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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远程操控的玩具
她用手臂撑住身子,半伏在桌上,让臀部稍稍离开椅座。下身里,假阳具在贞操带里鼓涌扭动着,上面凸起颗粒摩挲着阴道深处,就像有人用粗糙的手指深入她的下体,撩拨出她的情欲来。
不过一会儿,她喘着粗气,情难自制。
青果看着她羞红的脸色,咬着勺子,说:“我偷偷问过,主人说,这是要我们时刻准备好和人做爱。他可能觉得你还没准备好。”
“……”
开玩笑,谁能时刻准备好?!
“假设我被金主看上了,我要和他不停地做爱!我要掰开我的小穴对着他,让他用阴精狠狠地干我,我要在床上,在地板上,在阳台里,在他的办公室里,翘起我的屁股,用我的小穴把他的男根含化了!我要他每分每秒都离不开我!”青果双手托腮,幻想着,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怅惘。
“……不要说了……嗯唔……”熙想双手捂住额头,差点忍不住呻吟,艰难地问,“你……你不觉得……你的想法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青果茫然地看着她,甜甜地笑了,“和金主做爱是多幸福的事啊,这说明我有用啊!如果没人要我,我就和那些拖地刷盘子的女奴一样,没有价值了。来都来了,总不能变得和‘垃圾’一样吧?”
“…………”
垃圾指的是那群被阉割的可怜女奴吗?
熙想被这番话分了神,只觉得全身燥热都被压下去不少,涌上来的是寒意。
这洗脑可真彻底的。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她像青果一样,在这里沦陷了数月,每天都面对这样永无止境的凌辱,强迫她们坐在假阳具上,不停地听到叫床的声音……
是不是终有一天,她也会忘了外面正常的世界,彻底沦为他们的性奴?
“呜……”
小穴里的搅拌更狂乱了。
她不该问青果那句话。
腕表有监听的功能,只要有人注意到了她,就能听见她说的话,密切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否则林澈不可能那么快出现在舞蹈房。
他很可能从一开始就在注意她,所以才会额外对待。
她觉得他有所图谋,却不明白他到底要她做什么。
他对她的一切宠爱,总是要还的……
在他的特殊关注下,背叛只会让她受到更重的惩罚……
比如现在……
她双腿分开,在椅子前半蹲着,半撑在桌上,发丝垂落下来,遮住脸庞。
脸颊红得像苹果,细柳眉蹙在一起,似痛苦,似求欢。她的双眼里沁着点泪,秀丽清纯的脸上带着痛苦的隐忍,反而让人更有想将她按在床上,猛烈插入湿濡穴口的欲望。
“我错了……别这样……求求你……”她伸手捂着唇,呻吟不住地从她的指缝中泄露出来,喘气声越来越急,“唔……啊……”
下体里,这个假阳具能针对她的敏感点,不断地鼓涌顶撞。
她的私处从面对镜头搔首弄姿,展示的时候,就一直湿濡着,现在更是一片汪洋。淫水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连贴在后臀的红色裙摆都湿了一块。
她没有以前那么拘束了。
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大家对淫乱之事习以为常,放眼望去,很多人正在遭受这样的折磨。她们的脸上却带着淫荡的笑容,有的还用勺子桶像贞操带,好让这假阳具深入一点,像是享受这爱抚。
“真羡慕你……”青果默默地吃着自己干巴巴的午饭。
熙想苦笑,张开嘴,嘴里却流出了更多的呻吟:“呜……不,我真的……真的不想要……嗯啊……”
她无力支撑身体,痛苦地伏在长桌上。
好难受……
欲火到了最高处,但私处里的东西突然恢复小幅度的摩擦震动,就像知道她快要到了,故意不给她。
她好想按住阴蒂揉捏一番,好想像那天在床上那样,被他捆住双手,让她无法逃避他的侵略,狠狠地干她……
“呜……林澈……别这样……”
快来干我……
快点……
求你……
她下意识地崛起屁股,分开双腿,让贞操带把假阳具顶得更深入些。
痛苦哀求似是呻吟,带着销魂入骨的妩媚,低低地传入腕表中。
而后,她仿佛能听见林澈在那头腹黑地控制着按钮。
假阳具在她的下体停了,再一下下轻轻地顶她。
“求求你……呜呜……干死我吧……求你……”
——叫主人。
她回忆起林澈的话,咬唇,用很轻地声音说:“主人……给我……呜……”
她在椅子上用力坐下,挺着身子前后摇摆,摩擦着椅座,柔软的身体像条无骨蛇一样,从里到外透着妩媚。她伸手按在贞操带上,试图按到被保护起来不让触碰的阴蒂。
——不可以碰这里,我不许你得到享受。
她好像能感受到贞操带的用意。
她是他的奴隶。
如果他不让她释放,她就只能忍着,用这样下贱的模样卑微祈求着。
熙想强忍着,全身沁出一层薄汗。
那边的人折磨了她好一会儿,但好像很满意她的表现,当青果差不多把她的粗茶淡饭吃完了,才终于将她释放。
假阳具在熙想的私处里疯狂弹跳着,挤压顶撞,横冲直撞。
私处在这么久的撩拨挑逗后,早就准备着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一些都变得极为敏感。
熙想甚至能感受到假阳具上的凸起,那些凸起瞄准到她最敏感的位置,震动弹跳着顶到她的灵魂深处。
“呜……给我……嗯啊……”
这样巨大的震动让整个椅子都在微微摇晃。
她意识有些迷离了,不想让旁人注意到她,双手捂着嘴,趴在桌上。
像呻吟又像哭泣的声音,低低地从她微卷的长发下传出。
她无法再顾及到旁人的视线,扭动着身子。
终于,麻痒的感觉得到了释放。
她伏在桌上,蜷缩起身子,双腿紧紧夹着,胸部剧烈起伏,椅子上全是她的蜜液,沾湿了衣袍大部分下摆,顺着她的双腿流在地上。
这样激烈的远程操控,或许是只有她享受过。
“看见了吗?她那骚货样……”
“就是这样来迷惑主人的吗?好下贱哦。”
“真这么敏感吗?”
旁边有的人窃窃私语,目光不善。也有人被她影响了,伸手在下面试图摆弄。
熙想伏在桌上好一会儿,才将气喘匀,抬头一看,厨娘已给她重新热了一份饭菜端过来了。
“喏,主人吩咐的,叫你趁热吃。”
“呜……谢谢……”她沙哑着嗓音,语气中带着高潮后的妩媚,抽泣着。
她好饿哦,叫得都精疲力尽了……
委屈……
(六十三)祝你们玩得愉快
午后。
这些女子们结伴而行,叽叽喳喳地从餐厅里出来。
几句不堪入耳的讨论飘入熙想的耳中。
她们在议论刚才她的样子,说她骚,说她谄媚地献出自己。
她们还说,这不会有好下场的,所有试图勾引主人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熙想试图保持脸上的平静,舒展自己的眉头,假装没听见这些刺耳的议论声。
虽然这对她来说有点难。
好想离开这里……
这是一个扭曲的地方……
可林澈不会一直保护她,反而因为对她特殊,才会有更多的议论声。
为什么这么多女人里,就她被大家认识了呢?
是他故意的吗?
熙想不太明白。
她现在只知道,在腕表那头的人,就是林澈。
如果不是她刚才叫对了他的名字,她不会被那样挑逗。但一想到刚才的一切都是林澈做的,熙想的委屈反而更多了。
真是……太过分了……
“熙~想~”
女子声音很清脆,像h鹂一样,舌尖带着轻巧弹跳的感觉。
“?”
熙想正想着心事,呆呆地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容貌妩媚的红衣女子跟在她后头。
这红裙似乎逼她的短一截,但再一看,是这女子的腿修长,肤色也很好看。
红衣,这个等级和她一样高。
按理说,熙想不用再怕像第一天刚来那样,被众人捆起来挂在钢架子上折磨。可她还是害怕地退了一步,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
“好湿呀!~”这红衣女子却上前一步,伸手轻扯她被淫水沾湿的衣摆,然后就扯向她腰间的贞操带。
这么一勾,贞操带更紧了,裆部由于上面的扯东而被突然勒起。
假阳具插得更深入了。
“啊!”
熙想轻呼一声,推开她。
“你好呀,我叫留鸣,我们还没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手长脚长的女子顺势抓住熙想的胳膊,贴了上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熙想吃了一惊,试图推开她。
周围一下子围上来好几个红衣学员。
青果试图帮她,却没有成功,被这些人挤到了角落里。
和其他下面等级的都不同,这些红衣学员有的化着妆,有的身上有熏香的味道,还有的则抱着一个玩偶。特殊化的东西就像是她们的标记。
她们的脸都太好看了,有的俏丽,有的清秀,有的妩媚,有的则带着女王的腹黑。
她们已经快成熟了,能在那些饕餮食客面前防御住自己,不至于被立刻吞没。
这才是红衣应该有的等级。
而她,只不过是一朵小白花。
这些人刚才跟她在同一个教室里,熙想没记住她们的脸,也不曾跟她们说过一句话,分不清她们是哪个。
可现在她并不需要认清,只需要拼命挣扎就行了。
“放开我!”
她一路哀嚎着,被这些人推到了之前受过蹂躏的钢架子上。
“你到底是怎么勾引到他的呢?”
“跨级被提到红衣诶,我们可在这里受了几个月的折磨,你才来多久?”
“就是啊,快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呜……”
衣服被掀开,露出下方的贞操带。
这贞操带上了锁。
这些同等级的人是打不开的。
“主人,我们想看嘛!”
“就是啊,主人,知道你一直听着,给我们看看嘛。”
“主人你在金屋藏娇呢!”
她们对着熙想的腕带轻声呵着气,呢喃带着妩媚。
这些声音环绕在熙想的耳朵里,就像被一群猫儿在她胳肢窝里蹭着。
林澈这个家伙……该不会同意了吧……
“不要……求求你……别解锁……不要……”
熙想哀嚎着,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
“咔——”
贞操带远程解锁后,松开滑落下来。
小穴里塞着的假阳具没有了束缚,带着淅淅沥沥的淫水,滑落下来,在下方防水软垫上滚了几圈。
“主人对你可真好,你看,他让你高潮后,就没再折磨你呢。”
“你可要好好表现,报答主人,知道了吗?”
有人不知从哪儿一面嵌有摄像头的镜子,对准了她的脸。
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这么一会儿的挣扎中,额头上又沁出一层汗水,狼狈却很凄美。她咬着唇,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
可这透亮澄澈的目光中,避无可避地透出一丝恨意来。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熙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猛得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不对,惊骇地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
但已经迟了。
“祝你们玩得愉快。”
他的声音从她腕带里响起。
隐隐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熙想却觉得,他生气了。
她怎么可以挑衅他的权威,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眼神接受他的命令。
这些女人们头一次得到了这么明确的指令,嫉妒得更是发狂。
随着小穴的暴力插入,熙想皱着眉头,脸色苍白,整个人后仰抵抗着。
救救我……
(六十四)克苏鲁之吻(上)
钢架是可以调整的,中间多放几条,拼成中段下陷的床板,正好抵住熙想的背脊。这些红衣女子似乎对爆菊没什么兴趣,一人抱着一肢,将她掰成传教士体位。
这个体位能让摄像头完整地收拢她脸上细微表情,起伏的胸部,和不断抗拒轻敛的穴口。
而当她看见镜面里的自己,会羞愤欲死,身体变得更紧张敏感。
她们将她的胳膊套上大袖套,捆两侧钢架子上。
虽然减轻了束缚的局部压力,却会让她整条胳膊都无法抵抗,均匀束缚反而比套一个绳索更牢固。
这就跟坐欢乐椅用缎带捆绑是一样的。
熙想气恼林澈为什么会让别人来玩弄她,本想听之任之,但又实在害怕她们再把她给折腾到温雅那儿去。甚至因为嫉妒她而彻底将她折腾残了,最后只能阉割掉性器沦为奴隶,被人肆意差遣,玩弄,蹂躏。
在她们捆绑的时候,她小幅度地用着蛮力,试图让捆绑变松一点。
但这点小心思被她们拆穿,反而捆得更紧了。
红袍子从下身撩起,脱到胳膊那儿,再套到她的后颈,这样就不会挡住她们需要给人看见的部位。
双腿则被她们抱着,强行往上掰开。
这雪白赤裸的身躯上还留有前几日被林澈蹂躏过,尚未消退的淤青。腿根处黏糊糊的,淌着刚才那一场远程玩具折腾出来的淫水。贞操带的勒痕清晰地印在她阴蒂周围的嫩肉上,显然是刚才她情难自制,试图按自己的阴蒂,却没有成功。
穴口周围软肉上留有斑斑点点的淤青、指痕和咬痕,看得出来她和林澈这几日有多疯狂。
围观的女子像发了疯似的,嚎叫欢呼起来。有嫉妒的,有鄙视的,还有单纯不明白,在胡乱起哄的。
“这是你的勋章哦,可惜过几天就没有了,不如今天我们帮你巩固一下。”
“真好看呢,你的阴唇好粉嫩哦。”
她们说着就上手,像柳条一样在熙想身上涤荡着轻抚。玩弄着她的乳房和私处,还有的趁着她不能反抗,掐着嫩肉,像是在发泄嫉妒,很快就在她雪白躯体上留下一个个指痕。
“呜呜呜不要摸我……”
熙想痛苦极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仰天躺着的蛤蟆,从大腿根到脚踝,又被包裹起来,固定在两侧的柱子上。
私处门户大开。
刚刚高潮过的私处像鲍鱼一样,微微抽动,两侧阴唇湿漉漉的,却因为只是玩了道具,并没有蹂躏摧残的痕迹。假阳具掉出来的时候,将她的穴口撑开,此时却已经逐渐合拢,又恢复像玉女一样穴口。
滑落下来的假阳具和贞操带都被人捡走了,她们用手抹着上面的淫水,往她的肚子和穴口抹去,弄得湿漉漉一片。有人沾着淫水,玩弄着她的蓓蕾,或轻挠,或揉捏。
才捆绑双脚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穴口的蓓蕾就被她们玩弄得竖了起来,凝成了一颗超小的葡萄。
这异样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身体。
刚刚才高潮过,只休息了一个小时还不到,又隐隐起了点反应。
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有人将假阳具放到她唇边,强迫她舔。
熙想面对她们同步的多重攻击,几乎快要崩溃了,紧紧闭着嘴,瞪着这个女人,眼中带着无辜,却不敢抗拒开口,生怕一说话就被硬塞进来。
“真是不识抬举,让你舔,你还不舔。”这女人用她的头发,在她的胳肢窝打着圈。
痒!
