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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控制欲
办公室,钟梨的办公室。
是的,她来上班了,主动来上班了。
两人昨夜一番没休止的折腾后,高夺睡得很是沉稳,她却是失眠了。
顶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她没有睡着,反倒脑中尽是些缥缈模糊又令人恐惧不安的念头,绕来绕去,她努力想要理清,却无论如何也抓不到要点。
就这样到了天明。
早上起来吃完早饭,高夺又如往常要她陪他去上班,她更加心绪不宁,随口道她也要工作,不能陪他。
高夺听了,颇觉新鲜,思索了会儿后,笑道,“你不会是在躲着我吧?”
钟梨打了个冷颤,急忙压下不安,当即否认,“怎么,只准你有工作,我就不能有工作了?”
“当然可以了,不过挺突然的,你把你工作相关的信息发我下。”他眉眼平和,看起来一副温温淡淡的样子。
钟梨语气稍缓,“什么相关信息?”
“工作时间、地点、联系方式。”他缓缓道,随后又补充,“如果有出差或者回来的晚,提前和我说。”
钟梨立马警惕了起来,“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高夺挑眉,“身为你的男朋友,我不能知道这些?”
钟梨撅了撅嘴,小声道,“你自己不会查吗?”
“你的意思是我作为你的男朋友,想知道你的情况,必须要通过非法手段获取,而不是从你嘴里告诉我?”
他眸光犀利,直直盯着她。
被他盯得心里发虚,她强硬地掩盖下去,朝他大声道,“你控制欲怎么这么强,我的什么你都要知道?”
他沉默不言,仍旧静静地盯着她,眸色深不见底。
在他这般注视下,钟梨不禁朝后退了一步,小腿碰到椅角,她陡然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气势竟颓败如山倒。
她赶紧站直身体,眼神坚定,一副不服的样子看着高夺。
他冷然笑了声,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甩坐在椅子上。
“钟梨,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什么叫做控制欲,什么叫做信任。”
出于对抗心理,钟梨开口刚要驳他,却见他蹲下了身,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撞到的小腿处,轻轻揉着,她蓦地哑了。
他嗓音徐徐,望着她,开口,“我们是男女朋友,难不成只能有肉体上的碰撞,不能有精神上的交流?”
她心里一惊,听他继续道,“你要工作,要同人打交道,这本就是你的自由,我没有反对的权利,只是身为正常的伴侣,我们之间总要有基础的信任和关心,我刚才要求知道你的信息,是想尽男朋友的义务,比如当你工作不开心了可以向我倾诉,下班了你可以让我去接你,有推不开的麻烦可以找我帮忙,我们生活在一起,我可不希望在你有麻烦或者有人通过我来找你时,我毫无用处,对你的动向更是一无所知。”
“我没有丧心病狂要掌控你生命的全部,我的需求只是类似于,‘你去吃饭不必和我说具体是哪个人,但你要告诉我去吃饭这件事’,不要让我找不到你,我认为我的要求合情合理,你作为我的女朋友,应该满足我,而不是这样夹枪带棒的对待我。
“当然如果你对我有什么需求或者意见,也可以直接对我提,合理的我会满足你,不合理的话……我可以灼情考虑。”
钟梨想当做听不进去的样子,和他闹翻脸,可是他态度良好,那张脸又着实刚毅英俊,她就没狠下心。
听他说了很多,到了最后,钟梨还是从她的嘴中告诉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此刻,钟梨坐在办公室,不受控地一直重复回想着昨夜和今日发生的事。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一会儿像是一股暖流灌进心窝,一会儿像是密密麻麻给针扎着。
她烦躁不已,大半天时间都没能静下心来,直到公司给她派来的一个助理战战兢兢问她有什么指导意见。
她才想起来为了装装样子,她要来了公司去年的年度数据说要看下,实际她一直在发呆,文件都没打开。
看着那助理担惊受怕的样子,她摆摆手,温和表示道没什么大问题,她再看看。
助理走后,她象征性地开始工作,但是好久没上班了,对着电脑上的一堆表格文件,她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眼睛疼,头疼,喉咙疼,哪哪都不舒服。
熬到了下班时间,她精神了起来,可是设想了下回去见到高夺的情景,她就变得步履艰难,拖着不想回去了。
她不是对他厌恶不想见,相反她心里痒痒的,是期待见到他的,但同时她又惴惴不安?,无所适从。
纷繁的念头缠绕,她拖了好久才回家。
他问起,她心虚地回答说工作要处理的事情多,见他没多说什么,第二天她便继续如此。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去上班,并保持晚回来的习惯。
本意不是要扑在工作上,可没想到装样子装的久了,她竟然渐渐进入工作状态。
这么一着,她逐渐开始回来的比高夺还晚,他精力那么好的一个人,有几次等她回来时他竟然都已经睡过去了。
也有几次,他特意等着,她一回来他在她身上狂热的乱摸乱抱,可她满是疲倦,完全没有回应的力气,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所以,现在虽然两个人还住在一起,可是身体缺乏交流,对话也是寥寥无几。
他一直没表示不满,钟梨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打破这种局面。
如此状态维持了一小段时间。
这天,她处理完工作上的一件事,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下班的点。
照旧不想这么早回去,但她确实工作的累了,她便切换了电脑网页,打算放松会儿。
恰在此时,手机响起。
〈在忙吗?〉 高夺发来的消息。
她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回,犹豫了大半晌,高夺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她瞬间慌了,后来索性豁出去,大着胆子要直接挂断,结果……手滑了,点了接听。
“怎么不回我消息?”
清冽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敲击耳膜。
钟梨咳了一声,回道,“我在忙。”
“你在忙什么?”
忙着躲你。
心里无端蹦出来这句话,钟梨大吃一惊,“我,……”
她稳了稳神,还是无从说起,于是她转变话锋,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反正我就是很忙。”
那端静几秒后,淡声道,“我去接你,你不忙我们就出去吃饭,如果你在忙,我就在一边陪着你,不影响你工作。”
她呆了一呆,随即道,“你不准来!”
未待她说完,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五十一)车里
不多时,一辆豪车停在钟梨公司楼下。
这会儿还有没下班的人,其中有个人放松闲隙,恰好看到了那辆劳斯莱斯,他发出惊叹。
经他一惊叹,众人哪还有心情加班,全都堆在窗前,对着豪车议论纷纷。
不得不说,豪车魅力实在大,光是通过车的外形和光泽,哪怕不认识,也让人觉得高端奢华,价值不菲,似有光环笼罩。
听见外头的声音,像是有所感似的,钟梨出去看了眼,看到车的刹那,她心无端漏了一拍。
回到办公室,她拨出号码,高夺几乎是秒接,她愣了下,开口,“楼下那辆车是你的?”
“嗯,平常不怎么开,今天来接你特意开的。”他出声,语气平常,“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要让他上来还得了,钟梨咬了咬牙根,“我下去。”
电话没有挂断,她收拾包的时候,抽空提醒他道,“你车别停在楼下,开远一点。”
“为什么?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奸夫吗?”男人嗓音暗含不悦。
“我不想那么高调。”
“我想。”他淡悠悠的回道。
“你……,”她语塞,他不是张扬卖弄的性子啊,今天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了。
呼了口气,她心平气和的道,“你能不能尊重我下?”
静了几秒后,他听起来不太情愿的妥协了,“那好吧,我把车开到前面的商场,你快点下来。”
“知道了。”
……
钟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高夺开车,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你想出去吃还是回家吃?”
她怔怔的看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回答男人的话。
看她心不在焉,男人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钟梨才回过神来,她怏怏的道,“回去,我不想在外面。”
高夺其实是打算和她在外面吃的,餐厅他都提前定好了,刚才不过是顺口问她下,以为她肯定会选择在外面吃。
因为最近她跟他话不多,偶然她倒是提起了一家很想去吃但排队人却很多的餐厅,他就上了心,特意提前去预定。
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但看她现在不太开心,完全不像有心情去外面吃的样子,他便没再提。
车子调转方向,往他们住的地方驶去。
一路平稳安静,快开到家时,钟梨觉得有点儿渴,便拿起车里的水,拧开瓶盖喝了下去。
喝了几小口,嗓子眼润多了,她正要拧紧瓶盖把水放回原位,这个时候,路边拐角处突然冲出来一辆车,速度猛烈地朝他们撞来。
好在高夺反应快,车技又好,他急忙调转方向避开。
猛一刹车,钟梨手中的水没拿稳,洒在身上了。
换做往常,她早就借故发火了,但毕竟刚经历一场生死祸事,她心有余悸,哪有心思计较,下意识急切的询问高夺道,“你没事吧?”
见她流露出对他的担忧,高夺怔了一怔,温声安慰她道,“我没事。”
那辆车撞到路边的树木才停下来,车主人受了伤,居然还有力气从车上下来骂骂咧咧的,大概是喝醉了,而且醉的不清。
周围有人报警制止那位醉汉,他们没受到伤害,钟梨又急着回家换衣服,就没再管。
到家后要下车,钟梨拽了拽安全带,车太高级,她一下没拽开。
高夺俯身凑过去,替她解开。
距离很近,视线无意触到她胸前的湿润,他突然滞住了。
上天作证,在此之前,他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的,这会儿,视觉触发,微微的念头萌芽上来,唤起之前的回忆。
白嫩的肌肤,丰盈的酥胸,糜艳的粉穴,处处勾动心弦。
……忽然想要试试在车里了。
钟梨被他半压着,不见他起身,明明安全带已经解开了,他这样的姿势弄得她很不适应啊。
屁股微微抬起,打算挪开。
车里毕竟空间有限,她动身时,两团柔软不小心撞上他伸过来的胳膊。
原本微微簇起的小火苗,像是投入了浓烈的白磷,急剧膨胀,变成窜天的火焰,高夺再也不能忍受,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自从她搬进来住后,两人的频率蛮频繁的,可自从那日后,她就没让他再碰过,现下他已有小半个月没开过荤。
狠奇怪,没有肢体接触时尚能克制,然而当触碰到的那一刻,身体无数的细胞像是刺激到了,在深处张扬叫嚣。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迷乱。
粗重灼热的呼吸鞭笞着钟梨的耳朵,她不明白他怎么了,接吻不是不行的,可他如此没来由,又吻的如此急切,她有心反客为主强过他,也实在是力不从心。
待他的手滑移到她的三角地带,轰地一声,她脑袋炸开了。
他不止是要接吻,竟然还要进一步深入,这可是在车上!
