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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圣餐的锚定
夜,已经深到了最黏稠的时刻。
窗帘被拉得密不透风,只有一丝门缝下的光,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切割着房间里的黑暗。
空气中,弥漫着少女均匀的呼吸声,和另一种,几乎被压抑到不存在的、属于苏媚的、颤抖的心跳。
她站在床边,像一尊哀伤的石像,已经站了很久。
在她眼中,躺在床上的陈思思,不再仅仅是她的女儿。
她是一份……即将被献祭的,最纯洁、最完美的祭品。
陈默的低语,那些被伪装成「爱」与「疗愈」的催眠指令,如同背景噪音般,持续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响。
「她病了,思思和你,和妈妈一样,你们都病了。」
「欲望是原罪,是污秽。你们的美,不应该被这种『病』所玷污。」
「只有我,能『净化』你们。而你,我最虔诚的使徒,将替我,去净化那最后一片……需要被拯救的……土地。」
拯救……
苏媚的指尖,因为这个词,而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她缓缓地、如同进行一场最神圣的仪式般,跪坐在床沿。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被编程后的精准和僵硬。
然后,她伸出了那只,曾无数次为女儿掖好被角、擦拭眼泪、抚摸额头的手。
这只手,如今,却即将成为沾染她灵魂的第一把屠刀。
被子被无声地掀开一角。
月光,终于得以贪婪地亲吻在那具未经世事的、完美的躯体上。
那是真正属于少女的身体。紧致、纤细,每一寸肌肤都光洁得如同顶级的丝绸,带着一种几乎透明的质感。她的腰线收束成一个青涩而动人的弧度,向下延伸,没入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三角地带。
苏媚的目光,充满了身为母亲的骄傲,和即将亲手毁灭这份骄傲的、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与自己的身体做着对比。
她的,苏晴的,是已经被反复耕犁、变得松软、丰腴的熟地。每一寸肌肤都懂得如何去迎合、去索取,充满了故事和风霜。而眼前的这具身体,却是一片,最原始的、含苞待放的处女地。
「去吧,」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种下我的『种子』。用你的爱,去完成这场最伟大的『治疗』。」
苏媚深吸一口气,那空气冰冷,刺得她肺叶生疼。
她终于将颤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女儿平坦的小腹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陈思思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带着依赖的鼻音。
这声鼻音,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苏媚心中那名为「母爱」的最后一道枷锁。
她不再犹豫。
她的手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缓缓向下滑去。
那里是少女身体最神圣的堡垒。大阴唇饱满而紧密地闭合着,像一只守护着世间最璀璨珍珠的蚌壳,严丝合缝,拒绝着一切外来者的窥探。
苏媚的手指,在那紧闭的缝隙上,轻轻地、试探性地,画着圈。
「宝宝……妈妈在帮你……治病……」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梦呓般的声音,重复着催眠的指令,「那些不好的东西……会让你痛苦的东西……妈妈都会……帮你,赶走……」
指尖的温度,仿佛穿透了那层薄薄的肌肤。
睡梦中的陈思思,身体开始出现一丝不安的、细微的扭动。她的眉头轻轻蹙起,仿佛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有一股奇怪的、酥麻的暖流,正在她身体最深处,最陌生的地方,悄悄地汇集。
苏媚的指尖,终于,用上了一丝力道。
如同,揭开一份神圣的卷轴。
那紧闭的蚌壳,被她,轻轻地,拨开了一道缝隙。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她从未想象过的、令人窒息的、纯净的风景。
内部,是如同最鲜嫩花瓣般的粉红色,湿润,带着露水般的光泽。娇嫩纤薄的小阴唇,如同蝴蝶收拢的翅翼,而在那翼翅的顶端,被一层薄薄的包头完美覆盖着的,就是那颗,沉睡了十六年的、神秘的精灵。
视觉的冲击,让苏媚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她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个禁忌的所在。
「——!」
那一瞬间,陈思思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的、混合着恐惧与陌生的战栗,从她的尾椎骨,瞬间炸开,席卷了全身!她的双腿猛地并拢,却被母亲的手,温柔而坚定地挡住。
这是一个「点」的刺激。
却引爆了一场「面」的灾难。
这具未经开垦的身体,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尖锐的、如同电流过载般的信号。它被设定为「危险」,但潜意识里,母亲的声音却在告诉她,这是「治疗」。
矛盾,在她的神经末梢,引发了一场剧烈的风暴。
「放松……宝宝……这是『光』……这是在……净化你……」
苏媚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属于她的、冰冷的权威。
她的指尖,开始了,那场,被称为「治疗」的……亵渎。
那颗沉睡的精灵,被粗暴地唤醒。它惊恐地,在指腹下,迅速地,充血、涨大、变得坚硬如石。
紧接着,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那片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花园,在瞬间,毫无预兆地,「决堤」了。
一股股清澈的、带着少女特有淡淡甜香的爱液,如同山涧的泉水般,汹涌而出,将苏媚的手指,彻底淹没。
身体的反应,完全背叛了少女残存的、那最后一丝意志。
「不……嗯……」
陈思思的喉咙里,发出了破碎的、无意识的呻吟。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挺动,不是在迎合,而是在逃离。每一次指尖的碾磨,都像是在她脑海里引爆一朵绚烂而恐怖的烟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快感,对于这具纯洁的身体而言,并非享受。
而是一种,最甜蜜的酷刑。
