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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烛光晚餐
  游轮海景,鲜花烛光,礼服珠宝。
  南姝默默念出这几个组合在一块的词,难以想象今夜的约会将是一幅如何美好的画面,也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众星捧月下的姜舒。
  似乎命运使然,她也将会有属于她的那一份珍贵又特殊的情意。
  夜幕逐渐落下,天边星光点点。
  南姝一头乌发挽成欧式盘发,踩着不算高的黑丝绒尖头猫跟鞋,身姿摇曳地跟着服务人员来到了昨夜同样的位置。
  这一次,她不再是下水道里灰扑扑的小老鼠,而是被主人正式邀请过来的贵客。
  她很难形容此时的心情。
  那是一种被权贵珍视,被金钱财力滋养的感觉,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一团棉花上。
  但南姝很快有些失落。
  她看到了约会的地点,场景的布置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华丽。
  三楼甲板一角没有专业人士演奏音乐,两人位的小长桌铺着白色桌布,银质烛台上是两点渺茫幽暗的烛光。
  这倒也不是说不好,只是相对昨夜的花团锦簇,显得格外的清冷简略,像是被人随口吩咐一句,然后草草搬上了台面。
  唯有一点优势,小长桌靠着甲板围栏,圈成了一个私密的角落,很适合两人近距离地用餐和聊天。
  倏地,南姝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陈璋川今晚有别于平日的打扮,换上了正式的着装,穿着白色衬衫灰马甲,打着灰底银纹领带,佩戴宝蓝色钻石胸针。
  高级西装手工裁剪又挺括,制作精良的衣着、品味不俗的搭配外加出众的长相让他更显惊艳绝伦。
  这样一个人物静静坐在那里,四周的布置顿时黯然失色,更别提他还朝南姝望了过来,眼眸划了一丝亮光,对她微笑着称赞:“南姝,你今夜真美。”
  服务人员上前,为南姝拉开座椅。
  南姝顺势落座,耳尖微微泛红,面对陈璋川的赞美,格外的羞涩:“谢谢。”
  她看了陈璋川一眼,撇过头望向海面,不敢直视他的美貌,面颊和耳尖发红:“学长,你……比较好看。”
  陈璋川精致的眉眼含笑,唇下美人痣微动,对他人的赞美坦然接受,并没什么特殊感受。
  他看了眼桌上的高脚杯,礼貌又尊重地问:“南姝,你要喝点酒吗?”
  那只酒杯里已经有了醇厚的红色酒液,陈璋川捏着酒杯,抿了一口,任由红酒浸润他的唇舌。
  南姝看着陈璋川的动作,“可是我不太会喝红酒……”
  “那喝点白葡萄酒吧,度数不高,很适合你。”陈璋川托腮提议,又贴心补充:“喝一点吧,正好你晚上也可以更快入睡。”
  南姝没想到陈璋川还记着她昨天没睡好,不由抿嘴笑了笑,顺了他的好意:“好吧,学长,我喝一点。”
  陈璋川眼底掠过一丝暗色,面上依旧笑吟吟,抬手轻点示意。
  服务人员立即上前,打开手中的白葡萄酒瓶,为南姝倒了半杯白葡萄酒,然后安静退至一旁。
  “叮——”两人的酒杯碰触,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一幕很是惬意,南姝下意识想要拍下,却发现手机遗落在了房间。她笑了笑作罢,决定先享受当下。
  陈璋川垂眸,先抿了一口红酒。
  南姝见状,收回目光,尝试性喝了一口,立马被呛得咳了出来。
  “不要急。”
  陈璋川放下酒杯,盯着南姝,目光灼灼:“入口后不要着急吞咽。让酒液流过舌尖、舌侧、舌下,一直到达舌根再吞下,然后吸一口气,细品酒的香气和甘甜。”
  南姝是一个好学生,她根据陈璋川的话,浅尝了一口酒,果然尝出了别样的滋味。
  她感到新奇,又喝了两口,眼眸变得亮晶晶:“这酒入口微微苦辣,回味却很清香,还带点甜意。”
  “你喜欢,”陈璋川眼眸幽暗,笑意愈加浓:“那就好。”
                            第15章 幻想破灭
  美味佳肴一道接一道,餐后甜品带着玫瑰香味。
  陈璋川风趣幽默,眼眸含笑,言谈如同春风拂面。南姝的话匣子在他的引导下打开了。
  二人聊得很不错,氛围也相当的好。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南姝的酒杯渐渐见底,她的面颊浮上红云,身体似乎因为酒精变得有些燥热。
  最后一道甜点已经吃过了,该回去了。
  她缓缓呼了一口气,托腮望向陈璋川,开口道别:“学长,时间不早了,我……”
  “等等,南姝。”
  陈璋川打断了南姝的话,他俊美异常的皮囊笑吟吟,化身为辽阔大海里诱惑人心的美人鱼。
  他的眼眸深邃多情,炙热地紧紧盯着南姝,仿佛暗藏着某种不可明说的深意。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刹那间,南姝的心跳急剧加速。
  那会是个什么问题呢?
  她的脑海不禁闪过这两天二人相处的画面,从陈璋川若有若无的关怀体贴,再到今夜的举杯相谈,言笑晏晏。
  这真是一个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答案了。
  真是个该死又着急的男人啊!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应陈璋川呢……南姝的身体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更加燥热,她甚至觉得二人之间吹过的不是海风,而是一个个不断上下漂浮的粉红色气泡泡。
  “什、什么问题?”南姝的喉咙莫名干涩,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假如陈璋川真的向她告白了,她该怎么办啊?
  南姝的眼神飘忽不定,不再双手托腮,转而正襟危坐,紧张地捏着礼服的绸缎布料:我是应该直接答应陈璋川,还是应该说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再多接触接触?
  很好笑的一件事是,她的两个选择都没考虑直接拒绝陈璋川。
  可惜陈璋川没有给南姝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举杯轻碰南姝那杯已经见底的酒杯。
  这只和善的美人鱼变成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他的眼底带着明晃晃的嘲弄和恶意,那张缀着颗美人痣的薄唇微启:
  “南姝,为什么同样的错误,你会犯第二次呢?”
