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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11/11 08:20 / 3578 / 16 /
【小说】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01 04:26:09

第14章 贞子?贞子好啊!(2)
  他将贞子当成了抱枕,让她趴在他的怀里,而贞子也自然而然的将一条纤细而又冰冷的大腿,搭在他的小腹上。
  苏白一手玩弄着她那肥硕的巨乳,感受着那柔软而又沉甸甸的触感,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
  他打算先叫个外卖,现在他真的很饿,虽然身上就有一坨美肉,但不能吃啊。
  苏白翻了一会外卖,看了看身上的贞子。
  “日本女鬼也玩了,这得吃一顿日本的寿司才应景。”
  苏白点好外卖后,躺了二十来分钟,就收到了外卖员的电话。
  她抬眼看向怀中熟睡的贞子。
  她那冰冷的身体,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两团硕大肥美的肉山紧贴在他的胸膛,传来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低声道:“贞子,起来一下,去门外给我拿个外卖。”
  贞子迷蒙地睁开眼,眼眸中带着一丝茫然,随后反应过来苏白的命令,乖巧地从他怀中起身,就这样打算去拿外卖。
  “把衣服穿上。”苏白看了一眼她赤裸的身体,提醒道。
  贞子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下一秒,一件标准的白色长裙凭空出现在她身上,柔软的布料瞬间覆盖住她娇小纤细的身躯。
  然而,这件看似宽松的长裙,却无法完全遮掩住她那傲人的曲线。
  两团肥硕的巨乳,将胸口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露出内里诱人的雪白。
  她的纤腰在长裙的勾勒下显得更加不堪一握,而那肥美的臀部,更是将下摆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浑圆饱满的弧度,每一步走动,都带着一种肉感十足的摇曳。
  她赤着一双莹白的玉足,无声无息地走向道观大门。
  与此同时,在道观外等候的外卖小哥,正在道观门口来回踱步。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着道观的大门。
  这地方透着一股子阴森森的冷意,加上他今天跑了一天的单,浑身都有些发僵。
  他搓了搓手,忍不住往四周打量,古老的砖墙上爬满了青苔,斑驳的红漆大门紧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潮湿感,让他心里直发毛。
  “这什么鬼地方啊,这里真的有人住吗?”
  他小说嘀咕着,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订单信息,确认无误后,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就在他心里打鼓,想着要不要给客户打个电话催一下的时候,那扇紧闭的道观大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
  一股阴风,从门缝中吹出,让外卖小哥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连忙拿起手中的外卖袋,转过身,露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准备报上单号:“你好,请问你点的是寿司……吗……”
  然而,他脸上的笑容直接僵硬在了脸上,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彻底凝固了。
  大门后面,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裙,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此刻正透过发丝,死死地盯着他!
  外卖小哥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一股来自于灵魂深处,人类对于鬼物的原始恐惧,这并不是能控制的,这股恐惧瞬间就让他全身的汗毛倒竖起来。
  “这……这人怎么长得跟鬼一样……呸呸……这个世界上哪有鬼!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不能把人当成鬼,万一给我个差评怎么办!”
  外卖小哥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几句,他强忍心中的战栗,比起差评,好像眼前这个女人也没那么可怕了。
  就在他平复好心情,打算上前把手中的外卖送过去的服侍好,只见贞子缓缓地抬起了手。
  外卖小哥还以为是伸手来接外卖的,还没等他走几步,就觉得手心一空。
  然后他看到这一生中最难以忘记的场景,他手中的外卖袋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托住一般,轻飘飘地向上浮起,然后径直地飞向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这一刻,张强脑中所有的理智和自我安慰,彻底崩塌了。
  “啊啊啊啊!!有鬼啊!!!”
  一道破音的惨叫从外卖小哥的喉咙中爆发而出,他顿时就被吓尿了。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一个弹射便飞到了他的电动车上。
  油门拧到底,电动车发出刺耳的轰鸣声,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瞬间冲了出去。
  一辆电动车居然被他开出了曼岛TT的既视感。
  贞子看着外卖员狼狈逃窜的身影,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转过身,手中的外卖袋轻飘飘地跟着她,然后用那念动力将道观的大门再次合上。
  贞子回来后,苏白看向她,问道:“刚刚外面怎么了?”
  贞子就站在那里歪了歪头,表现她也不知道。
  苏白眨了眨眼睛,很快就想到了原因,他一拍额头,“跟鬼待久了,自己都没什么感觉了,一时忘了普通人的承受力了。”
  不过贞子已经是最像人的一个了。
  他要是让四小鬼去,这外卖员怕还是要被捉弄一番才会放他走。
  “唉……这道观是不是越来越偏了……前辈知道了不会从地下爬上来揍我吧……”
  苏白也有些无奈,一家好好的道观,快被他经营成鬼屋了。
  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让这些鬼进场出来。
  贞子走到苏白身边,在苏白没有命令的情况,她自主的就脱下了身上的长裙,  她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轻车熟路地钻进苏白的怀里,将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山,主动地贴了上去。
  她拿起外卖袋中的食物,用纤细的手指,夹起一块寿司,缓缓送到苏白嘴边。
  苏白也不再想那么多,继续玩着手机,享受着这饭来张口的生活。
  贞子则用那双充满依恋的眼眸,痴痴地望着他,仿佛他的存在,就是她全部的世界。
  她那苍白的面容,此刻也因为苏白的怀抱,而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
  她冰冷的身躯,此刻也因为他的温暖,而变得不再那么寒冷。
  她只为他一人展现出这极致的温顺与依赖。
  自从收服了贞子哪天起,贞子彻底沦为了苏白的专属玩物,一个能满足他所有欲望的情趣人偶。
  她不再需要苏白的命令。
  苏白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能立刻心领神会,用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淫荡不堪的身体,来取悦他。
  只有一有空,他就会叫出贞子,然后进行双修。
  苏白每天几乎都是从贞子的骚屄里醒来的。
  而贞子也是越肏越骚,越肏越淫荡,直到对苏白形成了上瘾性。
  没错,贞子对苏白的肉棒和精液上瘾了。
  也算是鬼阳体的弊端之一,能让鬼物对主体染上精液瘾,一天不被肏,就会浑身难受,甚至于失控。
  但反之,这种达到病态的依恋和顺服,对主体的忠心牢不可破。
  相对于苏白这边如帝皇般的奢靡生活不同。
  在一栋高档公寓内。
  王雪凝坐在阳台,看着外面的夜色,她到现在都还不能接受现实。
  她,王雪凝,王氏家族的掌上明珠,被誉为商界女王的王语嫣唯一的女儿,生来便拥有一切。
  美貌、家世、才华,是无数人艳羡追捧的校花,是真正的天之骄女。
  可现在,她却被告知,自己连同母亲以及家族里所有的女性亲属,都成了陌生男人的私有物,成了一件可以用来换取太爷几年寿元的货物。
  这种只有那种男人意淫写出来的黄色小说中才有的剧情,居然会出现在现实,还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母亲。
  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在家中高贵优雅,永远都像女王一样的母亲,一直都是她憧憬的对象。
  但现在竟然成了他人的泄欲女奴  一想到母亲可能在那个男人身下被迫承受屈辱,王雪凝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痛。
  她绝不相信母亲会屈服!一定是那个叫苏白的家伙,肯定是用了卑劣的手段强迫了母亲!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母亲会变成那副模样。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太爷的决定无人能改,但她必须为母亲做些什么。
  她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可能是被那个恶魔操控,让她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母亲一定非常痛苦,她就坐不下去。
  她得为母亲做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王雪凝脑海中一个天真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她可以用自己来换取母亲的自由。
  她打算牺牲自己来从恶魔手里救下母亲救下王家的所有女性。
  苏白的地址并不难找。
  至少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她迫不及待,趁着夜色就来到了玄真观。
  王雪凝看着眼前这个古朴的道观,这样的一间在古董街闹中取静的道观,此刻内部一片漆黑,显得有些阴森。
  王雪凝看着晚上都不关门的道观,迟疑了一下,还是拿出手,借着手机的亮光,走了进去。
  “苏道长你在吗?”
  “我是王语嫣的女儿王雪凝,我们之前见过的。”
  “我有事想要找你商量……”
  王雪凝在院中喊了几声,但都没得到回应,她都怀疑这道观究竟有没有住人了。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她想象中仙风道骨的清修之地截然不同。
  这地方与其说是道观,不如说更像是一座荒废多年的鬼屋。
  不过这道观内倒是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人定时打扫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一只脚踏入玄真观的时候,在道观中,几双眼睛悄无声息地亮了起来。
  四个半透明的小小身影挤在一起,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鬼戳了戳旁边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小娇姐,你看,有人进来偷东西了……是个女的,长得还挺好看,我们要不要吃了她?”
  被称作小娇的女孩给了身旁的小胖子一个脑瓜崩,没好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还敢吃活人啊,小心被主人打的魂飞魄散。”
  另一个看起岁数最小的男孩,跃跃欲试得道:“那我们跟这个姐姐玩游戏吧,主人说了,偷偷进来的人,我们可以跟他们玩。”
  “对!玩游戏!”小胖眼睛一亮,兴奋地搓着手,“主人是说了,不请自来的客人要好好招待吗?”
  小娇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也喜欢玩游戏,尤其是吓人的游戏。
  “好啊好啊!就玩谁在叫你的游戏怎么样?”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小虎,满头问号,他怎么不记得主人说过这种话?
  不是让他们把人送出去就行了吗?
  只有发现进来的人意图不轨,想要偷东西,他们才能吓吓他们,把他们赶走就行了。
  什么时候说可以玩一起游戏了?
  不管了,玩游戏重要!
  “那贞子姐姐呢?”小娃看了卧室。
  今天苏白不在家,贞子一直待在了电视机里没有出来。
  “主人不在家,贞子姐姐不会出来的,我们自己玩就好。”
  小娇嘿嘿一笑,然后在几人耳边耳语了几句。
  四只小鬼发出一阵无声的窃笑,随即化作几缕青烟,四散而去,融入到了夜色之中。
  王雪凝对此一无所知。
  她壮着胆子,穿过庭院,走向正殿。
  殿门紧闭,她推了推,纹丝不动。
  她只好沿着回廊,向着两侧的厢房走去。
  然而,不知不觉间,她的四周涌起一阵浓密的白雾。
  雾气来得毫无征兆,瞬间便将她吞没,能见度不足半米。
  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雪凝……雪凝……”
  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从迷雾深处传来,是她母亲王语嫣的声音。
  “妈?”
  王雪凝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循着声音走去。
  “雪凝,快过来,我在这里……”声音忽远忽近,飘忽不定。
  王雪凝在迷雾中摸索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她越走越心慌,脚下的路也仿佛没有尽头。
  她明明记得这道观不大啊,可她走了这么久,却连一堵墙都没摸到。
  难道她迷路了?
  在这个小小的道观里,她竟然迷路了!?
  而且妈妈怎么会出现在道观里?
  既然已经看到了她,怎么不过来找她,反而一直在迷雾深处叫她过去  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开始后悔了,她不该一个人跑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她想离开,可四面八方都是一样的白雾,她根本分不清方向。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前方的雾气似乎变薄了一些。
  一个娇小的背影出现在她眼前,像是一个同样迷路的小女孩。
  “小妹妹?”王雪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跑上前去,“小妹妹,你也迷路了吗?”
  小女孩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妹妹,你别怕,我们一起想办法出去。”王雪凝一边说,一边靠近。
  但她叫了好几声,小女孩都没有任何反应。
  王雪凝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小女孩的瞬间!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扭转声响起。
  小女孩的脑袋,猛地一百八十度转了过来!
  “姐姐,你在……叫我吗?”
  “啊!!”
  王雪凝想也不想,转身就跑,用吃奶的力气,疯狂的往方跑去。
  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疯狂地在迷雾中奔跑,身后的诡异笑声如影随形。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直到眼前出现一间厢房。
  她想也不想的就撞开房门,然后重重地把门关上,用后背死死抵住。
  房间里家具很新,沙发、地毯、冰箱、空调、厨房、厕所浴室,还有那一看就不便宜的大床,以及那角落里的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
  王雪凝背靠着门板,浑身颤抖着滑坐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想要报警。
  但她怎么都开不了机,尝试了几次后,依旧无法点亮屏幕。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刚刚那个小女孩……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啊啊!!”
  她带着哭腔抱怨着,发泄地将手机摔在地上。
  滋……滋啦  听到这个声音,王雪凝瞪大着眼睛,看向了屋内那台老旧的电视。
  电视屏幕上先是出现了一片扭曲的雪花,随即,一口幽深的枯井便出现在了屏幕中。
  王雪凝的呼吸瞬间凝固了。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里的画面。
  在她颤抖的眼眸中,枯井的边沿,一只惨白的手掌伸出,她紧紧地扣在石砖上,用尽全力的手掌连筋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渐渐的,她的身影浮出井口。
  一头漆黑秀丽的黑发,一袭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白裙。
  还有那惨白惨白的肌肤,和萦绕在她身边的黑色气息。
  她的脸,被黑发死死地遮挡住,看不清楚模样。
  但在这一刻。
  王雪凝内心的恐惧已然攀升到了极点。
  在看到屏幕中的白衣女子竟然把手伸出了电视的时候,她快要吓疯了,手脚并用地爬到门边,疯狂地拍打着房门。
  “开门!开门啊!救命!救命啊!”
  可是房门像是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在极度的恐惧中,她的行为已经不受控制了,她没有选择去开门,反而是不停的拍门。
  她不经意间的回头一看,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白衣身影,以一种扭曲的姿态,从电视屏幕里一点一点地爬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在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贞子爬出电视后,缓缓地站直了身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头湿漉漉的黑发向两边滑落,露出了她的身体。
  王雪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与她想象中的恐怖画面不同,呈现在她眼前而是一具淫靡到极致的肉体。
  那对硕大饱满的爆乳,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微晃动着,将湿透的白裙撑得紧绷欲裂,几乎能看清乳晕的轮廓。
  往下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那圆润挺翘的屁股。
  这具身体,给人一种诡异但又人心悸的反差感。
  贞子慢慢地朝她走来,那对硕大的爆乳和肥美的屁股一晃一晃,每一步都像踩在王雪凝的心脏上。
  面对这种超出认知事物,王雪凝的大脑终于不堪重负的宕机了。
  她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这时,房门无声地打开了。
  四只小鬼飘了进来,看着昏倒在地的王雪凝。
  “哎呀,贞子姐姐,你怎么把她吓晕了?”小娇嘟着嘴,不满地飘到贞子身边,“我还没玩够呢!”
  小胖嘿嘿笑着:“这个女人胆子真小,这样就晕了。”
  贞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哈哈哈,好好玩,她那个表情真的好好笑啊, 我们把她弄醒,在玩一次吧。”
  小娃在空中手舞足蹈,非常的开心。
  就在这时,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苏白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屋里的四只鬼,以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昏迷的王雪凝,他看向四小鬼。
  “你们谁跟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就出门一会,怎么房间里就多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苏白之前在王家大宅见过,是王语嫣的女儿。
  好像是叫王雪凝。
  四小鬼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给着眼神,让对方去解释。
  苏白有些头痛,鬼的本性都是恶劣的,就算是被收服,但本性并不会因此改变,只是克制而已。
  “小虎,这里就你最老实,你来告诉我。”
  苏白看向了小虎。
  小虎支支吾吾半天,才好不容易把事情的原委讲清楚。
  知道是这四小鬼擅作主张和王雪凝玩游戏后,他就冷眼看向了四鬼。
  “你们又调皮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四只小鬼一见苏白要生气惹,知道自己闯祸了,连话都不敢说,一溜烟地化作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白也不惯着他们,直接甩出一张符箓,化作四道金光追了出去。
  接着就听到了四声幼稚的痛呼声。
  而贞子见到苏白回来,那股阴冷恐怖的气息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猫般的温顺。
  她走到苏白身边,柔软无骨的身体直接依偎进他的怀里,那对硕大的爆乳毫不客气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道袍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度。
  苏白早已习以为常,熟练地伸出手,搂住贞子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入手一片冰凉滑腻。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大半夜没事跑到他这个做什么?
  送货上门吗?
  他心里闪过一丝嘲弄,但还是松开贞子,走过去蹲下身。
  他伸出手指,指尖萦绕着淡淡的金光,在王雪凝光洁的眉心处虚空画了一道复杂的符箓。
  “敕!”
  他轻喝一声,一指点在符文中央。
  金色的符文一闪,随即隐入了王雪凝的额头之中。
  这道忧符可以让她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不然苏白怕她醒来后被吓出什么后遗症或者精神创伤。
  做完这一切,苏白看着地上这个跟王语嫣有着七分相像的女人。
  他叹了口气,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将她放到了大床上,替她拉上了被子。
  做完这些,他就抱着贞子去到了隔壁的客房。
  王雪凝虽然是他的所有物,但他又不缺女人,没必要干趁人昏迷去迷奸这等的不齿之事。
  第二天中午,王雪凝才悠悠睁开眼,她扶着头,神色迷离,她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她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她只记得自己来玄真观找苏白,然后自己就睡着了。
  她走下床,推开房门,来到了前殿小院。
  她一来就看到了,苏白就躺在了小院的太师椅上晒着太阳。
  跟贞子肏了这么多天,他现在感觉自己身体都是凉的,这是阴气吸多了,所以他一早就从贞子的爆乳肥臀形成的肉山中挣脱,来这晒晒太阳。
  驱散一下身上的阴气。
  王雪凝看着这个晒太阳的年轻人,有些出神,之前在王家大院,她只是匆匆一瞥,并未仔细观察。
  现在一看,这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年轻,甚至可能比自己还小上一两岁。
  面容俊秀帅气,身材高瘦,穿着简单的淡青道袍,看起来就像个从电视中走出的少年仙人,完全没有她想象中那种凶神恶煞的模样。
  “醒了?”
  苏白头也不回,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王雪凝走到苏白面前,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和要求。
  苏白听完,睁开一只眼睛看了她一样,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嗮着太阳。
  “王雪凝,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觉得你的价值有这么高吗?你一个人换王家所有的女人,你当我傻吗?”
  “而且,你也是在交易之内的人,你拿我的东西跟我交易,你在开玩笑吗?”
  王雪凝听道苏白的话,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她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是啊。
  就算她不来找苏白,她也是他的东西,哪有人拿自己的东西和自己做交易的。
  但她还能拿出什么来交换?
  一个价值能比得过王家所有女人的东西来做交易  苏白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看了看时间,说道:“我正好要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苏白没有等她,直接就起身走了出去。
  王雪凝楞了好一会,才急忙追了出去。
  苏白带她来到古董街一家环境比较好的中餐馆。
  柔和的灯光,悠扬的古典乐,精致的餐具,以及彬彬有礼,穿着旗袍的侍者,苏白考虑王雪凝是大小姐所以才选了这家比较贵的餐厅。
  不然他就带她去吃馄饨面了。
  点完菜,菜肴一道道送上,贵是有贵的道理,这家的味道确实很不错,苏白自顾自的就吃了起来。
  比起苏白的吃的津津有味不同,王雪凝却味同嚼蜡。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放下筷子,用近乎哀求的语气看着对面的苏白:“求求你把以前的妈妈还给我好不好……你只要放过我妈妈,我可以答应你一切要求。”
  苏白夹了一块辣子鸡丁,放入嘴中,闻言抬起头,看着王雪凝那张写满了担忧与焦急的俏脸,觉得好笑极了。
  这个傻丫头,看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她那个骚货妈妈是什么圣洁的烈女呢。
  他心中恶趣味一起,决定好好逗弄一下这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你这个要求,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你就在这里把你的奶子露出来给我看,我就考虑一下你的提议。”
  “你……你说什么?!”
  王雪凝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苏白。
  苏白又夹起一块鱼香肉丝,伴着米饭扒入口中,咀嚼了两下,才抬眼看向她,“你没听错,做不做看你。”
  王雪凝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那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仿佛被火烧过一般。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餐厅里柔和的灯光下,侍者们穿梭其间,食客们低声交谈。
  他竟然让她在这种公共场合露出胸部!
  “你……你无耻!”
  她羞愤欲绝,声音却依然压得很低,生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无耻?”苏白挑了挑眉,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那就不用谈了,你回去吧。”
  王雪凝僵在座位上,手指死死攥住桌沿,指节泛白。
  她咬着下唇,贝齿几乎要把那层娇嫩的唇肉咬出血来。
  “你不是说为了你妈什么都肯做吗?”苏白声音不高,却足够让她听得清清楚楚,“现在后悔了?”
  王雪凝的睫毛抖得厉害,眼眶里迅速蓄起一层水雾。
  她从小到大,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过任何这么出格的事,她一直都以为自己的高贵的,幸运的。
  犹豫了好一会,为了妈妈!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发抖地伸向自己胸前的扣子。
  第一颗纽扣解开,淡粉色的真丝衬衫微微分开,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雪白。
  第二颗,衬衫胸前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蕾丝文胸,边缘是精致的半透明花边,紧紧包裹着那对饱满高耸的奶子。
  王雪凝的乳房形状近乎完美,像两只倒扣的白瓷碗。
  她双手环在胸前,想遮又不敢遮,肩膀缩成一团,脸红得几乎滴血。
  “继续。”
  苏白的声音带着笑意,像恶魔的低语。
  王雪凝的眼泪终于掉下来,顺着下巴滴在了胸口上,她颤抖着把手指伸到背后,摸索着解开文胸的搭扣。
  啪嗒。
  文胸彻底松开,两团雪白巨乳像被放出牢笼的兔子,猛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晃荡出阵阵乳浪。
  她赶紧用手臂挡住,可那对奶子太挺太饱满,根本无法完全挡住。
  雪白的乳肉从臂弯两侧溢出,乳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得像两粒新鲜草莓,充满了青春的娇嫩。
  王雪凝整个人都在发抖,肩膀耸动,死死盯着桌面,不敢抬头,生怕对上任何人的视线。
  餐厅里客人交谈的声音彼此起伏,就好像在她耳边一样,每次听到响动,她都怕的要死,生怕有人走过来,看到她如今这般模样。
  她真的要疯了。
  “很好。”苏白终于开口,继续道,“奶子比你妈小一点,但形状更挺,现在,把内衣也脱了,双手放下,让我看清楚。”
  王雪凝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嘴唇抖得几乎说不出话。
  单位了拯救妈妈,她还是下定了决心。
  慢慢的放下了手臂,两团雪白巨乳彻底暴露在灯光下,随着呼吸起伏,乳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
  苏白欣赏够了后,目光掠过王雪凝身后,一名侍者正朝着他们的座位走来,他才慢悠悠地开口:“行了,把衣服穿好吧,你妈那骚屄早就被我干松了,哪需要你救?她自己张开腿求我肏还来不及。”
  王雪凝猛地抬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你胡说……我妈妈她……她才不是……”
  “不是什么?”苏白笑道,“不是我一个电话,就摇着肥臀求我把精液射进她子宫里?不是一边被我干得喷水一边哭着喊主人?”
  王雪凝脸色瞬间惨白。
  不可能  她妈是王家最骄傲的女人,怎么可能  “信不信由你,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这次你运气好,我没心思品尝你这块送上门的蛋糕,下次就不一定了。”
  苏白说完,桌上的才已经吃的七七八八了,虽然差不多都是他一个人吃的。
  他付完钱后,就离开了。
  王雪凝看着他的背影,神色非常的复杂。
  苏白这里不行,她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找她太爷爷,这场交易是太爷爷和苏白达成了。
  要是自己去求太爷爷撤回交易,那妈妈是不是也就不用再去被那个家伙凌辱了?
  想到就做到,她打了一辆车,来到了王家庄园。
  在她的认知里,王家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那便是她的太爷,王家的定海神针。
  虽然太爷早已不过问世事,常年闭关,但他的每一句话,在王家都拥有着等同于圣旨的效力。
  只要太爷肯收回交易,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而且太爷最痛她了,从小就对她很好,自己去求情,说不定可以。
  这个念头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了王家大宅的最高层,这一层一般王家之人都是不能踏足的,而她是例外。
  因为她是太爷最痛爱的曾孙。
  她来到太爷闭关的密室。
  在密室内,阴气森森,像是冷库一般,而在密室中,一个枯瘦但老态龙钟的老者跪在蒲团上,摆着一张一人高的画卷。
  画卷中只有一颗流光溢彩的大仙桃。
  老者每跪拜一次,那仙桃表面上的光彩好像就暗淡了一些。
  “哦?”
  “是小雪凝啊,今天怎么来找太爷了?”
  王啸天站起身,挺直了腰,闲庭信步的走到了王雪凝的面前,和蔼得摸了摸她的脑袋。
  比起之前的状态,此刻的王啸天精气神好太多了,脸色的血色也多了起来。
  看着还是如以往那边和蔼的太爷,王雪凝心中稍稍安稳了些,她一把跪在了地上,哭着道:“太爷!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妈妈,放过我,放过王家的女人们吧!收回和那个道士的交易吧,我们……我们不是货物啊!”
  听到王雪凝是说这件事,王啸天脸上原本的和蔼慈祥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是一抹冰冷。
  “货物?”
  王啸天发出一阵刺耳的干笑。
  “难道不是吗?”
  王雪凝震惊的抬头看着王啸天,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刚刚听到的话。
  王啸天看着跪在地上的王雪凝,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你跟不知道他代表着什么,他身后又有着这么样的存在,能成为他的炉鼎,那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们的身体,能为我换来寿元,能为王家的百年基业换来庇护,也这是你们的荣耀!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现在你却恩将仇报的过来让我收回交易,你是想要让我去死吗?”
  王啸天淡漠的眼神,开口戳破了那层窗户纸。
  “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王家的每一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你们的一切都属于王家,属于我!我让你们去侍奉谁,你们就得去侍奉谁!我让谁死,谁就活不成!”
  “我才是王家的主宰!”
  “至于你……”
  王啸天冷漠道:“你和你母亲王语嫣,是这一代王家女人中,资质最好的两个,尤其是你,还是处子之身,元阴未泄,算得上是一件的上好的炉鼎,只要你能把他伺候好了,在他耳边为我美言几句,我说不定还能再多活年!”
  “所以,收起你那可笑的天真和幻想吧。”
  王啸天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你敢逃跑或者忤逆苏道长的命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阴森无比,祠堂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
  王雪凝彻底绝望了。
  太爷的话,像一盆冰冷刺骨的冰水,将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彻底浇灭了。
  原来,在这太爷爷的眼中,她这个所谓的天之骄女,家族那些惊才绝艳的姐姐妹妹、姨妈伯母、嫂子侄女,真的就只是可以随意买卖,用来换取利益的货物罢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密室的。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放声痛哭起来。
  就在她哭得撕心裂肺,几近昏厥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王语嫣走了进来。
  她已经知道王雪凝去找过王啸天了,至于什么结果,她不用问就已经知道了。
  王啸天这种人,在他面前说亲情,太廉价了。
  她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在被子里颤抖的女儿,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怜惜,有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了然。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后背,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时一样。
  感受到母亲掌心传来的温度,王雪凝哭得更加伤心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写满了委屈和绝望:“妈妈……太爷他……他……”
  “我知道。”王语嫣打断了她的话,声音轻柔,“我都知道,雪凝,听妈妈说。”
  她将女儿从床上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王语嫣的怀抱温暖而又柔软,带着一股熟悉的馨香,这让王雪凝那颗惶恐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雪凝,你觉得,妈妈是被迫的,是被那个男人强奸、羞辱,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对吗?”
  王语嫣看着女儿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王雪凝含着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王语嫣却摇了摇头,她的脸上露出一个苦涩而又解脱的笑容:“不,我的好女儿,你错了,或者说一开始是对的,但现在错了。”
  她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悠远。
  “你知道吗?在遇到主人之前,我执掌着王氏集团,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所有人都对我敬畏有加,我以为我拥有了一切!”
