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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1/06 01:32 / 3357 / 88 /
【小说】出轨后被情夫逼着离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01:24:07

(七十四)我是她……朋友    
  他的一吼,连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都愣了一愣,非常不赞同,“这样会刺激到自杀者的。”
  高夺被另一个警察拦住,他强硬地想要过去。
  看有点儿拦不住他,他又挺着急的样子,老警察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他脸色忽然顿住,眉眼积上阴沉,几秒后,才神色如常,“朋友。”
  警察劝钟梨劝了很久,毫无起色,现在终于来了她认识的人,思索了下后,“那你试试劝她吧,但是不能再刺激她了。”
  拦住他的警察松开了手,高夺立刻朝钟梨走去。
  唯独对于他的靠近,她没有做出过激行为。
  但高夺也不敢靠的太近,因为害怕她会突然不可控。
  他在距离她两米处停下。
  钟梨直勾勾的盯着他,见他停了,她睁大双眼,像在确认什么,然后,她鼻子一吸,哭了,“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不是故意的……”
  高夺默了默,“你先下来。”
  她立马止住哭泣,看他的眼神很是不满,“不要,我就要在这。”
  高夺按捺着脾气,“你在这要做什么?”
  钟梨朝他举起手中的酒瓶,身子不太稳,酒瓶里的酒跟着晃了些出来,她不以为意,稳住身形后,眼里有星星一样,“喝酒呀。”
  高夺呼吸微沉,冷静的道,“你下来换个地方喝。”
  听到这话,钟梨不乐意跟他分享了,她护住手里的酒,“我不,你凭什么不让我喝酒?你是坏人,我不要理你了!”
  过了会儿,她突然又很难过似的,“不对,是你不要理我了,你不要不理我,我知道了,你一定还在怪我骗了你对不对?那……对不起嘛。”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绕着绕着就绕回来的,大概和一个醉鬼讲逻辑是无用的。
  眸色晦暗,他敛起心神,“我不怪你了,你听我的话赶紧下来。”
  钟梨表情认真,看起来是听进去了,正在思考这个条件的诱惑。
  高夺时刻都在观察着钟梨,趁此时,他朝她靠近,还有两步的时候,他一把将钟梨拽下来,紧紧搂在了怀里。
  感受着她的体温,一颗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
  只是所有的情绪,也变得难以窥测,他恢复了平淡,漠然。
  钟梨在他的怀里毫不安分,他没有抚慰,没有强硬的压制,冷静不语地把她丢给警察,打算离开。
  他不想再管她,以后也不会管,今天无非是仁至义尽之举。
  往后,不会有例外。
  把她扔给警察后,她的不安分简直反了天,可以称得上是强烈的排斥,而且她一得空,就嚷嚷着要他陪才行。
  在警察的一番劝说下,以及他这个‘救人者’的身份,他只能选择和钟梨一起进派出所做笔录。
  警车上,钟梨一直紧紧抱着他不放,一会儿拽他的领带,一会儿朝他脖子吹气。
  高夺数次都想把她扯开,但每回还没扯掉,她就开始不依不饶,闹腾的厉害。
  忍了忍,他暂时作罢。
  他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低沉的气息。
  钟梨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除去在床上的时候,高夺大多时候说话算话,他不轻易撒谎,也不轻易承诺,刚才为了让她下来,才会给出一句那样的话。
  但那并不代表,他能做到毫无芥蒂了。
  他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真相戳破的那一刻,却不是他有所察觉,而是她不想要了。
  ……叫他怎么能说不怪就不怪呢。
  他没有搭理她。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感觉出他的冷漠,眼睫毛一扑一闪,就要落下泪来。
  不想她再闹起来,心里憋了一团火,他极其生硬地嗯了一声。
  钟梨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然后……吐了。
  --
  派出所内,钟梨意识不大清醒,警员打算把她带到醒酒室。
  她完全不配合,所以模样看起来就有些吓人。
  联想到最近有不少吸毒的人员,一位警员提出,“你看她是不是吸毒了?”
  为了保险,警方想着给她做个尿检。
  结果,钟梨就不简单的是不配合了,她的反应像是恨透了每一个人,“我没有吸毒,我不做,我不做!”
  这让警方更加生疑,考虑要不要做些强制性措施的时候,高夺出现了,他刚换好衣服,黑衣黑裤,衬得他气质冷沉。
  得知情况后,他从钟梨身上捋下来根头发,淡淡的开口,“给她做毛发检测吧,所有的费用我来承担。”
  警员没有接,小声道,“您取的这个不行的,得我们专业人员来。”
  他眉眼浮起不耐,“那就让你们专业人员赶紧过来,我会让她配合你们的。”
  警员哦了一声,急忙去打汇报了。
  不知道为什么,高夺一来,钟梨就平复了许多,她抱着他的腰,告状道,“他们欺负我。”
  高夺耐心的和她解释,“不是欺负,是为了你好,万一有什么问题,可以及早发现。”
  “可我真的没有吸毒。”
  “所以不用怕检查。”
  钟梨点了点头,格外乖巧。
  等工作人员取完头发,高夺正想甩开她的手,她在他的怀里不老实了。
  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找他算账。
  “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拔我的头发,你赔我头发,赔我头发啊。”
  “我要变成秃子了,呜呜……”
  “我不想当尼姑,呜呜呜……”
  高夺眉头跳了跳,严重怀疑她是在装醉。
  心烦意乱,却也只能压下脾气,给她理了理额前碎发,哄着她,“不会的,就几根头发,你头发这么多,不会变成秃子的。”
  钟梨哼了一声,“你头发也不少,那你让我也拔几根你的头发。”
  说着,踮起脚尖,上手就拽住他的一撮黑色短发。
  高夺懵了一下,头皮发疼,他反应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不给她得逞的机会。
  被他控制住,她心有不甘,不依不饶的跟他闹来闹去。
  高夺是真想把她给丢出去,但这块烫手山芋,除了他,没人能接得住。
  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他妥协了,“给你拔一根行不行?”
  她一开始觉得太少,想跟他进一步谈条件,发现他板起的脸色,像是还知道适可而止似的,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高夺在外面,做了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做的一件事。
  深夜在派出所,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给一个醉鬼。
  偏偏这个醉鬼还不领情。
  她接过来以后,撇了撇嘴,“真小气,就给一根。”
  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她还敢嫌弃他。
  正想开口教训她,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太短了,接不上。”
  她维持着把他的头发往自己头发上安的姿势,当然安不上去,所以朝他诉苦。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6:27:44

(73) 深夜跳楼
  黑夜格外浓烈,四处静谧。
  破旧的天台,地面斑驳不平,角落处堆了些废弃的杂物。
  微凉的风细细吹拂,空气透着潮湿之意。
  钟梨坐在地上,脚下躺着七倒八歪的酒,她身子半摇半晃,手里提着半瓶未喝完的酒,继续往嘴里灌。
  这里是钟梨以前的家,她和父母曾经住过的地方。
  自从父母去世后,这里的房子便被她给卖了,怕触景生情,她很少来。
  即便来,也不会深夜跑到楼顶来借酒消愁。
  今天实在是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她拿起手机,又看了遍许盛阳给她发来的消息:梨梨,我有点事得去外地,大概要两三天,和你说一声,你有什么要我帮你带的吗?对了,前几天那个人来找过你,我忘了和你说了,你有空的话要不还是联系下他,和他打个招呼吧,还有……阿川那边,你很久都没告诉过他那个人的消息了。
  好像是厌倦到了极致,把手机随意一扔,没有用多少力气,却好像扔出去不远,她也没管,抱着酒瓶子继续喝酒。
  只是喝着喝着,就都喝进眼里了。
  -- 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探出头来,她和往常一样,正打算在这捡些纸箱子回去卖钱。
  这次,眼前一花。
  再度睁了睁眼,确认没有看错,她悄悄退出楼顶的门,报了警。
  半个小时后,安静的楼下忽然吵闹了起来,但很快又被制止,一片区域拉起了警戒线,消防人员找好位置,铺设救生气垫。
  与此同时,一位经验丰富的警察上了楼顶,悄然靠近,停在了距离钟梨四五米处。
  “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大半夜一个人待在这里啊?”
  听着突然出现的声音,钟梨迷蒙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到有警察出现,表情更加迷茫,一言不发。
  这副表现让警察以为她是真的要跳楼,耐心的劝解道,“姑娘,你还这么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和我说说吗?”
  钟梨终于看起来好像清醒了,她语气正常的解释,“你们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自杀呢,我只是在这透透气。”
  本着警察的直觉,他温和的道:“不是自杀,那你先下来,这大半夜的很危险。”
  钟梨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们先走吧,我待会会下来的。”
  “那我过去好不好?”说着,警察走了两步。
  钟梨突然情绪激动,“你别过来!”
  警察的脚步戛然而止,不敢轻易刺激她。
  就这么僵持着。
  他注意到旁边有部手机,趁钟梨不注意捡了起来,递给同行的同事。
  手机维持着原界面,还没锁。
  同事看到了许盛阳发的那条消息,不是很理解,但能得出她老公在外地的消息,因为钟梨对许盛阳的备注一直没有改。
  她的家属肯定没法赶过来了,不过他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觉得有必要说一声,打了好几个,结果没人接。
  翻了翻通讯记录,发现她最近和一个叫高夺的人联系密切,他打了过去。
  ……办公室。
  电脑泛着冷清的光,映在英俊的面容上。
  高夺没在工作,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天色很晚,他没有回去,办公室里也没开灯。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他回过神来,看到屏幕显示,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他冷静地看着手机,直到没了响声。
  再过一会儿,又响起。
  眼底透出阴沉的戾气,她有什么脸,敢来再打扰他,又有什么脸,在他拒绝了一次后还敢继续打。
  他点了接听。
  正要开口,那端传来激动又陌生的声音,“高先生,您好,请问您认识这位手机的主人吗?”
