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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1/03 14:12 / 13574 / 60 /
【小说】郝叔的欲望帝国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14 23:36:33

第38章 被染绿的爱意
  “撒谎!”
  郝江化拇指按在唐小蝶嘴唇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
  “爸爸这么对你和你的小鸡巴男友,宝贝你的心里应该只有恨没有爱吧!”
  唐小蝶瞳孔骤缩,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要破碎,泪水在眼眶打转,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呜咽。
  “不过算了!爸爸得到你的人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你的心,还是留给你的小鸡巴男友吧!”
  话音落下,唐小蝶那双刚刚暗淡下去的眸子“刷”地亮起,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她几乎是扑过去,双手捧住郝江化那根坚硬的鸡巴,红唇颤抖着连连亲吻,亲得啧啧作响,泪水混着口水糊了满脸。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每亲一下,唐小蝶都会抬眼看着郝江化,生怕他反悔似的,眼神里满是卑微的讨好。
  “去吧!给你的小鸡巴男友解绑吧!”
  话音刚落,唐小蝶便急忙转过身,想给男友松绑,可宋志成却一直注视着郝江化,心中一颤,她能看到男友眼里的仇恨,可这是她放下一切好不容易换来的……
  当即俯下身,用自己的舌尖舐去沾染在男友脸上的精浆淫液,用自己的温柔抚平他心中的怒火,颤声道:“志成,别这样……”
  郝江化不知道唐小蝶对宋志成说了什么,宋志成仇视的目光逐渐化为哀伤,被【爱你一万年】强行提升爱意的宋志成,面对唐小蝶的任何哀求几乎是无法拒绝。
  看到仍夹着假鸡巴的唐小蝶解开缠绕在宋志成嘴巴上的透明胶后,郝江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系统背包内取出了两个银白色的东西,“哐当”一声,丢到了两人的面前。
  “差点忘了这个!”
  唐小蝶眼神里满是茫然,只觉得这两个东西像精致的玩具,却不知其意。
  宋志成却一眼认出,那是贞操带。
  一个是为女人设计的,顶部有着大圆环箍住腰肢,四指宽的金属板可以严丝合缝地锁住下体,裆部直立着两根十五厘米长,粗细不一的假鸡巴。
  另一个则像一只狰狞的铁皮鸡巴套,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气孔,内壁隐约可见凸起的颗粒,顶端还有一圈倒刺般的卡扣,
  两个贞操带一旦套上,没有钥匙便再难摘除。除非他们不怕丢脸,找人弄出来……
  “你……”
  看到这两个用来羞辱他们的器具的瞬间,宋志成眼眶血红,喉咙里挤出的第一声“你”像一把钝刀,带着撕裂的恨意刚要炸开,却被唐小蝶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住耳垂。
  那一下轻得像羽毛,却像铁钳,死死箍住宋志成的声音。
  唐小蝶跪在郝江化脚边,泪水无声滚落,微微摇头,美眸里全是哀求:别这样,别激怒他,求你了志成……
  宋志成胸口剧烈起伏,血泪混着汗水滑进嘴角,咸腥得发苦。
  他死死盯着她,瞳孔里倒映出她被撑得鼓胀的小腹、红肿的唇角、还有那张被逼到绝境却仍在为他求饶的脸。
  他终于泄了气,喉咙里滚出的骂声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头颅重重砸向地板,发出闷响。
  郝江化蹲到宋志成面前,粗长滚烫的鸡巴直挺挺地杵在他鼻尖上方,带着腥膻的热气,几乎贴上那张涨紫的脸。
  “虽然小蝶是你的女朋友,但也是我的女人!”
  一把将唐小蝶搂进怀里,当着宋志成的面,大手肆意揉捏她饱满的奶子,指缝间溢出雪白乳肉,乳尖被掐得红肿挺立。
  “你们两个之间搂搂抱抱、亲亲嘴、摸摸奶子什么的,我都能接受,但有些地方不行!”
  说到这,郝江化猛地掐住唐小蝶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宝贝知道是哪些地方不行吗?”
  唐小蝶俏脸上的涩意早已褪尽,只剩淡淡的绯红。
  乳尖被他粗糙的指腹反复碾磨,丝丝缕缕的酥麻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背,让她忍不住轻颤,喉间逸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她咬着下唇,泪眼朦胧,声音轻得像蚊呐:“是小骚逼和小骚菊……它们是属于爸爸的!”
  “是啊,这两个地方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许碰!为了防止你们两个给我带绿帽,这两个东西,你们谁戴上?”
  想到宋志成今晚所受的折磨皆因为自己,唐小蝶心中充满了愧疚,可刚要开口,宋志成似是也能想到一般,直接抢先喊了出来。
  “我!”
  嘶哑的嗓音像一把锈刀,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的决绝。
  他猛地抬头,额头青筋暴绽,血泪混着汗水滑进眼眶,却死死盯着郝江化。
  “我戴!”
  他的声音发抖,却一字一顿,像一个即将就义的正义之士,不会被邪恶击溃的光明。
  唐小蝶瞳孔骤缩,泪水瞬间决堤,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不要!志成!你已经……为我受够了……这个,还是我来带吧!”
  “不!小蝶!你听我说!你看到那两根了嘛!他肯定就是想日夜折磨你!我不可能看着你受到这么的……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给我戴!我什么都不怕!”
  “你确定你要戴?”
  郝江化挑眉,粗糙的指腹擦过唐小蝶红肿的乳尖,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如果让小蝶戴上去,虽然你操不了她,但还是能让她用手,用嘴,甚至是这对奶子!帮你撸出来哦!”
  “能让你每天都射在她脸上,射在她嘴里,射在她奶子上,这样不爽嘛?”
  郝江化描绘的画面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进宋志成的神经,让他原本坚定的意志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仿佛看见自己心爱的女友跪在自己面前,双手捧起他的鸡巴,用那红嫩的嘴唇含住,用那软弹的奶子夹紧,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射在她脸上、嘴里、奶子上。
  是啊,这样不爽吗?
  可小蝶怎么办?她会被折磨疯的!
  宋志成只觉得大脑内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论,撕扯着他,拽他的神经。
  目光落在女友因抓捏奶子的力度太大而皱起的俏脸上,只见她泪水在眼眶打转,嘴唇咬得血丝渗出,却连一声呜咽都不敢发出。
  她已经这么痛苦了。自己若是助纣为虐,那自己和这个畜牲有什么区别。
  犹豫的目光逐渐坚定起来,脸上露出一副看透他的把戏的样子,狠狠地朝郝江化啐了一口:“呸!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放弃,好让你继续折磨小蝶嘛,我不会让你的计谋得逞的!”
  他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给我戴!”
  “把那破玩意儿套我身上!”
  郝江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好!”
  “勇气可嘉!”
  “作为小蝶的爸爸与男人,我也不得不有点表示!”
  一把将宋志成从衣柜里拖了出来,让他坐在冰凉的地上,后背靠在墙壁上,拿出他带来的水果刀,将除了手上的麻绳外,其余的束缚全都割掉,还他半个自由。
  随后转过头,上下扫视了正抽泣的唐小蝶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她白嫩的小脚上。
  “去吧,宝贝!用你的脚,帮你的小鸡巴男友撸出来!撸到再也射不出来,射到空为止!”
  “用……用脚?”
  唐小蝶怔住,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她下意识看向宋志成那张涨得通红的脸、硬的不行的短小鸡巴、还有龟头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
  用脚……太侮辱他了……
  她咬着唇,指尖发抖:“爸爸……能不能……用其他地方……用脚也太……”
  “其他地方!”
  郝江化嗤笑一声,抬手“啪”地拍在她鼓胀的小腹上,震得里面的精液晃荡:“你的小嘴爸爸还要亲,奶子爸爸还要抓,小手还要帮爸爸撸,腿还要夹着爸爸的腰!”
  粗糙的指腹像巡视领土般,从她红肿的乳尖一路滑到腿根,最后对着那假鸡巴狠狠一顶,每一寸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就剩下这双爸爸没兴趣的小脚了!”
  “宝贝要是不想做,那爸爸可就把这个小鸡巴锁起来了哦!”
  一手拿起地上的男士贞操带,在唐小蝶面前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倒计时般钻入她的耳朵里。
  “啧啧!真是可怜啊,明明是小蝶的男朋友,却没享受过小蝶的服侍,这小鸡巴就要被永久的锁起来了!”
  “不要!我做!爸爸,你……先不要……我用脚……给他撸出来……”
  唐小蝶一把抢过郝江化手里的贞操带,像是宝贝一般把它护在胸前。
  “哈哈哈!这才对嘛!”
  郝江化搬来一张凳子,将它摆在宋志成的双腿间,一把拉起跪坐在地上的唐小蝶,把她按在凳子上。
  “来!也让你男朋友的小鸡巴享受一下!”
  看着宋志成那硬得直颤的小鸡巴,唐小蝶颤抖着抬起赤足,脚掌如温热的玉石,轻轻复上宋志成那根短小却硬得发紫的鸡巴。
  宋志成的目光随着女友那双白嫩的脚丫,一同落在自己的鸡巴上,只是轻轻压在鸡巴上,什么都没做,便让宋志成舒服的眯起眼来:好舒服!
  这就是老畜生一直享受到的感觉嘛!
  感受到脚心的鸡巴抽了一下,唐小蝶看了男友一眼,却正好窥见他脸上享受的表情,心中越发苦涩,明明是自己的男友,却只能享受自己的脚,愧疚蔓延下,唐小蝶脚掌合拢,夹住肉棒上下滑动。
  “哦……小蝶!”
  宋志成只觉得女友那温热的脚掌像两片柔软的云朵,包裹着他的短小肉棒,每一次上下滑动都带起一丝丝黏腻的摩擦。
  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龟头渗出,润滑了她的足底,让动作越来越顺滑。
  宋志成咬紧牙关,喉咙里滚出低沉的闷哼,脸上的涨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那一阵阵透入骨髓的快感让他再也坚持不住,腰杆猛地一挺,稀疏的白水“噗噗”两声,毫无预兆地溅在他自己的小腹和唐小蝶的脚上。
  “哈哈哈哈!还没撸几下就射了!真是个废物啊,鸡巴又小!又早泄!”
  郝江化看着宋志成那根软塌塌的小鸡巴,稀稀拉拉的两滴白水像被挤干的牙膏,挂在唐小蝶脚背上,他忍不住嗤笑出声来。
  宋志成的脚瞬间涨成猪肝色,他想反驳,却没底气反驳,只能当做没听见似的,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自己的女友。
  与郝江化动辄一两个小时才射一次相比,男友这二十秒不到就射了出来可谓是无比逊色,但她并不在意,脚趾轻轻蹭了蹭宋志成软下去的肉棒,声音轻得像风:“志成,舒服嘛?”
  宋志成喘息未定,胸膛剧烈起伏,目光下移落在唐小蝶那双沾了自己几滴精液的玉足上。
  稀薄的精液顺着脚背滑落,在地板上拉出细长的银丝,喉结滚动,终究挤出一句沙哑的回应:“舒服……小蝶,谢谢你……”
  “哈哈哈,宝贝!让男朋友舒服的时候也别忘了冷落爸爸!”
  郝江化跨坐在唐小蝶身后,粗长的鸡巴由上往下顺着她的臀缝,挤进入股间,硕大的龟头剐过红肿的菊蕾与含着假阳具的肉屄,那炙热的温度烫地唐小蝶浑身颤抖。
  唐小蝶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却不敢真的抗拒:“爸爸……不要……里面……”
  “放心!爸爸知道!你就乖乖把脚下的小鸡巴榨干就行!”
  粗糙的手掌探入她腿间,精准找到那粒早已肿胀的阴蒂,指腹一碾,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击溃她的防线。
  唐小蝶“啊”地一声,腰肢软得像一滩水,险些瘫倒。
  宋志成死死盯着那不堪入目的一幕,瞳孔里血丝密布,可他那软趴趴的短小鸡巴却是瞬间硬了起来,胀得青筋暴起,顶住了女友的脚心。
  “宝贝,你看!小鸡巴又硬了,还不赶快把它踩软!踩出精来!”
  不用郝江化说唐小蝶也能从脚心的触感察觉到,脚掌用力夹紧,足弓弯起,像一张柔软的弓弦,拉扯着他的肉棒上下套弄。
  脚趾灵活地蜷曲,轻轻刮过龟头的冠状沟,每一下都让宋志成的鸡巴在她的足心里跳动得更猛。
  “志成……对不起……舒服嘛……”
  唐小蝶哽咽着,声音细碎得像风中的柳絮。
  双脚交替揉搓,一只脚掌压住龟头碾磨,另一只脚跟轻轻踢弄他的卵袋。
  宋志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眶,咸涩得刺痛。
  “嗬!嗬!小蝶!慢点……停下!我忍不……射了!!!”
  依旧是不过十来秒,宋志成就忍不住了,腰杆猛地一拱,喉咙里挤出舒服的嘶吼:“啊……小蝶……射了……”
  稀疏的精水如细流般淌出,如点点火星,溅在唐小蝶的脚背上。
  “嘿嘿,小鸡巴舒服了,接下来该轮到大鸡巴舒服了!”
  郝江化嘿嘿一笑,一把将塞在唐小蝶肉屄内的鸡巴抽了出来,宫口失去了堵塞物,积存已久的精浆顿时像决堤的浊流,“哗啦”一声涌出,浓稠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凳子上积成一滩黏腻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唐小蝶羞耻得浑身发抖,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却被郝江化一把按住后颈,逼她继续用脚侍奉宋志成。
  “别停!继续榨干他!”
  郝江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双手掐住唐小蝶纤细的腰肢,将她臀瓣高高托起,滚烫的龟头不用对准,便已抵在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菊蕾上。
  菊蕾上传来的热意令唐小蝶浑身一颤,泪水瞬间涌出,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爸爸……不要……屁眼……太多次了……会坏掉的……”
  “小蝶那……已经肿了!你……放过她吧!”
  宋志成更是急切地开口,试图阻止郝江化继续蹂躏女友那不堪重负的菊蕾。
  “老子操自己的女人,想操哪个洞就操那个洞,关你什么事!”
  郝江化冷笑一声,抓着唐小蝶腰肢的大手猛的一压,硕大的龟头“噗”地挤开紧窄的褶皱,硬生生没入大半截,彻底顶到直肠尽头。
  唐小蝶尖叫一声,身体像被撕裂般弓起,十根脚趾死死蜷起,踩在宋志成萎靡的鸡巴上,痛得他也跟着弓起了腰。
  宋志成眼眶血红,自己短小的鸡巴被女友的脚心碾得生疼,可看到鸡巴没入女友菊蕾之后,刚射过精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龟头胀得发紫,马眼流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混着先前的白水,涂满唐小蝶的足底。
  【叮!检测到宋志成处于异常状态,临时生成个人专属回馈任务!】
  【宋志成专属任务:被染绿的爱意!】
  【用尽一切手段,提升宋志成的绿意值,让他此生沉沦在绿色的汪洋里!】
  【绿意不设上限,每提升100点可获奖励20欲望点数、1张幸运抽奖券!】
  【当前绿意:66!】
  郝江化正享受着肛肉紧勒鸡巴的快感,却突然收到系统发来的任务,细细一看,整个人都懵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系统会生成这么一个任务,
  不是说是根据宿主内心的欲望来生成任务的吗,莫非自己心里也有将宋志成变成绿毛龟的欲望?
  目光落在地上那两副银白色的贞操带上,郝江化嘴角一扬,或许他还真有。
  【情趣贞操带:除了较为坚硬外,与市面上卖的贞操带没什么两样,两根鸡巴也不够大!品质:白色!售价:20欲望点数!】
  【无止囚笼:男性寸止贞操带!由宇宙里最坚固的材料制成,内部镶嵌多枚电流珠与齿爪。对勃起的阳具释放强力电流,瞬间刺激阳具进入射精状态,但在射精前一刻齿爪会刺入龟头破坏射精状态!注:解锁钥匙可自定!品质:绿色!售价:1000欲望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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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16 14:06:51

第39章 用手指给老狗戴绿帽
  “宝贝,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郝江化将脸埋入唐小蝶紧绷的玉颈,鼻尖贪婪地嗅着她因痛苦而泌出的淡淡香汗,舌尖轻舔过那细嫩的皮肤,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
  “游戏规则是宝贝你每把小鸡巴榨出精一次,爸爸就让你休息五分钟!要是榨不出来,爸爸就一直操你的小屁眼!”
  “现在,游戏开始!”
  郝江化根本不给唐小蝶反应的时间,双手猛地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
  唐小蝶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双腿本能地蜷缩回来,留下那硬得发紫的短小鸡巴在原地。
  下一秒,郝江化手一松,唐小蝶整个人便重重地掉了下来,粗长肉棒“噗”地全根没入,直抵肠道最深处。
  “啊——”
  唐小蝶尖叫着弓起玉背,双手死死抠进郝江化的后背,十只脚趾蜷成痛苦的弧度,只觉得肠壁被碾得火辣辣地疼。
  郝江化双手箍住她腰肢,像操控鸡巴套子般上下抛动。
  每一次提起,菊蕾外翻成艳红的肉环,带出一串混着肛油的白浊;每一次坠落,肉棒便狠狠撞进肠底,撞得她眼前发黑。
  “慢点……哈……爸爸……不要……太快了……好痛啊……不要了……”
  在郝江化的抛送下,粗长的鸡巴一次次地贯穿唐小蝶的菊蕾,修长的双腿随着动作不停摇摆,脚掌根本夹不到那短小的鸡巴,每每都是一晃而过。
  唐小蝶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撞击,过量的快感让她的身体达到了极限,最后在一次落下的瞬间,玉脚对着那短小的鸡巴狠狠一踩。
  这一脚踩得宋志成“啊”地一声惨叫,腰杆猛地弓起,一股稀疏的白水从马眼流出,淌在茂盛的阴毛里。
  “爸爸!快……停下……志成……出来了……让我休息……啊……说好的!”
  “老子还没爽够你就射出来了,真是废物!”
  郝江化撇了撇嘴,鄙视了宋志成一眼,十分不爽得准守游戏规则,停下动作,将鸡巴深深埋在菊蕾里不动,只用龟头轻轻顶弄肠壁,享受那紧窄的蠕动。
  唐小蝶瘫软在郝江化怀中,浑身颤抖,菊蕾外翻着吐出白浊,腿间一片狼藉,小腹的鼓胀稍稍消退些,精液从肉屄里缓缓流出,在身下汇成黏腻的水泊。
  宋志成喘息未定,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友,那张被泪水和汗水糊满的脸,让他心如刀绞,可那女友那淫靡的样子,让他的鸡巴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很快,五分钟转瞬即逝,郝江化嘿嘿一笑:“时间到!宝贝,继续榨!榨不出来,爸爸就操到天亮!”
