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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父亲之死和弟弟的婚礼邀请
  岳父李景沐回国了,据说得了很严重的肺癌,想在临走之前见李清月一面。
  阿宾对这这混蛋岳父略有所闻,当年喝酒就家暴打李清月妈妈方翠。开车撞死人后又抛妻弃女跑国外去了。听说他走了狗屎运被澳大利亚卖矿的富婆看上了,二婚还生了个儿子。
  从来拒绝和李景沐见面的李清月同意了这次见面。她要阿宾染成黄毛,打扮成小混混的样子。
  阿宾这天戴了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然而,从帽檐下漏出的几缕发丝却带着一种扎眼的明亮,那是刚刚染上的劣质金黄色。
  他脖子上挂着一根粗大的假金项链,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塑料光泽,显得有些滑稽。衬衫的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的手臂上,几块边缘略显粗糙的假纹身贴纸赫然在目,张牙舞爪地盘踞在他的皮肤上,龙虎豹的图案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嚣张。他原本略显腼腆的嘴角,此刻也微微抿着,透着一股刻意的桀骜不驯。
  阿宾是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卧室的方向,那里,李清月正在进行着一场自我改造。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化妆品和劣质发胶混合的气味。李清月正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她那张平时清秀的脸庞被浓重的烟熏妆勾勒出几分妖冶,眼线拉长上挑,唇上涂抹着饱和度极高的血红色唇膏,使得她的薄唇看起来带着一种攻击性的艳丽。她身上那件原本属于阿宾的宽大T恤被她随意地套在身上,下摆只堪堪遮住臀部。她俯下身,从床底的纸箱里摸索出一双黑色网袜,透明的网格紧密交织,带着一股挑逗的意味。她的手指纤细而白皙,缓缓地将那层薄薄的网眼往大腿上套去,每寸肌肤在网格的包裹下都显得更加紧实诱人。
  网袜一直延伸至她的腰际,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完美勾勒。接着,她又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一条短得有些过分的牛仔超短裙,长度几乎只到大腿根部,堪堪遮住底裤的边沿。裙子的布料在她紧致的臀部上绷得有些发白,随着她的动作,那圆润的曲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她深吸一口气,胸前那对丰盈的乳房随之高高挺起,将T恤撑出诱人的弧度。她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又带着一丝讥讽的笑容。
  “那个抛妻弃女的混蛋……他肺癌晚期?呵,真是老天有眼。”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恨意,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她从镜子里瞥见阿宾那张带着担忧的脸,语气骤然变得不耐烦起来。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的假金链子戴好,纹身贴也贴上!待会儿,你就给我装出一副小混混的样子,越大牌越好!”她的眼底闪烁着一丝疯狂,仿佛一团即将喷发的烈火。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刺鼻气味,与李清月身上那浓郁的劣质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不适的冲突感。病房的门牌号模糊不清,阿宾搀扶着李清月,两人的身影在白炽灯下拖出长长的影子。李清月那身装扮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黑色的渔网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大腿,超短裙下露出的皮肤白皙得有些晃眼,几乎要与裙摆下方的黑色内裤融为一体。她每走一步,那对饱满的臀肉便在裙子下方微微晃动,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她那染得过于夸张的烟熏妆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攻击性,手里还提着一个廉价的仿皮包,里面隐约可见一盒被挤压变形的香烟。阿宾则是一身松垮的T恤,假金链子在他的脖颈间摇晃,假纹身在他的手臂上显得格外刺眼,他刻意将帽檐压得更低,偶尔露出的金毛在灯光下闪烁着。他的表情被刻意塑造成一种凶狠不耐烦的样子,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推开病房门,一股沉闷的药味扑面而来。病床上躺着一个枯瘦的老人,头发花白,面色苍白得如同墙壁一般。他的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粗重。那正是李景沐,李清月的生父。他那双曾经精明锐利的眼睛,此刻也变得浑浊不堪,但当他看到李清月和阿宾这副模样时,浑浊的瞳孔却猛然收缩了一下,布满血丝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和痛苦。
  李清月走到病床前,距离李景沐仅有一步之遥。她没有坐下,只是冷冷地站着,高跟鞋的鞋跟在地面敲击出清晰的“哒哒”声。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哟,老头子,还没死呢?”李清月的语气带着刻意的轻佻与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狠狠地扎向李景沐那颗垂死的心。
  李景沐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剧烈的咳嗽打断。他佝偻着身子,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脸憋得通红。
  李清月却仿佛没看见一般,她从包里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却没点燃,只是用舌尖轻舔着烟纸,那动作带着一种流氓般的随意与不羁。
  “怎么?是不是被我这身打扮吓到了?也对,你这高高在上的老东西,怎么会想到你亲生女儿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哼,自从我妈死了之后,我一分钱收入都没有。上学?谁还供我上学啊?为了活下去,我只好在学校里卖身。五十块一次,便宜得很,插一次就够了。身体?早就被那些臭男人玩坏了,子宫里面不知道被多少人的脏东西填满过,现在恐怕连个卵子都生不出来了,彻底废了!”她说着,刻意挺了挺胸,那对在劣质T恤下若隐若现的乳房似乎也随着她的嘲讽而轻微地颤动着,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阿宾站在她身旁,身躯微微弓着,眼神复杂地盯着李清月。他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李清月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冷的恨意,仿佛要将周遭的一切都冻结。
  “后来啊,我就成了人尽可夫的援交妹,什么人都上。你说可笑不可笑?我啊,就找了这么个小混混接盘,他倒是不嫌弃我这具被千人骑万人睡的烂身体。”李清月说着,斜眼瞟了一眼阿宾,阿宾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他知道这是在演戏,只能努力保持着脸上凶狠的表情。
  “现在呢?现在还在当坐台女,每天晚上陪那些肥头大耳的老板喝酒。家里没钱了就出去接客,陪他们睡,陪他们玩,把自己的逼塞满那些臭男人的鸡巴。”她说着,甚至用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超短裙下方的边缘,那动作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挑逗,让空气瞬间凝滞。她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李景沐,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仿佛要将他心底的每一分痛苦都尽收眼底。
  李景沐的脸色变得煞白,浑浊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那些泪水沿着他脸颊上干枯的皱纹蜿蜒而下,很快便湿透了枕头。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泣而抖动着,氧气管在他的鼻孔里显得愈发碍眼,却无法阻止他喉咙里发出的嘶哑的哭声。
  “清月……我的女儿……你妈妈死后,我就回国了……我不敢认你啊………我只能,只能偷偷地给孤儿院捐钱,求院长对你照顾一点……我不是求你原谅我啊……我还有点遗产,希望……希望留一半给你……”李景沐的声音嘶哑而虚弱,带着一种濒死之人的绝望与忏悔。泪水混杂着鼻涕,湿了他大半张脸,他伸出枯瘦的手,试图去抓李清月的衣角,却被她厌恶地躲开。
  李清月看着李景沐那张布满泪痕的老脸,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哀求,她眼中原本的讥讽和恨意似乎被某种复杂的情绪取代。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直到一名护士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遗嘱。最终,李清月的目光落在那份泛黄的纸张上,沉默了片刻,然后,她拿起笔,在护士的指引下,面无表情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在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走出医院大门,刺眼的阳光瞬间扑面而来。阿宾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他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宽厚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哭得“呜呜”作响。
  “老婆……你受苦了……真的受苦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好……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阿宾哽咽着,声音里充满了心疼与自责,他以为李清月真的经历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他抬起头,那张被泪水和假纹身弄得有些滑稽的脸上,写满了真挚的悔恨与爱意。
  李清月看着他这副样子,原本压抑的怒火和屈辱感瞬间冲上头顶。她猛地一脚踹在阿宾的屁股上,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十足的恼怒。
  “哭什么哭!你个白痴!”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一丝被误解的委屈。
  “老头子没骗到,把你这个傻子吓到了。”
  阿宾被踹得一个趔趄,愣愣地看着李清月,眼角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我说的是我以前一个病人的故事!你以为我真的会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子去见那个老头子吗?!”李清月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对饱满的乳房在紧绷的T恤下摇晃着,几乎要挣脱束缚。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烟熏妆已经被汗水和情绪弄得有些花掉,显得更加狂野。
  “我现在一肚子火!回家你给我好好服侍我!听见没有?让老娘好好爽一爽,把这股邪火给我泄掉!”她说着,一把抓住阿宾的衣领,那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陷进阿宾的皮肤里。她的目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又夹杂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欲火。那浓妆艳抹的脸上,此刻正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饥渴,仿佛要将阿宾生吞活剥一般。
  回到家里,一股难言的兴奋与期待瞬间包裹了阿宾。前天女儿小雪参加持续一周的夏令营。现在家里就他和李清月了,想想刚才李清月说的话,兴奋得下体硬起来。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甜蜜的预兆,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那份藏在心底深处的、几乎要被琐碎生活磨平的激情,在这一刻,犹如沉睡的火山,开始蠢蠢欲动。
  他先是冲进浴室,拧开水龙头,热水哗哗地倾泻而下,蒸汽迅速弥漫,模糊了镜中那张略显疲惫却又充满神采的脸。他细致地搓洗着身体,连指尖都带着一股莫名的轻快,仿佛要将所有的尘埃和不如意都冲刷干净,只留下最纯粹的自己,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温情。温热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脸颊、胸膛滑落,最终汇聚在他肌肉并不算健硕的腹部,然后隐没在下方的私密之处。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水汽,将整个浴室笼罩在一片朦胧而温暖的氛围中。
  从浴室出来,他赤裸着上半身,水珠沿着他脖颈的线条蜿蜒而下,没入胸膛。他随意地擦了擦头发,便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厨房。案板上早已准备好的新鲜排骨泛着诱人的光泽,红亮的蝴蝶虾整齐地排列着。他系上围裙,娴熟地拿起刀具,每一下切剁都带着一种愉悦的韵律。油锅被烧得滋啦作响,金黄色的糖醋排骨被小心翼翼地放入,瞬间激起一阵白色的油烟,香气弥漫开来。接着是蝴蝶虾,他精心开背去虾线,再裹上薄薄的浆,下锅炸至酥脆金黄。整个厨房都被幸福的香气填满,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丝毫没有察觉,眼中只有那一道道即将盛盘的佳肴。他甚至哼起了小曲,那声音并不算多动听,却充满了对未来一个小时的憧憬。
  当他将两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餐桌时,夜色已深。客厅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在餐桌上,照亮了那些精心烹制的食物,也映照出他眼中难以掩饰的期待。他没有急着动筷,而是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身姿笔挺,目光却胶着在通往卧室的门缝上。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钟表上指针的移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时不时地侧耳倾听,希望能听到卧室里传出哪怕一丝细微的动静,期待着那扇门能够被缓缓推开,然后李清月会带着一抹微笑出现在他面前,一起分享这顿充满爱意的晚餐。
  然而,卧室的门始终紧闭。没有脚步声,没有水声,甚至连一丝呼吸声都未曾透出。寂静,像一张无形的网,逐渐将阿宾所有的期待和雀跃捕获,并一点点收紧。他坐不住了,起身走到餐桌旁,看着盘中逐渐冷却的菜肴,心中的热度也随之消退。他小心翼翼地将糖醋排骨和蝴蝶虾重新放入微波炉,加热,再端出来。菜肴的温度回来了,香气也再次弥漫,可那份最初的甜蜜却已消散无踪。他重新坐回沙发上,眼睛却不敢再直视那扇冰冷的卧室门,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放松。
  如此反复,菜肴被他热了三次,又凉了三次。直到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十二”,深夜的钟声轻轻敲响,敲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他突然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起身,走到餐桌前,没有再加热,只是将那些已被反复加热又冷却的菜肴,小心翼翼地倒进了垃圾桶。那些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糖醋排骨和蝴蝶虾,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残渣,混杂着油腻的酱汁,静静地躺在垃圾袋底部。他的动作缓慢而机械,每一次倾倒都像是在倾倒自己残存的幻想。
  他没有开卧室的灯,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回到客厅。沙发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直接传递到他的皮肤。他蜷缩着身体,将自己埋入沙发的角落,闭上了眼睛。重新点燃的激情,已经被消磨殆尽。此刻,他突然觉得,这份感情真的可以结束了。他的内心一片死寂,像那被倒掉的饭菜一样,冷却,凝固。
  与此同时,卧室内的李清月,并非全无察觉。她只是躺在床上,双眼睁开,望着天花板,任凭窗外月光勾勒出她优美的侧影。门外传来的那些细微的动静,饭菜的香气,微波炉嗡嗡的加热声,以及最终的沉寂,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她知道阿宾在等待,在期盼,她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失落的表情。然而,她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并非不为所动,只是那份沉重的情绪,让她无法起身。
  多年以后,当她回想起这个夜晚,那份深深的悔意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她曾以为,那份近在咫尺的温情,不过是虚假的幻象,不值得她放下心防。她错失了这次最容易“反杀”阿羽的机会,只要她当时迈出卧室的门,只要她当时给予阿宾一丝回应,或许,一切都将不同。那份错过,像刀锋般在她的记忆深处刻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远在香港,维多利亚港的夜空被迪士尼乐园的璀璨烟火点亮,照亮了阿羽和小芸欢快的笑脸。阿羽紧紧地抱着小芸,她的手环绕在女儿娇小的身躯上,感受着小芸柔软的发丝轻蹭着自己的脸颊。小芸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大大的眼睛里映照着头顶上空不断绽放的五彩斑斓的烟花。花车巡游正缓慢地经过,巨大的卡通人物载歌载舞,发出欢快的音乐,周围的孩子们发出阵阵尖叫。小芸兴奋地指着一个巨大的米老鼠,
  “妈妈,你看!米老鼠!”她清脆的童声在喧嚣中显得格外响亮。
  阿羽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女儿的侧脸上,自己自私导致小芸从小没有爸爸陪伴,这个暑假希望好好弥补下小芸。那份因亏欠而产生的内疚,在小芸无邪的笑容中得到了片刻的慰藉。
  然而,即便身处异乡的狂欢之中,她的思绪也从未真正放松。脑海深处,李清月那张清冷的面庞时不时地浮现,像一道阴影笼罩在她的心头。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小芸抱得更紧。
  小雪去夏令营去了,阿宾和李清月处于双人世界,一不留神两人很可能恢复亲密了,那她即将永远失去哥哥了。她不能再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不能再让这份感情如同地下暗流般不见天日。迪士尼的灯光照亮了她的脸庞,也照亮了她眼底深处那份坚定的决心。在这个暑假结束之前,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名正言顺地搬进阿宾的家,彻底占据那属于“妻子”的位置,将李清月彻底从阿宾的生活中驱逐出去。那份势在必得的决绝,在她眼眸深处悄然涌动。
  夏令营结束,小雪一头扎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放下背包,她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顶着一头亮黄色头发的阿宾。那颜色在客厅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几乎晃花了她的眼睛。
  “噗嗤——”她没忍住,一声清脆的笑声溢出喉咙,带着少女特有的活泼和调侃。她的身体因为笑得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肩膀不停地耸动着。
  阿宾原本正低头玩着手机,听到笑声,猛地抬起头,看到小雪那张挂着止不住笑意的脸,有些窘迫地抓了抓自己的黄毛。那发色,是他为了和小雪拉近距离,特意去染的。他以为这样会显得年轻一些,更能融入小雪的圈子。