  “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家族里,我们女人算什么?不过是联姻的工具,生育的机器,以及像现在这样,成为他换取寿元的货物。”
  王语嫣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嘲讽,“就算知道自己被卖了,要变成别人的奴隶,可我能反抗吗?不能……在这个家里,他的话就是天,我若反抗,下场只会比现在凄惨百倍。”
  “所以,当你太爷爷把我卖给主人后,第一次面对主人的侵犯,我确实是绝望的,是屈辱的,我甚至想过自杀。”
  王雪凝的心顿时就揪紧了,她紧紧地抓住母亲的手。
  王语嫣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温婉一笑,让她放心。
  “但是……”王语嫣话锋一转,眼中闪烁起一种狂热而又痴迷的光芒,“当我真正被主人拥有之后,我才发现,我以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她凑到女儿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始讲述那些足以颠覆王雪凝三观的秘密。
  “雪凝,你无法想象,主人的身体是多么的强大,多么的完美……他那根肉棒,简直就是神明的造物,当它第一次进入妈妈的身体时,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它撑开了我的一切,填满了我所有的空虚,让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达到那样极致的快乐……”
  “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肏我,在床上,在地上,在浴室,甚至在公司的办公桌上……他会让我跪着,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然后从后面狠狠地干我,每一次都顶在我的子宫口上,撞得我神魂颠倒,连自己叫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还会让我张开嘴,把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塞进我嘴里,逼我用舌头去舔他的龟头,去吸他的马眼,然后把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喉咙里……”
  王雪凝听得面红耳赤,她无法相信,这些淫秽不堪的话语,竟然是从自己那个高贵优雅的母亲口中说出来的。
  但母亲那沉醉迷离的表情,却又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雪凝,你听妈妈说。”王语嫣捧起女儿的脸,神情无比认真。
  “这个家族,已经烂到根子里了,你太爷为了自己能多活几年,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我们所有人,要是主人没有出现,你未来命运也不会过得多好。”
  “但是,跟在主人身边,不一样。”王语嫣的眼中充满了憧憬。
  “他是真正的强者,他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力量,跟在他身边,我们虽然名义上是性奴,但我们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虽然玩弄我们的身体,但他并没有真正地伤害我们,比起这个冷酷无情,随时可以把我们当成垃圾一样丢弃的家族,跟在他身边,或许才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王语嫣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王雪凝心中的枷锁。
  是啊,太爷的冷酷,让她看清了这个家族的真相。
  留在这里,她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母亲的话虽然听起来荒诞不经,但仔细想想,却又似乎是唯一的出路。
  与其在一个腐朽的牢笼里成为待宰的羔羊,不如选择苏白。
  至少,母亲看起来是快乐的。
  那种发自内心,沉溺于欲望的快乐,是她过去四十年里从未拥有过的。
  或许  这真的不是一件坏事?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王雪凝那颗被搅乱的心,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的母亲,看着她眼中的真诚,她哇的一声,再次哭了出来。
  她一头扎进母亲温暖柔软的怀里,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妈……”
  “哎,妈妈在呢。”王语嫣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知道,王雪凝终于迈出了接受命运的第一步。
  而接下来,她会亲自引导她,让她和自己一起,成为主人最忠心的奴仆。
  在体会过主人的强大后,她相信王雪凝会理解她并感谢她的。
  【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07 15:43:27

(第十五章 奶子拔河)
  清晨,玄真观后院的卧房。
  此刻卧室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味道。
  那是男人的精腥、女人的汗香,以及一种非人的阴冷甜腻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几乎凝成了实质。
  直到日上三竿。
  苏白才在一片柔软而冰凉的包裹中醒来。
  他不需要睁眼,就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一具丰腴、柔软、却又带着一丝尸体般冰凉的肉体。
  贞子自从,被他收服齁,如今已经成了他最忠实也最淫贱的肉便器兼炉鼎。
  此刻,他那根在贞子体内奋战了一夜的大鸡巴,虽然已经疲软下来,但仍然
  被那紧致湿滑的鬼穴包裹着,穴里的嫩肉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缩,贪婪地吮吸着
  最后的余韵。
  贞子那对硕大到夸张的巨乳,像两团上好的羊脂白玉,毫无遮拦地铺陈在他
  精壮的胸膛上,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那标志性的青灰色皮肤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长长的黑发瀑布般散落,
  有几缕甚至缠上了苏白的脖颈和四肢。
  苏白轻轻叹了口气。
  自打收了这女鬼,就一天到晚就想着被他肏干,骚劲那叫一个大。
  他动了动身体,想从这具香艳的身躯下脱身。
  「嗯....」贞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呢喃,缠在
  他腰上的双腿收得更紧,身下的骚屄也猛地一阵收缩,紧紧夹住了他半软的鸡巴,
  似乎想把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骚鬼....真是越来越粘人了。
  苏白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贞子那弹性惊人的肥嫩屁股,手感冰凉滑腻,
  像是上好的丝绸。
  「行了,别夹了,我要起床了。」
  「不要嘛....主人的大鸡巴好舒服,人家不想让它离开....」她撒娇道,丰
  满的身体如同水蛇般缠了上来。
  苏白知道再跟她纠缠下去,今天上午就别想出门了。
  他板起脸,语气严肃了几分:「听话。」
  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贞子身体微微一僵,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缠绕的四肢。
  苏白趁机坐起身,随着他的动作,那根硕长的肉棒终于「啵」的一声,带着
  粘稠的爱液从她紧致的骚逼里抽了出来。
  他没再看贞子,径直下床,赤裸的身体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格外修长挺拔。
  身后的贞子看着他光洁的背影,幽怨地撅起了嘴,然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将脸埋进还残留着苏白气味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苏白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蓝色道袍,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在脑后,又变回了
  那个气质出尘、仙风道骨的小白道长。
  对着还在床上赖着不走的贞子,道:「没事就回到电视机里去,你这阴气在
  外面待久了,我这道观都要成鬼屋了。」
  贞子点了点头,四肢着地晃着硕乳钻进了电视之中。
  苏白伸了伸懒腰,肚子有点饿了,出去吃早饭。
  玄真观虽然位置有些偏僻,但却不在深山老林里面,没多远就有一个古董一
  条街。
  苏白来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平日里古董街的街坊有什么麻烦也会来找苏白
  帮忙。
  毕竟做古董的,难免会接触到一些阴物。
  尤其是从那些土夫子哪里收来的东西,多少不太干净。
  由于玄真观之前的名声,大家还是很信服了,久而久之,古董街的人见到苏
  白都会称一声小白道长。
  推开观门,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脸上,暖洋洋的,驱散了她一身是阴冷。
  女鬼虽好,就是有点体寒啊。
  来到古董街,早点铺的蒸笼冒着热气,邻里街坊们三三两两地打着招呼。
  「小白道长,早啊!」
  「小白道长,今天气色不错啊!红光满面的,有喜事啊?」
  苏白微笑着回应,他虽然年轻,但因为确实有几分真本事,帮街坊们解决过
  不少不干净的麻烦,所以在这条街上人缘极好,备受尊敬。
  他走到街口的早餐店,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刚坐下没多久,一个魁梧的身影就凑了过来,黝黑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小白道长,早啊!」来人声音洪亮,正是这条街上最大的古董店听古轩的
  老板,刘富。
  刘富五十来岁,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留着一圈短须,看起来有些粗犷,但
  一双眼睛却精明得很。
  「刘大哥,早。」苏白点了点头,咬了一口油条。
  「老板,小白道长这顿算我的,在上一屉包子。」刘富一屁股坐在苏白对面,
  对着豆浆店老板喊道。
  「刘老板,一屉包子就想要小白道长帮忙,你这也太抠了吧。」早餐店的王
  阿姨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婶。
  前段时间,她女儿撞了邪,高烧不退,还是苏白出手治好的。
  刘富:「你又知道我是来找小白道长是让他帮忙的?就不能我敬佩小白道长,
  单纯想请他吃早餐吗?」
  王阿姨走过来,将一屉包子放在桌子上,还给了一碟小点心。
  「你这刘抠搜,出了名的抠门,你没屁会开口吗?」
  苏白看了看王老板拿来的四个大的煎饺,无奈道:「王阿姨,你每次这样我
  都不好意思来你这吃早餐了。」
  王阿姨:「哎,小白道长哪里话,我女儿要不是你帮忙,现在都不知道会怎
  么样,你又没收我钱,我就只能做些小事来报答了。」
  刘富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咱小白道长那可是救死扶伤,除魔卫道,人好
  心善,路见不平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说吧,什么事。」苏白打断了刘富的拍马屁。
  刘富搓着手,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今天下午有空没?上次不是说要来我
  家吃饭嘛,顺便呢,想请你帮我掌掌眼,看一件宝贝。」
  苏白回忆了一下,之前确实答应过刘富这事。
  他这人做古董生意,时常会收到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请苏白过去看看,主
  要是图个心安,怕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种情况在古董这一行还是挺常见的。
  因为很多东西都来路不干净,会粘上主人生前的怨念,年代越久,就越凶,
  所以一些古董搞不好还真会要人命的。
  「行,刘大哥你都开口了,我肯定到。」苏白爽快地答应了。
  「哎,那就这么说定了!」刘富大喜,对苏白感激道,「下午五点,我等你
  啊!」
  和刘富约好后,苏白就回到了玄真观。
  闲来无事,苏白就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就在这时,沙发前那老实电视机的屏幕中央,突然自动开机,然后满屏的雪
  花开始炸响。
  一缕如瀑的乌黑长发率先从那片漆黑的深渊中流淌出来,紧接着,一只苍白
  得毫无血色的纤细手臂探出,五根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尖锐的指甲散发着危险
  的幽光。
  贞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从电视机里爬了出来。
  她那具曼妙得不似人类的身体,被一件宽大白色连衣裙包裹着。
  然而,即便是如此宽松的布料,也无法完全遮掩她那惊世骇俗的S型曲线。
  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上,是两团与她纤瘦身形成鲜明反差的、巍然耸立的丰
  硕巨乳,将胸前的布料撑起一个夸张而诱人的弧度。
  她赤着脚,白皙如玉的脚掌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一
  只幽灵,悄然无声地向着沙发上的苏白靠近。
  四周的温度骤然降低,甚至地板上结起了冰霜,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寒四
  溢而出。
  她跪坐在苏白的身旁,将自己冰冷的身体轻轻靠了上去,苍白柔嫩的脸颊紧
  紧贴着他裸露的手臂。
  那属于活人的、温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让她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呻吟。
  苏白甚至没有去看她,他的另一只手本能地探进了贞子连衣裙那宽大的领口
  里。
  「唔....」
  那属于活人的手掌,瞬间覆盖了她左边那团冰凉滑腻的肥美乳房。
  那只手掌毫不怜惜地、肆意地揉捏着她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硕大乳球,五根
  手指深深地陷进肥嫩的乳肉之中,将那团沉甸甸的雪白脂肪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
  状。
  这团惊人的巨乳手感极佳,Q弹滑嫩,仿佛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却又带着亡者
  特有的冰凉。
  苏白心不在焉地玩弄着,像是捏着一个解压的玩具。
  他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早已被他无数次玩弄、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
  那颗熟透了的樱桃,在他的指尖下被粗暴地夹住、捻动。
  「哈啊....主人....」
  剧烈的刺激让贞子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细若蚊呐的呻吟带上了
  一丝哭腔。
  她无意识地弓起背,将那丰满的乳房更加用力地送到主人的掌心,仿佛在渴
  求着更过分的对待。
  她那双水汽氤氲的媚眼透过发丝间隙痴痴地望着苏白被手机屏幕光照亮的侧
  脸,眼神里充满了爱慕和崇拜。
  贞子的硕乳完全变成了苏白把玩的玩具。
  他时而会温柔轻抚,顺着乳房的轮廓游走,但时而会狠狠地掐住那颗已经肿
  胀的紫红色乳头,用力向外拉扯,乳尖被拉长,乳房被拉的变形成椭圆。
  这种混杂着快感与痛楚的刺激,让贞子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她只能更加
  依赖地缩进主人怀里,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他。
  就在这时,苏白刷着手机的手指忽然停顿了下来。
  屏幕上,一则新闻的标题引起了他的注意。
  【西城区一周内发生多起幼女失踪案,警方呼吁市民提高警惕,不要带小孩
  外出。】
  新闻下方配着几张照片,是那些失踪女孩们天真烂漫的笑脸,她们的年龄看
  起来都不过十岁上下。
  西城区。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一道穿着紧绷警服的倩影,以及一个被深蓝色警裤
  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能看出其惊人尺寸与完美曲线的、硕大浑圆的肥美臀部。
  西城区,他记得是凌岚负责的片区。
  那个大屁股警花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这女人显然是在躲着他,也在逃避自
  己是一个大屁股骚货的事实。
  说不定,很快又能见到她了。
  这个念头让苏白的心情莫名地愉悦了起来,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
  暴和充满侵略性。
  苏白终于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他低下头,看着怀中已经意乱情迷,娇
  喘吁吁的女鬼命令道。
  「时间不多,速战速决吧。」
  贞子点了点头,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被无数次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形成了
  本能的反应。
  她乖巧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跪直了身体,然后缓缓拉下自己连衣裙的肩带。
  宽大的白色连衣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积在纤细的腰间。
  顷刻之间,那两团与她纤瘦身形完全不符的、硕大无朋的雪白巨乳,便毫无
  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它们是如此的巨大、浑圆、饱满,仿佛两个刚刚从冰箱里取出的、沉甸甸的
  白玉香瓜,散发着冰凉而诱人的寒气。
  苏白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朝着自己早已在裤裆示意了一下。
  贞子心领神会,她伸出冰凉而柔软的双手,将那两团肥美硕大的乳房从两侧
  向中间聚拢。
  丰腴的乳肉瞬间被挤压变形,在胸前形成一道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的诱
  人乳沟。
  她用那对Q弹滑嫩的巨乳,小心翼翼地夹住了苏白那根早已硬如钢铁又烫得惊
  人的粗壮肉棒。
  贞子的乳房是冰冷的,而苏白的肉棒却是滚烫的。
  当那根粗大青筋虬结的肉棒被两团冰凉滑腻的乳肉紧紧包裹住时,那种难以
  言喻,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极致快感,让苏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身体的每一寸感官,都在贪婪地享受着由冰凉鬼乳所带来的顶级服务。
  贞子开始缓缓地、上下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便如同两块最顶级的肉磨,夹着苏白那根粗硬的肉棒,
  开始进行规律的摩擦。
  每一次向上挺起,那根滚烫的巨屌都会深深地埋入她那冰凉的乳肉深处,龟
  头甚至能感受到乳房深处更加冰冷的温度。
  而每一次向下滑动,那根肉棒又会从紧致的乳缝中探出头,滑过贞子那薄软
  的嘴唇。
  苏白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小腹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开始配合着贞
  子的动作,进行小幅度的挺送。
  他满意的享受着贞子的鬼乳服务,再次拿起了手机。
  在翻了一会后,他的手指停在了一个本地论坛的帖子标题上。
  【西城区那家废弃的酒店,是不是真的闹鬼啊?】
  发帖人还附了一张照片,原本已经废弃的酒店,在夜间居然亮起了灯光,一
  道道人影出现在酒店内。
  本地人都知道,这座酒店因为失火,早已经被废弃,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在里
  面,更别说灯光和人影了。
  帖子下面,跟了许多回复,有的人说是搂住这图是P的,也有的人言之凿凿地
  表示那家酒店确实不干净,据说当年那一把火烧死了不少人。
  苏白看了一会就划走了,他此刻根本无心去探究真假,因为胯下的贞子已经
  忍耐不住加快了节奏。
  她那对被用来当作性爱工具的硕大乳房,早已被苏白那根粗大的肉棒摩擦得
  一片通红,上面甚至还沾染上了一些从龟头马眼中分泌出来前列腺液。
  冰凉的乳肉与滚烫的肉棒,以及那滑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
  淫荡、更加刺激的感官体验。
  「主人....哈啊....要主人的大肉棒....嗯啊....」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在身后画出诱人的圆弧,仿佛在渴求着
  更加粗暴的侵犯。
  苏白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贞子那乌黑柔顺的长发,用力向下一按。
  「啊!」
  贞子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那两团硕大的乳房也因此
  被更加用力地挤压在了苏白的肉棒之上。
  贞子被迫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粗大肉棒含了进去。
  巨大的龟头瞬间就塞满了她整个口腔,坚硬的顶端甚至直接抵住了她柔软的
  喉口,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委屈而又淫荡的呜咽。
  苏白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绝美的口交画卷。
  贞子那张苍白秀美的小脸,此刻正因为被异物撑满而微微变形,两颊甚至凹
  陷了下去,显出一种脆弱而又淫靡的美感。
  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滑落,滴落在他黝黑的耻毛上,又顺着虬结的
  青筋,一路蜿蜒向下,将他整个下腹都染上了一片湿亮的水光。
  她的舌头冰凉而滑腻,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狰狞的
  龟头冠状沟,然后又试图深入,去挑逗那不断泌出黏液的马眼。
  苏白被她这娴熟的技巧刺激得浑身一颤,他低吼一声,按着她后脑勺的手猛
  然发力,将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地、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呕....咕嘟....」
  剧烈的异物感让贞子瞬间干呕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吞咽声。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与嘴角的涎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凄美,又
  无比淫荡。
  苏白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他开始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贞子那狭窄而湿热的
  口腔和喉咙里,进行着活塞般的粗暴抽插!
  每一次捅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一长串
  晶莹剔透的唾液丝线。
  整个客厅里,都回荡着「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以及贞子
  那被堵在喉咙深处,痛苦而又欢愉的呻吟。
  双重的刺激,让苏白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累积着。
  在贞子那冰凉而又湿热的口腔卖力的伺候下,苏白累积的快感终于达到了临
  界点。
  他所有的理智都被下半身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洪流所冲垮。
  他发出一声低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按着贞子后脑勺的手掌猛然发力,
  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喉咙深处。
  「吼!」
  一股灼热的浓稠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因为过度充血而涨成紫红
  色的巨大龟头马眼中,猛烈地喷射而出!
  「呜!咕....」
  贞子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那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直接冲击着她喉咙最深处的敏感黏膜。
  强烈的异物感和灼热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发出一阵阵痛苦
  而又淫荡的干呕声。
  第一股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被她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下去。
  那股属于活人的、充满了阳刚之气的液体顺着她的食道滑下,仿佛要在她冰
  冷的鬼体之内,燃起一团熊熊烈火。
  加上鬼阳体的特性,这让贞子无比的沉迷,心中对苏白的臣服也是越加深固。
  但苏白射出的量实在是太多了。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断的浓稠精液从他的肉棒中喷涌而出。
  贞子的口腔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巨量的液体,很快,那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
  便从她那被撑得发酸的嘴角,如同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
  「噗....咕啾....」
  白色黏腻的浊液,瞬间就糊满了她那张苍白秀美的小脸。
  从她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琼鼻,再到微微颤抖的下巴,无一幸免。
  甚至连她那如瀑的乌黑长发,都被溅上了点点白色的星斑。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苏白一边享受着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将自己那还在不断喷吐着精液的肉棒,
  从贞子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嘴里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更多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流淌出来,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
  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而那在微微抽搐,喷吐着最后余韵的巨大肉棒,则被苏白直接按在了贞子那
  两团因为挤压而显得更加硕大的雪白巨乳之上。
  「滋....滋....」
  最后几股已经不那么汹涌的精液,被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对冰凉滑腻的乳房上。
  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在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有的精液顺着乳球完美的弧度缓缓滑落,滴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有的
  则直接溅射在了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紫红色乳头之上,将那两颗熟透了的葡萄
  包裹得更加诱人。
  一时间,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甜腻香味和贞子身上特有的令人血
  脉偾张的淫靡气息。
  当最后一次脉动结束,苏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整个人进入到了贤者模式。
  他那根逞凶已久的肉棒,也终于开始慢慢地软化,软趴趴地搭在贞子那被精
  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巨乳之上。
  而贞子,则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骨头一般,瘫软在了沙发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那两团硕大的乳房也随之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
  上面那些黏腻的精液,也跟着晃动。
  她的脸上、头发上、胸前,到处都是苏白留下的印记。
  那副模样,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堕落而淫荡的美感。
  她痴痴地望着苏白,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委屈或怨恨,反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
  与幸福。
  短暂的喘息过后,贞子动了。
  她伸出自己那根同样沾满了津液和精液的冰凉小舌,先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自己的嘴唇,将嘴角的残留尽数卷入口中。
  然后,她开始仔细地清理起被弄脏的一切。
  她先是伸向苏白那根已经半软,沾满了她口水和精液的肉棒。
  她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地向上舔舐。
  无论是根部浓密的耻毛,还是肉棒上虬结的青筋,亦或是龟头冠状沟里残留
  的污垢,她都一丝不苟地用自己的舌头,将其舔舐得干干净净,直到那根肉棒重
  新恢复了它本来的颜色,甚至比之前还要光亮几分。
  清理完肉棒,她又将目标转向了自己那片同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乳房。
  她捧起自己的双乳,她伸长了脖子,用舌尖勾起一缕黏稠的精液,然后享受
  地将其吞咽下去。
  她将自己胸前那些白色的浊液,一滴不剩地,全部仔细地舔舐干净,直到那
  对硕大的乳房,重新恢复了它们原本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贞子才抬起头,用充满了爱慕与渴求的眼睛,望着苏白,声音
  软糯而又沙哑地说道:
  「主人....贞子....贞子都清理干净了....主人,还想要吗?」
  苏白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到和刘富约好的时间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苏白将裤子穿好,走出了道观。
  下午五点,苏白准时来到了听古轩。
  刘富正在门口等着他,见到他来,立刻热情地将他迎了进去。
  「小白道长,来的正是时候,来来来,先吃饭。」刘富带着苏白走进了听古
  轩的后院。
  听古轩的后院就是刘富的家,一个闹中取静的小院子,收拾得干净整洁。
  也看得出来这家伙靠着古董生意没少赚钱。
  这样一个自带后院的房子可不便宜,而且面积还不小,别说就刘富两口子在
  住,哪怕在加几人,也都绰绰有余。
  「之兮,小白道长来了!」刘富朝着厨房喊了一声。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身影从厨房里端着菜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人,正是刘富的妻子,叶之兮。
  苏白也见过她几面,是一位颇为风韵的美妇人。
  她的五官算不上绝美,但组合在一起却有种说不出的端庄和温婉。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岁月的痕迹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一些淡淡
  的眼角纹,反而为她沉淀出一种小女孩所没有的成熟韵味。
  那是一种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风情,饱满而诱人。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惊人的身材。
  那件棉质衬衫显然已经尽力了,却依然无法完全遮掩住胸前那两团伟岸的存
  在。
  衬衫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胸前的纽扣仿佛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地崩开,随着
  她的走动,那对巨乳也会轻微的晃动起来。
  没出都会让苏白触发自动扫雷的天赋。
  那双眼珠子跟着那对丰乳一上一下的跳动着。
  他倒不是对刘富的老婆有什么想法,主要是看大奶子能让他忘记烦恼,身心
  愉悦。
  「小白道长来了,快请坐。」叶之兮看到苏白,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将手
  中的一盘红烧肉放在桌上。
  她的声音也如同她的人一样,温柔悦耳。
  「嫂子好。」苏白回过神来,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目光却有些不舍地从她高
  耸的胸前移开。
  「别站着了,快坐快坐。」刘富热情地招呼着,「你嫂子可不经常下厨,今
  天你有口福了。」
  叶之兮:「你别听着家伙瞎说,都是一些家常菜,也不知道小白道长吃不吃
  得惯。」
  苏白:「闻着就很香,嫂子手艺不比外面的饭店差。」
  叶之兮笑的很快心,吃饭时不停地给苏白夹菜。
  这让苏白都不好意思了。
  酒足饭饱之后,叶之兮在收拾碗筷,刘富借此终于说到了正事。
  他神秘兮兮地从里屋捧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小白道长,你给瞧瞧这个。」
  他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面铜镜。
  那铜镜约莫巴掌大小,造型古朴,镜面上布满了绿色的铜锈,背面则雕刻着
  一些繁复而诡异的花纹,一看就是个老物件。
  刘富期待地看着苏白:「怎么样,这是我在一个土夫子手上,花了大价钱收
  来的,据说是战国的东西。」
  苏白拿起铜镜,指尖触碰到的瞬间,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铜镜入手就是一阵刺骨的阴寒,这是阴气的一种外在表现,这也证明这铜
  镜不太干净。
  但苏白又无法探查出着铜镜内到底有没有怨鬼的存在。
  这到底是一件邪物还是一件鬼器,苏白暂时无法得知。
  如果是鬼器,那对刘富来说是无妄之灾,若是邪物,那还好说,尽快出手便
  是。
  「刘大哥,」苏白放下铜镜,脸色严肃了起来,「这东西确实是真古董,年
  代也差不离,我对古董的研究不太深,但这东西不干净。」
  刘富的脸色一变:「不干净?什么意思?」
  「这镜子邪性得很,而且怨气很重。」苏白沉声道,「我劝你尽快把它出手,
  或者干脆直接扔掉,千万不要留在身边,不然迟早要出事。」
  「扔掉?」刘富一听眉头就皱成了川字,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收来的,指望
  着能大赚一笔,苏白着一开口就是丢了,换成谁都会舍不得。
  「这么严重吗?会不会是小白道长你看错了?」
  「我不会看错。」苏白语气坚定,「刘大哥,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掂量吧。
  」
  刘富捧着那面铜镜,脸上满是纠结和不舍。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我再想想,再想想。」
  说着,他便捧着锦盒,神情恍惚地走进了里屋。
  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苏白和叶之兮。
  气氛有些安静。
  「小白道长,喝杯水吧。」叶之兮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
  一丝歉意,「别介意啊,老刘这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贪财,小时候
  穷怕了....」
  她将茶杯放在苏白面前的茶几上。
  因为茶几很矮,她需要弯下腰。
  就是这个弯腰的动作。
  她那本就有些宽松的衬衫领口顿时向外敞开,形成了一个绝佳的俯瞰视角。
  苏白甚至不需要刻意去看,就能将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一对饱满丰硕的乳房,被一件紫色的蕾丝胸罩勉强包裹着。
  由于重力的作用,饱满的肉球从罩杯上缘满溢而出,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乳
  沟,苏白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细腻的肌肤纹理,以及胸罩边缘被撑得紧绷的蕾丝
  花边。
  叶之兮放下水杯,直起身子,似乎想再说些什么。
  但她一抬头,却正好对上了苏白那直勾勾的色眼。
  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瞬间脸上一红。
  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动作间竟然带着一丝少女般的慌乱和羞
  涩。
  叶之兮是又羞又窘,抬起眼,瞪了苏白一眼。
  然后,她便逃也似的转身走开了,留下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
  苏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刚才确实是失态了。
  自瞄忘记关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抓着不放,这种事说出来才叫尴尬,这样当做没有发
  生过才是最好的办法。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刘富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起来似乎是做了决定。
  「小白道长,今天多谢你了。」
  苏白站起身,再次嘱咐道:「刘大哥,那镜子,尽快处理掉吧,切莫因小失
  大。」
  刘富沉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苏白与两人告别,离开了听古轩。
  苏白不由的摇了摇头,他看得出来刘富并不想把铜镜丢掉,估计是想找个买
  家出手。
  只希望那铜镜内别封着什么东西吧。
  要是他老婆也跟着一起死了,那就有点可惜这么一个巨乳人妻了。
  不过这都是刘富自己选的,他也不会去过多干涉。
  主要是他也无法确定那铜镜到底是不是鬼器,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怀疑就把人
  家古董给砸了吧。
  要是弄错了那不就尴尬了,况且刘富也不会允许。
  回到玄真观,在等了几天都没见刘富上门,苏白也就稍稍放心了一些。
  在王语嫣、林秋瑶、贞子几人身上过了几天淫靡日常后。
  这天下午,玄真观的宁静被打破了。
  卧房里,苏白仰面躺在床上,双眼微闭,眉头舒展,脸上是全然放松的惬意。
  贞子跪在他的腿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只能看到她
  卖力吞吐的动作。
  她正用她冰凉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伺候着苏白那根滚烫的肉棒。
  就在他被伺候得欲仙欲死,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猛地从殿前传来,再不去管,苏白都怕那老古董木门要
  被砸烂了。
  「妈的,谁啊,这么会挑时候。」苏白不爽地骂了一句。
  「行了,你先回去。」苏白有些不耐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贞子听话地张开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巨屌,粘稠的
  口水从她嘴角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她吐出了那根让她痴迷的肉棒,随即扭动着那丰腴到夸张的大屁股,像一条
  没有骨头的蛇,悄无声息地滑下床,爬向墙角的旧式电视机。
  随着屏幕上雪花点的一阵闪烁,她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里面。
  敲门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急。
  苏白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随便套了条裤子就下了楼。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要被被你砸烂了。」
  他拉开木门,一道倩影便带着一股香风和哭腔,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小白道长!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老刘!!」
  苏白定睛一看,冲进来的人竟然是叶之兮。
  眼前的她,和几天前那个端庄温婉的人妻判若两人。
  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上满是泪痕,眼眶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外面胡乱地披了件外套,神情慌张,不知所措。
  「嫂子,你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苏白扶住她不断颤抖的肩膀,试
  图让她平静下来。
  他的手刚搭上她的肩膀,叶之兮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扑进了他的
  怀里,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身体因为恐惧和抽泣而剧烈地颤抖着。
  「老刘他....他出事了!他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苏白的身上,柔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惊人的热度。
  更要命的是,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因为这个用力的拥抱而被挤压变形,其中
  一只饱满的肉球,正死死地抵着苏白的手臂。
  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透过两层布料,清晰无比地传递了过来,甚至能感受
  到那肉球随着她的抽泣而微微颤抖。
  苏白的身体一僵,然后压下心中的躁动。
  他轻轻拍着叶之兮的后背,安抚着她道:「别急,嫂子,你先冷静下来,带
  我过去看看。」
  在他的安慰下,叶之兮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一些。
  两人一前一后,匆匆赶到了听古轩。
  一进门,苏白就感觉到一股比上次浓重了数倍的阴寒之气。
  刘富的卧室里,灯光昏暗,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胸口只
  有微弱的起伏,若不是还有呼吸,简直就像一具尸体。
  苏白上前,伸手探了探刘富的额头,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最后将两指并
  拢,点在了他的眉心。
  片刻之后,苏白脸色一沉。
  「魂魄不全,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
  「什么?」叶之兮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苏白没有回答她,而是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房间,冷声问道:「那面铜镜呢?
