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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11/01 14:25 / 406 / 25 /
【小说】黄毛在哪里

第一章 早泄丈夫,百合妻子,不孝女儿,援交妹妹
  夜色沉沉地笼罩着江城,街边的霓虹灯光混杂着汽车尾气,在潮湿的空气中晕染开一层朦胧的薄雾。
  我叫武宾 ,大家都叫我叫阿。宾。今年三十六岁。妻子叫李清月是一个在外人眼中气质出众、事业有成的心理医生,在百合圈里,却有着一个声名显赫的百合女王。
  现在的我待在汉商超市后门,百无聊赖地靠在锈迹斑斑的消防栓旁抽烟。烟雾缭绕升腾,被晚风一卷,便消散在了夜色里,只留下一股微苦的烟草味。我穿着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保安制服,深蓝色的布料在关节处磨得发亮,腰间的对讲机时不时传来嘶啦作响的模糊人声,却无法引起我半分注意力。人生中最好的十五年,仿佛都在这种机械而重复的看守与等待中悄然流逝了。
  香烟燃尽,我将烟蒂在地面上碾灭,鞋底与水泥地发出轻微的“吱嘎”声。随即,我直起身,那略显松弛的肌肉拉伸时带着一股沉重的疲惫。时间已是下午3点,超市的喧嚣逐渐平息,我的早班也终于画上了句号。我慢吞吞地整理了一下制服,那动作像是一个被反复设定好的程序,精准而无力。回家的路不远,穿过几条霓虹闪烁的街道,便能抵达那个表面光鲜,内里却冰冷如墓穴的家。
  每次踏入那扇门,我都会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那不仅仅是生活本身的重担,更是长达十五年之久的无性婚姻所积累下的、厚重而沉闷的窒息感。
  十五年了。我想起十五年前的那场婚礼,仓促到可笑。彼时我才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对未来充满了懵懂的憧憬。在一次老旧的相亲活动上,我遇见了李清月。那时的她,远没有现在这般冷冽与掌控欲,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穿着一身素雅长裙的温柔女子。她的容貌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皮肤白皙,眉眼之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却更添了一种令人心生怜惜的美感。仅仅认识不到一个月,李清月便主动提出了结婚。
  当时的我,何止是惊愕。我几乎是受宠若惊,内心的狂喜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我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个气质出众、容貌姣好的女人青睐?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出身,模样平平无奇,性格又有些木讷、自卑的男人。在我的人生规划里,能够找到一个能一起过日子、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孩,就已经是我莫大的福气了。而李清月,简直就像是天上的仙女,突然降临凡间,并且选择了与我这样一个凡夫俗子结为连理。
  我至今仍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个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咖啡馆的木质桌面上,李清月穿着一件米色的羊绒衫,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武宾,我们结婚吧。”她的声音轻柔而平静,如同湖面上的微风,不起一丝波澜。然而,正是这平淡的语气,却在我的心湖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瞬间涨红,甚至有些结巴。
  “啊……清月,我……我……”我甚至无法组织起一句完整的话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欣喜与困惑。
  从那一刻起,一种模糊而又深刻的猜测,便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李清月需要的,或许仅仅是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一个能够为她提供社会认可、却又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的存在。我曾小心翼翼地推测,或许她有着某种深刻的童年创伤,因此对男性充满了抗拒与厌恶。她厌恶男性的触碰,厌恶男性的靠近,厌恶一切与男性有关的亲密接触。
  而我,武宾,恰好就是那个足够懦弱、足够自卑、足够无害的选择。我的早泄,更像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彻底堵死了我们之间所有关于“性”的可能,反而成全了她的“纯粹”。我的存在,就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将所有可能窥探她内心秘密的男性隔绝在外,让她得以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地呼吸。
  十五年过去了,这种猜测早已从模糊变得清晰,清晰到如同冰冷的刀锋,日夜切割着我的自尊与血肉。我成了她百合帝国的掩护,一个无声的背景板,一个活着的证明,证明她并非“异类”,只是“婚姻不睦”。而那些被她带回家的少女们,她们的笑声、她们的低语、她们身体交缠时发出的细碎声响,无一不化作锋利的碎片,扎进我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
  晚上,我将精心烹制的晚饭——三菜一汤,摆上了餐桌,碗筷也一一摆放整齐。晶莹的米饭盛满了碗,散发着热气,等待着一家人团聚的时刻。
  餐桌上只有寂静。我知道女儿不会下来。叛逆期的少女,总是喜欢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用沉默来表达对这个世界的抗拒。
  我轻轻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在空荡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拿起一个盘子,小心翼翼地夹上几块女儿爱吃的红烧肉,又盛了一碗汤,托着托盘,慢吞吞地走向女儿的房间。
  卧室门紧闭着,门板上贴着几张色彩张扬的摇滚乐队海报,是女儿个性的宣示。我轻轻敲了敲门,指节敲在木门上,发出几声微弱的“笃笃”。
  “凌雪,吃饭了。爸爸把饭菜给你端进来了。”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却也透着一丝讨好。
  门内没有回应,只有若有若无的音乐声从门缝里漏出。我知道女儿听到了,只是不想理睬。我耐心地等待了几秒,最终,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一道窄缝。女儿探出半个脑袋,一张幼稚而略显苍白的脸上,眉宇间尽是不耐。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是一瞥,便又迅速收回。
  “放那儿吧。”她冷冷地丢下一句,声音像冰碴一样。
  我将托盘递了进去,女儿一把接过,又“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再度响起的音乐声,苦涩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回到了餐厅。
  餐桌上的菜肴还冒着热气,却显得有些孤单。我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却没有立即动。我看了看空荡荡的餐椅,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那份,明显是为我自己准备的饭菜。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
  “咔哒”一声,高跟鞋清脆地落在地板上,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李清月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ol装,象牙色的真丝衬衫勾勒出她丰满的胸脯,黑色铅笔裙将她修长而富有力量感的双腿包裹得恰到好处。她的妆容精致而一丝不苟,眉眼间带着一种职业女性特有的精明与冷艳。墨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颈项。她的手里拎着一个限量版的手提包,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挽着一个女孩的手臂。
  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一张略显青涩的瓜子脸上,眼底带着一丝不安和迷茫。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一条牛仔裤,显得有些稚气。她低着头,跟在李清月身旁,身子微微向李清月那边倾斜,仿佛李清月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手,此刻正被李清月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
  “我,我回来了。”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却又透着上位者的命令感。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径直走向餐桌,而她身旁的女孩则亦步亦趋地跟着。
  “李清月,你回来了。”我连忙站起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想要迎上前去帮忙拿包,却被李清月一个眼神制止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李清月轻柔地拍了拍女孩的手背,示意她坐下。女孩依言坐下,动作有些拘谨,目光怯生生地扫了一眼我,又迅速收回。
  李清月则坐在了女孩的旁边,而不是我的对面。她优雅地放下手提包,然后转过身,面向女孩。她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那笑容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小雨,别拘束,就当自己家一样。我,去给阿羽倒杯水,再给她拿双碗筷。”李清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柔地拂过女孩的脸颊,指尖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丝酥麻的触感。女孩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闪烁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我感到自己像是一个透明人,在妻子的眼中,甚至不如一个刚刚认识的少女。我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去厨房拿碗筷和倒水。我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
  当我再次回到餐桌旁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手心不自觉地沁出了汗水。李清月已经脱掉了外套,只剩下那件真丝衬衫,领口处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她的手,此刻正堂而皇之地放在女孩的大腿上,指尖在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上轻柔地摩挲着,一下一下,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女孩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却没有躲开。她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眼睫微颤,低垂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来,小雨,多吃点。”李清月的声音更加温柔,像是缠绕的藤蔓,将女孩紧紧束缚。她的指尖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轻轻刮蹭着,引得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将水杯和碗筷放在了女孩面前,手触碰到冰凉的桌面,指尖有些发抖。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的多余,像一根扎在李清月眼中的刺,阻碍着她们的亲昵。我默默地退开,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瞟向李清月和女孩。
  李清月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的指尖不再满足于大腿,而是顺着女孩的大腿根部,缓缓向上探索。她的另一只手则伸向女孩的腰侧,轻柔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点火。女孩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无法阻止李清月指尖的侵犯。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却尝不出任何味道。我的喉咙发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清月那只放在女孩腰间的手。我看着李清月的指尖在女孩的腰部打着圈,然后,缓缓地,滑向她胸前的柔软。
  李清月的眼神始终锁定在女孩的脸上,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女孩胸部丰隆的边缘时,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嗯……”。
  李清月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轻柔地揉捏着女孩胸前的柔软。女孩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眼神迷离,身子微微弓起,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
  “放松点,小雨,没什么好紧张的。”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她的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女孩的大腿,转而托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掉落在地。我看着李清月的嘴唇缓缓靠近女孩,那双丰润的红唇,带着勾人心魄的魔力。女孩的瞳孔微微放大,身体紧绷着,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期待。最终,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一起。
  那是一个缠绵而深情的吻。李清月的舌尖轻柔地撬开女孩的齿关,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女孩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手中的筷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她的双臂不自觉地环上了李清月的脖颈,青涩地回应着李清月的吻。两人的舌尖相互纠缠,发出了细微的“啧啧”水声,在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感到自己的下腹部传来一阵火热的胀痛。我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打断了餐桌上的亲昵。李清月和女孩分开,两人嘴唇上都泛着湿润的光泽,一丝银亮的津液从女孩的嘴角牵扯而下。李清月皱了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地看向我。
  “我……我去洗个手。”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像是在逃离战场一般,迅速转身冲进了卫生间。
  我关上门,靠在冰凉的门板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能听到外面传来李清月那带着磁性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女孩,然后,是两人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和脚步声,最终,归于卧室门紧闭的“咔哒”声。
  我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种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渴望的情绪,在我的胸腔里翻涌。我颤抖着伸出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自己那早已硬挺的阴茎。那根肉棒在手中跳动着,龟头泛着深红的光泽,马眼处泌出一点晶莹的清液。我开始套弄起来,那撸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目光呆滞地盯着洗手台上那面模糊的镜子,镜子里映出我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眼中却带着一丝自嘲。我想象着李清月和女孩在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场景,想象着李清月那充满诱惑的乳房、修长的双腿,以及女孩那青涩却被逐渐开发的小穴。我想象着她们的身体如何纠缠,舌尖如何亲吻,指尖如何探索彼此最私密的部位。每一下想象都让我的撸动更加剧烈,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滴在手臂上,泛着冰凉的触感。
  我听着隔壁卧室里偶尔传来的,若有若无的低吟和“吱呀”声,那是床铺摇晃的声音,也是我内心深处最渴望却又无法触及的禁区。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撸动肉棒的摩擦声,以及我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在卫生间里回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将我推向快感的边缘。
  然而,我不敢听太久。我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种偷来的快感。现实的重担,家庭的责任,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困住。我要洗碗,要洗衣,还要打扫卫生。这些,才是我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日常。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抽搐中,我的身体猛地弓起,口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一股炽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墙上一片浓稠的白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我疲惫地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我用纸巾擦干墙面,将沾染着体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我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我的双手,洗去一切罪恶和情欲的痕迹。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镜子里的我,眼神已经恢复了死寂。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重新回到客厅。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提醒着我未完成的使命。我沉默地收拾起碗筷,将它们放进水池,然后打开洗碗机。洗碗机嗡嗡的运转声,伴随着洗衣机在阳台发出的“哗啦哗啦”的水声,构成了这个家庭夜晚最真实的背景音。
  我弓着背,拿着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地板,将那些碎屑和灰尘清扫干净。地板反射着客厅微弱的灯光,显得冰冷而空旷。我的身体疲惫,内心更疲惫。我知道,明天,后天,甚至每一个夜晚,我都会重复着相同的生活,扮演着相同的角色。而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也将永远是我无法逾越的屏障。
  客厅里,窗外的路灯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躺在冰凉的沙发上,双眼望着天花板,那里空无一物,却仿佛映照着我这十五年来,所有的隐忍与麻木。我是一个被选择的“工具”,一个在名为婚姻的牢笼里,心甘情愿自我囚禁的懦夫。而屋外,隐约传来李清月与那少女的低声笑语,笑声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娇媚与满足,如同两朵盛开在黑夜里的罂粟花,香艳而又致命。
  今天中班,我穿着一件家居衬衫,准备着给老婆和女儿做早餐。
  我的目光落在对面墙上那张镶着原木色画框的全家福上。照片里,李清月穿着一袭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披散在肩头,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带着某种疏离的冷静。她一手抱着当时才三岁的女儿,另一只手虚虚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指尖悬空着,并未真正触碰到我的衣料。女儿景凌雪笑得天真烂漫,小手抓着妈妈的衣角。
  而我站在她们身侧,身体微微倾斜,似乎想要靠近妻子,却又刻意保持着距离,僵硬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和自卑。
  这张看似美满的三口之家合照,实则处处透着违和。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一口已经发苦的凉茶咽下,茶水顺着喉管缓缓流入胃中,带来一阵清冷的刺激。我想起那些为数不多的、李清月主动接近我的时刻。她会在夜深人静时,忽然推开卧室的门,穿着简单的睡裙走到我床边。她的眼神里带着某种强势的果决,像是在执行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会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掌心贴上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她手心微凉的温度,能听见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但就在这时,恐惧会像潮水般淹没我——对自己不配拥有她的恐惧,对自己会让她失望的恐惧,对自己不够男人的恐惧。
  然后,往往还没等她的手探入我的裤腰,我就已经羞耻地在裤子里缴械投降了。温热的液体"滋滋"地喷涌而出,弄湿一片内裤,甚至渗透到外裤上,留下一块尴尬的深色痕迹。每一次,我都只能在黑暗中听见李清月轻轻的叹息声,然后是她转身离开时,睡裙摩擦地面发出的细微"窸窣"声响。
  我闭上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缓缓滑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潮湿的痕迹。十五年了,我还是个处男。快四十岁的处男。这个事实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的自尊心里,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失败。
  婚后第二年,李清月提出做试管婴儿。她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讨论晚餐吃什么。"我想要个孩子。"她当时坐在餐桌对面,手里拿着筷子,夹起一片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眼神没有看我,落在桌上的白瓷碗里。
  我记得自己当时只是点了点头,连半句异议都不敢提。我甚至主动要求孩子跟李清月姓。"孩子姓李吧,李凌雪,这个名字你看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生怕她会拒绝。而李清月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随你。"
  女儿出生后,这个家才算有了一丝真正的温暖。李清月对女儿倾注了所有的母爱,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偶尔在李清月允许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抱一抱那个软糯糯的小生命。
  李清月则端坐在餐桌旁,一身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颈侧。她没有化妆,但那张脸依然美艳动人,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昨夜欢愉后的倦怠。她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手中的咖啡杯,眼神却显得有些空洞。
  餐桌上,属于女儿的那个座位依然空着。我已经习惯了,但心里总归还是有些失落。我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清月,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
  “凌雪……还不下来吗?”我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
  李清月闻言,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扫过那空荡荡的座位,又落在我略显紧张的脸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她不下来就算了,随她去吧。你啊……不如去看看她的小红书。”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的指尖轻叩着咖啡杯壁,发出几声清脆的“叮叮”声。
  我一愣,小红书?我平时根本不关注这些。但李清月的话语里,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手机。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有些笨拙地滑动着,找到女儿的账号,然后点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连串充满攻击性的文字。我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在看到那些字句时,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今日份厌男:本‘生物爹’洗衣服时,闻我衣服味道,恶心。#女权 #独立女性 #父权社会 #厌男。”
  “今日份破防:我的袜子不见了,肯定又被那个‘生物爹’拿去撸管了。#男性凝视 #隐私 #呕。”
  “重磅消息:我在沙发垫子下面发现了一个‘生物爹’的飞机杯,我已经偷偷给我丢到垃圾桶了。祝我永葆处男之身,哈哈。#反抗父权 #自由女性。”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口。我的手开始颤抖,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映照出我惨白的脸色,以及眼中逐渐聚集的血丝。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喉咙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会这样看待我,用如此不堪的字眼来形容我。我明明只是……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惯性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我大步流星地走向女儿的房间,每一步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和委屈。李清月只是端着咖啡杯,眼神淡淡地看着我,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丝毫未减。
  我来到女儿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情绪。我抬手,用力地敲了敲门,指节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李凌雪!你给我开门!”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被猛地拉开。李凌雪那张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挑衅,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和不屑。
  “干什么!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她的声音带着青春期的尖锐和刺耳。
  我的目光直视着女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调里依然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你小红书上写的是什么?!什么叫我闻你衣服味道?你校服上有线头,我只是用嘴咬断线头,根本没有闻!什么叫我拿你袜子撸管?你那双袜子都破了一个大洞,我帮你扔了!还有,那个飞机杯……我和你妈分床睡,我每天睡沙发,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一个正常男人有点这个怎么了?!”我一连串地说出这些话,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团火。我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眶也微微泛红。
  李凌雪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不屑和嘲讽取代。她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知道了,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处男。我看过妈对你的心理评估报告,你有早泄,我是试管婴儿 。我和妈都知道,你只敢躲在卫生间里自慰,那里都是你那脏东西恶心的腥臭味。”
  她轻飘飘地丢出这段话,每个字都像一根带着倒刺的毒针,精准地扎进我最脆弱的内心。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惨白。那一句“老处男”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伪装和尊严。我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解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我那双原本就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而绝望。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冰封了一般。
  就在这时,李清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们身后。她面色铁青,那双平时总是带着诱惑和玩味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凛冽的寒意。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李凌雪的脸上。“啪!”一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凌雪的身体猛地一偏,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红印,几缕发丝粘在了她带着水光的脸颊上。她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委屈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李凌雪!对你爸尊重一点!”李清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刀刃。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真丝睡袍也随之晃动,露出更加诱人的春光。
  李凌雪捂着自己的脸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怨恨的眼神看了李清月一眼,然后猛地转身,冲出了家门。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最终消失在楼道的转角。
  李清月冷冷地收回视线,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我。我依然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灵魂的雕塑,脸上还带着那句“老”带给我的巨大打击。我没有去看李清月,也没有去看女儿离去的方向,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
  “好了,吃饭吧。”李清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她转身,重新回到餐桌旁,优雅地坐下,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
  我沉默地回到餐桌旁,坐下。我面前的煎鸡蛋已经冷了,牛奶也泛着凉意。我拿起筷子,却没有任何胃口。整个上午,我都像一个行尸走肉,机械地做着家务,洗着碗筷,擦拭着家具。女儿那句“老处男”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像魔咒一样,让我无所遁形。我感到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无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夜幕再次降临。我像往常一样,做好晚饭,却依然只有我和李清月两人用餐。李清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女儿的离家出走对她没有任何影响。我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将所有的话语吞回了肚子里。
  餐后,李清月起身,径直走向她的卧室。我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将它们放进洗碗机。洗碗机开始嗡嗡地运转,洗衣机也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打扫着卫生,拖把在地板上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就在我擦拭茶几的时候,玄关处再次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咔哒”一声,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场景。
  李凌雪回来了,但她并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挽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那女孩比李凌雪略矮一些,脸蛋清秀,眼神却带着几分青涩的探究和好奇。她的校服裙摆堪堪到达大腿中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的手,此刻正被李凌雪紧紧地握着。
  李凌雪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泪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叛逆而挑衅的笑容。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将那女孩拉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小雅,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僵硬地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我看着女儿和那个叫小雅的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然后,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砰!”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隐约听到卧室里传来女孩们的低语声,然后,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嬉笑。我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我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我的女儿,这个我曾经寄予厚望的生命,此刻正在那扇门后,重复着我妻子每天上演的戏码。而我,依旧只能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被彻底排除在外的、卑微的“生物爹”。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沙发,准备度过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10点半下了中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踩着回音在站台壁上悠悠荡荡,最终停在一节空荡荡的车厢门前。列车呼啸着进站,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车门“嘶”地一声滑开,一股混杂着铁锈和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我走进车厢,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视线漫无目的地投向窗外一闪而过的漆黑。车厢里,除了我,只有另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女孩,纤细而单薄,蜷缩在车厢另一端的座位上。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薄外套,领口向上竖起,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一头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肩头,几缕发丝沾染着细小的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她安静地坐着,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塑,只有偶尔轻微颤抖的睫毛和微微泛白的指节,泄露出她此刻并非全然平静。
  地铁在轨道上匀速滑行,有节奏的“咣当、咣当”声回荡在空旷的车厢内。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却被一股细微的脚步声惊动。我缓缓睁开眼,发现那女孩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面前。
  她微微低着头,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外套的衣角,指甲缝里嵌着些许黑泥,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唇瓣有些干裂,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似乎在积攒着开口的勇气。
  “先生……您……能借我一百块钱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被夜风吹散的蒲公英,随时都会消失。
  我愣了一下,我习惯了都市中的形形色色,但这样的直接请求还是第一次。我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询问,女孩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如遭雷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我……我愿意在这里,用手帮您发泄出来,作为报答。”她说着,原本就低的头颅垂得更深了,几缕发丝彻底遮住了她的面颊,只露出削瘦的下巴和颈部,那里的皮肤因紧张而绷得有些发红。她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只剩下气音,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真切与悲哀。她的十指交缠在一起,指尖不住地捻动着,似乎在无声地祈求。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惊和错愕瞬间将我淹没。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戏谑或伪装的痕迹,却只看到了纯粹的无助与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麻木。我感到一股冰冷的电流从头顶直窜脚底,那是对命运残酷的惊愕,也是对眼前鲜活生命如此卑微的怜悯。
  我沉默了几秒,那种令人窒息的静默,让她的身体更是紧绷,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她没有抬头,只感觉到我的视线如同两道无形的射线,在她身上来回审视。她的掌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黏腻地贴在指缝间。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修长的指尖从一叠钞票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我的动作有些僵硬,脸上的表情也还带着未散去的震惊。
  借着车厢顶惨白的光线,我才看清了她的模样。她的脸颊略显苍白,眼底浮着淡淡的青色,那是长期睡眠不足留下的痕迹。然而,那双眼眸却异常清澈,只是此刻蒙上了一层近乎绝望的怯懦与决绝。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是自己的亲妹妹武羽。我拉着妹妹的手问:“阿羽,你们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阿羽走到镜子前:“家里的房子都卖了用来还债,没有地方住,也没有经济来源。我早早辍学,又没有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小芸最近学校餐费催得紧,我只有出此下策。”
  我心痛不已,吞吞吐吐说:“妹妹你没被别人欺负吧?”
