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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早安,宝贝
熙想睡得很舒服。
一来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了,二来则是因为在宿舍里经常会听到室友的呼噜声或者门外传来的尖叫声,偶尔会将她吵醒。
但在林澈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得见他的呼吸声。
没有人来吵她。
她不知道睡到多久,像是知道她在林澈的屋子里,她的腕表并没有按时响起闹铃。
即便如此,她还是按照规律的生物钟,从他的床上苏醒。
夜间似乎有几次,她朦胧中翻身,离开了他的怀抱,但都被他捞了回去。以至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澈的睡颜近在咫尺,好像昨天一整晚,他们的睡姿都没有变过。
他为什么会这样抱着她?
这样的姿势极尽宠溺,好像真的将她当做女友一样。就连王贵都没有这样抱过她,这辈子除了林澈之外,没有任何人这样抱她。
房间里没有窗,夜灯开了一整晚,现在还在幽幽发亮。
熙想借着暗淡的光线,仔细看着他的睡颜。
他的脸真好看,五官比例正正好好。再仔细看他的精致的眼耳口鼻,嘴唇有些过于薄了,显得有些薄情。鼻梁很高,看起来就很有主见。
现在的他静静躺在熙想面前,绵长呼吸倾吐在她的脸上。熙想暂时忘记了外部的喧嚣,大脑一阵放空,竟然又有了些睡意。
他在会所病房里经常戴着眼镜,就是因为他的白大褂和眼镜,她才会在误以为他真的是医生。这样先入为主的印象,加上一直以来对医生的敬重,让她将他当成了黑暗之中的唯一光亮。
昨天一整天,她过得惨不忍睹。
他像个恶魔一样一遍遍地掠夺她的身躯,即使是在无法勃起的时间里,也用道具在折磨她,听着她的哀嚎,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可现在,他拥抱她的姿势又是这样的宠溺。
昨晚上不是想让她睡狗窝的吗?这床上原本只有一个枕头,大概是在她钻狗窝的时候,他又拿了第二个。
他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每次熙想误会他,以为他在盛宠自己的时候,他总会在她耳边说胁迫的话,贬低她的自尊。但每当她陷入绝望的时候,他却总是适时地出现,带给她温暖,好像他恶魔的那面都是错觉。
若即若离,捉摸不透,非常危险。
但再危险,他也不会将她害死。
或者说,在有腕表的指征提示,再加上他对身体的足够了解,他能在危险边缘及时将她拉回来。
窒息PLAY这种危险的事,只有他才敢在腕表提示这么多次之后才继续进行。
林澈眼睛还没睁开,伸了个懒腰,将熙想按在怀中蹭了蹭:“早安,宝贝。”
熙想听着这温柔的称呼,眼睛湿润了。
林澈关切道:“哭什么?做噩梦了?”
“没有……”熙想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声音依旧沙哑,全身酸疼经过一夜之后发酵得更为厉害。但她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哭的,而是因为林澈的这一句问好。她喃喃地说:“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
林澈用指节轻轻擦拭她脸上的眼泪:“王贵以前怎么叫你的?”
熙想:“结婚前他叫我熙妹妹,结婚后他叫我老婆,高兴的时候叫我熙想,不高兴的时候叫我臭娘们……”
林澈亲了亲她的脸,伸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又亲了亲颈项上纵欲时留下的淤青:“你这样的美人,不应该落到他的手里。”
熙想似是被说中了心事,被他推着平躺在床,仰起头,任由他在身上亲吻。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概又是前戏,但她现在只感觉到了温情。
“林澈,会所到底是什么?昨天晚上给我洗澡的那些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那个……撞钟,会捅穿人的内脏吗,这算是被、被肏死的吗……”她越问到最后,声音越小声。
林澈伏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亲吻到了她的乳房,将头埋在其中,道:“会所是让人享乐的地方。会所给你们奢华的吃穿,培养你们客人的赚钱,从中抽去一部分的利润。很多人是主动找到的这里,因为很多人从这里被有钱人包养,从此飞黄腾达。”
熙想幽幽地问:“……靠出卖她们的肉体?”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被她们的丈夫或者家人卖到这里的。她们之中很多人试图逃跑,失败的就是你昨天见到的那模样。撞钟不会死,只是看起来疼而已,会所从来不杀人。但偶尔也会有人成功逃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澈从她身上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
熙想精神一凛,避开林澈的目光,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林澈在她的双腿间跪坐着,弯起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语气很平和:“会所里不会死人,可如果她们逃到了会所外,我就无法保护她们了。这个地方至今没有被外人发现,我相信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熙想打了个哆嗦。
这意味着逃跑的人都没有泄密。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林澈提醒道:“来到这里的都是熟人引荐的,百分百不会出卖我们的人。不要向他们求援,他们只会举报你们,好少付一点嫖资,然后更加猖狂地凌辱你们的身体。”
熙想皱起眉头,一方面是因为林澈告诉她的话,另一方面却是他分开她的腿,这样的动作牵拉到她昨日过度用力的肌肉。穴口处好像有些什么东西黏在了一起,经过一个晚上,变得干涸。
她有些害怕林澈会连前戏都不做,直接插进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小腹里涌起强烈的酸胀感。她紧绷着双腿,低头看着他,问:“这样睡我,你真的很开心吗?我没有经验,我只是觉得……就是觉得昨天的这些……”
“很变态?”
“……”熙想是没想出来这样的形容,可听林澈这么一说,她又觉得无比贴切。她倒是想点头,可又担心这个变态会报复她,便沉默着没有回答。
“我知道身体的奥秘,单纯的性交无法满足我,我为了爽,只能去找刺激的东西。这就好像一个美食家对食物很挑剔,普通美食无法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熙想,你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我对你有了那么点兴趣,对你特殊关照,早在你故意带青果绕路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你抓起来了。”
熙想心里一沉。
他竟然连这个细节都知道!原来他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时她和青果为了找特训室,在走廊里穿梭,她假装迷路了,故意走错了一条走廊。当时,她手上的腕表就立刻出现了警报声,提醒她们偏离路线。
“所以,你知道我离开教室,去了客人的房间?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你明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熙想挣扎着从床上撑坐起来,幽怨地看着林澈。
“对,我知道。”林澈承认了,“我让温雅带你看过撞钟,我很想知道你有没有胆子逃走。幸好你没有逃走,不然……你的下阴会被那几个喜好猎奇的人塞入蛇的食物,丢进装满蛇的木桶里。等你被这些蛇折腾了一夜,再把你拉到钟楼上……以前是泥鳅,最近他们换成了蛇,可能再过一阵子,会换成蛞蝓或蚯蚓之类的……”他感受着面前的女孩子开始颤抖,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回床上躺着,“乖乖躺好了。”
他取来医药箱,拿出金属材质的扩阴器,用酒精消了下毒。回到熙想打开的双腿下,将扩阴器插入她的阴道。
熙想觉得疼,身体因为隐忍而变得僵硬:“林澈……真的有女人能满足你吗?”
冰冷的金属被林澈用手温暖过,但还是很冷。再加上阴道壁被反复摩擦红肿,扩阴器打开后,让她觉得穴口隐隐作痛。
林澈没有回答她的话,用手电筒照了照她的阴道深处:“两天内不要插入任何东西,明天可以去跟悠悠学跳舞,她会照顾你的。”
熙想点头:“嗯……”
林澈看着她乖巧的模样,拔出扩阴器,将扩开的红肿肉瓣叠回原处,指尖戳了一下她的阴蒂。
这是戏耍!
“啊!”熙想缩成一团,伸手捂住私处,撑坐起来。
林澈将医疗箱收拾好,爬上床,将熙想按在床上躺着,跨坐在她的小腹上:“你今天在这里休息,你可以选择一整天都躺着。”
“呜……”熙想觉得小腹被他压得有点疼。
这是昨天纵欲过度造成的反应。
林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任何女人都能满足我,只要她能熬得过去我的蹂躏。可是我很少有欲望去蹂躏一个女人。”
熙想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他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问:“为什么你想蹂躏我?”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林澈没有回答,低头亲她的眼睛,脸颊,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熙想:“唔……”
他用舌头缠绕着她的香舌,舔着她的贝齿,撺掇着她的津液。
熙想被吻得难以呼吸,全身都酥麻着,享受着他的深吻。
他的双手往下,摸到她双腿之间柔软的位置,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阴蒂,加大力道用指腹揉捏起来。
“呜!”身下的女人从沉浸中睁开眼睛,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发出叫喊声。
不是说今天可以休息的吗?
他的一番折腾之后,熙想只觉得整个腹部连带着背部都收紧了,下体酸胀得不像话,淫水从小穴里流出几滴来,黏糊糊地落在床单上。如果不是插入太疼了,她真想现在就把林澈推倒,让他把自己狠狠肏一通!