  “叮——”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一个个粉红色泡泡应声破碎,彻底吹响了揭开阴暗一面的号角。
  “你什么意思?”南姝发觉不对劲,面色一瞬发白,褪去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因为陈璋川的冒犯,恼得猛地站起身,却又觉天旋地转,浑身发软无力,下意识扯住白色桌布,才堪堪稳住身形。
  银质烛台倒落在地,烛光熄灭,酒杯也碎了一地。
  南姝心凉了大半,这种感觉她很熟悉——那次陈景曜下药后,她在医院煎熬了大半夜,才咬着牙缓了过来。
  所以同样的错误是指这个?
  南姝面上满是被欺骗和戏弄的难以置信,双眸不自觉生了红,连站都站不稳,却坚持发出质问:“陈璋川,为什么?是……因为陈景曜?”
  她一直以为陈璋川是个明辨是非的正常人,当初分明是陈景曜有错在先,现在居然再次对她用这么难堪又屈辱的下三滥招数?
  真是太有意思了!陈璋川听到南姝直呼其名,不禁低笑出声。
  他看见南姝受伤的可怜模样,竟然感到格外兴奋。
  这就接受不了了,那后面还怎么进行呢?
  “南姝啊,你不会以为……”
  陈璋川起身走向南姝,不顾她的躲避和挣扎,扶着她裸露在外的肩头,轻轻摩挲着细腻温热的肌肤。
  “得罪了陈家的人,还能安然无恙地从这里走出去吧?”
  【待续】
                            第16章 乐于助人
  陈璋川的话温柔缱绻,却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扎进了南姝的心底,无情地嘲笑她的天真,泯灭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场豪华游轮上所谓的美好邂逅只是一场骗局。
  南姝根本不敢想象中药后会遭遇些什么,她错得太彻底,竟然会信任陈璋川,居然会以为陈璋川是不一样的。
  陈璋川和陈景曜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都是一脉相承的疯狗!
  她奋力挣脱陈璋川的禁锢,趁着力气还没有完全消失,跌跌撞撞地往甲板的另一头跑。
  不管是谁,是谁都好,救救我!南姝连头都不敢回,一味地往套房的走廊跑,寄希望于陈璋川要些脸面,不会当众撕破脸皮。
  此时,她才察觉到身上的鱼尾长裙有多么束缚,又多么可笑,让她连逃跑的步伐都没有办法迈得太大。
  灯光暖黄昏暗,视线模糊扭曲,力气渐渐流失。南姝心如死灰,踉踉跄跄着。
  下一个转角,她又燃起了希望。
  那边好像站着一个男人……她奋力跑了过去,终是体力不支,跌倒在男人的面前。
  南姝狼狈不堪,她抬起头,双眼发红,艰难地发出孱弱的请求:“救、救我…请帮帮我!有人对我下药……要强迫我……”
  出乎意料地,男人长得很好看。
  不同于陈璋川的矜贵俊美,男人五官端丽舒朗,额前美人尖,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眉宇带着几分肆意妄为。
  他穿着白色浴袍,领口微开,背靠墙壁,像是刚从房间出来,指尖还夹着一点猩红。
  “搞什么鬼。”
  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于变着花样送上门的女人不屑一顾,更何况他刚刚才饱餐一顿,正是吸着事后烟的神仙时刻。
  他看了一眼女人难堪又真切的姿态,这个女人似乎没说假话。
  但这关他什么事呢?
  他像是什么乐于助人的热心市民吗?
  这里谁敢给她下药,好难猜啊……男人对上陈璋川的视线,勾着嘴角,笑出了声。
  当即,他出声嘲讽:“呦,陈二,偷吃都偷到家门口了?你可真是不挑地啊!”
  “贺凤岐,少管闲事。”
  陈璋川神色自若,语气不冷不淡,从昏暗一角优雅迈出,身后站着几个保镖。
  他没有动怒,只抬了抬手。
  保镖会意,几人上前,要将南姝带走。
  贺凤岐和陈璋川向来不对头,很看不惯陈璋川这个伪善的装货。他不见陈璋川接招,走进了一步,拦住人发难:“这是做什么?”
  保镖见此,不敢再上前,齐望向陈璋川。
  贺凤岐又笑了,挑着眉头,再次故意挑衅:“璋川,我只是怕,舒舒知道了会伤心呢——”
  陈璋川对贺凤岐微微一笑,面上惊讶极了,语气残忍没有温度:“谁说我要上她了?”
  此言一出,贺凤岐摊手,后退一步,表示没什么意见。
  南姝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面色一下变得惨白,手腕被保镖扯着,整个人摇摇欲坠。
  原来之前看到过的保镖竟然是要用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颤抖,止不住的开始害怕。
  不知何时,泪水逐渐模糊了南姝的双眼,从云间跌落到地狱,实在是锥心般的痛。
  她被保镖胁迫着,推进了一间套房,门后是一张黑色的大床,一台架起的黑色录像机。
  这要是还不清楚陈璋川的打算,那南姝算是白活了。
  她被保镖甩在了床上,立马咬着牙爬起来,拉住陈璋川的手掌,贴在满是冷汗的额头。
  “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真的知道错了……
  她不该招惹上陈景曜和陈璋川这两只疯狗,不该轻易登上这艘恐怖游轮,不该妄图以一己之力去对抗陈家。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这些阴狠歹毒又权势滔天的男人?
  她应该离他们远远的,应该软骨头地放低姿态,应该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第17章 只能选择/强制预警
  南姝的手很烫很软,脸蛋苍白又殷红。
  陈璋川胸腔起伏,莫名生了气,甩开被南姝拉住的手。他撕碎了温文儒雅的面具,示意其他人出去。
  “南姝,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一众保镖收到指示,走出房间,关门守在外头。
  其实,陈璋川没有表面上那么不在乎。
  在听到南姝跟贺凤岐求救后,他竟然生出些气恼。
  这场捉迷藏游戏里,他明明胜券在握,小宠物却蠢兮兮地耍无赖,提出要换个男主人,可不让人气恼么?
