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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活血化瘀」的汤
当苏晴那只冰凉、颤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并将它,坚定地,拉向她那纤细、柔软的腰窝时。
陈默知道,这场持续了数月的、漫长的心理攻坚战,终于,迎来了,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胜利。
他赢了。
他不再需要任何的试探,也不再需要任何的伪装。
因为,他的猎物,已经主动地,为他,敞开了,通往天堂,也通往地狱的……所有大门。
那天晚上的「按摩」,最终,还是,停在了那道,充满了禁忌和诱惑的腰线之上。
陈默没有再试图,去突破那最后的、也是最危险的边界。
他就像一个,已经将整片森林都收入囊中的君王,不再急于,去采摘,那朵早已属于他的、最娇艳的玫瑰。
他要的,是让这朵玫瑰,在最恰当的时候,为他,主动地,绽放出,最淫靡,也最动人的姿态。
……
从那天起,「按摩」,成了母子二人之间,一种新的、心照不宣的日常。
每天晚上,当苏晴,因为「家务劳累」而抱怨腰酸背痛时。
陈默总会,像一个最孝顺的儿子,也像一个最体贴的情人一样,让她趴在沙发上,然后,用他那双,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的手,为她,进行一场,充满了暧昧和挑逗的「治疗」。
他的手,依旧很规矩。
每一次,都会在即将要突破那最后防线的瞬间,及时地,收回来。
可是,苏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满足」了。
仅仅是,隔着衣服的按压和揉捏,已经远远无法,浇灭她身体里,那股,越来越旺盛,越来越难以抑制的欲火。
她开始,在每一个,被儿子按摩的夜晚,都无比地,渴望着。
渴望着,那双手,能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渴望着,那双手,能撕开那层,该死的、碍事的布料,用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掌心,真实地,去触碰,去揉捏,去感受,她那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真实的肌肤。
而她不知道的是。
这一切,都在陈默的,预料之中。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要用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反复的折磨,将母亲的身体,彻底地,变成一片,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就能被彻底点燃的……干涸的草原。
而那根「火柴」,他早已准备好了。
……
这天晚上,当陈默,再一次,为母亲按摩时。
他看着母亲那副,因为欲求不满,而辗转反侧、呼吸急促的迷离模样。
他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我感觉,光这么按,好像……治标不治本。」
苏晴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那怎么办?」她将脸埋在沙发靠垫里,声音,闷闷的。
「我下午,又去了一趟,之前那个老中医那里。」陈默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真诚,「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
苏晴的心,猛地一跳!
「他说……」陈默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他说,你这是年轻的时候,生我,伤了元气,又加上这几年,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气血亏空,才会落下这腰肌劳损的毛病。」
「他说……光靠外力按摩没用,得……得内外兼修,喝点,活血化瘀、补气养肾的汤药,好好地,从根上,调理一下……」
苏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儿子这番,充满了「孝心」和「科学依据」的话,却像一块最完美的遮羞布,将她所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欲望,都彻底地,遮盖了起来。
给了她一个,她无法拒绝,也根本不想拒绝的……完美的台阶。
「……药……药呢?」
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带着一丝颤抖和迫不及待的声音,问道。
陈默笑了。
笑得,无比的纯良。
他从旁边,那个早已准备好的保温杯里,倒出了一碗,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比之前的「安神汤」,更浓郁、也更奇异的药香的……汤药。
「在这里,妈。」
他将碗,递到她的面前。
「……老中医说,这药,得趁热喝。」
「……喝了,今天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
第三十九章:被唤醒的干柴
那碗以「活血化瘀」为名的汤药,成了继「按摩」之后,母子二人之间,又一个全新的、心照不宣的「日常」。
陈默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一次性地,将所有的「佐料」,都加进去。
他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耐心。
他将那些,能让女人气血活络、情欲暗生的虎狼之药,磨成了最细腻的粉末。然后,以一种,最科学,也最不易察觉的方式,极少量地,融入到,母亲每天的饮食之中。
有时候,是早上那碗,看似普通的养生粥里,那一小撮,能温肾壮阳的「肉苁蓉」。
有时候,是中午那碗,滋补的老母鸡汤里,那几片,能活血催情的「当归」。
有时候,甚至是晚上那杯,助眠的热牛奶里,那一点点,能让女人身体发烫、心神荡漾的「肉桂粉」。
苏晴对此,毫无察觉。
她只当是,儿子,又从哪里学来了新的养生食谱,在变着花样地,为她这个,即将要高考的功臣,「补充营养」。
她甚至,还为儿子的这份「孝心」,而感到了一丝丝,甜蜜的负担。
而她的身体,则在这日复一日的、润物细无声的「滋养」下,开始发生着,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惊人变化。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饥渴」了。
以前,她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才会被欲望所困扰。
可现在,那只被她用理智,死死地关在笼子里的、名为「欲望」的野兽,似乎,彻底地,苏醒了。
它变得,无比的贪婪,无比的暴躁。
它不再满足于,只在深夜里,出来活动。
它开始,在每一个,她清醒的时刻,疯狂地,撞击着,那早已锈迹斑斑的牢笼。
有时候,只是在菜市场,看到一个男人,手臂上,那贲张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有时候,只是在电视上,听到一个男演员,那充满了磁性的、性感的嗓音。
有时候,甚至,只是在沙发上,闻到儿子,留在靠垫上的、那股独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
她的小腹深处,那座早已沉睡了多年的火山,就会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地,活动,翻涌!