“乖,听话。”林澈看着她哀怨的小眼神,心满意足地离开床边,来到衣柜边换上西装,走入办公室中。
(五十一)吮吸器
他办公室与房间的门被关上,还上了锁,隔绝了内外。
哪怕房间再安静,熙想也丝毫听不见他办公室里的任何声音。
没过一会儿,走廊那边的门被推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人端着早饭桌,出现在她床边。像是知道她躺着,这张床上用的桌子正好可以架在她面前。
早饭是一碗调配好的营养粥,显然因为她昨天消耗了很多体能,这肉粥的表面浮着一层油光。入口倒是不腻,味道很是鲜美,应该是混杂着各种肉类熬制出来的高汤。
熙想早就饿了,狼吞虎咽地喝完了粥,对这女人说了声谢谢。女人没有任何表情,麻木地端走桌子,转身走了。
熙想的目光扫过女人的私处,看着那被阉割过的外阴,只觉得一阵寒颤。
她晃了晃头,不再去思考这些。披着毛毯,艰难地走下床,观察周围。
这间房间在会所最高层。她在房间里找到四扇门。其中一扇门通往会所走廊。但这设置和客房一样,需要房卡才能进入,房间从内部锁住的,里面的人无法离开。
另两扇分别通往卫浴和林澈的办公室。
这第四扇门在狗窝附近,她试图推了推,门纹丝未动,贴耳上去倾听,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扇门到底通往哪里?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电流声。安在床尾那面墙上的壁挂显示屏亮起,十几个监控小方格出现在屏幕上,画面中的熙想正在这扇门的门口。
房间里竟然有这么多摄像头,全是对准她的。
她突然开始紧张,缩着脖子,从那扇门周围离开。
腕表传来林澈的声音:“回到床上去。”
“嗯……那能不能把画面关掉……”
林澈完全无视了她的请求,命令道:“把毛毯拿走,以后在我的房间里,不许遮挡身体。”
“……”
熙想只好依言照做。
她袒胸露乳地平躺在床上。
显示屏里,有人将她的裸体调出,切换成最大的画面。
这是从上方俯视拍摄的。
熙想看着天花板,这才发现上面有个摄像头正亮着,对准她的身体。
腕表里传来林澈的命令:“去找吮吸器。按在你的阴蒂上。”
“不要……”熙想哀求着。
她还以为今天能完全休息,逃过一劫,没想到竟然还要被林澈折磨。
难道刚才林澈临走之前,掐她的阴蒂,竟然是在暗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他明明叫他好好休息啊!
“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找人来帮你?”
熙想咬唇:“我自己来。”
她从床头柜中摸出一把性爱玩具。这些玩具在课上都提过,她隐约知道一些名字,但完全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具体要怎么用。
正经人谁会用这种东西啊……
她面红耳赤地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像剃须刀的东西,顶部只有一个很小的圆形开口,开口处有橡胶材质的柔软刮片。熙想按了按电源,柔软刮片突然扫荡起来,像吐舌头一样,但速度极快。手枪两侧还有风传出,像是带有吸力的功能。
这应该就是林澈所说的吮吸器了。
林澈催促道:“再磨蹭,我就让人来帮你了。”
“我我我自己来……”熙想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将这道具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她按了一下电源,紧接着惊呼出声:“啊!”
电源一开,吮吸器的端口将她的阴蒂往里面吸。敏感点暴露出来,递到这些刮片前方,再用极快的速度飞快扫过去。
这就像有人在用手指快速弹着她的阴蒂。
才刚刚一开始,熙想就觉得下腹里出现猛烈的算账感,淫水开始分泌出来。
“继续开着,不许松开,直到我说停。”
熙想回答林澈,声音里带着哭腔:“嗯……”
如果她不按照林澈的话来做,他就会派人来强迫她,那她宁愿自己来,也不想被人按在床上。
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将吮吸器的口抵着自己的阴蒂,打开了电源。
“啊啊啊呜……”
柔软刮片上有凸起的小颗粒,只短暂按一下的似乎不觉得,只要多开一会儿,她就能感受到有东西对准她阴蒂上最敏感的点在大力撩拨。吸力将她的阴蒂从肿胀的肉瓣上吸走,在吮吸器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无从逃躲。
只要一紧张,她会连吮吸器都握不住,又怎么能长时间地按下?
没过几秒钟,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手一松,吮吸器掉在床上。
林澈用平静的语调说着令熙想毛骨悚然的话:“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松开……”
“呜……不会了……这次不会了……”熙想靠坐在床栏上,双手握着吮吸器,咽了烟唾沫,将它按向阴蒂。
再次启动。
“啊啊啊啊……”
对阴蒂高频率的刮擦让她夹紧双腿,屏气忍着这吮吸器带来的快感。
好酸,好刺激。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传达到小腹。小穴里瘙痒难耐,好想有个什么东西能插到她的身体里,在里面快速抽插搅拌。
她的腹部无意识地朝后缩,但她不敢再松手,只能双手牢牢地扣着电源。只要她不松开电源,圆口中出现的吸力就会咬住阴蒂周围的皮肤,将凸起的阴蒂一直往刮片下送。
“不要了,林澈求求你……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她扭动着身体,不断求饶着。
昨天被折磨了大半天,这时候的叫喊带上了昨日的媚态,沙哑的声音是最为真实的呻吟哀求。
床尾显示屏中,有个摄像头对准她的分开的下体,拍摄她不断用力屏着的私处。红肿的肉瓣之间,带着气泡的淫水被挤出来一些,私处亮晶晶的。
才按了这么一会儿,她竟然又流水了。
坐在隔壁的林澈端着秘书送来的咖啡,小呷了一口,从显示屏里看着熙想的一些细微动作。
昨天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性交,要是其他女人,一定会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不再对任何道具敏感得起来。而就在刚才,她才刚起床不久,按理说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到敏感的状态,需要热身很久才能达到高潮的效果。
可他一恰她的阴蒂,她竟然就会蜷缩身体,对这刺激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这让林澈难免有些好奇。
而现在,让她用吮吸器更是验证了他的猜测。
纵欲过度会让她有段时间无法再提起兴致,可她只是用了最普通的吮吸器,就能流出水来。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会所里的员工已经在熙想房间门口等着。
林澈一旦下令,不会轻易叫停,所以熙想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她就是这么天真,会为了林澈的要求而努力,很适合被他调教。
大约忍耐了一分多钟,床上的熙想一个蜷缩,几乎要达到高潮的状态。
她手一抖,吮吸器竟然掉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拿不住……呜呜呜……林澈,别让人来……”
熙想跪在床上,对着显示器的方向连连磕头,却听见走廊里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
三个男人鱼贯而入,从两侧上了床。
其中赫然有那天给她扩肛的伍哥,还有一个也在撞钟的时候见过。
熙想吓得脸色发白,嘤嘤伏倒着,在床上哭泣,双手无措地摆动着:“不要……求求你们……”
这些男人没有多说什么话,两个人从两边按住她的胳膊,抱住她的腿,将她的姿势固定住。另一个握着吮吸器,对准熙想小穴上,已经被吮吸摩擦得有些发红的阴蒂,按压下去。
林澈的声音从腕表中传来,随口吩咐:“开始吧。”
电源打开。
熙想在他们手中挣扎,尖叫着。
有个男人问林澈:“什么时候结束?”
林澈:“直到我说停止。”
熙想绝望地在床上扭动着,不断蜷缩再放松身体,试图躲过吮吸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个男人将她按到床上,掰开她的腿,强行吸住她的阴蒂。
一场无休无止的折磨,再次开始。
(五十二)无声的口型
好渴。
连续喊了两天,熙想觉得嗓子都在冒烟。
吮吸器让她阴蒂高潮了好几次,她全身抽搐着。红肿的私处依旧肿着,但晶莹一片,夹紧的腿根上全是淫水,摸上去滑溜溜的。
然而这三个男人完全服从林澈的命令,没有放过她,继续对着她的阴蒂按摩,还摸向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乳尖。
他们得到林澈的命令后,换成了振动棒,贴在她的下体私处。
这没比吮吸器好到哪儿去,反而因为贴合面更大,让熙想无法躲开。
她用力缩紧着臀肉,被身后的男人抱住,无法后退逃开,没过多久,再次高潮。
屏幕全程录播她的床戏。一开始她还在试图躲避摄像头,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表情,可到后来,她不光没能控制住表情,甚至还因为过度用力而失禁了。
她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颤抖着身体,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来,淋在一个男人的手上。
“臭东西,你竟然尿了。”
“真恶心,你就像条母狗一样。”
他们在熙想的耳边羞辱她,将她的尿液擦在她的肚子上,肆意揉捏她的胸部,拍打她的脸。
熙想躺在床上,双眼迷离,一点都没有挣扎。
直到此刻她才想到,林澈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她。就算她因为波塞冬1号而受伤了,她没有被送去养伤,那就意味着他有其他用途。
所谓的休息一天,只不过是不需要和别人性交。
可身体上能玩的东西太多了,无论是她的乳房,她的嘴,还是她的肛门,全都可以变成他们取乐的东西……
他没让人来插她的肛门和嘴,在床上给他表演3P,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其实她和那些被阉割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只要在会所一天,她就是他的性奴而已。就算林澈要离开,没有功夫玩弄她,他都能随时找到一堆人来对她上下其手,让她不断地高潮。
她被三人抬到装满水的浴池里躺着。
还是昨天那个位置,头正好可以枕到瓷砖上,温热水流盖过身体和脖子,两侧水下有暖流在她身上冲刷。
这舒适涤荡的水波让她很快忘记了那些男人在她身体上的肆无忌惮。
她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吗?
她目光涣散地对着摄像机,躺靠了一会儿后,有些困了。正想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竟然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从房间里和腕带上传出。
“啊啊啊……不要,林澈……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啊啊啊……我要去了……”
“嗯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啊……”
“求求你……放开我……嗯……啊……啊啊啊……呜呜呜……”
“肏死我吧,请狠狠地肏我……”
“请把大鸡巴塞到我的阴道里……”
呻吟声和哀求声传来,还有怯生生的,主动索取的话。
熙想的皮肤上因羞耻感而竖起一片鸡皮疙瘩。她自己的销魂呻吟让她的腹部一阵酸楚,紧缩,肉眼可见双腿之间有粘稠液体被排挤而出。
明明很耻辱,可她就是对这些有感觉。
“呜呜呜……”
她双手捂住脸,哭泣起来。
他真的成功羞辱了她。
这样他满意了吧!