  说完,郝江化又开始新一轮的抛送,双手托臀,将唐小蝶像飞机杯般上下套弄,粗长鸡巴一次次全根没入菊蕾,撞得她肠道翻搅,痛快交织。
  白嫩的小脚在空中摇摆,每落下一次,就踩在宋志成的鸡巴上,碾、夹、蹭、拉,榨得他一次次喷射。
  第四次、第五次……宋志成的精液越来越稀薄,从白浊变成透明液体,再到干射,只剩鸡巴抽搐,却什么都射不出。
  他脸上的享受渐渐转为痛苦,声音嘶哑:“小蝶……停……我射不了了……疼……”
  可唐小蝶恍若未闻,郝江化的鸡巴在她菊蕾里越操越猛,顶得她高潮连连,可为了争取休息时间,白嫩的小脚还是不顾男友的痛苦,对着他短小的鸡巴一次次踩下!
  这场三个人之间的淫戏,只玩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被迫结束,原因有两个,一个是有人中途退场,另一个是有人作弊。
  中途退场的人是宋志成,四十分钟内一共射出了十三次精水,到最后鸡巴只有射的动作,却吐不出一丝精来,整个人直接晕死过去。
  作弊的人是唐小蝶,这四十分钟几乎是一直处于休息状态,找到诀窍的她几乎是休息时间一结束,就对着男友短小的鸡巴一踩,精液流出的瞬间就娇声哀求郝江化让自己休息。
  一人作弊,一人退场,让游戏的发起者郝江化有些气急败坏,最后恼羞成怒也不管游戏了,抓着唐小蝶的屁股狠狠地操了起来。
  ……
  下午窗外的阳光漫过轻薄的白色纱帘,洒在酒店宽厚的大床上,驱散了床上佳人的梦中的惊惧,紧皱的眉间缓缓松开,睫毛轻颤,似要转醒。
  “唔~”
  随着一声痛苦的哼吟,本在床上熟睡的唐小蝶终于醒来。
  唐小蝶醒来的第一反应不是伸懒腰,而是伸手向后捂着自己的屁股,指尖不小心触到那肿胀的菊蕾,一股钻心的撕痛便顺着尾椎直冲脑门,让她忍不住“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呜……好疼……”
  腿间黏腻湿冷,干涸的精浆淫液结成硬壳,粘满了整个下身。
  小腹依旧微微鼓胀,昨夜灌进去的精液只流出了一部分,剩下的仍像一汪浊水,沉甸甸地潜伏在肠道深处,强烈的排泄感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唐小蝶不懂郝江化发了什么疯,一个晚上下来,就在自己的屄里射过一次,其余时间就抓着自己的屁眼不放。
  自己曾多次哀求郝江化,用嘴、用手、用奶子、用屄都行,只求他放过自己的屁眼,可那坚硬的鸡巴还是无视她的哀求,一次次地贯穿她红肿的屁眼,将滚烫的精浆灌入肠道深处。
  “混蛋……”
  唐小蝶低低骂了一句,羞愤交加地用被子裹紧自己,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可却碰到了身边一具温热的躯体。
  似是想起自己忘掉了什么,唐小蝶猛的转过头,发现自己的男友正躺在自己身边,唐小蝶的呼吸猛地一滞,赤裸的脊背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的男友,就躺在她身边不到半臂的距离。
  侧着身,睫毛上凝着干涸的白色痕迹,像被凌辱薄唇抿得发白,眉头死死蹙着,睡梦里都在轻颤,像被噩兽缠住的孩子。
  记忆如潮水涌来,男友被绑在衣柜里窥视自己淫乱的一幕,又被郝江化当着他的面侵犯自己,自己低贱的哀求,被逼用脚给他榨精,到最后宋志成被榨到干射的嘶吼。
  种种画面袭来,唐小蝶只觉喉咙发紧,指尖发抖,眼泪瞬间涌上来,砸在宋志成的手背上。
  最后只能悲痛地张了张嘴,含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唐小蝶的视线从男友脸上下移,最后落在他胯间,心脏像被刺刀割了一下。
  银白色的贞操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是郝江化逼着自己给他戴上的。
  瓶口大小的金属环死死地勒在鸡巴和阴囊的根部,只余留一个小孔的封闭牢笼将它们与外界彻底隔离,贞操带戴上的瞬间,即便宋志成已陷入昏迷,却也依旧发出痛苦的声音。
  指尖颤抖着轻轻触碰那冰冷的金属贞操带,触感如刀刃般刺骨。
  她勉强能从窄小的孔洞中看到,在这狭小的牢笼里,男友短小的鸡巴被挤压成可怜的一团,连硬都没地方硬,阴囊更是被勒得充血像熟透的果实,表面还残留着昨夜射后的黏液痕迹。
  宋志成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女友那张苍白泪痕的脸庞。
  刚一动便牵连到被牢笼禁锢的下体,贞操带的金属固定环像钳子般狠狠勒进根部的嫩肉,痛得他“嘶”地倒抽一口冷气,额头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
  “小蝶……别哭……”
  宋志成强撑着疼痛从挤出几个字,声音碎得像被砂纸磨过。
  想抬手替她擦泪,指尖却抖得厉害,昨夜唐小蝶被榨干的不只是他稀疏的精水,还有他全身的力气。
  “都是我没用……保护不好你……”
  看着男友英俊阳光的脸庞,因疼痛而变得无比苍白,唐小蝶内心一颤,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一丝不舍最后化为决绝:“志成……我们……分手吧!”
  女友的声音很低,带着愧疚,带着留恋,却像一根闷棍砸向宋志成,将他砸得脑袋嗡嗡作响,怔怔地看着唐小蝶,嘴唇抖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干哑的:“……为什么?”
  唐小蝶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床单上,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你不值得为我……受到这种折磨……”
  “你值得一个更好的……而不是……我……”
  “我会找他……这个东西的钥匙拿来……哪怕是给他……我也会把钥匙给你拿来……”
  空气凝固得可怕。
  宋志成喉结滚动,金属贞操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在女友含泪愧疚的目光中,宋志成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下来。
  “唐小蝶,你听好了。”
  宋志成一字一句,声音低沉却坚定:“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新生报道那天。你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
  说到最后,宋志成忍着下体的剧痛跪坐起来,双手抓着唐小蝶颤抖的肩膀,灼灼的目光注视着她:“那条老狗能得到你的人,但得不到你的心。他能锁住我的身,却锁不住我爱你的心!”
  “想分手可以!但是要在我死了以后!”
  说完,他猛地低头,吻住唐小蝶的双唇,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追逐着女友的香舌,刮舔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要把郝江化留下的痕迹全部洗去。
  若是郝江化在场,一定会感慨【爱你一万年】这个道具的强大,便是女友受尽了折磨,那颗破碎的心却依然爱她,甚至无视自己肉体上的束缚。
  唐小蝶的哭声被骤然堵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呜咽,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男友的脖颈,将他搂进自己怀里。
  两人赤裸相贴,皮肤下的体温像两团火,烧得空气都扭曲。
  唐小蝶忽然低头,发出梦呓似的声音:“志成……爱我!不!玩我,玩属于那条老狗的东西!狠狠地玩弄我!”
  说道最后,唐小蝶重新躺回床上,牵引着男友的双手,颤抖着把它们按在自己滚烫的乳肉上,按在自己腿间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处,发出破碎却带着近乎疯狂的声音。
  “玩我……!快啊……!用你的手指,用你的舌头,用你的一切来玷污属于他的玩具,玷污属于他的骚逼,玷污属于他的屁眼!”
  宋志成瞳孔骤然紧缩,贞操带下被榨干的鸡巴无力的跳了跳,对女友的渴望令他立马俯身含住一只挺立的粉嫩乳尖,牙齿轻咬、碾磨,吮得“啧啧”作响。
  一手攥住女友饱满的乳肉,指腹陷入柔软,另一只手抚摸着那片从未被他染指的白虎肉屄。
  那阴唇饱满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碰,温热的爱液混着残留的精浆便如蜜般涌出,沾了他一手。
  宋志成心神一荡,指尖试探着探入,柔嫩的腔肉立刻像活物般缠上来,紧得几乎要咬断他的指骨。
  ‘这就是那个畜牲一直享受到的滋味吗?只是伸进去一根手指,就紧紧的咬住不放!如果插进去的话……’
  想到这,宋志成眼神发暗,但那无比软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塞进了一根手指,又塞一根,撑得那粉嫩的屄口泛出艳红。
  最终整个手掌贴上那光洁无毛的耻丘,掌心碾磨着肿胀的阴蒂,三根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用力剐蹭抽插,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啊……志成……舒服嘛……用力咬……用力扣……狠狠玩这属于他的玩具……屁眼也不要放过……用你的手指操它……用力操它……给那个老狗带绿帽……”
  唐小蝶的声音像被烈火炙烤的琴弦,断续而尖锐,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与疯狂的渴求,让宋志成眼底的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低吼一声,把手从肉屄内抽出,毫不留情地插进那朵红肿外翻的菊蕾,搅动着肠道内残留的精浆。
  “啊!志成……再深一点……搅烂它……把他的精全掏出来……”
  唐小蝶双手抱着男友的脑袋,用力的把他按压在自己的奶子上,似要他更用力地玩弄自己,玩弄这具被人捷足先登的肉体。
  没过多长时间,宋志成就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女友软嫩的大腿紧紧夹住,随后一股热流冲击在自己的手掌上面,伴随着的是她娇躯激烈的颤抖以及令他心颤的娇媚喘息。
  “嗯哈……啊啊啊……志成……舒服吗……给老狗带绿帽……舒服吗……”
  看着女友即便在高潮的时候,双眼仍湿漉漉地凝视着他,那目光像怕他有一丝不满足,宋志成只觉胸腔里翻涌的愤怒与不甘,被这温柔一寸寸熨平。
  将手指从她体内抽出,爱怜地将她搂紧怀里,对着那潮红的俏脸吻了一口,轻声道:“小蝶,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爱着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宋志成缓缓将手指从唐小蝶菊蕾内抽出,带出一缕晶亮的银丝,断在空气里。
  俯身将她搂进怀里,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背脊,一下一下顺着,像在安抚受惊的猫。
  低头,在那张潮红未褪的俏脸上落下一个吻。
  “小蝶,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唐小蝶睫毛颤了颤,泪珠滚落,砸在他锁骨的凹陷里,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死死掐进他背上的鞭痕,像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住。
  “好……”
  唐小蝶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闯入宋志成耳内。
  ……
  郝江化不知道在自己走后,唐小蝶与宋志成之间的爱意得到了升华,此刻他正待在李萱诗家里,端坐着身体,像一个学生似的,接受李萱诗的教育。
  时间回到上午十点。
  由于有事要做,郝江化并未留恋唐小蝶这具青涩的肉体,压着她的臀部将自己的鸡巴从菊蕾内缓缓抽出。
  “啵——”
  伴随着一声拔出酒瓶木塞的响动,紫红的龟头从那朵红肿外翻的菊蕾里彻底抽出。
  昨夜被连着灌了九次的浓稠精浆再无阻拦,瞬间从无法合拢的肉洞里喷涌而出,像决堤的浊流,顺着她的臀缝淌下,在床单上汇成一滩晃眼的白色。
  唐小蝶在睡梦中轻哼,眉头紧蹙,臀肉无意识地颤了颤,菊蕾却仍张着鹅蛋大小的空洞,边缘艳红,肠液混着精液缓缓溢出,空气里弥漫着腥骚的精臭。
  郝江化赤条条的站在床边,目光像刀锋般刮过这具被他操了一夜的青涩肉体,得意洋洋的走进了卫生间。
  再次出来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洗漱干净,穿戴整齐的郝江化重新来到床边。
  “宝贝,爸爸有事,先走了”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伸手在唐小蝶圆润雪白的奶子上狠狠一捏,乳肉从指缝溢出,最后淫笑着推门离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18 14:48:20

第40章 郝江化你疯了?
  午后,斜阳像被落地窗裁成一段金线,悄悄缝在米白地毯上,蜷成一只慵懒的猫。
  窗台那盆桂花燃得正旺,甜香被微凉的秋风一揉,轻轻旋进客厅深处。
  李萱诗盘腿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玉葱似的玉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柳眉偶尔蹙起,又很快舒展。
  由于今天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她没赴任何人的聚会,只窝在家里准备学校明天收假要用到的东西。
  许是没打算出门的缘故,李萱诗连头发都懒得扎起来,任由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
  窈窕的娇躯套了件天蓝色的短袖,短袖宽大,却被她那夸张的E罩杯巨乳撑出数不尽的衣褶,领口松垮到胸前,露出小半雪白的乳肉,乳沟幽深似谷,没入衣内。
  短袖下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笔直修长又带着些许丰满的双腿,肌肤在光里泛着细瓷冷白,若非那随动作起伏的衣摆下偶尔露出黑色的牛仔裤,这身装扮多半会让人误会她没穿裤子。
  “咚咚咚!”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响起,驱散了客厅内的静谧,李萱诗头也不抬,随口喊了一声:“小天,去开……”
  话刚出口,余光便扫到郝小天抱着毛绒恐龙蜷在沙发另一侧,睡得四仰八叉,嘴角挂着一线晶亮口水。
  见郝小天睡得正香,李萱诗没叫醒他,放下手中抓着的笔,撑着茶几站了起来,短袖下摆随动作上滑,露出一截雪白腰窝,细得惊心。
  三两步来到门口,李萱诗没有贸然开门,而是透过猫眼观察外面的情况。
  却见小小的洞口里出现了郝江化的身影,那沧桑的脸被透镜拉的有些变形,看起来无比滑稽,似是察觉到自己在看他,门外的郝江化笑着朝她摆了摆手。
  看着郝江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李萱诗心头一松,昨天他黯然离去的背影,着实让她有些悸动,想宽慰他却没有任何立场。
  毕竟他们的关系朋友谈不上,情人谈不上,顶多是受郝小天牵连起来的两个人,在意外之下发生了几次性关系,在自己心里占了一小块地盘而已。
  按下把手,将大门推开,李萱诗才发现郝江化脚边放着几个大的塑料袋。
  “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郝江化的目光隐晦的掠过她高耸的胸口和修长的双腿,随后哈哈一笑:“这不是你明天就要上班了嘛,给你带点药包送给同事!顺便帮我推广一下!嘿嘿!”
  那个【滋阴养身汤】前几天郝江化送过来的时候她都有喝,尽管因为前天的事让她心有芥蒂停了,但她还是能察觉到,只是喝了几天,自己的身体就有了一点变化。
  首先变化最为明显的,是她那张早已熟透却依旧惊艳的脸。
  四十三岁的她风华依旧,眉眼间带着熟女独有的韵味,容貌之艳美足以碾压二十出头的小女生。
  可岁月无情,眼角那几道细纹像晨曦里蛛网般的光影,乌黑长发间,几根银丝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上也出现了点点暗斑,即便是胸前那对令她自豪的巨乳,也渐渐有了一丝下垂的迹象。
  这些瑕疵让她在无数个夜晚暗自叹息,站在镜前摩挲眼角时,总忍不住想:再过几年,是不是连这点资本都要丢?
  可连着喝了几天【滋阴养身汤】后,整个人似乎被晨露洗过,焕然一新!
  每天起床精神总是无比饱满,眼角尾纹依旧,却淡了几分,像被橡皮轻轻擦过的铅笔线。
  发间银丝虽还在,却已不再刺眼,乌黑的发色却更深更亮。
  皮肤从里透出一层莹润,冷白里泛着细瓷般的柔光。
  胸前夸张的巨乳感觉也饱涨了一些,乳肉在内衣边缘溢出时,带着一种近乎奢侈的沉甸甸感觉。
  将它们托起时,弹性惊人,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按便回弹,带着温热。
  胯下那粉嫩饱满的阴阜也丰盈起来,像被春雨浸透的花瓣,岁月叠加上的艳红也渐渐淡了几分,触摸时的手感滑腻得不可思议。
  身体上的种种细微变化,让李萱诗对这【滋阴养身汤】的效果感到惊奇,甚至觉得比自己买的护肤品还要好。
  靠着这神奇的汤方,郝江化只要稳扎稳打,安心经营,说不定还真能赚到钱。
  “进来说吧!”
  李萱诗想弯腰去提那些塑料袋,短袖下摆又一次上滑,露出那截细腻的腰肢,雪白得像一抹月光。
  郝江化眼神一滞,喉结滚动,连忙抓起地上的袋子,憨笑道:“我来就行,重!”
  客厅里,桂花香清淡,郝小天还在沙发上睡得香甜,毛绒恐龙被他抱得变形。
  郝江化把塑料袋提放在餐桌上,对着走来的李萱诗说道:“我也不懂要准备多少份,就一口气给买了二十个人一周的份量,已经在中药店里分装好了!”
  “二十个人一周的份量?我们年级办公室都没有这么多女老师,你是打算让我把全校的女老师都变成小仙女?”
  李萱诗笑着坐在餐桌旁,伸手翻开一个大袋子,里面塞满了小小的透气药包,好奇地从里面拿了一包出来,随手掂量,分量还挺足。
  可以看到药包内有各种药材,党参切得薄如蝶翼,枸杞子红得剔透,指尖一捻,袋口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竹叶掠风。
  举到鼻尖轻嗅,药包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就算没有滋阴养身的效果,拿来做车内香薰也挺不错。
  “这个药包是我跟中药店特地要的,可以整包拿去煮,不用过滤,方便的很!”
  这话说得,像是炫耀自己的小聪明似的,让李萱诗心里一笑,可随后她就愣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般。
  “中药店?这些药材你都是在中药店买的?”
  “对啊!我跑了好多家中药店才买回来的!”
  郝江化摸了摸头,却迎上李萱诗那看着一只大金猪似的目光,讪讪地补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李萱诗没急着答,只在袋子里随意翻了翻,果真看到不同包装的药包,叹了口气,问道:“你配这一包的成本是多少”
  郝江化被李萱诗的目光盯得直发毛,没敢说话,只是悄悄的朝她竖了三根手指。
  “三百!”
  李萱诗声音陡然拔高,像被风吹皱的湖面,胸口的巨乳因惊愕而颤抖了起来,短袖布料绷得几乎要裂开缝。
  “这几袋加一起就是四万二!还让我拿去学校送人,郝江化你有钱也不能……不对!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郝江化磕磕巴巴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碎石子:“之前……那个……小天的善款……”
  餐厅里突然变得无比寂静,桂花香还在,药香还在,可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声音。
  前年为了给郝小天治病,李萱诗和左京夫妇及各个社会人士给他们募捐到的八十余万的善款,在郝小天的病好了之后,给他们留了三十万的安家费,其余善款又重新捐给红十字会。
  “郝江化你疯了?”
  李萱诗猛的把手上的药包砸在郝江化身上,“啪”地一声又掉在地上,领口因动作滑到锁骨,胸前的巨乳也随之猛的晃动,看得郝江化一阵眼热,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抓过这对奶子了。
  李萱诗怒火冲到喉咙口,却在爆发前一刻被沙发里郝小天均匀的呼吸声生生掐住,刻意压低了声音:“那笔钱是留给你们盖房子的!你想没想过赔本或者出意外的话,你睡大马路?让小天跟你一起喝西北风?”
  郝江化被砸了也不恼,心里却得意的要死,肯骂自己,说明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点位置的,爱之深责之切嘛!
  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药包捡起,重新放回袋子里,才沉声道:“宣诗妹子,话不能这么说,这个养身汤你也喝过了,它的效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不会赔本的!”
  “不会赔本?你现在这四万块就已经打水漂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去药材批发市场买药材,成本至少能减一半,算你定价两百一包,一个月也就是六千!”
