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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狂欢的祭司
陈默那句「验收成果」,对于苏媚而言,像是开启天堂之门的号角。
她那具刚刚在高潮中瘫软的身体,忽然,注入了一股,诡异的、狂热的力量。她那双空洞的、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但那里面,不再是恐惧,不再是绝望,甚至不再是屈辱。
而是一种燃烧的、扭曲的渴望。
一种,瘾君子,看到了,那根,救命的针管时所爆发出的,全部的生命力。
她没有等待陈默走过来。
她像一只,被抽掉了脊椎的,软体动物,从那片狼藉的床上,滑了下来。她的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她,就那样,赤裸着,跪在地上。
然后,用膝盖,代替了双脚。
一步,一步地……
缓慢地,却又,无比坚定地……
朝着,那个,站在晨曦微光中的、她生命中唯一的「神」……
……爬了过去。
她的长发,散乱地,垂落下来,遮住了她胸前,那对,刚刚,被她姐姐「净化」过的圣物。她的身体,在爬行中,微微地,颤抖着。那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
她终于,爬到了,陈默的脚下。
她没有抬头,去看他的脸。
那张脸,是神的面容,是她,不敢,直视的太阳。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亲吻他的脚。
那是,入门级的,仪式。
而她,已经是狂欢的大祭司。
她缓缓地,直起,上半身。
让那对因为兴奋而挺立、饱满的雪白乳房完全暴露在陈默的俯视之下。那两点娇艳的红樱,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仿佛是两只渴望着被采摘的圣女果。
苏媚的脸颊,轻轻地蹭着陈默的小腿。
然后,她用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住了他坚实的小腿肌肉。
她开始上下地缓缓蠕动。
用她那柔软的胸乳,和那两点坚硬的乳尖去按摩他的小腿。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划过他裤管布料的粗糙质感。
那种细微的摩擦带来的奇异的快感,让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仿佛在用自己身上最圣洁的部位去擦拭神像上的每一寸,肌理。
她的身体一路向上。
胸膛,紧贴着他的膝盖,大腿……
她的脸,始终埋在他的下腹。
鼻尖贪婪地嗅闻着那股混合了汗水、荷尔蒙、以及他独有的身体气味的……神圣气息。
当她的胸乳已经紧紧地挤压在他小腹上时。
她停了下来。
她知道更深层次的献祭即将开始。
她缓缓地向后挪动身体。
然后,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双腿的尽头。
那片无人敢于踏足的幽深的峡谷。
床上的苏晴,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
她看到自己的妹妹像一只虔诚的信徒亲吻神像的底座。
不!
比那更卑微。
比那更彻底。
苏媚的舌尖伸了出来。
灵巧地精准地找到了那最幽深的、最隐秘的核心。
那个代表着,排泄与污秽的禁忌之穴。
她,舔了上去。
用一种品尝琼浆玉液般的姿态。
舌尖轻轻地打着转。
仿佛在净化那神圣的殿堂。
陈默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电流,从他的尾椎骨直冲脑门!
这个女人……
她疯了!
她,真的,疯了!
他能感觉到,那温热、湿滑的舌头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探索、描摹。
那种极致的禁忌感,和被彻底征服的掌控感混合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摧毁的变态快感!
苏媚仿佛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
她知道自己做对了。
她的动作更加大胆。
舌头甚至试图向里探索……
她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向她的神宣告:
您的每一寸身体。
无论是高贵的,还是卑贱的。
无论是创造的,还是排泄的。
都是我苏媚所崇拜的圣迹!
终于这场对地狱之门的朝拜结束了。
苏媚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嘴唇,晶亮湿润。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疯狂。
她转而将目标对准了那两颗代表着生命与创造的、沉甸甸的果实。
她张开了嘴。
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含了进去。
用舌头,轻柔地包裹。
用口腔的温热去呵护。
仿佛那是两颗世界上最珍贵的龙珠。
陈默再也忍不住。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他的手猛地抓住了苏媚的头发。
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苏媚仿佛接收到了他的信号。
她抬起了头。
嘴唇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变得红肿、晶亮。
一缕晶莹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滑落。
滴在了她雪白的锁骨上。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燃烧。
那是一种混杂着欲望、乞求、崇拜、疯狂的最原始的目光。
她看着陈默那已经因为她的服务而变得愈发狰狞、挺立的欲望的化身。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
然后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嘶吼出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话语:
「求求你……」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尖锐刺耳,却又充满了最原始的诱惑。
「操我!」
「现在!就现在!」
她像疯了一样用自己的额头去撞击陈默的大腿。
「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操烂我的……骚逼!」
「求求你了……主人!」
床上的苏晴,听到这,一连串,污秽不堪的、从自己亲妹妹嘴里,吼出来的……话语。
她那,早已,死寂的心,仿佛被,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穿了。
然后,再,用力的,搅动。
她看着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苏媚。
她看着那个被自己称为「儿子」的恶魔。
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诞感和绝望感,将她彻底吞噬。
陈默笑了。
他伸出手,像揪起一只猫的后颈一样,揪住了苏媚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拽了起来。
然后狠狠地甩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苏媚的身体像一个破布娃娃在床上弹了一下。
但她没有丝毫的停顿。
她立刻翻过身,将自己的身体调整成一个最方便被进入的姿势。
她的臀部,高高地撅起。
她的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
她的双腿,分得极开。
露出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疯狂翕张、渴求的深渊。
「来啊!」
她从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嘶吼。
「主人!快!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
「我等不及了!」
陈默没有再犹豫。
他大步上前。
分开她的臀瓣,扶住那狰狞的巨物。
对准了那不断吐露着爱液的入口。
然后。
用尽全力。
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
这一次,不再是,痛苦的尖叫。
而是一声充满了极致的、满足的、几乎要将灵魂都喊出来的长长的呻吟。
太……太棒了!
这就是……被填满的,感觉!
这就是……被神……占有的感觉!