钟梨推了推他,他才从她唇上起开一点儿,仍是贴她很近,只隔了一张纸的距离。
“你要做什么?”钟梨面色潮红,微微喘气。
她内心仍残存着期冀,他刚才只是一时兴起,经她这么一提醒,他能及时拉回理智。
“好久没做了。”高夺贴着她开口,痒痒热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
钟梨手指一紧,她定了定心神,“那我们回房间。”
说罢后,她起身要下车,屁股都没能挪动,他把她往怀里一拽,嗓音沉哑的道,“在车里试试?”
看似询问,实则不容拒绝。
“车里受限太多,我们还是上去吧。”她好脾气的同他商量。
“放心,我车技好。”
钟梨,??
她有点儿不大乐意了,“我要是不同……啊……你放开我!”
她话没有说完,他嫌姿势不够方便,火热的大掌揽过她腰身,把她抱在他身上。
一贴着他,她便感觉到了他那鼓囊囊的欲望。
钟梨吓了一跳,手指攥紧了他的肩膀,她忍着脾气,笑哄道,“做就做嘛,我们,我们去房间里好不好?”
“我就想在车里。”他道。
这话几乎是蛮横不讲理了,却又微妙的携着恳求撒娇的意味。
感觉似乎还挺……诱人的。
就在钟梨介于沦陷的空隙时,他已经上手开始扒她衣服了。
微凉的空气灌入肌肤,钟梨猛然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身上的衣服便凌乱的不成样子。
一件件的衣服被他扔到一边,他动作越来越急切,大掌在她身上灵活如蛇,滚烫如火,摸来摸去。
和他交过多次手,钟梨知道同他硬碰硬没有好下场。
她努力平复紊乱的心跳,手抵着他胸膛,眼波掐出媚来,“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一招绝妙的姿势,那可真叫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但在车里施展不开,我们上去试好不好?”
他停了下来,略有迟疑。
钟梨见状,趁势柔声哄道,“真的,不骗你。”
他凝眉看着她,想了想,道,“先在车里做一次,做完了再回去展示你的姿势。”
“我不要在车里!”钟梨恼意浮起,摊牌不装了。
这人简直油盐不进,好说歹说都不听,她就不信,她不愿意,他难不成真会按着她强来?
想通了,她底气硬了,腰杆挺直,看着他,眼里全是不认输。
“要么车里一次后你上去展示,要么直接在车里干到天明,你自己选。”他口气不容置喙,不仅没被影响,甚至满是邪气逼人。
钟梨气得头扭到一边,“我不选。”
他笑了笑,“看来两个都要,好,我们在车里先干到天明,然后我再一路把你操上去,到了房间,你好好的展示……”
“车里一次!”她脱口而出,因为难以忍受他的描绘,闭着眼睛说的。
一睁眸,见他一脸得意的坏笑,才反应过来着了他的道。
可是,已经晚了。
(五十二)车震(1)
他根本就是骗人的!
他车技一点儿也不好,又热衷于做前戏,弄得钟梨不是磕到这就是碰到那了。
她抱怨了两句,他目光沉沉,一个翻身,压住了她。
就算她再怎么乱动,她也只能在他身下蹦跶,为了方便,他又把座椅往后调,腾挪出些空间。
他真是,什么时候都要在上面啊。
本来两个人一起挤在车椅上,她就够不舒服了,他又那么大一只跟巨犬一样压在她身上。
空间有限,不比在床上,调调角度,即便是女下男上,她也不会有被巨石压着的感觉。
现在他全身重量分在她身上,那张温热的嘴唇也在她身上各处流连忘返,钟梨难受死了。
“高夺,我们换个姿势行不行?”她撒着调子唤他。
他吃不吃软她不能确定,但能确定,他一点儿硬也不吃,而且她深有体会。
总之,跟他硬,他只会比她更硬,要不是吃了太多教训,她才不会软声软气的跟他说话。
高夺嘴里正含着她胸脯的红豆,闻言抬起头来,“换什么姿势?”
“在车里,女上的体位更舒服。”钟梨道。
说句大实话,很不可思议,这竟然是她第一次在车里,所以她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之所以这样提议,不过是听人说的,到底会不会舒服她并没有把握。
可总得试试,她真不情愿再给他这么压着了。
高夺面容露出迟疑,钟梨急于抓住机会,忙道,“真的,可以更深。”
他笑了笑,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在他大腿上,“好吧,那让你在上面。”
换了姿势后,原先没有注意的细节此刻全然显现。
只见她胸衣松松垮垮,斜挂在身上,内裤被褪到了白嫩的腿根处,那条缝细掩映在稀疏微卷的阴毛下,透出些薄粉。
前戏的过程中,他已解了皮带,拉下裤链,显露出狰狞的凶器来。
他把她往前托了托,硬硕的龟头便抵着逼口,激得花穴渗出一抹水。
女上位果然很有视觉冲击力。
两人共同看着这画面,高夺眸底掀起浓烫的欲火,压着钟梨屁股就要往他壮观的肉柱上按,钟梨开口止住他,道,“我自己来。”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好。”
话音落后,他揪住了她胸前殷红的乳尖。
同意她自己来,手得了释放,他也没有闲着,改玩她的奶子。
对于这种行为,钟梨欲提意见,可是又觉得提了好像她很玩不起似的,于是便咽下了话头。
深吸一口气,她开始了发挥。
她扶着他的肩膀支撑,屁股一点点儿往下坐,然而……入得非常艰难,半天连头都没含进去。
突然,钟梨瞳孔一缩,“你弄什么,说好了让我来的!”
本来他那略带有粗茧的手掌不停地在她乳肉上磋磨,已经很影响她发挥了,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忽略,专注致力于用他的肉棒开拓小逼。
后来感到胸前没那么酥麻滚烫了,她一看,原来是他松开了手。
微征之余松了口气,不由自主还生起感激的心思,她正打算加快步伐,推进结合,他那双可恶的双手竟然掰开她的阴唇往两侧翻。
手上的力道大的可怕,钟梨能不应激吗?
他看着她,剑眉皱了下,“我不帮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吃下去?”
她张了张口,想要辩解,话到嘴边,却一个合理的字都蹦不出来。
说什么?
说他太心急,可是连她自己都觉得太久了,她都没耐心的想放弃了。
说他太大了,但是之前那么多次不也插进去了吗,怎么到她来就不行了,她总不能承认太长时间没做,她有点儿生疏了吧。
说他帮她也是无用功?她低头看了看,在他的帮助下,好像是吞进去了一点点儿,不得不承认,比刚才纯擦磨强多了。
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继续往下。
终于,龟头全部含住了。
只是这一含,壁肉便紧紧咬着,泛出的淫水沾湿性器,顺着狰狞的青筋一路流,滴落在囊袋。
她听见高夺嘶了一声,似是爽得发麻,迫不及待等着她全部进去。
他是爽了,她好不适应啊,想要退缩,但迎着他那饿狼一般的眼神,她狠了狠心。
不破不立!
她用尽全力坐了下去。
如同利刃劈开软肉,层层迭迭,划破天际。
将近一段时间没有结合了,现在小逼忽然吞进去了大半棒身,满是酸胀撑裂。
像是触到强烈的电流,钟梨当即便想全部退出来。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立即被她否决了,那样也太差劲了,她纵横情场多年,怎么能出现这种败绩?
想到此,她生出无限的勇气,抬了抬屁股,她在他身上主动起伏。
然而到底高估了自己,他那根太粗,久不接触,每一下入的时候,花核撑到不行,下意识要闭拢,却把粗烫昂扬的硬物夹得更紧。
异物在小逼里如此鲜明清晰,不过两三下,她再也不能忍受,慌张地退了出来。
又因太过慌张,肥白的屁股还撞上了方向盘。
但到底分开了,离开后,小逼其实酸痒空虚,可那也比刚才那种强烈诡异的不安好多了。
一声嗤笑传来,极尽的调侃。
“一天天的就知道污蔑我秒射,怎么不说你不行,嗯?”
高夺也是没想到,这才离了男人的滋润多久,让她主动吃肉棒,她能羞得跟个小处女一样。
一听到说她不行,钟梨立即柳眉横竖,“我哪不行了?”
她最最最最淫荡了,她怎么会不行,从来没人敢质疑过她的能力,他敢说她不行!
高夺淡定的反问道,“那你退出来做什么?”
口中一噎,她哑住了,实在是太讨厌这种无话可驳的感觉。
静了一静后,她灵光乍现,也可以说是脑袋抽风,她自以为胜利的开口,“太小了,撑不满,坐着没感觉。”
太小了,撑不满?坐着没感觉?
一连三个否定,句句都挑男人要强的地方使劲踩。
高夺气笑了。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是会笑出来的。
他有时候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对他说这话,她是觉得有几条命够她作的?
不要说他这种自尊心爆棚的男人,换做哪个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了。
之前一直体贴迁就着她,哪怕她慢的跟乌龟一样,他也忍着没怎么插手,现在则全然不同了,他胸腔中全是征服欲和证明欲。
一个深拽,他拉着她往他身上坐,不加任何前摇,粗刃的肉棒直接顶开花缝,深入到底。
“啊——”
惨烈混着凌虐的叫声从钟梨喉中溢出,他顶得太深了!
(五十三)车震(2)
灭顶的贯入感刺破脑袋,身子如浮萍飘在汪洋大海里,摇摇欲坠。
不等她适应,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身,抛抛落落,落落抛抛,抛抛落落……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空气中猛烈回荡,滚雷一样烫耳。
大肉棒次次顶入花心,横冲直撞,暴猛无比。
钟梨还从来没受过这般大力的冲击,忍不住担忧自己会被撞得四分五裂。
虽然实际并不会夸张到这个地步,但真真切切承受着他在她身上施加的力度,不免生出心悸,在心悸的催动下,便衍生出了夸张的想象。
追究起来,现在的遭遇自身缘故占了大半,她能明白为什么他会发狠,却依旧忍不住暗悄悄的怪他太不禁刺激,对她不够宽容。
又知道不能真的以这样想法开口去指责他,偏又别扭地不肯认错。
她心思也是玲珑,为了扭转困境,采取了迂回路线。
“你这么较真做什么,等你七老八十了还能这么有劲吗?”