  “第一次做这种事就遇到哥哥你了。”阿羽低着头 , 脸上却是阴谋得逞的邪笑。
  我跟着阿羽穿过几条越来越狭窄的巷子,脚下的水泥路渐渐变成了坑坑洼洼的碎石路,路面上积着些发黑的污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两侧的墙体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黑的砖块,电线像蜘蛛网般杂乱地缠绕在半空中。
  远处传来几声"汪汪汪"的犬吠,粗哑而警惕。巷子深处,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倚靠在门框边,烟头在她们指间明明灭灭,红色的唇膏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诡异而妖冶。她们打量着路过的我,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其中一个甚至吹了声口哨。阿羽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单薄的身影在路灯的光影中显得更加瘦弱。
  我紧跟在妹妹身后,心头涌起难以言说的酸涩。
  终于,阿羽在一栋摇摇欲坠的握手楼前停下,那楼外墙的瓷砖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水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钥匙,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了二楼一扇破旧的防盗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在控诉着岁月的侵蚀。
  房间很小,目测不过十来平方米。一张单人床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床单是褪了色的碎花图案,被子叠得并不整齐。靠墙摆着一张摇摇晃晃的小木桌,桌面上堆满了作业本和教科书。一个小女孩正趴在桌前,借着一盏老式台灯微弱的光线写着什么,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就是武芸,我的侄女,今年刚上小学五年级。她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校服,袖子卷了两折,露出纤细的手腕。听到门响,小女孩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轻声叫了声:"舅舅。"
  我的目光落在屋顶上——那里赫然有几个破洞,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上的地板。洞口边缘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下雨时这里会漏水。墙角摆着两个塑料盆,盆里积着浑浊的雨水,水面上漂浮着些许灰尘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味,混杂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阿羽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她用手背快速地擦了擦眼角,声音带着克制的哽咽:"哥,你看到了……我们现在就住这儿。武芸很懂事的,从不抱怨……"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走到武芸身边,看着她作业本上工整的字迹,心疼得几乎要落泪。我伸手摸了摸侄女的头,女孩的头发有些干枯,显然很久没有用好的洗发水了。
  "收拾东西,跟舅舅回家。"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反驳。
  阿羽猛地转过身,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哥,不行的,嫂子她……"
  "听我的。"我打断了她的话,开始帮着收拾武芸的书包和几件换洗衣物。
  一个小时后,我开着车载着阿羽和武芸回到了自己位于城市另一端的小区。电梯在十二楼停下,防盗门打开的瞬间,李清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当她看清跟在我身后的阿羽和武芸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遥控器在她手中被捏得"咔嚓"作响。
  她的五官精致,平时总是带着得体的笑容,但此刻,那张脸上写满了不悦。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角的肌肉微微抽搐,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阿。宾,这是什么意思?"李清月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站起身,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个姿态充满了戒备和抗拒。
  我深吸一口气,把武芸的书包放在玄关处:"清月,她们暂时住这儿几天,我会……"
  "暂时?"李清月冷笑一声,目光越过我,落在低着头的阿羽身上,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阿。宾,你忘了你妹妹都做过什么了吗?"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记得很清楚,当年阿羽才十七岁,正值花季年华,却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缝里透出的永远是电脑屏幕的幽蓝光芒。她看电影,打游戏,昼夜颠倒,父母怎么劝都不听。后来更是染上了网赌的恶习,每天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阿羽未婚先孕了。她大着肚子回家时,只说是某个男网友的孩子,对方早就找不到人了。我的父母心软,又是哭又是劝,最后还是接纳了她,帮着把武芸养大。而我,婚后一直偷偷给妹妹钱,那些钱大多都打了水漂,被阿羽拿去网赌输得一干二净。
  两年前,我的父母相继去世。李清月记得在灵堂前,她抓着我的手,声音坚决:"阿。宾,咱们得和你妹妹断绝关系了。你看看她,把爸妈气成什么样……我们自己的小家还要过日子。"
  我当时答应了,但李清月知道,我还是在私下偷偷联系阿羽,偷偷给她转钱。直到今年年初,阿羽的征信彻底毁了 ,父母留下房子都被她卖了还债,手机也停机了,才终于失去了联系。李清月当时还暗自庆幸,觉得终于甩掉了这个沉重的包袱。可现在,这个包袱又回来了。
  李清月的胸口剧烈起伏,她指着门口:"阿。宾,你要她们住进来,那我就搬出去!你自己选!"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武芸怯生生地躲在阿羽身后,小手紧紧抓着妈妈的衣角。阿羽的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给李清月跪了下去:“老婆我这辈子没求过人,今天我求你就让妹妹她们住几天吧。”
  阿羽也哭着跪下来:“嫂子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赌了。”
  李清月心软最后还是答应了。
  阿羽看着下跪的哥哥,心中非常痛苦,转头望着李清月背影,眼中全是仇恨。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4:28:58

第二章 变质的亲情谋划妈妈 ,妹妹教女儿足交口交
  一个月后某天深夜,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凌晨一点半。客厅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侧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背心和一条宽松的黑色短裤,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缓缓起伏着。我做完一整天的家务后实在太累了,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在沙发上沉沉睡去。额头上还沾着几滴未干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李凌雪踩着拖鞋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睡衣的布料很薄,隐约能看到里面没有穿内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她原本打算直接回房间,但路过客厅时,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沙发上熟睡的我身上。
  李凌雪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咕嘟"一声咽下了口水。她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心跳开始加速,下腹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感。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餐桌边,搬起一张小木凳。凳子与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紧,赶紧停下动作看向我。见我仍在熟睡,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板凳放在沙发前,自己坐了上去。
  李凌雪的位置正对着我的下半身,她的双脚悬在空中,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月光照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皮肤白得发光。她咬着下唇,伸出右脚,脚尖小心翼翼地碰触我短裤裆部的位置。那里有一小块略微隆起的轮廓,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一丝温热。
  李凌雪的脚掌开始用力,轻轻踢了踢那个位置。"啪嗒、啪嗒"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嘴里发出含糊的呢喃,但并没有醒来。而我短裤下的那根肉棒,却在她脚掌的刺激下开始起了反应——原本软趴趴的肉茎逐渐充血膨胀,在短裤下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龟头的轮廓清晰可见。
  李凌雪看着那根肉棒在自己的挑逗下一点点勃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换了个姿势,用脚底板用力压在那根硬挺的肉棒上,然后来回摩擦。肉棒的硬度时而达到顶峰,粗大的柱身几乎要撑破短裤;时而又稍微软化一些,在布料下微微颤动着。这种一硬一软的变化让李凌雪感到莫名的兴奋,下身的热裤裆部已经渗出了湿润的水渍。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凌雪吓得浑身一僵,猛地收回了脚。阿羽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从楼梯上走下来,睡裙的长度刚好到大腿根部,走动时裙摆轻轻摇曳,露出里面同样是真丝材质的白色小内裤。她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但当她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时,眼神瞬间清醒了。
  李凌雪慌乱地从板凳上站起来,想要逃回房间。但阿羽却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跑。"阿羽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笑意。她打量着满脸通红、眼神闪躲的李凌雪,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其实恋父情节,百分之七十的女孩都有。你不要害怕。"
  李凌雪的身体颤抖着,眼眶已经泛红,羞愧得快要哭出来。阿羽松开她的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你平时那么叛逆,是不是因为恋父的感情得不到回应啊?"
  李凌雪愣了愣,随即慢慢地点了点头。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阿羽叹了口气,拉着李凌雪重新坐回板凳上,自己也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李清月一个人霸占着我,却又对他那么不好。我来教你怎么和我在一起。"
  李凌雪惊讶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
  阿羽看了看沙发上仍在熟睡的我,我的短裤裆部依然高高耸立着一个帐篷,龟头的位置甚至渗出了一小片水渍。她摇了摇头。"不过你刚才太粗暴了。我来教你怎么足交。"
  说着,阿羽伸手抓住我短裤的裤腰,轻轻往下一拉。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粗大的肉棒足有十八厘米长,表面青筋暴起,顶端的龟头呈深紫红色,马眼处正渗出晶莹的透明液体。两颗睾丸沉甸甸地挂在肉棒下方,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阿羽指着那根肉棒,像老师上课一样认真地讲解。"这是龟头,这是肉棒,这是睾丸。最简单的方法,你并拢双脚,夹住肉棒,然后慢慢上下摩擦。"
  她说着,脱掉了自己的拖鞋,将一双白嫩的裸足并拢,从肉棒的根部开始,慢慢向上滑动。两只脚的脚心紧紧夹住肉棒的两侧,柔软的肌肤与滚烫的肉棒紧密贴合,那根粗大的肉茎被夹在足弓的位置,随着阿羽脚掌的上下移动,不断地摩擦着。"呲溜、呲溜"的水声响起,那是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被脚掌抹开的声音。
  "还可以用脚趾夹龟头。"阿羽继续示范,她的十根脚趾灵活地分开,用大拇趾和二趾夹住敏感的龟头部位,轻轻揉捏着。龟头在她脚趾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充血肿胀,前列腺液不断涌出,沾湿了她的脚趾。
  "还可以一只脚摩擦肉棒,另一只抚摸睾丸。"她的左脚继续在肉棒上快速滑动,右脚则轻轻踩在那两颗饱满的睾丸上,脚心感受着它们沉甸甸的重量,脚趾轻柔地揉搓着囊袋的皱褶。
  李凌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能清楚地看到我的肉棒在阿羽的足交下不断跳动着,"突突、突突"的脉动清晰可见。那根粗大的肉茎表面已经被前列腺液和阿羽脚上的汗水打湿,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突然,我的身体猛地绷紧,肉棒剧烈地跳动起来。阿羽眼疾手快,立刻用双脚的脚心紧紧按住龟头的位置。"噗嗤、噗嗤、噗嗤"几声,浓稠的白色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全部溅在阿羽的脚心和脚趾上。第一股精液射得很远,甚至溅到了她的小腿上。后续的几股则"咕嘟咕嘟"地从马眼涌出,顺着龟头的沟槽流下,在她的脚掌上汇聚成一小滩白浊的液体。
  阿羽慢慢移开双脚,只见她白皙的脚掌上沾满了黏稠的精液,脚趾间的缝隙也被精液填满。她将脚抬到嘴边,伸出舌头,从脚心开始慢慢舔舐着。粉嫩的舌尖划过脚掌,将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刚开始吃精液可能会觉得很恶心,但是只要有爱,你就会觉得非常美味。李清月一点爱都没有,所以才会那么讨厌我。"
  李凌雪看着阿羽舔食精液的样子,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阿羽另一只同样沾满精液的脚,也学着她的样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精液的味道腥膻而浓烈,但当她想起对我的爱意时,那股恶心感竟然真的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越舔越起劲,将阿羽脚上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阿羽则继续清理着,她俯下身,将我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全部舔净。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过龟头的冠状沟,将那里积聚的精液"啧啧"地吸入口中,然后顺着肉棒的柱身一路向下,连根部的耻毛上沾染的精液都没有放过。
  等一切清理完毕,阿羽直起身,看着我仍然半硬的肉棒。"今天阿。宾已经射了太多次了,光靠足交很难让他再发射。我现在教你口交。"
  她跪在沙发前,脸凑近那根肉棒。"先像舔棒棒糖一样舔,从根部到龟头,让它重新硬起来。"阿羽伸出舌头,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一路向上舔舐。她的舌头湿润温热,每舔一下,那根肉棒就跳动一下,很快就重新完全勃起了。
  "然后全部含进去,越深入越好,用自己的喉咙吮吸龟头,榨出精液。"说完,阿羽张开小嘴,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肉棒,脸颊因为塞满了肉棒而鼓起。她的头开始上下移动,"滋溜、滋溜"的吸吮声伴随着"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龟头一次次顶入她的喉咙深处。她的喉咙不断收缩,紧紧吸附着龟头,给予强烈的刺激。
  李凌雪在旁边看得两腿发软,她能看到阿羽的喉咙随着肉棒的进出而鼓起又收缩,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
  终于,我再次到达了极限。我的身体猛地一颤,肉棒在阿羽的嘴里爆发了。"咕噜噜噜"大量的精液直接射入阿羽的喉咙,她拼命吞咽着,但精液的量实在太多,很快就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甚至从鼻孔里喷出。当她把嘴移开时,最后几股精液直接喷在了她的脸上,鼻梁、脸颊、额头上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李凌雪赶紧拿起自己放在沙发扶手上的粉色小毛巾,帮阿羽擦拭着脸上的精液。
  李凌雪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捏着那条已经沾上精液的毛巾,羞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悄悄收拾好一切,帮我重新穿好短裤。
  “小雪,你……想不想和你爸在一起?”阿羽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入李凌雪的心间,激起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李凌雪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渴望,却又迅速被无奈覆盖。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当然想……但是他很爱我妈……”她的话语尾音消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无力的叹息。
  阿羽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浅淡而神秘,仿佛看穿了世间所有的情爱纠葛。她缓缓地摇了摇头,那细长的颈项在昏暗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那是你妈,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她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她微微前倾身体,凑近了些,眼神直视着李凌雪,仿佛要将她内心的犹豫彻底瓦解。
  “小雪,你知道男人最怕什么吗?”
  李凌雪迷茫地眨了眨眼,那双水润的眸子里充满了不解,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额前的碎发也随之轻轻晃动。她根本无法想象,除了失去挚爱,男人还会惧怕什么。
  阿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地抬起她那根涂着深色指甲油的食指,指向自己的额头,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点。
  “最怕……绿帽子。”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李凌雪的心脏猛地一抽,脸上血色尽褪。她本能地想要反驳,为她的母亲辩解。
  “妈妈她……喜欢女人,她不会出轨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倔强。在她心中,母亲是纯洁的,即使性向不同,也绝不会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情。
  阿羽的嘴角再度上扬,那抹笑意变得更加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个天真孩子的幼稚。她那双锐利的眼眸扫了一眼沙发上熟睡的我,然后又落回李凌雪身上。
  “谁说喜欢女人就不能‘出轨’了?”她轻声反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割裂着李凌雪内心深处的防线。
  “你记得上周那个黄毛铁T阿惠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名字,让李凌雪的心脏骤然紧缩。那个高大壮硕,染着一头醒目黄发的女人影瞬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是说……”她的声音变得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
  阿羽没有回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从茶几边缘跳下,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她那双细长的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莫名的笃定。李凌雪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被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安驱使,快步跟了上去。
  书房里,窗帘被厚重地拉上,使得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将阿羽和李凌雪的脸庞映照得有些惨白。阿羽熟练地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飞舞,很快便找到了一个隐藏很深的文件夹。李凌雪站在她身侧,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正在微微渗出汗珠,一种预知到将要发生可怕事情的恐惧笼罩着她。
  阿羽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随着进度条的加载,画面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上周李清月和那个黄毛铁T阿惠在卧室的场景。
  画面中,李清月穿着一件低胸的丝绸连衣裙躺在床上,胸口饱满的乳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脸色有些潮红,眼神迷离。而那个黄毛阿惠,则只穿着一件松垮的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胸肌。李清月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绕在黄毛铁T的腰间,裙摆早已被推至大腿根部,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黄毛阿惠的嘴唇正贴在李清月的颈侧,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仿佛在啃咬着什么。李清月则微微仰着头,脖颈的弧度优美而脆弱,喉间不时溢出几声带着喘息的低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黄毛阿惠的肩膀,指尖陷入对方的肌肤,似乎在忍受着某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随着视频的推进,画面变得更加露骨。黄毛阿惠那指腹顺着李清月大腿的内侧,一点点地向上滑动,最终停在了那片神秘三角地带。李清月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原本迷离的眼神,此刻却变得充满了情欲。她的唇微微张开,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最终汇聚在下巴尖,欲坠不坠。两个人赤裸的下身开始相互接触,有节奏摩擦起来。
  李凌雪的呼吸几乎停滞了。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内心翻江倒海。她从未想过,她的母亲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那种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这……这……一看就是两个女的……”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她的指尖深深地抠进了自己的掌心,仿佛要用疼痛来证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阿羽轻蔑地瞥了一眼屏幕,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她没有理会李凌雪的辩解,而是直接将视频拖拽到一个编辑软件中。
  “不要紧,我剪辑一下。”她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阿羽的指尖在键盘上飞速舞动,鼠标在屏幕上精准地拖拽。她先是利用图像处理技术,将黄毛阿惠那过于阴柔的脸部线条阳刚化,又利用阴影和光线的变化,使得她的面部轮廓显得更加模糊不清,只留下那头显眼的黄发。接着,她又将视频中的一些对话声音进行处理,通过技术手段使其变得低沉粗犷,充满攻击性。她甚至细致到修改了某些肢体动作的角度和速度,使其看起来更具侵略性,仿佛是黄毛铁T在强行压制着李清月。整个过程犹如鬼斧神工,各种PS和剪辑技术在她手中运用得炉火纯青,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仅仅过了不到半分钟,一个全新的视频便新鲜出炉。
  阿羽点击播放,屏幕上再次出现了熟悉的画面。然而,这一次,李清月那迷离的眼神和身体的颤抖,在经过阿羽的剪辑后,被赋予了完全不同的含义——那不再是情欲的沉沦,而是被压迫后的屈辱与挣扎。黄毛铁T原本抚慰的动作,此刻却像是充满暴力与胁迫。那原本甜蜜的低语,也变成了威胁与侮辱。短短的三十秒,一个原本充满情趣的“百合”视频,被生生剪辑成了一段“黄毛偷情”的画面。
  李凌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屏幕上那几乎面目全非的“事实”,内心深处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晃。那种曾经坚不可摧的道德底线,此刻变得摇摇欲坠。
  “你说这……像不像黄毛和人妻偷情?”阿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近乎邪恶的笑容,那笑容在幽蓝的屏幕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
  不等李凌雪回答,阿羽又迅速地从视频中截取了几张关键画面。每一张都经过了精心的处理,模糊了黄毛阿惠的性别特征,强化了其“恶霸”的形象,而李清月则被定格在最无助、最被动的瞬间。她将这些图片和视频文件打包,然后转向李凌雪。
  “每次我们单独和你爸在一起时,就用虚拟号或者快传等方式给你爸看。”阿羽的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理性,仿佛在策划一场精密的手术。
  “他就不会怀疑我们。”她补充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
  李凌雪的身体僵硬了。她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足以毁掉她母亲一生的证据,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挣扎与犹豫。
  “我们……我们骗他,不好吧?”她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那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与不安。
  阿羽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而又带着一丝怜悯的表情。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李凌雪冰冷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却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那你希望你爸和你妈,一起继续痛苦下去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般敲击在李凌雪的心头。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李凌雪内心所有的挣扎和犹豫。她猛地想起了父亲这些年来的隐忍和痛苦,想起了母亲对他的冷淡和疏远。在这一刻,她内心深处对幸福家庭的渴望,压倒了所有道德上的束缚。她深吸一口气,那股凉意直达肺腑,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翻涌的情绪。她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动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坚定。她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她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好。”
  她的声音轻若蚊蚋,却字字落地有声。
  阿羽的嘴角再度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她收回了抚摸李凌雪脸颊的手,眼神扫过仍在沙发上沉睡的我。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无人知晓,一场针对我的,由黄毛照片和视频编织而成的阴谋,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我仍在沙发上沉睡,呼吸均匀而深沉,对即将降临的风暴毫不知情。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4:40:23

第三章 可疑的短信
  这几个月来,家里的气氛像是被春风拂过一般,骤然变得轻快又温暖。以前的那些阴霾,都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干净,只剩下泥土被滋润后的清新与宁静。
  妹妹阿羽的变化是最大的。她不再像过去那样终日躲在房间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现在,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时,厨房里便会传来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我时常在半梦半醒间,闻到稀粥的米香,或是煎蛋的油烟味。她会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棉质睡衣,腰间随意系着一条浅灰色围裙,露出小半截纤细的腰肢,长发被一根橡皮筋松松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调皮地散落在颊边。她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却又真实存在的笑意,那是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安然。她会主动帮我收拾屋子,将散落在客厅的报纸叠放整齐,把茶几上的水渍用湿抹布轻轻擦拭干净。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对待珍宝一般。我曾几次撞见她弯下腰,细心地将女儿李凌雪不小心踢到沙发底下的玩具小熊捡起来,然后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那时的她,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眼睫毛长长地垂下,遮住了眼底深处曾经的混沌与痛苦。
  李凌雪也变了。我的女儿,那个曾经叛逆得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总是用一种带着刺的眼神看我的女孩,现在变得像是初夏的晚风,带着一丝丝的甜意和凉爽。她不再整日沉迷于那些看不懂的手机游戏,不再把自己关房间里,而是多了一个同龄的玩伴——笑容甜甜的小女孩。她们经常手牵着手,在卧室里一直看动漫,玩手办,银铃般的笑声穿透窗户,直抵我的耳膜,像是一股暖流,熨帖着我疲惫的心脏。
  家,终于有了家的样子。我和李清月结婚这么多年,经历过激情,也经历过平淡,甚至经历过一些裂痕,但从未有过这样,一种平静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我最近的心情,也跟着这家庭的转变,变得开朗起来。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了一些,走路的步伐也变得轻快。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一笑,觉得日子充满了奔头。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心想,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周末休息大家一起去公园露营。又是开心的家庭活动时间。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城市公园的每一寸土地上,光线透过密集的树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湖面波光粼粼,偶尔有微风拂过,泛起层层细密的涟漪。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混合的清新气息,还夹杂着远处花展飘来的淡淡花香。
  我拉着满载露营装备的推车,车轮碾过碎石小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我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深蓝色的休闲长裤,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推车里堆满了折叠帐篷、折叠桌椅,几个袋子塞得鼓鼓囊囊。
  阿羽走在旁边,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淡粉色的短裙,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那双肉色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薄如蝉翼般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和小巧的脚掌,脚上踩着一双米白色的帆布鞋。她的双手提着坐垫、餐布,还有几个装满用品的袋子。
  我们在湖畔找到了一处完美的位置——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下,既能遮挡阳光,又能看到湖面的景色。我开始搭建帐篷,将金属支架"咔哒咔哒"地拼接起来,阿羽则在一旁摊开餐布,将折叠桌椅一一展开。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天蓝色的双人帐篷就搭建完成了,帐篷口正对着湖面,里面铺好了柔软的坐垫。
  李清月牵着李凌雪还有武芸从不远处走来,李清月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看起来温婉优雅。李凌雪则是一身运动装扮,一身简洁的运动装,白色带粉色条纹的短袖上衣紧贴着她纤细的身躯,勾勒出少女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初具曲线的身材,黑色的运动短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白色运动袜包裹到小腿中部,脚上是一双粉白相间的运动鞋。她的马尾辫随着步伐轻轻摇晃,一缕发丝贴在微红的脖颈上。
  "我和阿羽去公园门口看花展,你们小朋友可以玩下游乐设施啊。"李清月柔声说道,拉着阿羽的手朝花展的方向走去。
  在公园的东南角,有许多无需动力驱动的游乐设施,它们只需家长们持续地付出体力便可运作。其中甚至还有一个迷你版的秋千过山车,能够容纳八个小朋友一同游玩。
  我的女儿李凌雪和侄女武芸都对它充满兴趣,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我带着她们来到这个秋千过山车前,只见六个小朋友已经坐在上面,我和另一位男家长便卖力地推动起来,直到过山车达到最高点。看着女儿李凌雪和侄女武芸那洋溢着快乐的笑脸,我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那么的值得。
  我感觉浑身酸痛,游玩那些无动力设备已经耗尽了我的体力。刚开一盒凉粉准备自己吃。妹妹阿羽却像没事一样,对我笑了笑,然后大方地在我旁边入座,拿起我的凉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说:“妹妹,别用我的啊,我再去拿一盒。”
  妹妹阿羽却满不在乎地说:“不要紧,我不嫌弃哥哥。”说着,她还脱掉帆布鞋,把一双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膝盖上。那娇嫩的小脚在我的腿上轻轻蹭着。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上倏地闪过一条短信,转瞬即逝。尽管只是一刹那,但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条短信的内容,上面竟写着:“你这个傻瓜,真是有福气,你的老婆真是好玩。”我心中一阵狐疑,随即打开手机的拦截设置,仔细查看那些被拦截的信息。
  果然,第一条信息就是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短信,更令我震惊的是,它竟附带了一张彩信图片。图片上,看到一个黄毛男子背影正与我那温柔的妻子李清月吻得难舍难分。那一刻,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不安。
  我想打过去,发现对方是虚拟号码,是个空号。
  此时妹妹阿羽的肉丝脚依旧不安分地到处蹭,故意时不时触碰一下我的下体,我实在受不了,推开她的脚,有些生气地说:“妹妹,大庭广众之下注意点。”妹妹阿羽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地继续吃饭。
  妹妹阿羽用餐完毕后,顺手拿起桌上那杯融合了苹果与羽叶甘蓝的特调饮品,轻啜一口,满意地说道:“这饮料挺好喝,哥哥,你尝过吗?”
