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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让你好好高潮一次
熙想紧闭双眼,心跳莫名加速。
她能感受到林澈俯身正在看她的脸。
温热的吐气喷涌在她的脸上。
他似乎与她近在咫尺。
她不敢睁开双眼。
被欢乐椅弄得反复高潮,然后在教室里昏倒,小穴里还在不断涌出淫水,此刻的她一定很狼狈。
“熙想,你醒了?”
那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春风拂过脸庞一样,在她耳边轻唤。
熙想不答,继续沉睡。
就算要面对医生,至少要先让她把双腿并拢,或者将被子盖上。
她不想以这样的姿势和他说话。
“唉。”医生轻叹一声,自顾自地说,“欢乐椅并不是坐上去的人欢乐,而是看的人觉得很刺激。只有自己尝试过,才知道有多难受。”
熙想没有回答,紧闭双眼。
回想起刚才的遭遇,她的呼吸频率略微急促。
“椅子的程式连接你的腕表,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所有道具都会离开你的身体,让你处于空虚的状态。这时候你会觉得欲求不满,非常难受……”
他伸手撩拨熙想的长发,嗅了嗅上面的发香。
见她还是努力在装睡,继续解释,道:“在你最迫切想被填满的时候,金属球会触压你的阴蒂。这是外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释放一定量的电流,让你达到虚假的高潮,但下体却因为阳具的抽离,而感受到更强烈的空虚感。”
“………………”熙想有些受不了,觉得喉咙发酸。
她有点想哭。
林澈 道:“这是一把折磨人的椅子,用来鼓励学员,加快教学的进度。你该感谢依依,以前被惩罚的学员,可没有享受高潮的资格。”
教学……
熙想终究忍不住,眼泪从脸上滑落下来。
林澈话锋又转:“她对你可真好,我能问问原因吗?”
“…………”熙想本想反唇相讥,质问他自己犯了什么错,到底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但一想到依依和微达中午在教室里做的那些事,她突然不敢睁开眼睛了。
她害怕迎上林澈的目光,被她逼问得说出心中隐藏的秘密。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医生用手指轻轻擦去熙想脸上的眼泪。
熙想侧过头去,不去看医生,哽咽:“可能我比较惨,她想关心我……”
医生笑着问:“是指换上大号的假阳具,减少了掉落次数,再被其他人发现?”
“……”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那他会知道中午依依和微达在教室里做的事吗?
熙想握住拳头,因他的无所不知,她有些害怕。
“别紧张,我不是来为难你的。”医生戴上手套,伸手探入熙想的私处,将深深插入她小穴里的医疗用具抽了出来。
“唔……”熙想一时不察,腹部猛得一缩,试图在床上撑坐起来。
“躺下。”医生命令道。
“可……”熙想温顺地躺下,紧张地看着医生手里沾满她淫水的假阳具,“你要对我做什么?”
医生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床头柜边,走到床尾,撩起袖子:“你知道为什么吃下春药后,一定要释放吗?”
熙想红着脸:“不、不知道……”
她这才发现,现在躺在的是测试结束后躺着的豪华单人间。
屋中就只有她和医生两个人。
见到医生撩起袖子的动作,显然是要对她做什么。
熙想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想逃离医生的范围,但她的脚踝和臀部都被束缚在分腿器上。
“性兴奋时,生殖器充血,阴道柱状细胞分泌大量像蛋清一样的粘液。但如果器官充血得不到释放,长时间淤积在那儿,更容易感染炎症。”林澈从床尾抽出一双手套,戴上后,坐到床边,伸手摸向熙想的下体,“所以,我来帮你高潮,让你释放。”
(二十七)医生用手指温柔触摸
“…………”
熙想双手捏住床的边缘,想逃离但又逃不了。
腕带上发出警报声。
“滴滴——心动过速。”
熙想咬唇,伸手捂住腕表,不让它继续警报。
医生用手指轻轻按在熙想的小穴外。
熙想抗拒地说:“等一下……”
医生抬眼看着面红耳赤的熙想,笑着问:“怎么了?”
“那个……我、我自己来……”
他打趣似的发问:“你要怎么来?”
“我……”熙想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对于同性的导师,她还尚且能说出那些词,可现在面对男医生,她要如何描述?
她想找一个阳具,抽插自己的小穴,达到高潮为止。
既然只是达到高潮目的的话,她自己也可以,不需要接住医生的手。
“刚才被绑了很久,脱水严重。你现在就好好躺着,享受一下。”医生说着,用力地按压了一下熙想的外阴。
“唔……”
疼……
穴口处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红肿不堪。
医生只是按住大阴唇,都给她带来酸胀痛感。那他到底要怎么让她高潮呢,会不会很疼?
熙想有些抗拒,但更多的是好奇。
她伸手捂住脸,不敢往下看。
小穴被医生深入两根手指,很小心地撑开了。
“嘶——”
和假阳具不同,医生的手指带着温度,修长而灵活。
朝里伸入,长度不及假阳具的一半,但已足够按摩阴道口附近的粘膜。
用手指温柔地抚触,朝下挤压。
医生深谙其道,避开了可能引起熙想特别疼痛的方式。相对假阳具直接插入来说,他的动作要温柔数百倍。
这么私密的部位,有人正在伸手按摩。
而且,好舒服。
“唔……”熙想不小心闷哼出声,伸手捂住脸。
温柔的揉捏有别于大刀阔斧的抽插,正在逐渐恢复被欢乐椅抽插到麻木的下体。
小穴里不断分泌着的液体仍然麻木地在流,可熙想自己知道,在她体内深处,有种感觉正在苏醒。
就好像是绝望了好久,重新唤起的希望一样。
医生真是鬼斧神工啊。
她全身都这么疲劳了,竟然还能唤醒她的情欲。
医生探入食指和中指按摩几下后,用大拇指捏住小穴边缘肿胀的嫩肉,引来熙想一声痛呼。
“好痛……”她因为疼痛,全身抽搐了一下,雪白的乳房颤了颤。
熙想突然意识到,这床上没有被子。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应该捂住胸口,还是应该捂住脸了。
刚才怎么没察觉到有多羞耻呢?
她竟然一直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医生眼中。
医生并没有因为她疼而放弃揉捏,只放缓了动作,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会阴,道:“欢乐椅的作用很明显,你上午的数据达到前所未有的宽度,现在阴道内部又收紧了。”
“……”熙想咬唇,不知该说什么,伸手捂住脸。
医生看向床里羞愤欲死的小女人,扬起嘴角,温柔地告诫道:“以后要好好表现,如果不达标,还会受这样的惩罚。”
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一向木讷的熙想突然很想说什么。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如果每次受罚后,都有你来帮我……我不怕被罚……”
“…………”
“啊……”
熙想突然觉得医生双手的力气都增大了几份,捏得她下体好疼。
“呵。”医生轻笑一声,抽出修长手指。手套上沾满了熙想的淫水,灯光下,被淫水包裹着手套颜色变深,非常明显。
他像是故意在展示给熙想看似的,当着她的面摘下手套。
手套上晶莹液体低落下来,洇湿床单。
熙想避开他的视线,侧过头去:“你要做什么?”
医生跨到床上,跪坐在床尾,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俯身看着她:“你喜欢我?”
这个姿势好暧昧。
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拉开裤子的拉链,用阴茎狠狠地肏她。
熙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红得发烫:“……只是……只是现在这样很舒服……”
小穴里突然没了东西。
熙想觉得很不舒服。
医生在她穴口处揉捏了几下,却已经足够唤回她的情欲。而现在,他突然抽手而出,刚刚升起的一些情欲被打断了。
就好像坐了一次欢乐椅似的难受。
她呼吸急促起来,眉头紧锁,看向医生的目光中带着眼泪。
“想要吗?”医生注视着熙想的双眼,但他的眼里却极为清明。
他并没有引起丝毫欲望,而熙想并未察觉。
她只是莫名想起微达对依依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又响起下午排队时前面的人说的话。
她只是商品。
犹豫了一会儿,她避开医生的目光,喃喃道:“我不能……我只是商品,不能这样……”
医生勾唇,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嗯。”
他下了床,解开舒服熙想双腿上的分腿器绳子:“那你自己来吧,多做几次,不流水了就算好。”
他要走了?
“别走……”熙想伸手拉住他的衣摆,泫然欲泣,“求求你,别走……”
医生捏住她的手腕,垂眼睥睨她:“你求我,我就该答应你?”
“我……”我喜欢你……
熙想没有说出心里话,咬牙道,“你是医生,你要保护我。你得治好我。”
医生安静地思考了数秒,脸上寒霜消散,最终弯了弯嘴角:“好。”
“嗯……啊……”
被从分腿器上松开后,熙想仰面躺在床上。
医生坐在她身边,握着假阳具,插入她的小穴。
同样是抽插,可他的动作温柔轻缓,单纯是以取悦熙想为主,并不像那些无情冰冷的机器那样为了完成程序化的性虐待。
不知什么时候,光滑的塑胶手套被脱下,带着人温度的手指在熙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伸入一下,就挤出水来,很快就湿润了整个手掌。
“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熙想在外人面前不愿开口,更觉得呻吟是件再羞耻不过的事。
她下午之所以会把嗓子喊哑,实在是因为欢乐椅对她的折磨太猛烈了。
而现在,更是因为对方是林澈医生,在没有旁人的在场的情况下,熙想甚至有些想轻哼出声。
灵巧的手指精准地按在她穴口处的几个敏感点,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下体的经络像是被激活一样,一下下地将情欲到最高处。
“要到了……呜……林澈,帮我……帮我好不好……”她借着高潮,对医生伸出手,有些心虚地撒娇。
医生从善如流地揽住她,将她抱在怀中,却冷漠地拿出假阳具,插入她的下体。
“啊……”
清冽得如同百合花的声线,很自然的轻唤出声。
她是天然的尤物。
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手里的假阳具,淫糜的私处不断往外涌着水。
白嫩的双腿大咧咧地敞开着,试图让这道具更深入一些。
熙想环抱着医生具有肌肉感的腰部,张嘴轻轻叫唤着。
灯光下,贝齿间拉出几根银丝来,撩人的叫床声温柔而甜腻。
她的确未经人事,还是那样得芳香美好。
医生用假阳具有节奏地抽插着她的下体,感受着怀中的可人儿一点点地升起欲望。
他不是没有帮别人手淫过,可对于熙想这样的尤物,就连他也差点沦陷在她的美好之中。
相比机器来说,她只是多了一个人能抱着而已,其他没有任何差别。
熙想愉快地闷哼着,动情地呼唤:“我不喜欢机器,就算再爽也不喜欢……林澈,给我好不好……和我交合,和我做爱……”
医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轻笑:“不能。”
他加大了手下插拔的力度,托着她纤细的腰肢,目光中一片冷清。
“啊……嗯……对不起……”熙想红了眼眶,轻轻道歉,“我应该认清自己……谢谢你……啊……再给我一点,再来一点……嗯啊……”
高潮的爽感让她抽搐起来。
她蜷缩在医生怀中,意乱情迷。
(二十八)月经来了
高潮过后,熙想闭上眼。
下体酸胀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很轻松的感觉。
全身都放松下来,酥麻和吊胃口的欲望全都消失,只剩下一片宁静和平缓。
穴口处因反复摩擦而有些疼痛,但只要不碰它,好像也不太疼。
她软软地靠在医生的怀中,很快传来均匀呼吸声。
医生将她放回床上,取出床下薄毯,给她盖在身上。
“只要不背叛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他在熙想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离开单人病房。
门屏蔽住走廊上空旷的脚步声,熙想在床上睁开眼睛。
本应该睡着的,但在林澈亲吻她额头之后,她突然清醒了。
只要不背叛他,就不会受伤。
那如果,她想逃走呢?
想到连日来的遭遇和对待,下体的肿胀感更明显了,熙想喉咙一酸,红了眼眶。
她将头埋在薄毯里,又想起刚才医生对她的所作所为,突然羞愤难当。
如果她只是会所的一个商品,那她能否逃离这里,去一个忘记林澈的角落,也忘记王贵给她带来的灾难,重新开始?
……
“温雅,我肚子疼……”
熙想来到医务室,捧着小腹站在温雅面前,脸上表情因为疼痛而有些许扭曲。
按照林澈所说,只要高潮后让神经和肌肉放松下来,就不会酸胀了。
可今天她却还是肚子疼。
莫非她纵欲过度,做爱太多,把小穴给弄坏了?