声音还在继续播放。
除了今天的这些,还有以前的,很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录下的。这些叫床声中时不时混合着肉撞在一起的拍打声。只听着这声音,她都能想到有人按着她的腰部,在后面用很大的力气顶她,把大鸡巴捅入她的小穴里,用力地抽插。
她想捂住耳朵,可腕带上的声音近在咫尺,音量很响,让她无法忽视。
熙想不知道自己到底过了多久才习惯自己的声音,只觉得池子里的水将她的指纹都泡出了褶子。
可她一点都不想起身。
腹部酸软胀痛,尤其是臀部刚刚还因为高潮而抽筋过,胳膊上和大腿上多了几个新鲜的手印,迭加在林澈留下的淤青上。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脚步声从浴室门口移到她的身边,与此同时,录像机上的红点消失了。
他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应该在和人应酬之前喷上的。
她故意闭上眼睛,躺靠在浴缸里。
男人来到浴缸边,蹲坐下来,伸手摸向她的脸和嘴唇。
熙想睁开眼睛,望着西装革履的林澈,问:“你是来让我给你口交的吗?那你来吧。”她很顺从地张开嘴,露出柔软的舌头,一脸引颈就戮的表情。
“叫主人。”林澈拍了拍她的脸。
“……”熙想却闭上了嘴。
“叫啊。”林澈捏住她的下巴。
熙想皱着眉头,嘴巴被他掰开,但还是没说话。
林澈朝她的嘴里插入了中指,搅拌着她的舌头,摸过她的牙齿和湿润的口腔粘膜。
“唔……唔……”熙想被措不及防地插入,呼吸声有些急促。
她双手扶着浴缸壁,半闭着眼睛,任由他在里倒腾。也不知道她到底想通了什么,再也没有之前的反抗和阻挡,还很配合地舔着他的手指。
“还算有长进。”林澈垂眼,将沾满她唾液的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来,问,“为什么不想叫我主人?”
熙想恍惚了一会儿,才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做出口型。与此同时,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林澈低头:“你说什么?”
熙想红了眼眶,摇头:“没什么。”
林澈伸手摸她的脸,轻拍了拍,警告道:“不要说出那句话。你只可以用身体色诱我,如果你用其他的方法,让我感到了压力,我会忍不住把你扔到大堂那些普通会员的手中,让你从早上被人轮到晚上,不断地怀孕再流产……”
“…………”熙想捏住浴缸边缘的指节发白,怔怔看着水面。
林澈低下头去,稳住熙想的嘴。
唇舌缠绕中,他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津液,就像蜘蛛牢牢抓住了猎物,让她无法挣脱。
熙想闭着眼睛,沉浸在他单纯的深吻之中,遍体鳞伤的身躯里产生一丝怪异的感觉。
是不是每次被他蹂躏过后,都能得到这样的拥吻?
这是不是爱情的味道?
深吻了一会儿,林澈放开了她,熙想已被吻得面颊绯红,眼睛里闪着泪花,含情脉脉的。
林澈伸手摸她的头发,说:“现在不习惯,以后可以慢慢改口。晚上再来看你。现在好好休息吧。”
“嗯……”
熙想目送着他离开,竟然有些恋恋不舍。
过了一会儿,几个女人来将她擦干身子,扶着她躺回床上,还给她送来了饭。
原来只过去了一个上午。
(五十三)她穿红色的好看
每次被他折磨过后,竟然是这么放松闲适,哪怕让她就这么躺着,不许盖被子,也没有那么屈辱。
可能是被蹂躏后,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性激素开始左右她的思考。
她开始察觉自己适应了林澈的节奏。
高潮时带来的痛苦和爽感并列,等事后再回想,便是无穷无尽的酥爽刺激,哪里还能记得被强迫的痛苦?
她好想要,想要再多一点……
给她吧……
她好想要林澈再狠狠插入她的下身,亲手凌辱她。
熙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胧中,有人在摆她的腿,并将一个凉飕飕的东西塞入她的下体。
她猛得惊醒,发现是林澈坐在床尾。
他从西装换回了睡衣,手中按着扩阴器,用手电筒照她的伤势。
“已经消肿了。明天跟着悠悠去记舞蹈,回来跳给我看。”
“嗯。”
林澈在她的穴口放入一枚透明的绿色膏药丸,拿出贞操带,替她穿上。
贞操带将她的阴蒂,小穴和肛门全部包裹起来,却挤开臀肉,勒住她的下体,让她无法并拢双腿。
他在熙想身边躺下,将她捞到怀中,睡姿也和昨天差不多。
熙想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但过了一会儿,只觉得下体传来隐隐清凉的感觉,从小穴里扩散开来。这种清凉感刺激着阴蒂和肛门,让她有些不适。
她轻轻哼出声,伸手按着小腹。
淫水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分泌出来,湿润了穴口,从她的腿根流在床上。
“怎么了?”林澈闭着眼。
“湿了。”
“让它去,你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能完全好了。”
他的声音很柔,很轻,吐息轻轻落在熙想的脸庞,浮动着她的刘海。现在的他又像一个温柔的男朋友了,好像和白天让人折磨她的是完全不同的人。
“嗯……但是,那里好凉……”熙想小声地抱怨着。
林澈伸手摸向她的臀部,捂着膏药的位置,柔声问:“这样呢?”
他的手温暖暖的。
“不凉了……”
“睡吧。”
“嗯。”
熙想应了声,紧闭双眼,强迫自己入睡。
可她一点都睡不着。
下午睡太多了,现在很精神。而且下身隐隐透着清凉辛辣的感觉,这效力有点像治疗用的假阳具,但比它强很多。
药效持续了一整夜,她半梦半醒地,乖乖躺在林澈怀里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睡着。
次日清晨。
腕表在去教室前半个小时响起,她从林澈怀中坐了起来,有些疲劳地揉了揉眼睛。
今天要去跟悠悠学跳舞,她可不能迟到。
林澈睡意朦胧地看了一眼时间,将她拽回怀里:“还早,回来继续睡。”
熙想扑在他怀里,道:“我会迟到的。”
“让她们等着。”
“……”
老板都这么说了,她就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一不小心真睡了半个小时。
腕表再次发出提醒。
这次是真不能睡了。
熙想以为林澈睡着了,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溜走,却被他拽了回去。
“再睡半小时……”
“……”
这真的是林澈会做出来的事吗?
他竟然会赖床?
上课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腕表发来迟到的警告。
熙想推他:“我得过去了,再不过去可能会被……呜你干嘛……”
正说着,林澈突然翻身,对着她的脖子轻咬一口,留下一个齿痕。然后吸着她的下巴和锁骨,落下几个吻痕,趴在她身上闭上眼睛:“半小时后你再去,就当是在陪床。”
“……”
每场培训只有两个小时而已啊。
这都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了!
……
学员的衣服分为白、黄、蓝、红、黑五个等级。熙想以前是黄衣学员,但今天早上,有人给她送来了蓝色的裙子。
她梳洗后,对着镜子将蓝衣套在身上,扯了扯宽松的下摆。腿上被蹂躏后的淤青还没有褪下,白皙大腿上触目惊心。脖子上新增了咬痕和吻痕,看起来暧昧淫乱极了。
身后,林澈走了过来。
熙想:“谢谢你。”
林澈已经换上了西装,头发也由人打理过,很适合商务出行。他站在镜子后,看着镜子里的熙想,问:“谢什么?”
熙想低头,期期艾艾地说:“我以前穿的是黄色的衣服,等级很低……”
以前她这么低调,还会被人污蔑,骗到客房里去。现在都来到了林澈的房间里,那些人一定更加眼红。
衣服的颜色代表相应等级,也会开放不同的权限。
等级高的人可以命令等级低的人做任何事,其中就包括将人绑起来蹂躏。
她刚来时,就见过一个蓝衣学员命令其他人将一个黄衣学员绑起来,把她的小穴和肛门插上了假阳具,还折磨她的阴蒂。那种刺激的画面,不断尖叫的声音,至今让熙想记忆犹新。
虽然林澈对她做的和这人做的没什么不同,但取悦他和被别人欺负,又是另一码事了。
而且,林澈不会伤害她,还会把她养得更诱人。
他伸手撩过她的长发,放到鼻尖嗅了嗅,对腕表吩咐:“给她找一身红色的。”
腕表里传来助理的回答:“总裁,这不合规则。”
林澈重申:“她穿红色的好看,给她拿红色的。”
助理:“……是的,总裁。”
熙想:“……”
这个理由……
林澈从后拥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吐气倾斜在她颈项上:“看我多宠你,今天再养着,明天好好陪着我。”
熙想只觉得一阵寒颤,皮肤上出现很多鸡皮疙瘩。
她本能地有些畏惧,可身体却像是在期待似的,小腹一阵收紧,似乎有什么湿漉漉的在小穴里渗出。
林澈最后给她来了个临别的深吻,就放她去教室了。
熙想由黑衣人陪着,送到走廊上。
得益于昨天晚上的那颗神奇膏药,今天她的穴口完全消肿了,一点都不疼,但全身肌肉还是有些酸痛,走路的时候只觉得臀大肌酸得像是被人踢过几脚。
这样的酸胀总比下体插着不断扭动的假阳具要好。
她来到教室门口,看了一眼腕带。
电子腕带上显示课程时间已过半。
教室门缝传出很轻的音乐声,从玻璃上看悠悠的口型,可以看见她根据喊节奏。里面的女人们分为三波。一部分在压腿,另一部分挂在半空在做动作,只有一小部分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跟着悠悠一起跳舞。
“你终于来了,怎么迟到了这么久?”
(五十四)被同等级学员霸凌
悠悠看见熙想,让大家休息,走到门口来给她开门。
“林澈不放我回来……”熙想低头,很没有底气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她以前一直是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即使是现在,她也改不了这个习惯。而且她刚进来时还是悠悠给她讲的新人指导,她对悠悠的敬重比别人更多一些。
悠悠的目光在熙想脖颈和腿上扫了一眼。
脖颈上的齿痕印子很新,还没犯青,腿上全是淤青,脚踝上还有数个手印。
这是有多放纵?
