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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逢的姐妹(姐妹背景交代,铺垫 “姐姐,你怎么来了?”
庄梦冉站着门口,打量了一下许梨洛,粲然一笑,“当然是找你逛街啊,昨天我就发现了,你的衣服太素了。”
“逛街?但是…我还要写……”
许黎洛对于庄梦冉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法有些无所适从,她和姐姐不一样,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计划好的按部就班。
庄梦冉拉住许黎洛的手臂,直接要扯她走,“写什么,你都写不出来,愣坐着有什么用?不如出去换换心情。”
许梨洛错愕地瞪着眼问:“你怎么知道的?”
庄梦冉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我都说了,你藏不住事,昨天你一脸便秘的样子,就知道你屁都憋不出一个。”
这样低俗的说辞令许梨洛有点讪然,继父是学者说起话来是严谨的,而南禹是书香世家,措辞也是文绉绉的,无论是娘家和夫家皆为得体周正的家庭氛围,许梨洛身在其中自然是谨小慎微,谨言慎行。
庄梦冉的话却是话糙理不糙。
趁许梨洛还在发呆,庄梦冉就拉着她往外走,“行了,走吧,我们两姐妹多久没一起逛街了。”
“等一下,我的手机……”
许梨洛匆匆拿了手机就出了门。
庄梦冉带着许梨洛逛了她平时去惯的品牌店,许梨洛一看那些衣服的价钱,立马咋舌。
老天爷,一件衣服都顶普通人一年的工资的。
庄梦冉还给她选了好几套,她连连拒绝,她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她现在是靠写文挣钱,其实也没挣得多少,家里主要靠南禹,南禹家境殷实丰厚,而他的工资不低,够他们俩日常开销了,生活算是富足的小康,但也没有到不看价钱就买买买的地步。
“哪里需要你掏腰包,这些姐姐送你了。”
庄梦冉这人不喜欢啰嗦,直接去买单。
许黎洛大包小包挽在手臂上,迈着小碎步跟在庄梦冉屁股后面,就跟小时候一样,又成为姐姐的小尾巴。
之后庄梦冉又带着她去SAP馆,做指甲,做头发,由头到脚都给许梨洛捯饬了一遍。
而每去一个地方,都会有人问:“梦冉姐,这是你的新助理啊?”
她和姐姐无论相貌和身高都不太相似,她更像妈妈多一点,而姐姐却像爸爸。
加上许梨洛看起来文静,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一直跟在庄梦冉身后,的确挺像助理的。
这个时候庄梦冉都会大大方方说道:“什么助理啊,这是我亲妹妹,以后她来,要跟招待我一样好好招待她。”
到了晚间,庄梦冉就带许梨洛去一家颇有情调的餐厅吃晚饭。
两个人喝着红酒,边吃边聊。
许黎洛酒量不太行,每次都是轻抿一口就算了,她放下酒杯,问:“姐姐,为什么今天你有空找我逛街?”
庄梦冉叉起一件牛扒放进嘴里,“我接了一个戏,是女三号,快要进组前,会有点空闲时间做前期准备。”
许黎洛对娱乐圈不太了解,庄梦冉跟她解释,模特不是干一辈子的,是青春饭,她现在的年纪放在时尚圈是老人了,所以如今正在转型。
她手中有人脉,也有时尚资源,加上老公贺霁臣是国内知名律师,她不用从当布景板开始,能有女三演演就很不错了。
许梨洛指尖抚了抚红酒杯的杯沿,踌躇了一下,开口问道:“姐姐,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为什么突然出国呢?是爸爸的意思吗?”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出国嘛,的确是老头的意思,我成绩不好,参加高考也考不上什么好学校,出国不是正好,我也懒得在家对着那小三装模作样的嘴脸。”
庄梦冉捏住了高脚杯,无意识地转动,说的轻描淡写,低垂的长睫恰好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庄家曾经也是一方翘楚的高门大户,在数十年前庄老爷子病重不好半隐退之后,底下的子孙没有一个顶事了,一门心思都在争权夺利上。
那时就为家族埋下了隐患,后来又经历分家的动荡,庄家四分五裂,而本家就落到许梨洛父亲庄鸿身上。
而庄鸿却是个四处发情又腹内草包的后代,庄家更是大不如前了。
许梨洛的母亲则早就是定好的联姻,虽不是名门之后,是小家碧玉却配庄鸿有余,嫁过去帮衬了庄家许多,让庄家本家重新上了轨道,在此之前,庄鸿是虽然不喜自己的妻子,但算尊重。
看着庄家又日益壮大起来,死性不改的庄鸿又开始到处沾花惹草,最后是带着怀着孕的小三上门逼迫庄母离婚。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两姐妹都在现场,所以许梨洛是知道爸爸后来是娶了那个女人,那女人后来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庄鸿本就重男轻女,一直嫌弃庄母连续生了两个女儿,不难想象,一个重男轻女的爹,一个借子上位的后妈,庄梦冉肯定在庄家日子不好过。
第15章 我们换夫吧
庄母当时是想将两个女儿都带走,但一个人照顾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的确吃力,最后就选择带走了妹妹。
“姐姐,为什么出国之后不联系我?”
