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阳光下最后的纯真
　　周三的下午，阳光正好。
　　陈书白和顾清妍约好了在校园里散散步，顺便去取顾清妍在网上订的几本书。开学第二天，课程还不算多，两人都有空闲时间，就想趁着天气好出来走走。
　　"你今天上午的课怎么样？"陈书白牵着顾清妍的手，慢慢走在林荫道上。
　　"还行，就是高数课有点难，教授讲得太快了。"顾清妍皱了皱眉，"我有好几个地方没听懂。"
　　"没事，晚上我教你。"陈书白笑着说，"我高数学得还不错，肯定能让你听懂。"
　　顾清妍看着他，眼神温柔："你真好。"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老说我好。"陈书白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顾清妍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两人继续往前走，路过学校的小湖时，看到湖边长椅上坐着几个女生在聊天。其中一个穿着白色T恤、牛仔短裤的女生看到顾清妍，立刻跳了起来。
　　"清妍！"那个女生朝这边挥手，声音清脆响亮。
　　"浅溪。"顾清妍也笑着挥手。
　　那个叫浅溪的女生快步走过来，笑容灿烂："我就说怎么没在宿舍看到你，原来是出来约会了啊。"她看向陈书白，眨了眨眼睛，"书白好呀。"
　　"浅溪，你好。"陈书白笑着打招呼。
　　云浅溪是顾清妍的室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她性格活泼开朗，说话直来直去，和顾清妍的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书白见过她好几次，印象挺好的，是个很会活跃气氛的女孩。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云浅溪好奇地问。
　　"去快递站取书。"顾清妍说。
　　"哦，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云浅溪笑嘻嘻地说，"你们继续约会，我去找晓雪她们吃晚饭。对了清妍，今晚你回不回宿舍？"
　　"回的。"顾清妍点点头。
　　"那行，晚上见。"云浅溪冲他们挥挥手，又蹦蹦跳跳地回到湖边，和其他女生汇合了。
　　陈书白看着云浅溪的背影，笑着说："浅溪还是这么活泼。"
　　"她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但心很好。"顾清妍说，"我们从大一就是室友，关系一直很好。"
　　"那挺好的，有个这样的朋友，宿舍生活也不会无聊。"陈书白说。
　　两人继续往前走，路过教学楼时，顾清妍忽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陈书白问。
　　"那不是念初吗？"顾清妍指了指教学楼门口。
　　陈书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个穿着浅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一摞书，正在和几个同学说话。她的头发扎成马尾，露出白皙的脖颈，侧脸线条柔和，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是念初。"陈书白也认出来了，"她怎么拿这么多书？"
　　"我去帮帮她。"顾清妍松开陈书白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陈书白跟在她身后，走到那个女孩面前。女孩看到他们，眼睛亮了亮："清妍，书白，你们也在这儿？"
　　"念初，你拿这么多书去哪儿？"顾清妍问。
　　"去还图书馆，借了太多，都快拿不动了。"白念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帮你拿吧。"陈书白伸手接过她怀里的书，"我们正好也要去那边，顺路。"
　　"那太谢谢你了，书白。"白念初感激地说。
　　白念初是陈书白的青梅竹马，两家住在同一个小区，从小一起长大。她性格温柔体贴，是那种很典型的邻家女孩。陈书白和顾清妍在一起之后，白念初也很支持他们，经常和顾清妍一起出去玩，三个人关系一直很好。
　　"你最近在看什么书？这么多。"顾清妍看了看那些书的书名，都是一些专业书籍。
　　"我在准备考研，想多看点专业书。"白念初说，"你知道的，我想考本校的研究生，竞争挺大的。"
　　"你肯定没问题的，你成绩那么好。"陈书白鼓励道。
　　"希望吧。"白念初笑了笑，然后看向顾清妍，"清妍，你呢？你打算考研还是工作？"
　　"还没想好，可能先工作吧，我妈妈说让我去她公司实习。"顾清妍说。
　　"那也不错，反正你家里有资源，不用像我们这样辛苦考研。"白念初语气里没有羡慕，只是很自然地陈述事实。
　　三人一起往图书馆的方向走，一路上白念初和顾清妍聊着天，陈书白抱着那摞书跟在旁边，偶尔插几句话。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斑斑驳驳的光影在地上跳跃，整个画面看起来温馨而美好。
　　到了图书馆门口，白念初接过书，冲他们笑了笑："谢谢你们，我先进去还书了，你们慢慢逛。"
　　"好，回头见。"陈书白挥挥手。
　　白念初走进图书馆，陈书白和顾清妍继续往快递站走。路上顾清妍忽然说："念初真的很温柔，你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
　　"还行吧，就是普通朋友。"陈书白说，"我们虽然从小认识，但也没有特别亲密，就是邻居关系。而且自从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和她见面的次数也少了。"
　　"为什么？"顾清妍看着他。
　　"因为我把大部分时间都留给你了啊。"陈书白笑着说，"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在一起，哪有时间去找别人？"
　　顾清妍听了，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没有说话。
　　陈书白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继续说："而且念初她也挺忙的，要准备考研，平时很少出来。我们偶尔在小区遇到，打个招呼而已。"
　　"嗯。"顾清妍轻声应了一句。
　　两人走到快递站，顾清妍报了取件码，工作人员很快就把几个包裹递给她。陈书白接过包裹，掂了掂重量："全是书吗？挺重的。"
　　"嗯，都是专业书。"顾清妍说。
　　"那我们找个地方拆开看看吧，顺便休息一下。"陈书白提议。
　　"好。"
　　两人走到附近的一个长椅上坐下，陈书白把包裹放在旁边，拆开其中一个。里面确实是几本厚厚的专业书，看起来很新。
　　"这些书够你看一阵子了。"陈书白笑着说。
　　"学生会的工作挺多的，可能看得慢一点。"顾清妍接过书，翻了翻。
　　"对了，学生会最近是不是在纳新？"陈书白想起什么，问道。
　　"嗯，下周开始纳新活动，估计会很忙。"顾清妍点点头，"作为主席，我要负责统筹，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那你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陈书白关心地说，"我能帮上忙的就告诉我。"
　　"好。"顾清妍看着他，忽然说，"书白，你对我真的很好。"
　　"又来了。"陈书白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老说这个。"
　　顾清妍抿嘴笑了，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
　　正说话间，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从不远处走过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套装，踩着高跟鞋，长发披在肩上，气质优雅而干练，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叶学姐！"顾清妍看到那个女性，站起来打招呼。
　　那个女性转过头，看到顾清妍，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清妍，你也在这儿？"
　　"嗯，和男朋友出来散步。"顾清妍拉着陈书白站起来，"书白，这是叶清澜学姐，学生会上一届的主席，现在在学校行政部门工作。"
　　"学姐好。"陈书白礼貌地打招呼。
　　叶清澜打量了陈书白一眼，眼神平静："你好。清妍的男朋友，我听她提起过。"
　　"学姐过奖了。"陈书白有些不好意思。
　　"清妍，学生会纳新的方案准备得怎么样了？"叶清澜问顾清妍。
　　"已经准备好了，下周一会提交给老师审核。"顾清妍回答得很专业。
　　"嗯，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叶清澜点点头，"虽然我已经不是学生会的人了，但还是可以帮你把把关。"
　　"好的，谢谢学姐。"
　　"那我先走了，公司那边还有事。"叶清澜看了看手表，"你们继续约会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背影笔挺而优雅，让陈书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学姐好厉害啊。"陈书白感叹道，"这么年轻就在学校行政部门工作了。"
　　"嗯，叶学姐能力很强，而且家境也很好。"顾清妍说，"她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地方工作，但她选择留在学校，说是想为学校做点贡献。"
　　"这样的学姐确实值得尊敬。"陈书白说。
　　两人重新坐下，陈书白继续帮顾清妍拆包裹。就在这时，陈书白的手机响了，是他室友张俊打来的。
　　"喂，张俊。"陈书白接起电话。
　　"书白，你在哪儿？晚上一起吃饭啊。"张俊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在外面，和清妍在一起。"陈书白说，"晚上我可能不回宿舍吃了。"
　　"又和女朋友约会啊，单身狗表示很受伤。"张俊夸张地说，"行吧，那我自己找人吃了。对了，告诉你个事，我们宿舍楼今天来了几个新生，有个体育系的，块头挺大的，看起来挺厉害。"
　　"体育系的？"陈书白随口问。
　　"对，好像是转学过来的，听说是搞散打的，身材那叫一个壮。"张俊说，"不过人挺和气的，刚才在楼道遇到，还主动打招呼。"
　　"那挺好的。"陈书白没太在意。
　　"行了不说了，我去吃饭了，你和嫂子慢慢约会吧。"张俊挂了电话。
　　陈书白放下手机，对顾清妍说："我室友说宿舍楼来了个体育系的转学生。"
　　"嗯？"顾清妍抬起头，眼神微微闪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随便说说。"陈书白笑了笑，"包裹都拆好了，我们去哪儿吃饭？"
　　"随便吧，你想吃什么？"顾清妍问。
　　"要不去食堂？今天食堂好像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陈书白说。
　　"好。"顾清妍点点头。
　　两人收拾好东西，往食堂的方向走去。路上顾清妍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她看了一眼，表情微微变了变，然后很快锁屏放进了口袋。
　　陈书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还在兴致勃勃地跟她说着刚才遇到的几个人。
　　"你说念初最近是不是瘦了？我感觉她脸色不太好。"陈书白说。
　　"可能是准备考研压力大吧。"顾清妍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嗯，回头我们约她出来吃个饭，给她补补。"陈书白说，"对了，还有浅溪，她最近好像也在减肥，整天嚷嚷着要瘦十斤。"
　　"浅溪就是三分钟热度，过两天就忘了。"顾清妍笑了笑。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食堂。晚餐时间还没到，食堂里人不多，他们很快就打好了饭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陈书白给顾清妍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多吃点，你最近都瘦了。"
　　"哪有。"顾清妍接过排骨，咬了一口，"还是食堂的味道。"
　　"好吃就多吃点。"陈书白笑着说。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吃着饭，窗外的夕阳西下，把整个食堂都染成了金黄色。偶尔有其他学生进来，看到他们，都会露出羡慕的眼神。
　　陈书白看着对面的顾清妍，心里满是幸福。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能够和这样完美的女孩在一起。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她，一辈子都不让她失望。
　　顾清妍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看着他："看什么？"
　　"看你啊。"陈书白笑着说，"看我的女朋友怎么这么漂亮。"
　　顾清妍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油嘴滑舌。"
　　"我说的是真话。"陈书白认真地说。
　　顾清妍看着他，眼神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继续吃饭。
　　吃完饭，陈书白送顾清妍回宿舍。路上两人又聊了很多，关于未来的规划，关于学习的安排，关于生活的琐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温馨。
　　到了宿舍楼下，顾清妍转身看着陈书白："今天谢谢你陪我。"
　　"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陈书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早点休息，明天还有课。"
　　"好。"顾清妍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晚安。"
　　"晚安。"
　　陈书白看着顾清妍走进宿舍楼，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转身离开。晚风吹在脸上，带着女友留下的淡淡香气，让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看着这一切。
　　那个身影在黑暗中站了很久，直到陈书白走远，才缓缓走了出来。
　　"陈书白..."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带着一丝玩味，"还有顾清妍..."
　　那个人抬起头，看向女生宿舍楼某个亮着灯的窗口，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游戏，要开始了。"
　　他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夜晚的校园里，只剩下路灯投下的昏黄光影，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静，但暗流却已经在涌动。

第三章 狼入羊群的周五清晨
　　九月五日，周五。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宿舍，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书白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宿舍里很安静，张俊还在呼呼大睡，李明的床位也没什么动静。
　　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下床，突然注意到宿舍里多了点什么。
　　原本空着的那张床，现在铺着整齐的被褥，床头柜上放着几本书和一个水杯。陈书白愣了愣，记起张俊前几天说过宿舍要来个新室友，体育系的转学生。
　　"看来昨晚搬进来的。"陈书白心想，动作放轻了些，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拿起洗漱用品准备去洗手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早啊。"
　　陈书白转过头，看到那张空床上坐起来一个人。
　　那是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生，目测有一米八五左右，宽肩窄腰，即便穿着宽松的T恤也能看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他的头发很短，是那种干净利落的寸头，五官硬朗，皮肤有些黑，是长期在户外运动晒出来的健康肤色。
　　"早。"陈书白笑着回应，"你就是新来的室友吧？我是陈书白，文学院大二的。"
　　"哎，书白！"那个男生快速从床上跳下来，动作敏捷得像只豹子，"我叫林浩然，体育系大二，刚转学过来的。昨晚太晚了，没敢打扰你们。以后就是室友了，多关照啊！"
　　他说着伸出手，一脸憨厚的笑容。
　　陈书白和他握了握手，林浩然的手掌很大，握力也很强，手心有厚厚的茧。陈书白能感觉到这双手蕴含的力量，心里不由得想：不愧是体育系的，手劲真大。
　　"欢迎欢迎，以后就是兄弟了。"陈书白笑着说，"我先去洗漱，一会儿一起去吃早饭？"
　　"好啊！正好不知道食堂在哪儿。"林浩然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局促，"麻烦你了，书白。"
　　"小事小事。"
　　陈书白拿着洗漱用品出了宿舍，心里对这个新室友的第一印象还不错。看起来挺憨厚的，说话也很客气，应该好相处。
　　等他洗漱完回来，张俊和李明也醒了。张俊看到林浩然，立刻来了精神。
　　"浩然来啦！昨晚搬进来的？"张俊从床上探出头，"我是张俊，计算机系的。那边那个还在睡的是李明，经济系的。"
　　"张俊哥好，李明哥好。"林浩然冲他们点点头，态度很恭敬。
　　"别叫哥，都是同年级的，叫名字就行。"张俊笑着说，"你是不是转学生？从哪儿转过来的？"
　　"对，从北方一所学校转过来的。"林浩然说得很简单，"家里有些事，就转回本地读书了。"
　　"这样啊。"张俊也没多问，"那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咱们宿舍氛围很好的。"
　　"谢谢！"
　　四个人收拾完，一起往食堂走。路上，林浩然表现得很健谈，主动和大家聊天，问这问那的，看起来是个外向开朗的人。
　　陈书白走在旁边，偶尔接几句话。他注意到林浩然的体格确实很好，走路时那种运动员特有的协调感和力量感很明显。比起自己这副文弱书生的身材，林浩然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物种。
　　"书白平时有运动吗？"林浩然突然问道。
　　"偶尔跑跑步，不怎么运动。"陈书白如实回答，"我不太擅长体育。"
　　"那有机会一起去健身房啊，我可以带你练。"林浩然拍了拍陈书白的肩膀，力道挺大的，"你这身板太瘦了，得练练。"
　　陈书白被拍得肩膀一疼，但看林浩然是好意，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好啊，有时间一起去。"
　　张俊在旁边插话："浩然你是体育系的，是不是特别能打篮球？"
　　"还行吧，业余水平。"林浩然谦虚地说，但语气里透着自信，"以前在校队，打过一些比赛。"
　　"那肯定很厉害！"张俊眼睛一亮，"改天组织个球赛，让我们见识见识。"
　　"没问题！"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到了食堂。
　　食堂里人不少，到处都是端着餐盘找座位的学生。陈书白打了份豆浆油条，林浩然则打了满满一大盘子，有包子、鸡蛋、牛奶，还有两个肉饼。
　　"你饭量挺大啊。"陈书白看着林浩然的餐盘，有些吃惊。
　　"嘿嘿，练体育的，消耗大。"林浩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一顿能吃三四个人的量。"
　　四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吃饭的时候，林浩然又开始主动聊天。
　　"对了，书白，听张俊说你有女朋友？"林浩然咬了一口包子，含糊不清地问。
　　"嗯。"陈书白点点头，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在一起挺久了。"
　　"哇，厉害啊。"林浩然眼睛一亮，"肯定很漂亮吧？"
　　"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张俊在旁边接话，语气里带着羡慕，"学生会主席，顾清妍，你听说过吗？"
　　"顾清妍？"林浩然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是那个特别漂亮的学生会主席？我昨天看到过宣传栏，照片上那个？"
　　"对，就是她。"陈书白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骄傲。
　　"天啊，那可是校花啊！"林浩然一脸震惊，"书白你太厉害了！怎么追到的？"
　　"就...慢慢追的。"陈书白有些不好意思，"花了挺长时间。"
　　"肯定吧，那么优秀的女生。"林浩然叹了口气，"书白你真幸福，有这么好的女朋友。"
　　"是啊。"陈书白低头喝了口豆浆，心里涌起温暖的感觉。
　　"有机会介绍认识吗？"林浩然说，"我刚来，还不认识什么人。"
　　"当然可以！"陈书白爽快地答应，"改天一起吃饭，我介绍你们认识。"
　　"那太好了！"林浩然笑得很开心，"多谢书白哥！"
　　几个人边吃边聊，气氛挺融洽的。陈书白觉得这个新室友确实不错，性格开朗，说话也有分寸，最重要的是没有那种体育生的粗鲁感，反而挺有礼貌的。
　　吃完早饭，几个人各自去上课。陈书白上午有两节文学史的课，林浩然说他要去体育学院报到，处理转学手续。
　　"那我先走了，晚上见！"林浩然冲他们挥挥手。
　　"拜拜。"
　　陈书白背着书包往教学楼走，心情不错。新学期开始，宿舍又多了个好相处的室友，女朋友也在身边，生活好像越来越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离开后，林浩然脸上那憨厚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的表情。
　　"陈书白...顾清妍..."他低声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意思。"
　　说完，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步伐从容而自信，和刚才那个憨厚学生的样子判若两人。
　　下午三点，陈书白上完课从教学楼出来。
　　他拿出手机，看到顾清妍发来的消息："书白，我在学生会开完会了，你在哪儿？"
　　陈书白立刻回复："我刚下课，在文学院教学楼。你要过来吗？"
　　"好，我现在过去。"
　　陈书白站在教学楼门口等着，秋天的阳光不算刺眼，温度也刚好，吹在身上很舒服。他看着远处陆陆续续走出教学楼的学生，心里想着一会儿和顾清妍去哪里。
　　"书白！"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书白转过头，看到林浩然大步走过来。他换了身衣服，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更加凸显他健壮的身材。那块块分明的胸肌和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浩然？你怎么在这儿？"陈书白有些意外。
　　"刚办完手续，路过这边。"林浩然走到他身边，"你在等人？"
　　"嗯，等我女朋友。"
　　"哦！"林浩然眼睛一亮，"那我正好可以见见嫂子了？"
　　陈书白笑了笑："应该快到了。"
　　两个人并排站在教学楼门口，随意地聊着天。林浩然问起陈书白的专业，陈书白说是汉语言文学，将来想当个作家或者编辑。
　　"书白你有才华。"林浩然由衷地说，"我就不行，只会打打球，动动肌肉，脑子不好使。"
　　"别这么说，体育也很厉害的。"陈书白安慰道。
　　"哪有，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林浩然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有才华又有漂亮女朋友，人生赢家啊。"
　　"没有没有。"陈书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运气好。"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林浩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个身影。
　　顾清妍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A字裙，长发披在肩上，气质清冷优雅。她看到陈书白，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
　　"等很久了吗？"顾清妍走到陈书白身边，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
　　"没有，刚到一会儿。"陈书白笑着说，然后看向林浩然，"对了，清妍，这是我们宿舍新来的室友，林浩然。浩然，这是我女朋友，顾清妍。"
　　顾清妍看向林浩然，脸上的表情很自然，就像初次见面一样。她礼貌地点点头："你好，林浩然同学。"
　　"顾清妍同学，你好。"林浩然也很礼貌地回应，"早就听说过你了，学生会主席，校花，久仰久仰。"
　　"过奖了。"顾清妍淡淡一笑，"听说你是体育系的？"
　　"是的，刚转学过来。"林浩然挠了挠头，露出有些局促的样子，"初来乍到，还不太熟悉环境，幸好书白照顾我。"
　　"那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书白。"顾清妍说话时眼神没有什么异样，就像在和一个普通的陌生人说话。
　　"好的好的，谢谢。"林浩然连连点头。
　　陈书白看着他们俩礼貌地交流，心里挺满意的。清妍对新室友态度很好，浩然也很有礼貌，挺不错的。
　　"对了，书白，"林浩然突然说，"我打算去篮球场打会儿球，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打篮球？"陈书白有些犹豫，他不太会打篮球。
　　"去看看吧，正好我也没事。"顾清妍突然说。
　　"那好啊。"陈书白点点头。
　　三个人一起往篮球场走去。路上，林浩然主动走在前面，和陈书白保持着一定距离，看起来很懂分寸。
　　陈书白牵着顾清妍的手，低声问："学生会的事忙完了？"
　　"嗯，就是些常规会议。"顾清妍点点头，声音很温柔。
　　"累不累？"
　　"不累。"顾清妍看了他一眼，"你新室友看起来挺老实的。"
　　"是啊，人挺好的。"陈书白笑了笑。
　　两个人低声说着话，没注意到顾清妍的手机在裙子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顾清妍若无其事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放回口袋。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条来自林浩然的消息："演得不错，宝贝。"
　　到了篮球场，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打球。林浩然脱下T恤，露出结实精壮的上身。他的身材比穿着衣服时更加惊人，八块腹肌清晰分明，胸肌饱满有力，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
　　周围立刻响起了女生的尖叫声。
　　"哇，好帅！"
　　"身材好好！"
　　"是哪个系的？"
　　陈书白站在场边，看着林浩然在场上轻松地运球、上篮，动作流畅而有力，完全不是业余水平。每一次跳投，每一次突破，都引来场边女生的尖叫和欢呼。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削的身材，苍白的皮肤，和林浩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浩然身材真好。"旁边一个女生小声说。
　　"对啊，肌肉好明显。"另一个女生也附和。
　　陈书白听到这些话，心里涌起一丝自卑。他转头看向顾清妍，发现她也在看着场上的林浩然。
　　"清妍？"陈书白轻声叫她。
　　"嗯？"顾清妍回过神，看向陈书白。
　　"你在看什么？"
　　"就是觉得你室友打球挺厉害的。"顾清妍淡淡地说，语气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是啊，他是体育系的嘛。"陈书白笑了笑，但笑容里有些勉强。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副文弱的身材，和林浩然比起来确实差太多了。虽然清妍从来没说过嫌弃自己，但是...她会不会也喜欢那种身材好的男生呢？
　　陈书白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然后又立刻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去。
　　"我想太多了。"他心里对自己说，"清妍不是那种肤浅的女生。"
　　但那丝自卑感还是在心底扎了根。
　　林浩然打完球，走过来拿起矿泉水灌了几口。他浑身都是汗，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书白，要不要来打几个？"林浩然问。
　　"我不太会。"陈书白摆摆手。
　　"没事，我教你。"林浩然笑着说。
　　"还是算了，我怕拖累你。"
　　"不会的。"
　　两个人推让了几句，陈书白还是拒绝了。他不想在顾清妍面前出丑，本来运动就不是他擅长的。
　　"那我们去吃饭吧。"顾清妍说，"快五点了。"
　　"好。"陈书白点点头，看向林浩然，"一起去？"
　　"不了不了，我还想再练一会儿。"林浩然摆摆手，"你们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宿舍。"
　　"那行，拜拜。"
　　陈书白和顾清妍离开了篮球场。两个人牵着手往食堂走，一路上有说有笑。
　　但陈书白心里那点自卑感怎么都挥之不去。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顾清妍，她还是那么美，那么优雅，那么完美。
　　而自己呢？
　　普通的身材，普通的长相，普通的家境。
　　他真的配得上她吗？
　　篮球场上，林浩然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自卑了吧，陈书白。"他低声说，"这只是开始。"
　　他拿起手机，给顾清妍发了条消息："晚上十点，老地方。"
　　很快，顾清妍回复了一个字："好。"
　　晚上九点半，宿舍里。
　　陈书白洗完澡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着朋友圈。顾清妍刚才发了条动态，是她和室友云浅溪的合照，配文"室友最好❤️"。
　　陈书白点了个赞，然后放下手机。
　　宿舍里很安静，张俊在玩游戏，李明在看书，林浩然躺在床上刷手机。
　　"书白。"林浩然突然叫他。
　　"嗯？"陈书白转过头。
　　"你和你女朋友感情一定很好吧？"林浩然问。
　　"还行吧。"陈书白笑了笑。
　　"我看得出来。"林浩然说，"清妍看你的眼神很温柔。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陈书白想了想，说："就是慢慢追的。清妍那么优秀，追她的人很多，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她接受我。"
　　"那你肯定很用心。"
　　"是啊，我每天给她买早饭，陪她上自习，帮她搬东西。"陈书白说起这些，语气里带着骄傲，"追了她两年，她才答应和我在一起。"
　　"不容易啊。"林浩然叹了口气，"清妍那么优秀，追她的人肯定很多。你不怕她被别人追走吗？"
　　陈书白愣了愣，这个问题他想过很多次。
　　"怕啊。"他老实地说，"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她家境好，能力强，长得又漂亮，而我就是个普通学生。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我。"
　　"别这么说。"林浩然坐起来，认真地看着陈书白，"感情这种事，不是看条件的。她选择你，肯定是因为你有她欣赏的地方。"
　　"希望吧。"陈书白苦笑了一下。
　　"你对她真的很好。"林浩然说，"今天我看得出来，你很在意她。这种真心，是装不出来的。"
　　"我当然在意她。"陈书白说，声音很坚定，"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就够了。"林浩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你对她好，她就不会离开你的。"
　　"谢谢。"陈书白被安慰得心情好了些。
　　"对了，"林浩然突然问，"你们...平时会做那种事吗？"
　　"啊？"陈书白脸一红，"什么那种事？"
　　"就是...你懂的。"林浩然挤眉弄眼。
　　"这个..."陈书白不好意思地说，"偶尔会。"
　　"哦～"林浩然拉长了声音，一脸八卦的样子，"清妍主动吗？"
　　"还...还好吧。"陈书白越来越不好意思，"别问这个了。"
　　"好好好，不问了。"林浩然笑着躺回床上，"书白你真幸福。"
　　陈书白也躺下了，心里暖暖的。虽然林浩然问的问题有些尴尬，但他能感觉到这个室友是真心替自己高兴。
　　"浩然是个好人。"陈书白心想。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林浩然，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自卑、敏感、深情。"他在心里默默总结，"完美的猎物。"
　　他已经了解了陈书白的所有弱点。接下来，就是慢慢收网了。
　　十点差五分，林浩然突然坐起来。
　　"我出去一趟。"他说，"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这么晚了？"张俊问。
　　"嗯，突然想吃泡面了。"林浩然说着就下了床，换上外套，"一会儿就回来。"
　　"好。"
　　林浩然走出宿舍，轻轻关上门。
　　陈书白躺在床上，没多想什么，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着的同时，女生宿舍楼里，顾清妍也悄悄起床了。
　　"浅溪，我出去一下。"顾清妍小声说。
　　"这么晚了？去哪儿啊？"云浅溪迷糊地问。
　　"去...便利店买点东西。"顾清妍编了个借口。
　　"哦..."云浅溪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顾清妍换上外套，拿起手机，悄悄离开了宿舍。
　　校园的夜晚很安静，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顾清妍快步走着，脸上的表情和白天那个温柔的女友完全不同，带着一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
　　她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那里停着一辆车。
　　车门打开，林浩然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她，嘴角挂着笑容。
　　"上车。"他说。
　　顾清妍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车门关上，引擎启动，车子驶离了校园。
　　而此时，男生宿舍里，陈书白还在做着甜蜜的梦。
　　他梦到自己和顾清妍手牵手走在校园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
　　他不知道，他的美梦，正在一点点破碎。

第四章 郊外别墅的秘密温存
　　九月五日，深夜十点半。
　　车子驶离市区，路灯渐渐稀少，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林浩然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档位上，动作从容而自然。副驾驶座上，顾清妍安静地坐着，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气氛很安静。
　　"在想什么？"林浩然打破沉默。
　　"没什么。"顾清妍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就是觉得...今天演得挺累的。"
　　林浩然笑了笑："是吗？我觉得你演得很好。你男朋友完全没看出来。"
　　顾清妍沉默了一下，低声说："他太单纯了。"
　　"单纯？"林浩然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还是说...愚蠢？"
　　"林浩然！"顾清妍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他对我很好。"
　　"好？"林浩然冷笑一声，"那为什么你每晚都往我这儿跑？"
　　顾清妍脸一红，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车子又开了十几分钟，最终停在一栋独立的小别墅前。这里是郊区的高档住宅区，周围很安静，几乎看不到什么人。林浩然熄火下车，走到副驾驶给顾清妍开门，动作很自然，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
　　顾清妍下车，跟着他走进别墅。
　　别墅装修得很豪华，客厅宽敞明亮，但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顾清妍进门后脱下外套挂好，熟练地换上拖鞋，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
　　"喝点什么？"林浩然走到吧台，回头问她。
　　"水就好。"
　　林浩然倒了两杯水，走过来坐在她旁边。顾清妍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长长地呼了口气。
　　"累了？"林浩然问。
　　"嗯。"顾清妍睁开眼，看着他，"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
　　"怕什么？"
　　"怕被发现。"顾清妍咬了咬嘴唇，"今天在教学楼门口，我差点没绷住。你突然发消息给我，我手机震动了一下，书白就在旁边，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林浩然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怀里："那不是没被发现吗？"
　　"可是..."顾清妍犹豫了一下，"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
　　"哪里不好？"林浩然低头看着她，"你现在后悔了？"
　　"不是..."顾清妍摇摇头，声音很小，"就是觉得有点愧疚。书白对我真的很好，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我身上，对我的要求从来不拒绝。"
　　林浩然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温和。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顾清妍的头发，语气很轻柔："清妍，你知道你在他面前和在我面前，完全是两个人吗？"
　　顾清妍愣了愣："什么意思？"
　　"在他面前，你是那个清冷矜持的校花，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女友，是那个害羞被动的女孩。"林浩然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但在我面前，你才是真实的你。更放松，更自然，更...诚实。"
　　顾清妍的脸红了，想要反驳什么，但又说不出话来。
　　因为林浩然说的是对的。
　　和陈书白在一起的时候，她确实需要维持那个"完美女友"的形象。要温柔、要体贴、要矜持、要克制。每一次亲密接触，她都要表现出害羞和被动，因为陈书白喜欢那样的她。
　　但和林浩然在一起的时候，她不需要伪装什么。她可以展现出自己真实的欲望，可以说出那些在陈书白面前说不出口的话，可以做那些她从来不敢想的事情。
　　"你看，你连反驳都做不到。"林浩然笑了笑，松开她站起来，"我去洗澡，你先休息一下。"
　　顾清妍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这样不对。
　　她知道自己在背叛陈书白。
　　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和林浩然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刺激感，那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是陈书白永远给不了她的。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陈书白的脸。他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爱她。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和他在一起越来越...乏味？
　　浴室的门打开了，林浩然只围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肌滑落。他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顾清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还在想你的男朋友？"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顾清妍抬起头，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那就好。"林浩然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今晚，不许想别人。"
　　顾清妍的脸更红了，但她没有拒绝。
　　她站起来，跟着林浩然走进卧室。
　　卧室很大，装修风格偏暗色系，巨大的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墙角有一个不起眼的装饰品，看起来像是普通的摆件，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上面有一个极小的红点在闪烁。
　　那是摄像头。
　　顾清妍没有注意到。她的注意力全都在林浩然身上。
　　而林浩然，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窗外是漆黑的夜色,远处能看到零星的灯光,像坠落的星星。冷月悬在天空,把银白的光洒进房间,与暖黄的灯光混合在一起,在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过来。"林浩然转身,对她伸出手。
　　顾清妍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出汗,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想起了陈书白。
　　今天下午,陈书白还牵着她的手在校园里散步,温柔地问她想吃什么。他的手温暖干燥,握着她的手时力度刚刚好,不会太紧让她不舒服,也不会太松让她觉得敷衍。他说他爱她,说他会永远对她好,说他想和她一直走下去。
　　而现在,她站在另一个男人的卧室里,准备背叛那个爱她的人。
　　"怎么了?"林浩然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后悔了?"