  奇怪的是,陈璋川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潜意识里不想南姝和贺凤岐有接触。
  强迫?陈璋川冷笑一声,他当然不会强迫女人。
  不过确实,他没有和贺凤岐说实话。
  陈璋川慢悠悠踱步,打开了黑色录像机,镜头对准床上的南姝,她的脸颊还带着泪痕。
  “你可以选择的。我不会强迫你,只会尊重你的选择。”
  “你选择我,那么现在脱下礼服。选择外头几个,那么我就让他们进来。”
  顿时,南姝如遭雷劈,甚至没来得及庆幸保镖的离开。
  她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身体面对空洞的镜头格外僵硬,没有回答陈璋川的话,反而苍白着唇瓣颤声问:“……可不可以不要录像?”
  “南姝,你现在只能做选择,没有资格提要求。”
  陈璋川调试着镜头,画面聚焦变得清晰。
  他看着里面惊颤的南姝,黑色大床更显她的肌肤胜雪,不由抬头对她莞尔一笑:“南姝,你很上镜呢,镜头里看着很漂亮。”
  多么讽刺啊!原来下午的精心打扮,竟就是为了此刻的上镜?
  南姝的脸色更加苍白,她再次看见陈璋川笑容,如同看见地狱的恶鬼在向她索命。
  她慢慢垂下眼,忍耐身体的极度不适,竭力让思绪保持清晰:再怎么样,一个也总比五个好对付……
  南姝吐出一口热气,她缓缓转过身,身体靠近床头,好离镜头远一些,又反手拉开后背隐藏式拉链:“陈璋川,我现在脱……”
  珍珠绸缎一点点滑落,堆积在纤细的腰臀间。后背的肌肤雪白娇嫩,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引人探入其中,将碍事的绸缎撕个粉碎。
  “别耍花招,”陈璋川眸色一暗,喉间滚动,嗓音微哑,“南姝,转过来。”
  “我没有力气,再继续脱了……”
  南姝的声音孱弱,语气闷闷的,有点像撒娇,很勾引人。
  陈璋川被挠了一下,勾得生了欲,脱去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一旁。
  他进了录像机的画面,居高临下地站在床旁,盯着南姝裸露的上半身。
  她的胸圆白高挺,奶头粉粉的,奶晕不大。
  陈璋川伸出手,捏住一只白软奶子,揉到里头还未消散的乳核:“怎么这么小?”
  小小的一只,白白粉粉的,跟乳鸽似的,才刚刚盈满他的半个手掌,像是从没被男人揉过,长的这么一点大,还青涩稚嫩的不行。
  “嗯啊……”南姝又疼又痒,下意识握住陈璋川的手腕,胸已经揉得发了薄红。
  她听到陈璋川挑剔的话,气得手抖:“不小了……”
  南姝的胸确实不算小,B罩杯是普通人很正常的水平。
  陈璋川不置可否,另一只手划过南姝后背,滚烫又细腻的肌肤令他格外愉悦。
  他好像闻见了南姝独有的体香,青涩、鲜嫩又多汁,引得他爬上了床,俯身吻上她的脖颈,烙下红色咬痕。
  陈璋川的吻像荆棘落下般刺疼……南姝微微仰头,垂眼忍耐着,宛如一只被捕获的白天鹅。
  当摸到水晶的质感后,她的眼睛一亮。
  就是现在!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毫不留情地往陈璋川的脑袋上砸去。
                            第18章 暴力 破处
  疾风划破空气,烟灰缸被劫停。
  陈璋川练过格斗,反应非常快。他抓住南姝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
  南姝的手生疼,面上满是惊恐,再抓不住烟灰缸。
  “咚”的一声,水晶烟灰缸掉落在地。
  陈璋川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一拳打在南姝的小腹。他收回手,勾松领带结,慢悠悠地扯下领带。
  “南姝,我不是景曜,你的招数对我不好使。我也不是你,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他那个大侄子被南姝砸破了脑袋,让她中了药还能逃走。他陈璋川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绊倒?
  “!!!”南姝一下倒在了床上。
  她的小腹红了一片,疼得连叫都叫不出,这下是彻底没了力气,瘫软着再不能动弹。
  “……畜、畜生……”打女人的畜生……
  她无声地骂着,眼睛红彤彤的。
  说实话,陈璋川心底挺稀罕南姝这股子可怜劲。但他下手没留情面,用领带将她的手腕捆得结实。
  “南姝,我从不轻易打女人,是你先动手的。”
  他扯着南姝的双腕,不顾她虚弱的挣扎,干脆利落地撕下礼服,将她横着推倒在黑色大床上,一身似雪的肌肤入了镜。
  陈璋川扯下无痕丁字裤,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直勾勾地盯着南姝的小逼看居然和她的奶头一样是粉色的。
  “南姝,你的小逼很漂亮。”他摸着肉乎乎的无毛粉逼,触碰到了一片黏腻水润:“这里湿的一塌糊涂呢。”
  “闭嘴、滚开啊!”
