的脸,与眼前这个浴血修罗般的女人不断重叠,冲击得他世界观摇摇欲坠。
  凌霜将他推进通道,对守在那里的两名队员厉声道:「带他走!去三号安全屋!快!」
  其中一名队员刚要开口说什么,凌霜一个眼神过去,冰冷如刀:「执行命令!」
  沈屹被推搡着进入昏暗的通道,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凌霜「哐当」一声,将厚重的防火门从外面关上、落锁,那道灰色的、染血的身影,彻底隔绝在门外,也隔绝了外面正迅速逼近的、密集而凶狠的脚步声。
  她没跟他一起走。
  防火门外,凌霜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微微喘息。肩头的伤口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再次渗出血来,火辣辣地疼。但她只是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站直了身体。
  宴会厅里还能动的袭击者,加上从其他方向突破进来的援兵,足有七八人,呈扇形向她围拢过来。他们眼神凶戾,带着任务失败的恼羞成怒和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深刻记恨。就是她,一个人几乎废掉了他们大半的同伙,破坏了精心策划的行动。
  「干掉她!」为首一人低吼。
  没有枪声,显然对方也顾忌此地不宜久留,或者,他们更想用更「直接」的方式报复这个棘手的女人。
  凌霜深吸一口气,胸腔里隐隐作痛,是刚才硬抗某次重击留下的内伤征兆。
  她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细微的「咔哒」声。黑色的作战服在之前的战斗中多处撕裂,肩部、肋下、后背,露出里面深色的吸汗内衬以及……那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的肌群。不是健身房刻意雕琢的块垒,而是每一束纤维都蕴含着实战打磨出的力量,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雌豹,充满了野性与危险的美感。
  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手持短棍,迎头砸下。凌霜不退反进,侧身让过头顶,左手快如闪电般扣住对方手腕向下猛折,同时右腿膝盖如同重炮,狠狠顶在对方腹部。那人闷哼一声,眼珠暴突,整个人软了下去。
  几乎在同一瞬间,两侧攻击已至。凌霜矮身旋踢,扫堂腿精准地踢中左侧一人的脚踝,清晰的骨裂声让人头皮发麻。右侧的攻击落空,她已借旋转之力贴近第三人,手肘如铁,重重砸在对方太阳穴上。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效率高得可怕。每一次闪避、每一次出击,都精准地计算着角度和力量。汗水混着血水从她额角滑落,沿着清晰的下颌线滴落,有些甚至溅到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上,被她毫不在意地眨掉。破损的衣衫下,紧实的腰腹肌肉随着呼吸和发力不断绷紧、舒展,勾勒出力与美的惊人线条。
  但对方人数太多,而且显然也非庸手。缠斗中,一记沉重的踢击终于没能完全避开,狠狠扫在她的后腰。凌霜喉头一甜,强行将涌上的腥气压下,身体借势前冲,一个迅猛的过肩摔将偷袭者狠狠砸向地面!
  「砰!」
  又解决一个。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动作也不复最初的凌厉。体力在飞速消耗,内腑的疼痛阵阵袭来。剩下的三人看出了她的疲态,攻击更加疯狂。
  一刀擦着她的肋下划过,带走一片布料,在紧实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另一人趁机抱向她双腿,想将她摔倒。凌霜低喝一声,核心力量爆发,竟硬生生带着那人旋身,将其作为肉盾撞向最后一人!
  混乱中,她感觉小腿一阵刺痛,被利器划开了一道口子。
  还剩两个。
  她站在原地,微微弯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息。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颊和颈侧。作战服破损处更多,露出下面淤青和血痕交织的肌肤,那具身体依旧挺拔,却已带上了明显的摇摇欲坠。
  就在此时,宴会厅那扇巨大的、破碎的大门处,光线一暗。
  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那人身材并不算格外高大,甚至有些精瘦,穿着普通的黑色劲装。但他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踩在人的心跳上。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却像深渊,让人望而生畏。他仅仅是站在那里,一股无形的压力就笼罩了整个空间,让原本还想上前的那两名袭击者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中流露出敬畏。
  Boss级人物,终于登场了。
  他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后落在浑身浴血、喘息不止的凌霜身上,微微颔首,像是在欣赏一件不错的作品。
  「你很强,」他的声音沙哑,如同金属摩擦,「可惜,到此为止了。」
  话音未落,他动了!
  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几乎是瞬间就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拳直捣凌霜面门!拳风凌厉,甚至带起了破空之声。
  凌霜瞳孔一缩,全力侧头闪避,拳锋擦着她的颧骨掠过,火辣辣的疼。她顺势扣向对方手腕,却感觉像是抓住了一块烙铁,坚硬无比,对方手臂一振,一股巨力传来,震得她手臂发麻,连连后退。
  不等她站稳,第二击已至!是更狠辣的侧踢,目标是她的头部。
  凌霜咬牙,双臂交叉硬抗!
  「嘭!」
  沉闷的撞击声。凌霜只觉得双臂骨头像要裂开一般,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踢得向后滑行数米,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停下。喉头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
  那人没有丝毫停顿,如影随形,第三击是直取咽喉的爪击!狠辣,致命!
  避无可避!
  就在那死亡之手即将触碰到她喉咙的瞬间,凌霜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血色。
  她没有再格挡,也没有闪避,而是任由那只手扣向自己,同时,她蓄积了全身最后力量的一记寸拳,以近乎同归于尽的姿态,闪电般轰向对方的心窝!
  以伤换命!不,是以可能的死亡,换一线生机!
  「噗!」
  「咔嚓!」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凌霜的喉咙被扼住,强烈的窒息感瞬间传来。但她的拳头,也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对方的心脏位置。
  那人的动作猛地僵住,扣住她喉咙的手力道一松。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又抬头看向凌霜,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惊愕和……一丝茫然。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一张口,却涌出了一大口带着泡沫的鲜血。
  他踉跄着后退,指着凌霜,最终轰然倒地,身体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整个大厅,彻底死寂。
  那两名幸存的袭击者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凌霜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扼住喉咙的手已经松开,但她依旧剧烈地咳嗽着,每一声都带着血沫。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眼前阵阵发黑。肩头、肋下、小腿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内腑更是如同火烧。
  她看着不远处那个不再动弹的 Boss 级身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断颤抖、指骨破裂流血的右手。
  赢了。
  惨胜。
  她艰难地抬起左手,抹去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想要撑起身子,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视野边缘的光线开始扭曲、变暗。
  最终,那强撑着的意志力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弦,悄然断裂。
  她身体一软,侧倒在地,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只留下满厅的狼藉、横陈的躯体,以及她独自倒在这片血腥废墟中央的、破碎而倔强的身影。
  宴会厅破损的大门处,那两个逃出去的袭击者,又战战兢兢地探出了头。他们惊恐未定地望向大厅中央,那个如同噩梦源泉的女人,此刻正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中。
  「她……她死了吗?」一人声音发颤。
  「不……不知道……去看看……」
  两人互相推搡着,谁也不敢先上前。那个精瘦的 Boss 级人物倒在一旁,胸口凹陷,死状凄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这个女人的恐怖。
  最终,一人鼓起勇气,捡起地上一根断裂的桌腿,小心翼翼地向凌霜靠近。
  他屏住呼吸,在几步之外停下,用桌腿远远地捅了捅凌霜的手臂。
  毫无反应。
  他又用力捅了一下她的肩膀,触及到那道狰狞的伤口。
  凌霜的身体只是随着力道微微晃动,依旧没有任何声息,连本能的肌肉收缩都没有。
  「好像……真的晕过去了?」他回头,对同伴说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侥幸。
  另一人也大著胆子走过来,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指,想去探凌霜的颈动脉。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皮肤的瞬间——
  「唰!」
  本该昏迷的凌霜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眼神虽然虚弱,却依旧锐利如刀,带着濒死野兽般的凶光,直刺对方心底。
  「啊!」那人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跌坐在地,手脚并用地向后爬。
  凌霜也只是睁开了这一下眼睛,沉重的眼皮很快又不受控制地阖上,意识再次沉入黑暗的深渊。这完全是身体濒临极限时,意志力催生出的最后一丝本能警戒。
  但这一下,也彻底吓破了那两个幸存者的胆。
  他们再不敢靠近,连滚带爬地冲出宴会厅,不多时,带着几个同样面色仓皇、似乎是后勤或支援人员回来。他们用特制的束缚带,将凌霜的手脚牢牢捆住,又加了几道锁链,确认她完全无法动弹后,才像搬运什么极度危险的爆炸物一样,将她抬离了这片血腥的废墟。
  冰冷。
  刺骨的冰冷将凌霜从深沉的昏迷中拉扯出来。
  意识先是混沌,随即,全身各处的剧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让她几乎要再次晕厥。她闷哼一声,强行凝聚起涣散的精神,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昏暗。
  只有头顶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散发著惨淡的光晕,照亮了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封闭空间。墙壁是粗糙的水泥,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看起来像是合金制造的门。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铁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合的怪异气味。
  她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冰冷的金属椅子上,不是普通的捆绑,而是真正的刑具——手腕、脚踝、腰部、甚至颈部,都被坚硬的金属箍环锁住,与椅子浑然一体,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活动的空隙。冰冷的触感透过破损的作战服,直刺皮肤。
  尝试动一下手指。
  失败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感笼罩着她。不是体力透支后的疲惫,而是一种从肌肉深处蔓延开来的无力。她的神经似乎还能发出指令,但肌肉纤维却像一团浸透了水的棉絮,软绵绵的,无法凝聚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力量。
  这种感觉……不对劲!
  凌霜的心猛地一沉。作为顶级的格斗家,她对自己的身体掌控入微,这种力量被从根本上剥离的感觉,比任何外伤都更让她心悸。
  是药物。
  他们给她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或者类似的东西。
  这个认知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倏地钻入心底,盘踞下来。
  她开始尝试调动呼吸,运用传承自古法的一些技巧,试图刺激气血,冲击药力。深呼吸,引导意念……然而,每次当她感觉似乎能凝聚起一点点气力时,那力量就如同沙塔般瞬间溃散,反而带来更深的无力感和一阵阵眩晕。
  一次,两次,三次……
  汗水从她额头渗出,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内心的焦灼。她像一头被困在琥珀里的猛兽,空有锋利的爪牙,却被凝固的时间和无形的枷锁死死封印。
  绝望,如同细密的蛛网,开始悄然缠绕上来。
  她回想起自己受训的日子,在极限环境中如何挣脱束缚,如何在绝境中爆发潜能。那些技巧,那些信念,在此刻这具无法听从指令的身体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力量……她的力量呢?
  没有了力量,她引以为傲的格斗技算什么?她守护他人的承诺算什么?她还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呃……」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用尽全部意志催动颈部的肌肉,想要挣脱颈箍。金属箍环冰冷而坚固,纹丝不动,只在她颈侧脆弱的皮肤上磨出一道新的红痕。额角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凸起,但身体的核心力量依旧沉寂如死水。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她急促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却感觉吸入的空气都无法转化为能量。
  以往,再艰难的困境,她都能看到一线生机,找到突破的可能。但这一次,敌人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物理上的破绽。这间囚室,这副刑具,尤其是身体里这该死的药物……它们构成了一座无形的、坚不可摧的牢笼。
  难道……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带着蚀骨的寒意。
  她甚至不知道沈屹是否安全抵达了安全屋,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不知道组织是否已经察觉并开始营救……所有的未知,都加剧了这种孤立无援的绝望。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肉松弛剂的药效似乎还在持续,或者,他们用了某种长效的配方。尝试挣脱的努力一次次失败,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疲惫,更是精神上的巨大消耗。那坚韧如铁的意志力,在这缓慢而残酷的消磨中,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
  凌霜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体各处的疼痛,肌肉无法凝聚的酸软,以及心底那不断滋长、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无力感……
  她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地触摸到「绝望」的轮廓。
  它无声无息,却比任何看得见的敌人都要可怕。
  她还能怎么办?
  不知道。
  囚室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呼吸声,和一片逐渐蔓延开来的、冰冷的死寂。
  沉重的合金门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被推开,一道高挑的身影逆着门外稍亮的光线走了进来,阴影拖得很长。
  来人是个女人。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皮裤和高跟长靴,上身是同色系的紧身背心,外罩一件丝质衬衫,衬衫敞开着,显得随性又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她的身材曲线堪称完美,面容也足够精致,甚至称得上艳丽。但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协调感,破坏了这份美感——她的动作。她的每一个动作,无论是迈步、转头,还是抬手,都带着一种生硬的、近乎刻意的滞涩感,就像……一个制作精良却关节没有上好油的提线木偶,优雅的框架下,是掩藏不住的僵硬。
  凌霜抬起沉重的眼皮,目光平静地落在对方身上。即使在这种境地,她的观察力依旧敏锐。
  女人走到凌霜面前,停下。高跟鞋底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在封闭空间里格外清晰。她微微俯身,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抬起凌霜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啧,真是我见犹怜的一张脸。」女人的声音带着一种黏腻的甜,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还有这身骨头……听说,你很能打?」
  凌霜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肌肉松弛剂让她连偏头躲开这个动作都做得异常艰难。
  女人也不在意,手指顺着凌霜下颌线滑下,划过她颈部的勒痕,最终停留在她肩头那道狰狞的伤口附近,指尖猛地用力一按!
  「呃——!」凌霜身体猛地一颤,压抑不住的痛哼从齿缝间逸出。伤口处传来的尖锐疼痛,几乎要撕裂她勉强维持的清醒。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
  「疼吗?」女人歪着头,脸上是一种天真又残忍的表情,「这还只是开始。
  」
  她直起身,慢条斯理地从腰间解下一条特制的皮鞭,鞭身细长,黝黑发亮,带着细微的倒刺。「我叫」罗刹妃「,当然,这不是我的本名。不过,你很快就会记住它了。」她顿了顿,眼神在凌霜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上流转,那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怨毒,「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充满」活力「
  的年轻女人。凭什么?」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同时,手臂猛地扬起,带着那股不协调的僵硬感,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啪!」
  第一鞭,狠狠地抽在凌霜的胸前。
  布料应声撕裂,一道血痕瞬间浮现,火辣辣的疼痛炸开,让她眼前一黑。这不仅仅是皮肉之苦,鞭子上的倒刺还带来了持续的、撕裂般的折磨。
  凌霜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呜咽,硬生生将后续的惨叫咽了回去。身体因为剧痛而本能地绷紧,却被刑具死死限制,只能引起一阵无力的颤抖。
  「上面那群老东西,只知道看结果……失败了,就要受罚……」罗刹妃一边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一边再次挥鞭,「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
  「啪!啪!啪!」
  鞭子如同毒蛇,一次次落下,在凌霜的手臂、腰腹、大腿上留下纵横交错的伤痕。破损的作战服很快被鲜血浸染,变得褴褛不堪。凌霜的身体在每一次打击下剧烈地痉挛,汗水、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肌肤的沟壑流淌。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嘴里尝到咸腥的铁锈味,才勉强没有痛呼出声。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但深处那簇火焰,始终未曾熄灭。
  罗刹妃似乎打累了,她喘着气停下来,看着椅子上那个几乎变成一个血人,却依旧没有崩溃求饶的女人,眼中的嫉恨燃烧得更加炽烈。
  「骨头真硬啊……」她扔掉皮鞭,从旁边的工具架上拿起一包细长的钢针。
  针尖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寒芒。
  她走到凌霜身侧,手指抚过她肋下相对完好的皮肤。「这里,神经很密集哦。」
  话音未落,钢针已经猛地刺入!
  「啊——!」这一次,凌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那是一种钻心刺骨,直击神经末梢的剧痛,比鞭打更加难以忍受。钢针并未深入内脏,却精准地停留在肌肉和神经丰富的层次,并且被罗刹妃恶意地捻动着。
  一针,两针,三针……
  主要集中在腰侧、手臂内侧等敏感部位。凌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她的意识在剧痛的冲击下浮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淌下。偶尔,当疼痛超越某个阈值时,她会从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呻吟。
  「求我啊?求我放过你?」罗刹妃凑近她耳边,吐气如兰,话语却冰冷刺骨。
  凌霜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因为极致的痛苦和虚弱,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强硬:「……做梦……」
  罗刹妃脸色一沉,猛地将一根钢针更深地刺入,然后狠狠拔出,带出一小串血珠。
  凌霜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颈箍卡得她几乎窒息,短暂的意识空白后,是更汹涌的痛楚浪潮。
  「看来,得给你换个更羞辱的玩法。」罗刹妃冷笑着,走到凌霜身后。
  凌霜心中警铃大作,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紧接着,她感到身后的束缚似乎被调整,腰部和腿部的箍环收紧,迫使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臀部微微撅起的姿势被固定住。破烂的作战服裤子被粗暴地扯下一部分。
  「不……!」凌霜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惊慌,这种羞辱性的刑罚,比单纯的疼痛更能摧毁人的意志。
  罗刹妃拿起一块厚厚的、表面粗糙的木板。
  「啪!」
  沉重的木板带着风声,狠狠拍击在凌霜的臀腿之上。沉闷的响声在囚室里回荡。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身体都往前冲撞了一下,被刑具牢牢锁住。那片皮肉瞬间变得麻木,随即是爆炸般的灼痛,皮肤肯定已经红肿甚至淤紫。
  「啪!啪!啪!」
  木板一下接一下地落下,位置集中在臀部和股后肌群。这不是要造成严重内伤,而是要极致地羞辱和制造痛苦。凌霜起初还试图绷紧肌肉对抗,但在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这完全是徒劳。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下下沉重的击打,每一次拍击都让她浑身剧颤,屈辱的泪水混合著汗水滑落,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拍打停止了。
  罗刹妃似乎终于满意了,或者说,她自己也消耗了大量体力。她看着椅子上那个几乎虚脱、浑身遍布鞭痕、针孔,臀腿处一片狼藉肿起的女人,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今天,就先到这里。」她用手指,沾了点凌霜肩头伤口的血,抹在自己的嘴唇上,如同涂抹口红,动作诡异而病态,「好好休息,我们……明天继续。」
  她发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转身,迈着那生硬不协调的步子,离开了囚室。
  厚重的合金门再次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凌霜瘫在刑椅上,像一件被彻底撕碎、丢弃的玩偶。全身无处不在的疼痛疯狂叫嚣着,尤其是身后那火辣辣的肿痛,以及神经被钢针刺穿后的残留剧痛,几乎吞噬了她的理智。肌肉松弛剂让她连蜷缩起来减轻痛苦都做不到。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再次将她淹没,比之前更加深沉。
  她还能扛多久?
  不知道。
  意识在黑暗的边缘徘徊,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折磨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或许……屈服……求饶……会不会轻松一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她强行摁灭。
  不。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
  她艰难地抬起头,尽管这个动作牵扯到全身的伤口,让她痛得几乎晕厥。她看向头顶那盏惨白的光源,目光似乎要穿透这厚厚的混凝土穹顶,望向不知在何处的自由与天空。
  喉咙里发出近乎无声的呢喃,带着血沫:
  「等着……」
  时间在疼痛和昏沉中缓慢流逝,每一秒都像是钝刀割肉。凌霜蜷缩在意识的边缘,用残存的意志力对抗着身体各处的抗议。鞭伤火辣,针刺痛楚,身后的板伤更是让她如坐针毡,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那片饱受蹂躏的肌肉。
  就在她竭力维持着一线清明时,合金门再次被推开。
  依旧是那生硬而不协调的步伐。罗刹妃去而复返,脸上之前那种泄愤般的扭曲快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焦躁。她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纸,或者说是某种打印出来的指令。
  她停在凌霜面前,目光如同扫描仪,一寸寸掠过凌霜染血破损的身体,最终定格在她因为虚弱和忍耐而微微颤抖的脸上。
  「我倒是小看你了,」罗刹妃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黏腻,只剩下金属般的冷硬,「没想到,你身上还藏着这么重要的东西。」
  凌霜眼皮微动,抬起沉重的视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她身上除了这身破烂的作战服和一条贴身存放、但早已被搜走的应急项链,别无长物。重要的东西?
  「沈屹把那东西的坐标线索,藏在你身上了,对吧?」罗刹妃俯身,几乎与凌霜鼻尖相抵,眼神锐利如鹰,「说出来,藏在哪儿?是什么形式的?密码?图案?还是……直接烙印在你身上的某个记号?」
  凌霜瞳孔微缩。坐标线索?在她身上?她完全不知情。沈屹从未跟她提过任何关于「东西」或「坐标」的事。这要么是组织的机密,连她这个贴身保镖都无权知晓,要么……就是对方情报有误,或者是一个她无法理解的陷阱。
  但无论哪种,她都不知道。
  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翕动,发出的声音嘶哑微弱:「……不知道。」
  罗刹妃眼神一厉,猛地伸手,指甲狠狠掐进凌霜肩头那道尚未结痂的鞭伤!
  「呃啊——!」剧痛瞬间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按压都要猛烈,凌霜身体剧烈一弹,却被刑具死死按住,只能发出痛苦的哀鸣。
  「不知道?」罗刹妃凑近,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你以为我会信?还是说,你觉得之前的招待太温柔了?」
  凌霜急促地喘息着,冷汗涔涔而下。她看着罗刹妃眼中那不容置疑的疯狂和急于得到答案的迫切,明白解释是徒劳的。她闭上眼,不再看她,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抵抗。
  这无声的抗拒彻底激怒了罗刹妃。任务失败的阴影和对上面惩罚的恐惧,如同毒火般灼烧着她的理智。她猛地直起身,对门外厉声道:「拿」真实之眼「来!」
  真实之眼?凌霜心中猛地一沉。光听这名字,就带着一种不祥的意味。联想到之前被注入的肌肉松弛剂,一种冰冷的恐惧感悄然攥住了她的心脏。他们又要用什么药物来对付她?
  一个手下快步走进来,递上一支小巧的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液体。
  看到那冰冷的针尖和透明的药液,凌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肌肉松弛剂带来的无力感和绝望尚且记忆犹新,那种对身体失去掌控的恐怖,远比纯粹的疼痛更摧残意志。现在,他们又要给她注射什么?
  「不……」她下意识地发出微弱的抗拒,被束缚的手腕试图挣扎,却只是让金属箍环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另一重疼痛。
  罗刹妃熟练地将药液抽入注射器,排尽空气,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看着凌霜眼中那无法完全掩饰的惊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别怕,」真实之眼「只是让你……更敏感一点。」她走到凌霜被固定住的手臂旁,找到一处相对完好的静脉,冰凉的酒精棉擦拭过去,带来一阵战栗。
  针尖刺入皮肤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发指。
  随着冰凉的药液推入血管,凌霜感到一股奇异的暖流迅速扩散开来,流向四肢百骸。起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很快,变化开始了。
  周围的一切仿佛被骤然放大。
  头顶白炽灯的光线变得异常刺眼,仿佛无数根细小的钢针扎在视网膜上。空气流动带来的细微风声,在耳中放大成了呼啸。水泥墙壁粗糙的纹理,身上刑具冰冷的触感,甚至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的微弱搏动,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
  强烈。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罗刹妃似乎很满意她此刻微微睁大的、带着一丝茫然的瞳孔。她伸出手,没有用力,只是用指尖,轻轻地、极其缓慢地,拂过凌霜肋下一道刚刚结了一层薄痂的鞭痕。
  「嘶——!」
  凌霜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触电般剧烈一颤!
  那感觉……根本不是触摸!就像有一把烧红的烙铁,带着倒刺,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狠狠碾过!原本只是火辣辣的伤口,此刻传来的却是被放大数倍、清晰无比的、撕裂般的剧痛!这疼痛如此尖锐,如此真实,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防线,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她死死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额头上刚刚消退一点的冷汗再次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罗刹妃看着她的反应,眼中闪烁着兴奋而病态的光芒。她再次伸出手指,这次,轻轻按在了凌霜臀腿那片被木板打得严重淤肿的区域。没有用力,只是将指尖的温度和微弱的压力传递过去。
  「嗯——!」凌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又被刑具狠狠拉回。那感觉……就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那片早已不堪重负的皮肉深处,并且还在不断搅动!原本沉闷的肿痛,此刻变成了尖锐的、爆炸性的、无孔不入的酷刑!
  她终于忍不住,从紧咬的牙关中泄出一丝破碎的呻吟。
  看着凌霜那因为极致痛苦而扭曲却又强行忍耐的脸,看着她眼中那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泪水,罗刹妃知道,「真实之眼」起效了。这不仅仅是感官的提升,更是对意志堡垒最直接的爆破。
  她凑到凌霜耳边,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感觉到了吗?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拷问。」
  凌霜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各处新旧伤口的疼痛在新药效的作用下,如同苏醒的火山,在她体内疯狂咆哮、冲撞。那坚如磐石的意志力,在这超越常人极限的感官风暴面前,第一次,清晰地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还能扛得住吗?
  这个疑问,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钻入了她几乎被痛苦占据的心底。一丝难以言喻的、对即将到来的未知酷刑的恐惧,在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
  凌霜急促的喘息在死寂的囚室里如同破损的风箱。每一个微小的气流摩擦过喉咙,都带来被放大的灼痛感。她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被彻底剥去,赤裸的神经末梢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承受着光线、声音、甚至空气流动带来的无形酷刑。
  罗刹妃欣赏着她这副脆弱与坚韧交织的破碎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愉悦的、扭曲的笑容。她再次捡起了那条带着倒刺的皮鞭。
  「让我们看看,」真实之眼「下的你,能坚持多久。」
  话音未落,皮鞭撕裂空气,带着比之前更加尖锐的呼啸,狠狠抽下!
  「啪——!」
  这一次,鞭子直接落在凌霜早已破损不堪的作战服无法覆盖的腰侧肌肤上。
  那里之前就有鞭痕和针孔,此刻,皮鞭落下,倒刺刮过敏感的表皮和伤痕,带来的不再是简单的火辣,而是如同烧熔的钢水泼洒在神经上的极致痛楚!
  「啊——!!!」
  凌霜的惨叫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尖锐而凄厉,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紧、反弓,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被放大的感官将这份痛苦清晰地、毫无保留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她能「听」到皮肉被撕裂的细微声响,能「感觉」到每一根倒刺是如何勾住她敏感的肌肤纤维再狠狠扯开。
  泪水决堤般涌出,混合著汗水和血水,在她惨白的脸上肆意横流。这不是软弱,而是身体在超越承受极限的痛苦面前,最直接、最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罗刹妃没有丝毫停顿,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
  「啪!啪!啪!」
  每一鞭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专挑神经密集或已有旧伤的地方。手臂内侧,大腿根部,肩胛骨,甚至……那饱受蹂躏的臀腿区域。
  凌霜的抵抗在如此恐怖的感官风暴面前,显得如此徒劳。她无法抑制地惨叫、哀鸣,身体在刑具允许的范围内疯狂地扭动、痉挛,试图躲避那如同附骨之疽的痛楚。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剧烈颠簸,时而清晰得能数清自己心脏狂跳的次数,时而模糊得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红色痛感。
  「说!坐标在哪?!」罗刹妃的厉喝夹杂在鞭打声中。
  「……不……不知道……」凌霜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极致的虚弱,却依旧固执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这是她仅存的、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不知道?」罗刹妃停下鞭打,胸膛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起伏。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扔下皮鞭,再次拿起了那块厚重的木板。
  看到木板,凌霜的瞳孔因恐惧而骤然收缩。之前的板伤在新药效下已经变成了持续燃烧的酷刑,她几乎无法想象再来一次会怎样。
  「不……不要……」她发出微弱的乞求,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厌恶的颤抖。这是她第一次在言语上明确示弱。
  罗刹妃冷笑一声,绕到她身后。
  「啪——!」
  木板带着万钧之力,狠狠拍击在那片早已肿痛不堪的皮肉上!
  「呃啊啊啊——!!!」
  凌霜的惨叫几乎变了调。那感觉……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瞬间砸碎,然后又被投入了熔炉!被放大数倍的冲击力、震荡力和持续的灼痛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剧烈弹跳、挣扎,颈箍卡得她双眼翻白,几乎窒息。
  一下,两下,三下……
  木板沉闷的击打声和凌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囚室里交替回荡。她再也无法维持任何体面,哭泣、哀求、无意识的嘶吼混杂在一起。
  「停下……求求你……停下……」
  「杀了我……干脆杀了我……」
  她的意志,那曾经坚硬如铁、支撑她走过无数生死关头的意志,在这无休止的、被放大到极致的酷刑折磨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即将碎裂的呻吟。意识开始模糊,黑暗如同诱人的港湾,不断诱惑着她沉沦。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他们不会信的,他们只会这样一直折磨她,直到她死,或者……彻底疯掉。
  就在凌霜的眼神开始涣散,抵抗的意念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欲灭时,罗刹妃终于停了下来。
  凌霜瘫在刑椅上,除了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几乎与死人无异。
  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细微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叫嚣着痛苦。
  罗刹妃走到她面前,脸上不见了之前的焦躁和愤怒,反而露出了一种异常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诡异期待的笑容。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凌霜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真是倔强啊……让我都不忍心再这样打下去了。」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不过没关系,我们换一种方式。」
  她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凌霜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对方敏感至极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你知道吗?疼痛,有时候并不是摧毁意志最好的方法。」罗刹妃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呢喃,「尤其是对你这样的硬骨头。所以,我为你准备了点……特别的东西。」
  她直起身,对门外吩咐道:「把」幻梦「拿来,还有……那个小盒子。」
  凌霜的心猛地一沉,比听到「真实之眼」时更加剧烈的恐慌攫住了她。幻梦?小盒子?他们到底还有多少她无法想象的手段?连如此极致的肉体痛苦都无法让她屈服,他们接下来要用的,会是什么?
  看着罗刹妃脸上那胜券在握的、带着残忍兴奋的特别笑容,凌霜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伴随着对未知的极致恐惧,瞬间席卷了她。
  她……可能真的……扛不过接下来的一切了。
  听到「幻梦」二字,凌霜的心脏几乎骤停。未知的药名代表着无法想象的恐怖,肌肉松弛剂和「真实之眼」已经让她尝尽了失去身体掌控和感官被无限放大的苦果。她对注入血管的任何液体都产生了近乎本能的恐惧。当罗刹妃的手下再次拿着注射器出现时,她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裂,被束缚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绝望的抽气声。
  然而,那手下只是将注射器递给了罗刹妃,并未走向她。
  罗刹妃把玩着那支小小的注射器,里面是某种淡蓝色的液体,在惨白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看着凌霜眼中那无法掩饰的、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恐惧,满意地笑了笑,却随手将注射器放在了一旁的工具架上。
  「别紧张,」幻梦「……待会儿再用。」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像猫捉老鼠般戏谑。
  凌霜紧绷的弦微微一松,但随即又因那句「待会儿再用」而悬得更高。这种悬而未决的威胁,比立刻执行更折磨人。她死死盯着那支注射器,仿佛那是一条盘踞的毒蛇。
  然后,她的目光被罗刹妃手中的那个小盒子吸引了。那是一个古朴的木质盒子,打开后,里面铺着黑色的绒布,上面整齐地排列着一根根细长的钢针,与她之前用过的似乎并无不同,只是……
  凌霜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注意到,这些钢针的针尖部分,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极其细微的、与针体其他部分不同的暗红色光泽,像是……被火焰精心灼烤、淬炼过。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特别。
  但这「看不出特别」,恰恰是最令人不安的。在罗刹妃露出那种笑容之后拿出的东西,绝不可能是普通的钢针。
  「看来你注意到了,」罗刹妃捻起一根钢针,针尖的暗红在她指尖闪烁,「
  只是稍微加热处理过,让它们更……」亲和「你的神经末梢。」
  亲和?凌霜心底涌起一股恶寒。
  此时,她身上的衣物早已在连续的鞭打和撕扯下变得支离破碎,几乎无法蔽体。大片布满鞭痕、淤紫和针孔的肌肤裸露在外,在惨白灯光和自身汗水的浸润下,泛着一种脆弱而凄惨的光泽。尤其是胸前,原本的作战服内衬早已撕裂,只能勉强遮掩住关键部位,但大片胸脯和腰腹已然暴露无遗。
  罗刹妃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在这些裸露的、神经异常密集的区域游走,最后,毫不掩饰地定格在她胸前。
  凌霜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寒意,她试图蜷缩,却被刑具牢牢固定,只能被动地暴露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
  「这里……神经最丰富了,不是吗?」罗刹妃微笑着,手中的钢针缓缓靠近凌霜胸骨上方、锁骨下方那片相对完好的肌肤。
  当那带着余温(或许是心理作用,或许是确实残留着加热后的温度)的针尖轻轻触碰到皮肤时,凌霜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被「真实之眼」放大后的触感,让这轻微的接触变成了烧红的铁粒烙在皮肤上的剧痛!
  紧接着,罗刹妃手腕沉稳地用力——
  「噗嗤。」
  细微的、针尖刺入皮肉的声音,在此刻凌霜的耳中清晰得如同惊雷。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被无情地拉回。那感觉……不仅仅是刺入的痛!那被火烤过的针尖,仿佛带着某种诡异的活性,在刺入的瞬间,将一股灼热而尖锐的痛感,如同活物般直接「注入」了她的神经深处!这痛感不仅强烈,更带着一种持续的、灼烧般的后劲,在她的胸腔前弥漫开来。
  一针,两针,三针……
  罗刹妃的手法精准而残忍,专挑胸前、肋间、腋下附近神经最密集、皮肤最敏感的区域下手。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凌霜无法抑制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哀嚎。她的身体像被通了电般疯狂震颤、痉挛,汗水、泪水和口涎不受控制地流淌,将胸前的血痕晕染得一片狼藉。她的意识在这一次次被放大的、如同灵魂被撕裂的痛苦中,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说不说?」罗刹妃的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地狱。
  凌霜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破碎地摇头,或者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抵抗的意念被纯粹的生理性痛苦碾压得支离破碎。
  终于,罗刹妃似乎厌倦了这种「常规」的区域。她的目光,落在了凌霜胸前那最后一点可怜的、被破烂布料勉强遮掩的凸起上。
  凌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眼中流露出极致的惊恐和哀求,她用尽最后力气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不……不要……求……
  」
  罗刹妃脸上露出了一个极致残忍而兴奋的笑容。她伸出手,不是用工具,而是直接用手指,攥住了那片早已被汗水血水浸透的破烂布料,猛地一扯!
  「撕拉——!」
  最后的遮掩被彻底剥离。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她最敏感、最私密的肌肤,引起一阵剧烈的战栗。然而,比这更冰冷的是罗刹妃那如同实质的目光,和她手中那根闪烁着暗红色光泽的钢针。
  针尖,缓缓对准了那一点已然因恐惧和寒冷而紧绷凸起的蓓蕾。
  凌霜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看着那死亡的针尖逼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毁灭性痛苦的极致恐惧。
  罗刹妃没有丝毫犹豫,手腕稳定而有力地将钢针,朝着那最娇嫩、神经末梢最集中的一点,缓缓而坚定地刺了下去——并不是迅猛的一击,而是带着一种凌迟般的、缓慢推进的残忍。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撕裂灵魂般的尖啸从凌霜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断的弓弦,猛地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所有的肌肉在同一瞬间痉挛、锁死!眼球剧烈凸起,布满了血丝。
  那被放大到极致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的剧痛,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从那个点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神经系统,冲垮了她最后一丝意识防线。
  在这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痛苦风暴中,她清晰地感觉到下身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却如同惊雷般的「滴答」声。
  她失禁了。
  身体的最后一道生理防线,连同她苦苦支撑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软了下来,挂在刑具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和颤抖。眼神彻底空洞,失去了所有神采,仿佛只剩下一个被彻底摧毁的空壳。
  罗刹妃看着这一幕,看着那失禁的痕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满足而残酷的笑容。她慢慢抽出钢针,欣赏着对方那彻底崩溃的模样。
  「这才像话。」她轻声说,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地狱的寒意。
  然而,罗刹妃并未停下。她如同最残忍的工匠,继续用那暗红的钢针,在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区域,或轻或重地刺探、拨弄,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引来凌霜新一轮撕心裂肺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失禁变得断续而无法控制,秽物的气味开始在这密闭空间里弥漫。
  凌霜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羞耻的海洋中沉浮,她的眼神彻底空洞,失去了所有神采,仿佛只剩下一个被彻底摧毁、不断痉挛的空壳。哭喊声变得嘶哑微弱,只剩下本能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呜咽。
  「这才到哪儿?」罗刹妃看着对方几乎完全崩溃的模样,却依旧没有满足。
  她慢条斯理地,又拿起一根钢针。
  她没有理会凌霜胸前那两点早已饱受摧残的蓓蕾,而是将目标转向了她身体另一处极度敏感、从未被如此残酷对待的禁区。
  罗刹妃伸出带着皮手套的手,不是用工具,而是直接用手指,粗暴地分开了凌霜双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秘处花瓣,精准地暴露出了那颗隐藏在花心最深处、因为极致的恐惧和之前的刺激而剧烈搏动、充血肿胀的小小肉豆(阴蒂)。
  「这里……应该是神经的海洋吧?」罗刹妃的声音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凌迟般的残忍,将这根细长的、暗红针尖的钢针,朝着那一点娇嫩无比、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核心,刺了下去——并非迅猛,而是缓慢地、坚定地推进,仿佛要细细品味每一分阻力被突破的感觉,和对方随之而来的、最极致的痛苦反应。
  「呃啊啊啊啊啊————!!!!」
  凌霜的惨叫完全变了调,不再是人类的声音,更像是灵魂被撕裂时发出的、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嚎!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断的弓弦,猛地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所有的肌肉在同一瞬间痉挛、锁死!眼球剧烈凸起,布满了血丝,几乎要脱出眼眶。
  那被放大到极致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的剧痛,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从那个点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神经系统,冲垮了她最后一丝意识防线。
  比之前胸前那次强烈十倍、百倍!
  紧接着,罗刹妃毫不停歇,拿起另外两根暗红钢针,分别精准地、狠狠地刺入了凌霜胸前那两点早已饱受摧残、挺立着的蓓蕾之中,再次穿透!
  「啊——!」凌霜的身体如同垂死的天鹅般向上挺起,发出又一声尖锐短促的哀鸣,随即彻底瘫软,连抽搐都变得微弱,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震颤。
  至此,三根带着暗红针尖的钢针,分别贯穿了她的阴蒂和双乳乳尖。
  然后,罗刹妃拿起了两个带着细电线的小金属夹子。她先将第一个夹子,同时夹在了刺入凌霜胸前两颗蓓蕾的钢针尾端。接着,她拿起第二个夹子,单独夹在了刺入她阴蒂的那根钢针尾端。
  「让我们换个方式,」唤醒「你所有的感官。」罗刹妃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连接着电线的老旧设备旁,手指放在了第一个旋钮上,这个旋钮连接着胸前的那对电极。
  凌霜空洞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微弱的、意识到更可怕事情即将发生的恐惧,但她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刹妃缓缓转动第一个旋钮。
  轻微的「嗡嗡」声响起。
  下一刻——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凌霜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抛起,又狠狠掼回刑椅!狂暴的电流瞬间通过胸前两颗钢针贯穿而过!那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撕裂、是燃烧、是爆炸!她的惨叫变成了非人的、持续不断的尖啸,身体以违反生理结构的方式剧烈震颤、扭曲,如同提线木偶被疯狂拉扯!胸前被刺穿的蓓蕾在电流下传来一阵阵可怕的、如同被烙铁反复灼烧的剧痛。
  罗刹妃欣赏着她这波剧烈的反应,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现在,让我们看看,哪里才是你真正的」开关「。」她狞笑着,猛地将第二个旋钮拧到了更大的角度!
  「嗷呜呜呜——!!!!!!」
  一股更加狂暴、更加尖锐、仿佛直接作用于灵魂本源的电流,瞬间从她阴蒂和乳尖汇成的通路狠狠灌入!这双重敏感点的叠加电击,带来的痛苦与刺激远超之前数倍!凌霜的身体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活鱼,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扑腾、反弓,喉咙里发出已经完全不像人类的、如同野兽垂死般的嚎叫与呜咽!
  在这彻底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针对最敏感神经丛的终极电刑折磨下,凌霜的括约肌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控制。 伴随着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失禁般地涌出,她后庭那个污秽之洞也再也无法守住,依稀有浑浊的粪水混杂着先前的秽物,不可抑制地渗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她身下的刑椅和地面上,留下更加不堪的污迹。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是因为痛苦结束,而是因为极致的痛苦已经剥夺了她发声的能力。她像一摊彻底烂掉的泥,挂在刑具上,只有偶尔剧烈的、无意识的痉挛,证明着生命尚未完全离去。眼神彻底涣散,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那残酷的电流彻底击碎、抽离。
  罗刹妃看着这彻底被摧毁、连最基本生理尊严都无法维持的「战利品」,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极度满足、近乎高潮般的红晕和扭曲笑容。
  凌霜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痛苦中漂浮,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当她勉强重新聚集起一丝微弱的感知时,首先恢复的是听觉。
  「……还是不说?」是罗刹妃冰冷的声音,带著明显的不耐。
  凌霜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一片。她感到全身无处不在的剧痛,尤其是胸前和下体那被钢针穿刺的地方,以及身后那难以启齿的污秽和粘腻。她张了张嘴,喉咙干裂灼痛,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
  除了重复这苍白无力的否认和哀求,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意志已经被摧毁,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和无法摆脱的痛苦。
  罗刹妃似乎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脸上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计划得逞的笑容。她拍了拍手,对门外道:「带我们的贵客进来,让他看看,他忠诚的保镖,现在是什么模样。」
  贵客?凌霜混沌的脑子一时无法理解。
  沉重的合金门再次打开,脚步声传来。当那个被反剪双手、脸上带着淤青和血迹,却依旧能看出原本俊朗轮廓的男人被推搡进来时,凌霜的呼吸猛地一窒!
  沈屹!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三号安全屋吗?
  沈屹显然也看到了她。他的目光先是惊愕地扫过这间如同地狱的囚室,最后定格在刑椅上那个几乎不成人形的身影上。当他看清凌霜此刻的状态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瞳孔剧烈收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凌霜……那个在宴会上如同战神般浴血厮杀的女人,那个他曾轻蔑嘲笑过的「肌肉女」,此刻……竟然以如此不堪、如此屈辱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
  她全身几乎赤裸,原本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淤紫和密密麻麻的针孔,尤其是胸前和下体那刺目的钢针,更是触目惊心。更让他无法直视的是,她身下刑椅和地面上那片明显的水渍和隐约的污秽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臊与恶臭,无声地诉说着她刚刚遭受了何等非人的折磨和尊严的彻底丧失。
  凌霜在沈屹目光投来的瞬间,如同被最滚烫的烙铁烫到,残存的本能让她试图蜷缩、遮掩,但刑具将她死死固定,让她所有的羞耻和不堪都无所遁形。一种比之前任何肉体痛苦都要强烈的、灭顶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的脸颊、耳根、乃至全身裸露的皮肤,都因这极致的羞愤而泛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涌上了强烈的、想要立刻死去的渴望!被同性折磨是一回事,被自己……曾经或许有过一丝隐秘好感,又被他轻视过的雇主,以如此不堪的姿态看光一切,是另一回事,是足以将灵魂都碾碎的酷刑!
  沈屹的目光与她对上一瞬,便迅速、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脸上火辣辣的,既有尴尬,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忍和愤怒。他喉结滚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沈大少,看来你的保镖嘴很硬啊。」罗刹妃走到凌霜身边,手指暧昧地拂过她脸颊,欣赏着这对雇主与保镖之间尴尬而痛苦的气氛,「不过没关系,我请你来,是看一出好戏的。」
  好戏?凌霜的心猛地揪紧!难道……难道还要当着沈屹的面,再次……让她失禁吗?不!绝对不行!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尊严,不能再在沈屹面前……那种画面,光是想象就让她恐惧得浑身发抖,被束缚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开始挣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不……不要……求你了……别……」
  罗刹妃看着凌霜那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恐惧,满意地笑了。但她并没有如凌霜所恐惧的那样再次打开电刑开关。
  相反,她伸出手,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地,将连接在凌霜胸前和下体那三根钢针尾端的电极夹子,一一取了下来。
  凌霜愣住了,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让她一阵眩晕,但随即是更深的疑惑和不安。她不相信罗刹妃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端着一个巨大的、像是医院用的白色搪瓷脸盆走了进来,放在凌霜身前不远的地上。盆里盛满了清澈透明的液体,微微晃动着,泛着冰冷的光泽。液体中,浸泡着一支巨大的、针筒状的注射器,没有针头,前端连接着一根细长的软管。
  这是……?
  凌霜的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这又是什么新的刑罚工具?
  还没等她想明白,固定她的刑具发出轻微的机械运转声。椅背缓缓放平,同时固定她腰部和腿部的金属环调整角度,迫使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类似跪趴的姿势被固定住——上身几乎贴地,臀部却因为刑具的支撑而高高翘起,被迫朝向门口的方向,正对着沈屹和罗刹妃等人!