  高夺眉心皱了皱,过了几秒后,漫不在乎的道,“认识,怎么了?”
  “太好了,是这样的,这位女士要跳楼,她老公去外地了,我们找不到她的家属,您……”
  “你说什么?”话未说完,高夺冷声打断,他咬了咬牙,“她要跳楼?”
  “是,是啊。”打电话的是位稍微年轻些的警察,被高夺的态度一震,回答的时候不禁有点儿磕巴。
  “地址发我,我马上过来。”高夺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大步出了办公室。
  他看起来没有慌张的样子,表情也分不清是怒还是什么,唯独全身散发着的冷厉气息不可忽视。
  一路上,他连冲了几个黄灯,有时候碰到红灯都想直接闯过去,努力克制了下才按耐住胸腔那股郁气。
  这边,警察压根不敢走,还在劝解着钟梨。
  “你们好吵,我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会不行吗?”钟梨烦躁地捂着脑袋。
  警察进一步的试探,“我不说话,就在这待着,你看可不可以?”
  钟梨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她情绪很不好,“我说了我不会自杀,我说了很多遍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呢,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你们真的好吵啊。”
  情势越来越糟糕,警察使了个眼色,打算由一人和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再由不注意靠近把她来下来。
  正打算这么做的时候,钟梨发现了,她终于崩溃到了极点,“你们全都走开,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跨过栏杆,站在了狭窄的边沿上,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钟梨,你敢跳个试试!”与此同时,一声嗜血的暴吼响起。
  高夺终于赶到了,他出现在钟梨面前,名贵的西装破天荒的是褶皱着的,手上也磕破了一层皮,模样显得有些狼狈。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6:35:10

(74) 我是她……朋友
  他的一吼,连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都愣了一愣,非常不赞同,“这样会刺激到自杀者的。”
  高夺被另一个警察拦住,他强硬地想要过去。
  看有点儿拦不住他,他又挺着急的样子,老警察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他脸色忽然顿住,眉眼积上阴沉,几秒后,才神色如常,“朋友。”
  警察劝钟梨劝了很久,毫无起色,现在终于来了她认识的人,思索了下后,“那你试试劝她吧,但是不能再刺激她了。”
  拦住他的警察松开了手,高夺立刻朝钟梨走去。
  唯独对于他的靠近,她没有做出过激行为。
  但高夺也不敢靠的太近,因为害怕她会突然不可控。
  他在距离她两米处停下。
  钟梨直勾勾的盯着他,见他停了,她睁大双眼,像在确认什么,然后,她鼻子一吸,哭了,“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不是故意的……”
  高夺默了默,“你先下来。”
  她立马止住哭泣,看他的眼神很是不满,“不要,我就要在这。”
  高夺按捺着脾气,“你在这要做什么?”
  钟梨朝他举起手中的酒瓶,身子不太稳,酒瓶里的酒跟着晃了些出来,她不以为意,稳住身形后,眼里有星星一样,“喝酒呀。”
  高夺呼吸微沉,冷静的道,“你下来换个地方喝。”
  听到这话,钟梨不乐意跟他分享了,她护住手里的酒,“我不,你凭什么不让我喝酒?你是坏人,我不要理你了!”
  过了会儿,她突然又很难过似的,“不对,是你不要理我了,你不要不理我,我知道了,你一定还在怪我骗了你对不对?那……对不起嘛。”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绕着绕着就绕回来的,大概和一个醉鬼讲逻辑是无用的。
  眸色晦暗,他敛起心神,“我不怪你了,你听我的话赶紧下来。”
  钟梨表情认真,看起来是听进去了,正在思考这个条件的诱惑。
  高夺时刻都在观察着钟梨,趁此时,他朝她靠近,还有两步的时候,他一把将钟梨拽下来,紧紧搂在了怀里。
  感受着她的体温,一颗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
  只是所有的情绪,也变得难以窥测,他恢复了平淡,漠然。
  钟梨在他的怀里毫不安分,他没有抚慰,没有强硬的压制,冷静不语地把她丢给警察,打算离开。
  他不想再管她,以后也不会管,今天无非是仁至义尽之举。
  往后,不会有例外。
  把她扔给警察后,她的不安分简直反了天,可以称得上是强烈的排斥,而且她一得空,就嚷嚷着要他陪才行。
  在警察的一番劝说下,以及他这个‘救人者’的身份,他只能选择和钟梨一起进派出所做笔录。
  警车上,钟梨一直紧紧抱着他不放,一会儿拽他的领带,一会儿朝他脖子吹气。
  高夺数次都想把她扯开,但每回还没扯掉,她就开始不依不饶,闹腾的厉害。
  忍了忍,他暂时作罢。
  他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低沉的气息。
  钟梨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除去在床上的时候,高夺大多时候说话算话,他不轻易撒谎,也不轻易承诺,刚才为了让她下来,才会给出一句那样的话。
  但那并不代表,他能做到毫无芥蒂了。
  他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真相戳破的那一刻,却不是他有所察觉,而是她不想要了。
  ……叫他怎么能说不怪就不怪呢。
  他没有搭理她。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感觉出他的冷漠,眼睫毛一扑一闪,就要落下泪来。
  不想她再闹起来,心里憋了一团火,他极其生硬地嗯了一声。
  钟梨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然后……吐了。
  -- 派出所内,钟梨意识不大清醒,警员打算把她带到醒酒室。
  她完全不配合,所以模样看起来就有些吓人。
  联想到最近有不少吸毒的人员,一位警员提出,“你看她是不是吸毒了?”
  为了保险,警方想着给她做个尿检。
  结果,钟梨就不简单的是不配合了,她的反应像是恨透了每一个人,“我没有吸毒,我不做,我不做!”
  这让警方更加生疑,考虑要不要做些强制性措施的时候,高夺出现了,他刚换好衣服,黑衣黑裤,衬得他气质冷沉。
  得知情况后,他从钟梨身上捋下来根头发,淡淡的开口,“给她做毛发检测吧,所有的费用我来承担。”
  警员没有接,小声道,“您取的这个不行的,得我们专业人员来。”
  他眉眼浮起不耐,“那就让你们专业人员赶紧过来,我会让她配合你们的。”
  警员哦了一声,急忙去打汇报了。
  不知道为什么,高夺一来,钟梨就平复了许多,她抱着他的腰,告状道,“他们欺负我。”
  高夺耐心的和她解释,“不是欺负,是为了你好,万一有什么问题,可以及早发现。”
  “可我真的没有吸毒。”
  “所以不用怕检查。”
  钟梨点了点头,格外乖巧。
  等工作人员取完头发,高夺正想甩开她的手,她在他的怀里不老实了。
  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找他算账。
  “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拔我的头发,你赔我头发,赔我头发啊。”
  “我要变成秃子了,呜呜……”
  “我不想当尼姑,呜呜呜……”
  高夺眉头跳了跳,严重怀疑她是在装醉。
  心烦意乱,却也只能压下脾气,给她理了理额前碎发,哄着她,“不会的,就几根头发,你头发这么多,不会变成秃子的。”
  钟梨哼了一声,“你头发也不少,那你让我也拔几根你的头发。”
  说着,踮起脚尖,上手就拽住他的一撮黑色短发。
  高夺懵了一下,头皮发疼,他反应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不给她得逞的机会。
  被他控制住,她心有不甘,不依不饶的跟他闹来闹去。
  高夺是真想把她给丢出去,但这块烫手山芋,除了他,没人能接得住。
  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他妥协了,“给你拔一根行不行?”
  她一开始觉得太少,想跟他进一步谈条件,发现他板起的脸色,像是还知道适可而止似的,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高夺在外面,做了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做的一件事。
  深夜在派出所,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给一个醉鬼。
  偏偏这个醉鬼还不领情。
  她接过来以后,撇了撇嘴,“真小气,就给一根。”
  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她还敢嫌弃他。
  正想开口教训她,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太短了,接不上。”
  她维持着把他的头发往自己头发上安的姿势,当然安不上去,所以朝他诉苦。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6:48:26

(75) 往事
  第一次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这么一面呢。
  深吸一口气,他幽幽开口,“你头发已经很多了,发质也很好,没必要担忧,如果你非要改变,我可以给你钱,你去做植发。”
  滞了几秒后,她呜呜咽咽的又哭了起来,“可是那不自然啊……”
  太阳穴疼。
  “你越哭头发就会掉的越多,所以现在安静下来,好吗?”
  平静的面孔下藏着郁积的阴沉,他是造了什么孽,又是什么活菩萨转世,得在这安抚一个欺骗过他的女人。
  她要是再闹,他真的要把她丢出去了。
  好在钟梨好像听进去了他的话,她止住了哭声,乖乖闭住嘴。
  站稳了不到半分钟,她眼皮昏昏倦倦,就要倒下去,高夺面无表情,扶住了她。
  检测结果出来后,她已经靠在高夺怀里睡了过去。
  这个状态,自然没法做笔录。
  因为时间也实在太晚了,只好等她醒过来再说。
  ……
  第二天早晨,天微亮。
  钟梨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她从高夺怀里起开。
  缓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涌现在脑海。
  她拍了拍脑袋,轻叹了口气,没有太大情绪波动,更多的是乏力。
  她一醒,高夺很快也跟着醒来。
  她没有说什么,高夺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去找话题。
  警察找她补了笔录,她再三表示仅仅是心情不好喝多了酒,真的没有自杀倾向,昨天的事情是个误会。
  她酒醒前和酒醒后的状截然不同,现在看起来冷静正常,她也没有吸毒,警察没有追着不放的道理。
  解释清楚后,她从派出所出来。
  早上寒凉的风迎面吹来,冷意袭人。
  可她像是失去了知觉,面孔平淡,安静的走在路上。
  高夺一直跟在她身后,没有太近,没有太远,是个合适的距离。
  他出来之前,那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叫住了他,提醒他最近多注意他朋友也就是钟梨的状态。
  其实不用他说,他今天也会跟着她,至少他要确认清楚她是真的没事。
  走了十几分钟后,她在一处公交站台停下,高夺也跟着停下。
  扫了眼站牌,他皱皱眉,但也没开口问。
  只等了一两分钟,恰好要坐的公交到达站点,她上了车,高夺跟着她上了车。
  他没有零钱,钟梨什么都没说,替他投了硬币。
  这辆车,是开往墓园的车。
  现在还很早,而且这辆公交不是上班族专属,再加上今天不是什么特殊节日,所以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钟梨找了个位置坐下,高夺则站在她旁边,身子稍稍倾斜,他身影高大,占据了她大半的视线。
  明明车上那么多位置他不坐,非要站着,司机大哥好心开口提醒他,他也不理人家。
  清淡的气息包裹着钟梨,她默默挪到了靠窗的位置。
  高夺眸色似乎僵了下,他没动,仍旧站着。
  到了地方,钟梨要下去,高夺站的地方刚好堵住了她,但他一开始就这样站的,她总不好无端揣测他是故意的。
  他一点没有要起开的意思。
  钟梨又坐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还是司机不耐烦的打破僵局,“到终点了,下车了,下车了,都赶紧下车了!”