  我正心烦意乱,哪有心思品味饮料,只是机械地摇了摇头。
  妹妹阿羽却突然提议:“那我来让你尝尝。” 说罢,她竟轻柔地吻上我的唇瓣,巧妙地用舌尖撬开我的牙齿,将那甘甜的饮料缓缓喂入我口中。
  饮料顺着我们的唇角溢出,流下一道晶亮的痕迹。但这远没有结束,妹妹的舌头趁机闯入了我的口腔,贪婪地追逐、吮吸着我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地纠缠、搅动,发出 “啧啧” 的湿滑声响。
  我一时惊诧,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声。一吻结束,我微微喘息着,经过妹妹一番挑逗。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在裤裆里不受控制地开始膨胀、发硬。
  妹妹阿羽走之前在我裤裆摸了一把,揉了揉我那膨胀的肉棒。
  我不明白妹妹为什么调戏我,但是此时我正忙着拜托网络公司朋友,能不能找到短信发件人。
  身心俱疲的我钻进帐篷,在坐垫上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很快就在湖风的轻拂和远处鸟鸣声中沉沉睡去。阿羽则坐在帐篷外的折叠椅上,从袋子里掏出一包瓜子,一边嗑着一边看着湖面发呆,偶尔将瓜子壳吐在旁边准备好的纸袋里,发出"噗噗"的轻响。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阿羽嗑完了瓜子,觉得外面有些晒,便脱掉帆布鞋,只穿着肉丝进入了帐篷。她侧身躺在帐篷的另一头,掏出手机开始刷着短视频,手机屏幕的微光在帐篷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明亮。
  又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眼前是帐篷天蓝色的顶部,耳边传来手机视频的声音。我转过头,看见阿羽侧躺在帐篷的另一头,背对着我,手里拿着手机在刷。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阿羽的双腿微微弯曲,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脚就那么随意地放在坐垫上。肉丝在帐篷透进来的柔和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可以隐约看到脚背上细腻的皮肤纹理,脚踝处的丝袜边缘在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勒痕。五根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小巧玲珑,脚趾甲透过薄薄的丝袜泛着淡粉色的光泽。
  刚刚可疑短信让我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我感觉喉咙一紧,下体有了反应。我的目光无法从那双诱人的肉丝小脚上移开,裤裆处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膨胀起来,一股热流在小腹聚集。我目测了一下,阿羽的脚离我的下体大概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那么近,近到我甚至能够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丝袜和女孩体香的气息。
  我悄悄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但身体却开始缓慢地挪动。我先是微微转了转身,让自己的身体角度更靠近阿羽一些,然后又假装翻身,将胯部向前推移了几厘米。每一次挪动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惊动阿羽。坐垫在我的身体压迫下发出轻微的"嘶嘶"摩擦声,我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距离越来越近——二十五厘米、二十厘米、十五厘米……终于,我胯部鼓胀的部位碰触到了阿羽的脚背。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肉棒瞬间坚硬如铁,隔着裤子和薄薄的肉丝,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阿羽脚背的温度和柔软。我忍不住微微挺动胯部,让肉棒在那双小脚上轻轻摩擦,一下,两下……丝袜光滑的质感透过裤料传来,让我浑身战栗。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中时,阿羽突然换了个姿势,将身体翻转了一些,那双脚也跟着收回,伸到了更远的地方,离我至少有五六十厘米。
  我心中一阵失落和泄气,失去了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我的肉棒在裤子里涨得生疼。我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算了,免得继续这样尴尬。
  然而就在这时,阿羽的脚突然收了回来,以一种出意料的速度笔直地伸过来,小巧的脚掌准确无误地踢在了我的胯部。力度并不大,但那种突如其来的接触让我浑身一震。我清晰地感受到肉丝包裹的小脚从我勃起的肉棒上划过,那种丝滑柔软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让我的勃起更加猛烈,龟头在内裤里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哎呀!哥哥,没踢痛你吧?"阿羽放下手机,转过身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歉意,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我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有……有点痛……"
  "那我帮你揉一下吧。"阿羽说着,伸出手要去触碰我的下体。
  我咬了咬嘴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能不能……用脚揉……"
  阿羽停下动作,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的肉丝小脚抬起来,脚掌轻轻地按在我鼓胀的裤裆上,透过布料,她能感受到下面硬得发烫的肉棒。她开始用脚掌轻柔地揉搓,脚趾时而蜷起时而舒展,丝袜的滑腻质感和脚掌的柔软完美结合,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哥哥,你想要我的脚,可以直接开口的。"阿羽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脚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灵活地摩擦着那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跳动的肉棒。
  我的脸涨得更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我……我不要……"
  阿羽立刻收回了脚,侧身继续刷起手机:"那就算了。"
  失去了那双小脚的抚慰,我感觉心里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的肉棒涨得难受,龟头处已经有一小滩湿痕在内裤上晕开。我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带着恳求:"妹妹……你再帮我揉一下嘛……"
  阿羽这次将裹着肉丝的小脚伸到我的胸口位置,脚趾轻轻点在我的胸膛上:"揉哪里啊?"
  "就是……就是那里……"我含糊不清地说。
  "那里是哪里?"阿羽故意装作不懂,脚掌在我胸口慢慢滑动,丝袜摩擦着衣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终于崩溃了,声音急促而羞耻:"妹妹……你用脚帮我揉下面……"
  "那你把拉链拉开。"阿羽轻声命令道。
  我迫不及待地用颤抖的手拉开裤链,"嗞啦"一声,我那涨得发紫的肉棒立刻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顶着内裤布料形成一个夸张的凸起。阿羽将一只脚伸到我脸上,脚掌轻柔地在我脸颊上摩擦,丝袜的触感细腻光滑;另一只脚则伸进了打开的裤链里,脚掌隔着内裤按在滚烫的肉棒上,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摩擦。
  我爽得眼睛都快翻白了,我伸出舌头,想要舔舐在脸上游走的肉丝小脚。但阿羽的脚很灵活,在我脸上跑来跑去,时而擦过我的嘴唇,时而滑到我的鼻尖,就是不让我舔到。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那只在脸上游走的小脚,将它塞进嘴里,舌头热切地舔舐着丝袜包裹的脚趾,吮吸着脚趾间的缝隙,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而裤裆里的那只脚也加快了速度,脚掌紧紧包裹着肉棒上下套弄,丝袜的滑腻和脚掌的温软让我感觉自己快要爆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帐篷的拉链突然被拉开,李凌雪弯腰钻进帐篷,手里拿着一个空水杯。她抬起头,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我嘴里含着阿羽的脚,而阿羽的另一只脚正在我裤裆里套弄的动作。
  李凌雪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燃起怒火:"你个变态!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她抬起穿着运动鞋的脚,对准我鼓胀的下体狠狠踢了一脚。"砰"的一声闷响,我惨叫一声,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李凌雪扔下水杯,转身冲出帐篷,朝着远处跑去。
  我忍着剧痛,手忙脚乱地拉上裤链,从帐篷里爬出来,踉跄着朝李凌雪逃跑的方向追去。
  我快步追上前方的身影,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滑落。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休闲T恤,因为急促的追赶而微微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李凌雪在前面快速走着。
  "小雪!等等!刚才那些都是误会!"我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臂,却被李凌雪灵巧地躲开。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张,语速很快。"我和阿羽只是在玩闹而已,你千万不要告诉你妈……求你了……"
  李凌雪终于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歪着头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长许多、此刻却一脸紧张的男人,舌尖轻轻舔过嘴唇。
  "那你也和我玩闹一下,我就不告诉别人。"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像是在打量某种猎物。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竹林深处空无一人,只有阳光在竹叶间跳跃,远处的帐篷区传来隐约的说笑声,但这里与那边隔着一段距离。我的喉结上下滚动,犹豫地看着李凌雪,最终,我缓缓点了点头,额头的汗珠又多了几颗。
  李凌雪满意地笑了,她四处张望,很快发现不远处有一块平整的石凳,那是某个游客留下的休息处。她轻盈地走过去,运动鞋踩在落叶上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她在石凳上坐下,背后是茂密的竹林,头顶的阳光恰好被遮蔽,形成一片阴凉的私密空间。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右脚运动鞋的鞋带,那双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拉扯着,鞋带在指尖打着转。"啪嗒"一声,右脚的运动鞋被脱下扔在一旁,紧接着是左脚。两只鞋子歪倒在地上,鞋口朝天,能看见鞋垫上浅浅的脚印痕迹。
  李凌雪抬起右脚,修长的小腿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的手指勾住白色运动袜的边缘,缓缓向下褪去。袜子离开皮肤时发出极轻的"嗤嗤"声,露出被袜口勒出浅浅红痕的小腿,再往下,是白皙圆润的脚踝,最后是一只娇小精致的玉足。她的脚型很好看,脚背弧度优美,五根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脚趾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左脚的袜子也被同样褪下,两只袜子被随意团成一团扔在鞋子旁边。
  "跪下。"李凌雪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命令的意味。她翘起二郎腿,那双刚脱了袜子的赤足在空气中轻轻晃动,脚底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能看见细腻的皮肤纹理。
  我咬着牙,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但最终还是缓缓跪在了李凌雪面前的地面上。我的膝盖压在泥土和落叶上,双手无处安放地垂在身体两侧。此刻的我与坐在石凳上的李凌雪形成了明显的高度差,我需要仰视才能看到少女那张带着得意笑容的脸。
  女儿李凌雪抬起右脚,脚尖轻轻点在我的下巴上,随后慢慢上移,脚掌贴上我的脸颊。那只刚从运动鞋和袜子里解放出来的玉足带着一股独特的气息——少女身体特有的甜香混杂着运动后淡淡的汗味和酸臭,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直接冲入我的鼻腔。她的脚掌很软,带着温热的体温,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脚心的弧度恰好包裹住我的脸颊。
  随后,李凌雪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玉足同时踩在我脸上,脚趾轻轻蜷曲,像是在感受着皮肤的触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底细腻的肌肤,以及脚趾关节处微微的骨感。那股混合的气味更浓了,几乎要让人眩晕。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我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李凌雪的一只脚踝,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我闭上眼睛,舌尖犹豫地伸出,轻轻舔过脚背。
  "唔……"李凌雪的身体明显一颤,那种湿热柔软的触感突然接触到敏感的脚背,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脚趾本能地蜷紧,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我的舌尖继续游走,从脚背滑向脚踝,再沿着脚侧慢慢向下,最后包裹住她的脚趾。我的嘴唇裹住李凌雪的大脚趾,舌头在趾缝间穿梭,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那股酸臭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却意外地让我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快感。
  李凌雪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的胸口起伏幅度加大,运动上衣下隐约能看出两点突起。她的脸越来越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那种从脚底传来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窜上脊椎,直冲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身体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够……够了……"李凌雪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猛地收回双脚,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但她很快调整好状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将双脚向下伸去,脚趾轻轻触碰到我胯下明显隆起的部位。隔着裤子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和热度,它已经完全勃起,坚硬地顶着裤子,像是要把布料撑破。李凌雪的脚掌贴上去,轻轻揉搓着那个鼓胀的凸起,脚心的弧度恰好包裹住那根肉棒的轮廓,她甚至能感觉到它正在"突突"地跳动,龟头处渗出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内裤,在裤子表面留下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爸爸,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向你表白的事?"李凌雪一边用双脚灵活地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轻声问道。她的脚趾在龟头的位置轻轻按压,又沿着肉棒的长度上下滑动,动作越来越熟练。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努力回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是很久以前,李凌雪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的眉头紧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压抑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
  "你现在还拒绝我吗?"李凌雪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她的双脚加快了速度,脚掌紧紧夹住那根肉棒上下套弄,脚趾蜷曲着摩擦龟头最敏感的部位。
  我的身体绷得笔直,额头青筋暴起,我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咬着牙,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噗嗤……"李凌雪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得意。"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话音刚落,她的双脚突然用力,脚掌狠狠按压在龟头的位置。
  "唔……啊……"我再也无法忍耐,我的身体剧烈颤抖,肉棒在李凌雪的双脚夹击下猛地膨胀,随后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那些白浊的液体隔着裤子喷射出来,浸透了布料,在李凌雪的脚底板上留下温热湿滑的触感。精液不断涌出,将裤子前方染出大片深色的水渍,一些甚至顺着裤腿流下,滴落在地面的落叶上。
  李凌雪保持着用脚踩压的姿势,感受着那根肉棒在她脚下一跳一跳地释放,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干。她满意地收回双脚,看着我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样子,以及我裤子上那片触目惊心的湿痕,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我不会到处说的,这是我们的秘密。"她弯下腰,重新穿上袜子和鞋子,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穿好鞋后,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我。
  "当年我向你表白,被你拒绝时,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想起来了,想起了当年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哭着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当成笑话告诉了妻子李清月。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凌雪看着我惊恐的表情,心情愉悦地伸出手。"走吧,爸爸,回帐篷了。别让大家等太久。"她的语气轻快,挽住我的手臂,像是挽着最亲密的恋人。
  我机械地站起身,任由李凌雪挽着自己往帐篷区走去。竹林深处,只留下那块石凳和地上几片被精液浸湿的落叶,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着暗色的光。
  竹林绿道上女儿李凌雪详细告诉我当年的故事。
  五年前一个炎热的午后,太阳像个不知疲倦的火球悬在头顶,将热浪一波波地推向大地。临近海边的游乐园里,空气中弥漫着烤肠、棉花糖和微微咸湿的海风气味,人声鼎沸,孩童的欢笑与尖叫此起彼伏,如同一锅煮沸的沸水,热闹非凡。
  在喧嚣的一角,一个巨大的室内软胶城堡区,正上演着一场小小的“家庭闹剧”。城堡内部,五彩斑斓的海洋球池泛着塑料特有的微光,深得足以淹没一个蹒跚学步的幼童。李凌雪,一个扎着两根活泼小辫、身穿鹅黄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此刻正撅着嘴,胖乎乎的小腿在球池里胡乱蹬踏,搅得蓝色、红色、黄色、绿色的小球哗哗作响。她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满,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地盯着不远处的一座半月形软垫,那是我的“临时休憩所”。
  我当时正靠在软垫上,头颅微微后仰,口中发出轻微的鼾声。我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卡通T恤和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短裤的布料在腿根处堆叠出几道褶皱,显得随意而慵懒。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额发粘在我的眉心,随着我均匀的呼吸,宽厚的胸膛微微起伏。此刻的我,完全沉浸在午后的倦怠中,对女儿的怨念浑然不觉。
  李凌雪看着爸爸那副“抛弃”了自己、独自呼呼大睡的模样,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她费力地从深及腰间的球池里挣扎出来,小手撑着边缘,白皙的小脚踩在温软的塑胶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她一步一步挪向我,每一步都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赌气。走到我身边时,李凌雪停了下来,小小的眉毛拧成一团,那双原本因顽皮而充满灵气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满满的怒意。她想叫醒我,想让我陪自己玩,但又不想开口,似乎想用一种更直接、更“惩罚性”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抬起穿着白色薄袜的小脚,脚趾微微蜷缩,带着一股狠劲,朝着我那堆叠着短裤的腿部,准确无误地踩了下去。她本来只是想踩在我大腿肉厚的地方,给我来个“突然袭击”,让我疼一下,好长点记性。然而,或许是角度的偏差,又或许是我睡姿的细微调整,她那肉嘟嘟的小脚丫,却不偏不倚地,准确地,落在了我两腿之间那柔软却又格外突出的部位——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她踩到了我的鸡巴。
  小小的冲击,连带着布料下那团温热的柔软,让李凌雪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原本是想用力踩踏的,可脚下传来的那种介于柔软和弹性之间的触感,却让她瞬间愣住了。小脸上原本的怒气瞬间被一种惊恐取代,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瞳孔中映出爸爸熟睡的脸庞。
  她听说过,男人的那个地方,是他们的“弱点”啊!用力踢打的话,会很疼很疼的!
  她只是想“教训”一下爸爸,可没想把我弄伤啊!李凌雪的脚僵在那里,既不敢收回,也不敢再用力。她的脸色开始发白,小小的身子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一股陌生的恐惧爬上了她的脊椎。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预想中的痛叫声并没有响起。我的呼吸依然平稳,只是我的眉头,在下一秒,轻轻地,不可察觉地,抽动了一下。紧接着,那原本软绵绵地包裹在短裤里的肉棒,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力量,顶起了短裤的布料。
  李凌雪的脚底,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从柔软向坚硬转变的过程。
  那种触感,让她的小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仿佛触碰到了一个正在苏醒的巨大生物。她的目光从我微微颤动的眉梢,移到了我短裤前襟那逐渐隆起、高高翘起的一团。那团布料被顶得紧绷,边缘处甚至勒出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一排细小的乳牙。恐惧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好奇。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弱点”,这更像是一种……奇妙的反应。
  她的脚依然踩在上面,隔着短裤,她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炽热与跳动,甚至能隐约辨识出龟头那伞状的轮廓,正努力地想要冲破布料的束缚。
  李凌雪的小脚丫,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轻轻地,蹭了蹭。那是一种试探,一种带着孩子气的好玩。
  她的脚背在短裤上微微摩擦,柔软的袜子与布料之间产生了一点点的阻力,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顺滑。她甚至能听到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她那无意识的、轻柔的磨蹭,那根鸡巴的反应更加强烈了。它仿佛得到了某种无形的指令,顶着短裤的力度更大了,勃起的弧度也更加惊人。
  短裤前襟完全被撑起,一个硕大的、带着明显形状的凸起,赫然呈现在李凌雪眼前。那尺寸,仿佛比她的小手还要大上一圈,压迫感十足。
  李凌雪的眼神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她的小脸上,最初的惊恐和好奇,现在完全被一种纯粹的、探索的乐趣所取代。
  她开始有意识地,用自己的脚尖、脚跟、脚背,在我那高高勃起的鸡巴上,隔着短裤,有节奏地蹭动着。小小的脚丫来回滑动,时而轻轻碾压,时而点水般地轻触龟头的顶端。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我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如同被压抑的呻吟,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在做一个愉快的梦。
  我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开始轻微地颤抖。而李凌雪的小脚丫,也感受到了那根肉棒在短裤下的细微变化——它变得更加灼热,前端甚至渗出了一点点湿润,将短裤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让那块深色的印记更加明显。
  她玩得兴起,小脚丫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她用脚心,整个地包裹住那根在短裤下显得异常硕大、坚硬的鸡巴,然后像是在踩踏一个充气玩具般,轻轻地向下按压,再向上抬起,反复循环。每次按压,她都能感受到它强大的弹性和坚韧。布料被她的脚心压得紧贴在肉棒的表面,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它内部的搏动。
  她的脚趾,甚至顽皮地去抠弄那被顶得紧绷的短裤布料,试图触碰到那被包裹在其中的、更为私密的湿润。
  她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喉咙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偶尔的“嗯……嗯……”的鼻音。
  就在她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踩踏、揉搓、挤压时,我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瞬间紧绷成一块块硬邦邦的石头。
  我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带着浓重喘息的“嘶——”。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洪流,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息,隔着短裤,猛地喷射而出!
  李凌雪的小脚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推开了一点,然后,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在短裤里顶得高高的肉棒,在短裤布料的包裹下,迅速地收缩、软化。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如同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从短裤前端溢出,迅速浸湿了我下身大片的布料,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湿痕。那股腥甜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浓烈,刺激着她幼小的鼻腔。
  李凌雪的小脚丫被那股湿热、黏腻的液体浸透,她看着那片深色的、还在扩散的湿痕,小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她的眼睛瞪得像两颗玻璃珠,里面充满了震惊、不解和极致的恐惧。她听说过,这种事情,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这是大人们才能做的事情!她只是觉得好玩,只是踩了几脚而已,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慌乱地收回脚,小小的身子猛地向后跌坐在海洋球池里,发出“哗啦”一声巨响,溅起无数彩色小球。她死死地盯着我短裤上那块仍在扩散的湿迹,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而我,在射精的余韵中,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我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疲惫的叹息,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
  我的眼神有些迷茫,带着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混沌,以及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春梦般的余韵。我模糊地感觉到下身有些湿润,但以为是出汗,或是做了一个极其真实的春梦。我揉了揉眼睛,看向跌坐在球池里的李凌雪,茫然地问道:
  “凌雪?怎么了?摔疼了吗?”
  李凌雪没有回答,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我,小嘴紧抿,眼眶里噙满了泪水,随时可能决堤。她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裙摆,指节泛白。
  回家的路上,平日里总是叽叽喳喳的李凌雪异常安静。她低着头,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背负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我则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丝毫没有察觉到女儿内心的惊涛骇浪。
  那天晚上,李凌雪辗转反侧,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午后在游乐园里发生的一切。那股温热、黏腻的触感,那浓烈的腥甜气味,以及我短裤上那片无法忽视的湿痕,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她开始对男女之事产生了一种朦胧而又强烈的认知,她意识到自己对爸爸的这种“好奇”,或许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单纯。
  几天后,在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晚霞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李凌雪终于鼓足了勇气。她走到正在客厅玩游戏的我面前,小小的身子显得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爸爸……”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紧张的颤音。
  我放下手中的游戏手柄,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雪儿,怎么了?”
  李凌雪深吸一口气,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忐忑,有期待,也有着几分不顾一切的决绝。
  “爸爸……我……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做那种……那种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她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热气直冲耳根。
  我的表情凝固了。我先是愣了几秒,随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紧接着,那神色又变成了几分尴尬和困扰。
  我看着眼前这个才刚刚从孩童时期走出来不久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我喜欢李凌雪,但那种喜欢,是爸爸对女儿的疼爱,而非男女之情。
  “凌雪,你在说什么傻话?”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不容置疑的严肃,
  “我们是父女,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我的拒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李凌雪那颗滚烫的心上。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嘴唇微微颤抖。
  “为什么不可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妈妈对你一点都不好!她总是凶你!我不会!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你会比她温柔一万倍!为什么你不接受我?!”李凌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情绪瞬间爆发,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喷涌而出。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顺着通红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我看着她因激动而扭曲的小脸,以及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心中升起一丝前所未有的烦躁。我只是觉得李凌雪太小,还不懂事,更无法理解这种情感的复杂性。
  “小雪,你还小,你不懂。我和李清月是夫妻啊,你是我女儿。”
  我的语气虽然尽量平缓 ,却是非常坚定。
  晚上我居然和李清月开玩笑说了女儿告白这事。这戏谑的语气,把少女心撕得粉碎,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了李凌雪的心脏。
  从那天起,李凌雪变了。她那双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睛里,多了一种带着叛逆的阴翳。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缠着爸爸玩耍的小女孩。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言语中充满了尖锐的棱角。她的每一次反叛,仿佛都是在无声地向我嘶吼着她的不甘和由爱生恨的绝望。她要让我后悔,让我知道,拒绝她的爱,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曾经纯真的小女孩,在爸爸的拒绝中,一步步走向了叛逆的深渊。
  我听完后犹如五雷轰顶:“小雪,是爸爸错了。当时以为是玩笑话,伤了你的自尊心。”
  李凌雪含情脉脉看着我:“我已经不在意了。妈妈夜夜笙歌,每次看到爸爸你躲在厕所我就又气又恨。现在你要想要了就来找我玩哦。”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摸摸自己白皙的大腿:“爸爸你以后拿私房钱买喜欢的丝袜 ,我穿给你看,想撕也好,想玩也好,以后我就是你的秘密情人。”
  帐篷门口剥石榴的李清月看着关系密切的父女一愣:“雪儿,你不是说这辈子不和爸爸牵手吗?”