  」
  叶之兮想了一挥,然后连忙跑到床头柜,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个锦盒。
  苏白打开锦盒,那面诡异的铜镜正静静地躺在里面,镜面上的铜锈似乎比几
  天前更加深沉了。
  苏白拿起铜镜,不由得暗叹一声。
  这个刘富,终究还是没有听他的劝告,被贪念害了自己。
  这镜中有刘富的气息,那这铜镜多半是一件鬼器了,也不知道在镜中的是什
  么鬼。
  「小白道长,这镜子有问题?我家老刘是不是被它害得?」叶之兮带着哭腔
  问道。
  「这面铜镜,并非凡物,而是一件鬼器。」苏白解释道,「现在看来,它能
  吸食活人的魂魄,刘大哥这几天恐怕是日夜把玩,心神都被它所夺,最终被它将
  一魂一魄吸入了镜中世界。」
  听完苏白的解释,叶之兮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又气又急,指着床上的刘富骂道:「你这个要钱不要命的死鬼!我早就让
  你别碰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你就是不听!」
  骂完之后,她又抓住苏白的手,急切地问道:「小白道长,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一定要救救他啊!他要是没了,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苏白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沉吟了片刻。
  夺魂镜吸走的魂魄,时间一长,就会被镜中世界彻底同化,到时候就真的回
  天乏术了。
  现在还有机会!
  苏白立即从包里掏出一张黄纸,用朱砂笔在上面飞快地画着符咒。
  将符咒贴在铜镜背面,苏白说道:「镜子里有另一个世界,你丈夫的一魂一
  魄被吸进去了,就希望里面不要有别的东西了。」
  在符纸贴上的瞬间,铜镜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符咒发出刺眼的金光。
  苏白见此,猛地将一根浸过朱砂的红绳甩向镜面。
  红绳如同活物般钻入镜中,消失在青绿色的镜面之后。
  「果然在里面!」
  苏白透过镜面看到了刘富的魂魄,他悬浮在镜中,脸色苍白,正被一股无形
  的力量拉扯着。
  苏白咬破指尖,在红绳上点了一滴血,「我现在就把他给拉出来。」
  红绳缠上刘富的魂魄,然后猛地绷直,刘富的魂魄被拉向镜面。
  就在即将接触镜面的瞬间,镜中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刘富的脚踝。
  「妈的,真有东西在里面!」
  那只手骨节分明,指甲又长又黑,像是枯树枝。
  它死死抓住刘富的魂魄,将他往回拖拽。
  「我就不信了!」苏白额头青筋暴起,用力拉扯红绳。
  然而镜中的手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伸来,抓住刘富的魂魄。
  那些手苍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下能看到青黑色的血管,这些手有老有少,形
  形色色,穿着古朴,直到一只青灰腐烂穿着大红袖袍的手出现,一把抓住了刘富
  的脑袋!
  「不好!」
  苏白双眼一颤,浑身灵力猛地灌入红绳!
  红绳突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断了!
  刘富的魂魄被那些手拽回了镜中深处,消失在扭曲的空间里。
  苏白也因为惯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妈的,这镜中太邪性了,里面怕不只一只鬼,而是一群!」
  苏白站起身,手上因为太过用力被红绳割出了一道口子,此刻正滴着鲜血。
  叶之兮见此,神色打紧,她连忙去找药箱去给苏白包扎。
  「小白道长,刚刚那是?」叶之兮给苏白包扎完后,忧心忡忡的问道。
  苏白:「有点棘手了。」
  「那还有办法吗?」叶之兮问。
  苏白沉默片刻,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叶之兮那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
  起伏的胸前。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苏白缓缓开口,「不过,需要嫂子你的帮忙。
  」
  「我?」叶之兮愣住了,「我能帮上什么忙?」
  苏白组织了一下语言,用一种尽量听起来专业而玄妙的口吻解释道:「我们
  道家认为,女性之体,属坤元之位,乃生机之源,尤其是胸前双乳,更是孕育生
  命的泉源,汇聚了最精纯的地母精粹,有稳定魂魄、滋养生灵的神效,而兮嫂你
  ....」
  他说到这里,目光再次看向她那雄伟的胸部,继续道:「你的双乳格外丰盈,
  蕴含的生机远胜常人,若能借你的生机为引,便可将刘大哥的魂魄从镜中拉回来。」
  这套说辞半真半假,女人属阴,胸部更是阴中之阴,确实对灵体有一定影响,
  但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玄乎。
  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然而,这番话听在叶之兮的耳朵里,却完全变了味。
  什么生命精元,什么胸怀博大....这不就是要....要看她的奶子吗?
  叶之兮的脸一下就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精彩纷呈。
  她又羞又怒地看着苏白,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一脸纯良的小道长,竟然在这种
  时候提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要求?
  他这是在趁火打劫!用自己丈夫的命,来要挟自己!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一巴掌扇过去。
  但看着床上生死不知的丈夫,她所有的勇气和愤怒又瞬间被浇灭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只有眼前这个年轻的道士。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丈夫,她却连一丝反抗
  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好....」她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只要....只
  要你能救好老刘....事后....事后我就让你看我奶子....」
  她以为,苏白在尝试第一次后,发现有点难度后,就想趁机索要一些好处。
  这
  用她的身体,来作为救命的报酬。
  苏白一愣,随即明白她是误会了。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嫂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这一否认,在叶之兮听来,却成了光是奶子还不够的暗示。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更干净了,心中最后一丝防线也彻底崩塌。
  是啊,只是看看,怎么够呢?他这么年轻力壮的男人....
  绝望之下,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
  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却异常清晰:
  「那....那我陪你上床!只要你救回老刘....我....我这身子,就给你一次
  ....」
  「但只能一次,之后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不许在纠缠....」
  苏白彻底无语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悲愤,视死如归的女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都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非得觉得老子要先肏她一顿,才肯出手救
  人?
  「嫂子!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他加重了语气,试图让她清醒一点,「救
  人如救火,我们没时间在这里掰扯这些了!请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救刘大哥!」
  就算他有这个意思,也不是在刘富快嗝屁了的时候啊。
  这也太畜生了。
  叶之兮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那双含泪的眸子里充满了警惕和审视。
  苏白也懒得再解释了,越解释越黑。
  他直接说道:「嫂子,请你把上衣和里面的衣服都脱掉,露出胸部,快!」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
  叶之兮浑身一震,看着苏白严肃而焦急的脸,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咬了咬下唇,心中虽然依旧充满了屈辱和不安,但救夫心切,她已经没有
  别的选择了。
  她颤抖着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随着纽扣的解开,那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一点点地暴露在空气中,当
  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她脱下了衬衫,露出了里面那件紫色的蕾丝胸罩。
  胸罩将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向上托起,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迟疑了一下,
  最后还是闭上眼睛,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
  「啪嗒」一声轻响,束缚着那对巨乳的最后一道屏障被解开了。
  两团巨大而雪白的乳肉,瞬间失去了支撑,猛地向前一颤,沉甸甸地垂了下
  来。
  那是一对真正意义上的巨乳,饱满、丰腴,因为地心引力和岁月的关系,带
  着一丝微微的下垂,但这反而更增添了其成熟的韵味。
  乳肉白皙细腻,上面还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顶端那两颗乳头,是熟透了
  的樱桃般的深粉色,因为紧张和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了。
  叶之兮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副任君采撷的凄苦模
  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触摸并没有到来。
  等了一会儿,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边乳头上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系住了。
  她惊疑地睁开眼睛。
  只见苏白正一脸肃穆地站在她面前,手里再次拿着一根红绳,正小心翼翼地
  在她的乳头上打着一个复杂而精巧的结。
  打好结后,他又拿起另一根红绳,在她左边的乳头上如法炮制,熟练地缠绕
  了一圈,也打上了一个同样的结。
  很快,叶之兮那对雪白的巨乳上,两颗挺立的乳头都被一根红绳牢牢系住,
  红绳的另一端则长长地垂落下来。
  这个景象,说不出的怪异,又带着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叶之兮彻底懵了。
  她看着苏白那张年轻而认真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来,他真的不是为了趁机占自己的便宜?他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救
  人?
  想到自己刚才那些龌龊的想法,那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言语,叶之兮
  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感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能会有点痒,忍一下。」
  叶之兮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苏白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做剑指,在旁边的小碟里轻轻一沾。
  那碟中盛着的,是粘稠如血的朱砂,他提起手指,带着冰凉的朱砂,缓缓地
  伸向了叶之兮胸前那片最神圣也最诱人的雪白深沟。
  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朱砂特有的粗糙颗粒感,触碰到了她温热滑腻的肌肤。
  「唔!」叶之兮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抖了一下。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接触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苏白的手指正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速度,在她双乳之间
  那柔软的肌肤上游走,勾勒着某种图案。
  叶之兮感觉自己就像一张被摊开的画纸,而苏白,就是那个挥毫泼墨的画师。
  随着符文的逐渐成型,她感觉胸口那片肌肤开始微微发热,仿佛有什么力量
  正在被激活。
  终于,最后一笔落下。
  苏白收回手指,那道朱红色的符文在她雪白的胸口上,显得异常妖异而醒目。
  太阴为引,九幽通明,
  三魂归左,七魄返庭。
  四方神煞,速速退避,
  急急如律令,魂魄速归形!。
  苏白轻喝一声,随即双手结印,口中默念法决。
  只见他话音刚落,那两根分别系在叶之兮乳头上的红绳,竟像是活过来一般,
  猛地从她胸前弹起!如同两条赤色的灵蛇,在空中划过两道诡异的弧线,精准无
  比地「噗」地一声,钻进了那面幽暗的铜镜之中,消失不见。
  下一秒,红绳猛地绷直!
  但这仅仅是开始。
  镜子中的拉力越来越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抓着红绳的另一端,要
  将她的乳头活生生从胸前撕扯下来!
  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
  叶之兮感觉自己的奶子仿佛要被撕裂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惊慌失措地
  看向苏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小白道长!好痛!我的奶子....好像要断了!」
  苏白脸色凝重,沉声说道,「现在刘大哥的魂魄就被我用这两根红绳绑着,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用你的奶子和铜镜拔河!你赢了,他活!你输了,他的魂魄
  就永远被困在镜子里,变成这面破镜的养料!」
  她看着苏白那决绝不似开玩笑的眼神,又看了看床上如同死人般的丈夫,一
  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她身体最深处涌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
  叶之兮发出一声充满决绝的嘶吼,她双腿分开,稳住下盘,牙关紧咬,原本
  柔弱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起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挺起胸膛,向后猛地发力拉扯!
  她要赢!她必须赢!
  在这场荒诞离奇的乳房拔河中,她要用自己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把丈夫的
  命从鬼门关里抢回来!
  随着她的发力,镜子中的拉力也变得更加狂暴。
  两股力量的对抗,让那两团雪白的巨乳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酷刑。
  它们被拉扯得越来越长,原本浑圆的形状彻底消失,变成了两根长长的、白
  花花的肉条,皮肤被绷紧到近乎透明,皮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看起来极为惊
  心动魄。
  乳头处传来的撕裂感,让叶之兮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她感觉自己的乳头随时都会被扯断。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浑身各处不断渗出,很快就浸湿了她的全身,让她整个人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汗水顺着她被拉长的乳房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
  的声响。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她看到,那面幽暗的铜镜中,一个模糊的男性
  人形,正被那两根红绳,一点一点地、艰难地从镜面里拖拽出来!
  是老富!是她丈夫的魂魄!
  「嫂子!马上要成功了!不要放弃!」苏白见状,立刻大声鼓励道。
  看到希望,叶之兮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她也顾不上乳头的疼痛了,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身体向后猛地一仰!
  「给我....出来!!!」
  随着她这奋力一扯,那道白色的人形终于被彻底地从镜中拽了出来!
  红绳瞬间松弛,狂暴的拉力骤然消失。
  叶之兮因为巨大的惯性,再也支撑不住,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重重地摔倒
  在地。
  与此同时,在一旁伺机而动的苏白一步上前。
  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符箓瞬间出手,凌空一指,那道刚脱离铜镜的白色魂魄便
  被黄色的符纸牢牢包裹住。
  接着,苏白手腕一翻,将符纸精准地贴在了刘富身躯的额头上。
  符纸落下,金光一闪,魂魄便重新回到了刘富体内。
  只见刘富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血色,微弱的呼吸
  也渐渐变得平稳有力起来。
  苏白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去查看叶之兮的状况。
  只见她整个人都虚脱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上身赤裸,那
  对饱经摧残的巨乳无力地分开着,瘫在她的胸膛两侧,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被拉
  扯出的红痕。
  而那两颗乳头,更是被红绳勒出了一圈深深的血痕,有几处已经破皮,渗出
  了细小的血珠。
  「嫂子,你怎么样?」苏白连忙上前,将她从冰凉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叶之兮虚弱地摇了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白从怀中又拿出两张小小的符纸,对她轻声道:「别动,我帮你处理一下
  伤口,可以减少疼痛,恢复得也快。」
  说着,他便将那两张带着淡淡墨香的符纸,分别地贴在了她那两颗红肿破皮
  的乳头上。
  符纸接触到伤口的瞬间,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立刻传来,瞬间压过了那火辣
  辣的痛楚。
  叶之兮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她缓过一口气,第一件事就是急切地问道:「老刘....老刘他怎么样了?」
  「没事了,魂魄已经归体,很快就会醒过来。」苏白说道。
  听到这话,叶之兮心中那块最大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但随即之后,巨大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赤裸着上身,被一个年轻男人半抱着,他刚刚还
  亲手触摸了自己最私密的乳头....
  她手忙脚乱地想推开苏白,又想捂住自己那对被贴上符纸的巨乳,一时间窘
  迫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死去。
  苏白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松开手,站起身,转过头去,用
  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嫂子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刘大哥应该快醒了。」
  他的体贴,反而让叶之兮更加无地自容。
  半个小时后,床上的刘富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又看了看守在床边的妻子和苏白。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漆
  漆的地方....」
  叶之兮见他醒来,喜极而泣,扑上去又捶又打:「你这个死鬼!你吓死我了!
  你差点就回不来了!」
  刘富从妻子的哭诉中,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当他听说自己是被那面铜镜吸走了魂魄,差点就一命呜呼时,顿时吓出了一
  身冷汗,脸上满是后怕。
  当然,关于叶之兮是如何用奶子救他的过程,被叶之兮含糊地隐瞒了过去。
  她只说是小白道长法力高深,用独门法术将他的魂魄给招了回来。
  刘富对苏白自然是万分感激,拉着他的手,一口一个救命恩人。
  苏白摆了摆手,再次严肃地说道:「刘大哥,那面铜镜,你打算怎么处理?
  」
  一提到铜镜,刘富的脸上又露出了犹豫和肉痛的神色。
  虽然差点要了他的命,但一想到自己花的那些钱,他就心疼得不行。
  「这东西虽然邪性,但毕竟是古董,就这么扔了....」
  叶之兮见状,心头火起,一把就拧在了他腰间的软肉上,杏眼圆瞪,怒骂道:
  「你个要钱不要命的老东西!还想着那破镜子?怎么,你是想让老娘守寡是吧?!」
  「哎哟!哎哟!不敢了不敢了!」刘富被掐得龇牙咧嘴,老婆这前所未有的
  彪悍模样,让他瞬间就蔫了。
  他讪讪地笑了笑,不敢再多说。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咬牙,将那个锦盒塞到了苏
  白怀里。
  「小白道长,这次多亏了你,我这条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这....这面镜子,
  就当是我的谢礼了!你法力高深,肯定能镇住它,放在我这里,也是个祸害。
  」
  苏白一愣,这铜镜虽然是鬼器,只要运用得到也是一件难得宝贝,这在玄门
  中也是比较抢手的。
  而且就算不是鬼器,这货真价实的战国时期的古董也是价值不菲啊。
  「刘大哥,这使不得,太贵重了。」苏白连忙推辞。
  「收下!你必须收下!」这次开口的,是叶之兮。
  她不由分说地将锦盒死死按在苏白怀里。
  「小白道长,这次要不是你,我们这个家就完了,这东西留在我们手上也是
  个祸害,你是由本事的人,给你最合适了,就当是我们夫妻俩的一点心意,也是
  这次请你出手救人的报酬。」
  她的态度十分坚决,苏白见推辞不掉,也只好收下了。
  他心里清楚,叶之兮是怕这镜子再留在家里,会惹出什么祸端。
  送给自己,一来是报答,二来也是彻底甩掉这个烫手山芋。
  苏白收下铜镜,又嘱咐了刘富几句好好休养,便起身告辞。
  回到玄真观,苏白关上大门。
  他打开锦盒,入手的是一片透骨的冰凉。
  这面铜镜的镜面并不光滑,只能照出一道模糊的人影。
  苏白能感觉得到,这铜镜来历不简单。
  里面的鬼物怕也不是什么善茬,这次能从它手里把刘富的魂魄给拉出来,也
  多亏了有叶之兮在。
  作为刘富一同生活多年的妻子,两人的因果是紧紧相连的,而且叶之兮的乳
  房也非常的硕大。
  想要和这面铜镜抢夺魂魄,这二者缺一不可。
  这也让苏白对这面铜镜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苏白刚想把灵力探入镜中查看,可就在瞬间,镜面上那模糊的人影突然被一
  片刺目而诡异的血红代替。
  仔细一看,镜中原本倒映的模糊人影,此刻竟然变成了一座喜堂!
  苏白心头猛地一紧,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从镜中狂涌而出,像是铜镜中
  伸出了无数只无形之手,死死攥住了他,正在疯狂地向境内拖拽。
  「该死!这鬼东西难道一直在等我!」
  苏白只来得暗骂一声,就被拖入到了镜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苏白再睁开眼时,熟悉的玄真观已然不见。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阴森的古宅大堂之内。
  大堂之中,处处挂着刺眼的大红绸缎,以及贴在墙面上的血红喜字。
  宽阔的大堂只靠着数十根蜡烛照亮,昏黄的烛火,将在场站立的人影只照出
  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些人都穿着宽袍大袖的古老服饰,他们一动不动地僵立在原地,面孔一律
  刷得惨白,像是在脸上刷了一层油漆一样。
  双眼空洞,没有一丝神采,就好像是一具具尸体。
  除了这诡异的环境,空气中还散发着浓重的霉腐气息中还混合着淡淡的尸臭,
  让苏白感到一阵不适。
  苏白想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和这些人一样,身体如同被钉死在了原地,无
  论如何使劲都纹丝不动。
  唯一能动的,只有一双眼珠,让他能够勉强观察这诡异至极的环境四周的环
  境。
  「这里是婚堂?」
  他的目光扫向大堂正中,那里摆着一张黑漆供桌,上面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祖
  宗牌位,黑压压的一大片!
  供桌左侧的木椅上,端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他的脸上也涂着厚厚的白粉,双眼眯成一条细缝,嘴角却以一个极其不自然
  的弧度向上咧着,明明是在笑,但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阴森之感。
  「不对,这不是普通的婚礼,这是冥婚!」苏白瞬间明白了眼前的状况,一
  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冥婚又称阴婚、鬼婚,是一种为逝者寻找配偶的民间习俗,古时还未婚配的
  男女意外死亡后,父母出于疼爱会想办法让他完婚在下葬,就叫做冥婚。
  不过配冥婚,寻常百姓家是配不起的。
  所以都是一些大户人家或者权贵之人,他们才会出得起价格。
  冥婚分为两种形式,分别是死人与死人 配婚,以及 死人与活人 配婚,相对
  于前者,后者更加不人道和残忍。
  而这镜中世界,就是一个正在举行冥婚的现场!
  而他,成了观礼的宾客之一。
  就在他脑中思绪急转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女子凄厉而又绝望的哭喊声。
  那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撕心裂肺的悲伤与抗拒。
  很快大门被推开,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面无表情地押着一个身穿大红嫁衣
  的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人身着一身鲜红的嫁衣,繁复的刺绣本该显得喜庆华贵,此刻却像是浸
  血的囚服。
  她生得极美,一张标准的瓜子脸,配上精致的柳叶眉,本该是江南水乡画中
  走出的温婉佳人。
  但现在,她那双漂亮的杏眼哭的红肿,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将胸前华美的嫁衣洇湿了一片又一片深色的痕迹。
  就算女子此刻我见犹怜,但壮汉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动作粗暴地将
  她按跪在地。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目光扫过堂上宾客们,眼中带着一丝乞求。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张张木然的脸和一双双空洞的眼。
  当女子的那双绝望哀求的眼睛看向苏白的时候,
  苏白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了般,他想要冲上去救下这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他的身体依旧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这镜中世界太邪门了,苏白从一开就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有一股力量一直在
  压制着他,不管是身体还是体内的灵力,全都不听他的使唤。
  「吉时已到,拜堂!」
  就在这时,一到尖锐高昂的声音打断了苏白的思绪。
  只见,两个面色漆白的仆人从侧门走出,他们合力用竹竿左右架着一具尸体,
  像是在操控木偶一般,朝着新娘走去!
  那具男尸同样穿着一身大红婚袍,头戴新郎冠冕。
  然而,他那张脸已经腐烂了大半,已经有些发黑的皮肉翻卷着,露出底下暗
  红色的筋络和森白的骨头,甚至有蛆虫在那腐肉中蠕动。
  一股比之前浓烈百倍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冲天的尸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苏白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
  这新郎官,最起码死了有半个月了!
  仆人们用两根长长的竹竿从后面撑着尸体,让它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站立起来,
  然后摇摇晃晃地站到了新娘子的身边。
  女子一看要和自己完婚的居然是一具腐烂的尸体,瞬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
  的尖叫:「不!我不要!求求你们了,放我走!放我走啊!」
  她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挣扎,想要逃离这人间地狱。
  但她身后的壮汉却死死地将她按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拜天地!」老者无视了女主的哭喊,面无表情地高声喝道。
  壮汉立刻按住女子的头,强迫她弯下腰。
  「咚!」
  女子娇嫩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青砖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与此同时,撑着尸体的仆人也操控着竹竿,让那具腐尸也跟着磕头,腐烂歪
  斜的脑袋在空中晃荡着,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女子趴在地上,哭得愈发凶狠,纤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绝望地喃喃
  自语:「白哥....白哥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救我....」
  「二拜高堂!」
  女子被提起,然后再次被粗暴地按了下去。
  尸体也被仆人托起又放下,同样拜了下去。
  就在这时,阴风从敞开的大门外呼啸而入,卷起满地的纸钱,在空中疯狂打
  旋,像是有无数看不见的冤魂在随之起舞。
  不知是在为这对新人贺喜还是在为女主哭泣。
  「夫妻对拜!」
  壮汉粗鲁地将女子提起来,让她转向新郎,与它面对面。
  当被迫抬起头,直视那张布满尸斑,皮肉脱落,蛆虫蠕动,散发着恶臭的腐
  烂脸庞时,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发紫,眼中所有的光彩都在这一刻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呕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仆人们操控着尸体,让它做出了点头的动作。
  拜堂礼成。
  老者缓缓从椅子上站起,干枯的手一挥,厉声喝道:「送入洞房,合葬!」
  两个壮汉立刻架起已经瘫软如泥的女子,毫不费力地将她拖向堂中早已备好
  的一口巨大棺材。
  「不....不要....求求你们....」柳烟发出了最后微弱的哀求,双腿徒劳地
  踢蹬着。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也没人会帮她。
  她被重重地丢进了棺材里,那棺材内部空间很大,底部铺满了黄色的符纸和
  惨白的冥币。
  为了不让她乱动,他们甚至还用钉子把女子的四肢都钉在了棺材底部。
  紧接着,在新娘子那惨绝人寰的惨叫中,那具男尸也被仆人们抬了过来,放
  进了棺材。
  「啊啊啊啊!!!」
  棺材内传出了新娘痛哭又空间的惨叫。
  「砰!」
  沉重的棺盖被猛地合上,断绝了她最后的一丝光亮,也断绝了她的希望。
  「咚!咚!咚!」
  铁钉砸入棺木的声音,一声声回荡在死寂的大堂中,也像一记记重锤,狠狠
  砸在苏白的灵魂深处。
  棺材被八个同样面无表情的壮汉抬起,穿过大堂,走出了府邸。
  门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长夜,阴风怒吼,带着丝丝若有若无的惨叫,棺
  材消失在了黑夜中。
  与此同时,苏白眼前的世界,忽然像一面被打碎的镜子,「咔嚓」一声,出
  现了无数裂痕。
  下一秒,整个世界轰然崩塌,化为无数碎片,重归于一片混沌。
  待苏白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这座诡异的喜堂之中。
  猩红的灯笼依旧在摇曳,惨白的纸钱依旧在纷飞,堂上那些僵立的宾客,供
  台边上坐在木椅上那似笑非笑的老者,一切的一切,都和刚刚的经历一模一样!