  高夺总算有了动静,他没有再挡在她出去的位置。
  钟梨也就下了车,她很平静,平静得像是任何事情都引不起她的情绪波动。
  高夺本来就是个不显情绪的人,他自带冷淡气场。
  两人谁也不说话,气压异常的低。
  到墓园还需要步行一段距离。
  钟梨去附近的店买东西,高夺站在外面,没有跟进去。
  不到一分钟,她出来了。
  踟蹰了一会儿,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终于跟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可以借我点儿钱吗?”
  她手机没电了,身上只带了很少的零钱,刚才坐公交后,就只剩下两块钱,什么也买不了。
  如果不是无奈,他看她这情况,大概这辈子都不打算跟他有交流了。
  他盯着她,如同无声的审视。
  钟梨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她想应该是没戏了,正要离开,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抬起她的手,放在了她手心上。
  炙热的温度传来,转瞬即逝。
  钟梨愣了下,随即情绪消失,她从钱夹抽出三张百元钞票后,然后还给了他,开口说道,“这三百块钱我会还你的。”
  不久后,她买好东西,进入了墓园,高夺也跟着她进去了。
  走到第七排最靠左的三个位置,她平静的面孔出现了一丝缝隙。
  高夺看到墓碑前刻的字,很容易猜出来他们和钟梨是什么关系,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钟梨把东西放到一边,缓缓蹲下来。
  墓碑并不脏,但她还是仔细擦拭着面前的墓碑,擦得足够干净了,她神色才缓和下来。
  姐姐喜欢栀子花,妈妈喜欢吃橘子,爸爸喜欢书法。
  一捧栀子花,一盘橘子,一套字帖和毛笔。
  每个对应,一一摆好。
  他看了看她,以为她要哭了,但她没有。
  风细而柔和,吹拂着她的发丝,她安静地靠在他们的墓前,一言不发。
  “他们怎么没的?”过了很久,高夺突然开了口。
  钟梨眼眸波动,往事如浪,铺卷而来。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7 23:59:42

(七十六)变故    
  新年过后,天气不再那么严寒。
  钟父下了公交车,双手提着东西,步行走在路上。
  阳光和煦,树影斑驳,想到待会儿就能见到大女儿了,他的心情也明朗了不少。
  大女儿钟盈自嫁出去后,每年过年都会回家,可这个年前她打电话说和丈夫一起去国外度蜜月就不回来了。
  他和钟母虽然失落,但女儿夫妻恩爱又不是什么坏事,他们总不能拦着,只要女儿过得好就够了。
  一开始老两口没多想,随着大女儿和他们的联系越来越少,钟父钟母觉得奇怪起来,想亲自去看看。
  但钟盈不让他们过来,说她太忙了,等闲下来会回家去看他们的。
  老两口也怕打扰女儿的生活,暂时止了心思。
  前不久钟母偶然从认识的人口中得知大女儿早就辞职了,好像是因为怀孕的缘故,钟母赶忙给大女儿打电话过去。
  原来确有此事,不过女儿回他们说头叁个月不好大肆宣扬,想等稳定下来再告诉他们的。
  再多问下去,钟盈就有些支支吾吾的,后来又以忙为由挂断了电话。
  老两口实在心中挂念,这不,趁着小女儿钟梨快过生日了,钟父打算把大女儿接回来住一段时间,等给小女儿过完生日了再送她回去。
  钟母知道后也想跟着一起去接女儿,只是钟母身体一向不好,钟父不想让她折腾,说都去接女儿了,谁在家给女儿准备吃的喝的,钟母一想有理,听了钟父的,留在家中等着。
  虽说没有一起去,但钟母千叮咛万嘱咐,还拿了很多东西让钟父给女儿带过去。
  钟父一一应下,今天早上五点多钟母就催着他起来去接大女儿。
  他想多睡一会儿,钟母都不准。
  不过为了一家人团聚,他少睡会觉又算什么呢。
  到了大女儿住的地方,钟父正要按门铃,忽然听见异样的动静,隔着厚重的门,听得又不是太清楚。
  想起来钟盈给自己录入过指纹,他腾出右手大拇指开了门。
  门一开,看到眼前一幕,钟父几乎要晕厥过去。
  自幼捧在手心的女儿,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脸上全是淤青,身下鲜血直流,触目惊心。
  即便如此,大女婿的脚还在重重地踹在女儿肚子上。
  完全想不到,一向品行端正的大女婿会做出此等事情,当初要不是看他人品好,又再叁保证会对他们的女儿好一辈子,他们也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他了。
  结婚才不到叁年,程怀远竟然动手打他心爱的女儿,他的女儿,还怀着孕啊。
  钟父怒不可遏,扔下手里的东西,双目冲红,朝程怀远冲去。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女儿!”
  钟父是个文化人,此时竟生出极大的力气,狠狠推倒了程怀远,接连不断的巴掌扇在他脸上。
  可程怀远年轻力壮,反应过来后,拽着钟父的肩膀,又把钟父压制在地上。
  钟父凭借一腔怒火,很快又战胜了他,两人激烈地扭打起来,不分上下。
  钟盈意识不清,但大概知道是自己的父亲来了,她想要阻止,却没有一丝力气。
  程怀远每回刚胜过了钟父,想要把他踢开,但钟父怕他再打自己的女儿,就是缠着他不放。
  程怀远本就暴躁的失去了理智,数次僵持,他心中更是烦躁。
  忽然瞥见桌上的水果刀,他眼神阴狠,趁钟父不备,将水果刀拿了过来,刺向钟父腹中。
  连刺两刀,钟父疼痛得面容扭曲,但他强忍着痛,紧紧握住了匕首,程怀远回过来一点儿理智,可是怕极了钟父此刻的神情。
  钟父嘴角泛血,愤怒地盯着他,那眼神里不止有愤怒,还有谴责,有谩骂,有恨意。
  程怀远心虚不已,他恐惧钟父的眼神,更害怕钟父会突然反过来刺向他,他丧心病狂地又朝钟父身上刺去。
  刺了十叁刀后,钟父终于无力地倒下,程怀远长舒一口气,觉得总算解脱了。
  随后看到钟盈,瞳孔失焦,在望向他,他突然生出一股恨意来,为什么她的父亲要突然过来,为什么她要这样看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他朝钟盈走去。
  钟父失血过多,本该死透了的,可是他不知哪里又生出的力气,死死抱着程怀远的腿,不让他再伤害女儿。
  程怀远怎么也甩不开,他发了狠,朝钟父又刺了叁刀。
  钟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丈夫捅刀子,她忍下身体所有的剧痛,爬起来寻到烟灰缸,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朝男人后脑勺砸去。
  程怀远拿着刀还想再朝钟父发泄,终究还是被打晕了过去。
  钟盈也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她全身发抖,艰难地跪向自己的父亲。
  钟父用尽最后一口气爬到女儿身边。
  刺目的血迹蜿蜒一路,染红了地板。
  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父女二人却都用了很大力气才相聚。
  钟盈早已失声,碰到父亲的伤口,好想帮他把血止住,可怎么止也止不住。
  看着血越流越多,钟盈终于痛哭出声,声音嘶哑,“爸……”  “你撑住,我马上打120,你一定要撑住……”她慌乱地去找手机,可她的手机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看着女儿哭的那么伤心,钟父心疼的要碎了。
  “别,别哭……我……我的好女儿……受苦了……”
  他伸出手想安慰女儿,手悬在了半空中,最后无力倒下。
  还有许多许多的话想对女儿说,可是他再也说不出口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06 01:51:20

(七十七)遭遇    
  此时的钟梨正在上大四,她刚找了份实习,接到消息后,她急忙赶往医院。
  她比钟母早到,一进病房,情绪再也绷不住,她的眼泪汹涌而出,“姐,他们说爸没了。”
  钟盈面貌苍白,凝滞地坐在病床上,像一具失了灵魂的空壳,听到钟梨的声音,眼睛方有微微的波澜。
  钟梨冲到床边,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哭了一阵后,抬起头来,才发现姐姐脸上的伤痕。
  “姐,怎么会这样,你这是怎么弄的?到底怎么回事啊?”问着问着,钟梨哭的更伤心了。
  这个时候钟母也赶了过来,听到钟父去世的消息已经是悲痛不已,再看到向来要强的大女儿虚弱的不成人样,旁边还有哭成泪人的小女儿,她差点晕厥过去。
  勉力支撑,钟母走到病床前,也询问缘由。
  钟盈闭了闭眼睛,慢慢说出这段日子的遭遇。
  结婚后,程怀远对她一直都很好,他们也商量好了暂时不要孩子,只是程怀远家里人一直在催,他们慢慢便有了矛盾。
  不过每回程怀远都会先低下头来,倒也没造成大问题。
  一次两人拌了几句嘴,恰好公司有个出差学习的机会,她想提出申请,程怀远不太同意,但最后还是随了她。
  如果能重来一次,她说什么都不会选择出差,因为正是她出差的那一个周,程怀远染上了毒。
  自那以后,程怀远性情大变,经常对她恶语相向,甚至拳打脚踢。
  第一次动手打她的时候,她就决定要离婚,可是程怀远清醒了以后,跪在地上不停地求她,并且保证一定好好戒毒。
  他们大一开始谈恋爱,从校园到婚纱,这份感情哪那么容易轻拿轻放呢,何况在没有吸毒前,他向来以她为先,根本不会对她动手的。
  或许,他戒掉毒就好了。
  终究止不住心软,她原谅了他。
  她性子确实要强,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后,她不愿意让家里人知道,选择了隐瞒,后面再发生,更不会说了。
  没过多久,程怀远又犯了毒瘾,他第二次动手打了她。
  清醒后,同样的路数,他不住地求她,甚至要砍掉自己的手,以示决心。
  钟盈再怎么狠心,也不忍看着丈夫成为残疾,而且她发现她怀孕了,她再一次原谅了他。
  为了专心帮他戒毒,她从公司离职了,因为程怀远不想去戒毒所,他说离不开她。
  钟盈心性坚定,二十四小时都看着他,刚开始一切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们还短暂甜蜜了一段时间。
  然而怀孕的缘故,钟盈总是嗜睡,在一次她睡着后,他偷偷跑了出去。
  ……家暴的日子再无休止。
  今天她发现程怀远欠了十几万的赌债,心冰凉到极点。
  十几万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而且就算他们还不起,还程怀远家里托着,但赌博就是个无底洞,长此以往,再丰厚的家底也会被掏空。
  她跟他闹得很僵,他不再收敛,直接告诉她,他永远也改不了了。
  恰逢毒瘾又犯,他明目张胆在她面前吸毒,她气愤地扔了他的毒品。
  即便如此,她对他还是残存着一丝希望,苦口婆心的劝他。
  说到让他想想他们未出世的孩子,他却突然像个恶魔一样,明知道她怀着孕,不留余地往她肚子上踹。
  她被打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时候,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和他离婚。
  却没想到,父亲来了,然后为了保护她,丢了性命。
  她的孩子……也没了。
  听完钟盈的讲述,钟梨擦了擦泪水,气血上涌,“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还害死了爸,我要去杀了他!”