  这个姿势……让她下身那片狼藉、布满伤痕和钢针的私密之处,以及后方那个同样失守的、隐约残留污迹的菊穴,都毫无遮掩地、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不……!」凌霜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拼命想要夹紧双腿,收拢身体,却只是徒劳。翘起的方向不用直接面对沈屹的目光,这或许是唯一一丝微不足道的「宽慰」,但想到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正以如此放大、如此不堪的姿态对着他们,那种深入骨髓的羞愤几乎让她窒息。她只能将滚烫的脸深深埋入冰冷的地面,试图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就在她思绪混乱、羞愤欲死之际,突然感到后方那个隐秘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冰凉的、滑腻的触感。
  是罗刹妃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沾着某种透明的润滑剂,正……正在涂抹那个地方!
  凌霜的身体猛地僵住,瞬间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
  脘肠!
  他们要给她脘肠!当着沈屹的面!
  一种比电刑、比针刺更甚的、混合著极致羞辱和未知恐惧的情绪,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这不再是单纯的肉体折磨,这是对她身为一个人、一个女性,最后底线的践踏!
  「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不能这样……」她开始疯狂地挣扎、哭求,声音嘶哑破碎,被金属束缚的身体扭动着,却根本无法改变这屈辱的姿势分毫。
  罗刹妃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熟练地拿起盆中那支巨大的注射器,排空空气,吸满了冰冷的液体。然后,她将那细长的软管前端,抵住了凌霜后方那个因为恐惧和润滑而微微张开的小口。
  「放松点,不然会更疼哦。」罗刹妃的声音带着恶意的「劝慰」。
  冰凉的触感和异物入侵的恐怖感觉,让凌霜浑身剧颤,她死死咬住牙关,全身肌肉因为极致的抗拒和羞耻而绷紧。
  罗刹妃开始缓缓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一股冰冷、庞大的液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强硬地涌入凌霜身体最深处!那感觉陌生而恐怖,充满了她的肠道,带来强烈的胀痛和便意。她闷哼一声,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手指抠紧了刑椅的金属边缘,指节泛白。她在拼命忍耐,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对抗着身体本能的排异反应和那汹涌而来的、令人绝望的便意。
  罗刹妃推注得很慢,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她甚至绕到凌霜面前,蹲下身,欣赏着她因为极力忍耐而扭曲的表情,布满汗水、泪水和血污的脸颊,以及那双写满了痛苦、羞耻和哀求的眼睛。
  「看啊沈大少,你的保镖多能忍。」罗刹妃对着沈屹的方向说道,语气轻佻,「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到几时?这盆水,可才进去不到三分之一呢。」
  沈屹站在那里,脸色已经从惨白变成了铁青。他看着那个曾经强大冷静的女人,此刻像牲口一样被固定着,承受着如此下作而残忍的羞辱,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了。他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看向凌霜那因为忍耐而剧烈颤抖的身体轮廓,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有愤怒,有不忍,有尴尬,更有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茫然。他从未想过,人与人之间,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
  罗刹妃继续推动活塞,冰冷的液体不断涌入。凌霜感觉自己的腹部越来越胀,仿佛要炸开一般,那强烈的便意如同海啸前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防线。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
  「快……快了……」罗刹妃如同魔鬼般低语,「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到第几秒?」
  终于,当注射器推到尽头,整整一大盆冰水被完全注入凌霜体内时,她的忍耐也达到了极限。
  罗刹妃猛地抽出了软管。
  失去了堵塞,那股庞大而冰冷的水流,混合著肠道内原本的污物,以无可阻挡之势,从那个被强行扩张的洞口猛烈地喷射而出!
  「噗——!!!!!」
  伴随着一声响亮而羞耻的声响,浑浊的、带着恶臭的水柱汹涌喷泻,溅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形成一滩迅速扩大的污迹。
  在那一瞬间,凌霜紧绷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她发出一声悠长而绝望的、如同灵魂被抽离般的哀鸣,将脸深深埋入臂弯,整个人如同死去了一般,不再有任何动静。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忍耐,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泻之中,彻底崩塌,灰飞烟灭。
  囚室内,恶臭弥漫。
  罗刹妃站起身,拍了拍手,脸上带着胜利者和征服者的笑容,看向脸色惨白、目瞪口呆,几乎要呕吐出来的沈屹。
  「看到了吗?沈大少,这就是不合作的下场。」她的声音如同寒冰,「现在,告诉我,」星核「的坐标启动密钥,到底是什么?难道你想看着她……被玩坏掉吗?」
  沈屹的目光艰难地从地上那滩污秽和刑椅上那个仿佛失去灵魂的躯壳上移开,看向罗刹妃那疯狂而残忍的眼睛。他嘴唇哆嗦着,大脑一片空白,长久以来建立的骄傲、算计、权衡,在这一刻彻底被这地狱般的场景和扑鼻的恶臭所摧毁。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崩溃:
  「……是……是她的掌纹……和……和我的声纹……双重验证……」
  沈屹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判决,在弥漫着恶臭的囚室里回荡。凌霜瘫在刑椅上,意识模糊,那句「她的掌纹」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入她几乎麻木的神经,却激不起任何涟漪。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反抗。
  一个手下快步上前,粗暴地抓起她一只满是伤痕和污垢的手,用便携式扫描仪取走了她的掌纹。整个过程,凌霜如同没有知觉的破布娃娃,任由摆布。
  沈屹被押了出去,合金门再次关上,隔绝了他复杂而狼狈的身影。囚室里,只剩下如同死去般的凌霜,以及脸上挂着心满意足、残忍笑容的罗刹妃,还有一个沉默健壮、如同铁塔般伫立在一旁的手下。
  空气中的恶臭依旧浓烈,混合著血腥、汗水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崩溃尊严的气味。
  罗刹妃踱步到凌霜面前,俯视着这个彻底被摧毁的女人。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掠过凌霜胸前那根依旧刺目的钢针,引起对方一阵微不可查的颤抖。
  「真是令人感动的忠诚,可惜,毫无意义。」罗刹妃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看在你让我玩得这么尽兴的份上,」幻梦「……就送给你了。」
  「幻梦」二字,如同惊雷,再次在凌霜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不!不要!
  之前对注射药物的恐惧瞬间以百倍的强度回归!肌肉松弛剂剥夺力量,「真实之眼」放大痛苦,这「幻梦」……听名字就带着不祥的诱惑,它到底是什么?
  会比电刑更痛苦吗?还是会让她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
  未知的恐怖让她残存的本能开始尖叫。被束缚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她试图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不……不……求……」
  罗刹妃对那支放在工具架上的、装着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努了努嘴。那个健壮的手下立刻上前,拿起注射器,排除了空气。
  然后,他并没有走向凌霜的手臂或颈静脉,而是……径直走到了她被迫高翘起的臀部后方,蹲下了身。
  他……他要往哪里注射?
  凌霜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躲避,但刑具将她牢牢锁死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上。她能感觉到对方带着手套的手指,再次触碰到了她下身那片最敏感、最脆弱、刚刚承受了非人折磨的区域。
  冰凉的酒精棉,擦拭在了那颗因为之前的针刺和电流而依旧残留着剧痛和异样感、隐藏在花瓣中心、微微战栗的小小豆粒上!
  「不——!!!」凌霜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这比任何拷打都让她感到崩溃!那里刚刚才被钢针刺穿,被电流灼烧,现在竟然要往那里注射药物?!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酷刑,更是对她身为女性最核心部位的极致亵渎和毁灭!
  「放开我!畜生!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她语无伦次地哭喊、咒骂,所有的坚强和忍耐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乌有,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绝望。
  针尖,带着冰冷的触感,抵住了那颗娇嫩至极、神经密布的蓓蕾。
  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刺入!
  「呃啊啊啊啊啊————!!!!」
  难以想象的刺痛和异物感瞬间爆发,伴随着被「真实之眼」依旧残留的效果所放大的感官,凌霜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发出痛苦的哀嚎。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凉的药液被一点点推入那个最敏感的点,一种奇异的、带着刺痛和灼热的麻痹感随之扩散开来。
  注射完成,针头拔出。
  凌霜瘫软着,大口大口地喘息,泪水混合著汗水、血水疯狂流淌。除了那穿刺点残留的尖锐痛感,她暂时还没有感觉到其他明显的变化。但这死寂般的平静,反而让她更加恐惧,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罗刹妃挥手让手下退到一边,她自己则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凌霜的反应。她伸出手,没有用力,只是用指尖,如同弹奏钢琴般,极其轻柔地拂过凌霜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嗯……」凌霜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触感……不对劲!不仅仅是疼痛被放大后的尖锐,还有一种……陌生的、酥麻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地方升起,让她战栗。
  罗刹妃的指尖继续游走,掠过她腰侧淤紫的鞭痕,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若有若无地,扫过她胸前那根钢针周围的区域。
  「啊……」凌霜的身体又是一颤,这一次,呻吟声中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婉转。一种奇异的燥热,开始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尤其是小腹处,像是点燃了一簇小火苗。
  她慌了。
  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为什么被触碰会产生这种……这种类似于……快感的反应?不!这不可能!是痛苦!只能是痛苦!
  她拼命摇头,想要驱散这可怕的感觉,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不受控制。皮肤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灼热。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下身那片狼藉的区域,除了疼痛和麻木之外,似乎……似乎还有一种湿漉漉、黏腻腻的感觉在悄然滋生,与失禁的秽物不同,那是一种……熟悉的、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可怕的分泌感。
  难道……是刚才……?
  她想起在极致的痛苦和失禁中,似乎隐约感觉到下身有过不同寻常的湿润,但当时她的全部心神都在对抗痛苦和羞耻,完全忽略了这一点。现在,在「幻梦」药效和罗刹妃刻意挑逗下,这种被忽略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变得清晰无比!
  是淫液!
  在刚才那惨无人道的拷问和羞辱中,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产生了情动的反应?!
  这个认知如同五雷轰顶,让凌霜瞬间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和自我厌恶之中!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
  「看来,」幻梦「开始起作用了。」罗刹妃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笑意,她显然对凌霜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她俯下身,竟然伸出舌头,带着湿滑和温热,如同品尝美味般,轻轻舔舐过凌霜胸前那根钢针周围的肌肤,甚至恶意地用舌尖拨弄了一下钢针的尾端!
  「唔——!」凌霜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呜咽,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那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强烈的、被放大数倍的酥麻和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胸前炸开,瞬间窜遍全身,与她内心的抗拒和羞耻形成了剧烈的冲突!她感到下身那股湿意更加明显了。
  「不……不要……碰我……」她的拒绝变得软弱无力,带着她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渴望。
  罗刹妃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她绕到凌霜身后,看着那高高翘起、毫无遮掩的部位。她伸出手指,这一次,没有任何工具,只是用自己的手指,带着润滑剂和一种玩弄的心态,开始在那片泥泞不堪、伤痕累累的秘处周围按压、画圈,时而轻轻拨开花瓣,时而用指尖刮蹭那颗刚刚被注射了药物、异常敏感的小豆豆。
  「啊呀……不……停下……求你……」凌霜的哭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明显情动色彩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那可怕的触碰,腰肢细微地扭动,试图追寻更多的刺激。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羞耻、恐惧、自我厌恶与身体本能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
  「看啊,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罗刹妃一边加快手指的动作,时而深入那紧窒的甬道,时而重点照顾那颗肿胀勃起的小核,一边用最下流的言语羞辱着,「刚才喷粪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爽?嗯?被玩成这个样子,还能出水,真是天生的贱货!」
  凌霜已经无法回应,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嘴唇微张,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神迷离而空洞,完全沉浸在了身体被强行带来的、无法抗拒的快感风暴之中。
  终于,在罗刹妃持续而老练的挑逗下,在「幻梦」药效的推波助澜下,凌霜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如同拉满的弓弦——
  一阵剧烈到无法形容的、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痉挛席卷了她!
  「呀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到尖利的、混合著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哀鸣,一股透明的、灼热的液体猛地从她下身喷射而出,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潮吹!
  在经历了非人的拷打、极致的羞辱和药物的催逼后,她的身体,竟然以这种最不堪的方式,达到了高潮。
  凌霜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灵魂,挂在刑具上,只剩下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高潮的余韵和随之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空虚、羞耻与绝望,将她彻底吞噬。
  罗刹妃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和变态的笑容。
  「真是……精彩的表演。」
  罗刹妃餍足而残忍地退开一步,对那铁塔般沉默的手下努了努嘴,轻描淡写却寒意彻骨:「便宜你了。」
  那手下脸上瞬间迸发出野兽般的亢奋。他解开束缚,释放出的凶器狰狞可怖,粗壮贲张,布满怒张的血管,尺寸远超常人,仿佛天生为摧毁而生,无声解释了为何留下的是他。
  刑具再次运转。凌霜被迫从跪趴变为屈辱的仰躺,双腿被金属箍环强行折叠、大大分开在身体两侧,臀部悬空抬起,将她最脆弱、私密的区域彻底暴露。她甚至来不及从被迫高潮的眩晕中回神,那健壮手下已欺身而上,没有任何怜悯,以那骇人凶器对准她泥泞不堪、敏感疼痛的入口,猛地沉腰贯入!
  「呃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撕裂死寂!那是身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与被放大感官下极致侵犯感混合的绝望哀嚎。这不同于任何折磨,是更原始、更野蛮、直击女性最深处的掠夺。在「真实之眼」与「幻梦」的双重作用下,每一次凶悍冲撞都像要将她内部捣碎,粗粝摩擦带来火辣灼痛,却又诡异地夹杂着药物催生的、无法控制的酥麻快感,在她残破的神经上疯狂跳跃。
  「不……不要……出去……啊……畜生!」她哭喊咒骂,被束缚的手脚无力挣扎,身体在凶器冲击下剧烈摇晃。羞耻心在极致肉体折磨与被迫生理反应前支离破碎。
  健壮手下如同无情机器,展开狂暴征伐。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毁灭性力量,撞击身体最深处,牵扯胸前和下体的钢针,带来连绵剧痛。凌霜起初还在痛苦哭喊,但随着粗暴动作,一种可耻的、被身体背叛的感觉再次涌现。在「幻梦」药效与粗暴摩擦中,极致痛苦与被迫快感再次交织攀升。她的哭喊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呻吟,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冲击,寻求那让她自我厌恶却无法抗拒的释放。
  「呀啊——!!」又一阵剧烈痉挛席卷了她,伴随着短促高亢的哀鸣,她竟在如此暴行下再次高潮!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涌出,与先前秽物混杂。
  然而侵犯并未停止。健壮手下略一停顿,便开始了新一轮、更凶猛的冲击。
  「不……不要……停……停下……」她的哀求语无伦次,充满矛盾。
  高潮余韵未散,新一轮痛苦与被迫快感接踵而至。凌霜的意识在剧痛、羞耻和无法控制的生理欢愉中反复撕扯,她开始失神哭泣,如同坏掉的玩偶发出无助呜咽。「呜……嗯啊……停……受不了了……」
  一次又一次,在那凶器的野蛮冲撞下,崩溃般的快感如海啸席卷她的身心。
  她哭喊着,声音嘶哑,最终只剩下无声流泪和身体剧烈痉挛。人已处于虚脱边缘,眼神涣散空洞,连哭泣都变得微弱。
  就在她以为这无尽折磨会持续至死亡或疯掉时,罗刹妃再次按动刑具按钮。
  机械结构再次变化。她被迫趴覆在刚肆虐她的健壮手下身上!胸部贴着对方宽阔胸膛,臀缝卡在对方依旧坚挺的凶器根部,头无力垂向一侧,视野模糊。
  她太虚弱,未注意到罗刹妃已褪去衣物,只留一条黑色奇特内裤,前裆挺立着尺寸惊人、布满颗粒凸起的人造凶器!
  罗刹妃脸上带着狂热扭曲的表情,走到凌霜身后,双手用力掰开她因趴伏而微敞的臀瓣,露出那个曾被灌肠、被玷污、依旧微张的菊穴。
  冰凉润滑剂再次涂抹。
  凌霜猛地激灵,混沌意识惊醒一丝!后面?!连那里也不放过?!还是那个变态女首领?!
  「不……那里……不行……绝对不行!!!」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发出濒死尖叫!她用尽最后力气挣扎,却被身下手下和身上刑具牢牢固定。
  罗刹妃毫无犹豫怜悯,扶着自己那骇人凶器,对准紧窒羞涩的入口,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咿呀啊啊啊啊啊————!!!!!」
  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和恐怖充盈感,从身体最隐秘后庭爆发!凌霜眼珠凸起,发出非人尖啸!
  「啊——!!杀了我!痛!!!」后庭被强行贯穿的撕裂痛楚,远比前方侵犯更剧烈难忍!那是彻底的、毁灭性的侵占!前面被填满,后面又被巨大狰狞异物强行闯入,她感觉自己要被活活撕成两半!
  噩梦才刚开始。
  身后罗刹妃开始狂暴抽送,前面健壮手下也同时再次动作!
  前后夹击!
  两个巨大狰狞凶器,如同不知疲倦活塞,以不同节奏力度,在她身体两个通道内同时展开狂暴抽插冲刺!前面是残留快感余韵和撕裂痛的敏感区域,后面是初次被强行开拓、传来火辣刺痛和可怕压迫感的禁地。
  「啊啊啊啊啊————!!!!!」
  凌霜惨叫变成持续不断、撕心裂肺的尖啸,无法发出完整词语,只剩无意义的、代表极致痛苦和崩溃的音节。身体被前后两根凶器牢牢钉住,随冲击力剧烈晃动。
  痛楚与快感界限模糊。她身体像通了电般剧烈颤抖,尖叫哭喊变成高亢婉转、如同欢愉般的哀鸣。前面敏感点被不断擦过碾压,后面紧窒被强行拓宽摩擦那些颗粒凸起,双重刺激如同两股失控电流在她体内疯狂窜动、交汇、爆炸!
  她身体出现可怕变化。原本因痛苦紧绷的肌肉,在药物和持续刺激下,不由自主痉挛收缩,试图包裹迎合那可怕侵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到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从前后两个被侵犯点同时爆发,淹没剧痛感知。她呻吟声变调,夹杂痛苦哭嚎和无法控制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媚吟。
  「嗯……啊……不……停……啊啊……!」她语无伦次,意识彻底混乱,身体在双重极致刺激下,如同被抛入情欲炼狱。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几乎无间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像坏掉的玩偶,被两具身体和刑具夹在中间,被动承受一波强过一波的、摧毁意志的性欲风暴。前方潮吹与后庭因剧烈刺激产生的不受控收缩分泌交织。
  她像坏掉的水龙头,身体不断泌出羞耻液体。
  在前后凶器不知疲倦的、狂暴协同攻击下,凌霜被持续、反复推上崩溃顶点。眼神彻底涣散,失去所有焦点,瞳孔放大,只剩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尖叫变成破碎无力的呜咽,身体剧烈痉挛逐渐微弱。
  罗刹妃在她身后发出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动作愈发狂野。健壮手下也加快冲刺速度。
  在前后凶器近乎同步的、最后一阵狂暴冲击下,凌霜身体绷紧到极限,如同拉满到极致的弓弦,然后猛地一颤——
  一股灼热液体从她前面喷射而出,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后那可怕凶器也似乎抵达某种模拟终点,剧烈搏动。
  而她自己的意识,在这最后一股毁灭性的、夹杂无边痛苦和强制欢愉的浪潮冲击下,如同风中残烛,倏然熄灭。
  眼前彻底一黑,所有声音、感觉、羞辱、痛苦……都离她远去。
  她终于,彻底失去意识,瘫软在刑具和两个施暴者之间,像一个被彻底使用过后丢弃的、破碎的布偶。
  不知过了多久,凌霜被一盆冰水泼醒。
  刺骨的寒冷让她残破的身体剧烈抽搐,牵动每一处伤口,引来新一轮细密的疼痛。她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只能看到罗刹妃居高临下的、带着残忍笑意的脸。
  「滋味如何?」罗刹妃用脚尖踢了踢她毫无反应的大腿,「看来」幻梦「的效果确实非凡,让你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尽兴。」
  凌霜没有任何回应。她的眼神空洞,仿佛所有的神采、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尊严,都已在刚才那场持续而暴虐的侵犯中被彻底榨干、碾碎。她像一具空壳,连羞耻和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罗刹妃似乎也觉得无趣,挥了挥手。那个健壮手下上前,粗暴地将她从刑具上解下,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身体接触到地面,传来一阵钝痛,但她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她蜷缩着,赤身裸体,满身污秽,任由冰冷和绝望包裹。
  罗刹妃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看一只被玩坏的虫子,带着满足和轻蔑。她转身,带着手下离开了囚室。
  厚重的合金门再次关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将所有的光明与声音隔绝在外。
  囚室内,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角落里那个如同被遗弃的、破碎的、微微颤抖的身影。
  凌霜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09:23:33

第二章:业火焚心
  意识回归的过程,像是从冰冷的海底艰难上浮。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不再是囚室里浓烈的血腥与恶臭,而是一种淡淡的、 sterile 的消毒水气味,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高级织品的柔和香气。
  然后,是触感。身下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床垫,包裹着身体的布料细腻光滑,与她记忆中粗糙的水泥地和冰冷的金属刑椅形成了天堂与地狱的对比。但随之而来的,是全身各处被唤醒的、绵密而深刻的疼痛。鞭伤、针孔、被击打处的淤紫……尤其是下身和后庭,那种被过度侵犯和摧残后残留的钝痛与异物感,清晰地提醒着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凌霜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惨白的囚灯,而是柔和的水晶灯光,洒在装饰典雅的天花板上。她躺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床上,房间宽敞明亮,陈设奢华,像是一间顶级的酒店套房。
  她得救了?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更深的警惕所取代。肌肉松弛剂的无力感消失了,但身体依旧虚弱不堪。她尝试动了动手脚,没有束缚,这让她稍微安心,但旋即,一种更可怕的感觉攫住了她——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细微的麻痒和空虚感,如同戒断反应般悄然蔓延。
  是“幻梦”……那该死的药物,还有残留?!
  她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牵扯到全身的伤口,让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额角瞬间渗出冷汗。她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柔软的白色丝质睡袍,遮住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伤痕。但睡袍之下,身体记忆是如此清晰,罗刹妃的触碰、钢针的刺痛、电流的灼烧、还有最后那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强制性高潮……所有画面和感觉如同潮水般涌回,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羞耻、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那种被药物催逼出的极致快感的战栗……种种情绪交织,几乎要将她撕裂。
  “你醒了。”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凌霜猛地抬头,如同受惊的鹿,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充满敌意。
  沈屹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水,神情复杂。他换下了那身狼狈的西装,穿着简单的休闲服,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也未曾好好休息。他的目光与凌霜对视一瞬,便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落在了她紧抓着被单、指节泛白的手上。
  “感觉怎么样?医生来看过了,说都是皮外伤和……一些软组织挫伤,需要静养。”他走进来,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动作有些僵硬。
  凌霜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是他救了她?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她想起他在囚室里崩溃说出的那句“掌纹和声纹”,想起自己最不堪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一股火烧火燎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哪里?”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摩擦。
  “我的一个私人安全屋,很隐蔽,绝对安全。”沈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可靠,但他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的不平静。“我……我很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凌霜扯了扯嘴角,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抱歉?”她的声音冰冷,“沈少何必道歉,是我这个‘一身硬邦邦肌肉、没人敢要’的保镖失职,没能保护好您,还劳您大驾亲眼目睹了我的……‘精彩表演’。”
  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向沈屹,也扎向自己。
  沈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或者解释,但最终只是颓然地垂下了肩膀。“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请你相信,我会尽全力补偿你。”
  “补偿?”凌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掀开被子,忍着剧痛想要下床,身体却虚弱地晃了一下。沈屹下意识想伸手扶她,却被她如同躲避瘟疫般猛地推开!
  “别碰我!”
  她的反应激烈得超出想象,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厌恶。沈屹的手僵在半空,最终缓缓收回。
  凌霜扶着床沿站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是保镖,是战士,不是需要人怜悯的弱者。即使身心破碎,她也不能倒下。
  “我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出来的?罗刹妃和她背后的组织呢?‘星核’又是什么?”她一连串地问出问题,试图将注意力从自身的痛苦和混乱中转移。
  沈屹看着她强撑着的、如同绷紧的弓弦般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沉声道:“你被带走后,我的人终于突破了干扰,定位到了那个据点。我们发动了突袭,当时……罗刹妃和她大部分核心手下已经撤离,只留下几个看守和……你。”
  他省略了找到她时那地狱般的场景,省略了她如同破败玩偶般被丢弃在刑椅上,身下污秽不堪、意识全无的模样。那画面足以成为他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魇。
  “至于‘星核’……”沈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凝重,“那是我父亲,或者说,是我们沈家背后所代表的势力,正在秘密进行的一项超尖端能源项目的核心密钥。它本身不是实体,而是一段加密的启动程序,需要特定生物特征验证。我没想到……父亲会把它的一部分权限,以那种方式……关联到你身上。”
  这解释了她为何会成为目标。凌霜心中冷笑,果然,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一枚被利用而不自知的棋子。
  “罗刹妃背后的组织,‘暗月’,是一个国际性的恐怖组织,手段残忍,行事诡秘。他们盯上‘星核’很久了。这次的事件,只是一个开始。”沈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凌霜,你现在很危险。‘暗月’不会放过你,他们需要你的掌纹,也需要……灭口。”
  就在这时,凌霜的身体毫无征兆地晃了一下,一股突如其来的、熟悉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起,让她双腿发软,险些栽倒。她赶紧扶住墙壁,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你怎么了?”沈屹察觉到她的异样,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关切。
  “别过来!”凌霜厉声喝止,声音却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体内那该死的、被“幻梦”诱发出的欲望浪潮。“是……是那种药……还有影响……”
  沈屹瞬间明白了,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力。他看着凌霜强忍着不适、如同困兽般挣扎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医生……医生说这种药物代谢需要时间,而且可能……会产生依赖和心理影响……”他艰涩地开口,“我会想办法找最好的专家……”
  凌霜没有回应,她闭着眼,全力对抗着身体内部的反叛。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睡袍下的肌肤变得敏感异常,甚至连布料细微的摩擦都仿佛带着电流。罗刹妃的触碰、那些羞辱的言语、还有潮吹时那灭顶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回放。
  不行!不能再想!
  她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是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要离开这里。”
  “不行!外面太危险!”沈屹立刻反对。
  “留在这里更危险!”凌霜针锋相对,“‘暗月’能找到我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我不能把安危寄托在你的‘安全屋’上!而且……”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自嘲,“我不想……再欠你什么。”
  尤其是,在她最不堪的一面被他彻底见识之后。她无法忍受在他面前可能再次失控,无法忍受那种无所遁形的羞耻感。
  沈屹看着她倔强而脆弱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告诉她,不是欠,是他欠她的。是他曾经的傲慢和眼盲,是他家族的秘密,将她拖入了这深渊。他想保护她,补偿她,不仅仅是出于责任和愧疚……
  但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凌霜已经强撑着身体,向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里?”沈屹拦住她。
  “回组织报到,或者……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凌霜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的任务已经失败了,按照规定,我需要接受审查和重新评估。”
  “我跟你一起去!”沈屹脱口而出。
  凌霜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像是看一个疯子:“你跟我一起去?沈大少,你是嫌我目标不够大,还是觉得‘暗月’的人都是瞎子?”
  “我知道这很冒险!”沈屹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但把你一个人放出去更冒险!‘暗月’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了,他们无孔不入!至少……至少在我身边,我还能调动一些资源保护你!而且,关于‘星核’和‘暗月’,我们现在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需要情报,我需要你的……力量和经验。”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有些艰难。曾经他轻视的力量,如今却成了他不得不倚仗的东西。
  凌霜沉默了。沈屹的话不无道理。单枪匹马,在“暗月”的追杀和“幻梦”后遗症的双重威胁下,她确实寸步难行。组织……组织内部也未必绝对干净。沈屹虽然是个麻烦,但他背后的资源和情报网,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而且,罗刹妃……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和羞辱的女人,她绝不能放过!
  复仇的火焰,在她心底悄然点燃,暂时压过了身体的异样和精神的创伤。
  她看着沈屹,那双曾经充满惊愕和茫然的桃花眼里,此刻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持,甚至……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属于男人的担当。
  良久,就在沈屹以为她会再次拒绝时,凌霜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带上了一丝妥协:
  “跟着我可以,但一切行动,必须听我指挥。”她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还有,管好你的眼睛和你的……同情心。我不需要。”
  沈屹怔了一下,随即郑重点头:“好。”
  他知道,这或许是唯一能靠近她、弥补她的方式。即使前路布满荆棘,即使她浑身是刺,他也不想再放开。
  凌霜不再看他,转身,强撑着虚软的身体,走向浴室。她需要冷水,需要清醒,需要将那些该死的记忆和感觉,连同这身被玷污的皮囊,彻底清洗干净。
  看着她倔强而孤独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沈屹缓缓握紧了拳头。
  他知道,那个在格斗场上光芒万丈、让他心生仰慕的签名偶像;那个在血泊中如同战神般屹立、让他惊为天人的强悍保镖;以及那个在囚室里被彻底摧毁尊严、让他心痛如绞的破碎女人……已经融合成了眼前这个复杂、脆弱而又无比坚韧的凌霜。
  而他,京圈太子爷沈屹,曾经的傲慢与偏见,在她所受的苦难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渺小。
  他的救赎之路,和她破碎神祇的重塑之路,才刚刚开始。
  窗外,夜色深沉,危机四伏。而在这奢华的牢笼里,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被迫捆绑在一起,踏上了未知的、充满血与火的征途。
  浴室里水汽氤氲。
  凌霜站在花洒下,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水温很低,刺得她皮肤生疼,却也暂时压制住了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燥热。她闭上眼,水流划过脸庞,与未干的泪痕混在一起。
  她用力搓洗着皮肤,仿佛要将罗刹妃留下的所有触感、气味、还有那该死的“幻梦”残留都彻底洗刷干净。手指碰到胸前那处被钢针刺穿后留下的细小疤痕,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让她动作一滞。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电极夹子夹上去的瞬间,以及电流贯穿时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和……随之而来的、被药物扭曲的陌生快感。
  “呃……”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扶住冰冷的瓷砖墙壁,胃里一阵翻搅。
  冷水似乎也无法完全浇灭那从骨髓深处渗出的麻痒和空虚。那种被“幻梦”诱发出的、深入灵魂的渴望,如同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啃噬、爬行。她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脸颊再次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地向下滑去,掠过腰侧淤紫的鞭痕,划过平坦却紧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那片最敏感、伤痕最密集、也是记忆中最屈辱的区域。
  指尖刚一触碰,身体便是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是疼痛,或者说,不仅仅是疼痛。被“真实之眼”放大后尚未完全消退的感官,让这轻微的触碰变成了强烈的刺激。罗刹妃用钢针刺入这里的画面、电极夹子带来的毁灭性痉挛、还有最后那强制性潮吹时灵魂出窍般的极致体验……所有恐怖与欢愉交织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伴随着指尖那一点点微小的压力和摩擦,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不……不能……”她摇着头,试图将手抽回,理智在尖叫着这是耻辱,是堕落,是敌人希望看到的崩溃!
  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颗因为药物和回忆而异常敏感、微微肿胀的小核上,生涩而又固执地画着圈,按压,揉捻。每一次动作,都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更多羞耻的快感和更深的自我厌恶。
  “啊……”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瓣间逸出。她另一只手死死抠住墙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精神上,她感到无比的耻辱和负罪感,仿佛正在主动重温罗刹妃的暴行,正在认同那种扭曲的玩弄。她怎么能……怎么能从这种痛苦和羞辱中获得快感?
  可身体却渴望着更多。那股被药物点燃的邪火越烧越旺,快感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逐渐淹没了理智的堤坝。她感到下身变得泥泞不堪,熟悉的湿意蔓延,与冷水流淌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是清水还是动情的证明。
  脑海里,罗刹妃扭曲的笑容和羞辱的言语与身体内部不断累积的、濒临爆发的极致快感疯狂碰撞、交织!
  “看看你这副贱样……”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呃啊——!”
  (电流贯穿的剧痛与痉挛)
  (潮吹时那灭顶的、空虚的释放感)
  耻辱感与身体的渴求如同两条疯狂的毒蛇,死死纠缠,撕咬着她的灵魂。负罪感像沉重的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觉得自己肮脏、下贱,不配再拥有任何尊严。
  然而,手指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像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又像是在绝望地追寻那唯一能暂时让她忘却一切痛苦的、生理上的极致点。
  终于,在那强烈到足以撕裂灵魂的矛盾和负罪感达到顶点的瞬间——
  “嗯啊啊啊——!!!”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凄厉而婉转的、如同天鹅垂死般的长吟。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依靠着墙壁才没有滑倒在地。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汹涌而出,混合着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双腿。
  高潮了。
  在冰冷的水流下,在无尽的耻辱和负罪感中,她再次被自己的身体背叛,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短暂的空白之后,是更加汹涌的、几乎将她吞噬的自我厌恶和空虚。她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蜷缩起来,将滚烫的脸埋在膝盖间。
  水流无情地打在她颤抖的脊背上。
  她没有哭,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比罗刹妃的刑具更残忍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和她无法控制的、在痛苦与羞辱中滋生出的可怕欲望。
  这无形的枷锁,比任何金属刑具都更牢固,更令人绝望。
  水流声掩盖了细碎的呜咽,却掩盖不住那弥漫在蒸汽中的、绝望的自我厌弃。
  当凌霜终于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带着一身冰冷的水汽和更深的疲惫走出浴室时,她的脚步甚至比进去时更加虚浮。眼神里强行筑起的冰墙出现了细微的裂痕,泄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疲惫与混乱。
  沈屹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她的脸色不再是单纯的苍白,而是一种脆弱的、仿佛一触即碎的灰败。那双总是锐利如寒星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来不及完全掩藏的、类似于惊悸和……羞耻的情绪?
  他的心猛地一沉。他大概能猜到在密闭的浴室里,独自面对“幻梦”后遗症的她经历了怎样的挣扎。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再次攫住了他。
  “你……”他上前一步,下意识地想伸手扶她。
  “别碰我!”凌霜的反应依旧激烈,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虚弱,不像之前那般冷硬,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力的自我保护。她侧身避开,自己扶住了门框,指尖用力到发白。
  沈屹的手僵在半空,缓缓收回,指节蜷缩,最终只是沉声道:“车已经准备好了,在楼下。我们得尽快离开。”
  凌霜点了点头,没有看他,径直走向放在床上的那套黑色运动服。她拿起衣服,动作间,宽大的浴袍袖子滑落,露出一截小臂,上面交错着新鲜的鞭痕和淤青,在冷白皮肤的映衬下,格外刺目。
  沈屹的呼吸一窒,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走向窗边,给她留出换衣的空间,同时警惕地观察着楼下的动静。但他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身后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凌霜快速换好衣服,宽松的运动服遮掩了她身上的伤痕,却掩不住那份由内而外的脆弱感。她将湿冷的头发重新扎好,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浴室里那令人崩溃的记忆和身体内部残余的、细微的麻痒感一同压下去。
  “走吧。”她的声音恢复了部分冷静,但细听之下,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屹转过身,看到她已准备就绪,便拿起一个准备好的背包,里面装有一些必需品和简易武器。“跟我来,走安全通道。”
  他率先走向房门,动作谨慎。凌霜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然而,就在她迈步的瞬间,脚下似乎绊到了什么(或许是虚弱导致的错觉,或许是地毯的褶皱),身体一个趔趄,向前栽去!
  “小心!”
  沈屹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转身,长臂一伸,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即将倾倒的身体带向自己。
  “唔!”
  一瞬间的接触!
  凌霜撞入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男性清冽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高级古龙水的味道,瞬间将她包裹。他手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运动服面料,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腰侧。
  就是这短暂的、完全出乎意料的肢体接触,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幻梦”的残留药效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触碰瞬间引爆!一股强烈至极的、混合着战栗与陌生快感的电流,从被他手掌触碰的腰侧猛地窜起,以惊人的速度席卷全身!远比她自己触碰时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
  “啊……”一声短促而婉转的惊呼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娇媚尾音。她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几乎完全依靠沈屹手臂的力量才勉强站立。脸颊、耳根、乃至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眼神瞬间迷离,带着水光,茫然又无措地望向近在咫尺的沈屹。
  沈屹完全愣住了。
  他揽着她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肢,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瞬间升高的体温,还有那一声……与他认知中那个冷硬强悍的保镖截然不同的、带着媚意的惊呼。她此刻的眼神,不再是冰冷的锐利或痛苦的隐忍,而是一种……被情欲突然攫住的、迷乱而脆弱的美,惊人的诱惑,也惊人的……易碎。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凌霜。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漏跳了一拍,随即更加狂野地跳动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腹。
  “你……”他的喉咙有些发干,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他立刻意识到,这绝对是“幻梦”的后遗症!自己无意中的触碰,竟然引发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凌霜也在瞬间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发出了怎样羞耻的声音,呈现出怎样放荡的姿态,她的脸色由绯红瞬间转为惨白!强烈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如同冰水浇头,让她猛地一把推开了沈屹!
  “别碰我!”这一次,她的声音尖锐得近乎凄厉,带着明显的恐慌和愤怒。她踉跄着后退两步,靠在墙壁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充满了被侵犯般的戒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类似于猎物被天敌盯上的惊惶。
  沈屹被她推开,手臂还维持着环抱的姿势,怀中残留的温热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微荡,但看到她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反应,所有的旖旎念头瞬间被担忧和愧疚取代。
  “对不起,我……”他想解释,他不是故意的。
  “闭嘴!”凌霜厉声打断他,别开脸,不敢再与他对视,生怕他看出自己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情动和混乱。“走……快走!”
  她声音里的颤抖泄露了她远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镇定。
  沈屹深深看了她一眼,将所有的情绪压下,点了点头:“好,跟紧我。”
  他不再多言,转身,更加谨慎地在前引路。只是那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握紧的拳头,显示着他内心远不如表面平静。
  凌霜跟在他身后,努力平复着狂乱。
  冰冷的墙壁透过单薄的衣物传来一丝凉意,却丝毫无法平息凌霜体内燎原的业火。她靠着墙,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滚烫的沙子。沈屹那短暂一揽留下的触感,如同烙印,不仅灼烧着她的肌肤,更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点燃了一串危险的、噼啪作响的火花。
  “幻梦”的余毒被这意外的接触彻底激活,如同蛰伏的毒蛇,在她血管里疯狂游走,吐着信子,撩拨着她最敏感、最不愿面对的神经末梢。那股陌生的、汹涌的渴望从身体深处不断上涌,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比在罗刹妃刑架上被强制带来的高潮更让她恐惧的是——这一次,触发它的,是沈屹。是她曾经暗恋过、又被他轻视、如今却不得不依赖的男人。
  羞耻感如同浓稠的墨汁,浸染了她的五脏六腑。
  沈屹背对着她,僵立在几步之外,宽阔的背影透着一丝罕见的无措。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她压抑不住的、紊乱的呼吸声,那声音像羽毛,不,像带着倒钩的细丝,一下下刮搔着他的耳膜和心尖。他握紧了拳,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隐现。刚才那一瞬间的温香软玉在怀,那一声娇媚入骨的惊呼,像一道强光,猝不及防地照进了他一直以来对凌霜“强悍”、“冰冷”的认知裂缝里,让他窥见了一片从未想象过的、脆弱而诱人的秘境。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与他内心的愧疚和担忧激烈交战。
  “走……”凌霜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近乎乞求的虚弱,“快……”
  沈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沉声道:“跟紧。”
  他不再犹豫,推开安全通道的门,率先踏入昏暗的楼梯间。凌霜咬紧下唇,用尽全身力气跟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行走在烧红的炭火上。身体内部的空虚和麻痒感随着步伐加剧,尤其是在腿部肌肉拉伸和收缩时,隐秘的刺激感不断累积,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她只能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依靠疼痛来维持最后的清醒。
  楼梯间空旷而寂静,只有他们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呼吸声在回荡,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暧昧。
  下到第三层时,凌霜的脚步一个虚浮,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手肘重重磕在冰冷的金属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呃!”她痛得闷哼一声,额角瞬间布满冷汗。
  沈屹猛地回头,看到她单膝跪地、勉强支撑的狼狈模样,心脏像是被狠狠拧了一把。他立刻折返,在她身边蹲下,伸手想去扶她的手臂。
  “别碰我!”凌霜如同惊弓之鸟,猛地缩回手,声音尖锐,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抗拒,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沈屹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因为疼痛和情动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看着她眼底那无法掩饰的、如同溺水者般的挣扎,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某种黑暗的、想要将她拉入怀中、共同沉沦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滋生出来。
  他知道这想法卑劣而趁人之危,但“幻梦”放大的不仅仅是她的感官,似乎也微妙地影响了他,放大了他作为雄性本能的那一面。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恢复了部分冷静,但声音却低沉得可怕,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凌霜,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单靠意志力就能对抗药物吗?外面全是想要你命的人!如果你倒在这里,我们两个都得死!”
  他不再征求她的同意,强硬地伸出手,这次不是扶,而是直接穿过她的腋下,用一种近乎半抱的姿势,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放开……!”凌霜剧烈地挣扎起来,拳打脚踢,像一只被激怒的、濒临绝望的母豹。然而,虚弱的身体和体内汹涌的情潮让她的反抗显得徒劳而……诱人。她的扭动、她身体散发出的热度和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与情动气息的味道,如同最烈的催情药,冲击着沈屹的感官。
  沈屹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箍住她纤细而充满弹性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用力握住她胡乱挥动的手腕。两人身体紧密相贴,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肌肉的轮廓。
  “别动!”沈屹在她耳边低吼,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更强烈的战栗。“不想被抓住,就给我安静点!”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上位者的命令口吻,和他平时那副矜贵太子爷的形象判若两人。这突如其来的强势,以及身体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竟然诡异地……让凌霜挣扎的力道减弱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让沈屹成功地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他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几乎是拖抱着,快步向下走去。
  凌霜不再挣扎,或者说,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体紧密相贴带来的、被“幻梦”放大到极致的刺激,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沈屹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他手臂坚实的力量,他身上清冽又危险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催化剂。她感觉自己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冰,又像一捧即将被点燃的干柴。理智在尖叫,身体却在背叛。一丝细微的、压抑的呜咽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带着令人心碎的媚意。
  沈屹感受着怀中身体的逐渐柔软和升温,听着那细微的、勾人心魄的声音,下腹绷紧,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在玩火,在踏过一条危险的界限。但他别无选择。他不能让她倒在这里,更不能让她这副样子落入他人手中。
  这昏暗的、通往未知危险的楼梯间,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被欲望和绝望充斥的孤岛。两人以一种扭曲而亲密的姿态,在生死的边缘和道德的悬崖上,踉跄前行。
  沈屹抱着(或者说,几乎是挟持着)凌霜,终于抵达了地下停车场预定的车辆旁。他迅速拉开车门,几乎是将她塞进了副驾驶,然后自己快步绕到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驶出了安全屋。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粗重未平的呼吸声,和一种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粘稠而危险的张力,在空气中无声地蔓延、发酵。
  凌霜蜷缩在座椅里,将滚烫的脸颊埋在冰冷的车窗上,身体内部那股被强行压制下去的火焰,依旧在暗涌,灼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知道,有些东西,从沈屹强行抱起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一样了。
  而这,仅仅只是业火焚心的开始。
  沈屹几乎是半抱着将凌霜塞进了副驾驶,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却也小心地避开了她身上明显的伤处。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微弱的灯光,车厢内陷入一片昏暗的静谧,只有两人粗重未平的呼吸声交错。
  凌霜蜷缩在座椅里,身体内部那股被“幻梦”点燃的业火并未因脱离接触而熄灭,反而在密闭空间和沈屹近在咫尺的气息中,燃烧得更加炽烈。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车窗上,试图汲取一丝冷静,但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和麻痒感,却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理智。
  沈屹快速发动引擎,车子平稳而迅速地驶出地下车库,融入城市的车流。他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后视镜和前方路况,但眼角的余光却无法控制地瞥向身旁那个微微颤抖的身影。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种混合了危险、愧疚、以及被药物催生出的、难以言喻的性张力的气息。
  就在这时,前方一辆卡车突然违规变道!
  沈屹瞳孔一缩,猛踩刹车!
  “吱——!”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强大的惯性让两人的身体猛地向前倾。
  “啊!”凌霜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安全带勒住,又狠狠弹回座椅。而就在这一刹,她胸前柔软而饱受摧残的丰盈,因为惯性剧烈晃动,不可避免地、重重地蹭过了沈屹操控方向盘后收回、搭在中央扶手箱上的手臂外侧!