  李萱诗越说越急,声音像碎冰碴子往郝江化脸上甩:“我一个年级主任一个月工资都没这么多,你觉得我身边的人都是土豪,人人都能买的起你这养身汤吗?”
  “我承认它的效果很好,可你……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郝江化被数落得耳尖通红,他着实没想到这方面,越听心越凉。
  他不缺小钱,背包里有很多抽到的金钱兑换券,但还是要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抓住了李萱诗冰凉的玉手,焦急地询问道:“那怎么办?宣诗,你可要救救我!”
  那一攥,像把李萱诗拽回了两人几次交合的场景。指尖一颤,耳根“腾”地烧起来,猛地甩开,狠狠地瞪了郝江化一眼。
  深吸一口气,把乱掉的呼吸一点点捋平。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收据拿来,我要看看每一味药材的价格是多少!”
  “还有汤方!让我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降低汤药的效果,把成本压下去!或者可以按照药效来买,分为基础版和完整版两种,不同的定价针对不同的顾客群体!”
  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李萱诗抬起眼,却撞上了郝江化那带着钦佩崇拜的目光,那目光热得能把她耳边的碎发烧卷,不自然地偏过头,嗔声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郝江化咧嘴,笑得牙根都露出来,“嘿嘿!我只是觉得宣诗你只待在学校里教书也太可惜了,如果你来卖养身汤的话,肯定能赚大钱,成为一个漂亮的大老板!”
  “少拍马屁!”
  李萱诗嘴角却先背叛了她,翘得压都压不住,玉手轻抬,对着桌子上的袋子一点,对着郝江化说道:“你……把这些药包全拆了,把里面的每一味药材都归类好,等我研究好以后在重新分配包装!”
  “啊?全拆,还要分类?”
  郝江化望着桌上小山似的袋子,脸瞬间垮成苦瓜,整个人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瞬间蔫了下来。
  拆了还没什么,可李萱诗还要他把里面的药材分好。
  “这每包里面都有二十多种药材,这得分到什么时候啊!”
  李萱诗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要真想让我把这四万块送出去,我也不介意!”
  “哪有哪有,我这就拆!这就拆!”
  郝江化讪讪一笑,抓起桌上一个大袋就将里头的药包全都倒了出来,浓郁的药味瞬间笼罩在室内,熏得人有些呛鼻。
  “要死啦你!”
  李萱诗捏着鼻尖,逃也似地冲进厨房,“哗啦”推开小阳台的门。飒爽秋风卷进来,像一把无形扫帚,瞬间把浓稠的药味扫得七零八落。
  她刚舒了口气,回头却见郝江化又手忙脚乱地把药包往回塞,一边塞一边冲她咧嘴:“药效完整的养身汤包,我给你留一个月的,天天喝,可不能让别人把你比下去!”
  李萱诗听他这么一说,耳根先红了,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谁要跟别人比了?我看你就是想把我打造成活招牌!”
  郝江化把最后两包药塞进袋子,顺手给它放进冰箱,合上柜门才回头:“美美的活招牌谁不喜欢,你在学校又要处理事物又要给上课的,有时候憔悴得脸都黄了,让人看着都心慌。”
  “呸!”
  李萱诗啐他一口,下巴一扬:“你的脸才黄!不黑得要死,还好意思说我!”
  说完,李萱诗不再搭理他,低头划开手机,把郝江化刚发来的药材小票照片放大,一行行药材名称映进眼帘刚才还呛鼻的药味,忽然好像掺进了点甜。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昨天的事,任其压在心里,仿佛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时间就这样在药材的分拣中流逝,途中郝小天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老爸的郝小天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郝江化拉过来做苦力,小胳膊呦不过大腿,只能噘着嘴帮老爸一起分拣药材。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20 15:11:21

第41章 故伎重演
  “哎哎哎!你个小兔崽子!都说了那个药不能放到这里,你是不是皮痒了!”
  坐在客厅内研究怎么降本的李萱诗听到郝江化气急败坏的声音,连忙转过头,便见郝江化眉毛倒竖,大巴掌举得老高,就要落在郝小天头上,连忙喝道:“老郝!”
  这一声厉喝,嗓音不高,却带着属于她的教师的气场。
  郝江化手腕顿时僵在半空,气势像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一半。
  李萱诗快步过去,把吓得缩脖子的郝小天揽到身后,抬眼瞪他:“小天还小,哪里分得清哪个是哪个!”
  郝江化讪讪收回手,挠挠头:“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
  “少拿你小时候说事……”
  李萱诗凤眼一挑,嗓音陡然拔高,像一只为了护崽而炸羽的母鸡:“在我这,你敢动他一根指头试试看!”
  说完,她伸手一捞,带着躲在身后的郝小天往客厅走去:“走,陪干妈看电视去,让你混蛋老爸自己弄!”
  郝小天得了免死金牌,回头朝郝江化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随着李萱诗走了,留下郝江化一人坐在餐桌前。
  都说慈母多败儿,但郝江化并不这么认为,相反李萱诗越是在意郝小天,越是把郝小天当自己儿子看待,他越高兴,拿下李萱诗的机会也就越大。
  他心知目前自己在李萱诗心里的地位比不过郝小天,但他不在意。
  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要和自己的儿子一起攻略李萱诗,由他的大鸡巴征服李萱诗饥渴的肉体,由儿子的天真占据李萱诗寂寞的心灵,一点点地把左家父子挤兑出局。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郝江化回过头,继续完成属于他的工作。
  而坐在客厅地毯上的李萱诗却犯了难,只见她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张A4纸,密密麻麻写满药材名和单价,近三十味药材的价格她已经统计好了,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把汤药的效果降低,总不能直截了当把药材对半砍吧。
  她想要做到最好!不只是为了帮郝江化买这【滋阴养身汤】,也是为了她自己。
  刚刚郝江化说的一句话,让她平静的心起了一丝波澜。
  ‘如果你来卖养身汤的话,肯定能赚大钱!’
  教了十几年的书,平静的心竟被这句话撩得发痒,仿佛黑白教案里突然泼进一罐彩色颜料,晃得人移不开眼。
  再加上身体几乎全天处在发情状态,私处就没有一天不流出水来,这让她生怕哪天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到时候她辛苦经营十几年的清誉就会毁于一旦。
  李萱思来想去也没有头绪,气恼地把笔扔到一边,直接把正看电视的郝小天使唤过来给自己捏肩膀,随后拿起手机给某人发了条微信。
  ……
  “咔哒!”
  门锁弹开的脆响在空荡的走廊里晃了一圈,像给沉寂一周的屋子敲了记晨钟。
  下一秒,门被“砰”地撞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短裙的俏丽女人裹着室外的秋风闯了进来,裙摆像被风撑开的帆,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了小半截光滑白皙的大腿。
  白颖抬手将头上的遮阳帽摘下,随手抛在鞋架上,努起鼻子轻轻一嗅,空气里浮着一层无人居住的陌生味道,像久闭的抽屉被突然拉开,带着木屑与尘埃的干涩。
  “啪嗒”两声,脚下的低跟凉鞋被她甩得东倒西歪,赤足踏在微凉的地板上,像猫一样无声而迅捷,几步冲到客厅,膝盖一屈,整个人高高跃起!
  “噗——”
  鹅绒沙发瞬间把她整个人吞了进去,短裙随着动作被掀起,露出了其下大好的春光,只可惜无人能够欣赏这副美景,除了紧随着她进入屋子里的人。
  “呼!终于回来了!还是家里的感觉好啊!”
  左京将白颖乱甩的凉鞋以及帽子收好,推着行李箱来到客厅,一眼便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打滚,短裙的裙摆几乎卷到屁股上,将光洁修长的双腿和那条淡粉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在外。
  真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左京无奈地摇头,道:“你就不能好好坐嘛!内裤都露出来了!”
  白颖翻了个身,脸埋进沙发垫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露就露了呗!家里又没有别人,那还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嘿嘿!是啊,家里又没人!”
  左京轻笑一声,也不管两人的行李,三两步走到沙发边,大手一探,掌心覆在她圆翘的屁股上,轻轻抓捏起两片肥腴的臀肉。
  “啊!臭老公!大色狼!”
  白颖连忙拍掉左京的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坐了起来,俏脸红扑扑的,羞得像熟透的桃子。
  抬脚轻轻踢了左京一下,声音软得像撒娇:“大白天的就动手动脚,也不怕被人看见!”
  左京低笑,俯身凑了过去,鼻尖几乎贴上白颖的鼻尖:“刚刚不是你说家里又没人,怎么舒服怎么来嘛!老公觉得这样挺舒服的!”
  左京大手从白颖的膝盖上渐渐下滑,掌心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顺着她光滑的腿肚落入大腿根部的肌肤上,拇指精准地覆在那片柔软上,指尖隔着薄薄的蕾丝轻轻打圈。
  “老公……”
  白颖“嘤咛”一声,带着一丝羞意,脸颊烧得通红,伸手推他胸口,指尖却软得像棉花:“别这样……等晚上……”
  左京知晓白颖观念传统,接受不了白日宣淫,更别提在客厅做那事,尽管他很想要试一试在客厅里的感觉,也相信若是自己坚持白颖多半不会拒绝,但事后肯定会闹脾气,到时自己可没好果子吃。
  “那亲老公一下!”
  “哼,大色狼!”
  白颖娇媚地白了左京一眼,螓首微抬,红唇吻上左京的嘴唇。那吻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浓厚的爱意,软软地贴上去。
  左京喉结猛地一滚,掌心覆在她后脑,微微用力,白颖呜咽一声,双手环住他脖子,指尖插进他发间,指甲刮过头皮,激起一阵战栗。
  客厅里,窗帘随风摆动,秋阳透过缝隙洒进一缕金线,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良久,唇分!
  白颖软软地贴在左京怀中,明眸半阖,水光潋滟,睫毛轻轻地颤着,带着刚被吻过的迷离与餍足。
  胸口起伏得像风后的湖面,雪白肌肤泛着细密的薄汗,像撒了层蜜。
  左京环抱着白颖,鼻尖蹭过她乌黑的发丝,轻嗅着着佳人的清淡芳香。
  “咕噜~咕噜~”
  不合时宜的腹鸣划破暧昧。
  左京低头,正对上白颖倏然睁大的眼,见她尴尬得耳尖泛红。掌心贴上她小腹,低声笑道:“饿了?”
  两人一大早就坐飞机从杭州回来,路上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下了飞机回到家又花了不少时间,早就饥肠辘辘。
  白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左京,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猫。
  “家里也没东西吃,要不我们叫外卖吧,先随便吃点,晚上我们再去市场买菜!”
  左京刚拿起手机,准备打开外卖软件,白颖就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吃炸酱面!还有奶茶,还有……”
  “吃这么多?昨天你不是说又重了,要减……哦哦吼……我错了……我错了,别掐!!!”
  说着说着,左京发出了变调的惨叫,只见白颖目带寒芒,指尖掐在他腰侧,用力一扭,声音软却带刀:“你说谁重了?”
  腰间那块软肉还火辣辣地疼,左京“嘶”地倒抽冷气,差点给跪了:“秤坏了!肯定是秤坏了!它嫉妒你瘦,恶意报数!”
  “哼!”
  白颖娇哼一声,重新躺回沙发上,白嫩的小脚踢了正揉腰的左京一下,“本公主现在要睡一下消气,罚你把衣服挂好,行李整理干净,家里的卫生也要打扫一遍!”
  “是是是!我的公主大人!”
  左京立正敬礼,一手揉腰,一手拖箱子,脚底抹油往卧室窜去。
  白颖抿着笑,刚把抱枕蒙到脸上准备昏睡,手机“叮”地一声滑进一条微信。抓起手机一看,发现是李萱诗的消息。
  李萱诗:颖颖,你们回来没有?
  白颖:我跟左京刚回到家,怎么了,妈?
  李萱诗:图片
  李萱诗:这是最近小天的爸爸弄来的张汤方,妈喝了以后感觉还不错,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中医朋友或者老师,帮妈把这个汤方的药材降低一下,打算给老郝分几个档次来卖。
  白颖:哦!妈你打算和郝叔一起做生意?
  李萱诗: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兴许等哪天教书累了,和他一起弄也说不定。
  李萱诗:颖颖,这个汤方你也试一试,效果很好的,益气补血,美容养颜不说,还能调理身体,妈喝了以后每天都很有精神,很适合你的,而且还能丰胸哦~
  “丰胸”二字一跳出来,白颖差点被口水呛到,下意识低头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自己C罩杯的胸部虽然已经击败了很多女人,可跟李萱诗那“天赋异禀”的夸张巨乳一比,顿时成了小丘陵遇珠峰,一山更比一山高。
  白颖:真有这么神奇?
  李萱诗:丰胸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好说,但其他的妈没骗你,你经常上夜班的,每天喝一次有好处。
  白颖:行!妈,等我好消息吧!
  点开李萱诗发来的图片,入目是一张泛旧的棕黄纸,边缘毛茸茸的,像被岁月啃过。顶头五个行书字,墨迹犹浓:滋阴养身汤。
  “不是说要睡觉嘛,怎么又看起手机了,还看得这么入神?”
  左京的声音从阳台飘进来。
  白颖抬头,才见他正把两人的衬衫并排挂到衣杆上,摇了摇手机,道:“刚刚妈给我发了微信,说小天爸爸弄了个汤方,准备做生意,让我找个中医帮帮忙!”
  “郝叔?做生意?”
  “对啊,而且妈说如果不教书了,可能会和他一起做这个!”
  左京将手里最后一件衣服挂起来,笑着坐回沙发,胳膊自然而然环住白颖:“什么汤方啊,连我妈都动心了!”
  白颖把身体往他那边一歪,柔软的奶子紧紧的贴上他的手臂:“滋阴养身汤——补气益血、美容养颜!”
  “听妈说还能……丰胸哦。”
  最后一句话,白颖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在讲一个秘密,故意勾起左京的兴趣。
  “真的假的?”
  臂膀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左京的呼吸顿时乱了起来,只觉得心口被蹭得发痒,喉结都不自觉地滚了滚。
  “妈也不确定,但她说我经常上夜班,喝这个可以调理身体,建议我试一下!你觉得呢?”
  “你高兴就好!”
  “那行!本公主要睡觉了,这些药材就劳烦亲爱的你去帮我买回来啦!”
  ……
  “哗啦——哗啦——”
  水声突兀,像有人把寂静撕了一道口子。
  李萱诗卧室内卫生间的门大开着,郝江化站在洗手池前,水龙头被拧到极限,水柱咆哮,撞碎在瓷壁上,溅起无数细小的银针,又被黑洞洞的排水口吞没。
  时间在捡药中飞快流逝,很快就到了下午四点,李萱诗已经带着郝小天出去买菜,郝江化这才抓住机会闯入她的卧室。
  手里上下晃动着倒悬的沐浴露瓶子,黏稠的白色乳液拖着长丝垂落,扭动着钻进漩涡,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瓶身在他手里轻颤,发出细微的“咕噜”回声,仿佛胃被掏空后的呜咽。
  用清水反反复复冲了几遍,直到瓶内再倒不出一丝泡沫,他才满意地伸手捞过洗手台边缘那瓶粉红色包装的沐浴露。
  为了尽快征服李萱诗的肉体,他不顾自己被李萱诗被榨干的身体,在唐小蝶身上射了十次才凑够点数换来【催情沐浴露】。
  两只瓶口对接,淡粉乳液缓缓垂落,像静脉里换血,黏稠而安静,一滴不剩地注入空瓶。
  水流停止,卫生间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郝江化用干抹布仔细拭去台面上的水渍,连瓶身螺纹处的湿痕也没放过,只是他没注意到,镜面里的他无比狰狞。
  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现场无懈可击后,郝江化才踮着脚走出李萱诗的香闺,重新回到餐厅,继续完成他未做完的工作。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22 16:04:36

第42章 谁来救救我
  夜色如墨,卧室内只余一盏昏黄床头灯,像被时间遗忘的琥珀。
  李萱半倚在宽大的床上,脸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水润面膜,凉意与柔光交织,映得肌肤愈发瓷白。
  指间摩挲着一本许久未曾翻阅过的书,纸页沙沙,像久别重逢的呼吸。
  床头柜上,摆着一壶【滋阴养身汤】,缕暖雾袅袅升起,萦绕在她眼前,悄悄把时光烘得柔软而悠长。
  白颖的办事效率很快,可能是她也对这个【滋阴养身汤】感兴趣的原因,几乎是李萱诗发过去没几个小时,她就把中医朋友优化过的几份汤方给发了过来。
  在处理完自己的事物及做了晚餐之后,李萱诗也过来帮郝江化分装药包,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全部弄好,而之后,李萱诗也是毫不犹豫就把郝江化赶出家门。
  有一根一样大小的假鸡巴,她并不是非郝江化不可,或许在她和他有明确的关系进展后,李萱诗才能从心里上接受他把自己压在身下。
  十来页翻过,倦意像潮水漫上来。
  李萱诗轻轻揭下面膜,折好放在一旁,又将书合上,放回原位。
  随后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壶,小口啜饮,将那壶温热的【滋阴养身汤】缓缓饮尽。
  汤液温润,仿佛也带走了最后一丝清醒。
  伸手按下台灯,灯光熄灭,卧室沉入一片温柔的黑暗。可没过几分钟,灯光又忽然打开。
  只见李萱诗端坐起身,面色潮红,平稳地呼吸不知何时乱了起来。
  每一次吸气,胸腔都剧烈起伏,丰硕的巨乳随着呼吸沉重地晃动,如少女般粉嫩的乳尖早已硬得挺立,在薄薄的真丝睡裙上顶出两粒清晰而淫靡的凸起,像两颗熟透要炸开的樱桃。
  “怎么又……来了……”
  李萱诗咬着唇,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那股熟悉的空虚又开始啃噬她,像无数只小虫从子宫深处爬出来,沿着神经一路啃到乳尖、到指尖、到脚心。
  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只换来更剧烈的瘙痒,肉屄里迅速涌出一股热流,瞬间浸湿了底裤。
  “不行!……不能这样……”
  李萱诗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样在床上自慰,以她充沛的水量,第二天整张床都是湿漉漉的。
  踮着脚,几乎是跌撞着下了床,肉屄深处那股要命的痒正一波波往外翻,逼得她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内裤已经兜不住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温温的、黏黏的,像一条条小蛇提醒她动作快些,它快要忍不住了!