  “怎么了?爸爸这发型不好看吗?”阿宾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小雪看着他,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心里却忍不住嘀咕:
  “傻爸爸,不会以为这样就没代沟了吧?”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把书包扔在地上,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餐桌旁坐下,眼睛却始终没离开阿宾那头耀眼的黄毛。
  从那天起,小雪吃饭时不再像以前一样躲进自己房间。她的目光总是像一道聚光灯,牢牢地锁定在阿宾的身上。她不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一丝审视,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意味。阿宾每次被她盯得,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像被放在显微镜下的细菌,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无所遁形。他手中的筷子有时会顿住,送到嘴边的饭菜会停在半空中,甚至连咀嚼的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他会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或是假装认真地扒饭,试图用忙碌来掩饰自己的窘迫。那份被女儿无声注视的感觉,像细密的针扎,让他坐立不安。
  三天后,一个寻常的午后,李清月正在书房里处理一些工作上的文件,电脑屏幕的光线投射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李晓峰”三个字。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她的声音平静而疏离,听不出丝毫情绪。
  电话那头传来李晓峰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难以言喻的沉重:
  “姐……爸他,昨晚走了。”简短的一句话,犹如一道无形的闪电,劈开了空气中的平静。李清月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收紧。然而,她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悲伤或惊讶,反而是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一丝近乎嘲讽的意味。
  “哦。”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仿佛对方说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李晓峰似乎早已习惯了她这种冷淡,继续说道:
  “我想,把他葬在方翠阿姨的旁边。”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请求,一丝希冀。
  李清月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而干脆地拒绝:
  “不可能。”那声音,像刀锋般斩断了李晓峰所有的念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李晓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爸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还有第二个方案。希望你能把他骨灰撒在长江里。” 李清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最终她睁开眼,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可以。”她答应了,语气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件无关紧要的任务。`
  长江边,江风带着特有的湿润与微凉,拂过李清月、阿宾、小雪以及李晓峰的脸庞。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阳光明媚,却并不炙热,金色的光线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泛起一片细碎的银光。江滩上,细软的沙石混合着泥土,被风吹得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远处,几艘货船在江面上缓缓行驶,拉长了船身的影子。
  李清月今天穿着一件深色的长裙,款式简洁,包裹着她纤细而高挑的身躯,在江风的吹拂下,裙摆和发丝都微微飘扬。她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目光平静地望着眼前奔流不息的江水,眼神深处,是常年累积的冷淡与疏离。她和李晓峰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两人分开。自见到李晓峰的那一刻起,她便未曾与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对李景沐的仇恨,早已延伸到了这个与她血脉相连却站在李景沐身边的弟弟身上。
  李晓峰则恰恰相反,他穿着一件浅色的休闲衬衫,袖子随意地卷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他的脸上挂着随和的笑容,嘴角向上弯起,带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他似乎丝毫不在意李清月的冷漠,反而主动地与阿宾和小雪搭话。
  “姐夫,小雪,这长江水可真壮观啊!”他指着宽阔的江面,语气里充满了由衷的赞叹。
  阿宾原本有些拘谨,但很快就被李晓峰的热情感染。他今天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头顶的黄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他闻言也跟着附和:
  “是啊,确实壮观。你以前没来过吗?” 李晓峰摇了摇头,“很少,一直在外地。这次回来,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惆怅,但很快又被他脸上的笑容冲淡。`
  小雪则完全被李晓峰逗乐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果,递给小雪,又用风趣的语言描述着他旅行中的趣事。小雪手里剥着糖纸,
  “沙沙”作响,一边听得咯咯直笑,黄毛爸爸阿宾也跟着笑起来,脸上原本的严肃和沉重被一种轻松的氛围取代。他们三人,就像是出来郊游的朋友,不时地发出阵阵笑声,与身后沉默的李清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份欢声笑语,在江风中飘散开来,与滔滔江水声混杂在一起。
  待到时辰,李晓峰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骨灰盒。骨灰盒表面被一层细密的黑布包裹着,布料的质地粗糙,边缘有些磨损的痕迹。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了里面一片灰白色的粉末,那些是李景沐的骨灰。在阳光下,那些细小的颗粒隐约泛着微光,带着一种沉寂而冰冷的质感。李晓峰的脸上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庄重与悲伤。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到江边,缓缓地倾斜骨灰盒。
  灰白色的骨灰,如同一道细流,从骨灰盒中缓缓倾泻而出。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小颗粒,在重力的作用下,无声地坠入那奔腾不息的江水之中。骨灰与江水接触的瞬间,没有剧烈的反应,没有飞溅的水花,只是悄无声息地,被冰冷的江水温柔地吞噬。那些灰色的颗粒,先是浮在水面上,形成一片淡淡的、不规则的灰白色薄雾,随即,在水流的冲刷下,迅速扩散,消融,与清澈的江水融为一体,看不见一丝痕迹。江水依然向前,波涛依旧,仿佛从未有过任何改变。李景沐,就这样彻底地,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再也无法寻觅。
  撒完骨灰,李晓峰的脸上又恢复了那份自来熟的笑容。他走到李清月面前,带着一丝期待地开口:
  “姐,我下个月在上海举办婚礼,希望你能来。” 李清月看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波动,她语气平淡地拒绝:
  “不去。”
  阿宾和小雪听到“婚礼”和“上海”这两个词,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雪拉了拉李清月的衣角,
  “妈妈,我们去吧!我还没去过上海迪士尼呢!”她语气里带着少女特有的撒娇。
  阿宾也赶紧接话:
  “清月,难得小晓峰结婚,咱们也应该去捧个场。”他边说边偷偷观察着李清月的脸色。
  李清月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又瞥了一眼阿宾略带恳求的表情,最终,她心中的那道坚冰,在亲情和家庭的合力下,出现了一丝裂缝。她没有再说拒绝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那动作幅度极小,却足以让阿宾和小雪发出欢呼。李晓峰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李清月并不知道,正是这次勉强的答应,这次前往上海的旅程,将会像一场春雨,悄无声息地滋润着她与阿宾之间那早已干涸、冰冷的关系,让它在不经意间,重新焕发出一些温暖的生机。
第二章 性癖是绿帽
  正午时分,江滩上的人流量达到了一天中的顶峰。阳光毫无遮拦地泼洒在宽阔的滨江步道上,将地面晒得微微发烫。沿江而建的绿化带里,樟树和法国梧桐的枝叶在微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江面上波光粼粼,偶尔有游船驶过,汽笛声悠长而慵懒。
  李晓峰穿着一件浅灰色的亚麻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处,下身是一条修身的黑色休闲裤,脚上踩着限量版的白色运动鞋。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里拿着一瓶刚买的矿泉水,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按着小腹。喝了太多水,膀胱传来阵阵涨痛感。
  公共卫生间的标识牌在前方五十米处,李晓峰加快了脚步。然而当他走近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皱起了眉头——女厕的队伍已经排到了门外的台阶上,少说也有二十来个人。穿着各色连衣裙、短裤的女性们抱着手臂,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更让他惊讶的是,男厕门口也站着几个女人,正理直气壮地往里走。
  "不好意思啊,女厕人太多了,我们借用一下!"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冲着从男厕出来的中年男人说道,语气里带着些许尴尬却又毫不退让。
  李晓峰站在卫生间外,看着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下腹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他咬了咬嘴唇,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等待,身后传来了阿宾低沉的声音。
  "等不了了吧?跟我来。"
  阿宾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部分阳光,他那头标志性的黄色短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发根处能看到些许黑色,显然是染的。
  李晓峰还没反应过来,阿宾已经转身朝江边走去,他只得快步跟上。两人沿着步道走到尽头,拐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径。这里游客稀少,杂草丛生,空气中飘散着江水特有的腥味和泥土的潮湿气息。
  再往前走,视野豁然开朗——一大片芦苇丛出现在眼前。芦苇长得齐人高,密密麻麻,随风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阿宾熟门熟路地拨开芦苇,走进了深处,李晓峰犹豫了一秒,也跟了进去。
  芦苇丛内部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隐蔽空间,脚下是被踩实的泥地,还夹杂着一些枯黄的芦苇叶。阳光透过芦苇的缝隙洒落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四周很安静,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隐约人声和江水拍打堤岸的声音。
  "就在这小便,没人看到的。"阿宾说完这句话,便毫不避讳地转过身去,双手熟练地解开了裤子的腰带扣。"哗啦"一声,拉链被拉开,他将裤子和内裤一起往下拉了拉,露出了下半身。
  李晓峰本想也转过身去方便,但余光瞥到的景象让他僵在了原地。他的瞳孔微微放大,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阿宾的胯下——那根粗壮的性器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即使处于疲软状态,长度也相当可观,目测至少有十二厘米,龟头饱满,包皮完整地包裹着,青筋在皮肤表面若隐若现。最让李晓峰震惊的是它的粗度,几乎有鸭蛋的那么粗,睾丸沉甸甸地垂在下方,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
  随着阿宾身体微微前倾,一道淡黄色的液柱"哗啦啦"地射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地落在前方的泥地上。尿液冲击泥土的声音在安静的芦苇丛中格外清晰,"滋滋"的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地面很快被浸湿,形成了一小片深色的区域,尿液顺着地面的坡度缓缓流动,浸润了周围的枯叶和泥土。
  李晓峰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真的是亚洲人的尺寸吗?他见过不少成人影片,也在健身房的更衣室里瞥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但阿宾的尺寸明显超出了平均水平。怪不得姐姐李清月会选择他,原来是天赋异禀。
  阿宾抖了抖,将最后几滴尿液甩掉,然后从容地提起裤子,重新扣好腰带。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丝毫没有觉得尴尬。他转过身,冲李晓峰扬了扬下巴。
  "你也快点,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李晓峰回过神来,慌忙转过身,解开自己的裤子。然而他的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排尿这件事上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阿宾身上——那头染成黄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黑色T恤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胸肌饱满,手臂粗壮,带着微微的脂肪,属于那种有力量感的微胖身材;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介于黄种人和棕色人种之间,可能是常年户外活动晒出来的。
  黄毛,大牛子,肌肉,微胖,黑皮……这五个关键词在李晓峰脑海中不断重复,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这不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完美"黄毛"原型吗?
  李晓峰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性癖——绿帽癖。这个秘密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甚至连最亲密的朋友都不知道。它起源于大学时期无意间看到的一部法国电影,片中丈夫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那种复杂的情绪——屈辱、兴奋、嫉妒、快感——交织在一起,竟然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从那以后,他开始疯狂地搜索相关的小说和影片,沉迷于那种被背叛的快感之中。
  他加入过不少相关的社群,换妻群、送妻群、绿奴群……各种各样的圈子他都潜伏过。群里每天都有人分享自己的经历,配上不打码的照片和视频,那些真实的素人内容比任何职业片都要刺激。他看着那些妻子们在陌生男人身下承欢的画面,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实践这个性癖。
  但是,仅仅是幻想。普通人最难的是找一个爱自己的红杏妻。有钞能力的他轻松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李晓峰从未真正付诸行动,因为他太清楚其中的风险了。群里的那些"前辈"们看似风光,实则危机四伏。三群的群主是个中年男人,每次约人都强调要做好安全措施,结果还是中招了,染上了HPV,不仅自己痛苦,还传染给了老婆和孩子。现在离婚了,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每天在群里发一些生无可恋的话。
  还有另一个老哥,更惨。他为了追求刺激,和老婆参加一次群交,结果其中一人身上携带梅毒。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三期了,终生阳性,不可治愈。自己因为聚众淫秽被关了一年。现在是流浪汉,饿了翻垃圾桶开宝箱。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这些活生生的例子让李晓峰清醒了。他可不想只是个撸管绿帽奴,绿帽只是性癖,老婆的身体自己还是要进入的。如果因为这个癖好毁了自己和伴侣的健康,那就太不值得了。
  狐朋狗友靠不住,那些人平时花天酒地,谁知道身上干不干净。家里的佣人更不敢碰,万一传出去,他李家的脸往哪里放?至今为止,他只和女友玩过一些露出play,在电影院、商场试衣间做些暧昧的事情,聊以慰藉这个见不得光的癖好。
  但现在,机会来了。
  李晓峰的目光再次落在阿宾身上。姐姐李清月是蕾丝,这是家里公开的秘密。虽然和阿宾结了婚,但两人更像是合作伙伴,感情淡如水。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阿宾这个保养极好的"插头"几乎没怎么被使用过!平常那些被各种乱搞的"插头",李晓峰避之唯恐不及,但这种几乎全新的、知根知底的"插头",简直是可遇不可求。
  而且,阿宾身上的每一个特征都完美符合他心目中"黄毛"的形象。身材好,尺寸大,还有那头标志性的黄色头发……简直是为这个角色量身定做的。
  但问题是,阿宾这个人太正气了。从他平时的言行举止来看,简直像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对道德和规矩有着近乎刻板的坚守。想让他参与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李晓峰整理好衣裤,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淡然表情。
  中午十二点半,李晓峰订了市中心一家高档日料店的包厢。包厢内装修典雅,榻榻米铺着柔软的藤席,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角落里摆着一盆精心修剪的松树盆景。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江景,此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暖色调。
  李清月穿着一件简约的黑色连衣裙,长发挽成低髻,露出修长的脖颈。她的妆容精致却不浓艳,只涂了淡淡的唇彩,整个人散发着职业女性的干练气质。她坐在榻榻米上,姿态优雅,正用筷子夹起一块三文鱼刺身送入口中。
  阿宾还是那身黑T恤和工装裤的打扮,在这个精致的环境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他本人似乎并不在意,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专注地吃着面前的寿司。
  李凌雪坐在父母中间,穿着一件粉色的公主裙,扎着两个马尾辫,脸蛋粉嫩嫩的,眼睛大而明亮。她的面前摆着李晓峰刚买的一堆潮玩——限量版的Molly盲盒、迪士尼联名款的玩偶、还有几个时下最流行的IP周边。小雪兴奋得两颊泛红,一边吃饭一边不停地摆弄那些玩具。
  "小舅舅真好!买了这么多玩具给我!"李凌雪甜甜地说道,声音脆生生的。
  李晓峰宠溺地揉了揉外甥女的头发。"喜欢就好,小舅舅下次再给你买。"
  闲聊中,李晓峰不经意地提起了话题。"雪雪,你爸爸妈妈平时关系好吗?"