  门外,那道凄厉绝望的女子哭喊声,再次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6 02:26:21

第16章 冥婚轮回
  苏白只感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这个镜中世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凶险和诡异。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无限轮回的空间,新娘会一遍遍经历生前最恐惧的一幕,而他也会在其中被同化。
  直到彻底成为了这场冥婚中的一员。
  新娘那凄厉的哭声,让苏白很是愤怒,他不能继续无动于衷的看着这场惨无人道的冥婚再次上演。
  他想要救下这个可怜的新娘,不光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了。
  苏白用眼睛的余光看向端坐高台的老者。
  这里就他比较特殊。
  那这场轮回的主人可能就是他在主导。
  这镜中世界就是这鬼老头的能力。
  至于为什么会一直在重复冥婚的这一天,苏白不知道,可能是想永世折磨新娘?
  但为什么?
  新娘最后没有嫁给老头的儿子吗?
  但看这轮回的结局,新娘明明已经被钉进了棺材。
  信息太少了,很多东西他只能靠猜测,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宁可做错,但不要什么都不做!
  苏白沉下心神,开始凝聚体内的法力,试图将其唤起,没一会,他心中一喜。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法力并没有消失,只是被一股力量给封禁了,无法调动而已。
  “只要没消失就还好!”
  苏白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立即开始专注于调动法力,很快一股微弱的法力开始在他体内艰难地流转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在淤塞了多年的河道中,强行开辟出一条细小的水流,每前进一寸,都伴随着筋脉撕裂般的痛苦。
  苏白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也应该剧痛而憋得通红。
  但他还是没有放弃,哪怕只有一丝,那也多一分机会。
  没有过多久。
  尽管身体依旧无法动弹,但他已经可以掌握一部分身体的机能了。
  很快,新娘同上次那般,被几个大汉给压了进来,然后一把按在了地上。
  在新娘的哭声中,新郎也下人用竹竿架着走了过来。
  苏白见此,眉头一皱,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就在这时,他的一根手指忽然勾动了一下!
  “吉时已到,拜堂!”
  “一拜天地!”
  供桌旁的老头也如同之前那般,开口大喊道。
  “二拜高堂!”
  “三拜天地!”
  就在壮汉要将柳烟的头按下去的那一瞬间,苏白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刺激下,他终于夺回了右手的控制权!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右手,对着旁边一个同样僵立不动的宾客的后心画了一道符文,然后狠狠一掌拍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那个木偶般的宾客被他一掌拍得向前飞出,不偏不倚,正正撞在了那两个用竹竿撑着腐尸的仆人身上!
  那两个仆人被撞得一个踉跄,他们手中撑着尸体的竹竿也随之脱手。
  失去了支撑,那具穿着大红喜袍的腐烂新郎,顿时像一滩烂泥般向前扑倒!
  “噗叽!”
  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声响彻大堂。
  新郎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由于腐烂得太过严重,这一摔,竟让它的头颅与身体分家,那颗腐烂,皮开肉绽的头颅碌碌地滚出了好几尺远,正好停在了新娘的脚边!
  那双空洞腐朽,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瞳,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啊啊啊啊!!”
  新娘看着脚边那颗还在流淌着恶心液体的腐烂头颅,终于承受不住这恐怖的刺激,爆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尖叫!
  但这也给苏白争取到了临门一脚的机会。
  “给我开!”
  伴随着一声怒吼,精纯的法力化作了洪流,在他被禁锢的经脉中疯狂冲撞!
  冲开禁锢的瞬间。
  他没有一丝犹豫,目光就死死锁定在了端坐在高堂上的老者!
  苏白猛地一跺脚,脚下的青砖应声碎裂!
  一股霸道绝伦的气势已经冲天而起,将周围昏黄的烛火都压得向外倒伏!
  供桌旁的老头见有人敢在他儿子大喜之日捣乱,他那张涂满白粉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嘴里更是发出了尖利刺耳的咆哮。
  “给我杀了他!”
  离苏白最近的一名壮汉,怒吼一声,砂锅大的拳头带着恶风,直直朝着苏白的门面砸来!
  “滚开!”
  苏白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拳迎了上去!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完全是力量与愤怒的宣泄!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苏白的拳头与壮汉的拳头悍然相撞,那壮汉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他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从对方的拳上传来,自己的指骨、腕骨、臂骨在一瞬间寸寸碎裂!
  “噗!”
  壮汉狂喷出一口鲜血,两百多斤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后方的廊柱上,发出一声巨响,当场昏死了过去。
  解决了拦路的壮汉后,苏白心中暗惊自己如今的力量,虽然自己从小被二师姐逼着炼体,他的近战能力很强,但也没强到可以一拳把一个二百多斤的壮汉手臂骨头打断的程度。
  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他一个箭步就冲向了老者。
  苏白的身形如离弦之箭,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直扑向高堂上的老者。
  那老头见苏白的目标居然是他,他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扭曲得更加狰狞,口中发出让人生理不适的桀桀怪笑。
  “小子,你找死!”
  老者猛地一挥袖袍,一股阴冷的鬼风顿时席卷整个大堂。
  苏白只觉得周身一寒,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拉扯他的四肢,想要将他四分五裂。
  但苏白岂会让他得逞,他体内那为数不多的法力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硬生生撕开那股鬼风的束缚。
  脚步一错,他已欺身而上,右手化掌为爪,直取老者的喉咙。
  但这老头反应极快,身体诡异地一扭,竟如无骨之躯般,用一个人类根本无法做到的诡异角度避开要害。
  苏白见状,心中一狠,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顿时一股血腥味填满了他的口腔,然后他猛地一口喷出。
  他左手往前一抓,将这一口舌尖血捏在了手心,一道金色的符文在掌心猛然绽放,带着灼热的灵光,狠狠印在了老者的胸膛上。
  “轰!”
  一声闷雷般的巨响,老者的身体如被巨锤砸中,胸口顿时就凹陷了下去,面容已经扭曲得没有人样了,他惨叫一声,一口黑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那血腥味刺鼻无比,落地后竟化作缕缕黑烟,腐蚀着地上的青砖。
  老者瞪大眼睛,脸上那层白粉层层剥落,露出下面腐烂的皮肉。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的符印,那金光如烈火般真在无时无刻得在焚烧着他的躯体。
  “你……你怎么可能……”
  老者发出一声惨叫,周身烈火焚烧,不一会老者就被烧成了一堆灰烬,被风一吹,就消散在了大堂之中。
  苏白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在这一口舌尖血消耗可不轻,他为了冲破桎梏,用掉了八成的法力,刚刚那一下,他已经是在拼命了。
  “结束了。”
  苏白吐出嘴里的血液,看向了新娘。
  新郎瘫坐在地,依旧低着头,肩头还在微微颤抖着。
  苏白想要走到新娘面前,告诉她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她可以不用再被困在这个世界,可以解脱了。
  但下一刻,苏白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惊恐的发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在老者死后,这个世界并没有丝毫消散的迹象,而他也没离开这个镜中世界!
  四周宾客以及下人,依旧全都耸立在大堂之上,一动也不动,像是时间都被暂停了一般。
  空气中的寒意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重了,仿佛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正在悄然苏醒。
  “不对……这不对劲……”苏白的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猜错了!
  这老者不是操控铜镜的鬼,真在的鬼,另有其人!
  他看向新娘,不由退后了几歩。
  但下一秒,他身后一股让他毛骨悚然的阴寒攀附在了他的身上。
  他转头看向地上那具腐烂的新郎尸体。
  就在他注视的那一瞬,那具尸体动了。
  先是手指微微颤动,然后是手臂缓缓抬起。
  那具无头的身体,竟如提线木偶般坐起身来,腐烂的血肉从断颈处不断的滴落。
  那滚落在新娘脚边的头颅,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本该空洞腐朽的眼瞳,此刻竟闪烁着诡异的绿光。
  它张开腐烂的嘴巴,发出一种像是从喉管里挤出的笑声:“呵呵……呵呵呵……”
  新郎尸体断颈处伸出无数细长的触须般的黑丝,将头颅一把抓住,猛地按回了原位。
  一声骨头对接的脆响,那头颅重新安在了新郎的脖子上!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息,却让苏白觉得如坠冰窟。
  那新郎身上大红喜袍破烂不堪,露出下面爬满蛆虫的腐肉。
  它的头微微歪着,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苏白。
  苏白此刻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他一开始就弄错了,这个冥婚世界的主人,从来不是那个老头。
  老头只是个傀儡,真正的主人是眼前这个新郎官!。
  “来吧……来参加我的婚礼……”新郎开口了,声音如砂纸摩擦,向苏白发出了邀请。
  它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黑色的脚印,那些脚印中,竟有无数小虫在蠕动。
  苏白拼命调动法力,想要反击,但他的身体这个时候,竟然无法动弹起来。
  镜中世界的力量,又一次在侵蚀他。
  体内的法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意。
  这一刻苏白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让他引颈就戮,他做不到,竟然要死,那死前,也要给他妈的一拳!
  苏白怒吼一声,挥拳砸向新郎。
  但他的拳头刚触及那腐烂的身躯,就被无数黑丝缠绕。
  那些黑丝如活物般钻入他的皮肤,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新郎的头颅忽然裂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牙齿。
  一口咬向苏白的脑袋。
  苏白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迅速的模糊起来。
  在临死前的那一刻,他听到了新娘的尖叫,以及大堂内宾客们齐声的低吟:“吉时已到……拜堂……”
  苏白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那死亡的感觉太过真实了,他现在还感觉到心悸。
  环视四周,他果然没猜错,自己又一次站在冥婚的大堂中,身上穿着宾客的服装,身体僵硬无法动弹。
  新娘的哭声从大堂外再次响起,一切如初,没有丝毫的变化。
  轮回,又开始了。
  但这一次,苏白的眼中,没有了愤怒,没有了焦急,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这已经是第三次轮回了。
  在第二次轮回,他知道这操纵镜中世界的鬼,就是新郎。
  那新娘在这里又有是有着什么作用呢  这一遍又一遍的往复,就是为了折磨新娘?
  那这新娘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新郎这么恨她。
  苏白感觉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他感觉有一些关键的线索自己没有抓住,不过现在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新娘已经被押了进来,新郎也马上要被人架出来了。
  他不知道要是自己一直找不到办法。
  他还能在轮回几次。
  所以他必须找到破局的关键。
  苏白眼中充满了杀意,他发现这一次的轮回自己身上的束缚减轻了许多,法力也能调动得更多!
  竟然已经恢复了他全盛的时期。
  既然如此,那就不玩烧脑的!
  老规矩。
  先打一顿,打不过在讲道理。
  既然这里哪怕是死了也可以轮回的世界,那他就要放手一搏了!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度睁眼时,眼中闪过一道绿芒,他浑身的气息也变得诡异阴冷起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悄摸的后退到角落,背靠墙壁,他眼中的绿芒更胜,已经形成了一道绿色的火苗。
  苏白抬起左手,五指成钩,接着狠狠地扣住了自己右臂的皮肤。
  “刺啦!”
  一道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
  一整块连着血肉的皮,竟被苏白硬生生撕扯下来!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破碎的衣袖,滴落在地面上。
  他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顿时就浸透了全身。
  他现在的境界还做不到虚空画符,身边又没有符纸,普通的布料效果又太差,所以现在能发挥最大威力的符纸,就只剩他的皮了!
  随着高堂上的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新郎也被下人架了出来。
  见此,苏白没有片刻迟疑,他猛地一口咬破自己的舌尖,一股灼热的精血涌入口腔。
  他以指代笔,蘸着舌尖不断涌出的精血,在自己的人皮上,快速地勾勒起古老而繁复的符纹。
  每一笔落下,他周身的金光便暴涨一分,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
  而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诡异宾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灼伤,发出了疯狂的嘶吼。
  高台的老者更是面露惊恐,连声大叫。
  当最后一道血线符纹完成,整张人皮符箓骤然爆发出刺目的金芒,脱离了他的手掌,悬浮在半空之中。
  “太初混元,北斗临凡。”
  “七星照影,剑锁玄关。”
  “真武敕令,邪祟伏诛。”
  “天罡所指,万魔皆殛。”
  “弟子法真门苏白,叩请北极法主真武佑圣灵应真君玄天上帝,肃清邪祟,真武荡魔!!”
  苏白嘶吼着,不顾经脉传来的撕裂痛楚,将体内残存的所有法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计代价地全部灌入人皮符箓之中!
  “嗡!!”
  符箓轰然炸开,化作无数道璀璨夺目的金色剑光!
  剑光如雨,如星河倒悬,又如烈日崩裂,瞬间充斥了整个婚堂的每一寸空间。
  光芒所至,那些宾客以及高台上的老者,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在煌煌剑威之下,如同被投入烈焰的雪花,瞬间消融,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整个喜堂内部被映照得如同白昼,先前阴森恐怖的气氛为之一清。
  然而,苏白的心却没底。
  他能感觉到,他拼了老命,又撕皮,又吐精血的,还耗尽了全身法力,催动出的真武剑阵,也仅仅催发出了10%的威能。
  也不知道能不能干掉这个鬼东西!
  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
  剑光绞杀了所有宾客后,在他的意念引导下,发出一阵清越的剑鸣,汇聚成一股金色的洪流,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调转方向,全部轰向那具新郎尸体!
  就在漫天剑光即将触新郎的瞬间。
  那原本摔倒在地的新郎尸体,忽然笔直的起身,然后抬起了他那只干枯青紫的右手。
  “铛!铛!铛!铛!!”
  一声震耳欲聋,仿佛洪钟大吕般的巨响在堂内连续炸开!
  所有凌厉无匹的金色剑光,在距离新郎尸身前三尺之处,仿佛撞上了一堵绝对无形的屏障,轰然崩碎!
  剑阵的余波在堂内肆虐,将残余的桌椅摆设尽数震为齑粉,连整个府邸也布满了裂纹,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但那新郎尸身,却岿然不动。
  还不等苏白惊诧!
  喜堂内悬挂的无数红色绸缎,在这一刻仿佛活了过来,如同一条条巨蟒,发出破空之声,从四面八方缠绕向力竭的苏白。
  他试图挣扎,但刚才的爆发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红绸死死缠住他的四肢和脖颈。
  绸缎越收越紧,他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与此同时,新郎缓缓转过头,看向了因痛苦和窒息而面色涨红的苏白身上。
  一个冰冷的声音,直接在苏白的脑海中响起:
  “在这镜中世界,我是无敌的,放弃抵抗,加入我们,成为我的奴仆,见证我的婚礼,见证我的复生!”
  苏白涨红着脸,嘴唇开合,但发出来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咔咔咔”声。
  新郎见此,微微抬手,缠绕在苏白脖子上的红绸松了一些。
  苏白立即咳嗽几声,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
  他看向新郎,讥笑道:“呵呵呵,就你还想娶老婆,我祖上算命的,看你这面相,就是打一辈子光棍的命,因为丑!”
  随着他的话语,新郎那死人脸越发阴沉了,他一抬手,缠绕苏白脖子上的红绸立即收紧。
  苏白瞳孔猛缩,死亡的阴影如再一次浇遍了全身。
  在他一声声痛苦的声音下,缠住他四肢和脖子的红绸猛地一扯,竟直接把他给五马分尸了!
  苏白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束缚感,以及门外即将响起的哭喊声。
  苏白没有在轻举妄动,他是发现,自己在这镜中世界是打的过新郎了。
  这已经是第四轮回了。
  他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法力,果然如同所想,第四次轮回后,自己的法力已经开始衰减了,但肉体的强度并没有受影响。
  所以,第三次轮回,是他唯一用武力破局的希望。
  现在,他只能讲道理了。
  他整理一下这四次轮回收集道的线索。
  、这个镜中世界的主导者是新郎。
  、新郎实力很强,自己无法战胜。
  、这个世界的轮回好像不是新郎个人所为,因为他每次轮回除了他,没有人记得住前几次轮回发生的事,新郎也同样如此。
  、新郎貌似在用这种无限轮回的方式来达成某种目的,疑似想要死而复生。
  、他感觉有人在暗中帮助他或者是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抵消镜中世界的力量,不然他撑不住这么多次轮回。
  苏白皱着眉,环视了一下这座府邸。
  体内法力催动,瞬间就破掉了束缚。
  他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真在被押进来,哭的撕心裂肺的新娘,偷偷的离开了大堂,溜进了后院。
  这府邸很大,但人却很少,估计是已经死完了。
  他寻找了一圈后,将目光被在府邸偏僻角落里一间破败的柴房所吸引,哪里正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怨气传出。
  前堂的声音已经来到二拜天地,他也不在犹豫,直接推开了柴房的大门,大门一开,顿时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
  而在柴房的角落里,一具早已僵硬的男性尸体蜷缩在那里,身上穿着破烂的粗布衣服,双脚被铁链捆绑着。
  他的死状极其凄惨,四肢的骨骼都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人活活打断的。
  胸口上还有几个被烙铁烫出的焦黑印记,十指的指甲全被拔光,整个人都血肉模糊,脸部也被划烂,看不清相貌。
  苏白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这家人也太狠了些。
  居然把一个好活生生的人打成这样!
  但在气愤之余,苏白也好奇起这人的身份,他又在这场冥婚中扮演着这么样的一个角色。
  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尸体紧紧抱在怀中的一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铜镜。
  铜镜被血污沾染,但苏白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正是从刘富送的那一块。
  也是这面铜镜把他吸进这镜中世界的。
  “原来在这里。”
  苏白上前想要从男人手里拿过铜镜,但发现男子哪怕死了,也死死地握着铜镜。
  “难道……”
  苏白心中已有猜测,试探道:“这位兄弟,我是来救新娘的,我一定会让她从这场永无止境的悲剧中解脱。”
  说来也奇怪,苏白在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的手竟然就松开了。
  苏白将铜镜拿在手里,眼神复杂的看着男人,这人到底是新娘的什么人?
  他看向铜镜,然后翻了个面。
  之前没注意,原来在铜镜后面还专门刻了二个字。
  “秋玉。”
  苏白脱口念出铜镜后的字,这难道是新娘的名字?
  就在他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似乎建立起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他来不及多去猜想,他现在必须赶回去。
  他握紧铜镜,转身冲出柴房,向着火光通明的前堂冲去!
  “送入洞房,合葬!”
  苏白一来到前堂,就看到新娘被几名壮汉抬着要塞进棺材。
  “住手!”
  苏白大喝一声,然后冲了上去几下就把那几名壮汉打倒,然后来到新娘身边,就要把她带走。
  他一把抓住新娘的手腕:“跟我走!”
  但让苏白没有料到的是,长时间的绝望和恐惧,已经让这位可怜的新娘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了。
  苏白的触碰非但没带来安全感,反而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如同受惊的小兽,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另一只手胡乱的抓挠拍打着苏白,眼神涣散,充满了恐惧,仿佛眼前的所有人都是要来害她的恶鬼。
  “不……不要过来!放开我!!”
  这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老者的注意,那老者怒吼一声,周围的宾客们开始发出低沉的咆哮,缓缓围拢上来。
  情急之下,苏白迅速探入怀中,掏出铜镜放在新娘眼前。
  “秋玉!你看这是什么!”
  新娘秋玉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
  她涣散恐慌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死死盯住了那面铜镜。
  剧烈的颤抖也平息下来,脸上惊恐慌乱的神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欣喜以及不可思议。
  她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原本空洞绝望的眼中,泪水再次蓄积,大颗大颗地滚落。
  她抬起头,看向苏白,声音带着一种急切得快要破碎的期盼。
  “这……这面镜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苏白见她终于冷静,心中稍定,却不敢有丝毫松懈,环视着更多蠢蠢欲动围上来的宾客和家丁,急声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他一把拉起秋玉,转身就向府外冲去!
  “小畜生!放下吾儿之妻!”老者发出气急败坏的怒吼,但苏白的速度太快,转眼间就拉着秋玉冲出了府邸的大门,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苏白拉着秋玉,在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中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着。
  身后的嘶吼与唢呐声渐渐模糊,最终被浓雾吞噬。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雾出现一座废弃的义庄。
  苏白带着几乎虚脱的秋玉躲了进去。
  惊魂未定的秋玉,身体依旧微微颤抖,但她的目光,从脱离险境开始,就未曾离开过苏白怀中那面露出一角的铜镜。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秋玉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眼神却异常执拗,“这面镜子,你从哪里得来的?”
  苏白没有立刻回答。
  他看着秋玉那双重新燃起一丝生气的眸子,心中叹息。
  直接告诉她真相太过残忍,她刚刚经历如此巨变,恐怕无法在承受这种打击。
  他沉吟片刻,转而问道:“此事说来话长,秋玉姑娘,你可知那府邸是何来历?那男尸,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何偏偏选中你配这冥婚?”
  提及方才的恐怖经历,秋玉脸色又是一白,眼中浮现深深的恐惧与恨意。
  她蜷缩了一下身体,低声道:“那座府邸的主人是张家。”
  “张家是本地权贵,势力庞大,那而那男尸是张家独子,张承德。”
  说到这个名字,秋玉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他生前便是个人憎鬼厌的恶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她的思绪似乎回到了过去,语速渐渐加快:“数月前,他看中了我的相貌,想要将我掳走,是阿川哥拼死护我,将他打跑了,但谁知道,那张承德本就酒色掏空了身子,被阿川哥打了一顿后,回去竟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死了。”
  “张家太爷痛失爱子,竟将这笔账算在我们全村头上!”秋玉的泪水再次涌出,“他派人屠了我们的村子……把我抓来,说既然他儿子生前想要我,死后我也必须去陪他,给他儿子做妻子,在下面伺候他一辈子。”
  悲痛的经历让她哽咽难言。
  稍稍平复后,秋玉抬起头,用充满希冀又带着恐惧的眼神望向苏白,重复了最初的问题。
  “这面镜子,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是阿川哥送我的定情信物,你见到它,是不是……是不是也见到了阿川哥?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看着她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期盼,苏白的心猛地一沉。
  他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在张家柴房角落里看到的景象,那具被折磨得血肉模糊,几乎不成人形的尸体,至死都紧紧攥着这面铜镜。
  原来,他就是阿川哥。
  苏白避开秋玉那灼人的目光,垂下眼帘,掩饰住眸中翻涌的情绪。
  他大概已经知道为什么阿川会出现在张府了。
  秋玉在被掳走后,阿川并没有无动于衷,而是前往了张府想要救出秋玉,但没想到,他还没找到秋玉,就被张家发现了,然后被抓住关了起来,直到被折磨致死。
  他沉默了一会。
  “这镜子……是我在追查张家恶行时,偶然所得。”
  他选择了撒谎。
  然后,话锋一转,“秋玉姑娘,此地不宜久留,他们很可能还会追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苏白还是打算先尝试能不能先躲起来。
  没有新娘,这冥婚也无法再进行下去。
  然而,就在苏白打算继续带着秋玉逃离的时候,一股令人灵魂冻结的恐怖怨气,如同海啸般,从张府的方向席卷而来!
  义庄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瞬间进入了寒冬腊月!
  一道黑色扭曲的身影,伴随着凄厉的鬼啸,缓缓地从黑暗中浮现。
  正是那穿着婚服的新郎,张承德!
  但让让苏白惊疑的是,张承德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腐烂的尸身,而是由浓郁的黑气构成,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充满了无尽的怨毒!
  “我的……新娘……”张承德嘴里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嘶吼,“你……该死!”
  最后三个字,是对着苏白说的。
  下一刻,张承德化作一道黑光,瞬间冲到了苏白面前!
  苏白只来得及将秋玉推开,自己便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飞!
  在半空中,他的身体便被浓郁的鬼气撕扯得四分五裂!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秋玉喊出了最后的承诺: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秋玉泪眼婆娑的看着被分尸的苏白,眼中再次染上绝望。
  “阿川哥……救救我们……”
  秋玉一滴眼泪滑过她的面庞,恰好滴在了铜镜上,铜镜微微一颤,而镜中刚好照在了空中被分尸的苏白身上。
  黑暗。
  然后是光明。
  苏白再一次猛地睁开眼睛。
  但这一次却更前几次不太一样。
  这一次,他没有如同前几次一样出现在礼堂。
  他发现自己正躺地上,脚上还拴着锁链。
  窗外,天色刚刚蒙蒙亮,能隐约听到庭院里有仆人早起清扫的窃窃私语。
  “快点快点,今天可是大少爷的大喜之日,误了吉时,老爷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小翠,你说那新娘子也天可怜了,居然要嫁给一个死人。”
  “谁说不是呢,大少爷都已经快烂了,现在那些熏香都快压不住臭味了。”
  “听说新娘子的那个情人想要偷摸进来救人,结果被抓住,关到柴房了。”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不说这个,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府上的人好像少了很多……”
  “好了, 别嚼舌根了,快点去布置礼堂。”
  苏白皱着眉,这一次轮回的时间线居然提前了!?
  他,来到了婚礼的准备阶段!
  苏白感觉自己胸口有东西,掏出来一看,发现是那面铜镜,这面铜镜竟然跟着他一起轮回了。
  等等!
  柴房,锁链,铜镜!
  难道说  苏白连忙看向铜镜镜面,镜中倒映的还是他自己的脸。
  “我这次的轮回的身份是哪个阿川哥?”
  苏白稍微思索就大致明白了目前的情况。
  用简单易懂的话来解释就是,他拿到了游戏的隐藏道具,解锁了新的身份。
  他倒不是变成了阿川哥,他还是他,身体也是他自己的。
  就好像是角色扮演,自己得到了这个角色的身份而已。
  而他也发现,这个镜中世界对他已经无法再对他进行束缚。
  不管是法力还是身体,都是全盛状态。
  唯一可惜的是那些符箓和撑阴没有一同进入这个世界,这让他的战力打了不少折扣。
  但也够用了,  他猜测这鬼新郎之所以这么变态,多半就是这镜中世界的加持,但他也发现,这镜子世界貌似不是他的一言堂。
  不管是新郎张承德,还是秋玉,甚至阿川,他们或多或少得都能影响到这个世界。
  这就说明,这个世界并不是又张承德一人所创,而是集结了世界中所有人的怨气而诞生的。
  而怨气最强的就是张承德,然后就是秋玉以及阿川。
  苏白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破局的关键了。
  “现在得去先找到秋玉。”
  就在这时!
  “哐当!”
  一声巨响,柴房的门被粗暴地踢开。
  几名膀大腰圆,面目凶狠的家丁鱼贯而入,他们手上无一不是拿着棍棒、短刀。
  有几人苏白还很面熟,都是在大堂上压着秋玉拜堂的人。
  他们为首的是一名刀疤脸,他脸上露出了一道狰狞的笑容不怀好意地看着苏白。
  “哟,这贱民醒了?”刀疤脸用短棍抬起苏白的下巴,“小子,你命挺硬啊,挨了一顿揍,居然醒的这么快。”
  另一个矮胖家丁也晃着手中的短刀,嗤笑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我们大少爷能看上你那婆娘,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懂不懂?不下跪磕头感谢,然后乖乖双手奉上,居然还敢夜闯李府?真是不知死活!”
  苏白冷冷的看着眼前几个嚣张跋扈的家丁,不由想起了阿川哥的下场。
  这些人是一点人性都没的,下手都是奔着打死人去的。
  苏白现在法力没有被束缚,此刻的肉体强度在法力的加持下,他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他拿起符就是法师,身上没符了,那他也略懂一些拳脚。
  打不过鬼,他还打不过这几个臭瘪三?
  “哥几个。”刀疤脸朝地上啐了一口,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老爷吩咐了,要好好招待这小子,别留手,往死里打,小子,下辈子投胎记得多擦擦眼睛,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几人狞笑着围拢上来,手中的武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苏白缓缓抬起头。
  眼里再也没有半分属于阿川哥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杀意。
  他扭动了一下被锁住的手腕,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
  “说完了吧。”他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几个家丁的动作一顿。
  刀疤脸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娘的,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给我玩死里打!”
  就在棍棒即将落下的瞬间,苏白双脚猛然用力一扯。
  “铿!”
  那看似结实的铁链,竟被他硬生生挣断!
  在场所有人都傻了,连脸上的狞笑也都凝固了,转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愕。
  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苏白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腕和脚,眼神扫过眼前的家丁们,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现在轮到我来招待你们了。”
  不等他们反应。
  苏白动了!快如鬼魅!