　　"我..."顾清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悔吗?如果后悔,她就不会坐上车。如果后悔,她就不会走进这个房间。她早就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拒绝,可以转身离开,可以回到陈书白身边当他那个完美的女友。
　　但她没有。
　　因为她知道,陈书白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他太温柔了,太体贴了,太小心翼翼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需要压抑自己,需要扮演那个矜持害羞的女友。她累了,累得想要找一个能让她彻底放松的地方。
　　而林浩然,就是那个地方。
　　"不后悔。"顾清妍最终说出这三个字,她看着林浩然的眼睛,"我不后悔。"
　　林浩然笑了,那笑容里有满意,有得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顾清妍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这个吻和陈书白的完全不同。陈书白的吻总是浅尝辄止,温柔缱绻,像春天的细雨。而林浩然的吻充满侵略性,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软。
　　她感觉自己在这个吻里沉沦了。
　　林浩然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服。顾清妍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阻止。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外套滑落,上衣被脱掉,凉意袭来,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被林浩然抓住了手。
　　"别遮。"林浩然的声音低沉,"让我好好看看你。"
　　顾清妍站在他面前,月光和灯光交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柔美的曲线。她的脸红了,不仅是因为羞涩,更因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她从来没有在陈书白面前这样过,从来没有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
　　"真美。"林浩然的手抚上她的腰,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顾清妍的呼吸乱了。她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在体内蔓延。
　　"躺下。"林浩然把她带到床边。
　　顾清妍坐在床沿,柔软的床垫陷了下去。她看着林浩然脱掉上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月光在他身上投下阴影,让他看起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林浩然俯身压了过来,顾清妍顺势躺倒在床上。他撑在她身上,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知道吗?"林浩然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一旦做了这一步,就再也回不去了。"
　　顾清妍当然知道。她知道今晚过后,她就彻底背叛了陈书白。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站在陈书白面前,说自己是爱他的。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每一次亲密,都会是一场谎言。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就好。"林浩然笑了,低头吻住她的唇。
　　房间里只剩下细碎的喘息声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墙角那个不起眼的装饰品上,红点还在静静地闪烁着,记录下这一切。
　　顾清妍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感觉里,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摄像头的存在。她的理智在一点点消失,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她想起了陈书白曾经问过她:"清妍,你快乐吗?"
　　那时她笑着回答:"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
　　那是真的吗?
　　顾清妍不知道。或许那时候是真的,但现在,她发现和林浩然在一起的这种感觉,才是她真正想要的。那种刺激,那种放纵,那种彻底失去控制的快感。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很慢,又很快。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顾清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的余韵还在,但心里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愧疚、兴奋、满足、恐惧、解放,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
　　林浩然起身,去了浴室。顾清妍听着水声,慢慢坐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那些陌生的痕迹,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真的做了吗?她真的背叛了陈书白吗?
　　手机震动了一下。
　　顾清妍拿起来,看到是陈书白发来的消息:"清妍,你睡了吗?晚安,做个好梦。"
　　后面还有一个爱心的表情。
　　顾清妍盯着那条消息,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她想象着陈书白此刻正躺在宿舍的床上,想着她,关心着她,爱着她。而她呢?她在做什么?她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刚刚背叛了他。
　　她应该回复什么?
　　"晚安,你也是。"顾清妍打下这几个字,手指悬停在发送键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发送完消息,她把手机扣在床头柜上,不敢再看。
　　浴室的门打开了,林浩然走出来,身上只围着浴巾。
　　"去洗洗吧。"他对她说。
　　顾清妍点点头,拿起衣服走进浴室。热水冲刷在身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女人眼神有些迷离,脸上还带着情潮未退的红晕,和平时那个清冷矜持的校花完全不同。
　　这才是真正的她吗?
　　顾清妍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已经回不去了。
　　凌晨两点，车子停在S大校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僻静角落。
　　顾清妍坐在副驾驶上整理着衣服和头发，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她拿出小镜子仔细检查，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周末有空吗？"林浩然问。
　　"书白说要陪我去商场。"顾清妍一边整理一边说。
　　"那就周日晚上。"林浩然说得很自然，像是在安排一个普通的约会。
　　顾清妍犹豫了一下："好..."
　　"乖。"林浩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动作温柔，但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顾清妍下车前，林浩然突然叫住她。
　　"清妍。"
　　"嗯？"
　　"记得删除聊天记录。"林浩然提醒道。
　　顾清妍点点头："我知道。"
　　她下车，快步走向校门口。门卫大叔在值班室里打着瞌睡，根本没注意到她。顾清妍轻手轻脚地刷卡进门，沿着林荫道快步走回宿舍。
　　夜晚的校园很安静，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顾清妍走得很快，生怕遇到什么人。幸好这个时间点，校园里几乎没有人。
　　她回到宿舍楼，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宿舍里一片漆黑，云浅溪已经睡得很熟，呼吸声均匀。
　　顾清妍松了口气，悄悄爬上床，盖好被子。
　　躺在床上，她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
　　今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知道这是背叛。
　　但她停不下来。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是林浩然发来的消息。
　　"到宿舍了吗？"
　　顾清妍回复："嗯，到了。"
　　"早点睡。"
　　"好。"
　　她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按照林浩然的提醒，把今晚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了。做完这些，她关掉手机，闭上眼睛。
　　但她怎么都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林浩然的脸，一会儿是陈书白的脸。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分裂了。
　　白天的她，是陈书白温柔体贴的女友。
　　夜晚的她，是林浩然掌控之下的玩物。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她已经回不去了。
　　九月六日，早上八点。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宿舍，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陈书白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宿舍里很安静，张俊和李明还在睡觉。陈书白看向林浩然的床位，发现他也在睡，睡得很熟的样子。
　　"看来昨晚买完泡面就睡了。"陈书白心想。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拿起洗漱用品准备去洗手间。路过林浩然的床位时，他看到桌上放着一袋泡面，是昨晚林浩然说去买的那种。
　　陈书白笑了笑，心想这室友还挺靠谱的，说买就真的买了。
　　他洗漱完回来，林浩然也醒了，正坐在床上揉眼睛。
　　"早啊，书白。"林浩然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沙哑。
　　"早。"陈书白笑着说，"昨晚几点回来的？"
　　"大概十一点吧。"林浩然随口说，"便利店离这儿挺远的，走了好一会儿。"
　　"那还挺辛苦的。"陈书白说，"下次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白天去买。"
　　"没事，正好出去散散步。"林浩然笑了笑，从床上跳下来，"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约了清妍去商场逛街。"陈书白说起这个，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好久没陪她好好逛街了。"
　　"那挺好的。"林浩然拿起洗漱用品，"你们感情真好。"
　　"嘿嘿。"陈书白有些不好意思。
　　林浩然走出宿舍去洗漱，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
　　感情好？
　　如果陈书白知道，他的女友昨晚在自己身下是什么样子，还会这么说吗？
　　真是可笑。
　　下午两点，商场。
　　陈书白牵着顾清妍的手在商场里逛着。周末的商场人很多，到处都是逛街的情侣和家庭。
　　顾清妍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清新淡雅。她挽着陈书白的手臂，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清妍，你想看什么？"陈书白问。
　　"都行，随便逛逛。"顾清妍说。
　　两个人走进一家服装店，顾清妍开始挑选衣服。陈书白站在旁边，时不时地提一些建议。
　　"这件怎么样？"陈书白拿起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款式保守温柔，很符合顾清妍平时的风格。
　　顾清妍看了一眼："太普通了。"
　　"啊？"陈书白愣了愣，"可是这种风格不是你一直喜欢的吗？"
　　"我想换换风格。"顾清妍说着，从另一个衣架上拿下一件裙子，是一件黑色的修身短裙，领口比较低，裙摆也比较短，整体风格偏性感。
　　陈书白看着那件裙子，有些惊讶："这个...会不会有点太..."
　　"太什么？"顾清妍转过头看他。
　　"太...暴露了。"陈书白小心翼翼地说。
　　顾清妍笑了笑："我就试试，又不是一定要买。"
　　她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陈书白站在外面等着，心里有些疑惑。清妍平时不是挺喜欢那种清新淡雅的风格吗？怎么突然想试这种性感的衣服了？
　　过了一会儿，试衣间的门打开了。
　　顾清妍穿着那件黑色裙子走出来，修身的款式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在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陈书白看呆了。
　　他不得不承认，清妍穿这件裙子真的很漂亮，但是...也太性感了。
　　"怎么样？"顾清妍转了一圈，问他。
　　"很...很漂亮。"陈书白如实说，"但是会不会太..."
　　"太什么？"
　　"太引人注目了。"陈书白说，"这样穿出去，肯定会有很多人看你。"
　　顾清妍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回试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她把那件黑色裙子挂回了衣架上。
　　"不买了？"陈书白问。
　　"嗯，算了。"顾清妍说。
　　陈书白松了口气，但他不知道的是，顾清妍脑子里想的是另一句话：下次让林浩然给我买。
　　两个人继续逛着，路过一家化妆品店的时候，顾清妍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快速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放回包里。
　　陈书白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谁发消息给你？"
　　"哦，是学生会的同学，问我一些工作上的事。"顾清妍轻描淡写地说。
　　"周末还要工作啊？"陈书白有些心疼，"你太辛苦了。"
　　"没事，就是小事。"顾清妍笑着说，"我能应付。"
　　陈书白看着她，突然觉得清妍今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她偶尔会走神，眼神飘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他牵她的手时，她的反应好像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虽然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但陈书白还是注意到了。
　　"清妍，你是不是有点累？"陈书白关心地问，"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有一点。"顾清妍点点头，"最近学生会的工作确实挺多的。"
　　"那你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陈书白说，"要不今天就早点回去？"
　　"不用，我还想再逛一会儿。"顾清妍挽紧他的手臂，"难得和你一起出来。"
　　陈书白听到这话，心里暖暖的。他觉得自己想多了，清妍只是工作太忙有些疲惫而已，没什么别的。
　　两个人走到商场的咖啡区，准备坐下来休息一下。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哎，书白！清妍！"
　　陈书白转过头，看到林浩然大步走过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和运动裤，手里拎着购物袋，看起来也在逛商场。
　　"浩然？你也在这儿？"陈书白有些惊喜。
　　"是啊，刚好想买点东西。"林浩然笑着说，目光在顾清妍身上停留了一瞬间，"真巧啊。"
　　"是挺巧的。"陈书白说，"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
　　"好啊。"林浩然爽快地答应。
　　三个人在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陈书白去点单，留下林浩然和顾清妍在座位上。
　　短短几十秒的独处时间，林浩然低声说："那条裙子很适合你。"
　　顾清妍脸微微一红："你看到了？"
　　"我一直在看。"林浩然意味深长地说。
　　顾清妍心跳加快，刚想说什么，陈书白已经拿着号码牌回来了。
　　"一会儿就好。"陈书白坐下，笑着对林浩然说，"你周末一个人出来逛街啊？"
　　"嗯，宿舍太无聊了，出来走走。"林浩然随意地说，"你们经常一起出来逛吗？"
　　"也不是经常，"陈书白说，"清妍学生会工作挺忙的，难得有空。"
　　"那你们要珍惜相处的时间。"林浩然笑着说。
　　咖啡很快送上来了。三个人边喝边聊，气氛看起来很融洽。
　　陈书白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林浩然时不时地接几句话，顾清妍安静地坐在旁边，偶尔微笑着附和几句。
　　表面上看，这就是三个普通的大学生在周末的闲聊。
　　但只有林浩然和顾清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了，浩然，你周末都干什么？"陈书白随口问道。
　　"就在宿舍休息，偶尔出去跑跑步。"林浩然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那挺好的。"陈书白说，"下次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出来玩，对吧清妍？"
　　"嗯。"顾清妍点点头，"都是朋友嘛。"
　　林浩然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
　　陈书白去洗手间的时候，座位上只剩下林浩然和顾清妍。
　　"周日晚上，九点。"林浩然低声说。
　　顾清妍咬了咬嘴唇，低声回答："好。"
　　"乖。"
　　陈书白很快就回来了，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晚上八点，陈书白送顾清妍回到女生宿舍楼下。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晚风轻轻吹过，带着初秋的凉意。
　　"今天开心吗？"陈书白问。
　　"嗯，很开心。"顾清妍点点头，"谢谢你陪我。"
　　"傻瓜，这还用谢。"陈书白笑着说，"你早点休息，这几天看你挺累的。"
　　"好。"
　　顾清妍踮起脚尖，在陈书白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走进宿舍楼。
　　陈书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心里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他转身往男生宿舍走，脑子里回想着今天的约会。
　　清妍今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是我想多了吗？她说最近学生会工作很忙，确实应该累了。我应该更体贴一点，多关心她。
　　还有那件黑色裙子...清妍以前从来不穿那种风格的衣服。是想换换风格吗？但她最后也没买。算了，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吧。
　　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陈书白摇摇头，把这些杂念甩出脑海。
　　他相信清妍。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清妍不会骗他的。
　　女生宿舍，顾清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云浅溪坐在书桌前敷面膜，一边刷手机一边说："清妍，你今天和书白约会开心吗？"
　　"嗯，挺开心的。"顾清妍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们真的好甜啊。"云浅溪羡慕地说，"什么时候能有人也这么对我就好了。"
　　顾清妍没有说话。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
　　今天和陈书白在一起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她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林浩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那种强烈的刺激感。　　陈书白对她真的很好。温柔、体贴、专一、深情。
　　但是...为什么她却觉得和他在一起越来越...乏味？
　　和陈书白在一起的时候，她需要扮演那个温柔矜持的女友。她要压抑自己的欲望，要表现出害羞和被动，要维持那个"完美女友"的形象。
　　和林浩然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以放下所有的伪装。她可以展现出自己真实的一面，可以享受那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
　　她知道这样不对。
　　她知道自己在背叛陈书白。
　　但她停不下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
　　顾清妍拿起手机，看到林浩然发来的消息。
　　"周日晚上见。"
　　她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复："好。"
　　发送完消息，她又把聊天记录删除了。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口气。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她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走向哪里。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她已经回不去了。
　　男生宿舍，晚上十点。
　　陈书白洗完澡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着朋友圈。顾清妍刚才发了条动态，是今天在商场的自拍，配文"开心的一天❤️"。
　　陈书白点了个赞，然后给她发消息："早点睡哦。"
　　顾清妍很快回复："好的，你也是。"
　　陈书白笑了笑，放下手机。
　　"书白。"林浩然突然叫他。
　　"嗯？"
　　"你和清妍...那方面和谐吗？"林浩然问得很直接。
　　陈书白脸一红："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好奇。"林浩然笑着说，"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肯定...你懂的。"
　　"还...还行吧。"陈书白不好意思地说。
　　"她主动吗？"
　　陈书白更不好意思了："不是特别主动，她比较害羞。"
　　林浩然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但他很快掩饰住了："这样啊，女生嘛，都比较矜持。"
　　"是啊。"陈书白说。
　　林浩然没有再说什么，躺回床上。
　　不主动？害羞？
　　昨晚在他面前可不是这样。
　　陈书白啊陈书白，你真的了解你的女朋友吗？
　　宿舍里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陈书白很快就睡着了，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容。
　　而林浩然，却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加密软件，输入密码后，进入一个隐藏的相册。
　　相册里有很多照片和视频，角度都很隐蔽，显然是用针孔摄像头拍的。
　　他滑动屏幕，找到最新的几个文件，都是昨晚拍的。
　　画面里，顾清妍的脸清晰可见。
　　林浩然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打开另一个软件，那是一个加密的聊天群组。
　　群名叫"精品收藏"。
　　他在群里发了条消息："新素材，质量不错。"
　　很快，群里就有人回复了。
　　"期待更新。"
　　"楼主加油。"
　　"这次是什么类型的？"
　　林浩然看着这些消息，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把手机锁屏放在一边。
　　不急。
　　好戏才刚刚开始。
　　等时机成熟了，他会把这些"作品"发布出去。
　　到时候，陈书白会亲眼看到，他的完美女友，在镜头前是什么样子。
　　那一定会很精彩。
　　林浩然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而此时，陈书白还在做着甜蜜的梦，完全不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悄悄逼近。

第五章 图书馆里震动的不安
　　九月七日，周日下午两点。
　　图书馆三楼的自习室里很安静，只有翻书的沙沙声和偶尔的咳嗽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在书页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陈书白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开着几本专业书，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书上。他看着对面的顾清妍，她低着头在做笔记，长发垂在肩上，看起来很专注。
　　但陈书白注意到，顾清妍的手机又震动了。
　　这是这个小时内的第五次。
　　顾清妍每次都会快速地看一眼屏幕，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放下。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陈书白能感觉到，她其实心不在焉。
　　"清妍。"陈书白轻声叫她。
　　"嗯？"顾清妍抬起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陈书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事？"顾清妍歪了歪头。
　　"就是...感觉你最近好像有点心不在焉。"陈书白小心翼翼地说，"是不是学生会的工作压力太大了？"
　　顾清妍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可能吧，最近确实挺忙的。马上要组织迎新晚会，事情很多。"
　　"那你要注意休息。"陈书白说，"别把自己累坏了。"
　　"嗯，我知道。"顾清妍伸手握住他的手，"谢谢你关心我。"
　　她的手很温暖，但不知道为什么，陈书白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但他抓不住具体是什么。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顾清妍快速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期待？
　　陈书白看到了那个表情，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但顾清妍很快就恢复正常，继续低头做笔记。
　　陈书白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吧。清妍那么爱我，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
　　他这样安慰自己。
　　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书白？"
　　陈书白转过头，看到白念初站在身后。她穿着一件米色的毛衣和牛仔裤，抱着几本书，笑得温柔。
　　"念初？"陈书白有些惊喜，"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还书。"白念初走过来，看到顾清妍，礼貌地点点头，"清妍也在啊。"
　　"嗯。"顾清妍淡淡地回应，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气氛突然有些微妙。
　　陈书白感觉到了两个女生之间那种说不清的距离感。白念初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顾清妍是他的女朋友，两个人都对他很重要，但她们之间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亲近过。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白念初笑着说，"书白，有空一起吃饭吗？好久没聊天了。"
　　"好啊。"陈书白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白念初挥挥手，转身离开。
　　陈书白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和念初总是在一起玩，她会给他讲故事，会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包扎伤口，会在他难过的时候陪着他。
　　"书白。"顾清妍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嗯？"
　　"念初...对你是不是有好感？"顾清妍突然问。
　　陈书白愣了愣："没有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兄妹一样。"
　　"是吗？"顾清妍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但陈书白注意到，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嫉妒？还是别的什么？
　　他说不清楚。
　　手机又震动了。
　　这次，顾清妍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微变了变。她站起来："书白，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
　　陈书白看着她离开，总觉得哪里不对。
　　顾清妍拿着手机去洗手间...这是要回消息吗？为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回？
　　他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然后又立刻摇摇头。
　　我真的想太多了。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顾清妍站在镜子前，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林浩然发来的消息。
　　"今晚九点，老地方。"
　　顾清妍盯着这条消息，犹豫了几秒，然后回复："好。"
　　发送完消息，她又立刻删除了聊天记录。做完这些，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表情，确保看起来很正常，然后才走出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陈书白正在看书，抬头冲她笑了笑："回来了？"
　　"嗯。"顾清妍坐下，拿起笔继续做笔记。
　　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
　　今晚九点。
　　她要再去见林浩然。
　　她知道这样不对，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走向深渊，但她停不下来。
　　和林浩然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刺激感，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她无法自拔。
　　她偷偷看了一眼陈书白。
　　他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爱她。
　　可是为什么...她却越来越觉得...乏味？
　　白念初没有直接离开图书馆。
　　她走到二楼的角落，找了个能看到三楼自习室的位置坐下。从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陈书白和顾清妍。
　　她看着顾清妍起身去洗手间，看着她拿着手机离开，看着她在洗手间门口站了好几分钟才回来。
　　念初的眼睛微微眯起。
　　顾清妍在瞒着什么。
　　她能感觉到。
　　作为从小和陈书白一起长大的人，念初对他太了解了。她能看出来，书白最近很不安，虽然他嘴上说没事，但他的眼神骗不了人。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很可能就是那个女人——顾清妍。
　　念初从来不喜欢顾清妍。
　　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她总觉得这个女人不适合书白。顾清妍太完美了，完美到不真实。那种清冷矜持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演戏。
　　而现在，她更加确定了。
　　顾清妍有问题。
　　念初拿出手机，给陈书白发了条消息："书白，如果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消息发出去，她收起手机，继续静静地观察。
　　如果顾清妍真的做了对不起书白的事...