她哭了起来。
好过分。
为什么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
以前她见过有人在调教低等级的学员,或许那是弱肉强食。
可今天她明明也是红衣啊,为什么要被她们这样对待。
是不是见她被欺负了,他会很开心?
他是不是就喜欢她被折磨得醉仙欲死的样子?
熙想摇着头,咬牙哭泣着,试图岣嵝身子躲开这女子的瘙痒,眼角闪出些泪花,用力抿着嘴,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呜呜呜……”
“别这样哦,我们要‘教育’她,而不是欺负她。”留鸣及时制止了她。
“好吧。”这个女子终于放手。
熙想这才松了口气,但来不及道谢,就看见留鸣手里拿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粗大的透明触手。
这触手长得像章鱼触手,却有一米多长,在留鸣手中一展开,就像一条鞭子一样垂落下来。最前端细窄得像一截乌冬面条一样,大概是防止刺入子宫造成大出血,头部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毛须球,突兀地膨大了一块,上面的绒毛似乎很软,就像婴儿用的软毛牙刷,却带着一点韧性。
这个地方虽然黑暗,某人的医学知识倒是能保护她们不被真的玩坏。毕竟,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价值昂贵。
触手后面则越来越粗大,直到和手腕差不多粗细的握把。握把约有五公分那么长,其他的东西若是全部塞入,会自由堆叠蜷曲起来,但想来也会将穴口里塞得鼓囊起来。
整体材质看上去透明而柔软,至少比假阳具软得多,但上面有一个个小凸起,越到末端越大。
留鸣将它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主人,今天我们用这个玩具哦!”
那边没有任何声音。
就当是默认了。
旁边的人都带着期待,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留鸣用熙想贞操带所剩无几的淫水涂抹一番,就算润滑完了,又将它拿到熙想面前:“要不要再舔舔?过一会儿可没有人帮你润滑,你都要靠自己哦。”
凑得有些近。
熙想这才看清上面的凸起。
这凸起竟然是吸盘,透明触手里藏着一条白色的塑料管,末端放着一块白色小芯片,像是可以控制它的扭动。而这些凸起会随着一张一弛的弧度而撑开,变成一个个圆扣,等到收紧时再扣起。
留鸣像是能猜到熙想的心思一般,将它放在她的穴口乳尖:“这个触手会咬人哦,可疼呢。”
她说着,轻轻抽动触手。
柔软的触手在她穴口像拂尘一样扫过,但原本应该滑动的触手,在扭动旋转时,突然牢牢地攀附住她的乳沟。这些张开的圆扣随着摩擦而闭合,叮咬住上面的皮肤,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很小,但它真的会咬人。
“能不能换一个……”熙想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穴口,害怕得胸部起伏,喘着粗气。
两边有好事者,帮着留鸣搓肉熙想的乳房,将她的双乳往中间推。这触手从她的乳沟中抽离,小圆扣像吸盘一样,在她白皙的奶包子根部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小红痕。
刺痛。
如同蚊虫叮咬,密密麻麻。
但稍等一会儿功夫,这些红痕就消失了。
但这个要是全部插到下面去,这些吸盘会咬住她,抽插的时候,她下身会被磨碎的!
“不要……不要这个……求求你们……”熙想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本能地恐惧着。
“张嘴,听话才不会痛,听学姐的。”留鸣温柔地摸向她的嘴,“把这触手含进去。”
这不可能!
它那么粗,那么长……
熙想不愿张嘴,却有人配合地肉像她的阴蒂。她仓惶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两人按住额头,捏住下巴。
留鸣将细的一端往她嘴里塞。
“呜……呕,呸呸……唔”她想吐,但发现这些吸盘将她的舌头吸了一下。
这很快,有点像刺痛的感觉,也像被蛰了一下,立刻就会松开。
留鸣趁她张嘴时,将前半部分触手都塞了进去。
前端细小,口腔里填得还不算满档。这些扭曲的触手交叠在一起,像舞龙一样在她的口腔里旋转着。每一个吸盘的开合都像放电一样,但蠕动起来后,吸盘开合的频率不同,在她口腔里留下星星点点的痛感。
“呜……它在咬我……”
像吃了什么辣的东西一样。
好像嘴里被蛰了。
嘴唇上被这透明触手扫过时,会被吸出一个个小红痕,但一松开就会消失。
光从镜子里看,这和普通口交没什么差别,只不过捅入嘴里的巨根成了一根透明的章鱼触手。
但熙想觉得,这触手比给林澈口交还要不舒服。
留鸣握着触手根部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看起来是一样的动作,可因为材料的韧性,这扭动是无规律的。有时候会一起鼓涌到腮帮子那儿,熙想上一秒觉得嘴巴都快要被撑破了,下一秒它又移到了别处,敲打着她的牙齿。
但操控它的女子也掌控不好方向。
“呕……”
触手干到她小舌头了,熙想无法控制地干呕了起来。
“留鸣儿你技术真不行,都把小妹妹弄恶心了。”
“哼,明明是这丫头什么都不会嘛!”留鸣抽出触手,上面全是熙想的唾液。
“哎呀,别再做前戏了,抓紧点时间。你看下面,她的水都流了一地了。快照顾照顾她啊!”
有旁人说了一句。
这几个红衣女子都叽叽喳喳地围到了她的身下。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都聚拢在她的私处上,熙想只觉得肚子一阵抽搐,小穴似乎收得更紧了。
她们的抚摸触碰,还有这个看起来恐怖狰狞得像刑具一样的触手,都在刺激着她。
小腹一阵酸软,大量淫水随着她的臆想而分泌出来,顺着丰腴的臀部滴落下来。
熙想干呕的恶心劲还没过,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前方,就是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长发微卷,被汗水粘着,落在额头和肩甲上,有种风雨吹落树叶的美感。
林澈就喜欢这样的吗?
这个镜头可以容纳得下她的所有反应。包括她的细微表情,包括她收刺激时小穴的反应。
他什么时候会看过瘾,他要看到什么程度,才会叫她们停止?
她只觉得难受极了。
可这酷刑甚至还没有开始。
一名女子用食指伸入了她的穴口探了探,“好湿哦。”然后换成了中指,一直往里插,直到整根手指都进去了,巴掌贴在了她的私处上,“哦,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好暖,你们都来摸摸看。”
这招式……
熙想以前已经感受过了。
不带怕的!
可是……
“呜……”
灵活的手指在私处里扭动着。
更多人加入了。
她们的手指有长有短,一个人只是伸入摸一下,可有十来个人在窥探她的穴口。还有的人的手指赖在她的小穴里,怎么都不肯走。
一根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两根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随意抠挖着。第三个人凑了过来,伸进了手指……又换了个人……
她们的动作不是同步的,进进出出之间,拉扯之间,无意识地都用上力。
穴口被扩大了很多,动作可谓粗鲁极了。
以前她们只是放进来感受一下,这会儿是真的在蹂躏了!
熙想哀嚎起来:“不要了……好疼……呜呜呜……要坏掉了……唔……”
有人趁机把假阳具塞进她的嘴里。
剥夺了她的话语权。
“呜呜呜呜……”
她发出抗议的声音,试图收缩着小穴,扭动臀部,将她们的手指挤出去。
“才三根手指就要坏掉,妹妹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被主人选定的人,以后你还要陪着波塞冬玩呢。”
“嘻嘻……”
有人按住了她两片阴唇边的腿根,往里按住。敏感的神经连接着阴道内部,按压这里居然也会酸软酥麻。但这是只有她们才会知道的地方……
熙想口不能言,扭动着尚能控制的臀部,躲避她的按肉,呜咽着。
波塞冬……
她听过好几次这名字了,那到底是什么……
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难道,林澈并不是宠她,而是想调教她,将她送给这个叫波塞冬的男人?
心里拨凉拨凉的。
她忍不住鼻子一酸,哭了起来。
“妹妹怎么就哭了?”
“我们还没做什么呢。”
“是不是她讨厌我们呢?那快把玩具给她填上。”
“去把她嘴里的拿掉。”留鸣使唤了一句。
“呜呜……不要这样,我想——”熙想终于能说话了。
回家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
终于来了!
“啊……”她被这奇怪的感觉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是留鸣将那前面那个有弹性绒毛的小团,塞到了她的阴道里。
上面的软毛很细,很痒,却比想象的要更坚韧,就像一把梳子在刮着。
进去后,又退出来了一些……细碎的东西在摩挲着她的阴道壁。
好难受……
为什么……
为什么不给她……
这么轻的感受,就像有羽毛在下体瘙痒。
“呜……嗯啊……”熙想忍不住发出一声欲求不满地呜咽,“别这样……”
这跟刚才在她胳肢窝下面挠痒痒有什么区别?!
她的呻吟引起一阵哄笑。
“不要着急啊,妹妹。”留鸣嘲笑着她,“很快都会给你。”
触手头部细端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
每次抽出的部分少,插入的地方多,不过一会儿,带着凸起圆盘的地方往她的阴道里进军。
(六十五)克苏鲁之吻(下)
除了触手之外,所有刺激源都离开了熙想的身体。
但她就像是被人打了一下,整个腹部惊跳起来,小穴紧紧收缩,将细触手牢牢夹住。
她惊呼:“它在咬我……呜呜呜……”
“别怕,它只是在亲你,还没开始咬呢。”
这部分的细触手尚不能充满整个穴口,留鸣捏着它,像细藤条一样,在她的穴口里转着圈圈抽插,再一点点将更多触手推入穴口。
就和刚才在口腔里一样,插入的那部分太长了,碰到阴道最深处的壁垒,就会柔软地转向,但这并不是完全往回,而是以怪异的角度缠在一起。
这方向甚至不受留鸣的控制,谁也不知道这个触手会在哪个角落里团聚。
只需要转动触手根部,连带着阴道内部的东西都会重新团在一起,撞击到她阴道最深处那些敏感的位置。
“好深……退出去一点……不要是这里……啊……”
触手中段的那些凸起,随着插入时自然形成的扭曲,一个个吸盘都被撑开,又缩回去,吸在柔嫩的阴道壁上,再被集体剥离。
迟钝的阴道壁本来就没有太多感觉细胞,但在这样吸力咬合的攻击下,阴道壁在抽插之中不断被顶开,又被吸回去,熙想觉得阴道真的像盘踞着一个章鱼一样,在反向压榨着她,让她的小穴不断变大又收缩。
“啊啊……不要……快拿走,快让它出去……它在咬我,它在咬我!”