一股股,滚烫的、黏稠的、汹涌的岩浆,会疯狂地,从那幽深的火山口,喷涌而出!
将她的内裤,浸得,一片泥泞。
她自慰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
也越来越……难以得到满足。
以前,只需要一根冰凉的玉石滚轮,就能让她,获得片刻的安宁。
可现在,无论她,如何地,用手指,用道具,疯狂地,折磨自己。
她都感觉,自己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干涸的黑洞。
那蚀骨的空虚,和那无法被满足的焦渴,像两条最恶毒的毒蛇,日日夜夜地,啃噬着她的身体,和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她开始,做梦了。
做一些,无比真实,也无比羞耻的,春梦。
梦里,不再是之前那种,隔靴搔痒的、点到即止的试探。
梦里,她总是会,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她睡了十几年的、熟悉的大床上。
而一双,她同样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的、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大手。
会撕开所有的伪装,和那层该死的、碍事的布料。
用最真实的、滚烫的掌心,和那灵巧的、无所不能的手指。
在她那具,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真实的肌肤上。
进行着,一场又一场,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点燃的……
疯狂的,盛宴。
第四十章:梦境的「彩排」
那些羞耻的春梦,像藤蔓一样,缠绕了苏晴的每一个夜晚。
它们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胆。
梦里,她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那双手的「恩赐」。
她开始,有了「反应」。
她会在那双手,揉捏她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无比胀痛的乳房时,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将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敏感的乳头,更深地,送进那只,罪恶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掌心。
她会在那双手,隔着内裤,按压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秘穴时,不受控制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最隐秘、最羞耻、也最渴望被侵犯的禁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那双,无所不能的手的面前。
她甚至会,在梦里,发出声音。
发出那种,她只在年轻时,在丈夫的身下,才会发出的、充满了情欲的、带着哭腔的、下贱的呻吟。
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有时候,当她,在清晨,从那场淋漓的春梦中惊醒时。
她总感觉,自己的床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不属于她自己的、独属于儿子的、那种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
有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张,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得一片潮湿的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的……余温。
到底是梦……
还是……他真的,来过?
