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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粗鲁地对待
  星期一的早晨,付薛玥像往常一样打开email,查阅近日邮件。
  果不其然,只不过随便划拉了几下,付薛玥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内容:
  ——佳期已定,敬备喜宴,诚邀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婚礼。
  再下面的,是单独附上的一小段字:玥玥,我要结婚了,你会来吗?
  哦。
  婚礼邀请函。
  一些令人感到有压力的东西。
  但付薛玥并不对这些邀请函感到有压力,甚至还有些愉悦,其愉悦程度大概是闭着眼就能笑出声。
  这又是哪个前男友?
  付薛玥又扫了那行字一眼,看着略微矫情的文字,她心想:不可能的,去是不会去的。像这样无关紧要的婚礼,她要是每个都去,那得掏空多少家底?她银行卡余额都快成负的了。
  去是不可能去。
  但这封邮件吧,还有点用。
  拿过手机,付薛玥按着点了点,很快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她上司,哦不,或许应该说是她好朋友,或者是好朋友的好朋友?反正交情至少超过了二十年以上,大概是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玩着的交情。
  “喂,顾总~”付薛玥掐着嗓子,一声顾总叫得很是引人深思,“人家今天有事就不去上班啦,工作上面的事拜托顾总啦~”
  一般人听到这里可能会直接应下,但对面的人似乎完全不吃这套,只差吼了出来:  “付薛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自己说说这已经是连续第几周干这样的事了?留下一堆烂摊子你想给谁处理??!!”
  “哎呀这不是有顾总嘛!”付薛玥继续掐着嗓子。
  电话另一头的人:“……你给我好好说话!你又有什么事要干?今天不是周一?有事的话你昨天前天休息日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付薛玥秒正经:“休息永远不嫌多。”而且就是因为今天是周一所以感到更加疲惫,一想到周二、周三、周四、周五还要上班,她就分外心累,“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不去上班,是真的有事。”
  电话那头的人舒了长长的一口气,忍住暴怒:“那你先说什么要紧的事,我再考虑要不要给你批假。”
  “这,其实和前几周也大差不差的是一个理由——前男友结婚……”
  “滚!你前男友们是不是建了一个群,摇号排序谁来结婚?每周一个?”忍来忍去,顾梁宇还是没有忍住,差点就爆粗,“你还有多少前男友没结的?让他们统一在同一天结了省得你天天翘班!”
  “哎呀顾梁宇你这可是不相信我的表现,我们从小到大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怎么可能骗你。”付薛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随即手指一动,把那封婚礼邀请函转发了过去,“我把邀请函转给你了,你不信就自己看!”
  “再说了,我前男友数量也确实很多,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行行行,最后一次!”顾梁宇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放狠话威胁她,“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我滚去出差去外面谈单子。”
  电话在这里被掐断。
  搞定!
  付薛玥拍了拍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笑得格外狡黠。
  顾梁宇是谁呢?
  是付薛玥上司,是付薛玥发小,是付薛玥另一个发小林彤的男朋友,也是付薛玥第二个爹一样的存在。因为付薛玥家,林彤家,顾梁宇三家一直在生意上有所往来,所以耳濡目染的,他们三个人也就从小玩到了一处去。
  在发小手底下讨生活,其实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更何况顾梁宇这种货,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是个实实在在的资本家。
  但幸好,有林彤。
  因为有林彤的存在,顾梁宇的定位从付薛玥发小模糊到了付薛玥闺蜜男朋友的存在,这得以让付薛玥更加轻松的混水摸鱼。
  咸鱼一般的付薛玥在想到这一层关系后就更加理所当然地摸鱼了。
  人一放松就容易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付薛玥梦到了学生时代。
  但奇怪的是,一会儿是学生时代,一会儿又是布置得精美的婚礼现场。
  她一会儿穿着校服趴在桌子上,一会儿又穿着婚纱被粗鲁地对待。
  散落一地的衣服。
  被撕扯得七零八碎的纱衣。
  依稀记得健壮的腰身,破碎的呻吟以及低沉的喘息,一切都分外的真实。
  最后在看到男人那张脸的一刻,付薛玥猛地一下被吓得醒了过来。
  底裤濡湿一片的触感不容忽视。
  付薛玥震惊到久久不能从梦境里脱离出来。
  难道是她拿前男友们婚礼邀请函当幌子混水摸鱼得来的报应,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梦到秦舍?
(二)直接送人上门    
  付薛玥想了一夜也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梦见秦舍,直到第二天坐在工位上发呆的时候,她才猛然想清楚——哦,应该是太久没有满足过生理需求了。
  正当付薛玥为她的生理需求感到困扰时,有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玥玥姐,不好了,咱们组前不久定下来的那个项目又被Linda姐抢走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付薛玥恨不得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起来当场冲过去,“靠,这个张丽丽是不是有毛病,她是不是闲的,怎么整天盯着我们组项目不放?”
  “玥姐,要不要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指抄上家伙,带上人冲到张丽丽办公室跟张丽丽干上一架。
  “停停停……文明人干什么架啊!”付薛玥难得的动起了脑子。
  今天顾梁宇在公司。
  干架等于被发现,被发现等于要被拉出去训外加周末加班。
  付薛玥摇摇头,划不来划不来。
  也不知道有什么磁场效应,有人天生八字不合,就跟张丽丽跟付薛玥一样。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两人跟杠上了一样,但凡有付薛玥的地方,张丽丽都能钻出来横插一脚。
  谁能想到最初的原因是男人呢?
  付薛玥直至今日也忘不了她刚洗了手从厕所出来时撞上张丽丽对男生表白时,那男的说对不起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付薛玥时,张丽丽脸上的表情。
  付薛玥就是十分后悔。
  她当初要是知道会正撞到张丽丽表白,她宁愿不洗手不上厕所也不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在他们俩面前。
  你说你在女厕所门口表什么白???!!!
  张丽丽对着付薛玥宣战那天,付薛玥整个脑子里想的都是:这女的有病。
  那男的喜欢我,关我什么事啊?
  你也不能因为这个事就挤兑我!还天天随时随地二十四小时不休的挤兑我啊?
  好巧不巧,跟鬼扯的缘分一样,偏偏兜兜转转的,两人到最后还在同一个公司上班。
  付薛玥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他爹的我觉得我不爱上班必须有这张丽丽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
  好长一段时间后,付薛玥终于缓缓抬起头,挤出一个略为“狡诈”的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张丽丽抢我们项目,咱们抢回去,也把她项目给搞黄!”
  “这不太好吧玥姐?”
  “有什么不太好的,咱们组的项目她抢的还少啊?”
  虽然付薛玥是关系户,也经常想着法子翘班,但这可不意味着她没一点本事、任由别人骑到她头上来。
  再说!这可是关乎业绩的事。
  说干就干。
  付薛玥她们组也算人才辈出,不出半天时间就有人黑进了张丽丽邮箱,找到了她目前正在接洽的最大客户。
  付薛玥吩咐手底下组员:“张丽丽那个客户就在我们邻市对吧,选个包厢,以张丽丽的个人名义约他就说有事要谈。”
  “做干净点,黑了她邮箱给客户发过去之后别忘了把邮件删了,对了,发过去的邮件里备注,这封邮件别回,之后电话联系,对,就填我手机号。”
  “还有小冲,丁晴,快速整理出张丽丽她那客户的资料的,再带上合同,回家收拾收拾行李,中午我们就走。”
  丁晴:“玥姐,这样能行吗?人能同意吗?这种大客户应该不会同意单独组局吧……”
  “叮──”您有一条新的信息。
  “那可说不准。”付薛玥嘴角扬起一抹笑,面对质疑,举着手机上新收到的短信给丁晴看:
  好。那就晚上七点见。
  ──James
  车上。
  付薛玥翻看着组员整理出来的资料,不禁沉思了一下:“这个James……是个外国人?”
  “A,B,C,D,E,F,G,要是外国人的话……”付薛玥有点头大,“你们英文还行吗?”