  他如同虎入羊群,招式狠辣果决,全是奔着一击毙命而去!
  这些人手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死不足惜!
  拥有法力的修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瞬息之间,已有两人毙命!
  剩下的三人,包括那刀疤脸,彻底吓破了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刀疤脸面无血色,手中的短棍早已掉落在地,他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老爷!是李老爷和大少爷逼我们干的!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啊!”
  另外两人也慌忙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苏白停下脚步,站在血泊之中,冷漠地看着他们摇尾乞怜。
  “助纣为虐,残害无辜,同样该死。”
  话音未落,他再次出手,没有丝毫犹豫。
  求饶声戛然而止,柴房里只剩下最后几声短促的惨嚎,随即彻底陷入死寂。
  苏白站在几具尸体中间,擦了溅到脸上的血迹。
  他看着满地的尸体,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但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兴奋!
  鬼阳体的阴气此刻在他体内翻涌。
  眼眸在这一刻竟然变成了绿色,一团绿火在眼瞳中深处一闪而熄。
  “跟老婆做一次,操十个骚货都无法平衡体内的阴气,老婆还是太权威了。”
  苏白有些无语,在这样下去,他还真怕体内的阴气再次失控,变成一只鬼。
  将插在一名家丁胸口的短刀拔出,将其收好,在确定门外无人之后,就偷偷地溜了出去。
  然而此时的张家府邸,早已不像是人住的地方了,到出都是死气沉沉,一股难闻的尸气弥漫在空气中。
  而府中的婢女、家丁此刻竟然全都变成了前几次轮回中一样。
  全都呆立不懂,面色蜡白,毫无生气。
  “已经开始了吗?”
  苏白拿出铜镜,循着那份微弱的感应来到了一处张灯结彩的绣楼前。
  推开房门。
  他的目光穿过昏暗的房间,瞬间便被那道静静端坐在梳妆台前的红色身影牢牢吸引住。
  房间正中,红烛摇曳,烛光昏黄,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不真切的暖色,但却丝毫驱散不了这屋内的森森鬼气。
  秋玉就坐在那里,身上穿着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华美嫁衣。
  那本该是世间女子最憧憬的衣裳,此刻穿在她的身上,却像是一件精致的囚笼。
  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张本应颠倒众生的绝美俏脸,此刻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苍白。
  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本该顾盼生辉,流转着万种风情的凤眸,此刻却是黯淡无光,宛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盛满了化不开的绝望与麻木。
  尽管面色憔悴,却丝毫无法掩盖她天生的丽质与那副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魔鬼身材。
  苏白一直没有好好得打量过秋玉,之前不是在对付新郎,就是在逃命,次次都被分尸,哪有心情去观察女人啊。
  如今一看,才发现秋玉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那件看似宽大的嫁衣,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
  嫁衣的领口下,是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将胸前的衣料高高撑起。
  而与这雄伟上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勾勒出一道惊人的沙漏形曲线。
  再往下,是与上半身形成惊人反差的肥硕臀瓣。
  即使是坐着,那两团浑圆的软肉也将裙摆撑得满满当当,形成一道挺翘圆润的完美弧线,不用上手就能知道,肯定是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  “秋玉……”
  苏白的声音不大,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却如同平地惊雷。
  那道靓丽的身影猛地一颤,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从无边的噩梦中惊醒。
  她僵硬地转过头,当那双空洞的美眸终于聚焦,看清门口站着的是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时,死水般的眼眸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与光彩。
  “阿川哥!”
  秋玉猛地从绣凳上站起,凤冠上的珠帘一阵乱响,踉踉跄跄地朝着苏白扑了过来,那副不顾一切的模样,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下一刻,温香软玉撞入怀中。
  秋玉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苏白,仿佛要将自己纤细的骨架整个揉进他的血肉里。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和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压抑了数日的恐惧、委屈、绝望与无尽的思念,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呜……阿川哥!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泪水瞬间浸湿了苏白的胸膛,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苏白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憋了一股气!
  他反手将怀中的秋玉抱得更紧,一只手心疼地抚摸着她柔顺冰凉的长发,另一只手在她微微颤抖的背上轻轻拍打着,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
  许久,秋玉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她抬起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仿佛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绝望中产生的幻觉。
  “不行……你得马上离开,要是被抓住,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这里是地狱!这里的人全都不是人!他们是恶鬼!”
  短暂的欣喜后,秋玉立即就开始担忧苏白的安全。
  “我知道。”
  苏白握住秋玉冰凉的双肩,直视着她的眼睛,“我就是来带你走的,秋玉,我们现在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拉起她的手,就想往外走。
  秋玉只是凄然一笑,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没用的,我们逃不掉。”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不管我们逃到哪里,张承德都会找到我们,这里就是一座囚笼。”
  苏白微微一愣,秋玉这一刻好像跳出了角色,在轮回之外给了他一道暗示。
  秋玉顿了顿,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然后看向苏白说道:“你能来见我最后一面,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阿川哥,你快走吧,趁现在还没被发现,能逃多远是多远,一直往东边跑……直到见到一口枯井为止……不要管我了!”
  苏白眉头一挑,秋玉是在给他指跳出镜中世界的路吗?
  想让他现在跑路?
  要是一开始告诉他可以跑出去,他会毫不犹豫,头都不回的就跑路。
  但现在  那个逼崽子杀了他那么多次,现在让他走?没门!
  不打回来,他晚上睡不着!
  “胡说!”苏白断然喝道,“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带你出去!”
  看着苏白焦急而坚决的模样,秋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甜蜜,却也夹杂着更浓的苦涩。
  忽然,秋玉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踮起脚尖,用她冰凉而颤抖的嘴唇,笨拙地吻上了苏白的唇。
  这个吻,带着赴死般的决然,带着焚尽一切的疯狂,也带着她积攒了无数岁月,从未对人言说的爱恋与不舍。
  苏白下意识地想要回应这个吻,但秋玉却很快地离开了。
  她绝美的脸蛋上泛起一抹潮红,那双含泪的美眸中,燃起了一抹炙热又疯狂的火焰。
  “阿川哥,”她凝视着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他们……他们要我等到子时才拜堂成亲,我不想把身子留给一个死人!”
  “我还是清白的身子……阿川哥,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既然我们都逃不掉了,那在死之前……我想成为你的女人,真正地……成为你的妻子。”
  她眼中含着泪,一字一句的说着。
  “要了我,好吗?”
  话音未落,她颤抖着伸出双手,解开了自己身上嫁衣那繁复的盘扣。
  华美而沉重的红色嫁衣,如同失去支撑的蝴蝶,从她圆润滑腻的香肩缓缓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边。
  房间里的阴冷仿佛在这一刻都被秋玉娇躯散发的温暖给驱散了。
  在烛光的照耀下,一具被红色贴身肚兜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苏白面前。
  那鲜红的肚兜,只堪堪遮住胸前最重要的部分,却更反衬出她肌肤的雪白细腻。
  那两座惊人的丰腴巨乳,随着她虐待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苏白微微一怔,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这还真算是意外之喜。
  但他还是要矜持一下。
  “好。”
  矜持个屁啊!
  苏白上前一步,弯下腰,一把就将她拦腰抱起。
  “从今往后,无论生死,你都是我的妻子。”
  他迈开脚步,走向那张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婚床。
  秋玉含泪而笑,笑容凄美。
  苏白将秋玉轻轻地放在冰冷而柔软的婚床上。大红色的锦被,与她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肚兜形成了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秋玉仰面躺着,那双水汪汪的凤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中带着坦然。
  她主动伸出手,解开了自己最后的束缚。
  红色的肚兜与亵裤被褪去,一具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苏白面前。
  那两座傲然挺立的巨大乳房,彻底失去了束缚,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顶端两点娇嫩的嫣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平坦的小腹下,是浓密而整齐的黑色芳草,覆盖着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圣地。
  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微微并拢着,更显得她臀部的丰腴与挺翘。
  苏白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欲望。
  他迅速褪去自己身上衣物,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身。
  俯下身,用自己滚烫的身体,覆盖住那片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唔……”
  肌肤相亲的瞬间,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秋玉的身体冰凉,而苏白的身体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冰与火的交融,让两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白的大手在她光滑如丝绸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从挺拔的双峰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浑圆挺翘、肉感十足的臀瓣。
  他的手掌所到之处,仿佛都燃起了一片火焰,让秋玉的身体渐渐回暖,泛起迷人的粉色。
  秋玉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盘上了他结实的腰肢。
  她用自己生涩而笨拙的动作,回应着他的爱抚,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一切。
  苏白的呼吸越来越重,他身下的那根早已苏醒的巨物,此刻更是硬如烙铁,散发着惊人的热量,隔着薄薄的裤子,顶在秋玉柔软的小腹上。
  秋玉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根巨物的存在,她的脸颊一下变得滚烫。
  她虽然主动求欢,但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苏白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撑起上身,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别怕,交给我。”
  随即,他褪去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在空气中昂首挺立着。
  秋玉的目光触及那根远超她想象的巨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苏白看出了她的恐惧,他俯下身,用他温热的嘴唇,含住了她胸前的一点嫣红。
  “嗯……”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秋玉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苏白用舌尖轻轻地舔舐、打圈,然后又用牙齿轻轻地厮磨,那点嫣红在他的挑逗下,迅速地变得坚挺起来。
  他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边的蓓蕾,同时,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片神被黑色芳草覆盖的幽谷之中。
  手指触及之处,一片温热。
  他轻易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草丛中的细小珍珠,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捻。
  “啊……不……不要……”
  秋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双腿也无意识地张开又闭拢,仿佛在迎合,又仿佛在抗拒。
  那片原本干涩的幽谷,在苏白熟练技巧的挑逗下,很快就变得湿润起来。
  时机已到。
  苏白立即分开了她颤抖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还泛着水光的粉嫩肉缝。
  他扶着自己粗大的龟头,在那湿滑紧致的穴口研磨,将那些晶莹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嗯……阿川哥……快……快进来……”
  秋玉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她扭动着丰腴的腰肢,主动向上挺起,想要将那根火热的巨物吞入自己的身体。
  得到鼓励的苏白便不再犹豫,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到了秋玉全身上下,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身体被硬生生劈开的痛苦。
  “啊!!”
  秋玉发出一声惨叫,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苏白的后背,划出了几道血痕。
  苏白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能感觉到自己进入得并不深,仅仅只是一个头而已,就被那紧致又充满弹性的嫩肉死死地夹住,让他寸步难行。
  “乖,放松一点,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
  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用自己的温柔去化解她的痛苦。
  片刻之后,秋玉紧蹙的眉头终于开始舒展。
  那撕裂般的疼痛感正在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被填满的充实感与异物入侵的胀痛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正停留在她的身体里,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仿佛要将她融化。
  她扭动了一下腰肢,用行动催促着爱人继续。
  苏白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稳住腰,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推进。
  每前进一寸,他都能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对他的挤压和包裹,那种销魂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当场缴械。
  终于,伴随着“噗嗤”一声更为沉闷的声响,他那肉棒终于突破了那层纯洁的薄膜,整根没入到了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顶在了那紧闭的宫口之上。
  “唔!”
  秋玉再次发出一声闷哼,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夹杂着酸胀与奇异快感的复杂感受。
  殷红的落红,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大红锦被,像是血液中绽放的红梅,凄美而又妖艳。
  苏白停顿了片刻,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后,然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他不再有任何克制,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她的身体,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在下一秒整根肏入。
  “啪!啪!啪!”
  在这片阴森诡异的婚房之中,两具赤裸的身体上演着最为原始的生命交融。
  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与秋玉那从压抑到放浪的娇喘呻吟声,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秋玉的娇喘声从压抑到放浪,她那丰满的雪乳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地晃动出诱人的波浪。
  她的大腿根部被撞出了一片红晕,却仿佛不知疲倦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他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体。
  在这场疯狂的交合中,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没有了对未来的绝望,只剩下最纯粹的爱与欲望的释放。
  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向这悲剧的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
  苏白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那两瓣肥硕挺翘的雪白臀瓣高高地撅起。
  他从后面扶住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血丝的巨大肉棒,再次对准了那张被肏得不断吞吐着淫液的骚屄。
  这一次没有了受到任何阻碍,巨大的肉棒瞬间便整根没入,直捣黄龙。
  “啊啊啊……好深……顶到……顶到里面了……”
  从后面进入的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凶狠。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宫口,带给她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苏白双手握住她那两团肥腻的臀瓣,肆意地揉捏着,身下的腰部则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对着她那紧致湿热的骚穴进行着猛烈的抽插。
  清脆的肉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我……我不行了……要……要去了……”
  秋玉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身体被一股股巨大的快感浪潮冲击着,仿佛随时都会被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秋玉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剧烈地战栗起来。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从两人紧密结合之处喷薄而出,浇灌在苏白那根火热的肉棒之上。
  她竟然在极致的快感中,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潮吹。
  几乎是同一时间,苏白也感受到一股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他低吼一身,然后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最后几十下凶狠的冲刺后,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呃啊!!”
  在秋玉不顾一切的尖叫过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苏白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
  他脱力地趴在秋玉香汗淋漓的背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秋玉的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和泪水,她将头埋在柔软的锦被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道:“我没有遗憾了……”
  秋玉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与沙哑,却又重逾千斤,狠狠砸在苏白的心上。
  这句看似满足的话语,实则藏着最深的决绝,就像是在交代最后的遗言。
  苏白紧紧抱着怀中的胴体,感觉着她肌肤上传来的滚烫温度和微微的战栗。
  秋玉那具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体,此刻就像一块被揉捏了千百遍的温玉,每一寸都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说什么傻话。”
  “你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生生世世都是,我绝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秋玉抬起头,那双被情欲和泪水洗刷过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比星辰还要亮。
  她不再说话,只是伸出藕臂,更紧地搂住自己爱人,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再次送了上去。
  这个吻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赴死的决绝,而是充满了缱绻的爱意与依赖。
  她的舌尖笨拙地探入他的口中,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在他的唇齿间搅动。
  苏白心中爱意勃发,他翻了个身,让秋玉趴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大手则在她那光滑如丝缎的背脊上游走,从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滑过挺翘的肩胛骨,抚过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最终停留在那两瓣饱满得惊人的肥臀上。
  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脂肪和紧实的肌肉在掌心变换着形状。
  “嗯……”秋玉发出一声舒服的鼻音,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柔软地瘫在他的身上。
  她甚至调皮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湿滑紧致的小穴,重新包裹起肉棒。
  苏白倒抽一口凉气,那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在这样温柔的刺激下,竟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笑着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惹来她一声娇嗔。
  “小妖精,想把我榨干吗?”
  “阿川哥的身子……好暖和……”
  秋玉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就在两人沉浸在温馨氛围中的时候,一声尖锐的鸡鸣声,毫无征兆地划破了张府的夜空。
  紧接着,整个张府都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发生了地震。
  外面庭院里,响起了无数鬼魂凄厉的嚎叫。
  一股比之前强大百倍的阴煞之气,如同海啸般从前院的方向席卷而来,瞬间充斥了整个宅邸。
  “吉时已到!新郎迎亲!”
  一个尖细如太监般的声音,在宅邸上空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秋玉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阿川哥!你快走!”秋玉猛地推开身上的苏白,急声催促道,“他来了!他冲着我来的!你快走!不要管我!”
  苏白却一把将她重新拉入怀中,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迅速从地上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两人身上,遮住赤裸的身体。
  “我说了,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他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要死,我们一起死。”
  “不!”
  “相信我,我会让你解脱的。”
  秋玉怔怔的看着苏白,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她红唇开合了几次,但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轻轻地点了点头。
  “砰!!”
  秋玉还想说什么,但一声巨响打断了她。
  房间那扇本就虚掩的大门,被一股巨力轰然撞开,在空中四分五裂,化成了漫天碎屑。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门外惨白的月光,缓缓地走了进来。
  他穿着和秋玉身上同样款式的大红喜袍,头上戴着新郎官的帽子,胸前还挂着一朵大红花。
  只是,他的步伐僵硬,动作迟缓,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尸臭和怨气。
  他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腐烂的死人脸。
  “好……好啊……我的新娘子,竟然在我们的婚房里,跟别的男人……偷情……”
  “坏我大事,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苏白第一时间将秋玉护在身后,眼神凝重到了极点。
  但随即,他站起身,讥笑道:“不好意思,你的新娘第一次是我的了,哦,不能这样说,秋玉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是你这死人,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人打不过,嘴上还骂不过?
  “找死!”
  张承德果然被激怒。
  它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声,冲向苏白,挥舞起了利爪。
  苏白闪身躲过,反手将事先藏好的短刀抽出,然后咬破舌尖,将舌尖血喷在短刀上,刀上流转着淡淡的法力光辉,狠狠劈向张承德的脖颈而去。
  短刀砍在尸体的脖子上,发出了金铁交击之声,在新郎的脖颈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张承德的尸身被镜中世界的力量滋养多年,早已坚硬如钢铁。
  苏白不敢有丝毫大意,身形飘忽,围绕着尸体游走。
  房间内一时间刀光闪烁,尸气纵横,桌椅板凳在激斗中被撞得粉碎,秋玉则躲在床角,用锦被裹紧身体,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眼中的复杂更甚。
  经过一番惨烈的缠斗,苏白身上已是多处挂彩,被尸爪抓出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他以左臂硬抗尸体一爪,任由那黑色的指甲刺入血肉,同时将全身法力灌注于短刀之上,用尽全力一剑刺入了尸体的天灵盖。
  短刀上的舌尖血乃是至阳之物,法力更是鬼物克星。
  这一下直接让张承德,口中喷出大股的黑气,然后倒在了地上。
  苏白踉跄着后退两步,看着张承德到倒地的尸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乱了冥婚仪式,还是得到了秋玉的落红,他现在已经有和张承德一战之力了。
  这样证实了他的猜测,在一次次轮回中,他不断地破解线索,拿到关键道具,镜中世界的力量也开始偏向他这边了。
  但他可不以为就这样能干掉这具凶尸,他想起第四次轮回的那道黑影。
  然而,果然不出他所料,一股比之前浓郁百倍的黑色怨气猛地从那倒地的尸体中喷涌而出,在半空中迅速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人影散发出的压迫感让苏白几乎窒息,那股纯粹的恶意更是让他浑身冰冷。
  这才是张承德的真实模样!
  黑影刚一成型,便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化作一道黑光闪过,苏白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巨力狠狠击中胸口。
  他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喷出一大口鲜血,手中的短刀也脱手而出。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眼前一阵发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影缓缓飘到他的面前,举起了由怨气凝聚而成的黑光利爪,眼中满是残忍,他要彻底终结这个胆敢破坏他大计的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
  “不要伤害他!”
  秋玉张开双臂,用自己娇弱的身躯挡在了苏白的面前,眼中没有了恐惧,只剩下守护爱人的决绝。
  黑影见状,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扭曲,它没有丝毫停顿,那只黑色的利爪毫不留情地向前刺出。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那利爪轻易地洞穿了秋玉的后心,余势不减,又从她的胸前透出,继而深深刺入了苏白的心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秋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低下头,看着穿透自己和爱人胸膛的鬼爪。
  她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满眼不舍地看着身下的苏白。
  鲜血从她的嘴角不断涌出,她却露出了一个凄美的笑容。
  她俯下身,将自己沾满鲜血的嘴唇,印在了苏白的嘴唇上。
  然而,这一幕却彻底引爆了张承德的怒火。
  原本应该是自己的新娘,此刻竟然在自己面前与别的男人亲吻,即便是死了也要在一起,这让他的怒气瞬间沸腾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我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去死!!”
  张承德发出一声震动整个张府的咆哮。
  它另一只手也化作利爪,与刺穿两人的手臂一同发力,疯狂地撕扯起来。
  在秋玉与苏白交织的目光中,他们的身体被无可抵挡的巨大力量瞬间撕成了漫天飞舞的血肉碎片,鲜血与碎骨洒满了整个婚房,将这片喜庆的红色染成了更加触目惊心的深红。
  苏白再一次的进入了轮回。
  周遭的血色与腐臭如潮水般退去,阴冷刺骨的寒意被一种温暖厚重的质感所取代。
  预想中张家府邸那令人作呕的尸臭与冰冷的气味并未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扑面而来的泥土芬芳与柴火的烟火气。
  时间线又提前了?
  他现在的身份应该还是阿川,但时间线提前了很多。
  苏白环视四周,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近处是错落有致的茅草屋,屋顶的烟囱里正升起袅袅炊烟。
  一条溪流从村口蜿蜒而过。
  这里是秋玉生前和阿川哥生活的地方吗?
  他迈开脚步,朝着那条熟悉即陌生的溪流走去。
  还未走近,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便顺着微风飘入到了他的耳中。
  “郎君山中走,妾在溪边守,日暮掩柴扉,盼君早回头……”
  那歌声婉转动人,带着一丝少女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苏白循声望去,视线瞬间被溪边那道倩影牢牢攫住。
  阳光如同碎金般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正蹲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用力搓洗着衣物。
  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裙,简陋的布料并没有掩盖住她那惊心动魄的绝美身段。
  少女蹲着,身后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格外的突出。
  仅仅是一个背影,便能让人流连忘返。
  而当她偶尔侧过身,那胸前的风光更是让人口干舌燥。
  粗布的衣衫根本无法束缚住那对丰硕肥美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而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沉甸甸的重量感,似乎能将任何男人的目光都吸进去。
  苏白看着,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的脸上。
  那是一张绝美的容颜,肌肤胜雪,白皙滑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在阳光下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小巧挺翘的琼鼻下,是一张娇小饱满的樱桃小嘴,唇色嫣红,水润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哼着小调,嘴角带着一抹甜甜的笑意,眼眸中闪烁着快乐与纯真的光芒。
  这才是真正的秋玉。
  一个鲜活的、快乐的、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少女。
  而不是前几个轮回里,那个被囚禁在张家,穿着嫁衣,脸上写满麻木与死寂的新娘。
  看到她脸上那纯粹的笑容,苏白也是颇为感慨,古代陋习不可取啊,就是因为这些陋习不知道催生了多少悲剧。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少女哼唱的歌声一顿,疑惑地回过头来。
  当她看清来人时,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黑夜中被点燃的星辰。
  一声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呼唤,充满了惊喜与雀跃。
  秋玉扔下手中的棒槌,提起裙摆,赤着一双雪白的小脚丫,踏着溪水便朝他飞奔而来。
  她像一只快乐的乳燕,一头扎进了苏白的怀里。
  “阿川哥,你回来啦!”
  温香软玉入怀,少女身上那股淡淡体香的气息瞬间将苏白包围。
  他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怀中的娇躯柔软得不可思议,胸前那对丰满的雪乳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触感让他这具年轻力壮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嗯,我回来了。”
  “你今天打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没有受伤?”秋玉从他怀里抬起头,仰着那张绝美的小脸,关切地在他身上打量着,一双小手也在他结实的胸膛和臂膀上摸来摸去,检查着有没有伤口。
  “没事,今天运气好,打了只肥兔子,就早点回来了。”苏白柔声说道。
  “真的?那我们晚上有肉吃啦!”秋玉开心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
  她拉起苏白的手,撒娇似的摇了摇,“走,阿川哥,我们回家!”
  “好,回家。”
  苏白任由她拉着,两人并肩走在回村的小路上。
  秋玉像一只快活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村里的趣事。
  “阿川哥,你都不知道,东头王大婶家的那只大黄狗,今天早上把李屠夫晾在门口的猪肉给叼跑了,李屠夫气得拿着杀猪刀追了大半个村子呢!”
  “还有还有,村长家的傻儿子,昨天去跟赵寡妇表白了,结果被赵寡妇用扫帚给打了出来,哈哈哈,笑死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硕大的白兔也跟着剧烈地跳动,他从未见过这样活泼灵动的秋玉,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路过的村民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都忍不住笑着打趣。
  “哟,阿川,小两口又黏糊在一起啦?”一个扛着锄头的汉子笑道。
  秋玉的脸一下就红了,她害羞地低下头,往苏白的身后躲了躲,小手却把苏白的手臂抓得更紧了。
  “就你话多,还不快去地里干活!”苏白笑骂了一句,那汉子哈哈大笑着走远了。
  两人的家在村子最里头,是一间小小的茅草屋,外面用篱笆围了个小院子,院里种着些青菜,还搭了个鸡棚。
  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一进屋,秋玉就去给苏白烧水洗澡。
  苏白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中暖流涌动。
  他走到灶台边,从后面轻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秋玉被吓了一跳,感受到背后那具火热结实的胸膛,脸颊更烫了,“阿川哥,你……你干嘛呀,我在烧水呢。”
  “我帮你。”苏白将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上。
  秋玉的耳朵瞬间就红透了,身体也软了下来,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听着灶膛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一种名为幸福的情绪在狭小的厨房里悄然弥漫。
  很快,水就烧好了。
  秋玉红着脸,挣脱了他的怀抱,将热水倒进屋里的那个半人高的大木桶里,又兑了些凉水,试了试水温。
  “阿川哥,水好了,你快去洗吧,我去给你做饭。”
  “好。”苏白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动。
  他走到秋玉面前,一双灼热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
  秋玉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苏白抵在了木桶边上。
  “阿川哥,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白便猛地弯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啊!”秋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在她的惊呼声中,苏白抱着她,大步迈进了木桶里。
  “阿川哥!你干什么啊!”
  秋玉又惊又羞,整个人都泡在了水里,身上的粗布衣裙瞬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比不穿衣服还要诱人。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苏白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着,动弹不得。
  苏白抱着秋玉,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秋玉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间那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正顶着自己最私密的所在。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心脏狂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今天……今天的阿川哥,胆子好大……”
  她羞得把脸埋进苏白的胸膛,心里羞得不行,以前那个木头,今天确格外的主动。
  苏白轻笑一声,伸手解开了她脑后的发带,任由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下来。
  “我们一起洗。”他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秋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只是羞涩地“嗯”了一声。
  木桶里的空间本就不大,两人只能这样紧紧地相拥着。
  秋玉一开始还很拘谨,但渐渐地,也被这温情的气氛所感染。
  她拿起一旁的布巾,沾了水,开始细细地为苏白擦拭。
  少女的手指纤细而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在他结实滚烫的身体上轻轻划过,像羽毛拂过心尖,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苏白舒服地喟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秋玉见他享受的样子,胆子也大了一些。
  她仔细地擦拭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他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擦着擦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到了他的腰侧。
  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别乱动。”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了。
  秋玉吓了一跳,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苏白再也克制不住,低头便吻上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秋玉的眼睛瞬间睁大,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吻霸道而热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吮吸、纠缠。
  少女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很快就败下阵来,浑身发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只能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呜咽,任由他予取予求。
  苏白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隔着湿透的衣衫,抚上了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丰乳。
  惊人的柔软与弹性透过布料传来,他忍不住用力地揉捏起来。
  秋玉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那对丰腴的雪乳在他掌心变幻着各种形状,乳尖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下,很快就变得坚挺如豆。
  一吻终了,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
  秋玉媚眼如丝,俏脸泛着动人的红潮,红润的朱唇都被吻得微微肿起。
  她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今天的阿川哥,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
  但她很喜欢。
  苏白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腹下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大手直接探入了她湿透的衣襟,握住了那只温润滑腻的雪白玉兔。
  那手感比隔着衣服要美妙千百倍。
  丰腴、饱满、滑腻、Q弹,仿佛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又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爱不释手。
  他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乳浪在指缝间流淌。
  “阿川哥……别……”秋玉羞得快要晕过去了,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扭动着,但这微弱的抗拒,在苏白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俯下身,含住了她另一边的乳尖。
  “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胸前传遍四肢百骸,秋玉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玉颈向后仰去,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秋玉彻底放弃了抵抗,双手紧紧地抓着木桶的边缘,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嗯……哈……阿川哥……不要……嗯……啊……”
  苏白被她的声音刺激得双目赤红,下身的欲望更是涨得发疼。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怀中已然意乱情迷的少女抱起。
  秋玉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他结实的腰。
  苏白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屋内的那张简陋的床榻。
  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苏白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他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湿透的衣衫,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秋玉眼眸颤动,看着身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慌乱与期待。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以及那根抵在自己腿间,硬如烙铁的巨大之物。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与他融为一体的渴望。
  苏白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躯。
  他分开秋玉的双腿,那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幽谷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饱满丰腴的耻丘上,覆盖着一层茂密柔软的黑色绒毛,两片粉嫩的蜜唇紧紧地闭合着,缝隙间隐约可见晶莹的蜜液。
  苏白深吸一口气,扶住自己那根紫胀狰狞的巨物,对准了那道湿润的缝隙,缓缓地压了下去。
  滚烫的龟头触碰到那片娇嫩的土地,秋玉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不要……阿川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挣扎,“我们……我们还没成婚……不可以……要是现在就……对你不好……”
  苏白动作一顿。
  他看着身下少女那双含着泪水,充满了祈求的眼眸,心中的欲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
  眉头微皱,对我不好?