  钟母急忙拉住她,“小梨,别冲动。”
  “妈,你别拦我,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钟梨一心想替姐姐出气,恨不得把程怀远揍成肉泥。
  钟母拉不住她,急得无助道,“小梨,你爸已经没了,你要是再出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啊……”
  “钟梨,回来,他被警方抓起来了,你去了也没用。”钟盈开口。
  钟梨望着母亲眼角的泪水,姐姐憔悴的神情,再也抑制不住,她大哭出声。
  母女三人哭作一团。
  钟父的尸体存放在殡仪馆,由于属于刑事案件,去看他还需要走手续。
  案件不复杂,钟梨很快申请了下来,钟盈没有休息好,就强撑着要一起去,谁劝也不听。
  到了殡仪馆,一块冰冷的白布盖着钟父,没有任何温度。
  钟梨和钟母数度要哭晕过去,钟盈哭不出来,她很冷静,冷静到漠然。
  钟父的丧事全程由钟盈料理,她成为了这个家的主心骨。
  葬礼结束后,悲痛并没有减少,钟父的死,始终像一团驱之不散的阴霾笼罩在一家人的头顶。
  ……
  这天是钟梨的生日,她早就忘了,就算记得,也没心思过。
  中午时分,钟母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都是她爱吃的,钟梨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姐姐捧着蛋糕,妈妈抱着一束花到她面前,齐声道,“生日快乐!”
  钟梨才想起来今天是她的生日。
  这么多天,钟母和钟盈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看着她们的笑脸,钟梨却忍不住再度哭了起来。
  钟盈温柔的道,“好了,今天是你生日,别哭鼻子啦,高兴一点。”
  “可是爸不在了,我高兴不起来。”钟梨捂住眼睛,泪水越哭越多。
  钟母道,“傻孩子,他不在,我和你姐还在啊,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明白吗?”
  钟梨用力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姐姐来到钟梨房里,送她礼物。
  钟梨打开,一套金灿灿的首饰闪在眼中,脑子短暂空白几秒,钟梨立即还了回去,“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钟盈将首饰盒轻轻放到钟梨手上,“要收着,这是我替咱爸送的,妈跟我说,爸去接我的时候嘴里还在念叨,你快毕业了,你的生日一定要送你一份大礼,正好把我接回来商量问我送什么好,我想女孩子总要有一套自己的金首饰,自己买的当然好,可家人送的意义也很非凡,对吗?”
  钟梨听了,又开始掉眼泪,钟盈替她抹掉泪水,“爱哭鬼,不准再哭了,来,我给你戴上试试看。”
  钟盈细心地给她戴上。
  首饰衬得钟梨璀璨夺目,像个贵气的小公主,钟盈欣慰地看着她,夸赞道,“真漂亮,爸要是见了一定很开心。”
  钟梨心想,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不好又最好的一个生日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06 02:01:31

(七十八)都别吵了    
  开庭的那一日,钟梨心情既沉重又怀着期许。
  这么多天,终于要到了那个人渣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目光转向一旁的姐姐钟盈,钟梨握住她的手,冲她安慰地一笑。
  临近开庭这段日子,她时常能感到姐姐精神不太好,她知道姐姐很不容易,不仅要消化住自己的悲痛,还要承受家人的悲痛。
  每次想要帮姐姐分担时,她早已做好一切,不许她插手。
  有她挡在前面,钟梨发觉自己能做的不多,  所以在这种小事上,她希望尽可能给姐姐带来力量,哪怕只有一点点儿。
  钟盈看了看她,几秒后,冷淡地拉开了她的手。
  这或许是在告诉钟梨,她不需要她,她可以独自面对,但这一动作还是让钟梨觉得两人关系疏远了。
  钟梨定了定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多想,眼下集中精力等待杀人凶手的判决才是正事。
  庭审正式开始。
  前面还算正常,中间被告一方却忽然甩出精神病证明和受伤证明,并且坚定声称当时是钟父钟正先有害人之意,捅向程怀远,刺激了他的病情,才会发生后面的事,辩护律师申请对程怀远无罪释放。
  钟梨不可置信,没能想到还能发生这样的事,但是接下来的事才让她的信念全然崩塌。
  因为检察官在向钟盈求证时,她站在了程怀远那一方。
  已经没办法消化,钟梨哑口无言,根本缓不过劲,直到宣判结果出来。
  被告人程怀远患有精神分裂症,事发时无辨别能力,且受害者存在重大过错,被告人调查期间积极配合,态度良好等一系列行为,综合考量,最终判决三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
  钟梨彻底傻住,她记得先前请的律师说程怀远犯罪情节恶劣,最轻也要坐牢十年以上,结果最后换来的就是这么轻飘飘的处罚。
  她终于回过神,抑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大声质问,“他杀了人,你们怎么能判得这么轻!”
  没有人在乎她的想法,他们让她安静。
  到最终确认环节时,钟梨崩溃大哭,“十六刀,十六刀啊,就算程怀远这个畜生真的有精神病,他就可以那么残忍的杀害我爸了吗?死的是我爸,不是你们的亲人,凭什么让我们服从判决结果!我们不认!不认!”
  她气愤地要抢过材料撕了,执法人员阻止住她,她眼睁睁看着钟盈在笔录上签了字。
  无力的感觉袭满全身,钟梨想起来钟母也在,她连忙急切地道,“妈,你说句话啊,你管管我姐,爸不能白死呀。”
  短短几个月,钟母头发早已满是霜白,她眼神浑浊,发出来的声音苍老无力,“小梨,不要喊了,等回去后再说。”
  钟梨滞住,因为才发现母亲竟然老成了这般模样。
  出法院后,钟梨一直沉默着,她目光紧紧钉在钟盈身上,她在等她的姐姐主动给出一个解释。
  “你们走吧,我得帮程怀远办理后面的手续,然后搬回去和他住,以后就不和你们一起了。”钟盈开口,不是愧疚的解释,却是对仇人的原谅。
  钟梨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你什么意思?”
  钟盈有些冷漠,“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可我舍不得我的丈夫受苦。”
  见钟盈毫无歉意甚至理所当然要人理解的样子,成年后的钟梨第一次朝她大发脾气,“舍不得他受苦?钟盈,爸怎么死的你忘了吗,如果不是你,爸才不会死,现在你为了一个人渣做假证,处处想帮着他,你还是个人嘛,你不配当女儿!”
  旁边的钟母也开了口,她对钟盈仍旧带着不褪色的爱意,“盈盈,你想要有自己的生活,妈不怪你,可你要想清楚,程怀远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我不忍心看着我的女儿再陷入痛苦当中。”
  钟盈保证道,“妈,我相信他能改的……”
  钟梨听不下去,激动地打断了她,“他能改什么!从头到尾他改了吗,就是因为你一次次的相信他,才会造成现在的悲剧,你能不能清醒点!”
  “你没有处在我的境地,怎么会明白我?”钟盈也激动了起来,不过很快又变得冷静麻木,“钟梨,我可以告诉你,我离不开他,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所以就当做爸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听到钟盈这一番话,钟梨气到口不择言,“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爸的死你不管不顾,你自己受到的伤害也可以忘记,好啊,你这么喜欢那个人渣,干脆帮着他把我和妈也全害死好了,这样你就可以跟他幸福的过一辈子了!”
  “他不是人渣,都是因为受了刺激他才会不受控制的……”
  “什么狗屁刺激,分明是他本性就坏,我看得精神病的不是他,是你!行,你精神失常可以不替爸讨回公道,但我不能让爸白死,我要上诉,我一定要让程怀远这个畜生付出代价!”