苏媚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疯狂地痉挛起来。
她的十个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小船。
而陈默就是那一道又一道将她劈成两半的巨浪。
「啊……啊……好棒……主人……你好大……」
「操我……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
「我要……我要被你……操死了……」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所有的羞耻。
她将自己脑海里所有能想到的最淫荡的词汇,都喊了出来。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她身体里那快要爆炸的快感。
陈默面无表情。
他只是,像一架最精密的活塞机器。
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抹晶亮的丝线。
画室里只剩下那疯狂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和苏媚那破碎的、不知羞耻的淫声浪语。
而苏晴就躺在离他们不到半米的地方。
被迫观看这场由她儿子和她妹妹主演的活春宫。
她能感觉到,床铺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
她能闻到,那越来越浓郁的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她能听到,苏媚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时发出的那种濒死般的哭喊。
她的世界崩塌了。
彻底地崩塌了。
就在这时陈默在一次最深、最狠的撞击之后。
一边维持着贯穿着苏媚的姿态。
一边缓缓地转过了那张沾满了汗水的年轻的脸。
用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她。
他缓缓地开口。
声音因为剧烈的情欲而变得无比沙哑,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过来。」
「……舔干净。」
第九十九章:苏醒的囚徒
时间,仿佛,静止了。
苏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水晶灯。
她的大脑像一台被强行灌入病毒程序的电脑。
彻底死机。
无法处理眼前这荒诞到极致的指令。
她的儿子正在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侵犯着她的亲妹妹。
而她的妹妹却在这种侵犯中发出了最快乐、最满足的呻吟。
现在这个,她亲手养大的「恶魔」,命令她去品尝那由极致的快乐和屈辱共同酿造的圣水。
不。
她想拒绝。
她的尊严,她作为人的最后一点残骸在无声地尖叫。
她,宁愿,死。
她,宁愿,就这么烂在这里。
也绝不……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最开始只是一股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暖流。
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像一条冬眠初醒的小蛇。
带着一丝让她,恶心作呕的骚动。
苏晴试图用自己早已支离破碎的意志力去压制那股暖流。
把它,按下去。
把它,掐死在萌芽里。
但是,没用。
一切都没用。
那疯狂的、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像战鼓。
一声,一声敲打着她的耳膜。
也敲打着她身体里那条正在苏醒的毒蛇。
那混合了汗水、精液、以及苏媚那浓郁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
像最猛烈的催情剂。
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
点燃了她血液里那些被陈默用药物埋下的沉睡的火种。
那股暖流开始变得滚烫。
像烧开的岩浆。
在她干涸的河道里肆意奔流。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开始变得湿润、黏腻。
一股可耻的、失控的津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身体深处渗出。
她的乳头在空气中不受控制地变硬。
像两颗被冰水浸过的石子。
每一次与丝质的床单摩擦。
都带起一串让她想要尖叫的酥麻的电流。
不……不……不要……
苏晴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这具正在走向堕落的身体。
然而那点疼痛与那股从四肢百骸涌起的滔天巨浪般的欲望相比。
简直微不足道。
她的身体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被注射了烈性春药的母兽。
她的理智是那早已锈迹斑斑的铁笼。
而她的欲望是那即将破笼而出的史前猛兽。
「呵呵……」
陈默低沉的笑声在这片淫靡的交响乐中响了起来。
他的动作没有停。
反而更加凶狠。
每一次挺入都让苏媚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
他一边享受着身下尤物的疯狂承欢。
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母亲脸上那痛苦、挣扎却又渐渐被情欲染红的绝望表情。
他看到了。
看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看到了那正在苏醒的囚徒。
「看来……」
他压低了声音。
「你的身体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压垮了苏晴。
是啊。
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选择。
这具被他用药物和暗示「改造」过的身体。
早已不再属于她自己。
它和他是一伙的。
它和这个恶魔是一伙的!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宿命感将她彻底吞噬。
反抗是没有意义的。
挣扎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既然如此……
既然这具身体,如此渴望……
那么……
就一起下地狱吧。
苏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
那里面所有的挣扎和痛苦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麻木。
和麻木之下那正在熊熊燃烧的黑色的火焰。
她,动了。
像一架被重新启动的机器人偶。
她的动作僵硬缓慢。
她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在那剧烈晃动的大床上,艰难地爬行。
每爬行一寸。
她大腿根部的湿滑就更明显一分。
那可耻的水渍在昂贵的床单上留下一道屈辱的痕迹。
她终于爬到了苏媚的面前。
她看到了妹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写满了极致欢愉的脸。
看到了,她嘴角,那满足的、痴迷的,微笑。
看到了,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快乐核心的小珍珠上,那晶莹的、溢出来的汁水。
她不再犹豫。
伸出了自己那微微颤抖的舌尖。
在陈默那审视的、满意的目光中。
在苏媚那迷离的眼神里。
轻轻地,将那代表着,背叛与欢愉的潮吹汁水。
卷入了自己的口中。
咸的。
带着汗水的味道。
还带着一丝皮肤上化妆品的香气。
然而就是这一点点的味道。
像一滴火星。
掉进了那早已被汽油浇透的干柴堆。
轰——!
苏晴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从她的舌尖炸开!
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
那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
瞬间冲垮了她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从苏晴的喉咙里泄露了出来。
她的身体软了下去。
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苏媚的身侧。
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向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
隔着那薄薄的真丝睡裙。
她绝望地发现。
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那颗欲望的核心正在疯狂地跳动着叫嚣着,渴求着被抚慰。
陈默看着这一幕,笑了。
笑得无比畅快。
他猛地加快了身下冲刺的速度。
「用你自己的手抚慰,你自己。」
「让我看看你这具,诚实的身体到底多想要。」
第一百章:诚实的身体
陈默的声音,像最终的判决书。每一个字,都化作无形的、滚烫的锁链,彻底锁死了苏晴逃跑的所有路径。
她完了。
当她身体的欲望被彻底点燃,并公之于众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只是一具被欲望操控的行尸走肉,一个即将在自己儿子和妹妹面前,表演自我交媾的……活祭品。
羞耻,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的灵魂滋滋作响。但那滔天的快感,却像更滚烫的岩浆,瞬间就将那点可怜的羞耻感吞噬得一干二净。
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渴望。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野兽般的急切。
没有犹豫,没有挣扎。在陈默那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注视下,苏晴缓缓地,将那只已经沾染了自己体液的手,探入了真丝睡裙的裙摆之下。
布料之下,那片泥泞不堪的幽谷,散发着让她头晕目眩的、混杂着麝香与蜜糖的腥甜气息。她的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一片温热的、被体液浸透的丝滑布料,再往下,则是那两片因为极致充血而变得丰厚、肿胀的……大阴唇。它们像两瓣熟透了的、饱满的蜜桃,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她。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神明般的罪恶感,轻轻拨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屏障。
指尖之下,是一个更加湿热、更加柔软的世界。两片小巧的、如同嫩芽般的小阴唇,同样肿胀而敏感,它们包裹着那条通往深渊的缝隙,每一寸软肉都布满了滚烫的神经。
当她的中指指腹,擦过隐藏在顶端那颗早已硬如珍珠的、昂扬挺立的阴蒂时—— 「呃啊——!」
苏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
她的双腿猛地并拢夹紧,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弹了一下!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最深处决堤而出,瞬间将她的手指、整片幽谷都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仅仅是这一次无意识的触碰,就几乎让她攀上了那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顶峰。
「对……就是那里。」
陈默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在指导一个笨拙的学生。他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那沉闷的、湿滑的撞击声像一台永不停歇的节拍器,为苏晴的自我探索提供着最淫靡的伴奏。「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是快乐的源泉。现在……握住它,感受它,然后……」
「……取悦它。」
苏晴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陈默的命令、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妹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濒临崩溃的销魂呻吟。
取悦它……取悦它……
这个念头,像一道魔咒,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绪。
她照做了。她用颤抖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夹住了那颗已经肿胀到极致的肉粒。然后,开始用指腹,在上面缓缓地……打圈。
「啊……嗯……啊啊……」
苏晴彻底疯了。如果说刚才的快感是一条小溪,那么现在就是决堤的长江!那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感从那一点疯狂地扩散开来,席卷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脚趾死死地蜷缩着,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腰肢在床上不受控制地扭动、挺送,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暴浪中颠簸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那巨大的快感浪潮掀翻、吞没。她需要更多,她渴望更猛烈的刺激!
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从温柔的打圈变成了快速的、上下的摩擦。她甚至将另一根手指探入了那湿滑温热的甬道。那紧致而柔软的内壁立刻贪婪地吮吸、包裹住她的指节,那些敏感的褶皱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被抚过,带来一阵又一阵直冲脑髓的颤栗。
「哈……啊……小默……啊……」
在欲望的驱使下,她无意识地喊出了自己儿子的名字。那声音又软又媚,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妈妈……想要……」
这两个字,如同恶魔的低语,从她自己的嘴里说了出来。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罪恶与兴奋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
她不再是一个母亲。
她只是一只正在向自己的儿子,摇尾乞怜的发情的母兽。
「想要什么?」陈默停下了对苏媚的侵犯,在苏媚不满的嘤咛声中,缓缓抽出自己那狰狞的欲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已经彻底沉沦的母亲,声音里带着玩味的残忍,「妈妈,大声说出来,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苏晴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她一边疯狂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挺动着腰肢,用那已经哭哑了的嗓音,尖叫道:「我想要……被操!儿子!操妈妈!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啊——!」
「轰——!」
当那句最禁忌的呼喊脱口而出的瞬间,她身体里那座积蓄已久的火山,终于以最猛烈的方式,彻底喷发!
一股股滚烫的洪流,带着她全部的理智和尊严,从她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她的手指、手腕,甚至身下的床单,都打得一片湿透。她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猛地瘫软下来,剧烈地抽搐着、颤抖着,眼前一片煞白。所有的声音、画面、思想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只剩下最纯粹的、最原始的、足以将灵魂都撕碎的极致快感!