  丁晴:“玥姐,我四级低飞飘过。”
  小冲:“玥姐,我四级考了五次。”
  付薛玥:“我现在会的英语单词只有类似'i  want  have  money'这种的了。”
  继续翻了翻,付薛玥才猛松一口气:“哎原来是咱们中国人啊。”
  也是。
  张丽丽还给自己起了个叫什么Linda的英文名呢,这什么James也不一定是什么外国人。
  到B市之后也不过下午三四点。
  付薛玥给丁晴和小冲讲她的打算:“我就说我是张丽丽,然后凭借我的口才把单子给拿下,等到时候签合同了我再签我的名字!怎么样?”
  小冲摇摇头:“玥姐,我真心觉得不怎么样。我刚才在网上搜了一下James,人是顶尖大学毕业的研究生,还是海龟,人不傻。”
  付薛玥:“那就把他给灌醉!直接哄着他给签了!”
  丁晴:“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咱们管他好不好?张丽丽抢咱们项目的时候不也没管过咱们?反正今天不成功那就明天接着来,就算搅黄了也不能让张丽丽组给拿下。”付薛玥义愤填膺,“再说了其实咱们也算帮张丽丽做了一件好事,我们可是拿她个人名义来约的James,这James起个外国名谁知道长成啥样,说不定就是个猪头三呢!”
  “也是,谁让Linda姐整天也盯着咱们组项目的!”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付薛玥拿过手机再次给什么鬼James发了短信:
  “James先生,千万不要忘记今晚的邀约哦。”
  ──张丽丽
  想了想,付薛玥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把张丽丽三个字改成了Linda。
  对面很快就回复了消息。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是回复消息的速度挺快,足以让人看出对方态度的诚恳。
  “这男的是不是张丽丽舔狗啊?消息回得还挺快。”付薛玥对那个简短的“好”字像打听八卦一样津津乐道。
  ……
  付薛玥以为今天会很顺利,已经在美美的想象张丽丽在被抢项目后气急败坏的表情了。
  但令付薛玥万万没想到的是:舔狗竟是她自己!!!
  怪不得她觉得今天顺利的有些邪门。
  怪不得一切都这么顺利可她眼皮子却跳的直突突呢!
  有人专门挖坑在这蹲她!!!  
                            (三)把她填满    
  晚上。
  付薛玥提前到了包厢,小冲和丁晴则被安排在外面做好后勤工作,一旦谈崩了就需要他们立即作出对策,比如:James要跑的话就赶紧把包厢房间堵住,再比如,James要是想动手动脚的话就赶紧过来把付薛玥救走。
  确保万无一失了,付薛玥才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开始去看菜单。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付薛玥知道,是什么鬼扯的James来了。
  付薛玥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自己的AB计划。
  A计划,假装自己是张丽丽,用心跟James谈,拿下项目。
  B计划,叫酒,把James灌醉,签掉项目。
  OK。
  很完美。
  简直完美极了!
  感觉到有人坐在对面,付薛玥这才缓缓抬起头,绽放出一个标准的四十五度微笑:“是James先生吧,你好,我是Lin……”
  Linda……
  Lin个屁!
  付薛玥的笑容当场僵住。
  妈蛋!
  鬼扯啊!
  付薛玥的这种行为或许该算是自杀行为,还是该算是直接送上门?总之她是得脑子崩了才会把送到秦舍面前吧!!!
  她哪能想到什么鬼天杀James的竟然是秦舍啊?
  付薛玥的笑不上不下,最后全都咽进肚子里。瞬间,她脸色煞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动都不敢动。
  天知道她当初和秦舍分手的时候闹的有多难看。
  付薛玥前男友多是多,但她当时一直有个毛病,追人的时候看对方怎么看怎么好,可一旦开始正式交往了,就丧失了所有兴趣,一点也提不起精神,只想分手。
  秦舍算是是唯一一个例外。
  但好像又不是。
  秦舍是那种高冷挂的,付薛玥当时整整追了他两年半才追到手。
  倒也不是秦舍不喜欢付薛玥,只是因为家庭原因,秦舍心里一直有个结,他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出于喜欢和爱才跟他在一起,而不是挑战心理和其他原因。
  当初是付薛玥发下毒誓,说愿意一直爱他、陪他、不离开他,他才跟付薛玥在一起的。
  当初全都说好了的。
  在一起可以。
  分手绝不可能。
  秦舍是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完全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他完全放心的把自己交出去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当然是因为这个人是付薛玥。
  不是没有甜蜜的时候。
  但总而言之,最后还是分得很难看。
  与此同时,付薛玥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完全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人是她追的。
  分手是她提的。
  秦舍这个人心思有多深沉她也实在清楚。
  她跟秦舍已经有三年没见了,而如今又以这样的形式再次重逢,她实在是无地自容。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Linda小姐,不,或许该说是付小姐?”秦舍往后靠了靠,露出一副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付薛玥,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名字改成了张丽丽?”
  他换了换语调,像以前那些热恋的日子一样调笑她:“几年不见,你连性格都变了很多啊?”
  付薛玥沉默。
  她当然不敢出声。
  付薛玥一直都是很主动的一方,可问题是她现在都属于过错方了,要再像以前嬉皮笑脸的冲上去骚扰他,不得被整死啊?别人不知道秦舍,她还能不懂?
  秦舍看着是那种很难接近的,可相处久了才知道他不仅很难接近,还一肚子坏水。他那样看着自己,不知道又偷偷在心里打什么主意。
  她恨不得往自己头上套个垃圾桶,只要秦舍能当没看到她让她从这个大门走出去。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付薛玥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倒数“三、二、一”,三个数一数完,就直接从位置上站起,往门口冲了出去。
  很可惜,付薛玥还没刚冲两步,就被秦舍整个拦腰抱起,给放平丢到旁边供人休息的软塌上。
  秦舍脸立即黑了回来,回到了一直惯用的那种状态,一步一步凑近,硬生生把付薛玥逼仄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他抬起付薛玥下巴,硬逼着她看着他,和他对视:“你跑什么?”
  付薛玥立即苦着一张脸:“我觉得我不跑的话可能要完。”
  “我只能说你感觉得很敏锐。”
  秦舍凑得很近。
  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付薛玥的脖颈上,几乎是立刻,付薛玥就猜到了秦舍的意图。
  不过很不争气的是,付薛玥湿的速度也跟猜到秦舍意图的速度一样快。
  靠得那么近,呼吸又这么灼热,难免令人想起他们热恋时期那些疯狂的过去,想起曾经深陷的被褥和猛烈的冲撞,付薛玥难免湿得更彻底了些。
  付薛玥三年前和秦舍分手后就再也没有了性生活,一般解决生理需求也是仅仅依靠自慰。
  就这么活生生的一个秦舍出现在付薛玥身边,她突然就倍感空虚,感觉整个人都缺失了一块。腿根交迭慢慢磨了一下,她疯狂地希望有什么出现能把她填满。  
                            (四)差点把她搞到高潮    
  完了。
  这是付薛玥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秦舍现在,没有怒气。
  是微笑着的。
  但又真的很吓人。
  付薛玥了解秦舍,他这个样子的时候,比实际生气了还要可怕。
  跑也跑不成。
  地方是她选的,她当然提前了解了这个包厢的信息──没有监控,隔音很好,隐秘性好,有传呼系统,一般情况下服务员不会出现,所以综上所述,就算在包厢里做爱,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
  很显然付薛玥的这种行为,叫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
  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过大,付薛玥被秦舍紧紧钳制住双手,控制在软塌之上。
  秦舍猛顶了一下,用膝盖把付薛玥的双腿分开。
  再慢慢地磨搓。
  一下两下……
  直至西装裤上出现濡湿的痕迹。
  付薛玥羞愧的无地自容,把头转向一边,一眼也不敢看他,一点一点感觉着秦舍对她的入侵。
  妈的!
  肯定是因为太久没男人了,她怎么会这么不争气,被秦舍胡乱揉那么两三下就湿得那么彻底?