有章鱼从她的下体里钻入,在她的阴道里一次次地撞击。
横冲直撞。
时而像是在搜刮着什么,又突然变得温柔轻抚。
吸盘就像它的无数张嘴,啃噬着阴道壁,带来细小的痛感。
它像是在寻找突破口。
原本迟钝的阴道壁也在叫嚣着,发出警告。
轻微的蜇人刺痛连续不断,星星点点,汇聚成了强烈的刺激。小腹酸麻一片,此起彼伏的刺激让她根本就没有停下休息的时候,简直要痉挛了。
酥麻感觉传遍全身,随着这怪物没有章法的顶撞,她身体分泌出晶莹的蜜液。液体持续不断地从她的穴口淌下来,略有粘稠,在防水软垫上流成一滩。
“啊……啊嗯……啊……出去……”
镜子里的被捅开的肉瓣,随着抽插而在穴口进进出出。
她侧过头去,不敢看,但眼睛还是惊恐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下体,仓惶地尖叫着。双手握着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的脚趾时而蜷曲着,时而张开。
她的呻吟和尖叫无法配合留鸣的动作,好几次呛得她差点喘不上来气,才让留鸣稍稍停止手上的动作。
因为有时候就连抽出,都会在她的阴道深处留下一团虬结在一起的凸起,打到她的敏感部位。
稍作休息后,又开始了。
“啊啊啊!”
熙想的呼吸再次乱了,她一边呻吟,一边疯狂地尖叫着,简直就像个被插得快疯魔的人。可她却保持着理智,还没有高潮。
“嗯啊……不要了……啊啊……求求你……嗯……快把……快把它拿走……啊……”
她好想释放,可下体的东西游弋不定,没有规律。
她恐惧又激动地颤栗起来,扭动着身躯,却总是一不小心就成了触手插入的位置。
这个玩具就像恶魔,把她的抗拒都计算在内,让她无从逃躲。
侵入完全没有节奏。
但熙想能看见,它现在只深入了一半,还有好长的一截。
她哭泣起来,胸部起伏着,不再随着下体传来的感受而喘息:“求求你,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啊……我好难受……它不给我……呜呜呜……我好难受……”
旁人嬉笑起来,有的跟着一起呻吟着,也瘙痒难耐。
“这可由不得你。”留鸣说着,将后面一部分,也逐渐往里插。
小穴已经被塞满了!
每次做爱后,阴道都会很放松,能容纳更粗的东西,但这次不行,会被触手上的小嘴牢牢地吸住。
推入的时候,前方的触手疯狂地移动刮擦着,就像一条蜥蜴的舌头,朝四面八法弹跳着,抽打着深处,将它的阴道捅开。吸盘在此刻就像一道道极具摩擦力的粗糙阳具,毫无规则地摩擦着她最柔嫩的地方。
熙想的穴口里全是淫水,可这些用以润滑的粘液却无法在此刻保护她,反而被内部的搅拌而挤出去。
“啊啊啊啊啊————”
整个厅堂里回荡着她的尖叫。
镜头里,她头朝后仰着,张开嘴,都能看见晃荡的小舌头。她的脚底板蜷起来,脚趾头用力得几乎能弯下去。她的腹部收缩着,用着力想对抗小穴里钻进来的怪物。可小穴却时而被撑开,时而因为更大吸盘的作用下,收窄着,就连外面的穴口都微微变形。
熙想的双手双脚疯狂乱动,扯得绑住她的套子都有些轻微松动。
她的汗水洇出来,弄得全身湿漉漉的,细长的天鹅颈和锁骨之间的小凹槽里都堆积起了汗水。
她张口呼吸着,脸色通红,眼神迷离着,声音不断地尖叫中变得沙哑。
“不要了……好难受……好大……不要了……不……出去……呜呜……”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呻吟和哀嚎都是无意识地从嘴里倾斜而出。
整条触手几乎都塞了进去,也不知道在里面到底是怎么团起来的,竟将她的小腹下方都撑得有些凸出来。
终于,除了握把外的全部都进去了。
旁人们嬉笑着询问熙想的感受,而她只剩下喘粗气的份。
从镜子里看,她的穴口被撑得好大,简直就像用扩阴器一样。通过透明的触手,可以看见挤压到穴口两侧的肉瓣,上面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但因为吸盘的缘故,反而更加牢牢地将它困在里面。
留鸣松开手,握把就像钉在熙想的私处里。
吸盘咬住了她的阴道壁,需要一定力度才会松开,但只要她的肉穴排斥挤压,甚至是小穴造成的无意识抽缩,触手都会在她体内产生新变化,抽打着新的位置。
有人体贴地拿来手电筒,照向阴道里,能直接看见被撑开的阴道底部。
这可比单纯性交后的阴道更大。
那根白色的引线蜷曲在她的阴道里,尤其是最深处的地方,路劲扭曲着,绕出好几个不规则的球,还在因为淫水的润滑到处移动,重新攀附到新的壁肉上,虬结成其他形状。
简直就像海怪在入侵一个人类女性的下体。
熙想后仰着,闭上眼睛,张嘴大口呼吸着。
这样缓慢的蠕动,虽然还会刺激她,但已经比刚才好上许多了。
不要了……
她觉得她快死了……
好顶,顶得她肚子好难受,小穴都不敢再收缩了……
这个章鱼是不是在她的下面,塞进了孩子……
“来咯,妹妹,你准备好了吗?”留鸣的声音就像巫婆,她的手伸向握把。
“不……不要……啊啊啊啊——”
随着她力道的施加,触手被旋转着快速抽出。
熙想只觉得阴道整个好像被吸出去似的,惨叫起来。
肉穴随着庞大触手的离开而被吸盘吸得合拢起来,连带着整个被捅开的阴道都往下小幅度拉扯。
光从镜子里看,除了淫水多,肉穴有点红,敞开的肉瓣里,小穴一启一合地蠕动着,却紧紧收拢。
简直就像还没有剧烈运动似的。
结、结束了?
熙想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停顿了一下,才想起来要大口喘气。
刚才好强烈的刺激。
但当下体异物感消失后,连顶撞的痛苦也一下子忘了。
熙想眼中带泪,瞪着留鸣。
留鸣显然只是在玩弄她,才会让缓慢地体验这个触手最令人痛苦恐惧的那部分吧!
“舒服吗?”
留鸣又伸入手指,插到熙想红肿的穴口里。
这是新一轮蹂躏的标志。
“不要了……林澈……”熙想哭着,仓惶对着腕表大喊,“救救我……你不要不管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改……林澈……”
“你胆子真大,敢直接叫主人的名字!”留鸣抽出手指,将触手快速送进她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
熙想仓惶尖叫。
又来了……
阴道里就像有人点了一个鞭炮,不规则地拍打着她的肉逼。无论她怎么扭动逃离,都会将那层层褶皱顶开,轻佻地抵达每一处敏感的位置,然后就快速逃走,再恢复原样。
好难受……
为什么不给她……
“啊啊啊……救我……救救我……”
“你知道吗?这个触手会让你很快有兴致,但只要控制地好,就会让你欲求不满,却达不到高潮。主人叫它克苏鲁之吻,你喜欢这个玩具吗?”留鸣快速抽插了几下后,突然放慢速度,缓缓将触手再像上次那样,全部推入她的下体。
“救我……主人……呜……我错了……饶过我吧……求求你……”
熙想喘着粗气祈求着,双手双脚突然被人松开。她从钢架上爬起来,颤抖着拔出握把,但只抽出一小段,却猛地看见了镜子里的镜头。
周围女人们都嬉笑地看着她,像是在看她的反应。
没有别的指令,她现在该怎么做?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额面上都是汗水,眼睛哭得通红,嘴唇和鼻子都因为哭泣哀嚎而红肿了一点,却在她清纯寡淡的容貌上,添了一些性感风韵。
她雪白柔软的身躯上,克苏鲁之吻和她们揉捏留下的红痕都不见,连穴口的淫水都干了。
她们已经折磨了她好久。
这些时间里,她原本会高潮好几次,却一直在留鸣的控制下处于欲求不满,却又极度难受的状态。
下体里,这触手随着她体位变化,在里面翻江倒海。
从外看上去,这握把只是微微颤动。
熙想脱掉袖套,然后将红衣全部脱掉,在镜头前赤身裸体地半卧着。她喘着气,躺回原来的位置,敞开双腿,将花穴对着镜子,盯着那个摄像头。
他一定在看着。
她颦眉嘴唇微张,眼眶红红的,双手伸向下体,将触手抽出来一段。
淫水抽带出来,浸湿了她的指尖。
触手的吸盘咬住了整条甬道,要用比抽出普通玩具更大的力,才能将触手拔出。
她面容扭曲,强撑起笑容来,低低地呻吟着:“嗯啊……主人……感谢主人……呜……啊!”
抽出来,再捅进去。
最后这句,她控制不了地惊呼出声。
好满,好深。
好难过,好想要……
熙想后仰着躺下来,双手的动作突然加剧,抽插起来,嘴里不住叫嚷着:“啊啊啊啊……主人,感谢主人……熙想再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了……呜呜呜……主人……”
穴口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一些怪异的,就像哨声似的,如同海兽的鸣叫。
酥麻、刺痛,突兀顶撞着,吸咬……
她的阴道快被扯烂了。
救命……
频繁抽插下,淫水从穴口里飞溅出来,她似乎丧失了其他的感觉,只想从这复杂的感受中找到能让她登上欲望巅峰的爽感,手上的速度没有停。
“不要了……呜呜呜……”她哭泣着,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像握着匕首一样,疯狂地插入自己的下体,“不要了……我快死了……呜呜……嗯啊……主人救救我……主人……呜呜呜……”
她的叫声越来越高亢。
下方软垫上洒出好多淫水,这不是尿液,全是她酿出来的花蜜。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手抽筋地佝偻起来,尖叫声高亢,上身朝后仰去,两条腿像蛤蟆一样夹在两边的横杠上。她用着最后的力气,将触手抽出,然后实在握不住了,任由它朝下滑落。
水花喷洒下来,落在软垫上就像下雨。握把掉在软垫上,后方触手从她穴口里游出,滑溜溜地就像透明的蛇。
她呼吸气促,收拢的小穴里一张一合,因高潮而抽动着。
全身都没力气了……
呜……
车轮滑动的声音。
似乎有谁将板车推到她身边。
熙想睁开眼。
温雅睥睨着她,黑暗妆容上带着一抹冷笑:“玩得爽吗?”
熙想嘴唇苍白,身心俱疲,闭上了眼,别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一点都不好玩……
但是……
爽极了……
她睡了过去。
(六十六)红肿不堪的
只有大小阴唇开着,里面看着很紧,似乎没有留下伤口。但只有亲身尝试过克苏鲁之吻的人才会知道这难以言说的难受。当爽感全部消失后,剩下的只有火辣辣的胀痛。
性欲高潮带来的爽感能很轻易地消失,但当每次插入都加上痛楚后,整个过程都会让人带着理智去记住。
足够润滑时,反复摩擦会带来爽感,可这触手抽插挤压时,上面的吸盘凸起会将淫水排开,吸到肉逼上,就像有密密麻麻的东西,钻进她的阴道里用力吻上一口。如此一来,不用几下,就会摩擦得红肿。
越到后面,里面肿胀就会让触手的进出变得更为艰难,带来的感受就会更强烈。
可这丫头完全不懂这玩具的可怕之处,还主动玩了起来,高潮到了虚脱。
温雅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弄到医务室里躺着。
床上的熙想昏睡过去,脸色因为疼痛和连续的体力消耗而变得苍白。她身躯本就消瘦,这阵子每天过得胆战心惊,哪里能养得丰腴?