  "好呀!但是他们不睡一个房间。"小雪天真地说道,完全没意识到这话有什么不妥。"妈妈说爸爸睡觉打呼噜太吵,所以要分开睡。而且呀……"她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密,"我是试管婴儿,不是爸爸妈妈生出来的!"
  李晓峰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他用喝茶的动作掩饰住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试管婴儿?也就是说,阿宾很可能还是……处男?
  他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阿宾,男人正专注地剥着一只明虾,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虾壳,动作虽然笨拙但很认真。阳光从侧面照在他脸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以及那头在室内灯光下显得更加耀眼的黄色短发。
  李晓峰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疯狂生长,像野草一样蔓延开来——姐夫这么好的"黄毛"资源,就这么白白浪费,实在太可惜了。自己的未婚妻许心柔还是处女,如果新婚之夜能让他们在自己婚床上做爱,让他们两个处子之身交融在一起,自己再沾着他们初夜的淫水和精液插入未婚妻……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李晓峰就觉得下腹一阵燥热。他端起茶杯,一口气将温热的茶水喝了下去,试图压下心中翻涌的欲望。
  这个计划,必须要好好规划。
                            第三章 酒吧
  餐桌上,李晓峰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在姐姐李清月和姐夫阿宾之间来回游移。他的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终于开口。
  "姐姐姐夫,我们吃了饭就去上海。"
  话音刚落,李晓峰就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急迫了。他看到李清月挑起的眉梢,以及阿宾脸上闪过的那一丝疑惑,连忙摆了摆手,茶杯里的浅褐色茶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几滴液体沿着杯壁滑落。他赶紧解释,语气刻意放得轻松随意。
  "我希望姐姐你们早点过去,对婚礼主题什么的给点建议。毕竟你审美好嘛。"
  李清月放下手中的筷子,筷子与瓷盘相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她用餐巾纸轻轻擦拭嘴角,眼神里带着一丝思索。
  "那我们回去清点衣服。"
  李晓峰几乎是立刻接话,手掌在桌面上轻轻一按。
  "不用,你们想要什么衣服行李到时候我来重新买。带上身份证就行了。"
  李清月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那怎么行。"
  她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坚持,阿宾在旁边看着妻子,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一家三口拖着行李箱站在上海浦东机场的到达大厅里。头顶的LED屏幕显示着晚上7点整,人流如织,广播里传来甜美的女声播报着航班信息。李晓峰已经等在出口处,他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西装,看起来神采奕奕。
  小雪拖着自己的粉色小行李箱,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高大的建筑和川流不息的人群。李晓峰笑着看着外甥女。
  "小雪,知道吗?迪士尼还有夜场玩哦。"
  小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抬起小脸,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真的吗舅舅!我要去!我要去看烟花!"
  李清月和阿宾对视一眼,准备带女儿去。李晓峰这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塑封的年卡,在指尖转了一圈,脸上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表情。
  "今天的夜场票肯定卖完了,用我的年卡可以直接去,不过只能带两个人进去。"
  他顿了顿,目光在李清月和阿宾之间扫过。
  "只有姐姐带小雪去了。姐夫,要不然你陪我去喝一杯?"
  阿宾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看向李清月。李清月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嘱咐的意味。
  "少喝点酒。"
  李晓峰立刻举起右手,做出发誓的姿势,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姐,我知道了,一定完整把姐夫带回来。"
  "说什么呢!"
  李清月白了弟弟一眼,牵起小雪的手,转身朝着出租车站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上海灯火璀璨,霓虹闪烁。李晓峰开着一辆黑色奔驰,载着阿宾穿过几条繁华的街道,最终在一栋并不起眼的建筑前停下。招牌上"海伦酒吧"四个字用暗金色的灯光勾勒着轮廓,散发出低调而奢华的气息。
  推开厚重的木门,里面的环境与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这里没有震耳欲聋的嗨歌和DJ的打碟声,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昏黄的灯光从头顶垂下,照亮一个个被半透明屏风分割开的卡座。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精致的酒杯和烛台,烛光摇曳,在墙面上投射出晃动的影子。
  阿宾环顾四周,发现每个桌子上的客人都安安静静地喝酒聊天,声音压得很低,整个环境透着一种慵懒而私密的氛围。他不禁皱了皱眉,这种场所他从未来过。
  "姐夫,这里是清吧,没那么热闹。但是小团体聚会挺好。"
  李晓峰拍了拍阿宾的肩膀,引着他走向角落的一个卡座。
  "我喊了两个兄弟一起陪你喝酒。"
  话音刚落,两个年轻男子从另一侧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个瘦高个子,眼睛细长,眼珠子滴溜溜转着,脸上挂着一种痞里痞气的笑容,一看就是个机灵鬼。他穿着一件花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
  "峰哥,这就是你姐夫啊?"
  这就是外号叫马猴的那个。另一个更瘦,瘦得皮包骨头,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穿着一件黑色T恤,外面套了件皮夹克。他就是瘦狗,说话时露出一口黄牙。
  "久仰久仰。"
  阿宾礼貌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自在。这两人看起来实在不像什么正经朋友。
  李晓峰打了个响指,服务员很快端来了两个大桶。一个是可乐桶,深棕色的液体在透明桶里微微冒着气泡,"滋滋"的声音细微可闻。另一个是啤酒桶,金黄色的酒液上漂浮着一层细密的白色泡沫,在灯光下闪烁着琥珀般的光泽。
  阿宾好奇地倒了一杯,透明的高脚杯被液体注满,棕黄色的混合液体沿着杯壁缓缓流淌,在杯底聚集。他端起来尝了一口,眉头微微一挑。
  "咦,和饮料一样,挺好喝的。"
  李晓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眼神一闪,提议道。
  "咱们玩个游戏吧,光喝酒多没意思。"
  阿宾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角沾上的酒渍。
  "那就行酒令吧。"
  马猴和瘦狗几乎是同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马猴撇了撇嘴,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那太土了吧。"
  瘦狗也跟着附和,手指在桌面上"笃笃笃"地敲击着。
  "还是玩骰子吧,简单又刺激。"
  李晓峰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他从旁边拿出一个骰盅,放在桌子中央。
  "姐夫没玩过吧?我教你,这叫大话骰。每个人摇骰子,然后猜所有人的骰子加起来有几个几点,可以加注也可以质疑,谁猜错了谁喝酒。"
  阿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游戏开始,骰盅在桌面上"哗啦啦"地摇晃,骰子在盅里翻滚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个人都捂着自己的骰盅,眼神在其他人脸上扫视。
  阿宾显然不会撒谎,他的表情太过真诚,每次叫数都让马猴和瘦狗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第一局,阿宾输了,他端起小酒杯,透明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荡,一口闷下,喉咙里"咕嘟"一声。
  第二局,还是阿宾输。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每一次,都是阿宾端起酒杯,液体从杯沿滑入口中,再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起初他还能保持清醒,但五小杯下肚之后,那股被可乐味掩盖的酒精后劲开始上涌。
  阿宾感觉脑袋开始发晕,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模糊,桌上的烛光也变成了重影。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靠在沙发上,眼皮变得沉重。李晓峰给马猴和瘦狗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心领神会,停止了游戏。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连爵士乐似乎也变得遥远而虚幻。阿宾昏昏沉沉地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大家……继续啊……"
  话音未落,一道香风袭来。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裹着肉色丝袜的戴着狐狸半脸面具女人从隔壁桌款款走来。她的裙摆很短,刚刚遮住大腿根部,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脆响。
  女人径直走到阿宾身边,弯下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伸出双手,环住阿宾的头,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前。阿宾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和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体温。
  然后,女人的红唇在阿宾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湿润的吻。"啵"的一声,唇膏的味道混合着酒精的气息,让阿宾瞬间如遭电击。
  他整个人僵硬了,酒意似乎在一瞬间被惊吓驱散了大半。他猛地推开女人,脸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惊慌失措。上一次有异性亲自己,还是五年前女儿小雪不叛逆的时候亲的。
  女人咯咯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红唇,妖娆地转身走回了隔壁桌。那边传来一阵起哄的笑声。
  李晓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耸了耸肩。
  "隔壁在玩大冒险呢,这是做任务。姐夫你运气真好。"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算计。马猴和瘦狗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显然在憋着笑。
  阿宾坐在那里,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心跳还在"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
  酒吧的昏暗灯光下,李晓峰坐在卡座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眼神不时瞟向仍在发愣的阿宾。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诡异。他低着头,拇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着。
  短信很快发了出去,屏幕上显示的对话框里,李晓峰打出一行字。
  "老婆你刚才真美。"
  几秒钟后,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回复来了。李晓峰点开消息,看到许心柔发来的话。
  "你干嘛让我亲这土包子?脸上都是油。"
  李晓峰轻笑了一声,手指继续敲打着屏幕。
  "尊重点,这是我姐夫。你看他脸多红啊,他还是处哦。"
  隔了几秒,许心柔的回复带着明显的惊讶。
  "你姐姐不是孩子都上初中了吗?"
  李晓峰的笑容更深了,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继续打字。
  "姐姐是蕾丝呢,他们试管要的孩子。我猜他们夫妻都是处。"
  这次许心柔的回复来得更快,字里行间透着不可置信。
  "这可能吗?结婚十几年夫妻双方都是处,我还以为是微博的段子。"
  李晓峰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出了一行更加露骨的话。
  "你也知道我的癖好,等会要不要一起玩吸心大法,好好给姐夫来个舌吻开荤。"
  手机屏幕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李晓峰能想象到许心柔此刻的表情。终于,回复来了。
  "哼,你这变态,我考虑一下。"
  李晓峰心知有戏,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他端着酒杯站起身,脸上泛着酒后的潮红,眼神却异常明亮,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他转头看向马猴和瘦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就我们几个男的,不过瘾啊。"李晓峰故作随意地晃了晃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打着旋,"我们把领桌那几位美女喊上一起玩吧?热闹点。"
  马猴立刻拍手叫好,他本就喝得两颊通红,此刻更是双眼放光。"好啊好啊!峰哥这主意妙!"瘦狗也连连点头,喉结上下滚动,舔了舔嘴唇。只有阿宾愣愣地坐在那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眼神有些闪躲。
  李晓峰整理了一下衣领,大步走向隔壁桌子。很快隔壁传来女性银铃般的笑声。约莫两三分钟后,他带着满意的笑容回来了,身后跟着四道曼妙的身影。
  四位女性她们的脸上都戴着精致的银白色底色点缀着红色妖冶纹路的狐狸半脸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和眼睛,只露出笔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以及精致的下颌线条。面具边缘镶嵌着细碎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李晓峰打了个响指,招来服务员。"拿一副新扑克牌来。"他接过扑克牌,拆开塑封,"嗤啦"一声撕开包装,抽出一张牌在指尖转了个圈。"咱们玩个游戏,叫'吸星大法'。"
  阿宾眨了眨眼,眉头微微皱起。"吸星大法?我只会斗地主啊……"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和局促,手指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马猴笑得拍起了大腿,瘦狗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几位女性的笑声更是清脆悦耳,像风铃在夜风中摇曳。
  李晓峰摆摆手,解释道:"规则很简单。每人用嘴巴吸住一张扑克牌,然后依次传给旁边的人,接着再传回给自己。传牌过程中如果有人掉了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传牌的双方,男的罚酒,女的要亲对方。明白了吗?"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滞了。几位女性面具下露出的嘴角纷纷上扬,眼神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阿宾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第一轮游戏开始了。阿宾深吸一口气,将一张红桃K贴在嘴唇上,用力吸气。扑克牌紧紧贴在他的嘴上,他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将牌递给左边的李晓峰。李晓峰熟练地接过,那张牌从阿宾湿润的嘴唇转移到李晓峰嘴上,中间甚至没有一丝空隙。
  接着轮到阿宾的右边——许心柔缓缓站起身,她的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嗒"的一声轻响。她将一张黑桃A贴在自己嫣红的嘴唇上,然后踮起脚尖,慢慢地、慢慢地向阿宾凑近。她的动作刻意放慢,每一寸靠近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阿宾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那是带着甜腻浓郁的味道,混杂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上。
  扑克牌终于贴近了阿宾的嘴唇,触碰到的一瞬间——"啪嗒"一声,那张牌像失去支撑的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地毯上。
  包厢里立刻响起女性们尖锐的起哄声。"掉了掉了!""罚酒!还要亲亲!"