  “你不准这么做!”
  “我就要这么做,你管不着我!”
  “够了,都别吵了!”钟母打断了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她孱弱的身子摇摇欲坠,钟梨顾不得再和钟盈置气,赶紧扶住母亲,钟母叹了口气,“小梨,我们回去吧,不要管你姐了。”
  钟梨还想多说,可看到母亲佝偻的身躯,一阵心疼,她听话地闭住嘴,没有多言。
  钟梨扶着钟母,走到钟盈身边时,钟母道,“盈盈,我知道你的选择谁都劝不住,我只求你,别做傻事,要是再受了委屈,就回妈妈这来好不好?”
  刚才不管发生什么,钟盈情绪都控制得很好,可钟母简单的几句叮嘱让她眼里一下泛出泪光,她笑着道,“好。”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06 02:10:02

(七十九)她的计划    
  钟盈打点好一切,接程怀远回去。
  一路上程怀远不敢说话,到了家里才小心翼翼试着开口,“你,你为什么对我……”
  他没有底气,结巴得说不好话,钟盈体贴地替他续上,“对你这么好是吗?”
  程怀远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钟盈露出娇怯之态,靠在他肩头,柔声道,“怀远,我很爱你,虽然你对我做了不好的事情,可我们是夫妻,我舍不得让你坐牢。”
  久违的需要之意流淌在心间,他们在一起时,钟盈对他有示软的次数寥寥无几,如今他犯了错,她竟会向他底下头颅,
  心中激起一阵涟漪,程怀远伸手搂住钟盈,信誓旦旦保证道,“阿盈,往后我一定好好对你,毒我也听你的,我戒掉,我一定戒掉!你相信我!”
  钟盈依偎在他怀里,“不用戒,以前是我不好,是我不理解你,吸毒那么快乐,为什么要戒掉呢?”
  程怀远惊喜不已,“阿盈,你能这么想太好了!”
  钟盈低声道,“你好久都没碰应该憋坏了吧,等会是不是要出门过瘾,其实我很好奇你每回都是从哪里买的呀?”
  程怀远推开她,眸色紧张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钟盈抬头看着他,“你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在想,每次都要这样求人,不如将资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钟盈的眼神中,程怀远又惊讶又怀疑地道,“你的意思是想……走私毒品?”
  她艳丽地笑了笑,“你说的没错。”
  程怀远难以下定决心,“可,可这样是犯法的。”
  钟盈继续劝说道,“我跟你说,你可别生气,先前因为你的案子,我熟识了警局里的一个高职位的警察,他对我特别关照,我试探过他的口风,只要给利益,他可以当我们的保护伞,查不到我们头上来的。”
  程怀远仍有所犹豫,“那些人都不是好招惹的,而且就算我们有这个心,他们怎么肯带我们呢?”
  “你带我去,我自有办法。”钟盈道。
  在钟盈的劝说下,程怀远动了心。
  --
  夜总会。
  程怀远带着钟盈坐在包厢内,供货的胖猴看到钟盈,眼睛色眯眯地道,“程大少爷,你这是从哪找来的这么漂亮的妞?这是带过来卖的?”
  程怀远有些局促,“别乱说,她是我老婆。”
  另一个与之一起的瘦羊不怀好意的道,“我说你怎么每回都不找小姐呢,原来家里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程怀远慌了下,啪嚓一声,他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再一看,钟盈摔碎了个酒瓶子。
  他正要道歉,钟盈气势十足地开口,“我要见你们老大。”
  瘦羊和胖猴的脸色立马变了,他们看了眼钟盈,又看向程怀远,瘦羊脸色难堪的道,“你这是带个女人来砸场子了?”
  程怀远被那碎声震得还心有余悸,听到瘦羊的话,才恍惚回过神,他慌乱地拉了拉钟盈示意,钟盈却说,“你不用管,我和他们谈就行。”
  随后她淡定的朝两人道,“去告诉你们老大,我要见他。”
  两人看她架势强大,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在这里看着,一人离开,离开的那个估计是出去找人了。
  没走出门,钟盈轻飘飘的声音传来,“不要找人糊弄我,我要你们最能管事的人。”
  没一会儿,一个身材瘦削稍显白净的男人过来了,他探究地看着钟盈,开口道,“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钟盈扫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过不要找人糊弄我?”
  男人叫凌杰,他愣了下,随后不慌不忙地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糊弄你?”
  钟盈靠在沙发上,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你只能算个领班吧,不是我要找的。”
  凌杰露出笑脸,“你告诉我怎么看出来的,我亲自把我们老大找来。”
  钟盈缓缓睁开眼,“第一,你很年轻,能做到高位置无非有两种可能,腥风血雨爬上来或者靠背景,如果是爬上来的,不可能不受一点伤,你的脸上手上干净的不像打斗过的样子,如果是靠背景嘛,你穿的这双鞋……还没我老公的贵呢,第二,你要是老大,必然忙的很,不可能出现的这么快,就算今天刚好在这,见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不至于这么积极吧?所以你大概就是手底下的人找来试探我的了,第三,”她平静地直视着他,“我敢赌。”
  权衡了一会儿,凌杰道,“我们老大叫良哥,你在这等着。”
  一个小时后,灯光闪动,一位模样四十多岁的男人出现了,身后跟着一帮穿着黑色衣服的小弟。
  钟盈没有起身迎接,仍旧坐在沙发上,“你就是良哥啊?”
  等待的过程钟,程怀远一直在跟钟盈说实在不行就算了,不要得罪人,现在他正好远去了卫生间,不然他一定会拉着她站起来表示尊敬。
  良哥上下打量了钟盈一番,盘着手里的大串佛珠,眯眼道  “是,说吧,为什么要见我?”
  “我来跟你谈交易。”钟盈坐正身姿,抬起眼睑望着他,眼神如丝,“你们的生意拉我入伙,我可以帮你们的利润至少提高两成,我一分不要,只要你们按时给我的丈夫提供毒品就好。”
  良哥哈哈大笑,“我有的是做事的人,为什么要找你?”
  “因为你们做的不是好事啊,只有熟知规则的人才懂得如何规避风险,而我刚好足够明白这个道理。”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从此以后你就多了一个有力的对手,从这里出去后,我会投靠你们的对家,或者……去举报你们。”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良哥话落,明晃晃的刀纷纷举起对着钟盈。
  程怀远刚好回来站在门边,吓得不轻,但他还是急忙过来替钟盈求情。
  钟盈始终没有表现出恐惧,也没有求饶,只有在程怀远要跪下的时候,拉住了他,“别跪,他真的要杀我们也不会在这的,在这动手,手脚可清不干净。”。
  有点儿意思。
  良哥命令手下收起刀,“三天后,这个地点,你自己一个人来。”
  --
  钟梨应姐姐的约,来到一家律所。
  除了她们两个人,招待室还有一名律师。
  虽然依旧很生气,但毕竟是亲人,血浓于水,再生气钟梨还是把姐姐放在心上的。
  “你找我什么事?”她没好气地开口,心底却隐隐期待希望着姐姐是后悔了,所以来找她商量怎么给爸讨一个公道。
  钟盈坐在椅子上,淡漠的道,“我听说这段日子你一直在忙上诉的事情,我跟你说过你不要再管,如果你非要这样做,我只能和你断绝关系。”
  “你说什么?你要跟我断绝关系?”钟梨声音骤然拔高。
  就算不是如她所想的,也不该是这个结果。
  她握紧手指,坚定地表明态度,“爸的事,我一定要管。”
  钟盈无所谓的道,“那就断绝关系好了。”
  “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要跟我断绝关系?”钟梨不愿意相信,也不想相信。
  “我不想有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妹妹。”钟盈态度更坚决,甚至一点儿感情也没有。
  “我不听话?”钟梨说着,出现了哽咽之声,“我只是不想让爸白死。”
  钟盈丝毫不为所动,“断绝关系不能光口头说说,该有的手续也要齐全,不然今天我也不会把你约到律所了,要断就赶紧断。”
  “你是真的要跟我断绝关系?”钟梨又一遍确认。
  钟盈冷淡地嗯了一声。
  “好,这是你说的,从今以后,我也没有你这个姐姐!”钟梨怒气冲冲。
  律师递过协议,“你好,我叫夏千绍,您可以叫我夏律师,请看下这份协议,有异议您可以提出来,如果没有问题就在指定位置签字。”
  钟梨完全没看律师,就瞪着钟盈,协议递到她面前,她看也没看,负气签了字。
  签完一页后,她刚要摔笔离开,律师告诉她还有。
  啪嗒一声,钟梨泪水掉了下来,因为意识到这不是在闹着玩,不是小时候过家家,她是真的要失去这个姐姐了。
  又想到钟盈的决绝,钟梨连忙止住伤心,配合律师签完所有的字,重重摔笔出门而去。
  钟盈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她的背影,胳膊一抬一抬的,一看就知道是一边哭一边又嫌丢人在那擦眼泪,她忍不住笑了下,可笼在身上的悲凉空茫却难以散去。
  “你真的想好了?”
  低沉的嗓音响起,夏千绍站在她旁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钟盈眼神冷厉,“要么,你就选择帮我,要么就别那么多话。”
  夏千绍是她关系很好的大学兼小学同学,之前程怀远的案子是他在帮她,消息也是他帮着打探的。
  程怀远家里花大价钱请了全国数一数二的律师,打通人脉给他出具精神证明,又通过隐晦手段在警方和法官那里说情,所以他不可能被判死刑,刑罚也会很轻。
  得知以后,钟盈只问了一句,“那我被他打得流产要怎么算呢?”