她皱着眉头,对熙想欲言又止,只让开了:“进来吧。”
“林澈说,今天来就记动作,不用插那个……”熙想低头,说得很小声。
“好,那你就在后面记动作。”
熙想跟着悠悠走进教室,只觉得周围对她投来一道道目光。
这些目光仿佛有实质似的,在穿透她的红衣,扫描衣服下的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迹。
“她怎么穿上红衣了?”
“不是说谁都不允许跳级吗?她才来了几天啊?”
“你看她脚上,好多手印。”
她们议论纷纷,并不顾及熙想有没有听到,说得不算小声。
熙想假装没有听见这些议论声。
“跳舞的时候对着镜子,得把衣服脱了,这样才能看得清动作。”
“……嗯。”
她根据悠悠的吩咐脱下红衣,来到最边上。
周围学员的议论声很快被音乐淹没。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舞蹈。能从穷苦乡村里通过考试出来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时间有其他的业余爱好,闲暇时间里就在努力打工来赚取生活费。
“熙想,你的腿太将僵硬了。”
“嗯……”熙想试图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柔软。
“熙想,动作错了。”
“好……”熙想赶紧换回来。
在这里教的舞蹈自然不是普通的,而是根据舞蹈结合,实则会做很多暧昧的动作,看得让人欲血泵张。
镜子里,一条条丰腴肉体在扭动,时而在乳房上比个心,时而蹲下来对着镜子展示私处,时而再快速踢个腿,让张开的小穴在对方面前一闪而过。
这么多人赤身裸体地一起跳舞,熙想多少有些不自在,动作更是频频错误。
别人都练了一个小时,她却刚刚开始,跟不上动作很正常。
悠悠一开始还想纠正她,到最后就随便她做什么了。
跳了十分钟后,大家坐在地上休息。
“看她,别人都先开始压腿,她就直接跳舞,连踢腿都不行。”
“嘘小点声,别说了,万一她真的傍上老板了呢?”
“得了吧,我在这里多久了?老板怎么会看上她?就只是玩一阵子,玩厌了,就会把她丢回来。秋莹不就是这样的吗?”
“嘘小点声,别让秋莹听见了!她那个暴脾气,小心她把你拉到客厅里‘上刑’!”
熙想坐在一边,缩着脖子,有些不自然。
悠悠来到她身边坐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是要压腿吗?”熙想看着另一波还在压腿的人。
刚才她就意识到了。
压腿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需要打开盆骨关节。这里跳舞的这些人,已经会劈叉了,所以动作才能做得很开。可熙想并不会这个。
她在练舞的时候偷偷瞄过那些压腿的人,她们一个个地都趴在墙边,面色痛苦。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哀嚎。如果没到时间,她们就松开了,还会有人坐在她们身上,强行将她们压下。
一旦等脱离压腿的那个动作,全都趴在地上使劲捶自己的腿。
熙想不太想体验这种滋味,但她意识到,只要来这里,必然会学到这个。
她也见过被挂在壁橱里,被客人像点菜一样送到客房里的那些人,她们也都会拗成奇怪的姿势。
“不。”悠悠把熙想的腕表按住,不让自己的说话声传到腕表里,“我是让你小心。会所里可以赚钱,买到你想要的一切。只要技术好,甚至可以享受性爱。这里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爱情。”
“……”熙想睁大眼睛,静静看着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我们有缘,给你提个醒。”悠悠摇头,自嘲一笑,“我来给你提醒,要是被老板知道了,大概也会罚我。总之别喜欢他,不然你会伤得很深。”
熙想低头:“…………”
悠悠松开腕表,回到队伍前,继续领舞。
只是一个小时,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熙想倒是将舞蹈动作都记住了,就是做不到别人的那样。不光是没有劈叉,这一段舞跳下来,她面红耳赤的,都不敢去看镜子里的其他人。
好怪异。
真的要这么卖力地去讨好别人吗?
把他们的性欲撩拨起来了,难道不会把她们干得更狠吗?
“好了,都散了吧。那边压腿的拍拍腿,别受伤了。”悠悠率先离开教室。
午饭时间已经到了。
教室里的人却并没有离开。
熙想穿好衣服,也想离开,却被几个人挡住了。
这些女人对她上下其手,摸着她的身体,将她逼到墙角。
“你叫熙想对吧?这身材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好看,你们觉得呢?”
“也就这样,多捏几下,说不定就变形了呢?”
刚才没穿衣服不知道,现在大家都穿上了,熙想这才发现这个班级里的学员基本上都是蓝衣。只有一两个压腿的还是黄衣。
至于面前这个带头为难她的人,竟然和她等级一样,也是红衣。
而且,她就是之前指挥别人霸凌蹂躏低等级学员的秋莹。
她长得牙尖嘴利的,一脸刻薄相,胸器却和她的鞋拔子脸不同,大得令人吃惊。现在秋莹双手抱着胸,面色不善地站在她面前,乳房在红衣下更显得鼓鼓囊囊的,像两个大球。
熙想握了握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要走了,林澈还在等我。”
“别走啊,你现在是红衣了,等级都比她们高了!学姐,你得给我们展示一下,劈腿这个动作,怎么做才最好看啊!”
这几个人围成一圈,挡住熙想的去路。
熙想吓得喉咙发干。
她们要做什么?
可她已经是红衣学员了啊,她们不能这样!
“学姐,快来展示一下,怎样劈腿。”
“学姐是不是不方便啊?反正你也没戴贞操带,给我们看看啊。”
这些人朝熙想靠近,拉住她的手脚,将她往地上按。
“放开我……啊……”熙想吃疼,叫喊起来。
手腕和脚腕上都有掌印,昨天她被阴蒂高潮了好几次,挣扎动作太大了,那些男人也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按住。这淤青还没有养好,被这些人使劲捏住后,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臀部倒是没昨天疼了,但分开腿的时候,还是会牵扯到臀部用力过度的肌肉。
“这叫声真好听,不愧是学姐呢。”
“是啊,学姐快给我们表演一个劈叉啊。我们等着看。”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放开我!救命啊!啊!”
她们分开熙想的腿,将她按在墙根处。熙想没学过舞蹈,不会劈叉,双腿和胯之间有角度,怎么都下不去。
秋莹便坐在她的臀部上,用身体的力量将她往下压,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依依和希达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你发现之后,他们就被抓走了?!是不是你告得密?如果你不是做贼心虚,依依叫你去客房,你为什么要去?!”
这是什么逻辑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告密,放开我!我的腿要断了,啊!”熙想伏在地上,挣扎起来,扒拉着地板,想逃离墙根。但身上的秋莹太重了,还有不少蓝衣学员推她,不让她离开墙边。
不行了,腿真的要断了!
(五十五)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去?
“很严重吗?”
“要缝合。”他的语气和他一丝不苟的动作一样,冷冰冰的。
“缝合?!不,我不要缝合,那样会留疤的,有疤痕的话,他们就不会喜欢我了!我想要挣钱,我想要豪宅!我不想缝合!医生,我不要缝合,求求你我不要留疤!”
手术台上的女人在听见林澈的话之后,突然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体,想逃离林澈的缝合针。
林澈的语气很冷:“再动,我就把你的阴唇割了,让你这伤口再也不会流血!”
“……”
女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手术得以继续进行。
分开的双腿之间,阴道边缘有个小裂口,不断汩汩流着血迹。
“润滑要你自己完成,如果你做得不够好,受伤是活该。这疤痕很小,你如果还介意的话,可以找菁梅替你纹身。线会自己溶解,不用拆,接下来的两周内不得行房。”
“可是……我家里的高利贷……”
“与我无关。”
他面无表情地陈述着,用纱布擦去血迹后,用小弯针刺入伤口两侧的阴道壁,手腕一个反转,线就突破皮肉,缝进了肉里。
打过麻药,这个步骤一点都不疼。
他的缝合术已经是一流水平,哪怕去外面找专家过来,都会惊叹他干净利落的技术。
可即便是这样,等到这女人的伤口痊愈,阴道裂口处还是会有身体自己修复所留下的疤痕。
女人在手术台上嘤嘤哭泣着,很是无助。
林澈无视她的声音,用超级细小的枕头在伤口边缝合,突然在余光里看见有人站在手术室门口。
他抬眼瞄了瞄,看见是温雅,皱眉说:“你应该知道我在做手术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你最好去看看你在意的小美人,她被人堵在了教室里。”
林澈双手握着镊子的动作停顿一下,然后才继续缝合,问:“在教室里做什么?”
“那个教室有监控死角,但就是没人去把它重新装上。”温雅靠坐在边上一张空的手术床上,伸手在腕表上切换着声音。
“啊啊啊,我的腿要断了!”腕表里传来熙想的声音,她在因为什么事情而痛苦哀嚎。
林澈骂道:“滚出去!”
温雅:“干什么这么凶,难道,她竟然会影响你的冷静?”
林澈:“滚!”
温雅哼了一声,双手环胸,傲然离开手术室。
林澈继续对女人阴道裂伤进行缝合。
两分钟后。
裂口两侧的皮肉全部连接到一起,止血效果明显,可有两针的针脚明显大了些。
该死的,就熙想这种货色,什么时候能影响到他的冷静了!
林澈脱了手套,跨大步离开手术室。
……
“啊啊啊,我的腿要断了!”
舞蹈房的四面都贴了落地镜子。
熙想趴在地上,双腿抵着墙根,被迫打开。她没有穿裤子,两腿之间被牵拉开的肉瓣沾着些许淫水,黏在镜子上。因为身体里的热量和潮湿,在穴口附近的镜子上染了一小块雾气。
但这个香艳的画面很快被秋莹挡住。
她故意说坐得不舒服,起身后再狠狠往下坐。
突然的压下让熙想疼得眼泪鼻涕一大把。
她本来就没有舞蹈功底,身体柔韧性不好,从来没试过压腿。韧带被过度牵拉造成的痛感让她的牙齿都在打颤,屁股上的两块臀大肌就好像抽筋了一样,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明明是这么柔软的身躯,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待?