  她只好狠狠地抓住秦舍的衣襟往外拉扯,理性和欲望两个部分在疯狂对峙,一边想把秦舍推开,一边又不得不否认现在这种感觉很舒服。
  夏天的衣服很薄。
  这得以让秦舍轻而易举的钻进一切薄弱的地方,包括付薛玥的内裤里、小穴里、以及一切他想钻进的地方。
  顺着大腿一路往上。
  秦舍不加思索的就覆了进去。
  一阵冰凉,秦舍的手指探进了付薛玥的底裤里,并绕开一切阻碍,来到了那个饱满圆润的小穴边上。
  从上到下象征性的安抚了一下。
  秦舍拍了拍付薛玥的阴阜,声音低沉而又好听:“放松点。”
  “秦舍,你觉得我们这个样子好吗?久别重逢我们不是应该好好坐下来聊一聊,然后叙叙旧吗?”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前男友──干点什么都好,可天雷勾地火一副要干起来的架势实在不太像话。
  “你心里真这么想的?好好坐下来聊聊?”
  付薛玥看他们两个之间好不容易要有点能说得上话的感觉,急忙应他:“嗯嗯嗯嗯嗯。”
  “付薛玥……”秦舍轻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呢?要不是已经这样了,你还能任由我所作所为?你除了跑还会干什么?”
  手下一用力,秦舍的手指在毫无预兆下狠狠地戳向阴蒂。
  激得付薛玥一个躬身,下身迅速涌出一股爱液。
  猛地一下,戳到了G点。
  把付薛玥搞得很爽很爽。
  “付薛玥,你知道吗?”秦舍从付薛玥肉缝里带出一整条黏腻的透明液体探入她嘴里,“下面的小嘴可比本人要诚实多了。”
  “唔……”付薛玥挣扎着,舌头往外推搡抗拒着,“嗯……不要,脏。”
  秦舍蓦地笑了:“你自己的水还嫌脏?不吃下去的话,下次直接让你吃我的东西。”
  有泪珠从付薛玥眼角流下,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委屈的,付薛玥瘪嘴:“秦舍你变了!”
  秦舍的动作突然停了一停,语气上有些生硬:“我怎么变了?”
  “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不会让我吃这种东西,也不会强迫我给你口,更不会在床上说这种话!”
  “呵。”秦舍紧绷着的神经猛一放松,他冷笑道,“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你一点不在乎我还指望我能像从前一样顺着你,听你的话?”
  秦舍手上用着力,深一下浅一下,绕着阴蒂上的小豆豆辗转反侧,只浅浅的在她的洞口处轻戳,不似刚才那种直接,他就偏生不上不下的吊着她。
  天知道他多想把付薛玥压着,多想用鸡巴替代手指,用那个东西狠狠地贯穿她,但是他还是不免的有点怕,怕他吓跑她。
  “啊……嗯……”水越流越多。
  秦舍的眼神有点晦暗,猛地一插,手指没入了缝隙深处……  
                            (五)你自己爽完了,干晾着我是吧!  
  他的手指修长。
  很好看。
  平时做事的时候他也没觉得自己的手指有怎么样,而如今在她花穴里来回穿梭的时候,他还真觉得这场面有点香艳。
  秦舍的眼神有点晦暗。
  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来自付薛玥小穴的吸力,很紧。只是手指在下面抽插就已经这样了,要换成别的东西的话,只会更舒爽。
  一下一下。
  他的手指在花丛里来来回回顶弄着,时而深时而浅,随着花穴里蜜汁的暴涨,她下面早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秦舍手指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大片蜜水。他有些几近变态一般的想,如果两个人的体液能够交融在一起,他该得有多么的满足。
  手指还埋在她体内。
  想到这些年她对他的所作所为,他便有些恶狠狠地开口道:“湿成这样?你多久没男人了?”
  他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越加凶猛:“不知道James是谁就敢自己把人约出来,就算在这里被我吃干抹净你也是活该!”
  这个时候,他很想听付薛玥说些话来呛他,来反驳他,说“不是这样的”,但他迟迟没有等到什么。
  付薛玥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慰藉,此刻浑身上下都舒爽得要死,哪里还能听到秦舍在讲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起起伏伏,像腾在半空,全身上下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到下身那一点,又酥又麻的,光是忍住不叫出声就已经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跟她平时自慰的时候不一样极了,此刻,她只想身上的人深一点再深一点,手指有什么用?最好掏出大肉棒,用那个东西把她贯穿,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她占有。
  不够。
  还不够。
  随着快感一次一次的迭加,付薛玥想要的越来越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甚至伸出一只手绕开身前,凭着自己的感觉挑逗,更加大力的摩挲着娇嫩的小豆豆。
  “嗯……啊……嗯……”
  下身小穴极聚的收缩,秦舍极速的抽插加上越加剧烈的碾磨,付薛玥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娇喘和细碎的呻吟,好像忍耐到了极限,有什么突破出关口,尽数喷了出来。
  淅淅沥沥。
  全都喷在了秦舍手上。
  “轰隆”一声,两人都懵了。
  付薛玥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面对的便是一副秦舍要吃了她的局面。
  秦舍离她越来越近。
  付薛玥甚至觉得秦舍眼里冒着火光。
  不说别人,甚至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付薛玥觉着自己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她连忙去推阻秦舍:“秦舍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秦舍觉得自己忍耐力真是一绝,都这种情况了,他肿的都快难受死了,竟然还能忍住不往前去选择跟付薛玥讲道理,“你自己爽完了,干晾着我是吧?”
  “不是!”高潮的余韵过去了,付薛玥才提起内裤反驳秦舍,“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我不知道James是你,这点没错,可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留的那个手机号是我的吧?我跟你分手归分手,手机号可没换!”
  “而且当年你不就记我手机号记得最熟?”
  “行,我承认,我知道手机号是你的。我就想看看你玩什么把戏。”秦舍黑着一张脸,“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又长了颗良心,是要想起来跟我道歉了,谁成想……”
  顿了顿。
  “谁成想是为了工作啊。”秦舍语气里各种阴阳怪气,“不仅是工作,我看你还想抢项目呢!付薛玥,我可没听说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叫张丽丽!”  
                            (六)我看你刚才爽得很呢!怎么,你那些男人都不行  
  付薛玥哑口无言,她确实是想抢项目,这点没错,但是被项目负责人当场戳穿要抢项目,确实不怎么光荣。
  而且项目负责人还是和她关联甚密的前男友。
  “那什么……我得生活啊!我们黑进张丽丽邮箱,发现那什么鬼James,也就是你……是她目前正在接洽的最大一个客户。”付薛玥斜睨了一下秦舍,“没有项目那能来绩效?张丽丽每天都抢我们组项目,我们也不能任由她们白抢啊!”
  事情本来就是她得理。
  就准别人抢她项目,不允许她抢回来的啊?
  “我最初也只是想把James约出来把项目谈了,哪能想到你就是James?我要是提前知道的话,死也不会不管不顾的为了一个项目跑到邻市来。”
  呃……
  付薛玥的心在脱口而出那些话后凉了半截。
  玩归玩闹归闹,在心里想想可以,但是让秦舍听见了绝对不行。
  秦舍这人吧,多少有点毛病。
  而付薛玥面对秦舍时说的话也并非遵从本心,更多的时候她只想说些难听的话刺他。
  她至今也想不清楚她在面对秦舍的时候为什么会纵发出这样的小性子,是没那么喜欢当做无所谓,还是太喜欢了才会故意刺痛?就连她自己都没搞清楚。
  只不过秦舍这人是一点也不好惹。欠了他一点,他就得要求别人十倍的让她奉还。
  果不其然。
  秦舍在听到付薛玥末尾那句没说完的话之后脸立即黑了下来,又变了个脸色:“你敢不敢再说一遍,死也不会什么?”
