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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假高潮(微H)
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男人压抑的喘息,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响,床板叽叽呀呀的摇摆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的腥气。
主卧未开主灯,只留着一盏橘黄的台灯搁在床边的桌子上。
昏黄的光影将整个房间照得得影影绰绰,床上一对男女上下交叠的身影投射在洁白的墙壁,不断的放大拉长,不断的摇曳耸动。
“嗯……洛洛,我要射了。”
耳边是男人裹着情欲微微低哑的嗓音。
男人体温灼热烫人,精瘦的腰身猛地加快摆动的频率,撞向女人的腿心的力道猛烈许多,俨然在冲击的阶段。
许梨洛喘了一口气,开始绷紧全身的肌肉,满腔的骚肉一同使劲,死死夹咬加速抽插在她穴道里那根大肉棍,因为过分用力,连下腹都在微微抽动。
此时此刻她的额头是溢出了一层薄汗,耳尖泛红,唇齿间吐出小猫似的哼唧声:“……嗯嗯…射吧,我也快到了……”
南禹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老婆紧紧皱着眉头样子,樱桃小嘴一翕一张,甜美的喘息越发急促,娇嫩的小逼夹得自己肉棒快要断了,穴道不断吞咬着棒身,看样子的确是快要高潮。
后腰的酥麻直窜心口,无法压制的射意瞬间涌了出来,南禹挺着胯在一连串急速用力抽插后,将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唔……射了,唔……”
南禹闷哼一声,整个人趴在许梨洛身上粗重喘息,身子一抽一抽的。
许梨洛的双腿交缠在男人的腰间,被男人压着的娇躯不止地颤。
南禹听着许梨洛在他耳边,羞涩的呻吟的声音陡然高扬,“啊啊……老公……”
等最后一滴精液射了出来,南禹才慢慢将自己半软的鸡巴从窄小的嫩穴里抽出来。
没有了堵塞之物,穴口蠕动着就涓涓流出浓白的精液,南禹细致地将许梨洛沾染精液的腿心擦拭干净。
之后抽出几张纸巾将自己沾满精液的性器擦了擦,就双腿敞开,稍显疲惫地躺在床上。
许梨洛轻舒口气,侧头看了自己老公一眼,他胸口还在起伏不定,手臂搭在双眼上,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性爱中缓过来。
她忽地坐直身体,身下黏黏糊糊,跟南禹说了一声,“我去洗洗。”
南禹一张脸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厚度适中的嘴唇,“嗯”了一声。
浴室的门关上那一刻,许梨洛背靠门板上,这时才敢重重吁了一口气。
今晚是每个月一次“交粮”的日子,每到这一天,许梨洛还是很期待的,但心里有多期待,身体就有多失落。
他其实硬得敷衍,插进来的时候,许黎洛能感觉他并没有完全勃起,跟刚谈恋爱那会儿的硬度长度差得远了,只是他的尺寸很大,就算没完全勃起来也够用了。
而她自己呢,也湿得困难。
南禹在床上是温柔的风格,即便她不算太湿,那根鸡巴不急不躁地推进,倒也不至于太难受。
过程是如此一成不变,一样的前戏,一样做爱的顺序,相同的体位和感觉。
当然还有最后相同的假装高潮。
花洒中喷出热水呈分散状打在许梨洛白滑的皮肤上,水珠四溢,水温有点高,她的皮肤晕出一层淡淡的粉红。
其实南禹的性器大粗长,持久度也够,只有在快射精的时候插得又急又重,也是这个时候,许梨洛最有感觉,可惜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结束了。
许梨洛低头看着自己的双乳,受了热水的冲刷,乳尖在空气中迅速地收缩变硬,高高挺立起来,粉艳艳的两颗奶头像是在控诉还没有被男人玩弄尽兴。
无法高潮的空虚感和枯燥无聊的性交过程让她内心五味杂陈。
唯一庆幸的是,她假装高潮的演技越发熟练,完美地骗过了老公南禹。
等她洗完出来,南禹已经穿上睡衣睡着了。
无奈而悠长的叹息从女人唇间溢出。
早上起来,许梨洛做好了早餐摆放好在餐桌上。
南禹已经穿戴整齐从卧室走出来,脸上戴着一副薄薄的银框眼镜,气质儒雅出尘,温良谦逊。
长相也十分出挑,眉目和煦如三月春风,颀长瘦削的身材如同一抹生长在林中的松柏,宽肩窄腰。
亚麻色的休闲长裤勾勒出笔直的长腿,干净简单的淡蓝色的衬衫,衣领上的扣子很严实地系到最上那一颗,没系领带,看起来就有种文人雅士的气息。
许梨洛十九岁认识南禹,从恋爱到结婚整整五年了,每每看见南禹,许梨洛都会有一瞬的失神,眼睛却像被他黏住了一般。
因为他真的长得太好看了。
好看到,她总是疑惑当初他怎么就相中了自己。
第2章 不热衷床事的丈夫
毕竟当初许梨洛和南禹是通过长辈认识,也就是所谓的相亲。
她自认为相貌平平,没有任何过人之处,她只是他众多相亲对象中的一个,他这么就同意了呢?
南禹单手系着另一只手腕上的袖扣,无意间一瞥,发现许梨洛站在原地看着他发呆,唇边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朝她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她的小胳膊。
“洛洛,坐。”
听见男人清润的嗓音如天宫上的清泉,许梨洛回过神来,面带茫然地坐下。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肩胛骨,手指轻轻用力,一下一下地在她的酸痛的地方按压着。
“嗯……”
男人的力气大,位置找的也精准,一股酸楚快慰的感觉立刻传遍四肢百骸,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舒服吗?”
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如既往的温柔,许梨洛的脸不禁微微发烫,声音软酥:“舒,舒服……”
许梨洛性子内敛,温婉娇羞,就算对着自己的老公,他平时一点亲密暧昧的举动,也会不自觉的羞涩,更不要说在床上的时候。
谈恋爱那会儿和南禹做爱,许梨洛是羞得一直捂着脸,连叫都不敢叫的。
结婚后,她已经进步多了。
南禹有力的手指按揉着她僵硬的肩膀,仍旧低头在她耳畔轻语,“我的老婆辛苦了。每天一大早起来,忙前忙后给我弄早餐,这个家这么井井有条,都全靠你。”
许梨洛的心尖像流心果冻一样,粘粘的丝丝样的东西流了出来,甜甜的,温暖着人。
昨晚那点无奈和沮丧都被温馨的甜味融化掉了。
他们的恋爱过程没有那种轰轰烈烈,许梨洛温顺娴静,而南禹是个绅士而温和的人,谈恋爱三年,他们都没红一次眼吵过一次架。
结婚后,就算是新婚也没有像夫妻之间那种黏黏糊糊,到了现在也算是细水长流,相敬如宾。
许梨洛不止一次安慰自己,毕竟他们只是相亲认识的,并不是自由恋爱,能相处成现在这样其实也挺不错的。
南禹轻轻拍了拍她,“现在试试,好点了吗?”