  南姝的眼泪掉个不停,她中了药,身体变得敏感,小逼流了好些淫水。她又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下意识抗拒的不行。
  “别碰我呜呜……”
  她的腕间被勒出红痕,推着腿间那只手掌,细白的双腿想要合拢。
  陈璋川扯开南姝的手腕,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把身下的猛兽放了出来,不打算给流了一手淫水的小嫩逼扩张。
  “南姝,很遗憾,我没有耐心了。”他压着南姝的右腿,最大程度地将她的双腿掰开。
  森冷镜头下的高清画面里,无毛肉乎的小粉逼暴露无遗,青筋虬结的粗长鸡巴抵着富有弹性的湿润逼口,鹅蛋大的龟头跃跃欲试地往小逼里挤。
  “呃啊……”南姝难挨地仰头呻吟,从未吃过鸡巴的逼口被一点点撑开,这种陌生又胀疼的滋味很不好受。
  她的双腿被迫张开,像个出来卖的雏妓一样,被最恶劣的客人录像,用大鸡巴插进逼里破处。
  实在是太紧了,紧的像是从来没被男人操过……陈璋川察觉到顶破了什么,往后撤出了一小截,上头沾着点点猩红的处女血丝。
  他哑声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和兴奋:“南姝,原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
  南姝心头微颤,双眸含泪,生出些希冀,喃喃说着:“放、放过我……”
  话音未落,陈璋川毫不犹豫怜惜,将大半根鸡巴插了进去,彻底撕碎了南姝的纯洁。
  他要让南姝深深地记住破处的疼痛,永远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
  “啊——”
  南姝疼得喊出声,眉头紧蹙,眼角滑落泪珠。她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身体像是被一根又粗又长又烫的烙铁贯穿。
  完了,彻底完了。
  她不想被镜头拍到脸,撇过头无声地抽泣,可还没缓过破处的刺疼,又迎来了持续不断地快速抽插。
  头回吃鸡巴的小逼敏感又稚嫩,哪里禁得住这样激烈的糟蹋?
  南姝荔枝果肉般晶莹白嫩的身体惊颤,随着沉重的捣弄,捣出鲜甜四溅的汁水,急促又孱弱的婉转哀吟。
  “嗯啊……不……不要……呃啊……”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被动,身体被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钉在耻辱柱上,只能接受最原始的律动带来的胀痛、刺疼和渺茫又尖锐的快感。
  南姝初次做爱的阙值低的可怜,才操了不到二十分钟,身体就止不住地战栗。
  “啊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抓住什么,逼腔穴肉止不住地收缩痉挛,死死咬着那根狰狞粗长的鸡巴,硬生生把一团团浓稠的精液榨了出来。
  “嗯……”陈璋川低吟着,强劲又剧烈的紧致吸吮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三下五除二交代完毕。
  ……结束了?南姝喘着气,惊讶又窃喜,小逼黏腻狼藉。
  陈璋川眼神很好,懊恼达到顶峰,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第19章 女上 扇臀
  一台黑色录像机前,黑色大床的床尾,陈璋川张开双腿,赤身裸体地入镜。
  他的肤色冷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完美,手臂结实而有力,分别搭着一条莹白细腿,轻而易举地强迫南姝骑乘。
  南姝艰难地上下起伏,粗长的鸡巴吐出一截,沾着一圈刺眼的破处血渍。
  陈璋川的眼尾染上欲望的薄红,亲吻南姝被泪水打湿的殷红脸颊,薄唇吐出的话亲昵又残忍:“南姝,看镜头——”
  高清的镜头划过一丝冷光,尽忠职守地将色情又淫荡的画面录下。
  那双完全张开的细腿之间,粉白无毛的肉嘟嘟小逼格外吸睛,逼口吃力地吞吐着大半根鸡巴,撑得一圈粉肉紧绷发白。
  南姝刚刚挨了一拳,软白的小腹泛着红,一下凸起一下平坦。
  女上的姿势插的很深,深的像是顶到了喉咙……她张着双腿,挺着腰肢,无助地往后倒,靠在了陈璋川的胸膛上。
  她避不开陈璋川的吻,也不敢看镜头,泪水流不干也流不尽,嘴里翻来覆去地骂着:“畜、畜生……疯狗……”
  “我是畜生,是疯狗?”
  南姝骂人的词汇贫瘠,又骂得苍白无力,还被操得可怜兮兮。陈璋川笑出声,胸腔跟着震动,不再满足隔靴搔痒,加快了操逼的速度。
  “南姝,那你是什么?”
  “呃啊——”南姝哀叫一声,捂住小腹,逼穴绞紧,软倒下去。
  陈璋川接住南姝,鸡巴被陡然夹得头皮发麻。
  他掐着南姝的脖颈操逼,呼着炙热的气息,宛如交颈的天鹅同她耳鬓厮磨:“你就是被疯狗破处,被疯狗操逼的可怜骚母狗。”
  “啊啊……不、我……不是……”
  南姝又刺疼又酥麻,脖子掐得吸不上气,张口艰难地喘着气。
  她的眼前发黑,脑袋一团浆糊,活脱脱要被陈璋川操死在床上,没办法反驳他的污言秽语。
  “噗嗤噗嗤——”淫靡的动静传来。
  粗长鸡巴捣弄出了残影,将淫水、精液和破处血丝捣成粉白泡沫,糊在撑得足有四指宽的逼口。
  这回已经操了快一个小时,因为刚刚被榨出了一次精,狰狞虬结的鸡巴依旧凶残肿大,鹅蛋大的龟头甚至越顶越重,试图顶开逼腔深处的子宫口,要把整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嵌进去。
  “啊、呃啊……”南姝的身体绵软无力,无法忽视的酥麻、胀痛传来,那是一种夹杂着强烈痛楚的尖锐快感。
  “不呜呜……”
  那只又烫又粗又长的毒蛇快要凿穿她的身体,她恐惧,她害怕,她抗拒,可逼腔穴肉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迎来了破处后的第一次高潮。
  倏地,滚烫的淫水重重地浇在龟头,熨烫着敏感翕合的马眼。
  陈璋川动弹不得,后腰一阵酥麻,没有控制住精关,再度射在了刚经历高潮的逼腔里。
  “骚逼夹什么夹?!”
  他两次被绞出精液,恼得抬手扇在南姝的臀上,白皙娇软的皮肉霎时印上红色指痕。
  “鸡巴都抽不动了,骚逼就这么想吃精液吗?”
  “啊!痛!”