她死了。
又活了。
在自己儿子的命令下,在自己妹妹的面前,用自己的手,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她,完成了这场,最彻底的、最肮脏的重生。
不知过了多久,当苏晴的意识缓缓回笼时,她发现自己还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浑身瘫软无力,像一滩烂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她自己体液的……淫靡气味。
陈默,像一个刚刚批改完一份满分作业的老师,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他缓缓地俯下身,将自己那刚刚从苏媚身体里抽出,还沾满了爱液的滚烫鸡巴,凑到了苏晴的嘴边。
「欢迎回来……」
他用那不容置疑的声音,宣布了她的新生。
「我亲爱的……」
「……妈妈。」
第一百零一章:原罪的共融
苏晴的身体,还是一滩烂泥,瘫软在淫靡的战场中央。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方才自我亵渎时那火山喷发般的恐怖快感。空气中,混杂着汗水、妹妹的体液、以及她自己高潮时喷涌出的、带着腥甜的蜜液,形成了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堕落的芬芳。
她看着眼前的「它」。
看着自己儿子的大鸡巴。
它那么粗大、昂扬,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还不断渗出晶莹的、混杂着苏媚爱液的前液。它像一头刚刚饱餐过的、心满意足的凶兽,散发着一股原始、蛮横的生命力。
「妈……」
陈默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张嘴。」
苏晴没有反抗。
她也无力反抗。
当她尖叫着喊出「操我」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将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连同灵魂,一起献祭了出去。
她缓缓地,像一个慢镜头里的木偶,张开了自己那干涩的、还残留着呻吟余味的嘴唇。
那滚烫的、带着腥咸与甜腻复杂气味的巨物,就这么缓缓地侵入了她的口腔。
一瞬间,她的瞳孔猛地放大!
她尝到了。
她尝到了……妹妹的味道。
那熟悉的、在无数个被迫「互相疗愈」的夜晚里,已经深深烙印在她味蕾上的、属于苏媚的体液的味道,此刻正和她儿子的味道,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个认知,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穿了她的天灵盖!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
她不再是一个人。
她只是一个容器。一个承载着、品尝着、融合着这个家里最肮脏、最禁忌的罪恶的器皿。
她开始本能地、笨拙地吞吐、吮吸。舌头不受控制地卷起,舔舐着那粗大的柱身,舔舐着那两颗沉甸甸的、被汗水浸润的囊袋。她像一个刚刚学会进食的婴儿,贪婪地、忘我地,品尝着这份来自地狱的「母乳」。
「很好……真乖……」
陈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一只手按在苏晴的后脑上,缓缓地、深入地挺动着,另一只手,则伸向了旁边那个,一直用一种混杂着嫉妒、恐惧和兴奋的复杂眼神,看着这一切的苏媚。
「过来。」
他命令道。
苏媚像被惊醒的猫,浑身一颤,然后,便顺从地、爬了过来。
陈默并没有让她也加入这场口舌的盛宴。他只是,将苏晴从自己的欲望中解放出来,然后,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她那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变得粉红、敏感到极致的身体。
「妈,」他缓缓说道,「你刚才,不是求我……操你吗?」
苏晴浑身剧震,羞耻感再次像潮水般涌来,却又在瞬间,被一股更强烈的、被药物和心理暗示催化出的、淫荡的渴望所淹没。她看着陈默,眼神迷离,点了点头。
「那就……自己,撅起来。」
陈默的声音,冰冷而残忍。
「像等待主人宠幸的母狗一样。」
「把你的屁股,抬高。」
「把那张,刚刚吞过我鸡巴的嘴,贴在床单上。」
「把你那,最湿、最想要的地方,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没有屈辱,没有反抗。
只有绝对的、本能的服从。
苏晴,这个曾经高贵、端庄的女人,此刻,就那么听话地,在自己的儿子和妹妹面前,翻过身,跪趴在了床上。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那片,还残留着她们姐妹俩体液的床单里,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了起来。
那片,因为刚刚的自我探索和高潮,而变得泥泞不堪、红肿泥泞的幽谷,就这么,赤裸裸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陈默的视线里。那两片被体液浸润得晶亮的大阴唇,微微张开,像一张贪婪的、饥渴的嘴,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入侵。
陈默没有立刻进入。
他只是,用他那滚烫的欲望顶端,在那片湿滑的缝隙周围,缓缓地、研磨着。
「啊……嗯……」
苏晴的身体,立刻像筛糠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极致的空虚和渴望,让她几欲发疯。她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迎合着、顶撞着,渴求着那最终的填满。
「想要吗?」陈默的声音,像魔鬼的钩子,勾着她的灵魂。
「想要……啊……小默……求你……进来……」苏晴的声音,从床单的褶皱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哭腔,和压抑不住的淫荡。
「轰——!」
在得到允许的瞬间,陈默腰身猛地一沉!
那根,刚刚还在她嘴里肆虐的、狰狞的巨物,便带着一股,摧枯拉朽般的、蛮横的力量,没有丝毫怜惜地、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苏晴发出了一声,几乎要撕裂天花板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尖叫!
太满了!
太烫了!
太羞耻了!
那是一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从身后,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彻底贯穿、占有的……终极的……禁忌快感!
她的身体,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顶得向前一冲。那紧致、湿滑、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甬道,在瞬间被撑到了极限。那些敏感的软肉,被那狰狞的轮廓,狠狠地碾过、摩擦着,带来一阵又一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恐怖的……电流!
陈默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双手,抓着她那丰腴的、不断颤抖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每一次,都撞击出,响亮而淫靡的水声。
他像一个,在自己领地上,驰骋的君王。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子宫深处,烙下,属于他的、永不磨灭的印记!
「啊……啊……啊……儿子……慢点……妈……要被你……操死了……啊……好深……嗯啊……」
苏晴彻底崩溃了。
她的理智,她的伦理,她的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来自血亲的侵犯中,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她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无助地承受着这足以将她灵魂都颠覆的快感浪潮。
而陈默,却嫌这出戏,还不够精彩。
他一边,疯狂地,在自己母亲的身体里进出,一边对旁边那个,已经看呆了的苏媚,命令道:
「过来。」
「跪下。」
「用你的嘴……」
「去『安慰』……你的姐姐。」
「让她,也尝尝……被两张嘴,同时……『爱』着的……滋味。」
苏媚浑身一颤,但随即,她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疯狂的、认命的,光芒。
她爬了过来,跪在了苏晴的头边,然后,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已经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羞耻而扭曲变形的脸……
缓缓地,将自己那温热的、柔软的嘴唇……
印了上去。
这一刻。
地狱,降临了。
苏晴,被彻底地,钉死在了,这张,名为「家庭」的十字架上。
她的身后,是自己儿子的、疯狂的、毁灭性的侵占。
她的身前,是自己妹妹的、带着绝望和怜悯的亲吻。
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沉闷的、交合的撞击声,和那,两具,同样年轻的身体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
她,不再是她。
她,是他们共同的祭品。
是这场原罪共融的盛宴上,那道最核心的主菜。
第一百零二章:盛开的耻肉
苏媚的唇,柔软、温热,带着她最熟悉的、属于妹妹的淡淡馨香。然而此刻,这唯一的、来自血亲的慰藉,却像地狱的烙铁,印在了她已经因为极致羞耻而冰冷的嘴唇上。
身后,是儿子地狱般的挞伐。
身前,是妹妹绝望的亲吻。
苏晴的世界,彻底坍缩成了一个,只有感官存在的、黑暗的、无尽的……囚笼。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陈默的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灵魂深处。那根粗硕滚烫的巨物,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挞伐。它碾过那些敏感的褶皱软肉,每一次都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它一次又一次,毫无慈悲地,顶在她子宫的最深处,那酸胀、麻痒、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顶穿的恐怖感觉,让她只能发出野兽般、不成调的哀鸣。
她的阴道,已经彻底变成了他的形状。
那些娇嫩的内壁,被他反复地、粗暴地撑开、摩擦,已经变得红肿、滚烫。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他不断渗出的前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不断地,被挤压出来,顺着她大腿的内侧,蜿蜒流下,在身下的床单上,晕开一团又一团,深色的、暧昧的……水渍。
她那两片丰润的大阴唇,此刻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和充血,而变得像熟透的李子一般,饱满、红肿,无助地向外翻开,将那最核心的、最羞耻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气中。最顶端,那粒小小的、已经肿胀得如同红宝石般的阴蒂,正随着陈默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敏感地……颤抖着。
陈默似乎对仅仅是这样的画面,感到了厌倦。
他停下了疯狂的冲撞,但却并未抽出。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在母亲的身体里,然后,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的语气,对正亲吻着苏晴的苏媚,下达了新的……指令。
「够了。」
他命令道。
苏媚如蒙大赦,又像是惊恐万分,立刻分开了与姐姐相贴的唇。她抬起头,看到的是陈默那张,挂着恶魔般微笑的脸。
「过来。」陈默用下巴,指了指苏晴那高高撅起的、因为他的填满而绷紧的臀缝,「到这里来。」
苏媚犹豫了一下,但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开始移动。她绕过了苏晴的身体,跪在了床的另一侧,正对着那,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禁忌的交合之处。
「看清楚了吗?」陈默的声音,像冰冷的蛇,钻进她的耳朵里,「看清楚,我是怎么……『爱』你的姐姐的吗?」
苏媚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
她看到了。
她看到自己儿子的欲望,是如何,在那片泥泞不堪的、属于自己亲姐姐的秘境中,进进出出。她看到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是如何贪婪地、一次次吞吃、又吐出那根狰狞的巨物。她看到那些混杂着三个人体液的、白浊与透明交织的液体,是如何,从那紧密的结合处,流淌出来。
这个画面,比任何酷刑,都更能摧毁她的意志。
但陈默的折磨,还远未结束。
「现在……」他缓缓地说道,「用你的舌头。」
苏媚浑身一僵!