许梨洛提起勇气问出心底最想知道的问题,她的声线天生娇软,此刻尾调拉长,显出几分委屈的意味。
庄梦冉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掉,喝完后,指尖抹了抹酒杯上的口红痕迹,“梨洛,别怪姐姐。要怪就怪那死老头,把我送到全封闭的寄宿学校,不让通讯,不让回家。等我好不容易熬到毕业,就发现自己国内的号都被注销了,没有你的号码,QQ号又被盗了。”
“后来我回国找过你,知道你和妈妈跟继父一家搬走了,听说那男人虽然是两袖清风,但对你和妈妈还不错,我就想,别去打扰你们了。”
庄梦冉话音刚落,就见许梨洛歪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表情凝重,一双澄明的眸子红了,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嘴角往下撇着,泫然欲泣。
许梨洛曾经感叹过自己的命途多舛,跟随妈妈去到别人家里寄人篱下,她曾也一度认为继父的家并不是自己的家,对自己改了姓氏也很反感。
继父为人刻板无趣,家里氛围却不是轻松的,相反规矩颇多,违反规矩还要接受惩罚。
但是日子久了,她也看出继父是真心对待她们母女,吃喝用度没有亏待过她们,而继哥也很接纳她这个继妹,当她是亲妹妹疼爱,而妈妈也逐渐从上一段失败婚姻走了出来,重拾了笑颜,大家慢慢真的处成一家人。
相比之下,姐姐十几岁就被爸爸扔在国外自生自灭好几年,也没有亲人在旁嘘寒问暖的,她真的幸运多了。
庄梦冉最受不了别人同情的眼光,特别那人不是别人,而许梨洛。
她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不愿再谈下去,换了一个话题,说:“别说这个了,扫兴。对了,昨晚我送你的小玩具,你用了没有?”
许梨洛闻言怔了怔,随即低着头,双手搁在膝盖交缠,她能感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她不说话但庄梦冉却知道了答案,弯眼一笑:“看你这样子就是用了?怎么样,舒服吗?”
半响之后,许梨洛黑长睫毛不自然轻颤,缓缓吐出:“…还,还行吧……”
“什么还行,舒服就舒服,不舒服就不舒服。”庄梦冉最看不惯她这副温吞忸怩的样子,直接问:“说实话,是不是你老公不行啊?”
许梨洛抬头看向庄梦冉,连连摇头否认,吞吞吐吐道:“不是,阿禹他很行的,就是……”
“就是什么你快说啊。”这样说一半不说一半最烦了,庄梦冉一着急猛然拍向桌子。
“砰”的一声,吓得对面的许梨洛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几乎整个人都差点跳了起来,烫口的话也蹦了出来,“他是行的,就是我们做得太少了,他不喜欢做爱。”
庄梦冉顿了顿,旋即斜勾唇角哼笑了声,“他不是不喜欢做爱,是他对你的身体腻了。”
一针见血。
其实许梨洛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潜意识她在忽略,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她不去想,不去考究,事情就不是真的。
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没了性欲,无疑是对妻子女性的魅力全盘否定,给妻子的自尊心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如今庄梦冉直白的话就一只无情的手,将她心脏瓣膜狠狠地扒下来一层,深层的血与肉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前,疼得血肉模糊。
许黎洛鼻腔发酸,仓促地低下头,明眸卷翘间似有水汽氤氲。
就在这时,庄梦冉清脆的声音一字一顿敲在她耳边。
“梨洛,我们换夫吧。”
第16章 换夫等于换一根按摩棒而已 “啊?”