“哦。”温雅正在看故事书,头也不抬,冷冷回了一句。
这可不是熙想要的答案,她怯生生地看着温雅,问:“那我今天能不能不用去教室?我能请假吗?”
还没有人告诉她这种“上课”能不能请假。
不过她有观察过周围的人,似乎的确有几张眼熟的面孔会不去教室。
“可以,你找个空床躺着就行。喏。”温雅翻了一页书籍,从桌下抽屉里拿出化学暖贴和一条毛巾,“毛巾包好放肚子上。冷了自己去微波炉加热。”
化学暖贴里的是化学药水,可以放在微波炉里反复加热使用。
只是熙想不明白,请假这么容易吗?会不会是什么陷阱,需要之后再加倍补回来?
在接二连三被整之后,她对这种事很警觉,尤其是欢乐椅。
被强制捆绑在椅子上,等高潮时用电流刺激阴蒂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了。一想到这种可怕的事,她就忍不住双腿发软,下体某个部位开始酸胀起来。
她问:“我现在不去上课,回去后会不会被惩罚?又坐那个椅子……”
“你是生理期要到了,不能去教室。你可以回寝室睡觉,也可以在这里躺着,反正还有空床。”温雅又从抽屉里摸出卫生棉条,“拿着。满了就来找我拿新的。”
“呃……”
原来她是生理期到了?
在会所里没有自然灯光,看不到太阳东升西落,也没有日历。电子表能提示上课时间和吃饭时间,可如果有人统一调整了时间,在会所中的人也无法得知。
熙想都没想到自己肚子疼竟然是因为月经。
她看了看卫生棉条,面有难色:“我用不惯这个。有没有卫生巾啊?”
卫生棉条要塞入阴道里,将流血口堵住,听说弄不好还会将处女膜弄破。这代表着贞洁,以前从来不敢乱碰。
现在倒是被这邪恶的会所科普过处女膜本来就有洞,可一想到还要在下体塞东西,熙想从心理上有些厌恶。
温雅抬眼,翻了翻眼皮,冷冰冰地说:“现在开始习惯,就用这个,没有其他的。如果以后客人在你经期的时候点你,就算你在经期,你也得将棉花塞到阴道深处,不让客人看出来。明白了吗?”
“…………”熙想怯生生点头,“明白了。”
她将温雅给的东西拿好,找了一张床,将床外的帘子拉上。
她不想回到寝室里,那天室友们对她的欢迎仪式,她历历在目。当然,现在看起来,这些室友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可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狼狈,实在太可怕了。
熙想用毛巾将暖水袋包好,在床上烫了烫,床单很快变暖。她躺了下去,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鼓起勇气,用手指分开小穴。
有别于被润滑的假阳具,棉条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天来总是被插,穴口大了很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她用手指卫生棉条往里推,终于将棉条推到了一个不容易掉落的位置。
“呼……”
做好这件对她而言极为艰难的事后,她松了一口气,将化学热水袋放在肚子上。
她自小体弱多病,没少去医院。
正是因为以前经常生病,现在身材纤瘦窈窕,而且还有一些贫血。她要给家里打工,还经常受冻,以至于现在每次来都会疼痛难忍。
可这些事,她从来没有跟温雅和医生提过,难道这也是他们能看出来的吗?
如果他们看不出来,她真希望月经来的时间长一点,这样就能逃避回到教室里训练了。
熙想拿起薄被盖在身上,像个鹌鹑一样蜷缩在床里。
本以为卫生棉会很不舒服,可她好像对下体塞入异物习惯了。卫生棉相比假阳具而言太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周围人没有像她这样敏感了。
接触多了,的确会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无感。
可人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为什么要这样扩大她们的穴口呢?
熙想有些困惑地想着。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再坐欢乐椅了,每次都是我……”
隔壁病床突然传来哭声,熙想掀开帘子,小心朝隔壁床看去。
一个黄衣学员躺在床上,哭泣得直打抽抽。
这个人熙想见过,那天教室里就是这个人阴道里掉落的次数比她还多。
温雅站在她床边,将她的双腿固定在分腿器上,面无表情地用药用阳具插入黄衣学员的下体。
(二十九)神秘的集训室
“啊……疼……”
“疼就忍着。”温雅对谁都是这样的毒舌。
做好简单治疗后,温雅正想离开,被黄衣学员给拽住了衣服。
“温雅姐姐!别走……”她小声哀求道,“温雅姐姐,我不信这里没有药,这里肯定有药。你能不能给我点雌激素,让我敏感点?”
温雅翻了个白眼:“激素用多了会致癌。”
黄衣学员顶嘴:“可是做多了也会啊。”
温雅拍开她的手,冷冷地凶道:“那你去死好了。”
“别走啊……呜呜呜……”黄衣学员最后争取道,“我已经在这里半年了,每天暗无天日的就像坐牢一样。”
温雅:“你自己不敏感,怪谁?”
“呜呜呜……那至少,给我集训屋的权限吧……”黄衣学员死皮赖脸地伸出手。
温雅停下脚步,又回到床边:“医生才能给你权限,我只是护士。你去求林医生吧。”
黄衣学员委屈地对手指:“可林医生说你做决定……”
温雅:“真的?”
“嗯!”黄衣学员用力点头,“我也就只是不敏感而已,说不定集训一下,就敏感了呢。其实只要演技好,客人看不出来,就不会有事了,对不对?”
温雅突然发现隔壁床上的熙想正掀开床帘偷听,皱眉瞪着黄衣学员:“别教坏新人。如果被发现,惹怒了客人,你是知道后果的。”
黄衣学员嘟嘴,哀求:“好不好嘛,温雅姐姐……我真的想出去接客挣钱啊,放我去集训屋吧。”
温雅沉默着思考片刻,终是叹了口气,皱眉命令:“伸手。”
黄衣学员伸出手,将腕表伸到温雅面前。
温雅在她腕表上点了几下。
“滴滴——获得集训室权限。”
温雅睥睨着她,提醒道:“使用任何器具前要看清使用说明,弄残了就一辈子呆在教室里擦地吧。”
“放心!嘻嘻……我还想出去挣大钱呢!”黄衣学员兴奋地笑着,仿佛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秘籍使得。
熙想小心翼翼地拉起床帘,仰面躺着,有些困惑。
集训屋是什么?教室里的那种程度已经有如地狱了,难道还有比教室里更可怕的事?
这黄衣学员在教室里的表现并不好,坐完欢乐椅之后还能活蹦乱跳的,看起来是真的没什么感觉。
熙想下床给热水袋加热的时候,路过她的床,正好从半掩的床帘后看见黄衣学员双腿大敞开,露出塞着药用阳具的下体。她的阴部很红,像是被蹂躏好久,但阴道下面干干的,一点水都没有。
可能有些人生来就比较迟钝吧。
真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怎样招人的,这样的人又不是什么好底子,为什么要抓来这里?
熙想这么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会所的角度在考虑。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真可怕。
她还想逃出去呢,为什么要思考这样的问题呢?
躺了一个上午,小腹痛感愈发明显。
月经就像一辆卡车,在熙想肚子上一直碾压。
“唔……”
熙想蜷缩在床上像个虾米似的,脸色苍白,全身都在冒冷汗。
温雅注意到她的异常,站到她床边。
她双手环胸,低头瞅着她,问:“你以前是怎么熬过去的?”
“就……忍着痛……躺到晚上就好了……”熙想说话艰难。
“不吃药?”
熙想捂着肚子,疼痛难忍:“止痛药会把身体吃坏的。而且会有抗性。”
“真好笑。”温雅冷笑,“你分得清止痛药的种类吗?你平时有机会接触到能产生抗性的药?”
熙想攥着被子,摇头:“不知道……”
温雅:“如果我说不会呢?”
熙想有些担心:“可是,我怕吃药会有很大副作用……”
“在这里,不需要你有无畏的疼痛。”温雅从口袋里掏出止痛片,给熙想端来热水,又收回手,“你也可以选择不吃。但如果你吃药,只能在我面前吃。”
熙想犹豫一下,坐起来,伸手去接药片。
和水吞下后,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小声问:“是不是因为有人会囤着药,想把自己毒死?”
温雅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就用冷笑遮掩住那抹神色,高冷地白了熙想一眼:“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如去编些黄段子,留着以后取悦客人用。”
“…………”什么?还要给客人讲黄段子?
吃了药之后,疼痛立竿见影地减轻了。
熙想神清气爽,精神特别好。
她来到温雅所在的长桌前,有话想说,便先随便找了个话题来寒暄:“我以前大概是傻子,竟然不知道吃止痛药。”
温雅冷淡回答:“可不是么。”
“…………”
熙想不善言辞,温雅又这么毒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支支吾吾了半天,温雅放下手中的故事集,不耐烦地问她:“什么事?”
熙想:“就是……那个集训屋是什么?”
温雅扬眉:“你想去集训?”
熙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想去,就是好奇一下,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温雅合上书:“你还嫩着,现在看了,晚上会做噩梦的。”
“温雅姐姐,你就让她去看看吧,我也想有个伴!”黄衣学员跳下床,来到两人身后,怂恿道。
这妹子名叫青果,是个话痨,等熙想止痛药的药效上来后,拉着她使劲唠嗑。
一问下来,熙想才发现青果竟然和她同龄。
青果在那方面迟钝得很,前戏要做很长时间才能敏感,受训时总是被各种惩罚。
但迟钝也有迟钝的好处,像欢乐椅之类的酷刑,青果也不那么难受。
才躺了一个上午,青果已经活蹦乱跳的了,而上次熙想足足躺了一整天,淫水流了三张床单,才逐渐好转。
温雅看向熙想,皱眉:“你在生理期,那些东西还是别看为好。”
熙想怯生生地问:“可我以后总会知道的,是不是?”
她也就是随便一问,可没想到温雅竟然没有否认。
“我请示一下。”温雅在腕表上点了几下,腕表上很快显示几个字,像是在下达指令。
温雅看向熙想:“你可以去,但不能用那些东西。”
“嗯,我就看看……”
让她用,她也不想用啊。为什么要虐待自己?
她只是想多见识一下而已。
“那我们这就走吧。”青果拉起熙想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另一条走廊里走去。
(三十)淫水激励装置
熙想被青果热情地拉住手,跟在她后面走。
这还是熙想第一次走在陌生的走廊上。
上方的几个摄像头转动着,正在跟踪两人的身影。
狭长走廊里一片寂静,熙想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好像连呼吸声都带上一些回音。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几乎听不见任何脚步声。
就像是在迷宫甬道里穿梭,一条两条,纵横交错,令人很容易地迷失方向。
她们得到集训室的通行证后,腕带上都出现了集训室的地图,即便如此,她们还是有点晕。
“接下来是往哪儿走来着?”青果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地图,抓耳挠腮。
“那边吧。”熙想指了一个方向。
青果摇头:“好像不对吧。”
熙想心跳加速,怂恿道:“走走看,如果不是,我们再退回来。”
她被带进来的时候,好像是从那个方向进来的。
此时引着青果走偏当然是有目的性的,她想找机会逃出去,必然要先先熟悉外面的情况。
然而,两人偏离路线后,青果的腕带立刻发出了警报声。
“那边啦!”青果指着另一个方向,嘲笑熙想,“你也不认得路啊?”
“嘿嘿。”熙想挠头,用憨笑来掩饰自己,但心里却涌起一阵绝望。
手上的这腕表似乎能监控她们的位置,一旦偏离路线,就会发出警报声。这让她以后如何逃离这里?