　　她不会放过她。
　　晚上八点半，女生宿舍。
　　顾清妍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心跳越来越快。
　　还有半个小时。
　　云浅溪坐在书桌前刷手机，偶尔转过头看她一眼。
　　"清妍，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云浅溪问，"不是说要和书白约会吗？"
　　"嗯，他说有作业要赶，就早点回来了。"顾清妍随口说。
　　"哦。"云浅溪点点头，继续刷手机。
　　宿舍里很安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八点五十分。
　　顾清妍站起来，拿起外套。
　　"浅溪，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她说。
　　云浅溪抬起头，看着她："这么晚了还去？"
　　"嗯，想买瓶水。"顾清妍说得很自然。
　　"那你注意安全。"云浅溪说。
　　"好。"
　　顾清妍走出宿舍，关上门。
　　宿舍里重新安静下来。
　　云浅溪盯着门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下看。
　　过了几分钟，她看到顾清妍从宿舍楼里走出来，快步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云浅溪皱起眉头。
　　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了。
　　前两次，她以为顾清妍真的是去便利店。但前天晚上，她因为睡不着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顾清妍到凌晨两点才回来。
　　去个便利店需要三个小时？
　　云浅溪不傻。
　　她开始怀疑了。
　　顾清妍到底去了哪里？
　　她坐回床上，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给陈书白发消息。
　　她不确定。
　　万一是自己想多了呢？万一清妍真的只是去便利店，或者是有什么急事呢？
　　如果她告诉了书白，结果是误会，那她就破坏了好友之间的信任。
　　但如果不说...
　　云浅溪咬了咬嘴唇，陷入纠结。
　　算了，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她这样告诉自己。
　　郊区别墅，晚上十点。
　　顾清妍坐在沙发上，林浩然站在她面前。
　　"把这个穿上。"林浩然递给她一个购物袋。
　　顾清妍打开袋子，看到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裙子——就是前天她在商场试过的那件。
　　"你..."她惊讶地看着林浩然。
　　"我看到你试这件裙子的时候，就知道很适合你。"林浩然笑了笑，"所以买了。"
　　顾清妍拿着裙子，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陈书白觉得这件裙子太暴露，不让她买。
　　但林浩然却买了。
　　"去换上。"林浩然说，语气温和但不容拒绝。
　　顾清妍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裙子走进卧室。
　　几分钟后，她穿着那件黑色裙子走出来。修身的款式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领口和裙摆都比平时穿的衣服要暴露得多。
　　林浩然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很好。"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这才是真实的你。"
　　顾清妍低着头，脸有些红。
　　"清妍。"林浩然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今晚，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顾清妍有些紧张。
　　"别紧张。"林浩然笑了笑，"你会喜欢的。"
　　他拿出手机，打开相机。
　　"我想拍几张照片。"他说。
　　"什么？！"顾清妍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不行！"
　　"为什么不行？"林浩然问。
　　"如果被人看到..."顾清妍咬着嘴唇。
　　"不会被人看到。"林浩然说，"这些照片只有我看，不会给任何人。"
　　"可是..."
　　"你不相信我？"林浩然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顾清妍愣住了。
　　她看着林浩然，看着他冷淡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恐慌。
　　她害怕林浩然生气。
　　害怕他不要她了。
　　"我...我相信你。"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声音很小。
　　林浩然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他走过去，温柔地抱住她。
　　"乖。"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不会有事的。"
　　顾清妍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她知道这是在一步步失去底线。
　　但她停不下来。
　　相机的快门声在房间里响起。
　　一张又一张。
　　林浩然的嘴角挂着笑容。
　　这些照片，会成为他掌控她的筹码。
　　等时机成熟了，这些照片会有更大的用处。
　　凌晨一点，S大校园。
　　顾清妍从校门口溜回来，快步往宿舍楼走。
　　夜晚的校园很安静，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她走得很快，生怕遇到什么人。
　　回到宿舍楼下，她刷卡进门，蹑手蹑脚地上楼。
　　打开宿舍门，里面一片漆黑。
　　云浅溪应该睡了。
　　顾清妍松了口气，悄悄脱下鞋子，准备爬上床。
　　就在这时，云浅溪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清妍，你回来了？"
　　顾清妍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
　　"浅...浅溪？你还没睡？"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嗯，睡不着。"云浅溪说，"你去便利店去了这么久？"
　　"啊...是啊。"顾清妍心跳加快，"路上遇到一个同学，聊了一会儿。"
　　"哦。"云浅溪顿了顿，"那个...清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顾清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什么事？"
　　"就是觉得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云浅溪小心翼翼地说，"总是深夜出门，回来还偷偷删消息...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顾清妍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没有，你想多了。就是...学生会的事情比较多。"
　　"真的吗？"云浅溪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相信。
　　"真的。"顾清妍说，"浅溪，我累了，想睡了。"
　　"哦...好吧。"云浅溪没有再问。
　　宿舍里重新安静下来。
　　顾清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得很快。
　　浅溪开始怀疑了。
　　她必须更加小心。
　　而此时，下铺的云浅溪也睁着眼睛，看着上铺的床板。
　　清妍在撒谎。
　　她能感觉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要不要告诉书白？
　　云浅溪陷入深深的纠结。
　　男生宿舍，凌晨两点。
　　林浩然悄悄回到宿舍，陈书白他们都已经睡了。
　　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拿出手机。
　　他没有立刻睡觉，而是打开电脑，连上手机热点，登录了一个网站。
　　网站的名字叫"S大秘密"。
　　这是一个校内论坛，号称"S大学生自己的秘密基地"。论坛上什么内容都有，校园八卦、表白墙、吐槽专区、还有一个隐秘的"秘密分享"板块。
　　林浩然点开"秘密分享"板块，看到自己昨天发的帖子。
　　帖子标题：『爆料』S大某校花的秘密生活
　　内容很简单：
　　"你们知道吗？S大某位清冷矜持的校花，私底下其实是另一副样子。
　　她在男朋友面前装得很纯洁，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嘿嘿，你们懂的。
　　素材已准备好，等时机成熟会放出来。
　　大家猜猜是谁？"
　　帖子下面已经有几十条回复了。
　　"真的假的？哪个系的？"
　　"楼主别钓鱼，有图有真相！"
　　"这种帖子见多了，不信。"
　　"会不会是学生会的？"
　　"难道是顾...算了，不敢乱说。"
　　林浩然看着这些回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火候还不够。
　　等再过几天，等顾清妍沦陷得更深一些，他就会放出第一批照片。
　　到时候，整个学校都会知道，那个清冷矜持的校花，私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陈书白，会亲眼看到他的女友在网上被所有人议论。
　　那一定会很有意思。
　　林浩然关掉网页，打开相册，翻看今晚拍的照片。
　　照片里，顾清妍穿着那件黑色裙子，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身材曲线完美展现。
　　他满意地笑了笑，把照片导入电脑，加密保存。
　　然后，他又打开另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有很多照片和视频，都是用隐蔽摄像头拍的。
　　角度、光线、画质都很好。
　　这些素材，会成为他最大的武器。
　　林浩然看了一会儿，然后关掉电脑，躺下睡觉。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游戏才刚刚开始。
　　九月八日，周一早晨。
　　陈书白早早起床，洗漱完后去食堂买了早餐，准备给顾清妍送过去。
　　这是他每周一的习惯，给女友买早餐，然后陪她一起去上课。
　　他拎着早餐走到女生宿舍楼下，发消息给顾清妍："清妍，我在楼下，给你买了早餐。"
　　过了一会儿，顾清妍回复："好，我马上下来。"
　　陈书白站在楼下等着，看着来来往往的女生，心情还不错。
　　虽然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毕竟清妍还是那么温柔，还是那么爱他。
　　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几分钟后，顾清妍下来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清新淡雅。
　　"早。"她笑着走过来。
　　"早。"陈书白递给她早餐，"豆浆和包子，还有你喜欢的茶叶蛋。"
　　"谢谢。"顾清妍接过早餐。
　　两个人并排往教学楼走，一路上有说有笑。
　　表面上看，他们还是那对恩爱的情侣。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悄悄改变。
　　路上，陈书白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拿出来看，是白念初发来的消息："书白，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陈书白犹豫了一下，回复："好啊，中午见。"
　　顾清妍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有些冷。
　　"是念初吗？"她问。
　　"嗯。"陈书白点点头，"她说有话要跟我说。"
　　"哦。"顾清妍淡淡地应了一声。
　　气氛突然有些微妙。
　　陈书白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他们继续往前走，谁也没有再说话。
　　中午十二点，学校食堂。
　　陈书白和白念初在角落的位置坐下。白念初点了两份盖浇饭，递给陈书白一份。
　　"谢谢。"陈书白接过饭。
　　"书白。"白念初看着他，表情很认真，"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陈书白愣了愣："为什么这么问？"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太了解你了。"白念初说，"你有心事的时候，眼神会变得很游离，就像现在这样。"
　　陈书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可能...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想多了什么？"白念初追问。
　　"就是...清妍最近好像有点不太一样。"陈书白犹豫着说，"她总是心不在焉，经常看手机，还有...我总觉得她在瞒着我什么。"
　　白念初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有问过她吗？"
　　"问了，她说是学生会的工作太忙。"陈书白苦笑，"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书白。"白念初认真地看着他，"如果你觉得不对劲，那就一定有问题。你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陈书白抬起头看她："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白念初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可是...清妍不会骗我的。"陈书白说，但语气并不坚定。
　　"是吗？"白念初盯着他，"那为什么你自己都不确定？"
　　陈书白沉默了。
　　是啊，如果他真的相信顾清妍，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不安的感觉？
　　"书白，我不想看你受伤。"白念初伸手握住他的手，"如果你需要帮助，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陈书白看着她真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温暖。
　　至少，念初是永远不会骗他的。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也比任何人都关心他。
　　"谢谢你，念初。"陈书白说。
　　"不用谢。"白念初笑了笑，"我们是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说谢谢吗？"
　　两个人继续吃饭，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但白念初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一定要查清楚，顾清妍到底在瞒着什么。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背叛了书白...
　　她不会放过她。
　　与此同时，教学楼五楼的学生会办公室。
　　云浅溪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有几个学生会的成员在忙，其中一个女生看到她，笑着打招呼："浅溪，找清妍吗？她不在哦。"
　　"不是...我是想问一下。"云浅溪说，"学生会最近是不是很忙？"
　　"还好啊。"那个女生说，"迎新晚会的筹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没什么大事。"
　　"那...清妍最近经常加班吗？"云浅溪试探性地问。
　　"加班？"女生想了想，"好像没有吧。我们一般晚上七点就下班了，清妍应该也是。"
　　云浅溪的心一沉。
　　果然。
　　顾清妍在撒谎。
　　"怎么了吗？"女生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云浅溪勉强笑了笑，"我先走了。"
　　她走出办公室，靠在墙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清妍在撒谎。
　　她深夜出门，不是因为学生会的工作。
　　那她到底去了哪里？
　　云浅溪想起这几天顾清妍的种种异常——频繁看手机、深夜出门、偷偷删消息、心不在焉...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浮现。
　　清妍...不会是...
　　不，不可能。
　　清妍那么爱书白，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但是...
　　云浅溪咬着嘴唇，陷入深深的纠结。
　　她该怎么办？
　　要告诉书白吗？
　　可是她没有证据，只是怀疑。
　　如果是误会，她就毁了好友之间的信任。
　　但如果不说，万一清妍真的...
　　云浅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陈书白的对话框。
　　手指在键盘上停留了很久。
　　最终，她还是没有发出去。
　　再等等吧。
　　再观察几天。
　　如果清妍真的有问题，她一定会露出破绽的。
　　到时候...到时候再说。
　　晚上十点，男生宿舍。
　　陈书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里全是今天念初说的话。
　　"如果你觉得不对劲，那就一定有问题。"
　　"你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陈书白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不，我不该胡思乱想。
　　清妍不会骗我的。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陈书白拿起来看，是一个陌生的校园论坛推送通知。
　　"S大秘密论坛有新爆料！快来围观！"
　　陈书白皱了皱眉，随手点开链接。
　　页面跳转到一个论坛，首页置顶的帖子标题很醒目：
　　『爆料』S大某校花的秘密生活
　　陈书白下意识地点进去。
　　帖子内容不多，但每一个字都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S大某位清冷矜持的校花，私底下其实是另一副样子..."
　　"她在男朋友面前装得很纯洁，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陈书白的手开始发抖。
　　他继续往下看，看到评论区有人在猜测是谁。
　　"会不会是学生会的？"
　　"难道是顾...算了，不敢乱说。"
　　顾...
　　陈书白的心跳突然加快。
　　不，不可能。
　　这只是个钓鱼帖子，肯定是假的。
　　清妍怎么可能...
　　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如潮水般涌来。
　　他想起顾清妍最近的种种异常。
　　频繁看手机。
　　心不在焉。
　　试穿性感裙子。
　　说要去便利店...
　　陈书白突然坐起来，打开微信，给顾清妍发消息："清妍，你睡了吗？"
　　过了几分钟，顾清妍回复："还没，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陈书白回复。
　　"傻瓜。"顾清妍发了个爱心表情，"早点睡哦。"
　　"好。"
　　陈书白放下手机，盯着天花板。
　　他告诉自己，那个帖子是假的。
　　清妍不会骗他。
　　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而他，还蒙在鼓里。

第六章 餐桌之下的堕落游戏
　　九月九日，周二上午。
　　校园里阳光明媚，秋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过树梢。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路上，有说有笑。
　　云浅溪坐在宿舍的书桌前，盯着手机发呆。
　　她已经观察顾清妍两天了。
　　这两天，顾清妍表面上一切正常。白天上课、开会、和陈书白约会，看起来还是那个完美的女友，清冷矜持的校花。
　　但云浅溪知道，这都是伪装。
　　因为昨晚，顾清妍又借口"去图书馆查资料"，深夜才回来。
　　凌晨两点。
　　云浅溪装睡，听到顾清妍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听到她压抑的呼吸声，听到她在黑暗中轻轻叹气。
　　那不是去图书馆的人该有的状态。
　　云浅溪咬着嘴唇，手指在手机上停留了很久。
　　陈书白的对话框就在眼前。
　　她只需要打几个字："书白，清妍最近有些不对劲..."
　　但她不敢。
　　万一是误会呢？万一清妍真的只是学生会工作忙呢？万一她告诉了书白，结果是自己想多了，那她就毁了好友之间的信任。
　　可是...如果不说...
　　云浅溪深深地吸了口气，关掉手机屏幕。
　　再等等吧。
　　如果清妍真的有问题，一定会露出更多破绽的。
　　到时候再说。
　　她这样安慰自己。
　　与此同时，学校咖啡厅。
　　白念初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是一杯卡布奇诺，但她没有喝，只是若有所思地搅动着咖啡。
　　她对面坐着一个女生，是学生会的成员，叫小雨。
　　"念初学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小雨好奇地问。
　　"想问你一些事。"白念初笑了笑，"关于学生会的。"
　　"什么事？"
　　"最近学生会是不是很忙？"白念初随口问道，语气很自然。
　　"还好吧。"小雨想了想，"迎新晚会已经办完了，现在没什么大事。"
　　"那顾清妍...她最近经常加班吗？"
　　小雨摇摇头："没有啊。我们一般晚上七点就下班了。清妍学姐也是。"
　　白念初的眼睛微微眯起："是吗？"
　　"是啊。"小雨说，"学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白念初笑了笑，"清妍最近看起来挺累的，我以为是工作太忙。"
　　"可能是其他事情吧。"小雨说。
　　白念初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顾清妍在撒谎。
　　她对陈书白说学生会工作很忙，经常加班，但实际上根本没有。
　　那她到底在做什么？
　　白念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顾清妍，你最好不要做对不起书白的事。
　　否则...
　　我不会放过你。
　　九月十日，周三晚上六点。
　　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装修典雅，灯光柔和，有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陈书白和顾清妍坐在靠窗的位置。陈书白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顾清妍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两个人看起来很般配。
　　"清妍，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三周年。"陈书白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个送给你。"
　　顾清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心形锁。
　　"很漂亮。"她笑着说，但笑容有些勉强。
　　"你喜欢就好。"陈书白说，"我帮你戴上。"
　　他站起来，走到顾清妍身后，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项链。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脖颈，温暖而轻柔。
　　顾清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想起了林浩然。
　　如果是林浩然，他会怎么做？
　　他不会这么温柔，不会这么小心翼翼。他会直接命令她，会用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会...
　　手机震动了一下。
　　顾清妍的身体微微一僵。
　　"怎么了？"陈书白关心地问。
　　"没...没事。"顾清妍勉强笑了笑。
　　陈书白回到座位上，拿起菜单："我们点餐吧。你想吃什么？"
　　"都行，你决定吧。"顾清妍心不在焉地说。
　　陈书白站起来："那我去前台点餐，你稍等一下。"
　　"好。"
　　陈书白走向前台。
　　顾清妍立刻拿出手机，看到林浩然发来的消息。
　　"在哪？"
　　顾清妍犹豫了一下，回复："和书白吃饭。"
　　林浩然："在哪家餐厅？"
　　顾清妍报了地址。
　　过了几秒，林浩然回复："很好。现在去厕所，拍张照片给我。"
　　顾清妍的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什么？！
　　她快速打字："不行，书白就在外面。"
　　林浩然："那又怎么样？"
　　顾清妍："太危险了...如果被发现..."
　　林浩然："你是不是不听话了？"
　　顾清妍看着这条消息，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恐慌。
　　她害怕这个语气。
　　害怕林浩然生气。
　　害怕他不要她了。
　　她颤抖着打字："要...要拍什么？"
　　林浩然："你自己知道。撩起衣服，让我看看。"
　　顾清妍的脸一下子红了。
　　不...不行...
　　这里是餐厅，书白就在外面...
　　如果被发现...
　　她看向前台，陈书白正在和服务员说话，背对着她。
　　手机又震动了："快点。不然以后别来找我了。"
　　顾清妍咬着嘴唇，心跳得很快。
　　不要...不要不理我...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拿起手机。
　　陈书白刚好转过头，看到她站起来。
　　"清妍？"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顾清妍说，声音有些颤抖。
　　"好，快去快回。"陈书白温柔地笑着。
　　顾清妍点点头，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她的双腿发软，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书白还在外面...
　　书白刚给我送了项链...
　　书白那么爱我...
　　我怎么能...
　　但她还是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顾清妍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通红，眼神躲闪，呼吸急促。
　　脖子上戴着陈书白刚送的项链，在灯光下闪着温柔的光。
　　手机震动了。
　　"快点。"
　　顾清妍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对不起...书白...
　　她颤抖着伸手去衣领。
　　不行...我不能这样...
　　手机又震动了："你再不听话，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顾清妍的手停住了。
　　她想起林浩然冷淡的表情，想起他说"你不相信我？"时的语气，想起那种被他冷落的恐惧。
　　她...不想失去他。
　　手慢慢往下移，抓住连衣裙的下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往上撩。
　　一点点。
　　再一点点。
　　腰露出来了。
　　她停下来，脸涨得通红。
　　不行...这样已经够了吧...
　　手机震动："不够。继续。"
　　顾清妍咬着嘴唇，眼眶有些红。
　　她继续往上撩。
　　镜子里映出她的样子——脸通红，眼神羞耻，身体颤抖。
　　咔嚓。
　　她拍了一张照片。
　　手颤抖着点击发送。
　　几秒后，林浩然回复："很好。再来一张，把脸也拍进去。"
　　什么？！
　　顾清妍睁大眼睛。
　　把脸拍进去？！
　　那不就...
　　"不行...脸不行..."她快速打字。
　　"为什么不行？"林浩然问，"你不是说爱我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顾清妍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这不是小事...
　　如果被别人看到...
　　"快点。我没耐心了。"
　　顾清妍咬着嘴唇，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她调整角度，让镜子里映出自己的脸和身体。
　　咔嚓。
　　又一张。
　　发送。
　　"乖女孩。"林浩然的消息传来，"穿上吧，你男朋友该等急了。"
　　顾清妍放下衣服，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做了什么...
　　书白就在外面等她...
　　而她却在这里...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快速擦掉眼泪，对着镜子整理表情，确保看起来正常。
　　然后走出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陈书白已经点好了餐，正在等她。
　　"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陈书白关心地问，"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事，就是有点热。"顾清妍勉强笑着，坐下来。
　　"那我让服务员把空调开大点。"陈书白说。
　　"不用...我没事。"
　　陈书白看着她，有些担心："清妍，你最近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看你这几天脸色一直不太好。"
　　"可能是有点累吧。"顾清妍低着头。
　　"那你要多休息。"陈书白伸手握住她的手，"别把自己累坏了。"
　　顾清妍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书白的手那么温暖，那么温柔。
　　而她刚才...
　　在厕所里...
　　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
　　顾清妍的身体微微一僵。
　　"手机响了。"陈书白说，"要不要看一下？"
　　"不...不用了。"顾清妍说，"肯定是学生会的事，不重要。"
　　"好吧。"陈书白笑了笑，"今天晚上你就好好放松，别想工作的事了。"
　　"嗯。"
　　两个人继续吃饭，表面上看起来很甜蜜。
　　但只有顾清妍知道，她的心已经乱成一团。
　　包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她知道是林浩然的消息，但她不敢看。
　　不敢当着陈书白的面看。
　　她只能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扮演那个温柔体贴的女友。
　　陈书白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几分钟前，他的女友在厕所里做了什么。
　　不知道那条他刚送的项链，被拍进了那样的照片里。
　　不知道他深爱的女孩，正在一步步滑向深渊。
　　晚上八点，男生宿舍。
　　林浩然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顾清妍的照片。
　　餐厅厕所拍的。
　　照片里，她脸通红，眼神羞耻，衣服撩起，露出白皙的身体。脖子上戴着项链——肯定是陈书白送的。
　　真是绝妙的对比。
　　林浩然满意地笑了笑。
　　顾清妍已经越来越听话了。
　　刚开始她还会抗拒，还会说"不行"、"太危险了"。
　　但只要他稍微冷淡一点，稍微说"那就算了"，她就会立刻妥协。
　　因为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这就是掌控的艺术。
　　不需要强迫，不需要威胁，只需要让她害怕失去你。
　　林浩然打开电脑，登录"S大秘密"论坛。
　　他之前发的帖子已经有一百多条回复了。
　　大家都在猜测是谁，都在说"有图有真相"，都在等他放料。
　　是时候了。
　　林浩然打开图片处理软件，选了一张顾清妍的照片。
　　不是今晚拍的，是之前在别墅拍的。
　　他把照片进行了处理——脸部打上马赛克，但保留了身材轮廓，保留了背景（明显是某个高档场所），保留了部分细节。
　　处理完后，他上传到论坛。
　　标题：『爆料』S大某校花的秘密生活（有图有真相）
　　内容：
　　"之前说过会放料，今天兑现承诺。
　　照片里的女生，大家应该能看出点什么。
　　虽然脸打了码，但身材、气质、背景...
