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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1/06 01:32 / 732 / 71 /
【小说】出轨后被情夫逼着离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5:07:55

(二十六)啊……再深一点……
  “都别动!”
  一声厉喝,犹如一道惊雷,震乱了正在沉迷于欲色的男男女女。
  各色各异的赤裸肉体,多人交缠,轮流交换,夹具众多。
  有些胆小的,或者做的正激烈,见到执法人员,恶浊的黏液一下喷涌而出,溅的哪都是,有的甚至是直接吓尿了。
  画面太过淫靡不堪,便是有经验的执法人员,看到如此场景仍旧不由得皱眉。
  本来接到线报,发现这处有嫌疑人踪迹,他们是来抓人的,并不是特意打击聚众淫乱,结果冲进来还有意外收获。
  “全都拷起来!”为首的警察厉声发话。
  那些人一个个如丧家之犬,在枪口对着下,老老实实穿上衣服,被拷住,全进了局子。
  人员众多,其中一个长相白净阴柔的男人犹为显眼,因为很少见到这样的,一般这种都是在大佬身边养着的,不太可能混在这群人当中。
  警方这一查,结果真牵出了一个庞大的隐秘组织。
  …………
  趁着高夺回去,钟梨去了她的主卧。
  收拾一番后,觉得清爽了不少,心想着待会儿要做的事情,她走出卧室门,把主卧锁了。
  不放心是不是锁得严实,拧门把手试了好几次,确认打不开,她才安心,一转身,恰好看见高夺站在玄关处,眸色灼沉盯着她。
  也不知怎地,心突突直慌,她吓得把钥匙藏在背后,紧紧握住。
  “这房间有什么秘密,你护成这样?”高夺面色平稳,眉眼淡淡。
  他朝她走了过来,意思明显不过,要进去。
  钟梨心虚了下,抿着唇道,“堆了很多杂物,不好进。”
  他眸色深沉看了她一眼,好在他没过多探究,只是他不说话,维持着沉默的气氛,等她主动开口。
  ……该那个了。
  很奇怪,积攒了许久,此刻不能说没有欲望,但并不强烈,可有可无,如果说不做,她不会感到饥渴,也不会感到失望。
  “你等我酝酿一下。”钟梨道。
  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男人反应过来她话里含意,眼角不自觉浮起微末笑意。
  他嗓音染着几分磁性的沙哑,“这种事情,女人需要酝酿,男人可不需要。”
  滚烫的气息忽然朝钟梨压了下来,男人的吻强势绵延,她被迫贴在卧室门上,才能勉强站稳。
  主卧钥匙从手中滑落到地面,发出哗啦一声,钟梨清醒过来,用手去推他,显然推不动。
  愠怒骤然升上来。
  她没有酝酿好,他就这样宣誓男人的主权,显得她有多弱势。
  他的吻落到她脖颈,蜿蜒至胸前,她有了说话的空隙,便立马找他的不痛快,“你脏死了,去洗澡!”
  脏?
  高夺微怔,动作停了下来,自他记事起,他向来是体面的,别说脏这个字了,就是和脏沾边的,也联系不到他身上。
  好好的,他怎么就落了个脏的罪名?
  钟梨闻到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知道他大概是个爱干净的人,自知理亏,却还是理直气壮的道,“我洗得香喷喷的,你臭烘烘的就要上我,凭什么?”
  她刚洗的澡,他不可能是刚洗的,但凡是个人,身上总沾点灰尘吧,他沾的肯定比她多,她一点儿没错,钟梨这样想着,气势十足。
  高夺心下微沉,他早上刚洗的澡,根本算不上脏,可被钟梨这样一说,他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身上,没闻出来难闻的味道,却还是对自己生了介意,觉得他是有必要去洗洗。
  “我没有洗漱用品,你这里有吗?”
  钟梨见他愿意听她的,瞬间心情好很多,自然愿意给他提供帮助,殷勤地给他找拖鞋、找浴巾。
  当然了,都是她的,她还是存了那么几分坏心思。
  高夺却没在乎合不合适,乖乖的接过去洗澡了。
  钟梨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半躺着,脑子里正在想待会儿他出来怎么给他个下马威,她可没忘记她要在床上赢他。
  努力了这么久,怎么能白费?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高夺洗完澡出来,腰上裹了条浴巾,赤裸裸的胸膛展现出来,结实有力量,肌肉健实,再看一次还是觉得身材好。
  他走到钟梨面前,正要欺身而上,钟梨一把扯掉他的浴巾,粗长的物弹跳出来。
  她穿着睡衣,而他赤身裸体,她很是满意,勾眼瞧着他,“先在沙发上做一回,我等不及了。”
  高夺没有任何的不自在,眼神晦暗难明。
  见他面上没有起伏,钟梨哪能甘心,她握住了他的粗硬,娇声喘叫,“啊,大肉棒,我好喜欢。”
  “大肉棒直接操小逼,把小逼操坏操烂好不好?”
  “快一些啊,小逼好痒。”
  丝丝入骨的喘息,淫荡的话语,钟梨叫着,叫得自己小逼湿漉漉的,男人一语不发,仿佛那根没有硬一样。
  钟梨把睡裙掀开,露出水润的逼来,故意去往他性器里送,“你再不插,我可就拿着它插了。”
  到底他站着,她坐着,他又不主动,实在不好进去,钟梨暗暗咬牙,继续说荤话。
  “快进来,小逼好骚,受不了啊,流了好多水,想被大肉棒操。”
  “啊,大肉棒……快操死我的小逼好不好?”
  “……骚逼好痒,……要大鸡巴……操”
  说得词汇量告急,停顿时长明显逐渐增多,男人终于开口了,“你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些词吗?”
  得到回应,也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有回应她就能生出斗志,她挑衅的道,“当然不止,我还有很多,我就是喜欢粗俗暴力的。”
  “好,你喜欢,那你说个够,我听着。”高夺说着,解开钟梨头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洗澡时,钟梨将头发挽成简单的法式低盘发,婉约优雅,如今一解,青丝披散,显出勾喉的娇媚来。
  性器抵在她逼口上,没有进去,就在外头研磨。
  钟梨做出张口的动作,却没了言语。
  刚才说了很多,着实在口头上翻不出花样了,尤其经他波澜不惊的那一句,现在她再去重复那些粗鄙的话,都感觉是刻意为之,虽然原本用意也是刻意为之,可这两个刻意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磨得她很难受。
  陷到了死胡同里,钟梨气结,“我不说了!”
  一秒、两秒。
  “啊嗯……”不受控制的呻吟从钟梨嘴里发出,她脸色水媚。
  高夺居然直接插进去了,完全不顾阻力。
  “嗯,说的很好听。”高夺一边在她身上动,一边夸她。
  她说什么了,哪里好听了?
  钟梨都不明白,短短几秒钟,她是怎样失防的,本来他从浴室出来,是她先压制他一头,后面就应该一直是她牵着他鼻子走,现在……
  他身形高大,笼罩在她身上,长着张俊美英毅的脸,身下却是凶猛,一下下的撞,次次把她撞得腰肢拱曲。
  要不是她身子敏感,小逼润出很多水来,他的冲撞说不定会弄疼她。
  是她自己不要前戏的,拿不了这个借口呛他。
  囊袋拍打在肉缝上,啪啪啪的,响亮的刺耳,性器粗大,顶进去了自然是不浅的。
  有点……深了,过分的深。
  钟梨看着高夺脸上没有寻常男人情欲沾染的样子,唯独细细分辨,额角一滴微薄的汗珠才彰显出些许的端倪。
  不满男人在情事上过于沉稳,她故意叫道,“啊……再深一点……”
  身子分明不能承受,喉咙里偏要刻意勾出淫媚的调子。
  高夺面上缓缓露出细微的愉悦。
  为了给她冲击,前戏确实过少了,他还是有点儿顾及的,撞击着她,动作是猛烈,但远远留有余地,在他的床史上,这已经能算上温柔了。
  然而仅仅使出一半的力气,他都能叫她堪堪的承受不住,她还敢要求他更深?
  这逞强的劲,勾起了高夺玩味的心思。
  他把她的腿分得更开,阳物深深一顶,龟头顶到了宫口,钟梨纤腰拱起。
  等他开始对着那个地方撞起来的时候,钟梨脸色不受控制地变得绯红。
  成波的酥麻攀升至顶,随着肉棒的后退下降一点儿,他再度撞进,酥麻跟着再升到顶,反反复复。
  这种感觉实在有点儿可怕,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叫他停下。
  “还要再深吗?”高夺稍微缓了些,欣赏着她的表情,兴趣很是浓郁。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5:18:33

(二十七)每走一步操十下
  按着钟梨的性子,她开口就要说再深,奈何他顶得太深了,到了把她顶崩溃的边缘,再顶深点,她觉得她要掉下悬崖了。
  不甘心屈服,她也不肯说不要。
  酸尖的委屈无端溢出来,凭什么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准备了那么多天,结果轻而易举被男人逼到了有苦说不出的地步。
  这才几分钟呀,她甚至感到在他撞击下,她快要泄了。
  终于想起来了他们头一回,他在这个沙发上只有五分钟,其实她并不爱拿这个刺人,可他把她逼到不能做主的境地,不做点儿什么她就憋屈。
  几乎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住没发出破碎的呻吟,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她眉眼挑衅的道,“你就只有五分钟,我才不在乎深不深的。”
  果然,她说出口,他身子僵了一下。
  可算受到影响了,钟梨心情大好。
  然而这僵硬维持的短暂,下一瞬,他唇角掀起几分弧度,嗓音暗哑,“你这么喜欢提五分钟,那么我就让你好好记住五分钟。”
  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钟梨压根不屑他的话。
  猝不及防,心脏猛然一跳。
  他顶到一处凸起,泛着晶莹的穴虚虚痒痒,洞口想把粗硬的物什排出去,甬道又紧紧吸附着。
  钟梨实在叫不出粗话来了,她要叫了,怕是先受不住控制的是她。
  他想要叫她失守的意图明显,要是平常,她根本不在乎,甚至会故意骚媚,然而这会儿不比平常,她肯定不能轻易失了防线,让男人看了笑话。
  钟梨的手紧紧抓着沙发垫,抵抗着硬挺,结果他一直撞击敏感点,换方位换角度的撞,弄得她根本受不住,穴里一大股水液快要喷出来。
  这个时候,高夺停了抽插,并没有出去,只是从她身上起来了点,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手机,然后在她身上狠狠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手指操作了几下手机,扔回了桌子上。
  钟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再度俯身压下,灼人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五分钟,开始记时了。”
  钟梨面色一下慌了,她好像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了。
  既然已经没法避免了,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她小腹用力,屁股上抬,想快点儿把淫液流出来,可是他偏不让。
  那根粗棒在她洞口小幅度的抽插,柱身轻轻退出来一点,液体有了空间,顺着阴茎流,但那根不撤完全,粗粗的堵着不让水出来,往里捣的时候又把水逼进去。
  硬物把小穴撑的满满的,连接之处几乎没有缝细,那大股水液只有极少数溢出来,但随着时间流逝,积少成多,两人的阴毛都被打湿,她的大腿根湿哒哒的。
  等到溢出来不少后,男人突然调整了下角度,他的柱身后端拍打在她的阴蒂上,龟头戳着里面的软肉那处,这样的姿势没法太快,却有一种多重折磨的感觉。
  哪怕极力隐忍,还是没法胜得过生理反应,在如此逼人的姿势下,一层层烟花在头脑中绽放,原来的水液还没流完,新的一股水液喷涌而出,止不住的浑身痉挛。
  意识像是完全被抽散了,身体的极致愉悦还在一重接着一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却不止是结合处发出来的,还是手机里发出来的。
  这个时候,高夺才抽出来,眸色暗沉的厉害,盯着红嫩的穴,穴里液体倾泻而出,淫水哗哗的流,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关不住。
  足足半分钟,钟梨意识才稍稍回了笼,高夺把她抱在他腿上,唇贴在她耳边,低哑轻声地开口,“记住你高潮的时间和声音了吗?”