  “付薛玥,我不欠你什么,我没上赶着送到你门上来,你也没有必要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你搞清楚行吗?当初是你追的我,也是你甩的我,从始至终我就像没什么参与感的一样就被你抛下了,那个时候你没对我说抱歉,而如今我也不指望你能对我说什么对不起,只是最起码你不要像避蛇蝎之物一样见着我就逃好吧?”
  秦舍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行为真的会让我觉得我们好过的那几年像个笑话一样。”
  秦舍的一番话又把两个人勾入回忆中去。
  付薛玥想到过去的那些,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整理裙子的手停在边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两人僵持着。
  现在的场合好像并不太适合提起过去的事情,也并不太适合追忆一些往事。
  很久都没人出声。
  最后还是秦舍又打破了这个局面,他勾着付薛玥的下巴,手指在她唇上摩挲,一下一下,付薛玥的唇瓣被他磨得越来越红:“刚才我看你爽得很呢?怎么,你那些男人都不行,还是得靠我?”
  付薛玥的愧疚感被秦舍的这些话一点点冲散,秦舍以前臭屁归臭屁,臭脾气归臭脾气,可他从来都不是说这种话的人啊?果然男人越老越骚才是真理吗?
  “自从我们两个分手后我就没交过男朋友了。”付薛玥把下巴扬向一边,妄图挣脱秦舍的束缚。
  可她刚说完这句话,就明显感觉到掐着她下巴的手松了松,还窥探到秦舍的眼里有一种奇异的光闪过,是幸灾乐祸还是在庆幸,她也不得而知。  
                            (七)插进去,操开她    
  “你交不交男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秦舍说着,话语明显比刚才软了很多。
  付薛玥突然对这个男人有些无奈,秦舍似乎变了很多,但有点地方总归还是和以前一样。
  “好吧,就当都跟你没关系吧。”付薛玥点点头,打着以前跟别人分手“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的那套牌应对着秦舍,倒不是她对秦舍抱有着敷衍的态度,只是她确实对秦舍太过了解了。
  以前怎样不必说,总之现在的秦舍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
  她要没说自己的目的就是抢项目还好,可她已经说出口了,一旦她说出口,这个就成为了秦舍威胁她的一个筹码,她要跟秦舍说让他不要跟张丽丽合作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听的,反而还会激起秦舍的叛逆心理,加快他跟张丽丽合作的进度。
  总而言之,就是没得谈。
  继续待在这也是浪费时间,她刚高潮,现在有点困意袭来,爽完以后最助眠,在这跟秦舍耍嘴皮子还不如回酒店洗澡睡觉。
  只不过她忽略的秦舍的力气,也是,要是换做以前热恋期的秦舍,是绝对不舍得这样对她的。
  付薛玥稍微整理了裙子,刚要起身往前,就被秦舍拦住。
  秦舍很明显的看出来付薛玥想要离开的念头,刚才稍微松懈的手又加大了力气:“怎么,你还要和以前一样,爽完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付薛玥很想说自己今天穿的裙子而不是裤子,转念一想在这跟秦舍抠这种细节并不是很明智的行为:“我不走还能干什么?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今天是谈崩了,James是你,我也就知道自己准备的什么A计划B计划根本没有用,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项目给我的,是吧秦舍?”
  秦舍挑眉看向付薛玥:“还不算笨。但是你得知道,你就这样走了,我们之间会闹的更不愉快,结局只会更坏。张丽丽经常抢你项目是吧?我告诉你付薛玥,我手里有很多大单子,你今天要是就这样走了,这些单子我全都给签给你死对头,不仅全都签给她,还会把我接洽的项目也联系给她,往后你想抢的项目,我也通通都给你搞黄。”
  付薛玥有点生气,惊讶的看着秦舍,眼睛由于酸涩迅速眨巴了几下,眼角微微润湿。
  “你别以为流几滴眼泪露出一副那样委屈的表情我就会心疼你,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敢走出这个大门,我们一辈子都玩完了!”
  付薛玥的心有点累。
  男人有时候还真是心口不一,秦舍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意图已经很明确,无非是不想让她走而已,可偏偏还话里还夹枪带棒的。
  唉。
  付薛玥也拿他没办法。
  “行,我先不走,再在这里跟你谈会话,也当是我跟你谈谈合作的事。”
  付薛玥看向秦舍,手抚了过去,轻轻划过他的喉结,“那我要非想从张丽丽手里跟你抢项目的话怎么办?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秦舍目光赤裸,将付薛玥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诚心不诚心了。”
  “你想怎么办?”几乎是当下,付薛玥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平时看不出,但秦舍在性事那方面可是不容小觑,刚才她只顾了自己爽,秦舍那边倒是一点也没关心,现在想想,他确实得憋得挺厉害吧。
  秦舍咽了咽口水。
  果然下一秒,付薛玥就听见他说:“你是爽完了,那我呢?把你伺候得好好的了,我自己还饿着呢。”
  说完他用下巴点了点下方,意有所指的指向一柱擎天的某个地方。
  付薛玥顿时就懂了他的意思:  “让你射出来就行了吧?”
  “嗯?”秦舍似有似无的瞥了她一眼,眼里的情欲慢慢涌了上来。
  从跟付薛玥分手后他就没有过女人,他心理上有些洁癖,有生理需求也只是打打飞机,用手撸,或者洗冷水澡压下去,随便找个女人睡了他是从来就没有想过。
  即使和付薛玥分了手,但从始自终他就只有过付薛玥这一个女人,所以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始终更倾向她一点。
  “我给你撸出来,行吗?”她自己爽完之后弃秦舍于不顾,确实也有点不怎么仁义。
  看秦舍没说什么话,她也就继续开始动作。
  攀到他身上,跟他面对面坐着,她慢慢拉开他的拉链。
  果然是憋了很久了。
  西装裤下面鼓鼓囊囊一坨,撑起了顶结结实实的“帐篷”。
  秦舍今天穿的很商务,很帅,很戳她的点,就像真的要来谈生意一样,或许双方都没想到,谈着谈着就要谈到床上去吧。
  付薛玥刚剥开秦舍的内裤,肉棒就“突”的一下跳了出来,又热又硬,她有点庆幸幸亏是没开口要给秦舍口,否则刚凑过去一下那东西就要弹到她的脸上。
  秦舍的尺寸付薛玥很清楚,持久度也很清楚,随随便便撸几下就想让他射出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付薛玥深深呼出一口气,有点无从下手,细细思索了一下才开始把手伸了过去。顶端的小孔渗出了些许粘液,她用手沾染了一点,滑溜溜的,就着棒身往下微微润滑,开始缓慢的撸动。
  几乎是刚开始抚上去,付薛玥就听到了秦舍的低喘。
  抬头看他,他双眼微微闭起,嘴巴微张,喘息声很大,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模样。付薛玥瞬间就感觉自己腹部一股热流,小穴里又有花蜜流出。
  秦舍的鸡巴略有些粉嫩。因为憋的太久,上面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活物一样随着付薛玥的每次撸动而一跳一跳的。
  由慢到快。
  本来秦舍的东西就已经很大了,可是付薛玥给他这样撸着,竟发觉着他的东西还有变得更大的趋势。她每给他撸动一下,那东西都会更涨大一点,最后一只手不够用,都得两只手一起环着上下律动了。
  付薛玥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发麻。
  看来秦舍是爽到了,她每撸一下,秦舍都会有所动作,随着快速的律动,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而且秦舍这人,喘得有点性感,有点好听,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耳根子听得有点软。不仅耳根子,连腿都快软了。
  又粗又大。
  尺度颇为可观。
  付薛玥边撸动着边想,要是这跟棒子能操操她,插进去,操开她,该有多好。  
                            (八)次次往她脆弱又骚肿的阴蒂上肏,撞得她全身抽搐  
  人的耐心还是有限的。
  付薛玥的手撸得又酸又痛,秦舍还是久久不射,这让付薛玥忍不住破口大骂:“秦舍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现在有病了啊?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射?”
  秦舍听见她的话太阳穴猛得一疼,即将冲破关口的东西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他气得脑袋有些懵,也怒回道:“我看你是太久没男人了不知道怎么弄,手法这么差怎么可能让我射出来?”