……
沿着正确的路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集训室门口。
这扇门隔音很好,让人听不出里面的声音。
青果用腕带开了门,才开了一条缝,香汗味就飘了出来,屋子里女子高亢的尖叫和咒骂声也飘了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害怕地不敢进去。
“走吧!”青果鼓起勇气,拉着熙想走了进去。
屋中就像健身房一样,有各种不同的器材,只不过这些器材都和性爱有关。每一个器具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充气带,用来固定使用者的姿势。
已经有好几个人呆在器材里,正面目狰狞地哀嚎浪叫。不同的机器震动摇晃着她们,只是为了给她们带来更大的刺激,以让她们尽早达标。
“快看那个……”青果扯了扯熙想的衣袖,“那台机器就是用来让淫水变多的,听学姐说很管用。”
“……”
熙想顺着目光看过去,一名丰腴女子正跨坐在一个类似欢乐椅的装置上,不停地发出浪叫。
“啊……啊哈……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救命……啊啊啊……”
她全身赤裸着,汗流浃背,头发盘起,但散落下来的刘海湿漉漉的,像是已在这台机器上坐了很久。她的腰腹部被充气带给箍住,下体悬空在两个假阳具的上方。无论上身怎么动,女子肛门的假阳具始终插在其内,连接着机器,看上去就好像是固定作用的。而小穴里的那个却会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就像刷牙一样往里捅。
粗壮假阳具深深没入丰腴女子敞开的穴口里,会被快速整根抽出,连带着低落一些淫水来。每次抽插除了会引起丰腴女子的浪叫之外,还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熙想注意到,这台机器里的假阳具与平时用的光滑假阳具不一样。
现在正在丰腴女人小穴抽插的假阳具上竟然有着一个个圆形凸起,就像个狼牙棒一样。而在机器下方,还有头部是方形的,圆锤形的,以及有吸盘的触手等好几个不同的形状……其中有一部分上已沾了淫水,看起来是已经使用过,而只有将这些假阳具挨个体验一轮,这台机器才会停止。
“啊啊啊……好痛,我真的不行了……谁能救我下来?我要停下来啊……啊啊啊……”丰腴女子尖叫着,抬手用力地捶打机器。可她的动作并不能让机器停止,反而让机械臂的抽插更猛烈快速了。
熙想站在一边看着,只觉得小腹酸痛的感觉又来了。
阴道里涌出了液体,仿佛是能对这些形状奇怪的假阳具感同身受一样。
她打了个哆嗦。
“等她用完了,我得坐上去。”青果咽了口口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似的,说。
“……一定要这样吗?好可怕!”熙想有些害怕地拉住青果。
青果点头,鼓起勇气:“为了赚大钱,我一定要变得水水润润的,让所有人都喜欢我!”
熙想不解:“赚钱?在这里接客能赚钱?”
青果已经知道熙想是新来的了,但没想到她真的对会所一无所知:“能啊,不然来这种地方干嘛?有些人为了舒适的性爱,愿意一掷千金。所以我们要提供很 好的服务,这样才能满足他们。高潮可以假装,但是水不多,很容易就会被客人识破的。”
“可是……如果去接客的话,岂不是会被很多男人碰?”熙想缩了缩脖子,顿时回忆起被四个男人轮奸的那次噩梦体验,猛得摇了摇头。
青果拍了拍熙想的肩,说:“这就要看你的级别了。睡几个男人总是在所难免的,但这也要看运气啊。你会的花样越多,被被人包养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到时候成了豢养的金丝雀,永远吃穿不愁,还会有一堆人把你当公主一样服侍你。”
她似乎一直很乐观,在给熙想画美好的愿景。
熙想松开了青果的手,生怕被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冰冷的手脚。
“啊……啊啊啊……啊,我要被捅爆了……啊……谁能帮我停下机器……那边的两个,能不能帮我关掉机器……啊啊啊……”坐在这椅子上的丰腴女子朝两人求援。
机器手臂已经放弃了那根像狼牙棒的假阳具,换成了一个头部有凸多边形的假阳具,而且个头大了一圈,简直就像握拳连通手腕一起,直接插入阴道里。所有假阳具的材料都是乳交做的,但只要试过就知道。这东西硬邦邦的,一点都不柔软。
这要是插入下体,真不知道是怎样酸爽的体验。
青果见那人来求援,热情地站到机器前,点了强制关闭的按钮。
机器传出电子音:“请验证。”
青果便用自己的腕带贴到机器上试试。
“验证失败,惩罚开启。”
“哎?怎么停下啊?”青果看着机器前的指示说明,“收集50毫升的淫水,集满方可停止?50毫升,这怎么可能?!”
“不要啊……”丰腴女子哭喊着,垂眼看着自己下方的机械臂朝她移动。
她的双腿被分开,穴口撑到最大,湿濡一片。两片小阴唇已经有些肿了,也像双腿一样大咧咧地敞开着,甚至不用扩阴器就能看见摩擦发红的阴道。在前面数个假阳具的刺激之下,淫水从大敞着的穴口缓慢朝下流。机器下方有个塑料片,就像下雨一样,上面点点滴滴地流着这女人的淫水。
可这样似乎还不够。
凸多边形的假阳具被无情地握着,在女人的小阴唇上仿佛摩擦,像是在撩拨她。 女人的肛门里一直被插着一根假阳具,这根假阳具连接着机器,开始不停地搅动。晶莹的肠液从假阳具上低下来,也落在了那块塑料片上。机器前屏幕上,那个代表淫水的数据终于变成了46。
“……快点流水啊……我不想要这个,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开始自言自语,随后便开始了尖叫。
机械臂调整假阳具的角度,将凸多边形对准女人的小穴,狠狠扎上去。“噗嗤”一声,巨物将小阴唇朝里挤去,深深捅入女人的阴道。整个外阴都有些微微变形。
阴道被挤开,连带着整个臀部都似乎被扩大了一圈,所有淫水突然被堵住,一滴都落不下来。
“要坏掉了,坏掉了……”女人尖叫着,试图岣嵝起身子,减少下体的痛感。
但无情的机器并没有停止。机械臂抓握着假阳具后端,在女人阴道里旋转搅拌着,并小幅度地抽插移动,试图在她的阴道里发出更多的刺激。凸多边形太巨大了,就像阴道里卡着一个拳头,正在不停地翻转,挪动。
翻动次数多了,阴道终于开始分泌淫液,沿着缝隙朝外滴落下来。
“不要……好难受……不要了……不要再动了……”女人喘着气,整个小腿的肌肉紧绷着。
终于,淫水到了50毫升。
机器发出两声提醒,却并没有松开女子,而是猛得抽出这个凸多边形假阳具。
堵住穴口的假阳具突然被拔出,大量晶莹淫水从穴口里流出,点点滴滴洒落下来。
熙想在旁围观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紧握着拳头,然后同情地看向身边脸色发白的青果。
青果低下头,看着熙想的腿,提醒道:“你的卫生棉满了。”
熙想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跟着流满了整条腿的淫水,而且还淌下来,湿了她的双脚。她简直就像站在积水潭里似的。
月经刚来,还没流下太多的血,透明淫水中只掺杂了一些淡淡的粉红色。
熙想突然开始宽慰自己,她绝对不会用这台机器的……
(三十一)眼见为实
这名女子几乎呈半晕厥的状态,被机械手臂托着扶到边上椅子上休息。机器自动清洗更换,开始维护,而青果则站在机器边,仔细看上面的说明。
“熙想,这机器的意思好像是不收集到规定的数,就不会放我下来……我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青果说着,却撩起袖子,有一种和这台机器抗争到底的气场。
熙想实在无法理解:“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用它?”
“我答应过老板,如果这个月再不行的话,他就不会让我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就得出去接客,而且是最低级的前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青果嘟起嘴,突然红了眼眶,“我一天要被十几个男人睡,我不想这样……”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
熙想只露了一个口型,还没有将逃这个字说出来,就被青果捂住嘴。
青果告诫道:“不可能,别这样想,千万不要……”
“……”熙想沉默了一会儿,问,“后果是?”
“你有没有见过温雅的……”
青果正要说,突然传来一声撞击和尖叫。
“啊!我的腿没感觉了,谁来帮我停下?救命!”
训练屋内有根钢管连接着天花板和地板,有个正悬空劈叉的女子双手扒拉着钢管。她雪白的大长腿一条拴在绢带上,被高高吊着,下方的那条则软绵绵地垂在半空,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看上去已经断了。
她的小穴和肛门里还插着两根正在不停颤动的假阳具,劈叉让两个穴口都略微张开,让人看得欲血贲张。
刚才她在练习钢管舞动作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钢管,小腿顿时就肿起来了。
训练室里多数人都在机器上坐着,无法下来活动,能救她的就只有熙想和青果了。
熙想看见那女子的腿显然骨折了,吓得腿都软了。
青果立刻打电话,向温雅求救:“温雅姐姐,快来啊,这里有人骨折了。而且她被吊着,我不敢碰啊。”
熙想突然很佩服青果,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能临危不乱。
温雅很快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在一堆人的淫叫中,她们面不改色地将担架放好,将那名挂在半空的女子解救下来。
下来的时候动了腿,她疼得脸都白了,双手紧紧抓着温雅的衣服,问:“我是不是残废了?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接客人了?”
温雅面无表情,挥开她的手:“腿能接好。你该担心你的智商,连这个都学不会,还想到外面混?”
女子委屈地躺在担架上。
温雅转头看向熙想,又看向她脚边流的淫水,皱眉:“你过来。”
被她的目光一瞪,熙想觉得自己就像犯错了一样:“我这就擦掉,但我没找到纸。”
“那些杂活还轮不到你来做。”
“哦……”熙想对青果挥了挥手,低头跟上温雅。
她一直很好奇这些杂活由谁来做,但现在显然不是说闲话的好时机。
一行人离开训练室,将那嘈杂而高亢的浪叫声关在门后。
温雅命那两人将担架往医务室的方向先抬过去,自己则与熙想并肩行走。
很快,前面的人就没影了。
狭长走廊里没有其他人。
温雅突然停下脚步,拉过熙想的手腕,捂住她的腕表,问:“你是不是想逃?”
熙想汗毛直立,瞳孔收缩。
她怎么知道的?
温雅像是知道她的疑惑,捂住熙想的腕表,解释道:“集训室里的机器很危险,有人全天坐在监视器后方监控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在小高出事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往集训室赶。所以,你的口型我看见了。”
“……”
温雅警告道:“以后别乱说话,也别有任何表露。既然来了,就该安心呆在这里。”
“可是,真的会有那些惩罚吗……”熙想犹豫了一下,咬唇不语。
“你想亲眼见见?”
熙想点头:“嗯。”
“你先去换个新的卫生棉,我带你去前面看个熟人。”
温雅双手环胸,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似的冷笑,眼底尽是萧然悲凉。
熟人?
几分钟后,熙想套上了温雅给的灰色长风衣,再次穿梭在如迷宫一样的狭长走廊里。
温雅带着她来到一扇门前,转头说:“会所里有很多人,你可以听可以看,但不能开口说话。任何人叫你,你都别回答。如果你回答了,说不定就会被留下来接客。”
熙想急忙摇头:“我……我不行……”
温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不行,只是没准备好。而且……”她欲言又止,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幕消息,却不能告诉熙想。
熙想精神一凛,问:“而且什么?”
温雅没有告诉她,冷哼一声:“记住我的话,紧跟着我,千万别想逃跑。”
她推开通往会所门。
浑浊的空气、嘈杂的音乐、男女混杂着的高亢的浪叫声,简直就像是另一种集训屋。
(三十二)橱窗后的商品
内部走廊直通会所大堂二楼。
熙想站在二楼长廊朝上看去,一圈圈的竟然有好几个楼层。每个楼层有几十扇门,严丝合缝地紧闭着,偶尔有男女会相互搂抱着走入,让人无法摸索房间内到底会发生什么。
底楼是个歌厅。
头上彩色灯光随着动感音乐的节拍而改变,投射在中央宽大的圆形高台上。
五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在台上表演香辣的舞蹈。上身仅有的衣片用细线围着挂在身上,只能遮住蓓蕾,无法挡住饱满挺立的乳房。曼妙细腰上同样系着布片,但只遮挡住前方私处的位置。若是转身或从后看去,则可以看见两瓣丰腴臀肉中被瓣肉包裹着的鼓囊穴口,就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带着骚气地欲拒还迎。
她们跟着节奏扭动肢体,时不时抖动光滑臀部,像做爱那样上下耸动,撩拨人们的情欲。无法遮掩住身躯的衣片让蓓蕾和私处若隐若现,变幻的光线故意打在两腿之间,无比诱人,让人有直接扑上去将她们按倒在地,狠狠肏一翻的冲动。
但舞台很高,她们被很好地保护起来,即便有人高高跃起也无法伸手够她们。但这不妨碍下面的人可以对着她们疯狂地套弄阴茎,然后将黏浊液体射到她们的身上和脸上。
她们只能按照舞蹈的规定动作扭动身体,无法抹去脸上挂着的精液,还必须强打起笑容来,这让下方的人们发出一阵哄笑。
熙想扶着长廊朝下看了一会儿,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咬住嘴唇:“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温雅似乎是在嘲笑熙想的天真,没有回答。
熙想在五个跳舞的女子之中认出了兰兰。
先前兰兰出现在学员的餐厅,往小穴里塞香肠,明明十分痛苦,却还不断呻吟着将滚烫的香肠插入穴口,还说那是台上表现不好的惩罚。
难道自己以后也要在这种地方跳艳舞吗?