　　了解的人自然知道是谁。
　　她在男朋友面前装得很纯洁，但私底下...嘿嘿。
　　这只是第一弹，后续还有更劲爆的。
　　大家慢慢猜吧。"
　　发布。
　　瞬间，帖子下面就开始有回复了。
　　"卧槽！真的有图！"
　　"这身材...好像是...不敢说。"
　　"背景是高档会所？校花里谁家里这么有钱？"
　　"等等，这个身材比例...该不会是顾清妍吧？"
　　"楼上慎言！不要乱说！"
　　"但是确实很像啊...那个气质..."
　　"如果真的是她，陈书白可就惨了。"
　　"期待后续！楼主快更新！"
　　林浩然看着这些回复，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火已经点燃了。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
　　等陈书白看到这个帖子。
　　等整个学校都在议论。
　　等顾清妍的名声一点点崩塌。
　　那才是真正的好戏。
　　晚上十点，陈书白送顾清妍回到宿舍楼下。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今天开心吗？"陈书白问。
　　"嗯，很开心。"顾清妍勉强笑着，"谢谢你的项链。"
　　"喜欢就好。"陈书白摸了摸她的头，"你早点休息，这几天看你挺累的。"
　　"好。"
　　顾清妍踮起脚尖，在陈书白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走进宿舍楼。
　　陈书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温暖。
　　虽然清妍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她还是那么爱他。
　　他不该胡思乱想。
　　陈书白转身往男生宿舍走去。
　　路上，他拿出手机，随手刷着朋友圈。
　　突然，一个推送通知弹了出来。
　　"S大秘密论坛有新爆料！快来围观！"
　　陈书白皱了皱眉。
　　又是这个论坛。
　　上次他看到那个帖子，心里不安了好几天，虽然后来给顾清妍发消息确认了，她说没事，他也就放心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忍不住点开了。
　　页面跳转。
　　置顶的帖子标题很醒目：
　　『爆料』S大某校花的秘密生活（有图有真相）
　　陈书白的心跳突然加快。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进去。
　　帖子里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生脸部打了马赛克，但能看到身材轮廓、穿着、气质。
　　陈书白盯着照片，心跳越来越快。
　　那个身材...
　　那个气质...
　　好像...
　　不，不可能。
　　他快速往下翻，看到评论区。
　　"这身材比例...该不会是顾清妍吧？"
　　"如果真的是她，陈书白可就惨了。"
　　"我也觉得像，那个气质太明显了。"
　　"楼上别瞎说，万一不是呢？"
　　"但是真的很像啊..."
　　陈书白的手开始颤抖。
　　他放大照片，仔细看。
　　身材...确实和清妍很像。
　　气质...也很像。
　　但是...
　　不，不可能。
　　清妍不会做这种事的。
　　这肯定是别人。
　　肯定是有人冒充。
　　或者...只是巧合。
　　陈书白深深地吸了口气，关掉论坛。
　　他不该看这些东西。
　　他应该相信清妍。
　　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如潮水般涌来，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拿出手机，想给顾清妍发消息，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他问"论坛上的照片是不是你"，那不就是在怀疑她吗？
　　可是如果不问...
　　陈书白站在路上，盯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很久。
　　最终，他还是放下了手机。
　　算了。
　　我应该相信她。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刻，那张照片正在学校里快速传播。
　　越来越多的人在讨论。
　　越来越多的人在猜测。
　　而真相，正在一步步浮出水面。
　　女生宿舍，顾清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云浅溪坐在书桌前刷手机，时不时地转头看她一眼。
　　"清妍，你今天和书白约会开心吗？"云浅溪试探性地问。
　　"嗯，挺开心的。"顾清妍心不在焉地回答。
　　"书白对你真好。"云浅溪说，"送了你项链？很漂亮。"
　　"嗯。"
　　"清妍..."云浅溪犹豫了一下，"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顾清妍的身体微微一僵："没有啊。"
　　"真的吗？"云浅溪盯着她，"我总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劲。"
　　"是学生会的事情比较多。"顾清妍说，"没什么别的。"
　　云浅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她看着顾清妍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清妍在撒谎。
　　她能感觉到。
　　但她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云浅溪看了一眼，是室友群里有人发消息。
　　"你们看论坛！有人爆料校花的照片！"
　　云浅溪皱了皱眉，点开链接。
　　看到那张照片的瞬间，她的脸色变了。
　　那个身材...
　　那个气质...
　　她下意识地看向顾清妍。
　　顾清妍还是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云浅溪的手紧紧握住手机，心跳得很快。
　　不会吧...
　　不会是...
　　她继续往下翻评论，看到有人猜测是顾清妍。
　　云浅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起这几天顾清妍的异常。
　　深夜出门。
　　撒谎说学生会加班。
　　心不在焉。
　　频繁看手机。
　　所有的疑点连在一起，指向一个可怕的可能。
　　云浅溪咬着嘴唇，手指颤抖着打开和陈书白的对话框。
　　她必须告诉他。
　　她不能再等了。
　　如果论坛上的照片真的是清妍...
　　那书白必须知道。
　　她打了几个字："书白，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但刚打到一半，顾清妍突然翻身坐起来。
　　"浅溪，你在看什么？"
　　云浅溪吓了一跳，快速锁屏："没...没什么。"
　　"是吗？"顾清妍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
　　云浅溪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感。
　　"我困了，先睡了。"顾清妍说，躺回床上，背对着她。
　　云浅溪盯着她的背影，心里乱成一团。
　　她该怎么办？
　　到底该不该说？
　　手机屏幕上，那条未发送的消息还停留在对话框里。
　　云浅溪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删掉了。
　　再等一天。
　　就一天。
　　明天如果还有更多证据...
　　她就一定告诉陈书白。
　　一定。
　　深夜十一点，男生宿舍。
　　宿舍里很安静，张俊和李明已经睡了。
　　陈书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里全是那张照片。
　　虽然脸打了马赛克，但那个身材、那个气质...
　　真的很像清妍。
　　但他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清妍会做那种事。
　　她那么爱他，怎么可能...
　　陈书白拿起手机，又打开了那个帖子。
　　评论已经有两百多条了。
　　越来越多的人在猜测是顾清妍。
　　"我朋友说在高档会所见过顾清妍。"
　　"该不会真的是她吧？"
　　"陈书白该不会被绿了吧？"
　　"楼主快更新啊！我们要看后续！"
　　陈书白看着这些评论，心里越来越难受。
　　他想给顾清妍发消息，想问清楚，想听她亲口说"不是我"。
　　但他又害怕。
　　害怕如果真的问了，她会觉得他不信任她。
　　害怕如果真的问了，会得到一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陈书白深深地吸了口气，关掉手机。
　　不，我不该胡思乱想。
　　清妍不会骗我的。
　　那个照片肯定不是她。
　　肯定不是。
　　他这样安慰自己。
　　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像一根刺，扎在心里，怎么都拔不掉。
　　而此时，林浩然正躺在上铺，听着陈书白的翻身声，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
　　开始怀疑了吧？
　　开始不安了吧？
　　这才刚刚开始。
　　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林浩然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而陈书白，却一整夜都没睡好。
　　梦里全是那张照片。
　　全是那些评论。
　　全是顾清妍的脸。

第七章 论坛疑云与心形项链
　　周四，早上七点半。
　　陈书白醒来的时候，宿舍里的其他人都还在睡。他躺在床上，拿起手机习惯性地刷了刷消息。
　　微信没有新消息。
　　他点开和顾清妍的聊天界面，看着昨晚临睡前发的"晚安，做个好梦"，顾清妍回了个"晚安❤"。
　　应该是正常的吧？
　　陈书白盯着那个爱心表情看了几秒，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昨晚送她回宿舍后，他又刷了一会儿论坛。那个帖子的热度越来越高，评论区已经有几百条回复了，全是在猜测那个女生是谁。
　　"身材这么好，肯定是校花级别的。"
　　"那个气质，太像S大学生会主席了。"
　　"楼主牛逼，这是在男朋友身边玩啊，太刺激了。"
　　"那条项链...我好像在哪见过。"
　　陈书白看到这些评论，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他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但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顾清妍去洗手间时的画面。
　　她当时...是不是有点慌张？
　　不对，不可能。
　　陈书白用力摇了摇头，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睛想要继续睡，但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翻了个身,看到对面床铺的林浩然还在睡，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真好，什么都不用想。
　　陈书白叹了口气，起床洗漱。
　　——
　　早上八点,陈书白提前到了教学楼。　　第一节课是《微积分》,顾清妍也在这个班。他习惯性地占了两个位子,一个给自己,一个给顾清妍,然后拿出手机继续刷论坛。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忍不住想看那个帖子。
　　"【征服者】：兄弟们早上好，看到大家这么热情，我再更新点细节。"
　　陈书白心里一紧，点进去。
　　"昨晚这个小母狗真的太配合了，明明她男朋友就在外面，但她还是乖乖来厕所给我拍照。你们猜她当时是什么表情？又紧张又兴奋，身体都在抖，但眼神里全是期待。我让她把男朋友刚送的项链戴上，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戴上了。啧啧，那画面，绝了。"
　　陈书白的手指僵住了。
　　项链...
　　"我问她，背叛男朋友的感觉怎么样？她说，很刺激，停不下来。哈哈哈，你们说，这种女人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玩？"
　　陈书白感觉胸口发闷，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拼命告诉自己，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往下滑，看评论区。
　　"卧槽，这也太狠了吧，男朋友在外面，她在里面拍照？"
　　"这心理素质，绝了。"
　　"楼主，那个项链是什么样的？能不能描述一下？"
　　"对啊，项链是什么样的？"
　　陈书白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下意识地想退出，但手指却停在了屏幕上，等着【征服者】的回复。
　　几秒钟后，【征服者】又发了一条：
　　"那个项链？挺精致的，银色的，吊坠是个心形，上面还刻着字。她男朋友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哈哈，可惜了，戴在我的女人身上给我拍照。"
　　陈书白的手抖了一下。
　　银色。
　　心形。
　　刻着字。
　　和他昨晚送给顾清妍的项链...一模一样。
　　"书白。"
　　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陈书白猛地抬起头，看到顾清妍站在旁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清纯、优雅、温柔。
　　"早啊。"顾清妍坐到他旁边，把书包放在桌上，"你怎么来这么早？"
　　"啊...睡不着，就早点过来了。"陈书白连忙锁屏，把手机扣在桌上，挤出一个笑容，"你昨晚睡得好吗？"
　　"嗯，挺好的。"顾清妍笑了笑，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陈书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脖子上。
　　那条项链，正静静地挂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心形吊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昨晚亲手给她戴上的。
　　陈书白的喉咙有些发紧："那个...项链还喜欢吗？"
　　"喜欢啊。"顾清妍低头看了看项链，伸手轻轻摸了摸吊坠，眼神温柔，"很漂亮，我很喜欢。"
　　"那就好。"陈书白笑了笑，但笑容有些僵硬。
　　他想问，昨晚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
　　但他不敢问。
　　他怕听到答案。
　　"你怎么了？"顾清妍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没睡好。"陈书白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对了，昨晚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顾清妍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正常："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去了挺久的，我有点担心。"
　　"哦，那个啊，因为洗手间人挺多的，排了一会儿队。"顾清妍笑了笑，语气轻松，"怎么了，你是不是多想了？"
　　"没有。"陈书白摇了摇头，但心里的疑虑并没有消散。
　　她的眼神...
　　刚才那一瞬间的慌乱...
　　是他的错觉吗？
　　"书白，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顾清妍握紧他的手，语气里带着关心，"要不要我陪你去校医院看看？"
　　"不用，真的没事。"陈书白挤出一个笑容，"可能就是没睡好，等会儿上完课就好了。"
　　"那好吧。"顾清妍点点头，从书包里拿出笔记本，"对了，晚上学生会有个会议，可能会开到九点左右。"
　　"又要开会啊？"陈书白皱了皱眉，"最近学生会的事情是不是特别多？"
　　"嗯，因为马上要办迎新晚会了，事情比较多。"顾清妍解释道，"不过应该这周就忙完了。"
　　"那好吧，你忙你的，我等你。"
　　"嗯。"顾清妍笑了笑，低头翻开笔记本。
　　陈书白看着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昨晚论坛上那个帖子说，是在餐厅厕所拍的照。
　　时间也对得上。
　　项链也一样。
　　但是...
　　他看着顾清妍清纯的侧脸，实在无法把她和论坛里那个"小母狗"联系起来。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
　　上午的课，陈书白基本上没听进去。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手机上，一节课刷了无数次论坛。
　　那个帖子的热度越来越高，已经被顶到了首页第一位，回复超过了一千条。
　　"楼主更新啊！"
　　"求照片无码版！"
　　"楼主牛逼，这是在玩S大校花吧？"
　　"那个项链的描述，我怎么感觉像是陈书白昨天送顾清妍的那条？"
　　陈书白看到这条评论，心脏猛地一跳。
　　他点进那个人的主页，看到对方的签名是"S大文学院大二"。
　　是同学。
　　可能认识他和顾清妍。
　　陈书白往下翻，看到更多类似的评论。
　　"对啊，我昨天在西餐厅看到陈书白和顾清妍，顾清妍戴的项链好像就是这个。"
　　"卧槽，不会吧？校花被NTR了？"
　　"陈书白：？？？"
　　"楼主是不是在编故事啊，顾清妍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就是，顾清妍那么清纯，怎么可能。"
　　"但是那个身材...真的很像啊。"
　　陈书白的手越握越紧，指关节都发白了。
　　下课铃声响起。
　　顾清妍收拾书包，转头对他笑了笑："走吧，去吃饭。"
　　"嗯。"陈书白点点头，站起来跟她一起走出教室。
　　走廊里，几个男生正聚在一起看手机，边看边笑。
　　"这也太刺激了吧。"
　　"楼主真的猛，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玩。"
　　"这种女的，表面清纯，私下骚得很。"
　　陈书白经过的时候，听到了这些对话，心里又是一紧。
　　他下意识地看了顾清妍一眼，发现她神色如常，似乎完全没听到。
　　或者说，她听到了，但装作没听到？
　　两人走到食堂，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
　　"你想吃什么？我去打。"陈书白问。
　　"随便吧，你看着来。"顾清妍笑了笑，拿出手机刷了起来。
　　陈书白站起来，走到窗口排队。
　　他排在队伍里，忍不住又掏出手机看论坛。
　　【征服者】又更新了。
　　"看到评论区有人猜是S大校花，哈哈，我不能说是不是，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小母狗确实是S大的，而且还是个很有名的人物。你们慢慢猜吧。"
　　陈书白的呼吸一滞。
　　很有名的人物。
　　S大最有名的女生是谁？
　　顾清妍。
　　学生会主席，校花，所有人都知道她。
　　陈书白感觉脑子一片混乱。
　　他打好饭，端着餐盘走回座位。
　　顾清妍还在看手机，看得很专注，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在看什么？"陈书白把餐盘放在她面前，随口问道。
　　"啊？"顾清妍抬起头，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没什么，就是在看学生会的群消息。"
　　"学生会的群？"陈书白皱了皱眉，"什么消息？"
　　"就是关于迎新晚会的。"顾清妍锁了屏，把手机扣在桌上，"对了，你刚才打了什么菜？"
　　陈书白看着她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的样子，心里的疑虑更深了。
　　以前，顾清妍从来不会把手机扣着放。
　　她有什么要隐瞒的吗？
　　"书白？"顾清妍见他发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陈书白回过神，坐下来开始吃饭。
　　两人吃饭的时候，顾清妍的手机震动了几次。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然后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谁找你？"陈书白问。
　　"学生会的人。"顾清妍回答得很快，"问晚上会议的事情。"
　　"哦。"
　　陈书白没有再问，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
　　下午，陈书白没课。
　　他本来想回宿舍睡觉，但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睡不着。
　　他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图书馆。
　　图书馆里人不多，他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拿出手机继续刷论坛。
　　那个帖子的热度还在持续上升，评论区已经有两千多条回复了。
　　而且，开始有人扒出了更多细节。
　　"我昨天在西餐厅看到顾清妍和陈书白，顾清妍戴的就是那条项链，银色心形，我记得很清楚。"
　　"我也看到了，而且顾清妍确实去了很久的洗手间，我当时还在想她怎么这么久。"
　　"卧槽，不会真的是顾清妍吧？"
　　"不可能，顾清妍那么清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人不可貌相啊，说不定表面清纯，私底下骚得很。"
　　"陈书白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崩溃吧。"
　　陈书白看着这些评论，手指握得越来越紧。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在一点点崩塌。
　　"书白？"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陈书白抬起头，看到白念初站在旁边，手里抱着几本书，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念初。"陈书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怎么在这？"
　　"我来还书。"白念初在他对面坐下，把书放在桌上，"你呢？怎么一个人在这？"
　　"没什么，就是...想静一静。"
　　白念初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脸色不太好。"
　　"没事。"陈书白摇了摇头。
　　"真的没事吗？"白念初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你和清妍...没什么问题吧？"
　　陈书白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感觉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开心。"白念初咬了咬嘴唇，"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有什么事应该不会瞒着我吧？"
　　陈书白看着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真的没事，可能就是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
　　"那好吧。"白念初没有再追问，但眼神里的担忧并没有消失，"对了，你最近有没有上过学校论坛？"
　　陈书白心里一紧："论坛？怎么了？"
　　"就是...最近论坛上有个很火的帖子。"白念初压低声音，"说是有个S大的女生，在男朋友身边偷偷和别人约会，还拍了照片。"
　　"我...我看到了。"陈书白握紧手机。
　　"那你觉得...会是谁？"白念初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陈书白摇头，"可能是编的吧。"
　　"但是...很多人都在说，那个女生是顾清妍。"白念初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书白，我不是要挑拨你们的关系，但是...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一定要注意。"
　　陈书白的心脏猛地一跳："你是说...清妍？"
　　"我不确定。"白念初咬了咬嘴唇，"但是...我确实觉得她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不对劲？"
　　"嗯。"白念初点点头，"就是...感觉她好像有心事，而且经常看手机，有时候会突然走神。你有没有注意到？"
　　陈书白沉默了。
　　他当然注意到了。
　　但他一直在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学生会的工作太忙了。
　　"书白。"白念初握住他的手，语气温柔，"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你一定要面对，不要逃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陈书白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还好有念初。
　　至少她永远不会背叛他。
　　"谢谢你，念初。"陈书白握紧她的手，"我知道了。"
　　"嗯。"白念初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先去还书了，你好好休息。"
　　"好。"
　　白念初站起来，抱着书走向还书处。
　　陈书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他掏出手机，又打开了论坛。
　　【征服者】又发了一条消息。
　　"今晚约她出来，到时候给你们直播。"
　　陈书白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今晚？
　　顾清妍今晚说要开学生会会议。
　　如果她真的...
　　不，不可能。
　　他一定要确认。
　　——
　　晚上六点半，陈书白在学生会办公室楼下等着。
　　他本来不打算来的，但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他躲在树后面，看着办公室的灯光。
　　七点，灯亮着。
　　七点半，灯还亮着。
　　八点，灯依然亮着。
　　陈书白松了一口气。
　　看来顾清妍真的在开会。
　　他正准备离开，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论坛的推送。
　　【征服者】发了新帖子。
　　"直播开始，兄弟们准备好了吗？"
　　下面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女生的背影，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正走向一辆黑色轿车。
　　陈书白的手开始颤抖。
　　那个身影...
　　太像顾清妍了。
　　他猛地冲出树后，跑向学生会办公室。
　　冲上楼梯，推开办公室的门。
　　里面空无一人。
　　灯是亮着的，但没有人。
　　桌上放着几份文件，但所有人都不在。
　　陈书白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拿出手机，给顾清妍打电话。
　　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陈书白又打了一次。
　　还是无人接听。
　　他打开微信，给顾清妍发消息。
　　"清妍，你在哪？"
　　"会议结束了吗？"
　　"给我回个消息好吗？"
　　发了三条消息，都是已发送，但没有已读。
　　陈书白瘫坐在椅子上，手机掉在了地上。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不可能。
　　这不是真的。
　　一定是巧合。
　　一定是。
　　——
　　另一边。
　　黑色轿车里。
　　顾清妍坐在副驾驶座上，低头看着手机。
　　微信上，陈书白发来了三条消息。
　　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有回复，而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他又找你了？"林浩然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
　　"嗯。"顾清妍咬了咬嘴唇，"我...我是不是该回他？"
　　"回什么？"林浩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他那边你就说在开会就行了。"
　　"可是...万一他去学生会办公室查呢？"顾清妍有些担心。
　　"那又怎么样？"林浩然笑了笑，"你就说会议提前结束了，你出来散步了。他能怎么样？"
　　顾清妍沉默了。
　　她知道林浩然说得对。
　　陈书白就算怀疑，也不会真的去查。
　　他太相信她了。
　　或者说，他不敢去查，因为怕面对真相。
　　"别想那么多了。"林浩然把车停在路边，转头看着她，"今晚，我们好好玩。"
　　顾清妍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嗯。"
　　林浩然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下了车。
　　而此时此刻，论坛上，【征服者】又发了一条消息。
　　"到地方了，等会儿给你们上图。"
　　评论区瞬间炸了。
　　"卧槽，楼主真的牛逼！"
　　"等不及了！"
　　"求图！"
　　"陈书白：我人麻了。"
　　而陈书白，还坐在空荡荡的学生会办公室里，盯着手机屏幕，等着顾清妍的回复。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他的女友，正和另一个男人走进了酒店。
　　——

第八章 酒店夜色里的真相
　　晚上八点四十分。
　　学生会办公室里，日光灯发出微弱的嗡嗡声，陈书白坐在椅子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他又拨了一次顾清妍的号码，听着那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他把手机放下，双手撑着膝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办公室里的空气有些闷，窗户紧闭着，桌上散落的文件像是静止的时间，一切都那么安静，安静得让人窒息。
　　陈书白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吹进来，带着初秋的凉意，但他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窗外校园里零星的路灯，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到底在哪？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她说要开会到九点，可现在已经快九点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陈书白掏出手机，又打开了那个论坛。【征服者】的帖子还在首页第一位，热度持续攀升，下面又多了好几百条新回复。他往下翻，看到最新的一条：
　　"【征服者】：兄弟们，刚到酒店，等我洗个澡。"　　时间：20:35。
　　陈书白的心脏狠狠一跳。
　　酒店？
　　他继续往下看，评论区已经沸腾了。
　　"卧槽，真的来了！"
　　"楼主牛逼！今晚有好戏看了！"
　　"求实时更新！"
　　"那个校花现在应该在脱衣服了吧，哈哈哈"
　　"陈书白现在在干嘛？肯定还在傻傻地等女朋友'开会'吧"
　　看到自己的名字，陈书白感觉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用力按了一下太阳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那只是个无聊的人在编故事，跟清妍没有关系，绝对没有。
　　但他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往下滑，看着那些评论，一条条，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他锁了屏，把手机塞进口袋，快步走出办公室。走廊里空荡荡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他加快步伐，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教学楼。
　　外面的夜风更凉了，吹在脸上有些生疼。陈书白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图书馆，路过小湖，路过他和顾清妍常去的那条林荫道。每走一步，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她的笑容，她的声音，还有论坛上那些模糊的照片。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宿舍楼下了。
　　——
　　九点一刻，陈书白推开宿舍门。
　　张俊和李明正窝在各自的椅子里打游戏，电脑屏幕的光把整个宿舍照得明明暗暗的，机械键盘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书白回来了？"张俊头也不回地说，"你今晚怎么这么早？不是说要陪女朋友吗？"
　　"她...她有学生会的事。"陈书白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声音有些干涩。
　　"哦。"张俊应了一声，注意力又回到游戏上，"对了，浩然出去了，说是去接个朋友，你看到他了吗？"
　　"没有。"陈书白爬上床，靠在床头，掏出手机。
　　手机里还是没有顾清妍的消息。微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从来没有出现过，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他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消息。
　　陈书白又打开论坛。
　　那个帖子的热度还在涨，回复数已经超过两千五了。他咬了咬嘴唇，点进去，从最新的回复开始看。
　　【征服者】又更新了。
　　"兄弟们，环境不错吧？"
　　下面配了一张照片。
　　陈书白点开，画面缓缓加载出来。
　　那是一个酒店房间，装修很豪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灯火辉煌，像流动的星河。房间里的灯光柔和温暖，大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整个画面透着一种奢华和暧昧。
　　陈书白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从来没有带顾清妍去过这种地方，不是不想，而是他根本住不起。那种酒店，一晚上至少要三千块，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
　　评论区已经有人扒出了酒店的名字。
　　"这是市中心的XX国际酒店，我去过，窗外的夜景一模一样"
　　"卧槽，那酒店一晚上3000+，楼主有钱啊"
　　"人家玩校花，当然舍得花钱"
　　"对比一下陈书白，穷学生一个，哈哈哈"　　"陈书白一个月生活费才1500，人家一晚上就花3000"
　　"这就是差距啊"
　　"校花当然选有钱的"
　　陈书白看着这些评论，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自己确实没钱，也知道自己给不了顾清妍那种生活，但他一直以为，清妍不在乎这些，她说过，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的钱。
　　可是现在...