许梨洛震惊了的抬起头,怔忪地看着庄梦冉两片一张一合的嘴唇,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她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人,真的被庄梦冉的话吓到了。
庄梦冉站了起身,伸长腰身,用纸巾轻轻拭掉许梨洛沁出眼角的泪珠,柔语宽慰道:“真是傻姑娘,哭什么,他对你身子腻了不是你的错,人也是动物,就爱新鲜的,特别是男人天生就是喜新厌旧,既然他不能满足你,你就把他换掉,找其他男人满足你。”
姐姐一直就是特立独行的人,没想到现在离经叛道到这个地步,如此惊涛骇俗的言论就这么轻飘飘的说出口了。
庄梦冉见许梨洛好像没听见一样,又凝住了眼神,呆滞不语,知道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继续给许梨洛说道:“我和你姐夫早就腻了彼此了,现在我们都是各玩各的。别看他平时一副人模狗样,其实他欲望大得很,那根家伙更是尺寸惊人,床上功夫高超,绝对能把你喂饱。我在想,与其便宜其他女人,不如便宜自己的妹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许黎洛眸光动了动,终于有点反应,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你出轨的事情,姐夫他是知道的?”
“肯定知道啊。他外边那些女人,我也知道的。”庄梦冉重新坐下,喝了一口红酒润了润嗓子,端着些漫不经心:“你不用紧张,就是换个老公上床解决生理需求,又不是要你们离婚,就等于换一根按摩棒而已。”
“在上流圈和娱乐圈,这种换妻游戏很普遍,很多人都跟自己的伴侣处成兄弟了。有时还是好几对夫妻一起交换。”
许黎洛瞪圆还泛着水色的眼睛,简直在听天荒夜谈,整个人仿佛沉浸在某种不可思议之中,“那就是出轨吧?”
庄梦冉笑了声:“背着对方找别人那才叫出轨,双方都知道的情况下,那就开放式婚姻。人这一辈子就短短数十年,女人的花期更是短暂,无性婚姻或者长期得不到满足多可悲多可怜啊。”
庄梦冉想起之前许梨洛说起和南禹相识过程,循循善诱道:“你和南禹都是彼此的第一次,除了对方都没有别人了,对床事的认知就是入门级别,我猜南禹这个人可能连怎么取悦女性都不太懂。”
“不如我来教妹夫做爱,让你姐夫让你爽快。”
“你可别说,有些人换妻换夫之后,回去反而重燃对各自伴侣的激情了,也更了解对方的需求,性生活和谐了。”
“就我们私底下一起玩而已,换个人刺激又舒服,你回去问问妹夫愿不愿意,愿意的话,我们就换老公睡。”
许梨洛不用问也知道,南禹肯定不会答应,说不定还会骂她一顿,说她怎么变成不要脸的荡妇,饥渴成这样,还敢提出换夫,这段婚姻要不要了。
不要说南禹,许梨洛自己也接受不了,她骨子还是传统的女性,换夫之后,她都不知道用怎么心情去面对姐姐,姐夫,南禹三个人。
装成若无其事肯定是办不到的。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许梨洛的嘴唇微启,却久久发不出声音,老半天,才缓缓开腔道:“不用问南禹,他肯定不会答应,而我也接受不了,这也太荒唐了。”
庄梦冉转了转眼珠子,想了想说:“那要不就不告诉南禹和贺霁臣,就我们俩姐妹知道,就当作我们姐妹的秘密。我们私下自己换老公。”
许梨洛搓了搓双手,声音有点小:“我觉得夫妻之间,性生活并不是婚姻的全部,就算性生活不协调,夫妻之间还是能和睦相处的。”
庄梦冉挑了挑眉,按照许梨洛的性子,她拒绝换夫,庄梦冉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
她看向许梨洛的目光中多了些讳莫如深,缓缓勾起唇角来,“梨洛,你可以回去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这种事,我和南禹都干不来。”
许黎洛声线软软却语气坚定地打断了庄梦冉的话。
庄梦冉无奈地耸了耸肩,意味不明的笑意渐深,“你不愿意就不勉强你,不过,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嗯,我不会后悔的。”
许黎洛听见自己说道。
第17章 仿似有什么动物用牙齿叼着她的奶头啃食研磨 许黎洛酒量不好,平时喝一点就醉,平时南禹也不让她多喝。
但也许是和姐姐重逢实在开心,难免多喝几杯,和庄梦冉离开饭店的时候,脚步已经虚浮不稳了。
庄梦冉同是兴致高涨,不过她的酒量比许黎洛好太多,她是脸颊绯红,意识却很清醒。
她意犹未尽地揽住许黎洛的肩膀,侧头对许黎洛说道:“梨洛,你知道吗?你姐姐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再陪姐姐喝几杯吧?”