  南姝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小逼被陈璋川奸了个透,平白又挨上了他的巴掌,扇得臀肉一片交错的巴掌印。
  陈璋川操的打的太狠了。她算是吃够了陈璋川在床上的苦头,挨了巴掌是骂都不敢骂了。
  “不要打、不要……”南姝抽泣着,苦苦哀求,因为吃不了鸡巴服了软。
  陈璋川充耳不闻,又扇了十来下泄火,大掰着绷得发白的逼口,抽出被逼腔嫩肉紧紧咬住不放的鸡巴。
  “啵”的一声,像是装着葡萄酒的酒瓶拔出瓶颈封死的木塞,粗长又狰狞的鸡巴拔出逼口。
  “呃啊……”南姝软倒在黑色的大床上,双腿被长时间的掰开,酸疼得合不拢了,岔着腿露出刚破处的肉乎粉逼。
  原本细小的逼口操开足有三四指宽,变成了鸡蛋大小的粉洞,吐出一团团夹杂血丝的白色浓精。
  她的臀尖和大腿内侧印着薄薄的一层破处血渍,臀肉、腰间和小腹更是可怜,满满的新鲜热乎的红色指痕。
                            第20章 后入 宫交
  南姝被连续内射了两次,药性解的七七八八。她喘着气,眼眸微阖,只剩半条命,以为终于熬了过去。
  一双手掐住她的腰,掌心滚烫,嗓音喑哑,性致勃勃:“还早着呢,小婊子。”
  南姝听了面色发白,心底羞耻,被摆弄成了趴跪的姿势。她的腿和腰发软,连跪都跪不住。
  陈璋川塞了两个枕头垫着,摁着南姝的脑袋让她跪好,将录像机放至二人身下。
  森冷的镜头敏锐地聚焦,无毛小肉逼粉的白的红的一片狼藉,撑开的逼口翕合着缓慢闭合。
  鹅蛋大的龟头“啪”的一声,整个抵住逼口粉肉,趁着淫水和精液还未干涸,再度怼进了刚破处的又嫩又紧的小逼。
  冷不丁地,小逼吃下了大鸡巴,逼穴撑得粉肉发白,逼口足有四指宽,近距离的高清镜头把这一幕细致又完整地录下。
  陈璋川嫌操的不够深,利用后入的姿势,以自身的重量,猛地往逼口一撞。
  “啊——”
  南姝本就跪不住,操逼的力道又沉又重,撞得她软趴在了床上,口中断断续续地哀叫呻吟。
  “呃啊……不啊……呜呜……”
  她腰下垫着两个枕头,两瓣圆润的臀肉高高翘起,像是陈璋川的鸡巴套子,被他抵开双腿,压在身下挨操,根本躲不开一点。
  小腹被操的刺疼,像是要操进某个又小又深的地方……她头昏脑涨,满脸泪痕,抓着床单,指尖发白,脚背拱起。
  “嗯啊,轻、轻一点……求你呜呜……不要、啊——”
  话音未落,陈璋川就像嗅到了猎物香气的疯狗,龟头抵着不断翕动的小口,鸡巴精准地重重一撞,闯开了稚嫩的小子宫。
  “啪嗒”一下,大鸡巴和小嫩逼肉贴肉,严丝合缝地嵌在一块,宛如钥匙扣上了锁头。
  几乎是刹那间,南姝眼前一黑,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被操得昏过去。
  好深好痛……她的双目无神,嫣红的面颊布满泪痕,嘴角挂着淫靡的银丝,距离被操得昏死过去不远了。
  挨操的南姝实在是太漂亮了。
  陈璋川眼眸泛着猩红,隐秘的凌虐欲被孱弱的猎物激得要爆炸,抓起南姝的头发让她仰头,俯身亲吻她苍白又泛红的面颊。
  “骚母狗好可怜啊,刚破处就被疯狗操子宫了。”
  “……”南姝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气若游丝地受着陈璋川的亲吻、凌辱和撞击,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干死在这张黑色的大床上。
  “啪啪啪——”连绵不绝的皮肉拍打声响起。
  小嫩逼吃力地吞着快速抽插的鸡巴,小子宫被鸡巴拽着脱离原位,拽不住后“啵”的一声吐出龟头,紧接着再次“咕叽”一下挨了撞,吃下龟头被撞回原地,来回反复的操逼过程操松了子宫小口,吐着淫水放弃挣扎,顺从地张开吸吮着凶残的猛兽。
  南姝的耻骨被撞的通红,逼肉被肉囊拍红拍肿,逼口捣出绵密的粉白泡沫。
  巨大又强烈的刺激之下,子宫和逼腔酸软发麻,她颤身喷出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啊……”
  这口气是真没喘上来,她带着一丝庆幸和窃喜,终于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嗯啊……”陈璋川低吟,高潮后小逼又紧又湿又烫,快要把他的鸡巴融化了。
  他发觉南姝被操得昏迷,彻底没了顾及,疯狂操着嫩逼,溅出一片狼藉。
  “呃、呃啊……”南姝皱着眉,即便是陷入昏迷,口中也止不住地闷哼。
  不知操了多少下,陈璋川松了力道,青筋虬结的鸡巴跳动,龟头抵着操松的子宫嫩肉,射出大团滚烫的浓精。
  南姝的小逼又是淫水又是精液,全都被鸡巴堵着,满满当当的含着,肚子都大了一圈。
  陈璋川看得眼热,食髓知味,抽动着延长快感,最后才依依不舍地从小嫩逼里头拔出。
  “啵”的一声,射过精的鸡巴依旧可观,从又红又肿的逼口缓缓拔出。
  细小的逼口操成了鸡蛋大小的粉洞口,混着几缕血丝的一团白色浓精被鸡巴带出,又因为重力拉成一道水滴状,“啪嗒”一下滴在了录像机的镜面。
                            第21章 拍照 分享
  南姝很狼狈,但陈璋川很满意。
  他披着白色浴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欣赏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录像。
  陈璋川把录像上传到手机,挑了几个画面极具冲击感的片段,打开聊天框给对面发送过去。
  很快,他收到了反馈。
  陈景曜:“小叔叔,你上她了?”
  陈景曜:“南姝这个小婊子还是个雏?”