  钟梨早就以为自己不知羞耻为何物了,她怎么着也不想到这个男人什么荤话都没说,居然让她生出了强烈的羞耻心,她真的再也不会提五分钟了。
  这种手段他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骂他变态,好像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指责他不要脸,可是她的水流了那么多。
  “呀啊……”
  洞口里忽然填满了东西,钟梨忍不住发出呻吟。
  为什么每次进去他都不给她准备?
  “你是舒服了,我可还没有。”他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啃咬,语气偏偏又正经的不行,“你要是心里不平衡,这次从我进去开始到结束,可以嘲笑我时间短。”
  钟梨真是有股闷气撒不出,她哪里敢笑,笑他不就是在笑自己嘛,他把她弄得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次,他再不射那不是有问题嘛。
  她坐在他身上,脊背贴着他的胸膛,这样的后入姿势钟梨勉强还能接受,让她受不了的是他两手抓在她的乳上,用力揉捏,而且每次他顶撞的幅度都不小,胸乳就会禁不住在他大掌里晃动,她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几度逼得她想开口求饶。
  好在他动了几十下后射了,让钟梨舒了口气。
  她不知道,刚才在刺激她时高夺他并非毫无反应,他前列腺早也痒了,只是他太能忍了,不把钟梨操到崩溃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先于她交代的。
  他再一次压着她要开始的时候,钟梨想到了让他求饶认输的事,于是暂时先放下了胸中那股憋闷。
  她挡住他紧实的胸膛,嗓音掐出缠缠软软的调子,“不要在沙发上了,我们回房好不好呀?”
  她如此说,高夺没什么好拒绝的。
  他站起来,正要把她从沙发上横抱起来,她攀上他的脖子,双腿挂在他背后,眼带媚色看着他,“你这样抱,然后一路把我操到床上好不好?”
  高夺没有说话,黑眸沉沉如墨。
  钟梨眼里勾出些小得意,继续发挥淫荡,“每走一步操十下,边操边吸我的胸……你做到了我就求你呀。”
  高夺低低的笑了,“听起来很新鲜,我要做不到呢?”
  “做不到……”她在他的胸膛轻轻画着圈,调子轻缓柔媚,“那你就要听我玩弄喽。”
  高夺就着抱她的姿势,倒了杯水递给钟梨,“你渴吗?”
  上次的经历映入脑海,他强灌给她喝水,然后把她操得头晕眼花,下面的水炸开,淅淅嗒嗒流了一地。
  钟梨忽然有些后悔了自己的决定,万一再给他操成那样怎么办,但转念一想,他每次操她操得都不轻,不都该习惯了嘛,她有什么好在意的,何况确实口干舌燥。
  不过还是防着,她接过,喝了小半杯,给了高夺。
  以为他会直接放回去,没想到他对着她喝过的杯口,咕咚咕咚喝完了剩下的。
  他们亲都亲过了,做也做过了,一起喝杯水而已,根本算不上多亲密的事,但钟梨莫名有点儿不自在。
  妩媚的脸上泛起酡红,欲中带纯。
  高夺大概也没想到,大尺度的做爱她没有不好意思,一起喝个水倒勾出来了。
  他放下杯子,双手托了托她的臀,硕大的肉棒对着湿润的逼口,研研磨磨,缓慢的一点点往里进。
  钟梨想起来她原本的意图,斗志又点了起来。
  这种姿势是个特别耗体力的活,他不仅要边操边走,还要支撑住她的重量。
  “呀嗯……一…二啊……三……哈啊……四嗯……”
  他完全进去开始动起来时,钟梨故意数次数,她是单纯想一二三的数,可那东西太大了,害她忍不住在她数时,伴着嗯呀哈啊的,索性她就故意掺着数。
  反而更刺激他了,不是吗?
  他真的每走一步操十下,每次钟梨都从一数到十,然而他走了不到十步,也就是操得不到一百下,钟梨彻底闭嘴了,死死咬着唇,怎么也不肯喊了。
  本意是要刺激他,看他狼狈失态,结果倒是她先受刺激,从嘴里喝下去的水特别想从另外的地方出来,她再叫,怕是某个地方就会跟泄了的洪一样。
  “怎么不数了,不怕我偷工减料?”
  低低沉沉的声音钻在钟梨耳里,她叫的时候,高夺没制止,任由她叫,她停了后,他倒是开口了。
  钟梨羞愤欲死,宁愿他说粗话,偏偏他从来不说,总这样风轻云淡,仿佛在谈论其他正当话题。
  说真的,要不是处在这个场景下,单听他那句话,哪个能听出来他意有所指啊。
  难不成她就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还没想到主意对付她,他又做了一件事,让钟梨头皮发麻。
  他不仅没有偷工减料,甚至过于精工大做。
  走到了次卧的门,他没有直接推开进去,而是把她压在门上,死命地顶撞,有了门的支撑,他干的更为用力,根本就不止十下。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干得直到她吹潮,他才满意。
  真是给钟梨气坏了。
  她缓了缓后,立即就咬上他的肩膀,听到他嘶了一声,钟梨才解了点儿气,她来了劲,不松开,继续咬。
  本来在她吹潮的时候,他拔出去了,想让她歇会儿,谁知道但凡她有点儿精气神,她就不肯让他安生。
  看她咬得差不多了,高夺突然狠狠一顶,顶得她娇嫩的身子跟着往上,小嘴没法落在他的肩膀上,自然是松开了口。
  钟梨好不容易解掉的气双倍堵回来了,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他这个死王八蛋,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叫她松口,这不是在挑衅她嘛。
  她不配合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就是想把它那根滑出去。
  奈何他的大手紧紧压着她腰身,免得她被顶飞出去,同时也让她花穴死死贴着他的性器,不分离。
  一路把她顶到了床上。
  高夺没提求他的事情,可是看她的眼神就是。
  钟梨哪里会想到他不仅做到了,还让她吃了那么多次的哑巴亏。
  她才不求呢,打死也不求,她就不求,不求怎么了,他有本事把她操死在床上啊,操死她也不会求的。
  狗才顺着他的心。
  大概骂人骂到一定程度,被骂的人会有所感知,高夺感到女人心里好像在骂她,不禁觉得好笑。
  行,头一次见到这么会耍赖的女人,他会在床上让她好好长记性的。
  高夺把钟梨推到床上,整个人像大山一样压下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5:33:11

(二十八)嫌我嘴硬那你别亲啊
  激烈的情事结束以后,男人穿戴整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
  一副禁欲的模样。
  做爱的过程两人谁都没求谁,论理打成了平手,钟梨却不乐意。
  没能压他一头,对她来说就是不行。
  忽略酸痛的身体,钟梨掐着欲求不满又带点嗔怪的声音,“我每天每夜都要七八个壮汉,就你那点儿,塞牙缝都不够。”
  扣着纽扣的手指一顿,高夺算是明白了,只要他不服软,做不到曲意逢迎她,这个女人就不会消停。
  可惜,她这样做,反倒完完全全的把他的征服欲挑了出来。
  他转过身,对着她,将扣好的扣子慢慢解开,唇角噙着笑,“行,那我们再来八次?”
  看着他的动作,钟梨心里直发怵,嘴上还故作不屑,“我看你再来八下都费劲,还八次,切。”
  “你嘴非要这么硬?”
  高夺快被这个女人整笑了,他们也做过好几回了,她对自己几斤几两真不清楚嘛,都被操成那样了还非要挑起男人的自尊,真不怕把人惹恼了操坏她吗?
  他可以再来,八次不见得,但把她操得没有力气给他找不快还是可以的,然而他理智尚在,没必要为了这点儿幼稚的争论,做出对双方身体都不好的事情。
  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
  见她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正犹豫要不要安抚安抚她,她突然下巴一扬,“嫌我嘴硬那你别亲啊。”
  这是刚才被他话头堵住了,不开心,想了好久现在终于想出来了反击的话,觉得找回面子了?
  高夺眉眼含笑,轻易回道,“亲着又不硬,我凭什么不亲?”
  他说完,果见她脸上生出了薄怒。
  钟梨直直瞪着高夺,直到视线落在她在他脸上抓出的痕迹,总算想起来她给他挖的坑了。
  他把她操得快失去神智时,她手指故意挠他的脸,想着他有头有脸的人物,脸被抓伤了,出去见人都不好见,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好不好。
  想到这心里才舒坦多了。
  “我承认你在体力上胜过我,这是你身为男人的优势,如果胜不过我那才叫丢人,可是你控制不了女人在你身上作乱,你看你的脸被我抓成什么样,你说说我们算谁赢呢?”钟梨挑眉。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他是不太会让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因着她那性子,他做的时候为了教训她,的确过分凶狠了,所以在他辛勤劳作时,便纵了她在他身上发泄。
  后来发现她在他脸上作乱,莫名的失神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时已留下了痕迹,她没多大力道,那点儿痕迹几天就消了,他也就没怎么在意。
  谁知道现在她拿这说事,他还真的不好反驳。
  “好,算你赢了。”高夺顺着她道。
  钟梨这才满意了,躺下去窝在被子里,准备睡个美美的觉了。
  高夺见她得到答案不和他争了,也就做势离开。
  他其实并不是个小气的人,然而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轻飘飘的道,“你在床上不听话也挺好的,毕竟男人都享受征服女人的快感。”
  听了这话,钟梨哪能自甘示弱,她从床上乍然坐起来,冷哼一声,“那我以后就在床上听话,叫你享受不了。”
  说完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嘴比脑子快,光顾着反驳,没在意逻辑,绕来绕去怎么成了她听他的了?
  “拭目以待。”高夺道。
  如此泰然自若的态度,钟梨不能忍,起身拿起枕头朝他扔,扔了一个没扔到,又拿一个扔。
  “砰”地一声响。
  这次不仅没扔出去,扬起枕头时,自己的手倒是重重碰到了床头。
  高夺叹气,正常都要走掉了的,她来这么一出,他不得不转身回去看她。
  走到床前,拿起她的手看了看,还好没有大碍,只是漂亮的手指红了一片。
  见他因为关心她去而复返,她不但没生出感动,反而得寸进尺,趁机拿枕头敲了他一下。
  做完坏事后,钟梨赶紧装作无事发生,她靠枕头坐着,伸出受了伤害的手,倒反天罡地颐指气使,“给我抹药。”
  高夺轻笑一声,“我从不为女人做这些,都是女人服务我。”
  “我赢了,你要在床上听我的话。”
  “现在不是在床上。”
  “只要我在床上说的话,你都得听。”
  好好好,遇上一个霸道不讲理的女人。
  高夺轻吸了口气,“你再和我犟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钟梨见他这么不给她面子,气结了几秒钟,愤愤地把手伸回去,身子滑到被子里,背对着他,娇娇怨怨道,“不抹就不抹,无情无义的男人。”
  卧室里寂静了几秒钟,男人妥协了,“药箱在哪?”
  “不抹了,反正都好了。”钟梨声音明显含着置气的成分。
  “不行。”
  这到底是谁听谁的?