  李凌雪在我侧脸上亲了一口:“爸爸辛苦了,我要当你一辈子小棉袄。”
  阿羽看着我半软下来的裤裆隆起仿佛猜到了什么。
  我看着李清月很想说什么,那个彩信像一根针深深扎进我心中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却徒劳无功。愤怒、背叛、疑惑,种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在我心头缠绕。
  李清月看完脸色不对:“阿。宾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睡觉着凉了?”
  我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
  吃了野餐中饭,李清月带着女儿李凌雪和侄女武芸去玩套圈游戏了。又独留我和阿羽守着帐篷。
  我径直走到阿羽身旁,在她旁边的板凳上坐下,身体有些僵硬。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仍旧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阿羽……嫂子她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微表情。
  阿羽微微蹙眉,似乎在努力回想。
  “异常?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最近加班特别多。前两天还说项目很急,可能要通宵。”她说着,又拿起遥控器调大了电视音量,对我的问题并没有深究。
  加班很多……我的心瞬间凉了大半。加班,一个多么完美的借口。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照片中李清月那迷离的神情。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和痛苦,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阿羽,你有空去嫂子卧室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有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请求。
  阿羽被我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她点了点头:“回家我会注意的。”
  我决定把照片给妹妹看一下,起初阿羽脸上写满了不解。
  接着她一声惊呼,
  “这……这不是清月姐吗?她怎么会……”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原本天真的嗓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一双大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的身体僵硬,膝盖从椅子上滑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哥哥这照片可能是AI合成的吧?”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脑海中紧绷的弦瞬间放松了一瞬。AI合成?是啊,现在这种技术这么发达,换脸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我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下子被卸下重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原本冰冷的指尖也恢复了一点温度。心中的惊恐与怒火,仿佛被她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浇灭了大半。
  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视线却不经意地扫过照片中那个昏暗房间的背景。那墙纸的纹路,窗帘的样式,甚至连角落里那盆垂挂的绿萝……这些细节,是如此的熟悉。
  一种毛骨悚然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缠绕上我的心头。“人脸可以换,背景呢?背景可不像是能随便换的吧?那分明就是我和李清月的卧室!那个绿萝,还是我亲手为她挑选的。”
  “可是……可是她一直在家啊!我们家平时除了快递员,根本就没有可疑的人来过啊!”阿羽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短袖的衣角。她似乎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混乱和震惊让她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没有回应她,我的全部感官都被屏幕上那画面所占据。我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又迅速冷却,一种冰冷的绝望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心头。我的妻子,那个我一直以为厌恶男人、对性冷淡的女人,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
  晚餐时分,餐厅里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将整个空间烘托得温馨而和谐。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家常菜,红烧肉的浓郁香气、蒜蓉西兰花的清甜、排骨汤的醇厚……然而这些平日里能够勾起我食欲的味道,此刻却显得索然无味。我僵硬地坐在主位上,面前的饭菜几乎未动。我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始终落在坐在我左侧的李清月身上。
  她正微笑着给女儿夹菜,手指修长而白皙,动作轻柔。我盯着她那双微微弯起的眼睛,那张时常对我露出温柔笑意的唇,以及她不经意间露出的,那根与照片一模一样的纤细锁骨,心中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又痒又痛。无数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无法吐露。餐厅里,除了碗筷轻微的碰撞声,以及女儿李凌雪和侄女小武芸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便再无其他。这种表面的平静,在我看来,却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旁边的阿羽见状,连忙放下筷子,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针织衫,此刻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试图安抚我。她的手掌温热,带着些许家常的烟火气,与我此刻冰冷的内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低声对我说:“我在清月姐姐电脑里发现点东西 ,等会只有我们两个人再看。”
  等吃完晚饭李清月带两只萝莉去散步了,偌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下我和阿羽两人。
  我跟着她来到书房,打开了那台平时只有李清月会用的电脑。伴随着"嘀"的一声开机提示音,显示屏亮起,她熟练输入开机密码。桌面上赫然躺着一个名为"新建文件夹10"的文件夹。阿羽熟练地双击打开,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视频文件。
  我心中一惊,这么多视频。全是清月出轨的吗?
  她随手点开第一个,画面立刻跳了出来——昏暗的室内,一个年轻女孩被绳索紧紧捆绑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布团。而画面中央,正是穿着黑色皮质紧身衣的李清月,她脚上踩着一双尖细的黑色高跟鞋,正一脚踩在那女孩的胸口,高傲地俯视着她。
  我心底石头落下来,幸好是女女。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阿羽又接连点开了几个视频——有李清月穿着教师服,手持教鞭抽打跪在地上的女生的;有强迫女生跪下舔她包裹在黑丝中的脚趾的;甚至还有把女生当成坐骑,骑在她背上的……
  阿羽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将纤细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她的指尖轻轻握住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棒,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拇指不时在龟头上打着圈,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我连忙拉住阿羽的手,制止她:
  “阿羽,我们是兄妹不能这样!”
  "看到了吧~嫂子一根毫毛都不给你碰,却跟这些女生玩得那么花~"阿羽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蛊惑,"哥哥你不觉得……很不甘心吗?"
  她的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的无名怒火。嫉妒、不甘、羞辱、愤怒……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在胸腔中翻滚沸腾。
  阿羽看出了我的情绪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抽出手,拉着我来到玄关处的鞋柜前。她打开柜门,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李清月的各种鞋子——黑色尖头高跟鞋、裸色细跟凉鞋、红色漆皮单鞋……
  阿羽踮起脚尖,从最上层取下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那是李清月最常穿的一双,鞋跟足有十厘米高,鞋头尖细。她将鞋子递给我,眼神中带着鼓励与纵容。
  我接过鞋子,粗重地喘着气,将裤子褪到膝盖。我的肉棒早已完全勃起,青筋暴起,龟头涨得通红,马眼处已经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我将鞋子倒过来,对准那个狭窄的鞋口,缓缓将肉棒插了进去。
  鞋子内部的皮革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那种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李清月的脸,想象着这双鞋的主人就是她本人,正在被自己狠狠侵犯。
  我开始抽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啪叽啪叽"的水声在寂静的玄关回荡,前列腺液混合着汗水,将鞋子内部弄得湿漉漉的。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我猛地抽出肉棒,对准敞开的鞋柜,"嗤——"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射而出,落在鞋柜里的各双鞋子上。精液像喷泉一样,第一股射得最远,直接溅到最里层的红色高跟鞋上;第二股、第三股则洒在中间那排裸色凉鞋上;最后几股无力地滴落在最外层的黑色单鞋上……整个鞋柜都被我的精液污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味。
  阿羽蹲下身,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着鞋面上还温热的精液。"啧啧"的声音在玄关响起,她一边舔,一边抬眼看着我,眼神妩媚而淫荡:"哥哥……你的精液真好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咔哒"。
  李清月回来了!
  阿羽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进了旁边的储物间躲了起来。我则慌忙提起裤子,但已经来不及收拾鞋柜了。
  李清月推门而入,她踩着高跟鞋走进玄关,准备换鞋时,目光落在敞开的鞋柜上——那一幕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的鞋子,几乎每一双上都沾着白色的粘稠液体,有的还在缓缓滴落,在鞋柜底部积成小小的水洼。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那是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愤怒,应该是厌恶,应该是暴跳如雷地骂我一顿。但奇怪的是,当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钻入鼻腔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反应。小腹深处,某个隐秘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悸动,下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润的液体,将内裤浸湿了一小片。
  她咬了咬下唇,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涌起的欲望,转头看向呆立在一旁的我,声音意外地平静:"把鞋子……都洗干净。"
  说完,她转身快步走向卧室,关上了门。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玄关,看着那满鞋柜的狼藉,心中五味杂陈。
  我蹲在洗手台前,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清水,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女士高跟鞋,正用刷子认真地刷洗着鞋面。
  那是李清月的鞋,鞋跟处还沾着一些已经半干的白浊痕迹。水流冲刷过鞋子的时候,一股混杂着皮革味和特殊腥臭的气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弥漫开来,那是精液特有的味道——浓重、黏腻,带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暗示。我垂着眼,专注地刷洗,试图把那些痕迹彻底清理干净。
  这时,玄关处传来"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两个清脆的少女嗓音在客厅里响起。
  "我们回来啦!"
  "爸爸在家吗?"
  是李凌雪和武芸散步回来了。我听到她们"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没来得及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两个小脑袋就已经探了进来。
  "咦?爸爸你在洗鞋子呀?"李凌雪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凑到我身边,视线落在我手里那只黑色的高跟鞋上。
  武芸也跟着挤了过来,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地站在我身旁,将本就不大的卫生间空间挤得更加狭窄。她们身上带着户外散步后清新的冷空气,混杂着少女特有的淡淡香气,与卫生间里那股腥臭的气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也要帮忙!"武芸兴致勃勃地说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要帮忙洗的是什么样的鞋子。
  "不用不用,这个爸爸自己来就行了。"我连忙摆手,想要把她们劝退,但两个小丫头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行动起来。
  李凌雪踮起脚尖,从洗手台旁边的置物架上拿下另一把刷子,那是一把中等大小的软毛刷,粉色的刷柄在日光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熟练地蹲下身,从我手里接过另一只高跟鞋,学着我的样子将鞋子放在水流下冲洗。水流"哗啦哗啦"地打在鞋面上,溅起细密的水花,有几滴飞溅到她的外套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武芸则在一旁翻找了半天,最后从一个小收纳盒里翻出一把迷你的清洁刷,那刷子小得像是玩具一样,刷毛只有指甲盖那么长,粉嫩粉嫩的,显然不是用来刷鞋的。但小丫头还是开心地拿着它,蹲在李凌雪旁边,认真地在鞋面上"刷刷刷"地刷着。
  然而,随着水流的冲刷,鞋子上那些半干的白浊痕迹逐渐被溶解,释放出更加浓重的腥臭味道。那股味道在狭小密闭的卫生间里迅速扩散,变得无处可躲。武芸首先察觉到了异常,她的小鼻子"嗅嗅"地动了动,原本开心的表情逐渐僵硬,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抿成一条线,手中那把小刷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显然被这股怪异的气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李凌雪的反应则要淡定得多。她只是鼻翼轻轻翕动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了然,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依旧有条不紊地刷洗着鞋面。她侧过头,用余光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探究,还有一种超越她年龄的成熟。
  就在这时,李凌雪突然放下手中的刷子,身体微微前倾,将小嘴凑到我耳边。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与空气中的腥臭形成鲜明对比。
  "这些脏东西都是爸爸你的吧。"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是气声,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我耳中,带着一种肯定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手中的刷子差点滑落到水池里。我侧过脸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李凌雪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的小脸越来越红,不是害羞的红,而是气愤的红。她猛地站起身,差一点站不稳。她单脚站立,伸手去脱自己的运动鞋,动作有些急躁,鞋带还没解开就硬拽,费了好大劲才把鞋子从脚上扯下来。接着,她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捏住粉色棉袜的袜口,用力一拽——那只温热的棉袜被她从脚上剥离下来,露出白嫩细腻的小脚,脚趾头因为被袜子包裹了一天而微微蜷缩着。
  袜子还带着她的体温,以及一股混杂着少女气息和微酸奶香的味道。李凌雪拿着那只袜子,毫不犹豫地朝我的脸凑了过来。
  "老妖婆都不给你碰,你宁愿玩她的臭鞋也不找我。"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怨气,说话间,已经将那只柔软的棉袜塞到了我嘴里。
  袜子的质地柔软,带着潮湿的温热感,一塞进嘴里就迅速占据了整个口腔。那股酸奶般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我的味觉,混杂着少女脚汗特有的微酸气息,以及棉质纤维的干燥触感。我本能地想要吐出来,伸手去拉扯嘴里的袜子,终于把那团湿软的布料从口中扯了出来。
  "小雪你干什么?"我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不满。
  李凌雪却毫不示弱,她双手叉腰,光着的那只小脚"啪嗒"一声踩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小嘴翘得老高,下巴微微扬起,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爸爸,你给我好好含住袜子,不然我喊妈妈说你脱下我的袜子要非礼我。洗完鞋才准拿下来。"她的语气里带着威胁,却又有一种撒娇般的任性,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在说"你敢不听我就试试看"。
  我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看着她那副认真的表情,最终还是妥协了。我重新将那只棉袜塞回嘴里,这一次,我感受得更加清晰——袜子的内侧还残留着她脚掌的温度,柔软的棉质纤维贴合在舌面上,带着一种潮湿的黏腻感。每一次呼吸,那股酸奶般的甜腻气息就会涌入鼻腔,混杂着微微的汗味,形成一种奇异的嗅觉体验。
  起初,我的眉头紧皱,这种被异物塞满口腔的感觉让我很不适应。我只能用鼻子呼吸,每一次吸气,少女特有的气息就会随着空气往身体里钻。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不是香水的浓郁,也不是体香的清淡,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带着青春期女孩特有的荷尔蒙气息,酸中带甜,甜中又有一丝咸味。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习惯这种感觉,甚至...有些沉迷。我的呼吸频率不自觉地加快,时不时会深深地吸一口气,让那股味道更深入地渗透进肺腑。袜子在口腔里逐渐被唾液浸润,变得更加柔软湿滑,棉质纤维吸收了唾液后膨胀起来,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舌头和上颚之间。
  李凌雪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蹲在我身旁,本该专注于洗鞋,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我,观察着我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当她看到我深吸气时喉结上下滚动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故意伸出那只光裸的小脚,白嫩的脚面在日光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五个小巧的脚趾头微微蜷缩着。她将脚悄悄地移向我的下身,脚背轻轻蹭过我的大腿内侧,动作缓慢而试探性。当确认我没有抗拒后,她变得更加大胆,小脚直接贴上了我胯间已经开始隆起的部位,脚趾"蹭蹭"地来回摩擦,透过裤料传来柔软又带着点力度的触感。
  我的身体瞬间僵直,手中的刷子几乎握不稳。下身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裤子前端逐渐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一直埋头刷鞋的武芸这时抬起头,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我的下身,当看到那处隆起时,她的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脖颈处都泛起了粉色。她慌乱地别过头,手中的小刷子"啪嗒"一声掉进水池里,溅起一片水花。
  "我...我去客厅..."她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我终于受不了了,伸手一把拉下嘴里的袜子,用力站起身。
  "你们两个,都出去!鞋子我自己洗!"我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更多的是尴尬和无奈。
  李凌雪不情愿地收回脚,撅着小嘴站起身,武芸更是如蒙大赦般飞快地逃出卫生间。最后,李凌雪还回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写满了"这事没完"。
  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被我关上,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中还攥着那只温热潮湿的粉色棉袜,上面残留的少女气息依旧在鼻尖萦绕不散。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4:43:49

第四章 可疑的视频
  夜深了,城市的喧嚣被窗外朦胧的夜色吞噬。我一个人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的毛毯被我踢开了一半,露出我紧绷的肌肉和粗重的喘息。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下午的那个彩信,李清月那张迷离的脸,像烙铁一样烫伤我的神经。我无法入眠,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已经熄灭的吊灯,直到凌晨三点。
  我从沙发上无声地滑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朝着卧室走去。房门半掩,透出一丝微弱的月光。我轻轻推开门,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李清月常用的身体乳的味道,此刻却让我感到异常陌生。
  她躺在床上,侧卧着,长发散开在枕头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被子只盖到腰际,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冷冷的银光。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俯下身,试图用她的脸去解锁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我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脸颊,她那双紧闭的眼睛突然缓缓睁开。我的心猛地一跳,手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去。她没有惊呼,也没有责问,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澈,没有一丝睡意。
  “想看什么?”她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伸出手,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手机便解锁了,然后递到我的面前。
  我拿着她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她的应用图标,但我的目光却不敢多做停留。我本想找到一些新的线索,可面对她这样平静而直接的举动,我突然感到无所适从。她的坦然,仿佛在嘲笑我的鬼鬼祟祟,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我快速翻了翻相册和聊天记录,一无所获,心头涌上一阵无力感。我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上方突然弹出一个通知——“荣耀快传”收到一个文件。我的目光猛地被吸引过去,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了通知。一个30秒的视频自动弹了出来。我点开,画面像一记重拳砸进胸口。视频里,一个黄毛混蛋,上半身套着松垮的背心,下半身光溜溜,腰部以下全赤裸着。他正低头,鼻子贴着清月的脖子,深深地吸着,像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清月,我的清月,同样下半身一丝不挂,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脚踝交叉,紧紧扣住。她的臀部微微抬起,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柔软又淫靡,像是故意在勾人犯罪。
  黄毛的动作粗野,手掌在她腰侧游走,指尖掐进她白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清月的呼吸急促,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压抑不住的快感。他们的身体贴得那么紧,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视频只有30秒,却像把时间拉成了永恒,每一帧都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怒火和某种说不清的冲动在胸腔里撞来撞去。
  我咬紧牙,脑子里全是她那双缠在黄毛腰上的腿,还有她被掐红的腰侧。客厅的灯光冷冰冰地洒在我身上,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我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心跳如鼓。我默默地将这段加长版视频转发到自己的手机上,整个过程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僵硬地将李清月的手机还给她。她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那张脸依旧平静,只是眼底深处那抹空洞更加明显。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视频的内容,只是指尖轻轻一滑,那个刚刚还在我眼前播放着不堪入目画面的视频,便彻底消失在她的手机里,不留一丝痕迹。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丝毫心疼。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怒火像火山爆发一般,从我的胸腔喷薄而出,烧得我浑身颤抖。我猛地将她推到床上,她的身体轻盈地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轻微的“砰”声,却没有丝毫反抗。她的眼睛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惊恐,也没有愤怒,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李清月,她素来厌男,我们的婚姻一直维系着一种无性的状态,甚至连牵手都少之又少。她对我的触碰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抗拒,可现在,她竟然对我的粗暴推搡毫无反应?