她突然有些担忧,问温雅:“是不是跳得不好就会受罚?可我一点都不会跳舞……”
温雅嗤笑一声:“兰兰是玩游戏输了。她可是郝总裁捧上来的人,嫩模出身,只要长得好看,就算在台上瞎比划也没人管。”
原来是这样。
熙想扶着栏杆,朝下看向周围的舞台。
相比之下,台下那些客人的女伴就没那么轻松了。
不少男人在热舞的撩拨下,一边跟着音乐节奏摇摆抖动,一边用胸口和肚子蹭着身边的女人,时不时来个激情热吻。双手更是探入她们的衣襟,肆意揉搓挤捏着乳房臀肉,引得她们嗷嗷叫唤。
还有的按捺不住,直接掀开身边女人的衣裙,大咧咧地将已经流水的穴口暴露出来,掏出阴茎摆动起臀部,恶狠狠地大力抽插。这种举动引起旁边人的嗤笑,而被按在地上的女人则哀嚎着,祈求能回到房间里。可她们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只能配合地掰开臀肉,让这些人的阴茎插得更深,甚至还要左右摇摆着臀部,让这场众目睽睽的性爱更加香艳刺激。
温雅用下巴指了指舞池里扭动的人:“这些女子被称为前台,在会所入口处可以包夜,一个晚上从三千到一万不等。客房赠送一小时,其余的按时计费,这些收益都和她们对半分成。”
熙想担忧:“可是这样会不会很危险……我指的是……万一有什么病的话……”
温雅哼了一声:“你倒是想得真多。大可放心,如果他们有病就不会被放进来。现在这些人看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可换上西装,全都是各企业的高官。”
两人在长廊后看了一会儿,见有又对男女路过,温雅停止说话,拉着熙想来到三楼。
“你见过那些尝试逃跑的人吗?”
熙想摇头:“……没有。”
别说是见过逃跑的人,就是连逃跑这个词,大家都说得战战兢兢的,生怕被别人听见。
温雅领着熙想来到一扇拱门前,抬了抬下巴,示意熙想走进去:“喏,第一次想逃跑的人和怠慢客人的都在这里挂着,你自己进去,我在这里等你。”
挂着?
熙想听着温雅的话,看了一眼拱门灯光牌上鲜红的的 “炼狱”二字,只觉得心里发毛,怯生生地迈入拱门。
门后是一条有尽头的长廊,走廊两侧是玻璃橱窗。
与商店橱窗不同,玻璃后被分成一个个独立空间,每个空间里都挂着一个女人。
她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的是兔女郎,有的是女仆装,也有的是白领和护士的装扮。但这些衣服都被人搓揉过似的,衣衫不整,很多地方都被人撕开,露出被搓红的乳房和腹部。下体的裙子裤子也被撕破,尤其是双腿之间那块地方,没有一个人是完好的。
裤底包裹着两条腿根,私处嫩肉从破口出挤出,就像个开口一样,暴露出股缝和穴口。有的人像是刚被肏过,红肿没有褪,双腿之间湿漉漉的,阴户上还挂着白浊。显然是故意挂着的,显得更加淫糜。
她们被掰成不同的姿势,或捆绑,或用镣铐,像标本一样固定在架子上。
有的人是狗爬式的,手上脚上拴着镣铐,屁股崛起对着窗外。有的人一条腿被吊在半空,另一条腿则站在地上,固定着一字马的姿势,小穴被拉开,里面的假阳具旋转不停。仰面躺着的正常体位反而很少,若是有的话,还会特意在胸口夹上不断震动地乳夹。
无论是什么姿势,她们下体则无一例外地朝外暴露出来,双头假阳具在这些人的小穴和肛门里旋转不停。
有的人看不见是熙想,听见有人来了,拼命扭动身体,配合着小穴里扭动的假阳具,发出妩媚的浪叫声,像是在主动勾引来者。
橱窗不隔音,每个人的呻吟和喘气声都听得特别清楚。
熙想缓慢地朝前走着,觉得小腹在收紧,有酸麻的感觉从阴道深处蔓延开来。
每个人的橱窗下面都有显示屏,其上写着被今日被交合的次数和剩余次数。
看来只有接到足够多的客人,才能从橱窗里脱身。
突然,她听见有人拍打橱窗。
“救救我……唔……呕……求你救救我……”
熙想来到那名女子的橱窗边。
这名女子就像飞天那样,头朝下,脚朝上地挂在壁橱里。
她穿着古典红裙,下巴贴在地上,双手则被捆在背后,而腰部却被绸带捆起来,挂在半空。她的身体极为柔韧,当然也可能是被人故意掰成这样才固定的。臀部和双腿都被反拗着,雪白大腿上缠绕着红线,将腿肉勒出好几块。双腿被大咧咧地打开,暴露出私处和肛门,像是故意展示给人看。
就跟别人一样,她的小穴和肛门里塞着一个连体的双头假阳具。两根假阳具相互为支点,正猛烈地颤动搅拌阴道和直肠,甚至还不时增加缩短两个穴口之间的距离。
这简直就像有人用手指同时深深插入肛门和小穴,再用力挤压揉捏一样。
假阳具的力道显然不是人的手掌能达到的,这名女子的肛门已经被扩大了一圈,粉红色的肠壁显露出来,阴道相对更为松垮,感觉很容易就会将双头假阳具调出来。她在不停地收缩挤压,不敢用力挤压,像是不想让这个双头龙被淫水润滑后,掉落下来。
如果落下来,一定又会追加惩罚。
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淫水和肠液低落下来,在她的红衣上留下一条水痕。再渐渐地渗到她的颈项,整个下巴都是水。
她的容貌很好看,而且还特意画了古典美人的妆容,眼影和腮红都用的是红色,眉眼灿若桃花。更因为这个不舒服的姿势,显得脸庞更白了,在红衣反衬下,楚楚可怜。
熙想看向下方的数字显示屏,上面显示出数字八。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叫冬暖的女子长得很好看,才下午一点多,她今天被客人叫出去的次数已经高达八次。
这跟被人轮了有什么区别?
屏幕上没有显示剩余次数,看起来就像是无期徒刑似的。
“救救我……”冬暖看见熙想后,脸色苍白地求援道,“能不能救救我……我好难受,我想吐……”
熙想趴在橱窗外:“可我不是客人,我不能救你……”
“求你帮我叫温雅,叫老板……我认错……我不会再逃了……放开我……呕……”长时间的倒掉姿势让冬暖呕吐起来,她显然已经吐干净了,现在吐出来的就只是酸水。和那些晶莹的淫水混在一起,让熙想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现在看起来有些恶心,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别走……救救我……我知错了……唔……啊……”冬暖不断呻吟着,见熙想要走,扭动身体的时候不小心牵拉到了绑在身上的线。她的双腿被牵拉地更开了,大腿和身体几乎呈现T字型。
“熙想,快走。”温雅快步走过来,拉起熙想。
熙想见她来了,说:“温雅你来得正好,她好像吐了,我们能不能带她去医务室?”
温雅没有理她在说什么,拉着她走到边上,低头小声喝道:“闭嘴。”
熙想正要发问,看见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披着浴袍,朝这边走来,也急忙低下头,躲在温雅身后。
“王老板,我跟你说啊。那台上的几个看着漂亮,其实只是普通姿色,而且价格可贵了。倒不是说王老板出不起这钱,只是在这‘炼狱’里,有时候能淘到真绝色。而且这里的每一个都饿了好几天,接了好几天的客人,会对你百依百顺的,生怕你再给她们差评。”
“陆老板你居然真是这里的常客啊,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连这种门道都知道。”
两人走了几步,看见温雅和熙想。
温雅点头问好,然后拉着熙想离开,与他们擦肩而过。
时隔多日,终于见到了训练室外面的人,熙想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反而故意放慢了步子。
就算这两个是嫖客,万一熙想苦苦哀求之后,他们同意将她偷偷带出去呢?
王老板盯着熙想:“这两个难道也是?后面的这个长得真不错。”
陆老板阻止道:“王老板,你有所不知,她们是工作人员,我们是不能碰的。”
“问个名字总行吧?你叫什么名字?”王老板打量着熙想的身材,目光尤其落在她的臀部上。
“我……我叫熙想……”熙想抬头看向王老板,无视他色眯眯的眼神,目光之中带着一些祈求,“大老板,我能不能……”
无论对方是谁,说不定能带她逃离这里。
但温雅猛得推了她一把,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这位大老板,我们只是店里端茶送水的,不接客。老板不如多看看橱窗里的这些个美人儿,若是没你们的宠幸,她们可得一直留在这里。你看看这几个丫头的小穴都红成那样了,您不如怜香惜玉,多叫上几个。反正这些犯错的,价格也便宜,就当是您做做慈善。”
王老板:“你个妞可真会说话,我就一个人,要这么多女人怎么玩得过来?”
温雅继续推销:“叫四个服侍您二位爷,再叫几个来表演。我们这儿还有很会玩的牛郎,能演活春宫,那可真是看一眼就让人性致盎然。而且他们还能有一些别的玩法, 可刺激了。”
熙想从来都不知道温雅这么会说话,在她印象中,温雅一直冷冰冰的。
见王老板彻底被温雅的话吸引,熙想只能用眼神像陆老板求援。
拜托了,快认出我的眼神吧,我想离开这里!
求求你们……
然而,陆老板却问:“这个小姑娘是里面的吧?还没养好怎么就让她在这里瞎晃悠?”
熙想顿时手脚冰冷,吓得花容失色。
温雅见陆老板发现了,收敛刚才的表情,恢复平时的冷漠,说:“老板答应让她来看看,我们这就走。”
陆老板:“好好好,你们快回去,把这丫头看紧点。”
温雅低头:“是。”
“…………”
温雅狠狠拽住熙想,将她从炼狱长廊里拉入就近的一间空房,将门锁上。
因为感受到温雅的愤怒,熙想整个人都在发抖。
温雅一把捏起熙想的衣领,将她重重按在门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逃走了,老板会怎么对我?”
“我……”
“你竟然让客人帮你逃跑?”
熙想靠在门上,双手抓着温雅的手,觉得有点窒息:“没……没有……温雅你别生气,我没有……刚才我只是……”
“我不要听狡辩!”温雅愤怒地问,“如果你被发现想逃走,哪怕没有实际行动,也会被关到炼狱的橱窗里,被那些人随便玩,你明白吗?我刚才也是在保护你,你连后庭都没开苞,把你扔在那群野狼里,你会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
熙想被吓哭,害怕地摸向屁股。
什么叫后庭开苞?就像刚才那些人一样,要在屁眼里也插入那么粗的假阳具吗?
一下子插进去吗?那要多疼啊?
温雅松开捏住熙想衣领的手,吐了口气,冷静几秒后,说:“时间差不多了,刚才说要带你去看熟人,这会儿你就能看见了。”
她带着熙想来到会所最高层。
某个宽敞房间里,竟然悬挂着一口古朴的金属大钟。
而许久不见的依依被人塞着口球,五花大绑地拖拽到房间里,宛如一条死狗一样。
(三十三)把人捆绑成钟杵用私处撞向大铜钟(上)
依依的衣服被扒光,手脚都被捆着绳索,气息奄奄地侧躺在地上,就像一个待宰的牲口。
她如凝脂的身躯上有一块块淤青和齿痕,新的像是刚造成的,旧的则还没有褪下,颜色斑驳而暗沉。因为双腿被捆起来的缘故,她只能躬身蜷缩着侧躺在地,小穴和后庭都用棉花塞住,但可能是被玩得太过火的缘故,至今还在分泌着淫水。
污浊的水浸湿了棉花,从两个被堵住的穴口里流出来,弄得双腿之间汪洋一片。
腿根处有很明显的几个指印和奇怪的压痕,看起来是被人用力扒开过,往柔嫩的小穴里插了硕大巨物。
她是被好几个男人拖过来的。
这些人对依依一点都不客气,粗暴地解开她的身上的绳索,再重新拿起一捆粗麻绳,像是要将她拗成某个固定的姿势。
解绳子的时候,温雅拉着熙想正走入房间。
这些男人抬头看了她们。
其中一个认识温雅,调侃道:“今天兴致这么好,来看上刑?”