  她忍不住再次坐了起来,撇撇嘴,批评他,“这又不是我常住的地方,哪来的药箱,你诚心服务我,不会出去给我买?”
  他转身走了。
  愣了好几秒钟,钟梨才反应过来,他就这样走了?
  莫名其妙。
  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管他是不是生气呢,气死他最好,明明赢的是她,他却非弄得她一点儿胜利的快感都没有,他活该被她气到。
  十几分钟后。
  躺在床上的钟梨快要睡着了,有人把她被子给掀开了。
  她什么也没穿,刚要发怒,看到手里拿着药的高夺,钟梨讶然,难以置信,“你真出去买了?”
  “当然不是,是找人买了送过来的。”高夺神情专注,低头拆药的包装。
  不管怎么说,七拐八算的,他也算朝她低头了,于是钟梨高傲地伸出纤纤玉指,闭着眼睛,慵懒地等着他抹药。
  清凉的药膏触在肌肤上,带着男人指尖粗粝的温度,钟梨整个人弹开了。
  “你抹哪?!”
  他不给她手指抹,往她私密处抹,他要做什么!
  高夺表情轻淡,“有点肿了。”
  钟梨下意识瞧了瞧,穴口因他操得太用力,尚微微翻卷着,露出红艳的穴肉,男人的两根手指撑在阴唇两侧,轻轻涂抹。
  脸上一阵烧红。
  她自己也玩过很多次花穴,细细观察过,不该不好意思的,现在她却特别想给她的小花园找遮挡。
  她一抬头,对上了高夺灼热的视线,钟梨一下恼了,“根本就没有,你故意的!”
  “有,是你不会判断。”高夺面相正经。
  钟梨手指紧紧攥着被子,憋了一会儿,强势的道,“你无法无天!说好了听我的。”
  无法无天,这词用在他身上是真大,用在她自己身上还差不多。
  “好,那不抹了。”他嘴上这么说着,他的手却并未停止,抹好了才松开,可是停留的时间太短了,叫钟梨不好找茬。
  她拉过被子,盖着脸,不理他了。
  高夺把药膏放在床头柜边,拿起纸巾擦干净手。
  女人依旧侧对着他,没发出任何动静。
  心底莫名生起一阵柔软,他揉了揉她露在外的秀发,声色温柔,“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钟梨不喜欢别人摸她头发,尤其想到他手刚碰了哪处,就更烦躁了,但实在是没精力计较了,她往里挪了挪。
  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没多久,她睡了过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5:43:00

(二十九)问话
  最近的日子颇为无聊。
  高夺忙于工作,钟梨也不会主动找他,偶尔他会发消息,也只有简单的交流。
  她懒得向温述川汇报她和高夺的情况,许盛阳过来问她,她会敷衍地答上几句,至于许盛阳怎么转述,温述川提什么要求,她通通不管。
  今日,许盛阳出门了,她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听见门铃响声,她仍旧瘫着,家里请来的阿姨给开了门。
  见是几个穿着制服面色严肃的人,阿姨心底有些慌,害怕有所闪失,就乖乖的配合警察,给他们引路,走到了钟梨面前。
  其中一位警官开口道,“您好,是钟梨女士吗?”
  钟梨眯了眯眼,从躺椅上坐起来,前几天是有个电话打过来,说是警局的,问她有没有空去警局一趟,她当诈骗电话给挂掉了。
  “是。”钟梨慢悠悠的回。
  “您现在是否有空去警察局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是我们的证件。”警官道。
  钟梨对警察没什么好感,但闲着无聊,所以就跟他们走了。
  阿姨见状,赶紧给许盛阳拨了个电话。
  ……
  警局传讯室里。
  “我们在调查案件,发现你与一起案件有关联,接下来我们会问您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问讯开始,两位警官坐在钟梨对面,一位拿着材料,一位在旁边做笔录。
  “你认识阿松吗?”
  极其陌生的名字,钟梨想了想,“不认识。”
  警察拿出照片给她看。
  那张脸过于白净阴柔,钟梨脑海里闪了闪, 有了印象,“是他啊,我确实认识,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曾经向我自荐枕席,我不满意,就没联系了。”
  “据我们调查,你是已婚人士,为什么阿松要向你自荐枕席,他又是如何找到你的?”
  “男人爱玩,女人就不能爱玩了吗?再说我又不像男人一样出去嫖,我找的所有男的都是自愿的,顶多算包养,怎么,我这样犯法了吗?”
  听到这种行为,其中一位警察忍不住皱紧眉头,但仍维持着警察的素养,继续道,“那请你说说阿松是怎么和你扯上联系的。”
  “记性不好,我忘了。”钟梨神情松散。
  “这里是警局,请你严肃对待,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面对着明显严厉的警官,钟梨满不在乎,“我记性不好你们也觉得我有罪,那你们把我抓起来好了。”
  “阿松已经向我们交代了,所以你也不必有所隐瞒,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
  “想不出来。”钟梨完全无所畏惧。
  一阵长久的沉默,警察大概没想到钟梨心理素质这么强,面对警方问讯,完全无所谓,甚至看着有种把她抓起来再好不过的想法。
  两位警官眼神交流了下,出去商量。
  回来后,警官开口道,“据阿松交代,自他有记忆起,就被人训练怎么……取悦达官显贵,他说他们有很多人,如果有做不好的就会被送到其他地方,再没消息,那些训练好的到了年龄,大部分都是在特定的场合供人消遣,不允许随意带走,只有极少数会被带着面具的人挑选走,送到的地方就是他们要伺候的主子,如果主子厌倦了可以转手给其他人或者送回去。我们警方还不能验证他的话,但如果确有其事,我们绝不会容忍这样的邪恶势力存在!”
  透露部分警情是打过报告的,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钟梨开口交代她知道的线索。
  警方继续道,“阿松说他二十岁那天,被人高价买走,蒙着眼睛送到了你那里,而你没碰他,放他走了,他本来是想回去他从小训练的地方的,但是想到你说的自由,他想知道那是什么,所以没有回去,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后,自由没有找到,反而又到了靠出卖身体存活的地步。”
  “在这里,我们有几个问题,第一,他为什么会到你那里,是你买下的他还是你认识的人,第二,为什么你没有碰他,第三,你是否还知道其他内情?身为守法公民,相信你应该也不希望看到更多受害人,所以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警方。”
  顿了会儿,钟梨慢悠悠开了口,“第一,我那天在家里睡觉,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了,至于他怎么来的,我的确不知道,第二,我不碰他是因为突然没了兴趣,第三,不要再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突然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家里,你不觉得可疑?”警方抓住关键点。
  钟梨漫不经心,“不会啊,我只会想着能不能伺候好我。”
  警察皱皱眉,耐着性子继续问道,“你先前说,你爱玩,怎么突然就没兴趣了呢?”
  “这也要说理由?我突然自责背着我老公偷人了,行不行?”钟梨已经开始烦了。
  再问似乎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只是个问讯,在她身上也没查出来和犯罪相关的实证,不能一直扣着人不放,警方只好先结束这次问话。
  出了警局后,钟梨看到许盛阳在等她。
  浑身像被疲倦包裹住,生不出计较的心思,她选择上了他的车。
  开着车,路上,许盛阳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了?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倒是你该提醒你那位,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连累到我。”
  “他怎么了?”许盛阳语气里能听出着急心慌。
  钟梨不咸不淡地道,“你不记得上次他给我找了个人,我嫌他没趣给打发了,事后你也没跟我说什么,谁知道那人一堆问题。”
  车子向前开,许盛阳迟疑地开口,“梨梨,那个人是不能随便放走的,事后我跟他求情,他说他会摆平,才没波及到你。”
  听到这话,喉咙里一噎,沉默了一会儿,钟梨冷声讥笑道,“为了讨好我,真是够下血本啊。”
  许盛阳面色僵直,无从开口。
  即使不看他,也能感觉到他的不自在,钟梨继续讽刺,“许盛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你觉得你愧疚于我,所以在我放走那人后,你不敢和我提,怕我借题发挥,怎么,吃了不少苦头才没让温述川找我的事吧?结果事情并没解决,哼,温述川真是越来越废物了。”
  “梨梨,你别这么说他,这件事发生了,他也不好做,警方可能也会盯上他,你没乱说什么吧?”
  “警方盯上?”钟梨大概知道温述川做的有些不干净的生意,但从来没想过会能有多严重。
  许盛阳知道的内情自然比她多,他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车里气压很低。
  钟梨闭了闭眼,“许盛阳,除了贩毒,我没兴趣管他做什么,但最好别扯上我,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下次会不会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这次确实是意外。”许盛阳看了钟梨一眼,有点儿犹豫,“梨梨,我……”
  停了好一会儿,他仍旧没能说出来。
  早已厌倦了双方互相折磨,钟梨主动开口道,“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的秘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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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5:59:36

(三十)我不要
  周日大清早,天色清凉,薄雾尚未消散,睡梦中的钟梨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从床头柜摸到手机,闭着眼睛滑了接听键,放在耳边。
  “你在哪?”那端,男音响起,隐隐压抑着紧绷的声线。
  困得意识不清的钟梨喉咙里发出声音,“谁啊?”
  浓浓的懒倦睡意,不用猜测就知道还没起床。
  电话另一端没有回应,散发出低沉的气压,然而显然没对钟梨造成影响,手机渐渐从手中滑落,几乎又要睡了过去。
  “钟梨。”
  终于,两个字平淡地溢出来,却无端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
  刚开始钟梨毫无感觉,像是一点点蔓延,又像是突然到来似的,钟梨猛地坐起来,看着手机屏幕的显示,结结巴巴地道,“高……高夺?”
  “你睡哪了?”高夺眸色微深。
  钟梨一头雾水,“在我家啊。”
  “我在你家,你不在。”高夺平静地叙述。
  “我……”钟梨一下卡住了,讶然无话可说。
  “你在哪个家?”这会儿,可以感觉到高夺声音沉了好几度。
  钟梨心底蓦地一虚,只是向来要面子,想到居然被他质问的弱了底气,嘴上硬撑,表现的毫无愧疚,“和许盛阳一起的家。”
  啪一声,电话挂断了。
  愣了下,这个态度,钟梨莫名其妙,原本确实有丝愧疚,现在忍不住烦躁,“大早上发什么神经?”
  手机扔到一边,蒙头继续睡。
  ……他是不是生气了?
  以他视角,她是不该还和“前夫”住在一起,何况他还特意向她提出过要求。
  算了算了,他根本是不重要的人,要不是因为许盛阳他们,她才不会和他有交集呢,在意他的想法做什么?
  大不了就断了,每次和他上床身体上是爽了,但精神上一点儿不愉快,断了正好。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钟梨起来了。
  收拾好了,坐在梳妆台前,钟梨想要去她那个房子看看,却迟迟下不了决心,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什么心理。
  手机震动,震得她心一颤,看到名字,她大脑没有思考,迫不及待地就接了。
  意识到接的速度太快了,还不待她生出懊恼的心思,打来电话的人冷飘飘扔出两个字。
  “下楼。”
  钟梨刚要开口,那头已经掐断了。
  她盯着手机,又好气又好笑,又心虚又疑惑,又高冷又没底,凭靠预感支配,她起身跑去窗户前往楼下看,瞳孔睁大。
  高夺为什么直接到这了?