  阿宾的脸瞬间涨红,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他手忙脚乱地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喝干,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灼热的刺激感。他还没来得及把杯子放下,许心柔就已经凑了过来。
  她的嘴唇柔软而温热,像花瓣一样轻轻印在阿宾的唇上。那一瞬间,阿宾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往哪里放。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想要推开她,却又被那份柔软迷住,最终只能僵硬地任由她亲吻。许心柔的唇只是浅浅地贴了一下,便离开了,留下一丝淡淡的湿润。
  李晓峰坐在对面,表面上端着酒杯喝酒,实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他的心跳开始加速,"砰砰砰"地在胸腔里撞击。裤裆里的肉棒已经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顶得裤子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悄悄把手伸进裤兜,隔着布料捏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手指慢慢上下套弄,掌心很快就感受到那根东西越发坚硬地跳动。
  第二轮开始。这次阿宾学乖了,他不再等许心柔慢吞吞地凑过来,而是主动将头伸过去,试图快速完成传牌。然而许心柔却在这时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眼神——虽然上半张脸被面具遮住,但那双眼睛透过面具眼洞传递出来的风情,足以让人心跳失速。
  她突然向前迈出一步,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大腿贴上了阿宾的大腿。丝袜的质地光滑细腻,隔着阿宾的裤子摩擦过去,产生一种细微的"沙沙"声响。那份柔软而紧致的触感让阿宾瞬间失神,嘴唇一松——"啪嗒",扑克牌又掉了。
  女性们的尖叫声更加激烈了。"又掉了又掉了!""快吻快吻!"她们拍着手,跺着脚,整个包厢都充满了暧昧而热烈的气氛。
  阿宾苦笑着又干了一杯酒,酒精在胃里翻腾,让他的脸更红了。这次许心柔没有立刻放过他——她双手撑在阿宾身边的沙发上,俯下身,嘴唇再次贴上阿宾的唇。但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而是持续了整整三秒。在这三秒里,她的舌尖轻轻舔过阿宾的下唇,湿润而滑腻,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阿宾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想推开许心柔却又不敢,最终只能僵在那里,任由她予取予求。他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脖子根都泛起了粉色。
  马猴和瘦狗已经笑得前仰后合,马猴拍着大腿"啪啪"直响,瘦狗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晓峰表面上也跟着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假装庆祝,但他的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撸得更快了。肉棒在他掌心疯狂跳动,龟头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浸湿了内裤的布料,形成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那黏液顺着龟头的形状缓缓流淌,被他的手掌抹开,让整根肉棒都裹上了一层滑腻的液体。
  第三轮,李晓峰突然提议:"这次加大难度——男生坐着,女生站着传。"
  这一次许心柔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阿宾。她将扑克牌贴在唇上,然后缓缓俯下身。黑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动,露出更多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大腿。她的乳房因为俯身而更加突出,胸口的深V几乎要把那对雪白的肉球释放出来。她的舌尖轻轻一点,那张牌像失去灵魂般"啪"地直接掉在阿宾脸上,然后滑落到他的大腿上。
  "哎呀,怎么又掉了呢?"李晓峰故作惊讶,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次不能直接喝了,太没意思。用嘴巴喂酒吧!"
  许心柔妩媚地笑了,她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下一大口酒,然后含在嘴里。她的喉咙鼓起,能看到酒液在她口腔里晃动的形状。然后她猛地扑向阿宾,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嘴对嘴地将酒液灌进他嘴里。
  这不仅仅是喂酒——她的舌头直接伸进了阿宾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那混合了酒液和唾液的液体,发出"啧啧啧"的水声。酒液混着口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阿宾的下巴滴落,在灯光下拉出晶莹的丝线。
  阿宾彻底懵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悬在半空中,想要推开许心柔,却又舍不得那软滑的舌头和甜腻的酒味。许心柔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胸口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着他硬邦邦的胸肌,那份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浑身都僵硬了。
  李晓峰死死盯着这一幕,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口袋里的手已经飞速套弄起来,肉棒在他掌心疯狂跳动,前列腺液不断渗出,把整个龟头都浸得湿漉漉的。他咬紧牙关,强忍着那股要喷薄而出的快感,在心里疯狂地呐喊:"操……老婆的舌头被姐夫吸走了……这绿帽戴得真他妈爽……"精液在他的肉棒里蓄势待发,几乎要破体而出。
  可惜许心柔已经和阿宾分开了。李晓峰靠在沙发上,表面上显得慵懒随意,实则眼神里闪烁着意犹未尽的光芒。
  他知道,刚才那个舌吻已经是许心柔作为未婚妻所能接受的极限了。总不能让她当场帮阿宾打飞机——那也太过分了,就算他再想看绿帽的刺激场景,也得循序渐进。
  "大家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再玩点别的。"他出声打断了众人的闲聊,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
  游戏暂时告一段落,包厢里的气氛依然暧昧而热烈。昏黄的灯光笼罩着每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的酒精气息和女性香水的甜腻味道。茶几上凌乱地摆放着空酒瓶和半满的酒杯,玻璃杯壁上还挂着浅褐色的酒渍。
  包厢里的人开始各自聊天,马猴和瘦狗跟那几位戴面具的女性打情骂俏。阿宾快完全醉倒摊在沙发上了,李晓峰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找到许心柔的微信对话框,开始打字。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的脸,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眼神专注而炽热。几秒后,他按下发送键。
  许心柔正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忽然感觉到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她放下酒杯,从精致的小手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李晓峰发来的消息。她微微侧过身,用手掌挡住手机屏幕,不让别人看到内容。
  屏幕上写着:"老婆,你刚才亲吻的样子太性感了。"
  许心柔咬了咬下唇,面具下的眼睛闪过一丝羞恼。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哼,你这个变态,爽不爽啊?"
  李晓峰几乎是秒回:"爽死了……但是还差点什么。"
  许心柔的眉头皱起,指尖在屏幕上用力戳了几下:"老娘今天牺牲够多了,你还想干什么?"
  李晓峰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沉默了几秒。许心柔能想象到他此刻一定正舔着嘴唇,眼神里闪烁着变态的兴奋。果然,下一条消息发来:"老婆,你是不是湿了?"
  许心柔的脸瞬间红了,连耳根都泛起粉色。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能感受到内裤里确实有些潮湿粘腻的感觉。她恼羞成怒地回复:"哼,不告诉你。"
  "姐夫的牛子可大了。"李晓峰的下一条消息发来,"他现在喝醉了,我们回去把他裤子脱了,让你好好看一看。"
  许心柔的心跳莫名加速,她咬着下唇,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打字:"你这个变态,牛子有什么好看的。"但发送出去后,她的目光却忍不住偷偷瞥向不远处的阿宾。
  阿宾正靠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酒精上头了都要睡着了。许心柔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胯部——那里隐约能看到一个突起的轮廓,虽然不明显,但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她的脸更红了,赶紧移开视线,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试图压下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热。
  他收起手机,站起身,走到阿宾身边。
  此时的阿宾已经醉得东倒西歪,脸颊通红。
  "姐夫,我们回去吧!"
  李晓峰扶住阿宾的胳膊,阿宾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两人走出酒吧,夜晚的凉风吹来,阿宾打了个寒颤,但意识依然模糊。
                            第四章 AI飞机杯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最终停在了一栋三层的独立别墅前。别墅外墙是米白色的,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优雅。李晓峰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阿宾弄进了屋子,客厅里灯光明亮,水晶吊灯垂下柔和的光晕。
  李晓峰把阿宾扶上二楼,走廊两侧挂着几幅油画,脚下是柔软的地毯,踩上去"沙沙"作响。他推开一扇房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卧室,一张大号双人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床上铺着深灰色的床单,看起来柔软舒适。
  李晓峰把阿宾放在床上,阿宾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片,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略显单薄的胸膛。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轻微的开门声。许心柔跟着回来了。她换掉了酒吧里那身性感的黑色连衣裙,此刻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她踩着拖鞋,脚步轻盈地上了楼。
  李晓峰听到动静,眼睛一亮。他转身走出卧室,来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翻出一副VR眼镜,投影坏掉的投影仪和一个圆柱形的物体。那个圆柱形物体外表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圆形抽纸盒,白色的塑料外壳,顶部有个圆形开口。
  他拿着这两样东西,重新回到阿宾所在的卧室。阿宾此时半躺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显然还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沉沉。
  "姐夫,这可是好东西。最新的AI飞机杯。"
  李晓峰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诱惑的语气,他晃了晃手里的"抽纸盒"。阿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李晓峰手里的东西,眉头微微皱起。
  "你说AI什么?这不太好吧……"
  阿宾的声音带着醉意,吐字不太清楚。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姐夫,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当自娱自乐。现在还有专门共享充气娃娃体验馆呢。"
  李晓峰说着,已经坐到了床边。他伸手去拉阿宾的裤子拉链,金属拉链头在他手指的牵引下"刺啦"一声向下滑动。
  阿宾突然惊醒了几分,他慌乱地按住李晓峰的手。
  "别,别,我自己来。"
  他的脸涨得更红了,手忙脚乱地推开李晓峰,自己去解裤子。李晓峰退后一步,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他把那个圆形的"抽纸盒"递到阿宾面前。
  阿宾盯着这个可疑的东西,眼神里满是迷惑。
  "怎么看着像抽纸桶……"
  "姐夫这是最新高科技,是这样的。"
  李晓峰示意阿宾使用。阿宾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在酒精和好奇心的双重作用下,脱下了裤子。他半软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尝试把肉棒插进那个圆形开口里,内部是空心的,什么都没有。
  "这什么感觉都没有……"
  阿宾嘟囔着,显然对这个所谓的"高科技"感到失望。李晓峰连忙拿起VR眼镜。
  "还要开启主机呢,带上VR眼镜,我再开,等会你会爽翻天。"
  他帮阿宾戴上VR眼镜,黑色的眼镜罩住了阿宾的上半张脸,将他的视线完全隔绝。李晓峰在眼镜侧面点了几下,启动了里面预装的视频。打开坏掉的投影仪,拆下抽纸盒背后的盖子,阿宾肉棒直挺挺露出来。
  阿宾的眼前瞬间出现了画面——那是第一人称视角,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优正跪在镜头前,她伸出舌头,缓缓靠近镜头里代表观看者的肉棒。画面逼真到让人以为身临其境。
  与此同时,李晓峰悄悄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许心柔就站在门外,她咬着下唇,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和紧张交织的光芒。李晓峰冲她招了招手,许心柔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
  当许心柔的目光落在床上的阿宾身上时,她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阿宾的肉棒此刻已经在视觉刺激下开始充血膨胀,尺寸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粗长的肉棒半硬着从那个假的"飞机杯"中穿出,龟头微微发红,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许心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也泛起了一层红晕。她用手捂住嘴,压低声音对李晓峰说。
  "好大……不知道含嘴里是什么感觉……"
  她的眼神里满是渴望,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在唇瓣上留下一层晶亮的水光。李晓峰站在一旁,眼神炽热地盯着这一幕,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呼吸也变得粗重。
  阿宾完全沉浸在VR眼镜里的画面中,他看着那个女优的嘴唇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肉棒在这种视觉刺激下越来越硬,青筋在棒身上凸起,整根肉棒高高翘起,顶端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渗出,在马眼处聚集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许心柔咽了口唾沫,她缓缓走近床边,目光死死锁定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
  卧室里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墙上时钟发出的"滴答"声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许心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那件白色宽松T恤因为胸口的剧烈起伏而一颤一颤的,布料下两点凸起清晰可见。她的双颊染上不正常的潮红,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好奇和一丝紧张交织的复杂光芒。她舔了舔嘴唇,那粉嫩的舌尖在唇瓣上划过,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她缓缓跪下身子,膝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噗"的闷响。跪姿让她的视线与床上那根高高翘起的肉棒齐平,她能清楚地看到棒身上凸起的青筋,以及龟头顶端那个微微张开的马眼,正有透明的液体从那里缓缓渗出。
  许心柔伸出双手,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当她的掌心终于触碰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时,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灼热的温度,仿佛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棍。她的左手握住肉棒的上半截,拇指和食指勉强能合拢,右手则握住下半截,掌心被从龟头溢出的黏稠前列腺液弄得湿滑。那些透明的液体粘稠而温热,在她的掌心和肉棒之间拉出细细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阿宾的身体在被触碰的瞬间僵了一下,但他完全沉浸在VR眼镜里的画面中。眼镜里那个长发女优正用柔软的小手握住镜头里的肉棒,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视觉和触觉的完美同步让阿宾完全相信,此刻正是AI飞机杯在为他服务。他不知道,真正握着他肉棒的,是他小舅子的未婚妻。
  许心柔咬着下唇,雪白的贝齿在红润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痕。她的眼神发亮,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死死盯着掌中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她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唇角,在那里留下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她开始加快速度,双手配合着上下套弄。右手从根部向上撸动,左手从龟头向下滑落,两只手在肉棒中段交错而过,然后又反向运动。"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那是前列腺液被挤压揉搓发出的淫靡声响。她的拇指特意在龟头的冠状沟处打圈,指腹在那道深深的凹槽里来回摩擦,每一次划过都能感受到那里皮肤的细腻与敏感。
  更多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涌出,在她的拇指按压下,那些黏液从龟头顶端溢出,顺着冠状沟流下,在她的指尖和龟头之间拉出一根根晶莹的银丝。那些丝线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随着她手指的动作而拉长、断裂,又重新粘连。
  李晓峰站在床边,眼睛都看红了。他能清楚地看到女友跪在地上,双手握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卖力套弄的场景。那种视觉冲击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下身的反应几乎是瞬间的。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相比阿宾那根粗长的巨物,他的显得短小许多,但此刻也涨得发紫,龟头上渗出点点透明液体。
  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疯狂地撸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床边那淫靡的画面——女友跪在别人面前给别人手淫的样子让他脑子发热,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从脊椎窜上大脑。他能想象那根巨大的肉棒插进许心柔粉嫩骚穴的画面,想象她被撑开的样子,想象她淫叫的声音。这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让他的肉棒跳动得更加剧烈,精液几乎要喷涌而出。他死死掐住自己的龟头,用力按压马眼,喘着粗气强行忍住射精的冲动。
  许心柔感觉到掌心的肉棒在剧烈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像是雷鸣,震颤着她的掌心。龟头胀得更加紫红,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前列腺液已经不是渗出而是涌出,在她的掌心积起一小滩温热的黏液。
  她的手指开始变换技巧,如同在钢琴键盘上舞动一般灵活而有节奏。她用虎口环住那道深邃宽敞、通红发亮的冠状沟,不断转动摩擦,就像是在拧开一个瓶盖,持续而激烈地刺激着肉棒上这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转动一圈,她都能感受到冠状沟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皮肤在她的虎口间滑动,以及阿宾身体因为过度刺激而传来的轻微颤抖。
  时不时,她又变换手法,摊开手掌,用掌心去磨蹭那已经被前列腺液完全润湿的龟头肉冠。掌心的肌肉柔软而温热,她不断转动挤压,让整个龟头都陷入她的掌心之中,被掌心的热度和湿滑包裹。她的手掌在肉冠上画着圈地摩擦,那是龟头责的一种,专门刺激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
  阿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嗯嗯"声。VR眼镜里的画面配合着真实的触感,让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将那深灰色的布料攥出深深的褶皱。
  许心柔能感觉到掌中的肉棒越来越硬,硬得像钢铁一般,棒身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仿佛要把她的掌心烫伤。她知道,他快要射了。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双手配合着上下飞速套弄,"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前列腺液被她挤得四处飞溅,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T恤上,在白色的布料上留下透明的水渍。
  终于,阿宾精关失守。
  他的身体猛地绷直,肉棒在许心柔的掌心剧烈跳动了几下,然后——
  "噗嗤!"