  夏千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攻击点就别想了,最多算家暴,都未必能判得上刑。”
  从那个时候,钟盈就变得很平静,很麻木。
  既然法律不能严惩凶手,那么她就自己来,不惜一切代价。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06 02:17:25

(八十)十六刀,开始了    
  钟盈从夜总会出来,一股寒意兜面而来。
  她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轻松。
  她终于从贾世良手中得到了迷药。
  贾世良就是良哥,是他亲口告诉她他本名的。
  她的计划里需要迷药,现在管制严格,无色无味的迷药太难弄到了,她知道当初引诱程怀远吸毒的那伙人肯定会有。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自然要接近那条大鱼。
  其实要说贾世良是很谨慎的,奈何她是攻心的一把好手,才会让她计谋顺利,并且收获颇丰。
  他好像很喜欢她,也极其信任她,甚至同她透露了不少重要消息,比如,警局有他们的人,比如他们的交易信息。
  不过她对这些不感兴趣,也没有那么伟大,她只想亲手杀了程怀远。
  她走了几步,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身影,她认出是便衣的冯警官,之前她和程怀远提到过的那位警官。
  只是事实并非完全是她说的那样。
  她是认识这位警官,但他职位并不高。
  他是关照她,但他为人正义,根本不可能成为黑暗势力的一份子。
  既然碰到了,不如送给他一份大礼,反正留在她这也没用,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和纸,挑了最关键的信息写上去后,迭好放在手心。
  她朝他走去。
  到了冯警官面前,她还没说话,倒是他先惊讶地开了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钟盈好笑地看着他,“我是个成年人,这种地方我不能来吗?”
  冯警官尴尬地挠了挠头,“这里最近不太安全,如果没有重要的事,还是少来比较好。”
  钟盈敏锐的道,“你来这查人啊?”
  看着他不太好的表情,她问,“抓到了吗?”
  明明接到线报,但他们的人来到这里,一切正常,什么也没查到,出于保密的性质,他没有回答。
  见他没回,钟盈也识趣的不再多问,“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冯警官刚犹豫这么晚了,要不要送送她,结果她刚迈出步子,脚下一崴,差点摔倒,他赶紧扶住了她。
  在他没注意时,口袋里多了东西。
  钟盈站稳后,礼貌的向他道,“谢谢啊。”
  他心神微愣,见她目光正直视在他抓住她的手上,他急忙松开,说了句不客气。
  “你喜欢钓鱼吗?”
  钟盈突然这样问,他莫名其妙,但还是回道,“我工作忙没时间,但我大伯挺喜欢的。”
  “哦,码头那边的鱼虾大,没事你可以去那转转。”
  更奇怪的一句话,他拧眉思索,再抬头想要问问她什么意思,她已经离开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清寒的月色中,心头不禁笼起一层迷雾。
  -
  底弃的危楼楼顶。
  程怀远被紧紧的绑在椅子上,头颅微垂,嘴巴缠了一圈黑胶带。
  钟盈目光平静地盯着他,如同在看一具死物。
  等待中,程怀远逐渐睁开眼睛,他迷茫地看着周围景象,直到见到钟盈,心里七上八下,“这,这是怎么回事?”
  钟盈缓缓开口,“我找了两个壮汉,告诉他们这里是我们定情的地方,你生了重病快死了,临死前我们想要来这回忆,他们就帮我把你抬上来了,我又告诉他们我想在这陪你好好待一会儿,他们就先走了,走前还很期待的说等我们想下来再喊他们,大概是我给他们的钱很多吧,可惜,下来就用不着他们帮了。”
  程怀远眼神露出了慌乱的恐惧,这里根本不是他们定情的地方,他也根本没有生重病。
  他挣了挣绳索,呜呜咽咽的叫着。
  钟盈继续平静的道,“你猜猜我要做什么呢?”
  程怀远惊惧地看着她,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她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闪闪,她用刀背轻轻拍了拍他脸颊,“十六刀,你捅了我爸整整十六刀。”
  “十六刀,每一刀我都记得。”
  她眼角有泪光浮出,但她越发的平静,收回眼泪,她揭开绑着他的黑胶布。
  胶布贴着皮肉,扯下来的时候很痛,程怀远却顾不得喊痛,他连忙喊道,“钟盈、钟盈,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钟盈的声音极低极轻,可落在程怀远的耳中,像是可怕的催命符。
  他不顾一切地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盈盈,我们夫妻一场,你就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十六刀,你说,叫我怎么忘呢?”钟盈的眼神癫狂无比。
  程怀远从来没见过钟盈这副样子,尤其她拿着刀,在他面前划来划去。
  裤子一阵湿意,程怀远吓得面色苍白,他不嫌丢人,反倒希望引起同情似的,不住地求她放过他。
  钟盈温柔的冲他笑,好像是体贴善良的妻子在同丈夫说话,“我还没开始做什么呢,你就吓成这样,当初,我爸中了那么多刀,他可是一点儿疼都没喊。”
  “知道为什么我对你下的是迷药不是毒药吗,因为我要你清晰的体会死亡的味道。”话锋一转,她不再有任何感情。
  “盈盈,我求你,我求你,你放了我吧,我真的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再也不吸毒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钟盈厌倦了他的声音,她缓缓的道,“我揭开黑布不是听你求饶的,是想听你痛苦的叫声。”
  “十六刀,开始了。”
  “一。”
  锋利的匕首插入胸膛,伴随着震彻天空的惨叫。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握着刀柄的手轻微颤抖了下,她并没有停止,拔出来时血溅到她脸上,她没有擦。
  目光无波,继续下去。  “二、三……”
  另一边。
  早上,冯警官换衣服时,忽然摸到口袋里有东西,他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居然还有信息。
  这张纸什么时候到他口袋里的?
  百思不得其解时,脑中闪现出昨夜碰到过的钟盈,为了证实猜测,他打了个电话出去,却没有打通。
  他打算编辑条信息给她发过去,刚编辑完刚要点击发送,他接到消息,说是出事了,这事,和钟盈有关。
  “十五。”
  钟盈麻木地把刀从程怀远身体上拔出来,程怀远不叫了,或者说是叫不出来了。
  只差最后一刀时,她很累,歇了一歇。
  “别动!放下凶器!放开人质!”
  严厉的怒喝从背后传来,一群警察持枪动准了钟盈。
  钟盈立刻转过来,刀对着程怀远的脖子,与他们僵持,“你们别过来。”
  冯警官痛心地看着她,“钟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给我的纸……”
  他忽然住了口,因为想起来信息里说警局里有内鬼,他不能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性,也不愿意相信有这样的事,可身为警察,任何一丝线索都不能忽视,所以他必须要慎重。
  如果要问,也要等平息这场风波后。
  砰!
  一声枪响,打中了钟盈。
  冯警官震惊地看着开枪的上司,什么都还没有问,没有谈,没有做,就这样开枪,实在是不应该。
  钟盈身上沾满了血,中了枪的胸口也在汩汩流出来血,她笑了,看着他们,“我才不要死于你……”目光略过冯警官,“你们这种虚伪的公务人员手中。”
  “十六!”她狠狠捅向程怀远,同时用尽全力将他推了下去。
  砰的一声,又是一枪。
  钟母和钟梨气喘吁吁赶了过来,见到钟盈,心疼的立马哭了出来。
  她们忍不住想要冲过去,却被警察拦着,不准靠近。
  钟盈最后看了一眼,目光辨别不出什么情绪。
  “不要!”
  声嘶力竭的哀吼中,她从楼顶跳了下去。
  钟母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钟梨不知所措哭喊着,满是颤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06 02:29:42

(八十一)我没有家人了……    
  自从那日后,钟母受了刺激,神志不清。
  钟梨每天照顾着钟母。
  从前是被人照顾的角色,如今突然变成了照顾人的角色。
  一次钟母又发病得难以控制,钟梨千方百计才把钟母哄睡着了。
  四周一片安静,悄然无声,可是巨大的无力却卷满全身,她蹲在角落,哭着给许盛阳打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盛阳,她的男朋友。
  如今她唯一可以诉说的人了。
  其实和他在一起,多少有些不切实际,他是系草级别的人物,而这个时期的钟梨距明艳的大美女还很有差距,要说唯一有优势的便是气质清秀这一项,但实在还是难跟他挂钩。
  他们偶然认识,偶然碰见过几面,钟梨对他心思暗生,鼓起勇气试着提出交朋友,他居然答应了。
  随着相处,她又没抱希望地表明心意,然后他们就正式交往了。
  一开始钟梨不敢相信,直到慢慢发现,许盛阳很听她的话,对她也极为尊重,她的心跟着安定下来。
  感情稳定后,她是想告诉家里人的,但还没等她说,家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故。
  许盛阳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后,依旧表现得善解人意,只是因为工作的缘故他一直在外地出差,不能陪着她。
  电话那端传来许盛阳耐心安慰的声音,“梨梨,你别伤心,我这边实在太忙,等忙完了我立马回来陪你。”
  钟梨好受了一点点,却忍不住更加无助,小声祈求道,“那你能不能早点回来?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好。”许盛阳应了一声,随后像是有着急的事情,但声音依旧温和平稳,“现在很晚了,你先早些休息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挂断电话后,钟梨擦干泪水,告诉自己要坚强。
  不管如何,她的妈妈还在,为了妈妈,她也要振作起来。
  ……
  天气难得的好,阳光暖洋洋的。
  钟梨提着食盒到医院,餐盒里是给母亲精心准备的营养餐。
  她已经从一开始不知道怎么照顾人,逐渐变得细心周到。
  推开病房的门,母亲正坐在窗边,呆呆望着外面。
  阳光洒在母亲花白了大半的头发上,背影显得苍老。
  钟梨心中一酸,咽下情绪,把餐盒放在桌上,朝母亲走去。
  “妈,你坐在这看什么呢?饿不饿呀?”她照例先拉进距离,语气放得轻和小心,生怕会刺激到母亲。
  ……毕竟有些时候,母亲连她也不认得。
  钟母抬头仔细看着她,心疼又愧疚的开口道,“小梨,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钟梨短暂地滞了下,母亲状况也有好转的时候,这是这么多天她恢复最好的一次。
  怕她病情加重,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轻轻露出微笑,她细声地哄母亲,“小梨不辛苦的,但如果你不吃饭,那小梨就不开心了哦。”
  看着女儿这样,钟母止不住的心疼,“小梨,妈现在精神很好,你可以放松了。”
  钟梨有些不敢置信的道,“妈,你,你没事了?”