“不行了,我有点头晕…再喝真的醉了,不,不能再喝了。”
许黎洛带着六分醉意说这话,脸上的肌肤剔透泛着樱粉色,耳朵也红到了耳垂,让原本娇嫩清纯的脸多了几分媚色,两片花瓣似的嘴唇一张一合变得更加诱人。
“醉就醉了,怕什么!”庄梦冉比许黎洛高出10厘米,揽住她的肩头往外走,“来我家喝,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反正就隔壁嘛,这总可以了吧?我们姐妹这么久没见了,我好多话想跟你说。”
许黎洛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其实她也有好多话想跟姐姐说,遂答应了下来,“那我们再喝一点点。”
“这就对了,走。”
两姐妹打了一辆车,回到庄梦冉的住处,开了一瓶红酒继续喝。
期间,两姐妹都把各自的经历简单说了说,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
这时,庄梦冉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直接在许梨洛跟前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经纪人的声音,说是新剧的导演忽然召集开会。
庄梦冉心里问候了一声导演的娘,即便百般不愿,还是要去的。
挂了电话后,庄梦冉看到许梨洛已经侧躺在沙发上,微微阖上眼,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似乎醉得不轻了。
她走过去拍了拍许梨洛的肩膀,放轻声音说道:“梨洛,回家吧,导演临时开会,我要出去一趟。”
许黎洛缓缓睁开眼睛,眨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她连连摆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回家?不回不回,我要和姐姐睡…我要在这里睡觉觉,我要不醉不归,我要夜不归宿……”
庄梦冉哭笑不得地扶了扶额,没想到一贯温顺的妹妹喝醉了是这般爱撒娇的小孩儿般姿态。
她轻哄道:“好好好,我们不回家,那你在这里睡觉。姐姐现在有事先出去一趟,那在这里等姐姐。”
“嗯,这还差不多。我等你!”
许梨洛扯着嗓子说完,就咂巴了一下嘴巴,嘀咕了一句,竟然翻过身,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就重新阖上眼睡了过去。
原本庄梦冉想直接走人,看着昏睡的妹妹,想着今天贺霁臣今晚有应酬,按照他的习惯,他是不会回来睡的。
就这么把许梨洛扔在客厅这里,她有些不忍心,只能扶着许黎洛起来带进自己卧室。
许黎洛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似的,整个人的体重都倚在庄梦冉身上,的确花费了庄梦冉不少力气,才将她送到自己床上躺下。
见许梨洛酒热得发汗,庄梦冉拿过一条湿毛巾把她擦汗,又把她的衣裙脱了,换上自己的一条睡裙,让她睡得舒服些,顺带又帮她的身子擦拭干净。
庄梦冉忽地想起许梨洛说南禹今晚有什么同学聚会,也是晚归的,她翻了一下许梨洛的手机,拿起许梨洛的手指解了锁,找到南禹的号,给他发了信息,大概意思就是在许梨洛在她这里过夜了。
做完这一切,庄梦冉调整了一下室内温度,帮许梨洛盖好被子,关上灯,这才安心离开。
……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梨洛觉得自己身子很沉,好似有一座大山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
半梦半醒间,觉得胸口凉嗖嗖的,还有泛着黏糊糊的湿意,紧跟着,乳尖传来一阵刺痛感,仿似有什么动物用牙齿叼着她的奶头啃食研磨。
很奇怪,刺痛感慢慢就转成酥麻感,她身子轻颤了一下。
她今晚喝得太多了,至今脑子还是不太清醒,有些恍惚地半睁开眼。
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许梨洛一垂眸,就看到自己两只奶子中间埋一颗黑黑圆圆的球状物,正在浅浅起伏。
她下意识抬起一只手伸向下去,然后摸到了男人略微硬的发丝。
第18章 她被蒙着双眼,双手被皮带束缚在身后,撅起屁股露着嫩逼(H)
许梨洛实在是醉迷糊了,喝到后面发生的事情都不太记得,潜意识还以为自己在家里。
男人的牙齿夹她已经被吃得硬挺胀大的奶尖往外扯,边拉拽边研磨,疼痛更加强烈,刺激得她浑身哆嗦。
南禹平时都是用舌头温柔而轻缓舔舐她的奶头,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大力用牙齿咬她。