  我粗鲁地撕扯着她的睡裙,真丝面料在我手中发出刺耳的“嘶啦”声,轻易地便滑落到她的腰间,露出她白皙而诱人的身体。她就这样敞开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任由我的目光在她起伏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以及那被柔和月光镀上一层银边的阴阜上游走。她的乳房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两颗粉嫩的乳头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约。
  我扑了上去,一只手粗暴地揉搓着她柔软的乳房,指腹碾磨着那颗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强行掰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嘴巴则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舌尖湿热地舔舐着,吮吸着,仿佛要将它吞噬。她的身体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乳头被我含吮着,变得更加坚硬,我能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我手中被揉捏,乳汁并未分泌,但肌肤的弹性和温度却让我感到陌生又熟悉。
  然而,就在我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嘴里品尝着那微涩的肌肤时,一个念头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早泄。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早泄的问题。这个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阴影,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我像电视剧里那些被戴绿帽的男人一样,除了弄她一身口水,还能干什么?那个黄毛,他一定器大活好,能让她发出呻吟,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吞下那些肮脏的液体……
  我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我抬起头,看着身下那个眼神空洞的女人,嘴里还残留着她乳头的味道,却只觉得一阵巨大的悲凉将我吞噬。
  我放开她,身体僵硬地从她身上撤开,站到床边,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狭长。
  “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绝望。
  李清月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私密部位被月光完全照亮,却没有任何羞耻或抗拒,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空洞的深渊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你去……找一个更合适你的人吧。”我背过身,不敢再看她的脸,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身体里崩塌。
  我的话音刚落,卧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嘭”的一声。阿羽穿着一身睡衣,凌乱的马尾在脑后晃动,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此刻更是充满了震惊和愤怒,直直地冲了进来。
  “哥!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胡话!怎么能说出离婚这种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撕心裂肺,甚至盖过了我心底的悲鸣。她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冰冷的触感让我一颤。
  我转过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小脸,她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打湿了她宽松睡衣的领口。
  “快!快跟清月姐道歉!你吓到她了!”阿羽的目光转向床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仿佛李清月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李清月依然保持着被我推倒时的姿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单上,月光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此刻正看着天花板,眼角滑落了一滴清泪,悄无声息地没入发丝。她没有反驳阿羽的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羞耻或愤怒,只是那滴泪,像一枚尖锐的针,刺痛了我的心脏。
  “我不同意。”李清月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视线从天花板缓缓移到我身上,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此刻却多了一丝名为哀求的光芒。
  “雪儿……还需要爸爸。”她提到了女儿的名字,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的女儿,那个天真烂漫的小生命,她还那么小,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我看着她,看着她身体上被我刚才粗鲁对待留下的红痕,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痕,看着她那双带着哀求的眼睛,心头骤然涌上一股巨大的悔意。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自己的不理智。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却没有考虑到这些后果。我竟然将我们婚姻的问题,将我个人的痛苦,转嫁到女儿身上。
  “清月……对不起。”我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浓重的自责。我走到床边,缓缓地蹲下身,手伸向她,却在触及她肌肤的那一刻停滞。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触碰她,我的手还残留着刚才粗暴的痕迹,仿佛带着罪恶。
  阿羽松开了我的胳膊,她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底的担忧依然清晰可见。她走到床边,轻轻拿起被我扯到地上的睡裙,递给李清月。李清月接过睡裙,却没有立即穿上,只是将它轻轻盖在自己的身体上,挡住私密部位,但大部分的肌肤依然暴露在月光下。
  “哥,你听我说。”阿羽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和冷静。她拉着我走到客厅,示意我坐下。客厅里只有我和她,李清月还在卧室里。阿羽将房门虚掩,确保我们的对话不会被听到。
  她在我身边坐下,身体微微前倾,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领口下,露出她小巧精致的锁骨。她的表情严肃,与刚才的愤怒和哭泣判若两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扮演一个合格的妹妹。
  “哥,这个房子是清月姐婚前买的,写的是她一个人的名字。而且,你这些年为了资助我,为了补贴家里,婚后根本就没攒下什么财产。清月姐的财产,你更是一无所知。一旦离婚,以你现在那点工资,一个人勉强养活自己都难。到时候,小雪、小芸,还有我……我们该怎么办?”她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精准地刺入我的软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酷,平静地分析着我们即将面临的困境,仿佛在计算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我的心口一阵剧痛。阿羽说的是事实,我一直以来都将大部分收入用于家庭开支和资助她,对李清月的个人财务状况也从不过问。我的骄傲和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满心的无力和屈辱。
  阿羽顿了顿,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
  “所以,哥,你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想办法找到那个奸夫,找到清月姐出轨的重大过错,让她净身出户!这样,你才能拿到你应得的补偿,才能出这口恶气,才能保住小雪和小芸的未来!只有这样,再离婚,才有意义!”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每一个字都像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冷地缠绕上我的神经。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因为激动而略显兴奋的眼睛,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与她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形象大相径庭。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净身出户……我从未想过这样狠毒的词。可阿羽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被扫地出门,不能让女儿失去庇护。
  我深吸一口气,喉咙干涩。
  “好……我听你的。”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我无法言喻的疲惫。
  我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垫里,像一滩烂泥,身上的家居服皱巴巴地贴着皮肤,散发着一股滞郁的汗味和烟味。手里的手机屏幕发出幽蓝的光,映在我那张因疲惫和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我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像两个空洞的窟窿,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反复播放的视频。
  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我的心脏,却又像毒品一样,让我无法自拔地一遍遍回放。我希望能在其中找到一丝清月被胁迫的痕迹,然而,她脸上那沉溺其中的表情,以及唇边抑制不住的娇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就在我即将被这无边的绝望和愤怒吞噬时,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像一根细细的冰针,瞬间刺穿了我麻木的神经。
  我猛地一颤,手机差点脱手。来不及细想,我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屏幕,想要将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藏匿。回过头,只见女儿李凌雪正站在客厅与走廊的交界处,她穿着一套粉蓝色的棉质睡衣,样式简单,勾勒出她日渐发育的纤细身形。凌雪的头发有些散乱,显然是刚从睡梦中醒来,小脸上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但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却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洞察力,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壁灯柔和的光晕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暖色,让她看起来既天真又带着一丝鬼魅。
  “爸爸你不睡觉,看什么色情电影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却听不出丝毫责备。
  我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舌头僵硬地在口腔里打转,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尴尬、羞耻、还有一丝被撞破秘密的无地自容,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我能感觉到,我的眼角甚至有些抽搐。努力平复了一下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我沙哑着嗓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不是电影,是你妈。”
  出乎我意料的是,凌雪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震惊或不适。她只是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沙发前,垂下眼帘,目光落在我紧握手机的手上。她的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淡淡的、意味深长的微笑,脸颊因为刚睡醒而显得有些婴儿肥,在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她那双大眼睛在我的手机和我之间来回巡视,仿佛早已知晓一切,只是在等待我亲口承认。
  “那个黄毛的背影……看着很熟悉呢。”凌雪轻声说着,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发出某种诱惑。她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转向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玩味。
  “如果爸爸能给我一个湿吻,我就告诉爸爸他是谁。”她说着,那张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却又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她的身子微微前倾,白皙的脖颈在睡衣的领口处若隐若现,皮肤细腻得如同凝脂,在壁灯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血液像是烧开了一样冲向全身,脸颊更烫了。湿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看着眼前这个才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儿,她那双纯洁无邪的眼睛里却倒映着我内心最龌龊的欲望,这种反差让我感到阵阵眩晕。理智告诉我,这是绝对不行的,她是我的女儿,我和她之间,有着天然的道德和伦理界限。我的喉结上下滚动,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我们是父女,这样是不行的……”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挣扎和不确定。
  凌雪的笑容更深了,她歪了歪头,一缕发丝从耳边滑落,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讽刺的光芒,仿佛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和犹豫。
  “可是我看到你和姑姑接吻了啊。”她慢悠悠地说着,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的身体僵住了。上午阿羽吻我时候 ,我以为没有人会知道,更不可能被凌雪发现。她的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心中那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既然我已经做出了更出格的事情,那么此刻面对女儿的要求,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拒绝呢?我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那饱满的弧度,像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伸出手,轻轻托住凌雪柔嫩的后颈,她的皮肤温热而细腻。我的脸缓缓靠近,她的眼睛在我的逼近下微微眯起,却没有任何躲闪,反而带着一丝期待。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我能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少女体香,混合着一丝睡衣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我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柔软的鼻尖,她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
  最终,我的唇瓣轻轻覆盖上了她那饱满的樱桃小口。那一瞬间,柔软、温热、带着一丝蜜糖般的甜腻感,瞬间充斥了我的感官。我微微张开嘴,舌尖试探性地滑入了她的口腔。凌雪似乎早有准备,她立刻回应了我的动作,小舌灵巧地探了出来,与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她的动作有些生涩,却充满了学习的欲望,带着一股原始的冲动。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搅动、缠绕、吸吮,发出了细微的“啧啧”声。她的口腔湿润而温暖,唾液带着她独特的甜味,与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奇特的液体,在我们的口腔中你来我往地交换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更加紧密地拉向我。凌雪的双手也环上了我的腰,死死地抱住我,瘦弱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刚刚开始发育的柔软。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直到我感到肺部的空气几乎被抽干,凌雪才轻轻地退开一丝,嘴角带着一缕晶莹的银丝,那是我们交换的唾液,在壁灯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眸湿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层水汽,却显得更加明亮和动人。
  “爸爸你怎么晚上洗衣服不一起洗了,留着想干坏事吗?”她笑着,声音有些沙哑,气息不稳。她的手灵巧地伸入我的裤子口袋,精准地掏出了一只被揉成一团的她的棉袜。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下腹部的血液急速涌动,胯间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在松垮的裤子下蠢蠢欲动,几乎要顶破束缚。我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仿佛在问她究竟想做什么。
  凌雪的目光落在我的胯间,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容更浓了。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疑惑,而是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住那只棉袜的袜口。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她将那只带她汗味的棉袜,一点一点地,套在了我那已经勃发到极致的阴茎上。袜子的材质是柔软的纯棉,带着一丝潮湿的温热,包裹住我火热的龟头和粗壮的肉身,那种摩擦感,像是电流一样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酥麻的快感从根部直冲脑门。
  凌雪握住被袜子包裹的阴茎,她的指尖隔着棉袜,轻轻地、有规律地上下撸动起来。她的动作并不快,甚至有些笨拙,但每一寸的摩擦都精准地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袜子里空间有限,随着她的撸动,我的肉棒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挤压、摩擦,龟头被袜口紧紧地包裹住,每一次滑过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嗬…嗬……”的喘息声。身体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大腿肌肉紧绷,胯部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向上顶起。我能感受到,我的阴茎前端,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将棉袜的内壁打湿,使得每一次撸动都更加顺滑,也更加刺激。凌雪的眼睛始终盯着我,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涩,只有一种探究和满足,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她甚至还微微弯下身子,将耳朵贴近我的下腹部,似乎在聆听我肉棒被摩擦时发出的细微“嘶啦”声。
  “笨蛋爸爸,家里最大的异常是谁?”凌雪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故意的调侃,却丝毫不影响她手中那规律而致命的动作。她的指尖隔着棉袜,轻柔地揉搓着我的龟头冠状沟,那种被包裹又被摩擦的极致快感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挣扎着,脑子里混乱一片,被快感冲昏的头脑无法清晰地思考。妻子的背叛,女儿的挑逗,姑姑的暧昧,一切都像一团乱麻。我努力地将思维从下体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中抽离,去回想最近家里发生的一切。异常……异常……谁是家里最大的异常?我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旁边紧闭着房门的卧室,那是妹妹阿羽的房间。她今天确实有些反常,总是刻意地用身体勾引我。
  “是……是妹妹阿羽……”我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丝肯定。
  凌雪的笑容更灿烂了,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加快了几分,力道也更重了些。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在棉袜里被挤压得更紧,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阵战栗。
  “没错,姑姑有很大问题。我问你,这视频是谁发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的锐利,与她手中火热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意识在快感和思考之间摇摆,努力回想起视频的来源。
  “是……是荣耀快传……”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每一个字都带着粗重的喘息。我的肉棒在棉袜里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龟头顶着袜子的前端,灼热而充血,血管在表皮下清晰可见,随着每一次撸动,都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胀痛感。
  “快传是附近的人,而且需要连接家里的Wi-Fi才能成功发送。对方一定就在家里。”凌雪冷静地分析着,她的指尖在我的阴茎冠状沟处狠狠地一压,然后又快速地向上撸去,我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而上,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姑姑最近总是勾引你,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一定是……主人的任务。”她说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转向了客厅角落里紧闭的另一扇卧室门,那是武芸的房间。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和诡异。
  “芸芸的生父,和姑姑有关系的网友,很可能在今年姑姑落魄时联系上了她。他就是那个黄毛。”凌雪的语气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深深地敲进我的脑海里。她说完,指了指武芸紧闭的卧室门,示意武芸此刻正沉睡在里面。
  一股冰凉的寒意,伴随着体内那不断攀升的灼热快感,瞬间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所有的碎片,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被凌雪的几句话全部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可怕的真相。妹妹阿羽,我曾经以为的受害者,原来才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她勾引我,她偷拍清月,她策划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黄毛男人。而那个黄毛男人,竟然就是武芸的生父!一个被我庇护在家中的亲人,竟然是如此的阴险毒辣,这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心寒。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在凌雪那精准而狂野的撸动下,我的肉棒在棉袜里剧烈地颤抖起来。极致的快感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岩浆,在我的体内翻滚沸腾。我的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处像是被千百只蚂蚁啃噬,痒得发疼。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呃啊!”,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一股炙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
  浓稠的精液带着我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和生命力,像喷泉一样,瞬间冲破了马眼的束缚。它炽热而粘稠,呈乳白色,带着一股独特的腥臊味。精液以一股惊人的速度,沿着袜子的内壁,以螺旋状喷射而出,瞬间就将那只柔软的棉袜前端完全填充。袜子的棉质纤维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液体,很快,袜子的前端就被撑得饱满,甚至有些鼓胀,带着一股湿热的重量。精液的量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它湿透了棉袜,甚至有少量从袜子的纤维缝隙中渗了出来,滴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冰凉。我的身体在射精的快感中颤抖不已,所有的紧绷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疲惫感瞬间席卷而来,让我几乎要瘫软在沙发上。
  随着精液的射出,我混沌的脑子也变得清明起来。我的目光落在凌雪那张平静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脸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我从未想过,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女儿,竟然有着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和缜密的逻辑。她不仅仅是我的女儿,她更是我的救赎。我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和敬佩。
  “谢谢你……”我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和复杂的情绪。
  凌雪看着我,她那双湿润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是轻轻地将那只已经变得沉甸甸、黏糊糊的棉袜从我的肉棒上取下,随手丢在了沙发旁的地板上。那只袜子,此刻像一个被遗弃的破旧玩具,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味。她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一丝成熟韵味的笑容。
  “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商量。”她的声音依然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真正的掌舵人。我的心头一震,看着她那幼小的身影,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依赖。
  我转头望向卧室的方向,透过虚掩的门缝,依稀可见李清月依然躺在床上,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和脆弱。她独自一人,承受着所有的一切,我的愤怒,我的指责,以及她所背负的秘密。我的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柔情和心疼。她被阿羽和那个“主人”利用,被推入了泥沼,而我,却还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李清月……她肯定是被妹妹害了。那些视频,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阿羽一手策划的陷阱。他们想做的,不只是让我发现李清月出轨,更是想借此机会,让我和李清月离婚,然后,将她的一切财产都收入囊中。人财两得。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妻子的背叛,已经让我痛彻心扉。可此刻,亲妹妹的背叛,这种血缘上的欺骗和利用,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地搅动着我的五脏六腑,那种痛苦远比刚才的怒火更深沉,更绝望。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卧室,李清月依然躺在那里,她的身体在睡裙下若隐若现。我看到了她眼角那一滴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一个人承担了太多。我必须要找出那个黄毛,那个武芸的生父,那个与阿羽合谋的男人。我要让他,为这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狠狠地收拾他!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01:42

第五章 复仇第一步强行口爆妹妹,把戏拆穿享受女儿白丝大腿
  李清月早早地起来,眼圈微微泛红,显然昨夜并未安眠,但她仍旧一丝不苟地准备着早餐。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藕荷色的棉麻居家服,宽松的款式并未能完全遮掩她腰肢的纤细,她背对着我,脊背挺得笔直,仿佛一夜之间,这柔弱的身躯凭空多了一份坚韧。
  我坐在餐桌前,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豆浆,热气氤氲着我的视线,模糊了李清月的背影。阿羽也已经起床,她坐在我旁边,一边用小勺搅动着碗里的燕麦粥,一边不时地偷眼观察着我和李清月,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偶尔会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近乎狡黠的光芒。
  “阿羽啊,你最近不是在找工作吗?”我放下豆浆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而随意。我的右手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的“笃笃”声在清晨的餐桌上显得格外清晰。
  阿羽的勺子在碗里停顿了一下,抬起头,那双眼睛忽闪忽闪的。
  “是啊哥,我昨天还去嫂子市中心医院面试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说着,眉梢微微扬起,似乎带着一丝期待。
  “哦,那挺好的。”我点了点头,脸上挤出几分微笑,尽力扮演着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形象。
  “我正好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我故作犹豫地挠了挠头,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那是一部时下流行的最新款手机,屏幕光滑如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什么事啊哥?你尽管说!”阿羽立刻停下了吃粥的动作,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和热切。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只是那不自觉地收紧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几分紧张。
  “是这样的,我们超市最近搞了个推广活动,拉新人绑定手机号注册会员,会有一些福利和优惠券,你知道的,我平时不怎么用这些。”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刻意,仿佛这只是一个随口提起的,无关紧要的小忙。
  “能不能把你手机借我一下,就绑定注册一下,大概一两分钟就好,我保证不乱看你隐私。”我补充道,生怕她会因为担心隐私而拒绝。我的目光真诚而无害,至少,我努力让它看起来是这样。
  阿羽犹豫了一下,她的眼神在我和手机之间游移了几下,那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两把小刷子。最终,她点了点头,拿起手机解锁,然后递给了我。
  “好啦,给你。”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完成任务般的轻松。
  我接过手机,指尖触碰到她手掌残余的温热,那是一种冰冷的温热,仿佛她的热情只是表演。我低头操作,手指熟练地滑过屏幕,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如何趁机查看她的社交软件。我假装打开一个购物APP,然后又假装在搜索活动页面,手指却在屏幕上不经意地滑动,快速点开了微信图标。
  微信界面弹了出来,我心里一紧,目光迅速扫过好友列表。然而,屏幕上显示的结果却让我心底的最后一丝期待也瞬间崩塌——好友列表里空空荡荡,只有寥寥五个头像。最上面的两个是已经去世的爸妈的头像,下面是我的头像,再下面是李清月,最后是女儿李凌雪。我仔细确认了一下,没有一个陌生人,没有一个备注是“黄毛”或者其他可疑的名字。
  这……这根本就不对劲!一个年轻女孩,微信好友竟然只有区区五人,而且还都是至亲?这简直是荒谬!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划过,试图打开朋友圈,然而,朋友圈的页面也一片空白,仿佛从未有人发布过任何内容。
  我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努力保持着平静。我若无其事地退出微信,又快速点开其他常用的社交APP图标,QQ、微博、抖音……然而,这些APP竟然一个都没有安装!手机的应用列表干净得令人发指,除了系统自带的工具和几个购物APP,几乎没有任何社交软件的痕迹。
  我心头一沉。如果阿羽没有使用这些主流的社交软件与那个“黄毛”联系,那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沟通的?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排除掉各种可能。难道是通过一些小众的论坛?豆瓣小组?贴吧?又或者是小红书、闲鱼这种非主流的社交平台?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线索在这里彻底断了。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地点了几下,装作完成了注册,然后将手机还给了阿羽。
  “好了,谢谢你啊阿羽,回去我请你喝奶茶。”我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掌心触碰到她单薄的肩胛骨,那是一种透着算计的冰冷。
  阿羽接过手机,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像一朵刚刚绽放的桃花,娇艳而无害。
  “没关系啦哥,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她说着,目光却又飘向了卧室的方向,似乎在确认李清月是否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既然正面突破无果,那我就只能曲线救国了。我决定暂时先假装与阿羽站在同一阵线,假意谋取李清月的家产,以期引出那个隐藏在幕后的“黄毛”。
  早餐结束后,李清月去了医院。
  阿羽突然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和八卦。她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兴奋。她探过身子,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了我的手臂上,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哥,我昨天在医院面试时,还真的发现了点什么。”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接过她递来的茶杯,轻轻吹散杯口的热气,然后抿了一口。
  “哦?什么?”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好奇。
  “就是那个张伟医生啊,我发现他跟嫂子关系不一般!”阿羽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笃定,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略显尖锐的弧度。她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但脸上依然维持着惊讶的表情。
  “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反问,心底却掀起滔天巨浪。张伟?李清月的师兄?这怎么可能!
  阿羽见我上钩,眼神更加明亮,她身体又向我靠近了几分,几乎贴在了我的手臂上,胸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哥,你想啊,他俩每天上班都在一起,日积月累,感情自然就出轨了呗!我昨天面试的时候,还看到他们俩在走廊里,嫂子跟他说笑得很开心,那眼神……一看就不对劲!”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亲眼看到了什么惊天秘密。她那握着手机的手,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屏幕边缘,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我听着她煞有介事地编造着谎言,心里却在冷笑。张伟。那个性能力比我还弱的男人。我至今还记得,当初我们两对夫妇一起去医院做试管婴儿时,张伟在取精室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硬是“撸”不出来。最后还是医生不得不采取电击前列腺的强制取精手段,才勉强拿到精子。这样一个人,一个连勃起都困难的男人,怎么可能与李清月发生什么?
  而且,张伟那家伙,他根本就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爱好就是钓鱼。他老婆都常抱怨说,他把鱼当老婆了。更重要的是,他跟李清月根本不在一个院区!李清月在市中心的新华区,而张伟每两个月只有六天在新华区坐诊,其他时间都在郊区的开发区医院,因为那里湖泊多,更适合他去钓鱼。他们两人平均每月只有一天是同时上班。这阿羽,为了把水搅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看着阿羽那张写满了“为你着想”的脸,心中一阵厌恶。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可以轻易地把我当傻子一样操控。我面上却只是点了点头,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沉重,仿佛被她的“真相”所震惊。
  阿羽见我信了,脸上的笑容更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如同捕获猎物的狐狸。
  “所以哥,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嫂子把家产都带走了。你看,要不然,我们先从房产入手?”她试探性地问道,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几乎是贴在我身上了。她的呼吸带着一丝急促,像一只嗅到肉味的野兽。
  我心中冷笑一声,房产?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吧。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脸,决定顺水推舟。
  “嗯……你说得对。房产确实是个关键。可是,我们怎么才能让她净身出户呢?”我故意抛出难题,想看看她会如何应对。
  阿羽的眼睛骨碌碌一转,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指尖冰凉。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哥。我有办法!”她说着,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与她甜美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表面上附和着妹妹的每一句话,心中却在飞速地盘算着。既然阿羽是这个阴谋的关键一环,而且她能接触到那个真正的“黄毛”,那么,我就必须通过她来找出那个人。她急着想要李清月的家产,那就给她一个诱饵。一个假的房产证,足够让那个“黄毛”浮出水面。
  我想象着那个“黄毛”收到假房产证后,急不可耐地前来确认的场景。到时候,我就可以将他一网打尽。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妹妹的背叛,让我心如刀绞,但为了我的女儿,为了给李清月一个清白,我必须变得比他们更冷酷,更狡猾。
  谈完计划阿羽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兴奋和狡黠。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电视柜旁,打开了电视,然后又拿起了手机,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角度。
  “哥,我们来拍个视频吧!发给嫂子看,让她吃醋找黄毛!”
  阿羽的语气带着一股天真的残忍,那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仿佛在期待一场好戏的开场。她将手机架在茶几上,调整着角度,确保能完整地捕捉到我们。
  我看着她那张充满天真的脸庞,心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冷意。她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这种话,仿佛这只是一场寻常的游戏。我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向沙发,随意地坐下,双腿分开,身体微微后仰,摆出一个放松的姿态。我的目光落在她忙碌的身影上,心中冷笑着,任由她自导自演。
  阿羽满意地调试好手机,屏幕正对着我。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身体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她因兴奋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她伸出手,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轻柔地解开了我休闲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颤栗。我的下腹处,那早已在之前的对话中悄然抬头的肉棒,便在她的指尖下彻底暴露出来。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分身,它此刻带着几分血肉的贲张,顶端微微泛着潮红,那马眼处甚至已经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清液,像一颗即将滚落的露珠,悬挂在顶端,反射着客厅的光线,显得格外醒目。
  阿羽的手指带着试探的意味,先是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温热的顶端,然后开始尝试着包裹住它。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涩,不够流畅。她的指尖在我坚硬的柱身上胡乱地摩挲着,力度轻重不一,节奏也时快时慢。她的另一只手则举着手机,屏幕上正实时播放着我们的画面,她的眼神不时地瞟向手机屏幕,又看向我勃起的肉棒,似乎在努力寻找着最佳的表演方式。
  我感受着她手中绵软无力的抚弄,以及那毫无章法的揉搓,心里的大失所望像潮水般涌来。这双手,就像是一个初学者在尝试演奏一首从未听过的乐曲,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它带来的刺激,远不如我自己右手熟悉每个褶皱和敏感点的搓揉。我闭上眼睛,努力压抑住心头那股不耐烦的燥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羽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哥……你……你还不射吗?你不是有早泄吗?怎么这么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一丝娇嗔的抱怨。她的手腕已经酸痛得快要抬不起来,指关节也因为长时间的弯曲而有些泛白。
  我睁开眼,看着她那张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小脸,以及那双写满了困惑和不解的眼睛。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只还在勉力动作的纤细手腕。
  “妹妹,你这小手虽然刺激,但……没有我自己的右手更懂自己。”我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不甘和委屈。
  “要不,你换个部位?”我轻描淡写地引导着,话语中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阿羽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明白了我的暗示。她咬了咬下唇,那两排洁白的牙齿几乎要将娇嫩的软肉咬破。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来。她的发丝垂落下来,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拂过我的大腿,带来一阵酥麻。
  她张开了嘴,那樱红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慢慢地靠近我。温热湿润的气息瞬间包裹住我的龟头,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她的嘴巴不大,只能勉强含住我的肉棒前端,那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我敏感的马眼,仿佛一只初生的幼兽在探索着未知的领域。
  她的口腔,像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将我的龟头吞噬了一半。那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卷动着,将我的顶端包裹得严严实实,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我失控,一股热流瞬间从我的小腹冲向顶端,几乎要喷涌而出。
  然而,脑海中突然闪过妹妹阿羽背叛我的画面,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瞬间被一股冰冷的愤怒所取代。她的背叛,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所有的原始冲动,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和被激怒的兽性。
  我猛地伸出手,粗暴地扣住她柔嫩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攥住了她乌黑柔顺的发丝。
  “唔——!”阿羽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扼住的低吟。她的眼睛因为惊恐而瞬间睁大,眼底深处,倒映着我那张冷漠而又充满欲望的脸。
  我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将她的头猛地向下按压。我的肉棒被她的喉咙深处紧紧地吮吸着,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她喉咙深处传来的窒息般的“咕咚”声,以及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她的脸颊因为缺氧而迅速涨红,如同熟透的苹果,额头上青筋暴露,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那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她唇边沾染的晶莹唾液混杂在一起,显得分外狼狈。
  我将她的喉咙当成了口穴,凶狠而又毫无怜惜地抽插着。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她的身体无助的颤抖,那紧致温热的口腔深处,死死地包裹住我的龟头,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欲。她的喉管,仿佛被我的肉棒撑到了极限,我甚至能感受到那软骨的轻微摩擦。她的舌头被挤压在我的肉棒与她的上颚之间,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我带来的冲击。
  我的小腹不断地向前挺送,每一次都冲刺到她的喉咙最深处,将她逼迫到窒息的边缘。她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断续,每一次的吸气都像是在挣扎。她的双手本能地抓住了我的大腿,指尖死死地抠进我的皮肤,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记。
  在极致的快感和愤怒的驱使下,我终于抵达了临界点。一股灼热的激流从我的肉棒顶端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阿羽的喉咙深处。
  “啊——!”我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全部的精液都喷射进了她的喉管。那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浓郁的腥味,瞬间充斥了她整个口腔和食道。
  我感觉到她的喉咙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发出一阵“呃……”的干呕声。我松开了她,她的头无力地耷拉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的口水。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屈辱和生理性的反胃。
  我看着她那张苍白却又带着几分潮红的脸,眼神冰冷而戏谑。
  “别浪费啊,哥哥我的童子精可是大补。”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她的心头。
  阿羽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她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但最终,在我的注视下,她还是艰难地,不情愿地,将那股粘稠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她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仿佛吞咽的不是液体,而是某种令人作呕的毒药。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刚才没拍好,要不要再来一次?”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声音轻描淡写,却像一道催命符,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阿羽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沙发上踉跄着站起身,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服。她抓起茶几上的手机,跌跌撞撞地向卧室方向跑去,每一步都带着几分仓皇和狼狈。她的背影在我的视线中显得那么瘦弱,那么无助。我听着卧室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知道她已经暂时被我驯服。而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女儿李凌雪放学回家,刚换好衣服。我就急着和她讨论今天的战果。
  李凌雪用关爱傻子眼神看着我。
  "跟我来卫生间,隔墙有耳!"