温雅冷着语气:“老板吩咐我带人来看。”
伍哥听着温雅的话,瞄向熙想,用色气的眼神打量着熙想的身材,舔了舔嘴唇,说:“这妞真漂亮。怪不得还有这待遇,那些丑八怪要是不听话,早就被捆到炼狱去接客了。”
熙想往温雅身后躲了躲。
经过刚才的事件,她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
“做你的事,别废话!”温雅皱眉喝道。
他周围的男子嗤笑几声,手中不停,还不时地在依依身上摸几下揩油。而依依则目光呆滞,一声不吭,像个傀儡一样任由他们摆弄。
“依依怎么了?”熙想攥紧着拳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一进房间,她就震撼无比。
说熟人的时候,熙想只以为是那些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真的没想到会是依依。
“她跟微达在教室里做爱,还以为角落里没有监控。可这里到处都有人看,有人听。”温雅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像是在警告熙想不要胡作非为,“她被人举报了,就要受到惩罚。”
熙想心里发虚,害怕地问:“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难道在壁橱里的那些,还不算惩罚?这种地方,不应该把钱看得很重吗?挂在壁橱里让客人来玩弄她,这样才能赚到钱。就在这里绑着上刑,有什么意义呢?
温雅眼底透着寒冷的凉意,哼了一声:“你自己看。”
依依被几个男人松绑后,就像死狗一样地躺在地上,目光茫然失神。她的手腕脚腕上出现了明显的勒痕,但丝毫没有伸手去揉的打算,像是已经放弃维护自己的身体。她就这么赤裸地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着。
改变姿势之后,双腿不再并拢,小穴被扯开。原本至少能被爱液黏在一起的小阴唇完全打开,穴口像是彻底失去收缩力似的,连阴道里填塞着的棉花也滑落出来。污浊白带流了出来,发出阵阵异味。
这异味里竟然还带着一些令人作呕的鱼腥味。
正在缠绕绳子的男人嫌弃地问:“什么味啊,真恶心。”
“来了个喜欢玩泥鳅的老板,往她下面塞了好几条,找了个棍子把几条泥鳅在她阴道里捣碎了,再让她肉沫给挤出来,逼她吃下去。听说今天早上刚起来,就被塞了两个竹筒,让她倒坐着养了一个上午的泥鳅。刚才把竹筒撤了,让她把泥鳅给挤出来,又从肛门里塞进去了。”
“活得泥鳅吗?真猎奇,这泥鳅难道现在还在她肠子里?”
“据说一开始活蹦乱跳的,哥几个废了好大力按着她,不让她挣扎。”
“有钱人的口味就是这么奇怪。”
这些人肆无忌惮地评论着依依和她悲惨的遭遇,而依依像是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创伤一样,完全呆滞着,一点都没有反应。
熙想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小腹一阵酸痛。
真不知道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还是她听见这些话后,下体开始兴奋。
如果是后者的话,熙想简直无法相信。
得多淫荡才能听见这么可怕的事,还能产生性欲啊?
她难道已经成了小淫娃了吗?
“我……肚子疼,我不想看了。温雅,带我走吧,我不想看了……”
虽然不知道依依将会经历什么,但绝对比在阴道里捣碎泥鳅,用阴道养泥鳅更可怕。
“这是老板的命令,你如果不想看,现在就去玻璃柜里挂着。有些客人很喜欢来月经的女人,你很符合他们的口味。”
熙想打了个哆嗦,顿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只是让她看而已,被帮助的又不是她,看过之后将这件事忘记就行了!
她转过头去,看向依依。
刚才跟温雅打招呼的伍哥将依依的双手束在后背,姿势的改变让依依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但依依还是没有动,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熙想都觉得她已经昏过去了。
伍哥问依依:“你想要什么姿势?朝上的还是朝下的?”
依依没说话。
“不说话,那就趴着呗。捅得深,听着爽。”有人窃窃笑起来,显然出了个馊主意。
“不要……”依依终于有点反应了,双手被捆住的她,咬着牙让疼痛的身躯坐起来,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她坐在地上,看向伍哥,哀求道:“求求你,轻点……我真的很疼,我肠子要被捣碎了……呜呜呜……我现在很后悔,能不能帮我向老板说,我真的很后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他了……”她说着泣不成声。
“现在求我们可没有,这就是会所的规则。如果不这么对你,他就会这么对我们。”伍哥说着,将一个金属架子套在依依身上半身。
要知道平时就算要对学员们绑体位,用的都是不会勒出伤痕的绸缎和布料,生怕她们真的被玩坏了担心会所赚不到钱。现在居然要对依依用金属的东西来约束她,还是知道她即将展开剧烈的挣扎?
“呜呜呜……不要……”依依似乎是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哭喊着,一边使劲扭动身体,试图逃脱这个金属架子的束缚。
周围有人抱住她的腰,还有的人捧着她的脑袋,将整个金属架子紧紧箍在腰上。
金属架子很精致,还能调节大小。脖子上的金属环有些像手铐,紧紧贴住依依雪白的天鹅颈,将她勒得连头都无法低下。架在乳房下的这根金属边是圆弧形的,就像胸衣一样,正好可以将依依的乳房托起,显得更为丰满挺立,从侧面看上去,像两座山峰。
她的两团柔软的乳房被挤出一条更深的乳沟,金属架后方则有个金属扣,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里面。
依依的腰很细,两只手都能捧起来。这金属架子在腰部有个很紧的皮带,被周围几个男人狠狠地拉紧,让她的纤腰比A4纸还要细窄。她的腰已经被人捏过,上面都是手印,臀部上被双手扣住的指痕非常明显。现在更是像一个动画片里的动漫公主一样,似乎将她按在地上顶跨,这细腰就会被撞断似的。
“啊……放开我!”
在套架子的过程中,依依在不断地挣扎、破口大骂起来,将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但这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等上身金属架子套好后,两人联手去抬下半身的架子。
这时候,依依从伍哥的怀里挣脱出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的。
伍哥咒骂一声:“再吵就踢爆你的卵!”抬脚狠狠地踢向依依柔软的肚子。
依依惨叫一声,但双手被束着,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套着厚重的架子,让她根本就无法还手。她疼得满头大汗,但用脚踩着地,就像蚯蚓那样鼓涌着朝门口逃离,好像只要离那口钟远一点,她的希望就多一分似的。
她的短暂逃亡并没有任何意义。
另两人将下半身的金属架子拿过来的时候,伍哥拖起依依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回到钟边。
“兄弟们快些了,别耽误了时间。”伍哥一声令下,几人的动作加快。
下半身的金属架子和分腿器没太大区别,只不过束缚的从柔软的绸缎变成了金属镣铐。
从腰上套住后,双腿朝上抬起,收折,就像传教士体位一样。双腿被强迫分开后,小穴只能朝上方张开,等待着巨物被一插到底。
她的小穴暴露在众人视线下,因为长时间的凌辱,穴口特别松,几乎能直接塞入一个拳头。
周围几人正在拧紧螺丝,加固这个金属架子,使得依依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动这架子分毫。依依挣脱不得,绝望地嚎叫着,沙哑的嗓音粗犷得简直不像是女子发出的。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像老板求饶,我知错了,求求你们帮我传句话,快停下来,我不要撞钟!”
撞钟……
熙想在旁看着,每次看见依依挣扎但又无法逃脱的时候,就下意识地往温雅身后逃躲。等到依依喊出这几句话后,她好像回忆起来了。
有人跟她说过逃脱的惩罚,只是她当时觉得那太过危言耸听。有些害怕,但从未亲眼见过。
被捆起来,当敲钟的悬木那样,狠狠撞向铁钟?
“她会死的……”熙想拉住温雅的手。
温雅的眼神很冷,冷哼一声:“不会。应该有人向你保证过,会所里不会死人。”
“可……”
“不会死,不代表会活得好。”温雅说了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带着一些嘲讽的意味看着伍哥手里的东西。
伍哥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了一个镶嵌着一根假阳具的圆盘。
圆盘的盘面一个巴掌那么大,看上去是木头做的,约有五厘米厚。而在圆盘的中间插着巨大假阳具,尺寸堪比拳头,比在集训屋里见到的那个有棱角的多面体还要再大上一圈。
和熙想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硅胶乳胶假阳具不同,它的材质似乎也是木头做的。
“不要!”依依现在被迫呈现传教士的体位,身躯佝偻着被桎梏在金属架子里,双眼中都是恐惧,她拼命挣扎,尖叫,“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能为会所挣钱。我会死的……我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再这样我会死的!”
伍哥充耳不闻,只掂了掂手里的圆盘,转头看向熙想:“那边那个,过来。”
“啊?”熙想突然被点名,下了一大跳,只觉得嗓子发干,站在原地没有动。
“叫你了,还不快去?”温雅冷冷地说。
“可是……”
温雅:“听他的话,万一轮到你的时候,他们下手还会轻点。”
“…………”
熙想害怕地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伍哥。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了,生怕要她把这种东西塞到她的下体。
“你塞进去。”
“熙想!不要!熙想,别听他的,我是你的导师啊!”依依看见熙想,像是遇见救命稻草一样。
熙想低头,咽了口口水。
双腿之间被严重蹂躏的私处呈现在她面前,外阴都是指引和淤青,还有鞭打和灼烧的痕迹。依依的穴口已经被扩大,站在熙想的角度甚至可以见到阴道最深处。那地方被磨得红肿了,却还是维持着扩开的空隙。如果是教室里用的那些大号假阳具,大概可以插到最深处也没有什么阻碍。
还有一些奇怪的血沫,看起来就像泥鳅的肉糜,让依依的阴道污浊不堪。
这熙想一阵作呕。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伍哥推了熙想一把,“耽误了时间,就把你炼狱 里挂着,让那些人肏死你!”
熙想吓了一跳,将那带着圆盘的假阳具失手掉在地上。
可能是地上有地毯的关系,落下后只发出“咚”得一声,有些沉闷。
她害怕被伍哥罚,赶紧捡起来,双手握着圆盘,小心翼翼地对着依依的穴口。她插得非常缓慢,生怕碰到了依依,口中还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饶是依依的小穴已经被桶得这么大,这巨杵一样坚硬的假阳具还是会碰到她柔软的壁肉,再将她的下体撑得更大。
依依可不管她有多轻。阴道被抽插了几千次才将里面的泥鳅给捣成肉糜,现在无论什么碰到她的下体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她破口大骂着熙想,诅咒她生孩子没屁眼,生女儿沦落为娼妓。
熙想一听,委屈地蹲在地上抹眼泪。
她动作已经很轻了,还要她怎么办?
“啧,怪不得老板看中你。”伍哥伸手在熙想的脸上摸了一把。
还有一个半月形的木制假阳具是插在后庭的,为了节省时间,伍哥直接上手。
依依小穴被圆盘遮挡,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淫糜。但她的阴道里塞着巨大假阳具,下体明显感觉膨胀一圈,甚至小腹都凸出了。这种过度的挤压让她被扩开的肛口变得扁平。
伍哥没上润滑,蹲下来握着半月形盘面的边缘,将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依依后庭,动作粗鲁狂野,一下到底,让圆盘啪得一下贴在依依的臀肉上。
“啊——”
依依痛得猛烈尖叫起来,苍白脸上的汗水再一次打湿刘海,腹部肌肉都在颤抖,滑嫩的乳房上就像被用跳蛋一样,发颤抖动着。
下体小穴顿时收紧,将穴口的假阳具挤出来一些。她的下体因为异物入侵开始分泌大量淫水,这么一挤后晶莹淫水连通着阴道里的那些污浊被带了出来。
圆盘脱离她的私处,卡在腿根处,又被伍哥给拍了回去。
随之而来的又是依依的一声高亢尖叫和抵死挣扎。
几个男人联手抬起架子。
依依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猪一样,保持着那不堪的姿势,缓慢地被抬到那口悬挂着的大钟边。
“不要……求求你们……”依依嚎啕大哭,声嘶力竭,整张脸因憋气而变得通红。
熙想害怕地看着那口大钟。
这口比一人高的金属大钟已经生出绿色铜锈,上面污迹斑斑,看起来很有年代感。顶部有好几个焊死的挂口,有数根结实绳子将它拴住,悬在半空。而在这口钟的边上,原本应该是钟杵的位置,现在只剩下好几个挂钩。
金属架子上本就做好了栓挂钩的扣子,几人将挂钩挂上,依依就被悬挂起来,双腿对着大钟的方向。金属架子显然很重,而且将她固定得太好了,就算她拼命扭动身体,也没办法让绳索有一丝一毫地摇晃。
伍哥调节他的腕表,按动按钮。
依依就像传送带上的货物一样,匀速升高到缓慢地接近大钟,逐渐靠近。
她狂叫起来,几句道歉翻来覆去地说,眼睛里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因为惊恐,连鼻涕都流出来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老板,老板你看着我对不对?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跟他偷情,我不该背叛会所……老板,求您原谅我,让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去每天不停接客人也可以!不要!啊啊——不要!放开我!”