她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随意由她摆弄。
温雅托起她的双腿,架在分腿器上捆着。
肿胀的穴口暴露在她的视野里,鼓鼓囊囊的,淫水流出减缓,只在腿根那儿湿濡一片。那些红衣学员都很懂保护自己,没有人敢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过分的痕迹。起初的抽插也很缓慢,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去适应。
要是林澈追究下来,她们会狡辩说她是自己想表现,才用克苏鲁之吻自慰的,和她们没有关系。
不过温雅知道,林澈不会追究。
红肿而已,又不是撕裂,哪怕拖慢进度去药浴那儿泡几天也就好了。
只要不会彻底摧毁她的伤害,他都不会管。
温雅将药膏塞进最小号的中空假阳具里,用手指分开她软绵的阴唇,抵住穴口缓慢往里送,但却插不进去。
里面太肿了。
她只好找了一根更细的软管,插到最深处,再将药膏稀释后,用注s器一点点地灌入她的阴道里。
药膏已经稀释了,再流出就没作用了。
她将熙想的臀部抬起。
上药的过程动静不小,但熙想毫无察觉。
……
傍晚。
熙想醒了。
肚子空空的,但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
好像有点渴,床头就有水杯,但不想伸手去拿。
现在的睡姿让她的后腰有些不舒服,她也没有说。
“哟,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雅来查房了。
她来到她的双腿间,戴上橡胶手套,伸手指进去触摸。
熙想感受到了不适,眉头微微蹙着,但一点呻吟都没有发出,只抿唇强忍着。
“还肿得厉害,这肿得三天才能消掉。你闲下来该去将玩具全认一遍,有些玩具一旦碰了,就把你毁了。”
温雅在耳边絮絮叨叨,用讥讽的语气关心着她。
熙想默不作声地听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怎么了?又抑郁了?”
熙想抿唇,微笑:“没有。”
被她们折磨的时候,全身都在用力,手脚肌肉酸软的,腹部也绷得很紧。
她很累。
当然心里更累。
只是千头万绪,不知道怎么说。
她想了想,在温雅再一次朝她阴道里灌满凉飕飕的膏药时,她解释了一句:“主人不喜欢我,她们都误会了。”
温雅的手一顿,皱眉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熙想看着她:“我不知道她们嫉妒什么,但我解释了没人相信。可能你也不会信,他不喜欢别人,我只是一个玩具。”
温雅仿佛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大声嗤笑了几下,反问:“不然呢?你难道天真地以为,在这个地方,还能有爱情?哈哈哈!”
“……”
果然说给温雅听,无法帮她排遣。
只要是人,怎么会没有爱情呢……
温雅自鸣得意:“你真蠢,她们更蠢。至于你们到底哪里蠢,只有你们自己去悟,悟明白了,才能超脱世外,变得像我一样,什么都不在乎!”
药膏凉飕飕的,充斥着下体,似乎在朝里渗透,有点轻微的刺激感。
熙想颦眉,扭动了一下臀部,捂着肚子:“我好冷,可以盖被子吗?”
“他会惩罚你,你还想要被子吗?”
熙想默了默,眸色黯然:“不要了……”
她不怕惩罚,她害怕他生气。
她不怕被这些嫉妒的女人包围,只是伤心他会同意解开贞操带,将她放在她们面前,随意玩弄。
“一个小时后,你去药浴室里泡着,会有人带你去的。”
“嗯……”
……
一个小时后,熙想由黑衣人带着,蹒跚地走到了浴室。
这浴室就是上次被林澈放走后,来的这个地方。原来这里是公用的,此时有不少女人在里面泡澡,洗漱。她们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抽烟,脸上妆容已经洗干净,脏衣服就这么脱在浴池边,随意丢弃。
旁边跪着几个奴隶,将她们的衣服捡到竹篓里清洗。
全是黑衣。
熙想看见了她们的身躯,上面有着各式各样的印子。有的是抓握的,有的是吻痕,还有的像是鞭打的,一眼看上去,雪白的身躯上满目疮痍。
可她们谈笑恣意,玩着水,好像无所谓身上羞辱的痕迹。
还有人让别人给她们清洗下硬的,这亲昵的动作,看着让熙想觉得尴尬。
只要她们有价值,做什么都是对的。
“这里怎么有红衣服的?”
“那个啊,似乎是主人的新宠。”
“是怎样的宠?”
在熙想路过浴池的时候,这些女人旁若无人地议论起她来,完全不惧怕被人听见。
熙想急忙转移目光,眼神怯怯,不敢再招惹任何人。
药浴室是一个大房间,其中分割成一个个单间,两旁用布帘遮挡。热气缭绕之中,总透着一股子膏药的味道。
黑衣男人找了一间空的,掀开帘子。
里面只有一个木桶,里面有管子输送着药浴汤,只浅浅地到木桶三分之一的位置。药浴汤的颜色像可乐那样,半透明的,完全摸不到药渣,大约是为了方便吸收,全打得细碎了。凑近了闻,这草药味更苦了,也有一点清香。
这黑衣人将她带到这里后,监督她赤裸着爬进木桶后就离开了。
布帘重新放下。
熙想缩着脖子,蹲在木桶里,这才发现上面贴了个图。
为了方便药汁进入阴道,需要用跪坐的姿势,但要双脚分开,还得把臀部翘起,尽量避免肚脐被泡到。
她犹豫了一下,按照图示的姿势跪好,挺起身子,不让药浸到肚脐,双手扒拉着木桶,用下巴抵着木桶边缘。
好安静。
这个地方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温雅说,每次药浴得泡一个小时,她难道要用这样的姿势跪一个小时吗?
她左看右看,突然看见布帘架子的上方有个摄像头,完全瞄准着木桶的位置。
原来……
这里也会被看着。
这摄像头倒是堂而皇之地摆着,不像其他地方,都是隐藏的。
熙想拘谨起来,趴在木桶上闭上眼睛,假装假寐。
突然,脚步声和嬉笑声由远及近。
她竖起了耳朵。
这声音,就是刚才浴池那边打量她的那几个接客的女子。
“你叫宠啊?我觉得不是,他就是玩玩而已。”
“她不是会所里的新宠儿吗?这年头,这些人就是喜欢清秀的雏儿。”
“雏儿不经事,哪里有清纯风的姐儿耐操。你看兰兰,只要她不撅屁股,再让那老鸨子把她的小穴好好打理,简直比雏儿还粉嫩。”
几个人围在熙想前后左右的布帘里,大约有五六个,叽叽喳喳地说起那些客人是怎么玩弄她们的,又说哪个老板出手阔绰,哪个老板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她们分享着骗男人的技巧。
“你们遇到甄老板的时候,记得让数据工把那几个数降低。他这几天大概是生意亏了,头一天的上午差点把姐儿给插死。吃了药干了五次,自己都快口吐白沫了,还抓着姐儿的脚脖子使劲往里插,阴毛都快被他薅秃了。”
“你可得记得让他先把嫖资付了!”
“按时间计费,我也觉得亏,下次不接这样的生意了!”
熙想默不作声地听着她们说话,长了很多奇怪的知识。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熙想小心翼翼地离开木桶,用一旁用干布擦干药汁,穿回红衣。她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打扰到她们。
就在这时,布帘突然被一个女人拉开。
她穴口有一只黑色麒麟的纹身,下腹耻骨上还有黑色淫纹,但上面有两个红点,像一个妖兽的眼睛,看上去酷极了。她下身滴着药汁没擦干,赤身裸体地站在熙想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哟,这里是你啊。我就想还有谁躲在这儿,却一句话都不说。”
(六十七)学姐来你
“对不起,我该回去了。”
熙想怯生生地说了句,手脚微微颤抖,试图从她身边绕开。
“着什么急?”这女人拉住她的手,用腕表触碰她的腕表,看了一眼,“你说谎,接下来没安排。”
“我……我想回去休息。”熙想挣脱她的手,闪身想往外面逃。
“干什么?姐儿们就是好奇,想看看你,你敢拒绝?”这女人用力拽住她胳膊。
“不……”
熙想只觉得胳膊像是被一个爪子抓住了似的,被她抓得有点疼,心里越来越恐惧,伸手推她。
“啪——”
脸上突然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熙想头晕目眩,下意识捂住脸。
“小贱人,你只是红衣,我们是黑衣。这个浴室都是给接客后的我们用的,你哪儿有资格来这里?我问你几句话,你就不耐烦了?!”
争执间,其他几个女人也出来了,有的穿好了衣服,有人也裸着。
围在过道上看热闹。
“麒麟姐干嘛跟她过不去,她就是一个新人。”
“这不更可气吗?姐儿我熬了半年才从那炼狱里出来,她才来多久?这么快就成了红衣,想赚银子了。”麒麟绕着熙想转了个圈,拽着她的肩膀,撩开她的红衣掰开她的臀肉看了一眼,“凭什么呀?”
熙想仓惶躲闪着,瑟瑟发抖。
“嘿嘿,想看麒麟姐调教新人。”
“温雅说我不可以……”
熙想急忙抢声,话说了一半,又被另一个女人打了一巴掌。
“姐儿们这说话,你插什么嘴?你一个红衣,有资格跟我们说话吗?等你变成黑衣再说吧!”
“……”
熙想瑟瑟发抖,捂着脸,缩着脖子站在她们中间,泫然欲泣。
有人用腕表轻碰她的腕表,得到了她的详细资料,看了一眼,说:“可惜了,温雅那贱人不让插她。她菊花没被正儿八经地开过,倒是因为不守规矩,跑客人那儿去,被惩罚了。”
“就算开了也不想碰她。可我想看她高潮,最近不是喜欢清纯的吗?让她来给我们示范一下。”麒麟神色揶揄地看着众人,复又撩起熙想的裙摆,看她的下体。
众人纷纷点头,露出揶揄坏笑。
熙想更害怕了:“求求你们……”
麒麟带头走向浴池边。
“不要……”熙想能预感到什么,不想走,却被这些人推着往前走。
她们来到浴池边,那被奴隶按摩的地方。
“躺下。”麒麟双手环胸,坐在旁边一张气垫软榻上。
熙想摇头,摆着手摇头:“你们误会了,主人不喜欢我,他还因为我伺候不好,他打了我……她们都误会了。”
“你用我们浴室,也是误会?”
“不……可那是温雅她……”
“喂,小可怜,我们是黑衣,有权调教会所里的所有低等级学员哦。你不想等伤好后被我们轮番惩罚,现在就乖乖躺下。不然下次在教室里遇到我们,我们可不会轻易饶了你。呵~”一名站在后面的女子带着媚态,轻笑出声。
熙想脸色苍白,在床榻上躺了下来。
这些女人围在她身边,把她的衣服撩起来,折到脖子那儿。
“你自己调整动作,还是我们帮你?”麒麟说着,对熙想的小腹重拍了一下。
熙想嗡嘤一声,背对着麒麟,在软塌上蜷缩成一团。
“答话呀!”
“啪——”
麒麟用大掌拍向她的屁股,发出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带着回响。
“呜……”熙想呜咽着,瑟瑟发抖,“我自己来。”
“躺着,一字马。”
“我……我不行……”熙想试图分开自己的腿。
“你是真不行,还是故意的?”
“我真不行……”
熙想哭了。
她被林澈送去过舞蹈房,只练了一下劈叉,然后就被那个谁给强行按在地上,险些拉伤了韧带。后来林澈干她的时候,没有再给她艰难的体位,还找奴隶替她按摩。
这几天她的腕表里没有再给她舞蹈课了,就算有艰难的姿势,也不会伤到她。
这些女人在这方面倒是守规矩,知道不能真的折腾坏她。
麒麟:“真无聊,那阴蒂高潮,这个你总可以了吧。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没问题,快给我们看看。”
熙想摇头。
女人:“熙想,你可真扫兴。刚才你都听姐儿们聊了那么久了,现在的客人喜欢清纯的。你就是这风格的,却藏着掖着。”
另一个娇媚的女人:“呵,不用跟她多说什么,下次遇到了,直接欢乐椅伺候~什么清纯的骚样都逼出来了~”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熙想面红耳赤,胆战心惊。
“不要、不要欢乐椅!我……我自己来……”
温雅说不能插入,但按摩阴蒂的确没有禁止。
她躺着,双腿弯曲,撑在床榻上,一个手分开阴蒂两旁的大阴唇,一个手用手指按向凸起的肉粒,轻轻揉搓起来。在她们的目光下,熙想心跳加快,却紧张得连半点呻吟都不敢发出,拼命咽着口水。
“就这样?”
“动作快些,我们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有人打哈欠。
熙想加大了力道,用指尖在上面肉着。
她已经有感觉了,甚至能感受到疲惫的阴道里似乎有水再分泌,但不知道要怎样表达才能让她们满意。
“我已经湿了,真的……”
有人说:“又不能伸手进去摸,你水不流出来,我们怎么知道你湿了?”