  苏白暗暗多看了秋玉一眼,也没多说。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体内的躁动。
  从秋玉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秋玉没想到苏白会这么轻易地停下来,但随即露出了一抹欣慰的浅笑。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还未平息的欲望,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还硌着她的大腿呢。
  她转过身,主动吻了吻苏白的嘴唇,然后红着脸,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过了许久,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阿川哥……虽然……虽然那个不行……但是……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帮你……”
  “什么方法?”
  秋玉没有说话,只是脸颊更红了。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从他怀里坐了起来,跪在了他的身侧。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腿间那根依旧精神抖擞的巨物上。
  那东西狰狞而丑陋,青筋盘绕,顶端的龟头紫得发亮,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秋玉的呼吸一窒,脸颊滚烫。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个男人的那个地方。
  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铁棒。
  秋玉学着村里那些已婚妇人私下里开玩笑时说的样子,笨拙地上下撸动着。
  因为紧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力道也忽轻忽重。
  但就是这样生涩的抚慰,却让苏白体内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秋玉看着那根在自己手中愈发涨大的巨物,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俯下身,慢慢地凑了过去。
  一股浓郁的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有些作呕,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伸出丁香小舌,像小猫舔水一样,轻轻地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嘶……”
  苏白立即就倒吸一口凉气,腰身猛地向上挺了一下。
  这感觉……太刺激了!
  舌尖的温热与湿滑,与手掌握住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腹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得到鼓励的秋玉,胆子也大了一些。她张开樱桃小嘴,试探着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口腔瞬间被填满,温热而坚硬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陌生和不适。
  她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缩,想要将这异物吐出去。
  但她忍住了。
  她想起平日里和赵寡妇一起干活时,她偷摸教的那些羞人的事。
  于是,她开始尝试着吞咽,喉咙上下滚动,带动着口腔内的软肉,笨拙地吮吸着那颗巨大的龟头。
  秋玉的动作虽然生涩,甚至好几次都用牙齿磕到了肉上,但正是这份生涩与笨拙,才更显得真实而诱人。
  他能想象到她此刻脸上那又羞又认真的表情。
  渐渐地,秋玉似乎找到了些许诀窍。
  她不再只是单纯地含着,而是开始用舌头在龟头周围打转,舔舐着那道小小的沟壑,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去摩擦那敏感的茎身。
  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生涩,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
  仿佛有一种沉睡在她身体深处的本能被唤醒了。
  她不再满足于只含住龟头,而是张大了嘴,努力地向更深处吞去。
  肉棒顶到了她柔软的喉口,引起一阵阵干呕,但她却固执地不肯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咕啾……咕啾……”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淫靡。
  苏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地积蓄,即将到达顶点。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秋玉的头,手指插入她那柔顺湿润的秀发之中。
  “秋玉……够了……”他沙哑地说道。
  但秋玉却没有停下。
  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决然与妩媚。
  然后,她低下头,用更快的速度,更深的力度,疯狂地吞吐起来。
  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贪婪地饮用着什么琼浆玉液。
  这副淫靡至极的景象,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白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他猛地挺起腰,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那张贪婪的小嘴深处。
  一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瞬间充满了秋玉的口腔和喉咙。
  “唔……咳咳……”
  秋玉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她连忙松开口,跪在床边,将口中那又腥又涩的东西吐了出来。
  但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她的喉咙滑进了肚子里。
  她咳得小脸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白有些心疼,连忙坐起身,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对不起……我……”
  “没……没事……”秋玉缓过劲来,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虚弱的笑容。
  她的嘴角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浊液,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艳色。
  她伸出丁香小舌,将嘴角的残余舔舐干净,然后看着苏白,认真地问道:“阿川哥……你舒服了吗?”
  看着她那双清澈而认真的眼睛。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傻瓜。”
  这个夜晚,他们没有再做别的,只是相拥而眠。
  苏白闻着怀中少女身上那淡淡的馨香,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心中却无法平静。
  镜中的世界,终究是虚幻的。
  但在见识过了如此鲜活的秋玉后,他再也不想再见到那个绝望到麻木的秋玉了。
  他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这个轮回的世界,他已经大致掌握了其规则。
  在他获得了铜镜和秋玉的帮助后。
  他每一次的轮回,只要打断冥婚的进行,张承德的力量就会削弱一分,而自己这会获得更多镜中世界的权柄。
  他已经找到了战胜张承德的办法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白就被院子里的鸡鸣声吵醒了。
  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秋玉那张恬静美好的睡颜。
  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在晨曦中投下淡淡的剪影,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苏白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或许是他的动作惊扰了她,秋玉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阿川哥……早……”她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早。”苏白柔声回应,伸手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一缕秀发拨到耳后。
  四目相对,秋玉忽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脸颊一下就红透了。
  她害羞地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敢再看苏白。
  苏白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伸手捏了捏她露在外面,小巧圆润的耳垂,“还害羞呢?快起床吧,我今天得去山里看看陷阱。”
  “嗯……”秋玉闷闷地应了一声,在被子里磨蹭了半天,才红着脸坐了起来。
  两人穿好衣服,秋玉便开始忙碌起来。
  她先是去鸡棚里捡了两个鸡蛋,然后熟练地生火、淘米、煮粥。
  很快,一锅热气腾腾的白粥和两个金黄的煎蛋便摆在了桌上。
  苏白坐在桌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这种平淡而温馨的夫妻生活,或许是多数男人的毕生追求吧。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吃过早饭,苏白背上弓箭,准备出门。
  秋玉跟在他身后,细心地为他整理好衣领。
  “阿川哥,你进山要小心些,早点回来。”她仰着头,柔声叮嘱道。
  “放心吧。”苏白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村口,秋玉才红着脸回了屋。
  这个村子名叫下溪村,因为村前有一条溪流而得名。
  村子不大,约莫有四五十户人家,民风淳朴,邻里和睦。
  村子的四周都是连绵的群山,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外界。
  苏白沿着小路走了一段,发现这条路最终通向一个叫做清河镇的地方。
  而张家,就在清河镇上。
  一切都和前几个轮回的线索对上了。
  秋玉和阿川是下溪村的一对青梅竹马,两人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只等秋收后成婚。
  然而,一次意外,让去清河镇赶集的秋玉被张家大少张承德看上。
  张承德是个臭名昭着的恶霸,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镇上横行霸道,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
  他见秋玉生得绝美,便起了歹心,想要强行将她掳走。
  幸好当时阿川也在,他身强力壮,教训了一顿张承德后,才护住了秋玉。
  但两人也因此得罪了张家。
  可没料到的是,张承德体虚多病,竟然被打了一拳后,就一病不起了,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悲痛欲绝的张老爷得知是阿川杀了他儿子,又听信了一个江湖术士的谗言,认为儿子死后一人太孤单,需要配一门冥婚才能在地下安息。
  所以他就派人屠村抓人,但那一日阿川刚好在山中狩猎,并没有在村里,因此躲过一劫。
  接下来就是秋玉被迫嫁给已死的张承德,阿川潜入张家失败被折磨致死。
  这便是悲剧的源头。
  然后应该就是秋玉一直随身携带着阿川送给她的铜镜,一同带进了棺材中,然后张承德和秋玉死后的怨气被铜镜吸收。
  转而让这一面铜镜变成了鬼器。
  然后就是这铜镜估计是把整个清河镇和下溪村的所有人都吸进了镜中世界。
  但这原本应该永远埋藏在棺中的铜镜,为何会出现在外界,并吸收了这么多人?
  这不断轮回的世界,到底是张承德的复活大计,还是有背后之人操控  苏白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他进入清河镇,偷偷打量了一下张家,就离开了。
  随便在山中打了几只猎物后,就回到了村子。
  秋玉已经在院子里忙碌着,看到他的身影,立刻欢快地迎了上来。
  “阿川哥,你回来啦!”她甜甜地笑着,接过他手中的弓箭和箭囊,又细心地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接下来的两天,苏白寸步不离地守在秋玉身边。
  他陪她去溪边洗衣,陪她去田里摘菜,陪她在院子里劈柴。
  他像一个最普通的猎户,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凡与温馨。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三天,就是清河镇赶集的日子。
  而今天秋玉也早早的背着自己平时编织的草鞋到镇上售卖。
  清河镇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秋玉找了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摆好了她的草鞋摊子。
  她羞涩地坐在那里,偶尔抬起头,冲着路过的行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苏白藏身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秋玉。
  他知道,张承德很快就会出现了。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嚣张跋扈的喧哗声便从街头传来。
  “都给本少爷滚开!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挡本少爷的路!”
  一群身穿绫罗绸缎的家丁,簇拥着一个消瘦的青年,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那青年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一双小眼睛色眯眯地在街边女子身上来回打量。
  正是张承德。
  张承德一路走来,看中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都直接让家丁上前,强行掳走。
  那些女子哭喊挣扎,却无济于事。
  周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纷纷避让。
  张承德的目光在人群中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忽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秋玉身上。
  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攫住了一般,再也无法挪开。
  秋玉那绝美的容颜,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鼓胀欲裂的丰乳,那浑圆挺翘的肥臀,在人群中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与众不同。
  她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在污浊的尘世中散发着纯洁的光芒。
  张承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贪婪与淫邪的光芒在他眼中跳动。
  他平日里玩弄的那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少女?
  “好一个美人!”张承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口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他指着秋玉,对身边的家丁命令道:“给本少爷把她抓起来!带回府上!”
  “是,少爷!”
  几个家丁会意,立刻朝着秋玉的方向冲了过去。
  秋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看到张承德那淫邪的目光,以及那些家丁凶神恶煞的嘴脸,心中充满了恐惧。
  她听说过张大少的恶名,知道被他看上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
  她下意识地抱起地上的草鞋,转身就想跑。
  然而,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跑得过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
  很快,她就被两个家丁左右钳制住,动弹不得。
  手中的草鞋也散落一地。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嘿嘿,美人儿,别挣扎了,跟少爷回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个家丁淫笑着。
  张承德迈着虚浮的步子,一步步地朝着秋玉走去。
  他脸上挂着恶心的淫笑。
  “美人儿,别怕,跟着本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美美的,你只要好好服侍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伸手,想要去掐秋玉的下巴。
  秋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现在被人按着,哪怕想自尽都做不到。
  然而,就在张承德的手即将触碰到秋玉的那一刹那。
  “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数支箭矢如同死神的镰刀,划破空气,精准地射向了那些钳制着秋玉的家丁。
  “噗嗤!”“噗嗤!”
  箭矢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几名家丁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心脏被贯穿,当场倒地,抽搐了几下后,便没了声息。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张承德也吓了一跳,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家丁,以及那几支还在颤动的箭矢,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猛地转过头,循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到挺拔的身影,正从人群中走出。
  他穿着一身粗布短打,背着一张硬木长弓,脸上挂着冰冷的寒意。
  “阿……阿川哥……”
  秋玉见是苏白,顿时就欣喜万分,小跑了过去。
  张承德看到苏白,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
  “好你个贱民!竟敢杀我张家的人!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清河镇张家的少爷!你杀了我的人,张家绝不会放过你!”他  苏白可不闻不问,他一步步地朝着张承德走去。
  张承德被苏白那冰冷而坚定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毛,但他仗着自己的身份,依旧色厉内荏地威胁道:“我告诉你!你现在跪下向我求饶,把这个贱人献给我,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我让你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苏白依旧没有理他。
  他走到张承德面前,抬起手,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
  一声闷响。
  苏白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张承德的脸上。
  张承德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的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几颗带血的牙齿从他口中飞出。
  “呜……我的牙……我的牙!”张承德捂着血肉模糊的嘴巴,痛苦地哀嚎着。
  苏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厌恶。
  “滚。”
  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张承德被打得彻底懵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贱民打了。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但他的身子实在太虚了,摔倒了好几次,才堪堪站稳,他捂着嘴巴,恶狠狠地瞪了苏白一眼,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我张承德今天受的耻辱,来日定要百倍奉还!我让你全家都给我陪葬!”
  说完,他便带着剩下的几个家丁,仓皇而逃。
  苏白看着张承德狼狈逃窜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知道,张承德回去之后,就会因为体虚而亡。
  按照前几个轮回的轨迹,张承德死后,张老爷就会暴怒,派人屠村,并掳走秋玉,然后配冥婚。
  但这一次,苏白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他转身,走向了呆立在原地的秋玉。
  秋玉看着满地的鲜血,以及那些死去的家丁,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当苏白走到她面前时,她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扑进了苏白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阿川哥……我好害怕……”
  “别怕,有我在。”
  苏白紧紧地抱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阿川哥……你杀了张府的人……张老爷会不会报复我们?我们要不要……要不要逃走?”秋玉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痕,眼中充满了担忧。
  “傻瓜,别担心。”苏白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事我来解决,你相信我,好吗?”
  秋玉看着他眼睛,心中的恐惧渐渐平息。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将头埋进了苏白的怀里。
  固定的流程走完了,往后的剧情他不再需要按照前几次轮回的轨迹来发展了。
  当天晚上,苏白带着秋玉离开了下溪村。
  虽然这是镜中世界,这里的人都是怨魂所化,但下溪村的村民人都很不错,为了不波及他们,苏白还是选择换一个地方。
  他没有告诉秋玉要去哪里,只是说要带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秋玉虽然疑惑,但她无条件地信任苏白,紧紧地跟着他,一步也没有离开。
  苏白知道,张承德死后,进入轮回的他,发现千年的轮回轨迹被打破了,肯定会怨气滔天,前来寻仇。
  他要做的,就是让张承德主动来找他。
  两人在山中穿行,苏白带着秋玉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
  山洞很深,里面却异常干燥,还有一汪清泉。
  这也是苏白前几天进山事先找好的地方。
  “我们暂时住在这里。”苏白对秋玉说道。
  秋玉点了点头,她知道苏白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
  夜幕降临,山洞里一片漆黑。
  苏白在洞口生了一堆火,火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洞壁上,显得格外温馨。
  秋玉依偎在苏白怀里,听着洞外夜风呼啸,心中却异常平静。
  只要有阿川哥在,她就不害怕。
  一阵阴冷的风,忽然从洞外吹了进来,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苏白知道,张承德来了。
  “坏我大计,夺我妻子,给我死!”
  一个充满了怨毒和愤怒的声音,从洞外传来。
  苏白给了秋玉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山洞,直面这镜中世界最大的诡异。
  那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浓烈怨气的厉鬼,他的身体半透明,面目狰狞,双眼血红,口中还滴着黑色的血水。
  苏白冷笑一声,他将秋玉护在身后,直面厉鬼化的张承德。
  “张承德,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苏白嘲讽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惧意。
  “贱民!你竟敢坏我好事!我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张承德发出愤怒的咆哮,他的声音带着回音,在山洞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白冷冷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张承德,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以为谋划千年,想要逆天而活,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一切不过也是他人的嫁衣?”
  张承德一愣,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苏白。
  “你就没想过,你为什么死后会被铜镜吸收,那铜镜为何又会出现在外界,你张家满口,清河镇以及上溪村,为何全都被杀,魂魄被吸入铜镜,从而构建成这个镜中世界。”
  苏白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面古朴的铜镜。
  铜镜一出现,张承德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这个吸收冥婚轮回的怨气的办法,是那个江湖术士教你的吧,不对,应该是交给你父亲,那时候你已经死了,你是在死后化作了鬼魂,才知道这个计划的吧。”
  张承德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千年谋划岂是你能懂的!”张承德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怨毒。
  苏白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什么千年谋划,别把自己说的那么聪明好不,你在这个世界有看到那个江湖术士吗?整个清河镇的人都被吸了魂魄,唯独怎么就没有他?”
  “还有,这个轮回已经被我打破了,你输了。”
  “我输了!”张承德发出尖锐的笑声,他指着苏白,狰狞地吼道,“你以为你轮回了几次,打破了几次冥婚仪式,就能打破我的计划吗?你太天真了!只要这面铜镜还在,只要这个镜中世界还在,我就是无敌的!哈哈哈!!”
  “是吗?”苏白不屑地勾起嘴角,他将手中的铜镜抛向空中,然后猛地抬手,对着那面铜镜,狠狠地一拳砸了下去!
  一声巨响!
  铜镜在空中猛地一颤,镜面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
  “你……你疯了!你干什么!”张承德发出惊恐的尖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他没想到,苏白竟然会选择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
  “你不要命了!你竟然想跟我同归于尽!你这个疯子!”张承德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与自信,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愤怒。
  如果这个镜中世界毁了,那么他千年的努力,就将付诸东流!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谋划千年,不要就这样死了!求求你……”
  然而,苏白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
  铜镜上的裂痕越来越大,最终,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碎声,铜镜彻底碎裂开来,化作无数碎片,四散飞溅。
  “不!!!”张承德发出绝望的惨叫。
  下一刻,整个镜中世界,如同破碎的镜面一般,开始迅速地崩塌、瓦解。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模糊,四周的一切人和物都在迅速地消失。
  苏白只觉得眼前一花。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张承德的面前。
  张承德还是那副厉鬼的模样,他怒吼着,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怒。
  他的声音,他的动作,他的表情,都和刚才一模一样,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的程序,在重复着同样的台词。
  苏白冷笑一声,抬手,对着那面铜镜,再次一拳砸了下去!
  张承德再次发出惊恐的惨叫和求饶。
  世界再次崩塌,然后又再次重组。
  这样的轮回,经历了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张承德都在重复着同样的话,做着同样的动作。
  而苏白,也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但每一次轮回,镜中世界都在经历改变,张承德对世界的掌控力也是越来越低。
  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让张承德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绝望与崩溃。
  他从吸收恐惧的一方变成了生成恐惧的一方。
  每一次轮回都在洗刷他的记忆,削弱他的力量。
  “你又坏我大计,夺我妻子,给我死!”
  张承德怒吼完,微微一愣,他为什么要说又?
  当他打算调用镜中世界的力量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撕碎时,他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调动镜中世界的任何力量。
  他无法在控制这个世界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究竟做了什么!”张承德发出惊恐的咆哮,他看着苏白,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苏白冷笑一声,他将手中那面已经布满裂痕的铜镜把玩着,眼中充满了嘲讽。
  “你如你所见,我把这个世界的权柄从你手里夺过来了。”
  张承德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个镜中世界,从来不是你一个人的,它是结合了包括清河镇和上溪村在内,所有死者的怨气,构筑而成的。”
  “你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冥婚,折磨秋玉,然后又不断地把一些无辜之人拉进入镜中世界,将他们同化,成为你的养分,你以为你是在掌控一切,但你也忘了,你也不过是这个世界中的一部分而已。”
  “而我,从第一次进入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在打破你的轮回,从一点点改变,到逐渐将整个世界格局打乱,我每一次的改变,都在一点点地削弱你对这个世界的掌控,直到现在,你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它的控制。”
  “前几次我不用打碎铜镜的方式来重启轮回,是因为还没找到扭转的节点,而现在,此时此刻,就是我所等的节点!”
  苏白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于此同时,和你一同经历千年轮回,被痛苦和绝望折磨了千年的秋玉……你猜她现在在哪?”
  苏白的话还没说完,便猛地将手中的铜镜抛向空中。
  “嗡……”
  铜镜在空中发出一声嗡鸣,镜面上忽然泛起一阵青灰色的光芒。
  紧接着,一只青灰色的纤手,猛地从虚空中探出,一把抓住了那面铜镜!
  一阵阴风大作,虚空瞬间破碎!
  在苏白的身后,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地从破碎的虚空中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她的头上盖着红盖头,身体散发着滔天的怨气和阴森的寒意。
  她的身影高大而模糊,却充满了强大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那面铜镜,此刻已经变了跟头颅一般无二的大小,正被她抱在怀里。
  阴森、恐怖、骇人。
  张承德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眼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个世界是我的,还给我,还给我!”他发出尖锐的嘶吼,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千年的谋划,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小子给毁了。
  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秋玉,也取代了他的位置。
  苏白:“别狗叫了,你知道我们轮回了多少次吗!”
  “我把轮回的节点锚定在了这一刻,不管轮回多少次,都只是回到片刻前,并不会回到冥婚的那一段时间节点!”
  “所以,我们每轮回一次,冥婚就会被打破一次,而你只会越来越虚弱。”
  “我可是带着你足足轮回了一千三百八十二次!轮回的老子都快灵魂消散了。”
  苏白并没有说谎,虽然他有铜镜的庇护,也有镜中世界其他存在的帮助,但如此频繁的轮回,对灵魂来说是非常艰巨的考验。
  要是在轮回个十几次,苏白就撑不下去了。
  不过好在,已经不需要再轮回了。
  “秋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撕了他!”
  秋玉缓缓地抬起手,对着张承德的方向,轻轻一握。
  “啊!!!”
  张承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身体上的所有权柄,都在瞬间被秋玉吸收。
  他的身体迅速地变得透明,最终,如同被捏碎的纸片一般,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了空中。
  苏白见此,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秋玉。
  她那巨大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感,但苏白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解脱。
  “现在,你解脱了。”苏白轻声说道。
  秋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红盖头下的脸庞,依旧被遮挡着,但苏白却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心情。
  “抱歉,让你经历这些痛苦。”
  “没事,我也不吃亏不是。”苏白笑着摆了摆手,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容。
  秋玉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那红盖头下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淡淡的红晕,透过红盖头,隐约可见。
  “你满意就好,如果没有那一次,我也不会获得反击的力量。”
  苏白的精液可是有让鬼魅邪祟蜕变的力量,秋玉被苏白内射了一次,口交吞精了一次。
  在配上苏白的计谋,这才能反杀张承德,夺取镜中世界的控制权。
  “秋玉,问个问题。”苏白看着她,认真地问道,“你是喜欢你的阿川哥,还是我?”
  秋玉沉默了片刻,然后,她那空灵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阿川哥,是我前世的记忆,他是我前世的恋人,也是我的执念,但在这个世界里我所经历的美好,从来不是阿川哥,而是你。”
  “经历千年,拯救我的人,是你。”
  “前世已经成为了过去,她以前是我,但我不是从前的她。”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是阿川哥,你并不是他的替代品。”
  苏白欣慰地笑了。
  也不枉他辛苦这么久。
  “你现在这样,是不可能投胎了。”苏白看着她那巨大的鬼魂之躯,秋玉现在这模样,她下地府,地府只会以为她是来找茬的。
  苏白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开口道:“你没地方去的话,不如跟在我身边,帮我做事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秋玉没有犹豫,她那巨大的身影,缓缓地向苏白靠近。
  “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柔。
  紧接着,那巨大的身影开始迅速地缩小,最终,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来到了苏白的身前。
  苏白只觉得软玉入怀,一股冰凉而柔软的触感,猛地撞进了他的胸膛。
  他下意识地抱住她,然后,一股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
  下一秒,整个世界瞬间崩塌!
  苏白只觉得眼前一黑。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镜中世界,回到了现实。
  他还是坐在玄真观的卧室里。
  而他的手中,正静静地躺着那面古朴的铜镜。
  铜镜已经恢复了原样,镜面光洁如新,没有任何裂痕。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铜镜,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这次……赚大了!”
  苏白:“都出来见见你们的新同事。”
  很快撑阴伞面上冒出了四个小脑袋,他们眨着眼睛,好奇的看向苏白,而卧室的老旧电视也自动开机,花屏过后,贞子的半个身子钻了出来,一对硕大的巨乳吊在外,轻轻晃动着。
  屋内的阴气瞬间就达到了一种恐怖的浓度。
  “新同事?主人发了一会呆的功夫从哪弄来的新同事?”小娃好奇的问道。
  “是那面镜子吗?这镜子里面真有鬼啊,主人要是喜欢,我在去刘富家逛一逛,看看还没有好东西!”小胖眼里闪过一抹贪婪。
  “主人,鬼呢?不会又是一个巨乳怪吧。”小娇说完,目光还瞥向了电视方向的贞子。
  苏白拿起那面铜镜,道:“秋玉。”
  “夫君,我在……”
  一声呼唤,似有若无,仿佛从极远的水底传来,又像是直接在灵魂深处响起。
  幽怨,空灵,带着一种跨越千年的疲惫与刻骨的爱意。
  声音传出的瞬间,一股刺骨的阴风从地底涌出,席卷整个玄真观。
  空气中开始回荡着隐约的哭泣声,像是无数冤魂在低语,其中还夹杂着诡异的喜乐声。
  紧接着,一道血红色的光影从苏白的身后缓缓浮现。
  那一抹刺眼的红,浓烈得仿佛要将周围的黑暗都燃尽。
  秋玉现身了。
  她身着一袭繁复华美的大红嫁衣,金线绣出的龙凤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血光。
  嫁衣的剪裁极为贴身,将她那成熟到极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雪乳,将衣襟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的头上,端端正正地盖着一块红盖头,遮住了所有的容貌,只在下方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下巴。
  她双手交叠在身前,捧着一面古旧的铜镜,镜面模糊,映不出任何光影,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明明是喜庆的装扮,却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阴森与诡异。
  然而,那具被嫁衣包裹的火爆肉体,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人在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时,小腹又会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她就像一朵开在黄泉路上的罂粟,美丽,妖冶,且充满了剧毒。
  就在秋玉完全现身的那一刻,四周的环境开始诡异转变。
  原本的墙壁如活物般蠕动,石砖化作雕花的红木柱,地面上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冥纸和蜡烛,烛火幽蓝,摇曳着不灭的鬼火。
  空气中飘散出淡淡的胭脂香,却混杂着腐烂的血腥味。
  头顶的屋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古代婚堂的红帐幔,层层垂落,如血幕般笼罩一切。
  远处传来隐约的唢呐声和哭喊,四壁浮现出模糊的鬼影,穿着古装的宾客们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地注视着苏白和秋玉,仿佛在等待一场永不结束的婚礼。
  寒意渗透骨髓,压迫感如山岳般倾轧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不是喜堂,而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这就是千年恶鬼!
  是掌控了镜中世界,轮回千年的强大恶鬼!
  秋玉的出现,几乎让整个玄真观都变成了古代的冥婚世界,那强大的阴气和压迫感,让四小鬼直接吓得躲进了撑阴,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贞子也都钻回电视,自己还把电源给拔了。
  苏白不由得也打了一个冷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秋玉有点太超标了。
  融合了镜中世界,轮回了千年,秋玉现在的实力简直可怕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现在真要动手的话,苏白只能叫老婆魃灵出来代打了。
  不过这点到不用担心。
  因为秋玉已经是他的员工了。
  “我还是叫你秋玉吗?”苏白问道。
  “那是我的前世,你可唤我境鬼,属于你的一人的境鬼。”
  “回去吧,别吓着你同事了。”
  镜鬼听话的消失,只留下了那面铜镜。
  苏白将铜镜贴身放好,这可是他现在最大的底牌了。
  魃灵因为一些原因,她连清醒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万一哪天自己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魃灵还没睡醒,那他不就死定了。
  现在有镜鬼在。
  就是多了一层保险。
  要是镜鬼都打不过,那他直接等死就行了。
  苏白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睡觉。
  他实在是太累了,在镜中世界和张承德斗智斗勇,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说是心神俱疲也没错。
  一躺到床上,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酣睡声。
  【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1 16:56:18

第17章 古董街惨案
  苏白收服镜鬼后,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石片吊坠。
  “老婆,是你出手了吗?”