「去,舔干净……它。」陈默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舔干净,你姐姐那颗,因为太想要、太快乐,而肿起来的……小豆子。」
「不……不要……」
苏晴那已经沙哑的、破碎的声音,从床单里闷闷地传来。这比让她去死,还要让她感到……恐惧!
让自己的妹妹,在自己被儿子侵犯的同时,去舔舐自己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
这已经不是地狱了。
这是,连地狱里的魔鬼,都想象不出的……酷刑!
但她的反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陈默只是,在她体内,狠狠地,转动、研磨了一下。
「啊——!」
苏晴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猛地弓起!那来自子宫深处的、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瞬间击溃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意志。
而苏媚,在看到姐姐那痛苦又享受的、扭曲的表情后,眼中最后的光,也……熄灭了。
她认命了。
她缓缓地,低下头。
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去朝拜,那,最污秽的,神迹。
她伸出了,自己那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舌头。
当那温热、湿滑的舌尖,轻轻触碰到那颗,已经肿胀到极致、敏感到轻轻一碰都足以引发山崩海啸的阴蒂时……
「呀啊啊啊啊啊——!」
苏晴的尖叫,再也压抑不住!
那是一种,被两股,完全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快感,从前后,同时夹击的……终极的……疯狂!
身后,是来自血亲的、蛮横的、深入灵魂的……贯穿!
身前,是来自血亲的、温柔的、挑逗神经末梢的……舔舐!
苏媚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她的舌尖,在那颗小小的、硬挺的肉珠上,打着转。时而,用舌面,大面积地,涂抹、按压;时而,又用那最顶端的、最灵活的舌尖,在那最敏感的顶端,快速地、挑逗地点刺着!
「啊……嗯……啊……不……不要……妹妹……求你……啊啊啊……」
苏晴彻底疯了。
她的身体,在这双重的、禁忌的刺激下,开始剧烈地痉挛。她的腰肢,疯狂地,向后顶撞着陈默的欲望;而她的臀部,又不由自主地,向前,迎合着苏媚的舌头。她整个人就像一个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可悲的祭品,被来自两个方向的力量,反复地拉扯、撕裂!
那片原本只是红肿的秘境,此刻在苏媚的舔舐下,已经彻底盛开了。
那两片小阴唇,像是两片被雨露催开的、娇嫩的花瓣,完全地绽放开来,露出那不断收缩、翕张的、湿漉漉的……穴口。
而最顶端的那颗阴蒂,更是前所未有地昂扬、挺立,像一颗熟透了的、随时都会爆裂开来的血色樱桃!
「啪!啪!啪!」
陈默的冲撞,变得,更加,凶狠,更加,狂暴!
「啊……啊……啊……要……要去了……儿子……妈妈……要被你和妹妹……一起……操死了……啊啊啊啊……」
在苏晴那彻底变了调的、淫荡的尖叫声中……
她那痉挛的身体,猛地,僵直了!
一股,前所未有过的、毁天灭地的,高潮巨浪,从她的子宫深处,轰然,炸开!
「噗嗤——!」
一股,清澈的、滚烫的潮水,从她那已经被玩弄到极限的甬道里,猛地,喷涌而出!浇了陈默那狰狞的巨物一身,也溅了正埋首在她身前的苏媚一脸。
苏晴的身体,软了下去。
像一朵在最极致的绽放后,瞬间凋零的花。
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依旧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欲望。
和那依旧在她身前,虔诚舔舐的舌头。
以及陈默那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恶魔般的低语。
「看……」
「这就是……我们『一家人』……」
「血脉相连的证明。」
第一百零三章:皈依的圣餐
苏晴的尖叫,像一根被绷到极限后猛然断裂的琴弦,在达到最高亢的音调后,便戛然而止,跌入死寂。
她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骼和灵魂的、美丽的人偶。高潮的余韵,依旧在她体内,如微弱的电流般,一阵阵地窜过,让她那遍布红痕的肌肤,时不时地,轻轻抽搐一下。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漂流到了一片,空白的、没有时间、没有知觉的虚空之中。
苏媚僵在那里,嘴唇上还残留着姐姐阴蒂那酸涩、腥咸的味道,脸上还沾着那股从姐姐体内喷涌而出的、滚烫的潮水。她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塑,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大脑拒绝处理眼前这足以让任何心智健全的人彻底崩溃的画面。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一种声音。
那是,陈默依旧在母亲体内狂野冲撞的声音。
「噗嗤、噗嗤、噗嗤……」
那声音湿滑、淫靡、充满了原始的、野兽般的力量感。
在苏晴高潮之后,她那被彻底玩熟、玩软的甬道,变得更加湿滑,更加泥泞。每一寸娇嫩的媚肉,都像是活了过来一般,贪婪地、饥渴地,吸附、包裹着他的巨物,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陈默,彻底,疯狂了。
眼前这幅由他亲手缔造的地狱绘卷是他所能想象到的最极致的春药。
母亲像死鱼一样,瘫在身下,任由他在她的子宫里肆意挞伐。
小姨,像狗一样跪在床边,脸上还挂着属于母亲的淫水。
她们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辈。
此刻,都成了他胯下最卑贱的玩物。
这种将伦理、将亲情、将所有世俗的一切都彻底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征服感,让他体内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攀升!
「啊……啊……」
他发出了低沉的、压抑的嘶吼。
他的腰像一架失控的打桩机,速度和力量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根部都狠狠地楔进母亲的身体里!
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那小小的、脆弱的子宫都给彻底撞穿!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无比密集,无比响亮!
床在剧烈地摇晃。
苏晴那早已失去意识的身体,随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在床上无助地前后晃动着。
而那姐妹二人前后夹击的位置,更是已经一片狼藉。
淫水、汗水、口水……各种黏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将那片雪白的床单浸染得污秽不堪。
「妈……」
陈默在最后的疯狂中嘶吼出声。
他弓起背,肌肉贲张到了极限!
那根已经胀大到恐怖尺寸的巨物,在苏晴的子宫口狠狠地,碾磨、撞击了数下!
终于——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无上快感的咆哮。
一股无比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白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般从他狰狞的顶端,轰然喷发!
他将自己那积蓄了太久太久的欲望,将自己那充满了恶毒与毁灭意志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尽数倾泻、灌注、烙印在了自己母亲的子宫最深处!
那一瞬间,苏晴那本已瘫软的身体猛地一颤!