越喊道后面,越歇斯底里,变成了野兽一样无意义地嚎叫。
“到点了,酷刑就要开始了。”伍哥说了一句。
(三十四)把人捆绑成钟杵用私处撞向大铜钟(下)
“啊……啊哈……妹妹的小穴……好酸,好麻~~啊……唔啊……嗯哈……老板,快一点……啊哈,再用力点……啊……”
房间中传来有些喑哑的呻吟,销魂蚀骨,刺激着客人勇猛地耸动着。
他双手扣着冬暖的腰部,顶着胯,粗壮的阴茎坚硬挺立着,不停地挤入湿濡小穴里。
冬暖头朝下,下巴抵在毛毯上,胸口两团柔软的乳房被挤压着,白嫩得像两个光滑面团。随着客人每次推进,她的乳房都会被按在毛毯上挤压。蓓蕾在粗糙的毛毯上随着男客人顶跨的动作小幅度摩擦,乳房里敏感的神经如实传达着这个信号,让阴道变得更加水润。
她的身体反张,双手被束在后面,腰上捆绑绸缎迫使她的臀部悬在半空,毫无支撑点,但这也让每一次的插入变得紧密而销魂。
“老板……老板你……啊哈……好威猛……啊……妹妹我想……要你……啊……”
“小妹妹,我想干死你……”
“快点来……干死……妹妹吧……啊……嗯啊……啊……哈……来干死我啊……”
每次扭动身体,或者被客人顶跨,腿上的红线就会将她的腿打得更开。而客人的阴茎就会带着“噗嗤”的声音,狠狠刺入已经被八个人蹂躏过的湿濡小穴里。
当然,每次迎接新的客人之前,冬暖都会被专人清理好,再戴上阴道内避孕套,防止跟客人肉碰肉接触。只是这薄薄的高科技材料紧紧贴阴道内侧的肉壁上,并无法阻碍任何感受的传达。
按照规定,任何进炼狱的人,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被客人肏到他们满意为止,除非客人愿意出重金改变她们的姿势,不让谁都不能将她解下来。
“呜……老板,你要把……啊……把妹妹干哭了……啊啊……但是妹妹……还想要,啊哈……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
“老板全都给你……嗯……”
“啊……啊哈……嗯……嗯啊……”
其实这个姿势对冬暖来说,说话非常费力。每次说话都需要调整呼吸,但正是这样,反而让她娇喘不止,话语十分销魂。
她有些庆幸,这个王老板是新面孔,还不是会所里的老饕。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适合亲自肏她,因为直接上的话,只能双手捧着她的腰,她的什么反应和表情都看不见。
如果是那些擅长玩弄她们的老饕,冬暖大概保持着目前的体位,被会所里的牛郎前后夹击,干到她口吐白沫才放过她。而且因为她不能动,头在下面,若是找几个人中出她,让他们的精液和淫水射入阴道里再滴落下来,将她的下巴泡在精液里,那种场面才震撼。
老饕们已经体验够了寻常的性爱,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刺激。只有猎奇的性爱方式才能迎合他们的口味,刺激的姿势更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也很能辨别这些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高潮或虚脱,若是被他们发现,就没有好果子吃。
冬暖这次之所以会挂在炼狱橱窗里,就是因为她装高潮被识破了。
一旦违反会所的规则,惩罚是没有商量的事,就算她长得再漂亮都没用。
虽然电子牌上没写她还需要接待多少个客人,但冬暖知道,老板不会舍得让她真的挂在炼狱里被人干死的。
幸好这客人只是新手,玩法很单调。
用力挺入再拔出,这样反反复复,带着最原始本能的欲望。
粗壮阴茎每次撞入,穴口附近的丰腴嫩肉都震颤起来,拍打出四溅水花。淫水随着阴茎抽拔而出,点点滴滴落在冬暖的头发和衣襟上,像下雨似的。
王老板反复冲刺挺入,冬暖觉得小穴里的水越积越多。
这应该是王老板的前列腺液。
阴茎更粗大了,肿胀了一圈,摩擦着阴道周围。
他很快就要射了。
冬暖扭动着身体,将双腿打得更开,努力地让客人的龟头刺到身体更深处。阴道用力收拢起来,用她温暖柔软的壁肉箍着客人的阴茎,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望之中,配合着扭动臀部。
穿着古风红衣的冬暖的妆容已经被流下的淫水弄花,口中继续发出带有抽泣的娇喘:“唔哈……呜呜……我要到了……啊啊……”
“你真是……太骚了……”王老板发出低沉的吼声,耸动的频率再次加快。每一次都很深入,就好像想将冬暖的子宫用他的阴茎给捅破似的。
“啊……老板……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到了……啊……啊……我不行了……啊……”
冬暖的小穴开始猛烈收缩,就像一团温暖而又柔软的棉花似的,将王老板的阴茎紧紧吸住。
“啊啊……啊……我……唔……我不行了……”
王老板又用力地抽插了几下,终究是抵不过冬暖的滋味,用力往里一顶,朝这个温暖紧致的小嘴射出自己的精华。
他挺立着胯部,阴茎已经变软垂下来。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听着冬暖嘴里发出音调极高的轻吟,后退一步,坐在床上看着她。
小美人闭着眼睛像是累坏了,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发出着闷哼声, 肏红的穴口收缩着,很微弱地一张一合,就像呼吸一样。
白浊从红肿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滴在她的头发上。
她的红衣,衣衫褴褛,撕碎的布料就像亵渎了仙灵一样,反张的姿势妖娆而扭曲,有被囚禁的美感,却毫不保留地对他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纵然王老板平时拔屌无情,每次上完一个人后,都不会再有欲望,但现在看见冬暖,还是赞叹道:“你太棒了,你真是太美了……”
冬暖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装睡,就像被肏得累晕过去似的。
其实这样的性爱对她来说,只是最普通的那种。伺候客人满意,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情,这样扭曲的体位要她自己还沉浸其中,根本就不可能。
只要让他爽快地射,让他舒服就行了。
冬暖之所以显得这么卖力,小穴收缩得这么紧,只是想快点让他完事。
都已经下午两点了。
老板也该来救她了。
她决定保持这个姿势,继续装睡。
但就在此时,待机着的电视屏幕突然一亮。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像老板求饶,我知错了,求求你们帮我传句话,快停下来,我不要撞钟!”
哭喊咆哮的声音传来。
为了保证不吵醒客房里睡觉的客人,电视机的音量已经被人为减轻,声响正正好好,不会吵醒睡着的人,但却能引起注意。
王老板好奇地看向屏幕。
屏幕里,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框在金属夹子里,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嫩白的胴体上全是被凌辱后的污迹和手印。她的双腿分开着,对着镜头。
电视屏幕分成了主屏幕和小画面。
主屏幕上是高清无码,被扩大到有些狰狞的女人私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在高清镜头下能看见一个个发根,大阴唇两侧的手印很明显,只看这痕迹几乎可以想象到这女人在此前经历过怎样疯狂而猛烈的性爱。穴口被扩大过,而且竟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收拢,随着镜头开始移动,调整角度。镜头一窥到底,根本就没有用扩阴器,竟然能看见肉穴深处的风景。
层层叠叠地肉壁朝内挤压着,因为女人的挣扎而在不断收缩,分泌的淫水亮晶晶的,挂在肉壁上,拉起几根丝来。
阴道最深处的是略微凸起的宫颈口,那儿已经被人肏肿了,颜色微红。
而在屏幕角落里的小画面中,有个漂亮姑娘用纤纤玉手捧起拿起镶着圆盘地假阳具,小心而缓慢地推入小穴里。
她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女人。
女人嚎叫起来,对着这漂亮姑娘破口大骂。
漂亮姑娘泫然欲泣,蹲在地上看着那女人,脸上表情又惭愧,又委屈。
而一个男人则用另一个半月形的假阳具,掰开女人的臀肉,在镜头面前粗手粗脚地往里一塞。镜头里只看见肛门被扯开,粗大的假阳具插往里插,看起来能插入女人的大肠。
女人不再骂小姑娘,而是整个人脸色发白,痛得顿时大汗淋漓,转而开始攻击那男人。
镜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刺激香艳,让王老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听着画面,想看个究竟。
王老板好奇地看着屏幕中的进展,视线落在这漂亮姑娘身上。
这么清纯的小姑娘,脸蛋长得很好看。腿长腰细肤白貌美,胸和屁股也很翘。
这样的尤物竟然会在这种风尘之地出现,这让王老板忍不住啧啧摇头。
同情是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则是想将她的衣服掀开,将她按在床上,像对待那被铐起来的女人那样,在她白嫩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手印,用自己的粗大阴茎对着她的小嫩穴,把她肏得含泪连声求饶。
这么纯的女孩子,应该经验很少。
画面中,镜头转移到那口大钟上,然后切换到被困在金属架子的女人身上。
她被几个人挂到半空,又被送往大钟前。
到底是要对她做什么?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老板,老板你看着我对不对?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跟他偷情,我不该背叛会所……老板,求您原谅我,让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去每天不停接客人也可以!不要!啊啊——不要!放开我!”
王老板好奇地看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个女人惨烈的求饶声,仿佛预示着即将出现的画面将更为刺激。
女人金属架子被运到大钟边,被插入假阳具的圆盘对着大钟粗糙的表面。上方的绳索抽拉,将整个金属架子连同女人一起抬高成四十五度,像当秋千一样,被高高拉离大钟表面。
难道这是要撞钟?用女人的嫩穴里插着的东西来撞?
“不要,老板,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能不能放过我这次,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想,我还想继续侍奉会所的客人,求求老板,求求您停下来!”女人绝望地大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闭着眼睛,甚至不敢看向下方的大钟。
没有人理会她,一切都会按照设定好的发生。
牵拉女人的绳索徒然放松,女人就像坠落下来一样,狠狠地撞向钟面。
只不过,那特质假阳具圆盘很厚,她的传教士体位让小穴暴露得很开,圆盘比她的任何部位都要最快撞击到粗糙的钟面。
“啊啊啊啊啊——唔……”“铛————”
在她下降的过程中,女人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但当真的撞上去的时候,她整个人的脚趾都收缩起来,双眼翻着白眼,脸色更是一下子变得煞白。
只撞了这么一下,那厚度达五厘米的圆盘似乎被撞进去一些,甚至木头的形状都有些微微变扁了。
连着她小穴尿道口周围一圈,都被圆盘给顶进去。
这得有多疼?!!
王老板没有这个部位,可他知道丁丁被撞时的感觉。
不仅如此,大屏幕中,赫然是女人阴道里的景色。原来这个圆盘里的假阳具还装着摄像头,将女人阴道里被撞击的画面如实传出来。受到巨大冲击,假阳具突然深入,顶端重重打在阴道后方的敏感点。而在这里,从她后庭进入的假阳具已经抵住了这个部位。
前后夹击下,牵拉着子宫内外所有的神经,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她的阴道猛烈收缩着,一下子将整根假阳具箍得筋筋的,后庭的那根差点都被她排出体外。
可只敲这么一下,并没有结束。
那女人被敲了一下后,犹豫惯性被弹了回来。没有高处放下来的那么大力,在外看起来只是小幅度地顶了几下,就像有人在快速抽插她似的。
只有镜头里才知道这种顶撞也足够引起强烈的刺激,在镜头下,女人的阴道内壁就像抽搐一样抖动着,这是因为她太过用力收缩引起的。
这么几下虽然重,但没有弄出什么声音,让人一下子就能感受到刚才第一下的撞击是多么猛烈。
也就这么一下,女人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
等余波过去,撞击停止后,她咧开嘴,失声痛哭。
王老板忍不住凑到电视机边,听着从音响里传来略微高亢刺耳的声音,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绳索再次被拉起,这次没有给女人太多的缓冲时间,她还是用相同的姿势,用相同的部位去撞钟。
小镜头里,撞击部位肿起来了,甚至有些出血。可能是防止有客人因为血腥而不喜欢,小镜头的画面关闭了。
王老板只好看着电视机的主屏幕。
这一次,王老板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圆盘与大钟接触的地方。
“啊啊啊啊——”女人痛苦地嚎叫着。
好猛烈的拍击,甚至将女人所有外阴组织都拍击到盆骨里。
女人像是整个人都被打蒙了,无法承受巨大的痛感一样,全身抽搐起来,双眼涣散。
但并不仅仅是疼痛。
她的肛门里插着地那根假阳具顶着她阴道后穹隆的位置,将那地方顶住后,小穴里猛烈的撞击才能更深入。
这一定很刺激!