另一个说:“就是啊,我们想看你怎么叫唤的,有什么别的反应。你总得让我们看到啊。”
熙想带着哭腔,哀求道:“呜……可我真的……我不会……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麒麟说:“药浴有止疼化瘀的效果,这是太慢了。性奴,去拿个跳蛋来,带电的那种。”
“不要!我很快的……”熙想一听带电,吓得惊呼一声,喊得都破音了。
声音在浴池边回荡,其他洗完澡的人也过来看她了。
她们围在一起,盯着熙想的私处。
她更局促了,脸涨得通红,双手肉着阴蒂,却觉得刚才有的那么一点感觉现在就没了。
性奴当然会听黑衣人的吩咐,很快将按摩器取来了。
那像个粉红的车钥匙,只是头部有个小圆盘,贴面上有软刺,中间有一小块是金属材质的。
“你自己来?”
熙想接过这按摩器,手都在发抖。
麒麟:“会用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我、我自己来……”熙想欲哭无泪,害怕地拿着按摩器。
上面只有一个按钮。
她的确不会用。
她尝试着按了一下按钮,只听“啪”得一声,这圆盘中间的金属上似乎闪了一下蓝光。
好可怕!
呜呜呜……
她会被电死的……
有人说:“不会很痛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另一个人说:“嘻嘻。我试过,这个可好玩了!熙想你别怕,试试啊。”
如果这非做不可,她们的鼓励稍许给了她一点安慰。
她害怕地闭着眼睛,将按摩器的圆盘,对着她的阴蒂按了下去。
按摩器是触摸式的,只要有接触就会自己开。
但她并不知道。
在对准阴蒂按下去的同时,她按动了按钮。
“啊啊!”
她尖叫起来。
这敏感的地方产生了一阵说不出来的痛,传遍整个下体,她只觉得小腹抽搐起来。
阴道一收缩,穴口亮晶晶的,涌出些淫水来。
她感觉丢了按摩器,仰面躺在床上,蜷缩着双腿,就像男人鸡飞蛋打那般,双手颤抖地捂着阴蒂,哭泣起来。
但这并不能让这些床笫之间的熟手满意。
“继续啊,就这样,你让我们看什么啊?”麒麟有些不耐烦,“算了不等了。”
她拿起掉在榻上的按摩器,将熙想的双腿按回榻上,背对着她,在她的肚子上跨坐下来,警告道:“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叫姐妹们让你天天坐欢乐椅!”
熙想:“不要……求求你……”
麒麟的体重全压在了熙想的肚子,她被压得有点难受,甚至觉得阴道里那些肿胀的肉都有些被挤出来了……
麒麟的背影也挡住了她的视线,让熙想看不见她的动作。
熙想呜咽着,小幅度地挣扎着,但又不敢触碰到麒麟,也不敢用膝盖去顶到她,生怕以后在教室里相遇时,会遭到她们的恶意玩弄。
猛然发现自己面对这群人的时候,好像只有这些台词。但她除了哀求不要之外,别无他法。
正是因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又听见了按摩器嗡嗡的声音。
想到刚才那猛烈的点击,熙想只觉得小腹里一阵酥麻的感觉,穴口里的淫水混合着药水流淌出来,滴落了几滴。
“呜呜呜……啊——”
正呜咽着,按摩器触到她的阴蒂上,震动了起来。
这些女人对性器太熟悉了,用的力道正好。
酥麻的感觉钻在那个敏感点上,轻轻小幅度地画着圈,按摩器上的软毛在阴蒂上涤荡。
熙想的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不要了,啊啊啊……”
却听麒麟又吼了一句:“你敢?!”
呜呜呜……
她不敢。
她努力分开着双腿,却受不了这酥麻的爽感,在榻上乱蹬。想要扭动臀部,却被麒麟压住,只容许腹部深处在用力抵抗,连带着小穴蠕动着一开一合的,流出更多淫水,在白色毛毯上洇湿一块。
“嗡嗡嗡——”
按摩器的圆口始终对准她的阴蒂。
麒麟的修长手指掐住穴口周围的嫩肉,熟练地轻肉拨拢,抚摸着她的阴毛,这熟练的爱抚动作,足够撩拨身下这个单纯的女子。
熙想的挣扎幅度明显更大了。
这种细碎的动作,大大增加了她的恐惧和敏感。
“啊啊啊啊……”
持续不断地刺激让她嘴里的呻吟逐渐加大,她又不敢大声,连脚趾头都扭曲用力着,上身抬起,头颈用力伸长,喘着粗气。
“呜呜……嗯啊……不要了……呜呜呜……”
她捂住嘴,呻吟像哭似的。
“妹妹,喊出来呀,害羞什么?”这些女子都沐浴过,如今都是素颜。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来到熙想身边,拉过她的手腕,不让她捂嘴,“你得叫出来,才能得到更多宠爱吖。”
另一个人也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回在榻上,还来伸手摸她的长发,亲吻她的脸:“小可怜,你快点好起来,我真想亲手把你插得高潮。”
救命—— 谁来救救我—— 持续不断的震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传来的电击让她加剧紧张。
紧绷的下体,想要逃躲但又不敢扭动的臀部。
为什么不能插她……
熙想脸色涨得通红,忍不住尖叫起来:“给我——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呜呜呜,好难受!!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叫欺负?!”
就在熙想快要高潮的时候,按摩戛然而止。
麒麟从她跳下来,怒目盯着她:“姐儿们调教你,教你怎么让男人更宠爱你,还担心你这清纯的骚样抢了我们客户呢。我们这么照顾你,你还说欺负?!”
“对不起……”熙想躺在床上喘息着,得罪这大姐的恐慌取代了心里的失落。
“妹妹口不择言,麒麟姐姐别生气。”
“是啊,她叫声真好听。”
这麒麟眉骨突出,最讨厌别人的软声细语,尤其是这丫头刚才竟说她欺负她,由人别人一劝,反而更生气了。
本来只想吓唬玩弄她,并没想真教训她,现在却是改了主意。
她拿着按摩器,离开榻边,按下按钮,往熙想身上戳着。
“啊啊啊啊——”熙想尖叫,赤裸着身体在榻上扑腾躲闪着,却频频遭到电击,“救命!救命!”
(六十八)在水下静静
“噗通——”
“哎呀,妹妹怎么掉水里了。”那些女人们站在池水边,嬉笑着。
这是浴池,水很浅,只用在里面踩到地,再矮的人都能站起来。
熙想被电得外酥里嫩,蜷缩在榻上进气少,出气多,好不容易停下来不折磨她了,麒麟突然拽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丢入浴池里。
她在里面扑腾着,打出一片水花来。
“干什么呀,又把人家的衣服弄湿了。”
“咳咳……”熙想伏到浴池岸上,刚扒拉住,咳嗽几声,想缓口气,又被其中一人一脚踹下浴池。
脚底打滑,她一个没站稳,又呛了几口水。
不敢再往边上走了,她从水中站起,撩开蒙住脸的湿发,咳着水。
“熙想,今天你的表现很不好,我好心调教你,你还反咬我一口,说我欺负你。这才叫欺负,明白吗?”
“咳咳……明、明白……”
“今天就当是见面礼了,等我下次再来慢慢调教你,哼。”
“……”
在麒麟的带领下,这群人手挽着手,嘻嘻哈哈地往外走去。
“你呀,好自为之。”一个女子在岸边放了快毛巾,看着熙想茫然无措的目光,歪头,“你该不会卸妆之后就认不出我了吧?我是兰兰呀,嘻嘻。你现在离红衣还差很远,想要不被欺负,就要继续加油哦!”
熙想是真没认出来,喘着粗气,抬眼看着她,一如既往地客气礼貌:“谢谢你……”
“你该谢麒麟姐姐,是她调教的你。”兰兰说罢,听见那边的人召唤她过去,对熙想道别后,蹦蹦跳跳地走了。
兰兰小腿上留有掌痕,显然不久之前,她被客人握着双脚,狠狠侵略过。
而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刚刚经历了那种疾风骤雨。
等她们都走了,熙想才来到岸边,趴着喘气。
可能是时间到了,浴池里外的人都离开去睡美容觉了。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就只有那些奴隶在旁勤恳打扫。
她们不会来催促熙想,只有她使唤她们的时候,才会围过来。
熙想环顾四周,问:“你们会听我命令吗?”
“是的。”众人纷纷回应。
“你们都先出去一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奴隶们面面相觑,但不会违背她的意思,全都离开了。
熙想游回浴池中间,屏住呼吸,沉了下去。
水流进耳朵里,隆隆作响。
刚才兰兰对她说的话,回到脑海中。
——你现在离红衣还差很远,想要不被欺负,就要继续加油哦。
恐惧委屈,心有余悸。
她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好像从来都是一样,除了能接受的假阳具更粗一点,和以前相比没有任何改变。
真没意思。
真的……好没意思……
她将肺里的气全部吐出,沉到了浴池底。
水下很安静,没有人说话,只有水管子在发出放水抽水的隆隆声。
她睁开眼睛,透过这澄清的浴池水看着天花板上安装的黄色暖光灯。灯光在水中恍恍惚惚。
不能插入来释放高潮,又被电了几下后,觉得很难受。
但她愿意听从温雅的命令,任由这欲求不满自然消退。
她闭上眼睛。
突然想起那天,她也是这么沉在水里,而林澈突然出现,将她捞起来。
气快没了。
“喂你干什么?快起来!”——温雅的声音突然想起。
“哗啦——”
温雅似乎跳下水了。
熙想从池底站起来,看着扑来的她,一把将女护士抱住,痛哭。
“你是傻的吗?你在寻死吗?”
“为什么她们都欺负我……”
“因为你傻!”温雅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抓过她的头发,猛敲她的脑袋,“你要是敢在我给你治疗的时候死,哪怕你成植物人,我都要找黑衣人把你干醒!”
熙想本来想哭的,被这么一骂,哭不出来了。
她为什么想不开,去找温雅共情……
温雅:“没用的东西,多大点事就寻死觅活!她们怎么你了?不就是把你推到水里吗?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爬起来吗?”
熙想:“我没有,我就是想静静。”
温雅骂骂咧咧,拽着她爬出浴池:“都是你,害得我身上全湿了!”
熙想跟着她,低着头。
女奴们回来了,给她们擦身子。有人叫温雅也脱下衣服,她们给她换新的,温雅不肯脱,咒骂她们没眼力见,连唯一的护士都不认识。
熙想突然说:“你说得对……”
她展开双手,任由女奴擦干身子,替她套上干净的红衣。
温雅余怒未消:“傻子在说什么废话?!老娘我说得一直都对!”
“泡一个小时管用吗?我这样的伤,是不是应该多在药浴室里泡一会儿?”
温雅嘲讽:“你跪得了那么久吗?”
熙想:“可以。”
“那你有本事跪一个晚上都行!只要你第二天别来求我治你膝盖!”
“我会掌握时间的。”熙想点了点头,告别温雅,走回到了药浴室。
温雅看着她的背影,鼻孔里出气,吼道:“喂,最多两个小时,药物会过量懂不懂啊?!皮肤也会吸收的懂不懂啊?!”
熙想摆了摆手,没有回头,径直走向药浴室。
(六十九)反击
数日后,教室里。
每人面前摆着张矮桌,上面有盘子,里摆着形状不同的透明硅胶块。大的有巴掌大,小的只有手指节那么小,上面还有一些条纹凹槽。
按下去软软的,不知道干什么用。
熙想好奇戳了几下,看见旁边那些红衣人脸上带着淫笑,将这些东西放进嘴里。
只用舌头卷着,顶在舌尖上,舔舐着,像吃糖一样在口腔里翻滚着。
这难道是……
兰兰拉着另一个带轮子的篮子进了教室,将盖子一打开,里面放着不同的酱。
“这两个小时不用那么严肃,最快速度把这些块块舔干净就行。导师我最近赚了点小钱钱,特意给你们买了不同的酱,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来挑。巧克力酱,草莓酱,肉酱,番茄酱,蛋h酱,芥末酱,反正我能买到的酱都在这里面了!你们给我留一点哦,别用光了!”
今天的导师居然是兰兰。
她的黑衣裙上绣着小猫咪的图案,头发染成了银色,脸颊上还用银色画着一箭穿心的图案。双眼戴着蓝色美瞳,整个人精致可爱极了,还有些妖冶的感觉。
这就和那日在客房里见到的妙人儿是一样的。
“啊对了,你们千万别告诉主人,要是他怪我将你们养胖了,又把人家关进狗窝里,你们就见不到这么可爱的导师了……”兰兰对手指,嘟着嘴。
众学员嬉笑着。
熙想托腮。
所以,这两个小时里的目标,就是将这些酱涂在这些硅胶块上,再用舌头舔干净?