  他的怀疑不是毫无道理,因为,按张承德轮回了千年的实力,他不会有第二次轮回的机会。
  也坚持不到寻找到铜镜。
  他知道的人中,有这个能力的,也只有他的正宫老婆,魃灵了。
  但等了一会,迟迟没有等到魃灵的回应,微微有些失落。
  但他也习惯了,魃灵经常需要沉睡,她非但不能出现太久,甚至不能长时间清醒。
  苏白之前也询问过。
  但魃灵只说了一句,天地不容。
  看了看时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了。
  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就出门来到了古玩街,走进了王阿姨开的早餐店,准备吃些东西安抚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这家早餐店是街上的老字号,早餐的种类很多,味道都很不错,在加上王阿姨一家人都很好,所以来这吃饭的人很多,而且基本上都是这条街的熟人。
  此时正是饭点,早餐店里很热闹。
  不过今天街坊们好像都点不同,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个个面色激动地说着什么。
  苏白将听到的零星片段拼凑一下,大概得知,在早上的时候,古玩街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但至于发生了什么,这里人太多,声音太杂了,他听不真切。
  苏白一边吃着馄饨面,一边竖起耳朵,眼里满是对八卦的好奇。
  本以为会听到哪家媳妇偷人,或者是哪里又新出土了什么名贵古董之类的八卦。
  但当他听清后,眉头却皱了起来。
  “老李一家真是惨啊!”
  “是啊,听说聚宝楼里面满地都是血啊,老李那么忠厚的人,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发疯了,还把自己老婆孩子全都砍死了!”
  “老李在这古董街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也没看出他有精神病啊……”
  苏白眉头不由一挑,古董街死人了?
  “我看这事不简单,可能是有脏东西啊!”
  “哎哎,你别说,我前几天还遇到过老李,我看他神秘兮兮得,手里还抱着一个东西,我问他,他就说是个宝贝,死活不给我看。”
  “他怎么不去找小白道长看一眼?”
  “我猜他就是知道自己收的东西有问题,但又贪心,想要赌一把,这要是让小白道长看了,他还卖得出去嘛。”
  店里的客人们都摇头叹气。
  就在苏白想要去询问一下具体过程的时候,一碟香喷喷得的萝卜糕被端到了他桌上。
  “小白道长,这是店里的新品,你尝尝。”
  苏白:“谢谢王阿姨,这萝卜糕闻着好香,你这手艺在这里真是屈才了。”
  王阿姨开心的笑了笑,道:“小白道长喜欢吃就行。”
  苏白吃了一口,这萝卜糕入口细腻,口齿留香,表皮又被煎得酥脆,让苏白颇为惊艳,不由又多吃了几口。
  吃着萝卜糕,苏白问道:“王阿姨,聚宝楼的老李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还不知道啊?”
  王阿姨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怪异,诉说起她的见闻。
  “就是在昨天晚上,老李他疯了,把他老婆还有孩子全都砍死了。”
  “直到到了聚宝楼的员工上班的时间,见聚宝楼迟迟不开门,电话又打不通,感觉不对劲就报警了。”
  “警察来了后,刚把门打开,就闻到一股好浓的血腥味,屋内全是血,最让人害怕的是,老李的老婆和儿子的头就这样被摆在了大门的柜台上,当时围了好多人,不少人都吐了。”
  “而老李就坐在自己老婆和儿子的头中间,手里还有一把刀,脸上全是血,眼睛红的吓人,当时警察都不少被吓到了,都掏枪了。”
  听着王阿姨的诉说,四周的客人们也都短暂得沉默了片刻,似乎都在为老李的遭遇而感到同情。
  苏白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把自己老婆儿子都砍死了,还是那么残忍的把头给割了下来?”
  “谁知道啊!可能是受什么刺激疯了吧。”
  苏白感觉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王阿姨也没在多说,只是可惜得摇了摇头,继续去忙了。
  苏白食不知味地吃完面,回道观的路上还想着这件惨案。
  他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有人提过,老李前几天收到了一个神秘的宝物。
  难道这是一件邪物?
  如果是鬼器的话,那应该是鬼出来杀人,那老李也不可能还活着。
  但是邪物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凶了?
  苏白眉头紧皱,不管是什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视而不见。
  但现在老李被关进了警局,他收的那个东西,现在也不知道被放在哪里,他一时还真没什么头绪来解决这件事。
  当然也可能是他疑神疑鬼了。
  就是老李突然就疯了,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回到道观后,苏白再三思索,还是让小娃去一趟聚宝楼调查一下。
  小娃的能力是御物和穿墙,他去是最适合。
  苏白回来没有多久,刘富就来找他了。
  他的状态很不好,脸色煞白,神情惶恐,他一来就跑到苏白面前嚎叫起来。
  “小白道长,你看看我有没有被什么脏东西缠上!”
  苏白朝他看去,刘富全身上下一点阴气都没有,并没有被没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的迹象,于是好奇地问道:“刘大哥你身上很干净,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刘富听到自己身上很干净,就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叹气道:“还不是老李的那件事,我今天早上为了看热闹,挤到第一排,也是第一个看到屋内场景的。”
  “你是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他妈的差点没吓晕过去!”
  刘富说着身体都不由一抖,看似是回忆起了今早的场景。
  “我这一回去啊,就感觉浑身不舒服,生怕冲撞了什么东西,也怕自己会落得老李那样的下场,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
  刘富自从经历了铜镜事件后,他对这方面的事总是多了一份心眼。
  到让他有些疑神疑鬼了。
  苏白多看了刘富一眼,这家伙现在这么警惕,那他老婆不就变不成寡妇了,可惜了  呸。
  不对,他怎么能有这样邪恶的想法!
  苏白咳嗽一声,让自己看着自然点,然后询问刘富知道多少关于老李的事。
  刘富叹气一声,说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我想多半还是和他前几天收的那件东西有关。”
  “刘大哥,你知道老李收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刘富摇摇头。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个脏东西,前几天我还碰到过他,他怀里那东西有股杀气!”
  “杀气?”苏白挑了挑眉,杀气这东西一般都是形容人的,一件死物怎么会有杀气?
  就算是邪物或鬼器,那也是阴气和怨气啊。
  “对,就是杀气,我在古玩行业混了这么多年,虽然不如小白道长你那般火眼金睛,但还是有些眼力的。”
  “我当时也是感到好奇,多问了几句,但老李那家伙,生怕我跟他抢生意似的,一点消息都不愿意说。”
  刘富说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对了,小白道长你认识一个女警察吗?”
  “女警察?”苏白一下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刘富没头没脑得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一个长得很漂亮,屁股很大的女警察。”
  “哦,她啊,怎么了?”
  苏白好奇的看向刘富,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认识凌岚的?
  “没什么,今天老李家的事,就是她带人来的,我看她啊,眼睛总是往你这的巷子看,我就感觉,她肯定认识你。”
  刘富不愧是做生意的老江湖,观察力还真有一手。
  “作为过来人,老哥哥好心提醒你一句,脚踏两条船,迟早会翻的。”
  “嫂子知道你是过来人吗?”
  苏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让刘富先回去。
  但刘富死活不肯走,说自己看到了死人,怕把晦气带回家。
  苏白没办法,给他画了一张镇鬼符,收了他六十,还被他砍价到五十,才把他给打发走了。
  “原来是凌岚办的案吗?”苏白思索,说不定按自己和她的关系,凌岚能让自己跟老李见一面,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主人,我回来了。”
  小娃从墙里钻了出来,飘在苏白面前。
  “聚宝楼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苏白问道。
  小娃:“杀气,一股好厉害、好厉害的杀气!”
  “还有什么其他发现吗?”苏白问道。
  小娃:“有,在那房间里,还有二个魂魄,一大一小,他们好像很害怕,说是有什么东西在吸他们,他们很虚弱,说话都说不清,哪里杀气太重了,我要是待久了,也会被困住的,就跑了。”
  苏白眉头微皱。
  “是老李的妻儿吗?她们被杀后,魂魄被困,还要被那邪物给吸收?”
  苏白开始有点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会散发出杀气。
  那老李突然发疯,砍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也说得通了。
  这是被杀气浸染后的正常状态。
  苏白之前还听大师姐提及过,一些杀气强悍之人,他们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人变成只知道杀戮的疯子。
  不过他也没聚宝楼的钥匙,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放在哪里。
  就这样进去的话,被人看见说不定会报警说自己入室盗窃。
  他相信,凌岚会非常乐意把自己关进去的。
  只要那东西还在聚宝楼没有被人拿走,继续祸害其他人就行了。
  想了想还是给凌岚打去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但迟迟没有接听,就在苏白想要挂断的时候,却打通了。
  “你……你打我电话……想……想要干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了凌岚那有些怪异的声音。
  “没什么,古董街聚宝楼李老板的事你知道吧?”苏白直入主题问道。
  “我知道,还是我亲自去抓的人,怎么了?”
  “我就是想找你帮忙,让我见他一面,有些问题我想跟他当面问清楚。”
  “……”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好一会  “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
  “呃……不行吗?”
  “混蛋,去死吧!”
  苏白立即把电话拿离耳朵,这才避免被这河东狮吼震破耳膜。
  “靠!这女人发什么神经!”
  苏白也被吼得莫名其妙的,在看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这女人不像好人啊,这臭脾气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警察的,难道自己没给她送礼?
  那自己提两箱娃哈哈去,算不算是贿赂?
  就在苏白纠结是提两箱娃哈哈去贿赂,还是冲进警局打她屁股袭警的时候,手机来电铃声却响了起来。
  苏白一看,是凌岚打回来了。
  接通后,苏白还没来得及说话,凌岚就率先说道:“明天下午二点,给你一个小时,五点就要把他押送到监狱了。”
  苏白:“这事会怎么判?”
  “初步检测是精神病杀人,事后他自己完全不记得做了什么,也不相信妻儿是自己杀的,可能不会枪毙,但估计要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了。”
  “嗯,我知道了,多谢。”
  “就口头感谢?”
  “啧,你是怎么当上警察的,居然向老百姓进行索要好处!不会家里走关系的吧?”
  “混蛋!你他妈的在多逼逼,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带人过去查你消防!”
  苏白立马就怂了,只要是个公司都经不住查消防,更别说他这小道观了,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好男不跟女斗。
  凌岚这是二样都占了。
  “哎,你看,你又急,开个玩笑嘛,大不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能屈能伸,方位丈夫!
  “这还差不多,记住,明天二点。”
  苏白和凌岚随意聊了几句后,就把电话挂了。
  “夫君……”
  镜鬼那血红的身影出现在了苏白身后。
  她出现的一瞬间,玄真观几乎就变成了一座鬼屋,阴气森森,寒冷刺骨,四周的建筑和景象也都变成了大喜婚堂。
  苏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有些无语。
  这镜鬼太强了,每次出来都是这阵仗,这要是玄真观附近有人,都会被自动吸进镜鬼的鬼域之中,去来一场紧张刺激的冥婚一日游。
  所以一般情况,苏白都不会让镜鬼现身。
  “夫君……那个小盒子里的女人,她好像喜欢你……”镜鬼有些阴森的声音从哪红盖头下传出。
  苏白眉头一挑,对镜鬼翻了一个白眼:“你管这叫喜欢?我怎么感觉她想把我给活吞了。”
  镜鬼:“……”
  “夫君,你是怎么肏到那么多女人的?”
  “简单啊,衣服一脱,直接插进去就行了,有问题?”
  虽然看不到镜鬼的脸,但此刻显然是相当无语,想来也是,在镜中世界的轮回中,好像是她主动的  苏白还真就裤子一脱,肉棒一插就行了。
  “没事了……”
  镜鬼留下一句话后,就消失了。
  “可惜,修为太低,不然跟镜鬼双修肯定能修为大进。”
  镜鬼如今的段位太高了,他还没办法和她一起排位,他还得先和贞子排位,晋级之后了才行。
  反正今天闲来无事,打排位去。
  苏白想着,就回到了卧室,他走到电视前,抬手在电视机顶盖上拍了一下。
  电视屏幕猛地闪烁了几下,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紧接着,一股阴冷的湿气从屏幕中涌出,带着腐朽与潮湿的混杂气味,屏幕中央,一个黑色的洞口开始扭曲扩张。
  接着,一只白皙丰腴的屁股,裹着湿漉漉的白灰色长裙,从屏幕中艰难地挤了出来。
  那屁股浑圆肥大,随着挤压,裙摆下绷紧的臀肉颤巍巍地晃动着,隐约可见裙摆下遮盖的肉缝。
  整只肥臀从电视机里完全脱离,在空气中高高撅起,裙摆因挤压而向上翻折,露出了大片雪白丰腴的臀肉,以及裙下真空的骚屄。
  看到没,这就叫默契。
  他现在表现的一言一行,贞子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伸出手,将贞子有些凌乱的裙摆撩到腰间。
  那肥厚臀肉间的风景也呈现在了眼前。
  那是一个肥厚多肉的骚屄,大小阴唇被挤压得有些外翻,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阴阜圆鼓鼓地隆起,还有几根湿漉漉的黑色阴毛黏在阴阜上。
  如此肥美大骚屄在眼前,哪还有无动于衷的道理!
  苏白裤子一脱,一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贞子湿滑的骚屄。
  噗嗤!
  一声肉体被粗暴顶开的闷响,苏白那根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的劲头,狠狠地贯穿了贞子湿漉漉的骚屄。
  贞子被肉棒猛地顶入,身体猛地向前一弓,上半身被卡在电视里,下半身却因巨大的冲击力而颤抖起来。
  那根粗大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就完全没入,将贞子紧窄的骚屄撑得饱胀欲裂,肥厚的阴唇被挤压得向两侧外翻,几乎要被撕裂开。
  “嗯啊……”
  电视机里传来贞子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猫,声音黏腻。
  苏白双手死死掐住那两团雪白肥硕的臀肉,五指深陷进软肉里。
  他腰杆猛地一挺,大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捅进去,龟头每次都狠狠撞在贞子的子宫口上。
  “哈啊……主人……好深……顶到子宫了……嗯啊啊啊!!”
  电视机里传来贞子被闷在屏幕里却压不住的浪叫,把人的骨头都叫酥了。
  苏白低吼一声,抓住她乱晃的臀肉猛干几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干得贞子尖叫连连。
  “贱货,夹这么紧,是想把老子的精液全榨出来吗?”
  他腰杆突然加速,像打桩机一样狂干,胯部撞在贞子肥臀上,发出“啪啪啪啪”的连珠炮响,两团臀肉被撞得变形,又弹回来,臀浪一层层往外翻,简直晃花人眼。
  贞子那对巨硕雪白的肉臀被干得左右乱晃,臀肉厚得能把人整个手掌埋进去,撞击处泛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臀沟里全是汗水和淫水的混合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淌,把整个下体弄得湿亮一片。
  “夹紧点!我要射了!”
  苏白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贞子腰窝,胯部猛地往前一顶,大鸡巴整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
  “射进来……主人……全射进贞子的骚子宫里……啊啊啊啊!!”
  贞子尖叫着,骚逼突然一阵剧烈痉挛,内壁嫩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吮吸着肉棒,一股温热的阴精喷出来,浇在龟头上。
  苏白闷哼一声,精关一松,滚烫的浓精全部灌进贞子子宫深处,射得她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小包。
  贞子的子宫口被龟头死死顶开,一股股浓白精液直冲进去,子宫壁被烫得一阵抽搐,精液太多甚至倒灌出来,顺着肉棒和骚逼的缝隙间溢出。
  射完最后一股,苏白喘着粗气,慢慢把软下来的大鸡巴拔了出来。
  贞子整个人像被干废了一样,下半身软绵绵地挂在电视机外,肥臀还在一颤一颤,骚逼一张一合,吐着精液,像是舍不得这根大鸡巴的离开。
  苏白见此,一把将贞子从电视里拽了出来。
  贞子整个人摔在地板上,长发散乱地铺了一地,白灰色长裙早被淫水和汗水浸透,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爆炸般的曲线,奶子又大又白,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裙摆卷到腰间,露出湿漉漉的骚逼和不断抽搐的肥臀。
  苏白一把将贞子抱起,走向了大床。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两人一直双排到深夜,直到凌晨,房间内的拍打声才停止。
  时间来到第二天的早晨。
  苏白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胯下那团湿热又冰冷的肉套子还在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肉棒。
  他都不用仔细看,光是身上的重量,他就知道是贞子。
  贞子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灰白皮肤贴着他的胸膛,两只肥硕奶子压得他胸口发麻。
  而那根大肉棒还整根埋在她骚逼里,龟头被子宫口死死咬住,像被一张小嘴含着不肯放。
  这日本偷渡来的女鬼还真的是天生炉鼎,双修效果比他预想还猛。
  感受着体内充盈的法力,他感觉自己快要突破了,到时候自己的实力也会更上一层台阶。
  而贞子也在他的精液浇灌下,实力也是越来越强大,现在已经是在四小鬼之上了。
  当然,和镜鬼没法比,这是底蕴积累的问题。
  苏白伸手揽住贞子那条细得过分的腰,手指刚好能掐住两侧腰窝,用力往下一按,大鸡巴又往子宫深处顶了半寸。
  “嗯……主人……早上好……”
  贞子声音黏得像化开的蜜,长发从脸上滑开,露出一只血红的眼睛,瞳孔里全是水汽。
  她嘴角挂着口水,舌尖轻轻舔过唇角,慵懒又妩媚。
  她慢慢坐起身,骚逼一点点把肉棒给吐了出来,过程中穴口嫩肉外翻,带出一大股淫水,“哗啦啦”的浇在了苏白的小腹上。
  贞子的骚逼被操了一整夜,屄口肿得像个熟透的蜜桃,两片肥厚阴唇外翻着,内壁粉红嫩肉还一张一合地翕动,像缺了鸡巴活不下去了一样。
  子宫口微微张开,里面白浊浓精满得几乎要溢出来,轻轻一碰就能挤出一大股。
  贞子跪在床上,转过身去,双手捧住苏白那根沾满她淫水和精液的大鸡巴,低头就含了进去。
  啧啧、啧啾、咕啾  她舌头卷着龟头,把马眼里的残精全舔干净,又一路往下,把棒身舔得干干净净,连精囊上的褶皱都没放过。
  舔到最后,她还故意把整根肉棒吞到喉咙深处,喉咙一阵收缩,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像在喝牛奶。
  清理完毕后,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丝,眼神巴巴地看着苏白,像等待夸奖的小狗。
  苏白伸手揉了揉她湿漉漉的长发,指腹穿过发丝时,能感觉到她头皮冰凉,但脸颊却烫得惊人。
  “干得不错,贞子。”
  贞子听到夸奖,眼睛瞬间弯成月牙,嘴角咧开一个病态的笑,露出两排细白的牙齿。
  也就是苏白,这要是换个人,看到这个笑,估计都要被吓得尿裤了。
  “嘿嘿……贞子最喜欢帮主人舔鸡巴了……主人今天还要射很多很多在贞子子宫里吗?”
  她一边说,一边扭过身子,把肥硕的臀部对着苏白晃了晃,两团雪白臀肉上还留着昨晚被掐出来的红指痕。
  苏白抬手一巴掌就扇在她得左臀上,臀肉顿时就晃出了层层浪花。
  “过犹不及,你先回电视里待着,还有别乱放阴气,这一片都要成鬼屋了。”
  贞子撅了撅嘴,但还是乖乖爬下床,那件标志性的灰白长裙就出现在了她的身上,遮拦了那淫靡到极致的躯体。
  她走到电视机前,电视屏幕立刻就自动开机,屏幕中出现了一处荒地,而荒地中间有着一口古井,这就是贞子的家了。
  她整个人像融化一样钻进了屏幕里,只剩下一对肥硕的屁股最后消失。
  电视画面一闪,贞子已经跪坐在了井底的画面,但好像还有些不甘心,她对着镜头,掀起了身上的连衣长裙,露出了她那满是欢爱痕迹的骚屄以及大奶。
  发丝间露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镜头,从屏幕内看向屏幕外的苏白。
  似乎是在试图用这种方式勾起苏白的性欲,在把她叫出去肏她。
  苏白见此,眉头微微一皱。
  这日本女鬼怕是被操上瘾了,以后得给她立点规矩,不然苏白还真怕那一天,她敢当着外人的面爬出来求肏。
  苏白过去一把撤掉了电视的电线,电视屏幕瞬间一黑。
  “听话,不然我就把你封在井里,让你禁欲一月。”
  听到这话,电视机屏幕疯狂闪烁,像是在求饶。
  苏白拍了拍电视,稍作安慰后,就离开了玄真观。
  他今天还要去警察局一趟。
  来到警察局,和面色不善的凌岚说了几话后,他成功的见到了老李。
  都是一条街的街坊,苏白之前是见过老李的。
  但如今再见,苏白差点没认出来。
  老李原本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值壮年,再加上颇有家资,生活美满,一直都是春风得意,满脸红光的模样。
  但如今,却是满头白发,整个人也都瘦了一圈,脸色灰暗,精神萎靡,憔悴得像是一位年迈的老者。
  他一身黑白条囚服,不光是双手带着手铐,脚上都带着链子。
  “老李,还记得我是谁吗?”
  苏白叫了他一声。
  老梁眼里那深不见底的死寂恢复了一点亮光,他抬起头,苍老的脸上闪过一抹苦笑,声音嘶哑的道:“小白道长……没想到要见我的人是你。”
  苏白没有多说客套话,直入主题问道:“老李,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帮你。”
  老李:“怎么帮我……你能让我的老婆孩子都活过来吗?是我亲手杀了她们,都是我害得,就算你能证明她们不是我杀的,那又能这么样……”
  “谢谢小白道长你能来看我……要是我当初能先找你看一眼,可能就不会酿成这样的惨剧了。”
  老李满脸死志,神色痛苦。
  苏白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办法复活你的妻儿,但我希望你能为古董街的其他人着想,也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也不想其他人也遭遇跟你一样的惨剧,也不想你的妻儿死后都要被人误解是被她们的丈夫父亲给杀害得吧。”
  苏白说完这句话,一直在旁监视的凌岚眼神都不由的微微一变,多看了苏白几眼。
  “而且,你妻儿的魂魄,怕是还在被困多宝楼,无法转世投胎。”
  苏白最后这一句话,老李再也坐不住了,他的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的妻子和儿子的魂魄为什么无法转世投胎!”
  “人死后,魂魄是无法滞留人间的, 会被鬼差接应入黄泉,但我却能看到,你妻儿的魂魄还在,也就是说,你妻儿的魂魄多半是被困住了,而且和你收的那物件有关。”
  老李神色大震,枯瘦的身体摇摇欲坠,好像无法接受这个实事。
  “对……对……一定是那件东西……就是它害了我全家!!!”
  老李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激动无比。
  但随即就是无边无际的愧疚和自责,他的眼眶顿时就湿润了,嘴唇哆嗦,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声响,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苏白叹息一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悔改,你在自责也没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还能让他们母子的魂魄安息,不至于死了都要受苦。”
  这句话让老李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他抬头看向苏白,一行浊泪溢出了眼眶,他红着眼,咬牙道:“那东西是一把鬼头刀!”
  苏白微微一怔,原来是鬼头刀吗?
  那很多东西就能解释得通了。
  “这种古代刽子手用来砍头的刀,杀气和怨气都极重,一般人碰都碰不得,你怎么会收这种东西?”
  “我当时并没当一回事……”老李自嘲得露出一抹懊悔的苦笑。
  “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古董还要好卖,也是听闻有一个大老板想要找一把砍过头的刀挂在家里辟邪镇宅,开的价高的吓人。”
  “我就到处打听,总于被我找到了。”
  “那是一家刽子手世家,祖上就是当刽子手的,这把鬼头刀是他们家祖传下来的,一代传一代,听闻斩有头颅已超过了99颗!”
  “小白道长你知道吗,古代刽子手有个禁忌,那就是一把刀斩首不能超过99次,超过后就需更换一把刀,以避免招致阴煞之气。”
  “但这把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具那户人家说,这刀当初并没有被换掉,反而斩首超过了99颗!”
  “他们不知道这刀的价值,只以为是祖上留下之物,就这样挂在家里了,我没出多少钱,就把这刀给收了。”
  “我当时还以为能发一笔横财,却没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
  苏白听着,也是暗叹一声。
  老李知道刽子手的禁忌,也知道这鬼头刀的诡异,但这刀放在那户人家里那么多年都没事,他就没把这些放心上了。
  “我把刀带回多宝楼后,前二天还好好的,但第三天,我就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我就开始出现了幻觉,老是看到面前跪了一排等待斩首的罪人。”
  “第四天,我就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一直喊着斩斩斩!我被折磨的快要疯了,心里升起一股火气,我就像是刽子手一样,把眼前的死囚全都斩首了!”
  说道这里,老李已经泪不成声,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
  “我也不知道过去多了就,等大门被打开,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血,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我老婆和儿子的头就摆在了我身边……”
  “我明明斩的是死囚的头,为什么会变成了我的妻儿!!”
  “菜刀?”苏白一楞,他以为老李是拿那把鬼头刀砍的,但没想到居然是菜刀,也就是说,那把鬼头刀已经可以做到,不需要触碰就能影响到人的认知和行为的地步了。
  “我的老婆和儿子都是被我害死的,是我亲手把他们的头给砍了下来,都是我的错,我多么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
  说着说着,老李就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苏白想要安慰,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叹气一声。
  事已至此,在后悔也没用了。
  他只能尽量处理掉这把邪物,让老李的妻儿魂魄得到安息。
  凌岚也是有些动容,但她也无能为力,就算老李真是被那什么鬼头刀操控了,但人确实是他杀的。
  被鬼操控杀人,这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给老李脱罪。
  “探视的时间快到了。”
  凌岚提醒道。
  “小白道长,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把我老婆和儿子的魂魄解救出来,那把刀就放在我床下的盒子里,不要让这把邪刀在害人了,我可以把多宝楼还有我全部家产全都给你,求你了……”
  老李说着直接给苏白跪了下来,重重得磕了一个头。
  凌岚挥了挥手,立即就有几名警察进来把老李给押走,这一别,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苏白心情有些复杂,但现在也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还是尽快去处理那把鬼头刀,让老李的妻儿魂魄解脱才是。
  “没想到你这混蛋心还挺好。”
  凌岚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将一把钥匙和一罐冰可乐放在了苏白面前。
  “你们警察的职责是除暴安良,那我们道士的责任就是除魔卫道,本分之内的事罢了。”
  苏白将多宝楼的钥匙收起,拿起可乐灌了一口,冰爽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颤,心中的烦闷也减轻了不少。
  “李老板是真是被那把刀给影响了,然后被操控砍了自己的妻儿?”
  凌岚也来到苏白身边,那挺翘肥大的屁股靠在桌边,手里也拿着一罐可乐。
  “可能吧,具体还是等我亲眼见到那把刀才知道。”见凌岚过来,他的自瞄就自动打开了,目光直接就锁定在了她的屁股上。
  凌岚白了这个色狼加混蛋一眼,但也没发作,只是叹气道:“屋内的监控和现场目击证人都看到是他自己亲手杀的人,我也没办法……”
  苏白笑了笑,“这跟你没关系,别什么都怪自己了,你又不是圣人。”
  “凌警官,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请我喝可乐?”苏白看向凌岚,这娘们无事献殷勤,指定是有事求他。
  苏白想到最近看到的幼女失踪案,难道是跟这个有关?