像是在应证王老板内心的猜测一样,画面中的女人翻着白眼,头部朝后仰着,呻吟声销魂入骨:“啊……救命……我的肚子……唔啊……我不要我要被打穿了……”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敲钟地频率越来越快,女人的惨叫里带着歇斯底里的浪叫声。
抵死的疼痛,却还是欲求不满,想要让她爽,让她释放。
娇喘声。
“啊……救命……不要了……不要了……”
电视机里的声音声嘶力竭,沙哑地喊声里,夹杂着的绝望撩拨起了王老板的欲火。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应该把人给干到死!
让她求饶,让她不能动弹,让她的小骚穴不能抵抗他的龙茎!
要她的每一缕神经都抽搐起来,这才是彻底的征服。
王老板刚刚偃旗息鼓的阴茎又抬起头来,红棕色的阴茎上满是暴起的血管。
他大吼一声,用属于客人的房卡,将铐着冬暖的架子解开。
他知道这一解开就要额外付几万元的嫖资,但那又如何?他就是有这个资本冲动!
他一把拽起冬暖腰间的绳子,双手懒着她的腰,连带满身淫液和破碎的红衣,将她往床上扔去。
“啊!你要做什么?”冬暖维持那个姿势太久,一改变体位后全身酸痛。她本打算用装睡来应对客人的欲火,可这会儿再也装不下去了。
“干死你!干死你!”王老板将她翻过来,就像刚才那女人的传教士体位一样,狠狠地朝里插入。
“啊!客人,你不要这样!我今天不能再接客了,我已经被人干了九回了……唔啊……好痛……啊……轻点……啊啊……客人,请不要这样……啊……请轻一点……”
冬暖哭喊着,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表演了。
她被很真实地肏了一次,而且是很长,很坚挺的一次。
王老板就像发狠了似的,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她身上,像个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
冬暖的下体都被拍麻了,几乎丧失了感觉。
她快要散架了。
可屏幕中,那可怜女人的行刑还没有停止。
敲钟声还在不断地响着。
现在是下午2点,要敲14下。
等到下午3点,就要敲15下……
几乎是所有屋内,臀肉拍打的声音不断,每个女人都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人按在床上、按在沙发上,按在书桌上,用各种姿势接受着挺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客人,你慢点……慢点……呜呜呜,好疼啊……”
“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行了……”
“我……不行了……”
“唔…………”
“干死我了……啊啊啊啊……你想要干死我吗……”
……
越往后,敲钟的时间越长。一开始还会让依依歇一会儿,或取下她下体的圆盘,给她喷点止痛剂了。熙想也会再次出境,眼眶里泛着眼泪,颤抖着给依依喂水。
后来,熙想被人拉走了。牛郎每次给依依喂水的时候,都是拿着杯子往她脸上泼的,还大声质问她会不会继续跟人偷情,会不会背叛老板,会不会违反会所的规则。然后再用污言秽语羞辱她,揉捏着她的乳房,或者解开圆盘,按压她的腹部,帮助她将残留的淫水排出来。
客房里的那些女人们听到这话,都觉得心里一紧,再也不敢假装高潮,老老实实地迎合着客人们,每一个人都非常卖力。
但时间越往后,依依已经没有时间再休息。每次洗涤都直接用水龙头冲水,将她全身上下都弄得湿漉漉的。
午夜12点。
24声钟响。
每一次撞击,都想在震碎女人的下体。
她觉得小穴外面用来保护盆骨的圆形木块已经裂开了,推着下体进了她的盆骨里,整个内脏像是移位一样。
肛门那儿插着的东西已经被她挤出来,后庭收拢着,却让前方的撞击更深入了。
阴道伸出的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到极点后,几乎丧失了功能,任何触碰都能让她高潮。
依依闭上了眼睛,嘴唇干裂,声带也被喊肿了,她已经再也哭不出眼泪来。
学员的宿舍内。
故意录好的惨叫声和敲击声,很轻很轻地从各个喇叭里回放出来……
走廊里,教室里,都轻轻地传播着这些惨烈的声音。
很多人在假装睡觉,毕竟在这种环境下,想要不失眠太难了。
她们听在耳中,不约而同地将被子蒙住耳朵,假装睡熟了。
在这个会所里,绝对不要违反他们的规则。
不要背叛老板,不要违反规则,不要得罪客人。
更是绝对绝对不要逃走……
……
“不要逃走,听见了吗?”温雅在熙想耳边,轻轻地说。
(三十五)令人绝望的春梦
[好害怕……] [好害怕……谁能来救救我……] 熙想要逃走了。
她赤裸着身体,赤脚在狭长的走廊奔跑,身上汗水混杂着双腿间的淫水低落下来,洇湿了地毯。
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声在长廊里,带着回响,仿佛焦虑到能令人窒息。
会所的走廊就像迷宫一样,每推开每一扇门后,看见的又是一条走廊。
真不知道哪一扇门之后才是出口。
可她不知疲倦地在尝试着。
她要逃走,只有逃走才能活下来。
“哔哔哔——”
就在此时,警报声响起。
头顶上的灯发出红光,红光交替闪烁着,吓得熙想差点摔了个趔趄。
糟糕,被人发现了!她必须尽快找到出口!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男人杂乱的叫嚷声。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嘿,又来了一个钟杵,用尻敲钟的声音真好听。”
“这丫头叫熙想,我见过,长得可漂亮了。”
污言秽语让熙想的心砰砰乱跳,简直要爆炸了。她不想被撞钟,只希望下一扇门就是出口。
她仓惶地朝前奔跑着,跑到长廊尽头,打开了门。
门外竟然是会所的大堂!
那些男客人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正在舞池里跳舞,就在熙想打开门的一刹那,全场的音乐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熙想身上。
他们肆无忌惮地看着熙想的白嫩的躯体,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纷纷朝熙想靠近,堵住了她的去路,将她包围在里面。
“不要,不要过来!”熙想尖叫着。
在不远处就是一扇门,那扇门带着不同于会所的光亮。那应该就是出口了!
熙想挤开人群,想朝出口奔跑。
可她这么窈窕,又这么孱弱,根本就无力反抗这么多人。
她挤在人群里,光滑的身体摩擦着这些男人的皮肤。这些人故意挤在她跟前,挡住她的去路,还伸手抚摸她的身体。
四面八方都有粗粝的手朝她摸来。
有人偷摸她的胸口,摸了一把后不过瘾,还掐着乳尖提扭着。有人在捏她的腰和大腿,一掐就是一个手印。还有人朝手掌里吐了口唾沫,朝她的小穴里探入手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抠挖着,简直想将整个手掌都伸到熙想温软潮湿的阴道里。
“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熙想尖叫着,吓得花容失色。
有人抱住了她的双腿,另一个蹲在熙想的脚边,掰开她的臀肉,伸舌头朝尻穴里探进去。
肛门口湿漉漉的,有人在用舌尖舔舐,怪异的痒感让熙想很不舒服。
这些人扑了过来,拉过熙想的胳膊和双腿,凑过来舔她。他们舔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就连手肘和指缝里都在舔,这么多人,这么多舌头。熙想觉得自己就像香甜的冰激凌一样,一口口地能将她吸化了。
她的双腿被拗开,有人舔着她的小阴唇,用牙齿啃咬着紧闭阴唇的那条缝隙,再将它舔开。
这似乎很有趣。
熙想在人群中不断变换着体位,被人们抱来抱去,身上充满着这些人的口水,全身都湿透了。
“不要,放开我!啊啊啊……呜呜呜……你们好恶心,放开我……”
熙想厌恶极了,可只是舔舐还远远无法满足这些淫荡的客人们。
他们联手将熙想抬起,几个人一起将她抱着。
换个人就用力地插几下,像是在接龙一样。
这些人胯下阴茎青筋暴起,粗得跟拳头一样大。每一个人都很用力地插着熙想的小穴里,将她插得痛苦不堪,连声哀嚎。
她被这些人放到地上,又被迫抬起屁股。
一个人将巨大阴茎插入她的后庭,再抱着她的腹部将她顶起来。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呜呜呜……”
熙想挣扎的时候,有人拉住她的胳膊,有人拉住她的腿。
前方有个人握着阴茎,拖着她的腿根,将阴茎插入她已经泥泞的穴口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捅入熙想的下体,一开始抽插的频率都不一样,到后来,两个人像是约好地似的,一起抬胯用力地顶熙想。
熙想被他们一次次地顶得双脚离地,刺激得都开始翻白眼了。
“放开我!呜呜……救命啊!唔……”她尖叫着,被人抱着腰,不停地上下跳动着。两个穴口摩擦着两人的巨大阴茎,因为前后夹击带来的刺激感,下意识地用力收紧,将两人的阳具包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硬生生挤入似的,带出穴口附近的嫩肉来。
小穴里因为猛烈的抽插,防御性地开始淌水,很快就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就连后庭都开始流水。
“不要了……啊……我要裂开了……啊……”熙想的身躯不受自己控制地上下起伏着,不停地被人用胯顶上来,双脚离开地面。
但上面两个人还根本就来不及释放,熙想被其他人抢走了。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将她的屁股抬高,头往下按。熙想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双手撑在地面上,像个母狗似的。
熙想一开始不肯张嘴,但后面那个人用双手的中指往里一伸,分开她的肉穴,再将阴茎查到她粉嫩的肉穴里。
“啊——”熙想惊呼一声。
前面的人伺机将阴茎塞入她的嘴里,一插就到了喉咙口,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要这样……呜呜唔……唔……”
熙想不停地挣扎着,但无论她前进还是后退,前后都有阴茎在插她的身体。她只能左右摆动着来逃躲,可这就像是主动在扭屁股一样,竟让后面那人的插入更猛烈了。她的双手被其他人抓住,他们将阴茎往她的小手里塞,迫使她握着上下套弄。
[好害怕……] [别这样对我……谁能来救救我……] [不要了……嗯啊……真的不要了……] [好累……谁来救救我……] “都住手!”
耳熟的男声飘了过来。
人群中骚动一片。
会所的人终于出现了。
熙想含着眼泪抬头看去,发现这些男人中,有好几个就是给依依行刑的那些。而喝止住这些男客人的,居然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是林澈!
这些男人送了手,任由熙想瘫软在地,很快让出了一个包围圈。
医生走过来,将她抱入怀中,走回通道里:“我说过,会所里不会死人的,你为什么要逃?”
熙想双手环着她的脖子,听着医生强壮的心跳声,又听见医生的声音嗡嗡的,语调很轻,其中竟还带着几分宠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有预感似的,她愈发害怕,瑟瑟发着抖,呼吸急促。
“我害怕,我不想被人那样……”熙想低声哭泣。
医生温柔地抱着她,将她送到伍哥的怀里,笑容在会所的歌厅的彩灯下,晦暗不明:“可你背叛了大家,就要受惩罚。”
为什么他将她交给伍哥?!
难道她要被绑在金属架子上,用她的小穴来撞钟吗?
那是什么滋味?