许梨洛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经过他的按摩,的确轻快了很多。
“谢谢,真的好多了,”她转过身去,“你什么时候还学了这一手?”
“以前跟老中医学过一些,这么多年了,还好没生疏。”南禹拉开凳子坐下,笑了笑,说:“快吃早餐吧。”
幸福的婚姻是怎么样的?
一千个人恐怕有一千个答案。
有时候许梨洛也会有点惋惜,因为各种原因,所以没能在少女时代谈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但是她是知足的,不管是从家世还是从相貌,人品或是学识,南禹几乎都是一个完美的结婚对象。
他不抽烟,不喝酒,也不怎么应酬,除却一些学术讲座,交流学习的出差,下班了就回家陪她,要不就待在书房里写教案批改作业和看书。
素日对她也是温柔体贴的。
对于这个丈夫,许梨洛打心底觉得很知足。
很多夫妻日子久了,都是殊途同归。
至于南禹对床事的不热衷这种事,这样想来,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忍忍也就过去了。
吃完早餐,许梨洛就送南禹出门,每次,他们都会拥抱,然后南禹会轻吻她的额头。
待送完南禹,许梨洛就走到自己书桌前,开始写作。
临近交稿的日子,许梨洛不免着急,越是着急,就写不出一个字,隔壁传来的嘈杂声不断,整整两个小时了。
好不容易等消停了,又传来一些咿咿呀呀忽高忽低的奇怪声音。
许梨洛本就心情憋闷,就算脾气再好,如今更是心如火焚,一点就着,烦躁得像被烈火烹烤。
还说是什么高档社区,隔音效果就这么差啊。
许梨洛觉得需要好好跟对方说道说道。
他们这里是一梯两户,隔壁那户的房门半掩着,门口还摆放着零星几个小纸皮箱。
一看就知道是今天噪音的来源,是新搬来的住户。
许梨洛内心是气闷的,但真的面对别人的时候,还是习惯性把怒气压下,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就叩了叩那扇半开着的门。
没有人回应。
许梨洛眉头轻蹙,往门里走前两步,喊了一声,“你好,有人吗?”
那种奇怪的声音清晰了许多,类似急促的喘息声,还有“砰砰”的撞击声。
许梨洛不自觉往屋内走去,满屋子都是打包用的纸箱,边走边四处观望,“你好,有人吗,我是隔壁的……”
话未说完,就被骤然撞入视线的画面惊得瞳孔紧缩!
第3章 隔壁新搬来的女人在做爱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大开着双腿,跨坐男人的胯上,就像骑马一般,被颠得上下抛动,两只不算大的奶子,因为激烈的起伏竟然晃荡得厉害。
而一头紫红色的大波浪也在空中乱甩飞扬。
许梨洛知道自己是不该在继续看下去,毕竟偷窥别人做爱是不道德的,但是双腿就像生出根一样,牢牢扎进了地板,她竟然不能移动半分。
无法移开的还有她的视线,她红透一张小脸,在看一场现场版的黄片。
那女人疯狂摆动腰胯,肉臀上下套弄,让流着水的骚穴快速地吞吃着男人的肉棒,随着套弄的动作,男人女人的交合处不断挤飞出透明的淫水。
“啊啊啊……啊……好爽,继续用力操,插得再深点……嗯啊啊……”
女人被男人的鸡巴插得一脸迷乱,大张着嘴,放浪地呻吟。
被女人用力坐着鸡巴的男人,眉头紧皱,气喘吁吁,表情又是舒爽又是隐忍,忍不住往上顶胯用力迎合。
许梨洛心跳得厉害,几乎要跳出胸腔,脑子里一直提醒自己赶紧走,慌乱地移动着双腿,可那双略带杏核形的眼睛仍然不受控制地钉在这对男女身上。
男人女人操得激烈,丝毫没注意屋里的不速之客,直到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撞到纸箱上。
坐在男人身上操得正欢的女人顿了顿,循着声响望去,与满脸羞红又惊惶无措的许梨洛正好对上了眼。
无比尴尬的气流在屋内流淌,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许梨洛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个突发情况,整个人显得盲头苍蝇似的手足无措,手心也开始出汗,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立马不敢再看,低着头,脸上的红都晕到脖子,仿佛被人撞见做爱的是她,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看门没关……”
她不敢抬头,低垂着眼,只看向地面,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神情,预料中的咒骂并没有劈头而来,反而是短暂的沉默。
女人的声音清晰落在空气中:“庄…梨洛?”
许梨洛惊讶得睁大眼眶,“庄梨洛”三个字既熟悉又陌生,不知有多久没听过有人喊她这个名字。
她纤长浓黑的睫毛骤然一掀,目光投在女人满是汗水却张扬妩媚的脸庞上,逡巡好几个来回。
猛然间,尘封的记忆碎片冲破遗忘的掣肘,在脑海中漂浮拼凑,形成一幕幕完整的画面,在脑海渐渐显影。
许梨洛心情万分激动,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两片唇瓣抖了三抖,缓慢地挤出几个字,“庄,庄梦冉……姐姐?”