  跌到衣柜前,胡乱扯出三四条浴巾,抖着手铺到床铺上,厚厚一层,
  梳妆台最下层的抽屉被李萱诗一把拉开,里面静静躺着那根让她又怕又爱的假鸡巴,白玉色的棒身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根根青筋盘绕其上,顶部的龟头大得吓人。
  指尖颤抖着把它抓出来,冰凉的触感熄去了她肉体上少量的燥,却又在她心里燃起了更猛烈的火。
  重新翻身回到床上,钻进她用浴巾构筑折好的港湾里。
  真丝睡裙早在行动间从身上滑落,明明丝滑无比的布料,却如同粗糙的舌头般,将敏感的乳头狠狠地刮过,激得她浑身一颤,肉屄里立刻又涌出一股热流。
  湿漉漉的内裤被她一把扯下,晶莹的淫液黏上了她修长的双腿,拉出长长的银丝,又断,啪嗒一声落在浴巾上,瞬间被吸得一干二净。
  李萱诗背靠着床头,屁股坐在厚厚的浴巾上,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张开,膝盖弯曲,脚跟抵着床垫,水光潋滟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那两片肥嫩的阴唇早已悄然翻开,湿得发亮,粉隙一张一合,像缺氧的小嘴,淫水汩汩往外流,顺着会阴淌到臀缝,把白色的浴巾染出一朵又一朵深色的花。
  没等李萱诗将手中抓着的巨型假鸡巴吞入体内,她另一只空着的手却先忍不住伸到自己胸前,狠狠攥住一只奶子,青葱般的玉指深陷进雪白的乳肉里,乳头被掌心搓得又肿又红,像一颗熟透的草莓。
  李萱诗似被其鲜红的颜色吸引,托起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低头将乳尖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地撵磨,触电似的快感激得她下身猛地一抽,肉屄里又涌出一大股温热黏滑的淫液。
  只可惜李萱诗这熟透了的肉体被郝江化用【高潮阈值提升剂】上了锁,没有郝江化的精液,任何刺激也只会让她被源源不绝的快感折磨,永远得不到高潮的解脱。
  握着假鸡巴的手终于抬起,颤颤巍巍地朝胯下移去,用不着对准,硕大的龟头便轻车熟路的迫开饱满的阴唇,抵在那饥渴得不断流出淫液的粉隙上。
  龟头刚碰到穴口,李萱诗整个人就像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手中的假阳具仿若一万三千五百斤重的金箍棒般,再也握持不住,不受控制地往早已大开的粉隙内猛地沉入。
  “噗滋——!”
  二十五厘米长的鸡巴瞬间没入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迫开层层屄肉,狠狠撞在肉屄深处的宫口上,粗得吓人的棒身把嫩粉穴口撑得薄如蝉翼,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啊……好……好深……好舒服……啊……”
  那股被彻底填满的快感令李萱诗忍不住尖叫着撑起屁股,玉指捏着假鸡巴的根部,一次次飞快地抽送进自己酸痒难耐的肉屄内,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捅进去,淫水被挤得四溅,滴滴答答落拍在浴巾上。
  胸前的巨乳疯狂晃荡,像两团雪白软弹的奶冻。
  李萱诗低头一口含住自己刚刚吐出来的乳头,用力吮咬,牙齿在乳晕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空着的玉手疯狂抓捏着另一只被冷落的巨乳,乳肉从指缝溢出,像要爆开一样。
  “快一点……再快一点……要去了……”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粗长的假鸡巴在肉屄里进出得飞快,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得淫靡至极,将子宫口被撞得又酸又麻,快感像海啸一样堆积、堆积、堆到顶点,堆到她几乎要窒息,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高潮被死死卡住,像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外面,怎么也撞不开。
  可任李萱诗如何抽送,却依旧沉沦在欲海中,原地徘徊,像许多个夜晚一样,那极乐的彼岸始终不见踪影,什么都不肯给她,只留更汹涌的空虚和欲火。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到……”
  李萱诗崩溃地尖叫着,玉手更加粗暴地蹂躏自己的巨乳,牙齿几乎往乳头咬得出血,可下身却更空虚、更瘙痒,痒得她几乎要疯掉。
  “……让我高潮……谁来救救我……”
  李萱诗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碎成一截一截的呜咽,身下的浴巾已经湿得能拧出水,空气里全是她浓烈到发腥的雌性味道。
  求而不得的高潮令她想到了郝江化,想到前两天自己坐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肉屄一次次地套弄他那根粗长火热的鸡巴,在他的鸡巴上享受到的数不胜数的绝顶高潮。
  李萱诗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自慰太多而越发难以高潮,而郝江化却能轻易地赐予她可望而不可得的无尽极乐,
  “郝江化……老郝……操我!操我!啊……”
  这是李萱诗第一次在自慰时叫出了郝江化的名字,带着哭腔,带着羞愧,带着强烈的渴求。
  她跪在床上,屁股撅得更高,雪白的膝盖陷进湿透的浴巾里。
  一边幻想着郝江化那比这根假阳具还要烫,还要硬的鸡巴,一次次顶进子宫深处,都像要把她整个人钉穿的画面。
  一边从后面握着那根冰冷的假鸡巴,疯狂地往自己红肿不堪的肉屄里捅,每一次都捅到最深,龟头狠狠撞击宫口,撞得她眼前发白。
  可越捅,越痒,越空虚,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锯着她的神经,锯得她浑身发抖,锯得她屄里痉挛,锯得她奶子胀痛,锯得她整个人像被活活剥了皮,暴露在永不熄灭的欲火里。
  ……
  “国庆已经结束了,但距离月考还剩不到三周,距离期末考更是不到三个月,我希望同学们把松懈下来的心提起来,认真对待……”
  教导主任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回荡,字字掷地有声,偏偏底下像落进了一锅沸水,嗡嗡的议论声盖过了所有叮嘱。
  没学生抬头,显然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假期里
  树荫里,李萱诗抱着胳膊,微微偏头,目光掠过那一排排东倒西歪的脑袋,像看一片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芦苇丛。
  这个晨会只开了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学生们乌泱泱得朝着各种的教学楼走去,将喧闹的声音传遍了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李萱诗准备回年级办公室的时候,同办公室的周老师蹭了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胳膊,笑得跟朵花似的:“宣诗姐,一个国庆不见,你又漂亮了好多!”
  “嗯~”
  周老师的搂抱顿时让李萱诗身体一僵,在【梦绕香水】影响下,处于轻微发情状态的敏感肉体竟因肌肤的摩擦,升起了丝丝触电似的快感,股间淫液本就源源不绝的流出,在此刺激下又充沛了一分。
  李萱诗不动声色的想将手从周老师怀里抽出,奈何她抱的紧紧的,而周围同行的女老师也被她的话勾起兴趣,也纷纷围到自己身边。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宣诗你这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是用了什么护肤品吗?”
  “什么护肤品有这种效果,我看李老师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吧!”
  “宣诗,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说出来让姐妹们种草一下!”
  不敢说是全校,但也相差无几的女老师都围在李萱诗身边,莺莺燕燕的,引得一众学生和男老师们驻足观望。
  李萱诗被围在中间,秋阳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落在她脸上,像给她镀了一层薄薄的蜜,强忍着体内的燥意,笑着朝周围的同事说道:“灵丹没有,就是最近喝了一点汤,调理了一下身体!”
  “养身汤?”
  “什么汤这么厉害?”
  “萱诗你别藏着掖着,快说说!”
  周老师搂着她胳膊晃啊晃,跟个撒娇的小姑娘似的:“对啊对啊,老实交代!”
  李萱诗被晃得无奈,只好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行行行,我交代,不过也快到上课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这个汤叫【滋阴养身汤】,补气益血,美容养颜,是小天爸爸根据淘到的汤方做出来的,他打算拿来做生意,我喝了几天感觉还不错,也带了几份过来,等会回办公室分给你们,让大家尝尝鲜!”
  “后续大家尝过之后感觉还可以的,还想要的话,可以加微信群,找他购买就行!”
  “还有就是价格!”
  李萱诗伸出三根手指,一根一根掰着,语气干脆得像在讲台上公布月考成绩:“这个汤按药效分三个价位,基础版的定价是66一包,升级版的是130一包,完整版的是230一包。”
  “这么贵啊!”
  化学组的陈老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带着点惊讶,也带着点迟疑。
  “完整版两百三……一天一包,一个月岂不是要六千多,这也太贵了吧?”
  陈老师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让周围人都听见了。一瞬间,原本热烈的气氛像被泼了盆凉水,几个刚要举着手机准备扫码的女老师动作都顿住了。
  李萱诗没急着反驳,只侧头看了陈老师一眼,笑得温和又笃定:“就是因为太贵我才建议小天爸爸按药效分三个价位来卖,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家里富裕的可以试试完整版,手头紧张的可以试试基础版。”
  “这样吧,等会大课间的时候大家来高三的年级办公室,我给大家送几包试试!”
  ……
  “不是老哥,我都来你这谈了几次了,你这店铺的价格能不能再低一点,这屁大点的地方,五万的转让费实在是太贵了!”
  郝江化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坐在茶台对面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说道。
  “老弟啊,你也知道周遍的情况,又是小区又是学校的,随便开个什么店都能赚钱,我开口要五万已经很低了!”
  “能赚钱你为什么还要转让?”
  老板脸色一僵,尴尬的放下手中的茶杯,长叹一口气道:“唉呀老弟,你是不知道哥哥我这家店以前有多赚钱,大半夜的想休息都没办法,就是现在大家都喜欢在网上买东西,我这卖不出去了,所以才转让的!”
  “要不这样,你再加一万,我把店里的东西全部转让给你!”
  看着店内琳琅满目的性感内衣,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郝江化摇了摇头,道:“这些破玩意你都卖不出去,我要了岂不是砸手里?”
  “四万!同意咱们当场签合同,然后我给你打一半的钱,不同意我就去别的地方看!”
  老板摇了摇头,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价格,郝江化也不废话,直接告辞走人。
  李萱诗跟他说过,店铺的选址不能太偏,有个五六十平,店内干净整洁,最好有卫生间,并且交通方便。
  所以郝江化按照她的建议在周边逛了几圈,这家卖成人用品的店铺是他众多目标之一,只是价格太高,他有些不能接受。
  “嗡嗡——”
  “嗡嗡——”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而且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一副快要成精的样子,郝江化连忙把手机掏出来,却见屏幕上一串串某老师加入群聊的消息。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25 02:22:23

第43章 给我一个机会
  周六清晨,秋阳刚从地平线爬上来,空气里还带着一点夜里残留的凉意。
  李萱诗站在街口,望着那块写着成人用品的粉色招牌,耳根瞬间烧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为什么非要选这家?”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羞意:“你之前发我的照片里,不是还有几家更便宜的吗?”
  由于国庆假期收假在星期二,李萱诗这周只上了三天的班。今天一大早,便被郝江化叫出来一起看店铺。
  郝江化站在她身旁,手里晃着那串刚拿到不久的钥匙。
  “便宜的店铺是有……”
  他故意拉长音,往前一步,把她半挡在阴影里,声音压得只剩两人听得见:“但……这里离你家更近一些……”
  李萱诗愣了半秒,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离我家……近!”
  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眼,这条街离她住的小区只有两站公交,步行也就十来分钟。
  郝江化像是没察觉她的迟疑,钥匙在他粗糙的指节间转得叮当作响:“你一个人在长沙,左京又不在身边……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我可以马上赶到!”
  他语气轻飘飘的,尾音却像钩子,把“我可以马上赶到”几个字咬得又重又软。
  李萱诗耳尖的红晕一路烧到脖颈,像被晨光染透的薄纱。
  “我能有……什么事!”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点掩不住的暖意:“这么多年……不也是一个人把日子过下来了。”
  郝江化没急着反驳,只把钥匙在掌心攥了攥,声音放得更低、更沉:“你带的学生明年就要高考了,工作压力很大,下班后又要照顾小天,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说到这,郝江化顿了顿,声音忽然哑了:“还有你的身体……”
  李萱诗睫毛颤了颤,指尖无意识地揪住挎包的系带,这一周她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夜里情不止禁的发情好几个小时,疯狂地自慰却始终得不到高潮,身心俱疲的她若非有【滋阴养身汤】吊着一口气,估计早就崩溃了。
  郝江化抬眼望向那块碍眼的粉色招牌,又转过头看着她,语气轻得像在哄:“反正以后你要是上晚自习或者加班开会的时候,我来照顾小天。你没时间买菜做饭,我来准备,这样你能有更多的休息时间!”
  秋风掠过,吹得李萱诗眼尾有点发酸。她垂着头,半晌没吭声。
  郝江化也不催,就那么站着,像一堵墙,挡住了所有风。
  过了好一会儿,李萱诗才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闷在风里,小得几乎听不见:“进去看看吧……”
  面对郝江化的柔情,她既没拒绝却也没有接受,只是岔开话题,或许她还需要时间,还需要郝江化用加倍的‘真心’来打动她,哪怕她的肉体已经被郝江化数次征讨,她也还无法接受。
  李萱诗没看郝江化,低着头,先一步迈进店内,晨光从她身后追进来,落在她微微发颤的肩线上,像给她披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8!】
  郝江化站在原地愣了半秒,嘴角扬得老高,淫液的目光却像钩子似的,从李萱诗乌黑的发梢一路滑到她纤细的腰窝,再滑到那被米色针织裙裹得紧绷的臀线。
  葫芦似的诱人的曲线,在晨光里晃得郝江化眼底发烫,下意识舔了舔唇,喉结滚了滚,脑子里飞快闪过第一次操她时那个晚上,她跪在床上哭着喊着求自己放过她,那雪白夸张的奶子晃得晃眼,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成河……
  要不是想要彻底征服李萱诗的身心,不然郝江化早就不计后果地把她压在身下,从后面狠狠干进去。
  见李萱诗准备进店里,郝江化连忙抢到她前面,挡住那扇门,有些尴尬地对着她说道:“宣诗!等等!”
  “那个……我不清楚老板有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收走,让我先进去检查一下……免得有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你的眼睛!”
  说完郝江化几乎是用肩膀撞开了门,整个人先一步蹿进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狗,动作慌乱又急切。
  李萱诗站在门外,晨风吹得她耳边的碎发微痒,白皙的俏脸染尽了红霞,一路烧到玉颈。
  郝江化的话语令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丰富的画面:各种五花八门的服装、形状夸张的玩具……
  但她终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甚至还偷偷在网上买过一根假鸡巴,虽然后面商家发错货,将自己买得假阳具变成了一根的二十五厘米长的巨物。
  她至今仍以为商家发错货,却不知道,那根假鸡巴早被郝江化偷偷换成了【同感假阳具】。
  每一次她深夜发情、忍不住把那根冰冷的棒子塞进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屄里时,离她不远的郝江化都能同步感受到她肉屄内的温度、湿滑和痉挛,享受着鸡巴与屄肉的摩擦快感。
  此刻,门内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乒乒乓乓”,十来分钟后,门被猛地拉开一条更大的缝,郝江化探出半张通红的脸,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像刚抢完银行的样子。
  “好了好了!全部捡完了,就是还有些灰尘,宣诗你不要介意哈!”
  看着郝江化黢黑的脸上大汗淋漓,李萱诗心头一软,从挎包里取出一包纸递了过去,道:“我又不是没见过,没必要这样!”
  郝江化接过那包纸,却没急着擦汗,只是攥在手里,笑着摇了摇头,声音又哑又轻:“你可是天山上圣洁的雪莲花,怎么能被这种凡间的秽物污了眼睛!”
  李萱诗被他这一本正经的黑脸逗得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老郝,你可以啊!几天不见,居然还学会了说这种话!”
  “嘿嘿,抖音上看到的,就记了下来!”
  郝江化笑着挠了挠头,侧过身,把门完全让开,阳光从他背后涌进来,把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来,雪莲花小姐,进店看看吧!”
  李萱诗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压不住地翘着,迈步跨过门槛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贫嘴!”
  店铺不大,只有六十多个平方,阳光从落地窗涌进来,照得瓷砖泛着暖黄的光。
  墙壁被贴上了淡粉色的墙纸,墙边靠着几个空空的货架,许是茶台过于沉重,又或者老板不想要了,便留在原地。
  李萱诗伸手,碰了碰边上空空的货架,随后站在店铺中央,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不错,收拾干净后,先用来屯放药材,等各种证都办好以后,可以像养生馆那样运作……”
  李萱诗本来打算让郝江化随便租个房间,可以用来屯放药材就行了,但她后来也升起了想和他一起经营的念头,既然要合伙就不能小打小闹,便改口让他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
  郝江化走到店铺尽头,指着卫生间对面的地方说道:“我打算在这里隔个小间出来,摆张床,以后就搬来这里住,方便照顾你们!”
  这话一出,李萱诗整个人先是愣住,随即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她转头看向卫生间对面那块不足八平米的小角落,脑子里却“嗡”地一声炸开一个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
  “老郝……”
  她声音低了下去,像是第一次正视这个话题:“你,这段时间……到底住在哪儿?”
  空气突然变得很静,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虽然对李萱诗这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郝江化怎么可能说自己住酒店里,还时不时把唐小蝶喊来操上一晚。
  “我?我在以前认识的一个工友家住,等店里头弄好了就搬过来!”
  郝江化想也不想的,便随口撒了个谎,神态语气自然得连李萱诗都没察觉到破绽。
  “没几个月就要入冬了,你在这里住也不是办法……”
  目光扫过那个还没来得及隔出来的小角落,半晌,李萱诗像是下了个什么重大的决定,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要不……你重新搬回来吧!”
  究竟是不忍郝江化住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是想有根可以让她尽情高潮的鸡巴,除了李萱诗自己,没人知道。
  “客房……一直给你留着,小天……也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李萱诗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却砸得郝江化心口“咚”地一声巨响。
  他愣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裤缝,喉结滚了又滚,半天没敢接话,生怕自己听错了。
  郝江化很想答应,可心里警铃大响!
  李萱诗难道不知道她这句话,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只要自己住进她家里,那她夜里再发情时,面对的可能不再是那根冰冷的假鸡巴。
  这是考验?
  对,这是考验!
  凭借各种道具和手段,郝江化想要征服她那熟透了的肉体并不难,可想要征服她的心,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胯下却一步也不能出差错。
  想通了的郝江化深吸了一口气,像把胸腔里那团快要炸开的火硬生生压下去。
  后退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近得能听见心跳的距离,哑着嗓子沉声道:“不用了……”
  李萱诗愣住,睫毛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为什么?”
  郝江化抬眼看她,目光烫得吓人:“你就不担心我在知道你生了那种病之后,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是啊,明知道他喜欢自己,他爱自己,自己让他重新回来住,不亚于引狼入室,可自己又为什么会说出要他重新回来住的话?
  是因为自己怕他住这里冷?
  是因为想找个人聊聊天排解寂寞?
  还是因为夜里太难熬了,每次哭着把那根假鸡巴捅进自己身体里时,脑子里全是郝江化那根滚烫的、能让她高潮到失神的真家伙。
  她已经受够了高潮永远卡在那一线,就是过不去的空虚和痛苦,她想郝江化的鸡巴想得要疯了,想得连骨头缝里都烧着火。
  李萱诗嘴巴抿得死死的,低着头,不敢看郝江化,玉指几乎要把衣角揉碎。
  看着李萱诗手足无措的样子,郝江化心里升起可以试着将两人的关系拉进一步的念头,立马走上前去,几乎贴到她面前,声音低哑却笃定的说道:
  “宣诗,我知道你让我搬回去,不过是一时心软。可我今天把话说清楚:我郝江化是个男人,如今终于能挺直腰杆挣钱,就该把自己的尊严捡回来,让自己有昂首挺胸站在你面前的资格!站在你所有追求者面前的资格!”
  他顿了顿,像把多年积压的石头一块块吐出:
  “我也知道我年纪大,长得又普通,字也不认识几个,根本配不上你这高岭之花,可我还是喜欢你!死心塌地爱你!”