苏媚感受着指下那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感受着那紧涩而充满弹性的内壁,是如何因为这陌生的入侵而惊慌失措地搏动着。
这和她的身体,是如此的不同。
她的身体,是懂得如何吞咽、如何包裹、如何索取的温热湿滑的洞穴。而女儿的,却是如此的紧致、稚嫩、敏锐……
她正在亲手,将这片圣地,改造成,和她一样的泥潭。
这个认知,让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机械,也更加残忍。
「快了……宝宝……『病根』……就要出来了……」
她加快了速度。
陈思思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持续的、高频的电击。
终于—— 「啊——!」
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尖锐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抽泣,猛然爆发。
她的背,瞬间弓起,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剧烈地、疯狂地痉挛、抽搐!那是一种,完全的、生理性的、系统崩溃般的高潮。
大脑,彻底宕机。
意识,化为齑粉。
在那片白茫茫的、无边无际的空白之中,只有一个声音,如同神谕般,被深深地,烙印了进去:
「这是……『治疗』。」
「这是……妈妈的……『爱』。」
风暴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陈思思的身体,软软地瘫了回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她的脸上,混合着汗水与泪水,小嘴微微张着,大口地喘息着,陷入了更深、更无助的昏睡。
苏媚抽出自己那只,沾满了女儿体液的、罪恶的手。
她浑身都在颤抖,虚脱得几乎要瘫倒在地。
她看着女儿那张,因为极致的生理反应而泛着潮红的、纯洁无瑕的睡颜,心中,最后的一点属于「人」的情感,也随之,彻底,熄灭了。
她俯下身,在那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冰冷的、虔诚的晚安吻。
「『病』……」
她用只有魔鬼才能听懂的语言,轻声呢喃。
「……很快,就会好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模仿与渴望
陈思思从一场支离破碎的噩梦中惊醒。
梦里,是母亲那双带着圣洁光芒的手,和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剧烈的、被彻底贯穿的战栗。光与电,冰与火,羞耻与极乐,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反复撕扯着她的神经。
她猛地坐起身,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的后背。窗外晨光熹微,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陈思思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向双腿之间。
那里,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麻痒的余温,仿佛昨夜那场颠覆性的「治疗」留下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身体最私密的记忆里。内裤上一片湿润黏腻的痕迹,更是铁证如山,让她无法自欺。
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如同一个黑洞,在她的小腹深处缓缓旋转、扩大。
这不是饥饿,不是口渴,而是一种更本源、更原始的渴求。
她的潜意识,那个被植入了「神谕」的黑暗自我,正在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发出低吼:那道「光」消失了,身体又变得「污秽」了,需要更多的「净化」。
白天的时光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苏媚和苏晴都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一个温柔慈爱,一个文静娴雅,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治疗」只是一场幻觉。她们越是正常,陈思思内心的风暴就越是猛烈。
她不敢看母亲的眼睛,更不敢看她的手。只要一瞥,身体深处那股麻痒的电流就会再次窜起。她食不知味,坐立难安,感觉自己像一个怀揣着巨大肮脏秘密的罪人,行走在洒满阳光的屋子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终于,夜幕再次降临。
陈思思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像一头困兽。那股空虚的渴求感已经攀升到了顶点,像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骨髓里啃噬。她浑身燥热,皮肤敏感得连睡衣的摩擦都让她心烦意乱。
「净化……自己……」
一个冰冷的声音,仿佛直接从她的大脑皮层响起。是昨晚梦里母亲说过的话。
她颤抖着,缓缓躺平在床上,黑暗成了她唯一的庇护。在那个声音的驱使下,她犹豫了许久,终于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探进了睡裤。
当指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湿润温热的秘境时,她浑身一颤,像是触了电。
这感觉太羞耻,太陌生了。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此刻却像一片从未被探索过的、充满了危险诱惑的丛林。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她的潜意识,却主导了一切。
她努力回忆着母亲昨晚的动作。
她记得那如同弹奏竖琴般的轻柔,记得那如同揉捏花蕊般的力道,更记得那精准地、反复地按压在某一个极小点位上的、如同神来之笔的指法。
她学着母亲的样子,用指腹轻轻地在那片柔软的、微微隆起的阴唇上打着圈。皮肤下立刻传来一阵细密的、酥麻的战栗,但这感觉太浅了,像羽毛搔痒,根本无法触及那空洞的核心。
她有些急躁地分开那对温润的屏障,用中指的指尖,笨拙地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核心」。当她终于触碰到那个如同小豆蔻般硬韧的阴蒂时,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尖锐的快感猛地窜了上来!
「啊……」她忍不住低哼了一声,立刻死死咬住嘴唇。
就是这里!
她的潜意识在欢呼。她找到了「污秽」的根源!