一次次地压下,让熙想痛得简直想晕过去。
她挣扎着,哭喊着,但这些人一点都不放过她,压在她身上,踩着她的双手,还坐在地上推着她的肩膀,不让她的双腿离开镜子。
“啊啊啊啊!我真的没有泄密!依依的事不是我说的!”
“就是你说的,你别不承认了!”
“真的不是!我干什么要说出去啊?”
“为了献殷勤啊,你这样的乖乖女,越是乖巧,越容易被医生看上。你没见过医生的前任吗?他不就是喜欢你这类型的吗?!让你骚,让你犯贱,让你出卖依依!”
秋莹用力地在熙想的臀部上坐下,压着她的骨盆。
“救命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要断了!我的腰……啊啊啊!呜呜呜呜……”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趴在地板上,挣扎之间,下巴狠狠杵着地面,咬破了舌头,嘴里闻到一股血腥味,但她也不管了,想尽办法挣扎。
舞蹈房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林澈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有脱掉,手腕上还沾着一些血迹,踩着皮鞋,脸色铁青地跨入舞蹈房。
舞蹈房突然一片安静。
林澈睥睨着墙根挤成一团的女人们:“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去?”
(五十六)给你机会狐假虎
秋莹从她身上跳开,紧张地解释起来:“医生,你怎么来这里了?!她跳舞但没劈叉,动作都不到位,我们在帮她!”
“是啊是啊。”
林澈充耳不闻,站在熙想跟前,垂眼看着她。
熙想伏在地上,只觉得身上一松。可大腿的麻感并没有消退,她不敢用力地爬起来,就觉得腿都要被压断了。
她匍匐着,双手扒着地板往前挪动了一点距离,气喘吁吁地摸向林澈的脚:“林澈,你快告诉她们,我没有举报依依……我真的没有……呜呜呜……”
只是这一句话,林澈就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转头看向秋莹,眼神中透着寒意,对自己的腕表吩咐:“把她扔大堂去。”
秋莹错愕:“你只是医生,你无权处置我!我是这个会所的商品,还要给会所赚钱的!”
林澈无视她,目光落在熙想身后的这面镜子上。
这镜子上的景色很美好。
秋莹突然明白了什么,爆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跪在地上,抱住林澈的大腿:“对不起老板我错了!老板,我这么有姿色,怎么可以去大堂?!老板求求您,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舞蹈房的门被几个黑衣人撞开,他们拽住秋莹的衣服,将她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像提着猪一样,四人分别抓着她的四肢,将她一路从走廊上拖走。
旁边的学员则很震惊,她们从来都不知道一直给她们治疗的医生竟然会是这家会所的老板!
那几个欺负过熙想的人不由得脸色铁青,低着头,瑟瑟发抖。
熙想还在地上小幅度地爬动,试图找到一个让她双腿舒服的姿势。可林澈的大手朝她伸来,将她抱在怀里。
“啊啊啊,好痛!”熙想拽着他的胳膊,哭得稀里哗啦的。
“嘴怎么了?”
“咬破了舌头……”
“没人打你?”
“没有……”
“你真笨。”
“……?”
熙想不懂,林澈在说什么?她笨在哪里?
林澈也不懂,他从来不到这种地方来,这次破天荒地为了她而来,她竟然没有趁机狐假虎威,将刚才受过的欺负全报复回来。
她怎么就这样天真?
幸亏这次林澈来的及时,熙想受伤不严重。如果韧带拉伤了,得养上小半个月,如果骨头断了,大概有两个月只能口交和乳交。
把熙想带回房间后,他又回到了手术室,继续给这些人进行医治。
有个被塞了玩具后,深深卡在阴道里取不出来的;有个因为姿势太复杂而扭伤了腰的;有个在做爱换姿势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撞到头流血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这些女人们的下体,又顺眼了几分。
“嗯啊……老板,您做什么呀!”
林澈戴着手套,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搅拌着:“检查一下。”
几乎是一碰到女人的身体,阴道里开始流水了,只是几个搅拌的动作,小穴里就水汪汪一片。搅拌的时候发出淫糜的水声,在安静的手术室里非常响亮。
女人配合他的搅动,媚叫起来,扭捏着身体,双腿稍稍并拢,用腿根附近的肉摩擦着他戴着手套的手掌。
当这些女人外出接客时,自然而然地就会知道这家会所的老板是谁。但林澈的身份对于尚在培训的学员们来说是保密的。
在一堆女人里,总会将目光落在唯一一个出现在她们身边的男性身上。
他从来不以老板的身份出现在教室里,因为这会更有利于精神控制她们。很多像熙想这样的小白兔就会率先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要将周围的暗示和她们的心理预期调整好,这些还想逃走的小白兔们就会开始撞向他的怀抱。
他只用守株待兔,就能将她们一一俘虏。
熙想只是她们中的一份子而已。
听着女人做作的媚叫声,林澈心中的欲望渐渐被抚平,温和的目光也恢复冰冷无情。
脑中不断浮现熙想双腿之间的春光,逐渐被他抛之脑后。
熙想对他来说,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她只不过是一个商品而已。
当然,比起其他庸脂俗粉,熙想更为天真可爱一些。
天真什么的,只要在这个地方呆的足够久,总会被抹平的。
林澈轻轻松了口气,停止了搅拌。
女人抽泣着躺在手术台上,手上捂着冰袋,泪眼汪汪的,扭捏媚叫着求索:“老板,再给我一点嘛,老板……”
“发骚找客人去。”
“……”
女人无语。
老板的翻脸可真快,怎么这样阴晴不定的?
伤员全部处理完,林澈又回办公室看了一会儿财团发来的文件,等到下班时间才回到房间。
(五十七)失宠?
熙想趴在柔软大床上,柔嫩的皮肤上多了几个巴掌印。
因为过度压腿,韧带牵扯着深部肌肉用力过猛,即便是趴着躺在床上,臀部都带来一阵阵抽搐。
忍受不住压腿的后遗症,她握拳对着臀部轻敲几下。
略有些丰腴的臀肉被她拍得晃动起来,但腿上的麻痒感丝毫没有减轻。
火辣辣的,好像有针在扎的酸麻感。
熙想一动都不敢动了,生怕自己乱动会让刺痛加重,咬着唇,胡思乱想着。
以后会残疾吗?
躺了一会儿,两个女人推门进屋,不由分说就上了床,对着她全身进行按摩。
这大概是林澈叫来的服务。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她背上和腿上滴了精油。她们的手掌揉搓在她的皮肤上,用娴熟手法揉捏着,放松她的背部和臀部的。
皮肤上蹂躏痕迹尚在,涂上精油后,多了一份光泽,肉感更明显了,就连蹂躏的淤青好像也鲜艳了几分。
这些斑驳的痕迹,每一个都在彰显连日来激烈的春事,将她的身躯染得如同被风吹打后的残花。
女人的手摩挲在她的胴体上,熙想不由得放缓了呼吸。
好舒服……
可是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地只能听见她们的拳掌摩擦在她身上的声音。
熙想其实还是拘谨的,她并不习惯被人伺候。
都是被困在会所里的人,为什么她可以趴在床上,享受她们的按摩,而这两个女子就要伺候她?
她很想找她们说话,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事实上,无论她说什么,这些女人都沉默对待,如果不是偶尔她们会回应她的吩咐,或者叫她调整姿势配合她们按摩,熙想甚至要以为她们是哑巴。
“换一头。”
“换一头?”熙想没理解要她做什么。
两个女人拉着她,让她从头到脚掉了个,再趴在床上,继续按摩。
“?”所以这和没有换姿势有什么差别?
就在她困惑的时候,眼前的电视机突然亮了。
画面里出现刚才在舞蹈房里霸凌她的秋莹。
此时的秋莹全身赤裸着,手腕脚腕上分别戴着四个皮套,就连脖子上都挂了一个,上面连着铁链。她站在舞台中央想挣扎逃走,但铁链拉着她,将她固定在中央。
她不断抽泣着,张开嘴在说什么,扭动身体晃动铁链,但因为没有人给她麦克风的关系,无法听见。顶光从上照下,将她齿间唾液的银丝亮晶晶的。
她哭得很惨,发着抖,仿佛在预示着即将遭遇的事。
这是会所的大堂。
镜头带到大堂后的风景,台下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见模糊的人影。那些男人们坐在卡座上,有的怀里已经抱着女人,在抚摸她们的乳房和下体,有的躺靠在卡座里,不断上下揉搓着阴茎。在画面角落里,一个负责送酒的裸着身体的女人被男客人拉住,按在桌上直接开始抽插。
熙想打了个哆嗦,推开两个女人,在床上坐起来。
画面中,舞台中央突然升起一组双杠,与此同时,秋莹身上的铁链收紧,将她整个人挂在半空中。
“啊……放开我!”
她尖叫的声音逐渐被放大,被人为调整到正常能听的声音。
“林澈……我我我其实不生气了,你不用为了我,非要把她放到那种地方去……我们能饶过她吗?”
熙想犹豫一下,打开腕表,接通和林澈的通话。
她刚才的确很害怕,但经过按摩之后,疼痛已经好转,现在只要不再劈叉,就不会出现疼痛。
这就说明秋莹对她造成的伤害不是不可逆的,只用调整一下就能变好。
熙想不知道过一会儿台上的秋莹会遭遇什么,可直觉她马上会经历很可怕的事。
然而,腕表中传来一名女子妖娆的叫床声和臀肉撞击造成的啪啪声。
这是来自林澈那头的声音。
他竟然在和其他女人……
熙想错愕。
女子:“嗯啊……老板,给我,给我……老板,你的大鸡巴好大,把人家的小穴都填满了。你是我伺候过的,最勇猛的男人……啊……再给我一点,再用力一点……嗯啊……”
林澈愉快地轻哼出声,声音如梦似幻:“宝贝儿,你的小骚穴要是再夹紧点,我就抽不出来了。”
女子:“啊哈,老板,那你就别抽出去了……你一直骑着我,我要把你的精液全部吸进去……”
熙想默默掐断了腕表的通话。
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失宠了?