  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接触面积,却在被“幻梦”放大到极致的感官下,形成了核爆般的冲击!
  “嗯哼……!”一声婉转娇媚到极致的呻吟,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凌霜喉间溢出,尾音带着令人心颤的涟漪。那瞬间的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柔软的触感,更有一股强烈至极的、混合着细微痛楚(来自未愈伤痕)和汹涌快感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无力地软倒,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瞬间迷离失焦,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沈屹的手臂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那短暂却无比清晰的、充满弹性的柔软触感,以及耳边那一声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让他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一股热流猛地冲向下腹,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喉结剧烈滚动,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前方路况上,但车内那旖旎而罪恶的氛围却几乎要将他吞噬。
  “对……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凌霜蜷缩得更紧,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羞愤得浑身发抖。为什么……为什么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会引起如此剧烈的反应?这该死的身体!
  然而,危机并未给他们喘息之机。
  几乎在刹车的同时,沈屹敏锐地注意到后视镜中,两辆黑色的越野车如同幽灵般,从不远处的岔路口冲出,以一种极具攻击性的姿态,死死咬住了他们的车尾!
  “坐稳!我们被盯上了!”沈屹低吼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刚才的旖旎心思被强烈的危机感取代。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灵活地甩入旁边一条车流较少的辅路,油门瞬间深踩,引擎发出沉闷的咆哮!
  追击开始了!
  越野车显然性能极佳,紧追不舍。枪声突兀地响起,子弹击打在车尾和侧面的防弹玻璃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沈屹驾驶着车辆,在狭窄的街道上左冲右突,不断进行着激烈的规避动作。急转、甩尾、加速、刹车……车辆剧烈地颠簸、摇晃。
  而这对凌霜来说,无异于另一种酷刑!
  每一次急转弯,她的身体都会因为离心力而失控地倒向沈屹,肩膀、手臂,甚至侧腰,都会不可避免地与他发生碰撞和摩擦。每一次颠簸,她敏感的身体在座椅上弹动,私密处与座椅面料的每一次挤压和摩擦,都在“幻梦”的催化下,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羞耻的快感。
  “呃……嗯……”她死死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喉咙里不断试图溢出的呻吟,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但收效甚微。身体内部的火焰越烧越旺,敌人的枪声、沈屹紧绷的侧脸和偶尔发出的、带着焦灼和命令的低吼、还有这无法避免的、频繁的肢体接触……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将她牢牢困住的欲望与绝望之网。
  她试图集中精神观察敌情,寻找反击机会,但涣散的视线和体内汹涌的浪潮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控的小船,随时可能被欲望的巨浪彻底吞没。
  “凌霜!右后方!注意火力点!”沈屹在一个急刹避开车流后,大声吼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凌霜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右后方,就在这一瞬间,沈屹为了避开前方障碍,又是一个迅猛的甩尾!
  “啊呀——!”
  凌霜的身体被狠狠甩向左侧,整个人几乎完全扑进了沈屹的怀里!她的脸颊撞上他结实的胸膛,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混合着汗水与古龙水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而更让她崩溃的是,她的一只手臂,因为惯性,手掌竟然……竟然直接按在了他紧绷的大腿根部,离那危险的隆起仅有一线之隔!
  轰——!
  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疯狂涌向四肢和那个最羞耻的地方。那隔着布料传来的、灼热而坚硬的触感,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体内某个禁忌的开关!
  积累了一路的刺激、恐惧、羞耻、以及这最后致命的一触……所有情绪和感官的洪流,终于冲垮了最后一道堤坝!
  “不……不行了……沈屹……我……”她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媚意,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强烈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快感从下腹猛地炸开,如同绚烂却致命的烟花,在她一片空白的脑海中轰然绽放!
  她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整个身体却像过了电般剧烈地颤抖、绷紧,然后彻底瘫软在沈屹的身侧,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刚刚从溺水中被捞起。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羞耻的抽搐。
  也就在这极致的高潮顶点,一种奇异的、冰冷的感觉如同清泉般,瞬间浇灭了她体内燃烧的业火。所有的燥热、麻痒、空虚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大脑变得异常清晰,身体的虚弱感依旧存在,但那种被药物奴役、无法自控的感觉,却暂时离开了。
  她……恢复了?
  沈屹在她身体剧烈颤抖、最终瘫软时,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以为她旧伤复发或是受不了颠簸,但在那短暂的一瞥中,他捕捉到了她脸上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近乎破碎的神情,以及她身体瘫软后,那种骤然放松下来的、与之前紧绷挣扎截然不同的状态。
  他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有松了口气,有心痛,有尴尬,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悸动。
  就在这时,凌霜猛地坐直了身体!
  眼神不再是迷离和脆弱,而是恢复了属于那个顶级保镖的、冰冷而锐利的锋芒。她深吸一口气,迅速扫视车外环境,声音冷静得如同淬火的寒冰:“前方三百米右转,进窄巷,利用垃圾桶制造障碍。他们的车宽,进去就施展不开。”
  沈屹怔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她的指令。
  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险之又险地切入狭窄的巷道,同时撞翻了入口处的几个大型垃圾桶,成功延缓了追兵的速度。
  “左转,上废弃工厂的货运平台,从另一边下去,甩掉他们。”凌霜继续下达指令,语气果断,不容置疑。
  在凌霜冷静的指挥和沈屹精准的驾驶下,他们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和车辆的性能,终于成功摆脱了身后的追兵,将车子停在了一处隐蔽的废弃仓库旁。
  车内,再次陷入寂静。
  劫后余生的喘息声中,凌霜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在车上,自己如何在高潮中失控瘫软在沈屹身边的画面。那极致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冰冷的清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后怕地发现,沈屹的触碰,特别是……涉及到那些敏感部位的接触,似乎比她自己无意识的摩擦,更能有效地、猛烈地激发“幻梦”的药效,将她推向那个能带来短暂“解脱”的高峰。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和纠结。
  是因为他是男性吗?是因为那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荷尔蒙?
  如果……如果借助他的触碰,是否能更快地……“解决”掉这该死的药物影响?哪怕每次都需要经历那样羞耻的巅峰。
  可是……告诉他?让他……帮忙?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强烈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狠狠压下。她怎么可能开得了口?这比任何刑讯拷打都更让她难以承受。
  她悄悄睁开一丝眼缝,看向身旁同样沉默、眉头紧锁的沈屹。
  而他,似乎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双桃花眼里,翻涌着复杂难明的情绪。
  废弃仓库内部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沈屹的手下大约七八人,已经迅速就位,占据了几个关键点位,动作干练,显然是精英。然而,当凌霜冷着脸,开始简洁清晰地分配任务、划定防御区域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投向她的目光中,掺杂了不同于以往的审视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
  那些目光像细针,扎在她刚刚经历过极致羞辱的皮肤上。她知道原因——那份被“暗月”泄露的影像资料,恐怕早已在这些核心手下之间流传开来。他们看到了她最不堪、最脆弱、被彻底摧毁尊严的模样。现在,这个曾经需要他们仰望甚至敬畏的顶尖保镖,还能否镇得住场子?
  凌霜压下心头翻涌的屈辱和怒火,声音冷冽如初,指令没有丝毫迟疑。她必须表现得无懈可击,哪怕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她庆幸此刻“幻梦”的余毒暂时平息,身体虽然虚弱,但神志清醒,动作也恢复了往日的精准。
  在她布置任务的间隙,目光不经意间与沈屹对上。他站在不远处,眉头微蹙,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似乎在担忧她能否承受这些异样的目光,也似乎在确认她的状态。
  凌霜迅速移开视线,心底却泛起一丝微澜。他觉察到了?觉察到了手下们的目光,也……觉察到了她刚才那一瞬间的、因身体暂时恢复正常而看向他时,那连她自己都未完全理解的复杂眼神?那里面或许有一丝庆幸,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他可能成为“解药”的隐秘依赖?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和密集的脚步声!
  “他们来了!准备迎敌!”凌霜厉声喝道,瞬间将所有杂念抛诸脑后。
  仓库大门被猛地撞开,一群穿着黑色作战服、装备精良的敌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个在刑房里对她施以暴行的壮汉——血屠!他身材高大魁梧,如同铁塔,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疤痕,眼神残忍而兴奋,直接锁定了凌霜。
  “哟,小野猫,我们又见面了!”血屠的声音粗嘎难听,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幻梦’的滋味,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啊?哥哥今天再来好好疼疼你!”
  话音未落,枪声大作!双方瞬间交火!
  凌霜身形如电,在掩体间快速穿梭,手中的枪精准点射,瞬间撂倒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敌人。她的动作依旧迅猛凌厉,仿佛之前遭受的非人折磨并未损及她的战斗本能。沈屹的手下在她冷静的指挥和自身强悍火力的掩护下,也稳住了阵脚。
  然而,血屠带来的这批人显然也是精锐,火力凶猛,战术配合默契,攻势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很快,沈屹这边开始出现伤亡,防线被压缩。
  凌霜眼神一凛,知道不能再被动防守。她看向如同尖刀般冲在最前面的血屠,此人战斗力极强,是对方的核心。不解决他,形势只会越来越糟。
  “沈屹,掩护我!我去解决那个头目!”凌霜对不远处的沈屹喊道,不等他回应,已如一道离弦之箭,主动迎向了血屠!
  沈屹心中一惊,想要阻止已来不及,只能咬牙命令手下加强火力,全力掩护她。
  凌霜与血屠瞬间战在一处!
  没有使用枪械,完全是近身肉搏!凌霜虽然身体状态未复,但格斗技巧和经验远在血屠之上。她的动作快如鬼魅,招式狠辣刁钻,专攻关节和要害。侧踢、肘击、擒拿……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破风之声!
  血屠力量惊人,抗击打能力也极强,但面对凌霜精妙的格斗技,一时竟有些手忙脚乱,身上接连挨了好几下,虽然凭借强悍的体质硬抗下来,却也显得颇为狼狈。凌霜越打越顺,眼神冰冷,攻势如潮,隐隐占据了上风。
  沈屹一边指挥战斗,一边密切关注着凌霜那边的战况,见她似乎压制住了血屠,稍微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担忧并未减少。
  然而,风云突变!
  就在凌霜一记凌厉的膝撞逼退血屠,准备乘胜追击时,一股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燥热感,毫无征兆地再次从小腹深处涌起!
  “幻梦”的残留影响,如同附骨之疽,在此刻激烈的战斗和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下,再次开始侵蚀她的身体!
  凌霜的动作瞬间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凝滞!那该死的空虚和麻痒感再次蔓延开来,让她心神一乱。
  血屠何等老辣,立刻捕捉到了她这瞬间的异常!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放弃了硬碰硬的打法,开始如同跗骨之蛆般,不断寻求与凌霜近身缠斗!
  他粗壮的手臂故意格挡时摩擦过凌霜的腰肢,沉重的踢击带起的风压扫过她的大腿,甚至试图用擒抱的姿势将她锁入怀中!每一次身体接触,哪怕只是轻微的擦碰,在被“幻梦”放大的感官下,都变成了强烈的、带着羞耻快感的刺激!
  “呃……”凌霜的呼吸开始紊乱,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拼命想要集中精神,避开那些敏感的接触,但在血屠刻意为之、招招直取她胸、腹、腰、腿等敏感部位的攻势下,她本就因药效而失了方寸,动作变得滞涩狼狈起来。好几次,血屠粗糙的手掌甚至故意擦过她胸前挺立的轮廓和大腿根部,引起她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战栗和细微的呜咽。
  “怎么了?小野猫?没力气了?”血屠一边进攻,一边用污言秽语刺激着她,“是不是又想哥哥的大手好好‘安慰’你了?嗯?”
  凌霜又羞又怒,却无力反驳,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开始变得泥泞湿润,每一次闪避和发力,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沈屹远远看着,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清晰地看到凌霜的动作失去了之前的流畅和精准,变得慌乱而无力,看到她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和眼中无法掩饰的、混杂着痛苦与情动的挣扎。他知道,“幻梦”又发作了!在这种生死搏杀中,这无疑是致命的!
  “凌霜!小心!”他看到血屠一记重拳砸向凌霜的太阳穴,忍不住失声惊呼。
  凌霜勉强侧头躲过,却被血屠顺势抓住了破绽!
  “抓到你了!”
  血屠狞笑一声,一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快如闪电,猛地探出,牢牢地掐住了凌霜纤细的脖颈!巨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将她狠狠地推搡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仓库墙壁上!
  “呃啊!”凌霜痛哼一声,窒息感瞬间传来。血屠手臂肌肉贲张,竟硬生生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双脚悬空,无处借力。喉咙被死死扼住,肺部空气迅速减少,眼前开始发黑。而比窒息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内部那因为极度恐惧、缺氧以及被强行压制的情欲而彻底失控的洪流!
  “嗬……嗬……”她徒劳地用手扒着血屠的手臂,双腿无力地蹬踹着,脸色由红转为青紫。
  “幻梦的滋味不好受吧?”血屠凑近她,带着腥臭气息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带着玩弄的意味,猛地覆上了她胸前的一只柔软,隔着作战服,用力揉捏起来!
  “唔——!”凌霜身体剧颤,被放大的感官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只粗糙手掌带来的、混合着疼痛和可怕快感的刺激。她想要挣扎,却浑身酸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无力。
  “看看你这副骚样!”血屠手下用力,言语极尽羞辱,“被老子掐着脖子,还能有感觉?水都流出来了吧?”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股温热的液体,竟然真的不受控制地从凌霜腿间涌出,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她脚下昏暗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羞耻的水渍。
  “不……不要……”凌霜发出微弱如蚊蚋的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彻底的崩溃。她最后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血屠当着所有手下(包括沈屹的人)的面,彻底踩碎。
  血屠感受到手上的湿意,更加兴奋。他的大手开始下移,粗暴地划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覆盖上了她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隔着早已湿透的布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恐惧和情动而剧烈搏动的小小凸起,用力碾压下去!
  “呀啊啊啊————!!!!”
  凌霜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像垂死的天鹅般猛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身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决堤,一股更加汹涌的、混合着清澈淫液和或许还有失禁尿液的暖流,如同洪水爆发般喷涌而出!地面上那滩水渍迅速扩大,变得泥泞不堪。
  而这还没结束!血屠的手指,带着恶意的玩弄,划过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花园入口,竟然……继续向后,拂过了那紧闭的、象征着最后一丝尊严的雏菊褶皱!
  “呃呃呃——!!!”凌霜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肛道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羞耻的痉挛!差点……差点连最后一道防线都彻底失守!
  她像一摊彻底烂掉的泥,挂在血屠的手上,眼神空洞,只剩下生理性的、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带着水音的呜咽。所有的抵抗,所有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仓库里,一时间只剩下敌人嚣张的狞笑和沈屹手下们压抑的、难以置信的抽气声。他们眼睁睁看着这个曾经强大如斯的女人,在敌人手中,以如此不堪的方式被彻底摧毁。
  沈屹目眦欲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看到了凌霜眼中那彻底的死寂和绝望,看到了她身下那滩刺目的水渍。愤怒、心痛、还有一股毁灭一切的暴戾,瞬间淹没了他!
  “找死!”
  他怒吼一声,不再顾及自身安危,如同发狂的雄狮,猛地从掩体后冲出,手中的枪喷射出愤怒的火舌,不顾一切地冲向血屠!
  而此刻,意识模糊的凌霜,在极致的羞辱和身体被强行推上高峰后的虚脱中,一个念头却如同冰锥般,清晰地刺入她混沌的脑海:
  完了……全完了……
  她以后,还如何面对这些手下?还如何……指挥他们?
  而对清醒状态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而要获得清醒……那个她不愿面对、却似乎唯一有效的“解药”……沈屹……
  在她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似乎看到了沈屹那疯狂冲来的、布满杀意和……某种她看不懂的、深切痛楚的眼神。
  意识如同沉入冰冷的深海,又被粗暴地拽回灼热的地狱。
  凌霜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恢复些许感知的。引擎的轰鸣,车身不规律的晃动,还有……身下柔软却陌生的触感。她不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而是在……车里?
  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野逐渐聚焦。她躺在汽车的后座上,身上盖着一件宽大的、带着清冽气息的男性外套——是沈屹的。车窗外,景物飞速倒退,已是深夜。
  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带着腥咸的耻辱感,汹涌回灌。仓库……血屠……掐住脖颈的窒息感……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揉捏的、粗糙的手……身下不受控制涌出的热流……还有最后,沈屹那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怒吼和他疯狂冲来的身影……
  全完了。
  这三个字如同丧钟,在她脑海中反复敲响。她不仅输了战斗,更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了对身体最基本的控制,失去了作为一个战士、甚至作为一个人的最后尊严。那些手下惊愕、怜悯、或许还有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刺穿了她紧闭的眼睑。
  她甚至不敢去想沈屹当时是什么表情。是震惊?是厌恶?还是……如同现在盖在她身上的这件外套所暗示的,一种她无法承受的、带着施舍意味的怜悯?
  身体的感受更加清晰。喉咙火辣辣地疼,是血屠掐捏留下的创伤。全身肌肉像是被拆散重组般酸痛无力。但最让她恐惧的是,小腹深处那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燥热和空虚感,并未完全消退,只是暂时蛰伏,如同灰烬下的余烬,随时可能复燃。“幻梦”的阴影,依旧牢牢缠绕着她。
  就在这时,前座传来了压抑的对话声,是沈屹和一个似乎是心腹的手下。
  “……伤亡情况统计出来了,折了三个兄弟,重伤两个,轻伤……几乎人人带伤。”手下的声音低沉而疲惫。
  沈屹沉默了片刻,声音沙哑得厉害:“抚恤金按最高标准的三倍发放,家属……妥善安置。”
  “是。”手下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迟疑,“沈少……凌小姐她……我们接下来……”
  沈屹打断了手下的话,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她是我的人。今天发生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再议论,更不许外传。违者,家法处置。”
  “明白!”手下立刻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敬畏。
  “那些人……看到了多少?”沈屹的声音更沉了几分。
  手下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血屠……动手的时候,角度……比较刁钻,加上光线和掩体,直接看到……细节的可能不多。但是……凌小姐当时的状态,还有……地上的……很多人都看到了。血屠的那些污言秽语,也都听到了。”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凌霜蜷缩在后座,将脸深深埋进带着沈屹气息的外套里,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像一只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自欺欺人地逃避着那无所遁形的羞耻。原来,他们不仅看到了她失禁,还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沈屹的禁令,更像是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贴上了一张名为“遮羞”的、却更加引人注目的标签。
  “我知道了。”沈屹最终只说了这三个字,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加快速度,去‘鹰巢’,那里有我们需要的医疗设备和更完善的防御。”
  “是!”
  对话结束,车内再次陷入沉寂,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和车轮碾压路面的声音。
  凌霜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能感觉到前座沈屹投来的、带着担忧和复杂情绪的目光,但她拒绝回应。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面对这个见证了她所有不堪,却又出手相救(虽然来得太晚),甚至此刻还在试图维护她那早已不存在的“尊严”的男人。
  身体的余毒并未完全平息,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一些细微的摩擦和震动,依旧会勾起那令人战栗的、该死的生理反应。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内心却在疯狂地呐喊——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幻梦”?为什么偏偏在她最需要保持清醒和强悍的时候,身体却一次次背叛她?
  对清醒的渴望,如同沙漠旅人对绿洲的渴求,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而那个模糊的、危险的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沈屹……他的触碰,似乎能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暂时“安抚”那躁动的毒性,甚至……带来比药物本身更强烈的、让她恐惧又沉沦的刺激。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和自我厌恶。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她怎么能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沈屹,产生这种近乎……依赖的、与情欲挂钩的念头?这比罗刹妃的酷刑更让她感到恐惧,因为这来自于她自身的、无法控制的渴望。
  就在这时,车子似乎碾过了一个坑洼,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嗯……”凌霜猝不及防,一声细微的、带着媚意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唇边逸出。她立刻死死捂住嘴,身体因为极力压抑而微微颤抖。
  前座的沈屹身体明显一僵。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后座那个蜷缩成一团、肩膀微微耸动的身影。她看起来那么小,那么脆弱,与记忆中那个在格斗场上睥睨四方、在枪林弹雨中冷静穿梭的身影判若两人。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他知道她在忍受什么。他知道“幻梦”的可怕,知道那种身体被欲望掌控、理智却拼命反抗的撕裂感。他也知道,仓库里发生的一切,对她造成了何等毁灭性的打击。不仅仅是肉体的创伤,更是精神上的凌迟。
  他握紧了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种强烈的、混合着保护欲和某种黑暗占有欲的情绪,在他胸中翻涌。他想把她拥入怀中,不是出于怜悯,而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平息她的痛苦,去覆盖掉那些肮脏的痕迹,哪怕……那会让她更加恨他。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他只是默默地调整了车速,让行驶变得更加平稳,然后拿起通讯器,低声吩咐:“联系‘鹰巢’的医疗组,准备好镇静剂和……针对神经性药物依赖的缓解方案。”
  他顿了顿,补充道,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还有,准备一个隔音最好的房间。”
  后座上,凌霜似乎听到了他的低语,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
  车厢内,沉默再次降临,却比之前更加粘稠,更加暗流涌动。两个人,一个在驾驶座压抑着翻腾的欲望与决心,一个在后座沉沦于无尽的羞耻与对“解药”既渴望又抗拒的矛盾深渊。通往“鹰巢”的路,仿佛成了一条通往未知亲密与更深刻痛苦的荆棘之路。
  业火,仍在 silent burning。
  “鹰巢”并非一个巢穴,而是一处位于地下深处的、由废弃防空洞改造而成的安全据点。冰冷的金属墙壁,嗡嗡作响的换气系统,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营造出一种与世隔绝却又严密监控的窒息感。
  凌霜被安置在据点深处一个独立的房间里。房间陈设简单到近乎冷酷,一张固定在地上的金属床,一套桌椅,一个独立的卫生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墙壁是某种吸音材料,门是厚重的合金,隔音效果极好——这显然就是沈屹吩咐准备的“隔音最好的房间”。
  一名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的女医生带着一名护士,已经等在里面。她们为凌霜做了初步检查,处理了她脖颈上的淤青和身上其他较为明显的伤口,动作专业而迅速,没有多余的话,眼神里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必要的情绪,但这公事公办的冷漠,反而让凌霜觉得自己更像一个需要被处理的“问题”。
  医生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和据说是能缓解神经药物依赖的药剂。冰凉的药液流入血管,带来一阵短暂的昏沉,暂时压制了体内蠢蠢欲动的“幻梦”余毒,但也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乏力。
  沈屹一直守在房间外面,隔着单向玻璃,沉默地看着里面的一切。他看着凌霜像一具失去生气的木偶,任由医生摆布,看着她即使在药物作用下,眉头依旧紧紧蹙着,仿佛在抵抗着无边的梦魇。他的心像是被浸泡在酸液里,缓慢地腐蚀着。
  当医生和护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凌霜一人时,她蜷缩在冰冷的金属床上,裹紧了沈屹那件外套——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带着一丝熟悉气息的东西。镇静剂让她昏昏欲睡,但精神上的创伤和身体深处那蛰伏的欲望,却如同暗夜中的鬼火,无法彻底熄灭。
  她知道沈屹就在外面。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如同实质,穿透单向玻璃,落在她身上。这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审视或怜悯,而是变成了一种更复杂、更沉重的东西,像是担忧,像是决断,又像是……一种压抑的、危险的占有。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凌霜的意识在药物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逐渐模糊时,房间的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被推开了。
  凌霜猛地惊醒,警惕地看向门口。
  沈屹站在那里,逆着走廊的光,身影高大而沉默。他已经换下了那身沾满灰尘和血污的衣服,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作战服,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却也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气息。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食物和水。
  他没有立刻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目光沉沉地落在凌霜身上,像是在评估,又像是在等待。
  凌霜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上的外套,身体绷紧,像一只感受到威胁的刺猬。她不想见他,尤其是在她如此狼狈、如此不堪的时候。
  “感觉怎么样?”沈屹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凌霜别开脸,没有回答。喉咙的伤痛让她不想说话,更不想用这副破锣嗓子发出任何声音。
  沈屹似乎并不期待她的回答,他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他拉过椅子,在距离床铺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这个距离,既不会让她感到被侵犯,又明确地表示他不会离开。
  房间内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凌霜能闻到食物散发出的、久违的温热香气,胃里一阵空虚的痉挛,但她没有丝毫食欲。身体的虚弱和精神的颓败,让她连抬起手的力气都仿佛失去。
  沈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他看着她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异常脆弱的侧脸,看着她脖颈上那圈刺目的青紫指痕,看着她即使在睡梦中(或者说,在药物作用下)依旧微微颤抖的眼睫。仓库里那一幕幕,如同最清晰的噩梦,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她被血屠掐着脖子提起时的无助,她被肆意凌辱时那混合着痛苦与情动的眼神,她身下那滩刺目的水渍,以及她最后那彻底死寂、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眼神……
  一股暴戾的杀意再次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摧毁一切的冲动。但他知道,他不能。他现在最需要做的,是稳住凌霜,是让她……活下去。
  “把东西吃了。”沈屹的声音打破沉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需要体力。”
  凌霜依旧没有反应,像是没听见。
  沈屹的眉头蹙起,他站起身,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凌霜笼罩。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向后缩去,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一丝恐惧。她想起了仓库里他强行抱起她时的强势,想起了在车上他低语“准备隔音房间”时的意味深长。
  沈屹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停下脚步,没有再靠近,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
  “凌霜,”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蛊惑的力量,“看着我。”
  凌霜抗拒地扭开头。
  “看着我!”沈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
  凌霜身体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了眼帘,对上了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
  四目相对。
  沈屹的目光不再是平日的疏离或偶尔流露的关切,而是变成了一种极其专注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看穿的锐利。那里面有关切,有痛楚,有愤怒,还有一种……凌霜看不懂的、如同旋涡般的黑暗情绪,仿佛要将她一同拖入深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沈屹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凌霜的心上,“你在想仓库里发生的一切,你在想那些人的目光,你在想‘幻梦’带给你的耻辱,你在想……以后该怎么办。”
  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一层层剥开她试图掩盖的伤口,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凌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眶瞬间红了,但她死死咬着牙,不让泪水落下。
  “你觉得你完了,是吗?”沈屹逼近一步,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她的脸上,“你觉得你失去了尊严,失去了指挥他们的资格,甚至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资格?”
  凌霜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疼痛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我告诉你,凌霜,”沈屹的目光如同最坚硬的磐石,牢牢锁住她闪烁不定的眼神,“你没有!”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肯定。
  “只要我还活着,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你就没有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承诺,“你的命,是我从血屠手里抢回来的!你的尊严,我会帮你一点一点找回来!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他的话,如同惊雷,在凌霜死寂的心湖中炸开,激起滔天巨浪。她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近乎偏执的疯狂和决心。
  “但是,”沈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带着一种危险的、诱人沉沦的光芒,“想要摆脱‘幻梦’,想要重新掌控你的身体,想要拥有向‘暗月’复仇的力量……你需要我,凌霜。”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指尖并未触碰她,只是悬停在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前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那件属于他的外套。
  “只有我,能帮你暂时压制它。”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灼热的气息,钻进凌霜的耳膜,“也只有我,能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适应它,甚至……利用它。”
  凌霜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血液仿佛在瞬间冲上头顶。她明白沈屹的意思。他是在告诉她,他是她目前唯一的“解药”,但服用这“解药”的代价,可能是将她拖入另一种万劫不复的境地——一种建立在药物依赖和扭曲亲密关系上的、危险的联系。
  拒绝他?继续独自承受“幻梦”不定时的爆发和随之而来的耻辱与失控?尤其是在未来可能随时面临战斗的情况下?
  接受他?将自己残破的身心和复仇的希望,寄托在这个曾经轻视她、如今却展现出惊人掌控欲的男人身上?任由那种让她恐惧又沉沦的、源于药物和本能的吸引力,将自己吞噬?
  这是一个魔鬼的交易。
  凌霜看着沈屹那双仿佛燃烧着暗火的眸子,看着他悬停在胸前、仿佛带着无形温度的手指,身体的深处,那被镇静剂勉强压制的“幻梦”余毒,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呼应着他话语中暗示的、可能的“安抚”。
  理智在尖叫着危险,身体却在渴望着解脱。
  她的眼神剧烈地挣扎着,绝望、羞耻、不甘、还有一丝被强行点燃的、对强大力量的渴望,交织在一起。
  最终,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对清醒的极度渴望中,凌霜极其缓慢地、几乎微不可查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无声的、屈辱的、却也是别无选择的……默许。
  沈屹的眼底,瞬间掠过一抹深沉如海、势在必得的暗芒。
  他知道,他踏出了最关键的一步。通往她内心的荆棘之路,终于被他,用这种近乎卑劣的方式,撬开了一道缝隙。
  业火焚心,他已决意与她共赴。
  冰冷的粥水勉强润泽了干涸的喉咙,却无法浇灭体内悄然复燃的邪火。凌霜蜷在金属床上,最初的镇静剂效果正在褪去,而“幻梦”的余毒,如同蛰伏的毒蛇,在寂静和虚弱中,再次昂起了头颅。
  起初只是细微的麻痒,从骨髓深处渗出,很快便燎原成无法忽视的燥热。空虚感再次席卷而来,比之前更加凶猛,带着一种蚀骨的渴望。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粗糙的床单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的不是缓解,反而是更强烈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呻吟从她唇边逸出,在隔音极好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立刻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
  沈屹一直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沉默地守护着,或者说,观察着。听到她的动静,他立刻站起身,走到床边,眉头紧蹙。
  “又发作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却没有贸然靠近。
  凌霜蜷缩得更紧,将滚烫的脸埋入枕头,拒绝回应,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熟悉的湿意正在蔓延,那种无处宣泄的憋闷感几乎让她发疯。
  沈屹看着她极力忍耐、脆弱不堪的背影,眼神复杂。他清楚地知道“幻梦”的厉害,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她目前唯一的缓解途径。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强势地介入。
  “凌霜,”他唤她的名字,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如果……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但前提是,你愿意。”
  这句话像一道光,刺破了凌霜被欲望和羞耻笼罩的黑暗。他……在征求她的同意?在她如此不堪、几乎失去理智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这份尊重?
  内心的天人交战变得更加激烈。理智告诉她,这是饮鸩止渴,是更深沉沦的开始。但身体那汹涌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渴望,以及沈屹此刻表现出的、与她认知中那个傲慢太子爷截然不同的克制,形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凌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细密的汗珠浸湿了她的鬓角,身体的颤抖也愈发明显。那无处排解的欲望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
  终于,在又一阵强烈的、让她几乎蜷缩成虾米的痉挛袭来时,残存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羞耻和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向着床边沈屹的方向,微微……贴靠了过去。
  这是一个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清晰的邀请。
  沈屹的瞳孔微缩,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他看到了她这个小动作,也读懂了她动作里蕴含的屈辱与无奈,以及……那微弱的、却真实存在的信任。
  他没有丝毫犹豫,在床边坐下,温热的大手,带着无比的珍视,轻轻覆上了她因紧张而绷紧的、微微汗湿的后颈。
  他的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开始揉按她僵硬的颈侧和肩膀。那触碰带着安抚的意味,奇异地缓解了她肌肉的紧张,体内狂暴的燥热似乎被这股温和的力量稍稍压制,变得“温顺”了一些。凌霜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瞬,甚至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解脱意味的叹息。
  然而,这仅仅是假象。
  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沿着她优美的脊柱缓缓向下,滑过不盈一握的腰肢,停留在平坦却紧绷的小腹……每一处的触碰,在被“幻梦”放大到极致的感官下,都化作了更细腻、更磨人的撩拨。那被暂时压制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像是被加入了新的燃料,以一种更隐蔽、更深入的方式燃烧起来。她感觉下身变得更加泥泞不堪,空虚感有增无减,仿佛在渴望着更直接、更彻底的填满。这温柔的抚慰,竟成了最残酷的煎熬。
  当沈屹的手,带着试探般的谨慎,终于隔着薄薄的衣料,覆上她胸前那从未被异性如此触碰过的柔软时,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软了下来。
  “啊……”她发出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呻吟,与之前的压抑完全不同,带着清晰的情动色彩。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却奇异地没有引起她的反感(或许是药物作用,或许是他的克制)。那揉捏的力度不轻不重,精准地刺激着顶端的蓓蕾,让它迅速在布料下硬挺、胀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宣泄感从胸口炸开,如同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与她下身汹涌的渴望遥相呼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那股温热的暖流更加汹涌,几乎像是失禁般不断向外涌出,浸湿了底裤,甚至……在沈屹的手偶尔滑过她挺翘的臀峰,在那饱满的弧线上流连时,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接近高潮边缘的战栗。
  就在凌霜沉浸在这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中,意识逐渐模糊时,沈屹的手指,如同最精准的导航,悄然探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
  没有过多的试探,他的指尖直接掠过那敏感的花园入口,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极度兴奋而暴露在外、剧烈搏动的小小豆豆。
  当他的指腹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意(或许是她自己的汁液,或许是别的什么),轻轻擦过那最娇嫩、最核心的尖端时——
  “呀啊啊啊————!!!!”
  凌霜的脑中仿佛有绚烂的烟花轰然炸开!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猛地反弓起来,所有的肌肉在同一瞬间痉挛、锁死!一股灼热的、汹涌的透明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
  潮吹!
  在沈屹精准的刺激下,她竟然达到了如此猛烈而羞耻的高潮。
  强烈的痉挛持续了许久,凌霜才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在沈屹怀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身下一片狼藉。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冲刷着她疲惫不堪的神经,暂时驱散了“幻梦”带来的所有痛苦和焦躁,只剩下一种虚脱般的宁静。
  在短暂的空白后,凌霜的理智逐渐回笼。她惊讶地发现,沈屹虽然与她赤膊相见(她的衣物在过程中已被自己无意识地蹭开,而他的上衣……似乎也是在她情动时,被她笨拙而急切地拉扯开的,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但他却……并没有真正占有她。他甚至没有脱下裤子,只是用手,帮她渡过了这次难关。
  她抬起迷蒙的眼,看向沈屹。他呼吸粗重,额角也带着汗珠,那双深邃的眸子此刻暗沉如夜,里面翻涌着清晰可见的、被强行压抑的欲望。而他的下身……那明显的、怒张的轮廓,即使隔着裤子,也昭示着他此刻忍耐得有多么辛苦。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凌霜心头。不是庆幸,反而……是一丝莫名的亏欠感。他尊重了她,没有趁人之危,自己却……
  鬼使神差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笨拙的补偿心理,她颤抖地、缓慢地伸出了那只未曾受伤的、纤细却带着薄茧的手(柔夷),向着沈屹腰间的皮带扣探去。
  “我……我帮你……”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绯红,眼神躲闪。
  沈屹身体猛地一僵,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得厉害:“……不用。”
  但凌霜此刻却异常固执,或许是高潮后的脆弱,或许是那丝亏欠作祟,她轻轻挣脱了他的手,执拗地继续她那生涩而毫无章法的“探索”。她几乎没有任何经验,动作笨拙得可爱又令人煎熬,偶尔不小心碰到他紧绷的肌肉或那怒涨的根源,还会引来他压抑的闷哼和更加僵硬的身体。
  她弄了半天,非但没有见到“成效”,反而感觉手中的触感更加灼热坚硬,而沈屹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她是不是……弄痛他了?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慌乱,动作也越发不知所措。
  最终,沈屹深吸一口气,再次抓住了她那只惹祸的手,力道有些重。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欲望被强行压下,只剩下无奈的叹息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动容。
  “够了,凌霜。”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睡吧。”
  他拉过被子,仔细地盖住她狼藉的下身和自己裸露的上身,然后侧身躺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是一个纯粹的、不带情欲的安抚姿势。
  凌霜偎在他温热的怀里,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清冽的气息,身体深处那恼人的“幻梦”似乎暂时彻底沉寂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沈屹紧闭双眼、却依旧眉头微蹙的侧脸,那双总是冰冷或充满戒备的眸子里,第一次,悄然划过了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淡极淡的……歉意与一丝微弱的、如同初生嫩芽般的……爱怜。
  这一次,没有强势的占有,没有言语的羞辱,只有克制的帮助和笨拙的回报。两人之间那堵厚厚的冰墙,似乎在这一夜混乱而亲密的纠缠中,悄然融化了一角。
  一种全新的、微妙而复杂的情感,在无声中悄然滋生。
  “鹰巢”的日子在紧张与压抑中流逝。沈屹与凌霜组成的“荆棘同盟”初显锋芒,如同精准的手术刀,成功捣毁了“暗月”数个外围据点,缴获了一批物资,也挫伤了对方的锐气。凌霜在行动中展现的专业素养,逐渐赢得了部分手下的尊重,尽管那仓库的阴影依旧如影随形。
  然而,核心目标——罗刹妃与血屠——依旧杳无音信。更令人不安的是内奸的疑云,以及“暗月”随之而来的报复——代号“夜魅”的女杀手,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刃,带来了新的死亡威胁。
  与此同时,凌霜与“幻梦”的拉锯战进入了更深的泥潭。
  最初,手的直接触碰尚能奏效。当那熟悉的燥热袭来,沈屹会屏退旁人,在密闭的空间里,用他稳定而温热的手,直接覆上她最私密的三角地带,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的核心。在他的抚弄下,凌霜往往能较快地攀上高峰,伴随着难以抑制的、越来越婉转甚至带着哭音的妙音宣泄,以及……每次都不可避免的、羞耻的潮吹。这短暂的解脱代价巨大,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尊严的碎裂和对自身失控的更深恐惧。
  但“幻梦”的顽固远超想象。很快,凌霜绝望地发现,如颈、肩、腰、腹的抚慰,几乎已完全失去了效果,甚至像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她内心的焦灼和身体的空虚。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即便是手指的直接触碰,效果也在衰减。沈屹需要花费更长的时间、更复杂的指法,才能将她推向那个临界点。高潮的过程被拉长了,那极致快感与极致羞耻交织的巅峰时刻,持续得越久,清醒后的空虚与自我厌恶就越发深重。这让她对沈屹的触碰产生了又爱又恨的矛盾心理——既渴望那片刻的解脱,又恐惧那漫长过程中的沉沦与事后更深的无力感。
  有时,在凌霜情动至极、却迟迟无法抵达终点,焦躁地扭动呜咽时,沈屹会俯下身攫住她的唇,用灼热的吻封住她破碎的呻吟,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的呼吸;或是低下头,隔着衣物,或用唇舌直接噙住她胸前那早已硬挺胀痛的蓓蕾,或轻或重地吸吮舔舐;甚至,在她最泥泞不堪、急切需要最后推力的时刻,他会用温热的舌尖,极其精准而快速地扫过那颗肿胀到极致的小豆豆……
  这些更深入的亲密接触,确实能更快地将她推向浪潮之巅,但那随之而来的、更猛烈的高潮和潮吹,也让她在情欲的漩涡中陷得更深,清醒后面对沈屹时,那份复杂难言的情绪也愈发浓重。
  就在凌霜身心俱疲地对抗着内部“恶魔”时,“夜魅”终于出现了。
  那是一次针对“暗月”物资中转站的突袭。行动前,凌霜的状态尚可,“幻梦”并未发作。当那道鬼魅般的黑色身影从仓库高处的钢梁上悄无声息地扑下时,凌霜第一时间察觉,挥臂格开了那淬毒的短刃。
  “夜魅”身形娇小,动作却快如闪电,力量奇大。她的招式狠辣刁钻,专攻要害,两把短刃舞得如同毒蛇乱舞,招招致命。凌霜全神贯注,以精湛的格斗技应对,一时间,两人竟打得难分难解,兵刃相交之声不绝于耳,在空旷的仓库中激起阵阵回音。
  沈屹在一旁指挥手下清剿其他敌人,目光却时刻紧盯着凌霜这边的战局,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得出,凌霜的技巧和经验依旧顶尖,但……她的速度和爆发力,明显比全盛时期逊色了一筹。是旧伤未愈?还是……“幻梦”长期侵蚀下,体能的隐性流失?
  果然,在连续高强度的对攻中,凌霜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个侧踢的速度慢了半分,被“夜魅”抓住破绽,短刃划过她的大臂,带起一溜血花。
  “唔!”凌霜闷哼一声,动作稍滞。
  “夜魅”面具下的眼睛冰冷无波,攻势却更加凌厉,如同附骨之蛆,紧紧缠住凌霜,短刃如同毒牙,一次次擦着她的脖颈、心口等要害掠过,险象环生。凌霜只能凭借丰富的经验和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但体力的下降让她频频遇险,形势急转直下。
  凌霜越打越心惊,这“夜魅”的招式,看似狠辣无情,但仔细品味,许多杀招在最后关头都似乎刻意偏了半分,更像是在……试探和逼迫?她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自己!而且,对方似乎很清楚自己耐力不足的弱点,在用这种高强度的攻击消耗她!
  就在“夜魅”一记诡异的回旋踢,目标是凌霜受伤的肩胛,眼看就要得手时——
  “砰!”沈屹终于找到机会,一枪精准地打在“夜魅”身侧的钢柱上,火星四溅,逼得她身形一顿。
  凌霜趁机后撤,与“夜魅”拉开了距离。
  “夜魅”冷冷地瞥了沈屹一眼,又看向气息微乱、手臂淌血的凌霜,面具下似乎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她没有再追击,身形如同鬼魅般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堆积如山的货物之后,来得突然,去得也干脆。
  战斗结束,清点伤亡,气氛凝重。凌霜肩头和大臂的伤口需要处理,但比伤口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体内那因为激烈战斗、受伤和高度紧张的情绪而被彻底引动的“幻梦”!这一次的来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回到临时落脚点,凌霜几乎是被沈屹半扶半抱着进入房间的。她浑身颤抖,眼神迷离,汗水瞬间浸湿了额发,依靠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帮我……”她抓住沈屹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声音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急切。
  沈屹眼神一暗,知道常规方法恐怕难以奏效。他迅速将她带到床边,直接进入了第三级:更深入持久的刺激。
  他熟练地褪下她的衣物,指尖直接覆上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花园入口,开始了长时间的、技巧性的抚弄和按压。然而,正如凌霜所恐惧的那样,这一次的过程格外漫长。她在他手下辗转呻吟,妙音不断,身体绷紧又放松,那灭顶的快感伴随着潮吹之后,体内的燥热和空虚感却并未像往常那样完全消退,只是稍微减弱,旋即又以更猛烈的姿态卷土重来!
  “不行……还是……难受……”凌霜泪眼婆娑地摇头,身体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而焦躁地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缠上沈屹的腰,寻求着更紧密的贴合。
  沈屹的呼吸也早已粗重不堪,额上青筋隐现。他尝试变换手法,加重力度,甚至再次俯身用唇舌辅助,但凌霜的身体像是被吊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渴望更极致的刺激。
  就在凌霜扭动腰肢,无意识地使力,试图让他的手指进入得更深时,沈屹因她突然的动作,原本在花径口徘徊的手指,一个不慎,竟猛地向前一滑——
  “啊呀——!!!”
  一声尖锐到几乎撕裂喉咙的惨叫从凌霜口中迸发!
  那不是愉悦的呻吟,而是混合了极致痛苦、震惊和……一种无法形容的、尖锐到极点的刺激感的哀鸣!
  沈屹的手指,竟然……竟然捅进了她后方那从未被他涉足过的、紧致无比的菊蕾之中!虽然只是指尖猝不及防地闯入,但那指甲边缘刮过娇嫩螺纹带来的、如同电流击穿脊柱般的剧烈刺激,远远超出了她过往所有的体验!
  凌霜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猛地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所有的肌肉在同一瞬间痉挛锁死,眼球剧烈凸起,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几乎像是失禁般的灼热淫流,猛地从她身前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她那极度紧缩的后庭,也传来一阵剧烈的、羞耻的痉挛!