男人还没射出来,见庄梦冉不动了,焦灼了抓住女人的臀部上下摇摆,“梦冉姐…再操操,我还没射出来呢。”
庄梦冉斜睨了男人一眼,刚才迷乱的表情瞬间在她脸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脸不耐。
她侧脸躲过男人凑过来的嘴唇,一把抓握男人的手腕从自己屁股上甩开,径直就从男人起身,肉棒从她逼里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一小勺淫水。
男人的肉棒还硬挺地竖立着,对于庄梦冉在转瞬之间态度的变化目瞪口呆,语气有些委屈地喊了一声:“梦冉姐……”
“你先走吧,到时我联系你。”
庄梦冉也不看男人,声色冷淡地说着,拿过搭在沙发一件黑色轻纱披在身上,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
显然是不想再做。
男人看了庄梦冉一眼,又看了许黎洛一眼,无奈又窘迫,只能急促促穿上裤子走人。
临走的时候还不忙提醒庄梦冉一定要再找他。
待男人走过,屋子内重归安静。
许梨洛抬眸偷偷打量着庄梦冉。
那件黑色轻纱穿了等于没穿,她的身材全透了出来,她却丝毫不介意。
一头蓬松柔软的紫红色长卷发随意披散,没骨头似的歪在沙发上,只用一只手懒懒支着额头。
她皮肤白皙,薄如蝉翼的黑纱衬得她更白,肌肤透出的光华让窗外的天光都黯然失色。
尽管小十年没见面了,许黎洛这个亲姐姐一如她印象中那样光彩夺目。
还多了一份…危险的意味。
庄梦冉随手拿起沙发边几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根,手势娴熟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地呼出来,烟味立马在屋内四散。
那姿态还真与男人抽的事后烟有些相似。
她歪头看向许黎洛,见她还是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眼眸微阖着,红唇微勾出一抹慵懒的笑意,“妹妹,好久不见呀,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坐。”
无论神态语气都是从容不迫的。
第4章 许久不见的姐姐
红色的液体沿着玻璃酒杯,酒缓缓流入,在酒杯中旋转不停。
庄梦冉优雅地端起酒杯轻晃,然后微微抬颚轻呷一口,开口道:“所以你现在写东西?小时候,你总说想要成为作家,看来你的梦想实现了。”
庄梦冉说话的时候,正面对着许梨洛,许黎洛一眼就看到她白亮的胸口,以及黑纱下若隐若现的奶子和微凸的奶尖。
虽然大家都是女人,这么直愣愣看到对方的裸体,还是叫许黎洛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皮。
就算是亲姐姐,但这么久没见,期间也没联络,血缘中的亲切感还在,许黎洛能和姐姐重逢,内心其实无比高兴的,但现实是,如今相处起来却跟陌生人差不多。
客气又疏离。
说来实属唏嘘,许梨洛十四岁,庄梦冉十六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了。
庄梦冉跟了父亲,而许梨洛跟了母亲,之后母亲改嫁,便改了姓氏跟随继父姓“许”。
从“庄梨洛”到“许梨洛”,许梨洛一开始肯定是不习惯的,不过日子久了,那就习惯了。什么事情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许黎洛的继父是业内知名教授,学术研究者,当时正好受聘外地一所大学任教。
于是,许黎洛和母亲便和继父继哥搬离了这座城市,后来继父任期满了,才回到这里。
在许梨洛离开这座城的期间,两姐妹一开始还常用手机,QQ联络。
忽然有一天,许黎洛就联系不上姐姐了,手机关机,QQ发信息也不回,QQ头像一直是灰色的。
再后来,从母亲口中得知,姐姐没有高考,直接出国了。
姐姐出国后,也没有联系过她,就这么,毫无理由的失去联络。
许黎洛为此难过了许久,后来拼命安慰自己,也许是姐姐在国外通讯不方便,也许是学业繁忙。
也许…也许…为此找了无数种借口,总之肯定不是故意失联的。
这么一失联,就过去了好多年。
要不是今天,在命运神奇的安排下,恐怕她不知何时能和姐姐重逢。
往事如潮水,许梨洛心海情不自禁起了波澜,她想问庄梦冉当时为什么不联络自己,犹豫之间却认为当下并不是适当的时机。
她压了压涌动的心潮,看着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声音软绵绵的解释,“其实也不算实现梦想吧,我本来是要去大学做老师的,因为出了点意外没做成,反正在家也是闲着,就尝试写点东西。”
庄梦冉盯着手中的红酒,漫不经心地问:“就是之后还要去做老师?”
姐姐的分身摆在那里,加上多年未见的生分,许黎洛回答起来像跟面试官那样内向而乖巧,“嗯,大学老师相对轻松,也有时间写作的。”
庄梦冉一手抱在胸前,又喝了一口红酒,问:“你猜我现在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
庄梦冉见许黎洛一脸好奇而疑惑,见她不似说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的一点都不关时尚圈和娱乐圈啊?我是个模特也是演员。”
“那你小时候不是说想成为画家?”
庄梦冉抬起酒杯往嘴边送的动作一顿,挑了挑嘴角,不以为然地说:“你都说是小时候,有多少人成年后还将小时候说的事情当真?”
这话堵得许梨洛噎了下嗓子,她知道姐姐性子梗直,这话虽然并不是针对她的,她却不自觉想到自己还将小时候的梦想作为人生奋斗的目标。
恐怕在庄梦冉眼里,她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一样幼稚。
姐姐大她两年,一直比她成熟,从小她就跟在姐姐屁股后面,是姐姐的小尾巴。
过去姐姐在她眼里就是明媚开朗率真的,与文静内向害羞的自己是天渊之别,总觉得自己低姐姐一等,但自卑的同时也憧憬着姐姐。
没想到,如今成年了,妄自菲薄的自卑心理在许梨洛这里丝毫没有改变,庄梦冉一句话就塞得她面色讪然。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许黎洛不知如何接话,眼珠子左右游弋,四周望了望,就被地上一个打开的纸箱吸引了注意力。
一整箱的男士衬衫,还搁着好几条领带。
难道……
许黎洛想得入神,完全没发现庄梦冉喝着酒盯着她看。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藏不住表情,好奇的话就别憋着,直接问吧。”
“这么胆怯,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声音清脆悦耳,仿佛黄鹂啼鸣。
许黎洛被庄梦冉的话语扯回了视线,一双圆溜溜的眼眸看着庄梦冉,脸上还布着好奇和疑惑,又听见庄梦冉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些都是我丈夫的,结婚差不多三年了。他比我大两岁,是一名律师。”
许黎洛怔忪住了,姐姐清晰地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
姐夫比姐姐大两岁,而姐姐又比她大两岁,那姐夫今年二十八了。
脑海里闪过方才姐姐和男人做爱的画面,那男人显然不是姐夫,因为她清楚了听见他叫姐姐“梦冉姐”。
那…岂不是,姐姐她出轨了?!
第5章 出轨
原本许梨洛撞破庄梦冉连门都不关在跟男人做爱已经够让人惊诧了,现在才知道,她撞见的是姐姐的出轨现场。
惊人的事实让她一下子懵住了,呆呆地愣住,许久回不过神来。
“梨洛,都说你了,还真是藏不住事,你的表情暴露你的想法呢。”
许黎洛如梦初醒,下巴就被一根涂着蔻丹的手指轻勾抬起,一抬眸,对视上庄梦冉那双美艳的桃花眼,近在咫尺的面容本就明艳,此刻唇边噙笑,整个人更是平添一份媚人劲儿。
从小就是这样,姐姐总是轻而易举地看穿她的所思所想。
许黎洛心跳加速,那一种自己埋藏极深的想法被人洞穿了一般的芒刺在背之感。
她宛如弹簧猛地脱开了重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索性岔开话题缓解局促。
“姐姐,我,我来帮你整理东西吧?”
说话间,她发现很多纸箱都乱摆放着,就跑开去搬动纸箱。
庄梦冉无所谓半躺在沙发上,“哪里需要你做这种事,扔那儿别管了,明天让阿姨整理就行了。”
许梨洛随意搬起一个纸箱,“刚才我不是踢翻了东西了吗,让我来帮忙吧,这个放到哪儿……啊!”
话未尽,许黎洛叫了一声,怀里纸箱一大堆的东西倏然从底部“哗啦啦”全摔落在地。
许黎洛刚意识到自己把纸箱搬反了,随后一个长棍型的东西就滚落在她脚边,她看了一眼,问:“这,这都是什么啊?”
庄梦冉见许黎洛像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还能是什么?显然是性爱小玩具啊,按摩棒,跳蛋,双头自慰器……”
许黎洛先是表情凝了一下,随后脸一下胀得爆红,脚跟有点站不稳了,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吃惊的嘴巴。
庄梦冉看到许梨洛反应这么大,忽地想到什么,惊疑地问:“不是吧?难道你都没有玩过这些东西吗?”