　　陈书白用力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不对，不能这么想，清妍不是那种人，她不会因为钱就...
　　手机又震了一下。
　　论坛推送。
　　【征服者】又发了新帖子。
　　"等她洗完澡，给你们上好东西。"
　　陈书白的手抖了一下。
　　洗澡？
　　她？
　　他死死盯着屏幕，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评论区的回复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在催更，都在等着看所谓的"好东西"。
　　陈书白也在等。
　　他告诉自己，只是想证明那个女人不是清妍，只要看到照片，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他就能松一口气，就能彻底放心了。
　　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小声地问：如果真的是她呢？
　　——
　　九点五十分。
　　市中心，XX国际酒店，2808房间。
　　顾清妍站在浴室里，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倾泻而下，打在她白皙的肩膀上，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镜子里雾气弥漫，她伸手抹了一把，看到自己微微发红的脸颊，还有脖子上那条银色的项链。
　　她抬手摸了摸项链的吊坠，心形的，精致的，上面刻着"SB&QY"。
　　书白和清妍。
　　陈书白送的。
　　前几天晚上，他笑着给她戴上，说："清妍，我知道这不是最贵的，但这是我攒了三个月的钱买的，我希望你能喜欢。"
　　那时候她很感动，真的很感动，甚至眼睛都有些湿润。
　　可是现在，她戴着这条项链，站在另一个男人开的酒店房间里，刚才在车上，林浩然还吻过她戴着项链的脖子，低声说："你男朋友的品味不错，这条项链挺配你的。"
　　顾清妍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水汽氤氲，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她知道这样不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她停不下来。每次见到林浩然，她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一定要拒绝，可是当他的消息发过来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回复，忍不住答应，忍不住像现在这样，站在酒店的浴室里，准备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可能是第一次接吻，可能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顾清妍关掉水，拿起浴巾擦干身体，然后裹着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走出浴室。
　　房间里，林浩然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手机，看到她出来，抬起头笑了："洗好了？"
　　"嗯。"顾清妍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林浩然伸手搂住她的腰，凑近闻了闻她湿漉漉的头发："真香。"
　　顾清妍脸有些红，低着头没说话。
　　"手机呢？"林浩然问。
　　"在包里。"
　　"拿出来看看，你男朋友有没有找你。"
　　顾清妍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走到沙发边，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到了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
　　7个未接来电。
　　10条微信消息。
　　全是陈书白。
　　她的心猛地一紧，手指有些颤抖地点开微信。
　　"清妍，你在哪？"
　　"会议结束了吗？"
　　"给我回个消息好吗？"
　　"我在学生会办公室，但是这里没人，你在哪开会？"
　　"清妍，我很担心你。"
　　...
　　最后一条消息是二十分钟前发的。
　　顾清妍咬了咬嘴唇，看着这些消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她能想象出陈书白此刻的样子，一定是焦急的，担心的，可能还在到处找她。
　　"他又找你了？"林浩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看着手机屏幕。
　　"嗯。"顾清妍的声音很小。
　　"我就说你不该说开会，这不是露馅了吗？"林浩然笑了笑，"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他肯定去查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顾清妍有些慌。
　　"简单。"林浩然拿过她的手机，直接把屏幕锁了，"现在不回，等会儿再回，就说手机静音了没看到，会议刚结束，现在准备回宿舍。"
　　"可是..."
　　"可是什么？"林浩然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他能怎么样？他最多就是怀疑，但他不敢真的去查，因为他怕，怕真的发现你在骗他，那样的话他的世界就塌了。所以他只会选择相信你的解释，继续自我安慰。"
　　顾清妍看着林浩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陈书白就是这样的人，太温柔，太善良,也太软弱。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意戳破那层纸，不愿意面对真相。
　　"别想他了。"林浩然吻了吻她的额头，"今晚,你只需要想我。"
　　顾清妍点了点头，任由他把手机放到一边。
　　"过来。"林浩然坐回床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顾清妍走过去,坐下。
　　"把浴袍脱了。"
　　顾清妍愣了一下："又...又要拍照？"
　　"嗯,这次拍点不一样的。"林浩然拿起床头的相机，"别担心，脸还是会打码的，而且只有我能看，不会发出去。"
　　顾清妍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解开了浴袍的系带。白色的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真漂亮。"林浩然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欲望，"把那条裙子穿上，就是我上次送你的那条黑色的。"
　　顾清妍从包里拿出那条裙子，套上。裙子很短,刚刚到大腿中部，紧身的设计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去窗边坐着。"林浩然举起相机。
　　顾清妍走到落地窗边，坐在窗台上。外面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万家灯火，车流如织，她就坐在这片繁华之上，像个高不可攀的女王，又像个等待被宠幸的宠妃。
　　咔嚓。
　　闪光灯亮了一下。
　　"转过脸，看向窗外。"
　　顾清妍照做，侧脸对着镜头。
　　咔嚓。
　　"躺到床上，侧躺，腿微微弯曲。"
　　顾清妍爬上床，按照他说的姿势躺好。黑色的裙子和白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脖子上的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咔嚓。咔嚓。咔嚓。
　　林浩然拍了很多张，每拍一张，就看一眼屏幕，然后满意地笑了。
　　"站到落地窗前，背对我。"
　　顾清妍站起来，走到窗前，背对着他。
　　咔嚓。
　　"好了。"林浩然放下相机，拿起手机，开始在照片里挑选，"这几张不错，我处理一下。"
　　顾清妍走过去，看到他正在用修图软件给照片打码，脸部被马赛克遮住，但身材、气质、衣服、项链都清晰可见。
　　"你...你要发到论坛上？"她的声音有些紧张。
　　"嗯。"林浩然头也不抬，"不过你放心，脸看不到，没人能百分百确定是你。"
　　"可是...可是项链..."
　　"项链怎么了？"林浩然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男朋友送的项链，戴在我的女人身上给我拍照，这不是很刺激吗？"
　　顾清妍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她知道这样不对，知道这样很危险，但她没有拒绝。
　　就像每一次一样，她没有拒绝。
　　林浩然处理好照片，打开论坛，敲下一行字：
　　"兄弟们，新鲜出炉的照片，怎么样？"
　　然后发送，上传照片。
　　发布。
　　——
　　林浩然把相机和手机都放到一边，转身看着坐在床边的顾清妍。她还穿着那条黑色的裙子，在柔和的灯光下，皮肤白得发光，E罩杯的胸部将裙子撑得鼓鼓的，脖子上的项链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吊坠正好垂在乳沟之间。
　　"过来。"林浩然伸出手。
　　顾清妍站起来，走过去，被他拉进怀里。林浩然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隔着薄薄的裙子，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和曲线，然后手掌覆上了她饱满的臀部，用力揉捏。
　　"你男朋友带你来过这种酒店吗？"林浩然在她耳边低声问。
　　顾清妍摇头："...没有。"
　　"为什么？"
　　"他...他没有钱。"顾清妍的声音很小。
　　林浩然笑了，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所以你更喜欢跟我在一起，对吧？"
　　顾清妍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说出来。"林浩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另一只手已经隔着裙子揉上了她的乳房。
　　"我..."顾清妍的脸涨得通红，"我...喜欢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林浩然的手指透过裙子找到了她胸前的凸起，轻轻捻动。
　　"因为...因为你比他...比他更..."顾清妍的声音开始颤抖。
　　"更什么？"林浩然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诱惑，舌尖舔过她的耳垂，"说清楚。"
　　顾清妍闭上眼睛，声音颤抖："更...更大...更持久...更...更会玩...你的肉棒比他的大多了..."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但林浩然只是笑了笑，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是实话。"
　　他低头吻她，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长驱直入，掠夺式的占有，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顾清妍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回应着他的吻。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他的吻，习惯了他的触碰，习惯了在他面前放下所有的伪装。
　　林浩然抱起她，放到床上。顾清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林浩然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酒店的灯光柔和温暖，照在他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当他脱下内裤的时候，那根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顾清妍看着那根肉棒，心跳得很快。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看到，她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还会想起第一次见到时的震惊——比陈书白的大了将近一倍，又粗又长，光是看着就让人腿软。
　　林浩然爬上床，俯身压住她，手指解开她裙子的拉链，慢慢往下拉。黑色的裙子顺着身体滑落，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衣，和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内衣很薄，几乎透明，能看到里面粉嫩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
　　"真美。"林浩然低声说，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游走，停在项链上，"这条项链，你打算一直戴着吗？"
　　顾清妍点点头："他送的...我答应他会一直戴着。"
　　"那就戴着吧。"林浩然笑了，"戴着你男朋友送的项链，被我的肉棒操...你觉得刺激吗？"
　　顾清妍没有回答，但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小穴已经开始湿润了。林浩然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项链经过的地方停留，舌尖舔过心形的吊坠，然后继续向下。他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
　　白色的胸罩被扯掉，顾清妍饱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E罩杯的奶子又大又挺，乳晕是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这对大奶子，真是每次看都让我硬。"林浩然的手覆上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比你男朋友的手感好吧？他应该没有好好玩过你的奶子。"
　　"啊..."顾清妍发出一声轻吟，林浩然的手劲很大，揉得她的奶子变形，但又不是粗暴的疼痛，而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刺激。
　　"你男朋友有没有好好舔过你的奶子？"林浩然低下头，舌尖舔过她的乳头。
　　"没...没有..."顾清妍咬着嘴唇，陈书白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很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但林浩然不一样，他知道怎么让她爽。
　　林浩然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在乳头上打转，然后轻轻咬了一下。顾清妍的身体弓起来，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林浩然换到另一边，对另一个乳头施以同样的对待，手则继续揉捏着那个刚才被吸吮过的乳房，两根手指捏着湿漉漉的乳头，来回拉扯。
　　"啊...不要...太敏感了..."顾清妍的手抓住床单，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
　　"敏感才好。"林浩然抬起头，看着她潮红的脸，"你看，你的奶子都硬成这样了，小穴肯定也湿透了吧？"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滑，钻进了她的内裤里。果然，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轻轻一碰，就沾满了淫水。
　　"这么湿，是不是想要了？"林浩然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她的小穴外围画圈，就是不进去。
　　"嗯..."顾清妍咬着嘴唇，不肯承认。
　　"不说实话的话，我就不给你。"林浩然威胁道，手指停在她的花穴口，就是不进去。
　　"想...想要..."顾清妍终于忍不住，小声说道。
　　"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你的肉棒..."顾清妍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哪里想要？"
　　"小穴...小穴想要你的肉棒..."顾清妍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但林浩然就是喜欢听她说这些淫荡的话。
　　"这才乖。"林浩然满意地笑了，手指终于探入她的小穴，在里面抽插起来，"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的手指好舒服。"
　　"啊...啊..."顾清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里传来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林浩然的手指很灵活，在她的小穴里探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敏感的点。当手指按压上去的时候，顾清妍的身体猛地弓起来，发出一声尖叫。
　　"找到了。"林浩然笑了，手指反复地按压那个点，另一只手则继续揉捏她的乳房，"你男朋友知道你这里这么敏感吗？"
　　"不...不知道..."顾清妍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他...他从来没有...找到过..."
　　"那真是太可惜了。"林浩然低下头，舌头舔过她的乳头，"这么敏感的身体，却没有被好好开发，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快感。"
　　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准确地按压那个敏感点，同时嘴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顾清妍的身体越绷越紧，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中，她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从小穴里涌出，把林浩然的手指都浸湿了。
　　"才一次就去了，真是敏感。"林浩然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淫水，他伸到顾清妍面前，"舔干净。"
　　顾清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头卷着他的手指，把上面的淫水舔干净。
　　"真乖。"林浩然满意地笑了，拉下她的内裤，彻底脱掉。顾清妍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只剩下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林浩然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摩擦，粗大的龟头沾上她的淫水，然后慢慢往里挤。
　　"啊...太大了..."顾清妍咬着嘴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被这根粗大的肉棒插入，她还是会觉得有些吃力。
　　"放轻松。"林浩然俯下身，吻着她的额头，"你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很快就能适应。"
　　他一点点往里挤，粗大的肉棒撑开她紧致的穴肉，一寸寸地往里深入。顾清妍的身体紧绷着，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终于，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她的小穴，顾清妍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的，子宫口都被顶到了。
　　"你看，全部进去了。"林浩然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你的小穴把我的肉棒夹得好紧。"
　　他开始缓慢地抽插，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入，然后慢慢地拔出，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形状和温度。顾清妍的小穴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每次抽出的时候，穴肉都会被带出来一些，然后又被插进去的肉棒顶回去。
　　"和你男朋友比，谁更让你舒服？"林浩然一边抽插一边问，"他的小肉棒能插这么深吗？"
　　顾清妍摇头，不想回答，但林浩然停下了动作。
　　"不说就不动了。"他威胁道。
　　"你...你更让我舒服..."顾清妍被逼得没办法，终于说出口，"你的肉棒比他的大多了...插得更深...更舒服..."
　　"哪里更舒服？说详细点。"林浩然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转动。
　　"都...都更舒服...你的肉棒又粗又长，能把我的小穴填满...能顶到最深处...他的太小了，根本...根本到不了..."顾清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彻底碾碎了，她居然在评价两个男人的尺寸，而且还是贬低自己的男朋友。
　　但林浩然满意了，他开始加快速度，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入，顶到她的子宫口。床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和顾清妍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好深...太深了..."顾清妍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本能地配合着他的节奏，小穴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大量的淫水从结合处流出，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你的小穴真淫荡，这么会夹。"林浩然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她的乳房，"奶子也这么大，身材这么好，你男朋友真是暴殄天物，不懂得享受。"
　　"不要...不要说了..."顾清妍哭着说，但身体却更加兴奋了。
　　林浩然俯下身，舌头舔过她脖子上的项链，然后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顾清妍的身体弓起来，小穴猛地收缩，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才第二次就又去了。"林浩然笑了，"你男朋友能让你高潮吗？"
　　"不...不能..."顾清妍喘着气说，"他...他从来没有让我高潮过...每次都是...都是我装的..."
　　"所以你才会来找我，对吧？"林浩然继续抽插，"因为只有我的大肉棒能让你真正爽到。"
　　"嗯...嗯..."顾清妍已经放弃了抵抗，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沉浸在欲望的漩涡里。林浩然抽插了很久，让顾清妍又高潮了两次，她的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任由他摆布。
　　"还要吗？"林浩然问。
　　顾清妍已经失去了回答的力气，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上瘾了，离不开这种快感。
　　林浩然笑了，他抽出肉棒，翻身让她趴着。顾清妍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从背后可以看到她湿漉漉的小穴，穴口还在一张一合，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你这个姿势真淫荡。"林浩然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男朋友有没有从后面操过你？"
　　"没...没有..."顾清妍把脸埋在枕头里，"他...他说这个姿势不好..."
　　"那是因为他的肉棒太小，插不深。"林浩然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但我的大肉棒可以。"
　　他一挺腰，整根肉棒全部没入。这个角度更深，龟头直接顶在她的子宫口上，顾清妍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啊啊啊...太深了...要坏掉了..."顾清妍的声音都变了调，这个姿势让林浩然的肉棒插得更深，每一次抽插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你看，你男朋友能让你叫成这样吗？"林浩然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他的小肉棒能插这么深吗？"
　　"不...不能..."顾清妍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他的太小了...根本插不到这里...只有你的大肉棒能...啊啊..."
　　林浩然满意地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快速进出，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的手伸到前面，揉捏她垂下来的乳房，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乳头来回拉扯。
　　"你的大奶子真好玩。"林浩然一边揉一边说，"又大又软，乳头这么硬，一定很敏感吧？"
　　"啊...不要...乳头太敏感了..."顾清妍哭着说，但身体却更加兴奋了，小穴不停地收缩，紧紧地咬着林浩然的肉棒。
　　"那我就多玩玩。"林浩然加大了力度，用力揉捏她的乳房，两根手指捏着乳头用力拉扯，同时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狠狠地抽插。
　　顾清妍完全承受不住这种多重刺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穴猛地收缩，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你这个淫荡的母狗，高潮得这么快。"林浩然继续抽插，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不...不知道..."顾清妍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我...我在他面前...从来不是这样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林浩然问。
　　"我...我不知道..."顾清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她也想过要和陈书白分手，想过要彻底结束这一切，但每次看到陈书白温柔的眼神，她又说不出口。她什么都想要，想要陈书白的温柔体贴，想要林浩然的激情满足，想要稳定的感情，想要刺激的背叛。她太贪心了。
　　"算了，不想这些了。"林浩然俯身吻她的后颈，"现在，你只需要想我的大肉棒。"
　　顾清妍点点头，把所有的思绪都抛在脑后，只专注于此刻的感受。林浩然继续抽插，让她又高潮了一次，然后换了个姿势。
　　他让顾清妍侧躺着，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插入她的小穴。这个姿势可以看到她完美的身体曲线，还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出。
　　"你看，你的小穴把我的肉棒吃得多深。"林浩然指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你男朋友的小肉棒肯定从来没有插到这么深吧？"
　　顾清妍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出，每次抽出的时候，穴肉都会被带出来一些，上面沾满了淫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的脸更红了，但又忍不住一直看着。
　　"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是不是很刺激？"林浩然笑着问。
　　顾清妍咬着嘴唇，没有回答，但小穴却更紧了。
　　林浩然又抽插了很久，期间让顾清妍换了好几个姿势，每个姿势都让她体验到不同的快感。最后，他让顾清妍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头，从后面抱住她，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小穴。
　　"我要射了。"林浩然说，"想要我射在哪里？"
　　"里...里面..."顾清妍喘着气说，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要更多的快感。
　　"射在里面可能会怀孕。"林浩然提醒道。
　　"没...没关系...我吃了药..."顾清妍说，她早就开始吃避孕药了，就是为了能让林浩然射在里面。
　　"真是个听话的母狗。"林浩然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速度，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狠狠地抽插，顾清妍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脖子上的项链也在摇晃。
　　"你戴着你男朋友送的项链，被我的大肉棒操，还要我射在你的小穴里。"林浩然在她耳边低语，"你说你是不是很淫荡？"
　　"是...我很淫荡...我是淫荡的母狗..."顾清妍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尊，只想要达到高潮。
　　林浩然终于到了极限，他死死抱住顾清妍，肉棒插到最深处，然后释放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射入她的小穴深处，直接射在她的子宫口上。顾清妍感受到那股滚烫的精液，身体也跟着剧烈地颤抖，再次达到了高潮，小穴疯狂地收缩，把林浩然的精液全部吸了进去。
　　两人都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床单上到处都是淫水和精液的痕迹。林浩然的肉棒还插在顾清妍的小穴里，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
　　过了很久，林浩然才抽出肉棒，白色的精液从顾清妍的小穴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顾清妍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一动都不想动。
　　"累了？"林浩然笑着问。
　　顾清妍点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林浩然起身，去浴室拿了条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顾清妍就这样躺着，任由他摆布，脑子里一片空白。
　　擦拭完，林浩然躺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顾清妍侧过头，看到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在闪。她知道，那一定是陈书白的消息。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
　　——
　　九点五十五分。
　　陈书白还坐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论坛页面突然刷新，【征服者】的帖子顶部出现了新的内容。
　　"【征服者】：兄弟们，新鲜出炉的照片，怎么样？"
　　下面有三张照片。
　　陈书白的手指僵住了。
　　他盯着那三张照片，一张张点开。
　　第一张：女生坐在窗边，背景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她侧着脸，虽然五官被打了码，但那个侧脸的轮廓，那个优雅的姿态，那条长发，还有那条银色的项链...
　　陈书白感觉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了。
　　他放大照片，盯着那条项链看。
　　银色的。
　　心形的吊坠。
　　反射着灯光。
　　和他送给顾清妍的...一模一样。
　　第二张照片：女生躺在床上，黑色的裙子，白皙的长腿，身材曲线完美，脖子上依然戴着那条项链。
　　第三张照片：女生站在落地窗前，背对镜头，长发披肩，黑色裙子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比例。
　　陈书白盯着照片，脑子一片空白。
　　那个身材...
　　那个气质...
　　那条项链...
　　那个侧脸的轮廓...
　　都和清妍...一模一样。
　　他往下翻，看评论区。
　　评论区已经爆炸了。
　　"卧槽！！！！"
　　"这身材！这气质！绝了！"
　　"那条项链！我昨天在西餐厅看到过！就是陈书白送顾清妍的！"
　　"侧脸轮廓完全吻合！"
　　"100%是顾清妍！我用我的学分担保！"
　　"那个窗外的夜景，就是XX国际酒店的标志性景观"
　　"楼主牛逼！在豪华酒店玩校花！"
　　"陈书白被绿实锤了哈哈哈"
　　"@陈书白，兄弟，节哀"
　　陈书白的手越握越紧，指关节都发白了。
　　他想关掉论坛，想把手机扔掉，想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都是有人在恶意造谣，但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张照片，盯着那条项链，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昨晚的画面。
　　他给她戴上项链。
　　她笑着说很喜欢。
　　她说会一直戴着。
　　她说...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微信消息。
　　陈书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点开。
　　顾清妍："抱歉，刚才会议结束了，手机静音了没看到。"
　　顾清妍："现在准备回宿舍了，你早点休息。"
　　顾清妍："晚安❤"　　时间：22:05。
　　陈书白看着这三条消息，又看了看论坛上照片的发布时间：21:50。
　　二十一点五十分，照片发到论坛。
　　二十二点零五分，她说刚开完会。
　　如果她刚开完会，那照片里的人是谁？
　　如果照片里的人是她，那她为什么说刚开完会？
　　陈书白的脑子飞速运转，把所有的时间线串联起来。
　　晚上八点，她说要开会到九点。
　　晚上八点半，他去办公室查看，空无一人。
　　晚上八点四十，论坛发帖说到酒店了。
　　晚上九点五十，论坛发布酒店房间照片。
　　晚上十点零五，她说刚开完会。
　　每一个时间点，都对不上。
　　如果她真的在开会，为什么办公室里没人？
　　如果她真的刚开完会，为什么论坛里二十一点五十就有酒店照片？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她，为什么项链一模一样？为什么身材气质都那么像？
　　陈书白感觉自己的世界在一点点崩塌。
　　他想质问她。
　　他想问她："你今晚真的在开会吗？"
　　他想问："论坛上的人是你吗？"
　　他想问："为什么要骗我？"
　　但他不敢。
　　他害怕。
　　害怕她说"是"。
　　那样的话，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陈书白盯着手机屏幕，盯着那个爱心表情，盯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打字回复：
　　"没事，注意安全，晚安。"
　　没有爱心表情。
　　他现在发不出来。
　　发送后，陈书白把手机扣在床上，躺下来，闭上眼睛。
　　但他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论坛上的照片，全是那条项链，全是那个侧脸轮廓。
　　都和清妍一模一样。
　　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
　　或者说，不敢相信。
　　——
　　十点半。
　　女生宿舍5号楼308室。
　　云浅溪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的脸。她正在看论坛，看到那三张照片的时候，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她放大照片，仔细看那个侧脸轮廓，那条项链,那个身材。
　　然后她转头看向顾清妍的床铺。
　　空的。　　她看了看时间：22:30。
　　顾清妍说八点有学生会会议，现在都十点半了，还没回来。
　　云浅溪又看了看论坛上的照片，心里越来越不安。
　　那个女生...