  不对,她什么时候认得他的车了?明明她没有刻意记过。
  跑到镜子前,检查自己的妆容,感觉眉毛画的太浓了,粉没有抹均匀,口红颜色涂得不搭配。
  从一堆化妆品里翻翻找找,修补妆容。
  转念一想,她在做什么啊,这不是显得她很在意嘛,放下化妆笔,放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拿起来,修修补补。
  终于觉得妆容差不多了,又感觉衣服不太搭。
  刚打算去衣柜里拿衣服换,一转身直直碰上男人的目光。
  高夺一步步朝她走来,好在钟梨心理素质还算强硬,她深呼吸一口气,“你怎么找来的?”
  想到了他曾经送她回来过,知道她这个地址也不足为奇,她便改口道,“你来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在哪的?”
  不如不说。
  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怎么回事?
  还好许盛阳今天不在家,这种感觉得以减弱了些。
  “你收拾好了没有?”高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英俊的脸庞情绪极淡。
  “好了。”钟梨应了声。
  高夺看了看她,迈着长腿走了,他没说什么,钟梨也不懂她为什么会跟着他走。
  到了楼下他停车的地方,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冷声道,“上车。”
  犹豫了几秒,钟梨还是坐了上去。
  她坐好以后,他绕过车头,坐在驾驶座,启动车子。
  行驶了一段距离后,速度似乎有点儿不正常的快,钟梨忐忑不安,不明白他要去哪,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莫名生不出勇气开口询问。
  直到猛一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其实算不得猛刹,她坐过他开的车好几回,每次都很平稳,这次却和平常不一样,在他停下来时,她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下。
  “为什么没搬出来?”高夺冷声开口。
  手指一紧,她根本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想要硬气点,可是自知理亏,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他看向她,声调又冷了好几个度。
  脑子里忽然想到主意,钟梨脱口而出,“我习惯了住大别墅。”
  对方静默了好一会儿,车里可以感受既轻微又沉重的呼吸声。
  “那你搬过来和我住。”
  清凉的嗓音沁入耳里,反应了好几回,钟梨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她依旧不可思议,表情震惊,缓缓地看向高夺。
  感受到她的注视,他侧头对上她的目光,盯着她清丽明媚的脸,忽然俯身朝她靠近,轻声道,“这样也方便,不是吗?”
  暧昧的不知所措。
  钟梨心头一跳。
  这好像真的是男女交往关系,而不是随便玩玩了。
  努力平复下来紊乱的心情后,她拒绝道,“我不要。”
  语气里依旧不可避免带了几分慌乱。
  男人眼睛眯了起来,眼睛里夹杂着微末的讥诮,“不要?”
  “你工作了就把我晾在一边,想满足生理欲望了才找我,你把我当犁地的牲口,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凭什么我要配合你?”钟梨口角干涩,说了一大串话维持她的镇定。
  听着她这有模有样的控诉,高夺皱了皱眉,“我什么时候这样了?”
  “自从开始后,每次你找我不都是来干我的?”
  “水到渠成你非说成刻意,你真不想的话,为什么拒绝?再说了我这次有吗?”高夺道。
  “我不提出来,说不定待会你就把我压在身下了。”
  高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脑子里能想点干净的东西吗?”
  被噎了一下,钟梨脸蛋鼓鼓的,“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想你了,来见你。”
  树叶随风拂动,有几片扫过车窗。
  突然变得很安静。
  如此朴素的情话,却叫钟梨讶然了。
  高夺没想到她吃这一套,刚才不是刻意,自然而然说出来的,没想到能对她产生效果。
  他朝她靠近,扣住她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蛮横地攻略城池。
  一吻结束后,钟梨脸上染上了薄薄的怒意,想要发做,又说不清生气的点在哪里,只能擦了擦嘴唇,以示不快。
  从表情来看,高夺完全不受影响,他冷静地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钟梨其实不在意,但这一下就给了她发泄口,“你还说你没有对我冷淡?你说走就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考虑我的想法,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不该在你身上浪费精力。”
  “我一个堂弟在国外读书,和人打架了,对方势力复杂,执意不肯和解,我叔叔又生病了,所以我得过去一趟才行,这次是特殊情况,我不会经常去外地的,更不会每次找你只为了做。”高夺道。
  如此详细的解释,即便不是出于本心对他有多高的要求,可此刻,确实有被安抚到,钟梨没有明显的表现,但若仔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她确实情绪好很多。
  “但是……”他突然转折,“因为要分别一段时间,所以我想在走之前见你一面,没想到亲自到你家不仅没能顺利见到你,结果还发现了你没做到答应我的事。”
  “我又不是故意的。”没有理,钟梨苍白的为自己辩解。
  “行,这次我不怪你,过两周我就回来了,等我回来,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这段日子你就暂时先委屈一下,住在你那个小房子里,嗯?”
  深黑寂静的眸盯着她,弄得钟梨有点心烦意乱,她胡乱应道,“知道了。”
  车窗外,雨声淅沥,打湿了玻璃。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6:10:32

(三十一)过来接我
  警察再一次找上钟梨时,她依旧满不在乎,直到一位姓冯的警官出现。
  他年纪大概四十出头,面相透着亲和力,制服的加成,给人安心沉稳的力量。
  “不知道你还认不认得我?”
  钟梨目光落向他,眸光有了微微波动,掩埋于深层的记忆扑浪而来,伤口处扯了道缝。
  冯警官学过心理学,通过钟梨的表情,知道她有所触动,他用熟悉的口吻,打算进一步卸下她心防,“我知道因为你姐夫的事情,你对我们警方不信任,但那……”
  话未说完,钟梨打断了他,眼里忽然淬着阴冷的恨意,“他不是我姐夫,他是个人渣,如果他没死,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我理解你情绪激动,但当年办案件包庇他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处罚,蛀虫毕竟是少数,请你相信我们警方始终是秉持着正义奉献的精神,绝不会容忍姑息任何黑暗势力存在,”冯警官话语严正有力,顺势引导道,“所以如果你知道关于阿松更多的消息,希望你能说出来”。
  “好啊。”钟梨面色冷静,气压却散发着刺骨的冷嘲,“那你让我姐姐,我爸爸,我妈妈他们来和说,你能让他们来,我大概就能记起来关于你说的什么阿松的信息了。”
  冯警官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放不下,他与她不算相熟,因为她姐姐的关系,他才会对她印象比较深刻。
  作为警察,要时刻控制情绪,可如今物非人非,他不免也有几分伤感,安慰劝解道,“你要看开点,你家人肯定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
  好好的生活啊……
  钟梨眼神呆滞,沉默不言,冯警官没有再持续下去。
  安抚了几句后结束了这次问话。
  临走的时候,他递给她一张名片,“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
  钟梨走了后,实习的小林警官不禁好奇,问冯警官道,“师傅,您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呢?”
  冯警官向他传授些经验道,“小林,做事不能太急于求成,刚开了个口子,贸然一刀切下去,很可能会全盘崩散,要给他们时间,我们适实的给以引导,才能逐渐深挖出关键信息。”
  “哦,”小林若有所悟,随即又好奇起来。“那师傅您是认识她吗,为什么知道她家里的事?”
  “之前办案子遇到过,她是受害者家属。”
  小林吃了一惊,“可她看着完全不像是受害者家属的表现。”
  冯警官没有回答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
  自上次警局回来后,钟梨一直心情悒悒,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床上,手机更是没空理,在一次下楼把手机落在客厅桌子上后便没管过。
  手机屏幕亮起时,许盛阳刚好经过,无意看到弹出来的消息。
  【我明天下午三点到机场,你过来接我。】
  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许盛阳打电话给温述川说了这事,温述川听了后,让许盛阳帮着回复,他却因为担心钟梨生气,迟迟不敢,最后还是温述川亲自过来了。
  温述川在手机上打了【好】,发过去。
  温述川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可给钟梨发消息的这个联系人对他来说非同一般,于是忍不住翻了翻前面的聊天记录。
  都是些简单的对话,没有暧昧,甚至有几分机械式的交流。
  即便是这样,看着那些文字,想象着那人的样子,他依旧有几分痴迷的不可自拔。
  今天已经晚了,许盛阳没有去打扰钟梨,第二天上午去告诉她的,她没有表态,许盛阳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敢多说,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
  眼看快到时间了,钟梨还躺在床上,许盛阳心中没有主意,碰到温述川过来问,便如实告诉了他。
  温述川沉默了下,敛眉道,“我上楼去叫她。”
  许盛阳不想多生是非,劝了句,“要不发消息给他说,梨梨不舒服了去不了吧?”
  温述川脚步顿住,浅棕色的眼眸略显幽深,“不行,已经答应好了,不去他会失望,何况他现在在飞机上,怎么收到我们发的消息?”
  说罢,长腿迈着步子向楼上走去。
  到了钟梨的卧室,不像许盛阳一样会敲门,他直接拧开门把手进去了。
  细微的动静响起,被子里鼓起的一团直接盖住头,对他视若无睹。
  窗帘是拉着的,屋里吊灯没开,只开了床头一盏小台灯,光线晦暗,温述川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高夺让你去接他。”
  静了一小会儿,沉闷的声音传出,“我不去。”
  能听出来明显的郁郁不乐。
  “为什么不去?”温述川皱眉,一副质问的口吻。
  钟梨忍不住掀被坐了起来,直勾勾看着他,冷声讽刺道,“温述川,我说你也真是搞笑,你自己不去争取,非要让我一个女人讨好他,这样做,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她从不在他面前针锋相对,可以说甚至在他面前,她总表现得有种对他深深迷恋的感觉,所以他对她,没什么好发脾气的。
  可刚才,鲜明的话语深深刺痛着他神经,他脸色变得阴沉,隐隐有发怒的征兆。
  钟梨却压根不带怕的,看着他的眼神更是赤裸裸的不屑和嘲讽。
  就在这时,许盛阳进来了,拉了拉温述川的衣袖,小声道,“阿川,你先出去吧,我来劝她。”
  温述川站立在原地,没有动。
  许盛阳试着拉他,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好言好语,才把他劝出去。
  温述川远离了后,许盛阳回到钟梨面前,哄慰道,“梨梨,你去接他吧,不然阿川该生气了。”
  “他生气就生气,反正我又不在乎。”钟梨始终没什么好脸色。
  “梨梨,算我求你了,不然我会很难做的。”许盛阳语气近乎哀求。
  光线晦暗不明,钟梨直直望着他,“为了帮他讨好他喜欢的人如此低声下气,你就不会伤心吗?”
  许盛阳眼神暗了暗,“只要他开心,我无所谓。”
  原本还算控制情绪的钟梨一下失控了,忍不住拔高声音,“那我呢?我不开心呢?”
  语气凌厉激动,如果深入探究,却可以听出细细的哽咽之声。
  “你想要怎么寻我出气都可以。”许盛阳轻轻的道,他眼睫长密,在脸上投下羽扇般的阴影,轮廓清浅淡美。
  一把隐形的锋利匕首一直对着心口,此刻忽然猛扎进来,刺痛之意尖锐分明。
  钟梨闭眼又睁开,话语缥缈的捉摸不透,“我想要的,你永远都给不了我。”
  屋内一片安静沉默,呼吸声落地可闻。
  “你还不出去?”不知过了多久,钟梨开了口,表情冷艳。
  “梨梨……”
  许盛阳想要再劝解,钟梨不耐烦打断了他,“我出门总得换身衣服,还是说你站在这里是想看我换衣服?”