这是在考验她们的口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个词。可能是在医务室里,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了旁人的说话。
就是将它们舔干净而已,应该不难。
众人排队去拿酱,在讲台上挑挑拣拣,叽叽喳喳一片。
熙想觉得别的味道太浓,挑了蛋h酱和牛油果酱,在盘子里淋上,搅拌起来。
兰兰眨眼,笑容甜美:“眼光不错哦,我也喜欢这两个味道的!”
熙想不知该说什么,扬起嘴角,抿唇微笑。
“兰兰导师真可爱哦!你的小猫咪也像我的小猫咪一样,萌萌的。”
红衣学员之中,那个抱着玩偶的女孩子走过去,把酱料拌好,又拿起一瓶绿色的芥末酱,在上面挤了不少。
“呀,落落你好重口哦!你能吃吗?”
“当然能,猫咪吃鱼哦!鱼生和芥末是绝配!喵喵!”
落落模仿着玩偶说话的声音,将猫咪对着兰兰,笑容甜甜的。然后端着盘子,竟坐到了熙想身边。
熙想抬眼看她,不明所以。
落落朝她笑了笑,将玩偶猫对着她:“靠你吉娃,瓦达西瓦落落酱!”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鸟语。
熙想保持微笑。
“大家小心点哦,经常会有人不小心将小硅胶吞下去,虽然能完整地拉出来,但呛进气管会被闷死哦!”兰兰站在前面,点着她自己的腕表,“那么,按照惯例,动作最慢的一个,会有欢乐椅的惩罚哦。开始吧!”
她声音雀跃。
一声令下,为数不多的红衣学员抓起盘中的硅胶块,吮吸舔舐着。
这课程荒诞极了。
兰兰和落落的语气让熙想觉得汗毛直立,很是尴尬。
但一想到最后一名会有欢乐椅惩罚,她就必须放下杂念,快点将这些酱舔干净。
硅胶软软的,质感的确很像她触碰过的男人阴精。
以前被林澈命令着张开嘴的时候,都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她当时慌张都来不及,完全不觉得怪异羞耻。但现在将这些东西放在口腔里,用舌头摩挲吮吸着,却让她产生了羞耻感。
真的好羞耻啊……
如果这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她却要用香软的舌头来舔舐,吮吸。
因为尴尬,速度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熙想察觉到别人的速度都逼她快,只好将这些想象成了奶油饼干。
蛋h酱味道寡淡,牛油果酱清新爽口,舔久了不会觉得腻。
她觉得她挑得挺对。
倒是旁边落落,因为里面有芥末,速度好像并不快。
熙想一边舔着上面的酱,目光眺望远处,似乎有几个盘子里所剩无几了啊。
片刻过后。
“只剩你们两个了哦。”兰兰走到她们面前。
“咳咳咳咳……落落好可怜哦。”落落伸手挥着冷气,吐着舌头,被芥末呛出了泪花。
“……”熙想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的不行就算了,这吃东西,她怎么可能不行?!
一着急。
真的将一块给吸了进去。
熙想扶着桌子,猛得咳嗽:“咳……”
还好,咳出来了。
也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再回来的时候,直觉盘子里多了一块。
时间紧张,她来不及多想,将盘子里的东西往嘴里送。
“咳咳咳……”
芥末……
熙想被辣出了眼泪,不断咳嗽着。
她盘子里被人放入了一块沾有芥末的!
“哦,熙想好可怜哦,落落吃完了呢。”
耳边传来甜软的声音,落落的语气完全变了。
这会儿的她从容不迫,很是悠哉,好像刚才一切都是假装的。
熙想看向她的盘子。
盘子里硅胶块都舔完了,刚才那些只是故意混在里面混淆的。而且她根本就不怕芥末,像是已经吃惯了的样子,甚至还用手指抹了一下芥末,放在舌头上妖娆而俏皮地舔了舔。
熙想肉着眼睛,并不是被气哭的,只是单纯被辣哭的。
落落将玩具猫的脸对着她,用卡通的语气,俏皮地说:“喵喵,抱歉啦,这把欢乐椅又轮到你来坐啦。听说你在h衣学员的时候就坐过了,感受还好吧?有没有刻骨铭心地爽感呢?”
熙想面红耳赤,瞪着兰兰,抗议道:“这不公平!”
这可是头一次欺负到她头上来,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以前那些她的确是慢,可这次,没道理逼她们慢啊!
兰兰抿唇,淡淡看着她,似乎已用眼神告诉过她结果。
“这一块本来就是你的哦,是你自己没有仔细数。不信的话,可以把它们再拼起来啊。”落落腹黑地说着,笑容甜美,“别挣扎啦。这里你变成红衣学员的时间最短,不是你坐,还能有谁坐呀?我只是给你机会表现。”
众人嬉笑着,催促熙想快点上欢乐椅,好让她们听听她的叫声。
“听学姐们说,你的声音很好听哦。”
“你现在一定好了,我们还没亲眼见过你高潮的样子呢。”
熙想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垂眼,沉默,控制着油然而生的怒火。
她攥着拳头,微微颤抖着,听着她们的嘲讽奚落。
兰兰走过来,在她肩上拍了拍,语气轻快:“熙想,要愿赌服输哦。”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只负责引导她们完成训练,可不负责主持公道。
众人嘻嘻哈哈将欢乐椅推来。
熙想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抬起眼眸,扫视众人。
是的,她的确是新来的,还没有融入她们之中。 可如果这次被她们欺负,以后是不是每一次,每一节课,都会让她受罪?
她咬牙,扬起嘴角:“好啊。但在此之前,我想先做一件事。”
她一把夺过落落手中的玩具布偶,快步冲向教室最前面的桌子,拿起上面的一把剪刀。
那是用来剪胶带的。
众人吃惊。
兰兰惊呼:“不要做傻事!”
落落大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的喵喵,呜呜呜……”
熙想抓起剪刀,对着玩偶猫头咔嚓几刀。
玩偶猫的脖颈被剪断了,棉花从身子里涌出来,天女散花一般洒落在周围。
落落尖叫一声,嚎啕大哭:“我的喵喵!呜呜呜,你弄坏了我的喵喵!”
众人皆是一静。
有些人因她的反抗目露凶光,有些人作壁上观笑着看戏,还有几个一脸对她感兴趣的表情。
“对啊,你没有错,都是你喵喵的错。她陷害我,让我吃芥末,我剪了它的脑袋,不应该吗?”熙想盯着落落,然后扬起嘴角,看向四周的人,扬声喊道,“来啊,不就是欢乐椅吗?来啊!”
兰兰靠边站着。
这些红衣学员们跟落落本就交好,见她心爱的玩偶坏掉了,为了给她报仇,替熙想挑了个粗壮的假阳具,连深度都调得逼她的数据更深了一些。
熙想被她们按在欢乐椅上,五花大绑,等待着新一轮的蹂躏。
有人替落落出气:“好好受着吧!”
熙想咬牙:“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
开关被打开。
娇喘和呻吟充斥在教室里,伴着旁人的嬉笑。
熙想不想再示弱,却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狼狈不堪。
不要了……
呜……这次真不是她的错,为什么不去惩罚落落呢……
林澈……
呜呜呜……
(七十)自投罗网
按照规定的程序,粗大的假阳具在机械臂的控制下,一下下地捣入她的下体,锤入阴道里。
“啪、啪——”
湿濡的阴道里,肉瓣褶皱被一次次捅开。
顶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啊……啊……呜……轻点……”她杏口微张,下意识的求饶。
直到穴口扩张到最适合假阳具捅入的松弛程度,痛苦才稍微减轻。
淫水不断涌着,却远远比不过假阳具抽出时,飞溅出来的淫水。坐姿让淫水不容易聚集,穴口里好像总是不够湿,让这带有凸起的颗粒摩擦着周围,带来怪异的骚样感。
才没几下,地上流淌着她穴里流出的淫水。
好像她快高潮了。
折磨却才开始。
机械假阳具无休无止地往她深处的软肉敲打锤击,每一下都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的胸廓跟随着起伏。
她的阴蒂上扣着跳蛋。
这些人故意想让她痛苦,直到假阳具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才将震动打开。
一开就开到最大。
强烈的刺激带来酥麻的感觉,惊得熙想蜷缩着四肢,控制不住地尖叫着。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这样……”
臀部在这爽感刺激下,用力收紧,让她将穴里那个快速抽插的假阳具夹得更紧了。
和以前的全身捆绑不同,这些围观者像是想看她双手仓惶乱抓似的,只捆住了她的双腿和背部。
臀背牢牢和椅子绑在一起。
才晃动几下,她整个人扑倒在地,却连通椅子一起扣在她身上。背后的重量并没有让欢乐椅有任何改变,但体位的改变却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干的母狗。
众人嗤笑着她的狼狈,兰兰则靠在墙角,目光平静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不对这个画面有任何评价和恻隐。
“呜……”
熙想咬牙,不想在她们面前露怯,可生理上的反应让她不得不低头。
妖媚的呻吟,痛苦之中带着求欢的意味,倒是比以前的乱叫销魂不少。
强烈的电击在即将进入高潮的时候打断。
“啊!”熙想大汗淋漓地尖叫着,“呜,不要这样……”
这个……只是惩罚……
她强忍着,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调整着自己的动作,等待下一波撞击的到来。
就算再狂乱也没关系。
不要这样折磨她。
求求了……
几次下来后,她又昏了过去。
解开缎带后,熙想翻倒在地上,胸廓起伏,淫水流了一地,长发沾湿后黏在了她的背上。私处湿透的穴口都来不及收缩,一开一合,还在享受反复高潮后,又求而不得的余味。
有人故意抱着她的腰,将她从欢乐椅下拉出来,撅着屁股,众人嬉笑着品评,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
医务室里。
熙想仰面躺在病床上,脸色像条苍白的死鱼。
不再像最初那样害羞,她分开着双腿,任由私处暴露在外。穴口里插着治疗用的假阳具,透来阵阵清凉。
“怎么又是你?你该不会是不想上课,来我这里逃课了吧?”温雅掀开窗帘,看见了她,挑了挑眉。
熙想目光看着天花板,呆滞地用机械般的语气说:“可以算是。”
温雅面带嘲讽,轻哼一声:“你不能承认这一点,除非你想接受更残酷的惩罚。只有你早日离开那里,才能更自由,不然只会永无止境地被欺负蹂躏。”
自由?
熙想此时才像恢复意识,转头看温雅戴上手套,沉默了一下,说:“这里没有自由。”
温雅瞥了她一眼,抿唇说:“又是一个沦陷在这里的人,我为你们感到悲哀。”
这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满。
熙想现在完全没精神,不想去仔细分析那话里是什么意思。
下身的假阳具被抽出来,穴里一下子松了,带出了很多淫水。
温雅用注射器注入新的药膏,转了转。
熙想下意识地收拢了腿,又很快分开了,她终于能对这样的刺激坦然接受了,却还没到视若无睹的程度:“不用换新药了。我想去药浴,这样能快点好。”
温雅:“如果你想去,我可以给你开通权限,让你随时自由出没。”
熙想:“好。”
温雅有些诧异她答得这么干脆,问:“你不怕再遇到上次那样?你可别去了之后,又跑来了这里。”
熙想蹙着没,眼里隐隐透着光,像是决定了什么:“怕,但我会小心的。”
晚上。
这个点是那些黑衣女人离开客房的时间。
熙想坐在药浴桶里。
热气氤氲着,在她眉毛和脸上细软的容貌上,凝结成了细密的水珠。
她跪坐在木桶里,静静地等待治疗完毕。
果然,那些女人走来了。
她们聒噪地交谈着。
什么体位插入深,什么样的声音好听,怎样让叫声变得沙哑,怎样快些结束他们的性欲。
熙想听在耳中,一言不发。
但结果就和上次一样。
麒麟掀开布帘,睥睨她:“果然又是你?!我就说,这个会所里敢偷听我们说话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了。”
“我来疗伤。”熙想双手扣着木桶边,昂头看着她,眼里依旧带着惧色,却有别样的光芒。
麒麟用腕表轻触她的手腕,看了一遍她的资料,扬起邪笑:“小贱人,这次你可逃不了了!”