  这双重夹击下的、完全出乎意料的强烈刺激,竟然阴差阳错地,将她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恐怖高峰!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久久不散。凌霜瘫软在床上,像一具被彻底掏空的玩偶,眼神空洞,只剩下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体内的“幻梦”这一次,似乎真的被这过于强烈的刺激暂时彻底“镇压”了下去。
  沈屹僵在原地,看着自己那还带着一丝异样触感的手指,又看了看床上彻底昏死过去、身下一片狼藉的凌霜,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茫然和……一丝慌乱的神情。
  ,将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揭开某个惊人秘密的关键伏笔。
  而凌霜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是:身体……好像变得……更加奇怪了……她并不知道,这意外的闯入,以及身体那远超常人的、对后庭刺激产生的剧烈反应,将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对她产生巨大的影响。
  危机并未解除,“夜魅”的威胁,内奸的阴影,以及“幻梦”带来的日益加深的依赖与身体异变,都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凌霜是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虚脱的平静中醒来的。
  身体像是被彻底重组过,每一寸肌肉都泛着深层的酸软,但奇异的是,那纠缠她多日、如同跗骨之蛆的“幻梦”燥热,竟第一次真正地、彻底地沉寂了下去。没有残留的麻痒,没有蠢蠢欲动的空虚,只有一种激战后的疲惫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某个一直被紧锁的闸门被强行冲开后带来的异样松弛感。
  记忆回笼,仓库激战,“夜魅”诡异的针对性攻击,以及回来后那场失控的、以那种难以启齿的方式达到的、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画面最后定格在沈屹那带着一丝慌乱和复杂的眼神。
  脸颊瞬间滚烫,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牵动了身后那隐秘之处,传来一阵细微的、不同于往常的酸胀感。那个意外的“闯入”……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回想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尖锐刺激的感觉。
  门被轻轻推开,沈屹端着水和食物走进来。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但看向凌霜时,眼底深处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慎和担忧。
  “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些。
  凌霜接过水杯,小口喝着,避开了他的目光。“……还好。”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有些干涩,“那种药……好像暂时压下去了。”
  沈屹点了点头,在她床边坐下,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关于昨天‘夜魅’的行动,和我们得到的一些新情报,需要跟你谈谈。”
  凌霜立刻打起精神,将那些混乱的羞耻情绪强行压下。现在是谈正事的时候。
  “我们分析了‘夜魅’的战斗模式,”沈屹语气凝重,“她的目标确实是你,而且,她似乎对你的战斗习惯、体能弱点,甚至……”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甚至可能对你身体的一些‘特殊情况’,有所了解。”
  凌霜的心猛地一沉。果然,她的感觉没有错。“暗月”在针对她,用最了解她弱点的方式。
  “另外,”沈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冷厉,“我们牺牲的兄弟,用命换回来的情报,终于锁定了罗刹妃和血屠的藏身之处。”
  凌霜倏然抬头,眼中瞬间爆发出锐利如刀的光芒!复仇的火焰,在这一刻彻底压过了所有杂念。
  “在哪里?”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沈屹递过一个加密的电子地图,上面标注了一个位于邻省边境地带的、废弃多年的地下生化研究所。“这里。防守极其严密,而且根据零星情报,罗刹妃似乎在那个地方,进行着某种……与‘幻梦’相关的实验或强化。”
  凌霜紧紧攥住了拳头,指节泛白。罗刹妃!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和耻辱的女人!还有血屠!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她几乎是立刻问道,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需要周密的计划。”沈屹看着她,眼神复杂,“那里是龙潭虎穴,而且……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没问题!”凌霜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她知道自己的状态远未恢复巅峰,但复仇的渴望和对罗刹妃的恨意,给了她无穷的力量。“我必须去。亲手了结他们。”
  沈屹深深地看着她,看到了她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心和燃烧的复仇之火。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她,也不想阻止。这笔血债,必须由他们亲自去讨还。
  “好。”沈屹最终点头,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我们一起。”
  他伸出手,不是带着情欲,而是如同战友般,紧紧握住了凌霜冰凉而微微颤抖的手。
  “这一次,不是‘暗月’追杀我们,而是我们,主动出击。”沈屹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杀意和不容置疑的自信,“我会调动所有能调动的资源,制定最完善的计划。罗刹妃,血屠……还有他们背后的‘暗月’,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凌霜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温度和力量,心中的混乱和脆弱仿佛找到了锚点。她回握住他的手,虽然力道不大,却异常坚定。
  “荆棘同盟”,在经历了背叛、追杀、药物的折磨和无数次生死考验后,终于将它的尖刺,一致对外,指向了共同的敌人。
  窗外,夜色依旧深沉,但黎明前的黑暗,往往孕育着最猛烈的风暴。
  凌霜望向窗外,眼神冰冷而坚定。身体的异样、药物的阴影、与沈屹之间复杂难言的关系……所有这些,都被暂时搁置。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复仇!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09:32:15

第三章:恶念回廊
  出发之日,天色未明。“鹰巢”内部却已是暗流涌动。沈屹一身黑色特战服,身姿挺拔如松,正进行最后的部署,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凌霜同样穿戴整齐,站在战术板前,目光沉静地掠过地图上的每一个坐标,复仇的火焰在她心底无声燃烧,强行压制着身体深处从凌晨便开始隐隐躁动的不安。
  然而,“幻梦”的顽固,从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
  就在行动前半小时,集结的指令即将下达,一股远比以往更加凶猛、带着尖锐刺痛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凌霜眼前一黑,耳畔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只剩下血液奔流的轰鸣和那蚀骨的空虚感。她猛地扶住冰冷的金属墙壁,指甲几乎要抠进漆面,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唔……嗯……”细碎而痛苦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带着清晰的情动尾音。
  沈屹几乎在她身形晃动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异常。他猛地转头,看到凌霜瞬间绯红如霞的侧脸,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水雾弥漫,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欲望掌控的迷乱。他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计划不变,按预定方案,十分钟后出发!”他厉声对手下下令,语气斩钉截铁,不容任何质疑。随即,他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揽住凌霜那几乎完全软倒、滚烫异常的腰肢,半抱半扶,以近乎强硬的姿态,迅速将她带离了指挥中心,快步走向他们临时的、也是唯一能处理这种“意外”的私密房间。
  厚重的合金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
  沈屹刚将凌霜放在床边,她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蜷缩起来,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汗水迅速浸湿了她的额发,顺着绯红的脖颈滑落。她眼神迷乱而渴求地望着他,像是溺水者望向唯一的浮木。
  “沈屹……快……帮我……好痒……里面好痒……难受死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泣音的哀求,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
  沈屹眼神一暗,知道常规方法恐怕难以奏效。他单膝跪在床边,动作迅捷而毫无迟疑,利落地解开她腰间的束缚,褪下那早已被渗出的蜜液浸湿的底裤。
  映入他眼帘的,是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幽谷。两片原本娇嫩的花瓣此刻如同饱经风雨的玫瑰,湿漉漉地绽放着,中间那颗粉嫩充血、如同成熟浆果般肿胀勃起的小豆豆(阴蒂),正随着主人的喘息而剧烈搏动,顶端甚至渗出晶莹的露珠。而那神秘的洞穴入口,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露着更多透明黏滑的爱液,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沈屹深吸一口气,俯下身。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只手探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甬道入口,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精准而有力地开始在内壁快速抽插起来,寻找着那最敏感的G点。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拇指恶劣地按压揉弄着那颗饱胀的阴蒂。
  同时,他低下头,灼热的唇舌覆上了她胸前那早已硬挺如石子、颜色加深的蓓蕾(乳头)。他先是用力吸吮,仿佛要从中榨取汁液,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再用灵巧的舌尖快速地拨弄、舔舐顶端。
  “啊呀!……别……别吸了……嗯啊……手指……再快一点……里面……里面好空……好痒啊……”凌霜的呻吟瞬间拔高,变成了带着哭音的浪叫。她的身体在他的三重夹击下疯狂扭动,双手无助地抓挠着床单,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羞耻声响,床单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沈屹的唇舌和手指更加卖力,他能感觉到她内壁剧烈的痉挛和收缩,感受到她全身肌肉绷紧,知道她已经接近临界点。然而,就在那巅峰即将来临的前一刻,凌霜的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无论他如何刺激,那最后的释放始终无法到来。
  “不行……还是差一点……呜……沈屹……我好难受……快要疯了……求你……再重点……再快一点……”她焦躁地哭喊着,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手指,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得不到满足的痛苦。那持续的高位刺激,不仅没有带来解脱,反而将她的感官折磨得更加敏锐,空虚感也变得更加尖锐难忍。
  沈屹的额头也布满了汗珠,眼神里充满了焦灼和不耐。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外面的队伍在等待,而他却无法让她得到解脱!这种失控感让他烦躁不已。
  “够了!”沈屹猛地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和唇舌,声音因为压抑和挫败而沙哑异常,他看着凌霜那副欲求不满、濒临崩溃的淫靡样子,狠下心道,“这次行动你不要参加了!留在这里!我向你保证,会把罗刹妃和血屠活着带到你面前!”
  “不!我要去!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们!”凌霜几乎是尖叫着反驳,挣扎着撑起虚软的身体,眼神虽然迷蒙,却透着一股惊人的执拗。复仇的信念是她此刻对抗身体欲望的唯一支柱。
  两人激烈地争执起来,时间在一点点耗尽。凌霜体内的火焰不仅没有平息,反而因为情绪的激动和沈屹的拒绝而燃烧得更加猛烈,那得不到宣泄的欲望像千万根针在扎刺她的神经,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就在沈屹试图再次强行命令她留下时,凌霜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光芒。
  她不再言语,而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她猛地伸出手,用尽此刻全身的力气,将猝不及防的沈屹向后推倒在床上!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她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跨坐到他紧实的小腹之上。
  这个大胆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烫,但她没有停下。她俯视着身下的沈屹,眼神里交织着未退的情欲、坚定的复仇火焰,以及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
  “给我……沈屹……把你……全部给我……”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媚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然后,不等他回应,她便伸手,急切而笨拙地去解他作战服的裤扣。
  沈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呆了,一时竟忘了反应。当他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裤链已经被她笨拙地拉开,那早已因为之前的刺激和她此刻大胆的动作而怒涨到极致的男性象征,瞬间弹跳出来——粗长、狰狞、紫红色的龟头因极度兴奋而油光发亮,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彰显着其骇人的尺寸和蓬勃的欲望。
  凌霜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心脏狂跳几乎要窒息。她没有经验,只有一股豁出去的勇气和身体本能的渴望。她回忆着之前那填满空虚的极致快感,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用颤抖的手扶住他那滚烫硕大的顶端,对准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饥渴翕张的入口,咬着牙,猛地向下一坐!
  “呃啊——!!”
  “嗬——!”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声音。
  凌霜的是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满足的、悠长而尖锐的哀鸣!他那粗长的肉刃以一种近乎撕裂的方式,强硬地撑开了她紧致湿滑的甬道,直抵花心最深处!那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过度饱胀的感觉,瞬间驱散了所有恼人的空虚和瘙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被贯穿占有的极致快感!
  而沈屹则是倒抽一口冷气,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舒爽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那紧致、湿热、如同有生命般层层吮吸绞紧的内壁,瞬间将他完全包裹、吞没,那美妙至极的触感远超他过往任何想象,几乎让他瞬间失控发射。他能清晰地看到两人性器紧密结合的部位,她那粉嫩的花瓣被他的粗长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着他的根部,随着她的动作,透明的爱液不断被挤压出来,润湿了交汇处和下方的毛发,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生涩地、凭借本能开始上下起伏,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却带着一种原始的、疯狂的魅力。
  “啊……哈啊……好舒服……塞满了……哦哦……顶到了……”她无意识地呻吟着,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沈屹……好深……啊啊……受不了了……快动……你动啊……”
  每一次坐下,都让那粗长的肉刃更深地楔入她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带来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一种空虚的诱惑,促使她再次深深地、贪婪地接纳他全部的长度和热度。
  沈屹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看着她在他身上主动起伏、意乱情迷的淫荡模样,那紧致包裹带来的无上快感和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和某种黑暗的占有欲。他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你自己点的火……”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丝惩罚性的狠厉,“就要负责到底!”
  他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顶花心,次次到底。那强烈的、持续的、精准的刺激,如同最狂暴的浪潮,将凌霜彻底淹没。
  “啊啊啊!……太重了……慢点……哦哦……不行了……要死了……沈屹……饶了我……”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哭叫着求饶,却又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肢迎合他更深的进入。淫水随着激烈的交合被搅出大量的泡沫,飞溅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大腿上。
  强烈的快感累积到顶点,在凌霜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其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与此同时,沈屹也低吼着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了灼热的精华。
  剧烈的痉挛持续了良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未平的喘息声。
  凌霜瘫软在沈屹身下,眼神迷离涣散,身体内部那纠缠她许久的“幻梦”燥热,终于如同退潮般,彻底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层次的、连指尖都酥麻的满足与疲惫,以及……一种身心都被彻底标记、从此不同的奇异感觉。
  沈屹撑起身,看着她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那慵懒迷醉的模样、以及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部位,眼神复杂难辨。他轻轻拂开她汗湿的额发。
  “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吗?我的……战友。”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更深层次的亲密与占有。
  凌霜迎上他的目光,虽然身体疲惫欲死,但眼神却异常清明和坚定。她轻轻点了点头,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枷锁,随着这次彻底的交合,真正地断裂、重塑了。
  复仇之路,终于再无迟疑。而她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完成了某种关键的、未知的蜕变。
  地下研究所深处,金属交击的锐鸣是唯一的战歌。沈屹与凌霜如同两道默契的旋风,在昏暗的通道中卷起腥风血雨。凌霜手中特制短刃翻飞,身形如电,每一个动作都精准、高效,充满了久违的力量感与流畅性。体内“幻梦”的沉寂,让她仿佛挣脱了无形枷锁,格斗本能得以毫无保留地释放。
  她侧身避开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手腕一抖,短刃如同毒蛇吐信,精准地刺入对方持刀的手腕,在敌人惨叫松手的瞬间,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扣住其咽喉,顺势将其作为肉盾撞向侧面袭来的另一名敌人。同时,左腿如同钢鞭般向后扫出,将一名试图从背后偷袭的敌人狠狠踹飞,撞在冰冷的金属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仿佛一场暴力的艺术。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纤维每一次绷紧与舒张带来的力量涌动,呼吸悠长而稳定,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战场。
  就在她格开一柄砍向沈屹后背的长刀,顺势一个肘击将偷袭者砸得晕头转向时,眼角的余光猛地捕捉到——远处一个堆满废弃仪器的拐角,那道如同幽灵般的娇小黑色身影,正悄无声息地掠过!
  “夜魅!”凌霜瞳孔骤然收缩,所有的新仇旧恨在这一刻被点燃。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来不及与身旁刚解决掉一个敌人的沈屹交换眼神,身形已然如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只留下一句斩钉截铁的“我去追她!”回荡在兵刃碰撞的余音中。
  沈屹想要开口,却见她身影已没入昏暗,只能将担忧压在心底,手中长刀攻势更猛,力求尽快解决眼前之敌。
  凌霜将速度提升到极致,足尖在冰冷的管道和锈蚀的钢架上轻点,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紧紧咬住前方那道飘忽不定、如同暗夜精灵般的娇小身影。
  “夜魅”对这里的地形果然熟悉到令人发指,她身材娇小玲珑,目测身高不过一米六,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勾勒出略显青涩却比例极佳的曲线——胸前是微微隆起的鸽乳,腰肢纤细,臀部却是意外的挺翘,充满了惊人的柔韧性和爆发力。她在复杂狭窄的环境中穿梭,如同滑溜的游鱼,总能利用管道缝隙或废弃设备的死角,险之又险地避开凌霜的追击。
  两人一追一逃,很快深入一片布满巨大、陈旧玻璃容器和粗壮冷却管道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和铁锈混合的怪异气味。
  突然,“夜魅”不再逃避,她骤然在一个相对开阔的、布满废弃控制台的空间停步转身。脸上依旧戴着那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无波的眼眸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她没有废话,双手一翻,两把不过尺长的无鞘短刃出现在手中,刃身闪烁着寒光,并未淬毒。娇小的身躯微微下蹲,摆出了一个诡异的起手式。
  凌霜眼神冰冷,短刃斜指地面,一步步逼近。“这次,你逃不掉。”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动了!
  “叮叮叮叮——!”
  金铁交鸣之声如同骤雨打芭蕉,瞬间响彻整个空间!
  “夜魅”的身法果然诡异莫测,她利用娇小的体型和极佳的柔韧性,做出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动作。时而如灵猫般贴地滑行,短刃直取凌霜脚踝;时而如同没有骨头般扭曲身体,避开凌霜凌厉的劈砍,反手一刀划向她的肋下。
  凌霜则稳扎稳打,她的格斗技巧更注重实效与力量。每一次格挡都沉稳有力,每一次出击都直指要害。短刃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时而如长枪突刺,时而如弯刀横扫,将“夜魅”那刁钻诡异的攻势一一化解。
  一次激烈的交锋,凌霜一记势大力沉的竖劈被“夜魅”侧身旋开,后者借着旋转之力,短刃如同毒蝎摆尾,直刺凌霜脖颈!凌霜反应极快,头部后仰,同时左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夜魅”持刀的手腕!
  两人瞬间陷入角力!
  近距离下,凌霜能更清晰地看到对方那双冰冷的眼睛,以及面具下微微急促的呼吸。她猛地发力,试图将对方手腕折断!
  “夜魅”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另一只手的短刃毫不犹豫地刺向凌霜抓住她手腕的胳膊!
  凌霜不得不松手后撤,但在后撤的瞬间,她的短刃顺势向上疾撩,目标是“夜魅”脸上的面具!
  “嗤啦——”
  面具的系带被锋利的刃尖划断!面具应声掀开,滑落一半,挂在“夜魅”的耳侧,露出了她大半张脸!
  凌霜的动作不由得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诧异。
  那是一张极其精致,甚至可以说漂亮得如同洋娃娃般的脸蛋。皮肤白皙,鼻梁小巧挺拔,嘴唇是自然的樱粉色。若非那双眼睛里蕴含着与她外貌截然不符的冰冷与杀意,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娇俏萝莉。与她娇小的身材、鸽乳、翘臀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反差感。
  “夜魅”似乎没料到面具会被掀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和怒意,但她反应极快,立刻用空着的手将面具重新按回脸上,遮住了那惊鸿一瞥的容颜。只是那露出的耳廓,却微微泛起了红晕。
  “你的目标,不应该是我。”她再次开口,那声音果然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嗲声嗲气的“夹子音”,但语气却冰冷如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说完,她不再恋战,虚晃一刀,身形向后急退,再次将凌霜引向大厅一侧某个堆满杂乱线缆和破损仪器的角落。
  凌霜压下心中的诧异,复仇的执念让她无暇深思这句话的含义,再次紧追不舍。
  终于,在又一次兵刃交击,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夜魅”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冷光。她足尖在一块颜色略显不同的地板上猛地一踩!
  “咔嚓——轰!”
  旁边一面看似与墙壁融为一体的、布满管道的金属隔板猛地弹开!一张由无数根闪烁着寒光的特殊金属丝编织而成的大网,如同天罗地网般,从上方猛地罩下!范围极大,速度极快!
  凌霜心中警兆陡生,想要后撤已是不及!那金属丝网沉重无比,瞬间将她笼罩在内!她奋力挣扎,短刃砍在丝网上,竟只迸射出几点火星,丝网坚韧异常!
  “夜魅”站在网外,看着被困住的凌霜,用那嗲嗲的夹子音再次吐出两个字,语气依旧高冷:
  “白痴。”
  不再停留,她转身迅速消失在阴影中。
  凌霜又急又怒,眼看仇人再次逃脱,她猛地发力,试图撕开丝网!
  然而,就在她身体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那些闪烁着寒光的丝线时——
  “滋啦——!”
  一阵强烈的蓝色电光猛地从丝网上爆开!
  “呃!”
  凌霜身体猛地一僵,短刃脱手,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前扑倒在地,倒在冰冷的金属丝网之中。
  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再也无法动弹。
  冰冷的金属地面透过单薄的作战服传来刺骨的寒意,与体内残留的电流麻痹感交织在一起。凌霜趴伏在带电的金属网中,意识在黑暗中浮沉了不知多久,直到一阵沉重而毫不掩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鼓点般敲在她混沌的神经上,才猛地将她的神智强行拽回。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试图撑起身体,但四肢百骸如同灌满了铅,又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持续扎刺,酸软麻痹,使不出半分力气。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被电流灼伤的神经,带来一阵阵细密的、令人牙酸的痛楚。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毫不客气地抚上了她的身体!
  那只手先是掠过她汗湿的背脊,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滑腻触感,然后缓缓下移,绕过腰肢,最后……极具侮辱性地、牢牢地覆盖在了她因为趴伏姿势而微微翘起的臀瓣之上,甚至带着力道揉捏起来!
  “唔……”凌霜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恶心与战栗的感觉窜上脊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只大手的揉捏下,自己臀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一股细微的、陌生的热流竟悄然从小腹深处升起,腿心似乎也跟着传来一丝微弱的、湿润的悸动。
  不……不可能!
  凌霜在心中疯狂呐喊。她确信,“幻梦”并没有来袭!那种药物特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无法抑制的燥热和空虚并未出现。那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对这样充满侮辱性的触碰产生反应?难道……难道离开了药物的影响,她自己本身……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淫荡、如此不堪的女人了吗?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寒与自我厌恶。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这只手……骨节粗大,力量沉雄,绝非“夜魅”那娇小手掌所能拥有!
  是谁?!
  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如同千斤重的头颅,视线模糊地向上望去,想要看清来人的模样。
  与此同时,一个低沉、粗嘎、带着毫不掩饰的残忍和戏谑的雄性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呵,你个白痴娘们,居然会自投罗网。”那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愉悦,“你可能不知道,‘幻梦’除了那反复让你着迷发骚的滋味外,还有个好玩的功能——中过它的人,一旦身体通电,感官就会被瞬间提升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敏感到爆炸!啧啧,看看你现在这模样……”
  话音未落,那只在她臀上作恶的大手,开始不紧不慢地游走起来。它沿着她紧绷的腰侧曲线向上滑动,粗糙的指腹隔着作战服,刻意地摩擦过她敏感的肋骨,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混合着恶心与奇异刺激的触感。然后,那只手绕到前方,猛地覆上了她胸前的一只柔软!
  “呃!”凌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那残留的麻痹感和对方强大的力量死死压制。
  那只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饱满的弧度在他掌下变形,指尖甚至恶意地隔着衣物掐拧着顶端的蓓蕾。剧烈的、带着痛楚的刺激,混合着被“幻梦”残留效应和电击共同放大后的感官,竟然真的……催生出一种令凌霜绝望的、细微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酥麻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那粗暴的对待下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抵隔着布料摩擦着对方粗糙的手掌。
  身体……又在背叛!
  凌霜咬破了嘴唇,腥甜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强行忍住。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令人作呕的触碰,但被电击后的身体反应迟缓得如同陷在泥沼中,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
  这时,她终于勉强抬起的视线,对上了一双充满淫邪与暴戾的眸子,以及那张带着狰狞疤痕、如同噩梦般刻在她记忆深处的脸——
  血屠!
  竟然是他!
  “让你更舒服点!”血屠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恐和屈辱,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满足的笑容。他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拍向旁边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滋啦——!!”
  比之前更加猛烈、时间更长的蓝色电光再次从金属丝网上爆开,瞬间贯穿了凌霜的全身!
  “啊啊啊——!!!”
  这一次,凌霜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凄厉而痛苦的惨叫。强烈的电流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在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肌肉痉挛到几乎撕裂!高潮般的极致刺激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将她残存的意识冲击得七零八落。
  电击停止,凌霜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连细微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血屠粗暴地扯开那已经失去作用的金属丝网,像拎起一件破旧的玩偶般,将浑身瘫软、意识模糊的凌霜从里面抓了出来。然后,他一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再次狠狠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掼在了旁边冰冷坚硬的金属墙壁上!
  “砰!”后背传来的剧痛让凌霜闷哼一声,窒息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被迫仰起头,对上血屠那近在咫尺的、充满残忍欲望的脸。上一次在仓库里,被他掐着脖子凌辱、当众失禁潮吹的恐怖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回现,瞬间淹没了她的心神。
  难道……上一次那不堪回首、尊严尽失的一幕……又要在这里……重新上演了吗?
  巨大的恐慌和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了她冰冷而颤抖的心脏。
  冰冷的金属墙壁无情地硌着凌霜的脊背,血屠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她的咽喉,空气变得稀薄,意识在缺氧的边缘浮沉。熟悉的窒息感,混合着胸前传来的、令人作呕的揉捏痛楚,将她拖回了那个仓库中尊严尽失的噩梦。
  “唔……放……开……”她徒劳地发出破碎的音节,双手无力地扒扯着血屠粗壮的手臂,双腿在空中微弱地蹬踹。
  “放开?”血屠狞笑着,另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凌霜胸前作战服的领口,用力一扯!
  “撕拉——!”
  坚韧的布料应声破裂,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只被迫弹跳而出的、饱满而挺翘的玉峰。顶端的蓓蕾因为之前的粗暴对待和极度的羞愤,早已硬挺如石子,呈现出诱人而可怜的深粉色。
  “上次没看仔细,这次让老子好好玩玩!”血屠眼中淫光大盛,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直接捏住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敏感的乳尖!
  “啊——!”凌霜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脖颈上的力量狠狠压回墙壁。
  血屠的手指开始肆意玩弄那颗饱受摧残的蓓蕾。他时而用指甲恶意地刮搔顶端,引来凌霜一阵阵剧烈的战栗和压抑的呜咽;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如同捻搓橡皮泥般向外拉扯、旋转,感受着那粒小小的硬核在他指下变得更加肿胀、滚烫。
  “叫啊!臭娘们!上次不是叫得很欢吗?”血屠一边动作,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她,但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里,却渐渐闪过一丝惊异和更深的兴奋。
  他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粗暴的玩弄,凌霜的身体反应远不止是痛苦。她的呻吟声虽然夹杂着屈辱,却一浪高过一浪,变得愈发婉转娇媚,带着泣音。她被他掐着脖子按在墙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腰肢甚至无意识地向他手掌的方向挺送,仿佛在寻求更多的接触。那双原本充满愤怒和绝望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失焦,分明是……情动的征兆!
  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他能感觉到她胸前那粒硬挺的乳尖,在他手指的折磨下,跳动得愈发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体内积蓄、奔涌。
  “妈的……你这骚货……被老子玩奶子也能这么爽?”血屠喘着粗气,手下动作更加用力,他甚至能感觉到凌霜的身体在他指尖下猛地绷紧,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近乎尖叫的呻吟,随即整个人如同脱力般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连扒扯他手臂的力道都瞬间软了下去,只有喉咙里还溢出细微的、满足般的呜咽。
  一次! 血屠心中了然,这女人,竟然就这样被他玩弄得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不过这发现让他更加亢奋,他变本加厉,换着花样折磨那可怜的乳尖,时而快速拨弄,时而用力掐按。凌霜的身体仿佛成了他最敏感的乐器,在他粗暴的弹奏下,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
  “啊……哈啊……不……停下……呃嗯……”她的哀求变得断断续续,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比上一次更加剧烈,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即使隔着裤子,血屠也能感觉到她腿间瞬间变得一片湿热。
  第二次!但淫液也只是在裤子上留下深色的水渍痕迹,地面上……却依旧是干爽的。
  血屠狂笑着,放弃了胸部,那只沾满凌霜汗水和泪水的大手,带着黏腻的触感,开始沿着她紧绷的小腹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她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隔着早已湿透的裤子,用力按揉起来。
  “唔嗯……!别……别碰那里……拿开……”凌霜的哀求带着彻底的慌乱和动摇。这种从极度的痛苦粗暴,骤然切换到这种充满暗示性的抚弄,所带来的心理落差和感官刺激,远比单纯的暴力更让她崩溃!
  血屠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的布料迅速被更多的温热液体浸透,她身体的颤抖也变得更加剧烈和……渴望。他狞笑着,另一只依旧掐着她脖子的手略微松了半分,让她得以喘息,同时,抓住她裤腰的手猛地发力——
  “撕拉——!”
  下身的布料也应声而碎!
  然而,预想中的风景并未出现。映入血屠眼帘的,是……一片刺眼的、纯白色的、厚厚的……纸尿裤!
  血屠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淫邪笑容凝固了,随即转变为一种极致的错愕,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充满讥讽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纸尿裤?!你个骚货居然穿着这玩意儿?!是怕自己像上次一样,像条母狗一样随地发情尿得到处都是吗?!啊?!哈哈哈哈!!”
  这疯狂而刺耳的笑声,像是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凌霜的心脏!她为了这次行动,为了不在战斗中因为身体的异常反应而失态、拖累同伴,偷偷做出的最后一道、也是最羞耻的防护……竟然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暴露在了她最恨的敌人面前!
  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无情扯下!连这微不足道的、自我安慰式的防护,都成了敌人嘲笑她的把柄!
  “不……不是的……不是……”凌霜眼神瞬间空洞,所有的挣扎和抵抗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无边的羞耻和绝望。心理的防线,彻底崩溃。
  血屠狂笑着,一把扯掉了那碍事的纸尿裤!
  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堤坝,积蓄已久的、汹涌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花园入口喷涌而出!温热黏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她脚边迅速汇聚成一滩明显的水渍,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情动的雌性气息。
  “这才对嘛!看看你这骚水!”血屠兴奋地低吼着,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没有任何前戏,粗暴地、径直地插入了那湿滑紧致的蜜穴深处!
  “呀啊啊啊啊————!!!!”
  凌霜的理智,随着这粗暴而直接的闯入,彻底崩断!
  那被充分润滑和情动准备的甬道,异常湿滑地接纳了异物的入侵。血屠的手指在里面凶狠地抽插、抠挖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刮擦过她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无法抗拒的极致快感!
  “啊!……不行了……插到了……嗯啊啊……好深……饶了我……求你……停下来……”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婉转娇媚,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手指的抽插而疯狂地扭动、迎合,淫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被带出,发出“噗叽、噗叽”的羞耻声响。
  在血屠粗暴的指奸下,凌霜的身体接连不断地被推上高峰。第三次……第四次…… 她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肆意蹂躏的花,花瓣零落,花汁四溅,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使着这具身体发出放荡的呻吟和哀求。
  血屠看着她这副彻底沦陷在欲望中的淫靡模样,看着她在他手下一次次达到高潮的放荡反应,更加兴奋。
  而凌霜,就在这无尽的屈辱和极乐中,意识逐渐模糊。脖颈上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她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瘫软在混合着自己淫液和汗水的地面上,眼神涣散,只剩下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随着体内的侵犯而微微痉挛。
  她看着身前如同山岳般笼罩着她的血屠,看着他开始解他自己的裤腰带,那狰狞的、象征着最终毁灭的男性象征即将暴露……
  绝望,如同最深沉的黑暗,吞噬了她最后一点光亮。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不受控制地、清晰地闯入了她几乎空白的大脑——
  沈屹……
  他那双总是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睛……他强行抱起她时的体温……他在她最不堪时,给予的那份带着尊重的“帮助”……还有他离开前,那句“我的战友”……
  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的酸楚和强烈的思念,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住她破碎的心脏。如果……如果他在……是不是……就不会……
  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一股微弱的不甘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定义的、超越了战友之情的暖流,悄然在她冰冷绝望的心底滋生。
  意识在情欲的汪洋和屈辱的漩涡中载沉载浮。凌霜瘫软在冰冷黏腻的地面上,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荡然无存。只有身体深处,那被一次次强行推上高峰后的敏感肌理,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尤其是下身那被粗暴侵犯过的秘处,传来一阵阵空洞的抽搐和更加磨人的、渴望着被彻底填满的瘙痒。
  血屠看着脚下这具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任他予取予求的娇躯,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和残忍的兴奋。他狞笑一声,弯下腰,粗鲁地抓住凌霜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软绵绵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腹部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带来一丝微弱的刺激。残存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意志,让凌霜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她徒劳地、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用手肘支撑着,试图向前爬行,想要逃离身后那令人恐惧的阴影。
  然而,这微弱如蝼蚁的反抗,在血屠眼中无异于最可笑的表演。
  “还想跑?”血屠嗤笑着,并没有立刻阻止,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一条受伤的蠕虫,在地上艰难地、缓慢地挪动。
  她这向前爬行的姿势,反而使得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被迫高高地撅起,以一个极其屈辱的角度,完全暴露在血屠的视线之下。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因为之前的挣扎和情动而微微泛着粉红,中间那道幽深的股沟若隐若现。股沟的下方,是那片刚刚经历过粗暴指奸、依旧泥泞不堪、微微红肿张合的嫣红蜜穴,透明的爱液正不断从中渗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而就在那蜜穴上方,那朵紧闭的、如同羞涩雏菊般的粉嫩后庭花,此刻也因为身体的极度敏感和恐惧,正在微微地、诱人地收缩颤动着。
  这毫无防备、将最私密部位完全呈现的姿势,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与羞辱。
  血屠眼中淫光大盛,他不再犹豫,扬起那只沾满汗水和凌霜体液的大手,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拍向了那高高撅起的、左侧雪白饱满的臀瓣!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肉击声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
  “啊呀——!”
  凌霜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夹杂着痛楚和更多羞耻意味的呻吟。光裸的屁股突然被如此重重掌掴,那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但与疼痛一同袭来的,还有一种极其陌生的、让她灵魂战栗的强烈刺激感!仿佛这一巴掌不是打在屁股上,而是直接扇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刚刚积蓄起来的一点爬行的力气瞬间消散。
  “啪——!”
  几乎没有任何间隔,血屠的另一只手,以同样沉重的力道,狠狠扇在了她另一半臀瓣上!
  “嗯呜——!!”
  这一次,凌霜的呻吟声明显变了调。痛楚依旧,但那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婉转娇腻的尾音。身体从头到脚,瞬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尤其是那被打得微微发红、浮现出清晰掌印的臀肉,更是变得滚烫异常。光着身子被打屁股的极致羞耻,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变得更加敏感。
  仅仅两下,凌霜最后那点倔强的挣扎便被彻底击碎。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泥,软软地趴伏在地上,只有那高高撅起的雪臀,因为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反而塌陷了几分,却又因为姿势的缘故,依旧以一种无比羞耻的角度翘起着,微微颤抖。
  “贱货!屁股倒是又白又翘,天生就是挨操的料!”血屠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挥掌。
  “啪!啪!啪!”
  沉重的巴掌如同雨点般落下,精准地覆盖在那两瓣饱受蹂躏的臀肉上。起初是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在持续而有节奏的拍打下,一种奇异的、令人恐慌的快感开始从受击的部位滋生,并迅速蔓延至全身。
  “啊……唔……别打了……嗯啊……”凌霜的呻吟声越来越无法压抑,从一开始带着痛楚的哀鸣,逐渐变得娇媚、腻人,如同小猫的呜咽,又带着泣音的婉转。她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开始从这暴力的拍打中汲取到快感!
  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的变化。随着屁股一次次被重重拍打,她身后的蜜穴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共振刺激,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地从那幽深的洞口涌出,起初是涓涓细流,很快便变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溅,将她身下的地面弄得更加狼藉。而上方那颗原本只是微微颤抖的粉嫩小屁眼,此刻也如同活了过来一般,随着拍打的节奏,剧烈地、可爱地一缩一放,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深入的侵犯。
  “哈!骚货!被打屁股也能出水?看看你这贱样!”血屠看着那不断喷溅的爱液和剧烈收缩的菊蕊,更加兴奋,巴掌落得又重又急。
  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不断累积,凌霜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混合着疼痛、羞耻和莫名快感的浪潮彻底淹没。她开始疯狂地摇头,秀发沾着汗水和泪水黏在脸颊上,喉咙里溢出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呃啊啊啊——!!!!”
  在一声高八度的、几乎撕裂声带的尖利呻吟中,凌霜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随即猛地一阵剧烈的、如同癫痫般的痉挛!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如同水箭般的透明淫液,猛地从她痉挛收缩的蜜穴深处激射而出,竟然直接喷溅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血屠的身子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境,久久不息。凌霜彻底瘫软在地,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都已经离体。
  血屠看着身上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猖狂和充满占有欲的大笑:“哈哈哈!喷了老子一身!你这骚货!里面的水真是又多又骚!看来光是打屁股就能让你爽上天啊!”
  然而,与以往被“幻梦”支配时,高潮后欲望会暂时平息不同。这一次,在电流侵袭和持续暴力刺激下达到的、过于猛烈的高潮,仿佛只是往烧干的锅里又浇了一瓢热油!
  短暂的极致快感过后,那蚀骨的空虚感和瘙痒,竟然以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态势,如同亿万只蚂蚁,从她身体最深处、从每一个仍在颤抖的神经末梢,疯狂地反扑回来!
  不够……远远不够……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渴望。那被拍打得火辣辣、微微肿起的臀肉,此刻仿佛变成了新的敏感带,渴望着更重的揉捏,甚至是……更粗暴的对待。而那不断收缩的后庭,也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尖锐的空虚和悸动。
  绝望,如同冰冷的深渊,再次将她吞噬。她看着血屠那志在必得、充满淫邪的笑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无路可逃。
  那蚀骨的空虚和瘙痒,如同亿万只毒虫,在凌霜身体最深处疯狂啃噬。高潮的余韵非但没有带来解脱,反而将她的感官磨砺得更加敏锐,也更加脆弱。她瘫软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尤其是那刚刚承受了暴力拍打、微微红肿泛着清晰掌印的雪臀,此刻竟传来一阵阵陌生的、让她恐惧的悸动和渴望。
  血屠显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狞笑着,两只粗糙油腻的大手,如同把玩最珍贵的战利品,贪婪地覆上了那两瓣饱受蹂躏的臀肉。
  “啧,又软又弹,手感真他娘的好!”他一边用污言秽语评价着,一边开始用力地揉捏、掐弄。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肌理中,时而用指关节重重地碾压那敏感的臀峰,时而又用指甲恶意地刮过那火辣辣的皮肤。
  “嗯……啊……”凌霜死死咬住下唇,却依旧无法抑制那细碎而羞耻的呻吟。血屠粗暴的动作带来了明显的痛楚,但那痛楚之下,却仿佛有电流窜过,与她体内汹涌的渴望诡异地交织在一起,催生出更多、更磨人的快感。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对这种暴行产生反应,这比单纯的侵犯更让她感到绝望。
  就在她意识迷乱、沉沦于这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之际,血屠已经失去了耐心。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倒在凌霜的身后,那早已怒涨到极致、青筋盘虬的狰狞肉刃,带着灼热的温度和黏腻的触感,抵住了她那片泥泞不堪、依旧在微微翕张、吐露着更多蜜液的幽谷入口。
  “骚货,准备好迎接老子了吗?你这欠操的玩意儿!”血屠低吼着,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
  没有预想中的撕裂痛楚。
  或许是之前的指奸和激烈高潮已经让她的身体做好了准备,或许是“幻梦”让她变得异常敏感且易于接纳,又或许是那蚀骨的渴望早已压倒了一切……当那粗长骇人的男性象征,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瞬间撑开湿滑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直抵花心最深处时,凌霜发出的,是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充满了极致满足与被填满快感的呻吟!
  “进……进来了……好……好满……”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那肉刃是如此粗壮,几乎将她狭窄的通道撑大到极限,内壁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强行熨平,紧密地包裹、吮吸着那入侵的异物。龟头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上,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混合着轻微胀痛和无上快感的强烈刺激。
  “哈!果然是个天生的骚洞!又紧又湿,吸得老子真爽!”血屠感受到那惊人的包裹感和吸力,兴奋地大吼,随即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抽送!
  “啪!啪!啪!”
  肉体和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啊!……慢……慢点……太深了……顶到了……啊啊……受……受不了了……”凌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完全被这狂暴的侵犯所掌控。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将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推向顶峰。淫水被激烈的动作搅出大量的泡沫,飞溅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血屠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肢,一边用最下流的话语羞辱着她:“叫啊!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是怎么被老子干得嗷嗷叫的!对!就这样!夹紧老子!你这欠干的骚货!”
  凌霜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沉,羞耻心早已被冲得七零八落。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迎合着,在那灭顶的感官刺激中一次次地攀上高峰,又一次次被更猛烈的浪潮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在凌霜不知第几次被推上情欲的顶点,发出高亢的、几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蜜穴深处喷涌出大量爱液时,血屠也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了灼热的精华。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
  血屠并没有立刻退出,他粗喘着,看着身下这具几乎被他彻底玩坏、却依旧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娇躯,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因为高潮余韵而依旧在剧烈收缩颤抖的、粉嫩小巧的菊蕊之上。
  “上次就没干到这个穴,真是可惜了……”他伸出沾满两人体液的手指,恶意地按上了那紧致无比的雏菊门扉,感受到那入口因为极度敏感而传来的、更加剧烈的收缩。“这么紧的小屁眼,不插进去玩玩,岂不是暴殄天物?”
  话音刚落,他的指尖猛地用力,借着爱液的润滑,强硬地刺入了那从未被外人涉足过的、紧窄火热的肛道之中!
  “呀啊啊啊——!!!”
  凌霜发出了一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极致惊愕、尖锐刺激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亵渎感的尖叫!后庭传来的、被异物强行闯入的饱胀感和刮擦感,是如此陌生而强烈,远远超出了她过往所有的体验!与身前蜜穴被填满的感觉完全不同,这里更加紧涩,带来的刺激也更加尖锐、更加……深入骨髓!
  “哦?里面更紧!夹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血屠兴奋地低吼,手指开始在那紧致无比的甬道内快速抽插起来,感受着那火热内壁传来的、一阵阵剧烈的、仿佛要将他的手指绞断般的痉挛和吸吮。
  身前被粗长的肉刃填满,身后又被手指侵犯,双重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在凌霜体内交汇、碰撞,将她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精神崩溃的恐怖高潮!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战栗,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无意义的、破碎的哀鸣。
  就在血屠玩弄得兴起,甚至抽出了依旧坚挺的下体,将那沾满淫液、狰狞可怖的龟头,抵住了凌霜那因为手指抽插而微微张开、不断收缩的粉嫩菊蕊,准备一举攻陷这最后的处女地时——
  “砰!”一声巨响,通往这个区域的厚重铁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沈屹带着几名精锐手下,如同神兵天降,出现在门口!当他看清仓库内的景象时,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凌霜……他放在心尖上,发誓要保护的女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地瘫在地上,雪白的臀瓣上布满清晰的掌印和掐痕,身下一片狼藉,而那如同野兽般的血屠,正将他那丑陋的性器,对准了她那最私密、最脆弱的后庭!
  滔天的怒火和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淹没了沈屹!他双目赤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血屠!我操你妈!!!”
  他愤怒的目光,带着毁灭一切的杀意!
  血屠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怔。他迅速判断形势,对方人数占优,且为首之人气势惊人,自己此刻精虫上脑,状态并非最佳。他看了一眼身下那几乎失去意识、任人宰割的凌霜,眼中闪过一丝极度不甘,但求生的本能还是占据了上风。
  “妈的!算你走运!”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猛地从凌霜身上跳起,甚至来不及整理衣物,如同矫健的猎豹般,迅速扑向仓库另一侧一个隐蔽的通风管道口,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沈屹的手下想要追击,却被沈屹抬手阻止。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死死地锁在瘫倒在地、如同破败娃娃般的凌霜身上。
  他快步冲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将凌霜那冰冷、布满痕迹和体液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凌霜……凌霜……”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痛心,“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凌霜在他怀中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映入眼帘的,是沈屹那张写满了痛苦、愤怒和无比担忧的俊脸。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委屈的哭泣。
  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所有的情绪和光亮都在刚才那无尽的屈辱和侵犯中被彻底抽干了。她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然后便缓缓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将脸微微侧向他的胸膛,仿佛想将自己彻底藏起来。
  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浸入沈屹胸前的衣料。
  沈屹感受着怀中轻飘飘的重量和那无声的泪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他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眼中翻涌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和誓要血债血偿的森然杀意。
  “我们回家。”他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抱着她,一步步向外走去,留下满室的狼藉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屈辱与暴力的气息。
  那间位于“鹰巢”最深处的、隔音良好的房间,成了凌霜自我放逐的囚笼。从那个充斥着血腥与屈辱的地下研究所回来后,她便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终日蜷缩在床角或呆坐在窗边(虽然窗外只是模拟的自然光景),眼神空洞,对外界的一切近乎麻木。只有在“幻梦”药性如约而至,那蚀骨的燥热与空虚再次席卷时,她麻木的躯壳才会被强行注入一种近乎癫狂的“生机”。
  她会主动找到沈屹,眼神不再是平日的死寂,而是燃烧着一种混合了痛苦、渴望和自暴自弃的火焰。无需言语,沈屹便明白她的需求。他会沉默地跟随她进入房间,锁上门。
  隔音墙壁内,很快便会上演一场场激烈到近乎野蛮的性爱。
  凌霜在床上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会变得极其主动,甚至堪称疯狂。她缠着沈屹,用尽一切方式索求,高亢的、毫无顾忌的呻吟与浪叫不绝于耳,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屈辱和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宣泄出来。若不是这房间经过特殊处理,那动静恐怕真能传出很远。
  她的身体也仿佛被“幻梦”和之前的经历永久地改变了。潮吹变得愈发频繁和剧烈,几乎每一次被推上高峰,都会有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浸湿大片床单。而沈屹,在这一次次的亲密中,对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熟悉,总能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G点和那些让她欲仙欲死的“瘙痒之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颤抖不已。
  然而,在这近乎荒淫的表象下,凌霜发现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变化。她的身体,似乎……更能承受,甚至开始隐秘地渴望某种程度的暴力。
  一次,她正沉浸在沈屹从身后舔舐带来的快感中,身体酥软地趴伏在床上。沈屹抬头,看到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曲线诱人的雪臀,心头一热,忍不住抬手,不轻不重地在那饱满的弧线上拍打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预想中的抗拒没有到来,凌霜的身体反而猛地一颤,一股混合着刺痛与强烈舒爽的激流瞬间从被打的部位窜起,直冲脑门!