  付薛玥继续回呛:“手法差?那也不知道是谁?魂都快喘得飞出来了!”说着她手下又摩挲了几下,男人又是一阵细碎的喘息。
  秦舍强忍着一阵舒爽,竭力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刚才也喘得够呛。”
  两人一人一句,有来有回,迟迟延缓了这场性事的进程。
  付薛玥眼皮子一跳,觉得这样总僵着实在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这是在包厢,迟迟不点菜难免会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再说门口又有丁晴和小冲,她总是不出来也没法跟人交待。
  双腿交各摩挲了一下。
  还有……
  她现在小穴好痒,好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样,空虚得要命。
  心一横,付薛玥干脆停下手上的进程,把刚整理好不久的裙子掀起,整个卷起到腰际,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
  她把秦舍的手带着在她内裤包裹着的小穴边游走着,一下一下,妄想往里戳,但临戳的关头神智回拢:“你把鸡巴往这磨。”
  秦舍冲她挑眉,煞有介事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忍不住了让我帮你磨穴?”
  他现在正在情欲鼎盛时期,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沙哑,听在付薛玥耳中满满的都是诱惑,花穴吐露出蜜液,下身的骚穴中又湿了几分:“痒了?想让我用大棒子给你捅捅?”
  “费什么话?”付薛玥的穴里越来越多的蜜液涌出,但她始终不愿意承认,神色有点躲闪,“外面有我的人,我不想让他们等急了,你早点完事我也能早点结束回去。”
  两人侧过身躺着。
  付薛玥又抓了抓腰际的裙摆,屁股摇了摇,去蹭秦舍的鸡巴,把自己的身体往他的那边使劲靠,警告他:  “一定要隔着内裤,千万千万别捅进去了,我可不想在没复合的状态下就莫名其妙怀了前男友的孩子,记住,你千万别捅进去!!!”
  “嗯。”秦舍难得的有一次好说话,没有反驳她的话。
  “还有,你这样要再射不出来,真的就是你鸡巴有毛病了……”
  “嗯……呃……啊啊~”
  还没说完,付薛玥就被秦舍狠狠扇了一下屁股,扇得她骚水横飞,里面的软肉一动一动的,洁白的屁股上瞬间就是一片红肿。
  隔着内裤都能感到秦舍阳根的火热。就像真实的鸡巴紧贴着她的骚穴一样,热度直逼阴蒂,把骚穴内芯的软肉烫得一颤一颤的。
  秦舍开始大力的磨搓,鸡巴逼近付薛玥的小穴,一下一下的刺进去。刺进去的速度又快又狠,每多探进去就更舒爽一分,他恨不得隔着那层布料把她整个人都给贯穿,再进入直捣进宫口,翻云覆雨一番。
  这样狠狠地蹭着倒是能纾解一定的疼痛,只不过这样倒让他生出来别的念头,让他肖想更多。
  手从身前绕过去。
  他捣弄着付薛玥的阴蒂。
  一下轻,一下重。手一碰到那里便引发了剧烈的呻吟以及下身的震动,甚至把手贴近那里揉搓、碾磨,还能引发更剧烈的反响,一缩一缩的,想要把大龟头都吸引进去。
  龟头上的感觉越发强烈。
  随着刺进去的深入,快感一分迭加着一分,一重更上一重,像整个人攀向云端,轻飘飘地没有实感。这时候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就是付薛玥,他把手从下身一路游走上去,自然的探进她胸口里,先是隔着胸罩笼罩一下,后而掀起内衣揉搓,用手指挑弄着她挺立的乳尖,紧紧地抓住手中唯一的一叶扁舟。
  伴随着揉动乳头的频率,鸡巴隔着她的内裤狠狠地耸动。
  色情非常。
  “唔……深一点,再深一点,使劲往里操……”
  付薛玥的感觉并不比秦舍弱多少,甚至要比秦舍的感觉更强烈。
  秦舍的粗鸡巴像根非常坚硬的棍子,顶得她起起伏伏,身体都好像要随着律动抵到上方,本来是隔着内裤,但鸡巴太烫了,好像要把她小穴整个给烫化掉一样,而且秦舍捣弄的位置很巧妙,次次往她脆弱又骚肿的阴蒂上撞,撞得她全身抽搐,疯狂的想要尖叫。
  奶子还被他抓着,浑圆在他手心被他揉搓,变换出各种形状。
  上下其手。
  奶头被捏着,下身有鸡巴在冲撞。她好像被秦舍烫化了一样,瘫在他身上,失去了所有力气。
  只想摇晃着屁股,用屁股碾磨着他的鸡巴,让他用力一点,深一点,直接入侵她的所有。
  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津液随着操弄从樱唇流出。
  付薛玥也无意识的捏着自己的奶子,捏了两下不如秦舍逗弄的舒爽后,又用大屁股摇来摇去亲密的蹭着他的鸡巴。
  沉迷其中。
  舒爽的不行。
  付薛玥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些什么了,她只一下一下往下拉着自己的内裤,妄图让滚烫的鸡巴和她之间毫无隔阂,亲密无间。
  两人大开大合喘着气。
  谁都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唯一的那道障碍早已被付薛玥给扯到下面,孤零零的悬挂在小腿上……
  直到“噗”的一声,明显有滚烫的异物钻进甬道,烫得付薛玥整个人都翻涌起来,他们才猛然意识到──鸡巴好像,捅进去了。  
                            (九)插得尖叫,穴口痉挛,吸得太紧蘑菇头卡在骚穴  
  靠!
  两个人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僵硬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才好。
  理智有一刻的回笼。
  几乎是一瞬,她立马看向了下身。
  “唔,内裤……”
  晃了晃小腿,付薛玥发现唯一的一丝隔阂早就已经挂在了上面,屁股深深浅浅摩擦了一下,感觉到鸡巴上的筋脉都在无限接近着甬道,换着法的激发着骚穴的各种敏感点。
  此刻两人之间肌肤相亲,彼此紧贴着,哪还有什么隔阂?
  “该不会已经?”秦舍的心跳个不停。
  “操!不、不会吧……”付薛玥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但还是阻挡不住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秦舍按着付薛玥的腰,付薛玥推搡着秦舍的腹肌。动了动,鸡巴缓慢的抽出往后移了移,再“突”的一下往前塞进去。
  “咕啾咕啾”的水声润滑着,淫水四溅,骚水外射,穴口抽搐着,把鸡巴更用力的往骚穴深处拖拽、引入。
  付薛玥和秦舍脸上变换莫测,都不敢相信鸡巴已经捅进去的事实。
  可这感觉,确实是捅进去了没错。
  “呃……啊哈……嗯~”付薛玥缩了下阴道,感觉里面热热的,涨涨的,像被没有一丝缝隙的全部填满了一样。
  她缩的当时,甬道收缩,把火热紧紧裹在其中,秦舍被狠狠地夹到了,也跟着闷哼出声,他的性器像浸入了温暖的海洋,有无数小嘴紧跟着争相吸吮着。
  爽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大手包裹住整个屁股用力的揉捏,一整个掐住,揉弄着,外力拉扯着,更好的配合着鸡巴的形状吞吐。
  来来回回缓慢动了好几次,秦舍还往两人结合处看了一眼,果真是捅了进去,性器像是粘连在了一起,恐怕出去都不好退出去。
  “啪啪啪……”
  清脆的拍击声响起,秦舍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发现完全是肌肤的触感,喑哑着嗓音紧急训斥出声:“你内裤呢!!?怎么直接就捅进去了?你刚才不是还扯着内裤呢吗?”