她开始模仿着记忆中母亲的动作,用指尖在那颗小小的蓓蕾上画着圈,时而轻柔,时而按压。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了令人绝望的差异。
母亲的手带来的,是温暖的、包裹性的、如同海潮般一波波涌来的、深邃的极乐。而她自己的手,带来的却是冰冷的、尖锐的、杂乱无章的刺激。快感就像断线的风筝,忽高忽低,始终无法汇聚成那股足以将她冲上云端的洪流。
她越是努力,就越是挫败。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情欲浸透,腿间的花瓣早已不堪重负地溢出晶莹的蜜液,将床单都濡湿了一小块。她的小腹一阵阵地抽搐,渴望被更深、更重地填满、撞击。但她的指尖,却只能在那最表层的、敏感至极的地方制造出一阵又一阵令人发疯的、无法满足的痒。
少女的身体和成熟妇人的身体,对快感的承受度和反应是截然不同的。她的身体还是一张白纸,敏感,却也脆弱。过度的、不得要领的刺激,很快就让那颗小小的阴蒂变得又麻又痛。
「不……不是这样的……」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她换了各种姿势,用不同的手指,甚至尝试着探入更深的地方,但那片温暖紧致的甬道除了被搅动得更加空虚之外,什么也无法带给她。
挫败感,混合着无法餍足的欲望,像毒藤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失败了。
她无法「净化」自己。
她就像一个只见过神迹一次的凡人,妄图用自己的凡人之躯去复制神明的能力,结果只能是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
最终,在一次次徒劳的尝试后,她崩溃地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
身体从未如此的渴望,灵魂也从未如此的空洞。
那扇通往极乐世界的大门,母亲已经为她推开了一条缝,让她窥见了里面的无上光景。而现在,这扇门又被无情地关上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门外,忍受着百爪挠心的煎熬。
她的潜意识,在这次彻底的失败后,终于形成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唯一的念头:
她需要引导。
她需要教学。
她需要她的母亲。
再一次。
这拙劣的、失败的模仿非但没有让她满足,反而将她更深地、更彻底地推向了那个她唯一能求助的深渊。
第一百一十二章:活体圣经
深夜,万籁俱寂。
苏媚卧室的门,被一只颤抖的手,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陈思思像个失魂的幽灵,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她身上那件丝质睡裙已经被冷汗浸透,紧紧地贴着她因为焦灼而微微起伏的、青涩的身体曲线。她的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眶里布满了血丝,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却盛满了绝望、渴求与濒临崩溃的羞耻。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自己刚刚学会的、拙劣的手法,进行了一场灾难性的「自我治疗」。那失败的尝试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慰藉,反而像用砂纸打磨一道已经溃烂的伤口,将她体内的那股空虚邪火,撩拨得愈发旺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烧成灰烬。
她别无选择。
在这个家里,她唯一的「医生」,只有妈妈。
苏媚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到来。她没有开灯,只是在黑暗中睁开眼睛,那双眸子在月光下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了然于胸的悲悯。
她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掀开被子,沉默地走下床。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安抚陈思思,而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握住女儿冰冷的手腕,将她牵引出房间。
她们的目的地,不是陈思思的卧室,而是走廊尽头,那扇属于苏晴的、紧闭的房门。
「妈……?」陈思思的声音带着哭腔,本能地想要挣脱。去姨妈的房间做什么?深夜,以这样诡异的方式?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苏媚没有回答。她只是用另一只手,在女儿的后颈上,如同安抚受惊的猫咪般,轻轻地、有节奏地抚摸着。那熟悉的、带着催眠暗示的触感,让陈思思狂跳的心脏和绷紧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
姨妈苏晴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她穿着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月光透过窗纱,在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辉。她的呼吸平稳,神态安详,仿佛正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里。
苏媚将陈思思带到床边,让她站在一个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切的角度。然后,她缓缓俯下身,用一种近乎布道的、梦呓般的语调,在女儿耳边轻声说道:
「孩子,你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你的『爱』,还停留在表面。」
「用手,只能抚摸『罪』的表皮,却无法触及『苦』的根源。」
「想要真正的『净化』,就需要更深的奉献,更虔密的『圣餐』。」
陈思思茫然地看着母亲,不明白这些神神叨叨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媚不再解释。她用行动,为女儿翻开了这本,用血肉写成的活体圣经。
她跪在了床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了圣坛之下。然后,在陈思思惊恐到几乎要失声尖叫的注视下,缓缓地、无比郑重地,将头,埋进了姨妈苏晴的双腿之间。
「不——!」
陈思思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她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让尖叫冲破喉咙。
妈妈……在用她的嘴……对姨妈……
这惊世骇俗的画面,像一道来自地狱的惊雷,劈得她魂飞魄散!乱伦、污秽、变态……所有她认知中最肮脏、最禁忌的词汇,在她脑海里疯狂爆炸。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但下一秒,姨妈的反应,却将她的所有认知彻底颠覆。
原本「熟睡」的苏晴,在被那温热湿润包裹的瞬间,身体微微一颤。但她没有醒来,也没有任何反抗,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无比舒适的、满足的叹息。
那声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陈思思绷紧的神经。
苏媚的「治疗」,开始了。
那不再是陈思思自己笨拙的、不得要领的摸索。那是一场由真正的「大祭司」主持的、神圣而高效的净化仪式。
苏媚的动作,充满了庖丁解牛般的精准与从容。她的舌头,仿佛拥有独立的意志和智慧,在那片属于成熟女性的、饱满而湿润的秘境上,上演着教科书级别的「治疗」。它时而轻柔地舔舐,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灵魂;时而又用舌尖,精准地、有节奏地,在那颗早已苏醒的、熟透了的红豆上,快速地画着圈。