这个问题,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反复地,切割着苏晴那颗,早已被欲望和现实,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脆弱的心。
她不敢去问。
也不愿去想。
她只是,在每一个夜晚,入睡前,更加「不经意」地,将自己卧室的房门,留出了一道,刚好能容纳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闪进来的……
小小的,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缝隙。
而她不知道的是。
墙壁的另一边,有一双眼睛,正透过那道,她亲手为他留下的缝隙。
将她那副,因为被药物和欲望反复折磨,而在睡梦中,辗转反侧、呼吸急促、甚至会无意识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早已一片泥泞的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
下贱的、充满了祈求意味的、淫荡的睡姿,看得,一清二楚。
陈默每天晚上,都会像一个,最虔诚,也最变态的信徒一样,守在那道门缝前。
静静地,欣赏着,母亲,为他,也只为他一个人,「导演」的,这场,活色生香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独角戏。
他听着她那,越来越响亮,越来越不知廉耻的呻吟。
看着她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睡姿。
闻着从那道门缝里,飘散出来的、那股,混合着女人体香和浓郁腥膻味的、足以让他当场爆炸的、致命的味道。
他知道,所有的铺垫,所有的等待,都结束了。
这片,被他用药物和心理暗示,精心浇灌了数月的、肥沃的草原,已经彻底地,熟透了。
是时候,该进行,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
收割了。
第四十一章:深夜的「治疗」
这天晚上,苏晴又一次,从那个让她既羞耻又无比沉迷的春梦中,惊醒了。
梦里,那双熟悉的大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放肆,也更深入。
以至于,当她,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抽干的痉挛,从梦中惊醒时。
她发现,自己的内裤,甚至整张床单,都已经被身下那汹涌而出的爱液,浸得,一片湿透。
而她身体里那股,无法被满足的、蚀骨的空虚和焦渴,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那片,由她自己的欲望所汇成的「海洋」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她卧室那扇,被她刻意留出了一道缝隙的房门,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呀」一声。
一个高大的、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的黑色轮廓,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从那道缝隙里,闪了进来。
是陈默!
苏晴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想尖叫,想用被子,将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身体,彻底地,遮盖起来。
可是,她做不到。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她自己都无法抗拒的、名为「期待」的力量,死死地,钉在了这张,即将要变成她沉沦温床的大床上。
她只能,继续,扮演着那个,无辜的「睡美人」。
然后,任由那个,她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王子」,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陈默的脚步很轻,像一只最谨慎的猫。
他走到床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在黑暗中,他那双早已适应了光线的、像野兽一样明亮的眼睛,贪婪地,将母亲这副,因为情动而浑身泛着一层诱人红晕的、充满了祈求意味的、下贱的睡姿,尽收眼底。
然后,他缓缓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是沙发,因为他的重量,而微微,向下,塌陷的感觉,让苏晴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热源,正紧紧地,挨着自己的大腿。
然后,一双,她只在梦里,才敢奢望的、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属于男性的手。
轻轻地,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僵硬的……裸露的、光滑的、还带着一层薄汗的肩膀上。
肌肤相亲。
没有任何阻碍。
那一瞬间,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指尖那带着薄茧的、滚烫的、属于男性的粗糙触感,是如何,将一股股酥麻的、让她浑身发软的电流,瞬间,传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妈……」
陈默的声音,在寂静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沙哑和低沉。
「……你又做噩梦了吗?」
「……我听到你,在叫了……」
这个借口,是那么的拙劣,却又,那么的,无法反驳。
苏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自己那越来越急促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吸,和那越来越剧烈地,颤抖着的身体,来回答他。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默认」,当成了,最明确的,邀请。
他缓缓地,俯下身。
将自己那张,同样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荷尔蒙气息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声音,轻声说道:
「……别怕,妈……」
「……我帮你,『疏通一下经络』……」
「……睡着了,就好了……」
说完,他那双,落在她肩膀上的手,开始了,一场,以「治疗」为名的、无声的、却又无比大胆的……亵渎。
第四十二章:寸寸沦陷的防线
陈默的手,开始了,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专业的「治疗」。
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在沙发上时,那种,隔靴搔痒的、充满了试探的按摩。
而是像一个,最高明的中医推拿师一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科学性」的力道。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母亲肩颈处,那些,因为长期伏案工作而变得僵硬、堵塞的穴位。
天宗,肩井,风池……
他用指腹,缓缓地,按压。
用掌根,轻轻地,揉捏。
一股股,酸麻的、却又无比舒服的奇异快感,瞬间从被按压的部位,扩散开来,让苏晴那原本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了许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她,安心停靠的、温暖的港湾。
她不再去想,这双手,到底属于谁。
也不再去想,这场「治疗」,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本能地,沉溺在了,那份,足以让她,忘记一切烦恼和羞耻的……极致的舒服之中。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沉溺」,当成了,最明确的,通行证。
他知道,所有的外围防线,都已经被他,成功地,清除了。
是时候,该向着,那座,被重兵把守的、最核心的城池,发起,总攻了。
他的手,缓缓地,从她的肩颈,向下滑动。
划过了,那优美的、蝴蝶骨的形状。
划过了,那光洁的、细腻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沉醉的、完美的玉背。
最终,停在了,那道,他渴望了许久的、纤细的、柔韧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
腰线之上。
这一次,苏晴没有再像之前在沙发上时那样,发出任何,抗拒的声音。
她只是,浑身一颤。
然后,用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被拉长了的、充满了情欲和祈求意味的……
「嗯……」
给了他,最明确的,鼓励。
得到了「圣旨」的陈默,再也无法抑制。
他的手,像一条,被解开了所有束缚的、饥饿的毒蛇,带着一股,近乎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向下,探去!