她怅然无措地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屏里的秋莹。
上面的铁链牵着她的双手,朝双杠移动,脚腕上的铁链则朝两侧拉着她,迫使她在半空中分开双腿。
“啊啊啊……好疼,我还没有练好……这样好疼啊啊啊……我的腿要断了。”秋莹扭动着腰肢,但只让铁链收得更紧了。
铁索下降,秋莹被架在双杠上。
镜头从下往上,就停留在秋莹的双腿之间。
(五十八)残酷的表演
秋莹劈着叉,被架在双杠上,不停扭动着身体。
分开的腿根处,合拢的肉瓣随着动作而被迫分开,隐约能窥见层层叠叠的粉色阴道肉逼。会所的那些人特意改变灯光,从下往上的一束光照亮了她的穴口,以便让人看得更清楚。
淫水亮晶晶的。
因为紧张,她的穴口不断地收缩着,像是在畏惧什么。
很快,她畏惧的东西出现了。
舞台上并没有再伸出什么东西,而是上来一个男人。他双手握着两根扭动着的假阳具,用最朴素的方式,将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趁着肉瓣打开的时候,插到她的小穴里。
“啊……”秋莹惨叫一声,连带着菊花都在收紧,扭动着腰肢,想将假阳具挤出体外。
假阳具在她的小穴里不断地旋转,蠕动。
从下面的镜头往上看,她穴口周围的肉受到了挤压,被震动着。小穴里很快分泌出许多淫水,顺着假阳具的末端,一滴滴地淌下来。
“你敢让它掉下来试试!”男人威胁一声,在她后腰拍了一巴掌。
秋莹不敢再动,收紧了小腹,紧紧吸着假阳具,不敢让它掉下来,哭泣着说:“不要啊,不要啊……”
男人充耳不闻,来到她的背后,伸手抱着她的腰,将她从双杠上往后抱了抱。铁链不变,但她姿势被调整过后,丰腴的臀部被暴露出来。
“别碰我那里,我还不行……别碰我!啊啊啊——”秋莹扭动起来。
那男人没有怜香惜玉,拿着另一根假阳具,掰开她的臀肉,画着圈桶入她的直肠里。
“啊……你个杀千刀的……”秋莹疼得呲牙咧嘴,身子完全扭曲起来,挂在铁链上,以一种怪异地姿势,试图躲避男人的捅入。
电视屏外,熙想只觉得菊花一紧。
这么大,这么粗的假阳具。大概直径有一个鸡蛋那么长的,竟然一下子都进去了!这得多疼啊!
男人插完后,功成身退。
“呜呜呜……”秋莹痛苦地喊着,眼睛看着前方从小穴里滑出一截的假阳具,慌张起来,“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这假阳具太大了,淫水也很多,当双腿都被往外拉的时候,双腿无法收拢,就很难再抓住它。
眼看着它就要完全滑出来了。
突然,牵拉秋莹的铁链突然放松,支撑她的双杠掉下了舞台。秋莹就维持劈叉的姿势,重重地撞在舞台上。
“啊!唔……”
台上的女人惨叫一声,脸色煞白。
因为姿势的关系,插在她小穴的假阳具全部都进了她的身体。而插在她肛门的那根,还留了半截在外面。假阳具的尾部抵在地面上,使得另一头扭动的幅度更大了。
屏幕外的熙想还以为她掉下来了,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但这还没有结束。
就在秋莹下方,有个镜头捕捉到她受重创的下体。小画面中开着慢放,不断仿佛放着假阳具因为惯性,全部插入秋莹小穴里,再因为惯性,在她体内上下弹跳,摩擦撞击着肉逼的画面。
熙想觉得这画面太过淫靡,痛苦,简直惨不忍睹,但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盯了上去。
只觉得自己的腿根湿漉漉的,她伸手一摸,竟然感同身受地流下了淫水。
画面中,秋莹的双手撑在舞台上,维持着劈叉的姿势,整个人弓着背,头上全是汗水。她的穴口将假阳具完全扣在台上,插得到底有多深入,有多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这样的表现,并不能让台下的观众满意。
“老子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你不行,惩罚吧!”
这些客人们纷纷起哄。
“惩罚,惩罚,惩罚惩罚!”
“不要,求求你们,我会卖力表演的。啊,好痒,我的小骚穴被填满了……嗯啊……”秋莹仓惶地环顾四周,努力做出扭动腰肢,发出呻吟声,但这已经来不及了。
铁链再拉起,秋莹被挂在半空。
一个人推着一个脚踏车,上了台。脚踏车的车座经过改装,装了前后两个假阳具,还有一个像花洒一样的组件,可以压在她的阴蒂上。
“呜呜呜……不要这样……”
秋莹的双手还被高高束着,双腿被绑在踏板上,抽出满是淫水的假阳具后,她坐在了脚踏车的车座上。前后两根假阳具顺着已经扩张过的穴口插入她的身体。
秋莹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
可这才刚开始。
“快踩,把轮子滚起来!”男人拿着鞭子,往她背上抽去。
“啪——”
“啊啊啊……”
秋莹尖叫着,踩动着踏板。
车座上,两个假阳具被踏板带动,开始上下起伏。
“快踩!”男人朝她的乳房抽过去,正好抽到了她的乳头,在双乳上落下红痕。
秋莹扭动着身体,只好卖力地踩踏板。
噗嗤噗嗤。
两个粗壮的淫物填满她的穴口,捣入她的身体。伴随着强行的插入,淫水和肠液从穴口流出,低落在舞台上。双腿踩动的动作,让她不断地往阴蒂按摩器上撞。
“啊我不行了……我要去了……”她在车座上呼喊着,高潮了,双腿一分离,车轮因为惯性,让假阳具还在不断上下浮动。
“啪——”“快点!”
“放过我吧……”尚在高潮的秋莹不得已,只好再蹬起车子,不断地媚叫着。
然而,叫床声不止电视屏里一处。
熙想蜷缩在床头,缩着脖子,捂住耳朵。
通往林澈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打开。
“嗯啊,老板,老板你好勇猛啊……老板,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啪——”“啪——”“啪——”
林澈什么都没说话,只扶着她的腰,大力地前后耸动。
像是故意做爱给熙想看,他开门后,还噙着优雅淡笑,望了熙想一眼。
那个穿着蕾丝衣和黑色丝袜的女人,趴在他的办公桌上,臀部架在桌边,这个姿势正好让外面的人看见林澈往里挺入。女人的丝袜被剪开一个洞,里面没有穿内裤,丝袜的破洞从小穴开始往外扩散,运动至今,已经破得露出了整个丰腴桃臀。
熙想捂住耳朵,闭上眼睛,跑到看不见电视和办公室的墙角里站着,心里惶恐,又有隐隐透着失落。
身边两个给她按摩的女人早走了,现在只剩她一个人,被电视屏里残酷而香艳的画面和林澈这边的活春宫同时进行着视觉冲击。
(五十九)拔屌无情
电视机里,那女子在鞭挞催促下,不断地踩着脚下踏板。
链条带动着巨大阳具从坐板上突出,刺入她雪白美体里,她的身躯无法控制地退缩着,撅起屁股,好让这插入变浅一点,但这也让受刑部位暴露无遗。假阳具在链条带动下,机械化地抽插着湿濡红肿的小穴。每次速度变慢了,旁边站着的男人就会抽打她,在她雪白背上留下一条条红痕。
“呜呜呜……我再也不欺负别人了……啊……好痛……”
她吃痛,哀嚎着求饶,声音又因为不断的抽插而变得销魂入骨。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呜呜呜……”
下方围着的看客早就红了眼,不少人摸向裤裆里狂撸起来,嘴上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叫她快点。
办公室里,如槿伏在办公桌上,腰弯成九十度的样子。
酥胸从她黑色蕾丝衣里挤出,像两团牛奶布甸,随着身后人的大力挺入而晃荡着。办公桌的边缘抵住她的双腿和腹部,她无从朝前避让,只能忍受林澈给她的恩宠。
才没一会儿,她的额头上都是汗水,攥着拳头,难忍极了,声音里却还带着丝丝妩媚:“呜,老板……我要去了……我真的要去了……呜呜再也忍不了了,老板,放过我吧……”
林澈并未回答,扣着她的腰,耸动之间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将她的美体拍出了红印子。
“呜……”身下女人痛呼,泫然欲泣。
林澈睥睨她,脸上毫无怜悯,又耸动几下,才从她身体里抽出,道:“熙想,过来。”
“…………”
屋外。
熙想本就不想听这些动静,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只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自己的份。可没想到,林澈竟还是叫了自己。她一个哆嗦,靠在墙上,觉得双脚的力气都在从她身体里抽离。
为什么这时候叫她过去?
“还要我叫你第二次?”