仿佛被注入了某种致命的毒素。
她的肚子微微地抽搐着,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属于自己儿子的滚烫的液体,正在填满她身体里那片最神圣的空虚。
世界,仿佛静止了。
陈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后那无边的空虚与满足。
他没有立刻抽出。
而是就那样深深地埋在母亲的身体里,感受着她那依旧在微微痉挛、收缩的甬道,是如何一点点地将他的精华全部吞吃进去。
许久。
他才缓缓地抬起头。
目光落在了依旧跪在床边,像一座石雕般的苏媚身上。
他缓缓地从苏晴的体内退了出来。
随着他的退出,一股乳白与透明混合着的粘稠液体从苏晴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地流淌了出来,滴落在那片早已污秽不堪的床单上。
「过来。」
陈默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媚的身体僵硬地动了一下。
她的眼神,依旧是空洞的。
她像一个提线的木偶缓缓地爬了过来,爬到了陈默的面前。
陈默抓起苏晴的一条腿,将她那依旧流淌着污秽液体的秘境,完全地暴露在苏媚的面前。
「舔干净。」
他命令道。
苏媚,没有任何反应。
似乎没有听懂。
陈默皱了皱眉。
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苏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我说……」
他一字一顿,像是在,教一个,不懂事的畜生。
「把你姐姐,身体里」
「……我留下的『恩赐』……」
「……用你的嘴……」
「……全部,给我,吸出来。」
「然后……」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残忍的微笑。
「……吞下去。」
「这是……」
「妈妈和小姨,你们皈依我的圣餐。」
第一百零四章:最后的圣餐
时间仿佛凝固了。
陈默那句,如同,地狱判决般的话语,在充满了淫靡气味的空气中,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小刀精准地扎进了苏媚的灵魂深处。
「……吞下去。」
苏媚依旧跪在那里。
她的瞳孔已经涣散到了极限,仿佛连聚焦的能力都已经丧失。
她的世界里,没有声音,没有光,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
她的大脑像一台被灌入了沸腾岩浆的超级计算机,所有的线路都被烧毁,所有的功能都已宕机。
她「看」着,眼前那,一片狼藉的,景象——姐姐那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以及从那里面缓缓流淌出来的,属于自己外甥的那,乳白色的污秽。
这个画面超过了人类所能理解的任何恐怖与,罪恶的总和。
它是反创世纪。
是对生命、伦理、亲情……所有一切的终极颠覆。
她的精神为了保护自己启动了最后的防御机制——彻底死机。
「嗯?」
陈默,发出了一个带着疑问的鼻音。
他的耐心正在快速流失。
他不喜欢他的玩具出现故障。
他伸出手再次捏住了苏媚的下巴力道比之前大了数倍。
剧烈的疼痛像一道闪电强行劈开了苏媚那混沌的意识。
「我在跟你说话。」
陈默的声音,冰冷而危险。
「你是聋了,还是想让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无比阴毒。
「……你为什么要跪在这里?」
那句话像一把万能的钥匙。
瞬间打开了苏媚记忆里,那个最恐怖的潘多拉魔盒。
「思思……」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神启在她那已经化为一片焦土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女儿!
她的女儿!
那个干净的、纯洁的、不染尘埃的女儿!
她跪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她献出自己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保护她!
就是为了让她能活在阳光下!
如果……如果自己不听话……
如果自己反抗,那眼前这个魔鬼会做什么?
他会把对待自己姐妹的这一切原封不动地复制到自己女儿的身上!
他会用他那肮脏的身体,去,玷污那片自己用生命去守护的,净土!
他会让自己的女儿,也跪在这里,也吃下这所谓的「圣餐」!
不!
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同最凶猛的海啸,瞬间吞没了苏媚的最后一丝理智!
那恐惧压倒了恶心。
压倒了屈辱。
压倒了那足以让灵魂都为之崩溃的罪恶感。
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绝对不能!
「我……我吃……」
苏媚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几个不成音节的声音。
她的眼神重新聚焦。
但那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属于人类的,光彩。
只剩下一种为了保护幼崽,可以吞食一切污秽的、最原始的、母兽般的疯狂。
她松开了陈默的手。
像一个得到了圣旨的信徒,缓缓地转过头重新面向那地狱的祭坛。
她闭上了眼睛。
因为她知道如果再看一眼,她真的会疯掉。
她深吸一口气,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姐妹体液的腥膻气味,如同实质的刀片刮擦着她的鼻腔和肺部。
然后,她俯下身。
将自己的嘴唇凑向了那世间最禁忌的源头。
触感是温热的粘腻的。
味道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腥与涩。
那是血脉相连的味道。
那是伦理崩塌的味道。
那是她亲手将自己和姐姐一起献祭给恶魔后留下的罪的味道。
她伸出了舌头。
像一只卑微的、顺从的小狗开始轻轻地舔舐。
她将那些从姐姐体内流淌出来的属于陈默的精华,一点点地卷入自己的口中。
每一滴都像一滴滚烫的硫酸灼烧着她的舌苔,她的口腔。
胃里在剧烈地翻江倒海。
一股无法抑制的恶心直冲喉咙。
她想吐!
她想把这一切都吐出来!
「咽下去。」
陈默的声音像催命的符咒在她的头顶响起。
苏媚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想到了思思。
她想到了女儿那干净的笑脸。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行压下了那股呕吐的欲望。
喉结滚动。
「咕咚。」
一声轻微的吞咽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吞下去了。
她将自己外甥射在自己姐姐体内的东西吞下去了。
那一刻。
苏媚感觉自己死了。
不是精神上的死亡。
而是一种更彻底的存在意义上的湮灭。
她不再是苏媚。
她不再是一个人。
她只是一个会呼吸的容器。
一个承载着世间所有罪恶与污秽的活的地狱。
她没有停下。
因为,魔鬼的命令是「全部」。
她继续俯下身,用自己的舌头将那红肿的穴口周围所有残留的痕迹一点点地舔舐干净。
甚至,她将舌尖探入了那依旧湿热的甬道,将那些更深处的残留,也一并卷了出来,然后吞咽下去。
整个过程,她面无表情。
眼神空洞。
动作机械。
仿佛在做的,不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而只是在完成一项普通的、日常的清洁工作。
终于。
一切都干净了。
那片原本狼藉不堪的地方,除了那依旧刺目的红肿,再也看不到一丝污秽的痕迹。
仿佛刚刚那场惊天动地的性事,从未发生过。
苏媚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下去的亮晶晶的液体。
她看着眼前的陈默。
看着这个亲手缔造了这一切的神。
或者说魔鬼。
陈默也在看着她。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艺术家欣赏自己最完美作品时,那种心满意足的、带着一丝陶醉的微笑。
他缓缓地伸出手。
用指尖轻轻地抹去了苏媚嘴角的那丝液体。
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品尝了一下。
「嗯……」
他点了点头,像是在评价一道菜肴。
「完美的味道。」
他俯下身。
在苏媚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冰冷的、如同烙印般的吻。
「欢迎,加入……」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声音带着无上的威严与恩赐。
「……我的……家庭。」
第一百零五章:爱的「疗法」
国庆节前夜。
空气中没有节日的喜悦,反而弥漫着一种……祭祀前夜般的、凝滞的肃穆。
画室里,灯光被调得很暗,只留下一盏落地灯,在巨大的画布上投下一片暖黄色的、如同神龛般的光晕。
苏晴和苏媚,像两尊沉默的石像,跪坐在地毯的两侧。她们没有交流,甚至没有对视,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经过了这段时间无休止的「调教」与「共生」,她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语言,一个眼神,一次呼吸的频率变化,就足以传递最深层的情绪——恐惧、麻木,以及……那被深植于骨髓的、病态的服从。
画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陈默走了进来。
他今天没有穿那身沾染颜料的休闲服,而是换上了一套质地精良的、近乎纯黑色的中式盘扣常服。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学生的随意,多了几分……如同年轻教主般的、禁欲而威严的气质。
他没有看她们,而是径直走到画室中央的矮几旁,将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轻轻放了下来。
「明天,思思就回来了。」
他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苏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猛地一颤。这个名字,是她心中唯一没有被彻底污染的圣地,是她愿意献祭一切去守护的净土。
陈默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平静,却仿佛能洞穿她内心最后的挣扎。
「你爱她,对吗,小姨?」他问道。
苏媚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地点头。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妈妈,你也一样。」他又转向苏晴,「你们都希望她,能永远快乐,永远不被这个世界的肮脏所伤害。」
苏晴的眼神空洞,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机械地,附和着他的话。
陈默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打开了那个紫檀木盒。
里面没有可怕的刑具,只有三样东西:一小捆用金线捆扎的、颜色深沉的线香;一个造型古朴的黄铜香炉;以及一个最新款的、超薄的音乐播放器和两只微型到几乎看不见的无线耳机。
「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压力、孤独、误解和痛苦。」陈默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心理医生,「思思迟早要面对这一切。你们不可能永远保护她。每一次她感到痛苦,每一次她被误解,都像一把刀子,在割她的心,也在割你们的心。」
他拿起一根线香,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其点燃,插入香炉。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檀香、没药与某种未知草木的深沉香气,开始在空气中,无声地蔓延。
「所以,我们不能只做被动的守护者。」陈默的声音,被香气浸染,仿佛也带上了一丝催魂夺魄的魔力,「我们要给她……真正的、永恒的『爱』。」
他顿了顿,将那两只微型耳机,分别递给了苏媚和苏晴。
「这不是伤害。」他直视着苏媚因为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一种『爱的疗法』。」
苏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词汇,但她的身体,却因为陈默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而本能地颤抖起来。
「当她未来在外面,感到孤独,感到压力,感到痛苦时,」陈默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它会让她瞬间感受到家的温暖,感受到你们的爱,将一切负面情绪,净化得一干二净。」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悲悯的、如同神明般的微笑。
「而一个充满了爱的人,是不会自私的。当她身边出现同样痛苦的灵魂时,这个『锚点』会驱动她,去『帮助』他们,去『分享』这份爱。她会成为一个天使,一个移动的、能治愈他人的神迹。」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苏媚混沌的脑海。
她……她是在……赋予女儿,去治愈他人的神圣的能力?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如此的充满诱惑。它像一剂最猛烈的毒品,瞬间麻痹了她最后的道德感,将那份令人窒息的罪恶感,偷换成了一种扭曲的、狂热的使命感!