  说着,郝江化握住她正揉皱衣角的手,掌心粗粝,带着常年劳作的厚茧,却小心翼翼,像捧着一碰就碎的薄胎瓷。
  “宣诗,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他声音低下去,却烫得惊人,“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给我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行吗?”
  李萱诗指尖一僵,下意识想抽离,却被那灼热的温度烙得动弹不得。
  她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听到郝江化的告白了,可却只有这一次,像火星溅进冰湖,轰然炸开,激起滚烫的浪。
  这一刻,她很想不管不顾的同意郝江化,给他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但话到嘴边她迟疑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亡夫左宇轩,在天上的他,是否会允许她重新追寻自己的幸福。
  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左京,在北京的他,是否会同意她给自己的后半生找个依靠。
  她想到了自己的亲朋好友,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他们会在背后怎样咀嚼这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八卦,她该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胸腔里,滚热的浪头一点点退潮,只剩湿冷的苦涩。
  她垂下眼,想把手指一点点从郝江化掌心里抽回,却没成想,她才刚一动,那只覆满厚茧的手却骤然收紧,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25 02:22:34

第44章 允许你追求我!
  “宣诗,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好吗?”
  “给我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好吗?”
  郝江化的三连问,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哑,最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全喷在她最敏感的耳后。
  李萱诗整个人像被定住,睫毛颤得厉害,眼泪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李萱诗抬起头,却毫无防备地跌进郝江化的眸底,那目光像一口深井,只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滚烫、澄澈,没有算计,带着低到尘埃里的恳求。
  铺天盖地的赤诚与爱意扑面而来,几乎要把她当场融化。
  电光石火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考虑了亡夫、儿子、亲友、流言,却独独漏掉了自己。
  她李萱诗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必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不要顾虑太多,只要勇敢一次,她就能享受到他给自己带来的性福,享受到那根夜夜思想的火热滚烫的大鸡巴给予的无上高潮。
  那一瞬间,所有枷锁像纸糊的一样,“哗啦”一声碎了。
  李萱诗轻轻吐了口气,像把所有的枷锁、顾虑、羞耻、害怕,一口气全吐出去。
  像终于把压在心底最重的那块石头挪开。
  然后,轻轻地、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那一下,小得几乎看不见,却让郝江化整个人都僵住,眼眶瞬间通红,像个刚被主人认领的大狗,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抱得死紧。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0,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28!】
  【当前心意值已达成触发支线任务节点,支线任务生成中……】
  【挑战任务:支线一:爱的宣言!】
  【任务完成条件:需李萱诗亲口说一句,饱含爱意的:我爱你!】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10张幸运抽奖券!】
  郝江化也没想到自己临时升起的念头居然收获满满,他都已经做好了李萱诗拒绝的打算,却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同意给自己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把她永远压在胯下的机会。
  “……你干嘛!”
  李萱诗的声音哑得不像她自己的,带着一点颤,却没推开他,任由郝江化将自己紧紧的搂进怀里。
  她都快忘了,原来一个拥抱可以这么烫。
  郝江化的胸膛宽阔滚烫,带着烟味和汗水的味道,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李萱诗耳边,震得她耳膜发麻。
  他的手臂像铁铸的一样箍着她的腰,却又在发抖,像怕用力太大弄疼她,又怕用力不够她就跑了。
  除了她和郝江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晚上,在左宇轩走后,她已经很多年没被一个男人这样抱过了。
  郝江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得她脸颊发痒,声音闷在她发顶:“宣诗,我爱你!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用自己的真心来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
  李萱诗眼眶发热,鼻尖酸得厉害,整个人被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手指悬在半空,几次想抬起来回抱住他,却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
  时间像被拉长成黏稠的糖丝,六十平的小店里只剩两颗心跳。
  “咚咚!”,“咚咚!”地撞得彼此胸腔都疼,可谁也没有在意,享受着彼此的怀抱。
  直到……一根坚硬如铁般的东西,抵在李萱诗的小腹上,让她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劈中,呼吸瞬间乱了起来。
  那根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滚烫、粗硬、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一跳一跳,像在宣告主权。
  她脸“腾”地烧得通红,连耳根都红得滴血,指尖蜷得死紧,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个深夜,她哭着把假鸡巴塞进自己身体里时,幻想的那根真正的、火热的东西。
  “你……还不放开!”
  李萱诗咬着唇,睫毛抖得厉害,眼底水光晃得晃眼,娇羞似的在郝江化背上垂了一拳。
  “嘿嘿!”
  郝江化讪讪地松开了手,弓着腰往后退了一步,尴尬的笑了笑:“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李萱诗被他这副憨样逗得“噗嗤”一声,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嘴角却悄悄翘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虽然我答应给你一个机会……但你最好给我表现得老实一点!”
  说完,李萱诗的目光“不经意”地往他胯下瞟了一眼,那一眼像蜻蜓点水,却烫得她自己心尖一颤,她知道那下面藏着什么。
  那根滚烫、粗硬、带着青筋的家伙,曾经在她最崩溃的夜晚,把她钉在床上操得哭到失声,高潮到眼前发白。
  只是两人刚刚捅破那层窗户纸,哪怕自己曾因为“犯病”在郝江化身上纵横了半天一夜,可她依旧不想让郝江化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郝江化站得笔直,还给李萱诗敬了个滑稽的手礼,声音又大又憨:“是,我一定老老实实!好好表现!争取换来转正的机会!”
  或许是因为关系已经确定,李萱诗终于卸下心防,不再刻意与郝江化保持距离,也不再端着那副矜持的架子,抬手在他胸口轻拍一下,嗔道:“行了,少贫嘴!”
  “趁现在有空,我们打扫一下!”
  李萱诗环视这不大不小的店铺一眼,低头从那只焦糖色软皮包里掏出一把钥匙。钥匙环上挂着半片贝壳,却是郝江化之前上交的那把。
  将钥匙递给郝江化,道:“这个点小天应该起床了,你先买点早餐回去给他,然后回来买几副扫把、垃圾铲、水桶和拖把!”
  “好嘞……”
  郝江化伸手接过钥匙,便大步流星往外冲,走到门口又回头,朝着李萱诗问道:“宣诗,刚刚你路上只吃了两个包,要不我也给你带点回来吧!”
  “不用了,我不习惯早上吃太饱!”
  “那……好吧!我马上回来!”
  看着郝江化消失在视线外,李萱诗呆站在原地,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又抬头环视这间六十多平的小店。
  阳光从玻璃窗漏进来,将淡粉色的墙纸照得发亮,墙面上那些细小的纤维像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李萱诗轻轻吐出一口气,抬手把鬓发别到耳后,才发现自己嘴角一直是翘着的。
  六十平的店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真要收拾起来,还是累得够呛。
  光是拆掉上一任老板留下的货架,他跟李萱诗就折腾了整整一个上午。
  后来还要撕掉墙上的粉色墙纸,一撕就是一大片墙皮,碎屑像下雪一样往下掉,等把地面扫拖干净,时间已经溜到下午六点多。
  两人这才灰头土脸、满身汗味地冲到农贸市场买菜,然后拎着大袋小袋往回赶,到李萱诗家门口时,已经快七点了,而外面的天空也早就暗了下来。
  一进门,就听见电视机里传来动画片的声音,而郝小天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捂着小肚子,一见到两人进来便扑了上来,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猫。
  “老爸!宣诗妈妈!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好啦!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
  李萱诗一边笑着一边从塑料袋里掏出个还冒着热气的烤鸡腿,金黄油亮,香味瞬间就霸占了整个客厅。
  “来,先垫一口,刚出炉的,趁热吃!”
  郝小天眼睛“唰”地亮了,刚才还蔫了吧唧的小身板一下坐得笔直,两只小爪子飞快接过鸡腿,张嘴就狠狠咬下去,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含糊不清地嚷:“呜呜呜……宣诗妈妈最好了……我原谅你们了!”
  郝江化把袋子往厨房大理石台一放,回过头,暗戳戳的一缕淫光从李萱诗被汗水浸透的T恤领口一路滑到她那截盈盈一握的腰窝,又顺着紧绷的牛仔裤往臀缝里钻,火辣辣地扫了一圈,才慢悠悠收回。
  嘴角挂着那副真挚的笑容,别有用心地朝着李萱诗说道:“宣诗,你先去洗澡吧!忙了一天了,身上都是灰!”
  现在七点,等她洗完澡再过一个小时,他就能又一次借着“治疗”的理由,重新享用她那阔别了几天的成熟的肉体,而且他今晚打算用给李萱诗用上【一念春风起】,计划着更进一步。
  李萱诗压根没察觉他眼底的邪意,低头抬臂,在袖口轻轻嗅了嗅,确实有点酸汗味。可想到时间也有些晚了,便摇了摇头。
  “你先洗吧,我把菜择了,你洗完澡出来正好接手,然后我再去洗澡,这样能快些!”
  说完就弯腰去解台上的袋子,T恤下摆因为动作微微上滑,露出一小截汗湿的腰,线条柔软又紧实,在灯下亮得晃眼。
  郝江化喉结滚了滚,差点没忍住直接上手,硬生生把那股邪火咽回去,嘴角扯出个笑:“行,听你的。”
  郝江化冲完澡出来时,李萱诗正弯腰把择好的青菜放进盆里,水珠顺着她指尖滴落,砸在不锈钢台面上。
  余光捕捉到郝江化走进来的身影,动作一滞,呼吸悄悄乱了。
  只见郝江化身上套着她刚才随手递过去的左宇轩以前穿的衣服,宽松的衣服到了他身上却被强行撑开,布料死死勒在胸肌和腹肌上,每一道起伏的线条都无比的清晰。
  李萱诗耳根“腾”地烧起来,心跳快得像擂鼓。
  郝江化像是没察觉她的视线,随意抬手又抹了把头发,水珠溅落,落在地板上,朝着李萱诗说道:“接下来交给我,你快去洗澡吧。”
  声音明明十分平静,可在那件紧绷到不讲道理的T恤衬托下,却莫名染上几分危险的性感。
  李萱诗几乎是逃进自己卧室的浴室,“咔哒”一声反锁。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脑海里却全是方才郝江化那被撑出来的健硕肌肉。
  粉嫩的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被柔软的内衣细细地磨蹭,像有无数细小的牙齿在轻轻啃咬。
  小腹一阵阵抽搐,空虚得发疼,那处湿软的穴口仿佛在无声哭泣,急切地渴求着被粗硬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撑开、占有。
  李萱诗死死抓住门框,指节泛白,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看了郝江化性感健硕的身体一眼,怎么就……
  李萱诗洗澡的时间比郝江化想得要久,在他把最后一碗紫菜蛋花汤从厨房里端出来时,她才裹着甜腻花香的气息来到客厅。
  整个人像是被滚烫的蜜糖水整个泡过又捞出来一般,皮肤蒸得透粉,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黏在红透的脸颊和耳后。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白色棉质吊带睡裙,略湿的裙摆贴在大腿上,吊带细得像两条线,胸前饱满的奶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锁骨、颈侧、肩头挂着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顺着皮肤滑进衣襟深处。
  看得郝江化喉结猛地滚了一下,手里的汤碗差点没端稳,连忙稳了稳心神,笑着对她说道:“快吃饭吧!”
  “宣诗妈妈!快吃饭!”
  郝小天早就饿得不行,小短腿在儿童餐椅上蹬得咚咚响,一手抓着烧鸭腿,一手用勺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嗯!”
  由于去农贸市场的时候太晚,市场里都没什么新鲜的食材,所以两人也只是买了点青菜,熟菜和水果就回来了,所以今晚的晚餐并不丰盛,但郝江化还是贴心的给每个人准备了一碗紫菜蛋花汤。
  李萱诗坐在郝小天身旁的凳子上,端起装着汤的碗,轻轻抿了一口,紫菜的腥香混着鸡蛋的柔软,一下子就撞进她早已空荡荡的胃里。
  郝小天吃饱后已经去客厅看动画片了,留给他们难得的二人世界。
  晚餐虽不丰盛,但郝江化不时的夹起菜往李萱诗碗里放,让李萱诗心里甜甜的,原来不止拥抱,就连这个她也好多年没有享受过了。
  终于,郝小天在客厅打了个大哈欠:“宣诗妈妈,我困了……”
  “你去哄他睡觉吧,这碗我来洗!”
  郝江化贴心地将桌上的残羹剩饭收起,留给李萱诗一个宽大的背影。
  等李萱诗轻手轻脚地从郝小天房间出来,走廊里只剩厨房那盏暖黄的小灯。
  郝江化已经把灶台擦得一尘不染,正把一壶刚熬好的【滋阴养身汤】端到桌上,热气带着淡淡的药香,氤氲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郝江化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醒郝小天,“汤给你煮好了,趁热喝!”
  将郝江化送到门口,李萱诗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指节泛白。
  她想说:别走,留下来,用那根滚烫的鸡巴,抚慰自己夜夜发情的肉体。
  可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矜持像一道锁链,勒得她喉咙发疼。
  她只能看着他换鞋,弯腰,那条运动裤被臀部绷得紧紧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
  她几乎能回忆起那具身体压上来时的重量、温度,还有把自己钉在床上疯狂抽插时的凶狠。
  郝江化直起身,回头冲她笑了一下,那笑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眼底却烧着一簇谁也看不见的火。
  “萱诗,早点休息!”
  “嗯~你……路上小心!”
  李萱诗握着门把手,不舍似的将其缓缓往回拉,就在即将阖上的前一秒……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26 15:35:01

第45章 与李萱诗的第三次
  李萱诗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猛按下了一个开关似的,小腹深处,一股比以往还要滚烫的热意轰然炸裂,顺着脊椎一路狂飙,烧得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光滑的肌肤瞬间绷紧,连毛孔都似被火舌舔过,酥麻发颤。
  “嗯嗬~”
  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将还未完全合起的防盗门重新撞开,如燕归巢般落入门外正一脸淫笑的郝江化怀中。
  鼻尖撞上郝江化锁骨的一瞬,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猛地灌进鼻腔,熏得她脑子“嗡”地一声空白。
  郝江化只觉得那对沉甸甸的奶子狠狠砸在他胸口,像两团熟透的果实,隔着内衣却能感受但它们的弹性,让他下身瞬间硬得发疼。
  “宣诗,你……”
  郝江化低哑的嗓音带着李萱诗察觉不到的戏谑,粗糙的大手顺势揽住李萱诗的细腰,五指深陷进腰窝的软肉里,用力一捏。
  “你……这是又发病了?”
  这一捏,令李萱诗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猛地一缩,一大股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黏腻、炙热,像刚刚熔化的滴在身上的蜡液,烫得她几乎哭出声。
  “老郝……不、不是……我……”
  李萱诗的声音碎成一片,带着哭腔的颤音,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挤出来。
  郝江化的大手扣住她腰时,五指像五根烧红的烙铁,陷进软肉里,热意便像电流窜进骨缝,腰窝被掐得发麻,子宫深处猛地抽搐,又一股热流涌出。
  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还在嘶吼着“推开他”,可李萱诗的手却像被另一股意志霸占了。
  掌心贴上郝江化滚烫的胸膛,指尖颤了一下,随即像被磁石吸住,死死扣进去。
  指腹感受着肌肉的硬度,棱角分明,烫得惊人,像烧红的铁板,把她的掌心烤得发疼。
  好硬……好烫……
  这个念头像火星落进干柴,轰地一声点燃了所有燥火,化成无数只滚烫的手,精准地掐住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纯度最高的春药,郝江化鼻尖呼出的热浪扑在她脸上,沐浴后的香味、烟草味、雄性气息混在一起,直冲脑门,把她最后一点挣扎碾得粉碎。
  “……不,这里……老郝……带我回去……这里……快……”
  李萱诗咬着牙,迷离的眸子好不容易聚起一点光,黑漆漆的楼道像张开的大嘴要把她吞掉。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儿,可膝盖早已软得站不住,身体却像着了魔,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磨蹭,小腹隔着睡裙和运动裤,蹭过他硬得吓人的鸡巴,惹得两人同时闷哼。
  “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
  郝江化低笑一声,打横抱起她,两步跨进屋,反手“砰”地甩上门。
  结实的手臂像铁箍,把她牢牢锁在怀里。下一秒,她便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安全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闪过,李萱诗最后的理智便被【一念春风起】与【催情沐浴露】的双重刺激彻底冲垮。
  她再也顾不上床边那道灼热的目光,颤抖的玉手迫不及待地掀开睡裙下摆,指尖直接按在早已湿透的内裤中央。
  那块白色的布料早已湿透,几乎透明,能清晰看见下面两片因充血而越发肥厚的肉唇轮廓,指腹轻轻一点,便被那片软肉贪婪地吸住。
  “啊……要死了……里面……在吸……”
  李萱诗尖叫着撇开内裤,两根纤细的手指猛地捅进去,滚烫湿滑的肉壁立刻裹上来,褶皱一层层蠕动、吮咬,像无数张小嘴在吞咽。
  玉指在湿漉漉的肉屄内疯狂地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淫液,每一次顶进去,都蹭得腔道褶肉一阵痉挛,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惊心动魄。
  另一只手从吊带里伸进去,狠狠掐住自己胀得发疼的巨乳,五指深陷乳肉,揪住硬挺的乳头用力拉扯、碾转。
  “呜呜……要……好痒……”
  李萱诗彻底失神,媚声又软又浪,耻部无意识地高高翘起,腰肢弓成一道淫靡的弧线,十只脚趾蜷得发白,脚背青筋暴起。
  “唰!唰!唰!”
  这是什么声音……
  奇怪的声音把李萱诗的半分神智从欲望的深渊里拽回,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却撞到了一具完全赤裸、黑得发亮的雄性肉体上。
  被情欲侵染而变得浑浊的双眸,死死盯着郝江化那健硕的胸肌、刀刻般的腹肌、还有他胯下那根青筋暴突的粗长鸡巴。
  “咕嘟!”
  望着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巨物,李萱诗喉间忍不住发出黏腻的吞咽声,像一条饥渴到极点的小兽,连吞口水的声音都透着浓重到极点的媚浪淫意。
  水光潋滟的眸子随着郝江化的动作缓缓移动,随着郝江化粗长鸡巴的上下跃动而漂浮,一时间忘了抓揉自己肿胀的奶子,甚至也忘了扣弄自己饥渴酸痒到极点的湿滑肉屄。
  螓首微转!
  目视着郝江化踩在大床上,压出个深坑!
  目视着郝江化缓缓坐下,背靠在床头!
  目前着郝江化抓起枕头巾,覆盖在脸上!
  李萱诗知道郝江化这是什么意思,与国庆节期间那次一样,做一个给自己发泄情欲的人形器具。
  浑身上下,除了那根因充血而不断勃动的鸡巴外,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仿若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玩具人偶。
  不!不一样!
  李萱诗注意到郝江化并没有像那天一样躺在床上,而是背靠在床头。
  枕头巾也只是随意的搭在脸上,只要自己动作稍微强烈一点,就有可能向下滑落,把自己最淫贱、最骚浪的一面暴露在他眼里。
  “老郝……”
  李萱诗淫喃一声,姿势的改变意味着只要自己骑上去,就不再是坐在他的身上的一叶孤舟,而是肉与肉,胸对胸的紧密贴合。
  这一刻,她犹豫了起来!