他的那双,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第一次,毫无阻碍地,将母亲那两瓣,因为侧躺而显得愈发浑圆、挺翘的、只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真丝内裤的、完美的臀瓣,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唔……!」
苏晴的喉咙里,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的、破碎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
那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所传递过来的、那种,比任何一次春梦中,都更真实,也更强烈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惊人的弹性和温度,像一道,最猛烈的闪电,狠狠地,劈中了她身体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崩——!」
弦,断了。
她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甚至,在陈默那双,正在她臀瓣上,肆意地,揉捏、作乱的大手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将自己那两条,修长的、圆润的、早已被爱液浸得一片泥泞的美腿,更加,羞耻地,分开了。
将那个,早已因为极度的空虚和焦渴,而变得滚烫、敏感的、正在疯狂地,翕张、跳动着,祈求着,被侵犯、被填满的……
娇艳的、粉嫩的秘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那双,即将要,将它,彻底征服的……
罪恶的,魔爪之下。
第四十三章:那根「治疗」的手指
陈默知道,时机,到了。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隔着那层,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得一片濡湿的、薄如蝉翼的布料,进行着,隔靴搔痒般的揉捏。
他要的,是真实的、能将她彻底逼疯的……占有。
他缓缓地,将那只,一直覆在她臀瓣上的、罪恶的手,向着那道,早已因为主人那羞耻的姿势,而彻底敞开的、深深的、充满了无尽诱惑的缝隙,探去。
他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那片,早已不堪一击的、薄薄的蕾丝。
然后,他那根,最修长,也最灵巧的、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滚烫、坚硬的中指,就这么,带着一股,近乎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道。
准确地,抵在了,那片,早已因为极度的空虚和焦渴,而变得滚烫、敏感的、正在疯狂地,翕张、跳动着,祈求着,被侵犯、被填满的……
娇艳的、粉嫩的秘穴的、入口处。
「唔……!」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也更陌生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酥麻的快感,瞬间从那一点,扩散开来,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爆炸了。
「妈……」
陈默的声音,在寂静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沙哑和低沉。
他缓缓地,俯下身。
将自己那张,同样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荷尔蒙气息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声音,轻声说道:
「……别怕,妈……」
「……老中医说,女人这里,有个穴位,叫『会阴穴』……」
「……经常按一按,能……能治痛经……」
这个借口,是那么的拙劣,那么的荒谬。
可对于,此刻,那颗早已被情欲彻底烧毁了所有理智的、脆弱的心来说。
却又是,那么的,无法反驳。
苏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自己那越来越急促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吸,和那越来越剧烈地,颤抖着的身体,来回答他。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沉默」,当成了,最明确的,圣旨。
他不再犹豫。
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手指,缓缓地,用上了力。
然后,在一阵,几乎要将苏晴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的、充满了禁忌和罪恶的快感中。
缓缓地,坚定地,探入了,那片,他渴望了许久的、温暖的、紧致的、早已泥泞不堪的……
神秘的,温暖的,秘境。
「啊……!」
一声,短促的、嘶哑的、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从苏晴的喉咙里,猛地爆发了出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进了岩浆里的鱼。
又像一朵,被最滚烫的春雨,彻底浇灌了的、干涸了数十年的、娇艳的花。
她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甚至,在陈默那根,正在她身体最深处,缓缓地、坚定地,抽插、探索着的、罪恶的手指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将自己那两条,修长的、圆润的、早已被爱液浸得一片泥泞的美腿,更加,羞耻地,分开了。
将那个,正被儿子,用手指,狠狠地,侵犯着、占有着、填满着的……
下贱的,淫荡的,骚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那双,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的、充满了魔鬼般笑意的……
罪恶的,魔瞳之下。
第四十四章:那场燃烧的「治疗」
当陈默那根滚烫、坚硬的手指,彻底地,没入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一瞬间。
苏晴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爆炸了。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充满了禁忌和罪恶的……极致的快感。
比她自己,用手指,用道具,自我安慰时,强烈一万倍。