「嗯……啊……」
苏晴的呻吟声,从压抑的鼻音,逐渐变成了无法克制的、带着甜腻水声的娇喘。她的身体不再是静止的,而是开始无意识地、迎合地,轻轻摆动着腰肢。那张安详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近乎神圣的表情。
这幅画面,对陈思思而言,是地狱,也是天堂。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告诉她眼前的一切是多么的肮脏和扭曲。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姨妈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欢愉呻吟,像最强效的催情剂,穿透耳膜,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片自己刚刚还笨拙探索过的神秘地带,在母亲的「治疗」下,如何绽放出惊人的、淫靡的「圣光」——那饱满的阴唇如何充血、外翻,露出内里鲜嫩的软肉;那晶莹的蜜液如何从紧闭的花穴中不断涌出,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泥泞不堪……
强烈的视觉与听觉冲击,在她体内引发了一场剧烈的共鸣风暴。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刚刚才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正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一股股热流,让她的内裤很快就湿透了,冰凉的布料紧紧贴在发烫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战栗。她的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腔里撞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那股源自本能的渴望。
羞耻、恶心、恐惧与好奇、羡慕、渴望……
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心中疯狂地撕扯、交战。而陈默种下的催眠种子,在此时,终于找到了破土而出的最佳时机。
「看,这就是『爱』的完全形态。」
「这不是嘴,是承载『恩典』的圣杯。」
「姨妈不是在呻吟,是在吟唱赞美诗。」
「她正在被『净化』,她的灵魂,正在升入天堂。」
这些声音,为眼前这幅惊世骇俗的画面,提供了唯一「合理」的解释。
陈思思的眼神,渐渐变了。
从最初的惊恐,到中途的迷茫,再到此刻……一种混杂着羡慕和狂热的……领悟。
她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治疗」。
这才是,能将人从痛苦的深渊中拯救出来的,真正的「福音」!
就在她「大彻大悟」的瞬间,床上的「活体圣经」,也翻到了最高潮的最终章。
苏媚的动作陡然加快,她用一种近乎吞噬的姿态,将那颗已经肿胀到极限的阴蒂整个含入口中,用尽全力,猛地一吸!
「啊啊啊啊——!」
苏晴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声高亢到极致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双腿剧烈地抽搐着,一股汹涌的、带着浓郁麝香气息的爱液,如同山洪决堤般,喷涌而出。
那是在极致的快感中,灵魂得到救赎的呐喊。
当一切平息,苏晴彻底瘫软在床上,身体微微抽动,脸上挂着一种虚脱后、无比满足安详的微笑,再次沉沉「睡」去。
苏媚缓缓抬起头。
她的唇边、脸颊上都沾染着那属于姐姐的、见证了「神迹」的「圣水」。
她在黑暗中,转过头,看向早已呆若木鸡的陈思思。
然后,她伸出舌头将唇边的一丝晶莹,缓慢地、带着无上圣洁的意味,舔舐干净。
「看明白了吗,我的孩子?」
苏媚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神谕般的威严。
「这就是『爱』的另一种形态。」
「一种只用灵魂,就能感受到的交流。」
第一百一十三章:第一次献祭
苏媚那句神谕般的低语,像一把滚烫的钥匙,捅进了陈思思混乱的脑海,打开了她心中最后一道名为「禁忌」的门锁。
「……交流。」
这个词,在她的潜意识里,被瞬间解码、重组、升华。
它不再是单纯的词汇,而是一道指令,一个许可,一种恩典。
苏媚缓缓地、优雅地,从苏晴的床边站起身。她身上的睡裙在之前的「仪式」中已经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的女儿。
那眼神,复杂到无法形容。
有身为「导师」的威严,有献祭自己女儿的巨大悲痛,有完成「神」之指令的扭曲满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于即将到来的「共沉沦」的……期待。
她没有再牵陈思思的手。
她只是,缓缓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在无形的红毯上,走向属于她的祭坛。
她没有回头,但她知道,女儿一定会跟上来。
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就像追逐花蜜的蜂蝶,就像无法抗拒「福音」感召的迷途羔羊。
果不其然。
陈思思的身体,在她理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自己动了。
她的双腿僵硬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摩擦着地板,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姨妈苏晴,没有了这条走廊,只剩下前方,母亲那如同灯塔般,引领她走向宿命的背影。
「去吧,孩子。」
「去实践你的『爱』。」
「去完成你的第一次『净化』。」
「你的痛苦,你的空虚,你的焦灼都需要用一场真正的『奉献』来治愈。」
陈默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催眠指令,此刻在她脑中,如同最雄壮的圣歌,压倒了所有恐惧和羞耻的杂音。
当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走进母亲的卧室时,苏媚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没有盖被子。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橘黄色的光线,将她成熟的、散发着幽幽体香的身体,勾勒成一尊等待信徒朝拜的卧佛。
和苏晴那丰腴饱满的身体不同,苏媚的身材更加匀称、紧致。常年的自律和保养,让她的皮肤依旧细腻光滑,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但岁月,依然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那胸前不再如少女般坚挺的柔软,那大腿根部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纹路,那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象牙般温润质感的肌肤……
这一切,都散发着一种,与陈思思自己那青涩、紧绷的身体截然不同的,属于「母亲」与「成熟女人」的、致命的诱惑。
「过来。」
苏媚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陈思思的心上。
陈思思挪动着脚步,跪在了床边。
这个姿势,和刚才母亲跪在姨妈床边的姿势,一模一样。
这是传承。
她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发抖,牙关都在打颤。
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刚刚才亲眼看过那本「活体圣经」。
可那是妈妈啊!