  两人刚刚确定追求关系,她不希望他再一次看到自己主动坐在他身上的淫乱骚浪的一面,期盼郝江化发现姿势摆错了,重新躺回床上。
  可郝江化默不作声的背靠在床头,仿佛没听见她的哀求,只剩那根二十五厘米长的狰狞鸡巴高高翘起,龟头胀得紫红,马眼处已渗出晶莹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它一跳一跳的,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青筋盘绕的棒身粗得骇人,简直要将空气都撑裂。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萱诗的理智在清醒了三四分钟后,再度迷失。
  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翻跪在床上,爬到郝江化的身边。
  湿透的睡裙早被她自己撕扯得歪斜,半边雪白的奶子弹出来,在空气中晃出淫乱的乳光。
  双手颤抖着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指尖刚碰到,就被那惊人的温度烫得一颤,掌心却像被吸住,再也挪不开。
  “好大……好烫……”
  李萱诗失了魂似的呢喃,嗓音又软又黏,十指沿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抚摸,从根部一路滑到龟头,指腹在马眼处轻轻按抬,浓稠的前列腺液便被她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那颗紫红色的龟头在她眼里胀得发亮,表面绷得光滑,像一颗熟透了的山竹,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亮光,是那么的诱人。
  好想吃……
  好想把整颗龟头吃进嘴里……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烫得她浑身一抖,腿心的肉缝猛地收缩,“咕啾”一声,又一股热流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可几十年的矜持、人妻的体面、母亲的端庄,像一道道冰冷的铁链,瞬间缠住她的四肢。
  不行……怎么能……怎么能吃男人的……
  李萱诗咬紧下唇,淫浊的目光却死死黏在那颗紫红龟头上,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喉咙滚动得越来越频繁,黏腻饥渴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矜持的链锁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发出细微的“咔啦”声。
  可最终,李萱诗还是不舍地移开了目光,将诱人的龟头吃进嘴里的念头甩飞。
  两腿大张,玉体颤颤巍巍地跨跪在那根狰狞鸡巴上方,腿根内侧的淫水早已汇成细流,在肥腴外翻的阴唇最高处汇成晶莹的水珠,滴滴哒哒地,砸在那颗紫红发亮的龟头上。
  龟头被温热的淫液一激,“嗖”地一声,狠狠地碾过充血凸起的阴蒂,刮开那两片湿得发亮的肉唇,又一路划过早已张开的粉隙,带出一串急促的“滋啦滋啦”水响。
  “呜……!”
  李萱诗被这一下蹭得浑身触电似的,腰肢猛地一软,差点整个人栽下去。双手不得不撑在郝江化宽厚的肩膀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还是出乎意外地,软绵绵地砸在郝江化蒙着枕巾的脸上,将他的脑袋连带着睡衣给死死夹在自己丰乳之间。
  “别动……要死了……”
  可那根鸡巴偏偏不听李萱诗的话,被她的淫水浇得更硬、更烫,又是一下凶狠的弹跳,龟头直直擦过她穴口,像烧红的钝刀割在她最敏感的嫩肉上,蹭得她眼前发白。
  子宫深处猛地一抽,一大股淫液“噗嗤”一声,从粉隙内喷了出来,浇了那颗火热硕大的龟头满满一身,随后顺着棒身往下淌,把郝江化胯间浓密的毛丛全打湿,黑毛黏成一绺一绺,亮得发光。
  卧室里的芳香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里全是腥骚的淫靡之息,像最烈的催情香,熏得两人情迷意乱。
  李萱诗玉体颤抖,丰满圆翘的臀部忍不住地向下沉了一寸,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把龟头吃了进去。
  “啵啾……”
  冠状沟彻底卡进粉隙的瞬间,李萱诗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脊背猛地向后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疼到极点的痛呼。
  “啊……怎么……要裂了……啊……”
  李萱诗尖叫得嗓子都哑了,眼泪顺着脸颊滚进嘴角,浑身发抖,十指死死掐进郝江化肩头的肌肉,指甲几乎要抠出血痕。
  明明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甚至在与郝江化鸡巴一模一样的【同感假阳具】的夜夜开发下,李萱诗紧窄湿滑的肉屄早已适应了郝江化的鸡巴。
  可这一刻她却感觉自己好像吞进了一颗既熟悉又陌生的龟头,它变得比前几次大了一圈,硬生生把她穴口撑成一个薄得透明的肉圈,绷得又酸又疼,像要撕裂。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就连她身下的郝江化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硕大的龟头被紧窄的肉屄勒得生疼。
  在【回龙养身汤】连续三周的滋养下,郝江化整个人像被重新锻造了一遍,浑身的肌肉更硬,轮廓更深,整个人都壮了一圈,连带着胯下那根本就骇人的鸡巴也迎来了二次发育。
  整体长度悄无声息地突破二十六厘米,棒身直径来到了五点一公分,青筋暴突,如虬龙盘柱,龟头变得比以往更圆、更大、更狰狞。
  迎来二次发育的鸡巴无非是更大更长了一点,细微的变化本不会令李萱诗如此痛苦,可偏偏她也连着喝了两周的【滋阴养身汤】,哪怕不是在系统商城内购买的完整版,只有四成药效,也让她的身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滋阴养身汤】除了有调理身体、补气益血、美容养颜、丰胸塑臀的功效外,还有最重要的缩阴功效,那处本就被少经开发的敏感肉屄,在养身汤的滋润下变得紧窄了一些。
  鸡巴变大,而肉屄变小,硕大的龟头硬是把那圈粉嫩的穴口撑得薄得透明,泛着一层可怜的惨白,像随时会撕裂的薄膜。
  “呜……真的……要裂开了……!”
  李萱诗嘴上是这么说,可在肉屄适应这细微的变化后,颤抖的臀部还是缓缓的往下沉,将那久违的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滋啦……滋啦……”
  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屄口被撑得发出细微的、近乎撕裂的“嘶啦”声,像是最嫩的丝绸被蛮力撕开般。
  整条肉腔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撑开到极限,娇嫩的褶肉被一寸寸碾平,却又不甘心地层层叠叠缠上,化作无数条湿滑的小舌头在棒身上疯狂舔舐、吮吸。
  “嗬啊……到头了……好涨……呀……”
  二十六厘米的滚烫鸡巴势如破竹,一路碾入,狠狠抵在肉屄深处那团最柔软的嫩肉上时,李萱诗猛地直起身子,像被电流贯穿的虾,脊背瞬间绷成一道夸张的弓。
  尖叫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只剩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
  这一挺身的动作,让压在郝江化脸上的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猛地向上弹开,同时夹出那条被刻意盖在脸上的枕头巾。
  而郝江化也终于从那片几乎要把他闷死的乳沟里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脸庞沾满了她细腻的香汗,亮晶晶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操他奶奶的!差点被这对奶子给闷死!’汗珠顺着郝江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他一边喘气,一边眯着眼,目光像烧红的铁钩,肆无忌惮地刮过她此刻彻底崩坏的模样,嘴角勾出毫不掩饰的淫邪笑意。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26 15:35:11

第46章 母兽
  此刻的李萱诗,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端庄矜持的人妻人母的影子,在道具的刺激下,彻底沦为一头只知道发泄自己欲望的母兽。
  大半条鸡巴刚被吃进屄里,龟头刚与宫口打了个招呼,她便迫不及待的舞着自己圆翘的屁股,吞吐起那粗长的鸡巴。
  肉臀每一次抬起,都将那火热的巨物几乎完全吐出,只剩龟头被屄口紧紧勒住。
  随后又猛地沉下腰,将大半根粗长鸡巴吞没,直抵腔内最深处的软肉上。
  宫口被撞得酸麻发软,李萱诗却像上瘾一般,越发疯狂地重复这个动作。
  湿透的长发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脖颈,红唇大张,喘息间露出潮湿的舌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丝,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细腻的香汗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在臀沟间积成晶莹的水珠,随着剧烈的晃动四散飞溅。
  “好深……啊……要死了……还要,还要……啊……好舒服……”
  那双往日清澈温婉的眼睛,此刻半阖着,满是迷离与渴求,喉间轻吟,吐出的不再是温柔的话语,而是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呻吟。
  她已完全不顾羞耻,只剩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在一次次凶猛的撞击中彻底失控。
  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以滑落至腰间,那对平日被内衣包裹的巨乳,在此刻得到解放,像两只脱缰的白兔疯狂弹跳,粉嫩的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偶尔相撞,发出软绵绵的“啪叽”声。
  那副平日里高雅淡然的绝美面孔,此刻只剩下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媚态,像一朵被暴雨肆虐后彻底绽放的牡丹,又艳又乱,美得让人血脉贲张。
  “啪……啪……啪……”
  卧室里回荡着激烈的撞击声,但却不是肉臀与耻部相撞发出来的,而是李萱诗自己那对被【滋阴养身汤】滋养得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疯狂的起伏,在胸前互相狠狠拍击的闷响。
  乳肉太软、奶子太重!
  每一次她抬起臀部,奶子就被惯性高高抛起。每一次她落下去,又重重砸在自己胸口,撞得乳尖乱颤,乳晕艳红得像要滴血。
  抽送的节奏完全由李萱诗自己掌控,郝江化的龟头也只是撞到宫口后又被抽离,剩下那小半截粗壮的鸡巴,暴露在滚烫的空气里,沾满她的淫水,被凉风一吹,青筋鼓胀得发疼。
  郝江化就这样靠在床头,欣赏着人妻人母在自己身上沉沦的淫态,也不急着给她破宫,将整条鸡巴彻底捅进她紧窄的腔道内。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为此他甚至偷偷服下了一粒蓝色小药丸,好让自己本就善于久战的粗硬鸡巴更持久。
  李萱诗骑在郝江化身上,雪白的膝盖深深陷进床垫,臀部一下下狠狠砸落又一次次不舍得抬起,那根被淫水裹得乌黑发亮的巨物就像在火狱里反复横跳。
  “嘶啦!”
  青筋暴突的棒身被拽得生疼,每一条青筋都鼓成蚯蚓般粗硬,被她湿滑的屄肉疯狂吮吸、撕咬、绞杀。
  “呜呜……好深……啊……还要……好难受……好想去……呜呜……到不了啊……”
  李萱诗忘情地在郝江化身上起伏,一次次将那如烧红的铁杵似的粗长鸡巴吞进肉腔深处,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出清晰的凸起。
  “噗嗤——噗嗤——!”
  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顺着交合处狂涌而下,把两人腿根染得亮得晃眼。
  肉壁被撑到极限,褶皱被碾平又疯狂回弹,死死绞住那根青筋暴突的巨棒,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吞咽,发出“啵啾啵啾”的黏腻水声。
  “还要……呜呜……好想去啊……老郝……救救我……让我高潮啊……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啊……”
  李萱诗哭喊着,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滚落,滴在郝江化汗湿的胸膛上,可无论她娇躯怎么疯狂起伏,吞吐套弄那能给予她绝顶快感的鸡巴,被限制的高潮却始终是遥不可及。
  让她急得哭得更凶,腰肢扭得更狠,臀部几乎抡成一道淫靡的圆弧,乳浪翻飞,乳尖在空气中划出颤抖的弧线。
  郝江化充耳不闻,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李萱诗更骚些,更浪些……
  吃下了蓝色小药丸后,药力顺着血管一路窜进下腹,像一道冷火把郝江化的精关焊得死死的,滚烫的精液在阴囊内翻腾,却连半点要喷薄而出的欲望都没有。
  粗长的鸡巴被李萱诗绞得青筋暴突,马眼被阴精烫得一阵发麻,可他依旧硬得像铁,纹丝不动,连呼吸都没乱半分。
  欲火还在熊熊燃烧,像要把她整个人烧成灰,督促刺激着李萱诗尽快撬开高潮的大门,可她就像一头发狂的母兽,在郝江化身上肆意放纵了一个小时后,娇弱的玉体终是无尽的快感带走了力气。
  雪白的胴体布满细密的汗水,湿发黏在脸颊,乳尖被掐得紫红发肿,腿根抖得像筛糠,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一条晶亮的小溪,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满月似的雪臀再一次重重压下,便再无一丝力气抬起。
  那根滚烫的巨棒直直贯穿到底,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腔道最深处的娇嫩软肉上,将其撑得薄如蝉翼,却又不得不承受她全身的重量。
  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小嘴,颤抖着含住龟头,一跳一跳地吮吸。
  “啪嗒……”
  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往前栽倒在郝江化身上,两团沉甸甸的奶子狠狠砸在他脸上,乳浪翻滚,瞬间把他整张脸埋进那片湿热香腻的深沟里。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郝……快给我……给我……啊……求你了……”
  李萱诗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的清亮,像被砂纸反复磨过,既娇弱又糙媚。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只知道子宫深处被那颗滚烫的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酥麻的快感如修筑高楼般,越筑越高,可却始终触不到云端,急得她哭喊连连。
  腔道里的嫩肉像炸开的无数张小嘴,带着恐怖的吸力和热度,一层层死死地缠住棒身,绞得郝江化太阳穴青筋狂跳,埋在最深处的龟头胀得发痛,几乎要爆裂。
  十指插进郝江化汗湿的发间,指甲几乎掐进他的头皮,死死把他那张老脸往自己胸口按,似要把他彻底融入自己胸口般。
  缭绕在卧室内的淫靡之声戛然而止。
  乳肉撞击的巨响、淫水四溅的黏腻、哭喊与浪叫交织的声音,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骤然剪断,只剩下两道沉重的呼吸声,一粗一细,一急一缓,在昏黄的灯光下交错纠缠。
  李萱诗玉臂环搂着郝江化的脑袋,温热的气息不住地呼在他的头发上,整个人软泥般瘫在他身上,全身无力,唯剩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带着体内那根粗硬的鸡巴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蹭,淫液被磨得“滋啦”作响。
  汗湿的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脖颈,泪痕纵横,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那对沉甸甸的乳肉便软软地合拢,把郝江化整张脸都死死夹在湿热的乳沟深处。
  每一次呼气,乳肉又微微分开,却依旧把他埋得严严实实。
  那根粗长坚硬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硕大的龟头死死顶着宫口,把她平坦的小腹硬生生顶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随着郝江化的呼吸一跳一跳,牵动着她敏感的宫口,酸得她浑身发抖,却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
  被埋在李萱诗双乳间的郝江化同样喘得粗重,汗水与乳香夹揉起来的气息,被他猛地吸进肺里,再重重喷出来,像两道滚烫的火柱,灼得包裹着自己的乳肉微微颤栗,泛起潮红,红艳的乳尖不自觉地又硬了几分。
  尽管被闷得几乎喘不过气,但郝江化却极为享受这种整个脑袋被巨乳夹着的滋味,嘴角勾着一抹餍足的弧度。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与汗味,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黏在皮肤上冰凉又滚烫。
  像小动物受伤后的余音。
  “为什么……明明……还有过的……”
  过了许久,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呜咽,带着哭腔和浓浓的茫然,像一头被玩坏的小兽。
  明明上周,她还能在郝江化身上一次又一次攀上绝顶,每一次高潮都像灵魂被抽离又狠狠塞回,爽得她眼前发黑、浑身抽搐,连哭都哭不出来。
  可今晚,她拼尽了全力,却只是无桨行舟,靠快感的浪潮漂浮,却依然在原地徘徊,与那能把她彻底撕碎的极乐始终隔着一片汪洋,永远见不到彼岸。
  身体……彻底坏掉了吗?
  绝望像冰水一样从眼底漫上来,迷离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泪珠无声地滚落,砸在郝江化乌黑的头发里,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萱诗不知道,她敏感的身体早已被郝江化无耻的改造,在她身上下了一个邪恶的诅咒:没有郝江化的精液就永远无法高潮。
  经过一个小时的折磨,也是时候收菜了……
  郝江化将自己的脑袋从那对巨乳中拔了出来,抬起眼,迎上李萱诗那迷离妩媚,又绝望暗淡的双眸,故作‘关切’地问道:“宣诗!你……好些了没?身体……还难受吗?”
  李萱诗怔了半秒,随即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猛地窜上来。
  【怎么可能不难受……你根本不知道我这一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我痛苦了一个小时……反倒是你……舒服了吧!】
  羞恼、委屈、欲求不满在此刻一齐涌上心头,李萱诗眼尾通红,猛地张口,狠狠一口咬在郝江化颈侧!
  “嘶!”
  郝江化吃痛,颈动脉处瞬间被咬出一排清晰的牙印,渗出细小的血珠。但他没躲,任由李萱诗在自己身上宣泄她心中的痛苦。
  腥咸的血味在口腔里炸开,像一记重锤把李萱诗从失控的边缘猛地拽回。
  怔怔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郝江化脖颈上那排深深的牙印,殷红的血珠正一颗颗滚出来,顺着他结实的颈线滑下,在昏黄灯光下红得刺目,像一串被扯断的珊瑚链。
  我在做什么……
  李萱诗脑子里轰然一声。
  明明不关他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
  可她却……
  像个蛮不讲理的孩子似的,把所有的委屈、痛苦、羞愤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口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混着略涩的唾液,咸得发苦。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红唇颤抖着,指尖慌乱地想去碰那伤口,却又不敢真碰,只能在离皮肤一厘米的地方发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萱诗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像做错事的小孩,愧疚得要死。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很难受……对不起……老郝……我……”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只剩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砸在郝江化的锁骨上,砸在那抹刺目的红上,瞬间被冲得模糊。
  郝江化仰着头看着她,眼底的戏谑一闪而过,最后化为一种深不见底的暗色。
  抬起手,拇指带着粗粝的茧,却动作轻柔得过分,慢慢拭过她眼下滚烫的泪痕。
  “我没事……皮糙肉厚的,受得起。”
  说完,对着李萱诗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有点笨拙、却又莫名让她心口发酸的笑容。
  手掌落在她汗湿的后脑,一下一下,顺着她乌黑的青丝往下抚,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兽。
  :“尽管咬……只要你能好受些……想咬多少次都可以……”
  这体贴入微的举动,让李萱诗再也绷不住,愧疚、委屈、心疼、依赖……所有情绪像决堤的洪水,把她最后一丝防线冲得粉碎。
  整个人扑进郝江化怀里,未褪去绯色的俏脸死死埋进他染血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混着血腥味一起往下淌,洇湿了他大片胸膛。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5,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33!】
  待怀中颤抖的娇躯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呼吸从急促变成绵长,郝江化侧过头,贴着李萱诗泛着潮红的耳廓,道:“宣诗,我们聊聊?”
  李萱诗整个人软绵绵地依贴在他胸膛上,腰肢却像着了魔,不受控制地轻抬、轻落,未曾得到满足的饥渴的肉屄一寸寸吞吐着那根还深埋体内的粗长巨棒,激得她娇喘吁吁。
  “嗯……聊什么……啊……”
  抬起头,才注意到郝江化脸上的枕巾早已脱落,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失控淫贱的模样全被他看在眼里,羞愤欲死地把脑袋重新埋进郝江化胸膛里。
  “你这个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萱诗脑子里“嗡”地一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就是在郝江化出院前一天,自己在厕所里不小心看到他的鸡巴的时候吧。那天晚上,她躲在被子里,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从那以后,每个晚上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发软、发热、发痒,让她忍不住一次次……
  可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俏脸瞬间烧得通红,刚刚找回的那点神智又差点碎掉,只能结结巴巴地糊弄过去:“我……不记得了……”
  郝江化嘴角上扬,故作不知情的继续问道:“那你是每天都会这样,还是时不时地……会这样发情?”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27 13:47:05

第47章 射给我!