  “你同意了?”他眸子里闪现惊喜。
  钟梨已经习惯了疼痛,淡淡嗯了一声。
  得到明确的回复后,许盛阳连声道谢才退了出去。
  许久不曾出门的钟梨抱着万分不情愿的心情,收拾好去了机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6:17:17

(三十二)搬家
  身为接机人,钟梨可以说得上是非常不合格。
  此刻,她带着墨镜,悠闲地坐在车里,闭眼小寐。
  隔着不远的距离,高夺西装革履,拉着行李箱,面部无甚表情,他给钟梨打过电话,结果她告诉他,她不在出站口,让他一个人走到她停车的地方。
  他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好在他是沉稳镇定的性子,最后看在她能来的份上,大度地没有同她计较。
  走到车前,他敲了敲车玻璃,玻璃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秾媚清艳的脸。
  “把行李放后备箱,赶紧上来。”说话的人有几分不耐。
  停车场光线昏淡,男人的眸子漆黑,如暗夜的海,落在钟梨身上。
  即便钟梨没去看男人,也能感受到男人强烈的目光。
  她莫名不悦起来。
  她知道自己态度太过敷衍了,可她本来就是被推着来的,难不成现在还要为了讨他好感,做出曲意逢迎的姿态吗?
  那不该是男人对她做的吗,怎么到了这个男人身上就得不一样了呢?
  他从来不知道巴结讨好她,当然,他也没有巴结讨好她的理由,反倒是她,用不光彩的手段骗了他,正因如此,才总是惹她心烦。
  以往她能随心所欲,任由自己处在无穷无尽的畸形当中,可现在面对这个男人,她却不能用以往那种方式对待,每一回和他相处,她心底多年来建立起的防护,都有一种摇摇欲坠之势。
  她不安、不适、抗拒,甚至……害怕。
  男人的目光终是移开了,他听从了钟梨的话,默默提着行李箱放到车后面,然后绕过车尾,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他一上车,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笼罩车厢,空间显得拥挤起来。
  钟梨沉默不言。
  红色的玛莎拉蒂缓缓启动,往前驶去。
  车上的男人坐姿悠闲性感,视着前方,薄唇缓缓启动,“去酒店?”
  话虽这么问,但询问的意思极淡。
  “我不去酒店。”钟梨闷闷不乐。
  去酒店会做什么,不言而喻,他未必是站在他的角度,反倒有可能是以为她迫不及待,好心地替她着想。
  然而钟梨这次真的没有如饥似渴,而且就算她迫不及待,也不愿意选择酒店,她讨厌在这个地点做。
  “那到我家。”男人居然主动的提议。
  想了想,他顺便补充道,“正好你就住下了,你的东西我找人帮你搬过来。”
  钟梨神经蓦然绷紧,“我不去。”
  “去你家?”他再度同她商量。
  钟梨有点儿烦了,脱口而出,“你的行李箱我家放不下。”
  高夺本来好端端的表情维持着,听到这话,直接给气笑了,“你家比你的车还小?”
  钟梨暗自咬了咬牙,“我说放不下就放不下!”
  她自知理亏,但就是不想承认她的无理,索性破罐破摔,无理到底了。
  “那你带我去哪?”高夺不禁好奇。
  钟梨得意的冷笑一声,“找一个荒僻无人的地方,把你丢在路上。”
  见她这幅故作凶恶的样子,高夺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就因为两周没陪着你,你对我这么大怨言?”
  他在自作多情什么,她哪里有这么黏人,然而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话语可以漂亮的回击他。
  憋了半天,钟梨道,“你别说话了,影响我开车。”
  高夺,“……”
  久久半天高夺都沉默寡言,他不是不能说,也不是不能回击,只是觉得在这种事情上回击过于匪夷所思。
  她的脑回路……嗯……只能用特别了。
  车子一路行驶,车外风景匆匆,两人不再说话,中途高夺接了好几个电话。
  最终,钟梨开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停了下来。
  “到地方了,你自己进去休息吧,我不陪你。”她神色懒恹,整个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消极。
  高夺漆黑的目光看着她,片刻后,淡淡道,“好,你回去收拾下东西,我明天接你搬到我家。”
  钟梨没说话,表情静默。
  等到高夺推开车门,她像蓦然回过神来一样,脸上有了疑惑、惊慌、生气。
  她为什么要搬到他家呀?他怎么能说得如此自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在她短短消化信息的几秒钟,高夺已经拉着行李箱,长腿迈着步子向酒店门口走去,背影颀长遥远。
  钟梨慌忙解开安全带,也不知犯了什么冲,低头解了半天才解开,等她一抬头,高夺已踏入了酒店。
  跑过去再去追,追不追得上另说,单是跑这一个动作已经很拉份了,她放弃去追他,拿起手机,打算给他发消息。
  一开始,情绪激动,哗哗哗打了一大堆字,打着打着觉得不合适,又换了一种说辞,又觉得不够满意,来回几次后,不想再纠结,干脆就这样,刚要点击发送,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幼稚。
  仅仅是他的一句话,就弄得她兵荒马乱,因为没法当面和他说清,就打算同他长篇大论理论一番,她为什么要做这种幼稚到家的事?
  打好的字于是通通删掉,手机随手一扔,系好安全带,打算回去。
  心里郁闷,道不清说不明的复杂情绪萦绕盘旋着,她便没有回和许盛阳住的地方,回了她买下的小房子。
  ……
  第二天,天色阴沉,下着蒙蒙细雨。
  钟梨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正在看电视。
  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响。
  钟梨下意识移去目光,门被打开,视线里,男人穿着黑色修身长风衣,面容英俊冷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伞柄,不经意间,便散发出清俊成熟的诱惑。
  他神色自若,走到玄关处,放好雨伞,随后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欣赏完了钟梨才开始有了思考空间,她一思考就不痛快,心里想着迟早有一天,她要把在他手里的备用钥匙偷回来,完全忘了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男人打量了下房间,没有任何行李,目光便落在她身上,“不是说好了,要搬到我家吗?”
  他一开口,钟梨心里更加烦躁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她扭过头,不去看他,下巴搁在抱枕上,表面是在专注地看电视,实则是一副我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面对她这种总是不讲理的行为,高夺早已司空见惯,何况他本身就不是情绪大起大落的人。
  他走到了她面前,缓悠悠地在靠着她坐下,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始终在她身上巡视,仿佛无言的审判。
  太容易让人浑身不自在。
  钟梨想挪得离他远点,但总觉得此举会弱了自己的气势,所以她像老僧入定一样不动。
  两人的腿就这么隔着布料紧紧贴着,他没有任何刻意的动作,钟梨只能一直忍耐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
  持续了不知多久,钟梨实在受不住了,但同时她也想通了,于是她眼神轻蔑,一脸不屑。
  不就是以为他能把她操到改变主意,他是操得厉害,她有所领教,可小小的做爱,绝不至于就让她改了主意,这点儿自信她还是有的。
  虽然她是个喜欢做爱的女人,但在这当口,她才不会主动提,她倒要看看,他那副禁欲清冷的样子,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去下洗手间。”高夺自若地开了口,丝毫看不出异样。
  对于他破坏暗流涌动的氛围,钟梨很是无语,“我又不能帮你上,你想去就去呗。”
  客厅里播着电视节目。
  可惜完全不能转移钟梨注意力。
  不知道出于什么诡异的心理,高夺一进洗手间,她就忍不住屏息凝气,竖着耳朵听里面传来的动静。
  哗啦淙淙,持续不断地传来,分不清是洗手的声音还是……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6:25:45

(三十三)把门撞开
  “钟梨,过来一下。”洗手间里的人忽然喊道。
  明明看不到,钟梨却像被人抓了包,一瞬的慌乱后,她立刻端正了身姿,咳了几声后,若无其事地道,“什么事?”
  “马桶坏了。”
  短短四个字,落入耳中,钟梨迟疑了下后,没能控制住,怎么好端端的,一直没事,一到他用就坏了,他对马桶做了什么啊?
  钟梨烦躁地关了电视,走进洗手间,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刚进来,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被男人按在门上。
  “想我了没?”他嗓音过了电一般,低低哑哑,痒在人心尖上。
  陌生怪异又刺激的感觉,挑动每一根神经,脚心似都微微发麻。
  嗒嗒嗒,心脏跳动的剧烈,不容忽视,钟梨忽然反应过来,努力掩盖住微红的脸色,冷着脸吼道,“你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用这种烂俗的招数?……真恶心!”
  想想觉得不够有震慑力,隔了会儿又加上了后面的话。
  “恶心?”高夺唇畔挑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一只手按在门上,使钟梨没法逃避,另一只手缓缓下移,扯掉她的阔腿裤。
  粗粝的手指钻入内裤,在掩映住的黑色丛林中一寸寸寻摸,到了花缝,已有点点湿润之意,顺着那条细缝,两根手指一起撑了进去。
  甬道受了两周的冷落,见了指物,便迫不及待地包裹吸附住,黏液随之溢出。
  指棒风卷云残又似伴着温情搅弄,热流汩汩不断涌出,花心颤动。
  高夺手指抽离出来,穴里一阵虚痒,女人夹紧腿心,脸色迷离红润。
  从一片泥泞中伸出,放到她眼前,他手指沾着亮白莹润的银丝,鲜明刺目。
  “那你瞧瞧,这是什么?”男人嗓音暗哑低沉,英俊的脸色看不出任何调戏的意味,却叫人难以忍耐。
  钟梨开始生气她这幅敏感的身体了,以前都是她弄得叫男人欲仙欲死,疯狂求饶,眼前这个男人刚上了点儿简单不过的手段,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经历过前几次,她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欲求不满,而且他的目的明显不过,不就是要她服从他的决定,搬过去嘛,她才不会叫他得逞。
  “你想操我出去操行不行,这里脏死了。”钟梨皱着眉头,嫌弃的不得了,左右都是一场操,她可不要在这里。
  而且她也希望快一点儿让他看到,即便他狠狠地操她,大操特操,她也不会松口。
  高夺带着她,丝滑地从洗手间转出来,换了门的另外一面压住她。
  选哪个地点,除却他性致特别浓时必须要依他,其他时候他当然是可以随她的。
  不过高夺看出来了,她嘴上整天挂着淫言淫语,实际挑剔的要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他的视线忽落到她唇上,嫣红软润的唇,看着便很娇嫩,忍不住想品尝,他毫不迟疑,俯下头,在她唇边流连不已。
  钟梨不太适应这种亲密的接吻,她有微微退却的趋势,脊背贴着门,无法退。
  在她大脑一片混乱不堪时,高夺不容分说撬开她牙关,舌头在她口腔里卷动。
  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袭来,钟梨无法生出厌倦来,在他攻势下,她逐渐配合着他,却不抵他的速度,他的吻逐渐游移到胸前的饱满。
  他一边亲一边扒着她的衣服,动作不停,不一会儿,他就把她贴身衣物一一褪去,狠狠拽掉挂在她腿腕的内裤时,腿高高被抬起,她意识到她的领土完全被侵占了。
  粗胀灼硬的物体不断磨着花穴,对于性事,她向来挣扎不过。
  闭上眼睛,她喉咙里发出喟息,“啊……快进来。”
  高夺不急不缓,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你要不要搬到我那呢?”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哪怕身下哗哗哗的流水,她也是不可能屈服的。
  “你先进来,把我操舒服了再说。”
  高夺眯着眼睛,看着她沉醉的表情,沉吟道,“好。”
  水液充足,他沉腰整根顶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叹。
  伴随着浅出深进,高夺气息有了轻微的凌乱,他低喘着道,“舒服吗?”