  “嗯啊——!”一声娇羞中带着难耐愉悦的呻吟脱口而出,与她平时的叫床声截然不同。
  沈屹愣住了,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又看了看凌霜那瞬间泛起诱人粉红色、微微扭动的臀瓣,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探究。
  他试探性地,又拍打了一下。
  “啊呀……别……别停……”凌霜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像是愉悦的哀求,身体诚实地撅得更高,仿佛在邀请更多的“惩罚”。
  沈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开始有节奏地、或轻或重地拍打那两瓣日益丰腴的臀肉。“啪啪”声与凌霜越发高亢迷乱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仿佛打开了她身体的某个隐秘开关,与身前蜜穴被填满的快感相互叠加,竟将她推上了一个更加猛烈、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高潮!
  高潮过后,余韵中的凌霜浑身瘫软,眼神迷离。沈屹看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掌印,忍不住半开玩笑地低语:“你……该不会是个抖M吧?”
  话音刚落,刚才还软成一滩泥的凌霜,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被戳破秘密的羞愤与慌乱。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用尽残余力气,一脚将毫无防备的沈屹踹到了床下!
  “滚!”
  沈屹跌坐在地,看着凌霜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羞怒交加的眼睛,摸了摸鼻子,识趣地没有再提起。但从那以后,每当“幻梦”来袭,在帮助她缓解的过程中,打屁股这个环节,便心照不宣地成了固定项目之一。凌霜的身体对此反应极其热烈,往往能更快地让她达到顶点,只是事后的清晨,她总会变得更加沉默。
  然而,无论前一夜两人如何水乳交融、疯狂缠绵,仿佛是世界上距离最近的两个人。当第二天黎明到来,凌霜从睡梦中或药效退却的疲惫中醒来时,她便会迅速变回那具冰冷的、仿佛失去所有情感的木偶。她会默默地清洗身体,穿上衣服,然后回到那个固定的角落,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
  只有沈屹每天雷打不动地前来,向她汇报关于“暗月”的最新调查进展时,她那死水般的眼眸里,才会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她静静地听着,不言不语,但紧抿的唇线和偶尔微微颤动的手指,泄露了她内心并非全无波澜。
  调查的结果令人沮丧。那个地下研究所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任何与“幻梦”研究相关的机器、实验室或是药物样本,仿佛那里从未进行过此类研究。而血屠和那个被称为“罗刹妃”(沈屹的手下根据其行事风格给的代号,凌霜听到时眼神会格外冰冷)的女人,以及那个神秘的“夜魅”,都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失去了所有踪迹。
  日子就在这种极致的堕落与极致的沉寂交替中,缓慢而煎熬地流逝。凌霜的心灵伤口似乎并未愈合,只是在“幻梦”和沈屹的陪伴下,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结着痂。
  直到那一天。
  沈屹像往常一样走进房间,但他的脚步比平时略显急促,神色也带着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凝重。
  他走到凌霜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她空洞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凌霜,我们找到血屠和‘罗刹妃’了。”
  凌霜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如同利箭般射向沈屹。
  沈屹迎着她的目光,顿了顿,喉结滚动,才艰难地吐出了后面的话:
  “但是……死了……”
  凌霜还没等沈屹说完就冲了出去,沈屹连忙跟了上去。
  凌霜如同离弦的箭,冲出了房间,沿着熟悉的通道,直奔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地下研究所深处。沈屹紧随其后,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对凌霜状态的担忧。
  研究所底层,原本以为已被彻底搜查过的区域,此刻却打开了一个隐蔽的入口,露出向下的、更加幽深阴冷的阶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臭氧和腐败物混合的怪异气味,比上层更加浓烈。
  凌霜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冲了下去。下面的空间更加昏暗,只有应急灯提供着惨淡的光源。
  她首先闯入的是一间刑房。里面的景象让她脚步猛地顿住。
  血屠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倒在刑房中央。他的右手自手腕处被齐根切断,断口粗糙,显然是被巨力硬生生扯断或砸断。而他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男性的生殖器仿佛被某种爆炸物从内部摧毁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绞碎的麻花般的形态,血肉模糊。但最致命的,是他的肛门——一根粗长的、锈迹斑斑的铁棍,以一种极其残忍的角度,深深地捅了进去,直没至柄!从他微微鼓胀的腹部和身下大滩黑红色的、混合着破碎内脏的血污来看,这根铁棍恐怕已经捅穿了他的肠道,直抵胸腔,将脏器搅得稀烂。
  血屠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凝固着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愤怒地圆睁着双眼,瞳孔却因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嘴巴大张,似乎想发出最后的咆哮,却最终只能定格在无声的绝望之中。
  凌霜默默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她只是静静地站了几秒,然后转身,走出了这间充斥着死亡和残忍气息的刑房,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沈屹跟在她身后,看到血屠的死状,胃里也是一阵翻腾,但他更担心的是凌霜此刻异常的平静。他示意手下处理现场,自己则紧跟凌霜的脚步。
  接着,他们来到了一间类似实验室的房间。当凌霜看清里面的情形时,即使是她,呼吸也不由得一滞。
  罗刹妃……她还活着。
  但她的状态,或许比死亡更加凄惨。
  她四肢大张,被牢固地固定在一个倾斜约45度的金属架子上,形成一个屈辱的“X”形。全身一丝不挂,将她那具高挑且曲线近乎完美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饱满坚挺的双乳因为身体的倾斜和固定而显得更加突出,但那两颗原本娇嫩的乳尖,此刻却被冰冷的、带着细小锯齿的金属夹子死死咬住,拉扯得有些变形,周围一圈都泛着不正常的深红色。她的下身,浓密的耻毛被打理成一个奇特的形状,而下方,两个最私密的孔洞——微微红肿、尚在无意识翕张的阴户和紧闭的菊蕾,各自被插入了一根粗大的、表面布满颗粒状凸起的黑色伪具,伪具的末端连接着复杂的机器,此刻机器是静止的。
  她的嘴里,被强行塞入了一条黑色的、显然是属于她自己的、带着蕾丝边的丁字裤,堵住了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呜咽。在她屁股下方的地面上,积聚着一大滩已经半干涸的、黄白相间的污秽分泌物,散发出腥臊与恶臭,根本分不清是淫液、尿液还是被强行榨出的肠液。
  凌霜想过无数种再次面对罗刹妃的情景,血战、逼问、手刃仇敌……但她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幅如同地狱绘卷般的景象。这个曾经高高在上、肆意折磨她的女人,此刻像一件坏掉的玩偶,被固定在这淫邪的机器上,承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侵犯后留下的残迹。
  沈屹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与不适,转向一旁脸色发白、但眼神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异样兴奋的手下,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名手下咽了口唾沫,仿佛仍处于巨大的冲击中,他下意识地又瞟了一眼金属架上那具一丝不挂、备受摧残的胴体,尤其是那被插入伪具的私处和饱受摧残的乳尖,声音带着颤抖和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茫然:“沈少……我们……我们是今天早上彻底搜查时,小五(他指了旁边一个耳朵较大、目光惊骇又忍不住往罗刹妃身上瞟的手下)说他好像听到下面有很轻微的机械运转声……我们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了那个隐藏的机关,没想到下面还有一层……然后……然后就看到了……看到了 这个……”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不知该如何描述,脸上混杂着恐惧、一丝隐秘的兴奋和巨大的困惑:“老天……我们下来的时候,这机器还在动着……她就那样被光溜溜地绑在上面,只能……只能稍微扭动一下身子,嘴里堵着东西,呜咽着想喊又喊不出来……那可是‘罗刹妃’啊!‘暗月’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杀人不眨眼,听说手段狠得连男人都怕……兄弟们谁不知道她的名号?可……可谁能想到,她……她会有这么一天?”
  旁边那个叫小五的也忍不住插嘴,声音里带着后怕和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是啊沈少,刚开始……刚看到这光景,看到这么个传说中的人物,身材又他妈的这么……这么辣,被弄成这副样子……您没看见,那对大奶子晃得……奶头被夹着……还有那屁股,又圆又翘,下面插着那玩意儿……兄弟们……兄弟们脑子都有点懵了,心里是又怕又……又有点说不出的邪火……”
  先前汇报的手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但眼神依旧泄露着震撼:“结果,就在我们……我们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用那种……我的天,就是传说中那种,能冻死人的、又狠又毒的眼神扫过来!哪怕她都被折腾成这样了,那眼神还是像刀子一样! 一下子就把兄弟们心里那点邪念全给吓没了,只剩下骨子里的寒意,没人敢动,更别说上前了……”
  手下顿了顿,脸上露出更加怪异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可更邪门的是,就在她刚用那眼神剐完我们没几秒钟,她整个人……她整个人像条被扔上砧板的鱼,开始疯狂地扑腾挣扎!怎么说呢……像是身体完全不听她使唤了一样,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抽搐、扭动!那腰扭得……那俩假玩意儿在里面搅动的感觉……隔着空气都能想象出来……我的妈……跟她那杀神的名头……跟她刚才那吓死人的眼神……完全……完全对不上啊!简直像换了个人!”
  “就这么折腾了大概半分钟,”手下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忍卒睹,“她猛地一下绷得笔直!然后……然后我们就看见,她下身前面后面插着玩意儿的地方,居然……居然同时喷出两道水箭!……那一刻她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罗刹妃’的样子?根本就是……就是一副……(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憋红了脸)……反正我们全都看傻了,腿都软了……”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手下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艰涩,“她又那样身不由己地发作了一次,然后……这机器就自己彻底停了。没过多久,您和凌小姐就来了。”
  沈屹听完这充满巨大反差和细节的汇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向凌霜。
  凌霜依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金属架上那个身份与处境形成地狱级反差的仇敌。曾经掌控他人生死的黑暗女王,如今却沦为冰冷机器下失控的、被欲望和痛苦主宰的玩物。这诡异的景象非但没有带来快意,反而让她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和更深的迷雾。
  是谁?用这种彻底剥夺尊严、践踏意志的方式,在她之前“处置”了罗刹妃?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羞辱的“结局”,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凌霜的瞳孔骤然收缩,紧紧盯着罗刹妃微微翕动的嘴唇。那被黑色丁字裤塞满的嘴里,似乎正极力想要发出声音。她没有任何犹豫,快步上前,强忍着那布料上可能沾染的污秽气味,伸手猛地将那湿漉漉的丁字裤从罗刹妃口中扯了出来!
  “咳……嗬……夜魅!!!你个吃里扒外、不得好死的臭婊子!!!我要杀了你!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一声嘶哑却充满滔天恨意的咆哮,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猛地从罗刹妃喉咙里迸发出来,回荡在阴冷的实验室中。
  夜魅?!
  凌霜的心猛地一沉,如同被冰锥刺中。竟然是她?那个神出鬼没、几次三番针对自己,甚至在最后设下陷阱困住自己的“夜魅”?是她背叛了罗刹妃,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将她置于此地?为什么?内讧?还是……另有所图?凌霜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疑问,但眼前罗刹妃的惨状,让她无暇细想。
  就在这时,罗刹妃似乎耗尽了咒骂的力气,艰难地转动脖颈,那双因为极度痛苦和愤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猛地对上了凌霜的视线。先是一愣,随即,那眼中爆发出更加浓烈的、混杂着屈辱和疯狂的恨意。
  “原来是你这个贱货!来看老娘的笑话吗?!”罗刹妃的声音嘶哑难听,却依旧带着一股不肯低头的狠厉,“嗬嗬……你以为你赢了?告诉你……呃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猛地剧烈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与某种异样快感的闷哼。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那被金属夹子死死咬住的乳尖,似乎也变得更加硬挺深红。
  凌霜与身旁的沈屹几乎是同时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骇与了然——
  幻梦!
  罗刹妃也中了“幻梦”!而且看这发作的势头,恐怕剂量或者配方,远比凌霜所经历的还要猛烈!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们的猜想,那台沉寂了片刻的机器,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再次启动了!
  “嗡——嗡嗡——”
  固定在罗刹妃下身的两根粗大、布满颗粒凸起的黑色伪具,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活物,开始以一种近乎狂暴的频率和高幅度,在她微微红肿、湿漉漉翕张着的蜜穴和紧闭却被强行撑开、边缘泛着不正常红色的菊蕾中,疯狂地抽插、旋转、震动起来!
  “啊——!!混蛋!停下!给老娘停下!!”罗刹妃猝不及防,束缚下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既像痛苦又像极度舒爽的尖厉叫喊。这叫声与她平日冷酷的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那两根伪具的设计显然极其恶毒,表面的颗粒每一次摩擦、顶撞,都精准地碾压过她体内最敏感的神经丛。尤其是那颗暴露在外的、因为情动和摩擦而肿胀到发亮的小小肉豆(阴蒂),更是被伪具的根部不断刮蹭、挤压,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尖锐快感。
  “呃啊啊——!!顶到了!……不行……要死了……哦哦哦……操……好深……!”她再也无法维持任何体面,被“幻梦”彻底点燃的身体,在机器的强制运作下,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淫声浪语混杂着痛苦的咒骂和失控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倾泻而出。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摆脱,却又像是在迎合那致命的侵犯。
  而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连接着她两颗被金属夹子死死咬住、已经有些淤紫的乳尖的导线,突然亮起了刺眼的蓝色电光!
  “滋啦——!!”
  “呀啊啊啊啊啊————!!!!”
  罗刹妃发出了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嚎!身体如同被投入油锅的活鱼,剧烈地、疯狂地痉挛、弹动!被束缚的四肢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而绷紧到极致,青筋暴起。
  电击!而且是直接作用于最敏感的乳尖!
  凌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在“幻梦”将身体感官放大到极致的情况下,再遭受电击……那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酷刑!那是一种将灵魂都撕成碎片,又将每一片碎片都放在欲望的火焰上灼烧的极致体验!痛苦与快感的界限被彻底模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崩溃的感官风暴!
  机器无情地运转着,伪具的疯狂抽插、乳尖持续不断的电击刺激,与“幻梦”带来的滔天情欲交织在一起,将罗刹妃彻底拖入了无间地狱。她像一具被欲望和痛苦完全掌控的傀儡,在金属架上剧烈地扑腾、抽搐,嘴里发出各种意义不明、时而高亢时而呜咽的尖叫和浪叫。
  “杀了……杀了我……快……给我个痛快!!!”在一次短暂的电击间歇,罗刹妃用尽最后力气嘶吼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尽管她的言语依旧硬气,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但那颤抖的尾音和眼中无法掩饰的、对持续折磨的恐惧,彻底暴露了她内心的防线已经崩塌。
  这残忍的机器,似乎不把她彻底玩坏,誓不罢休。
  持续了没几分钟,在又一次伪具深深顶入和乳尖电光爆发的双重刺激下,罗刹妃的身体猛地绷成一条直线,发出一声如同天鹅绝唱般悠长而尖锐的哀鸣——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伴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两道浑浊的、带着泡沫的水箭,猛地从她下身两个被伪具填满的洞口中喷射而出!
  直到这时,凌霜和沈屹才骇然发现,在罗刹妃那根插在屁眼里、格外粗长的伪具下方,竟然还隐藏着一根透明的细小软管!软管的一端深入她的后庭,另一端则从金属支架的背后巧妙地延伸出去,连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放在角落的塑料桶里!之前因为角度和光线,大家竟然都没有发现!
  而那从她屁眼里射出的“水箭”……根本就不是潮吹的淫液!
  是脘肠的液体!
  怪不得整个房间里一直弥漫着那股难以驱散的恶臭!原来在她承受着伪具侵犯和电击折磨的同时,她的后庭还在被持续不断地灌入液体,进行着脘肠!只不过此时喷出的水柱已经变得相对清澈,显然肠道内的污物早已被反复清洗排空,剩下的更多是清水和肠道分泌的黏液。
  沈屹看着这超越了他认知极限的、集羞辱、痛苦、情欲于一体的残酷景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挥手,对同样脸色发白的手下厉声道:“把她弄下来!带走!”
  手下们这才如梦初醒,强忍着不适和恐惧,上前试图关闭机器,解开束缚。
  沈屹则一把拉住眼神复杂、仍死死盯着罗刹妃的凌霜,近乎强硬地将她带离了这个如同炼狱般的房间。
  走出房间,重新呼吸到相对“正常”的空气,凌霜却感觉心中的寒意比在里面时更甚。罗刹妃的惨状、夜魅的背叛、这精心设计的折磨机器、以及那明显被加强过的“幻梦”……这一切像一团巨大的、充满恶意的迷雾,将她紧紧包裹。
  复仇的快感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疑惑、不安,以及一种……仿佛被无形之手操控着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预感。
  真相,似乎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黑暗和复杂。
  这一夜,出乎意料地平静。体内那折磨人的“幻梦”竟破天荒地没有发作,但凌霜依旧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白天地下研究所那如同地狱绘卷般的景象,以及罗刹妃嘶吼出的那个名字,在她脑海中反复盘旋,激起千层疑虑。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明,试图厘清这混乱的线团:
  夜魅是叛徒? 如果血屠和罗刹妃真是夜魅所为,那她无疑是“暗月”的叛徒。可既然如此,她之前为何屡次三番袭击自己?是为了灭口,防止自己从罗刹妃那里得到什么?还是……另有所图?
  夜魅的地位与动机? 她在“暗月”中究竟处于什么位置?能轻易解决掉血屠和罗刹妃这样的核心人物,其实力与权限恐怕极高。她背叛的动机是什么?私人恩怨?权力斗争?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另一个敌对组织安插进来的棋子?
  折磨而非灭口? 最让凌霜想不通的是,夜魅为何不直接杀掉罗刹妃,反而要用那种精密而残忍的机器长时间折磨她?是为了逼问什么?还是单纯为了泄愤?亦或是……某种更诡异的仪式或实验?
  “幻梦”的源头? 罗刹妃也中了“幻梦”,而且看那发作的猛烈程度,绝非普通货色。那间隐藏的、布满诡异机器的实验室……难道那里就是“幻梦”的研究甚至生产地点?! 所以夜魅才会在那里出现,所以她才会用加强版的“幻梦”来折磨罗刹妃?那她自己呢?她是否也……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彼此纠缠,却找不到一个清晰的线头。凌霜越想越觉得背后仿佛有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而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身处网中。
  罗刹妃是关键! 她是目前唯一可能知道部分答案的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按捺。凌霜猛地从床上坐起,迅速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她必须立刻见到罗刹妃,趁她还有意识,问个明白!
  然而,当她向通道内值守的守卫询问罗刹妃的关押地点时,得到的回复却都是茫然地摇头,表示并不清楚具体位置,只说涉及重要俘虏,由沈少直接负责。
  凌霜不死心,凭借对“鹰巢”结构的了解,开始在几个可能的、守卫较为森严的区域附近徘徊、观察,像一只在夜色中搜寻猎物的母豹,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就在她穿过一条连接后勤区与内部警戒区的僻静通道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差点与她撞上。
  “凌霜?”沈屹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讶异,随即化为惯常的担忧,“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罗刹妃关在哪里?我要见她!”凌霜没有任何寒暄,直接问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沈屹眉头微蹙,上前一步试图安抚:“她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精神也极度不稳定。医生用了强效镇静剂才让她睡下。有什么问题,我们明天……”
  “我等不了明天!”凌霜打断他,声音因急切而显得有些尖锐,“她可能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夜魅、‘幻梦’……我必须现在就知道!”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
  “着火了!快!B7区着火了!来人啊!!”一声凄厉的呼喊夹杂着刺耳的火灾警报,猛地从通道深处传来!
  沈屹的脸色瞬间大变! B7区!那正是他亲自下令关押罗刹妃的绝密地点!凌霜之前询问守卫不得而知,但他一清二楚!
  “不好!”沈屹低吼一声,再也顾不上凌霜,转身就朝着B7区的方向狂奔而去。凌霜虽然不知具体位置,但看沈屹的反应,立刻明白过来,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
  当他们赶到B7区入口时,刺鼻的浓烟正从一扇被熏得漆黑的合金门缝中涌出,火势似乎刚被控制住,但里面的情况不明。两名负责看守、此刻却灰头土脸、惊魂未定的手下正瘫坐在门外,脸上满是惊恐。
  “怎么回事?!人呢?!”沈屹一把揪起其中一人,厉声喝问,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
  那名手下吓得语无伦次:“沈……沈少!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里面突然就……就烧起来了!”
  “罗刹妃呢?!”凌霜急迫地追问。
  另一名手下带着哭腔说道:“她……她之前明明被绑着的……不知道怎么就……就挣脱了一只手……然后……然后她好像疯了,扯断了旁边的电线,就往自己身上……电了一下……火花一闪……就……就起火了!我们……我们当时吓坏了,想救火又不敢靠近电……就……就赶紧跑出去叫人了……”
  跑出去叫人? 凌霜的心猛地一沉。这意味着有一小段时间,这间牢房处于无人看守的状态!
  “等我们带着人和灭火器冲回来……火……火已经很大了……等扑灭……里面……里面就……”手下的话没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沈屹脸色铁青,一脚踹开还在冒烟的残破房门。只见室内一片狼藉,墙壁熏黑,那特制的拘束椅被烧得只剩扭曲的金属框架,而框架之中,一具焦黑的、几乎无法辨认形态的躯体蜷缩在那里,散发出皮肉烧焦的恶臭。
  罗刹妃,葬身火海。
  凌霜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幕惨状,只觉得浑身冰冷。电击自己?意外着火?两名守卫偏偏在那关键的时间点同时离开去“叫人”?
  这一切,巧合得令人发指。
  她和沈屹对视一眼,无需言语,都明白这绝非意外。罗刹妃这条刚刚浮现的、可能通往真相的线索,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被一场“恰到好处”的大火,彻底、干净地抹去了。
  而那短暂的、无人看守的时间差,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凌霜心头,预示着“鹰巢”内部,远非铁板一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09:49:40

第四章:献祭之夜
  回到那间熟悉的、带着沈屹气息的房间,凌霜却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寒冷和孤独。她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脑海中反复回放着罗刹妃葬身火海的那一幕,以及之前那充满疑点的死亡报告。
  是谁杀了罗刹妃?
  这个问题如同鬼魅,纠缠不休。很明显,罗刹妃在被他们找到之前,虽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但至少还活着。可一旦落入他们手中,就立刻被灭口了。是怕她从罗刹妃口中问出什么吗?会是什么?关于“夜魅”?关于“幻梦”?还是……关于其他更深的秘密?
  她回想起在地下研究所与“夜魅”的交锋,那个女人身形诡谲,看似凌厉的攻击却总带着一种……引导性?她似乎并没有真正想要自己的命,甚至在最后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的目标,不应该是我。”
  当时被复仇冲昏头脑,无暇细想。现在回味起来,那句话里似乎藏着某种暗示,一种将她引向别处的意味。难道“夜魅”想告诉她,真正的敌人并非是她?那会是谁?
  凌霜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无数线索纷乱如麻,却找不到那个关键的线头。她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极度的混乱与疲惫中,一个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名词,如同黑暗中划过的流星,猛地照亮了她混乱的思绪——
  星核!
  是了!所有事件的起点,都是“星核”!
  “暗月”组织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是“星核”;她之所以被卷入这无妄之灾,成为目标,正是因为她(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与“星核”的启动密钥关联在了一起;而真正掌握着“星核”、了解其背后秘密的,正是沈家!沈屹的父亲,那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他到底在“星核”项目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利益和危险?
  想通了这一点,凌霜感觉一直笼罩在眼前的迷雾似乎被拨开了一丝缝隙。她决定,第二天一定要当面、直接地向沈屹问清楚关于“星核”的一切。这或许是打破僵局的关键。
  心中有了方向,连日来的疲惫和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松懈了些许。她爬上床,拉过被子,很快便沉入了睡眠。睡梦中,她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陷入了一个难得的美梦。
  然而,这“美梦”的滋味,却有些奇异……
  梦中,她浑身赤裸地趴伏在柔软的大床上,脸颊深埋在枕头里,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完全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线中。
  沈屹就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块约莫一尺长、三指宽、打磨得极其光滑的深色硬木板子,边缘圆润,但质地坚硬,这样的尺寸和材质,打在身上会带来尖锐清晰的痛感,却不容易造成严重的皮下淤血或损伤。
  “啪!”第一下板子不轻不重地落下,在她左臀瓣上印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呃啊!”凌霜身体一颤,一股混合着刺痛与奇异酥麻的感觉瞬间炸开。
  “报数。”沈屹的声音在梦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低沉而性感。
  “……一……”凌霜带着哭腔,羞耻地报出数字。
  “啪!”第二下落在右臀。
  “啊!……二……”
  板子一下接一下,带着稳定的节奏落下,不快,但每一下都结实有力。疼痛如同潮水般累积,却又诡异地与她体内某种沉睡的欲望共鸣着。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暖流,随着板子的起落,发出细微的“噗呲”声。
  “呜呜……沈屹……轻点……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好疼……但又……又好舒服……”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求饶,身体却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扭动,臀肉微微颤抖,仿佛在迎合着责打。板子与皮肉交击的“啪啪”声、她的哭求声、以及那越来越明显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淫靡而又矛盾的画面。
  不知打了多少下,场景骤然变换。
  她仰躺下来,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架在床沿。两个粗糙的木质晾衣夹,无情地夹住了她两片早已充血肿胀、湿漉漉的大阴唇,将它们向两侧拉开,将那粉嫩湿润、不断翕张着的蜜穴入口,以及那颗暴露在外、剧烈搏动的小肉豆,完全暴露出来,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沈屹眼前。
  沈屹蹲在床前,手中换了一块更小、更薄,如同戒尺般的窄板。他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朝着那毫无保护的、最娇嫩的私密花瓣抽去!
  “呀啊啊啊——!!!”第一下!尖锐到极致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凌霜的全身,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
  这痛楚是如此直接,如此猛烈,仿佛将她灵魂都撕裂了。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达到顶点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堤坝决堤般的巨大释放感从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
  “啪!啪!啪!”
  沈屹丝毫没有停手,小板子精准地抽打在同一个区域,那里迅速变得红肿起来。
  “嗷!不要……停了……啊啊……我受不了了……要尿了!!!”凌霜疯狂地摇着头,眼泪汹涌而出,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根本不到十下,一股灼热的、汹涌的淫水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被抽打的蜜穴中喷射而出,溅湿了沈屹的手和身下的地毯。
  潮吹了! 在如此残酷的责打下!
  然而,梦境的惩罚还未结束。沈屹扔掉了小板子,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根冰凉、光滑、粗细适中的玉势,顶端圆润,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径直朝着她那个刚刚经历完潮吹、还在微微收缩的后庭菊穴抵去!
  “不!不要!那里不行!求求你……沈屹……不要啊!!”凌霜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哭求,那个地方对她而言,还残留着上次意外的恐惧和羞耻。
  但玉势坚定地、缓慢而有力地突破了那紧致无比的环形褶皱,强行挤入了那从未被真正开发过的狭窄通道!
  “呃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从凌霜喉咙深处迸发!
  然而,就在那根玉势完全没入,顶端似乎顶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敏感点时,一股远比之前潮吹更加猛烈、更加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如同宇宙爆炸般在她体内轰然炸开!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所有的意识都被那灭顶的、混杂着剧烈痛楚与无上欢愉的感官海啸彻底吞噬……
  “嗬——!”
  凌霜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她下意识地伸手探向身后,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温热、湿润、并且……正紧紧包裹着她自己一根手指的狭窄入口!
  她……她竟然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那个在梦中被玉势侵犯的地方!
  “啊!”她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出手指,脸上瞬间烧起一片燎原大火,羞得无地自容。她低头看去,身下的床单早已洇开一大片深色的、带着暧昧气息的水渍,记录着刚才那场梦境有多么“激烈”。
  她竟然……竟然做了这样一个荒淫无耻、却又……却又带着某种诡异释放感的春梦!对象还是沈屹!而且梦中的自己,竟然对那种疼痛和羞辱……产生了如此剧烈的反应……
  凌霜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羞耻的画面驱散。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起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滚烫的身体,却冲刷不掉内心深处那悄然发生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的变化。她的身体,似乎在“幻梦”和那些光怪陆离的经历催化下,正朝着一个未知的、充满禁忌的方向,无可挽回地沉沦下去。
  冰冷的水流终究无法浇熄心底悄然燃起的异样火苗,也无法洗去那场荒诞梦境留下的、混杂着羞耻与隐秘渴望的烙印。凌霜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作战服,将湿发随意束起,试图用外表的冷硬来掩盖内心的波澜。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走向沈屹通常所在的核心指挥室。
  沈屹似乎早预料到她会来,正在电子沙盘前凝神思索,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向凌霜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以及……或许还有一丝昨夜梦境残留的、连他自己都未完全意识到的热度。
  “你来了。”他的声音平稳,却比平时少了几分疏离。
  “我需要知道关于‘星核’的一切。”凌霜开门见山,没有任何迂回,目光灼灼地盯视着沈屹,“所有事件的起点都是它。我不想再做一个被蒙在鼓里的棋子。”
  沈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进行某种权衡。最终,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凌霜坐下,自己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好,我告诉你我知道的部分。”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星核’,并非什么矿物或能源体,它……是一个代号,代表着我父亲——沈知远,毕生研究的最高成果。”
  “你父亲?”凌霜微微蹙眉。
  “嗯,他是一位……生物学家,或者说,是专注于神经系统领域的顶尖学者。”沈屹的语调带着一种混合着敬畏与疏离的复杂情绪,“他几乎从不参与任何公开的商业或社交活动,常年待在高度保密的私人实验室里。‘星核’,据我所知,是他关于某种……神经接口与潜能激发理论的终极应用设想。”
  他斟酌着用词,显然有些核心信息他要么不清楚,要么不能透露:“具体的作用机理和最终形态,属于沈家的最高机密,连我也并非完全了解。但可以肯定的是,‘暗月’如此处心积虑,甚至不惜动用‘幻梦’这种药物,目标直指我父亲和‘星核’,说明它蕴含的价值或者……威胁,是颠覆性的。”
  “所以,他们绑架你,是为了逼你父亲就范?而我的掌纹……”凌霜立刻联想到了关键。
  沈屹点了点头,眼神晦暗:“没错。我父亲将开启存放‘星核’核心数据或样本的最终秘钥,设置成了双重生物验证——你的掌纹,和我的声纹。他或许认为,将一半密钥放在他绝对控制范围之外、并且拥有足够自保能力的人身上,会更安全。”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只是他没想到,‘暗月’的手段会如此下作,直接盯上了你。”
  “那存放‘星核’秘密的地点呢?”凌霜追问。
  沈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不知道。父亲从未告诉我具体位置。他只说过,当需要它的时候,密钥会指引方向。‘暗月’想要得到的,就是这把能打开最终宝藏的‘钥匙’。”
  凌霜沉默了,身体微微向后靠进椅背,陷入了长久的思考。指挥室内只剩下仪器运转的低微嗡鸣。沈屹的话像一块块拼图,虽然依旧缺失了许多关键部分,但至少让她看清了整个事件的轮廓——一场围绕着她毫不知情卷入的、由顶尖科学家创造的神经科学成果,而引发的黑暗争夺。
  她的掌纹,沈屹的声纹,神秘的“星核”,隐于幕后的沈知远,不择手段的“暗月”,背叛者“夜魅”,还有那如同诅咒般缠绕着她的“幻梦”……所有这些线索,终于被“星核”这根主线串联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凌霜缓缓抬起头,眼中之前的迷茫和混乱已经被一种近乎冰冷的清明所取代。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站起身,没有再看沈屹,而是径直向门外走去。
  就在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门口时,一句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话语,如同羽毛般,轻轻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飘进了沈屹的耳中——
  “记得……晚上来我这儿。”
  话音落下,凌霜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门外。
  沈屹整个人如同被定身法定住,愣在原地,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几秒钟后,那话语中的含义才如同迟来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晚上……去她那儿?
  今天……似乎又到了“幻梦”通常发作周期的日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悸动与某种黑暗喜悦的情绪,猛地冲上沈屹的心头!这不仅仅是出于对“解药”身份的确认,更是因为……这是凌霜第一次,如此明确地、主动地向他发出这样的“邀请”!
  尽管这邀请依旧建立在药物的无奈之上,但其中蕴含的那一丝微妙的、超越了纯粹生理需求的信任与依赖,让沈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站在原地,回味着那句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话语,嘴角,终于难以自抑地,勾起了一抹深邃的、带着无尽占有欲和期待的笑意。
  业火焚心,而他,甘之如饴。
  暮色渐沉,如同浓稠的墨汁,一点点浸染了“鹰巢”模拟窗外的人造天幕。白日的喧嚣与惊心动魄似乎暂时远去,但一种更加私密、更加紧绷的气氛,却在特定的空间里悄然凝聚。
  沈屹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任由微凉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却难以浇灭心头那簇自午后便悄然燃起、并随着夜色加深而越发明亮的火焰。他闭上眼,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凌霜那句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记得晚上来我这儿”。
  这不仅仅是一个“解药”的例行公事。这是一种突破,一种默认,一种……他期待已久的、关系上的微妙跃进。他清楚地知道,这邀请背后依旧是“幻梦”的阴影在驱动,但凌霜那主动的姿态,那细微声音里不易察觉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依赖,都像最甘美的毒药,让他沉溺其中。
  他仔细地刮净了下巴,甚至下意识地选了一件质地更柔软舒适的深色衬衫,动作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留意的、近乎仪式感的郑重。当他踏出房门,走向凌霜房间的那段路,脚步沉稳,心跳的鼓点却清晰地敲击在耳膜上,在寂静的通道中,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这期待的交响。
  而在走廊的另一端,那间熟悉的、带着沈屹气息的房间里,凌霜正经历着另一种煎熬,一种混杂了生理需求与破釜沉舟决心的复杂情绪。
  在凌霜的心中,一股不同于“幻梦”躁动的、更加冷冽的火焰正在悄然点燃。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动地等待谜题找上门,必须主动出击,而突破口,或许就隐藏在“星核”那更深层的迷雾之中。这个决心,让她此刻的心境带上了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冷静。
  她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她连日来积累的疲惫与无形的尘埃。水珠顺着她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落,掠过线条分明的锁骨,流过饱满却并不夸张、恰到好处挺立的酥胸,那顶端的蓓蕾在温热水流和内心复杂情绪的刺激下,悄然变得硬挺。水流继续向下,勾勒出她紧实平坦的小腹,以及那连接着笔直修长双腿的、弧度优美的腰臀曲线。
  她涂抹着沐浴露,手掌滑过身体每一寸肌肤。当她的手绕到身后,清洗那挺翘、饱满,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格外紧致弹手的臀瓣时,指尖无意中划过了臀缝间那处紧致羞涩的雏菊褶皱。
  “呃……”
  一阵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酥麻电流感,猝不及防地从那一点炸开,迅速窜上她的脊柱!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瞬间紊乱。这感觉……与昨夜那荒诞梦境中,被玉势强行闯入时的尖锐刺激感何其相似!只是此刻更加轻微,却同样精准地撩拨到了某根隐秘的神经。梦境中那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灭顶欢愉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
  怎么会……碰到这里都会有感觉?
  一股热浪涌上脸颊,不是因为水温,而是因为羞耻和困惑。几乎是出于一种下意识的、想要确认或者“清洗”掉那诡异感觉的冲动,她沾满泡沫的手指,顺着水流,不自觉地将那片区域,连同那敏感的褶皱周围,都仔细地、来回地擦拭、清洗了一遍。泡沫的滑腻与温水的冲刷,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持续不断的微弱刺激,让那酥麻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一圈圈令人心慌的涟漪。
  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如此刻意地清洗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并且身体竟然在这种单纯的清洗过程中,产生了一丝丝陌生的、带着痒意的战栗时……
  “唰”的一下,凌霜的脸颊连同耳根、脖颈,瞬间红透!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
  天!我在干什么?!
  她像是被自己的行为烫到,慌忙移开手,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强烈的娇羞感如同潮水将她淹没。她竟然……竟然会因为清洗那里而产生如此奇怪的反应?这具身体,到底在“幻梦”和那些经历的影响下,变成了什么样子?
  困惑、羞耻,以及一种对未知变化的隐隐恐惧,交织在她心头。但她强行将这些混乱的情绪压下,用更冷的水冲刷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去那份诡异的敏感和内心的躁动。她告诉自己,身体的异变或许也是谜团的一部分,而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和准备。
  沐浴完毕,她换上一身简单的白色棉质睡裙,坐在床沿。房间只开了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在她清冽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筛出一小片不安的颤动。
  体内,那熟悉的、令人憎恶的燥热感,正如同苏醒的蛇,开始在她四肢百骸间缓慢地游走、试探。并不像以往某些时候那样来势汹汹,却更加磨人,带着一种笃定的、不容抗拒的意味,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沉沦。
  她知道沈屹很快就会到来。那句邀请是她权衡之后的选择——她需要度过眼前的难关,才能有精力去追寻“星核”背后的真相。她交叠的双手无意识地收紧,指尖微微泛白。睡裙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肌肤,那被“幻梦”放大感官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拨动琴弦。在寂静的房间里,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等待的过程,既是与体内欲望的抗争,也是对接下来未知调查之路的无声宣誓。
  她抬起头,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复杂。有对即将到来的、无法自控的放纵的恐惧,有对自身依赖的厌恶,但深处,或许还藏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盼。期盼那短暂的失控与随之而来的、深层次的平静,期盼在那过程中,能暂时忘却所有缠绕着她的谜团与痛苦。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格外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理智与羞耻心。体内的火苗越烧越旺,呼吸也渐渐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那道理智的堤坝,正在欲望的潮水冲击下,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就在这时——
  “叩、叩。”
  两声轻而稳的敲门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房间内几乎凝滞的空气,也让凌霜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来了。
  凌霜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尽管尾音还是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门没锁。”
  门被轻轻推开,沈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走廊微弱的光,轮廓显得有些模糊,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他反手关上门,落锁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凌霜依旧坐在床沿,没有抬头,但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个逐渐靠近的身影上。她能闻到他身上刚刚沐浴后的、带着水汽的清冽气息,混合着一丝她早已熟悉的、独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体内的燥热在这气息的靠近下,仿佛被投入了火星的干柴,“轰”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
  沈屹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平视着她低垂的眼帘。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开她颊边一缕微湿的发丝,动作带着一种难得的温柔。然而,当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敏感的耳廓时——
  “嗯……”凌霜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猛地一缩,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她今天……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敏感。
  沈屹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沉的暗色。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停留在她睡裙的领口边缘。
  “今天……”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灼热的气息,“好像特别不一样。”
  凌霜羞得别过脸去,却无法否认身体那诚实的反应。她感到他的手指勾住了睡裙的肩带,轻轻向下拉拽。柔软的布料摩擦过她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当睡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腰间,将她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沈屹灼热的视线中时,她忍不住用双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掩那微微颤抖的饱满。
  沈屹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他俯身,灼热的唇取代了手指,精准地攫取了一侧早已硬挺如石的蓓蕾。
  “啊呀——!”凌霜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身体瞬间向后弓起,双手无力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那湿滑、温热、带着吸吮和轻微啃咬的触感,如同点燃了引线,让她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尖叫。另一侧的蓓蕾也被他灵活的手指照顾着,或轻或重地捻动、拉扯。
  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凌霜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淫靡的水声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不断传来,她身下的床单早已被不知何时涌出的爱液润湿了一小片。
  “不行了……沈屹……太快了……啊……要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感觉自己被推上了第一个高峰。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她体内涌出,打湿了沈屹的下腹。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短暂的潮吹并未带来真正的解脱,反而像是打开了某个更深的开关。凌霜瘫软在床,眼神迷离地喘息着,身体深处那被“幻梦”点燃的火焰只是稍稍减弱,随即又以更汹涌的姿态反扑回来,带着一种磨人的、无处宣泄的空虚和瘙痒。
  沈屹撑起身,看着她情动难耐的模样,眼神幽暗。他没有急于进一步,而是将手探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的幽谷。
  他的手掌先是用温热的掌心整个覆上去,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片柔软饱满的耻骨区域,带来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却又巧妙地避开了最核心的敏感点。凌霜忍不住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泣音的呜咽,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追寻着更直接的刺激。
  “别急……”沈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的手指终于开始了精准的进攻。修长而带着薄茧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滑入那早已湿滑温热、紧致异常的花径入口。甫一进入,他便感受到了内壁那惊人的、如同有生命般层层叠叠的吮吸和绞紧。
  他熟稔地弯曲指节,指腹精准地寻找到那块隐藏在蜿蜒通道前壁、微微粗糙且凸起的G点区域。然后,他开始了稳定而有力的、快速且短促的抽插动作,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刮搔、按压过那片敏感地带。
  “呃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好痒……用力……再快一点……”凌霜的呻吟瞬间拔高,变成了近乎癫狂的浪叫。那被持续不断、高频率刺激G点带来的尖锐而深入的快感,仿佛直接搔到了灵魂深处最痒的地方。她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沈屹的腰,脚背绷直,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迎合着他手指的节奏。
  与此同时,沈屹的拇指也未曾闲着,它恶劣地、带着某种研磨的力道,按上了那颗早已暴露在外、肿胀勃起、如同熟透浆果般硬挺的小肉豆,或快或慢地画着圈,时而用力按压,时而又轻轻拨弄。
  “呀!别……别碰那里……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前庭最敏感的珍珠被如此玩弄,与内部G点的刺激形成了毁灭性的双重夹击,快感如同高压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凌霜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感官风暴撕成碎片。
  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狂潮中,沈屹那只在她花径内快速动作的手,其尾指的边缘,在一次深入的抽送中,极其不经意地、轻轻地划过了她后方那紧致羞涩、此刻也因为情动而微微松弛湿润的雏菊褶皱。
  那一下触碰,轻若羽毛,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嗯嗬——!!!”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刺激都更加尖锐、更加深入骨髓、甚至带着一丝惊惧的战栗,如同闪电般从那个被意外触碰的点猛地窜遍全身!与前方汹涌的快感混合,形成了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的、近乎恐怖的愉悦!
  在这被逼到极限、理智彻底崩断的瞬间,凌霜猛地睁开了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沈屹那张写满了欲望与掌控的脸。一种强烈的、近乎本能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突然伸出手臂,勾住了沈屹的脖颈,用力向下一拉,同时仰起头,将自己颤抖的、带着泪水和呻吟的唇,狠狠地、毫无章法地印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带着咸涩泪水味道的、充满了绝望、依赖、愤怒和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的吻。生涩,却无比用力。
  沈屹的身体猛地一僵,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触震惊了。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她的唇瓣,比他想象中更加柔软,也更加……脆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传递过来的、那如同溺水者般的无助和炽热的情感。
  短暂的错愕之后,一股更深沉、更汹涌的浪潮瞬间淹没了他。他反客为主,毫不犹豫地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牙关,纠缠住她闪躲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吞噬了她所有的呜咽和呼吸。
  在这个混乱而炽烈的吻中,身体的结合与心灵的冲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沈屹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更深地探入,攫取着她口腔内每一寸气息,几近窒息的热度灼烧着凌霜的理智。他的手指也更加灵巧、大胆,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中探索、撩拨,时而画圈按压内壁敏感的褶皱,时而快速震颤过那颗暴露在外的、饱胀硬挺的小肉豆。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终于,在他指尖持续不断、精准而老练的攻势下,凌霜感觉自己被推上了一个无法回头的高峰!
  “呜……!嗯嗯——!!!”
  被他吻住的唇间,溢出一声被堵住的、却又无比清晰的、混合着极致欢愉与解脱般的绵长呜咽。那声音不似平日被迫发出的呻吟,更像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带着颤抖的释放。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脚背紧紧绷直,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收缩、锁紧!
  紧接着,一股灼热而汹涌的暖流,如同压抑许久的泉眼终于冲破阻碍,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大量的爱液浸湿了沈屹依旧在动作的手指,也润湿了两人紧贴的下腹,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印记。
  潮吹!