  “发情”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李萱诗耳膜,令她浑身一颤,羞耻感瞬间冲上头顶,俏脸红得几乎滴血,玉手下意识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却又在下一秒无力地松开。
  她哪有资格反驳?
  每天晚上,只要一躺下,身体就烧得厉害,腿心空得发慌,肉屄像着了火似的又酸又痒,恨不得把什么东西都塞进去填满才好。
  手指、枕头、甚至假鸡巴……全都试过,却越弄越空,越弄越痒,弄到筋疲力尽才能勉强睡去。
  白天上班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
  开会时,走路时,甚至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上课时,肉屄都会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液,一天下来,内裤总是湿得能拧出水来。
  这不是发情……还能是什么?
  李萱诗咬着唇,指尖在郝江化胸口无意识地抠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睫毛抖得厉害,像两把小刷子在眼下扫。
  “每天……晚上……都会……”
  声音细若蚊鸣,说到最后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气音。
  说完,她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把脸埋进他颈窝,滚烫的额头死死抵着他锁骨,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藏起来。
  她怕。
  今天才刚刚和他确认关系,如果把这些羞耻到极点的“病情”全抖出来,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下贱的女人?
  可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发作得更厉害,他迟早会打退堂鼓。
  与其到那时被嫌弃,不如现在让他看清。看清他所喜欢的人,所爱的人,就是这样,病得这么重、骚得这么彻底。
  想到这里,她眼眶瞬间就红了,鼻尖发酸,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白天……也会这样……但是能忍住……就是晚上……晚上……真的忍不住……”
  郝江化抬手把李萱诗额前汗湿的碎发拨开,眼底那一点几乎察觉不到的暗色飞快掠过,像夜色里一闪而逝的流星。
  “每天都这样……一定很难受吧?”
  低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心疼,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泪痕,动作温柔得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些【高潮阈值提升剂】、【梦绕香水】、【一念春风起】、【催情沐浴露】每一滴、每一瓶,都是他亲手施加在李萱诗身上的。
  将她一步步从端庄克制的人妻,造就成现在这副每天都痒得发疯、湿得一塌糊涂的模样。
  他比李萱诗还清楚她有多难受,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李萱诗哪里察觉得到这些?
  她只听见他温柔的嗓音,只看见他眼里那点让人安心的疼惜,所有的委屈、羞耻、恐惧一下子全化成了眼泪,拼命点头:“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每天晚上像被火烧,痒得想哭,却怎么都填不满。
  白天内裤湿得贴在腿根,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要装得端庄得体,像个没事人一样上课、开会、照顾孩子……
  她一个人扛了那么久,连哭都不敢大声。
  可现在被他这一句轻飘飘的话问出口,所有委屈像被捅破的水囊,瞬间决堤。
  郝江化垂眸,唇角勾出一抹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把她抱得更紧,掌心顺着她汗湿的青丝往下抚。
  “以后,就别再一个人苦熬了,就交给我吧,我会陪你一起去医院检查,直到查出问题为止。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做好你专属的……满足你的需求,让你以后不再难受!”
  不仅不会难受, 还会让她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越来越想要他, 直到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自己身边,臣服在自己的鸡巴下。
  这才是郝江化真正想要的。
  李萱诗闻言,心头一颤。
  她原以为自己说出这些羞耻的“病情”后,等待她的只会是震惊、嫌弃,甚至退缩。
  可郝江化非但没有半点退意,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声音低沉却笃定,像在许下某种郑重的承诺。
  注视着郝江化坚定的双眸,刚才的恐惧、羞耻、担心被嫌弃,在这一刻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轻轻撕开,露出底下藏不住的、近乎渴求的渴望。
  是啊!他有不退让的底气!
  若是一般人,面对自己日日夜夜的发情,面对自己如狼似虎般的榨取,恐怕根本坚持不了几天,就被自己吸成人干了。
  可他不同,他有一根得天独厚的鸡巴,是他坚持爱自己的资本,自己的需求根本难不倒他,甚至还能让自己一次次地登临极乐,尝到连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高潮。
  不!我的身体,彻底坏了……
  就连他,就连这根,也给不了自己……
  绝望像潮水一样重新漫上来,她眼眶发红,刚刚断流的泪珠又无声地滚落,一滴滴地砸在郝江化胸口。
  “怎么又哭了?”
  指腹擦过她眼下滚烫的泪,故作忐忑的追问道:“难道是我这根……也满足不了你吗?”
  话音刚落,李萱诗便能察觉到他嗓音里那一点掩不住的自我怀疑,连忙摇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慌乱:“不是的!真的不是……只是……只是……”
  她咬着唇,声音发抖,却又急于解释:“我的身体坏了……之前你能满足我……可现在,对我来说……反而是折磨……”
  “身体坏了……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折磨?”
  “就是……”
  李萱诗咬着唇,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柳枝,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硬是逼着自己把最羞耻的话挤出来:“我再也高潮不了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到不了!”
  说到最后几乎崩溃,双手捂住脸,哭得一抽一抽:“下面酸得要死,痒得要命,可就是差那最后一口气……整个人像被吊在空中……越弄越难受……”
  郝江化抚着李萱诗秀发的手一顿,装作震惊的模样,不解地问道:“怎么会?那两天,你不是还……”
  李萱诗自嘲的悲笑起来,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这个情况一直都有,我试过自己……也试过用其他的方法……可是都不行……我真的坏掉了……”
  “至于那两天,也是做到你射进来,才……”
  “才……”
  才什么李萱诗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重新睁开的双眸褪去了所有暗色,变得越发明亮、越发火热,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呼吸也瞬间急促起来。
  郝江化还没有射,也就是说,自己也许还没坏,还有享受到那灵魂颤栗的机会。
  想到这,李萱诗灼灼的注视着郝江化,俏脸红得像要滴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肩膀,指尖发白,像怕他跑了一样。
  “老郝……我要……射给我……射给我!”
  欲火重新击溃理智,令她没心思去深思,为何郝江化射进来后自己就能高潮。
  着了魔似的疯狂扭动腰肢,雪白的臀肉一次次抬起又重重落下,肉屄死死吞吐着那根二十六厘米的巨棒,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她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只想榨出那股能让她致孕,能让她升天的滚烫精浆。
  郝江化喉结滚动,眼里闪过得逞的神色,在他不着痕迹的引导下,终于让李萱诗意识到,没有自己的精液,她就无法高潮的事实。
  得意地重新靠在床头,欣赏着李萱诗哭喊着扭摆腰身的淫浪模样,享受着她紧窄肉屄死死绞住自己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
  腔道深处的宫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吮吸龟头,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把两人交合处染得晶亮黏腻。
  “老郝……快……求你了……快射进来……我要高潮……快……快射给我……我要……”
  李萱诗的娇吟声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
  她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那双原本总是带着端庄与克制的眼睛,此刻亮得像燃起了一把火,里面全是毫不掩饰的渴望与狂热。
  端庄的人民教师、贤良的妻子、温柔的母亲,所有的身份在这一刻全被撕得粉碎,露出底下那具被欲望支配的、饥渴到极点的肉体。
  雪白的臀肉疯狂起落,拼了命的坐在郝江化的鸡巴上,双乳随着她癫狂的动作,上下跃动,相互碰撞拍打,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淫靡至极的拍击声。
  肉屄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把那根二十六厘米的巨棒吞得死死的,一缩一缩地绞弄,宫口更是直接含住龟头,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老郝……快给我……啊……好舒服……好麻……给我……我要……我要高潮……快……射进来……啊……”
  她要他的精液。要他把那股能让她升天的、滚烫的精浆,一滴不剩地射进她最深处。
  郝江化低低地喘着气,享受着鸡巴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双手克制的没有抓在李萱诗身上,甚至未曾使坏,趁李萱诗下落的时候故意向上顶,他在等待李萱诗求自己操她。
  以往想要射出来都要近一个小时,除非有特别的刺激,比如用【同感假阳具】双插唐小蝶那次,不到十分钟他就被刺激得就一泄如注。
  如今连着服用了三个星期的【回龙养身汤】,他的性能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更别提他之前还服下了蓝色小药丸,让他的精关坚如磐石,固若金汤。
  很快,李萱诗又一次把那根巨棒吞到最深处后,便再也没力气抬起来。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在郝江化身上起落了半个小时,又一次消耗殆尽。
  整个人软软地趴伏在郝江化胸膛上,湿漉漉的长发黏在两人汗湿的皮肤上,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刚被捞上岸的鱼。
  “呜……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射……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要折磨我……”
  俏脸贴在郝江化肩窝,一边落下温热的泪珠,一边发出又软又哑,带着委屈埋怨的声音。
  肉屄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宫口贪婪地吮着龟头,偏偏体内的空虚和瘙痒还没彻底消退,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内里攀爬啃咬,提醒她还不够,还没得到满足。
  让她难受得直掉眼泪,可她真的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无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撞进郝江化那双深邃又温柔的眼底。
  那目光像一汪温热的泉水,带着满满的心疼和疼惜,一寸寸漫进她心口,几乎要将她淹没。
  可体内的空虚却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酸痒得她几乎发疯。
  “老郝……你……你动一动,好不好……”
  李萱诗咬住下唇,唇瓣被咬得泛白,睫毛颤得厉害,泪珠挂在眼尾摇摇欲坠。
  她声音又软又抖,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羞耻与哀求,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
  “帮帮我……”
  最后那句“帮帮我”细得像蚊鸣,却烫得惊人,像一把火直接烧进了郝江化耳里。
  说完,她像被烫到似的把脸重新埋进他肩窝,滚烫的额头抵着他锁骨,整个人缩成一团,只剩急促的喘息和细碎的呜咽,一下一下撞在他胸膛上。
  终于等到了!
  郝江化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并未立马操这个令他夜不能寐的佳人,而是故作激动与迟疑,暗哑的问道:“可……可以吗?”
  李萱诗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不敢抬头,只把脸埋得更死,鼻尖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发出细碎的呜咽:“……可以!”
  下一秒,李萱诗只觉腰上一紧,一只滚烫粗粝的大手像铁钳般扣住她。
  随后天旋地转,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出口,柔软的床垫已然贴上自己汗湿的后背,整个人被郝江化结结实实压进被褥深处。
  郝江化跪撑在她身上,宽阔的肩背挡住了屋顶照下来的灯光,投下一片灼热的阴影。
  那双刚才还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此刻暗得像暴雨将至的夜空,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侵占与掠夺。
  李萱诗被那双骤然幽深的眼睛盯得心尖发颤,像被猛兽锁定了猎物,连呼吸都忘了。
  俯身压下,郝江化那滚烫的胸膛几乎贴上她起伏的乳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宣诗,你确定要让我来动,要我来操你吗?”
  短短一句话,却像滚过烈火的铁钉,一下一下钉进她耳膜。
  那带着危险的、近乎蛊惑的话语,令李萱诗的呼吸瞬间乱了起来,不由得想起自己被他强奸的那个晚上。
  那晚,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猛兽,赤红的双眼里满是残忍之色。
  自己的哀求、哭喊、挣扎,在他耳里仿佛成了最烈的催情药,只让他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棒更加狰狞、更加滚烫。
  粗糙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力度大得指节几乎掐进皮肉里,粗暴地把她按在湿漉漉的大床上、冰冷的墙壁上。
  然后用那粗长的鸡巴一次次插进自己娇嫩的阴道,一次次破开自己紧闭的宫门,一次次捅入自己生儿育女的宫腔,像要把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彻底贯穿、彻底撕裂。
  那晚,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泪水混着汗水淌了一脸,十指无助地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指甲抠出一道道血痕,却换不来他半点怜惜。
  她被操得眼前发黑,意识模糊,子宫像要被捅穿,灵魂像要被撞碎。
  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完整,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呻吟,整个人都不知道被他操得昏死过去多少次。
  每一次醒来,都发现他那根鸡巴还插在她体内,硬得像铁,烫得像火,一次次把她重新钉回欲望的深渊。
  直到天快亮时,他才低吼着把最后一发滚烫的精液狠狠射进她子宫最深处,把她射得像个六个月大的孕妇。
  而现在,同样的巨棒深埋在她体内,面前的男人用着那晚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李萱诗怕得发抖,怕他如那晚一样不顾自己的死活,可饥渴酸痒到了极点的肉体,又渴望着那酣畅淋漓的极乐。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29 14:33:33

第48章 宇轩,祝我幸福
  “不要……”
  李萱诗下意识地瑟缩,雪白的肩头缩成一团,十指死死攥住床单,攥得指节青白。那两个字轻得像风,却带着哭腔的颤音,几乎要碎在空气里。
  她怕。
  怕郝江化像那天晚上一样,粗暴地撕碎自己,可发情到极点的肉体,又无比渴求渴望着他的贯穿。
  郝江化看到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急着动作,只是微微俯身更近,滚烫的胸膛彻底压上她颤抖的奶子,嗓音低得像恶魔的呢喃:“不要吗?”
  撑起身体,让那两团被自己压扁的奶子恢复原样,粗粝的指腹温柔地擦过她汗湿的脸颊,故作丧气地说道:“不要就算了。”
  言罢,腰臀一抬,将深埋在李萱诗体内的鸡巴缓缓的抽了出来,只是抽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卡在屄里的时候,一双玉腿悄无声息的环住他的腰,不让他在往后退上一分一毫。
  随着那根滚烫的巨棒一寸寸抽离,李萱诗像被活生生抽走了魂魄一般,空虚像潮水般瞬间倒灌,肉屄深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酸痒到极点的肉体已容不得她在害怕,两条雪白的玉腿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上他的腰,脚踝交叉锁死,生怕他真的再退半分。
  穴口疯狂收缩,湿软的肉壁一下一下吮吸着腔内仅剩的龟头,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股沟淌成一条晶亮的小溪。
  “不要……不要太粗暴!”
  李萱诗侧着头,秀发遮住了她半张脸,看不出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郝江化只知道随着她这句细若蚊明的声音响起,那双锁住自己的玉腿也随着往回顶了自己一下。
  只知道在这一刻,端庄矜持的佳人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彻底发情的女人,求自己操她的时候不要太粗暴。
  “那……我来了!”
  言罢,郝江化解开李萱诗锁住自己腰身的双腿,温柔地往两边掰开。
  像在拆开一份最珍贵的礼物。
  当双腿被分开到极致时,李萱诗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羞耻得把脸埋进枕头里,雪白的脚趾蜷缩成一团。
  可那含着一整个龟头的湿滑肉屄,却诚实地一张一合,亮晶晶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像在无声地邀请。
  姿势已然摆好,李萱诗松开的手又一次将床单攥紧,期待着、渴望着那根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深深地顶进自己体内最深处,然后喷出那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滚烫精浆。
  只是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并未如约而来,相反,那颗撑得她涨涨的硕大龟头被毫不留情的从她体内抽出,刮出一大股被阻塞的黏腻淫液。
  “?”
  腔道骤然落空,像被人从云端猛地拽下,难以忍受的空虚急得李萱诗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撞进郝江化那双满是柔情的眼底。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急切,郝江化抢先开口道:“不急,我就在这里,跑不掉的……做了这么久,口渴了吧,我先去给你打点水,回来我们再继续……”
  郝江化温柔地话语如同一阵春风,暂时吹去了李萱诗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湿漉漉的眸子呆呆地望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唇瓣微张,喉间滚出一声细细的的“嗯”字。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34!】
  随着郝江化起身,李萱诗下意识想并拢腿,却被他轻轻按住膝弯。
  “别动,就这样张着腿等我。”
  温柔地目光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李萱诗心头一跳,不知怎么的,竟鬼使神差的听从了郝江化的命令,乖乖的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
  看着李萱诗顺从地样子,郝江化心里无比得意,粗粝的指腹抚过她汗湿的额角,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最珍贵的瓷器,轻声道:“乖,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郝江化便翻身下床,浑身赤裸,背肌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汗光,悠悠走向门外。
  李萱诗的视线一直黏在那道郝江化的背影上,根本挪不开,她从未认真打量过他的身体,没想到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十岁多的男人,居然有这么一副性感的身材。
  长期劳作而黢黑的身体,被昏黄的灯光镀上一层金边。
  宽阔的肩背随着步伐微微起伏,腰窝深陷,两侧背阔肌像一对蓄势待发的翅膀,线条凌厉又充满力量。
  再往下,窄腰猛地收束,臀部却紧实得没有一丝赘肉,随着步伐绷紧又放松,肌肉滚动间透出令人腿软的雄性力量。
  郝江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李萱诗的心尖上,令她生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望。
  她想扑上去,从背后抱住那具滚烫的躯体,用牙齿咬他的肩,用指甲抓他的背,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去蹭他。
  想到这,李萱诗喉咙一阵发紧,腿根不自觉地并了一下,又立刻想起郝江化离开前的话,慌乱地重新张开。
  炙热的目光随着郝江化走出房门,瞬间像被抽干了温度,空洞地落在卧室里每一个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角落。
  衣柜、梳妆台、卫生间……墙壁、以及墙上那代表着幸福的结婚照。
  照片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温婉端庄,左宇轩一身笔挺西装,揽着她的肩,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温馨的画面此刻却无比的刺眼,让她心脏猛地一缩,羞愧地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双乳,以及大开的股间内那因空虚而不住翕合的肉屄。
  “对不起……宇轩……”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
  李萱诗根本不敢看那张结婚照,她觉得照片里的自己好陌生,曾经那个端庄的李老师,那个贤妻良母,此刻像被活生生剥了皮,只剩下一具被欲望支配的肉体。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等郝江化打完水回来,她还会大张着腿,渴望他的鸡巴操进来,把滚烫的精浆射进来。
  “怎么哭了?”
  郝江化端着一壶【滋阴养身汤】走了进来,还顺手把房门一带,门“咔哒”一声轻轻阖上,反锁也被他顺手拨开。
  李萱诗摇了摇头,伸手把脸上的眼泪擦去,轻声道:“没有……我……我就是……”
  她“我”了半天,也不懂该怎么解释,羞愧与渴望搅在一起,让她一时无法面对。
  “眼睛进沙子了?”
  “对,眼睛进沙子了!”
  郝江化轻笑一声,神他妈眼睛进沙子了,不过是自己给她找个台阶下。
  把水壶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坐到她身边,大手钻入李萱诗的身下,将她了扶起来。
  “来,这是之前我给你热的【滋阴养身汤】,你还没喝就发病了,现在还温着。喝几口,润润喉咙,补充一下水分!”