「现在……」陈默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我来教你们,如何进行这场『爱的仪式』。」
他的目光,转向了苏晴。
「妈妈,你来做『接受者』。」
苏晴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她顺从地躺了下去,像一具等待被解剖的尸体。
陈默将其中一只耳机,轻轻塞进了苏晴的耳朵,然后按下了播放器。
一阵奇异的、仿佛来自远古的低频嗡鸣声,从耳机中响起,细微,却仿佛能直接穿透颅骨,震动大脑的核心。
「小姨,」陈默看着苏媚,「现在,你是『执行者』。」
他将另一只耳机,塞进了苏媚的耳中。耳机里,传来的不是音乐,而是他清晰的、如同手术指令般的声音。
「第一步,净化。」
陈默的声音在苏媚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用你的手,从她的额头开始,用最温柔的、充满母爱的力度,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你要想象,你的手,正在将她身上所有的疲惫、所有的杂念,全部抚平,全部净化。」
苏媚像一个提线木偶,颤抖着,伸出了手。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姐姐冰凉的皮肤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不要怕,」陈默的声音冷静而有力,「这不是亵渎,这是治愈。想着思思,想着你对她的爱。你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
「思思……」这个名字,再次成为了她的魔咒。
苏媚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而狂热。她的手,不再颤抖。她开始专注地、虔诚地,抚摸着苏晴的身体,从额头,到脸颊,到脖颈,到锁骨……
「第二步,共鸣。」耳机里的指令在继续。
「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最低的、最能让她感到安全的声音,重复一句话:『你是安全的,你是被爱着的,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
苏媚照做了。她贴在苏晴的耳边,用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温柔到极致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咒语。
香气愈发浓郁,低频的嗡鸣声持续不断,温柔的抚摸和耳语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张无形的、巨大的网。
苏晴原本紧绷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她的嘴角,甚至无意识地,向上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婴儿般安详的、满足的微笑。
苏媚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内心被巨大的震撼所淹没。
这真的有效。
她看到的,不是一具被玩弄的躯壳,而是一个被「治愈」了的、安详的灵魂。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陈默。
陈默没有看她,而是凝视着苏晴那安详的睡颜,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园丁,看着自己亲手培育出的花朵,终于绽放时,那般欣慰的笑容。
苏媚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地沉沦了。
所有的恐惧、罪恶、挣扎,都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神圣的、狂热的平静。
她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被迫献祭女儿的母亲了。
从今夜起,她是这场「爱的疗法」的大祭司。
而明天,她将亲手为自己最爱的女儿,举行一场最神圣的加冕礼。
第一百零六章:神圣的仪式
国庆节的第一天,阳光明媚,却无法穿透笼罩在这座房子里的无形阴霾。
「妈!小姨!我回来啦!」
陈思思清脆活泼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瞬间划破了客厅里死寂的宁静。她拖着小小的行李箱,带着一路的风尘和大学校园的阳光气息,冲了进来。
迎接她的,是两个拥抱。
第一个来自苏媚。当女儿温暖的身体扑入怀中的那一刻,苏媚的灵魂深处,那属于母亲的本能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她闻到了女儿头发上洗发水的清香,感受到了那份毫无保留的依赖与亲昵。一瞬间,罪恶感如万千钢针,刺向她的心脏。
但仅仅是瞬间。
她脑中立刻响起了陈默的声音,那声音冷静而神圣:「想着你对她的爱。你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
她眼中的挣扎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份被植入的、狂热而坚定的「使命感」。她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力度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要将其「净化」的决心。
第二个拥抱来自苏晴。
「小姨,你气色看起来好多了!」陈思思惊喜地发现。
苏晴的脸上挂着一种恒定的、安详的微笑。她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充满了一种类似于观音像般的、慈悲的柔光。她没有说太多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陈思思的头发,那姿态像是在安抚一个迷途的信众。
陈思思只觉得,离家一个多月,妈妈和小姨都变了。她们不再有那种紧绷的、忧愁的气质,反而像是参加了什么高级的身心疗养课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近乎「得道」的平静。
「你们是不是去练瑜伽或者信佛了呀?」她好奇地问道。
苏媚和苏晴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凡人无法理解的默契。
晚餐的气氛有些奇特。陈思思兴高采烈地分享着大学里的趣闻,而苏媚和苏晴则安静地聆听,脸上始终挂着那抹安详的微笑,偶尔才附和一两句。陈默,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则像一个沉默的审判官安静地吃着饭,却掌控着整个餐桌的节奏。
晚饭后,陈默放下了筷子。
「思思,」他开口了,语气温和,却带着一股天然的权威感,「这次你回来,我和你妈妈、小姨,为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礼物?」陈思思眼睛一亮。
苏媚接过了话头,她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眼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思思,高中学习压力很大吧?我们找到了一种非常棒的『爱的疗法』。它能彻底净化你的压力和烦恼,让你感受到最纯粹的家的温暖和爱。」
「爱的疗法?听起来好神奇,是什么呀?高科技按摩椅吗?」陈思思吐了吐舌头,天真地问道。
「比那要好一万倍。」苏媚拉起女儿的手,那份狂热的使命感让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说服力,「它能直达你的潜意识,为你种下一颗『爱』的种子。你看你阿姨,」她示意陈思思看向苏晴,「她体验过了,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
陈思思看着苏晴那张确实散发着幸福光晕的脸,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她只当是妈妈和阿姨找到了什么新时代的灵修方式,急于和她分享。
「好啊好啊,我正好最近准备考试,头都大了。」她爽快地答应了。
夜色渐深。
画室,再次成为了「仪式」的圣殿。
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檀香与没药的奇异香气已经点燃,缭绕不绝。巨大的画架被移开,中央的地毯上铺着柔软的羊绒垫。苏晴已经像昨晚一样,安静地躺在一侧,闭着眼睛,嘴角含笑,像一个活的「示范品」,展示着「疗法」的神奇效果。
陈默将那个小巧的音乐播放器递给了苏媚。
「小姨,你来。」他用一种鼓励的、授权的语气说道。
苏媚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正被赋予一项神圣的权力。她牵着陈思思的手,让她在中央的软垫上躺下。
「思思,别怕,就像睡一觉一样。」她的声音温柔如水。
陈思思有些新奇,也有些紧张,但看着母亲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爱」,她顺从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苏媚颤抖着,从盒子里拿出了那对全新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微型无线耳机。
这就是圣物。
是开启女儿永恒幸福的钥匙。
她的心在狂跳,一半是作为母亲本能的恐惧,一半是作为大祭司狂热的兴奋。
她俯下身,凑到女儿的耳边。她能闻到女儿身上青春的、干净的气息,这气息像最后的警钟,在她脑中轰鸣。
但耳机里,陈默的声音如同神谕,再次响起,盖过了一切杂音。
「开始吧。为了她。」
苏媚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而坚定。
她看着女儿那张毫无防备的、充满信任的睡颜,用只有她们母女俩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道:
「不要怕,我的宝贝。」
「这是妈妈,给你,全部的……」