“我会来这里,就没想逃。”
她从浴桶起身。
“哗啦啦——”药液从她臀部落下,滴答响成一片。
不知不觉,身上丰腴了不少,只要按照建议的餐点来吃,就能搭配出最适合她身体的营养。那些看起来是凌辱,却让她不断地躲避,腰上被锻炼得没有一丝赘肉,身材更性感妖娆了。
她的长发垂到腰间,将上翘的臀部衬得跟迷人。在温雅的调理下,她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唇色微红,桃花眼中目光流传,全是赤裸着,娉娉婷婷地站在麒麟面前。
堪称尤物。
这些黑衣女人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身体。
渐渐站了不少黑衣女人,将她包围。
气氛越来越诡谲。
熙想声音有些发颤,像是在求饶,可这话里又隐然透着一种坚决:“姐姐们,我投降了,请尽情调教我。我不会像上次那样不懂事了。”
“是你说的?”
熙想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却张开了双手,心跳得飞快。
她突然被麒麟扛了起来,顶在她的肩头,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这些女人簇拥着,将她抱到了浴池边的软塌上。
麒麟跨在她身上,俯身按住熙想的肩膀,眯眼吓唬她:“小猫儿,你可别后悔。”
“你们不敢把我玩残了……不是吗?那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来啊,干我……”熙想双手抱住麒麟的细腰,倾身赢了上去,“你们不是好奇我的身体吗?快来干我……”
说话间,已有人伸擦净她身上的药液,探入她的下体。
“唔……啊……”
(七十一)求调教
熙想仰面躺在软塌上,被这些女子簇拥包围着,笑容紧张地发僵。
这些女人有的还没穿上衣袍,胴体娇艳,哪怕上面留有白日被人凌辱的羞耻红痕,却也无法掩饰住那股子自信的骚媚。
“妹妹真可爱,连身子都是那么可人,真想好好蹂躏。”
“我真想看麒麟姐姐要了她。”
她们的手脚贴了上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揉搓着,很快就将她的全身都摸得发红。乳房和阴蒂不能幸免,引得熙想频频抗拒躲闪。
“嗯啊……不要这样……好痒哈……”
她扭着脖子,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娇俏呻吟。
只是每次扭动雪白躯体试图逃躲的时候,总能迎上她们的手。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她主动自投罗网的,如果她受不住,会被当做故意捉弄,那这下场一定比上次还要惨。
熙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可如果连林澈都不再保护她,她应该找一个更厉害的人罩着她。
当然,她想要的不止于此。
麒麟跨坐在她的身上,抱着她的脑袋,强吻了下来。
她的舌头就像一条强劲有力的鞭子,在她的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熙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闭着眼睛,软绵无力地迎合着,只觉得嘴里的津液全被她吸干了,就连呼吸也是。
她不敢抵抗。
有人在用手指频繁抽插她的下体。
“唔……”
麒麟压在自己身上,憋闷不堪。
她喘不上气了。
不要了……
放过她吧,好难受……
下身手指的抽插更猛烈了,她们知道她的敏感点,轻易地唤起了她的情欲。
酥麻的感觉,再加上窒息感和压迫感,她力不从心,无法动弹。被这么多人凌辱的感觉,比只用几条约束带更让她觉得羞耻。
她时刻紧绷着神经,感受着她们的触碰,身体更敏感了。
才被抽插几下,她快要高潮了。
“呜……”
就在她快要翻白眼的时候,麒麟突然松开了她的唇,撑在她身上,给了她一点喘气的时间。
熙想大口地呼吸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哭什么,你很委屈吗?”
“没……”熙想泪眼望着麒麟,喘着气。
“那你哭什么?”麒麟的声音里带了点厉色。
熙想哭泣着,实话实说:“我害怕……”
麒麟冷笑:“怕死?”
“怕……”熙想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话说了一半,只觉得阴蒂被人恶狠狠得掐了一下,她尖叫出声,全身缩起来,撞到了麒麟饱满的乳房里,“啊——呜呜呜……”
好丢脸……
旁边的女子们笑了起来,莺莺燕燕地说道着。
“真是个尤物,才这么玩弄一下,整个床榻都湿了。”
“怪不得林澈对她起了心思,真好玩。”
麒麟却没有推开熙想,而是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光滑细嫩的背部,道:“行了,你们都散了吧。”
“啊,这就散了啊。”
“好吧,那下次见。”
她们离开了浴室,有的临走时又在熙想身上掐了一把。
熙想窝在麒麟怀里,呜咽了一声。
这算是已经和她们化干戈为玉帛了吗?
“你跟我过来。”
“……”
她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她跟着麒麟穿过迷宫一样的长廊,来到了她的房间里。
豪华房间布置得很有生活气息。
墙上张贴着麒麟性感的海报,麦色皮肤裸露在外,搭配着铁链、口球、还有鞭子之类的玩具,遮住了敏感部位,那些具有张力的动作显得很是帅美。灯光恰到好处,刻出她的轮廓来,竟有了几份高雅洋气的感觉。
熙想呆呆环顾着,冷不防被麒麟推了一把,跌入了柔软的大床里。
床松软极了,就像个绵软的蛋糕,一些沉甸甸的道具因为熙想的重量而滚到她手边。
皮带、口球、还有……肛塞……
熙想倒吸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想要从床里退开,嘴上借口说:“那个……是温雅让我出来的,我得回医务室了……啊!”
脚踝突然被麒麟抓住了。
她被一下子拽到床边。
熙想抓着床单不想放手,却愕然发现这床单早被牢牢地和床柱系在一起,根本就拽不动。挣扎之中,床上的东西被接二连三地扫落在地上。
“放开我!救命啊……不要这样!”
她被迫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脚踝被起来拽着,这样的动作迫使她弯曲膝盖,将私处对着她彻底暴露开来。
刚刚被蹂躏过的小穴敞开了,里面晶莹的蜜液还没有流干。
熙想仓惶失措地呼喊求饶,可她的力气远远比不过麒麟:“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呜呜呜……我刚才已经……”
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身体,她低头一看,麒麟下身竟戴上了假阳具。
粗大假阳具的根部被皮绳固定着,连接着她的腰部和腿根,上面雕着凸起的血管,欲火泵张,简直就像一个巨人阴茎接近高潮时的倒模,令熙想忍不住想到了那天被林澈蹂躏的时候。
还没看得太仔细,以熙想的角度就看不见它了。
这个没有被润滑过的冰冷的东西,随着麒麟挺腹的动作,一下子刺入了她的下身。
这几乎要将她贯穿。
“啊……”
熙想恍惚了一下,翻起了白眼,然后才张开杏口,惊呼出声。
好难受……好满……
她快要被撑爆了……
她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床里,都要忘记挣扎了。
为什么?
她不是一个女的吗?为什么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麒麟双手扣住了她的腰部,躬身站在床边,小幅度地前后耸动着,这样的高度差正好能让假阳具完全没入熙想的双臀之中。
“呜呜呜……为什么……”熙想完全不明白,双手捂着发红发烫的脸,擦着眼泪,“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可爱啊,可爱的妹妹才会被我看上眼。”
“可是……”
熙想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可爱了,为什么来到会所之后,不光客人想上她,学员想欺辱她,就连这些高级妓女们都想肏她。
“啊……啊……”
“噗嗤”、“噗嗤”巨大阳具塞满了熙想的下身,抽插之间发出了声音。
“啊……不要了……好撑啊嗯……”熙想躬着身子,想方设法地逃开,可脚踝被她拽着,松软大床的弹性太好了,周围也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让她只能乖乖躺着被她肏。
麒麟耸动着下体,也发出也舒爽的呻吟声,频率渐渐加快。
她跨到了床上,用整个人的重量往她小穴里压去。
熙想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双手扑腾地乱抓,最后只好环住了她的腰,试图将她推远一点。
“呜呜呜……”
躺着做了一次,趴着做了一次,被抱到沙发上朝天做了一次,一条腿被吊起来又做了一次,每次熙想高潮后,都会被像个洋娃娃一样,摆弄着新的姿势再来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这时间太长了,好像被肏了一整夜。
她的嗓子都快哑了,房间里任何能沾到水的地方,都被她的淫水浸湿。
最后一次,麒麟终于有些累了,插着她红肿的穴口,和她双双扑进床里。
“啊……”熙想惨叫起来。
这么一跌坐进去,这假阳具好像能粘到自己的身体里,再也分不开似的。
“怎么了?就这么点都受不住了,以后可怎么办呀?”麒麟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俯身深吻上去。
“呜……”
两人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姿势,她扣着熙想的脚踝,将假阳具从她身体里退出去。阳具上头沾着熙想的淫液,白花花的,频繁的抽插都根部的淫水打成了沫,刚一退出去,红肿阴道里的淫水往外淌下。
熙想得了自由,收拢起双腿,捂着因为纵欲而酸胀不堪的小腹,蜷缩在床头,逃离麒麟。
麒麟没工夫理她,站在床边解开了束缚在她腰臀上的皮带,假阳具松了开来,从她的阴道里滑落。
熙想惊呆了。
难怪她在插她的时候,也很享受地发出呻吟,原来这个假阳具居然是两头的。
麒麟上了床,在一边躺下,然后展开胳膊,对熙想说:“过来躺下。”
熙想咽了咽口水,在回医务室找温雅求助和留在她身边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乖乖地躺到了麒麟的怀抱里。
她摸了摸熙想的发丝,闭上了眼睛:“我玩得很高兴,小美人。”
“那个……”熙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现在提出来,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耳边,沙哑着声音问,“麒麟姐姐,能不能教我,怎么让别人喜欢我。”
“现在人人都喜欢你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
“你生来就是尤物,你有着最好的反应,就会有人喜欢你。”
“可是……”熙想捂着肚子,脸色有些青白。
“如果你非要学的话,你每天陪我一次,我每天教你一点。”麒麟睁开了眼,瞅着小可怜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突然轻笑起来,“今天是例外,以后不会这么用力了,我只是好久没玩过女人了,那些庸脂俗粉完全无法让我提起兴趣。”
她伸手捏着熙想的头发,绕在指尖上,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
熙想只觉得有些怪异。
她居然被一个女人抱着,还被女人上了一整晚。
女人和女人之间居然可以做吗?
麒麟用腕表轻触熙想的腕表,得到了她的时间安排,粗略扫过,拥住她:“快睡吧。”
熙想被她的拥抱着,有些不自在,但也有些困了,轻声说:“我应该回去……”
“我让你睡在我身边。”麒麟更用力地拥住她,说,“这里只有原则,没有规则。只要能达到老板的要求,你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熙想靠在她怀里,带着高潮过后的精疲力尽,轻轻地问:“什么原则?”
“不要逃……”
“…………”
麒麟睡着了,而熙想却睁开了眼。
疯狂过后的酥软轻松消失了,心中涌上被囚禁的憋闷。
再等等……
不能露出任何端倪。
现在还不是逃走的时候。
她闭上了眼,却许久都没能入眠。
(七十二)听起来很好吃
医务室里。
几天后。
熙想再次出现在温雅面前:“我想要让身上带点香味。”
“玫瑰?桃花?也有人喜欢兰花或者梅花,香薰有很多种,但记得不要涂进阴道里,会致癌,那个治起来麻烦。”温雅随口嘱咐着,手里捧着一本令人费解的书,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看她,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套盒子放在台面上。
这一大盒子里不光有香薰,还有精油和香水,明明是有插空的空位,但用过的人并不放好,棕色瓶子横七竖八地迭着,要是端盒子的时候不护着,还会落下来。温雅拿到后就往抽屉里塞,显然懒得整理。
熙想抱着盒子坐到角落里,拧开每一个瓶子闻了闻,等放回去的时候,就在对应位置上放好了。
温雅听见的动静,用余光瞟了瞟她,说:“不用管这个,你理好了,下一个用的人还会乱放的。”
“举手之劳而已。”熙想并不介意,将整整齐齐的盒子端回去,说,“这里没有我想要的味道。”
温雅将香薰盒放回去,不耐烦地问:“你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香味,我只想要一种……清爽的气味。”熙想想了想,“有没有柠檬?”
温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才看见她脖颈上的那几个可疑的吻痕,眯起眼:“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熙想耸肩,歪头,瀑布一般的长发垂到腰间。数日未见,她不再素面朝天,唇上涂着带有粉橙色的润唇膏,光看那唇,就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眉毛被精修过,衬得她姣好的鹅蛋脸增添了几分妩媚感。
她轻轻叹了口气:“在这地方,只有你会关心我。”
温雅等待稍许,瞅着她,见她并没有回答的意思,皱眉道:“没有柠檬。”她想到了什么,拿出自己的杯子,打开盖子,“这个,你闻闻。”
“这个味道不错。”
“柠檬草,听起来的高端洋气的名字。实际上就是香茅,一种有柠檬香气的野草,遍地都是,菜场上论斤卖的。你要是一个晚上好好表现,能换了一吨。”
“可这个要怎么用?”