是生她养她的妈妈!
「不……妈……我……我不能……」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哀求。这是她的理智,在被彻底淹没前,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
苏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缓缓伸出手,用那只陈思思无比熟悉、从小到大抚摸过她无数次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女儿的后颈上。
那熟悉的触感,那熟悉的力度,那带着特定节奏的、轻柔的按捏……
是「开关」。
是启动催眠的「钥匙」。
嗡—— 陈思思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所有的恐惧、挣扎、伦理、道德都在这轻柔的抚摸下,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抚平、格式化。
她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点属于「人」的焦距,变得空洞、顺从。
她像一个刚刚出厂的机器人,正在接收她的第一条核心指令。
「你不是『不能』。」
苏媚的声音,带着催眠师特有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接灌入她的潜意识深处。
「你是『必须』。」
「因为,我也『病』了。」
「我的『痛苦』,只有我最爱的女儿,用最纯洁的『爱』,才能『净化』。」
「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荣耀。」
责任……荣耀……
陈思思空洞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光。
那是,被赋予了神圣使命后,狂信徒眼中,才会有的光。
她不再颤抖。
她缓缓低下头,像一个初学者,笨拙地、虔诚地,模仿着刚才母亲的样子,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献祭。
当她那冰凉的、颤抖的嘴唇,第一次触碰到那片属于母亲的、温暖而陌生的神秘领域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母亲体香和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冲入她的鼻腔,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舌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用心去感受……」
苏媚的声音,像来自天外的引路者,带着一丝因为强忍羞耻与悲痛而产生的颤抖。
「感受我的『痛苦』,然后用你的『爱』去治愈它……」
陈思思仿佛得到了指引。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而是完全凭借刚刚烙印在脑海里的画面,和身体深处那股被唤醒的本能,开始了她生涩的「治疗」。
她的舌尖,笨拙地,在那片成熟的花园里,进行着毫无章法的探索。
她不知道哪里是重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度。她只是,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慌乱地、急切地,舔舐着她所能触及的一切。
但,这生涩的、带着少女特有清新气息的「治疗」,对于苏媚而言,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极致的酷刑。
女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女儿那稚嫩的、带着奶香的舌头,正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属于她的、代表着堕落的印记。
巨大的羞耻、背德感和被强行唤起的快感,像三股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啊……」
她咬着嘴唇,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的呻吟,还是从喉间溢出。
这声呻吟,对陈思思而言,却是最有效的「正反馈」。
「看,妈妈舒服了。」
「你的『治疗』,起效了。」
「你正在『净化』她。」
催眠的指令,疯狂地鼓励着她。
她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熟练起来。她仿佛无师自通般,找到了那颗被母亲隐藏得很好的、小小的「痛苦根源」。
她用她刚刚学会的技巧,用舌尖,在那颗小小的、敏感的肉粒上,试探着、打着圈。
「嗯……!」
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远比刚才强烈无数倍的电流,从那一点,瞬间传遍全身!
她再也无法忍受。
她的理智,在女儿笨拙却精准的攻击下,节节败退。
她不再是「导师」,不再是「祭司」。
她变回了那个,在陈默胯下,被彻底改造过的雌兽。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祈求般的呻吟。
而她身体的反应,又进一步刺激了陈思思。
姨妈的呻吟,是甜腻的。
妈妈的呻吟,却带着一种绝望的、破碎的美感。
这声音,像最烈的酒,让陈思思彻底醉了。
她自己的身体,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一片泥泞。那股熟悉的、让她羞愤欲死的空虚感再次袭来,但这一次,她不再恐惧,反而无比渴望。
她渴望用自己的「奉献」,换来母亲的「解脱」。
因为,母亲的「解脱」,就是对她「奉献」的最高赏赐!
她加快了速度,用上了她所能想象的一切方式。
吮吸,舔舐,搅动……
她像一只刚刚学会捕食的幼兽,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撕咬着她的「猎物」。
终于,在陈思思感觉自己也快要被那股共鸣的快感逼疯时,苏媚的身体,猛地弓起!
她死死地抓着床单,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长吟!