  李凌雪不由分说地拽着我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并反锁。
  狭小的卫生间里,李凌雪坐在马桶上,看着我。
  “你个傻子,爸爸。你又被姑姑套路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直插我的心窝。
  “姑姑的手机肯定有两个微信或者系统。而且,你在跟她‘乱伦’的时候,她开的是视频聊天,而不是录屏。幸好当时妈妈在开车送我上学,我在用她手机背单词。不然你和妈妈真的完了。”李凌雪冷静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都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所有的自作聪明。
  “‘哥哥的处男精大补’是吧?嗯?姑姑那小嘴,含着你舒服吗?”她的语气变得尖锐,带着浓烈的醋意和毫不掩饰的嫉妒。
  “啊,我……我……”除了这破碎的音节,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视频我可是录了屏哦,存在网盘里了。”
  "爸爸,你再舔一次我的脚,否则我就让妈妈知道。"
  我咽了口唾沫,在李凌雪威胁的眼神下,只能无奈地跪了下来。李凌雪脱掉拖鞋,将一只赤裸的右脚伸到我面前。
  我颤抖着双手捧起那只白皙纤细的脚,从脚跟开始,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舔……"地舔舐着。温热的舌尖滑过足底柔软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唾液顺着足弓的弧度往下流,在脚心最凹陷的地方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我的舌头从脚跟一路舔向脚掌,足弓处的嫩肉更加柔软,我的舌头在上面反复打转,将那片从未被男人体液沾染过的区域彻底侵占。唾液混合着李凌雪足底淡淡的汗味,在我的口腔里散发出独特的味道。
  李凌雪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在她足底摩擦的触感。那种酥麻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哈……嗯……"她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想要呻吟的冲动。
  我的舌头舔完足弓后,开始攻向脚趾。我一根一根地舔,从大拇趾到小拇趾,每一根都含进嘴里仔细吮吸。"啾……啧……嗤……"吮吸的水声在密闭的卫生间里回荡,配合着李凌雪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形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李凌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早已湿透。当我的舌头探入她脚趾缝的最深处时,她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
  高潮如潮水般袭来,她的双腿剧烈颤抖着,差点站不稳。大量淫水从阴户喷涌而出,浸透了内裤和睡裙,甚至顺着大腿"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卫生间的瓷砖地板上,形成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李凌雪瘫软地坐在马桶盖上,一袭粉色睡裙已经被汗水浸透,薄薄的布料紧贴在她发育成熟的身体上,勾勒出饱满胸部的曲线和两点突起的痕迹。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一只白皙的小脚还搭在我的肩膀上,脚趾因刚刚的高潮而蜷缩着,
  她的脸颊潮红一片,额头上滚落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流下,滴在锁骨窝里。嘴唇微张,还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我跪在她面前的瓷砖地上,膝盖处传来冰凉的触感。我缓缓抬起头,目光从李凌雪湿润的双腿间移开,顺着白皙的大腿向上,看到睡裙下摆处隐约渗出的水渍。我的嘴唇还带着晶莹的液体,舌尖能品尝到那股微咸又带着少女体香的味道。震惊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仅仅是舔她的脚趾,她就达到了高潮?
  "小雪……你这么敏感吗?"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喉结滚动着。
  李凌雪羞得无法直视我,转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微颤,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她没有回答,只是用手背遮住通红的脸,从指缝间偷偷瞄着我。
  就在这时,砰砰砰,有人在卫生间的敲门。我浑身一震,连忙放下李凌雪的脚,迅速站起身。李凌雪也慌乱地整理睡裙,试图掩盖刚才的痕迹。
  李清月在门外说:
  “雪儿是你在里面吗?妈妈拿个吹风机。”
  卫生间根本没地方躲,我只好打开门。
  当李清月推开卫生间门时,她的动作突然顿住了。敏锐的女性直觉让她察觉到空气中不对劲的氛围——我直挺挺站着,表情僵硬;李凌雪坐在马桶盖上,满脸潮红,气息不稳。最可疑的是,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湿润的气味。
  "你们……在干什么?"李清月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语气带着一丝怀疑。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开口:"帮小雪按摩呢。她说最近肩膀很痛,让我帮她揉揉。"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李凌雪身后。李凌雪也很有默契地站起身,转过去坐在卫生间里的小椅子上,挺直腰板,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我的双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做出按摩的动作。我的手掌能感受到睡裙下李凌雪肩膀的温度,以及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李清月盯着我们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这个说法的真实性。最终,她打了个哈欠,挥挥手:"那好吧,你先帮她按摩。我去厨房帮忙做晚饭。"
  她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传来厨房那边锅碗瓢盆的"叮当"碰撞声。
  确认李清月真的走了,李凌雪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面对我。她的眸子里燃烧着刚刚被打断后残留的欲望火焰,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她抓住我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我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前。
  隔着薄薄的睡裙和内衣,我的手掌感受到了柔软而饱满的触感。那对少女的乳房在我掌心里充盈着,温热而富有弹性,能清晰地感受到中心那一点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
  "爸爸……我的胸部软吗?"李凌雪抬起头,湿润的眸子里带着挑逗,声音软糯中透着诱惑。
  "雪儿!你在干什么?!"我惊呼出声,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收回手,但那柔软丰满的触感却让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陷进乳肉里。
  我想抽回手,真的想,但那种如同顶级果冻般的手感太过美妙。手掌下的乳房随着李凌雪的呼吸微微起伏,那种饱满中带着弹性的触感,让我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唔……啊……"李凌雪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开始颤抖。
  我的手指隔着睡裙和内衣,在她胸前游走。我能感受到乳房在掌中变换形状,时而被挤压成扁平状,时而又在松开后弹回饱满的半球形。我的拇指碾过乳头的位置,那里已经完全硬挺,隔着布料顶在我的指腹上。
  刺激从乳房深处传来,像电流般窜遍李凌雪全身。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嘴巴张开想要叫出声。
  "嗯啊……爸爸……不要……啊啊……"
  我意识到不能让李清月听到,我慌乱中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李凌雪即将发出的淫叫。唇瓣相贴的瞬间,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愣住了。
  李凌雪很快反应过来,她主动伸出舌尖,"滋溜"一声探进我的嘴里。湿润灵活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搅动,勾起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的唾液混合着,从接吻的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接吻间,李凌雪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突然,她感觉到小腹处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她从我唇间挣脱,喘息着问:"爸爸……你下面什么东西顶着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下体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我试图控制这股欲火,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无法压制。那根肉棒坚硬如铁,龟头处已经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内裤浸湿了一小块。
  "爸爸……你很想要吧?"李凌雪媚眼如丝,伸手去拉我的短裤。
  "嗤啦"一声,短裤被褪到膝盖处,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龟头饱胀充血,马眼处挂着晶莹的液珠,沿着冠状沟滑下,"滴答"落在地上。
  李凌雪掀起自己的睡裙下摆,露出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她将双腿夹紧,把我滚烫的肉棒夹在大腿之间。丝袜的光滑触感和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给肉棒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雪……我们不能这样……"我嘴上说着,身体却诚实地开始抽动起来。
  李凌雪突然停下不动了,反而是我控制不住地挺动腰胯,让肉棒在她白丝包裹的大腿间来回"滋滋"摩擦。丝袜被前列腺液浸湿,变得更加顺滑,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爸爸……明明是你在侵犯我的大腿呢……"李凌雪娇声说道,眼中闪过得逞的狡黠。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我将肉棒顶端隔着内裤抵在李凌雪的小穴入口处。能感受到那里的湿热,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啊……要射了……"我闷哼一声,肉棒猛地膨胀,"噗嗤噗嗤"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浓稠的白浊透过内裤的布料,直接射在李凌雪的小穴上,精液顺着阴唇流下,浸湿了她的白丝袜。
  李凌雪也在同时达到高潮,双腿痉挛着夹紧,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把内裤完全浸透,"滴答滴答"往下滴落。
  射精后的我恢复了一丝理智,看到李凌雪内裤上沾满精液,慌张地说:"快脱下来!不然会怀孕的!"
  李凌雪脱下小内裤塞我手上:“爸爸你去洗干净。”
  “姑姑那边你只能暂时顺从她,别单独行动,你玩不过她的。”
  她魅惑眼神看着我:“你在她那里射一次,就要在我身上射一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05:37

第六章 又一个黄毛,妹妹办公室桌下鞋交
  正午的阳光透过汉商商场保安办公室那扇蒙着薄灰的窗户,在室内投下几道斜斜的光柱。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速溶咖啡的焦苦味、烟草的陈腐气息,以及从楼下食品区飘上来的油腻香气。办公室不大,二十来平的空间里塞着三张办公桌、几把转椅,墙角堆着巡逻用的对讲机和几件备用制服。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扇叶上的灰尘在阳光里清晰可见。
  我站在墙边那面斑驳的镜子前,黑色保安制服紧绷在我圆滚滚的肚子上,腰带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我正侧着头,用手指扣着头顶那顶明显小了一号的保安帽——帽檐死死箍在额头上,太阳穴两侧被压出红印子,整个脑袋像塞进了一个铁箍。我试着往上提了提,帽子"咔"地一声又滑回原位,帽檐几乎要压到眉毛。
  "操,早知道就不洗了……"我小声嘀咕着,胖脸上写满了无奈。昨天下班时想着帽子戴了一周,汗渍都腌进布料里了,就顺手带回家洗了,结果早上出门急,忘在阳台的晾衣架上。只能从储物柜里翻出队友的备用帽子应急,可那些瘦猴子的脑袋哪比得上我这颗,最大号的戴上也像儿童帽。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推开。
  几个正窝在椅子里刷手机的保安队员齐刷刷抬头,视线瞬间凝固在门口那道身影上。阿羽踩着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走进来,鞋跟敲击地面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响声,每一步都带着股慵懒的韵律。她穿着一件米白色针织衫,领口松松垮垮的,锁骨清晰可见,衣料贴着身体的曲线,勾勒出饱满的胸部轮廓——那对奶子在走动时微微晃荡,能看出里面没穿文胸,乳头的两点凸起隐约透过薄薄的针织面料。下身是条浅蓝色牛仔短裤,短到大腿根,裤腿边缘磨出几缕白色毛边,紧紧包裹着她圆润的臀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腿——裹在肉色丝袜里,在午后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丝袜薄得能看见皮肤的白皙,小腿线条流畅,脚踝纤细。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停滞了两秒。
  副队长彪哥是第一个回过神的,他放下手机,眼睛从阿羽的高跟鞋一路往上扫,停在那双被针织衫包裹的胸部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后嘴角扯出一个促狭的笑。
  "哟,哪来的美女啊?"他拖长了声调,眼神在阿羽身上来回打量,"阿。宾,不会是你在外面包养的二奶吧?行啊你,胖子也有春天了?"
  其他几个保安也跟着起哄,有人吹了声口哨,还有人小声说着什么,眼神却没从阿羽身上挪开。
  我脸"唰"地红了,从脖子一直烧到发际线,连耳朵根都泛起粉色。我一个箭步从镜子前冲过去,瞪着那几个猴崽子。
  "瞎说什么呢!这是我妹妹!"我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妹妹懂不懂?亲妹妹!"
  阿羽对这些目光和调侃似乎习以为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也不说话,只是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放在桌上。袋子里装着一顶洗得干干净净的保安帽,还有两个打包盒,打开盖子,一盒是黑椒牛柳,肉块被浓稠的酱汁裹着,冒着热气;另一盒是油淋生菜,翠绿的菜叶上淋着金黄色的热油,香味立刻散开。
  "家里没人,哥,我就在这里和你一起吃吧。"她的声音轻软,带着点撒娇的尾音,说话时微微歪着头,长发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脖颈。
  我接过帽子,赶紧把头上那顶小帽子扯下来扔到一边,换上自己的。合适的帽子戴上后,额头的压迫感消失了,我松了口气,但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妹妹怎么突然跑来送午饭?平时她可懒得管我。不过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肚子适时地"咕噜"叫了一声,我也顾不上多想,拉过椅子坐下。
  阿羽在我对面坐下,两条裹着肉丝的长腿交叠,高跟鞋尖轻轻点地。她拿起一次性筷子,优雅地夹起一块牛柳,放进嘴里,红唇微张,牙齿切开肉块,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舌尖扫过嘴角沾到的一点酱汁,动作慢得像在表演。
  办公室里其他保安虽然各自回到位子上,但眼神还是时不时往这边飘。我低头扒饭,试图忽略那些目光,一大口牛柳塞进嘴里,黑椒的辣味在舌尖炸开,我嚼得飞快,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
  就在这时,桌子底下传来轻微的动静。
  阿羽翘起二郎腿,右腿搭在左腿上,裹着肉丝的小腿在空中晃荡,黑色高跟鞋的鞋尖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她低头看似专注于碗里的饭菜,但右手却悄悄伸到桌子底下,手指勾住高跟鞋的后跟,轻轻一拉——"啪嗒"一声脆响,高跟鞋从脚上脱落,掉在地上,鞋跟撞击地面发出闷响。
  那只小脚从鞋子里抽出来,肉色丝袜包裹着,脚趾在丝袜里微微蜷曲,能看见粉嫩的指甲透过薄纱若隐若现。丝袜的包裹让脚掌显得格外柔软,脚背的线条流畅,脚踝处丝袜稍微皱起一点褶皱。
  她没说话,那只穿着丝袜的小脚悄无声息地往前探,脚趾先触碰到我的裤腿,然后整个脚掌顺着裤管往上滑——丝袜的质地顺滑,像一条游蛇钻进裤腿里,脚掌贴着我的小腿肚,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传递过来。她的脚趾在我小腿上轻轻抓挠,指甲隔着丝袜划过皮肤,痒痒的,带着点刺激。然后脚掌开始往上蹭,一点一点地磨蹭着我的小腿,丝袜摩擦着裤子内侧,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正夹着一块肉往嘴里送,突然感觉到裤腿里那股异样的触感,手一抖,筷子上的牛柳差点掉下来。我低头迅速瞥了一眼桌子底下——妹妹那只裹着肉丝的小脚正钻在我裤腿里,脚掌的温度烫人,正顺着小腿一路往上爬。我的喉咙动了动,一口唾沫艰难地咽下去,感觉喉咙干涩得厉害。
  "阿羽,你……你干嘛?"我压低声音,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严厉一点,但话音里明显带着点颤抖。脸上的热度开始升腾,从脖子往上蔓延,耳朵尖都红了。
  阿羽抬眸看我,眼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
  "吃饭啊,哥。"她说得理所当然,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脚有点痒,借你腿挠挠。"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但桌子底下,那只骚脚可没有停下的意思。脚掌继续往上攀爬,已经滑到我的膝盖位置,脚心贴着我膝盖窝那块敏感的皮肤,开始打着圈地摩擦。丝袜的质地滑腻,每一次转圈都像是在撩拨我的神经末梢,那种痒痒的、酥麻的感觉从膝盖窝一路窜上大腿,直冲脑门。脚趾还不安分地在我腿上抠着,隔着丝袜,能感觉到那些小肉趾一下一下地挠着我的裤子。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鼻翼微微翕动。我感觉到裤裆里有了反应——那根平时老实呆着的肉棒开始充血,慢慢抬头,顶着内裤的布料往上挺,裤子前面鼓起一个明显的包。我赶紧夹紧双腿,想把那只不安分的小脚夹住,阻止它继续往上。
  可阿羽的脚趾太灵活了。她感觉到哥哥夹腿的动作,脚趾反而更用力地往里挤,硬是从我并拢的大腿缝隙里钻进去,脚掌直接贴上了我的大腿根部。那里的温度更高,能感觉到裤子下面肌肉的紧绷。她的脚掌开始在那个位置揉搓,脚心贴着我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软肉,一下一下地按压。丝袜湿润的触感混合着脚掌的温度,那种滑腻腻、热乎乎的感觉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更要命的是,阿羽的脚掌又往上挪了挪,直接压在了我鼓起的裤裆上。她的脚心贴着那根硬起来的肉棒,隔着裤子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玩意儿的形状和温度。然后她的脚开始动了——脚掌在上面轻轻揉搓,脚趾隔着裤子抠着那对蛋蛋,一下一下地挤压。丝袜摩擦着裤子布料,发出极其细微的"唦唦"声,那种刺激直接传递到龟头,让我的肉棒越来越硬,马眼开始渗出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浸湿了内裤的一小块。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一滴汗珠从鬓角滑下,沿着脸颊滚到下巴。我的筷子放下了,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悄悄伸到桌子底下,想去抓住那只作怪的脚踝。
  "妹妹……不行啊……这……这是办公室……"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点喘息。说话时喉咙干涩,舌头舔了舔嘴唇,唾液分泌得有些困难。裤裆里那根肉棒被妹妹的丝袜小脚揉得直跳,龟头胀得发疼,整根鸡巴像要把裤子撑破。
  阿羽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优雅地咀嚼着嘴里的牛柳,但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我的手指刚碰到那只裹着丝袜的脚踝,阿羽就敏捷地往后一缩,小脚从我的掌心滑开。丝袜的质地太滑了,根本抓不住。紧接着她又猛地往前一顶,这次动作更大胆——那只脚的脚趾直接勾住了我裤子的拉链头,肉丝包裹的脚趾灵活地扣着金属拉链环,一下一下地往下拉扯。金属拉链齿在她的动作下发出极其细微的"嗤嗤"声,每拉开一点,裤裆里那根涨得发疼的肉棒就多一分挣脱束缚的空间。
  阿羽此时微微前倾身子,假装去夹桌上更远处的那盘油淋生菜。这个动作让她那件本就松垮的米白色针织衫领口更低了——两团饱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因为没穿文胸,那对肉团在衣料下摇晃得格外明显,乳沟深深地陷在中间,白花花的一片,像能把人的视线吸进去。奶子的下缘和侧面的轮廓在针织衫下若隐若现,能看到皮肤被衣料摩擦出的细微褶皱。她弯腰时,针织衫的下摆微微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腰线纤细,却又带着点少女的柔软。
  下半身的牛仔短裤紧紧勒着她的屁股,裤子的布料被撑得发亮,臀肉从裤腿边缘溢出来,白嫩的肉和深蓝色的牛仔布形成强烈对比。大腿根部的肉丝袜在这个角度下看得格外清楚——肉色丝袜在大腿最上端的位置微微卷起,露出底下白花花的皮肤,丝袜边缘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截裸露的大腿肉柔软细腻,在午后的光线下泛着珠润的光泽。
  "哥,你硬了哦。"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嘴角勾起一个坏笑,"饭都不吃了?"
  说话时,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舌尖从下唇一路划到上唇,湿润的痕迹在嘴唇上留下一道水光。然后她另一只脚也动了——那只还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微微抬起,脚跟发力,"哒"的一声,黑色高跟鞋掉在地上,鞋跟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现在两只裹着肉丝的小脚都自由了,全都钻进我的裤腿里。
  左脚在我的小腿上慢慢蹭着,脚掌贴着小腿的肌肉,一下一下地摩擦,丝袜的质地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给我的皮肤做按摩。脚趾时而蜷曲,时而舒展,隔着丝袜在我腿上抓挠。而右脚则更加直接——它绕过膝盖,穿过大腿,直奔裤裆的位置。
  脚掌整个压在我鼓起的裤裆上,能清楚地感觉到裤子下面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形状。脚心正好压在屌身中段,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和裤子布料传递过来。阿羽的脚开始动了——脚掌在上面来回碾压,从屌根一路推到龟头,再从龟头滑回屌根,每一次碾压都带着点力道,让那根肉棒在裤子里被揉搓得越来越硬。丝袜摩擦着裤子布料,发出细微的"唰唰"声。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嗯……"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听不见。我的龟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渗液体——那些透明的、黏糊糊的前列腺液从马眼里一点一点渗出来,浸湿了内裤前端的一小块布料,湿痕慢慢扩散开,布料变得湿漉漉的,贴在龟头上,那种湿润的触感让刺激更加强烈。
  "阿羽……别……别闹……"我的手死死抓着桌边,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青筋在手背上凸起。但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几乎要把我的理智吞没——妹妹那只肉丝小脚的质感实在太撩人了,温热的脚掌裹着我的肉棒磨蹭,脚趾还灵活地夹住龟头的位置轻轻捏弄。每一次挤压,龟头就往外渗出更多的液体,湿得一塌糊涂。
  阿羽吃着碗里的牛柳,动作从容优雅,仿佛桌子底下正在进行的淫秽动作跟她毫无关系。她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形,眼角微微上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舒服吧?"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哥的肉棒这么硬,顶着我脚心一跳一跳的呢。"
  话音刚落,她突然把脚抽了出去。我的身体因为失去刺激而微微一松,刚想松口气,就看见阿羽弯下腰去,那对大奶子几乎要从针织衫里掉出来,她伸手捡起刚才踢掉的那只黑色高跟鞋。
  那是一只细跟高跟鞋,鞋跟足足有十厘米高,又细又尖,像一根钉子。鞋面是黑色的漆皮,在光线下反射着亮闪闪的光泽,能清楚地看到鞋面上映出的扭曲倒影。鞋口边缘有一圈细小的金属装饰,鞋尖是尖头设计,整只鞋充满了攻击性的美感。
  阿羽没有把鞋穿回脚上,而是用手握着鞋身,把那只高跟鞋伸到桌子底下,直直地对准我的裤裆。那根又细又尖的鞋跟从裤子拉链的缝隙里戳进去——拉链刚才被她的脚趾拉开了一半,露出里面内裤的轮廓。鞋跟尖端抵住我肉棒的根部,那里正是蛋蛋和屌身连接的敏感地带。
  "哥,鞋交试试?"阿羽的声音带着点骚浪的意味,尾音拖得长长的。她握着鞋身,让鞋跟慢慢转圈,尖尖的跟部在我裤裆里打转,时而戳着屌根,时而戳着蛋蛋。那种尖锐的刺激和之前丝袜的柔软完全不同——鞋跟是硬的,每一次戳刺都带着点疼痛,但这种疼痛混合着快感,反而让我的肉棒跳得更厉害。
  我咬着牙,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牙齿咬得下唇都有点发白。裤裆里的肉棒胀得要炸开,龟头肿得发紫,马眼不断往外渗着黏液,那些透明的液体顺着龟头流下去,在屌身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妹妹……不要啊……这里人太多了……"我的声音带着点哀求的意味,眼神慌乱地往办公室其他角落瞟——几个保安队员还在各自的位子上玩手机,暂时没注意这边。但我知道,只要有点异常动静,那些猴崽子立刻会把目光投过来。可我的手却没有推开妹妹,反而任由她继续作怪。
  阿羽把另一只高跟鞋也拿了起来,现在两只鞋都在她手里。她让两只鞋从两侧夹住我的裤裆,鞋跟交叉在一起,夹着那根鼓鼓囊囊的肉棒。漆皮鞋面凉凉的,贴在裤子上,透过布料传来冰凉的触感,和我滚烫的肉棒形成强烈对比。她握着两只鞋,让鞋跟交替着磨蹭我的屌——左边的鞋跟戳屌根,右边的鞋跟顶龟头,然后交换位置,来回摩擦。
  鞋跟尖尖的,隔着裤子戳在龟头上,那个最敏感的地方被尖锐的鞋跟一下一下地顶刺,每一下都让我的身体抖一下。马眼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滋滋"地往外渗,湿透了内裤,甚至渗到了裤子外面,在裤裆前面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啪嗒——"阿羽突然用力一夹,两只鞋跟同时挤压肉棒,那根屌被夹在中间,受到巨大的压迫感。我忍不住腰身一挺,屁股从椅子上微微抬起,整个人绷得笔直。
  "啊……妹妹的鞋……"我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得厉害,一只手从桌上伸下去,抓住阿羽裹着肉丝的大腿。手掌贴着丝袜,能感觉到底下大腿肉的柔软和温度,我的手指陷进那截白嫩的腿肉里,用力捏着。丝袜在我的手指下微微变形,底下的皮肤被挤出几道浅浅的指痕。
  阿羽笑得更浪了,眼角微微湿润,像是被自己逗乐了一样。
  "哥,射出来啊,射我鞋里。"她的声音带着点蛊惑的意味,同时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两只高跟鞋夹着我的裤裆快速摩擦,鞋跟戳刺屌根,鞋面裹着屌身上下磨蹭,鞋尖顶着马眼一下一下地戳。那种密集的刺激让我的眼睛都红了,眼眶周围充血,眼白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我的肉棒在裤子里疯狂跳动,能看到裤裆前面的布料一鼓一鼓的,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挣扎。龟头完全湿透了,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把内裤和裤子都浸湿了,湿痕越来越大,深色的水渍在浅色裤子上格外明显。
  "啊啊……要……要射了……"我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的手在阿羽大腿上抓得更紧,几乎要把那截肉丝腿捏出淤青。
  阿羽加速了,鞋尖精准地顶住马眼的位置,用力戳刺。
  "射吧,哥!射我鞋里!"