在他的顶撞下,她喉咙碎音难抑,这句话是她花了极大力气才连成完整的句子。
希望他能听进去,动作……能缓下来。
“七老八十有没有劲我不知道,但你在我有劲的时候质疑我的能力就是不行。”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她,语气森寒。
同时动作不仅没有丝毫放缓,可怜的小逼还被大肉棒撑得更为饱胀酸涩。
迂回路线失败了。
她不由自主动了求饶的念头,斟酌用词时,思绪却总是被他猛烈的抽插打乱。
于是,微微的不甘萌芽,随之便逐渐生长,难以浇灭,不管谁对谁错,凭什么他总可以处于上风。
怨气压了又压,结果越压越不忿,终于,她撑着酥软的身子,硬是出声刺道,“老男人,你能横几年?”
高夺动作一滞。
钟梨先是跟着他一滞,很快,意识到她的话对他产生到了攻击效果,这可真是不常见,哪还跟着他发什么呆,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心思。
只是这愉悦还没来得及膨胀成型,下一秒,她两侧脸颊便痛如火烧。
阴恻狠厉的嗓音响起。
“钟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你当我没有脾气的吗?”
他单手掐着她的脸,眉眼是从未出现过的阴鸷。
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钟梨这才意识到她可能是过分了,嗯……微微愧疚。
被他可怕的眼神盯着,心头莫名渗出一缕恐惧,脸也跟着变得更疼了,她不由委屈道,“好疼。”
他看了看她,还是撤回了手。
钟梨舒了口气,正在想怎么不失面子又可以抚平他受伤的心灵,做到两全其美,身子突然狠狠一震……
两震、三震、四五震……
越来越快,无法数清,连带着车身都震颤的厉害。
他失去了往日的保留,像个暴躁狂郁患者一样,硕大的龟头捅进蕊心深处,捅的汁水四溅。
“啊啊唔……”略显凄惨的叫声从钟梨唇中发出。
她整个人都支撑不住,只能紧紧抓住高夺的肩膀。
逼口灌进酸锐快麻之意,往四肢百骸里流窜,她要濒临极限了。
他却不肯放过她,按着她的头,逼她往两人结合处看。
她视线刚落到那里,他紧紧一冲,只见她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块。
宫口那里都顶进去了。
他怎么可以顶那么深,钟梨泪花险些飙出来。
轻轻痒痒的热意拂在面上,“怎么这么小呢,也就顶到这里,是不是?”
他语气表面上天真无邪,乍一听,可能真的会被欺骗到,而且很具反差感,需要消化一会儿。
如果不是他一只手掌重重按在了她小腹上凸起的形状。
“呀啊~”
小逼涌出一大汪淫水来。
她脊背僵直,眼睛花了一片,那处光景模糊,盘踞在眼前脑海的印象反倒更深了。
他那么明显的意图,钟梨不敢轻易回答,在他冲撞下,她脑子只能非常散碎地思考着应对之策。
忽然,他像是变了性格,轻声细语问她道,“这样不够舒服对不对?”
钟梨愣了下,后知后觉点点头。
死一般的酸爽,她宁愿不要,他既然主动提出来,那她肯定没必要自讨苦吃。
他笑了笑,真的扶着从小穴里拔出来,结合的太紧密,发出啵的一声响,牵连着水丝。
明明被释放了,身子却有一种奇怪的空虚感,不过钟梨向来要强,她撅撅嘴,“算你识……嗯呀~”
最后一个字还蹦出口,她脑袋一晕,他动作极快,把她按趴在了方向盘上。
都不用反应,她就知道他是打算换个姿势再来,换姿势就换姿势,她不是跟他说过,她不喜欢后入,他还非用后入的姿势!
她一点儿也不想配合他,奈何车里空间有限,她不得不自己主动扶着方向盘,以免被撞飞出去。
而这样,她的屁股明显是高高撅起的。
刚才肏的狠,逼口还在一缩一缩的吐着水,粉色穴肉莹亮晶透。
高夺眼眶直发涩,提胯猛插了进去。
又是一阵狂操。
钟梨头晕眼花,她实在受不住了,索性两败俱伤。
“操死我,操坏我啊。”
“呜呜,插得好舒服,啊啊啊……”
她故意叫得淫浪不堪,一心想要他赶紧射出来。
似乎有效果。
铃口溢出一缕白浊的液,挤进腔道。
忽然,她听见高夺低吼了一声,他把她又翻了过来,抱着她下了车。
一出去,窒闷的空气一扫而空,迎面徐徐凉风吹过,思绪清明不少,钟梨不由打了个激灵。
月光洒下一地霜白,他脚步踏在地面上,眉眼无波,细细体会,才能感受到蕴藏在最底层的狠戾。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他粗硕的性器抵着她逼口,每走一步钟梨心都跟着跳一下,她甚至都不敢问他要做什么。
走了几步,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拉开后座车门。
她立刻就懂了,他嫌前座施展不开,打算换后座。
车门啪一关,她被有些粗鲁地扔到后座上。
皱了皱秀气的眉,她双手撑在车坐上,想起身跟他讲些道理,他俯身压了下来,口中含住她胸前的红粒。
在他啧啧有声的吸舔下,乳豆很快硬挺起来,钟梨发现了每次他还都很喜欢火上浇油。
他左手在没含住的那粒上揉捏,右手按住她的手在她阴蒂上磨。
她敏感的全身都在颤缩。
过了会儿,他吐出乳尖,抬起了她的一只腿搭在他结实的腱子肉上,往下压着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粗硬圆硕的头正在朝湿乎乎的逼里一点点儿挺。
钟梨淫荡不是,羞也不是。
只要她一淫荡他就各种法子治她,最后的结果往往以她吃亏告终,至于……羞,那不是她的作风。
她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呆呆望着他,不自觉流露出勾动神魂的娇气。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一睁眼,眸上覆了一层浓墨,深幽不见底。
“啊啊啊啊……”
狂乱的肉体拍击声,犹如浓密的暴雨砸在地面上,噼里啪啦的爆裂。
钟梨这才后知后觉他的可怕,她一直觉得自己欲望强烈,怎么到了他面前,就成虾兵虾将了呢。
不对,他不是欲望强,是自尊心强,他倒没有表现的每时每刻惦记着,只是每次做的时候,能把人插个半死。
钟梨快要受不住了。
“高夺,我错了,我真的不要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再也不说你不行了啊,你放了我……唔唔……”
她不容易示一次软,他堵住了她的嘴。
钟梨有点儿生气,不想跟他接吻,他就非不让,硬是撬开她的唇舌,仔仔细细舔过她舌城每一寸领土。
脑袋里再无思绪,空白一片。
小穴不停地缩着水,全身软成了一摊棉花糖。
忽然,尿道口一阵收缩,在云层上飘飘忽忽的钟梨一个跌落,一团白光在她脑袋里炸散。
开始无比后悔自己口渴时喝了太多水,以至于现在很想尿。
他现在不亲她了,专心致志地干着她,干得特别起劲。
钟梨眼睛遍布雾气,气愤地去推他的胸膛。
“你快停下来,我要去……”
“你给我停……啊啊啊啊!”
“……不是,我真的想……想尿,你别……会弄脏……”
“只要你让我去完卫生间……我随你怎么肏,……啊…高夺!”
“啊,我要死了……”
高夺根本不听她的,她叫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弱。
在他百下狂烈的抽插后,泛滥的水流汩汩而出,尿液混着潮液,喷流在他青筋狰狞的巨物上。
他也不再忍受,释放出满满当当的的精液,射在抽搐不止的粉逼上。
钟梨眼眸失焦,灵魂好像都出窍了。
他射完后没有立即疲软,还半硬着,就继续在软烂的小穴里插了一会才抽出来。
然后看似好心的帮她把精液抠挖出来,结果引得小穴又是一阵痉挛,再度吹潮了一次。
弄完后他是彻底爽了,堆积的郁气也一扫而尽,可是钟梨生气了。
(五十四)新姿势
她板着一张脸,去扯衣服披在身上,摆明了完全不打算搭理男人了。
高夺被她模样逗笑了,摸了摸她凌乱的发丝,“行了,别生气了,要不我也尿你里面一回,就当扯平了?”
“你敢!”她拍开他的手,气鼓鼓的瞪着他,胸口起伏。
这女人怎么这么爱炸毛?
他故意逗她,挑眉道,“我价值千万的车给你尿成这样,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发起火来了?”
他不说钟梨还能忍住,一说她就更气了,她看着他,委委屈屈的道,“你既然这么喜欢你的车你还非得在这,现在弄得一片狼藉,你又怪我……”
最后一个音弱不可闻,她说着说着竟然哭出来了,一大滴泪珠滑到嘴边,衣服本来就随意披了一件,说的时候过于激动也滑落了,她自觉丢人,连忙擦掉泪水,扭过头,背对着他,窸窸窣窣,不知在干什么。
高夺叹了叹气,“你做什么呢?”
“清理!”钟梨没好气的道,抽出纸巾用力的擦着车座。
手腕一阵力道传来,他握住她的手腕,有些不悦的道,“这种事情我会让你做?”
不然她还等着别人来收拾不成?她可不想被人看到这激烈过后的场地。
“我才不要被人看到。”
一不小心她就说了出来。
高夺好笑道,“这有什么了?”
平常她在床事上一副强横的要命样子,巴不得他能跪下夸她厉害,这到了事后,她不好意思起来了,他看她分明是个弱小美丽的蝴蝶,非要挂着狼皮乱撞。
她换了只没被他抓的手埋头继续擦,也不理他。
高夺直接把她抱过来,按在他怀里,“好了,我来清理,不让人看到就是了。”
看她那眼神倔倔的,他忍不住又逗她,“这都是要专门工具清理的,你这样擦都给我擦坏了,还不如你先上去准备准备,别忘了你还欠我新姿势的惊喜呢。”
一团揉得皱巴巴的纸巾砸过来。
“就你的车最主贵,我们赔不起,我们都不是人,你把我们送进牢里,你自己和车过一辈子好了!”
那团纸巾扔过来时使出来的力道很猛,结果只是……轻飘飘地落下。
高夺愣了愣,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连车的醋都要吃啊?”
钟梨开口就想跟他吵,突然想起来自己本来打定主意不理他的,她赶紧闭紧了嘴巴。
不想跟他靠的这么近,就用劲推他。
他没有搂她搂得很紧,也没想到她会推她,所以她一推就推动了。
她从他怀里起开,握住车把手要下车。
他想了想,刚才说了让她上去准备,也就没拦她。
在她拉动车门时,他一把揽过她的腰,嗓音低哑的道,“算了,你等我收拾完,我们一起上去。”
钟梨推了推他,这次没推开,他不想让她推开,她肯定是推不开的。
试了几下后,她怕惹恼他,暂时放弃了。
“等着我,不准跑走,听到没有?”