  在沈屹唇舌与手指的联合攻势下,她达到了第一次高峰。
  沈屹这才缓缓结束了那个深吻,银丝在两人唇间牵扯断裂。他看着她眼神迷离、大口喘息的模样,眼底的欲望如同暗涌的火山,即将喷发。
  他没有给她太多平息的时间,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而依旧微微颤抖的双腿。他跪在她腿间,那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盘绕的男性象征,如同蓄势待发的凶器,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散发出浓烈而危险的雄性气息。
  按照以往的“惯例”,当他故意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抵向她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穴口时,凌霜总会羞恼地伸手推拒他的小腹或大腿,有时慌乱中甚至会直接抓住他那灼热的根部,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地提醒:“……套……!” 那瞬间的触碰和她的羞赧,总能让他爽得倒吸凉气,却也依言会去做准备。
  此刻,他也习惯性地这样做了。粗长的肉刃抵住湿滑的入口,甚至恶意地研磨着那颗刚刚经历高潮、依旧敏感勃起的小肉豆,带来一阵阵让她刚刚平复的身体再次战栗的快感。
  沈屹等待着……等待着那只熟悉的手,像往常一样,带着羞愤来阻止他,提醒他那个必要的步骤。
  然而,她的手却静静地放在身侧,指尖死死揪紧了床单,迟迟没有动。
  她只是偏着头,紧咬着已然红肿的下唇,眼帘低垂,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脸颊绯红如烧,任由更加细碎而难耐的呻吟从唇角逸出。这是一种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清晰的默许。
  沈屹研磨的动作微微一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静默。他试探性地,将腰向前轻轻一送——
  那粗大、滚烫、沾满她自己爱液的龟头,毫无阻碍地、轻易地撑开了湿滑紧致的入口,陷入了一个温热至极、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迫不及待吮吸般的所在!
  没有遇到任何推拒的手,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套”的提醒。
  无套!
  这个认知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上沈屹的大脑!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兴奋与某种黑暗占有欲达成般的狂喜,席卷了他全身!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她那粉嫩的花瓣被他的粗长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着他的根部,透明的汁液因为挤压而不断渗出,润湿了交汇处的毛发……
  他不再犹豫,也不再需要任何前戏的折磨。腰部猛地发力,将那早已渴望到极致的粗长肉刃,彻底、完整地、一口气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最深处!
  “啊——!!!” 凌霜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泣音的呐喊,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肢,脚踝在他背后紧紧交扣。
  紧密无比的结合,毫无隔阂的触感,带来的是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烈、更直击灵魂的充实感与灭顶般的快感。业火,在这一刻,仿佛要将两人都燃烧殆尽。
  “呃啊啊啊——!!进……进来了……全……全都进来了……好满……顶到了……啊啊啊……”凌霜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撕裂感与极致满足的哀鸣,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那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过度饱胀的感觉,伴随着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野蛮的亲密感和强烈的被征服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汹涌的感官洪流。
  沈屹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着娇嫩的花心,次次到底。粗长的肉刃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抽送,带出大量浑浊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身下的床单上,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然而,就在这感官的洪流即将淹没她时,内心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尖叫:
  “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为什么会……不抗拒?!甚至……贪恋这种感觉?!”
  恐慌和自我厌恶如同冰水,瞬间浇熄了几分情欲的火焰。不,她不能就这样完全被动地沉沦!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讨厌身体轻易就被欲望掌控的软弱!
  这股不甘和属于顶尖强者固有的倔强,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喷涌!凌霜猛地动作起来,带着一股近乎自毁的决绝!
  她骤然发力,几乎是用撞的,将覆在她身上的沈屹推开!“啵”的一声湿响,那粗长的灼热脱离了她汁水淋漓的蜜穴,带出一片靡靡水光。在沈屹略带错愕的注视下,她眼神里燃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焰,伸手猛地揪住他衬衫的前襟,向两旁狠狠一撕!
  “刺啦——!”布帛撕裂声清脆响起,几颗用料考究的纽扣应声弹飞,无声地滚落在地毯上,将他壁垒分明、肌理结实的胸膛彻底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下。
  凌霜呼吸灼热,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染着情动与倔强混合的酡红,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尽管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躺好!”
  沈屹眼底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更深沉的、了然的玩味所取代,甚至掠过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野性所取悦的暗芒。他从善如流地向后仰倒,陷进柔软的床垫,好整以暇地枕着自己的手臂,目光如同实质,缠绕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期待。
  凌霜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踏上战场。她跨上床,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以一种充满掌控欲的姿态,骑跨在他的腰腹之上——这是一个宣告主导权的姿势。
  她试图用这个姿态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夺回一丝摇摇欲坠的自主。她低下头,迎上沈屹那带着洞悉一切意味的深邃目光,牙关紧咬,伸手引导着他那蓄势待发的昂扬,抵住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饥渴翕张的入口。
  随即,腰肢沉落,毅然决然地将他完全容纳!
  “嗯呃——!”
  被瞬间填满、甚至有些胀痛的极致饱足感,让她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呻吟,整个身体都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筛糠般战栗,几乎要瘫软在他身上。
  不!不能就这么认输!
  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强撑着发软的腰肢,她试图直起身,维持那看似掌控的骑乘。贝齿深深陷入下唇,试图用疼痛压制住喉间不断上涌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呜咽,生涩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自我的克制,开始上下律动。每一次下沉,都刻意放缓,去体会那被撑开的细微感受;每一次抬起,都强行延迟,对抗着身体贪婪吮吸、渴望更深结合的本能。
  “哈啊……慢、慢一些……”她无意识地呓语着,像是在对沈屹下令,又更像是在哀求自己那具已然叛变的身体。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角沁出,顺着脸颊优美的弧线滑落,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然而,在“幻梦”的催化下,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片不受意志管辖的敏感沃土。那灼热的硬物每一次刮搔过内壁敏感的皱襞,硕大的顶端重重叩击在娇嫩的花心,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点燃一簇簇危险的烟花。快感如同不断汇聚的溪流,悄然汇成汹涌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腰肢摆动的节奏,在不自觉中变得越来越急促,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失控。那点可怜的“主导”假象,在她越发灼热紊乱的呼吸、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婉转呻吟,以及身体诚实追逐更猛烈撞击的摆动中,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殆尽。
  沈屹躺在下方,幽暗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捕猎者,牢牢锁死在身上那具因情欲而染上粉红、如同风中玫瑰般摇曳生姿的娇躯。她紧闭着眼,长睫如蝶翼般急颤,原本紧抿的唇瓣微张,不断泄露出动人的吟哦。她那试图掌控却不断沦陷的模样,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与执拗,远比任何顺从都更能激发他心底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喉结剧烈滚动,终于不再满足于仅仅旁观。大手猛地箍住她因为用力而线条毕现、汗湿滑腻的腰肢,那滚烫的掌心温度几乎要烙进她的肌肤。
  “啊……别……让我自己……”凌霜还想做最后徒劳的抗拒,声音却软糯得没有丝毫力道。
  沈屹无视她那微弱的抗议,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以更强悍的力度和更精准的角度向上顶送,彻底接管了这场情事的主导权。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比凌霜那笨拙的起伏要狂暴得多,也有效得多,次次都精准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呀啊!……不行……我说了……嗯啊——太深了……受……受不了了……”凌霜的抗议被更凶猛的撞击顶成了破碎的、饱含极致欢愉的哀鸣。强烈的快感如同灭顶的海啸,让她神魂颠倒,四肢百骸都酸软得不成样子。
  她试图支撑身体的手臂剧烈颤抖,腰肢也彻底酥软,再也无法维持骑乘的姿态。在沈屹又一次凶狠的上顶中,她终于彻底溃败,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向前软倒,饱满挺翘的双乳重重压上沈屹坚实的胸膛,滚烫的脸颊也深深埋入他颈窝,口中湿热急促的喘息,尽数喷洒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她输了。在这场与欲望和药物的对抗中,她再次一败涂地,狼狈地趴伏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带来的、令人疯狂的浪潮。
  沈屹感受到她的臣服(哪怕是药物和生理作用下的暂时屈服),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他扣在她腰肢上的手,顺着那汗湿滑腻、曲线惊人的脊背,缓缓向下游移,最终,牢牢覆上了那两瓣因为方才激烈动作而愈发显得丰腴挺翘、并随着他撞击节奏微微晃动的雪臀。
  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触感和温度。然后,在那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中,他覆在她臀瓣上的手,其中一根手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调试琴弦般的试探性轻颤,悄无声息地滑入了那幽深的臀缝之间。
  指尖,精准地、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猝然按上了那颗隐藏在褶皱中央、因为全身肌肉紧绷和情动而微微濡湿、松弛的雏菊核心!
  “呃啊啊啊啊啊————!!!!”
  凌霜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又重重跌回!一声凄厉到变调、混杂了极致惊骇与灭顶快感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那一下触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直接!仿佛一道撕裂夜空的霹雳,瞬间击穿了她所有残存的意识防线!前方蜜穴被疯狂占有的强烈快感,与后方这突如其来的、尖锐到极致的刺激,形成了前后夹击的、足以将她灵魂都碾碎的毁灭性浪潮!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唯有炫目的白光炸开,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思绪、所有的羞耻与不甘,在这一刻,被这简单而致命的一按,彻底轰成齑粉!身体最深处仿佛有什么禁锢被猛然冲垮,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滚烫的洪流,如同爆发的火山岩浆,从她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中,彻底失控地喷薄而出!
  潮吹!
  在她试图争取主动的体位,在他身上,因为后方那致命的一下奇袭,她就这样彻底地、毫无尊严地、全面溃败了。
  沈屹将她翻过身来,把她纤细的腰肢抬高,让她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饱满雪白的臀瓣如同成熟的蜜桃,在他眼前诱人地翘起。这个充满了原始征服感和动物性的后入姿势,让她完全处于被支配、被占有的位置,与她平日里强大冷静的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没有任何迟疑,沈屹扶住自己早已怒涨到极致的灼热,从身后猛地贯穿了她早已饱受蹂躏并已有些红肿的蜜穴!
  “呀啊啊啊——!!!”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与强势入侵的冲击力,让凌霜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腰肢却被他大手死死固定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撞击。
  “混蛋……慢一点……我……我受不了了……呜……”极致的快感如同酷刑,凌霜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撞碎,她屈辱地哭喊着,反手用指甲狠狠抓挠着沈屹箍在她腰侧的小臂,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另一只手无力地捶打着身下的床褥,仿佛这样就能对抗那让她濒临崩溃的浪潮。这既是抗议,也是她不甘于完全失控的最后抗争。
  沈屹俯下身,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他一只手依旧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开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游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当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划过她紧致的后腰,摩挲过那微微凹陷的、线条优美的尾椎骨,甚至……无意间擦过她背上某处之前被“夜魅”那带电丝网灼伤、如今已愈合但依旧残留着些许痕迹的肌肤时——
  “呃啊啊——!!!”
  凌霜的身体猛地剧震,发出一声比之前被进入时更加尖锐、甚至带着一丝惊惧的呻吟!那被触碰过的区域,尤其是那曾被电流肆虐过的地方,仿佛瞬间被点燃!一股强烈数倍、如同细微电流直接窜过脊柱般的尖锐快感与战栗,以惊人的速度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眼前阵阵发白!
  怎么会……这么敏感?!
  这远超以往的激烈反应,连凌霜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恐惧。仿佛那些受过伤、被“幻梦”改造过的神经末梢,在他此刻的触碰下,被无限放大,变成了通往快感深渊的捷径。这种对身体失控的、未知的恐惧,与她此刻沉沦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沈屹显然也察觉到了她这异常激烈的反应,他低头,看着身下那剧烈颤抖、肌肤泛着诱人粉红的娇躯,听着她那带着惊惶的媚叫,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幽光。他似乎……又发现了她身体的一个秘密。
  “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事中特有的磁性,却又像恶魔般精准地戳破她的伪装,他刻意地、再次用指腹轻轻碾过她后腰那片敏感带,“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这句话和他刻意的动作,如同最锋利的针,刺破了凌霜最后的羞耻心,却也引爆了更汹涌的快感漩涡。
  就在这激烈的交合中,沈屹扶着她腰肢的一只手,手指无意或是有意间滑落,指尖的边缘,若有若无地、轻轻擦过了她臀缝间那紧闭的、微微收缩的菊蕾边缘。
  仅仅是这样一个微小的、近乎无意的触碰——
  “嗯啊啊啊——!!!别碰那里!!!”
  凌霜的反应剧烈到超乎想象!她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弓起了背,身体瞬间僵硬,发出一声混合了极致羞耻、慌乱和某种尖锐生理性愉悦的复杂呻吟!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死死夹紧了双腿,试图躲避那触碰,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愤怒和慌乱来掩饰内心巨大的波澜。
  她这过激的反应,反而让沈屹更加印证了心中的想法,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幽光。
  这里……果然异常敏感。
  他没有再进一步侵犯那处禁地,而是重新专注于眼前的征伐,更加凶猛有力的撞击如同狂风暴雨,将凌霜所有的抗议、咒骂和那因后腰、尾椎乃至后庭被触碰而激起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层层叠加的隐秘快感,一同撞成了碎片……
  她在他身下,如同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只能随着欲望的浪潮,彻底沉浮。强悍的外壳被彻底剥落,露出内里柔软、敏感、且正在被一步步开发和征服的真实。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下,暴露出令她恐惧又无法抗拒的弱点。
  凌霜如同溺水者攀附浮木,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沈屹在她身后,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她纤细而充满力量感的腰肢,每一次深入而有力的撞击,都仿佛直抵灵魂深处,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带着泣音的呻吟。
  “啊……沈屹……太深了……慢一点……呃啊……顶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却如同熟透的果实,不由自主地向后迎合,雪白浑圆的臀瓣随着有力的撞击微微晃动,肌肤因情动和血液奔涌而泛起诱人的粉色。
  在又一次重重顶入花心深处后,沈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壁剧烈的、如同潮汐般层层叠叠的痉挛与收缩,知道她已经濒临极限。他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频率与力度,伴随着凌霜一声近乎失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欢愉的尖叫,她再次被推上了欲望的顶峰。高潮持续了许久,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下体仿佛彻底失去了控制,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不断涌出。意识模糊间,她仅存的理智让她暗自庆幸之前排空了膀胱,否则此刻恐怕难逃失禁的羞耻。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冲刷着她疲惫不堪的神经。她浑身脱力,头向前无力地垂下,脸颊贴着微凉的床单,大口喘息着。由于后入的姿势,她的臀部依旧无意识地高高翘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饱满而慵懒的弧线,带着事后的松弛与一丝不设防的脆弱。
  就在这极致的放松与感官残留的敏锐交织的时刻——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拍击声,猝然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沈屹的左手带着一丝戏谑,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她左边那瓣雪白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迅速泛红的掌印。
  “啊!”凌霜猝不及防,被打得浑身一颤,左边臀瓣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以往的打屁股多发生在前戏阶段,在情欲的催化下,那更像是助兴的调情,她甚至会难耐地扭动腰肢,暗示更多。可此刻,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身体正处于最敏感、最不设防的放松状态,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其带来的尖锐痛感远远超出了调情的范畴,更像是一种真正的、带着惩戒意味的冒犯!
  一股被侵犯的羞怒瞬间冲上心头!她猛地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眸瞪向沈屹,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与质问。
  然而,她愤怒的目光还未完全传达,沈屹的右手已带着风声,对着她右半瓣翘臀,以更重的力道、更响亮的声音,再次落下!
  “啪!”
  “——2!”
  一个短促的、带着明显哭腔的数字,竟完全不受控制地、如同某种被深刻烙印的条件反射,从凌霜微张的红唇中脱口而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凌霜彻底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她……她刚才说了什么?“2”?是上次……上次那个荒诞春梦里,被沈屹按在床上打屁股时报数的记忆……竟然在身体里留下了如此深刻、如此羞耻的烙印吗?!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股灭顶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轰然爆发,将她彻底吞没!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潮瞬间以更汹涌的姿态反弹回来,烧得她耳根嗡嗡作响!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消失在空气中!完了……他肯定听到了!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是个骨子里渴望被羞辱、被虐待的变态?!
  她再也不敢看沈屹,猛地将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的脸颊重新死死埋进床单里,身体因极致的羞愤而微微颤抖。
  然而,与她内心惊涛骇浪般的羞耻截然相反的是——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异常敏感的身体,却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拍打,产生了诡异而诚实的生理反应。
  那火辣辣的刺痛之下,一股更深层次的、令人战栗的酥麻与痒意,如同被唤醒的毒藤,从被打的臀肉深处迅速蔓延开来,与她尚未完全平息的高潮余韵交织、碰撞,竟然……催生出了新一轮、更加磨人且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刚刚宣泄过的花径,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泌出新的滑腻爱液……而那高高撅起的、被打得微微发烫、泛起绯红的屁股,似乎……似乎也在隐秘地、违背她意志地,期待着更多类似的“惩罚”……
  沈屹凝视着身下这个女人——平日里清冷倔强、身手不凡的女战士,此刻却像一只被意外抓住弱点、羞愤交加却又在惩罚中品尝到异样快感的母豹,因羞耻而颤抖,身体却诚实地透露出沉沦的信号。她那红肿的臀瓣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甚至无意识地微微扭动,向后撅得更高,仿佛在无声地索求更激烈的对待。
  这极致的反差,极大地取悦并刺激了沈屹的征服欲。
  他不再留情,一边继续有节奏地、或轻或重地拍打她已然红肿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一边就着这个深入结合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有力的冲撞。
  “嗯啊……别打了……呜呜……轻点……啊呀……太重了……!”
  凌霜微弱的抗议声很快便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了不成调的呻吟与呜咽。身体的敏感度被提升到了极致,每一次拍打都像是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与身下凶悍撞击带来的灭顶快感汇聚成滔天巨浪,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情欲的巅峰。她再也无法思考羞耻与否,只剩下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撞击,扭动着腰肢,向后贪婪地索取着更深的结合与更激烈的“惩戒”。
  沈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彻底迷失,听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叫,一想到这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顶尖保镖,此刻却如同最淫靡的玩物般被自己彻底掌控、肆意享用,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与占有欲油然而生,如同最烈的酒,让他血脉贲张,动作也越发狂野粗暴。
  不知责打了多少下,就在凌霜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混合的极致感官逼至疯狂,臀部的灼痛与体内的空虚渴望都达到一个临界点时,沈屹终于停下了拍打。
  然而,“惩罚”远未结束。他俯下身,灼热的唇舌取代了手掌,开始在她被打得通红发烫、微微肿起的臀瓣上流连,时而用舌尖舔舐那热辣的肌肤,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那最是敏感的臀峰。
  “嗯啊……别……别舔那里……受不了了……”刚刚经历过责打的肌肤异常敏感,这湿滑而略带刺痛的触感带来的刺激远超平常,凌霜忍不住扭动腰肢,发出更加婉转媚人的呻吟。
  而他的双手则邪恶地向前探去,绕过她紧绷的腰肢,精准地攫取了她身下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充血胀痛的蓓蕾。
  他没有丝毫温柔抚慰,而是用指尖捏住那极度敏感的顶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用指甲轻轻地、却又存在感十足地刮蹭、碾压。
  “呀——!!不要……那里……好痛……嗯啊……!”
  这轻微却尖锐的、混合着痛楚与强烈刺激的触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给正处于情欲风暴中心的凌霜带来了近乎毁灭性的终极刺激!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的漩涡中,彻底沉沦、破碎……
  凌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泣声求饶,高潮如同连绵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将她彻底淹没。喷涌的爱液早已将身下的床单浸透,留下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湿痕。她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灼热肉刃的脉动与他越来越失控的冲撞,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早该抵达极限,在她体内释放。
  然而今夜,那凶器却依旧坚挺如铁,甚至在她又一次被推上高峰、内壁剧烈痉挛绞紧时,变得更加灼热与狰狞,丝毫没有倾泻的迹象,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亟待宣泄。
  不知又经历了多久的颠簸,沈屹猛地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间,灼热的坚硬瞬间再次被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完全吞没。他双手牢牢托住她那两瓣布满细密汗珠、因持续拍打和情动而微微泛红、触感愈发饱满弹手的臀肉,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边走边用力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向上顶弄!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仿佛要凿穿她的灵魂。凌霜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颈,双腿紧紧盘踞在他劲瘦的腰后,随着他沉重的步伐和每一次凶狠的上挺,发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带着哭音的尖叫。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沈屹……饶了我……要被你……弄坏了……啊啊啊——!又……又要去了……!”
  最后一下几乎是将她整个人向上抛起的重重顶弄,龟头狠狠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上,凌霜发出一声嘶哑的、近乎失声的哀鸣,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其汹涌的淫汁如同失禁般猛烈喷涌而出,不仅彻底浇灌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甚至溅落在地板上,留下几处清晰可见的湿痕。
  沈屹终于将她抛回那片早已凌乱不堪、湿漉漉宛如水泽的床榻。凌霜像一具被彻底掏空灵魂的玩偶般瘫软着,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只有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无意识地细微抽搐。
  然而,沈屹的征伐似乎远未结束。他再次覆身上来,那依旧滚烫坚硬的欲望,不容置疑地抵住了她红肿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
  就在这时,一只微微颤抖、带着凉意的手,却轻轻抵在了他汗湿的、坚实滚烫的胸膛上。
  沈屹的动作猛地顿住,不解地看向身下眼神迷离的人儿。
  凌霜剧烈地喘息着,避开了他探究的灼热目光,脸颊上的红晕如同燃烧的晚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和白皙的脖颈。她似乎下了一个极其艰难又无比羞耻的决心。长长的睫毛如同风中残蝶般剧烈颤抖着。
  她轻轻却又坚定地推开了他一些,然后,在他愈发疑惑和炽热的注视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趴伏在了床上。她将双腿折叠起来,膝盖尽可能抵近胸前,这个姿势让她那圆润挺翘的雪臀自然而然地微微抬起,虽然不是很高,却巧妙地将上方那朵紧致羞涩、因主人的紧张和未知的期待而微微收缩着的淡褐色雏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沈屹瞬间变得深不见底的目光之下。
  紧接着,她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滚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脸颊,仿佛无法直面这主动献出最后禁地的羞耻。另一只手,却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向了身后,用两根纤细的、指节分明的手指,带着无尽的羞怯与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轻轻地分开了那两瓣饱满的、尚残留着些许红痕的臀肉,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冰凉的指尖,温柔而又坚定地,撑开了那处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紧窒无比的入口……
  那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紧窒无比的入口,在指尖的力度下,微微变形,显露出其下隐藏的、惊人的脆弱与美丽。
  那是一处极其娇嫩、小巧的雏菊。颜色是浅淡的粉褐色,与周围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而纯净的对比。环形的褶皱紧密地闭合着,如同大自然最精妙的造物,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不设防的姿态,却又因为此刻情境的禁忌与即将被侵犯的命运,而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易碎感。
  沈屹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有瞬间的凝滞。眼中翻涌的,是难以掩饰的惊叹,以及随之而来、更加汹涌深沉的占有欲。
  他看得分明——那处异常的干净、清爽,连最细微的褶皱深处都寻不到丝毫污垢或残留的水汽,只有沐浴后肌肤自然透出的润泽,以及……一丝若有若无、清雅的高级沐浴液香气。
  她清洗过这里。
  这个认知,如同野火燎原,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一股巨大的、近乎战栗的兴奋感攫住了他!这绝非无意之举。这意味着,在潜意识深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明晰,她已经为这最彻底的占有、为这最后禁区的突破,做出了无声而致命的准备!这无声的邀请,比任何媚眼与呻吟都更具冲击力。
  他强压下喉头几乎要冲出的粗重喘息,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指尖忍不住轻轻抚上那紧致闭合的褶皱边缘,触感是难以言喻的细腻与温热,并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传来的、细微而紧张的颤栗。
  “这里……”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浸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却仍挣扎着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的关切,“……太小,太紧了。若直接进去……你会受不住的,非常疼,甚至……可能会受伤。”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那因他触碰而骤然紧缩的娇嫩之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等我,我去拿润滑。”
  说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眼前这诱人犯罪的景象刻入脑海,然后毅然转身,快步走向房间内配备的简易医疗柜。
  凌霜依旧维持着俯趴翘臀的姿势,僵硬得如同一尊雕塑。只有剧烈起伏的肩线,以及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已然泛白的手,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席卷的惊涛骇浪。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紧了她的心脏。
  纵使她曾是历经生死、意志如铁的战士,此刻褪去所有武装,她也只是一个即将被侵入最脆弱、最私密禁地的女人。对未知的剧痛、对可能发生的撕裂与创伤的恐惧,是根植于生理本能的反应,无法轻易驱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正因为方才的触碰和即将降临的命运而剧烈地收紧,每一次紧缩都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混合着羞耻与恐慌的悸动。
  脚步声去而复返,比离去时更为急促。
  凌霜猛地闭上了眼睛,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柔软的枕头,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感官,逃避那迫在眉睫的、被彻底贯穿的命运。
  紧接着,她感到臀瓣被一只温热而坚定的大手轻柔而有力地分开,将那处羞耻的秘所完全暴露在空气与他的视线之下。随即,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气,被小心地、极其细致地涂抹在了那紧涩无比的雏菊入口周围。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沁人的凉意,正顺着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极其缓慢地、固执地向内渗透。
  “嗯……”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入侵意味的冰凉触感,让凌霜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弱呜咽。
  而那被涂抹了润滑液的娇嫩雏菊,仿佛被这冰凉的刺激与其中蕴含的未知成分所激活,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细微地一缩一放,如同一个有了自主生命的小小生灵,在恐惧与某种隐秘的渴望间挣扎,散发出一种矛盾到极致的、诱人深入的危险信号。
  沈屹凝视着那在润滑液光泽映衬下愈发显得诱人犯罪、并且正主动翕动着仿佛在发出无声邀请的入口,眼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砰然断裂。
  沈屹不再犹豫,扶住自己那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的硕大顶端,借着那滑腻的润滑,对准那正在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诱惑着他的紧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
  一声凄厉到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从凌霜紧咬的牙关中迸发!她身体瞬间绷紧如铁,向上反弓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一条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痉挛锁死!
  疼!
  那是远比她想象中更加尖锐、更加撕裂的剧痛!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粗粝的铁棍,正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强行撑开、碾碎她体内最娇嫩、最从未被涉足的紧密褶皱和肌肉组织!那感觉不像是进入,更像是一种野蛮的撑裂!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痛苦的尖啸,所有的意识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痛楚瞬间淹没!
  沈屹也在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一丝不忍的闷哼。
  太紧了!
  即使有润滑液的辅助,那入口处的紧窒与惊人的弹性阻力依然远超他的想象!那是一种全方位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包裹感,仿佛有无数个细小的、富有生命的肉环,正以巨大的力量死死地箍住、排斥着他闯入的龟头,每一寸的推进都伴随着巨大的阻力,却又带来一种被强行接纳、被完全占有的、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前端被那火热、紧绷、层层叠叠的媚肉死死绞住,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被无限放大,带来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
  他只进入了一个硕大的龟头,便不得不因凌霜那剧烈的反应和通道内极致的紧箍感而猛地停了下来。
  凌霜的身体在他停下的瞬间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混着汗水,浸湿了枕巾。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带着剧烈疼痛抽气的“嗬……嗬……”声,以及细弱游丝的、变了调的哀鸣:
  “呜……出……出去……好痛……裂开了……要死了……求你……拿出去……”
  她的手指死死抠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撕裂那坚韧的布料。那被强行撑开的入口周围,原本粉嫩的色泽因充血和挤压而变得深红,火辣辣的刺痛感如同持续的火焰在那里燃烧。
  沈屹俯下身,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汗水也从他的额角滴落,落在她光洁的背上。他强忍着继续深入的强烈欲望,用尽可能安抚的、却同样沙哑不堪的声音低语:
  “放松……凌霜……深呼吸……试着放松……我会慢一点……”
  他停留在那里,没有退出,也没有再深入,只是轻轻地、充满占有欲地吻着她汗湿的肩胛和脊线,给予她短暂的适应时间。他能感觉到她那紧窒的通道正在他龟头周围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着,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挤压,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加剧着她的疼痛。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凌霜那几乎要撕裂她身体的尖锐痛感,终于如同退潮般,稍稍缓和了一些,转化为一种更加深沉的、火辣辣的胀痛和……一种极其诡异的、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
  而在这强烈的胀痛之下,一种更加隐秘的、陌生的酥麻与痒意,竟然开始从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入口深处,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蔓延开来。那感觉与之前小穴被填满时的快感截然不同,更加深入,更加间接,却仿佛直接挠在了某种从未被触碰过的神经末梢上,带着一种禁忌而致命的诱惑。
  她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地反弓,而是微微塌陷下去,仿佛在无奈地承受,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更深的探索。
  沈屹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他知道,最初的、最剧烈的冲击已经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牢牢扣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开始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坚定地向更深处推进。
  “嗯……啊啊……慢……慢点……呜……好胀……顶到……顶到哪里了……呃啊……”
  凌霜的叫声变得复杂起来。不再是纯粹的惨嚎,而是一种混合了痛苦呜咽、惊惶喘息与难以抑制的、细微婉转呻吟的、破碎的浪语。那声音比之前小穴被侵犯时,更显得无助,更带着一种被强行打开秘密的羞耻感,尾音常常带着疼痛的颤抖,却又在某个瞬间,泄露出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填满奇异空虚的细微满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长、滚烫的硬物,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决的速度,开拓着她身体最隐秘的版图,摩擦着那从未经历此事的、娇嫩而敏感的肠壁。火辣的胀痛感依旧清晰,但那种奇异的、越来越强烈的酥麻与酸痒也如影随形,甚至开始与前面的小穴产生了某种诡异的联动,让她身前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也泌出了更多的蜜液。
  沈屹的感受同样强烈到了极致。那紧致、火热、层层叠叠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疯狂,每一次推进都像是在开拓一片全新的、只属于他的领土。他能感觉到她内部肌肉那顽强的抵抗与不由自主的吮吸,能听到那因为紧密结合而发出的、细微的“噗叽” 水声(来自润滑液和肠液),能看到两人结合处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微微泛红的入口,以及她因此而不断颤抖的臀瓣。
  这是一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极致占有。疼痛与快感,征服与交付,在这最原始的律动中,交织成了一曲堕落的、却又无比真实的乐章。
  沈屹不再满足于缓慢的开拓。察觉到凌霜身体那微妙的变化——从纯粹的痛苦抵抗,到开始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酸胀与隐秘的酥麻——他心底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终于挣脱了最后的枷锁。
  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腰腹的力量瞬间爆发,开始了更加有力、更加深入的撞击!不再是试探性的推进,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要将自己完全烙印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强势!
  “啊呀!……太重了……沈屹……呜……慢……慢一点……顶……顶得太深了……呃啊啊——!”
  凌霜的叫声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那粗长滚烫的硬物,每一次凶狠的没入,都像是要直接捅穿她的身体,直抵灵魂深处!火辣的胀痛感依旧清晰,但随着他节奏的加快和力度的加重,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恐慌的强烈快感,正以那被侵犯的直肠为核心,如同海啸般席卷开来!
  这感觉……和前面小穴被填满时截然不同!
  前面的快感更像是被温柔地包裹、细腻地摩擦,最终导向一种酣畅淋漓的、如同烟花炸开般的释放。而此刻,这种来自后庭的刺激,更加直接、深入、甚至带着一丝暴戾。那粗粝的摩擦感刮过娇嫩的肠壁,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仿佛精准地撞击到了某个从未被触及的、极度敏感的开关,引发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眼前发白的剧烈痉挛!
  “不行了……啊啊……后面……后面好奇怪……要……要坏了……呜呜……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比前面……前面还要……啊啊啊——!”她彻底语无伦次,羞耻心在滔天的快感面前土崩瓦解。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混合着哭泣与呻吟,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骨头,只能软软地趴伏着,任由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唯有那不断泌出爱液、微微收缩着的小穴,和那被疯狂开拓、却带来更强烈刺激的菊穴,在诉说着她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沈屹的感受同样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凌霜那紧窄火热的直肠,如同有生命般,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极力排斥,却又在他退出时死死吮吸挽留。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带着无数细小的吸盘,缠绕、挤压着他怒张的欲望根源,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极致包裹感。
  而就在他一次极其深入的、几乎要将睾丸也挤进去的全力撞击后——
  他清晰地感觉到,凌霜那被他撑开到极致的直肠最深处,传来一阵极其剧烈、密集、如同触电般的痉挛!
  那不是浅表的、短暂的收缩,而是源自身体最核心的、一连串无法控制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剧烈抽搐!那紧窒的通道瞬间变成了一个拥有无穷吸力和绞杀力的漩涡,死死地、高频地箍紧、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和柱身!
  “呃——!”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到极致的刺激,让沈屹眼前猛地一黑,一股无法抑制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射意从尾椎骨直冲而上,差点让他当场失控缴械!他不得不猛地停下动作,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用尽全部意志力才勉强压制住那濒临爆发的欲望。
  而凌霜,在这阵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完全不受她控制的剧烈痉挛中,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意识彻底摧毁的绝顶高潮!
  “咿呀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般猛地绷紧到极限,随即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颤抖!
  这高潮……和前面完全不同!
  前面的潮吹,如同山洪暴发,猛烈却短暂,宣泄过后便是迅速的平静。而此刻,这源自直肠深处的绝顶,却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层层递进的海啸!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痉挛仿佛永远不会停歇,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更加强烈的、深入骨髓的酥麻与酸爽,快感如同不断叠加的浪潮,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更高的巅峰,仿佛没有尽头!
  她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了云端,又像是沉入了深海,所有的思绪都被这持续不断的、毁灭性的快感碾得粉碎,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贪婪地追逐着那仿佛永远不会消退的极致愉悦。
  沈屹强忍着射意,感受着那依旧在她体内剧烈痉挛、不断吮吸的紧致,看着她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在自己身下颤抖、浪叫的淫靡模样,一股混合着巨大征服欲和深沉爱怜的情绪充斥了他的胸膛。
  他俯下身,在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上落下细密的吻,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占有欲:
  “感觉到了吗?凌霜……你这里,比前面更贪吃,更敏感……它好像,永远都喂不饱……”
  在那一阵几乎要抽空灵魂的剧烈痉挛之后,凌霜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那原本紧窒无比、每一次进入都带来强烈摩擦阻力的直肠,仿佛突然被彻底“驯服”了。原本尽职尽责收缩、试图抵御入侵的括约肌,此刻像是彻底失去了作用,变得绵软而顺从。
  沈屹立刻就察觉到了这惊人的变化。他试探性地再次深入,发现那紧窄的通道虽然依旧火热湿滑,却不再有之前那股强大的排斥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如同融化般的吸附感。每一次挺进,都如同滑入一个温顺而贪婪的漩涡,畅通无阻,直抵最深处,整根粗长的肉棒可以轻松地完全没入,坚硬的耻骨甚至能紧密地贴合上她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臀肉。
  这个发现让沈屹彻底疯狂!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双手死死扣住凌霜那弹性惊人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毫无间隙的迅猛冲刺!腰胯撞击在她臀肉上的力道又狠又急,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战鼓擂响。她那原本就因为之前的责打而泛着诱人红晕的臀瓣,在这激烈的撞击下,迅速变得更加红肿、滚烫,如同熟透的蜜桃,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而淫靡的光泽。
  “啊啊啊——!太……太快了!……顶……顶到肚子里了……呜呜……沈屹……慢……慢一点……受……受不了了……屁眼……屁眼要被你干穿了……哦哦哦——!”凌霜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身体被撞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剧烈地前后摇晃。极致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理智全无。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猛烈攻势中,凌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常,她艰难地、带着无比的羞耻,微微转过头,眼神迷离涣散,声音细弱蚊蚋,几乎带着哭腔:
  “呜……沈屹……我……我好像……要拉屎了……”
  话音刚落,她自己先愣住了,随即整张脸,连同脖颈、耳根,瞬间爆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羞得无地自容,猛地将头转回去,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发出无意义的、羞耻的呜咽。天哪!她怎么会说出这么肮脏、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然而,这句极度羞耻的话语,听在沈屹耳中,却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他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大笑!“哈哈……我的霜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一边继续着凶猛的撞击,一边强行掰开她捂住脸的手,将它们反剪到身后,用一只手牢牢抓住。这个姿势让凌霜的胸膛被迫挺起,腰肢塌陷,臀部翘得更高,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更加屈辱且无处借力的弓形,所有的感知都被迫集中到了那正被疯狂侵犯的、火辣辣的小屁眼上!
  “不……不要看……放开我……啊啊……混蛋……呜呜……”双手被制,羞耻感倍增,凌霜徒劳地挣扎着,哭喊着,但身体却在那持续不断的猛烈侵犯下,诚实地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啊啊啊——!去了……又要去了……后面……后面好舒服……屁眼……屁眼里面……好像……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呜……好涨……好麻……沈屹……用力……再用力干我的屁眼……把我……把我干坏掉吧……啊啊啊——!!”
  在她的浪叫声中,那刚刚平息片刻的直肠深处,再次传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都要持久的痉挛!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收缩,而是如同发生了连锁反应,整个肠道仿佛都活了过来,剧烈地、高频地、如同潮汐般涌动、绞紧!那紧致的肉壁死死箍住沈屹的根部,疯狂地吮吸、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
  这终极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冲垮了沈屹苦苦维持的意志堤坝!
  “呃啊啊——!一起……给我!!!”
  他低吼一声,腰眼一麻,再也无法忍耐,灼热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强劲地、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地喷射进凌霜肠道的最深处!
  “咿呀——!!烫……好烫……射……射进来了……好多……屁眼里面……被灌满了……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真的……要爽死了……!”
  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最为敏感的肠壁上,凌霜发出一连串语无伦次的、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绷紧如同石头,脚趾死死蜷缩。与此同时,她身下那一直被冷落、却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仿佛也被这来自后庭的终极高潮所引动,猛地激射出一道透明的水箭,溅湿了身下早已狼藉的床单。
  然后,她所有的声音和动作,戛然而止。
  紧绷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力气,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沈屹喘着粗气,缓缓退出。
  那根作恶多端的“凶器”抽离后,可以清晰地看到,凌霜那可怜的小屁眼已经被撑得大大的,几乎无法合拢,像一个被过度使用后的小洞,周围红肿不堪。透过那微微张开的、湿润的洞口,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嫩红色的媚肉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蠕动、收缩着,仿佛仍在回味刚才那场暴风骤雨。一股混合着他的精液与肠道分泌物的白浊液体,正顺着那无法闭合的缝隙和她红肿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画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沈屹看着凌霜彻底昏睡过去、脸上还带着极致高潮后慵懒与满足红晕的侧脸,又看了看那一片狼藉、却充满了征服印记的私密之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柔情与餍足。
  他俯身,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睡吧,我的折刃蔷薇。”
  次日清晨,当沈屹带着一丝餍足与期待再次推开凌霜的房门时,迎接他的只有一室空寂。
  床上被褥凌乱,却早已冰凉。房间里属于她的气息似乎也淡了许多。他的心猛地一沉,目光迅速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床头柜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封没有信封、折叠整齐的信笺。
  他快步上前,拿起信纸展开。上面是凌霜那熟悉而略显凌厉的字迹,言简意赅,却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开:
  “沈屹:
  我走了,去查‘星核’和‘幻梦’的源头。不必寻我,时机到了自会回来。
  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的身体,对‘幻梦’的抗性,与……那种方式有关。
  早在第一次你意外触碰到我……那里时,我就发现,那里带来的刺激远超其他地方,而随之而来的高潮,对压制‘幻梦’的效果更强,持续时间也更长。最初的高潮,最多只能维持两三天的完全清醒,并且效果会随着次数增加而递减。但那次……(墨点,似乎书写时略有迟疑)……之后,我竟获得了整整四天的清醒。为了不让你察觉异常,探寻这背后的原因,我选择了装作依旧需要你定期的‘帮助’。
  而昨夜……那种彻底的占据带来的绝顶,让我感觉,这次的清醒时间,或许能持续得更久。这足够我摆脱它的困扰,去进行我必须完成的调查。
  利用了你,我很抱歉。但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主动摆脱这泥潭的机会。
  保重。
  **凌霜**
  即日
  信纸从沈屹指间滑落,他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
  原来……原来如此!
  那些偶尔在她眼中闪过的、转瞬即逝的清明;那些在他以为她沉沦情欲时,她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算计;还有昨夜她破天荒的主动邀请……一切都有了答案。
  她并非沉溺,而是在冷静地利用他,利用他的身体,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作为对抗“幻梦”的工具,换取宝贵的、不受干扰的调查时间!
  她早就发现了自身身体的秘密,却一直隐忍不言,在他面前完美地扮演着一个逐渐依赖他、需要他“拯救”的受害者。而他却沉浸在掌控一切、成为她唯一依靠的错觉里!
  一股被欺骗、被利用的怒火夹杂着巨大的失落和挫败感,瞬间涌上心头。
  “凌霜……你……”沈屹喃喃自语,拳头死死攥紧,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仿佛还能闻到昨夜缠绵后留下的暧昧气息,但那个本该在这里的女人,却已经带着决绝的秘密,孤身踏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09:58:12

第五章:无声的指引
  离开“鹰巢”的第三天。
  清醒。一种冰冷、坚硬、如同置身水晶棺椁般的清醒,包裹着凌霜的每一根神经。距离那场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献祭之夜”已过去数十小时,体内“幻梦”的余毒并未完全消失,它们像蛰伏在血液深处的幽灵,偶尔会探出冰冷的触须,撩拨她已然被无限放大的感官——一阵无缘由的战栗,一次皮肤划过布料时过于清晰的摩擦感,都提醒着她那根植于骨髓的隐患。
  然而,那足以焚毁理智的燥热与空虚,确实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代价是巨大的,但成果也显而易见。这宝贵的、不知能持续多久的清醒期,是她唯一的机会之窗。她必须像最精密的仪器,利用每一分每一秒。
  她藏身于城市边缘一片待拆迁的废弃厂区,选择了一间还能遮蔽风雨的旧仓库顶层。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霉变的气息,与她体内残存的、属于沈屹的清冽古龙水味道格格不入。她强迫自己忽略后者,将全部精神集中在面前摊开的资料上——几张从不同“暗月”外围据点缴获的、看似无关的电子碎片和纸质记录。
  她的目标明确:找到“幻梦”的源头,或者与“星核”相关的任何线索。沈屹提供的关于他父亲和“星核”的信息真假难辨,她不能将希望寄托于此。她需要独立的证据。
  但“暗月”像一头受伤的巨兽,在连续遭受打击后,收缩得更加隐秘。常规的追踪手段几乎失效。她像在黑暗中摸索,四周是冰冷的墙壁。
  直到那份医疗废弃物记录的出现。
  它夹在一堆关于某个已被捣毁的据点物资清单里,记录着一批“特殊生物污染废料”的转运和处理。来源地代号模糊,接收方是城西一家有军方背景、但名声不显的“三叉戟私人医疗中心”。日期,就在罗刹妃“死亡”的第二天。
  这不合规矩。“暗月”处理这类痕迹,向来是内部消化,绝不会留下流向外部机构的记录。尤其还是这种带有官方色彩的机构。
  是疏忽?还是……有人故意让她看到?
  凌霜的心跳略微加速。她想起“夜魅”,那个行为矛盾的女杀手。她的袭击总带着试探,她的逃离总留下生路,还有那句被风声切割得破碎的“你的目标,不应该是我”。
  一个大胆的猜想浮现:如果夜魅不是敌人,而是想向她传递信息的“暗线”呢?这些看似漏洞的线索,会不会是她无法直言,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进行的指引?
  风险巨大。这可能是夜魅的圈套,更可能是沈屹洞察了她与夜魅之间微妙的联系后,将计就计布下的陷阱。沈屹……想到这个名字,凌霜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波澜,随即被她强行压下。他是盟友,是“幻梦”的解药,是她目前唯一能倚仗的、对抗“暗月”的伙伴。她不能,也不愿去怀疑他。任何线索的异常,都应归结于“暗月”的内部问题或夜魅的个人行为。
  她决定跟上这条线。无论前方是什么,她都必须去闯。
  “三叉戟医疗中心”表面看来无可挑剔。坐落在相对僻静的城区,建筑低调,安保措施严格但符合规范。凌霜没有选择硬闯,她在对面一栋写字楼租用了高层一个临时房间,用高倍望远镜进行了连续二十四小时的观察。
  她发现了异常。中心的能源消耗,尤其是夜间某个独立区域的耗电量,远超正常医疗机构的水平。此外,每隔固定的时间,会有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厢式货车从地下车库驶出,路线固定,前往码头区方向。
  她跟踪了那辆货车,目的地是那个废弃的第三号码头。货车进入了一个挂着某渔业公司报废仓库牌子的库房,而那个库房,根据公开信息,早已不属于任何注册公司。
  线索在这里交汇。
  凌霜没有轻举妄动。她像最耐心的猎人,花费了另外一天时间,多角度观察那个仓库。外围的监控系统堪称完美,几乎没有死角。巡逻的人员穿着普通保安制服,但他们的步伐、眼神以及腰间不自然的隆起,都昭示着他们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从外部潜入的想法时,一个微小的细节引起了她的注意。仓库西北角,靠近排水管道的区域,有一个监控探头的底座似乎有些松动,导致镜头的覆盖范围出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周期性的晃动。这个晃动在特定时刻,会与旁边一个固定探头的盲区产生一个短暂的重叠。
  这个破绽太小,太隐蔽,几乎像是年久失修的自然结果。但凌霜的直觉告诉她,这太巧合了。巧合得像是精心计算后,留给特定人士的“门”。
  是夜魅吗?只有她那种级别的杀手,才能如此了解监控系统的漏洞,并如此不着痕迹地制造出这样一个“机会”。
  时机在凌晨四点,人体最为疲惫的时刻。凌霜如同真正的幽灵,利用夜色的掩护和那短暂到以秒计的重合盲区,身形如电,悄无声息地贴近了仓库外墙。她避开地面的传感器,借助排水管道和建筑本身的阴影,如同壁虎般向上攀爬,最终从一处位于背光面、通风扇似乎被卡住未能完全闭合的通风口,潜入了仓库内部。
  管道内弥漫着金属的冰冷和机油的味道。与外面破败的景象不同,内部管道异常干净,几乎没有积灰,只有近期被频繁使用的磨损痕迹。她屏住呼吸,在错综复杂的管道网络中穿行,依靠对空气流动和微弱声音的感知,向着能源读数最高的核心区域靠近。
  最终,她停在一个栅格上方。下方传来的,不是寂静,而是一种低沉的、持续不断的嗡鸣声,混合着一种……压抑的、仿佛来自喉咙深处的、被什么东西堵住的呜咽和呻吟。
  她轻轻移开一丝缝隙,向下望去。
  那一刻,饶是凌霜经历过地狱般的折磨,心脏也险些停止跳动。
  下方是一个被改造过的空间,灯火通明,墙壁是冰冷的合金。而在空间中央,赫然立着那台她曾在真正地狱——地下研究所里见过的、布满管线和伪具的淫虐机器!