  “嗯……舒服。”钟梨仰着脖子,被插得腰肢拱起。
  “那你是同意搬进来了。”高夺狠狠顶了下,加剧感官摩擦。
  “呀哈……”钟梨嘴上呻吟着,下面紧紧绞着硬物,眼里却是迷离中透着清明,她笑了笑,红唇嫣然,“不搬。”
  高夺眼眸里浮现出点点笑意,轻声道,“钟梨,你这样耍我,我会生气的。”
  钟梨压着喘息,“谁耍你了,我从来没答应过要搬进你家。”
  “从来没答应过?”高夺挑眉,低低笑着,随后好脾气的道,“那你现在答应。”
  照理,后面应该再加句威胁的话,但他就是什么都不说,可效果比说出来还要强。
  当然,那是对于其他人,钟梨可不吃这招,她笑得更加璀璨妩媚,“我偏不呢,有本事你就把我操死好了。”
  高夺拍了拍她的脸蛋,“不要总说这种气话,你会吃亏的。”
  钟梨一脸不屑,故意讽刺道,“你装什么深情好男人呢,不就是没那个能力嘛,不会操就赶紧滚……啊!你疯了!”
  他深深撞进她宫口,就那一下,差点儿把钟梨撞翻,倘若不是他扯着她贴住他身体,她真的要飞出去了。
  “钟梨,”他叫她的名字,咬在齿间,眼神阴沉,涌出狼的凶狠,“不想死就少说点话儿。”
  她好像真的惹怒了他,从来没见过他猛厉成这样过,面对暴露出这样一面的他,钟梨不由得有几分心悸。
  他托着她的臀大步走动,穴肉与皮肉翻滚搅弄,种种刺激,钟梨总感觉他有种不管不顾的架势,她害怕她会掉下去,只好紧紧攥着他肩膀上的衣服。
  直到他将她顶到主卧的门上,他又是一种做法。
  他几乎是将她架在门上,全身朝她一起撞,她胸前的柔软被他的胸膛撞得快要变形,硬棒和穴肉的结合也是不甘示弱,啪啪啪的声音斥耳明显。
  钟梨有点儿慌乱,“你想怎么样?”
  “把门撞开。”他腔调淡然,和他身下狠厉的动作截然不同。
  “什么?”钟梨瞪大了眸子。
  他自己撞门都废劲,这样的姿势,他居然想借助顶着她把门撞开,先不管撞不撞得开,就他这个劲顶着,把她给撞出毛病来该怎么办?
  这个死混蛋!
  还是心疼她自己,她闭着眼睛,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我告诉你钥匙在哪。”
  高夺懒懒嗯了一声。
  钟梨咬牙,“就在茶几下面。”
  他不再把她贴在门上,抱着她,走向茶几,这个过程始终没分开,然后……他缓缓蹲下了。
  并且……依旧没分开。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6:36:36

(三十四)拍视频
  如此不雅观的姿势,钟梨一时招架不住,哪有人蹲着操的啊,真没想到他披了张俊美的皮,做起事来毫不知耻。
  他果然不以为耻,口吻淡淡道,“拿出来。”
  “你这样,我怎么拿啊?”钟梨头皮发麻,他那硌人的东西先从她那拿出来行不行!
  高夺面上气定神闲,盯着她,“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钟梨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就算了,还弄得她差点高潮。
  她认命的去拿钥匙,去拿钥匙的姿势很不便利,视线也是,她伸着一只胳膊去拿,眼见快要摸到了,男人猝不及防狠狠动了起来,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
  钟梨瞪了他一眼,他存心的!
  男人专注地撞着她,完全忽略她眼神的攻击性,钟梨气不能言,只能再次试着拿钥匙。
  身体摇摇晃晃,颤抖如花瓣凋谢,再一次,钟梨碰到了钥匙,结果还没拿紧,他便使劲顶她,弄得她手上泄了力,钥匙滑落出去。
  有那么一瞬,钟梨真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现实情况是她连抽离都做不到。
  这个姿势,她真的是想骂死他,但是她清楚地认清了局势,知道说再多都是白费口舌,只能努力地去拿钥匙。
  多次的尝试后,她终于拿到了,钟梨怀疑纯粹是高夺腿蹲麻了,才没有为难她,让她拿到的。
  不知道他的腿麻不麻,反正她的腿是真累,她喘着气,有种解放,“我拿到了。”
  他终于站起来,硬物依旧戳在湿润的穴里,随之上升,这种触感难以言喻,虽然站起来就那么一瞬间,可是那种感觉延伸出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好像有一种他们性器紧密贴合,不肯分开,最后溺死在汪洋大海里,惊悚又浪漫。
  钟梨当然不可能说出来,更不可能要求他用这样的姿势再来几次,她脑子没出问题。
  高夺抱着她走到主卧门前,把她放下来,终于是分开了。
  性器放里面太久,抽出来后,那嫣红水润的洞口呈现小小的圆形,如同一枚一元硬币。
  阴唇慢慢收拢,没了异物的侵入,钟梨如释重负后,又莫名觉得不舍,贪恋回味那样的激烈。
  “打开。”男人冰冷的声音忽在她头顶响起。
  钟梨愣了愣,立刻道,“我不!”
  他要她打开主卧的门,想都不要想,她才不要一个陌生男人闯入她喜欢的卧室。
  “你不想用钥匙,那我换其他的。”背后的男人语调扬起,透露着浓浓的危险。
  想到他那架势,钟梨咬着牙,内心纠结挣扎了好大一番,拿着手中的钥匙去开门。
  她没有多想,觉得他大概就是好奇,毕竟她之前那么护着,确实容易令人探究,给他看一眼好了,省得他不择手段对她胡来。
  空气里有丝丝凉意,钟梨没穿衣服,感到冷意,动作不由缓慢,猛然之间,她天灵盖一震。
  钥匙还没有插到锁眼里,他的破玩意却再度插到她穴里。
  “你干什么啊!”钟梨恼怒气愤不已,他真的有病吧,哪里有人这种做法的。
  啪啪啪不绝于耳的声音回应了钟梨。
  后入的姿势,再加上穴里余韵未尽,他又有着非凡的本领,他插得很顺利。
  另外一个插却异常不顺利。
  钟梨越急越慌,钥匙几度都没对准锁眼,正当她努力忽略交合的快感,屏息凝气找位置时,高夺狠狠一顶弄,插得她整个人都往前拱去,她的额头也差点儿撞门上。
  “你要死啊!”钟梨快气昏了。
  他就不能从她身体里出来干这些事吗?!
  高夺结实强壮的腰垮有力的挺动着,大掌揉捏着她的两团白软,他的呼吸却并没乱多少,“快点儿开,别磨磨唧唧的。”
  钟梨听到更没好气,她不想快点儿嘛,他要是不插她,她早打开了。
  尖锐酸麻的感觉不断翻腾上涌,钟梨耗了很大力气才把钥匙插进去,钥匙在锁眼里需要转动,她的手一拧,贴在她脊背后的男人便故意转动那根,在她里面用力搅弄捣杵,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汁水源源不断地顺着腿根流,淌在地上一大片。
  主卧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与此同时,钟梨惊呼一声,男人掐住她的腰,猛然冲刺,在他还没射出来时,她已经忍不住泄了,液体如同瀑布倾泄而出。
  高夺闷哼一声,套里差点裹不住他射的精液,他失神片刻方恢复了清明。
  他把门推开,房里布置映入眼帘。
  她向来打扮的成熟妩媚,所以和她有关的一切也联想不到稚嫩青涩,可出乎意料,她的房间,非常少女,粉蓝色调为主,可爱精巧的装饰点缀着,灵动富有鲜机。
  想来这是她十几岁住的房间,维持至今。
  从她的房间,可以鲜明地感受到她反差的一面,高夺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弧。
  他目光如炬,打量着她过往留下的痕迹,钟梨不想叫他看,但没有他高,挡不住,所以举起脚尖,抬起双手在他眼前,挡住他的视线,不准他再看了。
  高夺却顺势抓住她的手,强横地把她推到了柔软的床上。
  他身量高,站在床边,困住了她的去路,钟梨秀眉一蹙,还未开口便见他优雅地解扣子脱衣服。
  这架势明显是要再来一场。
  提起这个钟梨就特别不满,每回做的时候,在前面他都不脱光,直到把她干的头晕眼花,他才会脱光再凭兴趣继续施展,弄得她根本没有力气去仔细看他的身体。
  他在床上从不表现得粗鄙,钟梨就经常刺激他,尤其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她故意说些直白的话膈应他。
  这回不同以往,她不要在她的床上做这样的事。
  看着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可他结实紧致的胸膛很快露了大半,钟梨心噗通噗通直跳,她没敢再发呆,双手拽住他的胳膊,阻止他,“不准脱!不准脱!”
  高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她不停努力扒拉的情况下,依旧毫不费力地脱掉了所有的衣服。
  正要再次开始,见着她因阻挡无效,眼眶里竟蓄出愤懑的泪水,不甘被人看到脆弱,竭力隐忍着,一副受虐又不服输的表情,他不禁觉得心疼又好笑,同时心里生出一股隐秘的愉悦。
  “那你搬我家吗?”高夺挑起她的下巴,瞳眸里满是强者的志在必得。
  钟梨水润敛光的双眸瞪大,为什么他总能威胁到她,她还偏偏毫无还手之力,内心做了极强的挣扎,她仍旧不甘愿,但她拗过来劲,明白形势所逼下,一味的反抗只会适得其反。
  “我愿意。”钟梨冷着脸,眼里水光更甚,只是倔强的不肯流下来,哪怕妥协只是权宜之计,事后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反悔,她没什么损失,可是到底叫她说了一句退让的话,她仍旧百般不甘愿。
  高夺淡淡睨了她一眼,随后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攀满青筋的巨物顶着小逼磨蹭。
  他抱着她,步子迈的很大,顶弄的幅度也跟着加大,但凡顶端滑出去一点儿,他都会立马纠正,钟梨每次都摸不清他的套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到了客厅,钟梨以为他要在客厅做,心情放松了下来,还好没有在她的床上,可是没多时,他抱着她又进了她的卧室,把她放下。
  然后……啪一声,狠狠合上了门。
  钟梨发现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手机,在她脑海里汇聚思想时,高夺已经不顾她的注视,把手机立在了卧室里的桌子上。
  钟梨立刻明白过来,不可思议地道,“你要拍视频?”
  她怎么着也想不到,高夺表面上端庄沉稳,背地里竟是这种变态,原来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高夺走在她面前,淡淡地‘嗯’了声后,道,“我怕你又反悔,我录下来当证据。”
  突然戳中了她的心思,连带着对于拍视频的讨厌,钟梨气急败坏道,“你凭什么不信任我,你拍视频,你真恶心不要脸!”
  高夺挑眉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喜欢重口味的吗?怎么,视频这种小儿科就让你承受不住了?”
  钟梨脸色浮起一抹微红,她很快就压下去,如同一条强弩之末,她逞强道,“当然不是了,只是要拍也是我来拍!”