　　真的是清妍吗？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拿起手机，给白念初发了条消息：
　　"念初，你在吗？我有事想跟你说。"
　　几秒钟后，白念初回复："在，怎么了？"
　　云浅溪："你看学校论坛了吗？"
　　白念初："看了，你是说那个帖子？"
　　云浅溪："嗯...你觉得那个女生是谁？"
　　白念初沉默了几秒，回复："我不确定，但是...确实很像清妍。"
　　云浅溪："我也觉得...而且清妍现在还没回宿舍，她说八点有会议，但是现在都十点半了。"
　　白念初："我们出来聊吧,便利店见。"
　　云浅溪："好。"
　　——
　　十一点。
　　校园便利店，灯光明亮。
　　云浅溪和白念初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周围很安静，偶尔有几个学生路过，脚步声在夜色里渐行渐远。
　　"你说清妍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云浅溪小声问，声音里带着担忧。
　　白念初点点头，月光下她的侧脸显得很平静："我也发现了，她经常深夜外出，而且总是说在学生会加班，但我问过学生会的人,他们说最近并没有那么多工作。"
　　"对，我也发现了。"云浅溪抱着膝盖，"而且她最近看手机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背对着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看手机都是很随意的，现在好像...好像有什么秘密。"
　　"你觉得...论坛上的人，会是她吗？"白念初看着她。
　　云浅溪咬了咬嘴唇："我不知道，我不想相信，但是...那些照片确实很像她。那条项链，我见过，就是书白昨天送她的。"
　　"嗯。"白念初低下头，"我也看到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如果真的是她..."云浅溪的声音有些颤抖，"书白怎么办？他会崩溃的。"
　　白念初没有说话，她看着远处的路灯，眼神有些飘忽。
　　她当然担心陈书白。
　　但她心里还有另一种情绪，一种她不愿意承认，但确实存在的情绪。
　　如果顾清妍真的背叛了陈书白...
　　那陈书白就自由了。
　　到时候...
　　"念初？"云浅溪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啊，抱歉，我在想事情。"白念初回过神，"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书白？"云浅溪看着她，眼神认真。
　　白念初沉默了几秒："现在还不确定，如果我们告诉他，但最后发现只是巧合，那我们就是在挑拨他们的关系。"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观察。"白念初握住她的手，"等我们掌握更多证据，确定了，再告诉他。现在贸然说，只会让他更痛苦。"
　　云浅溪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对。"
　　"你继续注意清妍的动向，有什么异常随时告诉我。"白念初说，"我也会暗中调查。"
　　"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各自回宿舍。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白念初拿出手机，又打开了论坛，看着那三张照片，眼神复杂。
　　她当然希望那个女人不是顾清妍。
　　但如果是...
　　她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机收起来。
　　不管怎样，她都会陪在陈书白身边。
　　就像从小到大一样。
　　——
　　凌晨一点二十分。
　　XX国际酒店，2808房间。
　　顾清妍躺在床上，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林浩然躺在她旁边,手臂枕在脑后，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低鸣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
　　顾清妍侧过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暗着，但她知道里面一定还有陈书白的消息。
　　她伸手拿过手机,点亮屏幕。
　　果然，陈书白回复了："没事，注意安全，晚安。"
　　没有爱心表情。
　　顾清妍盯着这条消息,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以前陈书白每次说晚安，都会加个爱心表情，这是他的习惯。但今天没有。
　　是他忘了，还是...
　　"还在想他？"林浩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顾清妍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林浩然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该回去了吗？"
　　顾清妍看了看时间,点点头："嗯，再晚宿舍就关门了。"
　　"好。"林浩然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顾清妍也起身，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穿好后，她站在镜子前整理头发，确认没有异样,才拿起包准备离开。
　　"等等。"林浩然叫住她。
　　顾清妍转过身："怎么了？"
　　林浩然走过来，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领口，然后低头吻了她一下："明天再联系。"
　　"嗯。"顾清妍点点头，拿起包走向门口。
　　电梯里，顾清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服整齐，头发整齐，妆容也还算完整，看不出任何异常。她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觉得有些悲哀。
　　她已经这么熟练了。
　　熟练到可以在做完这些事后，完美地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电梯门开了，她走出去，穿过大堂，走出酒店。
　　林浩然的车停在路边，她上车，车子缓缓驶向学校。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顾清妍看着窗外的夜景,脑子里一片空白。
　　车子停在女生宿舍楼下的暗处。
　　"到了。"林浩然说。
　　"嗯。"顾清妍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林浩然拉住她,又吻了一下："晚安。"
　　"晚安。"顾清妍推开车门，下车，快步走向宿舍楼。
　　她刷卡进楼,上楼,走到宿舍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
　　宿舍里很暗，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云浅溪的床上有个人影,应该是睡着了。
　　顾清妍放轻脚步，走到洗手台边，拿起牙刷刷牙，洗脸，卸妆，一切动作都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
　　洗漱完，她爬上床，拉上床帘，躺下。
　　漆黑的空间里,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乱糟糟的,有陈书白的脸，有林浩然的脸,还有今晚的所有画面。
　　她知道这样不对。
　　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可是她停不下来。
　　每次她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一定要拒绝，可是当林浩然的消息发过来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答应。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可能...她只是太贪心了吧。
　　想要陈书白的温柔体贴，又想要林浩然的刺激满足。
　　想要稳定的感情，又想要危险的激情。
　　她什么都想要。
　　所以她什么都不愿意放弃。
　　顾清妍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想。
　　但另一张床上，云浅溪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刚才听到了顾清妍回来的声音。　　她看了看手机：1:35。
　　又是凌晨一点多才回来。
　　而且她听到了外面有车子的声音，是谁送她回来的？
　　云浅溪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想起论坛上的照片，想起那条项链，想起顾清妍最近所有的异常。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能。
　　一个她不愿意相信，但又不得不面对的可能。
　　——
　　凌晨两点十分。
　　男生宿舍3号楼407室。
　　陈书白还没睡，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睛发红。
　　房门突然被推开,脚步声传来。
　　是林浩然回来了。
　　"学长还没睡？"林浩然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陈书白没有回答,假装睡着了。
　　林浩然也没再说话,爬上自己的床,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陈书白听着那个呼吸声,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林浩然的时候，这个人看起来那么憨厚老实,那么阳光开朗，他还想着以后要好好照顾这个学弟。
　　可是现在...
　　陈书白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不对，不能这么想，浩然是好人，跟论坛上的事情没关系。
　　他告诉自己。
　　但脑子里还是不断回放着论坛上的照片。
　　那个侧脸。
　　那条项链。
　　那个身材。
　　都和清妍一模一样。
　　陈书白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窗外,天色渐渐发白。
　　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但对陈书白来说,黑暗才刚刚降临。
　　——

第九章 日常面具下的暗流
　　周五早上七点，陈书白的闹钟响了。
　　他伸手按掉闹钟，睁开眼睛，眼睛干涩得像塞满了沙子。一夜没睡，脑子昏昏沉沉的，太阳穴突突地疼。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那些论坛上的照片又浮现在眼前——侧脸，项链，身材，每一个细节都和清妍一模一样。
　　"学长，起床了？"
　　林浩然的声音从对面床传来。
　　陈书白转过头，看到林浩然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
　　"嗯。"陈书白的声音很沙哑。
　　"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林浩然放下手机，走到陈书白床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陈书白撑起身子，摇了摇头："失眠了，没什么。"
　　"真的没事？"林浩然坐到陈书白床沿，语气很真诚，"学长，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把你当朋友。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陈书白看着林浩然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清澈，看起来很真诚。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总不能说，我怀疑我女友在背叛我，因为论坛上有人发了一些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很像她。
　　"谢谢你。"陈书白勉强笑了笑，"真的没事，就是最近压力有点大，期末快到了。"
　　"那你今天要不要请假休息？"林浩然问。
　　"不用，上课能让我分散注意力。"陈书白站起来，走向洗手间。
　　林浩然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床边，拿起手机，打开和顾清妍的聊天记录，最上面是昨晚发的消息："明天我有个好玩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顾清妍回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林浩然笑了笑，又打开那个叫"精品收藏"的群组。群里有十几个人，头像都是匿名的黑色剪影。昨晚他发了酒店的照片之后，群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讨论，都在要视频。林浩然看了一眼聊天记录，然后打字："兄弟们别急，周末我会发一段视频，高清无码的，你们等着吧。"
　　消息一发出去，群里立刻有人回复："牛逼！"、"楼主是真的狠！"、"坐等视频！"
　　林浩然关掉手机，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陈书白还在里面，水声哗哗地响。林浩然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镜子里的他笑容温和，看起来人畜无害，但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冷意。
　　游戏才刚刚开始。
　　陈书白在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冰冷的水浇在脸上，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今天还要上课，还要见清妍，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的异样。
　　但当他走出洗手间，换好衣服，背上书包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他拿出来一看，是清妍发来的消息："早安呀，今天有没有好一点？昨晚你说失眠了，我很担心你。"
　　陈书白看着这条消息，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她在关心他，用的是平时那种温柔的语气，后面还有一个爱心的表情。但他现在看到这些文字，却感觉很陌生，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不真切。
　　"好多了，谢谢你。"陈书白回复。
　　等了五分钟，清妍才回："那就好，记得吃早饭哦。"
　　五分钟。以前她都是秒回的，但最近总是要等很久。陈书白把手机放回口袋，推开宿舍门，走向食堂。
　　食堂里人不多，早上七点半，大部分学生还在睡觉。陈书白打了一份豆浆油条，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秋天的校园，银杏树的叶子黄了一半，风一吹，叶子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他看着窗外发呆，脑子里乱糟糟的。
　　"书白！"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书白转过头，看到顾清妍和云浅溪走进食堂。顾清妍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下面是浅蓝色的牛仔裤，长发披在肩上，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很温柔。她看到陈书白，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走了过来。
　　"你来这么早啊。"顾清妍在陈书白对面坐下，云浅溪坐在她旁边。
　　"嗯，睡不着，就来了。"陈书白说。
　　顾清妍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你脸色真的不太好，昨晚是不是真的一夜没睡？"
　　"差不多吧。"陈书白端起豆浆喝了一口。
　　"那你今天要早点休息，不要熬夜了。"顾清妍的语气很关心，但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陈书白的眼睛。
　　云浅溪坐在旁边，默默地观察着两人。她注意到顾清妍的眼神躲闪，也注意到陈书白的疲惫。空气里有一种微妙的紧张感，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云浅溪想起昨晚看到的论坛照片，想起顾清妍凌晨一点多才回宿舍，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
　　"清妍，我去打早饭。"云浅溪站起来。
　　"好，帮我打一份小笼包。"顾清妍从包里拿出钱包。
　　"不用，我请你。"云浅溪摆摆手，走向打饭窗口。
　　食堂里只剩下陈书白和顾清妍。陈书白看着顾清妍，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顾清妍低着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谁找你？"陈书白问。
　　顾清妍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啊？学生会的人，问晚会的事。"
　　"晚会不是下个月才开吗？怎么现在就开始准备了？"陈书白问。
　　"是啊，但是要提前准备，节目单要审核，场地要预定，赞助要拉。"顾清妍把手机放回包里，"最近真的很忙。"
　　"那你晚上还要开会吗？"陈书白问。
　　顾清妍愣了一下："今晚...应该不用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看电影。"陈书白说。
　　"看电影啊。"顾清妍犹豫了一下，"好啊，那我今晚推掉会议，陪你。"
　　陈书白点点头，心里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他注意到顾清妍刚才犹豫了，虽然只有一秒钟，但他注意到了。以前她听到他要约她，总是立刻答应的，从来不会犹豫。
　　云浅溪端着两份早餐回来了。三个人一起吃早饭，表面上看起来很和谐，像往常一样。但云浅溪能感觉到，气氛不对。陈书白看起来心事重重，顾清妍也有些心不在焉，她的手机放在桌上，屏幕时不时地亮起来，但她都没有拿起来看，只是偷偷瞥一眼。
　　云浅溪突然想起昨晚和白念初的对话。两人在便利店门口见面，白念初说她也看到了论坛上的照片，说那个女人很像顾清妍。两人商量之后，决定暗中收集证据，确认之后再告诉陈书白。白念初还说，如果真的是顾清妍在背叛陈书白，那陈书白就自由了。
　　当时云浅溪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她突然意识到，白念初对陈书白的感情可能不只是青梅竹马的友谊。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点点头，答应和白念初一起调查。　　上午九点，第一节课是高等数学。
　　陈书白和顾清妍坐在教室的中间位置，两人挨得很近，就像往常一样。老师在讲台上讲微积分，声音单调乏味，教室里大部分学生都在玩手机或者睡觉。陈书白拿着笔，在笔记本上记着，但其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顾清妍坐在他旁边，手机放在课桌下面，屏幕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情很专注，眼神很亮，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陈书白偷偷看了她一眼，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她在和谁聊天？什么内容能让她笑得这么开心？
　　手机又震动了，顾清妍迅速看了一眼，然后飞快地打字回复。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跃，速度很快，几乎是秒回。陈书白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很陌生。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清妍吗？那个温柔体贴，对他言听计从的女友吗？
　　"谁找你？"陈书白低声问。
　　顾清妍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陈书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学生会的人，问晚会的事。"
　　"又是学生会？"陈书白皱眉，"你最近和学生会的人聊得很频繁啊。"
　　"是啊，因为晚会的事情很多。"顾清妍把手机锁屏，放进包里，"怎么了？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就是...就是觉得你最近好像很忙。"陈书白说。
　　"是挺忙的。"顾清妍叹了口气，伸手握住陈书白的手，"等忙完这阵子，我就好好陪你，好不好？"
　　她的手是温暖的，柔软的，但陈书白却感觉不到任何安慰。他看着顾清妍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但什么都看不出来。她的眼神很清澈，看起来很真诚，但又像是隔着一层膜，看不到深处。
　　"好。"陈书白说。
　　顾清妍笑了笑，松开他的手，转头看向黑板。但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课堂上，脑子里全是刚才林浩然发来的消息。
　　"明天下午有空吗？我有个惊喜要给你。"林浩然说。
　　"什么惊喜？"顾清妍回。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喜欢"林浩然发了个坏笑的表情。
　　顾清妍看到这条消息，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她知道林浩然说的"惊喜"是什么意思，一定是某种新的玩法。她应该拒绝的，应该告诉他自己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但她没有。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期待了，期待明天的"惊喜"，期待那种刺激的快感。
　　顾清妍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陈书白。他正在认真听课，时不时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他总是这么认真，这么温柔，这么...顾清妍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无趣。
　　她立刻吓了一跳，想把这个词赶出脑子。无趣？她怎么会觉得陈书白无趣？他那么爱她，对她那么好，怎么会无趣？但这个词就像一颗种子，种在了她心里，怎么赶都赶不走。
　　是啊，陈书白确实很好，但他太温柔了，太小心翼翼了，做什么都要征求她的意见，亲吻她的时候都要先问"可以吗"。而林浩然不一样，林浩然是直接的，霸道的，他从来不问，他只是占有。他知道怎么让她爽，知道怎么开发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发出那些羞耻的叫声。
　　顾清妍咬了咬嘴唇，感觉脸有些发烫。她夹紧双腿，小穴还有些酸痛，那是昨晚被林浩然操了好几次留下的痕迹。但这种痛让她想起昨晚的快感，想起自己在他身下不停高潮的样子，想起自己说出那些淫荡的话...
　　"清妍？"陈书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啊？"顾清妍回过神。
　　"老师在提问，你在想什么呢？"陈书白小声说。
　　顾清妍抬起头，看到老师正看着她。她连忙站起来，但根本不知道老师问的是什么。
　　"这位同学，能不能回答一下黑板上这道题的解法？"老师问。
　　顾清妍看着黑板，上面是一道微积分题，她完全没听课，根本不知道怎么解。
　　"对不起老师，我...我没听清楚。"顾清妍小声说。
　　"上课要认真听讲。"老师皱了皱眉，"坐下吧。"
　　顾清妍坐下来，脸有些红。陈书白在旁边小声说："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
　　"没事，就是有点累。"顾清妍摇摇头。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站起来往外走。顾清妍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看到林浩然发来的消息："明天下午两点，老地方，穿那条黑色裙子。"
　　她的心跳加快了，手指在屏幕上打字："好。"
　　发完消息，她抬起头，看到陈书白正在收拾书包。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犹豫什么。
　　"书白，怎么了？"顾清妍问。
　　陈书白停下动作，看着她："清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顾清妍的心一紧。
　　"那天晚上...你说学生会在副楼开会，对吗？"陈书白问。
　　"对啊，怎么了？"顾清妍努力保持镇定。
　　"为什么要换到副楼？"陈书白盯着她的眼睛，"你说主楼的空调坏了，但我那天去办公室的时候，空调明明是开着的。"
　　顾清妍的心猛地一沉。她没想到陈书白会注意到这个细节。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动，想着该怎么解释。
　　"啊，那个啊。"顾清妍笑了笑，"空调是后来修好的，我们刚开始开会的时候是坏的，太热了，所以才换到副楼。等开完会，维修师傅来修好了。"
　　"是这样啊。"陈书白点点头，但眼神里的怀疑并没有消失。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什么？"顾清妍主动出击，语气有些委屈，"你最近总是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是不是不相信我了？"
　　"没有，我只是...只是随便问问。"陈书白连忙说，"我没有不相信你。"
　　"那就好。"顾清妍收起委屈的表情，拉住陈书白的手，"走吧，去吃午饭。"
　　两人走出教室，陈书白走在顾清妍身边，心里却乱成一团。空调是后来修好的？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而且顾清妍刚才反应很快，几乎是张口就来，像是早就想好了答案一样。
　　他是不是想太多了？是不是被论坛上的照片影响了，开始胡思乱想？但那些照片确实太像了，那个侧脸，那条项链，那个身材...
　　陈书白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他需要证据，需要确凿的证据。但他又害怕找到证据，害怕证实自己的怀疑。
　　中午十二点，陈书白和顾清妍走出校门,去了一家她喜欢的川菜馆。这家店不大，但菜做得很地道，顾清妍以前经常拉着他来吃。今天也一样，顾清妍点了她爱吃的水煮鱼和麻婆豆腐，又点了两碗米饭。
　　菜很快上来了，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但陈书白却没什么胃口，他只是机械地夹菜，放进嘴里，咀嚼，吞咽。顾清妍坐在对面，也在吃饭，但她时不时会拿出手机看一眼，每次看到消息都会嘴角上扬。
　　"清妍。"陈书白放下筷子。
　　"嗯？"顾清妍抬起头。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陈书白问。
　　"没有啊，怎么了？"顾清妍的表情很自然。
　　"就是感觉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陈书白看着她的眼睛，"经常看手机，有时候会走神，而且..."