屋里传来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虽然只和他接触了一天都不到,熙想却已经能分辨出他话语中的情绪。他带着许多说不清的克制,像是欲火即将迸发,却忍住了。
熙想心中升起惊恐,只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
她颤抖着,乖乖挪到办公室里。
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
豪华气派的欧风家具,刷着白色的漆,案台上摆着的文件已被那女子挣扎之中扫到地上。当熙想进屋的时候,这女子蹲坐在班台下,伸手扶着,不断喘气,脸上带着逃过一劫的庆幸。
林澈松开腰带,西裤半褪,皮带还没完全抽掉,从裤子边缘垂下来,半包着上翘的臀部。而那青筋暴起的龙筋有过方才的血雨腥风,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依旧带着杀伐之气。
熙想的目光不小心落在这上面,不敢直视,又不敢移开。
咽了咽口水。
好大……
她索性闭上了眼。
林澈轻哼了声:“过来,跪下。”
熙想赤裸着全身,挪到他面前,毫无骨气地跪坐下来。
下巴被他攥住,迫使她抬起头来,他并没有用什么力,熙想很配合地轻启朱唇。粉嫩的舌头,齿间带着银丝,还有一脸恐惧无措的表情。
巨大阴精挪到她面前,贴到她的唇上。
频繁抽插之下,阴精有些热度,充血膨胀后,又大又烫。那女人的私处也涂了玫瑰香水,蜜液染到这玫瑰香味,在骚气之中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是这女人的味道。
好难闻。
“呕……”
“怎?还没插你,你就想吐了。”林澈睥睨她,伸手撩她的长发,眼睛微眯,语气中带着不悦。
显然是她的反应触怒到了他。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熙想好怕他会生气,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努力表现自己,张嘴将这阴精含在嘴里。
膨胀变大的阴精摩擦着她的唇,划过她沾着唾液的湿濡舌苔,插入她的口腔深处,却只没入一半。
柔软而湿润的口腔让男人受到了激励,他将阴精挺入她喉咙深处。
“唔……”熙想眼角起了泪花。
后脑勺被他按住了。
“你别弄错了。将你叫来,是亲自惩罚你,可你似乎很享受。”
“唔……唔……”
深喉后,她的气道被堵住,呼吸困难,只能靠着他回抽时的丁点空隙才能喘气。
林澈睥睨她:“……真笨,怎还是不会?”
熙想委屈,瞪大无辜的眼睛望着他,眼眶红红的。
她就是不会……
不对……
她到底为什么要会这个?!
“呜……”
林澈移开目光,双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顾她的呻吟反抗,快速在她口腔里抽插着。
越可爱清纯,越有天然魅力。
玩玩就罢了,怎可沦陷?
嘴巴里噗嗤噗嗤地发出声音,口水随着他的抽插从嘴角滴下。
熙想闭着眼睛,觉得狼狈极了,好在这个姿势让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好羞耻……
好难受……
“唔……咳咳……”
随着他将精华射入她的喉咙里,少女猛咳起来,伏在地上,胸廓起伏。因为窒息和恐惧,她的汗毛都竖立起来,脸上更是一片苍白,衬得摩擦红肿的唇更红了些。
委屈的表情浮现在她脸上,她用纤细的手背擦拭着嘴角的白浊,根本不知道这下意识的动作有多撩人。
下巴猛得被他抬起,熙想还以为又有新一轮血雨腥风,只觉得脸上一疼。
“啪——”
他居然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熙想懵了。
林澈睥睨她,淡淡道:“滚。”
(六十)嫉妒
她做错了什么吗?
熙想还懵着,眼见他又抬起手,看起来又要打她。
“呜……”
她呜咽一声,缩着脖子,抽泣着爬向办公室出口。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脚都吓软了!
爬了好几步,来到门口才终于有了点力气,她扶着门框站起来,往外跑。
身后办公室里。
“老板别生气嘛,她是新人,不懂事。”
“滚!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
原来这女子也被他骂走了。
可林澈到底为什么心情突然不好了?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可真是阴晴不定,捉摸不透。
但这一切是不是就结束了?
熙想逃似的走到门口,但门把手拧不开。就在她纠结如何开门的时候,刚才和林澈性交的女子走了过来。
大概是被林澈的大力拍麻了,她的步伐一瘸一拐的,黑丝袜破口更大,暴露出整个红了两块的臀部,腰上还有林澈扣住时留下的指痕。双腿之间粘着一块白浊,几滴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双股间流下来。
这痕迹光看着就心里发怵,又有些奇怪的难过。
这女子丝毫不以为耻,扭动着美体,脸上风淡云轻,也不见被林澈训斥骂走的悲伤。
她来到门口,睥睨熙想。
熙想下意识地低下头,躲到一旁。
女子用腕表刷开门,走了出去。
熙想这才意识到,门可以用腕表打开。
门外,赤身裸体的女奴们迎了上来,手上拿着毯子。她们将毯子递给这女子,却被她伸手推开。
“干什么呀?热都热死了。”
她率先踱步而出,声音中带着媚态,简直就像刚刚被宠幸过的后宫妃嫔一般。路过这几个女奴时,女人目光犀利地瞟着其中一个女奴,还对她嘲讽似的轻笑了声,看起来是旧识,而是积怨颇深。
熙想狐疑看了她一眼,默然接过薄毯披在身上,由着她们引路。
片刻后,她被带到浴池里。
浴池占满整个房间,药浴池水透明中有着淡淡黄色,闻起来有股草药香味。四面贴着光滑瓷砖,每隔几块就有一块的图案印着不同的男女交合的姿势。
熙想无视这些带令人脸红心跳的图案,在浴池中蜷缩着坐下。池水正好没过脖颈,瓷砖很暖,即使靠在池边也不觉得冰冷。水波涤荡,斑驳光芒随着水流投映在白皙皮肤上,时间尚短,身上羞耻的淤青都没有褪下。
她低头默默审视着自己的伤痕,还在为刚才林澈的突然发怒而百思不解。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林澈想打她?
那女子就坐在熙想的对面,也靠在池边,胳膊撑在地上,双腿大敞着,整个人的坐姿流里流气的。
她好奇打量着熙想,问:“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熙想?”
什么叫传说中的?
熙想被她拉离思绪,皱眉问:“你是谁?”
“我叫如槿,我是林澈喜欢的女人。”她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昂着下巴,语气中带着骄傲。
“……哦。”
好吧。
熙想默了默,点头。
浴池里的水很安静,水流从池下的排水口流出,涤荡着身躯痒痒的。
气氛诡谲。
这如槿的目光灼热而有侵略性,熙想低下头,下意识地想回避她,又不想显得太过孱弱,便试图给自己找点事做,搓起胳膊上的淤青。
记得温雅告诉过她,如果是红的,不能搓,但如果已经变淤青了,揉搓只会活血化瘀,让这些耻辱的痕迹早点褪下。
她仿若浑不在意,认真地洗着澡。
如槿的大眼睛瞟向熙想,目光流转,笑容得意:“你也可以变成他喜欢的人,你看我们长得多像啊,我们是一类的!”
熙想抬头。
被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她们的长相的确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和略尖的下巴。曾几何时,这个如槿也应该像她这样,楚楚可怜,柔软得像朵小白花。可现在,这女子的俏丽容颜上多了几份成熟和市侩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而厌恶,还有一些同情。
说话间,那些被阉割过的女奴提着篮子和药酒鱼贯走入浴池。
如槿率先从浴池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好多水迹,其中一名女奴便拿着布跪在地上,将瓷砖擦干。
她们的存在仿佛时刻在提醒别人——来到这里,绝不可背叛。
浴池旁有好几个软塌,上面铺着柔软干燥的毛巾。
如槿走到其中一个,躺下来,大咧咧地敞开双腿,女奴便在旁跪坐下来,清洁身体,在她的私处涂抹药膏。
“我不要你伺候,把惜花叫来。别装傻,就算你被剥夺了名字,你也知道我叫的就是你。”
她抬手点了其中一个。
被点名的女奴低头,慢吞吞地挪到她身边。
这边,熙想还泡在池子里,这些人也没有催促,只安静等候在旁。她不想让她们多等,便离开浴池,在相隔如槿一个软塌的位置坐下来。
一旁,这女奴正在如槿的私处涂抹清凉药膏。
如槿哼哼唧唧地发出销魂妩媚的呻吟来,说不好是故意挑衅,还是早已形成习惯:“嗯……啊……讨厌……别碰那里……嗯……不要摸那里啦……”
这些叫床呻吟声在浴池中回荡,带着空灵回音,却显得更淫荡了。
熙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坐远一点。
现在她已经坐下,她总不好再起身跑去最远的那张软塌上。
一名女奴提着篮子走到她旁边,像古代奴婢似的跪坐下来,替她用毛巾轻轻擦干身上水渍,提醒她打开腿,要给她上药。
“我自己来。”
熙想伸手接。
女奴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不敢说出任何反抗的话,但也没给她。
这就是不便给她的意思。
熙想皱眉,但没跟她强要,躺了下来,敞开双腿。
软塌舒服极了,毛巾下还有更柔软的垫子,贴合身体曲线,能让全身肌肉放松下来。枕边有淡淡的香气,闻着让人凝神静气。
这和温雅那医务室里的治疗完全不同。
如果刚才房间里那套马杀鸡是林澈给她的,现在的则应该是接客后的待遇。
这女奴的手指温热,用细筷夹着沾有药酒的棉花,轻轻贴在她私处的淤青上,动作细巧极了。
熙想闭着眼,躺在软塌上,享受着这清凉感。
“哎哟,你干什么呀,动作这么大很痛诶!”
如槿忽然叫唤了一句。
这叫惜花的女子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跪坐在地上,全身发抖,几乎要给她磕头了。
如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篮子,拿起里面的喷雾药瓶摇晃一下,往自己身上喷,一边用肮脏的词辱骂着她,“不要脸的贱玩意儿,自己没了,就去掐别人的?你是被玩弄得没感觉了,才想这么对别人吧?”她打量着这女奴的侧颜,像是想起了什么,眺望熙想,“喏,你看,又是一个被他玩过后抛弃的。”
“……”
熙想皱眉。
这两人显然有私仇,而她只是碰巧在这里。她并不想知道她们过往的恩怨,就算这些被阉割的人曾经背叛了会所,她也完全不想掺和其中踩她一脚。
她们已经够可怜了。
“喂,你抬起头来,让她看看。”
那女奴目光空洞,依言抬头。
她眼睛很大,只是面容憔悴,显得她双目无神,眼圈乌青。像是被蹂躏得近乎绝望,所以才没了光彩。她脸上纹着贱货两字,修长脖子上还有刀疤划过的痕迹,像是寻死没有成功。
如槿挑衅着说,“她以前叫惜花,多好听的名字?可惜她不仅没能伺候好老板,连他的宠物们都没能照顾好。老板把她扔到大堂里不应该吗?你说你啊,给你路子了你偏不走,还不服气地想要逃走。让你接客就这么困难吗?都来这儿了,还想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呢?谁让你背叛会所呢,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逃走!”