热热的气息往钟梨耳蜗里钻,她手指一紧,强忍着没开口,他箍紧了她的腰,唇有意无意凑近她发烫的脸。
……这无声的威胁,钟梨闭了闭眼,压着闷气道,“听到了。”
他这才松开她,开始清理车上的痕迹。
钟梨坐在一边,整整头发,又捡起衣服想穿上,发现内衣内裤都湿的不能穿了,她不禁埋怨起他来,“好好的就非要在车里,明明走两步路就到房间了,你嫌我弄脏你的车,我还嫌你弄脏我的衣服呢。”
她小嘴叭叭的,高夺仍旧专心的清理着车,完全不受她影响。
她自觉无趣,闭了嘴,眼睛乱瞟,眼尖看见他脱掉的西装没受波及,手便伸过去要拿过来穿在身上。
刚碰到衣角,手就被按住了。
“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还穿什么,这个点家里没其他人,你光着上去没人管你。”他目光咄咄,口吻强势。
钟梨不答他的话,手上一个劲的拽,企图抢过来。
高夺轻笑了一声,“你抢得过我吗,现在非要穿上,等会上去了不是还要脱?”
“那我冷!”她终于开口,一脸哀怨看着他。
“你冷等会我抱着你。”
“你身上黏黏的,我不要你抱。”
他皱了皱眉,训斥道,“你再闹腾,信不信我在车上再来一次。”
谁闹腾了,那么凶干什么,仗着自己长了个丑玩意就无diao不能了,有本事到大街上嚣张啊,谁愿意当众爱看谁去看,她才不稀罕呢,当然,她只是心里骂的欢,嘴上却不敢真的说出来。
闷闷的松开了手,她在一旁百无聊赖等着他。
等他清理完后,天色已经变得很暗了,他率先下了车给钟梨开门。
真装,钟梨在心里小声蛐蛐他,闷气自行散了不少。
然后……恶有恶报,天道好轮回。
她下车时,刚一踏到地面,不知道是踩空还是其他原因,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好在高夺扶住了她。
他二话不说,俯身圈住她柔软的腰,就要把她抱起来。
钟梨急了,“我不用你抱,你要是敢抱我,我……我明天就离家出走。”
他老是抱她,搞得她好像很弱一样。
虽然是并不构成威胁的威胁,高夺还是松手了。
他面容平静,看不出来情绪波动。
钟梨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走在前面,也不管他脸色到底好还是坏。
……到了卧室,钟梨就心虚了起来。
因为她当时就是为了稳住他,根本没什么好的新姿势。
脑子在转圈,高夺站在她身后,幽幽出声,“来吧,告诉我你什么新姿势。”
他饶有兴趣,等她主动大展身手。
她脑袋转啊转,灵光骤现,转过来身对着他,热乎的道,“我用小逼操你的屁股。”
?? 这是个啥离谱的姿势?
高夺生平没这么无语过,给他整不会了。
看他那一言难尽的表情,钟梨扬起下巴,“你有那破玩意能操我,我就不能了?”
他看着她,喉骨溢出笑意,“好,我给你玩。”
高夺配合着她颇有仪式的站好,她在他背后,咳了咳,示意开始了。
他站的笔直,双腿修长,本来他就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害得她只能跳着用小逼碰他的屁股,其结果就是什么都碰不到。
跳了几下,她感觉自己特别滑稽,跟个跳梁小丑一样,她撂挑子不干了,还倒打一耙道,“你不配合。”
“我还不够配合,我一个大男人都答应让女人操屁股了,你还要我怎么配合?”高夺转过来,面对面质问她。
“谁让你不会翘屁股的!”
高夺,“……”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无语懒得跟她争辩,她倒是有理起来了,指责他道,“好多男人都会,就你不会。”
高夺一脸不可思议,震惊地看着她,“我要是会那我成什么了?”
她还真是每一句话都能刷新他的认知,他真的要怀疑她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两人对视几秒,钟梨自知理亏,又不愿弱了气势,她小脸一扭,气冲冲坐在床上,“你故意和我作对,我不展示了!”
“你说我无赖,咱们两个,到底谁无赖?”,他走到她身边,低低笑了笑,“答应好了给我展示新姿势,到了房间,你就跟我胡闹,你自己说说,你那叫新姿势吗?新作法还差不多。”
钟梨心虚地不敢看他,无意间却对上了他的视线,看着他张俊脸,再看他那全然占理的样子,忽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饭还没吃,你就着急在车里,弄了那么久,还不让我穿衣服,我摔了一跤你也不管我,一回房间就逼着我满足你,我都快饿死了,哪有什么力气。”
这控诉听得他一愣一愣的,前面的他可以听听就算了,后面的还真不能不管。
一顿饭不吃对他来说没问题,更不会影响他发挥,他无所谓,没有关系,可他不能叫她也饿着吧。
让一个女人饿肚子,不管是碍于男人的自尊还是出于对她的喜爱,他都容忍不了。
眉骨跳了跳,他开口道,“行,穿好衣服,下楼我跟你一起去吃饭。”
(五十五)一起洗
钟梨说要在家里吃饭,他已经提前吩咐人做好了饭,摆在桌子上。
两人折腾了这么大一番,饭早就凉了。现在要吃,肯定是需要热一热的。
家里的帮工不在,不用多言,高夺是热饭的那个,钟梨则悠闲地坐在餐椅上安静等着。
过了十几分钟,饭菜重新端上来,香气四溢,没有她不爱吃的。
真的饿了呢。
她看着丰盛的菜肴,拿起筷子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高夺没怎么吃。
哦,这是以钟梨视角来看,因为今天她吃起来细嚼慢咽的,胃口又难得的好,用餐时间就比平常长了。
当他吃好的时候,她三分饱都还没有,所以她觉得他这次吃的很少。
这些小细节她平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这次纯属因为他吃完后就一直静静盯着她,目光浓密,寸寸入骨。
初开始没什么,时间长了钟梨便如坐针毡,不自在起来。
犹豫了下,她状作客气地问道,“你要不再吃点?”
“我吃饱了。”
“哦。”钟梨默默扒饭。
她依旧吃的很慢,边吃边嘀咕,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终于吃完了,她擦了擦嘴,看着他那盯猎物一样的眼神越发明显,她镇定地笑了笑,“我去洗碗。”
说着就上手收拾碗筷,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放那明天让阿姨洗。”高夺淡淡道。
“不行啊,放一夜明天就不好洗了。”钟梨其实不太爱洗碗,但也不知为什么,就想拖着回卧室的时间。
所以坚持,必须要现在洗碗,不能放到明天。
“我去洗。”高夺面无表情站起来,一并收走她手中的碗筷,去了厨房。
钟梨没再跟他抢,都能拖时间,不用她洗,她乐得自在。
过了会儿,高夺洗完收拾完,钟梨心想他怎么这么快?
但她依旧淡定,只见她伸了伸懒腰,很自然的开口道,“刚吃完饭不能剧烈运动,我要散步。”
静了好几秒。
“好。”他吐出一个字。
两人一起去散步。
之前觉得他家太大了,现在散步倒是刚刚好。
小风吹着,小花开着,小路踩着,小景赏着,还挺惬意的。
散步散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回了卧室。
高夺伸出手就要搂她,她当做没看到,往前走了几大步,高夺扑了个空。
钟梨暗悄悄松了口气,她闻了闻身上,皱眉抱怨,“刚才出了好多汗,我要洗澡。”
可以说,衔接的天衣无缝。
高夺终于有一种要捏死她的感觉。
“一起洗。”他缓缓的道。
钟梨惊恐地后跳了一步,拦在浴室门前,瞪大眼睛看着他,“为什么要一起洗?”
“你吃饭吃那么长时间,散步散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你洗个澡又要多久,你想叫我等到什么时候?当然要一起洗。”他面色沉沉,眼角眉梢都透着鲜见的幽怨。
很少见他怨气这么大。
钟梨撇撇嘴,“你这别墅又不止这一个浴室,你着急的话不能再换一个?”
“不能。”他牙音咬的极重。
这会儿对比之下,钟梨的情绪倒是挺稳。
她似是安抚,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那这个让给你好了,我去其他地方洗。”
小心翼翼地瞟了他一眼,发现他俊脸郁郁,她抬脚打算赶紧溜之大吉。
跨出去的那一步都还没落到地面上,他便揪住了她的衣服领子,她哎呦一声,差点倒在他怀里。
钟梨好看的眉不悦地蹙起,刚要嗔责,冷冽逼人的嗓音沉沉入耳。
“你别给我装傻,我说的一起洗什么意思如果你听不懂的话,以后我们天天一起洗,我让你明白个够。”
话一挑开,钟梨也不想装了,她满是怨言道,“你在车里胡来也该尽兴了吧,而且我带你静心了那么久,还没消磨完你的热情吗?”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倒是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答应我的可还没做到。”
钟梨顿了下,急切的开口辩解,“我做了,是你自己接受不了新姿势的。”
高夺眯了眯眼,“你非要给我这么颠倒黑白?”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别仗着自己地位高,又是个男的,就想为所欲为。”钟梨不愧是钟梨,这个时候还有底气理直气壮。
高夺语气异常平静,“你现在最好闭嘴,真的惹怒了我,我保证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前所未有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恍惚了几秒,眼神突然变得尖锐讽刺,“你以为我没有体会过吗?”
在她身上突然有一种悲伤蔓延,他还从来见过这样的她。
心中泛起一圈涟漪,他不禁拧眉道,“你别告诉我之前我对你做的你便承受不住了。”
她沉默了。
她知道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难不成她要把她过去的伤痛剖开展露给他看,说,看啊,我多可怜啊,我变成今天这样,你不能怪我啊。
然后呢?