  陈景曜连发两条微信,他这个点刚好是午后,还百无聊赖地等着上课。
  忽然,“嗡”的一声,他收到了小叔叔的消息,鬼使神差般点了进去,是几个淫靡又刺激的视频片段。
  第一个片段是南姝被大鸡巴插进粉逼里带出处女血渍,第二个片段是南姝张着腿用刚破处的粉逼骑乘着大鸡巴,第三个片段是南姝操成洞的粉逼被内射滴出白精。
  陈景曜看的心痒难耐,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声音莫名哑了几分:“小叔叔,南姝的滋味怎么样?”
  陈璋川吸了口烟,摸了摸下巴,回味了片刻,声线沙哑慵懒,笑着回大侄子:“还不错,逼很嫩很紧,就是不耐操。”
  “这样吗……”陈景曜心里跟猫抓一样,说不出的躁动难耐。
  他小叔叔可是出了名的挑剔,居然对南姝评价不错,可想而知南姝的滋味有多好。
  虽然他是让小叔叔拍南姝的性爱视频,但他可没让他小叔叔亲自上啊!肯定是……是南姝那个小婊子勾引的他小叔叔!
  “小叔叔,你再给我拍几张照片嘛,这几个视频太短了,我想再看看。”
  陈璋川灭了烟,走到床头,“行吧。”
  南姝依旧趴跪在床上,岔开着合不拢的双腿,还是被后入内射的姿势。
  无毛肉乎小嫩逼红肿了一圈,逼缝肿成一条紧紧闭合的红线,逼口糊着一团干涸的白色浓精,大腿内侧和臀尖印着一片破处血渍。
  只用看一眼,谁都能瞧得出来床上的女人刚被男人破处,被男人奸透了嫩逼,被男人内射了好几回。
  陈璋川笑意盈盈,猩红薄唇勾起,唇下美人痣微动,像是吸足了精血的妖精鬼怪。
  他给红肿可怜的小逼拍了一张照片,揭开逼口糊着的干涸精液,两指挤入肿得几乎插不进的逼腔里拍了一张。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陈璋川恍然大悟,给南姝换了个姿势。
  他的镜头仰拍到南姝的脸,对准不断吐着精液的红肿小逼,拍下第三张淫靡的照片。
  三张照片发过去,陈璋川提醒大侄子:“乖乖遵守承诺,老实待完这个学期,我会把你转回来。”
  “知道了,我知道了。”
  陈景曜点开照片,看得口干舌燥,随口应付着:“小叔叔,我挂了,我要去上课了。”
  这还他妈的上什么课?陈景曜挂断电话,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
  他完整地看完几个录像片段,忍不住反复播放,冷着脸开始自渎。
  该死的小婊子!他咬着价值不菲的白T下摆,手掌快速地上下撸动,心中充斥着难言的滋味,好像有点酸有点胀。
  渐渐的,他莫名开始嫉妒,对着那张跟他八九分相似的脸开始嫉妒。
  都怪南姝那个小婊子!
  当初不肯挨他的操,这下好了,还不是哭着喊着被他小叔叔破了处?还挨了他小叔叔一拳,射了一肚子精液,逼都被操红操肿操烂了!
  要是当时乖乖被他操,那南姝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了,哪还会有这么多事?
  他才不会操南姝那么狠,肯定会舔她的小嫩逼,等舔出水舔高潮,再一点一点插进去,捅破她的处女膜……
  屏幕里的南姝哭喊着被小叔叔奸逼,画面慢慢地变得扭曲朦胧,给南姝破处的男人竟然变成了他陈景曜,他的鸡巴还插在南姝又嫩又紧的小逼里。
  他被迷惑了,情动不已,喃喃自语:“南姝,乖宝……”
  忽然,陈景曜如梦初醒,他怎么会,怎么会……
  会什么呢?会什么呢?
  他又惊又怒又羞又慌,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硬到不行的鸡巴射出大团浓精,全射在屏幕上南姝满是泪痕的脸蛋上……
                            第22章 密不透风
  南姝睡得很沉,又睡得很疲惫。
  梦中光怪陆离,突然冒出好几头猛兽,他们似乎是饿急了,眼睛发着幽幽绿光,咆哮着垂涎着要抓住南姝。
  她赤着脚,疯狂逃跑,可是双腿难敌四脚,根本躲不开这几头禽兽,还被他们愤怒地撕碎了衣物。
  南姝不禁哭喊,满脸恐惧,手脚被他们的利爪摁住,赤裸着压在身下。
  她以为会被血盆大口吞噬。
  忽然,这群猛兽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赤裸的南姝。
  他们杵着比她的手腕还粗的大鸡巴,一根根往她的身体里钻,嘴里钻,手里钻,说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洞都填满。
  “不、不要——”南姝挣扎着,脚下落了空,失重感让她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
  卧室的装潢富丽堂皇,她既觉得眼熟,又觉得陌生。
  这里是哪里?
  她察觉到异样,身体如同被卡车碾过一样的酸疼,随之唤醒了那些地狱般的回忆。
  南姝脸上的血色褪去,她吃力地掀开被子,胸口、腰间和腿根都布满青紫红痕。
  她摸向红肿不堪的私处,触感干燥清爽,里面被清理过,已经失去了最佳的取证时机。
  “南姝,你醒了。”陈璋川不知何时出现,他站在门口,脸上笑吟吟,衣冠楚楚,优雅得体。
  “!!!”南姝一脸惊恐,慌乱无措,鸵鸟似的缩进被子。
  陈璋川视若无睹,慢悠悠走过来,坐在床边笑着调侃:“你睡了两天,我以为你变成了睡美人,要永远醒不过来了呢。”
  南姝想不明白,为什么陈璋川这个强奸犯还有脸站在她面前?他怎么能这么心平气和?这么心安理得?
  就好像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他陈璋川没有骂着骚母狗,喊着小婊子,将她压在身下蹂躏凌辱。
  这只虚伪又变态的疯狗!南姝手脚冰凉,身体惊颤,往后缩着,不想同陈璋川搭话,也记起身处什么地方了。
  这里是A市的馥山公馆,她在这里第一次见到陈璋川这只人面兽心的疯狗。
  “南姝,怎么不说话?”