许黎洛通红着一张脸,脑袋木了一下,支支吾吾憋不出半个字。
她规规矩矩这么多年,继父又家教颇严,就算和南禹做爱都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怎么可能用过这些东西。
她是想和姐姐再叙话家常的,比如这几年她过得怎么样,爸爸如何了等等。
但放浪形骸的性爱,意外的重逢,撞破的出轨,令人脸红耳赤的性爱玩具……
一瞬间,信息量太大,一股脑往许梨洛身上砸,砸得她是七荤八素了,思维被完全打乱了,情绪更是乱成一锅粥。
许梨洛这个人是带着些懦弱的鸵鸟性格,除非气急了,就像在写作上,她就有些惊人的执着。
其他时候,遇事第一时间就是退缩闪躲。
许梨洛攥住了自己裙边,慌乱让她失了分寸,当下就想逃离这里。
“姐姐,我还要买菜准备晚饭,我先回去了。”
见许梨洛要走,庄梦冉迅速从沙发起身,伸手就握住她的胳膊,“梨洛,这么久没见,你这是要和姐姐生分了么?”
庄梦冉的语气透出微末的哀怨。
许梨洛心一下就软了,反握住庄梦冉的手,抿了抿嘴说道:“怎么会,我是真的要赶在南禹回来之前做好晚饭的。”
她想了想,又添了句:“南禹是我的丈夫。”
“啊,你也结婚了。我就算了,没想到你也是。”庄梦冉怔了怔,眼珠一转,来了兴趣,“要不这样,今晚我和我老公去你家蹭饭吧?你看这里乱糟糟的,我懒得收拾,没心情出去吃了。”
许梨洛弯起了眼睛,抿嘴笑出两个小酒窝,答应道:“好。”
回到家后,许梨洛就和南禹发了信息说了今天和庄梦冉重逢的事情。
她没打电话,因为南禹有时在上课或者在开会,手机都是静音,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有事先发信息,等南禹得空就给她回电话。
果然,五分钟后,南禹就打电话过来了。
许梨洛压抑不住心情跟南禹说了今天的事情,却隐去庄梦冉出轨的事情,南禹骨子里是个传统的人,源自家庭的教养,她怕南禹对庄梦冉有偏见,即便她也认为庄梦冉出轨不对。
最后还提到庄梦冉今晚来家吃饭。
南禹静静地听着,好久没看到自己的妻子这么兴奋了,话语行间皆是愉悦。
对于许梨洛姐姐的事情,南禹只是偶尔听过一嘴,只知道她有个姐姐,父母离婚时跟了庄父,失联多年了,至于什么名字什么样子,一概不清楚。
妻子一向是娴静的,难得她用洋溢的声音,欢快的语调和他说话,隔着话筒,南禹都能想象得到妻子眉开眼笑的样子。
“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重逢,以后还是邻居,真是好事,今晚的确好好聚一聚。”
许梨洛深知南禹喜静,平时家里除了长辈,都不会招呼朋友上来做客。
得到南禹的首肯,许梨洛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
第6章 初见姐夫
原本两人份的晚餐变成四人份,许梨洛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
幸亏南禹下班后,也一同帮忙。
虽然只是打打下手,但有一个人帮忙就是不一样的。
许黎洛还在炒最后一道菜,门铃就响起来了。
“阿禹,应该是姐姐来了。”
南禹应了一声,就自动自觉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极瘦,个子在女生中算高的,足有一米七,一头紫红的卷发如浪,眉色如黛唇色如火,容色十分艳丽。
身上酒红色的露肩包臀紧身连身裙,将极瘦的身段也勾勒得凹凸有致,一双桃花眼明艳动人,她的外貌无论从眼睛、面容还是身姿,都散发着魅而不俗的气质。
南禹薄薄镜片后的眼眸凝住了,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他自然是知道这就是许梨洛的亲姐姐,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和梨洛相似的。
这种外貌类型的女人,南禹没有接触过,连见都没见过,第一眼只觉得是电视里的明星走出了电视来到平明老百姓的家里。
“你好,你就是南禹吧?我是庄……”庄梦冉大方介绍自己,遂然想起梨洛临走时跟自己说道,如今她姓许,不姓庄了,连忙改口道:“许梨洛的姐姐,庄梦冉。”
“姐姐你来了!”
许梨洛雀跃地小跑过来,挽住了南禹的手臂。
南禹这时咋然回过神,不着急痕迹的从庄梦冉身上移开目光,望向自己的妻子,宠溺了说一句,“像个孩子似的。”
许梨洛那双杏状的双眼睛眯成一弯月牙,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
“我介绍一下我的丈夫。”庄梦冉这时从门外拉着一个男人进来,“贺霁臣。”
一个体型高阔,身段挺拔的男人身着灰蓝色高定西装走了进来。
庄梦冉已经够高挑了,但男人比她还要高出一个头。
“初次见面。”
贺霁臣的声音低沉而寡淡,语气里没有特别的情绪,浑身上下十足的精英质感,冷冰冰的。
他半垂着眼睑,目光淡淡地漫过许梨洛挽住南禹胳膊那几根莹白而纤细的手指。
随后,视线一厘一厘往上扫,就像红外线扫描仪那样缓慢而细致,最后停留在许梨洛白净细腻的脸蛋上。
他轻抿着嘴角,湛黑如黑曜石似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许梨洛,那深沉却带着力度的视线似乎要狠狠地贯穿她,令她下意识的抬眸望去。
两人四目相对一瞬,男人深邃眼底盖着一层涟漪的波光,似漩涡要将她吞噬。
令人心惊。
许梨洛呼吸一窒,心都停跳了一拍,被贺霁臣的眼神瞪呆了,就好象一条蛇张大嘴把青蛙吸住,不敢再动一动。
“贺律师。”庄梦冉拍了贺霁臣一下,嗔怪道:“你怎么凶死盯着梨洛做什么,又不是打官司,梨洛更不是你的对家。”
闻言,贺霁臣缓慢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淡淡阖了阖眼。
庄梦冉继而又对许梨洛说道:“别怪你姐夫,他就那样儿。看谁跟他有仇似的。”
不得不说,方才冷凝的气氛被庄梦冉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给化解了。
许梨洛被庄梦冉逗笑了,杏眸笑成了月牙,梨涡浅浅对着贺霁臣说道:“姐夫,还没自我介绍,我是许梨洛,这是我的丈夫南禹。”
贺霁臣先朝南禹点了点头,转头又跟许梨洛说道:“你们好,幸会。”
态度透着疏离却不失礼貌。
“你们先坐啊,我最后一道菜端出来就可以开饭了。”
许黎洛转身走向厨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忽然感觉到一股诡秘莫测的视线落在自己身后。
她心头一跳,扭头过去的时候,只见南禹正招呼着那庄梦冉和贺霁臣两人落座。
那两人神色如常,应该是她多心了。
第7章 脚尖撩姐夫的裤腿
南禹平时注重健康,讲究荤素搭配,不喜多盐多油的食物,许黎洛被潜言默化,烹煮的菜式也是以蒸炖炆为主,顶多就是加一个小炒。
庄梦冉对菜式赞不绝口,“梨洛,没想到你现在真是贤妻啊,这菜是色香味俱全,贺律师,你说是不是。”
贺霁臣低垂着眼眸,将嘴里的食物细细嚼,慢慢咽吞下后,缓缓吐出几个字:“嗯,很好吃。”
声线磁性平稳,嗓音冷淡而低沉,带着慵懒的沙哑,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只仿佛在那声音响起一瞬间,便见天色。
他刚才一直没有出声,一开口就没人忽视得掉。
许梨洛觉得南禹的声音够好听了,但贺霁臣的声音和南禹不是一个类型的,他那嗓音低低缠上来,一同融进她的耳蜗里,耳膜都酥掉了。
不明白自己只听见贺霁臣的声音就有些心猿意马。
许梨洛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压下胡思乱想,她看向庄梦冉惊疑地问:“你平时不煮饭的吗?”