甚至比,多年前,丈夫那根,同样年轻、滚烫的巨大阳具,带给她的,还要,强烈。
因为,这根手指,不仅仅,填满了她身体的空虚。
更填满了,她那颗,早已被伦理和道德,压抑得千疮百孔的、寂寞了太久太久的心。
她彻底地,沦陷了。
她不再去想,这到底是不是「治疗」。
也不再去想,自己身下这个,正在用手指,狠狠地,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只知道,自己,好舒服……
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而陈默,则将母亲这副,彻底放弃了抵抗的、任君采撷的、淫荡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知道,所有的铺垫,所有的等待,所有的煎熬,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甜美,也最罪恶的果实。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简单地,将手指,插在她那温暖、紧致的嫩穴里。
他开始了,一场,更深入,也更专业的「治疗」。
他那根,在她体内,肆意作乱的手指,缓缓地,弯曲。
然后,用那带着薄茧的、粗糙的指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甬道内壁上方的、小小的、却又无比敏感的……神秘的凸起,G点。
他缓缓地,用上了力。
然后,模仿着,男人阳具,抽插的动作。
缓缓地,坚定地,在那颗,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凸起上,反复地,按压,研磨!
「啊……!不……不要……那里……啊……!」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也更陌生的、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撕裂的、充满了毁灭性的巨大快感,瞬间从那一点,扩散开来,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爆炸了。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弓起,像一条,被扔上了岸的、濒死的鱼。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那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得一片潮湿的床单,指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
她的嘴里,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充满了情欲和祈求意味的、下贱的呻吟!
「啊……默默……不要……不要停……啊……妈妈……妈妈要死……要被你……被你弄死了……啊……!」
她彻底地,疯了。
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也忘记了,他的身份。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端庄的母亲。
而他,也不再是,那个,需要她照顾的、听话的儿子。
他们,只是,一对,被最原始的、也最禁忌的欲望,彻底吞噬了的……
雄性,和,雌性。
而陈默,则像一个,最高明,也最残忍的指挥家。
欣赏着,自己,亲手谱写的,这曲,淫靡的、疯狂的、充满了毁灭性美感的……
禁忌的,交响乐。
他加快了,自己手指的,速度。
也加重了,自己按压的,力道。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狠狠地,在那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敏感的G点上,反复地,碾压,蹂躏!
终于,在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的、撕心裂肺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声中。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猛地,瘫软了下来。
一股股,滚烫的、黏稠的、汹涌的、带着一股,奇异的腥膻味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幽深的秘穴里,疯狂地,喷涌而出!
将他的手指,整张床单,都彻底地,打湿了。
高潮。
一场,迟到了五年,也疯狂了五年的……
禁忌的,高潮。
第四十五章:「共犯」的清晨
那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燃烧的、禁忌的高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苏晴,从那片,充满了毁灭性快感的、混沌的黑暗中,缓缓地,回过神来时。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狠狠地,碾压过了一遍。
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而她两腿之间,那个,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治疗」的、可耻的秘穴,则是一片,火辣辣的、又麻又痛的、被过度蹂躏过的……空虚。
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得,一片模糊的眼睛。
然后,她就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刚刚才将她,送上云端,又将她,打入地狱的「罪魁祸首」——她的亲生儿子,陈默。
他就坐在她的床边,没有离开。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那清冷的、像水一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静静地,洒了进来。
将他那张,年轻、英俊、还带着几分,剧烈运动后的潮红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像神祗。
也像,魔鬼。
他没有再动。
只是,将那根,还沾满了,她那滚烫的、黏稠的、带着一股,奇异腥膻味的爱液的、罪恶的手指。
缓缓地,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然后,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美味的、独一无二的佳肴一样。
轻轻地,将那根手指上,还残留着的、属于她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唔……」
苏晴的喉咙里,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恶心的、破碎的呻吟!