她顿了顿,将那冰凉的、微小的耳机,轻轻地、坚定地,塞进了女儿的耳道。
「……爱。」
随着耳机的置入,陈默按下了他手机上的一个按键。
那深邃的、能穿透颅骨的低频嗡鸣声,开始在陈思思的脑海深处,无声地,奏响了她余生的主旋律。
第一百零七章:第一堂布道
当那低频的嗡鸣声在颅内响起时,陈思思的感觉并非不适,而是一种奇特的「坠落感」。
仿佛身体的重量瞬间消失,整个人正缓缓沉入一片温热的、无边无际的深海。周围的檀香气味不再是单纯的嗅觉体验,而是化作了有形的、柔软的丝带,缠绕着她的四肢,引导她不断下沉。
她能听到母亲在耳边轻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摇篮曲,那是她童年记忆中最安心的声音。意识的边界开始模糊,现实世界的轮廓像水彩画一样晕开,消融。
然后,一个声音穿透了这片混沌的海洋,直接抵达了她意识的最深处。
那是一个男性的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宇宙法则般的权威。它不是通过耳机,而是仿佛直接在她的脑海中「生成」。
「放轻松孩子。你现在很安全。」
陈思思的潜意识,像一株向日葵转向太阳,本能地朝着这个声音的方向靠拢。
「你感受到的所有压力、焦虑、困惑都只是因为你与『家』的连接变弱了。你的根离开了滋养你的土壤。」
声音缓慢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被精确抛光的鹅卵石,沉入她心底的湖泊,荡开一圈圈涟漪。
「现在,我们将为你重新建立这种连接。一种更深刻的更神圣的,血脉与灵魂的连接。」
陈思思的意识中,浮现出模糊的画面。那是母亲的脸,小姨的脸,还有表哥陈默的脸。三张脸,在她混沌的视野中,渐渐融合成一个发光的、温暖的图腾。
「爱,不是索取,而是奉献。是绝对的信任,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你看。」
声音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
陈思思紧闭的双眼下,眼球轻微地颤动。在她的潜意识视野里,一道光幕被拉开,一个「场景」被构建了出来。
她「看到」了她的母亲苏媚。
在现实世界中,画室的地毯上,陈默对苏媚做了一个手势。
苏媚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看了一眼毫无防备的女儿,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但在她脑中的耳机里,同样的指令也在响起,并附带着神圣的解释:「用你的身体,去向你的女儿布道。让她亲眼见证,何为『奉献』,何为『爱』。」
那份作为「大祭司」的使命感,瞬间压倒了母性的悲哀。
苏媚深吸一口气,眼神恢复了那种狂热的清澈。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庄严的、仪式般的美感,跪在了陈默的面前。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羞耻,反而像是在圣殿中向着神龛里的神明,献上最虔贵的敬意。她低下头,轻轻地,用自己的嘴唇,吻上了陈默的脚尖。
这个画面,通过陈思思眼皮的缝隙和现场的光影变化,被她的大脑接收。
但在那被催眠的潜意识里,这个行为被彻底地重新编码了。
她「看」到的不是屈辱。
她「看」到的是母亲这个家庭中最神圣的女性,正在向着家庭的「核心」与「力量之源」,进行一种名为「感恩」的仪式。那不是一个吻,而是在为家庭的图腾烙印上「爱」的符文。
她的潜意识开始将「跪拜」、「亲吻」、「臣服」这些行为,与「爱」、「家庭」、「安全」、「奉献」这些最正面的词汇死死地绑定在一起。
「看到你母亲的喜悦了吗?」那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温柔地解说着,「她在奉献中,找到了自我。她在臣服中获得了净化。这是通往永恒宁静的唯一的道路。」
「你爱你的母亲吗?」
「爱……」陈思思的嘴唇无意识地动了动,吐出了微弱的气音。
「那就去理解她。感受她。成为她。」
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那低频的嗡鸣也缓缓停止。
世界重新变得清晰。
苏媚轻轻地帮女儿摘下了耳机。她扶着女儿坐起来,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混杂着爱与痛的怜惜。
「思思?感觉怎么样?」
陈思思茫然地眨了眨眼,像刚从一个漫长而温暖的午睡中醒来。她环顾四周,画室还是那个画室,妈妈、小姨和表哥都在。
「我……我好像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红晕,「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见妈妈你……在发光,像个天使。」
她的记忆是模糊的、碎片化的,所有具体的、有悖于常伦的画面都被潜意识自动过滤,只留下了被重新编码后的、正面的「感觉」。
「我感觉……」她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好轻松啊。真的,作业的压力好像一下子都不见了。脑子里很安静。」
她看着苏媚,由衷地赞叹道:「妈,你们这个『爱的疗法』,也太神了吧!」
听到女儿天真烂漫的夸奖,苏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悲伤的温柔笑容。
她紧紧抱住女儿,在她耳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颤抖着,说:
「是的,我的宝贝。」
「从今天起,你也会发光了。」
第一百零八章:梦境的锚点
国庆假期的第二天,阳光正好。
陈思思睡到了自然醒,这是她进入高中以来,睡得最沉、最香的一觉。没有被考试的压力惊醒,也没有因为对未来的焦虑而辗转反侧。她的精神状态好得出奇,像一块被彻底擦拭干净的玻璃,清澈透亮。
餐桌上,苏晴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小米粥熬得火候恰到好处,小笼包热气腾腾。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小姨,你手艺太好了吧!」陈思思咬了一口包子,幸福地眯起了眼。
苏晴的脸上带着一种平静的、几乎看不出情绪的微笑,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多吃点。她的动作有些机械,倒豆浆的姿势标准得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但这一切在陈思思眼里,都被解读为小姨内向、温柔的性格。
苏媚坐在女儿身边,为她夹菜,眼中满是慈爱。然而,在那慈爱的深处,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恐。因为她发现,陈默,那个创造了这个「温馨」地狱的恶魔,甚至没有出现在餐桌上。
他不需要了。
他的意志,已经像空气一样,弥漫在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是在他预设的轨道上运行。
「妈,昨天那个催眠真的好神奇,」陈思思一边喝粥一边说,「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苏媚的心猛地一紧,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哦?梦到……梦到什么了?」
「就梦见你和小姨,还有表哥,我们一家人都在一个很漂亮的花园里,」陈思思努力回忆着梦境的细节,「花园中间有个雕像,我们都在对着雕像祈祷。然后……然后你就开始跳舞,跳得特别好看,像……像是在祭祀一样。」
苏媚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她知道,那不是梦。
那是潜意识在对昨天的「布道」进行加工和美化。那个跪在陈默脚边的屈辱画面,在女儿的梦里,被转译成了「在花园里对着雕像跳祭祀的舞蹈」。
「潜意识是不会说谎的,」陈默的声音突兀地在苏媚和苏晴脑内的微型耳机中响起,冰冷而清晰,「它只会用它能理解的方式,去解读『神迹』。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加深这个『锚点』。」
「妈妈,」指令下达,「去,给你外甥女展示『服务的喜悦』。」
苏晴正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听到指令,她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滞。她看了一眼正兴高采烈地说着梦境的陈思思,那张年轻、纯净的脸,像一把尖刀刺进她的心脏。
但指令就是法则。
她走到陈思思身边,将果盘放下。然后,她做出了一个在陈思思看来极其奇怪的举动。
她没有坐下而是蹲了下来。
「思思,你的鞋带散了。」苏晴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超乎寻常的柔和。
「啊?哦哦,我自己来就行!」陈思思连忙低头,想要自己系。
但苏晴却温柔地按住了她的脚踝。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充满「爱意」,仿佛一个长辈在照顾最疼爱的晚辈。她垂下头,那柔顺的发丝滑落,遮住了她空洞的眼神。她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开始为陈思思系鞋带。
这个动作对于一个正常的长辈来说或许有些过于「卑微」。
但在陈思思的潜意识里,昨晚植入的「奉献=爱」的逻辑链,开始被激活了。
她「看」到的不再是一个长辈在为晚辈系鞋带。
她「看」到的是,家庭中的另一位女性成员(小姨),正在对她这个「家庭的新希望」,表达一种「服务」的喜悦。这个行为,与她梦中「祭祀」的画面,开始产生了微弱的共鸣。
她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重视、被宠爱的温暖感觉。
「小姨,你不用这样的,太不好意思了。」她嘴上说着,身体却没有抗拒。
苏晴系好鞋带,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程序化的、完美的微笑。「一家人,就应该互相照顾。」
耳机里,陈默的声音带着赞许:「很好。『服务』与『爱』的锚点,已经初步建立。苏媚,现在,轮到你了。强化『分享』的概念。」