  "滋滋——"我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了,声音沙哑破碎。我的身体猛地绷紧,背脊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屁股从椅子上彻底抬起。裤裆里那根肉棒剧烈抽搐,龟头猛地胀大,然后——精液喷射出来。
  那些浓稠的白色液体从马眼里"噗噗"地往外喷,冲破内裤和裤子的阻隔,一股一股地射出来。精液的温度很高,热乎乎的,浓度很稠,像融化的奶油一样黏腻。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在内裤上,湿透了一大片,然后顺着布料缝隙往外渗,浸湿了裤子。第二股、第三股……精液不断涌出,裤裆前面的湿痕越来越大,那些白色的浊液透过裤子布料,能看到模糊的白色痕迹。
  一部分精液顺着裤子的缝隙流下去,滴在阿羽的高跟鞋上。那些黏稠的液体"啪嗒啪嗒"地落在黑色漆皮鞋面上,在光滑的鞋面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精液顺着鞋面往下流,流到鞋跟,在细细的鞋跟上缠绕,最后滴在地上,发出极其轻微的"滴答"声。
  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滴在桌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我的脸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根,眼神涣散,还沉浸在刚才那股强烈的快感里。
  裤裆前面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清晰可见,那些精液浸透了布料,让裤子紧紧贴在已经开始软下去的肉棒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混合着汗味和精液特有的气息。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纸巾,手还在微微发抖。我把纸巾"啪"地一声扔到桌上,推向阿羽那边。
  "妹妹,快……快擦干净,别被人看到了。"我的声音还带着刚射完的虚弱,说话时喉咙干涩,眼神慌乱地往门口和其我保安那边瞟,生怕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阿羽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才低头看向自己手里那两只沾满精液的高跟鞋。黑色的漆皮鞋面上,白色的精液格外显眼,那些浓稠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动,从鞋面流到鞋跟,黏糊糊的一片。她抽出几张纸巾,慢慢擦拭着鞋面,纸巾很快就被精液浸湿,变得透明,能看到底下白色浊液的痕迹。
  吃完饭 ,我们移步到了超市的后门。这里是员工通道,平时人迹罕至,只有送货的卡车偶尔会轰鸣着驶过。几棵半死不活的法国梧桐在墙角挣扎着,稀疏的叶片无力地垂挂着,投下几片吝啬的阴影。水泥地面上,散落着一些包装箱的碎片和烟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垃圾和二手烟的怪味。阿羽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四周,仿佛在确认有没有其他人在偷听,那警惕的眼神,像极了一只随时准备扑食的野猫。
  “哥哥,我发现张伟不是黄毛。”阿羽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瞬间砸进了我原本因为吃饱喝足而变得有些慵懒的思绪。她那平时总是扬起的嘴角此刻绷得笔直,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向下弯曲的弧度,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她的心头。
  我正靠着斑驳的墙壁,阳光透过梧桐稀疏的叶子,在我脸上投下零星的光斑,随着微风摇曳。听到她的话,我只是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哦,是吗。”我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仿佛只是随口敷衍。
  阿羽却不打算放过我,她往前走了一步,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深处闪烁着探究的光芒。她的呼吸变得略微急促,胸口那宽大的制服衬衫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能看到胸前饱满的弧度被衣服半遮半掩地勾勒出来。
  “哥哥你没发现最近小雪很不正常吗?”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质问,仿佛我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小雪最近对我也是肆无忌惮戏弄。
  “是有点。”我含糊地应着,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阿羽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心里却隐隐感到一种不安,像是有一团混沌的墨汁在我的胃里慢慢扩散。
  阿羽的呼吸更加急促了,那胸口的起伏也变得明显,将衬衫撑得更紧。她的嘴唇微微抿起,似乎在积蓄着某种情绪。她向前探了探身子,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凑到我耳边,热气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丝酥麻。
  “她是不是老是勾引你?我怀疑叛逆的她在外面找了黄毛混混当男友。她最近举动是主人的任务。”她的话语带着一种尖锐的,仿佛能够刺穿人心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刻意加重了力道,敲打着我的耳膜。尤其是最后那一句“主人的任务”,更是让我心头猛地一颤,这诡异的措辞,瞬间将我拉回了之前某个令人不安的场景。我的呼吸猛地停滞了一下,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种窒息感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僵硬,心跳开始不规律地加速,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词在反复回响——“主人的任务”。这几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猛地剖开了我记忆深处那块被刻意遗忘的血肉,那些模糊的画面,那些刻意被忽略的细节,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喉咙里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像是一个被打破的瓷器发出的摩擦声。
  “啊……”这个音节带着一丝困惑,一丝震惊,以及更多的,难以言说的恐惧。这话怎么这么熟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脊椎深处升起,蔓延至全身。
  阿羽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我的反应。她只是继续自顾自地,用那种带着笃定和一丝胜利者般的口吻,将她所“发现”的真相,一层一层地剥开。她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那双眼睛闪烁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和心机。
  “我有视频,昨天她和一个黄毛去买炸串吃了。”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屏幕因为阳光的直射而显得有些刺眼。她没有立刻将手机递给我,而是先自己点开了屏幕,指尖在上面飞快地滑动了几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的表情,像是在展示一件来之不易的珍宝。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每一次跳动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我的胸口。胃里那团墨汁扩散得更快,现在已经蔓延到了我的喉咙,堵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死死地盯着她手中的手机,仿佛那里面藏着一个即将爆炸的秘密,而我,正站在爆炸的中心。
  “我怀疑欺负嫂子的黄毛就是小雪男友。那些小混混无法无天的。有小雪内鬼引狼入室。”阿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愤慨,仿佛她所说的这些事情,也让她感同身受。她的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对“小混混”和“内鬼”的厌恶。她说着,将手机屏幕转向我,一段模糊的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像是偷拍的,但依稀能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和一个染着一头显眼黄发的校服少年,正站在一个炸串摊前,有说有笑。女孩的侧脸,赫然是小雪!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头顶,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小雪……那个平时乖巧,甚至有些胆怯的小雪,竟然会和这样的“黄毛混混”在一起?
  我甚至没有仔细看那个视频,只是草草地扫了一眼,那模糊的画面却像烙铁一样,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视网膜上。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传来阵阵刺痛。
  “哥哥你查我手机是不是因为小雪是不是说我坏话了,她倒打一耙,这样下去你根本找不到真正的黄毛。”阿羽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仿佛她的预言正在一步步地实现。她收回手机,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此刻却挂着与年龄不符的狡黠。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看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
  她的这番话,像是又一桶冰水,浇灌在我本就混乱不堪的思绪上。查手机?小雪说她坏话?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又在撒谎?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上下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上面。
  “哥哥你要不信,下午放学可以去接小雪看看。”她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我内心所有的混乱和愤怒。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仿佛在说:不信是吧?你自己去验证啊!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阳光依然毒辣,热风依然在耳边呼啸,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热意,只有彻骨的寒冷。阿羽那张带着一丝得意和笃定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慢慢扭曲,变形,最终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像是一个高速运转的机器突然卡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小雪说是阿羽背叛,阿羽说是小雪背叛,以及那些关于“主人的任务”的诡异言论,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我脑海中搅动着,割裂着我的理智。到底谁说的是对的?我的心底深处,传来一声无力的嘶吼。这种被欺骗,被玩弄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我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将这一切都甩出去,但那些声音,那些画面,却像跗骨之蛆一般,死死地缠绕着我,不肯放过。我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疼痛,却远不及我内心深处那股翻江倒海般的痛苦。
  突然,一个念头突然像一道闪电般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一个可怕的,让我脊背发凉的真相,开始在我脑海中缓缓浮现。
  谁说黄毛只有一个,说不定妹妹阿羽和女儿李凌雪他们都背叛了。
  与此同时,学校里,李凌雪正在贿赂同桌:“小雅啊 ,今天放学你继续假扮黄毛啊,我请你吃炸鸡腿。”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21:16

第七章 蹲守黄毛,夜袭假装睡觉的女儿和侄女
  我背着手,站在学校门口一棵粗壮的梧桐树下。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刀,扫视着每一个从校门进出的学生,仿佛要将他们一个个拆解开来。
  在我身旁,汉商超市的几位保安兄弟——老王、小李、胖墩,也同样穿着我们统一的制服,三三两两地散布在周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全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老王脖子上搭着一条泛黄的毛巾,时不时地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与八卦;小李则更显得年轻气盛,双手插兜,双腿叉开,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随时准备扑出去的猎犬,他那双小眼睛贼溜溜地在学生群里打转,试图帮我搜寻目标;胖墩则干脆躲在梧桐树更浓密的阴影里,一只手偷偷摸摸地伸进制服口袋,掏出一小包瓜子,低头剥着,他厚实的嘴唇咀嚼得“咔嚓”``作响,但眼神却时不时地透过树叶的缝隙,朝校门口的方向瞥去。我们一行人,就像是埋伏在草丛中的捕食者,目标明确,耐心十足,只待那个据传“染着一头黄毛,拐走了我宝贝女儿李凌雪”的小兔崽子出现。
  我捏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个黄毛小子的嚣张嘴脸,他那劣质的染发膏大概率散发着刺鼻的化学味,和他身上的廉价香水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对空气的污染。每当这些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胸口那团无名火就烧得更旺。李凌雪,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怎么能被这种不三不四的小混混给迷惑?今天,我非得好好教他做人不可!
  学校里李凌雪早接到阿羽的电话:“你爸带一堆人等着呢 !今天黄毛计划取消。”
  校门内的人流开始涌动起来。学生们背着书包,三五成群地走出校门,嬉笑声、交谈声、自行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吱呀”``声,瞬间打破了周围的沉寂。我强行收敛起脸上的不悦,再次将目光投向校门口,努力摆出一副威严的保安队长模样。`
  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李凌雪。她今天穿着校服,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被她随意地扎成马尾,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在脑后一晃一晃的。她的脸上带着青春洋溢的笑容,那双杏眼弯弯的,像两道月牙,显得格外甜美。她并没有背书包,只是手里抱着几本书,像个活泼的小鹿一样,穿梭在人群中,很快就发现了站在梧桐树下的我。
  她先是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又像冰雪消融般绽放开来,甚至比刚才更加明媚。她加快了脚步,朝我跑过来,清脆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爸爸!”
  她跑到我面前,停下脚步,微微喘着气,脸颊因为奔跑而泛起一丝红晕,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健康。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在我脸上扫过,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然后又瞥了一眼我身后的保安兄弟们,嘴角悄然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她没有提那个所谓的“黄毛”,也没有提阿羽的电话,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看着她,心里的那团火气不知不觉地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隐瞒的不满,又有看到她健康活泼的欣慰。我板着脸,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嗯”,算是回应。`
  李凌雪似乎完全没感受到我脸上残留的那么一丝丝的严峻,她蹦蹦跳跳地走到旁边的一个小吃摊前,那是个专门卖炸鸡柳的摊位,油锅里滋滋作响,金黄色的鸡柳在热油中翻滚,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熟练地跟老板要了一份,老板用竹签将炸得金黄酥脆的鸡柳串起来,淋上秘制的番茄酱和辣椒酱,红色的酱汁沿着肉串的纹理缓缓流淌,在阳光下闪着油光。
  李凌雪拿着那串热腾腾的鸡柳,小跑到我面前,将竹签递到我嘴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像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爸爸,尝尝这个!刚炸出来的,可香了!”
  热气腾腾的鸡柳,混合着甜辣酱的香气直往我的鼻子里钻。我的肚子早就因为下午的忙碌和等待而开始咕咕叫了,但此时此刻,我却有些骑虎难下。当着几个兄弟的面,如果我吃了,那岂不是显得我轻易就被这丫头给“收买”了?我费尽心机布的局,到头来却被她用一串鸡柳给化解了,这脸往哪儿搁?可要是不吃……她那双充满了期待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的几个兄弟也在不远处偷偷地瞄着,我总不能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吧?
  我那张粗犷的脸上肌肉紧绷,最终,在内心的挣扎下,我选择了“妥协”。我微微低下头,张开嘴,轻轻咬下了鸡柳串上最饱满的一块。鸡肉的鲜嫩与酱汁的甜辣瞬间在舌尖爆炸开来,外皮炸得酥脆,发出细微的“咯吱”``声。我咀嚼着,酱汁的味道带着一丝微微的辣意,从舌根蔓延开来,刺激着我的味蕾。我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可眼底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满足。`
  李凌雪见我吃了,眼睛立刻笑成了两条缝,嘴角也翘得更高了。她将竹签又往前递了递,催促道:
  “再吃一口,爸爸!这个味道真的特别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又吃了一口。我的兄弟们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老王那张带着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小李则是低头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胖墩更是直接放下了瓜子,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小李,嘴巴无声地张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但眼神中却充满了羡慕。
  接着,李凌雪便像个小导游一样,牵着我的大手,在学校门口的这条小吃街上东逛逛,西逛逛。她的手掌很小,指尖柔软而温暖,我能感受到她掌心的细微汗意。她每走到一个摊位前,都会兴奋地指着各种各样的小吃,然后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在征求我的同意。
  我们先是尝了一份章鱼小丸子,金黄色的丸子被竹签扎起来,上面淋着沙拉酱和海苔碎,酱汁的浓稠度恰到好处,挂在丸子上不会轻易滴落。然后又去买了棉花糖,那粉色的、蓬松的棉花糖,像一团巨大的云朵,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入口即化,甜到心坎里。接着是烤面筋、炸年糕、臭豆腐……每一样小吃,她都只是象征性地咬上一小口,那红润的小嘴巴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品尝着。剩下的,几乎都进了我的肚子。我的嘴巴被各种酱汁和油渍弄得有些油亮,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一手拿着烤面筋,一手拿着炸年糕,嘴里还咀嚼着臭豆腐,那股浓郁的豆制品发酵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我的几个兄弟们也跟在后面,李凌雪慷慨地给他们也买了很多小吃,他们一边吃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
  “队长,你跟凌雪的感情真好啊!”
  “就是,父女情深!羡慕死了!”
  我脸上仍旧努力绷着,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眼底也多了一丝柔和。听到他们夸奖我和女儿,我的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
  等到小吃街的尽头,我终于打了个饱嗝,肚子撑得圆鼓鼓的,感觉胃里像是个小型的美食博物馆。李凌雪看着我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并没有丝毫嫌弃,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那双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像是两颗璀璨的星辰。
  夕阳渐渐西沉,橙红色的余晖将整个城市镀上了一层暖洋洋的滤镜。我们一行人搭乘地铁回家。地铁车厢里挤满了下班高峰期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混合的味道,有汗味、香水味,还有刚刚吃完小吃残留在嘴边的食物香气。我努力地在人群中找到一个空位,让李凌雪坐下,自己则站在她身旁,扶着头顶的扶手。
  随着地铁的启动,车身传来轻微的晃动,“哐当哐当”``的铁轨摩擦声在耳边回响。李凌雪很快就抵不住疲惫,脑袋一点一点的,最终,她将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又顺着我的腿,缓缓地,将整个身体都依偎进我的怀里。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那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像是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她的头发蹭在我的臂弯里,带来一种柔软而温顺的触感,鼻息间,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少女清甜和淡淡洗发水味的馨香。`
  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额头饱满光洁,睫毛纤长浓密,如同两把小刷子,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嘴角上翘的弧度,清晰地表达着她的愉悦。原本紧绷的肩膀,在感受到她依偎的瞬间,也缓缓放松下来。我那原本想和她“摊牌”的心思,在看到她此刻这般恬静的睡颜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硬生生地揉碎、融化了。
  最近我遇到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像一块块石头,堆积在我的心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感觉很累,身体累,心更累。此刻,女儿柔软的身体靠在我的怀里,她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胸膛,带来一丝久违的宁静。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头也轻轻地靠在了她的头顶上。地铁的摇晃,仿佛成了催眠曲,将我和她一同带入梦乡。我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熨帖着灵魂深处的安宁。
  然而,这份短暂而美好的安宁,却无法完全抹去我内心深处的隐忧。我知道,我不能一直这样被动。女儿大了,有了自己的秘密,我作为父亲,既欣慰又不安。我爱我的女儿,但我也需要知道她的一切。
  在地铁的颠簸中,我的脑海里悄然浮现出一个念头。一个关于“防护”和“了解”的念头。我得找人,悄悄地,在客厅里安装一套网络监控设备。那摄像头的镜头,将会无声无息地记录下她的一切,将那些她不愿意对我坦白的秘密,一一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弧度带着一丝冷峻,与她脸上甜美的睡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轻轻地,几乎不带任何声响地,在心里默默地做出了这个决定。
  时间来到晚上十点三十分,夜已经深了,窗外漆黑一片,只有稀疏的路灯透过窗帘投进微弱的光。
  我还在沙发上躺着,收到李凌雪手机给我发微信:“爸爸,假装我睡着了,你现在夜袭我,舔我的脚。我今天特意穿白丝裤袜哦。”
  我看完微信,下午稍微平静的心又惊起波澜。女儿这演都不演了,直接开启任务了。这一切真的是主人的任务吗?
  我思考再三还是走进女儿房间门口查看。
  卧室里,武芸和李凌雪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武芸穿着粉色的小熊睡衣,盖着薄被,闭着眼睛但还没有完全睡着。李凌雪则侧躺在床的另一边,蜷缩在粉色被单下,娇小的身躯如婴儿般安详,她穿着薄薄的白色睡裙,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两条裹着白丝的纤细小腿,白丝薄如蝉翼,紧贴着她光滑的皮肤,勾勒出脚踝的柔美曲线和脚趾的圆润弧度,长发披散在枕头上,正闭目养神。
  房间里笼罩着一层厚重的宁静,窗外偶尔传来远处车辆的低鸣,却被厚实的窗帘隔绝在外,只剩月光从缝隙中渗入,投下斑驳的银辉。
  我内心实在不想破坏这美好画面。但想起所谓主人的任务 ,心中痛苦越发严重,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血管在太阳穴两侧突突地跳动。
  床上女儿李凌雪的呼吸均匀而浅淡,胸口微微起伏,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脸庞清纯如瓷娃娃,嘴角还带着一丝睡梦中的浅笑。
  空气中浮动着少女独有的清甜体香,混合着洗衣粉的淡雅味。
  我跪在床边,双手颤抖着伸向李凌雪的双脚,心跳如鼓,脑海中涌动着禁忌的渴望——这个平日里清纯高冷的女儿假装熟睡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玷污那份纯净。
  我轻轻捧起李凌雪的一只小脚,白丝的触感柔滑而温热,带着她体温的余韵,我低头,鼻尖贴近脚底,深深吸了口气,那淡淡的汗香混合着丝袜的纤维味,让我肉棒猛地一跳,
  龟头从睡裤边缘探出,表面泛着湿润的前液。舌头探出,缓缓舔舐着白丝覆盖下的脚掌,丝袜被唾液浸湿,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脚底的纹路,每一道舔舐都带起一丝丝黏液,顺着脚趾缝隙缓缓流下,滴在床单上,形成晶莹的小珠。
  李凌雪微微皱眉,小腿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她的呼吸略微急促,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身上一股奇异的酥痒。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拉下睡裤,露出粗壮的肉棒,龟头紫红肿胀,马眼处渗出黏稠的前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我将肉棒贴向李凌雪的双脚,用龟头轻轻蹭着白丝的表面,丝袜的摩擦带来阵阵快感, “嘶嘶” 声从接触处传出,前液涂抹在白丝上,浸透纤维,顺着脚背向下流动,湿漉漉地反射着月光。
  我加快了蹭动的节奏,肉棒在白丝间滑动,龟头挤压着她脚趾的间隙,液体越来越多,沿着白丝的纹路流到脚底,又滴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片湿痕。
  突然,李凌雪的睫毛颤动,她缓缓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线渐渐清晰,看到我跪在床边,肉棒正蹭着自己的双脚。她故意露出愤怒表情,脸颊瞬间涨红,瞳孔微微收缩,小嘴张开,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微颤。
  “爸爸!你……你在干什么!你这个变态!”
  李凌雪装作很愤怒的样子。声音尖锐而愤怒,带着一丝颤抖,她猛地坐起,小手推了一下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奇异的复杂——被爸爸亵玩的双脚,勾起了她过去的回忆,让她小穴深处隐隐涌起一股热流。
  我被推得后退一步,肉棒还硬挺着,龟头表面沾满前液。
  李凌雪的小脚猛地抬起,用白丝包裹的脚掌重重踩上我的肉棒,丝袜的触感柔滑却带着力道,龟头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马眼处挤出一滴黏稠的液体,顺着脚背流下。
  “我要好好你惩罚你个鬼父。”
  李凌雪的双脚夹住我的肉棒,白丝的摩擦如丝绸般顺滑,她用力前后摩挲,脚趾蜷缩着挤压龟头,“滋滋” 声不绝于耳,前液被涂抹得满脚都是,湿漉漉地顺着白丝向下流动,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摊摊黏腻的痕迹。
  我喘着粗气,双手抓住床沿,眼神迷离
  “女儿你的脚好软,好紧……”
  李凌雪的脸羞红夹着快感,她的小穴开始渗出淫水,浸湿了睡裙的下摆,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变态爸爸!射出来啊!射在女儿的白丝上,你这个下贱的家伙!”