“你知道我多久没吃过家常菜了吗?”庄梦冉似乎听到一个笑话似的,朗声地笑出来,“梨洛,我有时好几天都不回家,最长试过三个月,就我这个职业,等回家睡一觉都是奢侈,还说煮饭。”
许梨洛才想起庄梦冉现在是模特兼演员,其实她真的好多话想问姐姐,必须找个时间好好和姐姐说说话。
之后两姐妹就边吃边聊,偶尔南禹就搭一句,倒是贺霁臣全程就沉默地吃饭一句话都不说。
就算庄梦冉提及他也是个大忙人,经常不着家之类,话题的主人依旧没什么反应,表情依旧浅淡,仿佛说得不是自己。
这倒是和许梨洛对律师的印象有些出入,她以为律师都是嘴皮子利索,滔滔不绝的。
许梨洛其实有点害怕跟律师打交道的,总觉得这类人傲慢又老谋深算,不近人情又言辞锋利,气质也挺是淡凉疏冷。
感觉面对他们,就没办法说话了。
贺霁臣正好坐在许梨洛的对面,许梨洛低头夹菜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翻动眼珠子去打量他。
男人脸形棱角似刀削斧凿,眉眼冷峭,五官凌冽而分明,额际碎发向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与完美的发际线。
而下方眉弓丰隆,眼廓微凹,前窄后宽的开扇双眼皮搭着微微上扬的眼尾,睑裂细长,内勾外翘,是教科书级别的双凤眼。
细致的双凤眼下,睫毛长卷浓黑,在眼睑上投下淡翳,鼻梁直立高挺。
手工剪裁将精壮有型的身材包完全勾勒出来,随着他抬手夹菜的动作,西装包裹下的手臂抬起时仍能显露出清晰的肌肉线条。
整个人看起成熟干练,嘴唇削薄好看,但却因为始终轻抿略显凉薄,那张脸充斥着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模样。
许梨洛脑中浮现庄梦冉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画面,仿佛看见贺霁臣头顶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原。
在许梨洛眼里,对律师这个职业是有刻板印象的,精明严谨,算无遗策。
这样的人知道自己妻子出轨了吗?
不过听庄梦冉的描述,他们夫妻俩都十分忙碌,姐夫没有发现端倪也不足为奇。
这么想着,望向贺霁臣的眸光中多了几分同情。
许梨洛自认自己的偷瞄是不着痕迹的,实际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偷瞄的时间过长,而贺霁臣惯是警觉的人,觉察到了对面投过来的目光,他骤然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子往许梨洛小巧精致的脸上一带一扫。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猝然相碰,他的双眸撞入她的眼里,似镀了一层琉璃搪瓷瓦,自有几分沉静的凛冽。
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许梨洛感到一股叫人心悸的压迫感。
只一瞬,两人便同时挪开视线。
许梨洛立马低下头扒饭,被人发现她偷看的尴尬让她耳珠泛红,身姿微僵,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时间似乎霎那间变得漫长,总觉得对面的目光时有时无落在自己身上,许梨洛不敢抬眼再乱看,就不自在地直着身子吃饭。
也许是太紧张,又或者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她就觉得腿都麻了。
她缓缓晃了晃餐桌下那条发麻的腿,麻痹的感觉让她没掌握好力度,脚掌一凉,拖鞋竟然被她甩飞出去。
妈呀,真的笨死了。
放在平时,她就光明正大去找拖鞋,但偏偏有客人在呢。
一个是久未见面的姐姐,一个是初次见面的姐夫,总不能当着两人的面,钻到桌底找拖鞋吧?
许黎洛脸皮极薄,在外人面前万万是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她真想一掌拍晕自己,低着脑袋,手指紧紧抓着筷子,如坐针毡一般,偷偷用眼神观察周围人的反应。
她足尖点地,开始在地上来回蹭动,用脚在地上来回画圈,反复挪动试图找到那只不知所踪的拖鞋。
连扫了好几圈,她脚边都没有,无奈之下,她伸直自己一条腿,脚趾绷紧往更远的地方去找。
倏地,足尖传来一缕丝滑冰冷的触感,她的脚抽搐似的一抖,原本绷住的脚趾就往上勾起,蹭过那层滑腻的布料。
许梨洛眼眶瞬即撑大了,脸烧得像烤了火,她的脚尖好似撩起了姐夫的西装裤腿了,还在他筒袜上滑动了好几下!
第8章 桌下被抓住的脚踝
许梨洛尴尬地赶紧紧闭双眼,都不敢看贺霁臣那张冷冽的脸。
要是地上有条裂缝,许梨洛肯定会立马挤进去。
贺霁臣手中的筷子顿住,不动声色,连眼皮都没有抬,不知怎么地,他手指松了松,那双钢制的金属筷子就“噼啪”一声,掉落在地上。
南禹见状,立马说道:“我去给你拿对新的吧?”