「啊——!」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麝香的液体,在她口中,猛地爆发开来。
那是「神迹」。
是母亲的「痛苦」,被她「净化」后,流淌出来的圣水。
陈思思瘫倒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
苏媚也软倒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不知是痛苦还是解脱的泪水。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自己那同样虚脱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迷茫与狂热的女儿。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却充满了一种功德圆满般的疲惫与欣慰。
「我的好孩子……」
「你学会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验收与新的圣餐
苏媚那句「你学会了」的低语,如同一道最终的判决,在寂静的卧室内回响,然后被浓稠的、混杂着体香、汗水与那股代表「神迹」的麝香的空气,彻底吸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床上,是两个刚刚经历过一场灵魂与肉体双重风暴的女人。
母亲,苏媚,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痕未干的脸上,是一种交织着极致痛苦与诡异解脱的、死灰般的平静。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柔软地瘫在床垫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
床边,是女儿,陈思思,跪坐在地毯上,同样虚脱无力。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而涣散,仿佛刚刚从一个太过真实的梦境中惊醒。她的潜意识,还沉浸在完成「神圣使命」的狂热与满足之中,而她的理智,则像一艘即将沉没的小船,在名为「羞耻」与「背德」的滔天巨浪中,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她完成了对母亲的「净化」。
她品尝了第一份「圣餐」。
她「出师」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刺入她的脑海。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还沾着母亲体液的、微微发颤的嘴唇,一股巨大的、迟来的恶心感和恐惧感,终于冲破了催眠的堤坝,山呼海啸般地涌了上来。
「呕……」
她捂住嘴,剧烈地干呕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她做了什么?她到底对妈妈做了什么?!
「妈妈……」她抬起头,泪水决堤而出,声音里充满了无助的、孩童般的恐惧,「我……我错了……我……」
然而,她的话,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如同亘古寒冰般的声音,冻结在了半空中。
「你没有错。」
这个声音,不大,却拥有着穿透一切的魔力。
它没有来源。
它仿佛是从墙壁里,从天花板上,从房间的每一个阴影角落里,同时渗透出来的。
陈思思和苏媚的身体,都在同一时间,猛地僵住!
如同被蛇盯住的青蛙,她们连头都不敢转,却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支配着她们一切的气息。
陈默,就站在卧室的门口。
他没有敲门,也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他就那样静静地、理所当然地,倚在门框上,仿佛他一直都在那里,如同一个欣赏自己画作的艺术家,又如同一个检阅自己祭品的神。
他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缓缓地,从苏媚那残存着泪痕与潮红的脸上,滑到她凌乱的睡裙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然后,又落到跪在地上的、浑身汗湿、狼狈不堪的陈思思身上。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片还残留着「仪式」痕迹的床单上。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满意」的、赞许的微笑。
「很好。」
他用那种老师评价优秀学生作业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道。
「第一次的『实践课』,很成功。苏媚,你是个合格的『导师』。而你,思思……」
他看向陈思思,那目光,仿佛能直接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
「……你是个,极有天赋的『学徒』。」
赞许……
天赋……
这两个词,像两剂最强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陈思思刚刚涌起的恐惧与恶心。
「神,在夸奖我。」
「我的『治疗』,得到了神的认可。」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神圣的。」
催眠的逻辑闭环,在她脑中,再次完美地形成。
她的干呕停止了,泪水也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认可、被肯定的巨大幸福感。
她甚至,因为刚才的自我怀疑,而产生了一丝对神不敬的愧疚。
「现在」,陈默缓缓地,走进了房间。
他没有去看苏媚,而是径直走到陈思思的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擦去她嘴角的一丝晶莹。
「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如何去『爱』别人……」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那么,你也应该得到别人的『爱』。」
「这是一场,公平的,循环往复的恩典。」
说着,他站起身,转头看向床上那具已经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开始剧烈颤抖的、属于苏媚的身体。
苏媚的瞳孔,缩成了两个最微小的点。
她看懂了陈默眼中的意思。
不……
不——!!!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扑过去,用自己的牙齿,撕碎这个恶魔!