许黎洛轻哼了一声:“嗯…阿禹…嗯…疼,轻点……”
也许是熏醉的关系,也是是刚睡醒,她的嗓子带着些哑意,吐字细碎却娇滴滴的,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柔媚。
她才叫了一声,男人就吐掉她湿漉漉的奶尖,将她整个人掀翻了过来,有力的手臂捞住她的腰腹,一掌下去压低她的后腰,让她撅着屁股俯趴在床上。
许梨洛酒劲还没过,脑袋又沉又重,被男人这样强制性一百八十度翻转,瞬间眩晕感更强了,她侧头想朝身后望去,嘴唇嗫嚅道:“…嗯…阿禹你这样弄,搞到我好晕哦……”
语气含着一丝撒娇似的埋怨,尾音拉长,娇软得仿佛拉丝的棉花糖。
许梨洛没听见男人的回应,只是隐约听他重重抽了一口气。
她太晕了浑身乏力,房间又太暗,什么都看不清,自己的视线更是模糊不清得像沾满陈旧积灰的窗户。
她轻甩了自己脑袋,将头扭动的角度更大,想让自己视线清晰些看得清楚些,就这时,一根布条径直复住她的双眼,在她后脑勺的位置快速打了个结。
布条蹭她的皮肤的触感丝滑而冰凉,她第一个反应那是一条领带,心中狐疑,南禹是很少打领带的。
随即,她听到皮带金属扣相撞的声音,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两条软绵绵的手臂就被男人一把往后扯住,大掌同时钳制着她的双腕,皮带就紧紧缠住她的两只手腕。
许梨洛心跳卡顿了好几拍,就算看不见,她也知道自己的姿势很怪,她被蒙着双眼,双手被皮带束缚在身后,上半身俯趴,却翘着屁股岔开腿跪着床上。
南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她,除了最传统的姿势,还有就是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俩人面对面的抱操,再多的姿势都是面对面的居多。
她的侧脸压在床垫上,饱满的嘴唇压得稍稍变形,细细的呻咛:“阿禹,这个姿势很怪,你先把我松开……”
这个姿势让人羞耻到不行,许梨洛脸都热了,可不知为什么,下腹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小逼忽然很有力的一收一缩,有丝丝暖流在涌动,一小股淫液慢慢往下渗出。
这样的反应让许梨洛想收起自己的膝盖,合拢岔开的双腿,可是她全身软绵,双腿叉得太大,她又没有其他借力点,试了几次都不行,整个人像条虫子似的拱了拱,小屁股不安的晃了晃。
然后,她听见身后的男人短促地粗喘了一声。
许黎洛似乎没觉察到自己没穿内裤,伏跪的姿势让她的睡裙都撩到屁股上,露出圆浑跟水蜜桃似的两瓣肉臀,入目一片雪白,白得晃眼。
整个阴阜精美小巧,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下,白白嫩嫩透出一层诱人的蜜粉色,阴毛颜色很淡也很少,只有短短细细几根跟没有一样。
敞开的腿心中间有一条紧闭细小的粉嫩肉缝,缝隙往下是两片形状完美的纤薄小阴唇,小阴唇严实而羞涩将小逼孔包裹其中。
透明的淫水从紧闭的逼缝里渗出来,将小嫩逼渡上一层浅浅的水光。
随着许梨洛屁股的轻晃,泛着水光的小嫩逼在男人的眼底划过一道一道暧昧又无声的撩人弧度。
仿佛在催促男人赶紧把大鸡巴地插进来。
第19章 揉她奶子的那双大手跟平时不一样(H)
许梨洛觉得今天的南禹特别沉默,对于她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见他毫无反应,她颤声催促道:“阿禹,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为什么蒙住我的眼睛,你先把我松开。”
话音刚落,男人不仅没有帮她松绑,反而躬身覆到她背上,拉下她睡裙的细肩带。
两只干燥的大手也探到前面,一把罩住她两只白嫩的奶子,急躁而肆意抚捏着柔嫩的乳肉,劲道很大,手法野蛮,有种恨不得将两只滑不留手的奶球捏爆的意味。
许梨洛的奶子根本没有试过被这么粗暴对待过,以前南禹都是将她的奶子轻轻拢在手心揉弄,生怕弄疼了她。
她的两只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任何东西,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奶子被抓捏得生疼,疼过之后,就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往胸腔里蔓延,传递到小腹,小腹涩涩的酸,一丝热浪从下腹升起,缕缕的淫水漫了出更多,腿心又湿又热。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许梨洛产生不适应的陌生感。