苏媚的心在滴血。
她看着女儿那毫无防备的、享受着「宠爱」的表情,知道自己必须行动。
她拿起一颗剥好的葡萄,没有直接递给女儿,而是自己先含进了嘴里。她用舌尖轻轻地、缓慢地,将那颗葡萄在口腔里滚了一圈,沾染上自己的津液。
然后,她凑到女儿嘴边,用一种无比亲昵的、仿佛在喂养雏鸟般的姿态,柔声说:「思思,尝尝这个,妈妈帮你『暖』过了,特别甜。」
这个行为,在任何正常的母女关系中,都显得过分亲密,甚至有些怪异。
陈思思愣住了。她看着母亲凑过来的、沾着晶莹津液的嘴唇,和那颗紫色的葡萄,一种本能的抗拒感油然而生。
但就在这时,她脑海深处,昨晚那低频的嗡鸣声,仿佛又微弱地响起了一瞬。
她潜意识中,「爱=绝对的信任=分享」的逻辑链条被瞬间激活。
抗拒感,迅速被一种「被母亲无条件信任和分享」的幸福感所取代。妈妈在和她分享最甜蜜的东西,这是「爱」的最高表现形式。拒绝,就等于拒绝「爱」。
她的理智还在犹豫,身体却已经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
当那颗滑腻的、带着母亲体温和味道的葡萄,滑入她的口腔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与甜蜜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全身。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
苏媚看着女儿吃下那颗葡萄,看着她脸上那迷茫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她知道,第二个锚点,已经深深地钉进了女儿的灵魂。
「服务的喜悦」与「分享的亲密」。
这两个看似温馨的词汇,在这一刻,成为了开启地狱之门的两把钥匙。
而在不远处的画室里,陈默通过客厅的监控摄像头,欣赏着这完美的一幕。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艺术家完成杰作般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知道,这颗纯洁的苹果上,已经留下了第一排浅浅的齿痕。
第一百零九章:圣体的触碰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客厅的地毯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舞蹈,营造出一种慵懒而静谧的氛围。
陈思思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正在用平板电脑看一部热门的喜剧综艺,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她的精神彻底放松了下来,仿佛大学里那些繁重的课业和人际关系的压力,都已经被这个温馨的家彻底隔绝在外。
苏媚和苏晴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像两尊沉默的守护神。她们没有看电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中间那个发光的、充满活力的女孩身上。
「哎哟……」陈思思笑着,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昨天在火车上歪着睡了一路,今天脖子好酸啊。」
一句无心的抱怨。
在苏媚和苏晴的耳中,却无异于一道神谕的开篇。
果然,那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声音,在她们的脑内同时响起。
「时机已出现。苏媚,执行第三步:植入『触碰=疗愈』的锚点。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是打开她身体圣殿的钥匙。」
苏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停止跳动。她看着女儿那毫无防备的侧脸,看着她因为脖子酸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一股混杂着母爱与恐惧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她。
她知道,她即将要做什么。
她即将要用自己这双已经沾满污秽的手,去「污染」女儿最纯洁的身体。以「爱」的名义。
「来,思思,」苏媚的声音,经过了极致的伪装,变得无比温柔,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的关切,「妈妈帮你按一按。妈妈以前学过一点推拿,很管用的。」
「真的?太好了!谢谢妈妈!」陈思思立刻开心地转过身,将后背完全交给了母亲。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母亲更容易施展。
苏媚深吸了一口气,将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放上了女儿的肩颈。
女孩的皮肤光滑、温热,充满了年轻的弹性和活力。隔着薄薄的衣料,苏媚仿佛能感受到那皮肤下,健康的血液在奔流。这触感,让她几乎要崩溃。
「放松……对……把所有的重量,都交给妈妈……」她一边轻声引导,一边按照耳机里陈默的指令,开始按压。
起初,她的手法很正常,只是揉捏着女儿僵硬的斜方肌。陈思思舒服地哼了一声,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咪。
「苏晴,」陈默的指令转向另一个人,「握住她的手。用你的体温,告诉她,她是安全的,是被我们『整个家庭』所包裹的。」
苏晴机械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陈思思放在身侧的左手。她的手心冰凉,但她强迫自己用力握紧,将自己那所剩无几的温度,传递过去。
陈思思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没有抽回手。小姨的手虽然凉,但握得很稳,配合着妈妈在背后的按压,一种奇妙的、被双重呵护的安全感,将她紧紧包裹。
这时,陈默的声音在苏媚耳边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韵律。
「现在,改变手法。不要用力,用你的指腹,非常轻柔地,在她的颈后、耳根、脊柱两侧……画圈。想象你的指尖在发光,那是我赐予你的『神力』。你在将她身体里的『疲劳』、『杂质』……这些『罪』,引导出来。」
苏媚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遵从指令,力道变得轻柔无比。那不再是按摩,而是一种……近乎于爱抚的、缓慢的、带着强烈暗示性的触碰。她的指腹如同羽毛,一下又一下,反复滑过女儿最敏感的颈后肌肤。
「嗯……」陈思思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带着鼻音的轻哼。
这声音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舒服,而是带上了一丝迷离的、慵懒的几乎可以说是情欲的色彩。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原本挺直的背脊,彻底瘫软在了母亲的怀里。她的呼吸,也变得深长而平缓。
「很好,」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她的防御系统正在瓦解。现在,苏媚凑到她耳边,用气声,重复我教给你的『咒语』。」
苏媚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女儿的耳廓上。
「感觉到了吗……我的宝贝……」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妈妈的爱……正通过我的手……流进你的身体里……」
「所有不好的东西……所有让你疲惫的东西……都在离开你……」
「你的身体……正在被净化……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干净……」
这些话语,配合着那带有强烈暗示性的轻柔抚触,以及苏晴手中传递过来的稳定「安全感」,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催眠闭环。
陈思思的意识,开始像落潮的海水一样,迅速退去。
她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海洋里。妈妈的手指,就是创造这片海洋的潮汐。每一次划过,都带来一阵阵舒适到骨髓里的战栗。那不是单纯的肌肉放松,而是一种灵魂层面的、被洗涤的快感。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感觉很奇怪,太奇怪了。母女之间的按摩,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她的潜意识,已经被植入了三个坚不可摧的锚点:
「服务=喜悦」
「分享=爱」
以及刚刚钉入的——「触碰=疗愈」。
所以,这种奇怪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快感,被她的大脑,自动转译为了——「疗愈正在发生,杂质正在被净化」。
她的身体,因为这种「净化」,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
最终,在一阵绵长而细微的轻颤后,陈思思的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柔软地、毫无防备地,倒在了苏媚的怀里。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嘴角挂着一抹,满足而安详的微笑。
她睡着了。
苏媚抱着女儿温热而柔软的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泪水,无声地,从她空洞的双眼滑落,滴在女儿的发丝上,瞬间隐没不见。
耳机里,传来了陈默,如同神明般的、最终的宣判。
「很好。」
「三个锚点,已全部植入。『圣体』的改造,初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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