  再三确认,终于确定母亲此时是正常的。
  抑制在心底的委屈顷刻间汹涌成堤,她紧紧抱着母亲,“妈,姐姐,姐姐也没了……”
  钟母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
  哭了一阵,才想起来不能再这样任性,母亲就是那天受到刺激,导致精神失常,自己这样哭哭啼啼的,倘若再刺激到母亲该怎么办呢?
  她止住泪水,想要说些什么话带来力量,却难过得怎么也说不出来,反倒是钟母同她说了很多话。
  “小梨啊,不要因为遭受到的不幸就否定生活的全部。”
  “谁都不想经历苦难,可没有人的一生是一帆风顺的。”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做你想做的,爱你想爱的。”
  听到母亲的这些话,钟梨担忧更深,总觉得有股不好的预感。
  母女连心,钟母看出来她心中所想,安慰她道,“你放心,妈会积极配合治疗的,我只是担心哪天我又意识不清,你承受的压力太大,我不能及时做你的后盾。”
  钟梨缩在钟母的肩头,感受着母亲的温度。
  她想,至少这一刻,她还是幸福的。
  -
  吃完饭后,钟梨陪同母亲散步。
  幽静的小路上,钟母忽然问道,“我记得你是不是马上要毕业典礼了?”
  钟梨没想到母亲还记得日子,鼻头发酸,她摇了摇头,“妈,我不去了,我不想去。”
  毕业本当是期待的,但如今父亲和姐姐都不在了,她什么心思也没了,何况只要想起来原先他们说过要参加她的毕业典礼,而这件事永远不会再有实现的机会,她就更不愿意去了。
  钟母道,“这是你人生中重要的时刻,怎么能不留做纪念呢?”
  在钟母的坚持下,钟梨还是参加了毕业典礼,当然,由钟母陪她去的。
  毕业典礼这天,许盛阳还没有回来,钟梨就没和母亲提她谈恋爱的事,她想等母亲病情彻底稳定后再说。
  看到母亲还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钟梨调整好心态,认真对待这场毕业典礼。
  当然她也怕母亲犯病,所以时刻关注着母亲的状态,幸运的是,母亲全程精神都很好,没有半点异样。
  自那以后,母亲的病大有好转,医生说再观察一小段日子,如果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尽管如此,钟梨还是格外谨慎,每天尽职尽责地陪在母亲身边。
  这天,有些材料需要钟梨去学校办理,钟梨不放心母亲,因为母亲不是一直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她请护士一定要仔细照看。
  各种注意事项交代完后,她才放心去了学校。
  病房内,护士看钟母没什么异常,就忙别的事情去了。
  护士走后,没多久,睡着的钟母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空茫,“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被坏人抓走了,我要去救我的女儿,救女儿……”
  钟母起身,朝门外走去,偌大的医院里,没人注意到钟母的异常。
  钟母走出医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救她的女儿。
  医院临近的街道,来往车辆奔流如织。
  接连多辆车差点撞上钟母,好在都及时避开了,其中有个脾气暴躁的司机狂按喇叭,对着她骂骂咧咧,“你有病啊,是不是想赶着投胎!”
  被骂了一通,钟母迷茫地站在马路中央,突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过了会儿,似是找到意识,“我要找女儿,对,我要找我的女儿。
  随后,她又捂着阵痛的脑袋,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不对,这里都是车,很危险的,我得回去,我不能出事,我还有,还有……小梨。”
  钟母终于意识清醒了,她刚要走,一辆超速的轿车飞奔驶来,车主看见有人时已经来不及刹车了,并且由于醉酒驾驶,慌乱状态下,把油门当成了刹车。
  砰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将人撞飞到几十米以外。
  ……
  抢救室的灯闪闪烁烁。
  钟梨焦急地在外面等待着,指甲死死扣入掌心,拼命忍住发抖的身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红灯熄灭。
  不等医生出来,钟梨便急切地冲上去询问情况。
  医生摘下口罩,无奈地摇了摇头,“病人脾脏破裂严重,我们尽力了,不过病人还强撑着一口气,应该是有话和你说。”
  轰隆。
  世界在钟梨眼前崩塌开来,如果唯一的母亲也没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她记不清她是怎么走到母亲床边的,母亲手伸在半空中,不舍地望着她。
  她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泪水决堤,一滴一滴,砸在她的手背上。
  母亲虚弱地开了口,“小梨,都是妈不好,不该乱跑,妈对不起你。”
  钟梨拼命摇着头,是她不好才对,是她没有照看好母亲,怎么会这样,怎么就这样了呢……
  “以后就留你一个人在世上了可怎么办啊,你还这么年轻。”母亲的眼里全是牵挂。
  如果不是这份牵挂,或许撑不到现在,可再强撑,也不会发生奇迹。
  “答应妈妈,好好……活着。”极为艰难的说出这句话,钟母的呼吸变得极为薄弱。
  钟梨仍是摇头,看着母亲不舍不放心饱含期冀的眼神,终是哭着点了点头。
  钟母最后看了看她,随后,闭上了眼睛。
  仪器界面上的显示变成平线,彻底没了起伏。
  钟梨哽咽着哀求道,“妈,妈!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别离开我……”
  只是无论怎么哀求,也得不到半分回应。
  嗓子嘶哑到没有力气,她不再有泪水流出。
  她守在母亲身边,双眼失焦,医院的人说要转移遗体,她固执地不肯让人动母亲的身体,因此和医院起了冲突。
  发生这么多事情,许盛阳终于有一次是在的,他听到钟母车祸的消息,立即赶来医院。
  看到许盛阳后,钟梨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她紧紧拽着他的袖子,“我妈妈只是睡着了,许盛阳,你帮我告诉他们,我妈没有死。”
  许盛阳耐心安抚着钟梨的情绪,道,“梨梨,你妈妈的死我也很难过,但你这样让伯母怎么安心,你要接受事实啊。”
  听到安心两字,钟梨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她安静下来,可是突然又怨恨自己起来,“我为什么要去学校,为什么要去回学校拿东西?”
  说着,她从书包里拿出去在学校里报告的材料就要撕,许盛阳急忙阻止,“梨梨,这是重要资料,不能撕的,你冷静一些。”
  是了,母亲说过要好好活着,所以她不能丢失理智,但真的好难过,好难过,钟梨无力地靠在许盛阳怀里。
  ……
  撞死钟母的是个富二代,尽管钟梨一分钱都不想要,只想肇事者重罚,但富二代家里还是赔了很多钱给她,加上医院也有一定责任,赔了一笔钱给她。
  与此同时,夏千绍来找钟梨,让她最后确认签字。
  他告诉钟梨,钟盈把所有的遗产留给了她。
  原来那天签的不是断绝关系的证明,而是一份遗产协议。
  之所以现在才给她,是因为她姐姐怕程怀远家里人会找麻烦,所以拜托他处理完所有的麻烦再交到她手里。
  他还告诉钟梨,他知道钟盈计划要亲手杀了程怀远。
  也有想过劝钟盈,但知道她的性子,她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主意。
  既然阻止不了,他就一直想着怎么帮她减轻刑罚,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用那样惨烈的方式,让他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夏千绍走后,钟梨目光僵硬,久久不能回神。
  姐姐死后,她已经不怪姐姐了,为什么又要来告诉她,她其实连怪的立场都没有,相反,她还多了一份要承载的爱。
  她以为母亲死后,她就麻木了,怎么现在会那么的疼呢,成倍成倍的疼。
  待了不知有多久,许盛阳来找她,看见许盛阳的那一刻,她情绪再也止不住,破斧而出。
  “我现在有好多好多的钱啊,可是我,我没有家人了……”
  钱可以失去,拥有,再失去,再拥有,无限反复。
  可家人一旦失去,却是永远不能再拥有的了。
  “我没有家人了……”她蹲下身子,喃喃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许盛阳忽然紧紧抱住了她,“梨梨,我们结婚好不好?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他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依靠。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10 00:49:20

(八十二)催情药    
  和许盛阳结婚以后,他对她更加体贴入微,唯独……一直没有碰过她。
  起初,她以为他是照顾她的情绪,不想她刚失去亲人就缠着她耳鬓厮磨。
  所以他对她越好,她便越愧疚。
  纠结了好一段时日,终于,她下定决心,打算把自己交付给他。
  在这样做之前,她先去了墓地,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和许盛阳的事,最后心情明快地告诉他们,她即将要开启一段新的生活,让他们不必挂念。
  告别完之后,她满怀期冀带着羞涩回到家中,想要给她的丈夫一个惊喜。
  ……推开门,她看到一副令她毕生难忘的画面。
  至此才明白为什么他从来不同她亲近。
  她当即提出了和他离婚,他跪下求她,她心软,却依旧没改变主意,直到他说,梨梨,我是你的家人啊,我不能没有你。
  是啊,他是她的家人,而她,已经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家人的代价。
  泪水顺着面颊滑下,她答应他,替他隐瞒。
  从始至终,那个男人只是冷漠地旁观着这一切。
  她远远地避着他们,却还是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不可自拔。
  她喜欢上了做爱,终日用快感来麻痹自己。
  她彻底成为了不堪的女人。
  所以,不要靠近她,不要给她一丝一毫的温暖。
  她只配活在黑暗中。
  ——
  墓地前。
  “他们怎么没的?”