“嗯啊……阿禹,你揉得我有点疼…好大力…嗯……”
许梨洛难受的哼唧着,她想要挣扎,可双手被皮带禁锢在身后,只有身子扭动了两下,挺翘饱满的嫩奶子随着她的扭动,轻荡出妩媚的弧度,不像挣扎,更像是勾引男人再玩弄得再狠一些。
男人听见她难耐又软糯的呻吟,对着那对富有弹性的乳儿更加使劲地捏弄搓揉,五根手指时不时骤然收紧,狠狠掐握,细嫩的乳肉像嫩豆腐一般从男人指间挤出。
揉她奶子男人的手掌貌似比平时更大更宽,力道更狠更重,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她的皮肤灼进了心里,在她的左心房里点了一把欲念之火。
“嗯嗯……唔……”
许梨洛被他弄得轻喘吁吁,两只奶子被他揉着一阵阵发热发胀,她能感觉自己的乳尖微微翘了起来。
房间静谧得可怕,她除了听见自己压抑的娇喘,男人粗重而急促的炙热鼻息尤为清晰,全铺喷在她耳根和颈侧,又烫又痒,撩人且性感,勾得许梨洛耳根一阵酥酸,身体瞬间都软了几分。
男人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酒味,而她鼻翼间亦满是尚未消散的酒气。
两股酒气弥漫在空气中,萦绕在两个人的鼻尖,两人呼吸缠绕间亦有酒气蔓延,分不出谁是谁的。
原来南禹也喝醉了啊,怪不得今晚的他这么不一样。
许梨洛刚这么想,男人两只燥热的大手握住她的奶子大力地又揉又抓,两团奶肉在他的揉捏之下变换各种形状。
粗粝的指尖精准揪起她翘立的奶尖,不算温柔的拧捻着,更用拇指和食指夹起来拉动,用力地挑逗捏搓。
敏感的奶头本就微立着,在男人玩弄下越发挺硬挺,浅粉的一颗因为充血蜕变成了迷人的嫣红色。
“嗯哈……”
奶头传来的疼痛和刺痒感让许梨洛差点控制不住大叫出声,她急忙紧咬下唇,将呻吟声吞回了肚子。
在南禹起前面,她不敢放肆的叫床。
控制得住声音,身子却不受控抖动了好几下,她感到自己脸颊都烧红了,体内有一种无名的骚动,燥热难耐,身体扭得更厉害。
小逼收缩着吐出几泡汁水,黏黏的水液濡湿了她小逼口。
就在此刻,男人手掌下滑摸上她的腿心,摸到一手的粘液,立马把最长的中指压在湿淋淋的小逼缝快速打转,上下滑动,将粘液涂抹得她整只逼都是。
两片小阴唇在男人指腹揉弄下变得肥厚,缓缓展开微微露出里面只有豆大的小粉眼。
第20章 好久没试过这么快就这么湿了(H)
“啊……嗯嗯……”
许梨洛轻轻哼了声,想夹紧双腿却做不到,小逼不由得又男人揉出了一泡黏腻的骚液。
没亵玩几下,透明的淫水就将男人的中指裹得整根亮晶晶的。
只不过被男人的一根手指揉弄了一下,嫩逼一整个变得湿软泥泞,淫水被那根作乱的手指糊满腿心,水淋淋的泛着莹润的光泽。
好湿……
许梨洛好久没试过这么快就这么湿了,她记得以前和南禹谈恋爱那会儿,他用手隔着内裤摸她的小逼,她就湿到不行。
到了后来,他揉逼的手法和力道一成不变,甚至到了有些敷衍的程度,对许梨洛的刺激就越来越弱。
小逼口麻麻热热的,不断翕张着,深处燃起了叫人难忍的瘙痒,穴道里蓄满了水液,仿佛再受一点刺激就能随时能奔流出来。
许梨洛想不通今晚为什么特别动情,或许是喝了酒身体敏感度上升,或者是被蒙住了眼睛感官放大,或者是被绑住双手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实在羞耻,或许是南禹今晚玩她的逼动作和力道截然不同。
又或者以上皆是。
男人似乎觉察到她的走神,指头从两侧捏住白嫩的馒头逼狠狠往中间一挤,青涩的小阴蒂原本躲在外阴里,顷刻被迫挤出阴唇外。
男人一见她的阴蒂冒出了尖尖的嫩芽,两根手指果断捏住,粗鲁又大力地揉撮,还下流地快速左右弹拨。
布满细小神经的小阴蒂男人犀利的手指不住地搓捻下,很快充血硬胀,强烈的犹如电流击进身体,许梨洛身体轻弹了下,紧接着小逼缝再次溢出一小股水。
“嗯……老公,那里…别这样弄……”
每当许梨洛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叫南禹老公,用娇爹的声音去制止男人的动作,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刺激得男人越发的兴奋,一个劲的低低喘气。
手上的力道霎那间变得更加强横,肥厚的阴唇包裹着内里敏感的小肉芽被毫不留情揉弄,中指重重按进逼缝,手指发力抠着阴蒂,打着圈激烈抖动,瞬间更上一层楼的快感从逼穴荡漾开。
许梨洛撅起的屁股震颤不断,有眼泪从眼角逼了出来,浅浅湿润了眼睛上的领带,牙关一动,压低的轻喘变成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
“嗯啊……那里!不行的…老公轻点…好酸……”