  机器正在低功率运行,发出沉闷的嗡鸣。而被固定在机器倾斜金属架上的,正是那个她以为早已葬身火海的女人——罗刹妃!
  罗刹妃全身赤裸,四肢依旧被牢牢禁锢在架子上,形成一个屈辱的“X”形。但与她上次见到时不同,罗刹妃的嘴里被塞入了一个黑色的、球状的口塞,迫使她无法闭合嘴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那些被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她的眼神涣散,失去了往日作为高层指挥官的凌厉与狠毒,只剩下麻木的痛苦和偶尔闪过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绝望光芒。
  那两根熟悉的、布满颗粒凸起的黑色伪具,依旧插在她下身两个泥泞不堪的孔洞中,进行着缓慢而持续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抽动和旋转。机器旁边连接着几个屏幕,上面跳动着复杂的数据曲线,似乎在记录着她的生理反应。
  她没有死。她落在了比死亡更可怕的境地——成了一个被持续使用的、用于满足某种未知目的(是实验?是惩罚?还是纯粹的虐待?)的活体玩具。
  是谁?谁有能力从沈屹的“清理”中将她偷梁换柱,并在这里对她施加如此漫长而恐怖的私刑?
  是“暗月”内部其他派系的灭口和报复?还是……那个神秘莫测、行为难以捉摸的“夜魅”?
  凌霜的大脑飞速运转,将所有线索串联:指向此地的医疗记录、恰到好处的监控破绽、被秘密关押于此承受酷刑的罗刹妃……这一切,似乎都隐隐指向那个娇小的、如同暗夜精灵般的杀手。
  就在凌霜屏息凝神,试图获取更多信息时,下方机器的运行模式似乎发生了改变。那两根伪具的抽动骤然加剧,旋转的速度也猛地提升!
  “呜——!!呃呃呃——!!!”
  罗刹妃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被束缚的四肢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被口塞扭曲的、极其痛苦的沉闷哀嚎。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缩成针尖,脸上呈现出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某种诡异痉挛的复杂表情。
  凌霜清楚地看到,她下身两个被侵犯的洞口,随着机器的狂暴运作,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黏液,甚至隐隐有失禁的迹象。
  这幅景象,比任何直白的杀戮都更令人感到心底发寒。它充满了对个体意志和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凌霜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她需要知道更多。是谁在操控这一切?目的何在?这里是否与“幻梦”或“星核”有关?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控制室或观察窗。也就在她全神贯注于下方那地狱绘卷时,一股极其细微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清冽气息的微风,从她身后的管道深处悄然拂来。
  凌霜全身的肌肉在千分之一秒内骤然绷紧!
  这不是自然风。这是……有人靠近的信号!
  她猛地回头,手中已扣住一枚锋利的匕首碎片。
  黑暗中,一道娇小玲珑的轮廓,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管道交叉口,面具下的目光,正无声地落在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
  管道内的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带着铁锈和机油的冰冷气味,压迫着凌霜的呼吸。她全身肌肉紧绷,匕首碎片的棱角硌着掌心,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着不远处那道娇小的黑影。
  短暂的死寂后,那黑影动了。她向前轻盈地迈出一步,从更深沉的阴影中脱离,站在一处管道连接处透下的微弱光斑里。依旧是那身贴合的黑色夜行衣,勾勒出萝莉般娇小却蕴含爆发力的曲线,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在昏暗中依旧冰冷清澈的眼睛,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是夜魅。
  “啧,”一个带着明显嘲弄意味的、刻意压低的“夹子音”率先打破了沉默,尾音微微上扬,“找了这么久,才摸到这儿?看来‘幻梦’不仅烧身子,还烧脑子,凌大保镖。”
  凌霜心中警铃大作,但脸上不动声色。她维持着进攻的姿态,冷声道:“是你引我来的?这些线索,包括那个监控漏洞。”
  夜魅歪了歪头,动作带着一种非人的灵巧感,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物件。“线索?我只是……清理了一下不该留下的垃圾。至于你能捡到,那是你的本事。”她顿了顿,语气里的嘲讽更浓,“或者说,是运气。毕竟,能被沈大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运气总不会太差,对吧?”
  这话语里的刺探意味让凌霜极其不适,她不想在此刻与对方进行无意义的口舌之争。“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罗刹妃在这里,是不是你做的?”
  “我想看看,你这把被沈屹精心打磨,却又差点被他手下两条疯狗弄废的‘刀’,到底还有没有救。”夜魅的声音冷了下来,“现在看来,反应迟钝,思路僵化,真是令人失望。”
  就在这时,下方机器运行的嗡鸣声陡然拔高了一个调!那两根在罗刹妃体内肆虐的伪具猛地加快了抽插和旋转的频率,幅度也变得更加狂暴!
  “呜嗷嗷——!!!”
  被口塞堵死的罗刹妃发出了不成调的、濒死野兽般的哀嚎,身体在金属架上疯狂地反弓、抽搐,眼球剧烈凸起,布满了血丝。她的皮肤瞬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尤其是胸前那两点被金属夹子死死咬住的蓓蕾,颜色变得深紫,随着身体的震颤而晃动。
  紧接着,一阵剧烈到肉眼可见的痉挛从她的腹部开始,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她下身两个被侵犯的洞口猛地收缩,一股混合着透明淫液和些许失禁尿液的温热液体,从伪具与肉壁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冷的机器和地面上。
  潮吹!在极致的痛苦与机器的强制刺激下,她的身体再一次背叛了她的意志,达到了一个屈辱的高潮。
  高潮过后,机器的嗡鸣声逐渐降低,狂暴的抽插和旋转也缓缓停止,最终归于沉寂,只剩下罗刹妃如同破风箱般剧烈喘息的声音,和身体无意识的、细微的抽搐。
  夜魅的目光淡淡扫过下方那淫靡而残酷的景象,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剧。她重新将视线投向凌霜,那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能将空气冻结。
  “看来,我们的‘罗刹妃大人’还需要一点私人时间。”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没有感情的平直,“想知道答案?可以。明天日落之前,城西,老工业区,‘铁砧’酒吧后巷,第三个锈蚀的排水井盖。如果……你够聪明,能看懂我留下的‘邀请函’。”
  她说完,不再给凌霜任何提问的机会,身形如同鬼魅般向后一滑,便融入了管道深处的黑暗,几个起落间,气息便彻底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凌霜站在原地,握着匕首碎片的手缓缓松开。夜魅的话像迷雾,看似指明了方向,实则更加扑朔迷离。“铁砧”酒吧她知道,一个鱼龙混杂的地下信息集散地,但“锈蚀的排水井盖”是什么意思?
  她压下心中的疑虑,将注意力转回下方。机器的暂时停歇,是询问罗刹妃的最佳时机。
  她如同落叶般悄无声息地落下,站在那台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和情欲腥气的机器前。罗刹妃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瘫在架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凌霜伸出手,动作迅速地解开了那个让她无法言语的黑色口塞。
  “咳……咳咳……”罗刹妃猛地咳嗽起来,大口呼吸着相对“自由”的空气。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凌霜,浑浊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烈的怨毒和嘲讽取代。
  “呵……呵呵……是你啊……小贱人……”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怎么?沈屹玩腻了……放你出来……找乐子了?还是……你也想……尝尝这玩意儿的滋味?”她试图扭动身体,示意那两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伪具,动作却牵动了身上的束缚和敏感点,引来一阵细微的抽搐和闷哼。
  凌霜对她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目光冷静得像手术刀。“我没兴趣跟你废话。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考虑让你少受点罪。”
  “少受罪?”罗刹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声牵扯着身上的伤,又变成痛苦的咳嗽,“老娘……现在这样……还怕什么罪?!有本事……杀了我!”
  “杀了你?”凌霜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那太便宜你了。想想看,如果我把你从这里弄出去,治好你的伤,然后……把你交给那些曾经被你折磨过的人,或者,把你送到一个连你都不知道的地方,让你永远陪着这台机器,直到它彻底锈蚀……”
  罗刹妃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恐惧。死亡不可怕,但这种永无止境的、失去所有尊严和希望的折磨,才是真正的深渊。
  凌霜捕捉到了她这一闪而逝的恐惧,知道自己的攻心术起了效果。“配合我,你至少还有一线生机,或者……一个痛快的结局。”
  罗刹妃死死地盯着凌霜,仿佛在权衡利弊。长时间的折磨已经摧毁了她大部分意志,求死的欲望和对更可怕未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最终,她像是认命般,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又缓缓睁开,里面只剩下疲惫和麻木。“……你问吧。”
  “首先,”凌霜直起身,开始提问,“你是不是被注射过‘幻梦’?”
  罗刹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是。剂量……很大。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稍微……有点刺激……就……哼……”她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这解释了为何她的身体会对机器的刺激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甚至被强制高潮。
  “这台仪器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和‘幻梦’有关?”
  “……不知道……具体的。”罗刹妃喘息着回答,“但……它记录……我的反应……心跳……肌肉收缩……还有……高潮的数据……‘幻梦’……让身体……更敏感……更容易……被控制……他们……在用我……做实验……”
  凌霜的心沉了下去。用活人进行“幻梦”与性刺激关联的数据采集实验?这背后的目的,细思极恐。
  凌霜拿出手机,调出之前在地下研究所拍摄的、罗刹妃“葬身火海”的那个房间的废墟照片,“那场火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没死?”
  罗刹妃看着照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有恨意,也有一丝侥幸。“火?……哼……那是……灭口……也是……障眼法……”她断断续续地说,“有人……不想我……落在沈屹手里……也不想……我活着……说出某些事……是……夜魅……那个叛徒……把我弄出来的……但……不止她一个……还有……另一个人……帮她……”
  “另一个人?是谁?”凌霜追问。
  罗刹妃却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神闪烁,似乎触及了某个禁忌。“……我不能说……说了……会死得更惨……你……你也惹不起……”
  凌霜皱了皱眉,没有强行逼问,而是换了个方式。她操作手机,调出了另一张经过处理的、更为清晰和血腥的照片——血屠那具被铁棍贯穿肛门、死状极其凄惨的尸体特写。
  “看看这个。”凌霜将屏幕举到罗刹妃眼前,“血屠。他死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罗刹妃的目光落在照片上,起初是漠然,但当她看清血屠下身那恐怖的伤口和那根锈迹斑斑的铁棍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死死地盯着照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哆嗦着,仿佛在辨认什么。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可笑又恐怖的事情,开始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嘶哑而癫狂,眼泪都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哈哈哈……你好狠……好算计啊!!!”
  她的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讽刺。
  也就在她狂笑的同时,那台沉寂的机器仿佛被她的情绪激活,猛地再次发出了低沉的嗡鸣!那两根伪具如同苏醒的毒蛇,开始了新一轮的、缓慢而坚定的深入旋转!
  “呃啊——!”罗刹妃的笑声戛然而止,变成了痛苦的闷哼。新一波的刺激开始累积。
  凌霜心中焦急,趁着她还有意识,急忙问道:“你为什么一直骂夜魅?血屠的死,还有你被抓到这里,是不是她干的?”
  “是……是她……就是那个……小贱人!!”罗刹妃一边抵抗着体内逐渐加剧的刺激,一边断断续续地嘶吼,开始回忆那天在地下研究所的遭遇。
  “那天……血屠刚……刚把你……弄成一滩烂泥……退走……”机器下的伪具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旋转,带来饱胀感。罗刹妃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我们……都以为……胜券在握……准备……清理现场……”这时,伪具的抽插速度略微加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她的呼吸随之变得急促。
  “突然……一道黑影……就像从墙壁里……渗出来一样……是夜魅!”话音未落,伪具一次特别沉重的深入,几乎顶到脏器。罗刹妃身体猛地一弹,发出短促的哀鸣。
  “血屠那蠢货……背对着她……还想转身……呵……他太慢了……”伪具开始高频震颤,带来细密的、令人牙酸的酥麻。她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夜魅……根本没给他机会……像鬼一样贴上去……手里寒光一闪……”震颤加剧,混合着旋转。罗刹妃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试图缓解那可怕的刺激。
  “血屠的脚筋……就断了!他嚎叫着……像座山一样倒下去……还想用手爬……”伪具的抽插猛然变得迅猛,如同打桩。罗刹妃的浪叫被撞得支离破碎。
  “然后……她看向了我……”回忆到关键处,罗刹妃眼中闪过恐惧。仪器仿佛感知到她的情绪波动,运作得更加卖力。
  “我知道……逃不掉了……只能拼命……”两根伪具以不同的节奏疯狂运作,前面的快速抽送,后面的深深钻探。罗刹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开始涣散。
  “她的身法……太快了……像没有骨头……我的攻击……全都打空……”一阵强烈的、针对G点和肠道敏感点的集中刺激袭来!罗刹妃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
  “她用的……是柔术和关节技……专攻我的下盘……我的腿……本来就有旧伤……”持续的强烈刺激让她语无伦次,话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她……她找到机会……缠住了我的左腿……然后……我听到……咔嚓……”仿佛为了重现当时的痛苦,后庭的伪具猛地一个刁钻角度的顶撞!罗刹妃痛得几乎晕厥,话语戛然而止。
  “我的脚踝……碎了……接着……是右腿……她也……”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充满了极致的屈辱。
  “她挑断了我的脚筋!像对待一条狗!!”伴随着她愤怒的嘶吼,机器运作达到了新的高峰!伪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肆虐!罗刹妃的理智在肉体与感官的双重冲击下濒临崩溃。
  “我倒了……像一摊烂泥……她站在那里……看着我……眼神……像看垃圾……”她的声音微弱下去,但仪器的折磨没有丝毫停歇。
  “然后……她就把我……交给了……交给了她背后的人……那个……真正的……操控一切的……沈……”
  “——是沈屹!!夜魅背后的人是沈屹!!!”
  轰——!!!
  这句话,如同九天惊雷,在凌霜的脑海中炸开!瞬间将她一直以来坚信不疑的某些东西,摧毁殆尽!
  沈屹?!
  那个在她最不堪时伸出援手的人?
  那个她以为可以并肩作战的盟友?
  那个她甚至……在药物的影响下产生过复杂情感的人?
  竟然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夜魅是他的手下?!罗刹妃和血屠的遭遇,是他一手导演?!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愤怒,如同岩浆般瞬间涌上凌霜的心头!她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身体几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
  就在凌霜因那石破天惊的指认而心神剧震,身体微晃的瞬间,下方那台沉寂了不到片刻的机器,仿佛被注入了新的邪恶指令,发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更为尖锐刺耳的嗡鸣!
  嗡——!!!
  与此同时,那两根深深埋藏在罗刹妃体内的伪具表面,猛地窜过几道肉眼可见的、幽蓝色的电弧!电弧如同活物般在金属表面跳跃、缠绕,发出“噼啪”的爆响!
  “呃啊啊啊啊啊——!!!”
  罗刹妃的惨叫瞬间变了调,那不是单纯的痛苦哀嚎,而是混合了极致惊骇与某种无法言喻的、尖锐到撕裂灵魂的刺激感的尖啸!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无形巨力拉扯的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几乎折断的恐怖角度,所有的肌肉在千分之一秒内僵硬、锁死!
  电击!而且是直接作用于她体内最敏感、最娇嫩区域的电击!
  凌霜的瞳孔骤然收缩,作为“幻梦”的亲身经历者,她太清楚这种滋味了!在药物将感官放大到极致的情况下,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会被扭曲、放大,更何况是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电流?那根本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将每一根神经都放在火上灼烧,又将灼烧的痛楚扭曲成毁灭性快感的极致体验!是爽,是那种能让人灵魂出窍、意识剥离的极致快感,但同时也是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裂、烧成灰烬的极致痛苦!
  罗刹妃的脸在刹那间扭曲得不成人形。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瞳孔缩成了两个绝望的黑点,眼球上布满了疯狂的血丝。她的嘴巴张到极限,却因为极致的痉挛而发不出连贯的声音,只有“嗬……嗬……”的抽气声和断断续续的、变了调的嘶鸣从喉咙深处挤出。涎水混合着血沫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
  她的身体开始了完全不受控制的、如同癫痫发作般的剧烈颠簸和颤抖!不是情欲的扭动,而是纯粹的、神经被强行过载后的生理性痉挛!每一次颤抖都带动着那两根通电的伪具在她体内搅动,引发新一轮的电流刺激和快感/痛苦风暴。
  “呃呃呃……嗷呜……沈屹……我操你……啊啊啊……好爽……啊!……畜生……王八蛋……哦哦哦……受不了了……呃啊……爽……爽死了……杀了我……凌霜……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杀了我!!!”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咒骂、浪叫、最后变成彻底的崩溃求饶。淫水早已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在剧烈的痉挛和电击刺激下,如同失禁般一股股地汹涌而出,浸透了她的大腿、机器,甚至溅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臊的雌性气息。
  凌霜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和罗刹妃凄厉的求饶惊醒!她不能再犹豫了!
  她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机器侧面那个显眼的红色紧急制动阀!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其扳下!
  “咔嚓——嗤——”
  机器的嗡鸣和幽蓝电弧瞬间消失。伪具停止了动作。
  罗刹妃像一摊彻底烂掉的泥,瘫在架子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抽搐和破风箱般的喘息。
  “说清楚!”凌霜抓住这短暂的机会,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促,“夜魅背后的人,你怎么能确定是沈屹?你见到他了?”
  罗刹妃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瞬,带着无尽的怨毒和一丝嘲弄。“见……见到?呵呵……他那种人……怎么会……亲自露面……但是……我确定……一定是他……”
  她艰难地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因为……我和血屠……碰了他的‘宝贝’……血屠……用真家伙……干了你……我……我用假玩意儿……破了你的……后面……他那种……变态的占有欲……绝不会……允许……”
  就在这时,远处隐约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金属门开启的摩擦声!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罗刹妃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诡计得逞般的狞笑,尽管这笑容因为痛苦而扭曲。“嗬……嗬……他们……来了……机器停了……警报……就响了……我……我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
  她突然用尽最后力气,微微抬起一根颤抖的手指,指向机器控制面板上一个不起眼的绿色按钮。“按……按那个……可以暂时……阻塞通风……制造混乱……能……能帮你……拖延……几十秒……”
  凌霜目光一凝,此刻情况危急,容不得她多想。她必须争取哪怕一秒的逃生时间!她毫不犹豫地转身,一步跨到控制面板前,伸手重重按下了那个绿色按钮!
  在按下按钮的刹那,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罗刹妃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与她之前狞笑截然不同的表情——那是混杂着巨大恐惧、解脱以及……某种对即将降临的终极痛苦的战栗?但那表情消失得太快,仿佛只是错觉。
  “咔哒。”
  按钮按下的瞬间,并非预想中的干扰,而是一声清脆的、如同某种精密锁具解开的机括声!
  咔嚓!咔嚓!咔嚓!
  三个如同毒蛇头颅般的、闪烁着寒光的金属臂,猛地从机器上方探出!它们的末端不是伪具,而是三个结构精巧、布满细微倒刺和小型电极片的金属夹子!这些夹子通过柔韧的、内部布满线路的金属软管与机器主体相连。
  这三个夹子如同拥有生命和视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比地——
  一个夹子猛地张开,狠狠咬住了罗刹妃左边那颗早已被折磨得深紫发黑、硬挺如石的乳尖!
  第二个夹子以同样的速度,咬住了她右边的乳尖!
  第三个,也是最阴损的一个,则是猛地探向她双腿之间,那张合泥泞的幽谷上方,精准地、无情地夹住了那颗暴露在外、因为极度兴奋和恐惧而剧烈搏动、肿胀到极致的阴蒂!
  “不——!!!”罗刹妃发出了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恐惧和绝望的尖嚎!
  但她的声音,被接下来的一幕彻底淹没。
  嗡————!!!!
  一股远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幽蓝色电光,如同狂暴的雷蛇,瞬间从三个夹子上的电极片爆发出来!不再是跳跃的电弧,而是近乎凝成实质的、刺目欲盲的电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刹妃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不再是血肉之躯。它像一件被无形巨力疯狂抖动的破布娃娃,以违反人体生理结构的速度和幅度剧烈地、高频地、毫无规律地疯狂震颤、抽搐、弹动!她的头颅猛烈后仰,脖颈几乎要折断,四肢被束缚带死死勒住,却依然呈现出一种可怕的、僵直的、如同提线木偶被疯狂拉扯的姿态。
  她的眼睛彻底翻白,口中喷出的不再是言语,而是混合着血沫的白沫。
  与此同时,在如此恐怖的高压电击下,她身体的所有括约肌瞬间彻底失守!
  一股极其汹涌的、几乎呈抛物线射出的透明淫液,从她被伪具撑开的蜜穴中狂喷而出!
  黄色的尿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激射,将她身下大片区域染湿。
  而更令人作呕的是,一股混杂着尚未消化完的食物残渣和粪水的、黄褐色的污秽之物,从她那个同样被伪具占据的后庭中,被强烈的肌肉痉挛和电流刺激硬生生挤压、喷射出来!
  恶臭瞬间盖过了之前所有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空间。
  淫水、尿液、粪水……三股来自身体不同部位的液体,在这一刻同时失控暴走,将她、机器以及周围的地面,染成了一片狼藉不堪、无法形容的地狱绘卷。
  凌霜被这突如其来、远超想象的恐怖一幕惊呆了数秒。她闻到了皮肉被瞬间高压电焦糊的刺鼻气味,看到了罗刹妃那已经完全非人化的、如同被投入炼狱熔炉般剧烈燃烧和抽搐的躯体。
  远处的脚步声和呼喝声越来越近!
  她猛地回过神,知道自己必须立刻离开!她最后看了一眼金属架上那个仍在持续不断、如同坏掉机器般疯狂震颤的身影,罗刹妃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着,翻白的双眼毫无生气,身体除了那恐怖的高频痉挛外,已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她死了。以一种最屈辱、最痛苦、最彻底的方式,被她自己启动的“陷阱”送入了地狱。
  凌霜不再犹豫,身形如电,沿着原路,向着通风管道疾驰而去,将身后那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和刺鼻的恶臭,彻底抛在了黑暗中。
  但凌霜的心中确无法平静,沈屹……真的是你吗?
  凌霜的身影在错综复杂的通风管道内疾速穿行,将身后那间充斥着焦糊恶臭与无声痉挛的金属囚笼远远抛离。罗刹妃最后那非人的惨状和石破天惊的指认,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脑海中反复灼烧。
  沈屹。
  这个名字不再代表那个在她破碎时给予庇护的盟友,而是与欺骗、操纵、以及眼前这极致残忍的景象捆绑在一起。一种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战栗攫住了她,比“幻梦”带来的任何燥热都更令人恐惧。她强迫自己压下翻腾的心绪,将所有杂念转化为逃生的本能与破解谜题的专注。
  远处的脚步声和警报声通过管道壁隐约传来,如同追命的鼓点。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凭借来时的记忆和超凡的方向感,她在黑暗的管道网络中快速移动,如同一条滑溜的游鱼,最终从那个隐蔽的通风口重新回到了码头区冰冷的夜风中。她没有丝毫停留,身形几个起落,便融入了更深的黑暗,彻底脱离了仓库区域。
  直到确认暂时安全,她才在一个废弃的集装箱阴影里停下,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箱壁,微微喘息。海风的咸涩此刻闻起来如同救赎,冲刷着她鼻腔里残留的恶臭。
  夜魅的话在她耳边回响:“明天日落之前,城西,老工业区,‘铁砧’酒吧后巷,第三个锈蚀的排水井盖。”
  这绝不是一个直白的地址。“铁砧”酒吧她知道,一个充斥着三教九流、情报与罪恶滋生的泥潭。但“第三个锈蚀的排水井盖”?这更像是一个谜面。
  定位:“铁砧”酒吧后巷。这是明面上的聚集点,但绝非真正的会面地。那里眼线太多,任何异常举动都会暴露。
  关键符号:“排水井盖”。这指向地下,代表隐藏、不被注意的通道或空间。
  序号与状态:“第三个”、“锈蚀”。这排除了功能性井盖,指向一个被遗忘、废弃的入口。锈蚀,意味着难以开启,或者……其锈蚀状态本身就是一种标识。
  夜魅的风格:她擅长利用环境,行事诡秘,留下的线索必然需要一定的洞察力才能解读。
  凌霜闭上眼,脑海中构建出老工业区的地图,尤其是“铁砧”酒吧周边。“第三个”…… 如果以酒吧后门为起点,沿着后巷计数…… 她回忆着过去侦查时留下的印象,那条后巷似乎并不止三个井盖,而且多数都在使用。
  等等。“锈蚀”。在老工业区,大部分仍在维护的市政设施井盖会定期保养,即使老旧也不会完全锈死。真正锈蚀严重的,往往是那些已经被废弃、被新管道系统替代的旧井盖。
  她的思维飞速运转。老工业区经历过多次改造,地下管网系统复杂,必然存在废弃的旧路线。夜魅指的,很可能不是沿着后巷地面排序的第三个井盖,而是指向某个特定废弃管网系统的第三个接入点,而这个接入点的地表标志,就是一个位于后巷附近、且严重锈蚀的井盖。
  这个井盖可能不在后巷正中央,而是在某个角落,甚至被杂物半掩埋。它本身就是一个筛选机制——只有能理解其背后含义,并能在复杂环境中将其准确找出来的人,才有资格与她见面。
  思路逐渐清晰。凌霜睁开眼,眸中恢复了冷静与锐利。她看了看天色,距离日落还有一段时间。她需要立刻动身,提前勘察“铁砧”酒吧后巷及周边区域,找出那个符合所有条件的、真正的“入口”。
  她最后望了一眼仓库的方向,那里仿佛仍有无形的怨念与痛苦在空气中弥漫。然后,她转身,毫不犹豫地投入城市冰冷的脉络之中,向着城西,向着那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谜题中心,疾行而去。
  她的身影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移动,如同一个重获方向的幽灵,带着刚刚被鲜血与背叛洗礼过的清醒,以及一颗急于求证、渴望撕破所有伪装的决绝之心。
  沈屹的阴影笼罩着她,但夜魅的谜题,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可能通向真相的蜘蛛丝。
  凌霜没有直接前往“铁砧”酒吧。在经历了仓库的陷阱后,她对任何看似明确的指示都抱持着最高级别的警惕。她像一道融入暮色的影子,提前数小时便抵达了城西的老工业区。
  这片区域如同被时代遗忘的肺叶,遍布着锈蚀的厂房、断裂的传送带和杂草丛生的铁轨。空气中弥漫着金属氧化和化工废料混合的沉闷气味。“铁砧”酒吧就坐落在一条主干道的岔路尽头,霓虹招牌缺了几个字母,像一只疲倦而警惕的独眼,闪烁着暧昧不明的红光。
  她没有靠近酒吧正门,而是利用废弃的厂房和堆积如山的工业废料作为掩护,从多个角度、远距离地观察酒吧后巷及周边环境。
  后巷本身狭窄而肮脏,堆积着腐烂的木箱、破损的酒瓶和不明成分的垃圾。正如她所料,地面上的井盖不止三个,而且多数是相对较新的铸铁井盖,虽有磨损,但绝称不上“锈蚀”。
  她的目光越过巷子本身,投向更外围的区域。在酒吧后墙与一堵更高大的、属于某个废弃化工厂的围墙之间,有一条更不起眼的、几乎被各种废弃物完全堵塞的夹缝。借着黄昏最后一点天光,她敏锐地捕捉到,在那夹缝深处,靠近化工厂围墙根部的阴影里,似乎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凸起。
  耐心等待天色完全暗下,酒吧后门的喧嚣与醉汉的呓语成为背景音后,凌霜才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潜入那条夹缝。这里散发着更浓重的霉味和尿臊气。她拨开缠绕的破烂篷布和断裂的钢筋,终于看清了那个凸起——一个几乎被泥土和锈垢完全覆盖的圆形井盖。它的材质与市政标准不同,边缘已经锈蚀得如同酥脆的千层饼,上面模糊地铸刻着某个早已倒闭的化工厂的徽标,以及一个几乎无法辨认的编号“……3”。
  不是沿着后巷数的第三个,而是这个特定废弃厂区自身管网系统的第三个检修口!
  夜魅指的,就是这里。
  凌霜没有立刻行动,她伏低身体,将感官提升到极致,仔细聆听了足足十分钟。除了远处酒吧隐约的音乐和老鼠爬过的窸窣声,再无其他。她又仔细检查了井盖周围,没有发现任何线缆连接或隐蔽的传感器。
  她伸出手,指尖拂过那粗糙冰冷的锈蚀表面。然后,她尝试性地用力。井盖纹丝不动,仿佛与大地焊死。她增加力道,肌肉在衣物下绷紧,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依旧不动。
  这不符合常理。夜魅留下线索,绝不会给她一个根本无法打开的入口。
  她的目光再次仔细扫过井盖边缘,最终停留在一点极其不显眼的、颜色略深于周围铁锈的痕迹上——像是某种特制的润滑剂干涸后留下的。她用手指沾了一点,凑近鼻尖,闻到一丝极淡的、类似于石墨与特殊油脂混合的工业气味。
  这不是偶然。有人不久前才维护过这里,确保了它不会被完全锈死,但又维持着“无法开启”的表象。
  凌霜心中了然。她调整发力角度,不再是垂直向上,而是结合了旋转和撬动的巧劲,将力量集中于那润滑过的区域。
  “嘎吱——”一声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在寂静的夹缝中显得格外清晰。一股潮湿、带着霉味和淡淡铁锈气息的空气涌出。
  下方并非预想中的污水横流,而是一条干燥的、似乎是废弃的维修通道,仅容一人勉强通过,有简陋的金属梯通向深处。
  凌霜没有丝毫犹豫,侧身钻入,并将井盖小心地恢复原状。
  通道内一片漆黑,只有从上方缝隙透入的微弱天光。她适应了一下黑暗,沿着梯子向下,脚下是坚实的混凝土地面。通道很窄,但空气流通尚可,显然另有通风口。
  她沿着通道谨慎前行,大约走了几十米,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和水流声。通道在这里拐了一个弯,连接着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
  这是一个被改造过的地下密室,不大,但功能齐全。墙壁是粗糙的水泥,但挂着一些实用的工具和地图。一角堆放着一些物资箱,另一角则用简单的防水布隔出了一个区域,水流声正是从那里传来。
  凌霜悄无声息地靠近,透过防水布没有完全合拢的缝隙,她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一个娇小却线条流畅的背影正站在一个简易的、由粗大水管和储水桶改造的淋浴装置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白皙的肌肤,水珠顺着她那充满爆发力的脊线滑落,流过不盈一握的腰肢,流过挺翘的臀瓣,最终没入脚下带有排水格栅的地面。她那头黑色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颈侧,更衬得肌肤如玉。
  是夜魅。她果然在这里,而且……正在洗澡。
  似乎是听到了凌霜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或者说,她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到来。夜魅关掉了水阀,水流声戛然而止。她没有回头,只是拿起旁边一块干净的布,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身体。
  “比我预想的慢了……”她顿了顿,那独特的、带着一丝冰冷质感的“夹子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似乎心算了一下,“……十七分钟。”
  她转过身,面具依旧戴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露出的下颌线条和脖颈肌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显得格外清晰。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她的目光透过湿漉漉的刘海,落在凌霜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果然如此的意味。
  “看来,罗刹妃那个疯婆子临死前,还是给你制造了点小麻烦。”她一边擦拭着手臂,一边淡淡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总算还没笨到无可救药,能找到这里。”
  凌霜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沐浴完毕、浑身还散发着水汽的神秘女孩,与她记忆中那个冷酷无情、身手诡谲的杀手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对方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更是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你早知道罗刹妃会死?那个绿色按钮……”凌霜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冰冷。
  她没有回答,先是微微侧身,手臂抬起,用布细致地擦过脖颈和锁骨。水流沿着她娇小却肌肉线条分明的背脊滑落,肩胛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她的胸部小巧而挺拔,属于典型的“鸽乳”,形态优美,乳尖是淡淡的粉色,在水汽蒸腾后显得格外娇嫩。她擦拭的动作很专注,仿佛在保养一件精密的武器。
  接着,她弯腰,布料擦过平坦紧实、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腰肢极细,与略显宽肩和紧翘的臀形形成了完美的倒三角,充满了柔韧与爆发力的美感。水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滚动,被灯光映照得如同珍珠。
  她单腿微抬,踩在旁边的箱子上,擦拭着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的大腿和小腿。她的腿型极佳,兼具力量与美感,脚踝纤细玲珑。
  擦拭完毕,她拿起一旁叠放整齐的黑色衣物。先是穿上了一件同样黑色的、材质特殊、透气排汗的运动内衣,将小巧的胸脯妥帖地包裹起来。
  然后,她拿起了一条黑色的……内裤。这条内裤的款式极为特殊,并非普通面料,而是某种带有微弹性的复合纤维材质,关键部位的设计更是与众不同——在会阴和后庭对应的位置,竟然有着精巧的、类似网状或微小气孔的开窗结构,显然是为了长时间隐秘行动中保持关键部位的干爽和“透气”。
  然而,就在凌霜以为她会直接穿上这条特制内裤时,夜魅却做了一个让她瞬间愣住的动作。
  只见夜魅从装备箱的一个小格里,取出了一个约拇指粗细、三到四厘米长、通体漆黑、材质看似光滑硅胶或某种特殊聚合物的小型肛塞。那东西造型流畅,根部带有防止完全滑入的微小凸缘。
  夜魅神色自然,仿佛这只是日常流程的一部分。她甚至没有刻意背对凌霜,只是微微分开双腿,俯下身,用手指蘸取了旁边一小罐透明的、似乎是润滑剂的液体,熟练地涂抹在那个肛塞的尖端和自己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巧粉嫩的菊蕾周围。
  然后,她稳住呼吸,指尖微微用力,将那枚黑色的肛塞,缓慢而稳定地、一寸寸地推入了自己紧致无比的肛门之中,直到那微小的凸缘与入口严丝合缝。
  凌霜彻底愣住了。她的瞳孔在瞬间微微放大,清冷的面容上出现了短暂的、近乎空白的凝固。她的大脑甚至停滞了零点几秒去处理眼前这超乎预料的一幕。这……这是什么情况?一个顶尖杀手,在准备谈正事之前,往自己……那里塞东西?饶是凌霜自己经历过诸多不堪的肉体改造和折磨,也被夜魅这突如其来、且如此坦然自若的举动给惊到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和浓浓的不解,一时间竟忘了刚才追问的关于罗刹妃和沈屹的问题。
  “……”凌霜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夜魅直起身,神色如常地拿起那条特制内裤利落地穿上,黑色布料完美贴合了她臀部的曲线,那特殊的开口设计正好为那枚“核心稳定器”提供了空间。
  “别那副表情,”她一边调整裤腰,一边用那特有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夹子音”说道,甚至没看凌霜,“核心稳定器而已。带着这东西,能时刻提醒你收紧这里——”她说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紧实挺翘的臀瓣,“……以及更深层的肌肉群。长期佩戴,能提升臀部与核心肌群的掌控力和反应速度,尤其是在高速移动和变向时。习惯了就好。”
  她的解释平静得像在介绍一件普通的训练器材,仿佛那塞入身体内部的异物与一件负重背心没什么区别。
  凌霜沉默了。夜魅的行为逻辑总是如此跳脱且难以常理度之。但这番说辞,结合她那非人的身手和娇小身体里蕴含的恐怖力量,似乎……又有那么一点扭曲的道理?或者说,这只是她众多非常规、甚至堪称极端的训练方式中的一种?
  穿好内裤,夜魅又迅速套上了黑色的战术长裤和贴身的黑色上衣,最后将面具重新戴好。顷刻间,那个沐浴后带着一丝慵懒和水汽的女孩消失了,重新变回了冰冷、危险的暗夜杀手“夜魅”。
  她走到密室中央一张简陋的桌子旁,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然后示意凌霜坐在对面。
  “好了,无关紧要的插曲结束。”夜魅的目光透过面具,变得锐利起来,“你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和罗刹妃临死前的‘忠告’来了。现在,坐下来。”
  她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那按钮是‘终极清理’程序的启动开关。我告诉过她,那是她在彻底绝望时,可以用来与我同归于尽,或者……换取一个痛快解脱的最后手段。显然,她选择了后者,并且‘好心’地拉上了你作为见证。”
  她抬起眼,看向凌霜,面具下的眼神锐利如刀:“现在,亲眼见证过‘背叛者’的下场,也亲耳听到了那个名字……凌霜,你准备好面对真正的真相了吗?还是说,你依旧选择相信那个把你当成宠物一样驯养、连别人碰一下都要彻底抹杀的……沈大少?”
  密室中,水汽尚未完全消散,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无声的硝烟开始弥漫。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0:14:26

第六章 琥珀中的困兽
  凌霜在夜魅对面坐下,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夜魅刚才的话语和行动,像一把钝刀,在她固有的认知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看来你选择了面对。”夜魅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语气平淡地开始了叙述,“不久前,我接到一个任务。目标是你熟悉的两个人——血屠,还有罗刹妃。”
  凌霜瞳孔微缩,但没有打断。
  “任务要求很明确:留他们一条命,除此之外,不必理会。”夜魅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我完成了任务。过程不算太难,他们当时……状态并不好。”
  她略去了具体交手的过程,继续道:“之后,按照指令,我把他们送到了指定的一处秘密地点。那地方很隐蔽,守卫森严,流程严格。”
  “血屠被带去了别处,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如何处置他的,只知道他最后死了,消息被完全封锁。”夜魅顿了顿,目光落在凌霜脸上,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但罗刹妃……我亲眼看到了她的结局。”
  “她被押进一个特殊的房间。我就在房间外面,隔着一种特殊的单向玻璃——里面看是一面完整的墙,但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夜魅的描述不带任何修饰,却更显残酷,“她被扔进去时,脚踝的伤让她根本无法站立,只能趴伏在地上,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
  凌霜的呼吸微微屏住,她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她在地上挣扎,抬起头,不停地喊着,声音嘶哑又带着绝望的哭腔……”夜魅模仿着那种语调,冰冷地复述,“‘我要见社主!让我见社主!我有话要说!我要见社主!’”
  密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夜魅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回荡。
  “然后,房间的门再次打开。十多个男人走了进去。”夜魅的声音到这里,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停顿,仿佛冰冷的刀锋划过空气,“他们围住了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逼近那个曾经骄傲、如今却只能无助地在地上爬行、哀求的女人。”
  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罗刹妃几乎无法挪动双腿,只能依靠手肘和腰腹的力量,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那对堪称凶器的硕大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她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深褐色的粗长乳尖因紧张和冰冷的空气而硬挺,摩擦在粗糙的地面上,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的奇异感觉。
  “离我远点!你们这些杂碎!社主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嘶吼着,试图用往日的威严震慑住逼近的阴影,但声音里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和绝望。汗水、灰尘和先前挣扎时沾染的污渍混合在一起,黏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让她显得格外狼狈,却又散发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的凄美。
  十几个男人如同围猎的鬣狗,缓缓缩小着包围圈。他们眼神各异,有贪婪,有戏谑,也有纯粹的恶意,但无一不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混合着一种将要摧毁昔日高高在上者的兴奋与残忍。
  她认出了其中两人。
  ‘刀疤’,一个脸上带疤、眼神阴鸷的男人,曾经在她手下办事,因办事不力被她亲手阉割了一个手指。
  另一个站在稍远处的瘦高个,眼神有些闪烁,似乎不太敢直视她赤裸的身体。罗刹妃记得他,是后勤部门一个有些能力的管事,以前还试图讨好过她。此刻,他脸上只有尴尬和一丝隐藏的欲望。”
  “哟,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的罗刹大人吗?”刀疤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目光贪婪地在她几乎毫无遮蔽的身体上扫视,最终定格在她那对随着呼吸颤动的巨乳上,“怎么趴地上了?这对奶子,以前可是碰都不让碰一下啊。”
  刀疤蹲下身,伸出干瘦的手指,猛地掐住她一边深褐色的乳晕,用力一拧!“啊——!”罗刹妃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乳头上传来的尖锐痛感几乎让她瞬间失神,那是与她神经深度绑定的核心弱点。
  “贱人!当初切老子手指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刀疤狞笑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另一只乳房,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极具弹性的乳肉中,几乎要将其捏爆,“让兄弟们也尝尝,你这对骚奶子到底是什么滋味!”
  “呸!”罗刹妃强忍着乳头传来的、几乎要让她痉挛的剧痛,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在刀疤脸上,“就凭你们这些废物……呃啊——!”
  她的话没能说完,一个粗壮如熊的大汉已经一脚踹在她柔软的侧腹上。剧痛让她蜷缩起来,但紧接着,几只大手同时抓向了她的手脚。
  罗刹妃发出一声尖锐的怒骂,即使脚踝剧痛、脚筋断裂无法发力,她上肢的力量依旧不容小觑。她猛地挥臂,指甲狠狠抓向离她最近一人的脸膛,留下几道血痕。‘滚开!你们这些杂碎!也配碰我?!’”
  “她的反抗激怒了对方。拳头和靴子如同雨点般落下,砸在她赤裸的腰腹、背脊和腿根。沉闷的撞击声和她的闷哼交织。她蜷缩起身体,试图保护最脆弱的部分,但那成熟肉欲的身体在殴打中剧烈颤抖,B95-W62-H92的夸张曲线扭曲出痛苦的弧度,沉甸坠感的巨乳疯狂晃动,深色的乳头在撞击和摩擦中迅速充血挺立,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剧痛的、该死的敏感。”
  “很快,她的奋力挣扎在绝对的人数和力量压制下被瓦解。四条粗壮的手臂分别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尽管脚踝的伤口让她痛彻心扉——强行将她拉拽开来,四肢大张地固定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屈辱的‘X’形。”
  “她的浓密卷曲的阴毛,肥厚暗沉的大阴唇和深褐色发黑且较长的小阴唇,以及那肥大暴露的阴蒂,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能感觉到自己深邃的阴道因恐惧和愤怒而不自觉地收缩,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剥夺尊严的冰冷。”
  “刀疤第一个压了上来。他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用膝盖顶开,然后掏出早已勃起的性器,对准她那敏感度一般但需要强烈摩擦的蜜穴,猛地一挺腰,贯穿到底!”
  “呃啊——!”罗刹妃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但随即,她脸上浮现出的不是屈服,而是更加狰狞的嘲弄,“哈……就这点本事?跟牙签似的……没吃饭吗,废物!用力啊!是不是男人?!”
  她的淫水很大,身体在极端刺激下分泌出润滑,但这并未减轻被强行进入的屈辱感。刀疤在她体内粗暴地冲撞着,每一次顶弄都试图深入到她那松弛且深邃的阴道最深处,撞击着她的花心。
  与此同时,其他男人也没闲着。粗糙的手掌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肆意揉捏,留下青红的指印。有人用力掐住她那敏感度极高且与痛苦深度绑定的乳头,粗鲁地捻动、拉扯。
  “啊……!”剧烈的、混合着尖锐痛楚和异常快感的电流从那粗长颜色深的乳头窜遍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痉挛了一下,敏感度高的身体特性在此刻成了酷刑。她的神经似乎真的出现了“短路”,痛感与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交织,几乎要摧毁她的理智。
  还有人抓住她被固定住的手,强行让她握住另一根勃起的性器,逼迫她撸动。罗刹妃死死咬着牙,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皮肉里,用尽全身力气抵抗,但力量的差距让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种玷污。
  “妈的,这娘们奶头真带劲,一掐就叫!”一个男人猥琐地笑着,更加用力地揪扯着。
  另一个男人则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强行往后掰,试图将肿胀的龟头塞进她怒骂不休的嘴里。“给老子含住!你这张贱嘴不是挺能说吗?!”