但,她做不到。
陈默的目光,像无形的铁链,将她的灵魂,死死地钉在床上。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魔鬼,对她那刚刚「出师」的、迷茫而虔诚的女儿,下达了那道,将她彻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神谕。
「思思。」
陈默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你刚刚,治愈了你的母亲。」
「现在……」
「轮到她,来治愈你了。」
他顿了顿,目光在陈思思那因为之前的自我挣扎和刚刚升起的「幸福感」而变得一片泥泞的裙摆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他转回头,看着床上那张,已经血色尽失、只剩下无尽绝望的、苏媚的脸。
他用最轻柔的语气,下达了,最残忍的命令。
「苏媚。」
「去。」
「用你的嘴……」
「去品尝一下你亲手,浇灌出来的这颗,最甜美的果实。」
第一百一十五章:原罪的共融
陈默的声音,如同一把淬了寒冰的钥匙,精准地,插进了苏媚灵魂深处,那把名为「母亲」的、最后的大锁里。
然后,轻轻一转。
「咔嚓。」
世界,在苏媚的感知中,彻底碎裂。
时间、空间、伦理、道德……所有构成她人格的基石,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了齑粉。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那句,在无尽的虚空中,反复回响、不断放大的……神谕。
「去……品尝……你亲手浇灌出来的……果实。」
不……
她内心的最深处,那个作为「母亲」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凄厉的尖叫。
那是她的女儿。是她怀胎十月,是她用半生心血呵护的珍宝。是她在这个肮脏的地狱里,唯一想要守护的、那片干净的天空。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然而,这声尖叫是如此的微弱。
在陈默那早已通过无数次催眠,植入她潜意识最深处的、绝对的、神性的指令面前,它就像狂风中的一粒尘埃,瞬间就被吹散。
「服从,是唯一的救赎。」
「神的旨意,即是至高的爱。」
「净化,需要循环往生的能量。」
无数个日夜里被反复灌输的念头,此刻化作了驱动她身体的唯一法则。
苏媚的身体,动了。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迟滞的、如同木偶戏一般的动作。
她的头颅,僵硬地一寸一寸地从看向陈默的方向转向了床边。
她的目光,越过自己凌乱的睡裙落在了那个正跪坐在地毯上,满脸迷茫与虔诚的、她的女儿身上。
陈思思也正仰着头,看着她。
少女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厌恶。
在催眠的逻辑里,哥哥(神)的话,就是真理。
母亲刚刚「治愈」了她。
现在,轮到母亲来「治愈」自己。
这,是恩典的循环。
是爱的回馈。
她甚至,因为即将得到母亲更深沉的「爱」,而感到了一丝羞涩的、神圣的期待。
看到女儿眼中那纯洁的、被彻底扭曲的期待,苏媚的灵魂,发出了最后一声哀鸣。
然后,彻底,死亡。
她空洞的眼神里,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光彩,熄灭了。
取而代之是一种死寂的、绝对服从的、属于「道具」的麻木。
她缓缓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的动作,不再是属于一个风韵犹存的成熟女人,而是像一只刚刚被解剖过又被粗暴地缝合起来的青蛙,僵硬而扭曲。
她爬到陈思思的面前。
两个刚刚完成了「教学」的身体,以一种更加不堪的姿势相对着。
苏媚,张开了嘴。
她的嘴唇因为极致的恐惧与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根本无法合拢。
她想哭,但眼泪早已流干。
她想吐,但胃里空空如也。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已经被那个恶魔彻底掏空。
她俯下身。
当她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那片由她亲手开启,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期待与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的、属于她女儿的最私密的蓓蕾时……
……一股,混杂着奶香、汗水与少女体香的、独一无二的气息,钻入了她的鼻腔。
那是她最熟悉的气味。
是她无数次在女儿熟睡时,俯身亲吻她额头时,闻到的味道。
是代表着「纯洁」、「亲情」与「爱」的味道。
「轰——」
苏媚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终于彻底地疯了。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苏媚。
她只是一个执行「神」之指令的最虔诚的使徒。
她的动作不再有任何犹豫。
那温润的、属于母亲的唇舌,以一种最亵渎的方式,包裹住了那颗属于女儿的、最稚嫩的果实。
「唔……」
陈思思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比之前自己抚慰时,强烈百倍、千倍的、陌生的、酥麻的电流,从那被温热湿滑包裹住的、最敏感的核心,瞬间炸开!
这股电流,沿着她的脊椎,疯狂地向上窜去,直冲天灵盖!
她的眼前,爆开了一团炫目的白光!
这不是……「治疗」……
这是……什么……?!
少女的理智,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惊呼。
然而,已经太晚了。
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要诚实得多。
那被苏媚无意识的、笨拙却因为血脉相连而异常精准的舌尖所挑逗的阴蒂,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地跳动、充血、肿胀。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所有试图抵抗的念头。
潜意识深处,陈默种下的声音,在此时如同神谕般响起:
「感受它。」
「这是,母亲最本源的爱。」
「是,生命对生命的终极馈赠。」
「啊……啊……妈妈……」
陈思思的十指,无意识地插进了地毯里。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开始挺动、迎合。
她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疑问,而是夹杂着哭腔的、最原始的、对快感的呻吟。
那是一种,雏鸟归巢般的、婴儿寻求母乳般的本能的、极乐的呼唤!