“不要……我不想被玩坏掉……我会听话的……”熙想挣扎着,不知不觉地喊出依依那时说出的话来。
她被会所的人托举着,掰开双腿,粉嫩小穴被迫暴露出来,塞入金属囚笼。
那些男人肆意在她身上摸着,揉着她的胸口,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穴口。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我会听话的,我不逃走!不要这样……”
金属架子被悬挂起来,铜锈斑驳的金属大钟近在咫尺。
俯冲。
要撞上了……
熙想不由得夹紧双臀,哀怨尖叫:“不要————”
“嚷什么?”温雅双手环胸,站在熙想的床边,将她推醒。
医务室光线昏暗,床帘遮挡住大部分光源。
熙想喘着粗气,从病床上坐起,身上汗如雨下。她用手背擦去被汗水沾湿的刘海,抬头看了看温雅,又看了看下体。
没有会所的客人,没有医生,一切都只是噩梦。
(三十六)无端猜忌
若是被客人投诉,熙想就会被面临像冬暖那样的遭遇;而如果她从会所里逃跑,就会被撞钟。
连着数天,熙想都噩梦连连。
她想逃跑,但是又害怕会遭遇到梦境中的事。
依依会活下来吗?她会被疼死吗?
其实熙想并不知道要怎样才会死掉,可她觉得,就算依依活下来,一定已经残了,可能依依以后不能生孩子,也可能她的整个腹腔都已经鲜血淋漓。
每次想到这个,熙想就开始不停地发起抖来。
生理期已经过了,可她还是呆在医务室里不想出来,一旦出去就意味着要回到那个教室里去。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去面对那些令人不堪的训练。
“你已经好了,走吧。”温雅催促熙想。
熙想拉上被子,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我……我觉得不舒服……”
任谁在这里休息了这么多天,都不想离开啊。这里有吃有穿,无聊的时候还能拿温雅的书看,还可以有同样的病号聊天。
当然,熙想还帮温雅做了点事,顺便又探查了一下从这里到外面的走廊。
温雅面色冷淡:“装病是会被惩罚的。”
“不要惩罚我,我……我不是装病。”熙想将投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拉住温雅衣摆,“能不能再让我呆几天。”
这两天熙想有事没事就去找温雅套近乎,她以为温雅负责管理着医务室,只是让她多呆一会儿,做做顺水人情,这对温雅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可温雅听后,突然发怒,拽起熙想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拖下来:“你当我是做慈善的?比你严重的人多的是,我让你滚你就立刻给我滚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这么一发怒,引起所有在医务室里的人都看向熙想。
还有人将床帘拉开,笑嘻嘻地看热闹。
“……”熙想被吓蒙了,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后,才从地上爬起来,缩着脖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医务室。
“去哪儿?”温雅快步跟上她,走到走廊里。
“回、回寝室……”熙想指了指寝室和教室的方向。
温雅走到熙想身边,皱眉,问:“你记得路?”
“大概记得一点。”熙想有些害怕。
她记得青果可是熟门熟路的,还有好多人也都从那个方向走。可熙想毕竟来这里没多久,她生怕自己努力记路的事情被发现,就显得很心虚。
“腕表上有地图,只要你走多了路,总能找到出口的。”温雅指了指熙想的腕表。
这句话说得熙想顿时冒出冷汗。
什么意思?温雅发现她在记路了吗?
温雅冷笑,凑到熙想身边,说:“腕表上也有定位,你逃不出去的,死心吧。”
“嗯……”熙想点头,显得温顺乖巧极了,“那个,温雅,能问你一件事吗?”
温雅:“说。”
熙想:“依依她……还活着吗?”
“当然,会所里没有死人。”温雅轻拍了拍熙想的肩膀,“以后你会看见她的,快回去吧。”
这真的不是敷衍?
“……好。”
走廊上的白炽灯亮着,这光线不算暗,可就是煞白得令人感到清冷。
沿着走廊,熙想抱着双臂,往前走着。
这就是梦境中的走廊,脚下是毛茸茸的地毯,被无数人踩过,却还是干干净净的。会所里就像是有隐形人一样,一直在打扫着,只是熙想从来没有注意过他们的存在。
墙面是棕红色的颜料,偶尔有些凹凸不平,但在那里一定能看见针孔摄像头。这些摄像头无所不在,到处都有。
熙想用最慢的速度在走廊里行径,极不情愿地走回寝室。
……
很多天没有回寝室,再回去的时候,周围换了两个人。反正本来也和室友一点都不熟,熙想还记得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她们对自己做了什么,所以她不想呆在寝室里,来到学员客厅里。
客厅角落里放了排书架,书籍种类繁多,还有英文的。客厅里很多地方都黏糊糊的,可书架这边却干净得很,显然这里大部分人不爱看这些。
熙想随便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也纯粹就是打发时间,翻看了一会儿,听见客厅沙发那边的学员们正在谈论依依,便竖起耳朵听起来。
“我觉得依依这件事,很奇怪。说这里到处都有眼睛,可她为什么能在教室里做这种事?”
“不是说有监控死角吗?是被人举报的。”
“可她在这里偷偷摸摸好一阵子了,我上个月就看见了她。这么多天她都好好的,为什么这时候被人举报了?她是不是得罪了有排面的新人?”
熙想抱着书,注意力全部被她们吸引。
对于导师依依被撞钟,她们话语之中都很愤慨,都觉得依依和那酒保是真心相爱的。
依依是导师,如果没有客人点她们,并不用出去接客。她就算跟别人偷情,也不该被这样对待。
但这种言论很快被另一些人反驳了。
学员之中有奸细,只要举报了,就会得到好处。反正大家出去之后都是各自营业,打垮竞争对手都来不及,谈何同仇敌忾?
她们正讨论得热烈,突然看见熙想抱着书从书架后走出,不约而同地匿了声音,然后纷纷跑到别处去了。
客厅一时之间空荡荡的。
熙想有些纳闷,为什么她们这么对待她?总不能怀疑依依是她举报的吧?
(三十七)多汁的穴口
第二天,熙想走向黄衣学员的教室。
取代依依的是陌生导师菁梅。
她脸型方正,纹着黛青色的细眉,看起来很不好惹。她的黑袍下露出皮衣皮裤,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很有女王的风范。
黄衣学员们排着队,挨个拿不锈钢盘子。
青果见到熙想在队伍里,挤了过来,排在她跟前,领了菁梅给盘子的:“插个队哈。”
熙想不介意她插队,问:“这是要做什么?”
好几天没来的她有些跟不上状况,她拿过不锈钢盘子看了眼,上面印出了她如花似玉的容貌。但她没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青果指了指教室后方说:“找个角落,收集淫水啊,装满了就算通过。最后十名的,欢乐椅伺候。”
熙想看向教室后方,那儿摆了好几台欢乐椅,还有成捆的绢布,看着分量能绑十几个人。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要怎么做……”熙想咬唇,看着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上手了。
她们双腿分开跪在地上,拿出假阳具来对着她们的阴道开始抽插。
教室里淫叫声一片。
“自慰啊,你不会吗?”青果拉着熙想来到教室的某个角落里,说,“你在我面前,我看着你的美尻,还能有点欲望。”
“我……我……”熙想的脸红成一片。
这么柔嫩的私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蹂躏?
她自己下不去手啊。
青果催促她:“快点啊,不然我又要坐那椅子了。”
“好、好吧……”熙想勉为其难地学着其他人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在地上。
低头可以看见不锈钢盘子如同镜子一样,清晰地找出熙想的小穴。
连着修养了几天,她的私处又和以前一样整整齐齐的,两瓣壁肉紧紧贴在一起,滑嫩得好像从来没被破身过。
可能是在会所呆过一阵子,看习惯了,这会儿见到她自己的私处,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现在她每天早上养成了剃毛的习惯,壁肉合上的后,私处像个鲍鱼一样,并没有以前可怕。
青果掀开熙想的衣袍下摆:“不行,你得把屁股对着我,我看不见。”
“可这也太……”熙想叹了口气,只好背对着青果,抬起臀部,握着正在缓慢蠕动的假阳具往里插。
“太慢了太慢了,我等不及。”青果捏着熙想如青葱般的手,狠狠往里一推。
“啊!”
小穴突然被还没有焐热的假阳具填满,凉飕飕的感觉冲入下体,熙想惊呼起来。
假阳具已经被打开了,扭动的速度并不快,在她的阴道里搅拌蠕动。可熙想多日没有被插入过下体,异物感让她有些不适。
她想将假阳具掏出来,却被青果打开手。
“别动,你松开让我来。”青果左手抓着熙想的假阳具,右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双手齐动,快速抽插着。
“啊啊啊……青果你慢点,慢点……呜……”熙想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酥麻的感觉从小腹涌起,酸酸痒痒的,好像有很多水被分泌出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叫得太大声,脸一阵红,捂住了嘴,“呜……轻点……唔……唔……”
随着青果的抽插,点点滴滴的淫水淌在不锈钢盘里,才没多久功夫,盘底覆了一层晶莹液体。
“你太棒了,啊啊啊……我好兴奋!熙想你真是太棒了。”青果像个男人似的,大声称赞着熙想,用大拇指抵着假阳具,插到熙想阴道深处,扒拉着她的壁肉将整根假阳具连根塞入。
“啊……青果你做什么?啊啊……太里面了,会出不来的……”
“你用力挤出来啊,这样会有很多水,男人才会喜欢你。”
“呜呜呜……”
熙想用力地挤啊挤,可假阳具就是出不来。她摆弄着臀部,变幻着体位,还伸手按向自己的小腹。
“你这样哪儿行啊?”青果在熙想白皙的美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啊!!”熙想惊呼一声,双臀一用力,被按入她小穴的道具蠕动着被穴肉给吐出来,还带出好多晶莹的淫水。
“你看,这不是出来了吗?”
“快快快,继续啊,我想听你浪叫。”青果伸手捏熙想的乳房。
“不要这样……青果!啊……”熙想惊呼一声,被青果按在地上,骑在她身上。衣袍被掀到脖子下面,青果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抬起屁股,在快速抽着她自己肉穴里的假阳具。
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浪叫声之中也有不少女生在嬉笑交谈。有些人三五成群,挤在一起,说着暧昧骚话。还有的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双头龙,两人趴在地上像野狗似的交媾。
相对而言,熙想和青果在边上也不算很高调。已有人就是注意到了熙想,而且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看她对依依做了那种事,还笑得那么开心,”
“你确定是她泄密的?”
“我看过那段视频,就是她把铁木插依依阴道里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这几个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给她个教训。”
“让她再坐次欢乐椅,电得她屁滚尿流翻白眼。”
“那哪儿够?”
……
熙想浑然不觉,她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青果像个男孩子似的,手法太好了,只插了几次后,她就找到了熙想的敏感点,然后几下轻,几下重地朝着周围刺激下去。熙想的下体不断地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舒服得她毛孔都炸开了。
酸软的感觉从下腹部涌上,连带着乳房都有些痒痒的。
她双腿酸软,撑在地上快趴下了。
“你这个奶白的屁股,真想将你按在地上狠狠地蹂躏。”
“呜……别再这样说了……”
可能青果是女生的关系,熙想并没有像那些男人那样反感,语调轻柔,娇嗔地就像是呜咽。
“啊,你真的太好了。”
“怦——”
两人交缠在一起,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
这声响动打断了熙想的情欲状态,她正想寻找是什么声音,却听青果咆哮起来,起身就对着刚路过的女人大声咒骂 起来。
熙想低头一看,她们各自装淫水的不锈钢盘子被踢翻了,晶莹的淫水流了一地。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们在这么里面,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就算走过为什么要踢翻?你就是故意的!”青果个子矮小,气势明显输给了那女生,就只好用咆哮的声音震慑住对方。
熙想性格温和,下意识地想劝架。
“那边两个在做什么?”菁梅走过来,对着吵架的青果和那女生每人一鞭子,一点都不客气,“再吵架,自己坐椅子上去。”
“可我的盘子被打翻了。”青果指着地上的水迹,哭丧着脸,控诉那女生,“是她打翻的。”
“在客人面前你也这么说?”菁梅瞪着青果,又甩了她一鞭子,“快点。还有你,愣着做什么?一半人都已经走了。”
后半句是对熙想说的。
“可恶……好不容易成功了一次……”青果蹲在地上,哪里有刚才的状态。
“我应该可以……要不……你用我的……”熙想咬唇,说得很羞耻。
“不可以,被抓到的话,会被拖出去的。”青果沮丧地将两人的盘子捡回来,看了一眼周围,“熙想,你还有机会,别管我了。”
“可我……”熙想犹豫着。
“我帮你,你趴下。”
“哎……啊啊啊……别……啊,救命……你轻点……”
新的一轮道具折磨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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