  陈璋川伸出手,抚摸南姝的脑袋,指腹碰触她的面颊,笑着说出谴责的话:“不能不回话,这是很失礼的行为哦。”
  南姝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拍开陈璋川的手,刺猬似的竖起满身的刺:“别碰我!”
  话刚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嗓子沙哑,强忍心中惊惧,继续出声骂着:“畜、畜生,疯狗……”
  陈璋川面色一变,笑容消失在脸上,手背被南姝挠了两下,浮现两道红痕。
  “南姝,你忘了?”他一把掐住南姝的下巴,手背摩挲她的面颊,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滑。
  冷不丁,他捏住一只圆白奶子,指缝溢出绵软可口的奶肉:“是你选择的我呢。是你求着我上你,求着我这个畜生轻一点操你。”
  “啊……”南姝吃了疼,呼吸一顿,心底不安,握住陈璋川的手掌。
  “用我帮你回忆一下,畜生是怎么给你破处吗?”陈璋川似笑非笑,拍着捏红的奶子,十分贴心地询问。
  他不等南姝回应,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滴”的一声,液晶屏幕亮起。
  屏幕开始播放高清镜头拍摄的录像,南姝的呻吟、哀求和皮肉的清脆撞击声响起。
                            第23章 到此为止
  这一幕几乎震碎南姝的灵魂。
  她的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眼角瞬间落下泪,不顾上身的赤裸,要去抢陈璋川手中的遥控器:“关掉!关掉!不要放,不要放了……”
  陈璋川眼眸晦暗,冷漠地抬高手,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南姝的动作。
  “不要放了,给我,给我……”
  南姝脸上满是泪痕,浑身酸疼无力,赤裸着艰难地往前挪,胸口贴着陈璋川的大腿。
  她伸手去够陈璋川的手,却发觉远远够不着。
  情急之下,她落着泪,只能服软哀求:“求你,陈璋川,我求求你关掉……”
  南姝很可怜,奶子又骚又软。陈璋川笑了,发了善心,把录像暂停。
  “南姝,好好说话,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屏幕上的录像暂停,但是没有关闭,停留的画面淫靡,极具视觉冲击力。
  南姝被逼得几近崩溃,面颊滑落大颗泪珠,望向那头笑面虎:“陈璋川,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要报复我的不自量力,那么你已经成功了……”
  她的眼眶湿润,红得很厉害,颓丧地低下高傲的头颅,宛如一只濒死的白天鹅垂首。
  “你和陈景曜得到你们想要的了,能不能,”她哽咽了一下,心如死灰:“放过我……”
  “我会从A大退学,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不在你们面前出现。”
  “我求求你,把录像删掉,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南姝俯首认输,姿态很卑微。
  那么,陈璋川就是牌桌上的赢家。
  他的心情应该无比愉悦,然后继续碾碎南姝的尊严,让她从此在A市消失,不敢再踏入A市一步。
  但是这朵快要枯萎的白玫瑰太美了。
  他不想放过南姝,不愿如她所言,让她退学,消失在眼前。
  这是一个新奇又有趣的玩物,他才刚得到手,还没有操几回,没有玩腻玩烂,怎么会轻易放人走呢?
  “退学?到此为止?”
  陈璋川面上惊讶,抬起南姝的下巴,疑惑不解地问:“南姝,我没有提过这些要求,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说着,他怜惜又温柔,抹去南姝脸颊的泪珠。
  惺惺作态!南姝闭上双眼,不愿同陈璋川对视,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要你待在我的身边。”
  “什么?!”南姝猛地睁开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对上了陈璋川玩味的视线。
  这是什么意思?待在他的身边是什么意思,是还没有折磨够她吗?
  她刚吃过陈璋川给予的苦头,难以想象这将会多么昏暗,身体开始不受控地微颤。
  南姝赤身裸体,皮肉白嫩多汁,是只受惊的美味小兔子。陈璋川笑意加深,换了个坐姿:“这很奇怪吗?”
  “南姝,你这么漂亮动人,我怎么舍得把录像给别人看呢?”
  “我只想要你待在我的身边。”
  陈璋川有一种上位者的强大和从容,从不会吝啬赞美南姝。他的这些话听起来情意绵绵,像是对心爱之人的缱绻眷恋。
  但是南姝的生理和心理才被陈璋川的暴力重创,身体留下的青紫红痕还没消退,甚至还残留着过度撑开的肿胀感。
  所以陈璋川的话怎么可能有他说的那么好听呢?
  他是在蛊惑她。
  他是大海里用歌声蛊惑水手的美人鱼,静静等待着天真的猎物落网,然后毫不犹豫地绞死猎物。
                            第24章 一年之约
  为什么要一边对她温柔,一边对她残暴呢?南姝看不明白陈璋川,他太复杂太虚伪太多面。
  “那你删掉……”
  她的唇瓣苍白,微微发颤,声音沙哑,抱着渺茫的希冀争取:“你说你舍不得,那你删掉录像……”
  “删掉?删掉那多可惜啊。”
  陈璋川挑眉,语气惊讶,果断拒绝,笑着抬了抬下巴,指向屏幕暂停的画面。
  “南姝,你看看,你上镜多漂亮。”
  陈璋川轻飘飘的几个字,重重地刺伤南姝的心脏。
  他的态度随意,谈什么舍得不舍得呢?
  南姝深陷痛苦,无力抵抗,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再次问:“陈璋川,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南姝窘迫又可怜,拿捏住了死穴,只能服软乞怜。陈璋川玩够了,张弛有度,摸着下巴思考:“嗯好,我想想。”
  忽然,他的眼眸一亮,唇角含笑,美人痣微动:“南姝,我们来玩恋爱游戏吧。你来当舒舒,要随叫随到,让我随便上,好吗?”
  南姝心头一颤,“……什、什么?”