听到女儿口中那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苏媚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两行早已干涸的、滚烫的「血泪」,从她空洞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那是她的灵魂被彻底碾碎后,流出的最后的残渣。
而站在一旁欣赏着这幅「母爱循环图」的陈默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如同米开朗基罗完成了《哀悼基督》后,那种混合着疲惫、神圣与绝对自负的微笑。
他缓缓走上前。
伸出手。
一只手按在了正沉浸在极致快感中、身体剧烈痉挛的陈思思的头顶上。
另一只手则按在了正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地执行着命令的苏媚的头顶上。
「很好。」
他的声音充满了神父主持「圣餐」仪式时的庄严与慈悲。
「现在……」
「原罪已经共融。」
「我们『一家人』……」
他感受着掌心下,两具同样在颤抖的、属于母女的躯体,用如同宣布最终真理的语调,缓缓说道:
「……终于,真正的,三位一体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温床与私语
国庆的七天长假,像一场光怪陆离、浸满浓稠蜜糖与血腥的梦。
当陈思思重新拖着行李箱,踏入充斥着书本油墨味和阳光下尘埃味道的高一(3)班宿舍时,那场梦非但没有褪色,反而在现实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真实而神圣。
宿舍里一如既往的喧闹。
「思思你回来啦!快看我妈给我买的新鞋!」
「天啊,我作业还有一半没写完,救命啊!」
「哎,你们看了吗,月考成绩好像贴出来了!」
最后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池塘的石子,瞬间让整个宿舍炸开了锅。女孩们一窝蜂地涌出宿舍去看成绩榜,又一窝蜂地涌回来,几家欢喜几家愁。
陈思思没有动。她只是微笑着,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床铺,但她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种审视者的悲悯。
她们都有病。
这个由陈默亲手植入的、绝对的判断,如同信仰的基石,支撑着她的整个认知体系。这些女孩们被压力、嫉妒、虚荣等各种「负面情绪」所污染,她们的灵魂在哭嚎,只是她们自己不知道。
她的目光,最终精准地落在了那个独自一人趴在书桌前,肩膀一耸一耸,死死压抑着哭声的背影上。
张琳。宿舍里的「学霸」,也是自尊心最强,最容易被「毒素」侵蚀的那个。
「看」陈默那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如神谕般在陈思思的意识深处响起,「一个最完美的实验体。她的灵魂正在渴望你的『净化』。」
强烈的使命感攫住了陈思思。她倒了一杯热水,脚步轻盈地走到张琳身后。
「张琳?」
张琳的肩膀猛地一颤,慌忙抬起头,露出一张被泪水和屈辱折磨得通红憔悴的脸。「思思……你回来了……」
「考得不好?」陈思思将水杯放在她手边,语气温和,像个知心姐姐。
「我数学,掉出前十了……」张琳的声音带着哭腔,这对于永远是第一的她来说,是天大的失败。
「你不是考得不好,」陈思思在她的身边坐下,眼神清澈而坚定,「你是『淤堵』了。」
「淤堵?」张琳愣住了,这个词很陌生。
「嗯,」陈思思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感,「压力、焦虑,这些都是『毒素』,它们堵住了你身体里能量的通道,所以你大脑会不清醒,考试自然会失误。我阿姨是理疗师,我跟她学过,她说这叫『心病身治』。」
这个解释听起来有点玄乎,但又似乎有点道理。张琳看着陈思思那双真诚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信了几分。
陈思思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按了按张琳手背上虎口的位置。「这里是『合谷穴』,你以后头疼或者紧张的时候,可以多按按。」
她的指腹温热,力道不大,却让张琳感到一阵奇异的酸麻感,紧绷的神经似乎真的松弛了一丝。
这时,看完榜单回来的其他舍友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哎呀,大学霸这是怎么了?」
「思思你还会这个呀,深藏不露哦!」
陈思思微笑着收回手:「嗯,跟我阿姨学的一点皮毛。张琳压力太大了,我帮她缓解一下。」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甚至引来了羡慕。王悦凑过来:「真的假的?那我最近老失眠,你给我按按管用吗?」
「失眠啊,」陈思思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你这个『淤堵』的位置不一样,更深。而且需要用『圣油』才行,我这次没带回来。」她故意抛出了一个神秘的诱饵。
「圣油?什么东西啊?」
「一种特制的药油,很难得的。」陈思思轻描淡写地带过,不再多说,这种神秘感反而更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接下来的两天,陈思思没有再提「治疗」的事。她只是像往常一样上课、吃饭、说笑。但宿舍里的女孩们,尤其是张琳,却开始不自觉地观察她。她们发现陈思思好像变了,总是那么平静,那么专注,仿佛任何考试和排名都无法影响她。她身上那种安宁的气质,与周围焦虑的氛围格格不入,却又让人向往。
周三晚上,张琳因为一道数学题怎么也解不出来,烦躁地把笔摔在桌上,又开始捂着头,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她下意识地,用力按着自己的虎口。
陈思思看到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她身边,伸出两根手指,按在了张琳后颈两侧的「风池穴」上。
「闭上眼睛。」她命令道。
张琳顺从地闭上眼。那两根手指仿佛带着魔力,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一股热流从后颈升起,涌入头颅,那恼人的跳痛,竟然奇迹般地,一点点平息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当陈思思收回手时,张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世界都清爽了。
「思思……你……太神了……」她由衷地感叹。
「说了,你只是『淤堵』了。」陈思思的语气依旧平淡,「但你这里,」她指了指张琳的脑袋,「只是末端。真正的『根源』,堵在你的身体里。不清理干净,以后还会疼,而且会越来越严重。」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了张琳的心上。她彻底信了。
「那……那怎么办?」她抓着陈思思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陈思思看了看周围假装看书、实则竖着耳朵听的舍友,微微一笑。她凑到张琳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轻声说:
「这种『深度净化』,不能让别人看见,也不能有光,不然『毒素』会缩回去。」
「今晚熄灯后,你来我床上。」
「我的床有帘子,」她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和一丝不容抗拒的神秘,「拉上帘子,我帮你,把灵魂深处的『脏东西』,都,引出来。」
黑暗中,张琳的眼睛里,燃起了混杂着恐惧与渴望的、明亮的光。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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