她的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看着儿子脸上,那副,近乎陶醉的、满足的、意犹未尽的表情。
看着他那双,在月光下,亮得,像两颗,正在燃烧的炭火一样的、充满了侵略性欲望的眼睛。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彻底地,完了。
她不再是,他的母亲。
而他,也不再是,她的儿子。
他们,是共犯。
是共享了同一个,肮脏的、罪恶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秘密的……
最亲密的,共犯。
……
第二天清晨,苏晴是在一阵,无比酸软的、仿佛要散架般的疼痛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她的脸上。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狼藉。
身下那张,她睡了十几年的、洁白的床单,早已变得,一塌糊涂。
上面,有大片大片的、早已干涸了的、透明的、黏稠的水渍。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无比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淫靡的、让她闻之欲呕,却又让她,脸红心跳的味道。
而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
她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是光着的。
那条,本该穿在她身上的、黑色的蕾丝内裤,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枕边。
像一面,黑色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
投降的,白旗。
而始作俑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苏晴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败的木偶,躺在那张,充满了罪证的「案发现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卧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妈,你醒了吗?」
是陈默的声音。
温和,平静,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早饭,我做好了。」
第四十六章:苏醒的身体
苏晴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被子,将自己那具,酸软无力,又充满了罪恶痕迹的身体,死死地,裹了起来。
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像一只,受了伤的、不敢见人的鸵鸟。
她在哭。
无声地,剧烈地,哭泣着。
仿佛,要将自己这半辈子,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压抑,所有的羞耻和绝望,都彻底地,发泄出来。
门外的陈默,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似乎,也察觉到了,房间里,那不同寻常的、充满了悲伤和绝望的气息。
他没有再敲门,也没有再说话。
只是,将手里那碗,还冒着热气的、专门为她熬的、加了红枣和枸杞的、补气养血的小米粥,轻轻地,放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然后,就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那一天,苏晴没有出房门。
她不吃,不喝,就那么,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躺在那张,充满了罪证的、狼藉的大床上。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会儿,是丈夫,临死前,那双,充满了不舍和担忧的眼睛。
一会儿,是儿子,昨晚,那双,在月光下,亮得,像两颗,正在燃烧的炭火一样的、充满了侵略性欲望的眼睛。
一会儿,是自己,年轻时,作为一个妻子,在丈夫身下,那羞涩的、却又充满了幸福的呻吟。
一会儿,又是自己,昨晚,作为一个母亲,在儿子那根,罪恶的手指下,那疯狂的、淫荡的、充满了祈求意味的……下贱的尖叫。
理智,和,欲望。
母亲的身份,和,女人的身体。
像两只,最凶猛的野兽,在她的脑海里,疯狂地,撕咬着,拉扯着。
几乎,要将她的整个灵魂,都彻底地,撕成碎片。
她想死。
真的,想死。
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构思着,各种各样,能让自己,最彻底地,从这个,充满了罪恶和羞耻的世界上,消失的方式。
可是……
每当,她想到「死亡」这个词的时候。
她的身体,却总会,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晚,那场,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燃烧的……
禁忌的,高潮。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充满了毁灭性的……极致的快感。
那种感觉,像一种,最霸道,也最甜蜜的毒品。
一旦尝过,就再也,无法戒掉。
她发现,自己,那具,早已被儿子,用药物和技巧,彻底地,「打开」了的、诚实的、下贱的身体。
竟然,在回味着,那场,罪恶的盛宴。
甚至……
甚至,还在,渴望着……
渴望着,下一次的,「治疗」。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感到绝望。
她发现,自己,连死的权利,都已经被,那个,她亲手养大的、年轻的魔鬼,彻底地,剥夺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房间里,最后一缕阳光,也彻底地,消失在窗外时。
苏晴终于,缓缓地,从那张,躺了一整天的、冰冷的床上,坐了起来。
她像一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木偶,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浴室。
她打开花洒,用滚烫的热水,疯狂地,冲刷着自己那具,她觉得,肮脏不堪的、充满了罪恶痕迹的身体。
她想,将那些,属于儿子的、罪恶的味道,都彻底地,洗掉。
可是,无论她,怎么洗,怎么搓。
她都感觉,那股,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淫靡的、让她闻之欲呕,却又让她,双腿发软的味道,早已,像一道,无法被抹去的烙印,被狠狠地,刻进了她的骨血里。
再也,无法分离。
第四十七章:那碗「没有」加药的粥
苏晴是在一阵,熟悉的、充满了温暖味道的香气中,走出浴室的。
是小米粥的味道。
她走到卧室门口,看到了,那碗,放在地毯上,早已凉透了的、加了红枣和枸杞的小米粥。
她知道,这是儿子,早上,专门为她熬的。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碗粥,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缓缓地,蹲下身,将那碗,早已凉透了的、充满了「罪证」和「关心」的粥,端了起来。