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博取同情,博取可怜,无非是为自己的虚伪卑鄙安上一层外壳而已。
她不该针对他的。
“你在伤心什么?别给我说你是真的不情愿。”他眉毛拧得成了一条毛毛虫,但强硬的语气下似藏着隐隐的不安。
“我才没有伤心呢。”她抿了抿唇,恢复如常,拉回话题道,“我是看你太专制太霸道了,我必须要反抗。”
她这样,高夺自然不会深究,他眯起眼眸,“钟梨,你说这话可真是不讲理,看来你这张嘴真该好好教训下了。”
言罢,他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过她的腰,炙热的唇毫无征兆地压了下来。
钟梨要说些什么的,可惜两片唇瓣都没打开,便被他堵住了。
刚才都还没论出个所以然,她不愿意就这样给他亲,至少他要说些她满意的话才能有资格亲她。
她紧闭双唇,死守城池,以示抗议。
她不抗议还好,她一抗议,他原本还称得上温和的吻骤然加重,不满足于只在她柔软的唇畔上摩挲吮吸,他强制地撬开了她牙关,长驱直入,不留一丝余地。
小小的舌城被他扫荡得丢盔卸甲,全方位地承受着密密麻麻不罢休的亲吻。
钟梨抵抗着抵抗着便没了力气,浑身发软,脑袋也有些晕晕的。
他吻得太急切,太热烈,她不得不攥着他肩膀,才有些真切的安全感。
脚下一低,她差点站立不稳,若非他托住了她的腰,她可能真的会倒下去。
也是这时才发现,已经换了场景。
钟梨根本不知道,吻她的过程中,他什么时候把她带到的浴室,怎么打开浴室的门,又怎么顺手关上,还能顺带开了灯。
浴室里铺了一点点的雾气,灯光淡色朦胧,似乎很适合暧昧,可男人偏偏一点儿情调都没有。
她穿了件浅黄色的针织开衫,他脱她的衣服,不解扣子,直接胡乱地就硬扯硬拽。
啪嗒一声,一粒扣子扯得蹦开了,滚滚落到浴室的地面上。
眼看情势要糟糕,钟梨忙止住他进一步的动作,慌里慌张的道,“我自己脱,我自己脱。”
她知道逃避不掉了,与其让他给衣服撕扯得变形,还不如自己动手,至少还能保住她心爱的衣服。
他无声地看了她几秒,松开对她的束缚,往后退了两步,倚在门框上,一双深眸注视着她。
这是同意她自己脱了,钟梨松了口气。
他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不就是对着他主动脱衣服嘛,有什么困难的。
她眼角忽然露出狡黠的笑意。
她直勾勾盯着他,不急不慢地一步步脱衣服,每一个动作,似有意似无意,皆勾出无限的风情。
上衣脱下,放在浴室的挂衣区,她扫了他裤裆处一眼,看着他高高隆起的反应,心中越发得意。
她继续。
脱裙子的时候,因为要弯下腰,目光没有与他交汇,等她脱下裙子,抬头看他的眼神。
刹那间,心惊胆颤,无所逃遁。
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可怕起来。
不,用可怕来形容并不准确。
那双眼眸,表面无澜,内里却有着难以察觉的狂热。
深邃,漆黑,熊熊燃着火焰,被注视得久了,就有一种随时会被吞噬的错觉。
钟梨落在内衣扣的手卡住,突然不敢解了,脱了……便什么阻挡都没了。
滞了半分钟,空气安静了半分钟。
他性感的薄唇缓缓张开,“全脱了。”
(五十六)打到脑袋了
钟梨深知他的秉性作风。
犹豫挣扎了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快速地全部脱光。
她以为,他会立即扑上来。
没有,并没有。
他从上到下审视着她,目光一分比一分灼烫。
所到之处,掀起细细酥酥的电流。
他明明没有碰她,她却觉得比他碰了一遍都难以承受。
当他视线触到神秘的下三角地带时,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去看。
稀疏细软的毛发排列齐整,自有一种美,勾起性欲的美,花缝微微透着粉,让人忍不住去窥探,遐想。
小穴缓缓涌出一抹热流,灯光映照下,显得糜艳亮丽。
钟梨雪白光滑的脸颊一下烧得通红,她下意识夹紧了腿。
仅仅被他看着,她就敏感成这样。
“掰开。”他嗓音透着说不出的暗哑。
钟梨柔若无骨的手伸向小逼,却不是掰开,而是盖住了。
他好像笑了声,目光移到饱满弹软的双乳上。
那眼神分明是在含,在舔,在吸。
钟梨又气又羞,双手赶紧捂住上面,一点儿不愿给他占了便宜。
他不言语,改换成看下面。
她又换成挡下面,他就看上面,钟梨再怎么挡,也只有两只手,不可能挡住全部的光景,她羞愤不已,就要同他发脾气。
然后又觉得她的反应太过了,不就是被他看个逼,看个奶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平了平情绪,她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那你要我怎么样看着你?”他开口,音色如过了电,每一个字眼轻轻叩击心扉。
“你可以……”钟梨张嘴要回答,发现怎么着都不是。
她顺了顺心气,但还是带着些攻击性,“你别看了,直接上不行吗?”
“我想仔细看看,看个够。”他语气淡淡,飘着若即若离的暧昧。
钟梨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非要看,她能怎么办,总不能扭扭捏捏摆出一副娇羞含瑟的样子,然后弄到最后还是会被他得逞,而且又给了他嘲笑的把柄。
得不偿失。
思考片刻,她不挡了,翘起绯红的唇,“你不可以穿着衣服看我,要看我…你也得把衣服全脱光!”
他波澜不惊的道,“可以,你帮我脱。”
“凭什么啊?”钟梨当场表示不服。
他唇角牵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眼底含着深意,“如果我自己脱,下次你要穿上衣柜里的那件黑色皮衣,听我的命令。”
最后的‘命令’二字,可以咀嚼出无边的浓欲。
只是话落入耳中,钟梨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还在想这是为什么。
思考状去看他,恰好对上他玩味的眼神。
不堪入目的刺激画面毫无征兆在脑海里划过,她突然意识到他的话外之音,不禁跳脚道,“你不要脸!”
看着她那红得直冒热气的脸蛋,高夺心情莫名愉悦,挑拨道,“你用词这么匮乏的吗?”
一句话,激得钟梨血压直飙,“你用词丰富,那你来骂啊。”
他挑眉,“我用词丰富,然后我用来骂我自己?”
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她又败下阵来了。
无端的酸屈往上冒,她不满的道,“你为什么都不肯让让我?”
高夺没回答她,反倒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儿帮我脱,让你干个事情,每次都推三阻四,生出百般花样,你要是真这么喜欢斗嘴的话,以后每次做我不介意先把你的嘴绑起来。”
钟梨一下回忆起他们第一次的经历,恼不堪言。
可惜,再多的恼也只能生生咽下,除非她想再被他绑起来。
真是的,脱就脱!
她还怕了不成?
气鼓鼓的到他面前,她开始脱他的衣服。
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纽扣,时不时还要拽一拽,希望能拽掉几颗,当然没拽掉。
她脱掉他的上衣后,扫了一眼他的好身材,宽肩窄腰,腹肌线条分明,人鱼线蜿蜒隐入皮带以下。
她不是看了一眼,她是看了好几眼。
咕咚,咽了下口水。
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意识到她差点被美色所惑,她顷刻翻脸。
瞪了他一眼,把手里攥着他的衬衫恶狠狠甩到地上,就差踩上一脚了。
她可以肆意欣赏他,他却不可以尽情的看。
她的衣服脱了好端端放好,他的衣服脱了就是随意扔在地上。
对于她的这些幼稚行为,高夺心里轻声叹气,除了受着还能有什么法,不让她释放释放,她真倔起来,他也不好过。
见他没什么反应,钟梨失了乐趣,虽然还有一点点的闷气,但还是乖乖蹲下来,替他脱裤子。
她脱的很慢,很磨人。
不过这次还真不是故意的。
她没怎么伺候过男人,所以并不熟练,再加上即使她面上不显,也还是能微微看出做这种事她是心慌手抖的。
那鼓囊囊的一团,隔着布料,亦是触目惊心。
解了半天,终于给皮带解开了,而后拉下裤链,显露出来的越发明显。
钟梨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应该早就对这东西免疫了,可在他面前,体验的时候次次难挨,就连前奏也控制不住脸红心跳。
煎熬的过程中,只剩最后一层遮挡。
她做了一遍又一遍的心理建设,才勉强的去说服自己,淡定无异地继续下去。
终于,好了。
庞然大物弹出来,没等她看清,啪一下,打到了她光洁的……脑门。
短短的一瞬间,时间像是卡住了。
随后。
“谁让你碰我的!”她一手捂着脑袋,气呼呼的站了起来,一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这一推,还真的推得他踉跄了下。
(五十七)打疼了吗
高夺呆了下,没到木鸡那个程度,却也没好到哪去。
他怎么会想到,叫她脱个衣服而已,她竟能生出这样的事端来,当然,他是始作俑者,他不能把自己摘个干净,可这并非出于他本意。
“打疼了吗?”他低下头,细细温柔的轻声询问。
那粗粗的东西,是硬着的状态,猝不及防弹出来,正中脑门,肯定不可能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不过疼倒是不算疼,就是生气。
气他的凶器,也气她自己的笨手笨脚。
他很少说话这么轻声细语,本就是好听的音色,配上温柔,自有极好的安慰效果。
钟梨那股不顺渐渐被抚平了,她不再带有强烈的对抗性,抬起眼眸,缓缓看着他,柔情似水。
有时候,女人不说话,那不是生气,不是不愿意搭理男人,而是一种依赖,一种撒娇。
这个时候的含含蓄蓄,大为不同,男人若会趁势温声哄慰,不仅能在女人心中的分量占据一席之地,或许还能引得女人主动去满足男人蛰伏在深处的变态癖好。
大概老天不爱看这种戏码,眼前这个男人完全不是个会放低身段的人。
见女人不说话,他面色微沉,“手拿开,让我看看。”
原本沉浸在男人醇醉的温柔里,还未感受个够,便突然没了,钟梨有点儿不高兴。
她眸色清亮委屈,瞧着他,这是她难得的软态,落在男人眼中,却成了不识好歹。
他不再废话,直接上手拿掉她捂着脑袋的手,仔细观察她有事没事。
他没使多大力道,但还是捏疼了钟梨。
像是从另一个空间猛跌回来,钟梨泛起丝丝懊恼,她是被夺舍了吗,刚才心底竟盼着他能温润款款。
看看,女人就不能对男人心存希冀。
他那观察的眼神,不可否认有在意,可目的绝对不单纯。
她敢肯定,就算她真的有什么事,他最多愧疚下,稍稍放软点语气,但该做的还是一样不会落下。
想到此,她就不能平静,“看什么看!我好心好意帮你脱衣服,你居然攻击我,我再也不会帮你了。”
男人皱了皱眉,在扭曲事实这件事上,她简直是得心应手。
明明他一直在关心她,她却一个劲的不给自己好脸色看,他不由冷声道,“谁让你离得那么近的?”