  付薛玥现在也不知所措,舒爽得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刚才你戳到我G点上了,我有点神志不清,浑身无力,早就记不得自己在干什么了,可能一个没注意,内裤就被我扯下去了。”
  “秦舍,现在怎么办啊?”秦舍一直是付薛玥的主心骨。
  当时交往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仍旧也是这样,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而变过。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付薛玥多半还是会选择秦舍给的建议。
  秦舍微不可耐地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进都进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想选择就这样直接插进去,反复肏弄,尽情蹂躏,直至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宫口。
  然而他记得付薛玥说过的一切话,她说她不想在没复合的状态下就怀了他的孩子,可他觉得,怀了又怎么样呢?怀了只会更好,这样她就不能随便把他丢开,有了血缘的维系,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分离,也不能分离。
  但他不能这么做,理智逼他停止所幻想出的一切欲望,他不能只活今天这么一天,他想要的是和付薛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是怀着爱意相爱终生,而不是不得已靠着一个孩子而绑在一起。
  付薛玥现在感觉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下身啃噬着,花穴里的异物感很强烈,她很想让秦舍在她穴里横冲直撞,但他又一动不动。
  久久等不到秦舍的回复,付薛玥实在难耐,穴口紧紧吸附,摩摩挲挲地对着他的鸡巴上下抽插了数下。
  秦舍忍着太阳穴边的一下一下跳动和下身箍着他紧的要命的骚穴,掐着付薛玥的腰往外推阻说:“我还是拔出来吧。”
  秦舍强忍着,为付薛玥着想。可她好像不知好歹一样的炸了毛,怒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不是你说的吗?刚才做这个之前就说好的?而且这本身算是一个失误,我起码得对你负责吧!”
  付薛玥下身都要爽炸了,她根本不想离开这跟棒子,但那番不让他插进去的话确实又是她说的。
  对此,付薛玥只好把一切都推到秦舍头上:“都怪你!谁让你没戴套的?”
  没戴套?
  对于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秦舍感到非常无解:“???我的错了?”
  可是他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和付薛玥见面,哪里能想到短短几个小时他们就干起来,他的鸡巴插到她的穴里来了?
  真是荒谬。
  换以前跟付薛玥交往的时候可能会做点准备,因为付薛玥的体质有点特殊──避孕药过敏,而她又时常动起色心,不知道在哪里就性致大起,所以随身带着避孕套就非常有必要。
  可这回他以为和付薛玥的接触最多只是能说几句话,根本就没动这种心思,他又好几年没有性生活,怎么可能随时随地都带着套子?
  付薛玥小穴有些痉挛,她有点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秦舍插着来回肏弄,她开口,语气里有种“这个便宜给你占你就偷着乐吧”的感觉:“既然都进去了,那我们干脆就做到底算了……”
  大不了她明天吃避孕药后早点去医院挂号治过敏。
  “不行。”秦舍有些无奈,“我还是赶紧抽出去,要不然你避孕药过敏,就不仅仅是这一点事了。”
  说是这么说,但他撑了这么久,能忍住吗?付薛玥这么想。她想秦舍肯定只是嘴上说说,内心还是很不想拔出去,肯定半推半就的就上了,两个人绝对得干起来。
  可她还是低估秦舍的忍耐力了。
  下一秒,秦舍就一只手推阻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掰着她的屁股,缓缓地把鸡巴从穴里磨蹭,准备抽出。
  付薛玥顿时心下大惊。
  碰巧在这时,旁边的手机上不知谁设定的铃声响了起来,双重刺激下,两人的下身一个收缩,即将抽出的龟头被猛的一吸。
  不上不下,卡住了鸡巴,蘑菇头被肉蚌箍住,怎么也拔不出来……  
                            (十)肏我吧,再把我肏上高潮说不定鸡巴就能从逼里拔出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眼睛里写满了“要怎么办”的疑问。
  秦舍往下探去,手抚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摸着她的阴蒂打圈抚慰:“放松点,你吸得太紧了,要拔不出来了。”
  付薛玥试着放松,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一颗心都悬着,而且从她这个角度看,他的鸡巴大半都没入她的花穴,在阴唇里边肏出一个圆滑的大洞,穴口还有些晶莹的汁液沾在边上,整个场面淫靡不堪,怎么可能放松下来?
  她试着吞吐了一下,发现鸡巴上的青筋也在跟着她的扩张而扩张,多方面的碾磨着肉穴里的内壁,全方位刺激着她的神经,如同秦舍所说,他的性器跟她紧密相连,根本拔不出去。
  “操!”付薛玥忍不住出声,屁股扭着,转过头跟秦舍对视,“怎么回事?”
  秦舍被她夹得额头青筋暴起,手用力的掐着她的细腰:“你太紧了,再加上刚才的刺激,阴茎卡在穴口了,拔不出来。”
  “那……你用点劲拔出来啊!”
  今天真是不宜出门。
  付薛玥想,本来还以为今天能一切顺利,没想到从见到秦舍再到现在,这一切都离谱的过了头。做个爱都能把鸡巴卡里面拔不出来,这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可不得被笑话死。
  “你傻啊付薛玥?又不是钥匙卡门里,这是用点力就能拔出来的吗?”
  “???!!!秦舍!!!”付薛玥冲秦舍吼,“你说话就说话,凶什么凶?你说怎么办嘛!我从跟你分手后就没和男人有过性生活了,我能怎么办?”
  静默了一阵……
  秦舍什么话都没说,满脑子都是她的那句“我从跟你分手后就没和男人有过性生活了”。
  这个意思不就是,付薛玥这些年来的男人就只有他。她并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在他之前,她有很多男朋友,顾梁宇跟他说付薛玥在跟他分手后,就没交过男朋友、没再有过男人的时候他还不信,可如今在这个情形下听到她这么说,他竟是完完全全的相信,她确实只有他一个。
  他喜不自禁。
  这不恰恰说明了,她心里也有他吗?她竟然和他一样,心里也有他。
  她竟也记挂他,竟也对他心存不舍。
  果然,过去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不可能只是泡沫。
  想到这里,秦舍越发激动,身下的器物忍不住再涨大一分。
  “唔……”
  这下付薛玥更被牢牢地充满,这个甬道都完完全全的包裹着秦舍的鸡巴。
  “靠,秦舍,你再想什么呢?怎么越来越涨了?还能不能拔出来?等会有人过来找我们怎么办?我可不想就这样光着下身让人把我们抬到医院去。”
  “诶,对了……”付薛玥突然想起,曾经他们初尝禁果的那段时间,也有过一次这样鸡巴卡到花穴拔不出来的情况。
  那个时候是怎么解决来着?
  似乎是一直肏一直肏,鸡巴狠狠撞进宫口,再一次一次循环往复,肏到失神,肏到滚烫,等到穴水泛滥,两个人都爽得不行攀登上顶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拔出来了。
  只是那个时候戴着套子,没有现在的这些顾虑。
  试试吧。
  死马当成活马医,总归是个可取的办法。
  付薛玥将穴中的性器吸紧,刻意地摆弄着臀部摇来摇去,再小幅度的来回抽插。
  秦舍憋的双眼通红,一直谨遵着付薛玥的话。
  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脑中一直紧绷的弦彻底断开,忍不住的去大力掰弄着她的骚逼来回抽插,肏得整个包厢都是她的逼水和叫声。
  “肏我吧,再把我肏上高潮说不定鸡巴就能从骚逼里拔出来了。”  
                            (十一)骚穴被开发的越来越敏感,连续不断地“咕叽咕叽”淫靡的声响  
  秦舍脑子里的弦在这一刻崩了,她怎么能用这样一张脸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他很想正人君子的推开她说他不可能这样做,可他根本做不到,他恨不得一辈子就把她藏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触碰。
  管她怎么想,管别人怎么看?他恨不得就在这个地方肏死她。
  有布料摩擦的声音。
  秦舍凑到付薛玥的面前,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唇瓣直接贴了上去。唇齿相融,他灵活的舌撬开她的牙关,缠住她的唇舌,勾着她来回缠绵。
  房间里很快被男人女人的喘息声和接吻声充盈,这声音甚至有些过分色情,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么一副缱绻旖旎的画面。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满脸通红,从唇中牵出银丝,直顺着拉扯没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两人的唇上都一抹晶莹。
  唇上亮晶晶,眼里也亮晶晶。
  彼此身体里的欲望也呼之欲出,恨不得即刻共赴巫山,永登极乐。
  特别是付薛玥,舌头都被秦舍吸得麻了,就连发出的拒绝声都变成了轻喘,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情欲所覆盖,穴口哆哆嗦嗦的抖动着,把鸡巴箍得更加紧实。
  “胳膊抬起来。”秦舍下身挺动了一下,顶得她一个闷哼,眉头微微一皱,花穴也分泌出潺潺流水。他把付薛玥卷到腰际的裙子继续往上褪,想帮她把裙子褪下来,却不小心卡在了她内衣的边缘。
  付薛玥短暂地一阵警戒:“你要干什么?”