“没事,不用麻烦,擦干净还能用。”
贺霁臣声音沉缓,说罢就单膝跪在地面,俯下背脊,弯身看向桌底。
眼皮往上抬,入目便是月白色的裙摆下露出两条如冰雕玉琢的腿,笔直纤细,匀称优美,在暗一度的餐桌底更显得细腻而莹白。
那只没套拖鞋的脚丫子玲珑娇小,粉嫩的五根脚趾像嫩藕芽儿似的,因为拘谨无措紧密排列在一起,而最大脚趾头却如同亭亭玉立的小花苞,圆润可爱。
小贝壳似的指甲泛着宛如珍珠般健康的浅粉光泽,又仿似五朵小花瓣覆盖其上。
煞是好看,引人遐想。
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捧在手心好好揉捏把玩一番。
许黎洛浑身一僵,连心跳都猛地停滞,桌下那只脚毫无预备地被温热干燥的掌心包裹住,掌心的薄茧仿佛刺进皮肉里,把男人特有的灼热体温也一并刺了进来,如同万千细针深深刺入肌肤,焦热像是要烧起来。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五指一下子合拢住,将她的脚丫子握住手心里摩挲,他的力道很轻,但每一根手指的指腹上薄薄的手茧,与她娇嫩的皮肤暧昧摩擦。
那处的皮肤顿时如被火舌撩过,一瞬间渗透皮肉,只觉得有一阵热麻从脚底一直蹿到心窝里。
这叫许梨洛错觉好似被烧开的白水烫到。
许梨洛感到脸颊的温度在节节攀升,一口气都呼不匀了,出于本能,许黎洛陡然抽回脚丫,却立马被男人劲瘦的手指紧扣着脚踝。
他拽住她的脚踝一使劲扯向自己,五根手指强势地握住她细小的脚踝捏了捏,似乎示意她不要动。
许黎洛想不明白才第一次见面的姐夫,这个极具挑逗且富有侵略性的举动意欲何为。
贺霁臣垂目看着许黎洛脚趾间的嫩肤如同少女脸颊的羞涩红晕,项间那颗突出的喉头明显滚动了下,大掌轻轻抬起她的脚踝,将那只粉粉的毛茸拖鞋套在她的脚上。
自此,贺霁臣才松开她的脚,捡起地上的筷子,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许黎洛觉得两只脚都似被灌了铅一样重,都难以移动,无论是掌心的温度,还是指腹的纹理还清晰地烙在她皮肤上。
贺霁臣若无其事地抽出纸巾,细细拭擦着筷子,撩起眼皮看向坐在他对面的许梨洛,她白皙的脸颊还挂着一层淡粉,慌乱得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好。
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一扫,看到贺霁臣瓷白的大手里那两根细细的筷子从他虎口穿过,被他三根修长而的手指松松架着,指节轻弯显得骨节尤为凸出,手背上青筋根根明显,手掌很宽大并且极具张力。
食指与中指两指并用在筷子腿的侧面缓慢而轻柔上下摩挲了好几下。
贺霁臣轻掀唇瓣,一双沉冷的眼眸里晕染出别样暧昧的暗芒,用低迷的语调说道:“一只手真的很难握紧,太细又很滑。”
他仿佛说的那两根细长的金属筷子,但仿佛又意有所指。
许梨洛的瞳孔明显怔愣,耳廓发烫,喉咙微微发干。
明明就平常不过的动作,结合他的话语,他的声音,莫名的,在这个时候,却显得色气满天。
而被姐夫摸过的脚丫和脚踝的皮肤,犹如被一个个针头刺入,阵阵猛缩。
许黎洛脸颊瞬间涨的通红,娇羞的低下了头,心跳的频率乱了好几息。
某种不言而喻的旖旎从餐桌下面带了出来丝丝流淌入空气中。
第9章 容易怀孕的秘诀
之后许梨洛不敢再正眼看对面的贺霁臣,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瞟在自己身上。
这让许梨洛恨不得把头埋到碗里去。
晚饭进行了尾声,庄梦冉擦了擦嘴,被边柜上一大堆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药瓶子吸引了注意了。
她指尖指了指,问:“那些是什么?”
南禹闻言看了许黎洛一眼,许黎洛恰好和他对视,她弯唇笑了笑,“那些都是些营养补充剂。”
庄梦冉将纸巾放下,问:“梨洛,你吃这么多保健药啊?目测都十几样了,比我吃的还多,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许黎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向南禹投向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南禹会意,揽住了许黎洛的肩膀,微微勾起唇,声音清越的解释道:“这些都是我母亲买给梨洛吃的,梨洛平时跟小猫似的,吃得不多,我母亲总担心梨洛营养跟不上。”
庄梦冉轻瞥了一眼,旋即捕捉到许梨洛的眼神游离不定,脸上掠过一丝讪然。
这么多年,她这个妹妹还是没长进,情绪都挂着脸上,她也不瞎,便猜到了个七七八八:“妹夫啊,你母亲是觉得梨洛太瘦营养不良怀不上孩子,所以才叫她吃这么些药吧?”
语气里夹杂了淡淡的一抹讥诮。
南禹貌似没听出庄梦冉语气中的讥讽之意,瘦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大大方方承认道:“的确有一部分因为这个,我们夫妻俩一直想要个孩子。”
许黎洛一听到“孩子”两个字,眸光黯然了下来,每一月一次的性爱,其实就是她的排卵期,但每次就只做一次,虽然不是以数量取胜,但她觉得次数太少,想要怀孕并不容易。
不然的话怎么结婚两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但南禹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些话,她不敢和南禹说。
庄梦冉手肘撑在餐桌上,手掌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扫视了妹妹和妹夫两人好几眼,神秘一笑,“要不要我告诉你们容易怀孕的秘诀?有了这个梨洛就不用那么麻烦地吞这么多营养补充剂了。”
南禹被勾起了兴趣,好奇地问:“到底是什么是东西?安全吗?”
“当然安全啊。那东西就是……”
庄梦冉用一只手侧挡住嘴唇,故作高深,明红的嘴唇却极其夸张的做出三个字的嘴型,用气音一字一字说道:“性,高,潮。”
许黎洛和南禹一听,震惊的表情同步浮现在两人脸上,刹那间都是瞪圆的眼眶,张着嘴,久久忘了合上,就像头部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
他们两夫妻认识到结婚,都是循规蹈矩的,日常相处的时候,从来没有将床上的事情拿到台面来谈论,两人遇见庄梦冉这种开放直言的人,都没有办法应对。
许黎洛满面羞云,南禹比她好一点,却也微红了耳尖。
“哈哈哈……”庄梦冉看着他们两个同时露出一样的表情,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眼角都飙出了眼泪,“你俩都真可爱,真不经逗,我都不记得上次这么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了。”
而贺霁臣由始至终都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对妻子这种行径见怪不怪,还是对这样的话题不敢兴趣,他默默吃着菜,原本盘子里还没吃完的菜就在庄梦冉的笑声中被他一点点的吃光了。
第10章 你有高潮吗?
庄梦冉如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屋子,等她笑够,指尖抹了抹眼角的湿意,“我是说真的,性高潮有许多好处的,能分泌催产素,和内啡肽,还能帮助睡眠,控制血压……总之好处多多,妹夫,你是大学教授,不会连这些都不懂吧?”
南禹虽然是大学教授,但没有规定教授什么都懂得,所谓教授也不过是在自己的学术领域里拔尖的人才而已。
南禹脸上那抹尴尬还没能完全收回去,从小的家教和素养让他时刻保持克制有礼的态度,线条柔和的嘴唇微微上翘,硬挤出一抹淡笑,“原来如此,我受教了。”
南禹不想深究这个话题,侧头看向一直埋头吃菜的贺霁臣,转移话题问:“姐夫,饭菜还合你胃口吗?”
贺霁臣这人虽然态度不冷不热的,还是保持着社交中的礼仪,他点点头,赞赏道:“饭菜十分可口,今晚真是叨扰你们……”
“性高潮对男人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梨洛,你有高潮吗?”
贺霁臣的话都没说完,就被庄梦冉打断了,她对刚才的话题不依不饶。
忽然被点名,许梨洛立马想到自己平时的假高潮,面色忽红忽白,身子都不由僵硬起来,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下意识望向南禹,磕磕巴巴说道:“呃……那个……”
南禹毕竟是在大学当着上百人上课的教授,这会儿已经恢复了过来,淡定地和许梨洛说道:“洛洛,你不是还煲了汤吗?给我盛一碗吧。”
“好,好的。”
许梨洛知道是南禹有意解围,向他投去一个眼神,如水般澄明的眸子翻涌着感激,南禹眼眸温和,望着她笑笑。
彼此的默契尽在不言中,庄梦冉见许梨洛起身走开,双手抱胸,对着她的背影,提高一个音量说道:“梨洛,都跟你说了,你的内心全写在脸上了,难道你没有高潮过吗?”