　　"而且什么？"顾清妍问。
　　"而且你好像不太愿意陪我了。"陈书白说出了心里的话，"以前你总是主动约我，但最近都是我约你，而且你总是说很忙，要开会。"
　　顾清妍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书白，你想太多了。我最近确实很忙，学生会的事情真的很多，你要理解我。"
　　"我理解，但是..."陈书白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顾清妍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不知道。"陈书白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样了。"
　　顾清妍看着陈书白，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他在怀疑，知道他在试探，但她不能承认。她告诉自己，只要不承认，他就拿自己没办法。只要装得够像，他就会继续相信自己。
　　"书白，你真的想太多了。"顾清妍伸手握住陈书白的手，"我没有瞒着你什么，我只是最近比较累。等忙完这阵子，我一定好好陪你，好不好？"
　　她的手是温暖的，眼神是真诚的，看起来就像以前那个温柔体贴的清妍。陈书白看着她，心里的怀疑动摇了一下。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许那些照片只是巧合？
　　"好。"陈书白点点头。
　　两人继续吃饭，但气氛已经变得有些尴尬。顾清妍低着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陈书白不会再追问了，他太爱她了，爱到不愿意逼她。这种爱以前让她感动，但现在却让她觉得...窒息。
　　吃完饭，陈书白结了账，两人走出餐厅。外面阳光很好，秋天的风吹在脸上凉凉的。陈书白看着顾清妍，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那是他前几天刚送的三周年纪念礼物，银色的心形吊坠，在阳光下闪着光。
　　"项链还喜欢吗？"陈书白问。
　　顾清妍摸了摸项链："喜欢啊，我每天都戴着。"
　　"嗯...我看到了。"陈书白的声音有些低沉。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我也在论坛上看到了。看到这条项链挂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那个女人的身材、气质、侧脸都和你一模一样。但我不敢问你是不是你，因为我怕你说"是"。
　　下午三点，顾清妍说要去图书馆自习，陈书白送她到图书馆门口就离开了。但他没有看到，在图书馆对面的咖啡厅里，云浅溪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顾清妍走进图书馆。
　　云浅溪拿出手机，给白念初发消息："她进图书馆了，我盯着她。"
　　白念初很快回复："好，我去找陈书白。"
　　云浅溪收起手机，点了一杯咖啡，坐在窗边。她能清楚地看到图书馆的入口，只要顾清妍出来，她就能看到。云浅溪知道这样做不对，像是在跟踪自己的室友，但她必须这么做。如果顾清妍真的在背叛陈书白,她一定要拿到证据。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顾清妍从图书馆出来了。她左右看了看，然后快步走向另一个方向。云浅溪连忙站起来，跟了上去。顾清妍走得很快，像是赶时间，不时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着。云浅溪躲在人群里，保持着距离。
　　顾清妍走到校门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站在路边等。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来，云浅溪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但看到顾清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很快开走了。
　　云浅溪站在原地，心沉到了谷底。她连忙拿出手机，拍下了车牌号，然后给白念初发消息："她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牌是×××××，往东边开了。"
　　白念初回复："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会继续调查。"
　　云浅溪收起手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滋味道。她希望自己看错了，希望那只是顾清妍的学长或者朋友。但她心里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陈书白正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复习。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翻开课本，但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顾清妍的事。
　　"书白？"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陈书白抬起头，看到白念初站在桌边，手里抱着几本书，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
　　"念初？你怎么在这里？"陈书白问。
　　"我来自习啊。"白念初笑了笑，"可以坐你旁边吗？"
　　"当然可以。"陈书白点点头。
　　白念初在陈书白旁边坐下，把书放在桌上。她偷偷看了陈书白一眼,注意到他的脸色很差，眼睛里满是疲惫。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在想顾清妍，在想论坛上的照片，在想那些可能的背叛。
　　"书白，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白念初小声问。
　　陈书白愣了一下："还好...就是有点事情。"
　　"是...和清妍有关的事吗？"白念初试探地问。
　　陈书白猛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我看出来的，你这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白念初说，"而且...而且我也看到了论坛上的照片。"
　　陈书白的脸色变了："你也看到了？"
　　"嗯。"白念初点点头，"那些照片...那个女人确实很像清妍。"
　　陈书白沉默了。他没想到白念初会这么直接，直接到让他无法逃避。
　　"但只是像而已，不一定就是她。"白念初又说，"书白，你有问过清妍吗？"
　　"问过。"陈书白苦笑，"但她说不是她。"
　　"那你相信吗？"白念初问。
　　陈书白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相信，但又不敢相信。
　　白念初看着陈书白，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认识陈书白十几年了，从小一起长大，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痛苦。她伸出手，轻轻放在陈书白的手上。
　　"书白，如果你需要人陪，随时找我。"白念初的声音很温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陈书白感觉到白念初手掌的温度，温暖的，柔软的。和顾清妍的手一样，但又不一样。白念初的手是真实的，让人安心的。而顾清妍的手...最近总是冰凉的，像是隔着一层什么。
　　"谢谢你，念初。"陈书白说。
　　"不用谢。"白念初笑了笑，手指在陈书白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收回来，"我们是朋友，这是应该的。"
　　两人继续在图书馆自习，但都心不在焉。白念初偷偷观察着陈书白,心里想着云浅溪刚才发来的消息。顾清妍上了一辆黑色轿车，往东边开了。东边是什么地方？是那片高档小区，还是郊区的别墅区？
　　白念初觉得自己应该告诉陈书白，告诉他顾清妍刚才上了别人的车。但她又犹豫了。如果说出来，陈书白会怎么想？他会立刻去找顾清妍对质吗？还是会继续自我欺骗？
　　算了，还是先收集更多证据吧。白念初想。等证据确凿了，再告诉他也不迟。到时候，他就不得不面对真相了。而那时候，他就需要人陪伴，需要人安慰。
　　白念初看着陈书白的侧脸，心里涌起一股温柔。她从十岁就喜欢他了，喜欢了十几年。但他只把她当妹妹，当青梅竹马，从来没有动过心。后来他和顾清妍在一起了，她只能把这份感情埋在心里。
　　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顾清妍真的背叛了他，那他就自由了。到时候，她就有机会了。
　　晚上七点，陈书白在图书馆待了三个小时，终于决定回宿舍。他和白念初一起走出图书馆，外面天已经黑了，路灯亮起来，照在落叶上。
　　"书白，要不要一起去吃饭？"白念初问。
　　"不了，我约了清妍看电影。"陈书白说。
　　"哦，那你去吧。"白念初笑了笑，"祝你们玩得开心。"
　　陈书白点点头，和白念初分开。他走向约定的电影院，心里却没有任何期待。他只是想见见清妍，想确认她是不是还爱他，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电影院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陈书白到的时候，顾清妍已经在门口等了。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长发披散着，脸上化了妆，看起来很漂亮。看到陈书白，她笑着走过来。
　　"等很久了吗？"陈书白问。
　　"没有，我也刚到。"顾清妍说，"看什么电影？"
　　"你选吧。"陈书白说。
　　两人走进电影院，顾清妍选了一部爱情片。陈书白买了票和爆米花,两人走进放映厅。电影已经开始了，他们摸黑找到座位坐下。
　　电影讲的是一对恋人的故事，他们相爱，分离，最后又重逢。很老套的剧情，但周围的观众都看得很投入，时不时发出笑声或叹息。陈书白坐在顾清妍旁边，却完全没心思看电影。他偷偷看着顾清妍，看着她专注的侧脸。
　　她看起来很认真，眼睛盯着屏幕，时不时吃一颗爆米花。但陈书白注意到，她的手机放在腿上，屏幕时不时会亮起来。每次屏幕亮起，她都会低下头看一眼，然后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谁在给她发消息？什么内容能让她在看电影的时候也忍不住笑？
　　陈书白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他突然意识到，坐在他身边的这个人，他可能已经不认识了。她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声音，但内心已经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只看着他的清妍了，她的眼里有了别人。
　　电影结束的时候，陈书白一点剧情都没记住。两人走出电影院，外面夜风很凉。顾清妍挽住陈书白的手臂，就像以前一样。
　　"电影好看吗？"顾清妍问。
　　"还行。"陈书白说。
　　"你是不是没认真看？"顾清妍笑着说，"我看你一直在发呆。"
　　"有吗？"陈书白勉强笑了笑，"可能是太累了。"
　　"那我们回去吧，你要早点休息。"顾清妍说。
　　陈书白点点头。两人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手牵着手，从外面看起来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的心已经不在一起了。
　　晚上九点半，陈书白回到宿舍。张俊和李明在打游戏，林浩然坐在床上看书。看到陈书白回来，林浩然抬起头："学长回来了？和女朋友约会去了？"
　　"嗯。"陈书白点点头,放下书包。
　　"怎么样，玩得开心吗？"林浩然笑着问。
　　"还好。"陈书白说。
　　他走到自己的床边，拿出手机，习惯性地打开论坛。最近他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晚上都要刷一遍"S大秘密"论坛，看看【征服者】有没有发新帖子。
　　今天也有。
　　而且是置顶的热帖。
　　陈书白点开帖子，心跳突然加快。
　　【征服者】："兄弟们，好消息！"
　　"这个周末，我会发布一段视频。"
　　"之前都是照片，这次是视频。"
　　"而且是...高清无码的。"
　　"可以看清脸，可以看清所有细节。"
　　"你们期待吗？"
　　评论区已经爆炸了，几百条回复在短短十分钟内刷屏。
　　"卧槽！视频！"
　　"终于等到了！"
　　"无码的？能看到脸？"
　　"我要看！我要看！"
　　"周末是几号？我已经等不及了！"
　　"楼主牛逼！请务必高清！"
　　"能看清脸就好了，我们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顾清妍！"
　　"陈书白，节哀！"
　　"兄弟们别这样，万一不是呢？"
　　"你觉得可能不是吗？那身材那气质，除了顾清妍还有谁？"
　　陈书白看着这些评论，手开始颤抖。视频。高清无码的视频。周末就会发出来。到时候，他就能知道真相了。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清妍，他就能确认了。
　　但他又害怕。害怕看到那张脸，害怕确认自己的怀疑，害怕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
　　周末。周末还有两天。这两天，他该怎么度过？
　　陈书白把手机扣在床上，仰面躺下，盯着天花板。宿舍里很吵，张俊和李明在喊着什么，游戏里的音效震耳欲聋。但陈书白什么都听不见,他的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是战鼓，催促着他走向真相。
　　"学长，你没事吧？"林浩然的声音传来。
　　陈书白转过头，看到林浩然正站在他床边，脸上带着关心的表情。
　　"没事。"陈书白说。
　　"你脸色很差，要不要喝点水？"林浩然递过来一瓶水。
　　"谢谢。"陈书白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林浩然看着陈书白,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当然知道陈书白为什么脸色这么差,因为他刚才就是故意发那个帖子的。视频早就录好了，高清无码的，能清楚地看到顾清妍的脸，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叫得有多浪。
　　这个周末,他会把视频发出来，让全校的人都看到。让陈书白看到他的女友是怎么被别人操的，是怎么高潮的，是怎么说出那些淫荡的话的。
　　游戏才刚刚开始。
　　林浩然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拿起手机，打开和顾清妍的聊天窗口。
　　"明天下午两点，老地方，记得穿那条黑色裙子。"他发了一条消息。
　　顾清妍很快回复："好。"
　　林浩然笑了笑，又打开那个"精品收藏"群组。群里的人都在讨论周末的视频，所有人都很期待，都在催他快点发。
　　"别急，好东西要慢慢品尝。"林浩然在群里说，"周末我会准时发，而且我保证，这个视频绝对会让你们大饱眼福。"
　　群里立刻有人回复："楼主威武！"、"坐等视频！"、"已经硬了！"
　　林浩然关掉手机,躺在床上。他看着对面床上的陈书白,看着他紧闭的眼睛，苍白的脸色。他能想象陈书白现在的心情，痛苦，煎熬，却又不敢面对。
　　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不是简单的身体背叛，而是精神上的折磨。让陈书白在怀疑和自我欺骗之间挣扎，让他每天都活在煎熬中，直到真相彻底揭开的那一刻。
　　林浩然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容。
　　周末。
　　就在这个周末。
　　游戏将进入下一个阶段。
　　深夜，女生宿舍。
　　云浅溪躺在床上，听着顾清妍均匀的呼吸声。顾清妍睡得很沉，像是什么心事都没有。但云浅溪知道，她下午去了哪里，上了谁的车。
　　云浅溪拿出手机，看着下午拍的照片。照片里，顾清妍正走向那辆黑色轿车，车窗摇下来，能看到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但拍得不太清楚，看不清脸。
　　云浅溪把照片发给白念初："我拍到了，但看不清那个男人是谁。"
　　白念初很快回复："没关系，我会继续调查。周末论坛上会发视频，到时候就能确认了。"
　　云浅溪收起手机，翻了个身。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陈书白，不知道揭露真相是对还是错。但她知道，真相迟早会被揭开，到时候，陈书白会有多痛苦。
　　另一张床上，顾清妍其实还没睡。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今天下午的事。她下午去见了林浩然，在郊区的那栋别墅里。林浩然说明天有个"惊喜"给她，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顾清妍不知道那个"惊喜"是什么，但她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深渊，但她停不下来。她已经上瘾了，上瘾了那种刺激，那种快感，那种在陈书白和林浩然之间的双面生活。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那是陈书白送的三周年纪念礼物。她想起昨晚戴着这条项链被林浩然操的画面,想起林浩然说的话："戴着你男朋友送的项链，被我的肉棒操，你觉得刺激吗？"
　　刺激。确实很刺激。但也很羞耻。
　　顾清妍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睡了。明天还要上课，还要见陈书白，还要继续伪装。她已经习惯了伪装，习惯了在陈书白面前装作温柔体贴的女友，习惯了撒谎，习惯了双面生活。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能维持多久。
　　周末。
　　周末就会有视频。
　　到时候,一切都会被揭露。
　　但现在，她还可以继续伪装，继续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
　　至少，在真相揭开之前，她还可以什么都拥有。

第十章 镜中迷失的周六之夜
　　周六早上八点，顾清妍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对面床上的云浅溪已经起来了，正坐在书桌前看书。窗外阳光很好，秋天的光照在云浅溪的侧脸上，看起来很安静。但顾清妍知道，云浅溪最近一直在观察她，眼神里带着怀疑和担忧。
　　顾清妍坐起来，拿过手机。屏幕上有林浩然昨晚发的消息："明天上午九点，老地方，穿那条黑色裙子，我有个惊喜给你。"
　　惊喜。
　　顾清妍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她知道林浩然说的"惊喜"是什么意思，一定是某种新的玩法，某种更刺激的体验。她应该拒绝的，应该告诉他自己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但她没有。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期待了，期待那种刺激，期待那种快感，期待在他身下失去理智的感觉。
　　"清妍，你醒了？"云浅溪转过头。
　　"嗯。"顾清妍放下手机，下床走向洗手间。
　　"今天有安排吗？"云浅溪问。
　　顾清妍停了一下："有点事要出去。"
　　"什么事？"
　　"私事。"顾清妍没有回头，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云浅溪看着关上的门，皱起眉头。私事。又是私事。最近顾清妍总是说有"私事"，然后就出去一整天，回来的时候虽然洗过澡换过衣服，但云浅溪还是能感觉到不对劲。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感，眼神里有种满足感,那不是做了正常事情的人该有的表情。
　　云浅溪拿出手机,给白念初发消息："她今天又要出去，我盯着她。"
　　白念初很快回复："好，我去找陈书白。"
　　顾清妍在洗手间洗漱完，仔细地化了个妆。她对着镜子看了很久，确认自己看起来很漂亮，然后走出洗手间。她打开衣柜，拿出那条黑色的裙子，就是上次在商场试穿的那条。修身的设计，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裙摆很短，露出修长的腿。她穿上裙子，又套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遮住了大部分。
　　"你今天穿得很漂亮。"云浅溪说。
　　"谢谢。"顾清妍笑了笑，拿起包，"我出去了，可能晚上才回来。"
　　"这么晚？"云浅溪问。
　　"嗯，可能要一整天。"顾清妍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云浅溪等了一分钟，也拿起包，跟了出去。
　　顾清妍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那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在等了。她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熟人，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早。"林浩然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她，"真准时。"
　　"你说的惊喜是什么？"顾清妍系上安全带。
　　"到了你就知道了。"林浩然笑了笑，启动车子。
　　车子开出校门，顾清妍没有注意到，在校门口对面的咖啡厅窗边，云浅溪正拿着手机拍照。她拍下了车牌号，拍下了顾清妍上车的画面，还拍到了驾驶座上那个男人的侧脸，虽然不太清楚，但能看出是个年轻男人。
　　云浅溪立刻把照片发给白念初："拍到了，是同一辆车，同一个人。"
　　白念初回复："我去查车牌，你先回去。"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离开了S市的市区,往郊区方向开去。顾清妍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她不知道林浩然要带她去哪里，但她知道，今天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我们要去哪里？"顾清妍问。
　　"一个特别的地方。"林浩然说，"你一定会喜欢的。"
　　又开了十分钟，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但这不是普通的酒店，门口的招牌上写着"梦境酒店"，装修得很隐秘，看起来就是那种提供特殊服务的情趣主题酒店。
　　顾清妍看到招牌，脸红了："你...你带我来这种地方？"
　　"怎么，不敢进去？"林浩然笑着问。
　　顾清妍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林浩然下车，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伸出手。顾清妍看着他的手，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两人走进酒店，前台的服务员很专业，没有多问，直接递上房卡。林浩然带着顾清妍上楼，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刷卡进去。
　　房门打开的瞬间，顾清妍愣住了。
　　这是一个特殊的房间。四周的墙壁全是镜子，天花板也是镜子，就连地板都铺着反光的材质。床是透明的玻璃床，下面有柔和的灯光。房间中央有个圆形的旋转台，上面也铺着镜子。无论站在房间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无数个自己的倒影——前后左右，上下天地，到处都是她自己的身影，重重叠叠，无穷无尽。
　　灯光从各个角度打过来，在镜子之间反复折射，让整个房间像一个巨大的万花筒。她看到无数个自己站在门口，每一个都穿着黑色裙子，每一个都脸色潮红，每一个都眼神闪躲。
　　"这...这是什么地方？"顾清妍的声音颤抖着，她不敢多看那些镜子里的自己。
　　"我说的惊喜。"林浩然关上门，从背后抱住她，"镜子房。你可以看到自己的每一个角度，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无论你在房间的哪个位置，都会被无数面镜子记录下来。"
　　他的手环住她的腰，镜子里立刻出现了无数个拥抱的画面。前面的镜子里，她被从背后抱着；侧面的镜子里，能看到他的手放在她腰上；天花板的镜子里，能看到两人从上往下的样子。每一面镜子都映出不同角度的他们，然后这些画面又互相反射，形成无穷无尽的倒影。
　　顾清妍感觉到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身体紧绷起来。她看着前面镜子里的自己，穿着黑色裙子，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抱着，这个画面让她脸更红了。
　　"我想看你在镜子前被操的样子。"林浩然在她耳边低声说，"想看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潮的表情。"
　　顾清妍的心跳得很快，她想说不要，想说这太羞耻了，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
　　林浩然笑了，松开她，走到房间角落，拿起一个三脚架和摄像机，开始调试角度。顾清妍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他又要拍摄了，知道这些视频可能会被发到网上，被无数人看到。但她没有阻止，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过来。"林浩然调好摄像机，对她招手。
　　顾清妍走过去，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她看起来有些紧张，脸色潮红，眼神躲闪。
　　"把风衣脱了。"林浩然说。
　　顾清妍解开风衣的扣子,脱下来放在一边。黑色的裙子完全显露出来，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E罩杯的胸部和完美的腰臀比。脖子上的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光，那是陈书白送的三周年纪念礼物。
　　"真美。"林浩然走到她身后，手放在她的腰上，"看着镜子，看你自己。"
　　顾清妍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看到自己穿着性感的黑裙子，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抱着,那个男人的手正慢慢往上移动，覆上了她的胸部。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有些迷离，嘴唇微微张开,那个表情...那是欲望的表情。
　　"你看，你自己都这么期待了。"林浩然的手隔着裙子揉捏她的乳房，"身体很诚实嘛。"
　　"不要...不要这样说..."顾清妍的声音很小。
　　"为什么不要说？"林浩然的另一只手拉下她裙子的拉链，"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
　　裙子滑落,顾清妍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住，但被林浩然抓住了手腕。
　　"不要遮，我要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林浩然说，"看清楚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顾清妍被迫看着镜子。镜子里，她只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胸罩很薄，能看到里面粉嫩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内裤也是蕾丝的，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轮廓。她的身材在镜子里一览无余，白皙的皮肤，完美的曲线，还有脖子上那条项链。
　　"真美。"林浩然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胸罩的搭扣。
　　胸罩滑落，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在镜子里晃动了几下。E罩杯的大奶子又白又挺，乳晕是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完全硬了。
　　顾清妍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上身，羞耻感涌上心头，但同时又有一种奇怪的兴奋。她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在镜子前这样被人触碰。
　　林浩然的手从前面伸过来，覆上她的乳房，用力揉捏。顾清妍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看着自己的奶子在他手里变形，被揉得通红，乳头被他的手指夹住拉扯。
　　"啊..."她忍不住发出轻吟。
　　"叫出来，不要忍。"林浩然在她耳边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揉捏、拉扯、掐捏，每一个动作都让顾清妍的身体颤抖。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情迷，眼神越来越涣散，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呻吟。
　　林浩然的手往下移，钻进她的内裤里。顾清妍的身体一僵，但没有阻止。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外围画圈，然后探入进去。
　　"已经这么湿了。"林浩然的声音带着笑意，"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不...不是的..."顾清妍想辩解，但她知道这是事实。她的小穴确实已经湿透了，甚至在他的手指进来之前就已经开始流水了。
　　林浩然拉下她的内裤，让它滑落到脚踝。顾清妍现在完全赤裸了，只剩下脖子上的项链。她看着镜子里全裸的自己，羞耻感达到了顶峰，但同时，小穴里涌出更多的淫水。
　　"转过来，面对镜子。"林浩然松开她。
　　顾清妍转过身，面对着镜子。她看到自己的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镜子里。她的脸通红，乳房高耸，小穴已经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有淫水流下来的痕迹。
　　"张开腿。"林浩然说。
　　顾清妍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她双腿分开，站在镜子前。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在镜子里能清楚地看到那片粉嫩的花瓣，还有流出来的透明淫水。
　　"用手，把小穴打开，让我看看里面。"林浩然的声音很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不要...太羞耻了..."顾清妍摇头。
　　"做不到？"林浩然走到她身边，"那我就走了，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
　　"等等！"顾清妍连忙拉住他，"我...我做..."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小穴。手指碰到那片湿润的花瓣时，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她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把花瓣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穴肉。
　　"看着镜子。"林浩然提醒她。
　　顾清妍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用手指把自己的小穴掰开，露出里面的嫩肉和不停流出的淫水。那个画面太淫荡了,太羞耻了，但她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兴奋。
　　"你看，你的小穴正在流水。"林浩然蹲下来，近距离观察，"是不是很想要被填满？"
　　"嗯..."顾清妍不敢承认。
　　"说出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林浩然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顾清妍看着他脱掉衬衫，露出肌肉线条清晰的上身，然后脱掉裤子，那根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在镜子里看起来格外狰狞。
　　"我...我想要..."顾清妍的声音很小。
　　"想要什么？"林浩然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摩擦。
　　"想要你的...你的肉棒..."顾清妍终于说出口。
　　"这才乖。"林浩然满意地笑了，他一挺腰，整根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嗯啊——"顾清妍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几乎站不稳。
　　林浩然的肉棒太大了，一下子插到底，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在体内撑开每一寸穴肉，小穴被填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空隙都没有。更羞耻的是，她的淫水正顺着结合处滴落，在镜子里清晰可见，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看着镜子，看你自己被操的样子。"林浩然抓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镜子。
　　顾清妍看着镜子。镜子里的画面淫荡得让她脸红心跳：她双腿大张站着，白嫩的大腿根部，一根粗壮的肉棒深深插在她粉嫩的小穴里，两片花瓣被撑得外翻，紧紧地箍在那根肉棒上。更让她羞耻的是，她能看到自己的小穴正不停地收缩，仿佛在吮吸那根肉棒。
　　"你的小穴在吸我。"林浩然笑着说，"看到没有？一张一合的，像张嘴在吃东西。"
　　"不...不要说了..."顾清妍羞得想死，但眼睛却无法从镜子里移开。她确实看到了，自己的小穴正一下一下地收缩，每次收缩都会挤出一些透明的淫水，顺着肉棒往下流。
　　林浩然开始抽插，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入，然后慢慢地拔出。顾清妍看着镜子里那根粗大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的时候，粉红色的穴肉都会被带出来一大截，红嫩的肉壁翻在外面，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水。然后那根肉棒再次插进去，把那些嫩肉重新顶回穴里。
　　"看清楚了吗？你的穴肉都被我操出来了。"林浩然一边抽插一边说，"红红的，嫩嫩的，还流这么多水。"
　　"嗯...嗯..."顾清妍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双腿在颤抖，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晃动，乳头硬得发疼。
　　"说，你男朋友有没有让你这么湿过？"林浩然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没有...从来没有..."顾清妍喘着气，"他...他太小了...插不深...我...我根本没感觉..."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好爽...你的肉棒...好大...每次都能...都能顶到最深处..."顾清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彻底背叛了陈书白。
　　林浩然更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顾清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的小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进出，看着淫水飞溅，看着自己的乳房剧烈晃动，看着自己的表情越来越淫荡，嘴巴微张，眼神迷离，舌头都快要吐出来了。
　　她的双腿已经完全软了，全靠林浩然扶着腰才能站稳。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被操得像个荡妇一样扭动着腰肢，主动配合着林浩然的抽插。那个画面太羞耻了，但她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身体在本能地追求快感。
　　"看你的奶子。"林浩然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托起她的乳房，让她看镜子，"E罩杯，又白又大，看着自己的奶子被我玩。"
　　镜子里，林浩然的大手完全包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乳头被他的手指夹住拉扯。顾清妍看着那个画面，看着自己的奶子在男人手里变形，被揉得通红。
　　"他有没有这样玩过你？"林浩然问。
　　"没有...他...他不敢用力..."顾清妍喘息着，"他总是...小心翼翼的..."
　　"那就是没把你操爽过。"林浩然笑了，"你看你现在，小穴夹得多紧，水流得到处都是。"
　　确实如此。镜子里，她的大腿内侧全是晶莹的淫水，顺着腿往下流，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更羞耻的是，每次林浩然的肉棒抽出来，都会带出一大股淫水，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你男朋友让你这么湿过吗？"林浩然继续羞辱她。
　　"没有..."顾清妍的声音带着哭腔，"从来...从来没有...每次和他做...我都要自己...自己回来用手指...才能..."
　　"也就是说，你每次都装高潮骗他？"
　　"嗯...都是装的..."顾清妍说出这些话，眼泪流了下来。她彻底背叛了陈书白，把他们之间最私密的事情说给林浩然听。
　　"那现在呢？"林浩然的肉棒在她体内转动，顶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现在...现在是真的...你的肉棒...太大了...每次都能...都能插到最深..."顾清妍哭着说，但身体却在诚实地扭动，主动迎合林浩然的抽插。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满脸泪痕，但表情却淫荡至极。她的嘴巴微张，舌尖露在外面，眼神迷离涣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发情的母兽。脖子上的项链随着身体晃动，在两个饱满的乳房间摇晃，在灯光下反射出银色的光芒。
　　那条项链是陈书白三周年送的，现在却挂在被别的男人操的女人身上。
　　镜子里，无数个她都戴着那条项链，无数个她都在被操，无数个心形吊坠都在两腿之间晃动。那个画面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她能清楚地看到项链上那个小小的磨损，那是她每天戴着留下的痕迹，是陈书白送给她时特意提醒她要小心的地方。
　　现在，这条承载着他爱意的项链，正挂在被背叛他的女人身上。
　　林浩然注意到了项链，伸手抓住，用力一拉。项链勒进顾清妍的脖子，银色的链条陷入白嫩的皮肤里，她被迫仰起头，脖子拉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被项链勒着的样子，看到那条细细的链条在她脖子上勒出红痕。
　　"你男朋友送你的三周年礼物。"林浩然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嘲讽，"他那天跪在你面前，说希望你能一直戴着它，就像他一直在你身边一样。"
　　顾清妍的眼泪涌出来。她记得那一天，陈书白攒了半个月生活费，在某宝上精心挑选，送到她手里的时候还紧张地问她喜不喜欢。她说她很喜欢，会一直戴着。
　　"才几天，你就戴着它被我操？"林浩然拉着项链，同时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得更深，"他要是知道，他送的项链现在正挂在你被操的身上，会怎么想？"
　　"会...会很伤心...会恨我..."顾清妍哭着说，但她的小穴却夹得更紧了，淫水流得更多了。
　　"那你怕不怕？"林浩然继续拉着项链，让她仰着头看天花板上的镜子。
　　天花板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被从后面操着，项链被拉得笔直，勒进她的脖子，她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潮红，表情却淫荡至极。
　　"怕...但是...但是我停不下来...你的肉棒太大了...我...我离不开了..."顾清妍喘着气说出真心话。
　　林浩然满意地笑了，松开项链。顾清妍大口喘息，项链掉回胸前，在两个乳房之间晃动。她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红印，是项链勒出来的。那条象征爱情的项链，现在成了羞辱她的工具，成了她背叛的证据。
　　更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刚才被项链勒着的时候，居然更兴奋了。
　　"看着镜子，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浩然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快速进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淫水的噗呲声，淫靡至极。
　　顾清妍盯着镜子里的画面。她看到自己的小穴正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每次插进去，她的小腹都会微微鼓起，那是肉棒顶到子宫的证明。每次拔出来，大量的淫水就会喷溅出来，粉嫩的穴肉紧紧咬着肉棒不肯松开。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像小石子。她的大腿在颤抖，脚趾都蜷缩起来。她的表情彻底失控，眼睛半闭，嘴巴大张，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就是她，校花顾清妍，学生会主席，在镜子前被操成荡妇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林浩然问，"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
　　"好羞耻...但是...但是好爽..."顾清妍诚实地说出了感受。
　　她发现自己真的变了。以前的她绝对说不出这种话，但现在，她不仅说出来了，还在享受这种羞耻感。看着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样子，她不仅没有厌恶，反而觉得更加兴奋。
　　"继续看。"林浩然说，"我要让你记住这个画面，记住你是怎么背叛你男朋友的。"
　　他更加用力地操着她，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顾清妍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她的身体紧绷到极致，就快要——
　　"还没完呢。"林浩然突然把肉棒抽出来。
　　顾清妍的身体一软，差点跌倒，被林浩然扶住。她大口喘着气，双腿发软，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仿佛在寻找刚才填满它的东西。
　　他把顾清妍抱到旋转台边，让她背靠着镜子坐下，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大腿根部几乎贴到了她的胸前。
　　"嗯啊——"顾清妍浑身一颤，林浩然的肉棒从侧面缓缓插了进去。
　　这个角度太深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沿着小穴的侧壁一路顶进去，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穴肉。背后镜子的冰凉和身体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让她的感官格外敏锐。
　　"看侧面的镜子。"林浩然提醒她。
　　顾清妍扭过头，看到侧面镜子里的画面。她的一条腿被抬得很高，整个小穴都暴露在镜子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林浩然那根粗大的肉棒正从侧面贯穿她的身体。每次抽动，她都能看到自己的小穴是怎么被撑开的，粉嫩的穴肉紧紧箍在肉棒上，被带进带出。
　　"看到没有？你的小穴多会吃。"林浩然一边抽插一边说，"每次我拔出来，你的穴肉都咬着我不肯放，还流这么多水。"
　　确实如此。镜子里，每次肉棒抽出来，她的穴肉就会跟着往外翻，红嫩的肉壁紧紧咬着那根粗大的东西，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水，拉出一根根银丝。然后肉棒再次插进去，那些穴肉又被顶回穴里，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你看你流了多少水。"林浩然指着她的屁股下面。
　　顾清妍看过去，脸瞬间红透了。旋转台上的镜子已经被她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淫水顺着她的屁股缝往下流，在镜面上聚成一小滩。
　　"我...我不知道..."她羞愧地说。
　　"你男朋友有让你流过这么多水吗？"林浩然继续羞辱她。
　　"没有...他...他每次都很快就...就结束了..."顾清妍说出这些话，感觉自己彻底背叛了陈书白。
　　"那就是说，你从来没爽过？"
　　"嗯..."顾清妍点头，"每次都要...都要自己用手指..."