  第一股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那是浓稠的白色液体,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射向许心柔的脸。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挡,但完全拦不住那股汹涌的精液。
  "噗!噗!噗!"
  一股接一股,精液像喷泉一样从龟头里喷涌而出。第一股射到了她的额头上,顺着眉骨流下;第二股射到了她的鼻梁上,温热的液体滑过鼻尖;第三股直接射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那股带着腥咸味道的黏稠液体让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她的脸上很快就被精液覆盖,那些浓稠的白色液体挂在她的睫毛上、脸颊上、下巴上,顺着脸部的轮廓缓缓向下流淌。有几滴落在她的T恤领口,在白色的布料上洇开一片暧昧的水渍。她的头发也沾上了精液,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狼狈而淫靡。
  李晓峰看到女友被别的男人的精液玷污的脸,那种视觉冲击让他再也忍不住。他握着自己肉棒的手加速套弄,几下之后——
  "嗤!"
  他的精液喷射而出,因为离门板很近,白浊的精液直接喷溅在木制的门板上,"啪嗒啪嗒"地溅成一片片水花状的痕迹。精液顺着门板的纹理向下流淌,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高潮的强度让李晓峰的双腿发软,他靠着墙慢慢滑坐下去,屁股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满是汗水,手里还握着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龟头上残留着几滴白色的精液。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精液腥味,混合着汗水的气息,形成一种淫靡而令人脸红的味道。
  阿宾的手已经抬到了VR眼镜边缘,食指和拇指勾住了眼镜的侧边框架,正准备往上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晓峰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要是让阿宾现在摘下眼镜,看到满脸精液的许心柔,一切都完了!
  他几乎是扑过去的,双手死死按住阿宾准备摘眼镜的手,力道大得让阿宾的手腕都微微下沉。李晓峰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但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自然:"姐夫,等一下!这东西要先关机才能拿下来的,不然会损坏设备!"
  阿宾被突如其来的阻止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中:"啊?还有这讲究?"
  就在这短暂的对话间,许心柔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双腿因为刚才跪得太久而有些发麻,站起来时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她顾不上那么多,抓起床头柜上的一盒纸巾,一边抽出大把纸巾胡乱按在脸上,一边冲向门口。她的动作慌乱而急促,白色T恤的下摆随着跑动而上下翻飞,露出那截白皙的腰肢。
  她打开房门的瞬间,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随即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里,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噔噔噔"地远去。她跑得太急,几片沾满白色精液的纸巾从手中滑落,"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留下点点可疑的白色痕迹。
  许心柔踉跄着冲进卫生间,"砰"地关上门,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卫生间里开着刺眼的白炽灯,冷白色的光线照得每一个角落都清晰可见。许心柔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糊满了乳白色的精液,有的还在缓缓流淌,滴在她裸露的锁骨上,顺着乳沟流进胸口。
  她深吸一口气,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冲进鼻腔,直达大脑。那是一种原始而野性的味道,带着麝香般的腥膻,混杂着些微的咸涩。这气味像迷药一样让她头脑发昏,下体传来阵阵空虚的酥麻感。
  她颤抖着伸出右手,用食指刮下额头上一大团精液。那团液体黏稠而温热,挂在她指尖拉出长长的丝线。她盯着指尖的精液看了几秒,然后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裙摆下。
  她掀起裙子,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深色的布料颜色更深,紧紧贴在阴唇上,勾勒出那条诱人的缝隙。
  她用沾满精液的手指触碰内裤,"啊……"一声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她拉开内裤,露出那片光滑湿润的阴户——阴唇已经充血肿胀,呈深粉色,阴道口正汩汩地流出透明的淫水。
  她将指尖的精液抹在阴唇上,那种温热粘稠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她又刮下脸颊上的精液,继续涂抹在自己的小穴外侧。一次、两次、三次……她不停地刮下脸上的精液,全部抹在自己的阴户上。
  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阿宾那根粗大肉棒的形状。她闭上眼睛,幻想着那根二十厘米长的肉棒正插进自己的阴道,一寸一寸地撑开紧致的阴道壁,龟头顶开层层褶皱,最终狠狠撞击在子宫口上。
  "嗯……啊……"她的呻吟声在卫生间里回荡。她的手指开始快速摩擦阴蒂,另一只手抓着洗手台边缘。淫水混合着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肉色丝袜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在紧身裙下晃动。她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层层叠加,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高潮终于来临。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阴道猛烈收缩,喷出一股股淫水,"噗嗤噗嗤"地溅在地砖上,与地面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她的身体微微抽搐。几秒后,她猛然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惊恐地看着自己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指,又看向镜子里那个脸上还残留着精液、双腿间湿漉漉一片的自己。
  她赶紧拿下花洒,打开热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用颤抖的手将花洒对准自己的下体,让水流冲进阴道,试图冲掉所有的精液和淫水。
  水流冲刷着她红肿的阴唇,带走了大部分的液体。但她的心里仍然惴惴不安——"不会怀孕吧……不会吧……"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恐慌和懊悔
  确认许心柔已经离开,李晓峰才松了一口气。他假模假样地走到床边,先把抽纸盒的背后盖子盖好。关掉投影仪,设备上的指示灯"嘀"地闪烁了一下,然后熄灭。
  "好了姐夫,现在可以摘了。"
  阿宾摘下VR眼镜,眼睛因为长时间佩戴而有些酸涩。他眨了眨眼,伸手揉了揉眼角,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他看着手中的VR眼镜,眼神里满是赞叹:"这东西太爽了!现在科技都这么发达了吗?简直跟真人一样!"
  他说着,低头看向手中的AI飞机杯,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他用食指在飞机杯的开口处抹了一下,只沾到一点点透明的润滑液,疑惑地说:"咦?这东西怎么只有这么一点精液?我明明射了那么多……"
  李晓峰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眼神快速扫过房间——地板上还有几滴白色的精液痕迹,门板上也挂着他刚才射出的精液,正慢慢地往下流淌。他必须赶紧转移阿宾的注意力。
  他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走过去接过飞机杯:"姐夫,这东西有自动清洁功能的!最新科技,射完就自动分解清理,特别方便。"
  阿宾站起身,鼻子抽动了几下。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精液腥味,那种特有的咸腥味道混合着汗水的气息,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明显。他疑惑地环顾四周:"那这味道是……难道是把精液分解排到空气里了?"
  李晓峰心里暗骂,但脸上却笑得更灿烂了:"对对对!姐夫你太聪明了,就是这么高科技。它会把精液分解成气态分子排出,所以才会有这个味道,不过很快就会散掉的。"
  阿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倒也没有继续深究。他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服,打了个哈欠:"行吧,这东西确实够先进的。我去洗个澡。"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李清月回来了,她带着小雪从外面走进来。小雪已经在车上睡着了,李清月抱着她,小心翼翼地上楼。小雪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头靠在妈妈肩膀上,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滴答"一声落在李清月的衣服上。
  李清月先把小雪抱进专门准备的公主房,那个房间被布置得粉粉嫩嫩的,墙上贴着卡通壁纸,床上铺着公主风格的四件套。她轻轻把小雪放在床上,帮她脱掉小鞋子,盖上薄被。小雪翻了个身,含糊地呢喃了一句梦话,又继续睡了。
  安顿好小雪,李清月走进阿宾隔壁的卧室。那是一间次卧,布置简洁温馨,床单是淡蓝色的,窗边摆着一盆绿萝。她放下随身的包,坐在床边,揉了揉因为抱孩子而酸痛的手臂。
  这边,李晓峰趁阿宾去洗澡的功夫,赶紧找到许心柔。她正在浴室里,趴在洗手池上,对着镜子拼命洗脸。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她的脸,白色的泡沫混合着残留的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在洗手池里汇聚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水。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T恤的领口也被打湿了一大片,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胸前,勾勒出胸罩的轮廓。她一遍又一遍地用洗面奶搓洗,恨不得把皮肤搓掉一层。
  李晓峰走进浴室,从背后抱住她:"老婆,你没事吧?"
  许心柔甩开他的手,眼眶有些发红:"洗了半天脸!你知道那有多恶心吗?又腥又咸,还那么黏糊糊的……"
  李晓峰赶紧好言相劝,又是道歉又是承诺,哄了足足半个小时,许心柔脸上的怒气才慢慢消散。她最后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了。
  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五章 湿身洗车
  第二天上午十点,阳光灿烂。李晓峰找到正在客厅看手机的阿宾:"姐夫,能帮我个忙吗?我的房车有点脏,想洗一下,你陪我一起洗吗?"
  阿宾放下手机,有些疑惑:"你咋不去洗车店,还要自己洗车?"
  "嗨,自己洗有自己洗的乐趣嘛,而且正好运动运动。"李晓峰笑着说。
  阿宾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就当锻炼了:"行吧,那就一起洗。"
  李晓峰又跑去找许心柔,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白色纱裙:"老婆,穿这个,跟姐夫一起去洗车。"
  许心柔接过裙子,那布料轻飘飘的,薄得几乎透明,在阳光下能隐约看到手指的轮廓。裙子短到大腿中段,领口开得很低,是那种一字肩的设计,锁骨和肩膀会完全露出来。她皱着眉头:"晓峰,你干嘛非让我穿这个啊?洗车而已,弄湿了多尴尬。这料子一沾水肯定透得厉害……"
  但李晓峰坚持要她穿,许心柔拗不过他,最后还是换上了。
  十分钟后,她拎着水管走出来。白色纱裙穿在身上,果然轻飘飘的,贴在身上就跟没穿似的。裙子短到刚刚遮住臀部,她走动时裙摆随着步伐晃动,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领口低开,两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只要稍微一弯腰,就能看到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既是因为害羞,也是因为炎热的天气。她的身材火辣,前凸后翘,纱裙薄得能隐约看到里面内衣的轮廓——黑色蕾丝胸罩的边缘在白色纱裙下若隐若现,还有那条同样是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在裙摆晃动时偶尔会露出一角。
  李晓峰走上前,趁阿宾还在车库里准备洗车工具,他伸手捏了捏许心柔的臀部,那丰满的臀肉在他掌心软软地陷下去。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宝贝,就穿这个,姐夫在呢,让他多看看你这骚样。"
  许心柔瞪了他一眼,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当然知道李晓峰这变态的癖好,喜欢看她被别人撩拨,喜欢那种若有若无的刺激感。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李晓峰带着许心柔走进车库时,阳光已经变得炽烈起来,透过车库半开的卷帘门斜斜地照射进来,在水泥地面上投下一道道明亮的光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味,混合着洗车液的清香。
  阿宾已经在黑色的豪华房车外忙活了一阵子。此刻他正弯着腰,认真地擦拭着房车的轮胎,手里握着一块橙色的毛刷,蘸满了白色的泡沫,在黑色的轮胎上画着圈。T恤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大半,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每次用力擦拭,背部的肌肉就会随之起伏。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在水泥地面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
  三十六岁的男人,干活时那股子专注劲儿,额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地盯着轮胎上的污渍,一遍遍用力擦拭,直到擦得铮亮才肯罢休。他的手臂肌肉随着动作紧绷,青筋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脚步声响起,"踢踏踢踏",李晓峰带着许心柔走进车库。许心柔还是穿着那条薄薄的白色纱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阳光照在她身上,透过薄纱能隐约看到她身体的轮廓。她一手拎着绿色的浇水用水管,另一只手有些不自然地拉着裙摆,想要往下拽一拽,但效果甚微。
  阿宾听到声音,直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留下一道湿痕。李晓峰笑着说:"姐夫,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许心柔。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处理,你们先洗着,我等会儿再过来帮忙。"
  阿宾点点头,目光礼貌地看向许心柔,正准备打招呼,李晓峰已经转身离开了。他的脚步声"哒哒哒"地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车库外。
  车库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许心柔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朝阿宾走去:"姐夫,来,我帮你冲水。"
  她说着,走到水龙头旁边,白皙的手指握住水管的喷头,轻轻一扭阀门。"哗——"一声,高压水柱猛地喷射出来,水流强劲有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弧线,直直地冲向车身。水珠四溅,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彩虹光芒。
  许心柔故意把水管对准车身的中部,水柱"哗啦啦"地冲刷着黑色的车漆,泡沫被冲得四处飞溅。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暗藏心机——她站的位置正好让水花往她这边溅。
  阿宾抬起头,想要提醒她小心别溅到自己,但目光刚一抬起,就不经意间扫过她那身薄纱裙,整个人顿时愣住了。水花已经溅到了她身上,白色的裙子瞬间湿了一大片,从腰部到胸前,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变得半透明。
  透过湿透的薄纱,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黑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两颗粉嫩的乳头清晰可见,它们已经因为冰凉的水而微微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硬硬地顶着湿透的布料,在白色纱裙下形成两个小小的凸起。乳晕的粉色透过薄纱隐约可见,周围还有细微的颗粒感。
  裙摆也湿了大半,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浑圆的大腿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更要命的是,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从湿裙子下露了出来,那条细细的蕾丝边缘紧贴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水珠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淌,"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
  "哎呀,衣服湿了!"许心柔突然尖叫一声,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惊慌。但她不仅没有把水管移开,反而故意把喷头转向自己,冰冷的水柱"呲——"地直直喷在她的胸口。
  水流猛烈地冲刷着她的胸部,纱裙瞬间被彻底浸透,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遮挡的作用。她那对36D罩杯的丰满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还隔着一层薄纱和胸罩,但已经和半裸无异。乳房的形状清晰可见,浑圆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乳晕的粉色更加明显了,直径约两枚硬币大小,上面点缀着粉嫩的乳头,因为水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立,像两粒小豆子。
  水珠顺着她胸部的曲线滑落,从乳房下缘的弧度处汇聚成小股水流,顺着腹部往下流淌,经过平坦的小腹,流过肚脐眼,最后消失在裙摆下。有些水珠则从乳沟间滑下,在乳房内侧的柔软肌肤上画出一道道湿痕,最后"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在她脚边积起一小滩水。
  阿宾的动作僵住了,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他手里的橙色毛刷从指间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到远处,溅起几滴泡沫水。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心柔那对晃荡的乳房,目光像是被黏住了,根本移不开。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湿透的T恤随之一起一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地加速,血液涌向下身,裤裆处开始有了反应。
  但理智还在挣扎。他猛地扭过头,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向车身,盯着黑色的车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心柔,你……你这衣服太薄了,快去换一件吧。这样……不太好。"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发颤,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明显的紧张。
  许心柔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关掉水管,"咔嗒"一声,水流戛然而止,只剩下"滴答滴答"的水珠声还在继续。她把水管随意地扔在地上,"哗啦"一声,绿色的水管在地上蜿蜒盘成一团。
  她非但没走,反而往前凑了两步,高跟凉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她弯下腰,假装要捡起地上的毛刷,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对准了阿宾的方向。
  湿透的裙子紧紧绷在她的臀部上,勾勒出完美的圆润弧度。两瓣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中间的缝隙隐约可见。黑色蕾丝内裤的布料也被水浸透了,紧紧嵌入臀缝,勾勒出那条细长的缝隙形状。臀部的肌肤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水珠顺着臀部的曲线滑落,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好几秒,慢慢地,挑逗意味十足。阿宾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瞥过去,看到那个翘起的臀部,喉咙又是一阵发干。
  许心柔终于直起身,手里拿着毛刷。但她没有递给阿宾,而是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她的脸上带着无辜的笑容,眼神却媚意十足,睫毛微微颤动,水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显得楚楚动人。
  "姐夫,你看这车洗得真干净呢。"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娇嗔,"要不你帮我擦一下?我这儿也湿了,好冷哦~"
  说着,她丢下毛刷,抬起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她掌心沉甸甸的,她的手指轻轻陷入柔软的乳肉中,挤压出诱人的弧度。她开始轻轻揉搓,十指在湿透的薄纱上滑动,带动着下面的乳房一起晃动。
  水珠随着她的动作四溅开来,"啪嗒啪嗒"地飞向四周,有些落在地上,有些溅到了阿宾的裤腿上。她的指尖划过挺立的乳头,"嗤嗤",湿透的布料与敏感的乳尖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乳头在指间滑动,时而被挤压变形,时而又弹回原状,粉嫩的颜色在白色薄纱下若隐若现。
  阿宾的脚步声在车库里回响,"踏、踏、踏",每一步都踩得很稳,很重。他径直朝许心柔走去,湿透T恤下的胸肌随着步伐微微起伏,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许心柔看着他走近,心跳"砰砰砰"地加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湿透的薄纱随之一起一落,水珠顺着乳房的曲线滑落。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轻轻抿着,脸颊泛起两抹绯红。她的双手还托着自己的乳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触碰。
  门边,李晓峰整个人躲在墙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偷看。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车库里的场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的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脑海里已经开始疯狂想象——阿宾的大手抓住心柔那对丰满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用力揉搓,挤压,乳房在他掌心变换着形状,粉嫩的乳头从指缝间挺出……这个画面让他浑身发烫。
  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伸进裤子,隔着内裤摸到了自己那根已经硬邦邦的肉棒。"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握住了龟头,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充血。他透过内裤的布料慢慢撸动,"刺啦刺啦",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车库里,阿宾已经走到了许心柔面前。但他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走,从她身边擦过。他弯下腰,蹲了下来,"咔"膝盖弯曲发出轻响。他的大手伸向地面,捡起了刚才掉落的橙色毛刷。"啪"地一声,毛刷上的水被他捏了出来。
  他站起身,转身走向房车,背对着许心柔。他的声音冷淡,不带任何温度:"许心柔小姐,请你自重。"
  每个字都像一盆冷水,浇在许心柔头上。她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她保持着托胸的姿势僵在原地,嘴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刚才那种羞涩的红,而是羞耻到极点的红,从脖颈一直红到耳根。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李晓峰,阿宾去哪里了?"