  问出这句话后,高夺才觉得非常不妥,但已经开口了,他也不可能低下头,一通道歉。
  自然,也没想过她会有回应。
  “车祸。”微风拂动,树影婆娑,她轻轻地回道。
  眉头轻拧。
  她这样回答,高夺能想到的也就是,一家人一起出去,路上不幸遇难,只存活下她一个人。
  他目光幽深盯着她,没再细问。
  “昨天的事是个误会,我没想过寻死,只是太想他们了,才会大半夜跑到楼顶喝酒,对不起啊,麻烦你白跑一趟,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她再度开口,像是在向他解释。
  只是,解释什么呢?
  以为他对她还念念不忘吗?
  怕他会缠上她,所以避之不及地要和他划清界限?
  他沉默着,没有回她的话。
  无需说,她该明白的。
  他很同情她的遭遇,可这不代表她就能欺骗他。
  即便她后悔对他的所作所为,他也还要掂量掂量,她是不是值得原谅。
  听到她有危险的消息,他会来,是出于人道主义,仅限于此,而且,只有这一次。
  如果她误会,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谢谢你啊。”她又开口,客气疏离。
  他更加沉默,气氛凝结如冰。
  她终是没再多说,朝他礼貌一笑,起身走了。
  这次,他没跟上去。
  ——
  回到从前和许盛阳一起住的地方,明明半年不到,钟梨却觉得,恍如隔世。
  或许,她该换一个新的环境,去走一走,看一看,大概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许盛阳回来后,她提出离婚。
  毫无意外的,他可怜兮兮地跪下求她,“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梨梨,除了你,我也没有倚靠了,我们是彼此的温暖啊……”
  “梨梨,我不能没有你……”
  听着他的声声哀求,她早已修炼得表情麻木,没有情绪。
  实际,还是不能狠下心来。
  他对她的那么点好,她总在反反复复掰开揉碎了用。
  闭上双眼,缓缓睁开,她颤声道,“我答应你,不离婚,但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梨梨……”他真挚地望着她,看起来满是深情,让人不忍拒绝。
  钟梨看着他,却头一回目光如此决绝,“许盛阳,你不能连这也拦我。”
  看着她的眼神,许盛阳不敢再相逼,他语气温柔的道,“那我陪着你。”
  她轻蔑地笑了笑,“我可能要散心一个月,两个月,或者半年,你如果一直陪着我,那位不会有意见?”
  他嘴唇蠕动,想要坚定地回答她,终归没能说出口。
  ……
  白色药片投入水杯,弥散开来,很快,化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许盛阳警惕地问道。
  温述川交叉着双腿,眸光寒冽闪动,“放心,催情药而已,我还不舍得让她沾毒。”
  “去让她喝了。”他道。
  许盛阳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他从来不会违背他的意图。
  钟梨正在楼上收拾,见到许盛阳进来,她态度不冷不热。
  许盛阳热络的道,“梨梨,喝杯水吧,你歇会,我来帮你收拾。”
  “不用。”她拒绝。
  他眼神瞬间变得失落,可怜,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一样。
  钟梨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了下,很烦看他这副样子,只想尽快应对。
  反正他经常有这样贴心的举动,何况她的确口渴了,没有多想,她接过那杯水,喝了下去。
  他嘴角露出轻轻笑意,单纯,真挚,给人一种对她很在乎的错觉。
  好在钟梨早就不会再自欺欺人了。
  钟梨提着行李箱下楼时,温述川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她直接无视,冷冷从他身旁经过。
  温述川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让你讨好他,结果你什么都没和我说。”
  这话,俨然是在质问。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做事?”钟梨抬起头来,语气带着寒芒的刺。
  说实话,她有点儿迁怒于他。
  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和高夺扯上关系,不和高夺扯上关系,她就不会伤害到高夺,让她怎么弥补都弥补不了,只能落荒而逃。
  她如此差的态度,温述川倒也不生气,好声问道,“他为什么不要你了?”
  在他看来,一定是高夺不要她的,而绝不可能是钟梨抛弃了他。
  不能说是在他看来,应该是在事实看来。
  钟梨某根神经被刺得生疼,她冷声讽刺他道,“你还真是关心他啊,我什么都不会和你说的,不过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就算你整容成女人,也不会有任何机会。”
  温述川死死的攥紧拳,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
  许盛阳紧张得要死。
  钟梨则毫不在意,径直离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10 00:50:29

(八十三)渴望被……操弄    
  钟梨拉着行李箱回到她的小屋,在这住一晚明天早上她就要出发了。
  用钥匙开门的时候,猛然记起一件事。
  备用钥匙还在高夺那………
  随之更重要的一件事接踵而至,砸在脑海:她的身份证也在他那……
  那天,她从他家出来时没想过会发生后面的事情,除了拿个包,她什么也没拿走,事后她也没底气去搬她的东西,想着索性都不要了,就没再多想。
  现在一想,其他的就算可惜也能不要,但身份证和钥匙……
  退一万步,钥匙可以不要,他大概率不会闲着没事来骚扰她,但身份证是真的不能不要啊。
  不然,她明天怎么出门?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她东西的,从来没有勇气问过,眼下也只有硬着头皮去要了。
  踟蹰良久,最终,她打了他家里的座机过去。
  是郑阿姨接的,钟梨松了口气。
  “阿姨,您好,我是钟梨。”
  “哦,夫……”叫惯了的称呼卡在半空中,郑阿姨看了看一个方向,终于记得改口道,“钟小姐啊。”
  话音落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按了免提键。
  “他不在家吧?”钟梨出声,小心翼翼地确认。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提,真是……好极了。
  周遭一片寒凉的气息。
  郑阿姨战战兢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位雇主本来就不好伺候,要求很高,但只要能力足够又尽职尽责,在他手下做事倒也风平浪静,是个美差。
  后来家里有了女主人,气氛变得轻松活跃起来,如同锦上生花,大家当然都挺喜欢的。
  再后来,不知道两人闹了什么矛盾,女主人不再回来,这位雇主就处处透着古怪,阴晴不定。
  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待在家里,有时候又莫名待在家里一整天。
  这不,今天该上班了,他不去,就坐在沙发上,面部紧绷着,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干活的时候都轻手轻脚,以免发出声音,触到他的雷区。
  刚才座机响的时候,明明他离得比较近,他却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任由它响个不停,她只能本着义务,暂时放下手头的活去接电话。
  出人意料,居然是那位女主人。
  要是这位男雇主不在,她当然能毫无负担地回答,关键他跟个守门神一样坐在旁边,她压根摸不准他的意思,哪敢随便回答呢。
  没有回应,钟梨默以为高夺不在,毕竟往常这个点儿没特殊事情,他都在上班,她放下心来。
  “我的钥匙还有身份证您可以帮我看下还在吗?如果在的话,麻烦您能不能找人帮我送过来?”
  听到钟梨的请求,郑阿姨迟疑着,不是不愿意帮忙,是得看雇主脸色。
  好半晌,终于看到守门神轻点了下头,她立即眉开眼笑的道,“哎,好的,好的。”
  “谢谢啊。”能听出来钟梨那彻底如释重负的心情。
  挂断电话后,郑阿姨正要殷勤地去找,一双长腿比她率先跨上楼梯。
  高夺冷冷的道,“我去拿。”
  二楼卧室,高夺搜寻一圈,凭着记忆,找到了她口中的身份证和钥匙。
  她的东西,他一直保持着原样,没动过。
  ……
  钟梨才挂电话,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速度这么快吗?
  她起身,一开门,一张标准的男模脸出现在眼前。
  她看着他,莫名其妙。
  男模眼睛勾人,讨好道,“我是温先生吩咐来伺候您的。”
  温先生?滞了几秒,她明白过来。
  “不需要!”她语带厌恶,狠狠关上了门。
  气愤地拨过去一个电话,刚接通,她立刻表明她的态度,“我不会再和你的人包括你,发生任何关系!”
  温述川不以为然,冷声刺道,“你天生就是个荡妇,别说我给你下药了,就算没给你下药,没有男人,你能忍得了?”
  他给她下药了?
  脑海里浮现过许盛阳给她喝过的那杯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第一次也是他给她下的药,事后他保证永远不会再对她下药,而他果然一直都没做过,所以她就没对他防范过。
  原来不是因为他信守承诺,只是他心爱的人对他没有要求,如果有,她毫无疑问是被放在末位的。
  压下心中那股悲凉,她冷淡地回击温述川道,“我忍不忍得住轮不到你来操心,你这么喜欢用药,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哪天阳痿了,连被男人操的份都没有。”
  温述川被她激得浮现出愤怒之色,“我看你有多能忍,这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特效催情药,连传闻中的性冷淡大佬都败在其下,更何况你这么淫荡的荡妇呢,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记住,忍不住了随时可以找我,我一定找人好好的满足你。”
  说到最后,那音格外的重,而他终于也有几分可以掌控般的心满意足。
  钟梨直接掐断了电话。
  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到现在她也没什么异常。
  像是为了打脸,紧接着,难耐的燥热在身体里开始流窜。
  药效上来了。
  她清晰地感知到温述川口中特效催情药的药力。
  她艰难地呼吸着,身体里如同无数条虫子在细细密密的噬咬,每一处都渴望被人抚摸,被人狠狠的……操弄。
  她意识到单是忍,根本不可能缓解,用工具,她想过这个办法,得到的结论是,效果微乎其微,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踉踉跄跄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放满水。
  踏进浴缸,将身体浸在刺骨的冰水中,本能反应立即想要爬出去,但一想到一旦爬出去就会前功尽弃,钟梨咬着牙不准自己动。
  天色渐渐黑下来,凉意加重。
  男人身穿黑色风衣,眉眼凌冽,气质冷峻,笔直地站在门前。
  伫立良久,他伸手敲门,差零点零几厘米要碰到时,他停下了。
  他有钥匙,为什么不能自己开?
  念头一出现,他理直气壮起来,她的东西,她没好好保管,落在他手里,他当然有支配的权利。
  就这样,没敲门,他自己用钥匙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