  原来陈璋川真的是姜舒的裙下之臣,那些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
  他明明喜欢姜舒,还要她扮演姜舒,打着恋爱游戏的名义,肆无忌惮地出轨?
  南姝的脸白了又白,她不要扮演姜舒,不要成为陈璋川的玩物,供他在掌心把玩豢养。
  姜舒,姜舒……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激动地开始质问:“陈璋川,你的恋人明明是姜舒!你现在对我做这些事情,就不怕她知道吗?”
  “你不怕我……”告诉姜舒吗?
  陈璋川伸出手,轻点在南姝的唇瓣,止住她未说完的话:“嘘,南姝,不要试图激怒我。”
  他依旧笑吟吟,眉眼弯弯,语气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当然不怕呢。舒舒她很爱我,就算她知道了一切,她也一定会原谅我。”
  “况且是你勾引的我啊,我不过是犯了点小错误。但我也不想舒舒太难过,真到了那时,我只能把你送给景曜了。”
  他的笑意未达眼底,如同冬日的阳光没有温度:“南姝你说,要是景曜得到你和录像,他会怎么做呢?”
  顿时,南姝惊得呆住,连呼吸都停滞。
  陈璋川太狠了……
  按照陈景曜当初的所作所为,把她碎尸万段都不为过吧?
  要是那只疯狗拿到录像,他根本不会在乎录像传播,恐怕还会大肆宣扬,巴不得她身败名裂,从此不敢出门见人。
  “南姝,录像里你那么漂亮,还是第一次,不知道会吸引多少播放量呢?”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不要说了……”
  不知何时,南姝泪眼婆娑,又落下泪来,完全不敢想象那些画面。
  说实话,陈璋川真的,真的很稀罕南姝的这股子可怜劲,稀罕得鸡巴都要翘上天了。
  他唱完白脸唱红脸,将南姝抱入怀中,摸着她的脑袋,硬着鸡巴柔声安抚:“南姝别怕,别怕……”
  南姝含着泪,抬头望过去,面颊残留泪痕,心中一阵惊颤:难道说,陈璋川人性未泯?
  陈璋川皮囊俊美,脸上笑意盈盈,唇下美人痣惊艳绝伦:
  “南姝,乖乖让我上一年。我玩腻了,毕业了,你就自由了。”
  “反正你已经被我上过,再多上几次,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第25章 恋爱游戏
  终于,陈璋川青面獠牙,暴露真实目的。南姝不记得是怎么回答的,她万念俱灰,好像点了头,又好像没点头。
  然后,陈璋川用她的手和腿自渎。
  南姝饱经他的恐吓与威胁,赤裸的身体惊颤,面颊梨花带雨。在炙热、黏腻又潮湿的欲望中,她再也经受不住,哭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一切又像是回归了平静。
  南姝没有再见到陈璋川,她被安排在馥山公馆里静养,修养好几天才能下床。
  馥山公馆的管家很贴心,专业素质极高,让佣人整理她的行李,又派司机送她回学校。
  这一切像是一场噩梦。
  如今梦醒了,她却还没有回过神。
  大女寝。
  南姝拖着行李,寝室空无一人,距离游学假期结束还剩两天。
  她是第一个回校的人,不知陈璋川是怎么操作的,同学以为她返家,父母以为她游学,竟无人注意到她消失几天。
  这些天的遭遇恐怖,她不敢说出去,又心力交瘁,已经累极了。
  她同父母报备完,蒙头大睡了一场,浑浑噩噩地上了几天课。
  时间过得很快,悄无声息地修复南姝身体的裂痕,校园生活也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
  除了……南姝垂下眼眸,捏着手机,屏幕弹出微信消息,一条接一条的。
  陈璋川:“乖宝,在上课吗?”
  陈璋川:[图片  陈璋川:“我已经在听课了呢。”
  他是什么神经病吗?是不是疯了……南姝把陈璋川置为免打扰,心中惴惴不安,思绪不在课堂上了。
  一连好几天,陈璋川这只笑面虎像是吃错了药,竟然和她玩起了恋爱游戏。
  每隔一段时间,陈璋川就给她发乖宝在干什么?乖宝在哪里?乖宝在上课吗?
  从上课到吃饭问个不停,一股脑地追问犹嫌不够,还要附加他自己的图片,装模作样地向她报备行程。
  这真是太搞笑了。
  要不是知道内情,南姝还以为陈璋川没有强奸她,是向她告白了,他们陷入热恋了。
  她不胜其烦,不想回消息,但害怕陈璋川会做什么疯狂的举动,不敢把他的微信拉黑。
  屏幕那头似是不满,皱眉小猫弹出了两条消息。
  陈璋川:“南姝,为什么不回消息?”
  陈璋川:“我说过,不回话是很失礼的行为。”
  陈璋川换了称呼,好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南姝咬着下唇,发出了消息。
  南姝:“我在上课”
  南姝:“没有看到”
  两条消息寥寥几个字,甚至不带标点符号。皱眉小猫发来表情包,一只不断点头的软萌猫咪。
  陈璋川:[嗯嘟嗯嘟  陈璋川:“乖宝,那你好好上课。”
  陈璋川:“不要不回我的消息。”
  南姝松了一口气,熄灭手机屏幕,又开始已读不回。
  只要她少发一句话,就会少惹一下疯狗,等疯狗发够了消息,自然就会消停了。
  如此重复,南姝始终心存侥幸,冷处理陈璋川的消息。她没有理由投入这个可笑的恋爱游戏,会逢场作戏已经相当不错了。
  这天,陈璋川不知怎么回事,上午微信消息不断,下午又消停了。
  南姝眉心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回寝室,手机忽然收到消息。
  陈璋川:“过来东门。”
  南姝面色一白,脚下像生了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不想过去,不想看见那只笑面虎。
  紧接着,手机屏幕又亮了,是隐隐带着威胁的催促。
  陈璋川:“南姝,要我去接你吗?”
  南姝闭上眼,又低下头,敲下回复:
  “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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