  是李清月的声音!许心柔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慌乱地四处张望,湿透的裙子"哗啦哗啦"摆动,水珠四溅。她看到房车后面有空隙,连忙冲过去,高跟凉鞋踩在积水上"啪叽啪叽"作响。她蹲在车后,双手抱住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湿透的身体贴着冰冷的车身,瑟瑟发抖。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咚咚咚咚",耳边只剩下这个声音。
  李晓峰猛地从门边跳出来,慌忙把手从裤子里抽出来。他的内裤前端已经湿了一小块,是刚才溢出的前列腺液。他快步走到车库门口,正好拦住了走过来的李清月和小雪。
  李清月今天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裙长及膝,优雅得体。她的长发用一根丝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的五官精致,眉眼间带着上位者的气质,即使只是随意地站着,也自带一股威严。小雪正拉着李清月的手,脸上写满期待。
  李晓峰挡在门口,脸上堆起笑容,但笑得很僵硬:"姐姐,姐夫在里面洗车呢。不用进去了,小心把衣服弄脏了。"他说话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李清月,额头的汗珠"滴答"一声滑落。
  李清月眉头微皱,眼神锐利地扫了他一眼:"你这么有钱,家里这么多家政,怎么还要阿宾洗车?"她的语气里带着质疑和不满。
  "额……那个……"李晓峰支支吾吾,手不自然地在身侧摆动,"男人嘛,都喜欢自己动手洗车。这是……这是一种乐趣。"
  李清月没再理他,绕过他的身体,径直走进车库。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哒哒哒",声音清脆有力。小雪也跟着蹦蹦跳跳地进去了。
  车库里,阿宾正认真地擦洗着车身,毛刷在黑色车漆上画着圈,泡沫在阳光下泛着彩虹色。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李清月,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李清月的目光扫过车库,很快就注意到了蹲在车后的许心柔。那个身影试图缩得更小,但湿透的白色薄纱在黑色房车的映衬下格外显眼,水珠还在不停地"滴答滴答"往下滴,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李清月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了许心柔一眼。那眼神充满了鄙夷和轻蔑,仿佛在看一件肮脏的东西。她的嘴角微微下撇,眉头紧皱,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这一眼,让躲在车后的许心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清月收回目光,语气平静地对阿宾说:"小雪想去动物园,现在我们一起去。"
  阿宾立刻放下手里的毛刷,"啪"地扔在桶里,溅起水花。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仔细擦干手上的水和泡沫,然后走到李清月身边。小雪欢呼一声,扑到阿宾怀里。阿宾抱起女儿,跟着李清月走向车库门口。
  走到门口时,李清月停下脚步,侧过头,用只有李晓峰能听到的音量说:"你未婚妻是痴女?大白天就敢勾引你姐夫?"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李晓峰的心脏。
  李晓峰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他的脸涨得通红,只能低下头。
  李清月冷哼一声,抱着小雪跟阿宾离开了。"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车库里只剩下许心柔和李晓峰。许心柔从车后站起来,湿透的裙子紧贴在身上,水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流。她的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倔强地没让它掉下来。她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从李晓峰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车库。
  接下来的一整天,许心柔都没理李晓峰。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换上干净的衣服,但还是觉得浑身冰冷。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阿宾冷淡的拒绝,李清月鄙夷的眼神,还有李晓峰窝囊的样子。
  李晓峰在门外敲了好几次门,"咚咚咚",每次都被她无视。他隔着门叫她的名字,声音里满是讨好和焦急,但许心柔连一个字都不回应。
                            第六章 失控开端
  夜幕降临,晚上八点多,李晓峰提着一个橙色的购物袋回来了。袋子上印着"爱马仕"的标志。他再次敲响许心柔的房门,这次声音很轻,很小心:"心柔,开门好吗?我有东西给你看。"
  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咔嚓"一声打开了。许心柔站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微微有些红肿。
  李晓峰连忙把购物袋递过去:"你看,这是你一直想要的那个爱马仕金扣包包。我特地去订的,刚拿到手。"
  许心柔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手提包。包身是奶油白色的小牛皮,配着金色的五金扣,光泽柔和,手感细腻。她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
  李晓峰看她还是不说话,连忙继续哄:"心柔,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去那边的,更不该……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他的声音里满是讨好,像个做错事求原谅的孩子。
  许心柔抿了抿嘴唇,终于开口,声音冷冷的:"下次不许了。"
  李晓峰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不会了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许心柔这才让他进了房间。李晓峰坐在床沿,搂住许心柔说了半天情话才终于逗笑她。李晓峰见她不生气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许心柔。她穿着一件酒红色长裙,柔软的面料贴着身体曲线,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早上那场湿身秀之后,李晓峰心里那股瘙痒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发强烈。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伸出手掌,带着些许汗意,紧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老婆,你能不能帮我撸一下。"李晓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欲望,眼神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许心柔转过身,看着李晓峰那副急切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她眨了眨那双水润的眼睛,故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李晓峰的胸口。
  "你不是只喜欢看我帮野男人用手撸,我才不帮你。"许心柔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调侃,但眼神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晓峰闻言,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他的手掌顺着许心柔的腰侧滑下,隔着薄薄的裙料揉捏着她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则向上探去,掌心覆盖在她饱满的乳房上,透过布料感受着那份柔软弹性。
  许心柔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开始迷离。李晓峰的手指灵活地在她身上游走,时而揉捏,时而轻抚,每一下都准确地撩拨着她的敏感点。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别摸了。"许心柔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软糯,她轻轻推开李晓峰,眼神却是半推半就的暧昧。
  李晓峰得意地笑了笑,转身走向化妆台。他的目光在那些瓶瓶罐罐间扫过,最后随意拿起一瓶包装精美的玫瑰精油。瓶身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他也不看标签,直接拧开瓶盖,走到许心柔面前,将瓶口对准她摊开的手掌。
  "咕噜噜"粘稠的精油从瓶口倾泻而出,在许心柔白皙的掌心汇聚成一小滩。琥珀色的液体在皮肤上缓缓流淌,散发出浓郁的玫瑰花香。
  "干嘛?这很贵的。"许心柔皱了皱眉,看着手心里那滩价格不菲的精油,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
  "有油更舒服,以后帮你买一瓶。"李晓峰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将它褪到大腿位置。他的肉棒从内裤里弹出,半硬的状态下垂着,龟头微微泛红。
  许心柔叹了口气,双手合拢,开始在掌心来回揉搓,让精油均匀地涂抹在手心、手指上。油亮的液体在她纤细的手指间流淌,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她的手指灵活地交织,掌心摩擦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
  涂抹完精油,许心柔伸出右手,纤细的手指圈住李晓峰那根不大的肉棒。精油的润滑让她的手掌滑腻温热,轻而易举地包裹住那根肉柱。她的手指微微用力,从根部开始,缓缓向上撸动。
  "滋啦滋啦"精油与皮肤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许心柔的手掌裹着李晓峰的肉棒上下律动,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一小股精油,顺着柱身流淌,在阴囊上汇聚成晶莹的液珠。
  李晓峰闭上了眼睛,眉头微微皱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吟。但他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却不是眼前未婚妻为他服务的场景。昨天晚上,许心柔跪在姐夫阿宾面前,那双手掌握着阿宾粗大的肉棒快速套弄的画面,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回放。
  他想象着许心柔手上那些油腻腻的精油,是姐夫阿宾喷射出的浓稠精液。想象着那些白浊的液体糊满许心柔的脸颊、滴落在她饱满的乳房上,然后被她用手掌抹开,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这个淫靡的幻想让李晓峰的肉棒变得更硬了,在许心柔的掌心里猛地胀大了一圈。
  许心柔感受到掌中肉棒的变化,以为是自己的技巧让李晓峰感到满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手掌紧紧握住那根肉棒,快速地上下撸动。精油在她的掌心和肉棒之间搅动出细密的泡沫,"啪叽啪叽"的水声越来越急促。
  李晓峰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腰身微微前挺,肉棒在许心柔的手掌中疯狂地抽动。龟头不断地涨大,马眼处渗出一滴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与精油混合在一起。
  "嗯啊——"一声压抑的闷哼从李晓峰喉咙里溢出,他的身体猛地绷直,肉棒在许心柔手中剧烈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浊白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噗嗤"一声射向空中。
  许心柔早有准备,她另一只手已经拿起化妆台上的餐巾纸,迅速凑到龟头前方。白浊的精液射在纸巾上,晕开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后续的几股精液力度渐弱,顺着龟头淌下,与手掌上的精油混合在一起,变成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射完后,李晓峰瘫软地坐在床沿,胸口剧烈起伏着。许心柔看着手上那团被精液浸透的餐巾纸,皱了皱眉,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她站起身,看着手掌上那些混合着精液和精油的粘稠液体,眼神里闪过一丝嫌弃。
  "我去洗手。"她转身朝卫生间走去,高跟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随即传来水龙头打开的哗哗水声。李晓峰穿好裤子,正准备躺到床上休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李晓峰转头看去,只见姐姐李清月和小雪一人一只手扶着阿宾,踉踉跄跄地走进客厅。
  阿宾的头无力地低垂着,双脚几乎是被拖着在地上移动。他身上的白色T恤皱巴巴的,裤腿上还沾着些许泥土。李清月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被阿宾的重量压得够呛。小雪则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疲惫。
  "姐夫又喝多了?"李晓峰快步走过去,眼神在阿宾身上扫过。
  "上午动物园玩,小雪到处跑,消耗完了力气。下午去海洋世界,小雪走不动路,都是阿宾抱的,今天把他累坏了。回来网约车上直接睡着了。"李清月喘着气解释道,脸上带着心疼又无奈的表情。
  李晓峰眼珠一转,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可是让未婚妻许心柔和姐夫阿宾亲密接触的绝佳机会。他故作关心地上前,伸手去接阿宾沉重的身体。
  "姐姐和小雪先去洗澡,我帮你把姐夫送进房间里。"李晓峰说话的同时,已经将阿宾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他转身朝卫生间的方向喊道:"老婆,你出来帮我扶一下姐夫吧。"
  卫生间里的水声停止,许心柔推门走了出来。她刚洗完手,手指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看到客厅里的情景,她微微一愣,但还是走过来,从另一侧扶住阿宾。
  李清月拿好换洗的衣服,牵着小雪的手朝卫生间走去。"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关上,里面很快传来花洒的水声。
  李晓峰和许心柔一左一右架着阿宾,朝主卧的方向挪动。阿宾的身体沉重,每走一步都让许心柔感到吃力。她纤细的肩膀承受着阿宾大半的重量,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他。
  走到卧室门口时,李晓峰突然松开了手。他装作脚下一滑的样子,身体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失去支撑的阿宾身体一歪,整个人朝着许心柔的方向倒去。
  "啊——"许心柔惊呼一声,她根本支撑不住阿宾的重量,身体失去平衡,"砰"的一声,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阿宾结实的身体压在许心柔娇小的身躯上,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许心柔感觉胸口一阵发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阿宾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动弹不得,她只能双手抵着阿宾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老公,快帮我把姐夫拉开啊!"许心柔的声音里带着急促和慌乱。
  李晓峰却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他佩服阿宾的睡眠质量,摔倒了都还没醒。他假装用力,双手抓住阿宾的肩膀,将他拉起来一点点,但很快又故意松手,让阿宾的身体重新压回许心柔身上。
  "唔——"许心柔被压得发出一声闷哼,她的乳房被阿宾结实的胸膛紧紧挤压着,透过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阿宾身上的温度和男性气息。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许心柔终于明白了李晓峰的用意。她咬了咬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和愠怒。"这变态绿帽癖又犯了。"她在心里暗骂道。
  既然李晓峰想看,那就让他看个够。许心柔放弃了挣扎,她的双手从抵抗变成了环抱,紧紧搂住了阿宾的腰。她微微仰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阿宾的脸。
  阿宾的五官在睡梦中显得柔和,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温热。许心柔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头,将自己柔软的嘴唇贴上了阿宾的唇。
  起初只是唇瓣相贴,但很快,许心柔伸出舌尖,"啧"的一声,撬开了阿宾微张的嘴唇,探入他的口腔。阿宾在睡梦中似乎梦到了什么,本能地张开嘴,舌头无意识地与许心柔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啧啧啧"两人舌头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唾液在两人嘴唇间拉出晶莹的丝线。许心柔闭着眼睛,双手抱紧阿宾的腰,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她的舌头在阿宾的口腔里灵活地扫过,勾着他的舌头吸吮。
  李晓峰站在一旁,眼睛瞪得滚圆,一眨不眨地盯着这淫靡的一幕。他能清楚地看到许心柔微微仰起的脖颈,看到她吞咽口水时喉结的滚动,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裤裆里刚刚射过的肉棒,在这刺激的画面下,又开始慢慢恢复硬度。
  许心柔的舌头正与阿宾的舌头纠缠着,唾液在两人口腔间交换。她的眼角余光瞟向站在一旁的李晓峰,那个男人的裤裆位置已经高高隆起,勾勒出一个淫靡的弧度。她看到李晓峰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交缠的唇瓣,那副痴迷的模样让她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既然他想看,那就让他看个够。许心柔狠狠地吸了口气,双手抱得更紧,嘴唇贴得更加用力。她的舌尖深深探入阿宾的口腔,勾着他的舌根吸吮,"啧啾啧啾"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她微微侧过头,加深了接吻的角度,让李晓峰能更清楚地看到她们交缠的舌头。
  然而就在这时,许心柔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下腹。那是阿宾的下体,隔着裤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正慢慢变硬、膨胀,最终变成一根烫人的铁棒,死死地顶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许心柔的呼吸一窒,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她想要推开阿宾,但她的双手还抱着他的腰,而李晓峰就站在旁边,用那种病态的眼神盯着他们。她的身体僵硬了,只能任由阿宾勃起的肉棒抵着她的耻丘,透过薄薄的裙料和内裤,传来灼热的温度。