惜花默默听着,垂眸,拿起篮子里的棉球,沾着药酒,想继续给她化瘀。
如槿慵懒躺在软塌里,一脚踢开她的手,再去蹭她的脸:“喂,你当时被多少男人上过?几十个?几百个?林澈就在屏幕后面看着你被上吗?哈哈哈!”
惜花没躲,低着头,任由她打骂侮辱,声音沙哑,重复了两遍:“不是这样的……”
“你说什么?那是怎样的?你难道还觉得,他喜欢你吗?”如槿从软塌上下来,一把薅住惜花的头发,恶狠狠地摇晃了几下,“怎么,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冰清玉洁的送进来的姑娘?”
惜花摇头,脸色苍白:“不……他喜欢我,他还喜欢我的……”
如槿哼了声,将惜花按在地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
惜花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如槿用手指轻轻摸向惜花暴露在外的阴蒂。每轻触一下,惜花都发出一声惨叫。这叫声凄厉极了,只有疼痛,丝毫听不见任何妩媚。
“啊啊啊啊——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有什么错?为什么你要针对我……啊啊啊——”
浴池内回荡着她的尖叫,沙哑的怒吼,就像野兽一样,叫得毫无美感。
可那个地方不是……
熙想被这样的叫声吓了一跳,转头惊恐看着惜花的私处,而后又看向身边跪着的女奴。
经过改造,原本阴蒂的部位似乎装了个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她小声问身边的人。
身边的女奴一脸麻木,还在处理她身上的淤青,语气冷得像个机器人:“性奴不配拥有快感,我们只有痛觉。主人说,这是我们逃跑的后果……”
“…………”
(六十一)进阶为红衣学员
女奴的哀嚎声在浴池边回荡,这个叫如槿的似乎经常这样对待她们,以至于熙想的身边女奴给她穿衣时,手都在不住地颤抖。
这种痛苦无法想象,熙想也完全不敢想。
她不想在这里久留,抢过女奴手里的毛巾,给自己擦干身子,套上她递过来的衣服打算立刻离开。
可这衣袍竟是红色的。
“你拿错了?”
熙想急忙将衣服脱下。
篮子里的干净衣服是红色的,但她之前只能穿黄色。
她诧异地望了一眼那边的如槿。
如槿篮子里的是黑衣,像她这样会出去接客的不可能还在调教中,不存在两人换错了篮子的说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主人的吩咐,小姐的等级由h衣换成红衣。”
“可是……”熙想仓惶不安,下意识地摇头,“不,我不想穿……”
这女奴听见后,竟立刻低着头,用力打自己的耳光。
“啪啪”打脸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
“你干什么呀?!”熙想拉住她的手。
女奴眼角含泪,声音中没有情绪,低着头不敢看熙想,就好像自己犯了错那样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却已不懂如何表达。她全身发着抖,声音很低:“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我要惩罚自己……”
“这是我的决定和你无关……”
“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我要惩罚我自己……”
“……”
这女奴已被调教地失去了自我,只知道回答问题,执行命令。
熙想很惶恐,却又怕牵连无辜,只好将红衣穿在了身上。
可这身红衣服意味着什么?
仅仅是学员权限的提高吗?
恐怕,还会面临更多奇怪的事……
女奴只送她离开浴室,门口等候是之前是黑衣男人。
他领着熙想走到一道狭长走廊前,替她打开门。
门后还是狭长的走廊,光线昏暗,地上是舒适而温暖的地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走入什么温暖的地方。
但她知道,这里就是通往“教室”的路。
并不是教会她们什么,而是调教,她们将在那里完成正常人到妓女或性奴的蜕变。让她们的认知逐渐扭曲,沦为他们的玩物。
熙想只觉得全身涌起凉意。
“咔——”
身后的门关上了。
熙想愣愣地站在昏暗之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尽头。
许久。
“滴滴——”腕表发出提醒,催促她往前走。
“你一直在看着我,对不对……”
她轻轻问了句。
腕表当然不会回答她。
可无处不在的窥探感遍布周围。
好像墙上长着眼睛和耳朵。
将她的脸,身体,私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仔细。将她的呼吸声,甚至内心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别想逃走……
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
不要想……
熙想深吸了口气,缓慢地往前走,只希望走这一段路的时间,过得越慢越好。
……
闻久了,淫水也没那么骚,反而有股淡淡的甜味。
这些女人的身上,总会带着点特殊气味,有的甜甜的,有的有股淡淡的奶味。若是全身恶臭的,怕是也不会被捉到这种地方来。
午饭时分,餐厅的门开了。
女人们穿着款式一样的各色长裙,成群结队进了餐厅。
“看见了吗?她真的穿上红衣了。”
“跨过蓝衣一下子成红衣了,这狐狸精有点手段啊。”
她们对她指指点点,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一个女人的语气尖酸刻薄,目光不善地瞥着她:“还以为有什么稀奇,长得就是清纯了点,没有比别人多个眼睛多长嘴。”
同伴嬉笑道:“你说的是什么眼,什么嘴?”
女人大笑:“想什么呢?那是怪物!”
她们尚处在调教中,只要最后谁能呻吟地好听,展现妖娆的身段,有令人欲火泵张的湿濡穴口,得到客人们的喜欢,就能日赚千金。
她们无需礼教,也没有品格。
熙想试图屏蔽外界的声音,脸上保持平静。
但她心里确实没有底。
林澈为什么让她一下子进阶?
还以为会遭受到其他酷刑的折磨,可好像越往上越轻松。
这两天她在学镜头感,对着别人的视线或镜头搔首弄姿,学会撩人性感。除了需要经常将私处暴露在镜头前,做些羞耻暧昧的动作,对别人的骚话进行反应,学这个还挺有趣。
虽然,她还是学不会。
不,确切地说,她是一点都不懂得控制自己的身体。
笨拙地就像一个刚破壳而出的雏鸟。
而且经过这次之后,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她,知道她本来应该去陪那些男人,而林澈却将她豢养了好几天。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人对她投来嫉妒目光。
尤其是这身红衣,这红色仿佛刺痛了很多人的神经。
但这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而且她并没有被林澈喜欢,还被她打了一巴掌,被他赶了出来。
她明明没有服侍好他,还让他找了其他女人。
熙想试图解释,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不想跟她们一般见识。她挽着刚从惩罚上下来,一瘸一拐的青果,谈笑着,朝点餐区走。
“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来了,我大概会在欢乐椅上坐好久好久才能集满那盆水。再这样折磨我,我那里都快长出老茧了!”青果摸了摸屁股,哀叹。
熙想被她“长茧子”这个说法逗乐了,笑了半天,问:“你想吃什么呀,我现在可以吃很多好吃的!”
昨天她来的时候,挑了好些爱吃的素菜。这些菜清爽可口,也很新鲜,绝对有五星级饭店的水平。
说起好吃的,青果一下子馋了,站在菜单面前垂涎欲滴。
厨娘瞪了她一眼:“你不行,h衣还想吃红衣的菜?”
“好吧……”青果遗憾地感叹了一声,嘟嘴走到了属于她的那个点餐口。
熙想耸了耸肩,在餐柜前站着。
奶油蛤蜊汤、清炒西兰花、白灼牛肚、鼎湖上素、牛排、泰式海鲜饭、烤羊肋排、各类面点。这些菜放在小碟子里,前面的人若是挑走了,后面的人就需要等待厨娘重新放过来。
她像昨天一样,挑了自己爱吃的精致素菜,放在盘子里。
“喂。”厨娘指了指。
顺着她的手势,熙想这才发现餐柜上方有个荧光屏。
今天的荧光屏上详细罗列了她的身高体重和营养成分配比,并给出了排列前几个的建议。这十个建议里有很多肉,瘦的油的都有,蔬菜不算很多。
昨天任由她挑,可能是在看她的口味,今天就给了建议食谱,想来是觉得她的胸部还不够丰满,要她多储存一些脂肪。
这菜很好看,味道也一定很不错,但这对她而言有些油腻了。
熙想踟躇稍许,在纠结是将这些建议停留在建议层面,还是完全服从。
没过多久,她放弃了抗争,按照给出的食谱乖乖取餐。
原来并没有那么多自由。
这里又怎么可能存在自由……
“谢谢。”
厨娘白了她一眼:“你是这里唯一会对我说谢谢的人。”
上次好像也是这句话。
熙想微笑,回道:“婶子看上去是唯一不需要夹着那东西的人,还会跟我们说话的人。”
厨娘给了她一个大白眼:“我不是女人,你要我插哪儿,菊花里吗?”
熙想疑惑地看着厨娘。
她明明从连到身材,都像女人啊。
她这才察觉厨娘有着粗壮的手指和略微突出的喉结,整个人的体型看上去也过于魁梧了。但因为涂着有些妖冶的蓝色眼影,红唇浓烈,才让人觉得是女人。
仔细一看,这厨娘或许也可以是男人,或者说,人妖……
厨娘用那粗粗的嗓音,说:“拿了就快走,别磨磨唧唧的,后面的人还等着吃饭呢!”
“……”
熙想按照建议拿了菜,端着餐盘,低头走到了青果给她留的位置上。
没吃几口,身体里一直在低频震动的假阳具突然剧烈搅动起来。
就像存心不让她好好吃饭似的,故意折磨她。
简直就像就餐前的礼拜一样。
贞操带卡住假阳具,不让它从穴口里滑落出来,但当她坐下后,这个粗壮的东西挤开阴道层层褶皱,插得更深入了。
“唔……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因为太敏感而饿死……”熙想艰难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放下叉子,将餐盘往前面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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