  罗刹妃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骇人,仿佛淬了毒的刀刃。她死死盯着那个男人,从齿缝里挤出冰冷彻骨的声音:“你敢塞进来……我就敢咬断它!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那男人被她眼中疯狂的狠戾吓住了,动作僵在半空,最终悻悻地啐了一口,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用力揉捏她晃动不已的巨乳。
  刀疤在她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粗重。罗刹妃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复杂而痛苦的刺激,继续用言语反击,尽管声音已经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用的东西……这就不行了?快点……完事滚蛋!”
  她的辱骂似乎刺激了刀疤,他低吼一声,腰腹死死抵住她紧实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将一股温热的浊液喷射在她深邃的阴道深处。
  刀疤喘着粗气退开,露出得意而残忍的笑容。而罗刹妃,四肢依旧被死死固定,胸膛剧烈起伏,身上布满伤痕和污浊,那双艳丽的眼睛里,愤怒和屈辱如同烈火般燃烧,但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绝望,开始悄然蔓延。
  夜魅的声音适时响起,将凌霜从这血腥而淫靡的画面中拉回现实:“这,只是开始。她的骄傲,在那间屋子里,被一寸寸碾碎成渣。而这一切的根源,凌霜,你都清楚了吗?”
  夜魅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脸色苍白的凌霜,等待她的回应。
  第二个走上前来的男人,身材高大,肌肉虬结。他看着罗刹妃双腿间那片狼藉——原本幽密的芳草地带此刻泥泞不堪,混合着汗水、爱液与先前男人留下的浓稠精液,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冰冷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浑浊的液体。
  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啧,看看,这就是高高在上的‘罗刹大人’?真他么脏。”
  他的话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在罗刹妃的尊严上。她屈辱地别过头,咬紧了下唇,身体因愤怒和虚弱而剧烈颤抖。
  他指挥着另外四个摁住她手脚的人:‘把她给我弄起来,跪好!’
  按住她四肢的两人立刻依言而动。他们粗暴地拖拽着她的手臂和脚踝,强行将她从趴伏的姿势变成了双膝跪地的姿态。紧接着,负责按住她手臂的两人用力将她的肩膀向下压,迫使她上半身几乎贴地,而那个曾经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臀部,此刻却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高高地翘起,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所有男人的目光之下。
  那紧实饱满的臀瓣,线条依旧优美,但在眼下这情境中,却只显得无比脆弱和不堪。
  男人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对着那撅起的臀峰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肉响在房间里回荡。
  “给我把屁股翘好了!‘罗刹大人’!”他语带嘲讽地强调着那个称呼。
  罗刹妃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性击打激得浑身一颤,愤怒的火焰瞬间压过了身体的虚弱,她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钳制,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然而,刚刚经历了一场暴行,体力早已透支,她的反抗在几个壮汉的压制下显得苍白无力,只是让按住她的人更加用力,指痕深陷进她白皙的皮肉里。
  男人似乎很享受她这徒劳的反抗。紧接着,那男人粗糙的手指抵上了她的臀缝,毫不怜惜地掰开两瓣饱满的臀肉,将其中隐藏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灯光和众人视线下。那处略显松弛的褶皱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空气的接触而微微收缩,颜色较之周围皮肤更深,呈现出一种成熟女性经历风雨后的色泽。她的肛门自然也并非未经人事,过往放纵的生活中,这里也曾是欢愉的场所之一。
  罗刹妃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爆菊!
  这个认知让她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陷入了极度激动和恐慌之中!比起正常的性交,这种针对后庭的侵犯,带着更深层、更彻底的羞辱和玷污意味!
  “不!畜生!你们这些垃圾!人渣!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她猛地甩头,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眼神如同最锋利的刀,如果能杀人,眼前的男人早已被千刀万剐。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腰肢,双腿乱蹬,试图合拢双腿,差点真的让按住她脚踝的人脱手!
  “按住!给我按死了!”男人厉声喝道。
  人数的绝对优势和体力的巨大差距,让她的反抗和咒骂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片刻混乱的涟漪,便迅速被镇压下去。她的手臂和腿被更用力地固定住,腰肢被死死按住,高高撅起的臀部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那男人吐了口唾沫在手上,随意抹了抹自己早已勃发的凶器,对准那紧闭的、微微颤抖的褐色蕾心,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罗刹妃喉咙里迸发出来,取代了所有的怒骂。不同于蜜穴早已习惯侵入的湿润,后庭的紧致和干涩带来了撕裂般的剧痛,即使有过经验,在毫无准备、只有暴力的前提下,这种闯入依旧是毁灭性的。
  男人可不管她的感受,一旦进入,便开始了狂暴的抽送。他那粗壮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在那狭窄、紧涩、火热的通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刮擦黏膜的可怕摩擦感,仿佛要将内里的一切都捣碎、撑裂。
  “妈的,后面这么松,果然是个欠操的货!”男人一边奋力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她,“什么狗屁‘罗刹’,不就是个谁都能上的烂货!叫啊!刚才不是骂得很欢吗?!”
  剧痛、屈辱、还有身体深处那违背意志、被强行勾起的、熟悉的敏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罗刹妃疯掉。她确实是性欲旺盛,在过往的交合中,后庭也并非没有尝试过,甚至能带来别样的刺激。但此刻,在这种被强制、被围观、被当成物品般使用的境地下,任何一丝可能的生理反应都化作了更深的精神酷刑。
  “啊啊!滚出去!畜生!啊……疼……我要杀了你!一定……啊……杀了你!!”她的咒骂渐渐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和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喘息。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前后晃动,胸前摇晃的乳波和被撑开到极限的后庭,构成一幅淫靡又残酷的画面。
  男人却仿佛被她这痛苦的咒骂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猛烈疾速。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混合着罗刹妃断断续续的惨叫与咒骂,以及男人和周围看客粗重的喘息与下流的调笑,构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剧,她腿间那个刚刚被蹂躏过的蜜穴,因为身后激烈的操干而不受控制地翕张,里面残留的、混合着前一个男人精液和她自身爱液的浊白液体,被挤压得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更添了几分不堪。
  “骂啊!继续骂!‘罗刹大人’!你越骂,老子干得越爽!”男人喘着粗气,言语极尽羞辱,腰部的动作如同打桩机般迅猛有力。
  罗刹妃的叫骂声渐渐低了下去,并非屈服,而是体力在极度的痛苦和持续的挣扎中飞速流逝。剧烈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感交织,几乎要撕裂她的灵魂。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咒骂变成了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和呜咽,高昂的头颅终于无力地垂下,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汗水、泪水和口水混杂在一起,失去了所有的体面。
  男人的体力很好,长时间的、毫不留情的后庭侵犯,如同持续的酷刑。罗刹妃最初的激烈反抗和辱骂,逐渐被痛苦的呜咽和麻木的喘息所取代。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都被顶得移位,后穴火辣辣地疼,可能已经受伤,但那男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反复蹂躏着她最脆弱的防线。
  男人的动作达到了顶点,他低吼一声,身体死死抵住罗刹妃的臀瓣,将一股灼热的精液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注射进了她身体最深处那被强行开拓的肠道之中。
  剧烈的射精带来的冲击感,让罗刹妃残破的身体又是一阵无意识的痉挛。
  男人心满意足地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血丝和精液的浊液。罗刹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密室中,夜魅平静的叙述声停了下来,她看着面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的凌霜,知道那残酷的画面已经如同烙印,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
  短暂的沉寂被一个粗嘎的声音打破:“他妈的一个个上,得到什么时候?后面兄弟还排着队呢!”
  这话引来一阵附和的笑声和粗重的喘息。
  另一个声音立刻接口,带着下流的兴奋:“急什么?没看见咱们‘罗刹大人’身上不是现成有两个洞么?一次上两个,不就快了?”
  这个提议立刻引来一阵哄笑和赞同。
  “有道理!给‘罗刹大人’尝尝双管齐下的滋味!”
  瘫软如泥的罗刹妃还没从后庭被内射的余韵和剧痛中缓过神,几个壮汉再次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几乎无法动弹的罗刹妃从地上拖拽起来。她的双腿虚软,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几乎是被两人架着腋下提离了地面。另外两人则迅速蹲下,分别抓住了她的脚踝,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形成一个屈辱的、悬空的“M”形。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所有的重量都依托在架住她双臂的男人身上,而大大张开的双腿则将她最私密、最狼藉的部位——那流淌着精液的蜜穴和刚刚被粗暴开垦过后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下一轮的蹂躏。
  “妈的……你们……敢……”她的声音嘶哑,如同破旧的风箱,却依旧带着一丝不肯完全熄灭的余烬,那是属于“罗刹”的、刻在骨子里的强硬。
  “我来前面!”
  “那我操后面!”
  两个迫不及待的男人立刻上前,一前一后地贴紧了她。前面那人扶着自己怒张的肉刃,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着的嫣红蜜穴;后面那人则再次瞄准了那个刚刚遭受过暴行、此刻还微微开合、沾染着白浊的紧缩菊蕾。
  “不……不要……你们不能……”罗刹妃摇着头,这种同时被前后贯穿的姿势,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极致压迫,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摧毁。
  但她的哀求无人理会。
  “操!”
  “进了!”
  几乎同时,两声低吼伴随着猛烈的贯穿!
  “啊啊啊啊——!!!”
  当两个粗壮的器官几乎同时强行挤入她身体最私密的两处通道时,罗刹妃仰起头,发出一声被强行撕裂般的、悠长而痛苦的哀鸣。身体被前后同时贯穿,剧烈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内脏仿佛被挤压到变形,呼吸都变得困难。
  “操!这才带劲!”身前的男人啐了一口,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胯,开始猛烈地冲刺。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身后的男人也毫不留情,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臀肉,腰部像打桩机一样运作,专注于开拓和蹂躏那紧致火热的肠道。
  两个男人找到了节奏,开始前后夹击地抽送起来。前面的撞击着她敏感的花心,带出更多混合着精液的蜜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面的则在狭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胀痛感。
  “啊……!畜生……杂种……!”罗刹妃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剧烈摇晃,被架住的手臂传来快要脱臼的疼痛,但她依旧在喘息和呻吟的间隙,挤出破碎却狠戾的咒骂,“你们……也就……这点本事……呃啊!……等我……出去……把你们……全宰了……!”
  她的声音因撞击而断断续续,带着无法抑制的生理性颤音,但那眼神深处,哪怕在最不堪的境地,依旧燃烧着不肯屈服的火焰。她不是温顺的羔羊,即使被拔去利爪,撕碎尊严,她骨子里那份属于强者的骄傲和凶性,让她无法彻底示弱求饶。
  身体违背意志地产生反应,前方的蜜穴在粗暴的摩擦下可耻地泌出新的润滑,后穴在持续的扩张下传来阵阵钝痛与诡异的酸麻。身前男人的撞击让她胸前晃动的乳波更加剧烈,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劈成两半。
  “嘿,还嘴硬!‘罗刹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身前的男人一边用力一边嘲讽,享受着将强者踩在泥泞里的快感。
  “后面……后面也挺热乎!夹得真紧!”身后的男人也喘着粗气附和。
  污言秽语伴随着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罗刹妃被架在半空,身体随着前后两次猛烈冲击而不停地晃动,胸前双乳划出淫靡的弧线。她的叫骂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哀鸣和喘息。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敏感度,让她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狂乱状态,眼泪混合着汗水横流。
  在这样双重暴行的极致压迫下,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产生违背意志的反应。蜜穴在不自觉地收缩绞紧,试图适应那凶猛的侵犯,而后庭的紧涩也在反复的抽插中,被迫分泌出些许润滑,让身后的进出带着令人羞耻的“咕啾”声。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如同狂风暴雨般毫不停歇。罗刹妃的骂声渐渐被更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生理刺激的呻吟所取代。“啊……!慢……慢点……混蛋……要……要坏了……呃啊——!!!”
  不知过了多久,身前的男人率先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她子宫深处。几乎同时,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一声闷哼,紧紧抵住她的臀缝,将又一波白浊射入她已然盈满的肠道。
  激射的快感让两个男人都微微颤抖,但他们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前后贯穿的姿势,稍微停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罗刹妃像被玩坏的娃娃一样悬挂在两人之间,头无力地垂下,身体微微痉挛,前后两个洞穴都充斥着陌生男人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根不断流淌。
  “好了,换人!”负责架着她的人喊道。
  刚刚射精的两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抽身而出,带出大量混合着血丝和泡沫的浊液。而立刻就有另外两个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补上了他们的位置,狞笑着靠近那具已然被使用得彻底敞开、一片狼藉的娇躯。
  残酷的轮舞,远未结束。
  短暂的休憩(如果那能被称之为休憩的话)并未持续多久。阴影中又走出两个男人。其中一人,当他的面容映入罗刹妃模糊的视线时,让她残存的意识泛起一丝苦涩的涟漪。
  是后勤部门那个矮胖的管事,王碌。此人以往见到她时,总是点头哈腰,谄媚地喊着“罗刹大人”,目光中带着敬畏与贪婪。如今,他那张油腻的脸上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趁火打劫的兴奋。
  王碌迫不及待地扑到罗刹妃身前,试图站着进入。然而他身材矮小,罗刹妃即使瘫软,他也难以准确对准目标。他笨拙地踮着脚,那短小的肉棒在她泥泞的腿间胡乱顶撞,却半天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头大汗,模样狼狈不堪。
  周围立刻爆发出哄堂大笑。“王管事,行不行啊?”“要不要给你垫个箱子?”
  连意识涣散的罗刹妃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带着极致嘲讽的嗤笑,声音微弱却清晰:“废物……就你这……样子……”
  王碌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羞恼交加。他眼珠一转,索性直接仰面躺倒在地,对着架住罗刹妃的人喊道:“把她放下来!对准我!”
  那两个架着她的壮汉会意,狞笑着,将罗刹妃虚弱无力的身体抬起,然后缓缓放下。她双腿被分开,那个流淌着混合液体的蜜穴,精准地对准了王碌昂扬的肉棒,在重力作用下,猛地坐了下去,将其彻底吞没。由于下落的冲击力和她自身的体重,这一下进入得极深,几乎顶到了她的花心,王碌更是舒服得直接翻起了白眼。
  “呃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罗刹妃口中逸出。这种完全深入的填充感,在这种境地下,显得格外屈辱。
  但这还没完。另一名壮汉,似乎与王碌颇有“默契”,他绕到罗刹妃身后,同样跪了下来,双手抓住罗刹妃的腰肢,用力向下一按,将她的上半身压低,使得她那刚刚被粗暴开垦过后庭、依旧微微张合着、沾满白浊的菊穴再次暴露出来。
  没有任何预兆,身后那人扶着自己的凶器,借着罗刹妃身体下压的力道,猛地向那紧缩的入口刺了进去!
  “啊——!!” 前后夹击的剧烈填充感和撕裂痛楚,让罗刹妃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牢牢固定在这个“工”字形的屈辱姿势上,前面是王碌兴奋的顶撞,后面是另一人毫不留情的穿刺。
  这种姿势让两个施暴者都省力不少,抽插起来更加顺畅猛烈。王碌一边奋力向上顶弄,一边喘着粗气骂道:“妈的……烂货……还不是被老子干了……叫啊!‘罗刹大人’!你他妈再傲啊!”
  身后的男人则沉默着,只是用行动彰显着他的存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喉咙,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臀肉和背脊。
  罗刹妃的体力早已濒临枯竭,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麻木的、被身体本能支配的感觉开始蔓延。纯粹的、机械性的、密集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两个洞穴都被填满,被摩擦,被撞击……那种熟悉的、源自身体深处的、违背她意志的酥麻和快感,如同毒蛇般开始缠绕她的理智。
  她的叫骂声渐渐变成了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嗯……畜生……呜……停……啊……!” 声音越来越微弱,反抗的力气早已消失,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随着撞击晃动。胸前晃动的乳波,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中溢出的破碎音调,构成一幅绝望而淫靡的景象。
  突然,一阵极其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从她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如同被高压电流穿过,她的蜜穴和后庭内部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蠕动,紧紧缠绕、挤压着侵犯她的异物。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带来瞬间的空白和失控感。
  她高潮了。
  在这种极端屈辱的境地下,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或示弱的浪叫,但那两个正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却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内部肌肉那阵剧烈的、诚实的痉挛和紧缩。
  “哈!这骚货高潮了!”王碌兴奋地大叫,动作更加狂野。
  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一声低哼,抽插得更加卖力。
  就在罗刹妃沉浸在高潮余韵和随之而来的更深耻辱感中,身体彻底瘫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时,旁边又一个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看准机会,绕到她的侧前方,粗鲁地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那沾着不知名污秽、散发着腥臊气的肉棒,猛地捅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呜……呕……!”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她一阵干呕,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口腔被塞满,连微弱的呻吟和破碎的咒骂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被碾压的、痛苦的呜咽。
  三穴同时被侵犯,身体被三个男人从不同方向占据、使用。她像一块破布,被固定在这屈辱的十字架上,承受着最后一丝尊严被彻底碾碎的酷刑。密室中,只剩下男人们粗重的喘息、肉体碰撞声、以及那被堵在喉咙深处、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属于昔日“罗刹”的悲鸣。
  他们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遵循着最原始的掠夺本能。往往一个人刚刚喷射完毕,另一个便立刻补上位置,挺着再度勃起或依旧坚挺的肉棒,重新闯入那片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泥泞之地。很快,第一轮“洗礼”在令人窒息的节奏中结束了。
  此刻的罗刹妃,已全然不见昔日那位艳杀四方的“罗刹”风采。她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沾满了汗液、唾液、以及来自不同男性的、污浊的精液。
  她的乳头原本是娇嫩的粉色,此刻却因反复的掐拧、啃咬而变得红肿不堪,甚至出现了破皮和瘀紫,像两颗被暴力摧残过的熟透果实,可怜地挺立在饱受蹂躏的胸脯上。
  她那曾经诱人的蜜穴更是惨不忍睹。两片原本饱满的阴唇此刻又红又肿,向外翻开着,无法闭合。入口处黏膜破损,混合着血丝、爱液和大量白浊精液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不断从洞口溢出,顺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流淌,在地上积起一小滩污秽。阴蒂也未能幸免,在反复的摩擦和可能的掐弄下,肿胀成了一个红色的小肉粒,敏感至极,哪怕轻微的触碰也会带来一阵痛苦的抽搐。
  而她那刚刚遭受了狂暴闯入的后庭,情况则更为糟糕。肛门口因为强行的、未经充分润滑的扩张而出现了细微的撕裂,一圈都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肿,甚至微微外翻,像一个无法合拢的可怜入口。里面被强行灌入的精液正一点点渗出,混合着肠液和少许血丝,使得整个臀缝都一片狼藉。
  然而,折磨远未结束。
  一个看似头目的人冷冰冰地宣布:“任务还没完。不射完两发的,现在就滚出去挨刀子!”
  此话一出,几个体力较好、或是欲望特别旺盛的男人,看着地上那具虽然残破却依然能激起凌虐欲的雪白肉体,下身竟又蠢蠢欲动地硬挺起来。他们再次围拢上去,如同秃鹫环绕着将死的猎物。
  第二轮,更加漫长而残酷。
  那些轮到自己但下体一时未能立刻勃起、或是速度跟不上的男人,为了不被惩罚,便用手指代替。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插着那两个早已过度使用、红肿不堪的肉洞,带来的是纯粹的、撕裂般的疼痛。
  其他暂时“闲”着的人也没闲着,他们用各种方式“助兴”。巴掌一下下清脆地抽打在罗刹妃早已布满指印、甚至有些淤青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有人用力拧捏她红肿破损的乳头,引来她身体无意识的痉挛;更有甚者,抓起地上或是刚刚射出的精液,胡乱抹在她的脸上、头发上,甚至试图撬开她的嘴唇塞进她的嘴里。
  此时的罗刹妃,两个肉洞早已远远超出了正常性交所能承受的极限。内里的黏膜在反复的摩擦和捅插下火辣辣地疼,每一次侵入都像用砂纸在刮擦伤口,没有任何快感,只有深入骨髓、连绵不绝的剧痛。她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在痛苦的浪潮中浮沉,只有身体在本能地、微弱地抽搐。只有在遭受特别剧烈的疼痛,比如手指恶意抠挖内部伤口,或是巴掌特别重地落在伤口上时,她才会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哀鸣。
  当第二轮终于在所有男人都完成了“任务”后结束时,密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膻气,以及一种暴行结束后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罗刹妃躺在那里,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机。
  她的乳头几乎变成了紫红色,肿胀得透亮,破皮处渗着组织液和干涸的血迹。
  她的阴部彻底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烂泥潭,红肿外翻的阴唇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洞口被过度撑开,一时无法回缩,像一个被暴力撬开的贝壳,不断有混合着鲜血和浓稠精液的污物汩汩流出,在她身下形成更大一滩污渍。阴蒂完全缩在包皮中,肿胀不堪,不敢再受任何刺激。
  她的后庭更是惨烈,肛门口撕裂伤明显,红肿外翻得更加厉害,像一个无法闭合的、可怜的小嘴,周围沾满了干涸和新鲜的精液混合物,一片狼藉。
  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牙印和掌印,精液和汗水混合,黏腻地覆盖着她,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和地上。
  她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那双曾经媚意横生、也曾狠戾决绝的眼睛,此刻空洞地睁着,望着天花板,里面所有的光芒都已熄灭,只剩下死寂。
  那十余名施暴者终于心满意足地退去,不少人脸上仍带着近乎癫狂的兴奋和餍足。能够如此凌辱一位昔日需要仰望的“罗刹大人”,这种扭曲的征服感让他们情绪高涨。密室内暂时只剩下瘫软如泥、意识模糊的罗刹妃,以及单向玻璃外那双冰冷的眼睛。
  然而,就在最后几人即将踏出房门时,其中一人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金属盒里,取出了一支装有某种透明液体的小型注射器。
  看到那支注射器,原本已经如一滩烂泥、眼神空洞的罗刹妃,在瞥见那支注射器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空洞的双眼骤然被极致的恐惧填满!她开始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窒息般的声音,残存的本能让她试图蜷缩、躲避。
  但另外两名尚未完全离开的壮汉立刻会意,转身快步上前,毫不费力地再次将她死死按住,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拿着注射器的男人走上前,蹲下身,手法异常熟练。他无视罗刹妃那微弱而无用的挣扎和哀求的眼神,用指尖捏住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颜色紫红、敏感脆弱的阴蒂,几乎是将其强行暴露出来。
  针尖在灯光下闪烁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精准地刺入了那小小的、饱受摧残的肉粒之中!
  “唔——!!!”
  一声撕心裂肺的、混合着剧痛和更深层次恐惧的惨嚎,猛地从罗刹妃喉咙里爆发出来,远比之前任何一次受辱时都要凄厉。
  液体被迅速推入。
  注射完成后,男人拔出针头,阴蒂上留下一个微小的出血点,混在一片狼藉中几乎看不见。施暴者们迅速退出了房间,厚重的门被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效果,罗刹妃的身体开始发生剧烈变化。她原本苍白失血的脸色,瞬间涌上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如同高烧。她整个人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地板上剧烈地弹动、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死死蜷缩。被注入药物的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红肿勃发,仿佛要爆开一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夹杂着痛苦和某种被强行引燃的生理反应的呜咽。那双曾经媚惑众生的眼睛,此刻涣散失焦,里面只剩下被药物和痛苦彻底摧毁的迷茫与绝望。
  密室观察间内,夜魅冷漠地收回目光,转向身边一直静立的神秘人。“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她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刚才目睹的只是一场无趣的闹剧。
  “后续的处理,你们自己搞定。”说完,她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罪恶与痛苦的观察间。那位神秘人并未阻拦,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
  密室内,夜魅的叙述到此为止。
  “……他们给她注射了什么?”凌霜的声音有些干涩,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但她需要确认。
  夜魅的回答冰冷而直接,打破了凌霜最后的侥幸:“没错,而且是高纯度浓缩的‘幻梦’。从那个部位直接注射进去……药效会更为霸道,直达神经中枢,将痛苦和快感强行扭曲、放大、混合,最终彻底摧毁人的意志和身体反应。”
  她顿了顿,面具下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凌霜的身体,直指核心:“我记得,你也被注射过那东西。他们……扎的是你哪个部位?”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个被她刻意尘封、不愿回忆的、充满不堪与屈辱的夜晚碎片,瞬间涌入脑海。冰冷的束缚,无影灯的光芒,还有……那刺入她身体最敏感、最私密之处,带来毁灭般浪潮的针尖……
  她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和屈辱,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那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发热。她没有回答,但脸上闪过的痛苦和那细微的身体语言,已经给了夜魅明确的答案——和她一样,是那个最敏感、最私密、最能放大药效和羞辱感的部位。
  一股寒意从凌霜的脊椎骨缝里钻出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如果夜魅说的是真的……
  如果罗刹妃和血屠的遭遇是真的……
  如果沈屹对待“背叛者”或“被玷污者”的手段,真的如此酷烈、如此不留余地、如此……将人彻底物化和摧毁……
  那么,他对自己所谓的“保护”和“独占”,其本质究竟是什么?
  自己在他眼中,又到底是什么?
  一个需要精心保养、不容他人染指的“宠物”?一件不允许出现任何瑕疵的“工具”?还是一个……随时可能因为某些不可控因素,就面临和罗刹妃同样下场的……消耗品?
  凌霜第一次,对那个她曾无比依赖、甚至带着复杂情感的沈屹,产生了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冰冷的怀疑。这怀疑如同种子,一旦落下,便开始在她心中悄然扎根,并伴随着夜魅所揭示的残酷真相,迅速汲取着养料。
  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眼神复杂地变幻着,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沉重的铁门再次发出吱呀的摩擦声,被从外面推开。
  那个曾站在观察室夜魅身边、气息神秘的男人,踏入了这片弥漫着浓重腥膻与绝望气息的“刑房”。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狼藉的室内,最后落在那具蜷缩在墙角、似乎已无生息的雪白肉体上。
  罗刹妃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蜷缩,却又呈现出一种极度的焦躁。她的一条手臂横在腿间,手指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和力度揉搓、抠挖着自己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而她的另一只手,除了大拇指外,其余四指并拢,深深地、疯狂地在那个被轮番蹂躏至血肉模糊的蜜穴中急速抽插着,发出令男人神往的“噗呲”水声。她的身下,不仅仅有之前留下的精液污秽,更汇集了一滩新的、源自她自身、却因过度刺激而失控涌出的粘稠淫水。她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混合着痛苦与难耐欲望的呜咽,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粗糙的地面上难耐地摩擦扭动。
  神秘人缓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不堪的一幕,面具下的嘴角似乎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一种带着戏谑的腔调开口道:“啧啧……真是……何其精彩的场面啊。谁能想到,昔日令江湖闻风丧胆的‘罗刹大人’,如今竟像条发情的母狗,在这污秽之地,用自己的手指寻求慰藉。”
  这熟悉的声音,这刻骨的嘲讽,像一根冰针刺入罗刹妃混乱的大脑。她猛地抬起头,涣散的眼神努力聚焦,当看清来人的身形和那虽看不见面容、却无比熟悉的气息时,巨大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那焚身的欲火。
  “社……社主?!”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然而身下那疯狂手淫的动作却如同本能般并未停止,甚至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更加剧烈,“为……为什么……社主!您为何要如此对我?!呃啊……为……什么……!”
  她的话语被自己无法控制的淫叫和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
  神秘人赫然就是暗月的社主!他姿态悠闲,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为什么?”他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以你的聪明,落到这步田地,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罗刹妃的瞳孔收缩,大脑拼命想要运转,思考自己究竟在何处触怒了社主,是任务失败?还是……沈屹?还是别的什么?但此刻她的身体状态实在糟糕到了极点,那被药物和过度刺激彻底引爆的、深入骨髓的性欲如同滔天巨浪,不断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堤坝。她的手依旧在腿间疯狂动作,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来填补那无底洞般的空虚和燥热。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剧烈的痉挛席卷了她。她身下那滩水渍的范围快速扩张,在极致的刺激和身体的失控下,她失禁了。温热的、带着骚气的尿水混杂着之前的淫液与精液,顺着她布满污渍和淤青的大腿汩汩流下,在地上蔓延开一片新的污迹。
  这最后的失控,彻底击垮了罗刹妃仅存的一点尊严和抵抗意志。极度的羞耻与无法满足的肉体渴求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彻底的癫狂。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什么骄傲、什么仇恨,此刻她只是一个被欲望之火焚烧殆尽的可怜虫。她勉强停止了下身的自渎,用尽残存的力气,拖着那具饱受摧残、沾满秽物的身体,如同最卑贱的爬虫一般,朝着社主的方向爬去。
  “社主……求求您……呃……帮帮我……给我……我要……求您干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乞求,言语直白而淫靡,“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好空……求您……用您的……肉棒……填满我……惩罚我……怎样都好……求您……呃啊啊……!”
  她伸出颤抖的、沾满混合黏液的手,试图去抓社主的裤脚或衣袍,眼中充满了卑微的、纯粹的、对性满足的渴求。
  社主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在她手指即将触碰到自己的瞬间,抬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的肩头,将她踢得翻滚开去。
  “滚开!”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极致的嫌弃,“脏成这副模样,也配碰我?”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被踢开的罗刹妃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咒骂或喊痛。她只是在地上挣扎着,随即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开始努力地、用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摆弄自己的身体。她尽力撅起那伤痕累累的臀部,试图展示仍在流淌秽物的蜜穴和后庭,或者扭动腰肢,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口中发出更加哀婉诱人的乞求:
  “社主……您看……妃儿知道错了……妃儿的身子……随便您玩……后面……前面……都给您……只求您……给我……干我……呜……求您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完全被兽欲主宰,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请求,用尽一切方式,只求眼前这个男人能够“使用”她,缓解她那无边无际的饥渴。
  罗刹妃的哀求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卑微。然而,社主脸上那抹残忍的笑意却愈发深刻。
  “帮你?当然,我自然会‘帮’你。”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却没有如她所愿地靠近,而是走到了墙边,按下了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咔哒”一声轻响,天花板上垂落下三根结实的黑色绳索,末端带着冰冷的金属扣环。
  社主拿起绳索,动作娴熟而冷静,仿佛在处理一件物品。他将其中两根分别扣在罗刹妃的手腕上,然后拉紧。绳索向上收缩,迫使她双臂向两侧高高举起,牵动了全身的肌肉和伤口,带来一阵新的痛楚。接着,他拿起第三根绳子,绑在她右腿的膝弯处,同样拉紧。她的右腿立刻被吊起,膝弯被提到了几乎与臀部齐平的高度。
  此刻,罗刹妃被迫呈现出一个极其屈辱且脆弱的姿势:双手被吊拉向两侧上方,右腿弯曲高抬,仅凭左腿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部分重量。这个类似“金鸡独立”却又因双手被缚而更加扭曲的姿势,使她身体的重心极其不稳,整个下腹部、耻丘以及那饱受摧残的私处,都因此彻底失去了双腿最后的遮掩与保护,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冰冷空气和社主审视的目光之下。她试图并拢左腿寻求一丝安全感,却被社主用脚轻轻踢开。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社主轻笑着,目光却转向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微型探头,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时间比预计的长了许多,容量不知道够不够,还是换一块保险。”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观众解释。
  接着,在罗刹妃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社主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类似存储卡的小物件,走到墙角,熟练地进行了更换。罗刹妃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之前所有不堪入目的遭遇,那些挣扎、哀求、被凌辱的每一个细节,竟然全程都被记录了下来!而接下来,显然还会继续被记录,成为她永无止境的屈辱档案的一部分!
  社主换好存储卡,又在墙上按了一下。只听一阵轻微的机械滑动声,房间两侧的墙壁竟然滑出了两个金属支架。支架设计精巧,呈多层级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分门别类地挂满了、摆放着各式各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器具:长短粗细不一的皮鞭(有些带着倒刺)、闪着寒光的钢针、实心的橡胶棍、各种形状尺寸、甚至带着狰狞凸起的假阳具、不断震动的跳蛋、大小不一的肛塞、扩张器、夹子、蜡烛……琳琅满目,几乎囊括了所有针对女性暴力和性虐的刑具,像是一个残酷艺术的展览架。
  社主的目光在刑架上扫过,仿佛在挑选合适的工具。他先取了一个个头不小、嗡嗡作响的双震跳蛋,又挑了一个通体黑色、材质特殊、根部带着细微凸起的肛塞。
  他走到罗刹妃身前,无视她惊恐的眼神,用手指粗暴地撑开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蜜穴,将跳蛋硬塞了进去,嘴里还羞辱道:“看看,都松成什么样子了,自己夹紧点,别让它轻易掉出来,那多无趣。”
  接着,他又掰开她同样凄惨的后庭,将那个黑色的肛塞用力推入。“这里也是,毫无紧致可言,看来平时没少用后面讨好男人吧?夹住了!”
  随着两个异物再次强行填满身体内部,罗刹妃发出了痛苦的呜咽。然而,这仅仅是开始。社主按下了手中一个遥控器的开关。
  “嗡——!”蜜穴中的跳蛋瞬间以极高的频率剧烈震颤起来,那震动直接作用于她敏感又受伤的黏膜和神经末梢,带来一种混杂着剧痛和诡异酸麻的强烈刺激。
  而更可怕的是后庭的肛塞,它在塞入的基础上,竟然释放出阵阵轻微但持续的电击!电流窜过肠道内壁,带来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尖锐的刺痛,仿佛有细小的针在内部不断扎刺。
  “啊……呃啊啊……不……停……停下……”罗刹妃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被吊起的姿势让她无法躲避,只能被动承受这双重的内部折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难以忍受的痛苦,双腿发软,全靠绳索吊着才没有彻底瘫倒。蜜穴在震动下渗出更多混合着血丝的液体,后庭也在电击下阵阵紧缩,却又被肛塞无情地撑开。
  社主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从刑架上取下了一根看起来就异常沉重的皮鞭。鞭身呈深褐色,油光发亮,似乎饱吸了某种液体。
  “认识这个吗?”社主将鞭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浸过水的特制牛皮鞭。它最大的特点,就是抽打时,鞭子本身不会在皮肤表面快速擦过造成皮开肉绽,而是像一条湿重的毒蛇,‘啪’地一下贴合上去,所有的力量都会穿透皮肤,剧烈冲击皮下的软组织、神经和肌肉。”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专业的冷酷,“痛感,是普通鞭刑的数倍,而且会在皮下形成难以消散的严重瘀伤,甚至内出血。”
  他顿了顿,看着罗刹妃眼中无法掩饰的恐惧,继续说道:“现在,本座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在承受20鞭的过程中,不让那两个骚穴里的东西掉出来,我就放过你。你应该知道,我的话向来算数。”
  听到这话,罗刹妃原本被痛苦和恐惧充斥的眼睛里,骤然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尽管身体内部如同被两种不同的酷刑同时肆虐,尽管姿势屈辱而艰难,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但“放过”这两个字,如同在无尽黑暗中透出的一缕微光。她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咬出了血,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去对抗跳蛋的震动和肛塞的电击,试图收紧那两个早已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肉洞。她知道这鞭刑必定痛苦至极,但比起永无止境的折磨和录像,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撑过去!一股近乎绝望的决心,在她破碎的眼眸中燃烧起来。她调整着呼吸,绷紧核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社主手腕一抖,那浸水的沉重皮鞭如同蛰伏的毒蛇般扬起,带着风声,精准地抽打在罗刹妃柔软的小腹上!
  “啪!” 一声沉闷的、仿佛能击碎内脏的巨响炸开。
  “呃啊——!” 罗刹妃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腹部瞬间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鞭痕,剧烈的震荡痛让她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狠狠搅动了一下。她死死咬住牙,将后续的惨嚎硬生生憋了回去,额头上冷汗涔涔。就算她这么强势的女人,腹部也依然是柔软而脆弱的。
  第二鞭接踵而至,抽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靠近私处的位置。疼痛依旧尖锐,但似乎比第一鞭稍微容易忍受一点,像是在为更可怕的折磨做铺垫。
  第三鞭,社主手臂一挥,鞭梢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地掠过她胸前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乳房,鞭梢末梢更是无情地刮蹭过她那已经破皮渗血的乳头!
  “啊呀——!” 这一下,剧痛中竟然夹杂了一丝极其尖锐、完全违背她意志的酸麻快感!仿佛是“幻梦”的药效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通过那极度敏感的神经末梢,瞬间在她疲敝的身体里点燃了一簇邪恶的火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
  社主冷笑:“我得小心点了,这么漂亮的奶子,打坏了可就好不了了。” 他的话语充满了戏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毁掉的艺术品。
  第四鞭、第五鞭落在了她的背部,鞭痕交错,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但与此同时,蜜穴中的跳蛋在持续高频震动,后庭的肛塞释放着微电流,与背部的疼痛交织,形成一种混乱的感官风暴。
  接着,鞭子开始密集地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
  “啪!啪!啪!”每一下沉重的抽打,都让饱满的臀肉剧烈震颤,留下深色的印记。起初是纯粹的、穿透性的痛,但很快,在“幻梦”的扭曲作用下,在跳蛋和电击的持续刺激下,那疼痛竟然开始变质。痛感仿佛被过滤,留下的是被极度蹂躏后的、弥漫开来的灼热和麻痒。
  “嗯……呃啊……畜生……哈啊……” 罗刹妃的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婉转、甜腻起来,带着明显的哭腔,却又奇异地混合了渴求。她的身体开始下意识地迎合鞭打的方向微微扭动,不再是纯粹的闪避。
  “……用力……畜生……打死我好了……哈……别打了……呜呜……饶了我……” 她语无伦次地咒骂着,但听起来却更像是淫声浪语。身下,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污浊,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高抬的右腿和支撑的左腿内侧流淌,在地面上积起一滩亮晶晶的水渍。
  社主冷眼看着她身体的背叛,鞭子抽打的角度越发刁钻,有时会“不小心”连带抽到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此时,快感已经明显压过了痛感。罗刹妃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在电击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剧烈蠕动,想要将那个带来极致折磨也带来诡异满足的肛塞排挤出去,但她用残存的意志力死死夹紧屁眼,将这羞耻的冲动强行压下——为了那渺茫的“放过”的希望!
  第十五鞭,社主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光芒,鞭子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趁着罗刹妃因快感而身体微微松懈、重心不稳的瞬间,猛地抽向了她完全暴露、泥泞不堪的腿心深处!
  “噗嗤——啪!”鞭梢狠狠地吻上了她那肿胀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
  “咿呀啊啊啊啊————!!!!”这一下,超越了之前所有的刺激!极致的痛楚与排山倒海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在她下体爆发!罗刹妃身体僵直,眼球上翻,大脑一片空白,尿道括约肌与膀胱彻底失控——一股温热的尿液混杂着之前灌入的部分精液,猛地从尿道和阴道中激射而出,溅湿了地面。她失禁了。
  第十六鞭,再次抽在已经布满鞭痕的臀肉上。疼痛依旧难熬,但相比刚才那直击核心的、导致失禁的一鞭,反而显得“温和”了一些。罗刹妃从极致的感官冲击中略微回神,剧烈地喘息着,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更深的羞耻。
  然而,社主没有给她任何喘息之机。第十七鞭,如同精确制导的导弹,再次狠狠抽在了她两腿之间那最脆弱、最敏感、刚刚经历失禁的私处!
  “不——!!” 罗刹妃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尖叫。
  这一次,积累到顶点的性刺激终于冲垮了最后一道防线。比失禁更加汹涌的、如同喷泉般的透明爱液从她的蜜穴中猛烈地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她全身剧烈痉挛,尤其是下腹部和两个肉洞,括约肌和阴道壁疯狂地收缩、悸动!
  “呃啊啊啊——去了——我去了——!!!”在绝顶的、被强制的高潮中,她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一块肌肉。蜜穴中的跳蛋和后庭的肛塞,随着她肉洞剧烈的、长时间的痉挛,被猛地挤压、排出了体外,“啪嗒”两声掉落在她脚下混合着尿液、精液和爱液的水渍中。
  她的身体依旧在余韵中不住地颤抖,两个肉洞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般开合翕张,暴露在空气中。
  社主停下了动作,甩了甩鞭子,语气带着一丝遗憾,却又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愉悦:“真是遗憾啊,罗刹。才十七鞭,你就把东西掉出来了。看来,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毅力,或者说……你的身体,比你那无用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他看着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仅靠绳索悬挂着、眼神彻底空洞涣散的罗刹妃,知道她的精神,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摧毁了。距离承诺的二十鞭,还差三鞭,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希望升起后再彻底碾碎,远比单纯的肉体折磨更加残忍。
  社主冰冷的目光扫过罗刹妃如同风中残叶般不住颤抖的身体,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依旧无意识开合翕张的肉洞,无不昭示着“幻梦”药效仍在疯狂肆虐。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自言自语道:“这‘幻梦’的效果,还真是霸道啊……看来,我还得再助你一程。”
  话音未落,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了罗刹妃那刚刚经历高潮、依旧泥泞红肿的肉穴之中!
  “咿呀——!!” 刚经历过极致的潮吹与绝顶,内里黏膜敏感得如同暴露的神经,任何触碰都带来尖锐的刺激。罗刹妃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叫。那手指并不深入,反而就在入口和浅处粗暴地搅动、抠挖起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却更加粗暴,更加专注于刺激那些敏感点。
  同时,他的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按上了她那颗因极度充血而完全凸起、肥大、如同小红豆般的阴蒂!
  三重夹击!后穴的空虚与残留的麻痒,前穴被手指粗暴的侵犯与搅动,以及阴蒂被精准按压、碾磨带来的,几乎是毁灭性的快感洪流!
  “呃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受、受不了了……!” 罗刹妃的理智彻底被冲垮,残存的意识被汹涌的肉欲吞噬。她嘴里再也吐不出像样的咒骂,只剩下破碎的、甜腻到发齁的淫语浪叫:“好舒服……啊啊……再、再重点……弄死妃儿吧……大人……用力操妃儿的小穴……!”
  她身体剧烈地扭动,像是试图逃离,又像是渴望更多,被缚的四肢将绳索绷得紧紧的。
  社主冷眼看着她这彻底沉沦的丑态,手指的动作依旧保持着一种残酷的节奏,既不过分深入让她适应,也不离开那些最敏感的区域,只是持续地、高强度地刺激着。“看来,光是这点程度,已经满足不了你这贱货贪婪的身体了?”他嗤笑一声,“那就,再加点料!”
  说着,他那在蜜穴中作恶的中指猛地抽出,带着黏滑的爱液与残精,毫不犹豫地、径直捅进了罗刹妃那同样敏感、刚刚排出肛塞、此刻正微微收缩的后庭菊花之中!**
  “噗嗤!”
  “咿咿咿呀啊啊啊————!!!!”
  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异物侵入、搅动!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刺激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罗刹妃!她头部猛地后仰,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眼白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成线。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彻底迷失的小船,除了感受这一波高过一波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疯了……妃儿要疯了……啊啊……大人……大人……!” 她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胡言乱语,下体被充分“照顾”带来的极致充实,却反而凸显了上半身的空虚,一种难以忍受的、渴望被触碰的瘙痒从胸前传来。她扭动着腰肢,浪叫声中夹杂了新的乞求:“吸……吸妃儿的奶头……求求大人……呜……吸吸妃儿的奶头……!”
  社主闻言,发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冷笑:“呵,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吗?现在连奶头都痒得求人吮了?果然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贱婢!” 他虽然极尽羞辱,却还是俯下了身,张口叼住了她胸前那一颗早已红肿不堪、破皮渗血的乳头。
  湿滑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裹挟着刺痛,开始反复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那极度敏感的尖端。
  “啊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大人……用力吸……妃儿……妃儿是贱货……妃儿需要大人……!” 乳尖传来的、混合着刺痛与极致快感的刺激,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罗刹妃的浪叫达到了顶峰,身体像是被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
  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前后两个肉洞中涌出,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近乎窒息的抽气声,再一次,在这极致的、被强制赋予的、屈辱的快感中,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这一次,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绵长的余韵颤抖。
  事毕,社主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手指和嘴角,看着如同烂泥般瘫软、眼神彻底失去焦距、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罗刹妃,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漠与权威:“我会送你去‘研究室’的。”
  “研究室”三个字,如同最终判决,让罗刹妃早已沉入冰冷深渊的心,彻底坠入了万劫不复的、绝望的谷底。那里面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东西,她连一丝反抗或哀求的念头都无法升起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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