她没有立刻喝掉。
而是,端着它,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
客厅里,灯火通明。
陈默,正坐在餐桌前,安安静静地,吃着晚饭。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了,那个,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足以将她整个人都罩起来的、白色T恤的……母亲。
和她手里,那碗,本该属于早上的粥。
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了。
陈默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没有得意,没有挑衅,甚至没有丝毫的愧疚。
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暗的湖水。
而苏晴,则看着儿子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也格外陌生的脸。
看着他那双,黑漆漆的、再也没有了丝毫少年清澈的、像深渊一样的眼睛。
她突然,笑了。
笑得,无比的凄凉,也无比的……绝望。
「……粥……凉了。」
她说。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反复地,磨过一样。
「……我去给你热热。」陈默站起身,很自然地,想从她手里,接过那碗粥。
可苏晴,却猛地,后退了一步。
躲开了,他的手。
她看着他,眼睛里,那最后的一点光,也彻底地,熄灭了。
「……默默……」
她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你告诉妈妈……」
「……昨晚……昨晚的药里……是不是……是不是也加了东西?」
她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问出了那个,她早已心知肚明,却一直,不敢去面对的……残忍的真相。
而陈默,在听到她这个问题时。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少年般的……无辜和茫然。
「……药?」
他皱了皱眉,像是在努力地,回想着什么。
「……什么药?」
「……妈,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这个回答,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天衣无缝。
它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一场,不存在的「噩梦」。
也给了苏晴,一个,她最需要的、可以让她,继续,自欺欺人下去的……
完美的,台阶。
苏晴看着儿子那张,充满了「无辜」和「关心」的脸。
听着他那句,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充满了「体贴」的问候。
她突然,不想再问了。
也不想再挣扎了。
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她像一个,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即将要走上断头台的死囚,缓缓地,走到了餐桌前。
然后,当着儿子的面,将手里那碗,早已凉透了的、充满了「罪证」和「关心」的粥。
一口,一口地,喝得,干干净净。
连碗底,最后一粒,红枣,都没有剩下。
喝完粥,她放下碗。
然后,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从始至终,都用一种,平静的、欣赏般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年轻的魔鬼。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默默……」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像被揉碎了的丝绸。
「……妈妈……好像……又有点……腰酸了……」
第四十八章:最后的堤坝
那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燃烧的「深夜治疗」,像一把钥匙,彻底地,打开了苏晴身体里,那个,名为「潘多拉」的魔盒。
她不再挣扎了。
甚至,连自我欺骗,都懒得去做了。
她开始,在每一个,寂静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深夜里,心照不宣地,等待着,那个,她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主人」的……临幸。
而陈默的「治疗」,也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简单地,用一根手指,来为母亲,「治疗痛经」。
他开始,用两根,甚至三根手指,在她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泥泞不堪的温暖秘境里,进行着,更深入,也更疯狂的探索。
他甚至,会在「治疗」的过程中,俯下身,用他那同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滚烫的嘴唇,去亲吻,去舔舐,去吮吸,母亲那早已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硬挺起来的、像熟透了的樱桃一样的、娇艳的乳头。
每一次的「治疗」,都像一场,最疯狂,也最淫靡的盛宴。
将苏晴,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撕裂的、充满了禁忌和罪恶的……
欲望的,云端。
而当白昼,来临。
当阳光,重新,照进这个,早已被罪恶和欲望,彻底侵蚀了的家里时。
他们,又会,像一对,最完美的演员一样,戴上,那副,名为「母慈子孝」的、虚伪的面具。
仿佛,昨晚那一切,都只是一场,不存在的,荒唐的梦。
可是,有些东西,一旦被打破,就再也,无法复原了。
那道,名为「伦理」的堤坝,虽然,还没有被,彻底地,冲垮。
但上面,早已布满了,蛛网般的、细密的裂痕。
只需要,最后一根,看似无心的稻草。
就能,让它,彻底地,分崩离析。
……
而陈默,则开始,不满足于,只在深夜里,扮演那个,无所不能的「魔鬼」。
他开始,将这场,禁忌的游戏,从黑暗的、私密的卧室,延伸到了,光天化日之下。
他会在白天,用一些,更具暗示性的语言和动作,进行着,更危险,也更刺激的挑逗。
这天早上,苏晴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她需要从头顶的橱柜里,拿一罐,很久没有用过的炼乳。
可那罐炼乳,被放在了最高的一层,即便是,她踮起脚尖,也依旧,差了那么一点点。
就在这时,一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温热的、坚实的、属于男性的身体。
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身后,贴了上来。
「妈,我来帮你。」
是陈默的声音。
温和,平静,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苏晴却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触了电一样,瞬间绷紧了!