  “帮你把衣服脱了,省得一会儿弄脏。”秦舍的声音早已被情欲浸透,声音里皆是喑哑。
  “弄脏就弄脏,我就要穿着!你都没脱我凭什么脱?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在这个地方做,付薛玥总有一种小冲和丁晴在迟迟等不到她人会冲过来救她的错觉。
  她想着,身上穿点衣服总要比什么都不穿保险。
  “行。”秦舍低下头,情绪隐于心下,她既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自然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纠缠不休。
  掐住她的细腰,秦舍往外稍微退了一下,紧接着便在付薛玥毫无准备的时候狠狠冲撞进去。
  “艹……呃啊……嗯……秦舍!”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就被撞得花穴痉挛,付薛玥的腰却被他箍得紧紧的,连动弹都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这来得汹涌无比的致命快感。
  这次不像刚才的那样细致轻柔,虽然爽也归爽,但刚才的每一下秦舍都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准备,每一次的冲撞都能很好的去消化,而这一次简直如同汹涌的潮水,一下一下,她还没能消化前一下的冲撞,后一下的冲撞便汹涌不及的包裹她的全身,让她陷入无比急促的性事里。
  时隔多年他的鸡巴又探进她的花穴,冲撞进最深处,让她放开着、舒展全部的去接纳他。
  灼热的烫感快到烫到她的心头。
  他到过的地方每停顿一下,就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她心头一震,骚水直流。
  大鸡巴前端的蘑菇头顶着甬道肆无忌惮的往深处顶弄,明明性器大的好像没法进到穴口中,而此刻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鸡巴却还是在小逼中那么畅通无阻。
  但似乎只是浅浅斟酌一下,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肉棒一察觉要接近到宫口又被立即抽出,等拖拽到穴口蘑菇头卡住骚穴的时候,又迅速地插入进去。
  随着无数次的进进出出,鸡巴越来越灵活的穿梭在花穴之中,骚穴也被开发的越来越敏感,连续不断地“咕叽咕叽”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声响。
  性器上的青筋刮蹭着穴里的内壁,刺激着穴内各个敏感点,每刮蹭一下就会引起她的一声轻喘,更何况现在肏弄的速度这么快,更是肏得她腿心酥软、心火泛滥。
  她不停地喘息呻吟着,胸前的乳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意乱情迷地往上昂着脖子。
  口水眼泪全都抹在了男人的西装上。
  幸亏穿着衣服。
  要丝毫不着寸缕的话估计秦舍整个后背都要被付薛玥抓满红痕。
  付薛玥被男人肏得失神,咿咿呀呀的乱叫着,檀口轻盈,还有口水泄出。
  整个房间里都是“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囊袋震得付薛玥屁股发颤,骚穴肉唇边似乎也有些红肿。
  但爽到这个程度,这点疼痛早已经被快感取代,每一次的磨蹭都带出些许的黏稠,为这场性事更好的推波助澜。
  渐渐地,她有些受不住了,骚逼麻麻的,只觉得自己一个劲的被往上顶弄,起起伏伏的没有尽头。
  不是?她哪得罪他了?
  她现在就觉着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恨不得把她给肏死在这里。
  “啊……嗯嗯……慢点……我不要,你这样太快了,呃……啊,嗯嗯~小穴好涨,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了,哦不……不要……”
  声音传到耳边的时候她也被自己惊了一下,那么娇媚的叫声和呻吟声竟然是从她的口中发出的。
  一手掐着她的乳,另一只手箍着她的细腰。
  随着一下一下极速又迅猛的冲刺,秦舍越发觉得他的鸡巴被吸得越来越紧实,内壁像有千万张小口争相着把他往里头的最深处拉扯。
  他是和付薛玥有过性经验的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紧紧地抱着付薛玥来回挺动,看她双眼失神,嘴里咿咿呀呀的,又往下身两人结合处一看,看她穴口痉挛,颇有些要高潮的征兆……
  付薛玥知道这是什么体验。
  感觉全身上下在一点点融化,就像全部感官都渐渐失灵,所有触觉都由身体融汇集中到身下又肿又热又酸又麻的那一个点。
  她爽得一塌糊涂的同时又伴随着下面小豆豆一下一下的跳动,她死死的夹住秦舍,脑子里迸发出一点点的震动火星。
  她知道就差进门一脚她就能高潮迭起,爽得上天,登上梦寐以求的极乐之地……
  然而,秦舍并不想就这样如她所愿。
  他在想,送她到了高潮之后,她会不会就丢下他,不再理他了,他们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就像以前那样。
  不行,他不能让他们的缘分止于此。
  轻易就能得到的东西她永远都不会珍惜。
  在两人下身都裹挟着的浓重欲望即将冲破关卡、脑子里炸出一片片火花的时候,秦舍凭着惊人的忍耐力硬生生停了下来……  
                            (十二)骚水延续着她的高潮,滚滚浓精尽数射在了她肚子上  
  不上不下的,付薛玥被秦舍的停顿给硬生生卡到那里了。
  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下最为痛苦,付薛玥扭着身体,摇着屁股,无意识的磨了磨腿间,自己主动的去夹穴里的那根鸡巴,主动的去攀着男人求欢。
  这种等待男人的性器在她穴里驰骋的感觉,在比刚才秦舍箍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时还要难受,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难受得她就要哭出来了。
  “你怎么停下了?”付薛玥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她主动攀着秦舍的肩膀,整个人凑了上去吻住男人的唇,把他的舌吸出来交缠,满是吞吐唾液的声音,“求求你了……动一动好不好嘛?”
  她的声音黏腻得能滴出水来,字字都是对欲望和高潮的渴求:“我好难受啊秦舍,你就动一动吧!”