  更糟糕的是,她自己的身体也在背叛她。刚才那个激烈的舌吻,加上现在被阿宾压在身下的刺激,她的阴户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水。她能感觉到内裤的裆部湿漉漉的,紧紧贴在阴唇上,随着每一次呼吸,那种黏腻的感觉就更加明显。
  许心柔的眼神转向李晓峰,她希望他能把阿宾拉开,希望他能制止这一切。然而她看到的,却是李晓峰伸手探进自己裤裆的画面。
  "嗤啦"一声,李晓峰拉开了裤链,从内裤里掏出已经硬挺的肉棒。他的手掌握住那根肉柱,开始缓缓地上下撸动。他的眼神迷离,嘴角带着病态的笑容,看着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他竟然在撸管。
  那一刻,许心柔的心彻底凉了。她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悲哀从心底涌起,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视线。她的喉咙发紧,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不是因为阿宾压着她,而是因为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爱的男人,此刻正在享受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侵犯的快感。这个认知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她的心脏。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顺着眼角流到鬓角,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许心柔咬紧牙关,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既然你这么想看,那我就彻底满足你。
  她伸手抓住自己米白色长裙的裙摆,"撕拉"一声,用力向上拉起。裙子被卷到腰间,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她的内裤是一条淡粉色的蕾丝款,此刻裆部已经被淫水浸湿,透出暧昧的深色痕迹。
  她颤抖着手,勾住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拉。"嗤"的一声,内裤被扯到大腿根部,露出那片光洁的耻丘和微微张开的阴唇。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阿宾勃起的肉棒,此刻只隔着他自己裤子的薄薄一层布料,就这样抵在许心柔湿润的肉穴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感受到它的温度,感受到它随着阿宾的呼吸而微微跳动。
  李晓峰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的手停在半空,肉棒还握在掌心。他以为许心柔是想开了,一心一意要满足他的绿帽癖。这个认知让他无比兴奋,肉棒在掌心里又胀大了一圈。
  "老婆,这里可不行,姐姐她们要出来。我们快点去房里。姐夫大鸡巴肯定让你爽歪歪。"李晓峰的声音里满是兴奋和期待,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接下来的场景。
  然而当他的目光移到许心柔的脸上时,他看到的却是满脸的泪水,以及那双眼睛里深深的仇恨。那眼神如同利刃,狠狠地刺进他的心脏。
  李晓峰的笑容僵在脸上,兴奋的情绪瞬间消失。他突然意识到,许心柔不是想开了,而是彻底绝望了,自暴自弃了。
  "老婆,我错了,我们快把姐夫扶进去吧。"李晓峰慌忙塞回肉棒,拉上裤链,伸手去拉阿宾。
  但许心柔依然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她的裙子还卷在腰间,内裤还褪在大腿根,整个人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李晓峰一个人费力地将阿宾从地上拖起来,架着他朝客房走去。阿宾的身体沉重,李晓峰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将阿宾放到床上,匆匆盖好被子,然后赶紧跑出来。
  许心柔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她整理好裙子,拉上内裤,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李晓峰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想要搀扶她。
  "老婆,我错了。刚才我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这么伤心。"李晓峰的声音里满是懊悔和慌乱。
  许心柔狠狠地甩开他的手,那个动作充满了力量和决绝。她一言不发,转身朝卧室走去。高跟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砰!"卧室的门被用力关上,紧接着传来反锁的"咔哒"声。
  李晓峰站在门外,拿出手机想要给许心柔发消息。然而微信发过去,显示红色感叹号——对方已将你拉黑。他又打电话,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他慌了,用力敲着门。"咚咚咚"的敲门声在走廊里回响。
  "老婆,开门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但卧室里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李清月牵着刚洗完澡的小雪走了出来。小雪穿着粉色的睡衣,头发还湿漉漉的。李清月则穿着一件宽松的家居服,头上裹着毛巾。
  李晓峰赶紧停下敲门,尴尬地笑了笑。"姐,你们洗完了啊。"
  李清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没有多问,牵着小雪回了房间。
  李晓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不停地给许心柔发短信。但所有的短信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他知道自己这次玩过火了,得花好几天才能哄好许心柔。
  不过他今天倒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姐夫阿宾似乎有着天生的"睡奸圣体",睡得那么沉,怎么弄都不醒。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明天找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被他包养的柳沐雨来试试。
  夜色渐深,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凌晨两点。
  卧室里,许心柔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她等了半宿,一直没等到李晓峰来道歉。或许他已经睡了,或许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的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她这一天都没吃东西,此刻饿得难受。她掀开被子,赤脚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冰箱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她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白色的灯光照亮她苍白的脸。她随手拿了几片面包,撕开包装,机械地往嘴里塞。面包干涩无味,卡在喉咙里,她勉强咽下去。
  吃完面包,她正准备回房间,路过客房时,脚步突然停住了。透过门缝,她能看到里面微弱的夜灯光。她想起了里面躺着的阿宾。
  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从她脑海里冒出来。既然李晓峰这么喜欢绿帽,那她今晚就好好和阿宾"亲密接触",明天再告诉李晓峰,看他后悔没在现场的样子。
  恶从心中起,许心柔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客房的门。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打开。她走进房间,反手将门锁上。"咔哒"的一声,将她和阿宾隔绝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
  床上,阿宾躺在那里,呼吸均匀而沉稳。夜灯昏黄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轮廓分明的五官。他只穿着一件T恤和长裤,被子被他踢到了一边。
  许心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宾。她的手指触碰到阿宾裤子黑色皮质腰带扣环时,明显抖了一下。她咬紧下唇,用力解开腰带,"咔哒"一声,扣环松开了。接着她拉开拉链,"嗤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双手抓住裤腰,用力向下拽。深灰色的裤子顺着阿宾的大腿滑下,露出他穿着的黑色平角内裤。内裤的布料紧绷地包裹着他的胯部,清晰地勾勒出那根肉棒的形状——那是一个粗大而狰狞的轮廓,即使在软绵状态下也显得异常雄伟。
  许心柔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滚圆。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那个隆起,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发出"咕噜"的声音。
  许心柔的手指颤抖着伸向阿宾的内裤边缘。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用力一拽——内裤被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一根即使在软绵状态下也有十二厘米长的肉棒,粗壮而狰狞,青筋在昏黄灯光下清晰可见。龟头呈深紫色,饱满而圆润,马眼微微张开。睾丸沉甸甸地垂着,上面覆盖着稀疏的阴毛。
  许心柔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她咬着嘴唇,伸出右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握住了那根肉棒的中段。触感温热而粗糙,她能感受到手掌下皮肤的纹理和血管的跳动。
  她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一开始肉棒还是软的,但随着她手掌的摩擦,很快就开始膨胀变硬。她能感觉到它在她手中一点点撑大,从软绵变得坚硬如铁,从十二厘米暴涨到十八厘米。
  许心柔加快了速度,她的手掌紧紧握住肉棒,从根部一路撸到龟头,再从龟头滑回根部。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手掌与肉棒摩擦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那是前列腺液渗出后被她的手掌抹开的声音。
  龟头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从马眼里溢出,顺着龟头的弧度滑落,被许心柔的手掌抹匀在整根肉棒上,让它变得湿滑光亮。她的手掌很快就沾满了那种黏稠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阿宾虽然睡得不省人事,但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嗯……啊……"的低吟,胯部微微向上挺动,配合着许心柔手掌的套弄。
  "滋啦滋啦"手掌与肉棒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许心柔加快了速度,但她很快觉得这还不够。
  她要做一些更过分的事,要让李晓峰后悔终生的事。
  许心柔俯下身,将脸凑近那根硕大的肉棒。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水和麝香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味道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兴奋。
  她张开嘴,粉嫩的舌尖伸出,轻轻舔舐着龟头。"啧"的一声,唾液打湿了龟头的顶端。她环绕着龟头舔了一圈,然后微微张大嘴,将整个龟头含进口中。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许心柔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舔舐着马眼,勾着冠状沟吸吮。她一边用嘴含着龟头,一边用手撸动着下半段的肉棒。
  "李晓峰,你个绿帽变态,女友第一次口交给了野男人。"许心柔在心里狠狠地想着,嘴上的动作却更加卖力。
  她的头上下律动,每一次都将龟头完全吞入口中,然后缓缓吐出。"啧啾啧啾"的水声伴随着她的动作,唾液顺着肉棒流下,打湿了阿宾的阴毛。
  突然,许心柔感觉到阿宾的肉棒在她口中猛地跳动了一下,龟头胀大了一圈。她知道他要射了。
  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吐出来。但此刻,她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感。她想试试自己能含进多少。
  许心柔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头向下压去。粗大的肉棒顺着她的口腔,越过舌根,"唔"的一声,整根没入她的喉咙。龟头抵在她喉咙最深处,她竟然全部吞了进去。
  窒息感瞬间袭来,喉咙被异物侵犯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呕吐。但这种极端的刺激却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手指揉搓着湿润的肉穴,淫水顺着手指流淌。
  就在这时,阿宾的肉棒在她喉咙里猛地胀大,紧接着,"噗噗噗"大量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她的喉咙深处。浓稠的液体灌满她的喉咙,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许心柔的眼泪流了下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生理反应。她的手指在肉穴里疯狂抽插,在极致的窒息感和刺激下,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唔唔唔"一阵压抑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她竟然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中,许心柔吞咽着口中所有的精液。粘稠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着腥咸的味道。她吐出阿宾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
  她抬起头,看着依然熟睡的阿宾,突然感到一阵疲惫。她爬上床,抱着阿宾的身体,就这样沉沉睡去。
  清晨,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许心柔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阿宾。她俯身,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悄悄起身,整理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走廊尽头,李清月正好从自己房间出来。她看到许心柔从客房里走出来的身影,表情瞬间变得复杂。
  李清月快步走进客房,看到阿宾依然沉睡在床上。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到阿宾裤子褪到大腿的样子,心里一紧。
  她颤抖着手,脱下阿宾的内裤,仔细检查他的状态。肉棒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体液的痕迹。她松了一口气。
  "弟弟这女友太淫荡了吧?竟然夜袭阿宾。还好没出格。"李清月在心里暗暗想着,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突然感觉把李清月弄太惨,是个女人都能绿她。还准备第四卷阿宾身世篇让阿宾亲生母亲再绿一次。←_←)
                            第七章  柳沐雨
  包养柳沐雨是李晓峰觉得自己做的最大的一件好事。
  那段时间,李晓峰迷上了在一日女友租赁平台上闲逛。他不缺钱,也不缺女人,只是想听听那些出租自己时间的女孩们和别的男人之间的经历——那种带着荒诞、禁忌意味的故事,总能让他体内某种扭曲的欲望得到满足。可现实总是令人失望。大部分一日女友提供的服务素得要命,无非就是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接几通电话做做样子,发几条暧昧的微信消息,连牵手都明令禁止。哪有什么刺激的故事可听。
  直到那个初夏的午后,他在平台上看到了柳沐雨的资料。照片上的女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碎花连衣裙,笑容腼腆又纯真,眼神里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洞感。他随手约了她,地点选在城西的森林公园。
  见面那天是周六,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下午两点,李晓峰靠在公园门口的长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滑动着手机屏幕。不远处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柳沐雨小跑着过来,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雪纺上衣,搭配一条及膝的碎花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盈地摆动。她的脸颊因为跑步泛起了淡淡的粉红,嘴角挂着歉疚的笑容。
  "对、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气喘吁吁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慌张,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裙角。
  李晓峰摆了摆手,站起身。"没事,我们进去吧。"
  检票口排起了长队,周末来游玩的人不少。他们站在队伍中,柳沐雨安静地站在李晓峰身前,偶尔转过头来对他露出腼腆的笑容。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着,空气中飘散着爆米花和烤肠的香味,夹杂着孩子们的嬉笑声。
  就在距离检票口还有三四个人的时候,李晓峰注意到站在柳沐雨身后的男人——一个穿着灰色短袖T恤、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子,身材瘦削,眼神飘忽不定。那人的右手插在裤兜里,动作有些异常。李晓峰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看到那只手在裤兜里有规律地"悉悉索索"地动着,而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睛死死盯着柳沐雨裙摆下方若隐若现的腿部曲线。
  队伍又向前移动了一步,那个男人猛地身体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嗯……"李晓峰清楚地看到,有些粘稠的液体从那人裤兜底部渗了出来,"啪嗒、啪嗒"几滴落在地上,还有几滴溅射到了柳沐雨裙子的后摆上,在白色的碎花布料上晕开了几朵暗色的水渍。
  柳沐雨却浑然不觉,她依然笑盈盈地往前走,甚至还轻快地哼起了不成调的歌。李晓峰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感和兴奋感涌上心头。这个女孩……居然真的毫无察觉?