小腹瞬间酸软无比,早就蓄满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涌出淫水顺着屁股沟,往下滴落,在半空中牵拉出一条长长的淫水丝,断了一条,马上就拉出另一条,将许梨洛身下的床单打湿成一小块深色。
见身下的女人已经撩得骚水泛滥,男人深吸一口气,死死将肿大的阴蒂按在指下反复抖动着搓弄,将整颗阴蒂搓得红肿不堪后,再用食指和中指交替着拨弄轻弹,加快加重对阴蒂的刺激。
变得更加剧烈和急迫的快慰从阴蒂头炸开来,那种又爽又痛的刺激感,让许梨洛承受不住,本能的绷紧了腰肢摇着圆浑的肉臀,想要逃开这种令人抓狂的折磨。
“啊嗯……老公…等下,感觉好怪……慢点啊……”
逼口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都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淌,大到难以承受的刺激,让许梨洛的声音听起来有着可怜却柔媚的破碎感。
“哼……”
男人似乎沉沉地哼了一声,一只大手掐住她的细腰,将她乱动的小屁股摁得死死的。
第21章 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玩得想尿,人生第一次潮吹(H)
没了视觉,听觉理应变得敏锐,可惜许梨洛还没酒醒,加上逼穴传来的快感占据了她所有的官能,涩麻的快意夹着酸慰不间断的涌上腿心,肚子里坠坠的,让身体出现一种想尿的错觉。
许梨洛完全无暇注意到男人的闷哼声比自己的老公低沉得多。
身后的男人的气息沉重,在一片黑暗中,依稀能窥见他突兀的喉结重重上下滚动,宽厚的胸肌随着他的急促呼吸起伏得厉害。
他将许梨洛高潮的先兆尽数收入眼底,手指拨弄阴蒂的频率施加的力量更大,还掐起来重重的又拧又捏。
本就敏感的阴蒂的被男人亵玩撩拨得肿胀发硬,越发的敏感,许梨洛何曾经历过这样粗暴又富有挑逗性的玩弄,只是玩阴蒂就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整个人都瑟缩着,匀称皙白的小腿像鱼尾一样胡乱拍打床面,脚背绷直,脚趾全都蜷缩成一团。
她带着哭音求道:“嗯……老公不要了…这样会想,想……嗯啊……”
“想什么?”
黑暗中,男人低哑的声线响在她身后,这是许梨洛今晚第一次听见他开腔。
即将爆发的快感让她来不及注意到男人的声线和老公不同。
“唔唔……”
许梨洛涨红脸,紧着牙根摇头,只能低呜了一声,连叫都不敢叫了,好似这样就能忍住一样。
不过一切的都是徒劳。
男人灵活的手指颇有技巧地捻住阴蒂飞快搓动起来,在一片漆黑的房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语调平直地问她:“是想尿吗?”
许梨洛白嫩的腿根剧烈抽动,被飞快搓动阴蒂的动作弄得骚逼快速张合,完全没有停歇的快感持续不断袭来,逼水俨然已经失控地涌出来,难受的呜咽着:“嗯呃…啊……不,不知道……”
男人见许梨洛还在垂死挣扎般的强忍,带着一层薄茧的两个指腹捏住已经完全露出头的阴蒂使劲一拧再狠狠一夹。
力道狠厉,仿佛跟那颗可怜的阴蒂有仇似的,反复交替着,终于引得许梨洛尖声叫了出来。
“呜呜啊啊啊—!受不了……不行了呜呜啊……不行不行啊……”
娇弱的阴蒂被那么掐住不停拧动酸胀到极致,在过去,阴蒂没有经历过这种强势且野蛮的刺激,许梨洛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玩弄,直入脑髓的快感如海浪般向她袭来。
“啊呜……啊啊……”
她猛地拱起腰身身体绷成了弦,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尖细而裂碎的声音,一股势不可挡的浪潮冲开她紧致的穴道。
大量潮吹的淫水从那个小小的逼口猛地喷射而出,成抛物线溅在身后不远处的床单上。
粉嫩的逼口节奏极快一开一合,整只嫩逼都在剧烈收缩,“噗呲噗呲”止不住往外喷出骚甜的淫汁。
人生第一次潮吹的许梨洛,整个人像抛上绵软的云端,心脏骤停一瞬,旋即失了衡地跳动,身体却悠悠然飘荡。
喷出的潮水溅湿男人的裤子,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合在男人的身上,勾勒出裤裆鼓胀位置那庞大而狰狞的轮廓,重重的颤了两下,仿佛一条蛰伏的巨蟒倏然惊醒正蓄势待发的想从束缚中蹿出来。
“真是个多汁的骚货。”
许梨洛朦胧间似乎听见男人的说话,全身瘫软,摇摇欲坠快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一下,脸颊上浮着两团晚霞般的红晕,雪白的肌肤被性欲浸透的浑身散发着薄红。