  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壶,掀开壶盖,一股甜丝丝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李萱诗双手捧着那只装了【滋阴养身汤】的水壶,递至嘴边,抿了几口。
  甜丝丝的汤汁顺着舌尖滑进喉咙,像春夜的细雨,一点点浇进干涸已久的荒地,瞬间被贪婪地汲取。
  干哑的喉咙得到滋润,发出极轻的、近乎叹息的咕哝。
  良久,李萱诗才像刚吃饱的小兽般,满足地吐出一口带着甜腥的热气,软软地垂下手腕,把还剩大半的水壶递回给郝江化。
  郝江化接过,顺手放到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
  “吃饱喝足,就该干正事了。”
  话音未落,郝江化已一个翻身,重新跪坐在李萱诗大张的双腿之间。
  那根粗长滚烫的巨棒沉甸甸地压下来,带着灼人的温度,重重落在她湿滑的鲍肉上。
  “滋……”
  龟头碾过肿胀的阴蒂,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声。
  李萱诗被这一压,浑身猛地一颤,喉间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腿根本能地想并拢,却被他双手扣住膝弯,强硬地往两侧掰开。
  雪白的腿根被拉成一个羞耻的“M”,穴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邀请。
  要来了嘛……
  李萱诗的心猛地被吊到嗓子眼,不由得屏住呼吸,玉手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雪白的指尖几乎要撕裂布料。
  湿漉漉的眸子盯着郝江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瞳孔里倒映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深得吓人。
  郝江化低笑一声,胯下粗长的鸡巴在她腿根来回滑动,龟头时而蹭过那粒红肿的小核,时而沿着肉缝上下碾磨。
  直到整根鸡巴又重新沾染了一层滑腻的淫液,才俯下身,双手撑在李萱诗雪乳两侧,灼灼的目光注视着李萱诗羞红妩媚的俏脸,柔声问道:“宣诗,我可以进去嘛?”
  整根鸡巴在她腿根滑过时带起的热意、黏腻,还有那一声刻意放软的“萱诗”,像最猛烈的春药,敲在李萱诗已经碎得七零八落的理智上。
  空置了几分钟的肉屄已经急不可耐,子宫深处像被火舌反复舔舐,酸痒得她几乎发疯。
  李萱诗喘息着,泪眼朦胧地抬起头,主动迎上那双近在咫尺、烧得吓人的眼睛。
  那里面翻滚的不再是单纯的占有欲,而是一簇簇赤裸裸的、炽热到要吞噬她的火焰。
  她被烫得浑身发颤,却又像飞蛾扑火般,毫不退缩地直视回去。喉间吐出一声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音软得滴水,却烫得惊人:
  “老郝……”
  娇躯轻轻颤栗着,雪白的大腿主动分开得更开,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哀求。
  “……进来……爱我……”
  那目光、那声音、那副彻底失控的模样,像一把火,直接把郝江化眼底的暗色彻底炸开。
  他不再停留,腰胯抬起,硕大的龟头不需要瞄准,便迫开饱满的阴唇,精准地抵在了那道不住翕合的粉隙上,随后缓缓下沉。
  “噗嗤。”
  硕大的龟头挤开肉缝,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最后顶在娇嫩的宫口上,轻轻撵磨。
  空虚的腔道被那根滚烫的巨棒重新贯穿、填满的瞬间,李萱诗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浮木,爽得浑身战栗,睫毛剧烈地抖着,勉强眯成一条湿漉漉的缝。
  快感像潮水,从子宫深处炸开,一路冲上眼底,把她的视线染得朦胧而晃动。
  她失神地仰起头,目光掠过郝江化逐渐沉下来的肩头,掠过他汗湿的颈侧,最后定格在墙上那张刺目的结婚照上。
  照片里的左宇轩依旧笑得温柔,像在说“余生请多指教”。可那句无声的承诺,如今被另一个男人滚烫的体温一点点覆盖、碾碎。
  宇轩,你在下面,会祝福我的……对吧?
  你也希望,我能重新找到幸福的……对吧?
  李萱诗没有等来左宇轩的回复,只有身下那根滚烫的巨棒,一次次缓缓没入最深处。
  没有那一夜的凶狠,也没有撕裂的痛,只剩温柔到近乎奢侈的填满。
  李萱诗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那种被彻底占有却又被小心珍视的满足感,像温水一样漫过四肢百骸,把她所有的羞愧都给彻底溶化,让她第一次尝到了纯粹的欢愉。
  玉手颤抖着抬起,环上郝江化的脖子,指尖插进他汗湿的发间,双腿也软软地缠上他的腰,不再是用力锁死,只是轻轻挂着,像依赖,又像撒娇。
  “老郝……好舒服……”
  “舒服……就好!”
  郝江化又一次高抬腰臀,将粗长的鸡巴几乎完全从她紧窄滑润的肉屄内抽离,只剩龟头还卡在穴口,被湿软的肉壁恋恋不舍地吮着。
  下一秒又缓缓下沉,用灼热的硬度熨平她每一道颤抖的褶皱,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软肉,最后停在那团最娇嫩、最柔软的宫口前。
  几乎每完成一次抽送,都要花上十来秒的功夫,郝江化就像一个耐心十足的掠夺者, 不急不缓勾起李萱诗的欲望。
  很快,李萱诗便受不了郝江化这慢得要命的节奏,那根巨棒像故意折磨她似的,每一次抽送都带走她半条魂,可却像一根羽毛反复扫过她最敏感的神经,却永远不给她真正的满足。
  她需要郝江化更猛烈的操弄,需要他立刻马上射出那能让她高潮的滚烫精浆。
  耻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猛抬,雪白的臀肉一次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整个人像疯了一样,自行套弄着上方慢得像乌龟爬行的粗长鸡巴。
  “老郝……快一点……”
  “求你……我受不了了……”
  她哭着喊着,声音破碎得不像话,腰肢扭得像水蛇,穴口死死绞住郝江化的鸡巴,宫口一张一合,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
  “射给我……快射给我……我想要……给我高潮……射进来……啊……”
  等的就是你受不了的这一刻!
  “宣诗……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郝江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龟头狠狠地撞开早就摇摇欲坠的宫口,粗暴地闯入她久违的宫腔内部,整整二十六厘米的粗长鸡巴近乎整根没入她的肉屄甬道内。
  “啊——!!”
  李萱诗被这一下顶得失声尖叫,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
  尖叫声还未落幕,下一秒,迎接她的是郝江化毫无怜惜的,要把她整个人钉在床上的狂风暴雨。
  郝江化像一头彻底撕碎锁链的荒兽,每一下都又狠又深,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开宫口,闯入宫腔,拳头大小的阴囊拍得她臀肉通红,淫水被捣得飞溅,床单瞬间湿透。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几乎连成一片,李萱诗被操得浑身乱颤,乳肉疯狂晃动,哭喊和浪叫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01 13:56:22

第49章 宣诗,我射不出来!
  温馨的卧室被滚烫而沉重的淫靡气息笼罩,空气中回荡着压抑到极致的低吟,以及黏腻的肉体撞击声,仿佛一场暴雨正在内里肆虐。
  若非房间隔音极佳,这场倾盆大雨或许会倾泻而出,将整个小区全部覆盖,让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
  墙上,西装革履的左宇轩藏匿在一张张照片里,脸上挂着永恒的笑容,用那充满柔情的目光注视着卧室内的一举一动。
  中央的大床吱呀作响,床单皱成一团,被各种体液浸透,泛着暧昧的湿润光泽。
  床上,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两具肉体死死缠在一起,男人黢黑的臀部像打桩机般高速起伏,每一次都高高抬起又重重砸下,撞得下方女人雪白的胯间“啪”地炸开一朵朵淫靡的水花,丰满肥腴的臀肉荡漾出层层浪潮。
  “呜……太深了……要被顶穿了……”
  李萱诗哭得嗓子沙哑,十指死死抠进郝江化汗湿的背肌,指甲划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修长的双腿被郝江化压到她的胸前,臀部被迫高翘,穴口被撑到极致,粉嫩的肉壁外翻,随着鸡巴一次次凶狠捣入又抽出,带出大股晶亮的淫液。
  “太深了……呜呜……老郝……要死了……子宫要……弄坏了……慢点啊……不要……啊,老郝……我不要了……呜呜……啊……”
  虽然嘴上哭喊着求郝江化慢些,可那修长的双腿却死死缠着他的脖颈,腿根大张,主动把自己最湿、最软、最酸痒的地方挺送上去。
  肉体碰撞的声音延绵不绝,硕大的龟头带着蛮横的力道,一次次撞开她紧闭的宫口,一次次捅进她生儿育女的子宫里,郝江化火力全开地操了上百次,那根粗长到骇人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撞到她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都无比凶猛狠辣,让李萱诗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顶得离体。
  整条滑润紧窄的腔道被狠狠刮蹭,娇嫩的宫口被龟头反复撞破,薄薄的宫壁被无情的碾压,像被一根烧红的铁锅活生生塞进最脆弱的深处,又像被一把钝刀从内往外一寸寸劈开。
  “啊……太深了……要裂开了……里面……里面要被你弄坏了……”
  李萱诗哭得嗓子嘶哑,眼泪顺着脸颊滚进鬓角,可每一次被鸡巴贯穿到最深处,她的小腹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肉屄疯狂绞紧那根入侵的怪物,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含住龟头往里吮吸,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把两人交合处染得湿亮了又湿。
  明明痛得要死,却又爽得要升天似的。
  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撕裂的极致快感,像毒瘾一样,让李萱诗欲罢不能,饥渴到了极点的肉体期待着这根大鸡巴能插地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
  在这源源不绝的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李萱诗彻底疯了,理智再也找不回来,空荡荡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更多,更深,要他射进来,要他的精液,把自己射到高潮。
  可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
  那根粗长的鸡巴却像铁铸的一样,依旧保持着疯狂的速度在自己体内抽出又插入,丝毫没有喷出那能让她高潮的滚烫精浆的迹象。
  李萱诗被操得苦不堪言,被操得屄痒宫痛,嗓子嘶哑得只剩气音,雪白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郝江化骇人的撞击下颠簸起伏,乳肉甩出淫靡的弧度,小腹被一次次顶出清晰的凸起。
  “射……射给我……求你……老郝……快射……啊……我要……给我……给我……啊……”
  李萱诗一次次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哀求,眼泪、香汗、涎水糊了满脸,十指死死抠进他的背,指甲几乎撕出血肉。
  “不……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快给我啊……快射啊……混蛋……”
  妈的!
  郝江化暗骂一声,他感觉自己这回玩大了。
  为了摆脱人形器具这个身份,为了让李萱诗求自己操她,为了种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郝江化特意服用了一粒蓝色小药丸,打算以超长的续航来一次性达成自己的所有目的。
  可他低估了自己被【回龙养身汤】滋养后提升的性能力,配合上蓝色小药丸的效果,直接将他的持久力拉到了变态的程度,感觉没有个三四个小时都射不出来。
  那作为开始李萱诗高潮大门的钥匙的精浆,在拳头大小的阴囊里翻江倒海,像一锅烧开的岩浆,胀得他小腹发酸,龟头涨得发紫,青筋一根根绷得快要炸开,可精关却像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而身下早已崩溃的李萱诗,泪眼朦胧,嘴角却挂着痴迷的笑,雪白的臀肉还在一下一下地往上迎,肉屄死死绞着他的鸡巴,宫口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
  他也没想到,李萱诗会沦陷的这么快,这么彻底,自己今晚的计划刚进行到一半,她便已经是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样子。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让李萱诗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自己恐怖的性能力,让这一幕永远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她的记忆里!
  郝江化喘着粗气,猛地停住动作,鸡巴还深深埋在她体内,低头贴着她汗湿的额头:“萱诗……我射不出来……”
  可身下的李萱诗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整个人陷入一种奇妙的状态,只知道疯狂地扭腰挺臀,哭着喊着:“给我……给我……射给我……快射进来……”
  郝江化得意地看着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杰作,狠下心,低吼一声,猛地将整根鸡巴从她滑润紧窄的肉屄里全部抽出。
  失去了粗大鸡巴的堵塞,被撑大到极限的甬道再也兜不住满腔莹透黏腻的淫液,顿时如溃堤似的,喷潵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甬道内骤然一空,李萱诗茫然地回过神来,可整个人像灵魂也随之抽出一般,浑浑噩噩,只有臀肉仍在高高抬起,把空虚到发疯的肉屄往他胯间送。
  “怎么了……给我……快……我好难受……”
  “宣诗……我射不出来……”
  短短七个字,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将灼烧着她的欲火,瞬间扑灭。
  泪珠还挂在睫毛上颤个不停,眼神却从迷离的雾气里猛地清亮,带着难以置信的急切的语气问道:“怎……怎么会射不出来?”
  郝江化喘着粗气,额角青筋直跳,“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还不够……刺激?”
  这句若放在平时,李萱诗绝对会红着眼睛指着他鼻子骂:老娘都被你操成这副鬼样子了,你他妈居然还嫌不够刺激?!
  可此刻,她脑子里却乱得只剩下一团火,空虚、焦急、酸痒全搅在一起。
  目光扫过他撑在自己两侧、紧绷得青筋暴起的臂膀,再落到自己胸前,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几乎要炸开的雪白乳肉上。
  那两团饱满的乳房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亮光,乳尖早已硬得发紫,颤巍巍地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渴望着被狠狠采撷。
  她忽然想起以前和左宇轩同房亲热时,他对自己胸前这对沉甸甸的乳房总是爱不释手,每每都要埋在其上又揉又亲,非要摸上半天才留恋不舍地放开。
  念头一闪,她几乎是本能地抓住郝江化撑在身侧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往自己胸前拽。
  “刺激……是吧?”
  李萱诗顾不上羞耻,抓住郝江化那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猛地按在自己左乳上,让那粗粝的掌心深深地陷进自己那又软又棉的乳肉里。
  随后双手又托起右乳,红润挺立的乳尖在空中颤巍巍地晃着,直直对着郝江化的嘴唇。
  “老郝……进来!快进来……抓它们,捏、吸、咬……怎么样都行……爱我……给我!”
  这奉献般的举动像最后一根火柴,彻底点燃了郝江化眼底的烈焰。喉结剧烈滚动,青筋暴起,双目赤红得吓人。
  下一瞬,他低吼一声,猛地俯身,张口叼住那颗被李萱诗送上门的乳尖,碾咬卷吮,像要把那粒红樱吸进喉咙深处。
  右手五指深陷另一只乳肉,粗粝的掌心毫不留情地揉掐,指缝间雪白溢出,瞬间浮起青紫的指痕。
  几乎在同一秒,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对准了被撑大后还未来得及合拢、只剩硬币大小的湿亮肉洞,狠狠一沉!
  “噗嗤——!”
  二十六厘米长的坚硬鸡巴瞬间没根而入,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撞开红肿紧闭的宫口,直直顶进她生儿育女的宫房,重重碾上娇嫩腔壁。
  “啊——!”
  李萱诗尖叫着仰起头,双臂死死环抱住郝江化的后脑,指尖几乎掐进他的头皮,哭着把整个胸脯往他嘴里送。
  乳尖被咬得生疼,乳肉被掐得发麻,可股间那灭顶般的涨满与撞击,却让她爽得浑身战栗,层层褶肉像被电流击中,不住痉挛攀咬。
  “咬我……抓我……射给我……”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双腿疯狂缠上他的腰,脚跟抵住他紧绷的臀肌,逼他插得更深、更狠。
  郝江化像彻底失控的荒兽,腰臀耸动飞快,每一次都深得要命,狠得要命,龟头一次次撞开宫口碾上宫壁,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一样。
  李萱诗哭着浪叫,乳肉在齿间与掌心变形,肉屄被操得汁水四溅。
  郝江化就像个贪吃的孩子似的,大嘴在双乳之间来回啃咬,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反反复复,一副誓要从这对夸张到爆炸的巨乳中,吸出甘甜可口的乳汁的样子。
  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是疾风骤雨般猛烈的冲撞,鸡巴一次次抽到屄口后又尽根没入,一寸寸撑大那因红肿而越发狭隘的甬道,像要把她从内到外彻底撕裂。
  很快,又一个二十分钟过去。
  李萱诗的双乳再无一寸完好之处,雪白的乳肉上染了一层晶莹的唾液,也印满了密密麻麻的牙痕,指痕交错其间,青紫斑驳,像一幅抽象的淫靡画作。
  郝江化的大嘴仍旧贪婪地在双峰间游走,舌尖卷舔着每一道齿印,仿佛在品尝自己的战绩,而胯下那根铁铸般的鸡巴,依旧以狂风暴雨般的节奏进出她的红肿的肉屄,撞击声黏腻而急促,回荡在房间里。
  李萱诗早已被操得神志恍惚,哭喊声转为断断续续的呜咽,小腹一次次被郝江化顶出狰狞的凸起,子宫深处像是被无情地反复捶打,痛楚与极乐交织成令她无法抗拒的洪流。
  “射……射啊……老郝……我受不了了……求你……快射进来……”
  她气若游丝地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的后背,指甲早已钝了,只剩浅浅的红痕,可那饥渴的肉屄却依旧本能地绞紧、吮吸,渴求着那迟迟不来的释放。
  射?还早着呢!
  射?还早着呢!
  郝江化吐出口中红肿的乳尖,支起上身,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容。
  今夜他要让李萱诗深刻意识到,没有自己的精液,她就永远得不到那灭顶的高潮,永远得不到彻底的解脱。
  不止如此,他还要在她心底种下一个永世不忘的观念:想要自己早点射,就必须用尽各种淫词艳语,奇装异服,甚至是……来讨好他,来取悦他,来刺激他,只为求得自己那能令她登临极乐天国的滚烫精浆。
  “宣诗……我还是射不出来……”
  郝江化低喘着,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甚至故意放缓了节奏,鸡巴还深埋在她体内微微抽动,却不给她那渴望的释放。
  “那怎么办……老郝……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你快想想办法……”
  李萱诗带着哭腔的哀求已近乎崩溃,全身瘫软如泥,仅剩雪白的腰臀还在本能地扭动,可那空虚的酸痒如万蚁噬心,让她理智尽失,只剩对精液的饥渴。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李萱诗闻言,泪眼朦胧中闪过一丝希望,她顾不上羞耻,急切点头:“好……好……换姿势……快……老郝……我什么都听你的……”
  郝江化嘴角微勾,猛地抽出鸡巴,带出大股黏腻淫液,溅得床单更湿。
  李萱诗空虚地闷哼一声,臀部本能抬起,追逐着那离去的鸡巴,渴求着被再次填满。
  “来,宣诗……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样,撅起屁股……”
  像小狗一样……
  李萱诗身体微微一僵,脑海中瞬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风暴,可子宫深处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行,酸痒难耐,让她来不及多想。
  迫不及待地翻身俯下,跪在湿漉漉的床单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将自己红肿的肉屄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微微张合,淫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郝江化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烈焰更盛,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龟头对准那湿亮红肿的洞口,毫不怜惜地一挺而入!
  “啊——!”
  李萱诗尖叫着仰起头,十指死死抠进床单,身体受力前倾,却被他牢牢固定。
  鸡巴从后方直捣黄龙,角度更深、更狠,每一击都直撞子宫深处,像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这样……舒服吗?萱诗……我操得你……舒服吗?大鸡巴……操得舒服吗?”
  郝江化低吼着,腰臀耸动如狂风暴雨,一手绕到前方,粗粝手指捏住她晃荡的乳尖,另一手拍打着雪白臀肉,留下红掌印。
  李萱诗哭喊着扭腰迎合,无师自通地让自己的臀部一次次往后撞,肉浪层层荡漾:“啊……老郝……深……好深……射给我……求你……好舒服……操得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