  检票后,他们走进公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蝉鸣声此起彼伏。李晓峰故意落后半步,盯着柳沐雨裙子后面那几处明显的污渍,心里翻涌着某种黑暗的愉悦。他们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微风吹过,湖面泛起细碎的波光。
  "沐雨,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他试探性地问。
  柳沐雨歪着头,眼神里满是困惑。"刚才?没有啊……发生什么了吗?"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种孩子般的天真。
  李晓峰指了指她的裙子。"你的裙子,脏了。"
  柳沐雨低头看了看,伸手摸了摸那几处污渍,有些粘粘的。她皱起眉头,一脸茫然。"诶?什么时候弄脏的呀……是不是刚才挤公交的时候蹭到什么了……"她说着,从包里掏出纸巾,笨拙地擦拭着,但那种粘稠的液体已经渗进了布料纤维,越擦越糊成一片。
  李晓峰看着她那副单纯无知的模样,心里确定了——这个女孩,确实有些不一样。
  接下来的聊天中,柳沐雨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自己的过去。她的眼神望向远处的湖面,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七岁那年,爸爸妈妈离婚了。妈妈每天都在哭,她总是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发呆,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我跟她说话,她也听不见……"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角,"那年冬天我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我跟妈妈说我难受,她只是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可是我烧了好多天,烧到后来我都不记得自己怎么了……"
  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后来邻居发现我不对劲,把我送去医院,医生说我脑子坏掉了一些……从那以后,我学什么都学不会,老师讲的课我听不懂,同学们都笑话我笨……"
  李晓峰听着,表面上做出同情的表情,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这样一个轻度智障、迟钝、对外界刺激反应迟缓的女孩……简直就是为他的癖好量身定制的完美对象。
  接下来的几天,他旁敲侧击地了解到,柳沐雨高中勉强毕业后根本找不到工作,是亲戚介绍她做一日女友的——只需要陪人吃饭聊天,假装情侣拍拍照,就能赚到钱。但她的投诉率是平台上最高的,因为大部分租用她的男人很快就会发现她反应迟钝、理解能力差,觉得花钱不值,纷纷要求退款。
  柳沐雨的母亲对这份工作痛心疾首。有一次李晓峰送柳沐雨回家,隔着半掩的门,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尖锐叫骂声。
  "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又出去勾搭野男人了是不是?!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你知不知道邻居怎么说我的?说我女儿是个破鞋!是个婊子!"那是一个女人嘶哑的嗓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愤怒和绝望。
  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像是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柳沐雨压抑的哭泣声传出来,带着委屈和痛苦。
  "妈妈……我……我没有……我只是陪他们吃饭聊天……"
  "吃饭聊天?!你以为我傻吗?!那些男人能安什么好心?!你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烂泥!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女人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呜咽,里面混杂着深深的自责和痛苦。
  李晓峰站在门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几天后,他正式向柳沐雨表白了。那天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橙红色,他们站在天台上,柳沐雨听到他说"做我女朋友吧"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真……真的吗?你……你真的愿意……"她的声音哽咽得说不成句,身体微微颤抖。
  交往后,柳沐雨对李晓峰言听计从。李晓峰让她穿超短裙出门,她就穿;让她在地铁上松开抓手,她就松;让她夏天不穿内衣只套一件薄T恤去便利店,她虽然满脸羞涩和困惑,但还是照做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男朋友要她做这些,但她以为这就是恋爱,以为被爱就是要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
  柳沐雨的母亲看到女儿终于有了男朋友,脸上的愁容渐渐散去了些。她开始和自己和解,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打骂女儿。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察觉到了不对劲。交往一年了,那个叫李晓峰的男人从来没有正式上门拜访过,每次都是在外面和女儿见面。
  终于有一天,母亲强硬地要求柳沐雨带她去李晓峰家谈婚事。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阳光温和却不炙热。母女俩坐着公交车,一路颠簸到了城北的富人区。当她们站在那栋三层独栋大别墅外时,两个人都僵住了。别墅的外墙是米白色的,修剪整齐的花园里种着各种名贵的花草,喷泉"哗啦啦"地流淌着,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抓住柳沐雨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了女儿的肉里。
  "走!我们回去!"她的声音又尖又急,拽着柳沐雨就往回走。
  回到家后,母亲第一次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女儿说话。"沐雨,听妈妈的话,和他分手吧……那种人家,不可能娶你的……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只是在玩你……"她的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这一次,柳沐雨摇了头。她第一次,也是人生中唯一一次,违抗了母亲。
  "不……我不分手……他是真的爱我的……他是第一个……第一个说爱我的人……"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母亲崩溃了,她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开始打骂柳沐雨。"啪""啪""啪"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得柳沐雨脸颊肿起,嘴角渗出血丝,沿着下巴缓缓滑落,最后"滴答"一声落在地板上。
  柳沐雨私下悄悄问过李晓峰结婚的事。那天他们在咖啡厅,她小心翼翼地问"晓峰……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李晓峰搅动着咖啡,勺子和杯壁碰撞发出"叮叮"的脆响,他抬起头,笑得温柔又无辜。"沐雨,我们这样快快乐乐地谈一辈子恋爱多好,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结婚多没意思,会把爱情变成责任和义务的……"
  柳沐雨听了,眼睛亮了起来,她觉得这话好浪漫,好有道理。她点着头,满脸幸福地说"嗯!你说得对!"
  直到某个冬日的黄昏,天空阴沉沉的,寒风刺骨。柳沐雨去商场给李晓峰买生日礼物,在三楼的奢侈品店外,她看到了李晓峰。他西装笔挺,手里挽着一个穿着香槟色长裙、气质优雅的女人。那女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笑得眉眼弯弯,温柔得让柳沐雨感到陌生。
  她听到李晓峰对旁边一个搭话的熟人介绍"这是我未婚妻。"
  那一刻,柳沐雨手里的购物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精心挑选的礼物滚了出来。她的世界,在那个瞬间,彻底坍塌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商场,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但远不及心里的痛。
  她不敢质问李晓峰,不敢。因为她害怕,害怕一旦问出口,就会永远失去他,失去那个她以为真心爱她的人,失去那份她人生中第一次,也许也是唯一一次体会到的被爱的感觉。
  那天晚上,她蜷缩在床上,眼泪"吧嗒吧嗒"地砸在枕头上,洇湿了一大片。母亲说得对,她只是个情人,一个见不得光的、可有可无的……玩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柳沐雨的卧室墙壁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时针刚过九点,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嗡嗡"的震动声在床头柜上响起。柳沐雨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睡眼惺忪地看到来电显示——李晓峰。她整个人猛地坐起,困意瞬间消散,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
  "沐雨,今天有空吗?陪我去试婚纱。"电话那头,李晓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却又带着某种她无法辨别的情绪。
  柳沐雨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试婚纱?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自从李晓峰的父亲去世后,他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面了。这段时间里,她不敢主动打电话,生怕打扰到他,只敢在微信上小心翼翼地发几句问候。而他每次的回复都是简短得可怜的一个字——"嗯",或者"好"。
  现在,他竟然主动打电话来,还要带她去试婚纱。柳沐雨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一股热流涌上脸颊。会不会……会不会奇迹真的出现了?会不会李晓峰决定要和自己结婚了?
  "好……好的!我现在就准备!"她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后,柳沐雨几乎是跳下床的。她冲进浴室,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脸。昨晚的睡眠不足让她的眼睛有些浮肿,她赶紧用冷水拍打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洗漱完毕后,她打开化妆台,开始精心化妆。粉底、眼影、睫毛膏、腮红、口红……每一个步骤都做得格外认真。她选了一支温柔的豆沙色口红,在镜子前抿了抿嘴唇,确认妆容完美无瑕。
  客厅里,柳沐雨的母亲正在准备早餐。听到女儿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她有些诧异地抬起头。这么多天了,女儿一直闷闷不乐,每天都是素面朝天,她还以为两人已经分手了。此刻看到女儿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从房间里走出来,母亲的眼睛睁大了。
  "妈,晓峰找我试婚纱!"柳沐雨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声音都带着颤抖。
  母亲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手中的锅铲,快步走到女儿身边。"真的吗?他要和你结婚了?"母亲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女儿的手。
  "我……我也不太清楚,见了面就知道了。"柳沐雨的声音虽然有些不确定,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母亲拉着女儿坐下,亲自帮她梳理头发。母亲的手指灵巧地在她的发间穿梭,将一头长发编成精致的麻花辫,又在脑后盘起一个温婉的发髻。一边梳理,母亲一边轻声叮嘱着。"沐雨啊,结婚后要学会包容,要懂得经营婚姻。男人在外面累了一天,回家你要多关心他,多体贴他……"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眼角却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那是为女儿即将步入婚姻殿堂而感到的欣慰。
  约定的见面地点是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门口。柳沐雨提前十分钟到达,她站在咖啡馆的玻璃门外,紧张地攥着手中的小包。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用手遮挡在额前,远远地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来,稳稳地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李晓峰率先下车。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休闲西装,没有打领带,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黑色,显然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但即便如此,他依然保持着那份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
  紧接着,从车上陆续下来几个人。一个穿着米色连衣裙的女人,气质优雅却透着难以接近的严肃;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还有一个扎着双马尾辫、穿着粉色卫衣的小女孩,看起来大约十二三岁。
  柳沐雨的心猛地沉了一下。第一次见李晓峰的家长,她既激动又害怕。她快步走上前去,礼貌地微笑着。"姐姐,姐夫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李清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在柳沐雨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转向李晓峰,眉头微微皱起。"你未婚妻许心柔不在,你去试什么婚纱?"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声音清冷而锐利。
  李晓峰伸手一把拉过柳沐雨的手腕,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无数次。柳沐雨感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到自己的皮肤上,心跳又开始加速。"这是许心柔的闺蜜,她们身材差不多,心柔最近工作忙,所以让她代替试一下婚纱。"李晓峰的语气平静,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柳沐雨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碎裂了。那声音很轻,却震耳欲聋。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原来……原来自己只是个替代品。不是要和自己结婚,而是要替别人试婚纱。她感到一股冰凉从头顶灌下,沿着脊椎一直蔓延到脚底。
  李清月显然不相信弟弟的说辞,她冷笑了一声。"你和未婚妻吵架了,不去和好,反而找她闺蜜来试婚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她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地刺向李晓峰。
  李晓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闪烁了一下,正在脑海里快速编织着理由。
  李清月看着弟弟为难的样子,直接转身准备离开。"反正我们是不去的。"她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李晓峰眼珠一转,突然露出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容。"姐,那个婚纱店所在的楼里,有很好玩的迷宫逃脱和密室逃脱,还有剧本杀,可好玩了。小雪肯定会喜欢的。"他的目光瞟向那个粉色卫衣的小女孩——李凌雪。
  果然,李凌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蹦蹦跳跳地拉着妈妈的衣袖。"妈妈妈妈!我想去!我想玩密室逃脱!"小女孩的声音清脆,充满了期待。
  李清月深深地看了李晓峰一眼,眼神复杂。她猜到弟弟在打什么坏主意,但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她最终还是妥协了。"那就去吧。"她的语气依然冷淡,却已经是默许。
  柳沐雨全程僵硬地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她感觉自己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微笑,主动挽住了李晓峰的手臂。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她依然努力地维持着那个体面的笑容。
  一行人上了车,商务车在城市的街道上穿行。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小区。这个小区建于十几年前,外墙的白色涂料已经有些斑驳,楼下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
  他们在一栋楼前停下,所有人下车后,李晓峰带头走进楼道。楼道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墙壁上贴着各种小广告。电梯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入。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从1跳到2,再跳到3……李凌雪站在电梯角落,看着不断变化的数字,小声嘀咕着。"舅舅,婚纱店开在居民楼里吗?这么奇怪。"小女孩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没办法,上海寸土寸金,写字楼的租金太贵了,很多小公司都租居民楼。这栋楼里全是各种商家,我们去的这一层,六户人家里有桌游店、婚纱店、密室逃脱、还有婚纱摄影店。"李晓峰耐心地解释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电梯在10楼停下,"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走廊里贴着各种五彩缤纷的海报和指示牌,左边是"星空密室逃脱",右边是"蜜糖婚纱定制"。
  李清月牵着女儿的手,看了一眼婚纱店的方向。"小雪,我们去玩密室逃脱。"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带着女儿朝左边走去。
  阿宾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跟在李晓峰和柳沐雨身后,朝婚纱店走去。"怎么要我这样的老古董来看婚纱?我对这些可是一点都不懂啊。"他的语气里带着自嘲,脸上却是温和的笑容。
  "不要紧,姐夫,您觉得好看就行了。"李晓峰拍了拍姐夫的肩膀,推开了婚纱店的门。
  门上的风铃"叮铃铃"地响起,清脆悦耳。柳沐雨跟在李晓峰身后,踏进了这个充满梦幻色彩的空间。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却依然保持着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的味道。
  (迟钝圣体对抗睡奸圣体,想想就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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