这还怪她不成了吗?
即便是她不小心,可若不是他那点子恶趣味,她会平白无故的受这无妄之灾吗?
胸中满腔酸怨,恨不得对着他一通发泄,到底理智尚在,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她闭口不言,转过身,光着莹白的脚,朝花洒方向走去。
高夺掀了掀眼皮,抬脚跟着她,跨了几步,便追上了她。
他将人直接拽在怀里,细细密密亲着她曲线优美的后颈,感受到她的挣扎,他亲得更紧了。
一路碾转,他掐上她下巴,迫使她仰头对着他,就要吻住她的唇时,才发现她满脸泪痕,委屈楚楚。
他停下了,凝眉思索。
没想到会给他发现,钟梨急急忙忙擦去泪迹,她可不是个爱掉泪的柔弱女人,就是,就是失误。
他真是讨厌死了,非追着她不放,不然也不会给他看到了。
她慌里慌张的可爱模样取悦了高夺,他笑了一声,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怎么,打在逼里爽得不得了,打在脑门上就有事了?”
她眼泪彻底止住,刚才她没有听错吧?
……他说什么?打在逼里?
他貌似没说过这种下流的话吧,就算有,也肯定不像这样露骨的下流。
“你爆粗口。”她指出来,语气依旧有些难以相信。
他不以为然,“怎么了?”
“凭什么你能说,我不能说?”看他坦坦荡荡,毫无心虚,她立刻就忿忿不平了。
到现在她都记得,他不准她乱说话,记得可深可深了。
高夺静了会儿,“你没有不能说,只是没我的允许,我不喜欢你说。”
钟梨立即抓到了要点,“那没我的允许,我也不喜欢你说,你刚才未经我的允许说了,你要受惩罚。”
他轻嗤一声,“我不喜欢什么你就也不喜欢什么,你怎么那么喜欢我?”
钟梨,“你……”
她发现她说不过他,闷着头,缓了好久。
高夺思考着是不是要顺着她一下,免得她这副受气样,他看了挺窝心的。
没思考出来个结果,就见她抬起眼眸,不复黯淡郁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自信和得意,“你喜欢和我做,我不喜欢和你做。”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和你做?”他喉腔溢出轻轻浅浅的笑意,兴致好极了。
钟梨一惊,“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和我做?”
“这么说你喜欢我所以和我做?”他挑挑眉,颇有几分痞气。
“我……”钟梨彻底噎住。
叫她怎么接,承认了她是有话可说了,可一旦承认那不就中了他圈套。
论吵架,她根本吵不过他,他还完全不知道让着她,她打算以后都少和他说话。
身体腾空而起,他抱起了她。
她赌气杵着不动,他肯定不会任由就这么僵下去。
“闹够了就赶紧洗澡。”话落,他已经放她到浴缸里,腾手去放水。
钟梨一下弹了起来,“我要先去刷牙,你亲得我口里全都是味。”
他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他们吃完饭都漱过口了,就算没漱口,他们吃的也不是重味道东西,哪有她表现得那么难忍。
到底懒得管她,他试了试水温,继续放水,反正最后她也逃不掉。
钟梨踏出浴缸时,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故意,重重撞了他一下,要不是他身形高大,真可能一个不小心撞倒在地上了。
高夺深深看了她五秒钟,视线收回,继续放水。
钟梨甩了个脸色,哼了一声,从他身边走去洗漱台。
(五十八)浴室
她刷完牙后,高夺已经放好了水,此刻冷幽幽地站在她背后。
“水放好了,可以洗了。”他嗓音不带一丝情绪。
钟梨忍不住从镜中扫视他。
他面容淡漠,难以辨别出欲色二字,如果不是他没穿衣服,那根还直挺挺的立着,就连钟梨都要被他欺骗到了。
讲真的,她挺佩服他的,顶着那么个东西,居然还能有条不紊的做事说话。
暗暗感慨了下,她及时止住念头,干嘛对他想那么多,反正她一点儿也不在乎。
她淡淡哦了一声,没什么真心实意的说谢谢,然后就毫无负担地去享受他的劳动成果了。
水温刚刚好。
整个身子泡在水里的时候,不得不说,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疲惫和倦怠确实缓解了不少。
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想要享受贪恋这会儿的放松。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浴缸里掀起巨大的水花。
钟梨不由睁开了眼睛,一时震在原地。
上次在浴室,好歹他没进来一起,这次他硬是挤进来,原本对钟梨来说宽敞有余的浴缸瞬间变得拥挤。
他一进来,浓烈的,滚烫的,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挑起她精致的下颌,她眼前一暗,温热的唇覆了下来,反反复复在她唇瓣碾磨。
钟梨闻到了他唇齿间清淡的薄荷味,她第一次意识到,他们用的是同一支牙膏。
她受不了他这样柔情的啄弄,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她喜欢他往常热烈带有占有性的吻,更无法做到热情似火的占据主导权。
她不是不喜欢和他接吻,而是她越来越不知道,如何面对。
如何面对控制不住的怦然心跳,又如何面对不确定所带来的惶恐不安。
茫然之间,他宽厚有力的大掌已经探到了她腿心深处。
一缕不属于清水的黏腻从小穴里钻了出来,贴在他带有薄茧的指腹上。
他似是勾唇笑了一声,细细挑动、勾扯,引得更多出来。
钟梨脸色沾满红晕,再也不能忍受这种折磨,“不行,不能在水里。”
他手指勾了勾,故意勾住那块软肉,哑声问道,“那在哪里?”
又是一抹黏腻流出。
钟梨闭着眼睛,强忍道,“等我洗完了去,去卧室。”
高夺不急不缓的笑了,手指却是用力的抠弄,迫得钟梨不得不睁开眼睛和他对视。
“你很喜欢和我玩纯情小处女这一套?”
他眼眸里满是戏谑,尤其是兴致勃勃的样子,成功激起了钟梨的胜负欲。
“谁喜欢玩了,我看是你喜欢玩吧,真是恶心,衣冠禽兽的狗东西。”她骂起来什么都不管,就图个痛快。
骂得多了,高夺倒是习以为常了,只要不是关于不行的,其它的他都挺乐于听的。
他嘴角噙笑,低咬着她的耳垂,“我确实喜欢,不过像你这种身经百战调个情还能害羞成这样的,才更有意思,你不如再害羞些,说不定我会更动情。”
钟梨当即破了大防。
“谁害羞了,谁害羞了!”她顿了下,顺了顺气,战斗力不减,“做就做,你快点儿来行不行,慢慢吞吞的,水都凉了。”
“我慢?”高夺就知道这女人嘴里憋不出好话,他尽量好声好气的道,“你不扩张,根本吃不下我,我硬来把你弄受伤了怎么办?”
“我就喜欢粗暴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我,你让我放着现成的不用,我不刺激你刺激谁?”钟梨一点儿也不领情。
“钟梨,你确定要这样吗?”高夺语气听起来非常的平淡。
钟梨不耐烦的道,“废话真多,你不能做就别做。”
高夺就是脾气再好,也绷不住了,何况他脾气并不好。
他抬起她的一只腿,搭在他肩上,水嫩嫩的小穴晃在水面,他扶着紫红的肉棒直接抵在逼口,找准位置,狠狠一刺,破开层层褶皱,强硬的捅了进来。
“啊……好,好——舒服。”钟梨嘴上这样叫,眼角沁出的泪水则泛着盈盈水光。
根本骗不了人。
高夺心头一窒,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跟她计较个什么劲,明知道她说的都是气话,他也是幼稚,居然会放在心上。
看她疼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他真是后悔不该听她的直接强来。
但到底生她的气,她次次与他作对,半点软都不知道服,非逼他上些强硬的手段,吃些苦头才肯安歇,结果下次又死不悔改继续犯。
这回放过她,她也不会念他的好,所以他决定继续给她教训,况且已经进来了,哪有再出去的道理。
他用拇指耐心地拭去她泪水,叹道,“没点儿本事还逞能,还舒服呢,痛了吧?”
钟梨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惊住,心底不可抑制地涌出丝丝暖意,她瞪了瞪他,以示不满,等着他进一步哄她。
毕竟有人心疼,总免不住会更作。
他唇上笑了笑,而后……身下狠狠一捣,一池清水搅弄得涟漪翻涌。
“啊……”钟梨眼前直冒金星。
“好好受着吧。”他黑眸里卷着残虐的风暴,下面撞得一下比一下阴狠。
“啊啊啊……嗯呀……啊啊……”破碎的呻吟从钟梨喉咙涌出,惨叫连连。
粗硬滚烫的大肉棒次次贯穿到底,噼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混着水声,不绝于耳。
钟梨下意识的躲避,他就按着她,不准她躲,在他操弄下,她的小穴开始一抹一抹的吐水。
有了缠软的润滑,再加上本来就是在水里,他操得越来越顺,也越来越重,水缸里的水被撞得像炸开了一样。
这哪是洗澡,分明是两人置身于瀑布里了。
酸胀尖锐的快意在小穴里不停地打转,内壁的软肉滋滋蠕动,紧紧吸附着粗长的阴茎。
钟梨被他插得泪眼模糊,神智快要不清。
(五十九)含着
他忽然道,“早知道就不放那么多水了。”
钟梨以为他在自言自语,而且被他一下一下的撞着,她哪来的精力生出好奇心。
她没有回应。
见她不接话,他哑着嗓音,竟有哀求的意味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
也不知怎么,迷茫中的她心尖泛起阵阵柔软,便顺着他问道,“为什么?”
“因为啊……” 他贴她贴得极近,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你流的就够我们洗了。”
钟梨水润润的瞳眸瞪大,几乎消化了好大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脸色霎时比火烧着都灼辣烫红。
与此同时,她也差点一个巴掌甩过去。
只是在他浓稠的目光里,生生止住了。
她知道,真打了他一个巴掌,他未必会还,可她未来几天别想下床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下流!”她恼怒的骂他。
巴掌扇不成,再不骂他,她真的难消心头之气。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说荤话,而且比这露骨不堪的多了去了,偏偏这个男人,就是能给人一种形容不出来的下流。
他勾唇笑得别有深意,“是吗?那你仔细看看,咱们两个,谁在往下流啊?”