因为,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
有一根,硬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的、充满了攻击性的、狰狞的巨大物体。
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
死死地,顶在了,她那两瓣,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夹紧了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之间,那道,深深的、敏感的……
缝隙里。
第四十九章:「不安分」的炼乳
当陈默那根,硬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的巨大阳具,死死地,顶在自己臀缝里的那一瞬间。
苏晴感觉自己的整个大脑,都「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
她想躲开。
想尖叫着,从这个,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无比兴奋的、充满了压迫感的怀抱里,逃出去。
可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只能,任由,那根,充满了攻击性的、狰狞的巨大物体,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自己那两瓣,早已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变得一片濡湿的臀肉之间,反复地,按压,研磨!
「唔……」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深夜治疗」,都更强烈的、充满了禁忌和罪恶的巨大快感,瞬间从那一点,扩散开来,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软得,像两根面条,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只能,将自己大半的重量,都依赖在了,身后那具,坚实的、滚烫的、充满了青春荷尔蒙气息的……
属于她亲生儿子的,罪恶的胸膛上。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默认」,当成了,最明确的,通行证。
他缓缓地,抬起手,轻而易举地,就拿到了,那罐,被放在了最高处的炼乳。
可是,他却没有立刻,将自己的身体,撤开。
他只是,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搁在了母亲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僵硬的、雪白的香肩上。
然后,将自己那张,同样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荷尔蒙气息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声音,轻声说道:
「……妈……」
「……炼乳……」
「……好香……」
说完,他才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撤了开来。
然后,像一个,最完美的演员一样,将手里的炼乳,递到了她的面前,脸上,是那种,久违了的、带着一丝腼腆和羞涩的、纯粹的笑容。
「……给,妈。」
苏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接过了,那罐,早已不再重要的炼乳。
看着儿子,那张,充满了「无辜」和「孝心」的脸。
和那双,黑漆漆的、再也没有了丝毫少年清澈的、像深渊一样的眼睛。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彻底地,完了。
她不再是,他的母亲。
而他,也不再是,她的儿子。
他们,是猎人,和,猎物。
是主人,和,奴隶。
是共享了同一个,肮脏的、罪恶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秘密的……
最亲密的,共犯。
……
而那次,厨房里的「意外」,只是一个开始。
陈默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
他开始,将这种,充满了暗示和挑逗的「游戏」,融入到了,这个家里,每一个,日常的角落。
有时候,是在饭桌上。
他会「不小心」地,将筷子,掉在地上。然后,在弯腰去捡的时候,用自己的手背,「无意」地,擦过,母亲那双,穿着丝袜的、修长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美腿。
有时候,是在客厅里。
他会「恰好」地,坐在,母亲经常会路过的、过道的中央。然后,在她,不得不,从他身上,跨过去的时候,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意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那因为抬腿的动作,而在睡裙下,若隐若现的……
神秘的,幽深的,风景。
而苏晴,则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脸红心跳。
渐渐地,变得,习以为常。
甚至,开始,在潜意识里,期待着,这种,充满了禁忌和罪恶的、刺激的「游戏」。
她会,在吃饭的时候,刻意地,换上,自己最性感、最透薄的、黑色的丝袜。
她会,在经过儿子身边时,故意地,将自己的裙摆,撩得,更高一些。
而她不知道的是。
她的这一切,充满了「邀请」意味的、下贱的举动。
都被,那个,早已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年轻的魔鬼,尽收眼底。
他知道,那道,名为「伦理」的、最后的堤坝,已经,彻底地,决堤了。
是时候,该进行,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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