  “谁拍都一样,开始了。”高夺道。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6:51:51

(三十五)天天被操
  高夺已经懒得同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他大掌盖住她的私处,将她扯到了嵌着全身镜的衣柜前。
  镜里,清晰地映照出嫩白淫美的肉体。
  钟梨青丝披散,垂下来的发缕扫着饱满圆润的胸乳,高夺伸出右掌,轻轻地替她拨到后面。
  两人都盯着镜子,钟梨的视线不由得随着他,渐渐往下,一直盖在她小穴上的左掌五指开始缓缓分散,粉嫩的穴缝露了出来。
  他手指灵活,掰开她的两片阴唇往外翻,私处掰弄出水滴的形状,黏腻的水液一股一股渗了出来,打湿阴毛,打湿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根沾了水的食指恶意地轻挠她的阴蒂。
  激得钟梨不敢再看,连忙往后退,他就在她身后,她纤细的后腰突然抵到了灼烫的硬物,她吓得又往前躲,他却箍住她,把她紧紧靠在他的身上,肆意享受她的香甜柔软。
  他大掌揉搓着她的乳尖,同时把她提起来一点儿,方便操弄,硬物落在了她臀缝间,慢慢的磨着,磨着磨着,龟头挤进了阴道口,仅仅是前端一小截,便撑得菲薄的穴快要透明。
  钟梨莫名心慌羞耻,却又无法逃离,她终于认命了,微弱颤声道,“我答应搬你家,不骗你。”
  这句话不掺任何假,身处这般境地,她根本没了争斗的心思,只想如了他的意,好让他快些结束百般磨人的手段。
  “真的吗?”他凌冽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间。
  “真的,你快些出去啊~”钟梨又急又恼。
  穴里阵阵的空虚,换做她能掌控的男人,她早就会不掩饰欲望,甚至放大欲望,口吐秽语地命令着进来了,但是对于高夺,她完全没办法把这套用到他身上,他太有力量和精力了,就算她再淫荡不堪,她可不想死在床上。
  暗悄悄的小动作一直没停下来过,钟梨的手抓着高夺的胳膊,做势往后推,几经尝试发现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分毫,她转而用指甲划他,力道不敢用多,怕真的惹恼了他,连累自己受害。
  “唔……”
  高夺扳过她的脸,火热的唇侵覆上来,卷着口腔,激起层层颤栗,钟梨有些不适应这种浓情密意的吻,她完全是被他带着,忘记了思考。
  等到她被吻的头晕眼花时,他完全进入了她,她一时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又被他堵住,咽进他清冽浓厚的气息中。
  他离开她的唇,钟梨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头脑一片空白,然而身体感官却变得异常敏感。
  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极富节奏,撞得淫水不泛滥,却从未止息过,无疑是另一种煎熬。
  偏偏他那张张英俊冷清的脸叫人看着不可侵犯,钟梨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故意叫他重些了。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头发,逐渐流连到锁骨处,不停的啃咬。
  钟梨实在觉得折磨,咬唇道,“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能不能别再亲了?”
  他轻轻舔了下她的唇,哑声道,“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呢?”
  “我愿意搬到你家,要是反悔便叫我……”钟梨看了看镜中,两人贴合的是如此紧密,她无端存了一种负气的心思,声调拔高道,“天天被你操。”
  高夺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沉思片刻后,道,“换一个。”
  “叫我不得好死。”
  他皱眉道,“太晦气不行。”
  “永远没有男人。”
  “不行。”他眉头皱得更紧。
  一再被否定,钟梨生气了,什么都不肯说了。
  瞧着她镜里楚楚倔强的模样,高夺退让了,说,“还是第一个吧。”
  他就是故意在耍她是不是!
  说来说去又叫她回归到第一版,他凭什么呀,她赌上了气,抵死都不打算听从他,甚至连叫都不肯叫了,为此,她死死咬着唇,不准自己出差错。
  见她迟迟不出声,甚至于极力隐忍动情之态,高夺心生不满,狠狠顶撞了下,“叫你再说一次呢。”
  钟梨紧紧抿着唇,打定主意不开口。
  “你说不说?”高夺眯着眼,嗓音变得危险冷洌。
  然而越是如此,钟梨越是拗劲,她有一种就算你把我弄死,我也不会如你意的架势。
  高夺手段向来雷霆强硬,并不会因她如此便放过她,他非要她说出来不可。
  “啊!”身体骤然腾空,钟梨毫无防备,惊呼出声。
  他把她的双腿大张,抬起来,架在他强有力的胳膊上,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抱着小孩子……把尿。
  钟梨清艳脸颊上浮出层层媚红,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她几乎未曾有过,几度忍了忍,才坚持住没有出声。
  高夺身下发力,朝着敏感点撞去,钟梨喉咙里将要冲出声音,她太不想在他面前叫,抬着屁股要躲开,但他哪容她躲,他死死禁锢住,拇指深按在她粉白的大腿上,叫她避无可避。
  肚子里的暴涨感如同滚滚巨雷劈破云层,啊声从喉咙里溢出,又立马止住了,钟梨把唇角咬出了鲜血,她自己也不知道在争什么。
  他忽然放下她的一条腿,单掌钳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张开嘴。
  “呀啊啊啊啊……”
  听到她叫出来的声音,高夺满意了不少,胯下猛动,加快速度,啪啪啪的声音在卧室中异常清晰,突然,一声酸锐的尖叫,汩汩秘液喷射出来。
  像打碎了银瓶,里面的浆液乍破迸涌,无可控制。
  弄花了金属镶嵌的镜面。
  钟梨浑身痉挛颤抖,神志久久不能恢复,高夺一点儿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掐着她的下巴,嗓音低缓磁哑,“快点说,说了我们就不做了。”
  言外之意,她要不肯说,后果比现在更严重。
  在床事上,她向来喜欢沉溺于其中的快乐,却又不喜欢过于极致的快乐。
  不管他知不知道她的这种想法,他现在的的确确拿捏住了她,钟梨唇角紧绷,让她屈服她又不甘愿,可也不知该怎么办。
  僵持着,高夺轻笑了一声,“你真要尝尝我到底有多少体力吗?”
  他没有催促,只是那根粗硬往里捣了捣。
  为了结束,钟梨忍着十二万分的不甘愤懑,咬唇道,“我要是反悔,就叫我天天被你……”
  声音弱不可闻,终究带着反骨,最关键的的一个字没说。
  即使用了这种小聪明式的把戏,她仍旧觉得吃了大亏,烦躁地催他道,“说完了,你可以出来了吧?”
  “被什么,说清楚。”他含着她的耳廓,细细啃咬。
  刺激得钟梨脚趾头都蜷缩了下,她没想到他会如此计较,火气冒了上来,“你怎么这么烦人!”
  高夺眼眸深暗,盯着镜子里的她,徐徐开口,“我有的是耐心跟你耗。”
  镜面模糊不清,但他那双眼眸灼热幽深,侵入骨髓,不容忽视。
  钟梨气得破罐破摔,“被你操,操烂、操坏,行了吧,满意了吧!”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总说这种话吗?”他声调扬起,处处透出危险的味道,随后似是心软了,放缓语气道,“但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暂且饶过你。”
  “那你还不出来?”钟梨腮帮子鼓鼓的。
  高夺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先喊停的次数寥寥可数吗?”
  这话一下就精准踩到钟梨的尾巴,她炸毛般的道,“我没喊停!你做吧,做死你!”
  “你一句软话都不会说吗?”高夺笑意更浓。
  钟梨被他折磨得恼怒不已,气急败坏吼道,“操个小逼你事怎么这么多?”
  吼完之后,气氛忽然变得凝默。
  窗外似乎是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绵绵如丝。
  她好像把高夺惹生气了,但随后又心安理得,她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情绪,把他惹恼了她应该开心才对。
  他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控制不住,心里正慌乱忐忑,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钟梨最是心爱她的这张床了,她每次都要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才躺在上面,现在她身上沾得淫液到处都是,他就直接把她扔床上,把她床单都弄脏了。
  于是她当即抛下那微弱的愧疚,柳眉横竖,“你干什么,我还没洗澡呢。”
  他倾身覆了上来,手撑在她两侧,亲吻她柔软的胸部,含混着道,“干你,干完了再洗。”
  钟梨以为都结束了,她没想过他会再来,而且没见他说过粗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不是你说的,天天要被我操吗?”
  “你……”钟梨无从反驳,想了半天,只憋出来两个字,“无赖!”
  “我哪里无赖了?”他龟头径直抵上她的逼口,肆意研磨,轻嗤道,“这样就是无赖了吗?”
  他就不能顺着她嘛,非要逼她承认她骂的不对,因此钟梨就更加不想叫他玷污了她的床。
  她不管不顾的扭动着,死活不配合,乱蹬乱踢,“这是我的床,你不准在这!”
  男女力量差异犹为悬殊。
  他轻易制止了她,并冷声威胁道,“你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了。”
  钟梨不想的,眼泪却忍不住无声掉落,怎么止都止不住,楚楚可怜坏了。
  高夺不知是不是心疼了,但绝对是没哄过人,他吻去她的泪水,特别僵硬的温柔开口,“好了,公平起见,听你的。”
  虽然语气生硬,但好像起到了效果,她看起来没那么可怜了,可没过多久,钟梨就恨不得把他咬死他。
  她以为他不做了,所以放下心来,不再觉得受了气,哪里想到,他话里是另一种含义。
  蕊心酸痒空虚,小穴里热流汹涌,他不停的用粗硬的肉棒蹭来蹭去,甚至只进去一点点,缓缓的抽动,挑起成片的酸麻。
  钟梨身子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撩拨,她希望他能深一点儿,不,很深很深,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怀念他的猛烈了。
  偏偏他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非要逼着她主动求他。
  钟梨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她抬起屁股去追逐,想用自己的方法叫她舒服,他不肯,她弄进去一点儿,他就拔出去一点儿,性器不会分离,就是不深入,力道控制的极其完美。
  无穷无尽的虚痒蛰伏、攀爬、噬咬,钟梨要疯掉了,她再也忍受不住,咬牙道,“我要。”
  “要什么?”
  “要你操我。”
  “在哪里操?”
  “在、在我床上。”
  “用什么操?”
  “用j……”钟梨不知怎地,说不出来。
  他倒是没有刻意逼迫她,却更加的磨人了,他竟拿她的手摸着露出的那一长截,问道,“是这个吗?”
  钟梨缩不了手,只能应下道,“是。”
  终于合他心意了,他狠狠发力,又粗又硬的东西邦邦地钉了进去。
  “嗯啊……好……”钟梨想说好深,又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软态来,便转声道,“好舒服啊。”
  高夺眸色暗沉,没有回话,有的只是肉体拍击相撞的声音。
  到了后面,钟梨快要累死了,而他英姿勃发不减,钟梨真的怀疑他是正常的人类吗,哪来这么多的精力?
  大半夜的缠绵悱恻,伴着雨声潺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6:58:10

(三十六)一起住
  钟梨醒来时,高夺不在她身边。
  她从前没有早上醒来看向枕边人的习惯,因为一般做完之后,她是不留人的。
  可昨夜太累了,她根本没心思思考那么多,她隐约记得结束后,他非要搂着她睡,她挣扎了几下,后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迷迷糊竟睡着了。
  这会儿醒来了,便忍不往旁边看。
  空荡荡的,没有人。
  她先是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察觉到这种微妙的情绪后,立刻又变了脸色,他算她的什么人,凭什么堂而皇之来占领她的领地?
  哼,还好他不在她身边,否则她才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醒了?”