许梨洛身形一顿,被钉在原地,没有回过身,又好像没听见一样,也不回答。
身后继续传来庄梦冉质疑的声音:“难不成问题出在老公身上?”
说完,庄梦冉敛起刚刚打趣的笑意,桃花般的眸子带着审视直直的盯着南禹。
南禹面上一凛,玻璃镜片后的眼眸掠过一丝冷峻,清亮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淡愠,“这种事,请你别乱说,我们夫妻很和谐。”
许梨洛听到南禹的话,仍旧背对着大家,失神了一般地怔愣在那里。
“哦?是吗?那就最好咯。是我多事了。”
庄梦冉那双桃花眼一弯,眼尾缀上充满着玩味的笑意。
许梨洛步伐凌乱的走去厨房,一心想逃离让人窘迫的环境,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坐在餐桌前的贺霁臣,眸光复杂难辨而强势的落在她纤薄的后背,黝黑的眸子紧盯着她烧红的耳垂,唇边绷出了冷硬的线条。
随着这一段小插曲过去,四个人第一次的晚餐就此结束。
许梨洛送走姐姐和姐夫,拍了拍心口,轻吁一口气,转过身揽住南禹的手臂,仰起莹白的巴掌脸,抱歉道:“阿禹,吓了一跳吧?我姐姐从小就这么不拘小节的,喜欢开玩笑,对不起……”
南禹长得高,而许梨洛身材娇小,他稍稍低着下巴俯视,能看到她头顶上有一个软软的发旋,她极为清丽的一张脸,而一双黑白分明的杏子眼清澈明亮。
其实说是杏子眼并不精准,而是介于小鹿眼和桃花眼之间。
看着人的时候眼底闪烁着细碎的光仿佛淌过的清泉,纯然得不掺任何杂质。
他掌心落到她的头发上抚了抚,柔声道:“这有什么,你无须道歉,偶尔开开玩笑无伤大雅的。何况她还是你的亲姐姐。”
许梨洛听见南禹这么说,半悬的心落到了实处,又听南禹说道:“你注意到没有,吃饭的时候你姐姐和姐夫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连眼神都没有对视,他们是不是吵架呢?”
许梨洛钝感比较强,反射弧也长,想了想南禹的话,好似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就庄梦冉一直在跟他们说话,却没有跟姐夫说过一句。
第11章 她想要
许梨洛眨了眨眼,对于刚重逢的亲姐姐,多年没联系,如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姐夫更是第一次见面了。
“也许他们就是这么相处的吧?”
姐姐和姐夫全程没有交流,的确是有些奇怪,不过一百对夫妻之间就一百种相处的模式。
南禹就是随口一问,余光一扫便看见沙发上搁着一个购物纸袋,“你姐是不是落下东西了?”
许梨洛想着要是真是姐姐留下来的,就立马给她送过去。
购物纸袋没有封口,许梨洛伸手去拿的时候,低眸就能看到里面放着一个盒子,上面贴着一张便签纸。
“全新的,入门级,祝你能好好体会高潮的美妙。”
就只有一行字,没有落款。
这么多年她还是瞬间认出了姐姐的字迹。
许黎洛蹭得一下脸就红了,袋子里的东西是给她的,结合便签上的文字,她大概能猜到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毕竟今天她在姐姐家里看到过一大箱呢。
这时,南禹从许梨洛身后凑了过来,从她肩膀上探出半个头往下瞧,“是她留下的东西吗?”
他说话时的呼吸刚一擦过许梨洛的颈侧,许梨洛立马犹如惊弓之鸟打了激灵,惊慌地将袋子抱在了胸前,支支吾吾道:“是…是她之前去欧洲时买的伴手礼,女性,女性用品,送我的。”
“哦。”南禹的指尖扶了扶金属的眼镜腿,刚才饭桌上庄梦冉的确说过去欧洲见闻。
许梨洛平时在他跟前娇柔又乖巧,南禹根本不会认为她是在搪塞他,加上姿态扭捏,还稍稍红了脸,看来的确是女性用品。
只是南禹是没想过这女性用品是跳蛋而已。
许梨洛他们这里的房子都配有浴缸,不过两个人却很少用过。
结束了兵荒马乱的这一天,许梨洛洛心血来潮想泡一泡浴缸。
当全裸的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时,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柔软而又熨帖的缓慢舒展。
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场景宛如电影一般,一帧一帧在许梨洛脑海里循环播放。
庄梦冉和男小三的做爱画面,许梨洛才发现是如此清晰刻在她脑子里。
连庄梦冉那淫荡而肆意的叫床声都言犹在耳,还有她那愉悦的表情,眼耳口鼻所有五官都透着舒服。
许梨洛的思绪越飘越远,不由地在想她做爱时有没露出过想庄梦冉这样的表情,她能不能像庄梦冉一样抛开道德廉耻自尊去享受性爱呢?
许梨洛忽地挺羡慕庄梦冉的,在对待性这一方面。
想着想着,下腹小腹发紧,热流隐隐潺动。
其实每逢排卵期前后,她是想要的,就做那么一次并不尽兴,根本不满足。
但由于中华传统观念的桎梏和女性矜持作祟,她与千千万万女性一样,不敢直面自己的生理需求,压抑着自己性欲,就算面对自己最亲密的丈夫,也羞于开口。
唯恐在丈夫眼里落下一个不守妇得,思想败坏的骂名。
然,为什么男性需要的时候,就必须自己伴侣配合,而当女性有需求时,却不能像男性一样得到尊重和慰藉呢。
大家都是人而已,都是动物的一种。
或者是下体的瘙痒带来不适让许梨洛心烦气躁,又或者今天的所见所闻给她强力的冲击。
今晚,她决定挑战自我,想试着走出主动的那一步。
她特意没穿内衣内裤,就披着浴袍就从浴室出来,而南禹正半躺在床上,往后靠在床头看书。
许梨洛连续深好几口气,又用力吞了一口唾沫,暗自给自己打气。
南禹不是古板守旧的人,平时也很尊重体贴自己,也许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从来没有明确提出自己的欲望。
结婚两年,但他们相处五年了,他们在生活中一直相处的很和谐,而不和谐的性爱是在结婚后开始的,但南禹的本钱就在那里,只要她努努力,放下面子,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呢?
她走过去上了床,就扑倒在南禹怀里。
南禹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书都没拿稳,摔在了地毯上。
“洛洛,你怎么了?”