　　"那你现在爽吗？"林浩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爽...好爽..."顾清妍已经顾不上羞耻了，"你的肉棒...好大...每次都能...都能插到最深..."
　　林浩然把肉棒抽出来，让她转过身，双手撑着前面的镜子，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他。
　　"这个姿势你应该很熟悉。"林浩然拍了拍她的屁股，白嫩的臀肉立刻泛起红印。
　　"嗯...在别墅...你经常这样..."顾清妍喘着气说。
　　"但这次不一样。"林浩然指着镜子，"这次你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被操成什么样。"
　　顾清妍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画面。她双手撑着镜子，屁股高翘，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脸。那张脸已经彻底失控了，眼神涣散迷离，嘴巴微张，口水差点流出来。她的乳房垂在身下，随着呼吸上下晃动，乳头硬得发疼。
　　林浩然握住肉棒，对准她已经湿透的小穴，一挺腰插了进去。
　　"嗯——"顾清妍身体一震，双手差点撑不住。
　　这个角度太深了，林浩然的肉棒几乎是垂直插进去的，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她能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表情随着撞击变化，眼睛半闭，嘴巴大张，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看你的表情。"林浩然抓住她的腰，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这就是校花被操的样子，多淫荡。"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下都打在她的屁股上，让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剧烈颤动。顾清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的乳房随着撞击疯狂晃动，看着自己的表情越来越淫荡，越来越失控。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林浩然突然问。
　　"什么...？"顾清妍喘着气。
　　"像发情的母狗。"林浩然笑了，"趴着，翘着屁股，等着被操。"
　　"我...我不是..."顾清妍想否认。
　　"不是吗？"林浩然停下动作，"那我就不操了。"
　　"不...不要停..."顾清妍急了，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根肉棒的填充，突然失去让她难受。
　　"那你是什么？"林浩然停下动作，肉棒还插在她体内，但一动不动。
　　"我...我是母狗..."顾清妍咬着嘴唇，羞耻地说出这句话。她能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趴在地上，屁股高翘，完全就是一副畜生的姿态。
　　"母狗要怎么叫？"林浩然的声音带着命令。
　　顾清妍的脸瞬间红透了，眼泪涌了出来："不要...太羞耻了...我做不到..."
　　"做不到？"林浩然开始往外拔肉棒，"那我就走了。"
　　粗大的肉棒缓缓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每退出一寸，顾清妍的心就慌一分。她的小穴已经习惯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突然失去让她难受得想哭。
　　"不要！我叫...我叫...求你了..."顾清妍彻底崩溃了，她已经顾不上尊严，顾不上身份，她只想要那根肉棒继续操她。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嘴唇，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发出细弱的声音："汪...汪..."
　　"声音太小了，大声点。"林浩然继续拔出肉棒，"让我听清楚你是什么。"
　　"汪汪...汪汪汪..."顾清妍提高音量，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镜子上。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叫，那个画面羞耻到让她想死。镜子里有无数个她，每一个都在学狗叫，每一个都翘着屁股，每一个都满脸泪痕。校花顾清妍，学生会主席，S大最清冷高贵的女人，现在趴在镜子前像狗一样叫，还哭着求着男人操她。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但她就是做了。为了林浩然的肉棒，为了那种极致的快感，为了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她放弃了所有尊严。
　　"真乖。"林浩然满意地笑了，他握着她的腰，重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作为奖励。
　　顾清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被操得像母狗一样，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晃动，乳房疯狂摆动，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那个样子太淫荡了，但她的小穴却越来越湿，越来越紧，越来越想要。
　　她发现自己真的变了。以前的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绝对不会像狗一样叫。但现在，她不仅做了，还在享受这种羞耻感。看着镜子里自己堕落的样子，她不仅没有厌恶，反而觉得更加兴奋。她在享受这种羞辱，享受这种堕落，享受这种背叛。
　　"你的小穴越来越紧了。"林浩然说，"是不是要去了？"
　　"嗯...快了...快要..."顾清妍喘息着。
　　"忍住。"林浩然突然放慢速度，"不许去。"
　　"什么...不行...忍不住..."顾清妍摇头，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
　　"忍住，等我允许了再去。"林浩然继续缓慢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但就是不给她最后的刺激。
　　顾清妍咬着嘴唇，努力忍着。但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缩，身体不停地颤抖，汗水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往下流。她快要控制不住了。
　　"求我。"林浩然说，"求我让你去。"
　　"求你...求你了..."顾清妍哭着说。
　　"怎么求？"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让我...让你的母狗..."顾清妍彻底放弃了尊严，说出了那个称呼。
　　"让你什么？"林浩然继续逼问。
　　"让你的母狗...高潮...求求你了...主人..."顾清妍哭着说出这些话，眼泪滴在镜子上。
　　"这才乖。"林浩然笑了，"去吧。"
　　他猛地加快速度，狠狠地抽插起来。顾清妍终于承受不住了，身体剧烈地痉挛，小穴疯狂地收缩，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她的双手几乎撑不住镜子，整个人差点瘫软下去。
　　林浩然把肉棒抽出来，顾清妍的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她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汗水和淫水，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涣散。她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镜子里是她自己赤裸狼狈的样子。四周墙壁的镜子里，也全都是她瘫软在地的身影，无数个她，无数个被操到虚脱的校花。
　　脖子上那条项链还在，在汗水的浸润下泛着光，心形吊坠就垂在两个乳房之间。那是陈书白三周年送的，他说："希望你能一直戴着它，就像我一直在你身边一样。"
　　但现在，她戴着这条项链，被别人操成了这副模样。她刚才像狗一样叫"汪汪...汪汪汪..."，叫林浩然"主人"，哭着求他让她这条母狗高潮。
　　顾清妍闭上眼睛，眼泪流了下来。她想起陈书白送项链那天，他紧张地说："清妍，我知道这条项链不贵，但这是我攒了很久的钱...希望你别嫌弃。"她说："我不嫌弃，我会一直戴着的。"
　　她确实一直戴着。
　　只是，她戴着它背叛了他。
　　但几分钟后，当她听到林浩然的脚步声，看到他握着那根依然坚挺的肉棒走过来，她的小穴又开始收缩，淫水又开始往外流。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地，缓缓张开了腿。
　　"趴在旋转台上，屁股翘起来。"林浩然说。
　　顾清妍走到旋转台边，趴了上去。旋转台上铺着镜子，她低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林浩然走到她身后，欣赏着她翘起的屁股，白嫩的臀瓣中间，粉嫩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真是淫荡。"林浩然拍了拍她的屁股，留下一个红手印。
　　他握住肉棒，对准那个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穴，一挺腰插了进去。
　　"嗯——"顾清妍趴在镜子上，身体绷紧，脸颊贴着冰凉的镜面。
　　这个角度太深了，林浩然的肉棒几乎是笔直地插进去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她趴在镜子上，脸贴着镜面，近距离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那张脸已经彻底失控了，眼泪混着汗水流下来，在镜面上蔓延开，嘴巴大张，舌头吐出来，口水滴在镜面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她的呼吸在镜面上留下一层雾气，模糊了她的脸，但又很快散去，让她重新看清自己那张淫荡的脸。
　　林浩然开始狠狠地抽插，每一次都用力地顶进去，啪啪啪地拍打着她的屁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脸在镜面上蹭来蹭去，留下泪水和口水的痕迹。顾清妍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每次被撞击时表情的变化，眉毛皱起，眼神涣散，嘴角流下口水，整个人像野兽一样喘息。
　　镜面上沾满了她的眼泪、汗水、口水，模糊又清晰地映出她的脸。她能看到自己瞳孔里的绝望，也能看到自己眼底的快感。
　　"看看你自己。"林浩然一边操一边说，"这就是校花顾清妍被操的样子。清冷优雅的学生会主席，现在趴在镜子上，像母狗一样被操。"
　　顾清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那个表情，那种彻底沦陷的样子，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她的乳房垂在身下，随着撞击剧烈摆动，乳头在镜面上蹭来蹭去，留下湿润的痕迹。
　　"你就是母狗，对不对？"林浩然问。
　　"是...我是母狗...我是淫荡的母狗..."顾清妍喘着气说出这些话。
　　她已经完全屈服了。校花的骄傲，学生会主席的尊严，在这间镜子房里被彻底摧毁。她就是林浩然的母狗，为了他的大肉棒，她什么都愿意做。
　　林浩然满意地笑了，继续狠狠地操着她。他们又换了几个姿势，每一个都让顾清妍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不同角度的淫荡样子。她看到自己骑在他身上，腰肢扭动，乳房上下跳动的样子；看到自己被压在墙上的镜子前，双腿被架得很高，小穴被狠狠贯穿的样子；看到自己跪在床上，屁股高翘，被从后面操得身体前后晃动的样子。
　　每一个画面都淫荡至极，每一个姿势都让她看清自己是怎么沦陷的。
　　最后一次，林浩然让她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前面的镜子。他从后面握住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快速进出，带出大量的淫水。
　　顾清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乳房疯狂地晃动，项链在胸前摇晃，那是陈书白送的。她的表情彻底失控，眼泪、汗水、口水混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彻底征服的母兽。
　　"我要射了。"林浩然喘着粗气说，"要我射在哪里？"
　　"里面...射在里面..."顾清妍已经习惯了这样说。
　　"吃药了？"
　　"吃了...我每天都吃..."顾清妍说，她现在每天都吃避孕药，就是为了能让林浩然内射。
　　林浩然加快速度，最后狠狠地插到最深处。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猛烈地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直接射在她的子宫口上。
　　顾清妍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股热流，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感觉到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她的身体也跟着痉挛，小穴疯狂地收缩，仿佛要把所有精液都榨出来。
　　林浩然趴在她背上，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的小穴里。两人都大口喘息，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镜子上、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淫水和汗水的痕迹。
　　过了很久，林浩然才抽出肉棒。顾清妍瘫软在床上，感觉到白色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她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仿佛在回味刚才的冲击。
　　她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林浩然起身，去拿摄像机。他把刚才拍摄的内容倒回来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画面很清晰，能清楚地看到顾清妍的脸，看到她在镜子前的每一个表情，听到她说的每一句淫荡的话。
　　"完美。"林浩然自言自语，"明天发这个，全校都会炸。"
　　顾清妍躺在床上，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紧。明天？他要明天发出去？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想休息。
　　与此同时，S大校园里。
　　陈书白早上九点就醒了。他拿起手机，给顾清妍发消息："早安，今天有空吗？我想见你。"
　　发完消息，他等了一个小时，没有回复。
　　他又发了一条："清妍，你在吗？"
　　又等了半小时，还是没有回复。
　　陈书白有些担心了，他打电话过去，但提示关机。清妍从来不会关机的，她的手机总是开着,随时能联系上。但今天，关机了。
　　陈书白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打开论坛，【征服者】今天早上发了新帖："明天下午3点，准时发布视频。兄弟们,准备好了吗？"
　　评论区已经炸了。
　　"坐等！"
　　"终于要来了！"
　　"明天下午3点，我会准时蹲守！"
　　"陈书白，准备好接受现实吧！"
　　还有人做了倒计时："距离视频发布还有28小时23分钟！"
　　陈书白看着这个倒计时，手开始颤抖。28小时。还有28小时，他就能看到那个视频，就能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就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清妍。
　　但他又害怕。害怕看到真相,害怕确认自己的怀疑。
　　他又给顾清妍发了几条消息："清妍，你在哪？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了？""我很担心你，能不能回我一下？"
　　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
　　陈书白坐在宿舍里，盯着手机，心里越来越慌。他想出去找她，但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想问她的室友，但又怕暴露自己的怀疑。他只能等,等她主动联系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上午十点，十一点，中午十二点，顾清妍还是没有回消息。
　　陈书白在宿舍里坐不住了，他走出去，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秋天的校园很美，银杏叶黄了，落了一地。但他什么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只有顾清妍，只有论坛上的倒计时，只有明天的视频。
　　"书白！"
　　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陈书白转过头，看到白念初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抱着几本书。
　　"念初。"陈书白勉强笑了笑。
　　白念初走过来，看着他的脸色："你还好吗？"
　　"我...我联系不上清妍。"陈书白说，"她手机关机了，不回我消息。"
　　白念初皱起眉头："她可能在忙吧，不要想太多。"
　　"但她从来不会关机的..."陈书白的声音有些颤抖，"而且明天...明天就要发视频了..."
　　白念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书白，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那个视频里真的是清妍，你打算怎么办？"
　　陈书白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是清妍，他该怎么办？和她分手？还是原谅她？还是假装不知道继续在一起？
　　"我...我不知道。"陈书白摇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念初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心疼。她伸出手，握住陈书白的手："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陈书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心里涌起一股暖意。白念初的手是温暖的，让人安心的。不像顾清妍的手，最近总是冰凉的。
　　"谢谢你，念初。"陈书白说。
　　两人站在银杏树下，手牵着手。从远处看，就像一对情侣。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只是朋友之间的安慰。
　　或者，是其他什么。
　　下午两点，情趣酒店的房间里。
　　顾清妍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她坐起来，看到林浩然正在笔记本上剪辑视频。屏幕上是她在镜子前的画面，她的脸清晰可见，表情淫荡，眼神迷离。
　　"你...你真的要发出去？"顾清妍问。
　　"当然。"林浩然头也不抬，"明天下午3点，准时发布。"
　　"但是...但是会被人认出来的..."顾清妍说。
　　"那又怎样？"林浩然转过头看着她，"你害怕了？"
　　顾清妍不敢回答。她确实害怕，害怕被全校的人知道，害怕陈书白看到，害怕父母知道。但同时,她又有一种奇怪的兴奋感，一种被曝光的刺激感。
　　"如果你真的害怕，我可以不发。"林浩然说，"但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
　　顾清妍心里一紧："不...不要..."
　　"不要什么？"林浩然笑了,"不要不让你来找我？还是不要发视频？"
　　顾清妍沉默了。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林浩然了，离不开他带来的快感，离不开这种刺激。就算要付出被曝光的代价，她也不想失去这一切。
　　"随...随你吧。"顾清妍最终说。
　　林浩然满意地笑了。他知道她已经彻底沦陷了，已经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他转回去继续剪辑，手指在键盘上灵活地敲击着，每一次点击都在决定明天的风暴有多猛烈。
　　"过来。"林浩然说，"看看你明天要展示给全校的样子。"
　　顾清妍裹着被子走到桌边。屏幕上，视频已经剪辑完成。五分钟的短片，开头是她穿着黑色裙子走进房间，然后是她一点点脱衣服，一点点沉沦的过程。每一个表情，每一句淫荡的话，每一个羞耻的姿势，都被剪辑得恰到好处。
　　配乐是舒缓的钢琴曲，和画面的淫靡形成强烈反差。
　　最后一帧，是她瘫软在床上，脖子上陈书白送的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光。然后黑屏，出现一行字：
　　"S大校花的镜中沉沦，明天下午3点，不见不散。"
　　顾清妍看着那行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你...你要发到论坛上？"她的声音在颤抖。
　　"当然。"林浩然点了几下鼠标，屏幕上出现了马赛克处理界面，"脸部会打码，但身材、项链、声音都会保留。让全校的人都猜猜，这个被操得失控的女人是谁。"
　　"全校？！"顾清妍惊恐地瞪大眼睛，"不...不能发到公开论坛，会被认出来的..."
　　"所以才刺激啊。"林浩然转过头，欣赏着她惊恐的表情，"虽然脸打了码，但项链在，身材在，那些熟悉你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求你了..."顾清妍抓住他的手臂，"如果被认出来，我就完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林浩然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你一直乖乖听话，也许我会考虑删掉视频。但如果你敢背叛我...不仅会发这个，还会发更多，更露骨的。"
　　顾清妍浑身发冷。
　　她彻底被他掌控了。
　　"我...我会听话的。"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林浩然满意地笑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孩。放心，只是脸部打码而已，不一定会被认出来。"　　他点了几下鼠标，屏幕上显示："定时发布已设置 - 明天15:00:00"
　　一切尘埃落定。
　　顾清妍回到床上，拿起手机。陈书白发来了7条消息：
　　"清妍，你在吗？我好想你。"
　　"论坛上说明天下午3点会发新视频，我好害怕。"
　　"如果...如果那个视频里真的是你，你会告诉我真相吗？"
　　"我真的很爱你，清妍。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你为什么不回我？"
　　"清妍？"
　　"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每一条都像刀子一样扎在顾清妍的心上。
　　她盯着屏幕，手指悬停在键盘上。她应该说什么？告诉他真相？告诉他视频里就是她？告诉他她已经背叛了他，还会继续背叛下去？
　　不，她做不到。
　　"刚起床，手机没电了，抱歉。"顾清妍打下这行字，顿了顿，又补充："别担心，那些视频和我没关系。我爱你。"
　　发送。
　　陈书白几乎是秒回："你一整天都在睡觉吗？我给你打电话都关机。"
　　"嗯，昨晚失眠了，今天补觉。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顾清妍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抱歉让你担心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记得吃饭。"陈书白的语气松了一口气，"明天见？"
　　顾清妍看着这两个字，心脏抽紧了一下。
　　明天。
　　明天下午3点，他就会看到那个视频。就会看到她在镜子前被操的样子，看到她说过的每一句淫荡的话，看到她是怎么背叛他的。
　　"嗯，明天见。"她还是这样回复了。
　　放下手机，顾清妍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
　　还有不到25个小时。
　　25个小时后，她的世界就会崩塌。而她居然亲手同意了这一切。
　　她打开论坛，S大论坛的首页上，【征服者】刚刚发的新帖已经被置顶了：
　　"明天下午3点整，S大校花镜子房视频首发。这次玩大的，兄弟们准备好了吗？"
　　评论区已经炸了：
　　"卧槽！真的是校花？！"
　　"这次楼主玩真的啊！"
　　"坐等！明天下午3点我一定准时蹲守！"
　　"会不会是顾清妍？"
　　"别瞎猜，等明天就知道了"
　　"倒计时：24小时52分钟！"
　　"已经硬了，等不及了"
　　"楼主从来不骗人，期待！"
　　"全校都在等着看啊哈哈哈"
　　顾清妍看着这些评论，手机差点拿不住。
　　明天。就是明天了。
　　全校的人都会看到那个视频。虽然脸打了码，但项链还在，身材还在，声音还在。那些认识她的人，那些每天见到她的同学，会不会认出来？
　　陈书白呢？他肯定也会看。他会不会认出那条项链，认出那是他送的三周年礼物？
　　她应该恐惧的。
　　但为什么，她的心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奇怪的兴奋？
　　她疯了吗？
　　"在看什么？"林浩然走过来，坐在床边。
　　"论坛。"顾清妍把手机递给他，声音在颤抖，"已经...已经这么多人在讨论了..."
　　林浩然扫了一眼，满意地笑了："看到没有？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你。明天下午3点，你会成为S大最有名的女人。"
　　"我会被毁掉的。"顾清妍低声说，眼泪流了下来。
　　"不。"林浩然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会被解放。再也不用伪装，再也不用压抑，你就是你，一个真实的、渴望快感的女人。"
　　顾清妍闭上眼睛。
　　她明白了。林浩然说得对，从明天开始，她的人生会彻底改变。不管会不会被认出来，那个视频都会永远存在，那个在镜子前沉沦的女人，就是她。
　　"而且..."林浩然继续说，"只是脸部打码而已。只要你咬死不承认，谁能证明那就是你？"
　　顾清妍看着他，眼泪还挂在脸上。
　　"听话，乖乖配合我。"林浩然擦去她的眼泪，"作为回报，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顾清妍的声音很小很小，"我会听话的。"
　　"这才是好女孩。"林浩然满意地笑了。
　　但已经来不及了。
　　定时发布已经设置好了。
　　明天下午3点，倒计时开始。
　　那个视频会被发到S大论坛，会被全校两万多学生观看、讨论、猜测。虽然脸打了码，但所有的证据都在——项链、身材、声音。
　　她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
　　傍晚六点，顾清妍回到了宿舍。
　　云浅溪正坐在床上，看到她进来，眼神立刻锐利起来。
　　"你去哪了？"云浅溪问。
　　"出去逛街了。"顾清妍放下包。
　　"逛街？和谁？"
　　"一个人。"
　　"一个人？"云浅溪站起来，走到顾清妍面前，"清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顾清妍心里一紧，但表面保持镇定："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你最近总是出去，说是学生会的事，说是私事，但我觉得不对劲。"云浅溪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在和别人交往？"
　　顾清妍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别人交往，我有男朋友的。"
　　"那你为什么总是出去？为什么手机总是关机？为什么看到陈书白的消息总是延迟很久才回？"云浅溪一连串的质问。
　　顾清妍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浅溪，你是不是累了？想太多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书白的事。"
　　云浅溪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悲哀。以前的顾清妍从来不会这样，从来不会眼神躲闪，从来不会撒谎。但现在的她，眼神里全是伪装，说话时没有一点真诚。
　　"算了。"云浅溪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希望我是想多了。"
　　顾清妍松了一口气，走进洗手间洗澡。她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身体，冲掉身上林浩然留下的痕迹。但她知道，有些痕迹是洗不掉的，那些刻在心里的痕迹，那些已经改变的东西。
　　晚上十点，陈书白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宿舍里很安静,张俊和李明已经睡了，林浩然在床上玩手机。陈书白拿起手机，打开论坛。
　　倒计时：距离视频发布还有17小时。
　　评论区的热度还在持续。
　　"明天下午3点，我会准时蹲守！"
　　"已经等不及了！"
　　"陈书白，做好心理准备！"
　　"我赌100块，视频里就是顾清妍！"
　　陈书白看着这些评论，心一点点往下沉。明天。就是明天了。17个小时后，他就能看到那个视频，就能知道真相。
　　但他又害怕。害怕看到那张脸，害怕确认自己的怀疑，害怕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
　　他给顾清妍发了最后一条消息："晚安，好梦。"
　　顾清妍很快回复："晚安，你也是。"后面还有一个爱心的表情。
　　陈书白看着这个爱心，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他放下手机,闭上眼睛，但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论坛上的照片，全是那个倒计时，全是明天的视频。
　　窗外，月亮很圆，照进来的光是冷的。
　　陈书白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明天。
　　就是明天了。
　　真相，就要揭晓了。
　　他准备好了吗？
　　他不知道。
　　但时间不会等他。
　　17小时。
　　还有17小时。
　　另一张床上，林浩然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他刚才把视频上传到了云端，设置了定时发布：明天下午3点整。屏幕上显示着视频的预览图，是顾清妍趴在镜子前的画面，虽然脸部打了码，但那个淫荡的姿态，那条在胸前晃动的项链，任何熟悉她的人都能认出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
　　明天下午3点，就在陈书白上完课的时候，就在全校学生都在论坛上蹲守的时候，视频会准时发布。他可以想象那个场景：陈书白坐在宿舍里，点开视频，看到那条他送的项链，看到那个熟悉的身材，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说"汪汪...汪汪汪..."，叫"主人"，求"让你的母狗高潮"。
　　那一瞬间，陈书白的世界会崩塌。
　　而顾清妍呢？她会看到全校的讨论，看到所有人在猜测"是不是顾清妍"，看到陈书白给她打来的电话。她会怎么选择？承认还是否认？和陈书白分手还是继续撒谎？
　　不管她选择什么，她都已经逃不掉了。
　　林浩然关掉手机，躺在床上。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对面床上的陈书白。那个温柔的文弱书生，正辗转反侧，显然睡不着。他在担心明天的视频吧？在担心那个女人是不是他的女友吧？
　　可怜的陈书白。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个睡在他对面床上、每天和他打招呼、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室友，就是操他女友的人。就是让他女友学狗叫的人。就是明天要让他世界崩塌的人。
　　林浩然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笑容。
　　游戏才刚刚开始。
　　顾清妍只是第一个。
　　他看了一眼手机备忘录，上面记着几个名字：云浅溪、白念初、叶清澜...每一个都是S大的精品，每一个都值得征服。
　　而陈书白，这个可怜的男主角，会一步步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沦陷，却永远不知道幕后黑手就睡在他对面。
　　晚安，陈书白。
　　好好享受最后的平静吧。
　　明天下午3点，倒计时17小时，你的世界就要崩塌了。
　　而我，会在你对面床上，看着你崩溃的样子，忍住不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