  清冽低沉的男音忽落入耳中。
  她下意识顺着声源,往另一侧看去,他倚靠在窗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迭,俊美得晦暗朦胧。
  她有片刻的失神。
  没等她回答,他拉开窗帘,外头明媚的日光骤然洒了进来,经历过一夜大雨冲刷,早上的空气新鲜清凉,处处充满着生活气息。
  他向她走来,到了床边,高大冷峻的身影几乎是完全笼罩着她。
  钟梨头脑短暂的空白,直到他把手中拿着的手机递给她,淡声道,“看一下。”
  钟梨不明所以,但还是接了过来。
  屏幕内容乍然映入眼帘,钟梨脸色肉眼可见的绯红,她忍不住去观察高夺神情,只见他无波无澜,仿佛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当视频里的女人受到刺激,喘息声倏然变大,钟梨心骤然跳动,视线急忙移到手机上。
  看到画面,猛一刺激,她慌乱不已,想把声音调小,结果因为对他手机型号不熟悉,反而调大了声音。
  在这明媚的日光里,男女交织传出来的紊乱迷离之音显得异常刺耳,钟梨几度把手机甩出去。
  好在没失去反应能力,在一顿手忙脚乱的操作后,她成功的调成了静音。
  羞耻感随之平复,同时注意力终于被视频里的画面吸引住了。
  客观来说,拍得还蛮好看的,甚至有些类似艺术片。
  光线似乎被处理过,幽微朦胧,形成的光影打在人类原始欲望的交缠上,但并没有直接暴露重要的点,而是呈现出若隐若现似露不露的感觉,仿佛一根羽毛轻轻的,缓缓的,挠在人心尖上。
  钟梨不明白,昨晚高夺只是把手机架在那里,怎么拍出来的效果如此之好,甚至都有特写。
  那特写没有大尺度,只是力量的刻画,可是足够叫人脸红心跳,隐隐生出期待。
  她偷偷发给自己,再把转发记录删了,然后把他手机里的删了,嗯,她可以看,他不能看!
  看着她一系列的行为,高夺始终没有阻止,在她完成所有操作,心满意足长舒一口气后,正打算找他秋后算账时,他淡淡的开口道,“这是剪辑后的版本,原始版本我存起来了。”
  钟梨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足足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这么变态!”
  他一派的风轻云淡,“我没有拍视频的癖好,你放心,原始版本也没有露点,我留着只是为了防止你再次出尔反尔。”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钟梨情不自禁吼道。
  即便其实自己并不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但因着昨日到了最后她确实没有了耍他的念头,结果他还要弄个视频对付她,让她很不爽。
  “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规避风险。”高夺冷静的陈述道。
  钟梨瞬间哑口无言,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闷气了半天后,她把他的手机往床上重重一摔,以此发泄怨气。
  高夺没说什么,神情一如既往的英冷,他默默拿回手机,收在西裤的裤兜里。
  钟梨心理更加不平衡了,不禁冷声刺道,“你怎么不放你裤裆里呢。”
  话一出口,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高夺淡淡撇了她一眼,深冷的眸暗不见底。
  瞧得钟梨心虚,她闭紧了嘴巴,目光不经意地悄悄挪开,避免他的注视。
  几秒后,男人清凉的嗓音响起,“你乖乖听话,等你搬到我家,我会把所有视频都删掉的。”
  钟梨小声嘟囔了一句,“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没想到高夺听到了,回答道,“我没必要骗你,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何况我真的想了,随时可以再录。”
  随时再录?
  钟梨扭过头来,一脸难以理解地盯着高夺,这么长时间相处,他是觉得在这种事上她会无条件服从他吗? 就不怕她跟他翻脸?
  钟梨不知道,他的意思并不是特指他们两个人,他金钱地位摆在那,要是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一堆求着上赶着捧着给他的,资源能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真的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去骗她,他只不过是不喜欢说一堆无关痛痒的话,哪里想到钟梨默认他所说的私密视频只属于他们两人了。
  所以这会儿高夺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感受,他淡声开口道,“给你一天收拾时间,明天我来接你。”
  简练扼要的作风让钟梨再一次不满,但是相冲之下,钟梨没有发脾气,她反倒回归到了冷静的思考当中。
  ……她要搬过去和高夺一起住了。
  这并不是小决定。
  一开始她是怎么都没想过真的会和他一起住,所以从不为意。
  昨夜妥协答应时也没多想,就是好像在那种情景下,她觉得可以搬过去和他一起住,没什么需要顾虑的。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有了真真切切的现实感。
  搬过去意味着他会更深入她的生活,这是她从来没有料到的事。
  真的搬过去要怎么一起生活呢? 对于不可控,对于未知,人总是恐惧的。
  她心里一团乱麻,解不开,只能暂时先放置了,等她意识回笼,发现高夺已经离开了。
  说不清什么心理,似乎有一种怏怏的落寞,他走了也不跟她打一声招呼,什么态度啊,就这样还想住一起。
  抱着郁闷不快又带着些许微妙的心情,钟梨回了和许盛阳的住处。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7:13:24

(三十七)疼吗?
  她同许盛阳说了她要搬走,和高夺一起住。
  不出意外,这件事温述川很快也知道了,没想到他非常支持,甚至对她大加夸赞,好像她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样,许盛阳向来都是听温述川的,相当于两人都支持。
  烦躁郁闷的心情直线上升。
  还以为他们会反对,或者至少帮着她,比如批判高夺什么的,结果全然没有,显得好像她太扭捏造作了,一起住有什么大不了呢,她非要内心千转百回的。
  事情已难以反悔,怏怏不乐了好大一会儿后,她不情不愿地去收拾东西。
  肯定不可能在那住一辈子,可也说不准会住多久,万一真的有一段日子,总要有些熟悉的物件陪伴吧,于是钟梨便什么都想带着,东西越来越多,导致她收拾着收拾着开始烦了。
  一想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她更加不能平静了。
  收拾了一半,越想越抵不过心中那口气,终于她撂下挑子,给高夺打电话。
  一连打了好几个才接通。
  “你过来!帮我一起收拾东西。”钟梨劈头盖脸就是骂。
  高夺本正在开会,见她打电话过来,怕她有重要的事,便提前结束了会议,结果手机刚挂在耳边,未待开口,就迎来钟梨气势汹汹的怨诉。
  他沉默了一秒,道,“我找人过去给你帮忙。”
  “找人帮?那你干脆以后连上床都找别人帮好了!”这会儿钟梨正是心烦气躁的时候,必须要好好的哄着才有效,高夺没捋顺毛,换来的当然就是她无差别的攻击了。
  高夺眉头轻皱,语气仍是心平气和地道,“我在忙。”
  钟梨怒火刚要延续,突然从他的话中发现了转机,她态度一百八十个大转弯,掐着半依恋半懂事的嗓子道,“我没你不行,那等你不忙了,我再搬过去。”
  高夺面色微微有所波动,“我下班了去帮你。”
  “好,我等你。”钟梨见好就收。
  挂了电话,钟梨毫不犹豫,把已收拾好的东西全部弄乱,没有收拾的也顺手弄得再乱些。
  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想到他不喜欢她在这里,她不在乎他想法,可是今天好不容易说动了他一回,不能给他发作的借口。
  她喊来了许盛阳,把东西收拾好后运到了她的小窝,到了小窝后,就让许盛阳赶紧走,许盛阳不解,便问了一句,“梨梨,你要做什么?”
  “我这么做当然有我的目的。”钟梨懒得和他说她的心思。
  许盛阳习惯了她对他的态度,所以并不见怪,他依旧贴心的嘱咐道,“你搬过去有什么不便的就和我说。”
  钟梨心不在焉,没应声。
  许盛阳再度犹豫开口,“梨梨,你……,你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你快走吧。”钟梨不耐烦的催促。
  等许盛阳一走,她又把东西弄乱了,堆积的满地都是。
  踢了几脚之后,漫天的筋疲力尽向钟梨卷来,她突然陷入了茫茫然。
  天空逐渐染成青灰色,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咔嚓一声,钟梨站在阳台,点燃了烟支,打火机随手一扔,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烟丝袅袅,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思绪。
  钟梨许久没抽烟了,好像就是在遇见高夺以后,她就几乎不抽烟了,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跟他斗,都快忘了她是个又坏又淫荡的女人。
  眼里一滴水珠流出,在尚未滑过脸颊时,她擦掉了,随后一阵猛烈的咳嗽袭来,钟梨若无其事,稍稍止住咳嗽,便把烟继续往嘴里送。
  “谁让你吸烟的?”
  烟没有递到嘴里,被人抢了过去,同时钟梨听见了高夺阴恻恻的声音。
  她转过身。
  窗外幽微的光线落在她脸上,清艳,冷媚。
  看着高夺,她忽轻嗤了声,平静的开口道,“你管我。”
  “以后不准抽烟。”高夺把烟扔在地上,黑色的名贵皮鞋毫不留情地踩灭烟身。
  “你说不准就不准啊?”她口吻轻嘲,又带着淡淡的平静。
  高夺眸色似暗不见底的海,水面上卷着漩涡,似乎要把人吸进去,他就这样盯着她,幽声道,“告诉我你抽烟的理由。”
  钟梨并未有所波动,只是盈盈双眸似没有焦距,她缓缓的道,“没有理由。”
  高夺视线更深,“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抽烟,我就把你送到戒毒所。”
  听到戒毒所三个字,钟梨瞳眸一点点儿放大,直到消化了这个信息,她忍不住跳脚道,“我又不是吸毒,你凭什么!”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高夺语气轻淡。
  “你们男人能抽,我们女人就不能抽了吗!你以为你这样很有魅力吗?”钟梨越说越激动,“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你离我远点,我不要看见你。”
  光说还不够,她直接动手推他,真的太烦人了,他每一次都要挑乱她的心绪,弄得她堵得慌。
  高夺钳住了她的手腕,轻笑道,“你叫我过来帮你收拾东西,怎么我来了你又要赶我走呢?”
  “不用你帮忙了,我不搬了,你放开我!”钟梨一时负气,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后悔了,视频还在他那呢,她不想再看一遍,更不想再拍一遍。
  见他逐渐冷下来的脸色,知道她的反反复复惹他不快了,她僵硬地放软了语气,“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以后不这样了,你快放开我,我还要收拾东西呢。”
  他没动,跟堵墙一样,钟梨试着抽手,根本甩不开。
  她只好再次退让,“我也听你的,不抽烟了行了吗?”
  结果他还是没有松开,他抓的很疼啊,钟梨一边挣扎一边生了恼意,“你还想干什么啊,你放开我!”
  高夺幽幽开了口,“疼吗?”
  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加紧,钟梨更气了,“知道疼你还不放开!”
  “我要听你亲口说疼。”高夺脸色冷沉。
  听着他的要求,钟梨无语,“你有病啊!”
  高夺好像铁定了心,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无声地看着她。
  钟梨最是不吃硬,不去逼她,就算不疼她可能还会故意调情说疼,现在逼着叫她说疼,她就不愿意说。
  气氛陷入死局。
  钟梨明明说一个‘疼’字就可以化解了,但是她就是觉得凭什么,她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凭什么还要她一再的往后退,她偏不!
  一道白光惊闪,滚滚巨雷轰鸣,狂风呼啸,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来的突然又急势。
  窗户半开着,雨柱钻入,打湿了身体,钟梨穿的单薄,牙齿都在打冷颤,她还是不肯说。
  到底高夺不忍心,他叹了口气,所有强势的情绪都被她给磨没了,他松开她,去关上了窗户。
  钟梨站在原地,闷闷不乐,她也不知道在闷个什么劲。
  高夺见状,走过去把她抱回了卧室,看着比客厅还要堆积如山的脚下,他也没多说什么,难得的温声哄道,“你先去洗个澡,我帮你收拾。”
  钟梨还真是个吃软的主,他一放软态度,她就完全不气了,甚至因为把东西弄得太乱生出有几分心虚愧疚来,她轻声道,“等我洗好了,我和你一起收拾。”
  高夺都做好了她再要朝他发脾气的准备,没想到她这么好哄,不禁笑了笑,“行,你快去洗澡吧,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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