  秦舍何尝不想大开大合的肏弄她、把她送上高潮,只是他心中所想远不仅只这一次。
  在付薛玥难耐得倚着鸡巴乱蹭,恨不得用大肉棒贯穿自己的时候,秦舍偷偷地打开了手机的录音键。
  付薛玥眼前一片鸿蒙,难受得头脑发昏,硬生生被截住高潮的感觉不好受极了。
  她现在只想紧紧吮吸着男人的大鸡巴,让男人狠狠地肏弄她,为此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她都愿意。
  “别着急。”秦舍的声音已然喑哑到了一个极端,但他还是耐心的安抚着欲求不满、想被男人从上到下狠狠贯穿的付薛玥,“我们不着急的,玥玥。”
  压着付薛玥,秦舍调转了一个姿势,他躺了下来,让付薛玥跨坐在他身上,大鸡巴安抚性的稍微顶弄了一下,始终伫立着的肉棍仍在付薛玥的甬道里一柱擎天。
  调转了姿势,该不好受的还是不好受。
  付薛玥扭着臀,坐在秦舍胯间,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准备上上下下继续挺动,妄图接着上一步,继续延续自己小穴的致命快感。
  但秦舍还是没让她如愿,他既然故意吊着她,肯定有些别出心裁的想法。
  他扣着她,捏着她的细腰撑着她留出点距离故意往上提。蘑菇头恰到好处的卡在她体内,秦舍大掌掐着她的腰,在她腰间一下一下摩挲。大鸡巴上的褶皱揉弄得她的小逼酥麻,什么都给她,但就是僵持着不动。
  让她看得到,也含着,就是吃不着。
  “给我……给我!嗯~你动一动,秦舍你动一动!”呻吟声和人一样,都快酥成了一滩水。
  看时机差不多,下面的人才强忍着惊人的吸力和酥麻,缓缓开口。
  秦舍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力,每一句话都逼着付薛玥说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爱我吗?”他问。
  “……”付薛玥不吭声,强忍着致命的空虚感,憋的眼泪都顺着脸庞滑到唇边,快要跟刚才爽得要命时涎出的口水混合到一起。
  她什么也不说,男人也就一动也不动。
  “什么也不说是吗?那就耗着吧。”
  说着,还箍着她的腰继续往上,迫使两人之间分开更多的距离。
  付薛玥抖动着臀部,追逐着去碾磨。但秦舍只是轻缓地动了一下两下,随后就又停了。
  刚才都爽到爆了。
  这样轻柔的像羽毛一样的感觉根本止不住她的瘙痒,反而还使她的空虚感更强烈,疯了一样的去寻找慰藉。
  她不知道秦舍想要她说些什么,未知的事情让她感到害怕。
  纠结了好大一阵儿。
  秦舍还在锲而不舍的勾引她。
  唯一一点意识渐渐抽离,更急切的,是眼前的欲望的,它正嗷嗷待哺,正迫切地需要付薛玥去解决。
  这个时候付薛玥仅存的意识开始劝阻她。
  秦舍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秦舍想听什么答案,她就说给他听。
  其实也没什么吧。
  这个时候说的话哪能作数,秦舍怎么能证明她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事后她咬死不承认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便有些释然了,本来打算咬死不出声的嘴却不争气的开了口。
  “爱我吗?”秦舍目光灼灼,像灼热的火花一样死盯着伏在她身上的人,似乎要把她烫化。
  “爱。”
  得到了答案的秦舍似乎不止满足于此,固执一般的再次问了出声:“爱我吗?付薛玥?”
  “爱……我爱你!”
  “我是谁?我是谁,回答我付薛玥,我是谁?”
  “秦舍,你是秦舍。”
  “谁爱秦舍?”
  “付薛玥,付薛玥爱秦舍。”
  “付薛玥有多爱秦舍?”
  付薛玥几乎是拼尽全力的艰难吼出声:“很爱很爱!快肏肏我吧,肏死我吧,付薛玥的小逼一辈子都给秦舍肏。”
  几乎是山雨欲来。
  付薛玥刚说完的那一刻,便觉得自己轰然坠下来,一整条鸡巴全部裹入她的体内,毫无间隙的直逼宫口,要把她肏开,肏破。猝不及防的,她被大开大合的连续不断肏弄。
  她被顶上去,又放下来。
  速度快得非常,还来不及用骚逼裹着他的鸡巴让他在骚穴里多停留一会儿,就被来来回回又肏弄了两三个回合。
  她被肏得嗷嗷直叫。
  腰被死死箍住,不得一丝缝隙,整个腰间被掐出红痕,留下一个大掌的痕迹。她觉得自己像小禾苗,在经历各种风吹雨打,只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正爽得失神,鸡巴撞进宫口,她感觉灵魂都要被震得和肉体分离。
  骚逼的水越来越多,顺着穴口流着,在甬道内跟鸡巴交融在一起,还没淋到鸡巴上,便在骚穴那处被捣成了泡沫。
  鸡巴进进出出快的出奇,囊袋拍打在小逼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既操得她花心乱颤又能恰饭好处的照顾到敏感点,她的所有无一不被粗大的鸡巴从上至下全部吞噬。
  好麻……
  好涨……
  好酥……
  烫死她算了!!!
  奶子被肏得晃来晃去,蓓蕾放大到无数倍,奶头硬挺挺的,按下去又起来,按下去又起来,生生不息。
  一阵失神,她正遭受着灭骨的快感,致命快感直击大脑,然后随着炸开的感觉涌动到全身,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无一不狠狠爽彻天际。
  “呃……啊……好舒服!好舒服……呃啊……”被插得忘乎所以,小脸红扑扑的,五官都在用力,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了一起。
  “秦舍……秦舍……”她无意识的叫唤着他的名字,妄想她在这一刻能等一等她,可换来的是他一下一下更用力、更迅捷的肏弄。
  越肏越快,越顶越用力。
  付薛玥的花心在这一刻毫无征兆的紧紧收缩,猛得颤栗,脑中迸发出股股白光。一阵痉挛过后,是她爽得发哑的哭声和尖叫声。
  最后一刻爆发的时候,秦舍又换了个体位把付薛玥压在了身下,用手插进去,尽情捣弄,带出一片一片的骚水延续着她的高潮,滚滚浓精尽数喷射在她肚子上。
  两人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十三)被肏晕了也忽略不掉这灼热得要命的感觉  
  头有点痛。
  睁开眼,光线有些昏暗,眼前的环境好像也有点陌生。
  付薛玥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高潮之后余韵的波动里。她只记得自己哆哆嗦嗦着到了高潮以后,便眼皮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所以现在这是在哪儿?
  摩挲了下腿间,那里清爽干燥,没有一点黏稠感。付薛玥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想来那疯狂到极致的致命快感大概是一场梦吧。
  想到这里,她便毫无负罪感的伸了伸懒腰,只是……
  谁能告诉她!
  她怎么全身光溜溜的!!??
  为什么只围了一个被子???腿间空荡荡的,连内裤也没穿吗???!!!
  美色误人啊!她昨晚到底有多不清醒?腰也酸,腿也痛,小穴里也又涨又肿的,昨晚疯狂的性事如洪水一样开始涌出她的脑中,她昨晚真的和秦舍做了──骚成那个样子?骑在他身上咬着它让他把全部都给她?
  还被他肏干得昏了过去???!!!
  天呢,真希望地上能有个缝隙让她可以钻进去,救命啊,她不想见人了!
  半坐着抬起身子,腰间的酸软、胸上的抓痕和腰上的手掌印无一不赤裸裸的向她宣告着昨晚的性事有多么激烈……
  后知后觉,付薛玥烧得脸颊有点通红,恨不得去死一死了。
  “醒了?”愣神之际,男人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盘面包走了过来。
  付薛玥看到秦舍的脸庞,心尖便不经意颤了一颤。身下更是一阵酥麻,又哆嗦着吐出一些花蜜。
  心底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喧叫:不好,不好。
  昨晚做爱时她一心都在他的那根肉棒上,只想着怎么可以更爽,而今天有足够的时间去看他那张脸,看在眼里,倒还真是……诱人。
  不愧是当年她死缠烂打拼了命也想要追到的男人。
  “看什么?看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看够?”秦舍离她越来越近,一步一步,他把手里的餐盘放到她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难得的有些温柔,“吃吧!昨天晚上都没吃什么,现在不饿吗?”
  付薛玥刚想在心里吐槽说:我昨天晚上没吃上饭不是你的锅吗?压着我一直干一直干,搞得我走也走不成,但转念一想她自己昨晚的那副样子,似乎也是对那种事情乐意的很,恨不得箍着把他的鸡巴直直的往里面顶弄。
  想到这里,她便也没有再出声了。
  这么好的一个清晨,她跟秦舍重逢之后他又难得的这么温柔,她倒也没有故意找茬。
  好大一会儿,才咽了咽唾沫,弱弱的开口:“我还没刷牙……”
  “哦,是……”秦舍手指挠了挠脸,目光不知道在看哪里,似乎也是想起了昨晚颠龙倒凤、疯狂得要命的性事,变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的衣服被我送去干洗了,昨晚弄得有点脏,上面都喷上了……”说到这里秦舍便没再说了。
  不过付薛玥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那身衣服被弄得有点脏,喷上的自然是他的精液。
  那些浓精溅在了她的衣服上,另外一些尽数射在了她肚子上。
  很浓稠,浓郁得像好长好长时间都没尽情释放过一样。
  很热,很烫。
  就算她昨晚晕了过去也忽略不掉这灼热得要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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