“泡澡,也可以泡衣服。”温雅从柜子里拿出开封后还剩下许多的香茅草,“这些你将就用着。不过……这是要钱的,而你现在身无分文。”
熙想哑然失笑,沉默稍许,淡淡地说:“记在麒麟姐姐的账上。”
温雅错愕,将书“啪”得一声拍在桌上,怒道:“你……你怎么跟那家伙凑在了一起了?!”
熙想不解:“不可以么?”
温雅:“她是会所里的魅魔!”
那是什么?
熙想不了解这个词,想到麒麟屋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和特殊的癖好,摇头说:“她对我好就够了。”
温雅摇头:“她不是对你好,她只是……”
“她只是想上我。”
“……”温雅咬着唇,眼底飘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熙想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神色。
带着懊悔,带着失望,带着些许愤怒,还有些不满。
她从来没想过铁面无私的女护士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还以为,她只是一个为林澈尽忠职守,不对这肮脏之地掺杂任何感情的人。
温雅和麒麟之间,难道有什么往事?
“看我做什么?拿走,滚。”温雅将香茅草包丢给熙想,捧起书坐回柜台后的椅子上,假装看得认真。
可她目光定定落在书上,书面久久没有翻动。
……
和这些红衣学员一起培训,总是因为记不住舞步而被百般戏弄。
有了麒麟的庇护后,带有恶意的戏弄少了,却还是躲不过惩罚。
“好痛哦……”
熙想靠在麒麟的怀里,连着两天被插入的时候,都呜呼哀哉,用小爪子挠她。
“你去从头学起。”麒麟得知前因后果后,嘲笑似的在她香臀上拍了一巴掌,利用自己的权限调整了她的课程。
熙想:“可是,她们会欺负我……”
麒麟哼了声:“谁敢欺负我的小猫儿,我就阉了她。”
……
培训室里。
那些黄衣学员叽叽喳喳地站了一堆,知道今天这节课要做什么,很多人提前热身压腿,还有的对着墙头劈着叉,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讨论着要怎样摆弄身子才能赚到更多的钱。
熙想深吸了口气,抛下上次被按在墙根的阴影,走了进去。
全场一下子安静了。
“是她吗?”
“肯定是啊,红衣这样的等级还来这里。”
她们开始了窃窃私语,很快,教室里又变得嘈杂起来。
有些对她的评价简直是肆无忌惮,根本不将她的等级放在眼里。
“听说老板宠过她,现在失宠了。”
“可不是吗,不然怎么会来这里,听说她很好欺负啊。”
熙想挑了一张软垫上坐下,充耳不闻,静静等待。
不过多时,黑衣导师走了进来。
“上次练到哪儿了?那些还没过关的继续去压腿,过关的练今天的动作,视频给你们开好了,自己练哈。一个小时后我来验收成果。”
导师将视频投影到整面墙上,给她们准备好一切后,施施然地退了出去。
黄衣学员要学的只是基本的动作,没她的用武之地,而且这些人进会所是为了挣钱,也好逃躲那些高等级者的欺压,没人愿意在这里蘑菇着。
居然是这样的吗?还以为这导师会来帮她压腿呢。
熙想百无聊赖,有些提不起兴致了,抱膝坐在软垫上,记着墙上投影出来的舞姿。
“她就是那个害秋莹被惩罚的人。”
“她居然又回来了,不能放过她。”
有几个人从后接近她。
“我现在是红衣,比你们这些黄衣学员高足足两个等级,就你们也敢来碰我?”熙想头也不回,扬声问。
她们停下脚步,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其中一人说:“对,你是红衣我们不能动你,所以我们要挑战你。”
熙想这才转身站了起来,目光落在这三个人脸上。
黄衣学员的人数太多,这些人她见都没见过。
只是为了挣钱而已,各自为战就好,真没想到在这里竟还能见到姐妹情深。
她觉得有些好笑。
她没有关注过秋莹的下落。包括以前给她假传口信,给她开通权限,叫她去客房里的那些人也从未出现,不知道是不是消失了。青果和很多熟面孔都没了下落,分不清是被人要走了,还是被训练淘汰了,又或是转移到了会所另一个角落去做其他事。
只是从这三人愤慨的表情中能看出,秋莹的下场比一般人更惨一些。
熙想问:“挑战什么?”
“劈叉。”为首的黄衣学员站了出来,指着上次熙想被蹂躏的同一个地方,“就那里。”
这是故意想要挑起她的痛苦回忆吗?
熙想抿唇,眼里闪过一丝揶揄,却垂下头,将表情收敛起来。
乍看之下,她这样的姿态,让人觉得她很心虚。
“别,都过去那么多天了,她会不会已经可以了。”旁人拉住她的衣角,小声说。
“应该不会,就比这个。”为首的女子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攥着拳头,说,“快点来。”
熙想犹豫起来。
三人看她这样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就比谁先维持不住姿势,松开了脚,标准就按导师的来。”
熙想抬头,淡淡道,“好啊。”她用腕表碰了碰对方的腕表,获得了那黄衣学员的全部信息,赞道,“果冻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好吃。”
(七十三)故意勾引
熙想弯腰,蹙着眉头,将打开的假阳具塞入穴口里。
假阳具的震动模式一下子加剧了,还不停地扭曲起来。
她呻吟出声,脚一软,撑着坐在软垫上,拱起了背部。
果冻将自己的长发束成麻花辫,撅着屁股,她朋友撩开她的裙子,将假阳具塞入她的穴口里。刚一塞进去,果冻一个挺身,又将它挤了出来:“啊……谁在调它,怎么一下子变大了。”
“会不会是有人看着?”果冻的朋友将假阳具捡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
“好可怕啊这个地方。”另一个人抱起了双臂。
熙想适应了一下,从软垫上站起,指了指墙根:“快些,速战速决。”
“我不服,万一有人在后面帮你。”
熙想:“那你现在就认输,我倒是从来没将人送上欢乐椅。”
果冻嘟起了嘴:“不认输!我不会输的。”
熙想眯眼淡笑,“真可爱。”她率先对着墙躺下,双脚抵着墙面。
“不怕,到时候我们……”旁边的朋友对果冻耳语一番。
果冻眼睛一亮,看熙想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无辜小羊羔似的,还带着隐隐的同情。
她用手托着假阳具,踉跄地走了过来,呲牙咧嘴地躺在熙想边上,哼了声,放了句狠话:“走着瞧!我可是从小就学舞蹈的。”
熙想温和地应了声:“嗯。”
她们两个的比试很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她们一起分开腿,有人压着她们的肩膀,帮着她们往墙根按,有的人按着果冻的双脚,将她下体滋溜滑出来的假阳具再塞回去。
雪白的大长腿呈了一条直线。
随着姿势的改变,下身剧烈震动的假阳具更紧密地贴合着阴道深处丰厚的肉壁。私处彻底打开,紧紧贴着冰冷墙面,被挤出的假阳具的末端敲在玻璃镜上,发出震动的声音,简直像在打桩。
“把这个关掉啊……为什么它……好猛……”果冻已经快受不住了,屏着力气。大腿上的肌肉明显鼓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发抖,她意识到了什么,“有人在帮你,一定有人在帮你!不要脸!”
“没有啊,玩具声音是一样的。”有旁人帮熙想说话。
果冻抽着气,哀嚎着:“我不信!”
“她好不要脸啊!”她的朋友在旁帮衬着。
“这些玩具都被调大了,别的也是,不信你自己试试啊。”旁人给了她抵了一个不断扭动的假阳具,又拿来几个吮吸器。
熙想闭着眼睛,屏蔽这些嘈杂乱而的声音,上臂盖着自己的额头,闷声喘着粗气。
好过分,谁在背后把这些玩具偷偷开大了……
这显然是故意的。
是想看她出丑?
可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酥麻的感觉从穴口里敏感的地带传遍全身,小腹随着私处这扭动不断的玩具收缩用力,每次撞到她的敏感点,她都忍不住呻吟起来,扑腾着按住背后的地板,不让自己下意识的收缩而远离墙面。
要是维持不住这样的姿势,她就输了。
好不容易能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她可不能输。
“快来推我一把!”果冻快受不住了,被朋友按着肩头往下狠狠一推,扭动着的假阳具没入她的下体,她在旁边叫起来,“啊啊……呜呜呜……该死的你快点动手啊。”
这个小丫头可真狼狈。
真像过去的自己。
熙想睁开眼,眼中尽是享受而欲求不满的情绪。她媚眼如丝,看谁都带着一点媚态。
果冻的朋友拿着两个吮吸器,交给另一个人:“一直比下去很没意思啊。”
这震动频率明显不同。那个光亮都不够,看样子是要没电了。
那女人将没电的那个递给旁边人,她则拿着那个电量充沛的来到熙想身边:“抱歉啦学姐,我们还要练动作呢,这样能快点结束比赛。”
熙想没说话,只是眼中闪着一些兴奋。
吮吸器朝她的阴蒂按了下去。
“唔……”强烈的刺激下,熙想整个上身都拱了起来,头都离开了地面,带着无辜的表情,看着这个对她动手的女人,娇媚的声音中透着些威胁,“啊……我……我记住你了……啊啊啊……”
女人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送了手。
但吮吸器里的吸力死死地叩住了她的阴蒂,细小毛刷狂乱地扫荡着,带来阵阵快感。
“啊啊……”熙想捂着脸,声音就像在哭泣,变得又尖又细。
而另一边,果冻只比她更难受。
有人发现了她想作弊,换上了一个电力同样足的,恶狠狠地按了下去。一边是想动手脚的黄衣学员,一边是熙想这个曾被老板宠过的红衣学员。就算没有人帮忙,至少要让比赛变得公平吧。
“啊啊啊……我够了,不要了,快放开我……”果冻大喊大叫,下意识地弹脚想将自己推开,但又被朋友推了一把,将她按回墙边。
“唔……”熙想撑起身子,双手倒扣着地板,双腿却伸得笔直。
妩媚妖娆的呻吟飘到了腕表里。
“你们真坏……呜……啊……”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高亢起来。
……
私人飞机上,环境底噪有些大。
林澈穿着西装,端着咖啡杯,点着特制平板,查看极大会所周边商铺的最新地价。
窗口突然弹出一个提示。
他喝咖啡的动作顿了顿。
蹂躏的戏码他已经看厌了,根据原则,就算他看见再可口的小点心,留在身边三五天之后,一定会将她们放回去,省得自己深陷其中,把精美的商品给玩坏了。
每次放回后,为了防止自己过分关注,都会将她们的消息屏蔽掉。
只有遇到一些突发情况时,才会弹出警告提示。
这个小家伙是又被人欺负了?
他看着她腕表上不断高潮的数据,拖着下颚,抿唇思考数秒,手却在他晃神的时间里,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她的报告。
数据刷新,各项指标都成了S级?
有趣。
他将熙想的画面掉出来。
训练室里,所有的镜头都对着她。
她双手撑在地上,上半身几乎要蜷成了虾米,双腿却直直地分开,牢牢地按在墙根。镜子上,涌出的淫水带着温度,起了水雾,但能从上方的探头看见她双股之间的一片汪洋。
假阳具不断扭动着,黏糊糊的晶莹淫水其和穴口的缝隙之中流出,将水迹渐渐扩大。
“呜……啊……”
又细又软的呻吟,带着极度的妩媚,从腕表里清晰地传到林澈的耳中。
才这么几天不见,她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媚眼如丝,半眯起来,看着上面的一个监控。
林澈靠在椅背里,坐在平板面前,在这一刹那竟有一种和她对视的错觉。
“啊……呜呜呜……我要受不了了……林澈……”
很轻的呼唤,夹杂在混乱的喘气声之中。
“啪——”
林澈猛得将平板往桌板上一口,胸廓起伏着。
“总裁,有什么吩咐吗?”女仆听见了响动,乖巧地走了过来,在他脚边跪坐下来。
林澈没有说话,伸手按在不断传来呻吟的蓝牙耳机上,想将它摘下。
但手放在上面,就是没摘。
“林澈……呜……”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她每次高潮的时候,总在叫他的名字。
叫主人,应该叫主人!
否则……
林澈握着拳头轻咳一声,问:“还有多久能到?”
“根据现有航程和航速,还需要十八小时。”
“这架飞机的速度太慢,该更新了。”
“好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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