说话间,他将她两条腿都抬了起来,大幅度地分开。
突然换了个姿势,她几乎支靠不住,他单手固定住她,连接的地方刻意放缓了速度。
她不想注意的,也还是注意到了。
花穴绽放在摇晃的水波中,菲薄的穴口撑得往外翻卷,层层迭迭的粉一缩一缩吐着水,咕叽咕叽的泛着泡泡。
赤红粗硕的肉棒扎在粉色的洞里,抽出时牵出粉色的肉,插进去再将粉色的肉塞回去。
这一切景象,隔着水,便覆上一层浮想联翩的美感。
即便肉体已经紧密结合,心理上的那层禁忌羞耻却更浓更密。
钟梨已经看不得,听不得,说不得了。
她已经没办法装出一副淫浪的样子,却也不能一时半会就放下身段,求他别在水里了。
“水,水脏了,我要换水。”她勉强的道。
他没有再为难她,毕竟浴缸里的水不是流动的水,时间长了对他们都不好,要看她娇羞难耐的样子,他有无数种手段,没必要选一种有风险的。
“抱紧我。”他声音低哑。
钟梨怔了下,他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她吓得赶紧抱住了他。
他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去,不可避免的,大肉棒从小穴里滑出去了,抽出来时,钟梨感到一股久违的轻松。
肉棒抽离的感觉还没释去,他把她带到了花洒下,转了个方向,手扶了下,龟头便又磨着她的小穴。
下面姿势搭好了,他没有立即把花洒对准,而是调了调方向,在试水温。
他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不停地磨着她,叫钟梨真的很难夸赞他的体贴。
过了会儿,他拿着她的手,将花洒流下的水洒在她手掌心。
“温度可以吗?”他低低开口,嗓音磨砂一样,刮过颤巍巍的心尖。
对钟梨来说,温度其实有点低,可他火热的身躯贴着她,尤其那个地方,烫得她腿根发软,所以稍微偏低的水温倒是刚好了,可以缓解下她发烫的神经。
她咬唇嗯了一声。
他把花洒固定好后,细细水流在二人之间流淌。
双手有了做恶的空间,他一只手熨帖在她腰际,一只手覆盖在她柔软的胸前。
在他抚弄下,甬道挤出一股一股的热流,他沾着润滑,往前挺了挺。
性器从后抵进穴口,仅仅龟头进入,她肌理瞬间绷起,头皮发麻。
“可不可以不要从后面?”她软着声音,带了丝恳求。
“什么意思?”他一本正经。
钟梨没想到他会这样,明明是打算强势点的,一开口,声音不禁更弱了,“你懂的。”
“我不懂。”他话音缓缓,放在她胸肉上的大掌也缓缓揉在殷红乳尖上。
磨得钟梨都在轻微的抖。
她侧眼看向了镜面,房间里氤氲着白雾,朦胧的视线里,勾勒出他健硕颀长的身躯,那么紧那么密的贴着她。
算了,他喜欢从后面就后面吧,反正也全不是坏处,至少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
她闭了闭眼,不再反对,承受着他一点点的顶弄。
插到一半时,他狠狠一顶,全部进去了。
“啊—”钟梨仰起下颌,淫水跟着泄出。
好撑好胀。
“舒服吗?”他轻咬着她的耳垂,音色哑哑。
小逼吸着肉棒,流下一波的淫水。
钟梨脸色止不住的烫红,她怎么会不懂男人的心思,可到底不敢违逆他,折中的轻嗯了一声。
她没有想到男人会被刺激的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快要把她撑成两半了。
小腹又酸又痛,她真的忍不住想骂他变态,看起来清心寡欲,实则喜欢的都是什么口味啊。
虽然心里在骂,但她不敢再刺激他,忍着不发出声音,也忍着身体的反应。
唇上传来轻轻痒痒的触感,一阵细微的电流窜上她心头。
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
“含着。”
两个字吐出,若有似无的痒意密密钻进钟梨脖颈里,有那么一瞬间,她停止了呼吸。
含个手指而已,她不是接受不了,但经他一撩拨,就有了别的意味。
她根本做不到毫无压力地迎合他。
“我嘴疼。”她故意泛出委屈,调子软软的。
话落后,听到他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脊背登时僵直,不知所措。
她并不确定,用这样的方法,他是不是会放过她,她只能试一试。
现在感受到男人不同寻常的反应,她全没有底了。
出乎意料的,他松开了手指,没有按着她强来。
但他身下的动作变得猛烈,一下一下的撞击,把流在她身上的水都撞出水柱。
“嗯啊……”
水声,肉体拍击声,女人的哀叫声,此起彼伏。
即便这样,他也没忘了两人在洗澡,他抽空给她涂上沐浴露。
在他揉搓下,奶白的泡沫一圈圈涌出。
他自己不涂,全靠蹭她身上的。
钟梨真的很想咬死他,可力气仿佛全被他掏空了,也就只能任由他肆意的胡来。
(六十)夹得真紧
洗完澡后,钟梨累的不行,她以后都不想和他一起洗了。
她昏昏沉沉,分不清自己在哪。
臀部贴在一片冰凉上,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坐在洗手台上,男人扣住她的膝盖,眸光闪着未尽兴的欲。
未等她出口,他低下头,吮住了她洗得粉嫩的逼。
钟梨脑袋轰隆一声炸了。
当他的舌在软肉上打转,成股的热流更是控制不住从两片唇里流出。
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花穴又湿了。
“高夺,你不累吗?”她语音微颤,无力到极致。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他是吃饲料长大的嘛,都三十多了哪来这么多的有精力。
要说车上那次他没尽兴,洗澡还能没有吗,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根本拦不住,索性全由着他,他还没有到极限吗?
“累。”他从湿热的泥泞中抬起头来,回她。
随后叹了叹气,好像多身不由己似的,“可我不得把你伺候舒服嘛。”
“我很舒服,够舒服了,可以了。”她连忙道。
心理却不禁道,狗屁的伺候,他就是想折腾她。
他食指中指并进了穴口,来回搅弄几圈,勾出一缕黏腻的液,抬到她眼前,“那你为什么这里还有水?”
她微微撇过头,不想去看。
脑子里居然忍不住怀疑,是她没满足吗?
眼睛扫到他胯下,看着他偃旗息鼓的东西一点点挺立起来,她彻底明白过来,也没了侥幸。
眼眸直直看向他,无声的指责。
他低低笑了声,黑色头颅再度埋在她双腿间,滴着水珠。
“呀……”
痒痒的湿意蔓延在逼里,鼻息泛在敏感的阴核,穴口一涌出水,就被他吸住,再均匀的舔在软肉上。
难以忽视的感觉,全身的神经好像都弹了起来,收缩不回去。
钟梨忍着呻吟,有些恼怒的道,“你想要把我吸干吗?”
他舌尖滞了下,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是你要把我吸干才对。
但他不会回答她。
更不会告诉她,面对她,他完全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要说她的身材是好,胸大腰细腿长都占了,但也仅仅是占了,远不能和顶级名模相比,可落在他眼里,她就是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魅力。
她所有的一切,全在引诱着他,挠在他心尖,得不到缓解,所以他迫切的需要看着她失控,看着她情不能已,才能稍稍熨帖他那颗跳动不止的胸膛。
他吸得更用力了,嘬嘬有声,花穴由粉变艳,浴室里冲斥着淫靡的气息。
“嗯啊……”钟梨下意识夹紧了腿,用手去推拒,却如蚍蜉撼树。
酸锐的快意钻满全身,太过可怕,钟梨只能压着性子,换了故意迎合的腔调。
“你最行,你最棒……啊,你是全天下最厉害的,我真的很累了,你让我休息行不行……啊……啊啊!”
他舌头进入了里面,打着旋的在内壁搅弄,刺激敏感点。
成片成片的海浪呼啸而来,在一片迷离中,清澈的潮水喷涌而出。
他松了口,注视着吹潮的小穴。
灯光刺耀下,穴口一缩一缩,泛着晶亮的水光,艳红而妖媚。
眼眶刺热,他抬起头来看着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嘴角噙笑,“你的小逼很喜欢我吸。”
钟梨喘着气,身体刚承受了灭顶的刺激,又听到男人的话,她恨不得蜷缩成一团,也更恨不得把男人那张英俊性感的脸给盖住,再也不用面对。
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越是表面看起来正经的男人,背地里越是容易骚到没边。
她佯装淡定,并紧腿要下去,男人轻蔑地笑了一声,扶着肿胀的性器准确无误地捅进湿漉漉的穴口。
刚吹过潮,那道缝隙分成小小的洞,尚未闭拢,肏起来顺利的很,借着润滑,猩红的阴茎捅进了大半。
肉体刚一结合,甬道里强劲的吸力吸得高夺太阳穴直跳。
他嘶了一声,咬着牙根道,“夹得真紧,怎么还紧成这样?”
一抹细细的热流渗出,淌在粗硬上。
直白粗暴的性话刺激的是瞬间,掐头去尾的性话则是余韵悠长,因为会不由自主的联想、添加,然后心底又期待又羞耻。
他如果直接说,小逼夹大鸡巴夹得真紧,小骚逼怎么紧成这样,钟梨或许还没那么难为情,可他说起骚话来总这样,再加上他那低沉暗哑的嗓音,总叫人了面红心跳。
看他那一脸享受还要调侃她的样子,她成心让他不痛快,“我做过缩阴手术,不是天生的。”
她失算了。
他不在意她话里的真假,好用是真的,他笑得肆意,按着她屁股往下压。
肉棒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全捅进去了。
一大波水泄下,浇灌在阴茎上,同时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着。
他舒服的低吼了声,一脸沉迷喟叹。
叫他喜欢成这样,钟梨生气的不得了,强忍住身体的反应,赌气的道,“我明天就去做开阴手术,再也不夹你了。”
她清眸瞪向他,想叫他失了兴趣。
可她怎么会料到男人对她不是一般的感兴趣,所以她的举动,在他看来,不仅半分威慑作用都没有,反而助兴不少。
他笑得更浓了,“不用去做,我给你捅松,好不好?”
钟梨自然感觉出来他浓烈的性致,耍的小心思不成,还将人引得高兴了,她快要气死了。
恼意更甚,她才不愿意乖乖的顺从他,“不……啊啊啊……”
话未说话,猛烈的撞击便将话音捣碎在喉咙里。
他边撞还边贴在她耳边,提醒道,“你小点声。”
钟梨紧紧守着牙关,不想理他,他偏不肯放过她。
“怎么回事,越干越紧,嗯?”
“你的水是流不完吗?”
“你能对我仁慈点吗,我的东西都快给你泡烂了。”
钟梨脸颊红成了熟虾子,她终于忍不住道,“你别说了。”
他粗重的呼吸洒在她泛红的耳畔,“我不说,那你说来给我听听?”