她还在潮吹的余味中浮沉,男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拉开裤链,掏出肿得发疼的粗长鸡巴,虎口圈住硬鼓圆钝的大龟头紧紧压在穴瓣上来回辗磨,上下磨蹭逼口的软肉和阴蒂。
第22章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帮她扩张就要插进来了(H 含扇臀)
许梨洛不是一无所知的少女,潮吹这种事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和南禹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吹过一次。
其实她也想试试的,不过这种事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现在连高潮都难了,更不要说潮吹了。
长期得不到满足身体在潮吹之后,一种莫名寂寞的空虚瞬间袭来,比以往更甚,她体内燥热不堪的火,烧得她有种缺氧的晕眩感,好似发烧似的,除了喘息颤栗,什么都想不到。
直到男人硬硕滚烫的大龟头抵着她的逼口的软肉,许梨洛立马被烫得一抖,也抖回了她少许的意识。
好烫,阿禹的龟头怎么这么烫。
才喷过的肉逼本就敏感,逼口的嫩肉,两片阴唇和阴蒂被大龟头的灼热熨烫着就更敏感了,就像饱满多汁的蚌肉,被硬物挤压被烫的酥麻得颤颤而动,小小的又泄出一波黏腻的骚水。
“呜……”
许梨洛被领带蒙住,下面露出的樱唇半张着泄出吟哼。
她在南禹面前一直都是婉约娴静的形象,以前高潮的时候都是压抑着声音来呻吟,方才在潮吹的时候,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叫得又尖又大声,而且她只是因为玩了阴蒂就喷水了,内心不免担忧,南禹会怎么看待她。
想到这里,她就臊得脸颊和耳朵烫得要冒烟,她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缩着肩,绷紧了肌理小屁股往前拱。
紧接着就被男人大手扣住绑住许梨洛双腕的皮带往后拽,掰开她的臀瓣,硬是将充血到鹅卵石那样大的龟头塞入小而紧的小穴缝。
娇嫩的小逼被顶得往里凹,包括两片阴唇和顶端那颗凸出的阴蒂被硬涨的大龟头压得扁了下去。
一阵阵麻痛和酸胀就漫了上去,逼得许梨洛挣扎着身子,忍不住叫了声,“阿禹…老公…等一下…这样塞不进去……”
许梨洛模模糊糊地想,南禹肉棒今天比平时大了许多,很是胀硬,龟头特别鼓圆,感觉就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许梨洛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感受过南禹完全勃起的性器了,久到让她产生一种陌生的错觉,这样的一根性器,真的是她丈夫的吗?
和南禹做爱的过程,这么多年都是从接吻开始,摸奶,揉逼,之后南禹会先用一根手指帮她扩展,等她分泌出水了,就加第二手指抽插,等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把自己的鸡巴慢慢一点点地插进来。
不单是肉棒让她陌生,连做爱的顺序也发生了变化,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帮她扩张就要插进来了。
男人不管不顾地用大龟头破开她细小的缝隙,越往里挤越胀,小逼却翕动着又开始往外渗水,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含着顶磨着逼穴的大龟头一口一口的吸。
许梨洛没有视觉,注意力全在身下,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壮的棒身上盘踞的多条的血筋都在跳动,强烈到窒息的撑胀感让她穴口有种撕裂的感觉。
许梨洛的双手还别男人拽着,动不了半分,只能绷紧了腰肢,收缩着逼穴,哀声软叫起来,“啊嗯…不,嗯……停,停下来……”
安谧的卧室里回响着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他似乎对于她抗拒有一丝的气恼,扬起手,对着许梨洛轻颤的屁股“啪啪”扇了两个巴掌,臀肉滑溜又弹性十足,立马荡漾起了一层层肉波。
男人打许梨洛的屁股力道不小,臀上一疼,打得许梨洛呜咽了一声:“呜嗯……阿禹,好疼……”
许梨洛长这么大还没被谁打过屁股,尤其是被扇屁股的响亮声音让她觉得很屈辱,羞臊不已,全身的皮肤都红透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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