说罢,南禹就想弯身伸手去捞那本掉落的书。
许梨洛一把揽住他的腰,将头靠在南禹结实的胸膛上,眼眸微垂,不敢看南禹那张清疏的脸,心脏的跳动频率加快,细声说道:“阿禹,我想你了。”
其实她是想说,阿禹,你操操我吧,我下面流水了。
但她的舌头好似含了一团火被烫到似的,话都滚到嘴边了,却变了样。
第12章 第一次使用跳蛋
南禹微怔,看着妻子那张娇嫩的脸蛋,含羞带怯的神态,此刻的她脸微红,眼睛看起来也跟平时有些不一样,虽然平时看人的时候没眼泪也是带着点水雾,但现在特别水润,眼珠像浸在水雾里的黑葡萄。
他没读懂她脸上的情绪,又或者故意装傻,指尖抚着她的脸,嘴角噙着亲和的笑,“我不是就在这里吗?怎么就想我了?”
我在想你的大鸡巴啊。
许梨洛内心在呐喊,却被自己的念头惊得瓷白肌肤透出朝霞般的红晕。
只怪自己说得太隐晦,南禹没听出她的潜台词。
要她开口求欢,她终还是提不起那个勇气,要是她真的说出来,南禹会怎么看待她,万一被他拒绝了,她会想原地消失的,都不敢想以后要怎么面对南禹了。
刚才的满满斗志忽地像被针戳破的气球,“咻”的一下气都漏光了。
她比她自认为的自己还要怯懦,此刻她的脸更红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窘迫。
南禹不是重欲的人,要不是到每月的那一天,他是不会和她做爱了。
他每月一次能跟她做爱就不错了,她还能奢望什么?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笑容,眼神不时瞟向别处,避免与南禹目光接触,“我,我就是想你了。”
南禹揽住她的肩膀,弯下脖颈,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洛洛你今天怎么了?特别爱撒娇。”
说不出的难堪让许梨洛的手指不停地扣着另一只手的拇指,随便找了借口,“也许,是今天见到姐姐,就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
其实她的回答跟南禹的问题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南禹颔首,一下一下拍着她肩膀,似在安抚,“我懂。毕竟这么多没见了。”
许梨洛胡乱地点头,却骤然想起自己没穿内裤,看来今天是做不成了,既然不做,怎么地都要穿上内裤再睡觉。
她没有裸睡的习惯,万一被南禹发现,又不知会怎么看待她。
母亲从小就教导她们姐妹俩,身为女子就要贞静端庄、柔顺宜修,谨言慎行,切勿成为失德失贞的女子,这样会嘈其他人的唾弃的。
许梨洛耳濡目染,记在心里,所以她特别在乎南禹对她的看法,唯恐少有差池就破坏了自己在南禹心里的形象。
然而,姐姐却不为所动,从小就我行我素,随心而动,只忠于自己的心情。
但是今晚的许梨洛却有些忍不住了,她找了上厕所的借口进了卫生间,皱着眉头对着那个盒子看了好久。
她内心感到无比纠结,既渴望尝试,又害怕一旦尝试就成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最后,她一咬牙,就把盒子拆了。
她认真看了说明书,一按开关,嗡嗡嗡,跳蛋忽然就安静地震动起来,拿在手里,手也跟着震着。
许梨洛咽了咽口水,觉得有些羞耻,但她还是捏着跳蛋,慢慢打开双腿,跳蛋轻轻按在自己阴蒂的位置。
“啊……!”
许黎洛惊呼出声,猝不及防的刺激叫她心跳失常,已经是调到最低的一挡,但对于第一次使用跳蛋的她,震动的频率已经足够强烈。
好酸…好麻…
她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失声尖叫,却没有停止,依旧让跳蛋不停振动的自己的阴蒂。
很快,许梨洛就尝到了滋味,她昂起脖子,一张樱唇微启,吐息渐渐急促,快感跟浪潮似的一波又一波从阴蒂涌上来。
原本深藏在两片大阴唇里的小阴蒂被震的肿大了些,像雨后春笋一样,从泥土中冒出一点尖尖头。
这样一来,敏感的阴蒂被跳蛋震出来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猛烈的,稀疏耻毛覆盖的阴阜中间那条细短的缝隙开始翕动着,缓缓渗出透明的骚水。
第13章 自己用跳蛋玩逼玩到高潮(微 “唔…嗯……”
许梨洛脸烫的要命,她死命咬住嘴唇,飘忽不定的轻吟从她鼻腔中哼出。
真的好神奇啊,这么小的东西,竟然能产生如此酥麻的感觉,许梨洛难以想象,她是羞耻的,但架不住着新奇的体验。
连连的快感叫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手指却不受控制将跳蛋向下推在还只是一条细缝的穴口处,借着滑腻的淫水上下滑动,时不时用力按压在两片娇嫩的小阴唇,持续震动着穴口。
没一会,整个嫩逼都在发热,阴蒂被振得肿胀发麻,小小的阴唇变得肥厚了些逼口不断地收缩着,被跳蛋震裂得开出一个小口。
许梨洛将跳蛋完全抵在裂开的缝隙上,震感更加直接,薄薄的边缘都震得起了细微的波浪。
一股股的淫水从小肉眼涌了出来,濡湿个整个跳蛋,腿心黏糊糊一片,在卫生间暖黄的灯光下泛出浅浅的水光。
“嗯啊……嗯嗯……”
她的喘息比刚才更急促,扭着腰夹紧双腿,两条大腿小幅度蹭来蹭去,明明知道不应该,却好似上瘾一样不自觉调高一个档次,将跳蛋用力往阴蒂上压,想要以此获得更大的快感。
跳蛋挤压下着两片小阴唇,高频震动刺激着敏感的阴蒂,阴蒂充血挺立顶着跳蛋,酥麻的更加强烈。
快慰从嫩逼一阵一阵扩散到全身,一层一层的推挤,让许梨洛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沉浸在跳蛋带给她的极致快感中。
真的要憋不住了。
快要高潮了……
许黎洛不是没高潮过,只是近年没有高潮过而已,眼前像是闪过一道白光,一股无法形容的温热暖流窜进身体,驱走体内的空虚,浑身猛地一紧绷,忽地耻骨往前方一顶,逼穴哆嗦了几下,身子急剧抖着高潮了。
她自己用跳蛋玩逼玩到高潮了,满脸潮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嗯呜……嗯……”
身子瞬间软下来,她全身脱力,要不是她及时撑住了盥洗台边缘,恐怕都站不稳了。
她低头抽出纸巾擦干净湿粘的腿心,强烈的羞耻感和悲哀感忽地将她紧紧包裹。
她有老公的人,老公就在外边,她却在卫生间用跳蛋自慰,一阵酸涩侵上她的鼻腔,鼻酸得她忍不住想哭。
当她做贼心虚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发现南禹已经睡着了,床头给她留了一盏夜灯。
许梨洛看着南禹斯文俊秀的睡颜,身体是因为方才的高潮得到一息的满足,而内心的寂寥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愈发空虚。
她准备好了一套说唱,解释在卫生间待这么久的原因没有用上。
也好,她其实是不习惯在南禹面前说谎的。
她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静静躺在南禹身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第二天,南禹完全没有过问许梨洛为何去卫生间这么久,因为就在许梨洛离开之后没多久他便睡着了。
许黎洛送走了南禹,开始写作,中午简单吃了午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庄梦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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