钟梨真的是快受不了,是他逼她的,她豁出去了。
“好舒服……嗯……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她咬着唇,眼眸湿润地看向他,凄楚哀怨,天真含欲,又带些讨好。
高夺喉咙翻滚,眸色簇起掩不住的火焰。
钟梨就知道他爱这口,要不是他一再的不给她空间,她才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勾引他。
既然他不叫她好过,她也不管了,他忍耐力不是好嘛,到她倒要看看,用他喜欢的娇媚勾引他,他能坚持多久。
“好奇怪呀……那里胀胀的……还很酸……我好怕呀……”她眼里泪珠打转,眼神懵懂娇纯,偏那调子又柔媚的能掐出水来。
铃口溢出点点白浊,他腰沉沉一顶,性器嵌入深处。
高夺牙根直发颤,“钟梨,你是女妖精吗?”
还真的有效果,只是他也太不经勾,她张嘴要继续。
“唔唔……”
他堵住了她的嘴,重重吮吸,再让她勾引下去,他马上就要交待了。
愣了一瞬,钟梨反应过来。
他亲她的时候,即使蛮横霸道,她还是找到空隙,趁此,小巧的舌尖舔上他上齿龈。
他怔住。
钟梨抓住机会占据上风,她在他口腔细细的舔弄,时而羞涩,时而大胆。
给人的感觉就是努力学他曾经的亲吻想要回报他,但因女儿家的不好意思,终归含蓄地收着,可又不想让他失望,所以为了他,一次次试着摒弃羞耻心往前冲。
这种矛盾的交缠,无疑是动人的催情愫。
高夺哪里还能忍得住,等她亲累了,他毫不迟疑的反客为主,急切热烈地似要把她柔软的唇吞下去。
亲够了,他离开她的唇,抓着她的腰肢往他性器上按,撞击的动作又快又深。
“啊啊啊……”破碎难耐的呻吟抑制不住,钟梨觉得他好像被刺激的有点疯狂了。
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她脑子里腾不出思考的空间,除了承受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滚烫的汗水顺着他额头大颗大颗滴落,他变化着角度,全方位的捣弄,很快黏连处就堆起了白沫,拉出水丝。
就在钟梨感觉好像不会有结束的时候,粗硬的肉棒在小逼里猛烈的跳动。
她下意识臀往后缩,但他死死箍住她,不让她挪开。
他抽插了几十下,快速的看不见形状,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糊在逼里流淌,穴口一缩一缩,画面淫艳糜烂透了。
高夺直直盯着,眸色黑沉,像是失神了。
钟梨喘了好大一会儿气才恢复,见他那一点自觉都没有的样子,她实在是气不过,狠狠推了他一下,怒瞪着他,“你还射!”
他迷茫地看着她。
钟梨怒火更加中烧,“就算我在安全期,你也不能这样乱来吧!”
安全期本来就不安全,在车里的时候他就内射,她没跟他计较,洗澡时他又内射,好在他很快冲干净了,她咬咬牙也忍了。
现在又来一回,他这是明摆着以后为了自己舒服,他都不打算带套了?
毫不示弱地对上男人的眼睛,她可不会退让。
她以为这个男人会恬不知耻地借此说些下流话,所以她做好了防御的姿态。
却没想到他眼神渐渐黯淡,出现了长久的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就在钟梨百思不得其解,疑惑他不会是想要博同情吧,男人开口了。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虽然那股愧疚自责很淡很淡,但钟梨还是听出来了,而且莫名觉察出,除此之外,还夹杂着难言的失落。
她火气散了不少,但她可没有好脾气到再搂着他,在他怀里撒娇,说几句动听的情话哄他开心。
她推开他,打算去清洗。
“我帮你洗。”高夺跟在她后面出声。
钟梨警惕地看向他,撇了撇唇,“我自己洗。”
他眼神暗了暗,没有说话。
钟梨才懒得管他,她站在花洒下,放了水,仔细的冲洗。
灼热的目光黏在她身上,高夺站在旁边看着她,钟梨有瞪了他一眼,背过去不给他看。
好在他没有作恶,安安静静的待在那。
等钟梨洗好了,她走过去要拿浴巾,他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洗好了帮我洗洗。”
“你没手吗?”钟梨真服了他。
“我累了。”不等她拒绝,他音色沙哑的道,“很累。”
他累成这样怪谁,可看着他那从来没出现过的可怜神态,钟梨怎么也拒绝不了,最后她自己说服自己可以报复,比如趁机勾起他兴欲,但不满足他,所以便帮他洗了。
可洗的时候却是风平浪静,她没有刻意撩拨男人,男人也没有耍流氓。
折腾完,两人躺在床上已是半夜,因为都筋疲力尽,他们很快睡着了。
(六十一)逛街
钟梨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时听见高夺正在打电话。
她靠床坐了起来,揉了揉脑袋,望着窗外明亮的日光,有些懵懵的。
听见动静,高夺挂了电话走了过来,轻声问道,“想吃什么?”
钟梨抬头,迷茫了一会儿后,开口,“你怎么没去上班?”
他唇边挂着淡淡笑意,“今天是休息日,我一定要去上班才正常?”
“那你不休息做什么?”钟梨下意识问道。
他视线扫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脖子胸前全是未消的红痕,昭示着他昨晚的不受控,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便压了下去,他语气淡淡的道,“陪你吃饭逛街买衣服。”
“买衣服?”钟梨显然很疑惑,在她印象里,这样的事他可完全不热衷,更不太会主动提。
“不是嫌我昨天弄坏了你的衣服,嚷嚷着要我赔吗?”
钟梨对昨天的细节记得并不是那么清楚,她想了下,随后心情看起来有点儿低沉,“不用你赔。”
他微眯眼眸,威胁,“不用我赔?”
轻淡的四个字,上扬的音调,分明是在说她不答应,以后每次做的时候她衣服都别想完好无损了。
钟梨太熟悉这个男人的作风了,她没说话,起床找衣服,穿衣服……这是代表听从了他的安排了。
男人的脸色这才看起来好了些。
吃完饭后,高夺开车带她去了商场。
男人在陪她的时候耐心,安静,不催促。
客观来说,钟梨的体验感还蛮不错的,唯一让她不满的是他实在太招蜂引蝶。
要说他既不是小白脸那种清秀俊柔的长相,也不属于铁血硬汉钢铁魁梧的那一类,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种成熟迷人的魅力,难以抗拒。
冷毅的线条,英俊的眉眼,禁欲的薄唇,以及性感的喉结,处处浑然天成,再配上他那由内而外的上位者气质,无疑吸引了诸多目光。
但凡经过的路人,百分之九十都要往他身上看一眼。
尤其一些年轻小姑娘,那雀跃崇拜的目光,钟梨真是不能理解,他这一款在市场上就这么受欢迎?
也不知道他本人面对这些注视是怎么做到淡定无堵的。
她默默不高兴。
直到看到漂亮衣服,她注意力马上转移,把他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试了好多套衣服,最后满意地敲定了两件,如果不是高夺出钱的话,她可能还会再带走几件。
等着他去付钱,看他在那杵着不动,钟梨蹙起眉毛,刚转身打算自己去付,他淡淡地开口,“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看?”
“又不是穿给你看的,我自己觉得好看就行。”钟梨习惯了呛他。
话落后,便见他脸色瞬时阴沉得能滴出汪洋大海来,钟梨不由小小反思了下,毕竟他出人出钱出力,要是再不给他落个好,也确实说不过去。
想到此,她走过去,摇着他的胳膊,状似撒娇的软软道,“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你觉得好不好看吗?”
他瞧了她一眼,起身拿起两套衣服,淡淡的道,“再试试这两套。”
钟梨接过来,看了看,一套是梦幻清冷系白衣裙,一套呢……嗯,就挺难形容,搭配的外套优雅贵气,内里则是透着股纯欲撩拨。
她都试了。
好看是好看的,只是她总觉得,一个是在刻意装嫩,一个分明有勾引的嫌疑。
见他眼仁都在发亮,钟梨懒得当场扫他的兴,反正他钱多,他喜欢那就要着呗,回去她不穿就是了。
买完衣服,并没有结束。
女人去逛商场,很难只是达到买衣服的目的就走,一旦看见那些琳琅满目的精品,各式各样的口红等等此类东西,压根走不动道。
他看见她的眼神,倒是善解人意,陪着她把她想逛的都逛了。
只是路过一家珠宝店时,她看了一眼,本来没打算进去,高夺直接把她拉到了店里。
钟梨就想,不一定非要买,纯粹看看也行。
一看难免看中了喜欢的,高夺让她试试,她也忍不住,想着试试也行,有合适的,她可以下次自己来买。
她本就面容姣好,在珠宝店亮丽的灯光下,试戴的每一件都衬得她莹白剔透,熠熠生辉。
试了几件后,她便不试了,打定主意不买还在这一直试就是耽误人家做生意。
“走吧。”她挽着他的胳膊,打算回去了。
男人一双大长腿站在原地,气质疏离冷清,对着店员淡淡道,“刚才她试的全包起来。”
“我不要。”钟梨皱了皱眉头。
衣服她可以毫无负担地接受,可珠宝的意义不同,哪怕他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这也已经超出了界限,而且她刚才试的都价值不菲,便是她自己花钱,她顶多灼情考虑选择其中一件。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太多的经济牵扯,就很难分得清了。
尤其是女方,如果面对的男方满是利益算计,斤斤计较,那么哪天碰到点事,他可能立刻就露出丑陋的嘴脸,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以至于最后双方反目成仇,一想起来以前的甜蜜只会觉得恶心反胃。
若是男方好些或是再好些,既不是奸诈小人,又不是无情无义,仅仅为了你,那么身为女人天性的柔软,势必很难做到心安理得的接受,于是女人们生出亏欠来,有了亏欠,这份感情要轻拿轻放则绝非易事,因为太难以割舍不知演变出多少痴男怨女的故事来。
钟梨一点儿也不喜欢这样的戏码。
见高夺像没有听见一样,她又重复了一遍,他没反应,她只好对着店员说。
店员犹豫地看向高夺,他抬抬眼,示意不用管。
钟梨见阻拦无用,对着高夺,提高了声音,“我不要,你没有听见吗?”
这样的态度在外人看来难免有些驳了男人的面子。
他视线冷寂扫了她一眼,声色微沉,“不要和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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