  凌岚脸上一红,她还是不太擅长这些弯弯绕绕,太不自然了。
  “我想让你帮忙……”
  “没问题,老规矩,从摸屁股起步,最高和我去开房。”
  还没等凌岚把话说,苏白就开口说出了自己的价码。
  “咔嚓!”
  凌岚额头青筋直冒,一把将手中的易拉罐捏瘪,然后砸向了苏白!
  可苏白早有准备,脑袋一歪就躲了过去。
  “哎嘿,打不着!”
  还没等苏白高兴,只见凌岚冷笑一声,然后抬起一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一击劈腿,重重得劈在了苏白的肩膀上。
  巨大的力道瞬间把他整个人压得差点趴在地上。
  “你他妈这是暴力执法,我要投诉你!”
  苏云疼得呲牙咧嘴,刚抬头想骂,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像是被定身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凌岚神色一变,难道自己这一脚把这家伙踢出内伤了!?
  可凌岚不知道的是,苏白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的。
  在他的视角,凌岚现在这个姿势,右腿抬起,警用短裙直接被掀到大腿根,那条粉色内裤整个暴露在苏云眼前。
  更要命的是,内裤是低腰三角款,边缘只到耻骨上方一点点,饱满的阴阜鼓鼓囊囊地顶着薄薄的布料,两片肥厚的阴唇把布料挤出一道深深的肉缝,中间那条细缝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已经渗出一小块深色水渍。
  苏云离得近,那热烘烘的女人味混着淡淡的腥甜,一下子就全冲进了他的鼻腔中。
  他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就进入到了作战值台,硬得发疼。
  凌岚本来还在担心苏白,但见着家伙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下方瞄,于是就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
  她的俏脸立即就染上了一抹羞红,她立即收回踢出的腿。
  “你他妈看到什么了?!”她咬牙切齿,声音都在抖。
  “粉色草莓熊……呃!我啥也没看见!”苏云赶紧改口,跟女人吵架可吵不赢,人家可是有两张嘴。
  “老娘宰了你!”
  凌岚彻底炸毛了,此刻的她如同一只暴怒的老虎。
  苏白也有点害怕了,因为这女人下手是真的狠,但腿也是真的白。  他不知道凌岚是不是全身都这么白,但他目测,最少白了百分之87,剩下的13暂不清楚。
  但想必也黑不到哪里去  见苏白还敢往她身下看,凌岚深吸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屋内角落的监控,冷喝一声:“关了!把监控给老娘关了!”
  说完,她又一把扯掉了胸前的执法记录仪!
  苏白趁机立马跑路,头也不回的冲出了警局。
  像身后有一只母老虎在追他一样。
  出了警察局,苏白就直接来到了多宝楼。
  拿出钥匙,打开大门,直奔卧室,从床底抽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密码箱。
  苏白没有着急,而是带着密码箱回到了玄真观。
  在这里,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也不会误伤到其他人。
  用老李给的密码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把被黑布包裹的大刀。
  大刀横放在保险箱里,即使被黑布包裹,也散发着一股冷冽的肃杀之气,以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苏白伸手,将缠绕鬼头刀上的黑布解开。
  这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刀。
  刀身约长一米二,刀身是直的,顶部斜切,背厚面阔,刀柄雕刻着一颗狰狞鬼头。
  刀刃已经多处地方亏刃了,可见砍过不少脑袋。
  但苏白只是在刀上感觉到杀气和阴气,并没有感受到怨气之类的存在。
  那这刀是一件邪物无疑了。
  “先放着,等到晚上看看。”
  在玄真观,除了自己,还有有四小鬼和贞子在,这还是打不过,他直接把镜鬼叫出来。
  他就不信这破刀还能打得过镜鬼。
  这刀撑死也就百来年的东西,而镜鬼可是战国时期的鬼,怎么说也是有二千多年了。
  这还打不多,苏白死的也不冤。
  苏白将刀放在前殿,就没有在管了,也不怕这刀能长出两条腿自己跑了。
  它要是真能跑,早就跑了。
  苏白回到房间,把贞子从电视里拽了出来,继续双排。
  一直到深夜,一脸满足的贞子满眼爱心的看着苏白,在鬼阳体的滋润下,贞子对他已经不能用依赖性来形容了。
  而是成瘾性了。
  就在苏白享受着怀里冰凉软玉的时候。
  “时辰已到,行刑!”
  苏白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像是在给他下达命令。
  苏白眉心一跳,抬头看去,室内空无一人,只有身上的贞子在磨着他的肉棒,企图再度激发出主人的欲火。
  “斩!”
  第二声接踵而至,更清晰,更近,如同就在耳边炸响。
  苏白坐起身,目光看向了前殿,“这就是老李说的声音吗?”
  他走下床,来到前殿。
  他一到前殿,眼前的景象立即就开始扭曲、晃动。
  四周的墙壁如同水波般荡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脚下是潮湿冰冷的石板地。
  一个个穿着肮脏囚服的人影,密密麻麻地跪倒在他面前,背对着他,脖颈低垂,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这些全都是等待斩首的死囚。
  而他的正前方,不过数步之遥,摆着一张宽大的公案。
  案后端坐着一个身影,穿着模糊不清的官服,头戴乌纱,面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唯有一双眼睛,冰冷、空洞,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寒潭,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是监斩官。
  只见那监斩官,动作僵硬的从面前的签筒中,抽出了一根令签。
  他并未看向台下的死囚,那双冰冷的眼睛始终锁定着苏白。
  监斩官把令签丢在了地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刑场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直接轰入苏白的识海。
  苏白感到一阵眩晕,迅速模糊起来。
  一股杀意从他体内窜起,这是一股纯粹的杀意,让苏白有股想要见眼前的囚犯全部斩首的冲动。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眼底不受控制地漫上一层赤色。
  身体自己动了,朝着摆放鬼头刀的地方而去。
  他的视野里,所有景物都褪了色,只剩下了那柄鬼头刀,乌黑的刀身,暗红的锈迹,散发出诱人而危险的光芒,呼唤着苏白过去将它拿起。
  右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指尖颤抖着,伸向那近在咫尺的刀柄。
  就在指尖即将碰触的前一刹!
  他体内的法力,开始自行运转!
  一股清流直贯天灵!
  苏白猛地惊醒,眼底血色瞬间褪去,后背惊出一层冷汗。
  他几乎是凭借本能,直接甩出了一张洞玄破妄符!
  “玉虚敕令破幻迷,明皇慧光照太虚。”
  “八卦流转辨伪真,五蕴空明见紫微。”
  “急急如律令,敕!”
  符箓燃烧,三清慧光出现,扫荡到四周的全部幻象。
  慧光过处,灰蒙的天空,冰冷的刑场以及那密密麻麻跪伏的死囚,全都尽数消散。
  视线恢复,他依然站在前殿之中。
  他的眼前就是那把鬼头刀。
  似乎是蛊惑苏白的失败,这让他变得有些暴躁,它变得不再沉寂。
  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鲜血般的红黑色煞气,从刀身上疯狂涌出,在刀身上方,凝聚成了一个扭曲的,仅具人形轮廓的血色影子!
  那影子没有五官,却散发出滔天的杀气,仿佛沉睡的凶兽被强行惊扰,暴怒欲狂!
  “嗡!!”
  鬼头刀本体发出一声尖锐的震鸣,整个刀身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那血色的人形影子,伸出那由血煞形成的大手,一把攥住了鬼头刀的刀柄!
  “锵!”
  如同金铁交鸣!实质般的杀气瞬间充斥了整个玄真观,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点灯闪烁,忽明忽暗,几近熄灭。
  血色人影高举鬼头刀,那凝如实质的杀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锋锐的刀气未至,苏白脖颈处的皮肤已然感到刺骨的寒意。
  但苏白一点也不惧,反而有点新奇。
  他没有亲自上前和这鬼头刀拼命,他除了是法师兼战士外,还是一名召唤师!
  真可谓,技多不压身,可远程,可以近战,还能群殴圈踢。
  简直是六边形战士。
  苏白口中低喝:“还等什么,都出来!揍它丫的!”
  话音未落,撑阴自主打开,然后四道形态各异,阴气森森的身影便从伞面钻出,漂浮在了苏白身边。
  贞子也穿好了白色连衣裙站在了苏白身侧。
  “嘿嘿嘿,我们来玩游戏吧!就玩躲避球!”
  小娃怪笑一声,率先出手。
  他小手一指,玄真观内的茶杯、镜子、桌子椅子凳子,顿时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呼啸着砸向那血色人影。
  血色人影挥舞起鬼头刀,刀光如幕,将飞来的东西全都打烂。
  苏白满头黑线的直接给了小娃脑袋一拳。
  “你妈的拆家是吧!哪有你还这样打架的,等你打完,我这道观就剩几面墙了!”
  小娃捂着头上的包,一脸委屈。
  “小胖,关门打狗!”
  小胖圆鼓鼓的身子飞向了半空,然后鼓起腮帮,用力一吹,浓郁的阴冷白雾瞬间弥漫开来,不仅笼罩了血色人影,也将大半个道观覆盖。
  血色人影顿时失去了目标,只能向无头苍蝇一般胡乱挥刀。
  就在这白雾翻涌的刹那,一道矮小却异常迅猛的身影如猎豹般扑出!
  小虎动作快如闪电,指尖闪烁着黑红的血爪,直取血色人影那持刀的手腕,企图斩断手臂,断开它和鬼头刀的链接。
  但血色人影速度也极快,立即提刀格挡。
  “铛!”
  一声沉闷的异响,小虎的鬼爪与鬼头刀碰撞,发出了金石交击之声。
  血色人影只是微微一晃,手臂上的煞气翻涌,便将小虎震退数步。
  它似乎被彻底激怒,刀锋一转,不再执着于苏白,而是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横扫向缠斗的小虎和周围扰人的白雾。
  刀光过处,白雾被撕裂,小虎险之又险地翻身躲过,那刀锋上蕴含的凶煞之气让他身上的鬼气都黯淡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直悄无声息游弋在侧的小娇动了。
  她手里拿着一把比她身子还大的大剪刀。
  她瞅准血色人影因攻击而露出的细微破绽,身影如烟般飘近,手中大剪刀“咔嚓”一声,猛地剪向那血色人影的下半身  失去了下半身,那血色人影剧烈地扭曲了一下,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但立即又重新凝聚出了下半身,但身上的血色淡了不少,显然是受创不轻。
  小娇显然是激怒了它,它舍弃了小虎,刀锋回转,带着更加狂暴的气势,狠狠劈向近在咫尺的小娇!
  小娇一击得手,立刻后撤,但那刀势太快,眼看煞气刀锋就要劈到身上。
  而就在这一瞬间。
  一直静立苏白身旁的贞子,终于动了。
  她并没有上前,只是微微抬起了头,透过垂落的发丝,那双骇人的眼瞳死死地看向了那血色人影。
  刹那间,异变陡生!
  道观内,所有能映出影像的物体,金属、镜子、瓷片,以及开头被小娃丢出去,碎了一地的茶杯内留下的水渍倒影  所有这些反射面,在同一时间,猛地伸出了无数只苍白鬼手!
  这些鬼手密密麻麻,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它们无视了空间距离,直接从那一个个镜面中探出,精准地抓向了那柄煞气冲天的鬼头刀和它血色人影!
  “噗噗噗噗!!”
  无数苍白鬼手死死抓住了刀身,缠住了血色人影的手臂、身躯、甚至头颅。
  那血色人影疯狂挣扎,煞气汹涌,将一些鬼手震散,但更多的鬼手前仆后继地从各个反射面中伸出,死死地禁锢着它。
  鬼头刀剧烈震颤,发出不甘的哀鸣,血煞之气被无数鬼手上携带的怨念与湿冷阴气强行压制、侵蚀。
  那血色人影在无数鬼手的撕扯下,开始扭曲、变形,最终发出一声无声的凄厉尖啸,被无数鬼手撕成了碎片,然后被那些苍白鬼手拖拽回各自的反射面中,消失不见。
  失去了血色人影的操控,鬼头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刀身上的血光黯淡了下去。
  苏白见此,手腕一抖,早已扣在掌中的三张符箓激射而出,精准地贴在了鬼头刀的刀身上。
  符箓上朱红的符文骤然亮起,散发出柔和却坚定的金色光晕,如同三道枷锁,牢牢束缚住刀身。
  鬼头刀的颤动渐渐平息,那令人心悸的凶煞之气也被强行封镇回刀体之内,不再外泄。
  鬼头刀虽然重创,然后被镇压。
  但并没有真在的解决掉这个麻烦。
  这把刀灵性已生,凶戾无比,就算封印也不会长久。
  这刀之所以在此之前一直没事,是因为他一直在刽子手世家手里,刽子手天生就克制鬼头刀。
  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想着,他目光就不经意地扫过身旁的四小鬼,最终定格在小虎身上。
  小虎他也是修的血煞之气,走的就是刚猛凶煞的路子,身上的血煞之气与这鬼头刀的血煞之气基本上就是一个东西。
  苏白眼睛一亮。
  要是小虎能收服这鬼头,那不但能解决掉这个麻烦,也能增强他身边的战力,百利而无一害。
  “小虎,”苏白沉声道,“你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收复这把刀,让它认主。”
  小虎闻言,青白色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他走上前,伸出那只萦绕着淡红色煞气的小手,握向了鬼头刀那缠绕着麻绳的刀柄。
  小虎的手刚刚握住刀柄。
  “嗤!”
  一股灼热如烙铁般的刺痛感瞬间从小虎掌心传来,那鬼头刀上残留的凶煞之气自发反击,竟将小虎的手弹开了。
  小虎吃痛,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摊开手掌,只见掌心处一缕黑烟袅袅升起,带着焦糊的气息。
  “小虎哥!”小娇惊呼一声,拿着大剪刀就想上前。
  小虎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他没有看小娇他们,而是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苏白。
  那眼神中,除了平日的忠诚,更闪过一丝属于凶煞之鬼本身的凶戾与倔强!
  下一刻,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周身淡红色的血煞之气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爆发出来,不再试探,不再犹豫,他再次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刀柄!
  “轰!!”
  这一次,两人之间的对抗,不在触之即离。
  而是如同火山喷发,又如血海决堤,狂暴无匹的血煞之气以小虎和鬼头刀为中心,轰然爆发开来!
  浓稠的血光瞬间充斥了整个道观,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令人心悸的红色。
  一股冰冷、疯狂、纯粹的杀戮欲望如同潮水般席卷而出!
  离得最近的小娇、小娃和小胖,首当其冲。
  他们三个眼中的清明迅速被血红覆盖,小娇握紧了手中的大剪刀,眼神危险地瞄向了同伴,小娃和小胖也是浑身颤抖,双目血红,眼神不善的看向其于几鬼。
  就连贞子,那垂落的长发无风自动,周身散发出比平时更加冰冷刺骨的怨念,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苏白亦是心头一凛,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戾情绪从心底滋生,他立刻运转法力,强行压住这股入侵的邪念,然后看向了风暴的中心。
  此刻的小虎,情况很是不妙。
  他小小身躯剧烈颤抖着,皮肤寸寸龟裂,如同破碎的瓷器,精纯的阴气正从裂缝中不断逸散。
  他脸上表情扭曲,看着非常的痛苦。
  鬼头刀在他手中疯狂震鸣,血光大盛,试图反过来吞噬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鬼。
  “啊!!”
  小虎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嘶吼,那嘶吼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也带着不屈的意志。
  他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是那个不屈的小虎!
  哪怕被虐待,被毒打,被塞进陶罐,他从来没有屈服过!
  他猛地将自身所有的血煞之气,连同作为鬼魂的本源力量,毫无保留地灌注进鬼头刀之中!
  那一瞬间,他自身爆发出的血煞之气,竟然硬生生地压过了鬼头刀积累了数百年的凶戾!
  漫天血光如同受到无形之手的牵引,骤然回缩,疯狂地涌入小虎体内和那柄鬼头刀中。
  肆虐的杀气也瞬间收敛,道观内那令人发狂的压力陡然一轻。
  光芒散尽,只见小虎悬浮在半空之中。
  他皮肤上似乎染上了一层暗红,身形也凝实了许多,就连身高好像也拔高了一丝。
  他右手紧握着那柄差不多跟他人一样高的鬼头刀,刀身依旧乌黑,暗红锈迹宛然,散发着于小虎气息融为一体的凛冽杀气。
  小虎的双目一片血红,如同两汪血潭,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滔天杀气。
  他缓缓从空中落下,双脚触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娇怯生生地,小声问道:“小……小虎哥?”
  小虎闻声,眼中的血红微微波动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只是反手将巨大的鬼头刀插在背后,那刀仿佛与他融为一体,竟然固定在了背后。
  然后,他对着小娇,以及旁边的小娃和小胖,微微点了点头。
  最后,他大步走到苏白面前,单膝跪地,低下头,恭敬地道:
  “多谢主人!”
  苏白摆了摆手,道:“你现在能操控这把刀了吧,把老李的妻儿魂魄放出来吧。”
  小虎点了点头,便将一大一小魂魄给放了出来。
  鬼头刀可以吸收被砍死之人的魂魄,砍得越多,刀就越强,这刀之所以这么强,那是因为这刀之内足有134道魂魄!
  但经过百年,这些刀下亡魂已经被抹去了神志,成为了刀的养分。
  苏白看着眼前一大一小的魂魄,叹气一声,开口道:“你们已经解脱了,安息吧。”
  那一大一小的魂魄朝着苏白鞠了一躬,然后一股莫名的气息忽然出现,两人的魂魄好像收到了接引,消失在了苏白眼前。
  “黄泉的阴差吗?”
  那莫名的气息消散,苏白低低呢喃了一声。
  “收工,睡觉。”
  苏白打了一个哈欠,也不管四小鬼嬉闹,就搂着贞子回到了房间。
  不同于苏白在床上和贞子你侬我侬,如火如荼得在双修。
  而在区警局的凌岚则是焦头烂额,几夜都没合眼了。
  最近发生的女童失踪案,一直得不到实际的进展,每天都会有失踪女童的家长来警察局哭天喊地。
  这让凌岚即烦躁,又是不忍。
  看着那一张张痛苦悲伤的脸,她就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她烦躁地扯了扯领口,警服的布料摩擦着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乳,感受到了一丝闷热。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岚烦躁地低咒一声,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这些失踪的女童就好像是凭空消失得一般。
  监控拍不到任何线索,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凌岚已经怀疑这是不是有鬼之类的东西在作案了。
  所以她今天才会想找苏白帮忙。
  但这混蛋实在是太可恶了,她没忍住  她是真的很不想去找那家伙,每次去找他,自己就离堕落更进一步。
  但是,眼前的案子,已经让她没有退路了。
  “呼……”
  凌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股复杂的情绪。
  犹豫了一下后,然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思索再三,还是回去休息,明天去一趟玄真观。
  第二日大早。
  凌岚就驱车来到了玄真观。
  “呦,这不是凌大警花吗?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来了?”
  苏白对凌岚来找他并没有意外。
  其实凌岚不知道的是,她要是能沉住气,多坚持几天,不用等她来找自己,苏白也会出手调查女童走失案的。
  这几天他有给H市的玄门协会传信,让他们帮忙调查一下这件事是谁做的。
  毕竟他不可能放任这种事在他身边发生。
  当然,这事他自然不会跟凌岚讲,讲了怎么捞好处?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从凌岚的脸庞一路向下,扫过她那对被警服紧紧包裹,显得更加傲人挺拔的爆乳,再到盈盈一握的纤腰,最后,在那对被警裤勾勒得圆润饱满、肥厚硕大的翘臀上,停留了足足有三秒钟。
  那眼神,赤裸得让凌岚想要给这家伙邦邦两拳,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是吧!”
  凌岚羞愤交加,下意识地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胸脯,将屁股转离苏白的视线。
  苏白轻笑一声,模仿起了凌岚的语气,“挡什么挡,又不是没摸过。”
  “你!”凌岚气得浑身发抖,一双美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为什么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讨人厌!
  “行了,少废话!我来找你,是因为最近的女童失踪案,你帮忙看看。”凌岚强忍着一拳打爆苏白那脸的冲动,将手中的文件袋拍在苏白面前的桌上。
  苏白拿起文件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
  照片上,都是一些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他一张张地翻看过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也变得有些深邃。
  苏白轻叹一声,将照片放回文件袋,“这件事多半是有特殊手段的人,比如邪修之类的人做的。”
  “如果是鬼的话,不会拐走这些女童,而是直接杀死。”
  “鬼也不是可以随便杀人的,比如白天,比如人多,而且很多鬼都有自己的杀人规则或者条件,只有违反了规则或者触发了条件才能出手杀人。”
  “那上次那个裂口女鬼怎么可以无条件杀人?”凌岚问道。
  苏白:“那个裂口女鬼的限制就是只杀女人啊。”
  凌岚有些无语了,这女鬼也是女人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怎么不去吃男人  难道是肉太柴?
  “这件事,你帮还是不帮?”凌岚不在想这些,直接问道。
  苏白笑了笑,他那双眼睛,又开始在凌岚那对傲人的翘臀上打转。
  “嗯……这事儿吧,有点麻烦……耗时耗力,而且,还挺危险的。”
  苏白不紧不慢地的说道,语气充满了暗示。
  凌岚当然知道苏白这混蛋在暗示什么。
  她紧咬下唇,努力压制住心头的羞愤。
  为了那些失踪的孩子,她可以忍!
  “不就是摸屁股嘛,老娘还怕你了,我答应!”
  凌岚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苏白却是伸出食指在空中摇晃了两下,道:“这次摸屁股不够。”
  苏白可不想一直跟凌岚这样过家家,他要逐渐给这个大屁股警花上强度了,得让她的接受度越来越高才行。
  到最后,等她习惯了,那就是他得手的时候了。
  “你还想干嘛,摸胸,还是又要我穿黑丝?”凌岚皱眉看向苏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好像对这些事接受程度越来越高了。
  之前穿个丝袜还要死要活的,现在的凌岚觉得,只要苏白开口,她在穿一次黑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甚至再让他摸一下也不是不行。
  苏白怀笑一声,然后道:“你答应让我素股,我就帮你抓到这个拐卖犯。”
  “素股?这个是什么?”凌岚愣了一下,显然没听过这个词。
  苏白解释道:“就是不插进洞里,而是你大腿夹紧并摩擦我的下面……”
  “你……你这个混蛋!流氓!变态!”
  “下流!老娘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凌岚的俏脸瞬间涨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那双美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抬手便要冲过去揍苏白,可苏白却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便躲到了桌后。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苏白见凌岚朝他追来, 他也开始逃跑。
  两人就这样围着桌子转了好几圈。
  她追,他逃。
  他无处可逃!
  苏白都怀疑凌岚是不是也是玄门中人,还是跟洛凝仙一样主修炼体的。
  他真不知道,一个普通女人,顶着这么大一对胸和这么肥厚的屁股,是怎么能跑的这么快的  苏白直接被凌岚揪住了后脖颈,然后一个擒拿就把他按在了桌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
  “好汉饶命!!”
  苏白人都麻了,他刚刚已经是认真在跑了,他虽然是一个法师,但从小锻炼,体质虽然比不上专门炼体的,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几乎是你碾压性的强大。
  但这凌岚从小吃什么长大的!?
  这么猛  “你这个混蛋,你明明心底不坏,不想看到鬼头刀继续害人,你还主动的帮助李老板解脱,还帮他解救妻儿的魂魄。”
  “但怎么到我这,你怎么就不愿意帮我救那些可怜的孩子!”
  凌岚这时也是有些怒了。
  这可是一条条生命啊,为什么这个家伙就是不愿意伸出援手。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苏白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开口说都。
  “什么!!”
  凌岚顿时睁大了眼睛,她面色羞红,贝齿咬着嘴唇,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你……你……你这人……”
  凌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表白。
  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就凌岚这美貌,按理说追求她的不说排一条街,那也是三条街了。
  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在警校的时候,一直都是不近人情的模样,各项都是满分,表现得极为优秀。
  这让很多人都只能在心底暗暗喜欢,但不敢去表白。
  毕业后就直接任职了,没多久就晋升到了队长。
  这些年,唯一走近她身边的男人,除了她爹,就只有苏白了,凌岚对他的感情也是最为复杂。
  她松开了手,眸子水汪汪得,她在犹豫要不要答应苏白  这个男人虽然很好色,很混蛋。
  但他人并不坏,反倒是有些善良,而且很神秘,还会法术,长得还挺帅。
  要是自己多矫正一下,说不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伴侣  苏白感觉脖颈一松,就立即站了起来,连忙猛地大口吸了几口空气,然后说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的屁股啊。”
  刚刚被压着,后两个字没说出来,现在可以了。
  “我操!”
  苏白还没来得及多吸几口空气,就直接被凌岚一脚踢飞了。
  “老娘要废了你这个色狼!!!”
  凌岚彻底怒了!准备大开杀戒了!
  十分钟后  苏白鼻青脸肿的坐在椅子上,一脸幽怨的盯着凌岚。
  这娘们真不是好人啊,下手是真他妈的狠。
  而他也陷入了自我怀疑,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自己都在凌岚之上,甚至可以说是碾压。
  但自己就是打不过她。
  在格斗技术上,苏白可以说是完败。
  “你有种就打死我,我是不会妥协的,要么答应我素股,要不你自己想办法。”
  苏白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这让凌岚是又觉得好笑又生气。
  凌岚紧咬下唇,那双美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羞愤、愤怒、不甘,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和好奇。
  她知道,自己没得选。
  “好……我答应你,但只限一分钟!”
  苏白见凌岚答应了,被打肿的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行,那咱们之间的交易成立。”
  “你去买个洋娃娃回来,然后在给我买几个冰袋……”
  凌岚眉毛一挑,苏白要冰袋她能理解,毕竟他脸上的那些包就是她打的。
  但要洋娃娃做什么?
  “出门走出巷子,往左不到一百米,有卖洋娃娃的,你跟老板提我的名字,还能给你打个折。”
  凌岚一愣,她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还有做托的业务,搁这刷业绩呢。
  但她还是没有多问,既然拜托苏白帮忙,她就不会去质疑他,而是全心全意的相信。
  她对这些也不懂,她只能做到不给苏白添乱了。
  很快,凌岚便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洋娃娃回来了。
  那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扎着两个可爱马尾辫的漂亮女娃娃。
  苏白接过娃娃,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将娃娃翻过来,拉开拉链,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提笔画上符文后,塞进了娃娃的身体里。
  “小娇,你走一趟,但不要太贪玩。”苏白对着空气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房间里便响起一道银铃般的娇笑声,带着一丝孩童特有的清脆与顽皮。
  紧接着,苏白手中的洋娃娃便像是被无形的手托起般,缓缓地漂浮起来。
  一股阴寒之气猛地钻了进去,紧接着,在凌岚惊讶得目光中,原本的洋娃娃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小女孩。
  她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和洋娃娃一模一样的红色连衣裙,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双马尾。
  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一双大大的眼睛闪烁着纯真无邪的光芒,琼鼻小巧可爱,红润的樱唇微微上翘,脸上带着一丝孩童特有的娇憨与好奇。
  胸部平平,屁股小小。
  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萝莉了。
  凌岚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女孩,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虽然眼前这个小女孩美得如同画中仙子,可爱得让人心生怜爱,如果被那些萝莉控看到,恐怕会瞬间疯狂。
  但再怎么漂亮可爱,她也终究是一个鬼!
  人类对鬼,那是刻在灵魂上的畏惧。
  之前的裂口女,凌岚是愤怒压过了恐惧,在加上肾上腺素的发力,让她敢和裂口女硬刚。
  但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一只鬼就这样出现在了眼前。
  她不害怕才不正常。
  凌岚看着这个美的有些梦幻的小女孩,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压下了身体本能的恐惧,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苏白看了看在哪里装乖巧的小娇。
  “他们不是喜欢拐走女童嘛,那我就送一个给他们。”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