  李凌雪的语言淫荡而尖刻,平日清纯的她此刻如荡妇般咒骂,声音带着颤抖,脚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熟练,脚掌用力挤压睾丸,丝袜被前液浸透,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脚底的皮肤。
  武芸蜷缩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假装沉睡的样子。但她的睫毛却在微微颤动,呼吸也不像真正熟睡时那样平稳。她能清楚地感知到身边正在发生的一切——李凌雪那白色睡裙的裙摆在床单上摩擦发出的"悉簌"声响,我压抑着的粗重喘息,还有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肉体摩擦时产生的"啧啧"水声。
  武芸透过眼缝偷偷看着,李凌雪被白丝包裹的玉足夹住我那根已经涨得通红、青筋暴起的肉棒,脚掌一上一下地来回套弄着。
  她被这父女乱伦一幕惊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脸颊发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她从未见过如此露骨的场景,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混杂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气氛,猛地睁开眼睛,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舅舅、姐姐,你们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
  李凌雪的动作顿了一下,脚趾在我的肉棒上轻轻蜷缩了一下,惹得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嗯……"声。她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她缓缓开口,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糖:"妹妹,你要不要也来享受一下?爸爸,你也给芸芸舔一下脚。"
  我穿着蓝色的棉质睡衣,此刻衣襟已经敞开,露出因情欲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我的脸上写满了抗拒,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不愿意做这种事。但李凌雪只是轻飘飘地抬起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那部泛着冷光的手机,屏幕上似乎存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或视频。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最终像是认命般低下了头。我缓缓钻进被子里,双手颤抖着捧起武芸那双赤裸的小脚。那是一双典型的少女的脚,小巧精致,皮肤白皙得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脚背上还能看到淡蓝色的血管若隐若现。五根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
  我将那双小脚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清新的、混合着沐浴露香味和少女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丝温热的体温,让人感到莫名的心悸。
  武芸感受到脚上传来的、我那沉重而灼热的呼吸,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声音细若蚊呐:"舅舅……不要啊……"
  但我已经伸出了舌头。温热湿润的舌尖从她的脚背开始,一点一点地舔舐着。那种触感细腻而滑腻,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粗糙质感,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武芸的肌肤白嫩得像是刚做好的豆腐,在我的舌头扫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反射着微弱的光。
  "舅舅……你别舔啊……"武芸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身体像是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直冲脑门,让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脸颊烧得通红,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期待。
  当我的舌头舔到脚心时,那种嫩滑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唔……"声。而武芸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啊啊啊……好痒啊……"她的脚掌在我手中扭动着,试图逃离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但被我牢牢握住,无处可逃。
  接着,我开始舔舐她的脚趾缝。灵活的舌尖钻进每一个趾缝间,在那些白皙柔嫩、平日里从不见光的肌肤上来回游走着。那里的皮肤更加细腻敏感,每一次舔舐都像是有电流通过,让武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她感到小腹深处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某个隐秘的地方开始变得湿润起来,内裤的布料紧贴在那里,传来黏腻的触感。
  "舅舅……我要尿尿了……别舔了……"武芸带着哭腔恳求道,声音里满是慌乱。
  我心软了一瞬,嘴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就在这时,李凌雪那双裹着白丝的玉足突然用力夹紧了我的肉棒,脚掌在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上快速套弄起来。白丝与肉棒摩擦发出"滋滋"的声响,前液已经将丝袜浸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丝袜的纹路往下流淌。
  李凌雪眯起眼睛,声音里带着威胁:"爸爸,你还想不想要?想要的话,就继续给芸芸舔。"
  我浑身一颤,只能重新埋头继续舔舐武芸的脚趾。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门突然被推开了。李清月站在门口,眉头微蹙地看着床上的二人:"你们两个不睡觉,晚上干嘛呢?"
  李凌雪愣了一下,但她的双脚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套弄着我的肉棒。被子下,我已经欲火焚身,舌头仍在武芸的脚趾间穿梭着。李凌雪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我发现武芸很怕痒,和她闹着玩呢。"
  说话间,她伸手钻进被子,隔着武芸那条已经湿透的内裤,手指开始揉搓那饱满的阴唇和已经充血肿胀的阴核。另一只手则伸进自己的睡裙下摆,手指"噗嗤噗嗤"地插进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里,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来,在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李清月看着床上两个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的女孩,眉头皱得更深了。武芸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眼神迷离,嘴唇微张,胸口剧烈起伏着;李凌雪虽然在强装镇定,但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睡裙的领口被汗水浸湿,隐约能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李清月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早点睡觉,别玩了。"
  李凌雪非常享受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还有掌控一切的快感。她故意拖延时间,声音甜美地问道:"妈妈,你和爸爸的恋爱经历是怎么样的啊?"
  被子下,我和武芸都已经被李凌雪玩弄到了顶点。我的肉棒在白丝脚掌的包裹下不停跳动着,龟头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马眼不断渗出黏稠的前液;武芸的小穴在内裤里痉挛性地收缩着,淫水已经将内裤彻底浸透,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两人都在苦苦支撑,生怕被门外的李清月察觉到异样。
  李清月靠在门框上,叹了口气:"没啥经历。你外公我爸李景沐他家庭暴力,喝多了就打我妈,后来还出轨。我从小很讨厌男人的,相亲会上觉得你爸还不错,就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察觉到被子的形状有些不对——那鼓起的弧度,似乎不止两个人。她眯起眼睛,走进卧室,伸手就要掀开被子。
  就在这一瞬间,被子下的三人同时到达了顶点。李凌雪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嗯啊——";武芸更是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整个身体弓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小嘴微张,却发不出声音;我则"呜"地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在李凌雪的白丝小脚上,浓稠的白色液体糊满了整个脚背,顺着丝袜的纹路缓缓流淌下来,在床单上晕开一滩湿痕。
  这个时候听到隔壁卧室扑通一声,李清月赶紧过去查看。原来是阿羽睡觉迷糊了,掉地上去了。我趁机逃出房门。
  回来后 ,李清月的脸色铁青看着床上享受高潮小萝莉,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冰冷:"别把芸芸带坏了。你们小丫头不准再做这种事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留下床上两个气喘吁吁、汗水淋漓的身体。
  两个小萝莉蜷回被窝,房间重归宁静,但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味,经久不散。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22:34

第八章 妹妹桌下肉丝足交 ,发现黄毛真身
  早上餐桌上,李凌雪和武芸叽叽喳喳讨论动漫人物,阿羽和李清月像在回忆童年往事。我感觉最近压抑气氛变好一些。
  “我这个月零花.钱有点不够用,你们能不能多给我一点啊?”
  李凌雪眨巴着眼睛,带着一丝央求的语气,将目光投向我和李清月。
  李清月想到武芸没有零花钱,最近都是李凌雪这丫头大姐头一样,带着她玩。直接给武芸肯定不会要,便开口道:
  “以后给你双倍的零花钱,但是你不准一个人用,多陪陪武芸啊。”
  李凌雪上亲了李清月一口:“妈妈万岁。”
  我正襟危坐,努力表现出一位严肃父亲的模样,然而我那在桌下不经意颤抖的膝盖,却暴露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脚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那只脚被一双薄透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丝袜的纹理细腻,贴合着脚踝和脚背的弧度,泛着健康的光泽。
  我看了对面李清月一眼,老婆她是想缓和我们关系吗?
  那只肉丝小脚先是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裤腿,如同无意般,随即却精准地找到了我的下体。肉丝小脚带着一丝凉意,缓缓摩擦着我的裆部,那种隔着布料的摩擦,如同电流般再次窜上我的脊背。我面不改色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煎蛋送入口中,咀嚼的动作异常缓慢,试图以此来掩饰自己身体的僵硬和下腹再次涌起的躁动。
  肉丝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灵活地勾勒着我肉棒的形状,每一次的轻擦都让我的神经紧绷。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也开始加快,额角隐隐渗出细密的汗珠。我不敢抬头,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餐盘,耳边女儿和侄女的交谈声仿佛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终于,在肉丝小脚又一次轻柔的挑逗下,我再也无法忍受。我偷偷地将一只手伸到桌子下方,装作不经意地扶了一下大腿,实则准确地摸到了裤子前端的拉链。在桌布的掩护下,我小心翼翼地,极度缓慢地拉开了拉链,将那根在裤子里已经挺立得发紫的肉棒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又感受到肉丝小脚的摩擦,精神抖擞,迅速充血,变得滚烫坚硬。它的前端龟头在空气中泛着一层浅淡的粉色,马眼处再次分泌出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晶莹地挂在最顶端。
  那肉丝小脚,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将我刚刚解放出来的肉棒温柔地夹在了脚掌与脚趾之间。纤细的脚趾微微张开,如同柔软的唇瓣,将我的肉棒完全包裹住,丝袜的细腻触感与肉棒的敏感表面紧密贴合。
  肉丝脚掌开始上下运动,每一次的提拉和下压,都让肉棒在肉丝的摩擦下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嘶、嘶……”摩擦的声音轻微而绵长,伴随着我压抑的喘息声,在桌子底下悄然进行。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牙齿紧紧咬住下唇,防止任何声音溢出。我的脸上肌肉紧绷,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突然对面李清月站了起来 ,去厨房放碗筷去了。我心里一惊 ,看着真丝睡袍美腿肉丝背影,现在给自己足交的是谁?
  看着我惊愕的表情,对面阿羽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哥哥,你不会以为是嫂子吧。我可打听过了,你们连牵手都只有寥寥几次。”
  “哥哥,妹妹的脚舒服吗?”
  说完肉丝小脚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肉丝与肉棒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抽离出来。那细密的丝袜纹路,每一次与龟头的摩擦,都带来了撕裂般的酥麻,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阿羽脸上笑开了花:“来吧,射妹妹脚上吧。”
  最终,在一次猛烈的上推之后,我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起来。
  我无法控制地将所有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射在了那包裹着肉丝的小脚上。温热的,乳白色的液体带着浓郁的腥气,瞬间覆盖了她的脚面,沿着丝袜的纹理迅速蔓延开来。
  一部分精液顺着脚趾的缝隙流下,浸湿了脚底,另一部分则沿着脚踝滑落,最终汇聚成一小股,滴答着落入了阿羽脚下的拖鞋里。那股精液在拖鞋里堆积,呈现出一种粘稠的质感,很快,拖鞋的边缘也开始有精液溢出,带着浓烈的,成年男人的腥臭味。
  就在我全身虚脱,身体微微瘫软,肉丝小脚带着湿漉漉的精液从我下身抽出,正准备放回地面时,异变陡生。李凌雪察觉桌下异样,便不经意地低头向下看去。
  她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凝固了。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阿羽那只套着肉丝的脚,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那液体正沿着丝袜的纹路往下滴落,汇入姑姑阿羽脚下那已经开始溢出精液的拖鞋。那拖鞋里的精液已经形成了一小滩,带着光泽,在昏暗的桌子底下显得格外醒目。
  李凌雪的双眼猛地睁大,瞳孔骤然收缩,她那原本活泼的表情瞬间凝固,小嘴微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呆。
  “姑姑脚怎么全是精液?难道她用脚帮爸爸发泄了?”
  雄厚男性气息不停钻入她的鼻子,她装作筷子掉了,偷偷蹲下身子,手指不经意擦了一下阿羽拖鞋上的乳白液体放入自己口中。那腥臭味让自己欲罢不能。
  她看着我还没收进内裤的大肉棒:“好臭,好浓烈的精液。爸爸的肉棒真大,好想含进自己嘴里。”
  这淫荡想法让她非常兴奋 ,夹住自己的双腿,内裤有点湿润了。
  阿羽看着迟迟不起身 ,桌下发情的外甥女,冷笑一声,轻拍了下她的屁股。
  李凌雪仿佛被吓到的小猫一样,惊声一叫,满脸通红跑回自己房间。
  阿羽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此刻却已经被白浊的精液浸透了大片区域。那些粘稠的液体在丝袜表面形成了深浅不一的湿痕,从脚踝一路蔓延到脚掌,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脚上那双拖鞋更是惨不忍睹——鞋面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斑,浓稠的液体顺着鞋边缓缓滴落,在地板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渍。
  她迈出第一步时,"啧啾——"拖鞋与地板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精液从鞋子里被挤压出来,像是被踩破的果冻一般,顺着她白皙的脚背溢出,一缕缕地滑落到地面。每走一步,那双被精液浸透的丝袜就会"咕啾咕啾"地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精液在脚趾间被挤压、分离,又重新聚拢,形成一道道银白色的细线。
  阿羽走到椅子上气喘吁吁的我身旁,她弯下腰,柔软的发丝垂落在我脸颊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廓上,樱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压低了声音悄声说道:"这丝袜啊……可是你老婆李清月的哦~"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与得意,眼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因震惊而瞪大的双眼。说完,她直起身子,纤细的手指勾住丝袜边缘,缓缓将那双被精液浸透、还带着余温的肉色丝袜从腿上褪下。
  丝袜脱离肌肤时,"嘶啦——"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粘稠的精液在丝袜与皮肤之间拉扯出一根根透明的丝线,那些液体顺着她光滑的小腿缓缓滑落,在膝盖处汇聚成一小滩,然后"啪嗒"一声滴落在地。丝袜被完全褪下后,整双袜子湿漉漉的,袜底部分完全被白浊浸透,还冒着袅袅热气,散发着浓郁的精液气味。
  阿羽将那双沉甸甸、湿答答的丝袜轻轻放在我手心,温热的触感和黏腻的液体立刻渗透进我的掌心。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攥着那双沾满精液的丝袜,慌慌张张地冲向卫生间。我的脚步急促而凌乱,几乎是一路小跑,手上的丝袜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在地板上留下一路斑驳的痕迹。
  然而,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迎面就撞上了刚从卧室出来的李清月。她原本正低头整理着手腕上的手表,突然抬眼,视线落在我手中那团湿漉漉、散发着恶臭的肉色丝袜上。
  她的瞳孔瞬间收缩,精致的面容迅速被怒意占据。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她大步上前,一把从我手中夺过那双丝袜,拎在手里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好啊!把我的丝袜弄成这副德行!"李清月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她手一扬,直接将那双被污染的丝袜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转身指着我的鼻子,劈头盖脸地骂道:
  "你就是个下流变态!恶心!肮脏!当着女儿侄女做这种事?!"
  我被骂得低下了头,不敢吭声。就在这时,阿羽赶紧小跑过来,站在两人中间,一边拉着李清月的手臂,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嫂子别生气啦~那袜子本来就旧了,丢了也没关系嘛~我下次陪你去买新的~"
  她一边说,一边撒娇般地晃着李清月的手臂,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李清月被她哄得怒气稍消,重重地哼了一声,瞪了我最后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直到听见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阿羽则是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妹妹阿羽和女儿李凌雪越来越过分了。她们背后主人喜欢看我这个苦主被玩弄样子吗?
  正午的阳光透过客厅那扇半开的窗户,斜斜地切进来,将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映照得如同金色的微粒,在我的视线里缓慢地舞蹈。我坐在老旧的灰色布艺沙发上,身体深陷其中,如同一个被抽去了骨架的玩偶。沙发扶手处已磨得发白,细小的棉絮从破损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恰似我此刻疲惫不堪的心绪。饥饿感如同野兽般啃噬着我的胃袋,然而那翻涌的恶心感却又让任何食物都变得难以入口。
  一个身材瘦削移动维修员,正半蹲在客厅的角落里,他身上那件蓝色的工作服背后,汉商超市的标志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他的手指灵巧地舞动着,手中的螺丝刀在监控摄像头上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就像是某种精密的机械在缓慢而坚定地启动。他黝黑的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最终消失在领口里。他的表情专注,一丝不苟,仿佛他安装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家用监控,而是一件足以改变世界的重要装置。
  我的视线紧紧地粘在他手中的设备上,那小小的黑色镜头,如同一个冷漠的第三只眼睛,即将把我,这个汉商超市的保安队长,我,彻底地暴露在它无情的审视之下。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个镜头一旦启动,就会将我所有的秘密、所有的苦楚,以及那些我努力想要回避的真相,毫不留情地捕捉下来。它直接连接着我的手机,那冰冷的屏幕,将成为我窥探真相的唯一窗口。我需要证据,哪怕这些证据会将我本就支离破碎的家庭彻底撕裂。
  “好了,我先生,这是您的手机,下载这个App,登录之后就能看到实时画面了。”维修员站起身,将手机递给我,他的声音平淡无波,没有夹杂任何情绪。我接过手机,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屏幕,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压在心头。
  那种感觉,就像是溺水之人,在冰冷的深渊中挣扎,而岸上却有人冷眼旁观,甚至将水面拍打得更加湍急。我不会恋爱,我的生命里只有责任和工作,因此我无法理解她们之间的那种争风吃醋,那种几乎要燃烧一切的嫉妒。我更无法想象,如何去策反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我的心,在她们面前,如同被碾碎的玻璃,痛楚而无力。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那些被标记为“异常”的通知,或许能为我带来一丝清醒的认知。这些警报,将是她们表演的无声证词。
  我疲惫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餐桌旁,桌上凌乱地摆放着几张旧报纸,油渍斑斑。我拿起手机,开始搜索。
  “私家侦探……出轨调查……”我低声念叨着,指尖飞快地输入关键词。屏幕上跳出密密麻麻的搜索结果,我的目光锁定在一条信息上:玫瑰街和江二路交汇处,一家名为“暗影之眼”的私人调查公司,上面赫然写着:催账收账、出轨调查,无所不接。看到“无所不接”四个字,我的心头竟涌起一丝荒谬的希望。在比违法更深层的泥潭里,或许才能找到答案。
  我抓起放在玄关的钥匙和钱包,连外套也顾不上穿,便匆匆出了门。电梯门在面前缓慢合拢,映出我脸上疲惫而扭曲的倒影。地铁车厢里,人潮汹涌,我挤在人群中,鼻腔里充斥着各种混杂的气味:汗味、香水味、还有食物的余味。我像一块被挤压的石头,任由车厢的摇晃将我推向一个又一个陌生人。我的目光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景色,心里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渴望一个答案,一个能解释所有荒谬的答案。
  地铁在玫瑰街站停下,我随着人流走出车厢,抬头望去,夕阳已经开始西斜,将玫瑰街染上了一层橘红色的光晕。这条街两侧的店铺招牌五颜六色,空气中弥漫着烤肉串和啤酒的混合味道,喧嚣而又充满市井气息。我按照手机导航的指示,朝着江二路的方向走去。
  就在我穿过一条狭窄的小巷时,余光忽然瞥见一旁有一家酒吧,那家酒吧的门面装潢得有些张扬,巨大的霓虹灯招牌在尚不明朗的天色中就已经闪烁着暧昧的光芒。奇怪的是,透过半开的门缝,我仿佛看到一个晃动的黄毛身影。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停下了脚步。黄毛……是他吗?
  这酒吧居然下午四点就开业了?我皱了皱眉,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朝着酒吧门口迈去。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一股夹杂着酒精、烟草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味道扑面而来。酒吧内部光线昏暗,只有吧台上方几盏射灯发出昏黄的光,将吧台区域照亮。背景音乐是节奏感强烈的重金属乐,鼓点如同擂在我的心头,震得我耳膜发疼。
  吧台后,果然有一个黄毛。她正背对着我,摇晃着手中的调酒器,动作流畅而专业。她的短发染成了明亮的姜黄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T恤,将她那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勾勒得曲线分明。当她侧过身,将调好的酒液倒入一个高脚杯时,那对丰盈的胸部也随之轻微地晃动了一下,胸口处的布料被撑得紧绷。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鼓起的胸部上,一股热流涌上脸颊。她的侧脸线条流畅,鼻梁高挺,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不羁。她听到动静,疑惑地转过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当她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时,原本淡漠的表情微微变化,眉梢轻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先生,需要点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魅惑力。
  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现实,脸上的热度更甚。她的胸部、她的眼神、她独特的气质,都清晰地告诉我,我认错人了。这绝不是那个出现在我手机监控里的黄毛。我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懊恼和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我结结巴巴地道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似乎含着一丝玩味。
  在她的目光下,我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这短暂的插曲,像一记耳光,将我从寻找私家侦探的冲动中打醒。与其将希望寄托于一个素不相识的调查公司,不如先回家,面对面地,和那两个将我生活搅得一团糟的女人好好谈一谈。
  我转身,匆匆离开了酒吧,将身后那片昏暗和暧昧彻底抛下。玫瑰街的喧嚣再次将我包围,夕阳的余晖已经变得更加浓郁,将我的影子拉得狭长。我的步伐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目的性,反而带着一丝茫然和决绝。我决定不再去那家调查公司了。我必须回家,回到那个充满压抑和背叛的房子。我的妹妹阿羽,我的女儿李凌雪,那些缠绕着我的谜团,那些让我痛苦不堪的争执和暧昧,或许是时候,亲自去揭开它们的面纱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38:59

第九章 摊牌反被妹妹和女儿逆推
  回到家中,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冰箱发出的轻微嗡鸣声。我知道阿羽带着李凌雪去接她放学了,这给了我一些准备的时间。我径直走进厨房,熟练地淘米下锅,电饭煲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咔哒”声,开始工作。接着,我从冰箱里拿出早上备好的新鲜蔬菜和肉,在案板上熟练地切洗起来。菜刀与案板接触时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动作带着一丝心不在焉,思绪却早已飘向了即将到来的对话。我的手腕微微发紧,心里反复排练着措辞,试图找到一个既能表达我的立场,又不至于太过生硬的方式。热气腾腾的米饭香气和炒菜的油烟味逐渐弥漫开来,将整个厨房包裹在一片温馨之中,然而这温馨却无法驱散我心头那股难以言喻的压抑。
  大约半小时后,门锁传来一阵清脆的“咔嚓”声,我知道她们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哥,我们回来了!”阿羽清亮的声音伴随着李凌雪欢快的笑声传来,脚步声从玄关逐渐靠近。我转过身,看到阿羽脱下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米色的薄毛衣,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而李凌雪则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扎着一个高马尾,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眼中闪烁着天真的光芒。她们的出现,像两道明媚的光,短暂地驱散了我内心的阴霾。
  “过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我的声音比我自己预想的要沉重,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阿羽和李凌雪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一种隐秘的默契取代。她们乖顺地跟着我走进卧室,房间里尚未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昏黄路灯光线,将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模糊的橘色。我关上门,门板碰撞门框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砰”响,仿佛将外面的一切喧嚣隔绝开来。
  我转过身,看着她们,阿羽站姿随意,双手抱胸,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李凌雪则略显拘谨地站在她身边,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目光在我与阿羽之间游移,小脸微微泛红。
  “妹妹,芸芸生父那肯定不是好人,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别和他联系了。”我的目光坚定地落在阿羽身上,语气带着长兄的威严和担忧。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却没说什么。
  我随即转向李凌雪,她的校服裙摆在昏暗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却清晰可见。
  “小雪,你还小,还不是恋爱的时候。和黄毛分了吧。”我的话音刚落,李凌雪的脸颊瞬间烧红,她猛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颤动,像两把小扇子。
  阿羽看着她,然后又看向我,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竟不约而同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狡黠的意味,让我感到一丝不安。
  “要想结束这一切也行,但是哥哥你得和我做一次爱。”阿羽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到了李凌雪那带着娇羞又充满期待的声音。
  “我也是。”李凌雪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炽热。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瞬间崩塌。
  “我们是兄妹,是不可能呢。”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沙哑。我的目光扫过李凌雪, “你也是。”我强调着,试图用理智来压制这荒诞的一切。
  然而,我的话语似乎激怒了阿羽,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她猛地向前一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一股蛮力把我推向了床铺。我的背脊撞上柔软的床垫,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下一秒,阿羽已经跨坐在我的小腹上,她的身体重心稳稳地压了下来。她的重量并不算重,但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却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她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齐,此刻正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在我牛仔裤覆盖的下体部位来回摩挲。肉丝的摩擦带着轻微的“嘶啦”声,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到我敏感的神经。一股热流从小腹开始升腾,我的裤裆处迅速隆起了一个饱满的轮廓。
  “你被我们踩一下就硬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阿羽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她的眼睛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就在我大脑还在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李凌雪已经趁机上前。她从床头柜上抓起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丝巾,动作麻利地将我的双手交叉捆绑在床头的木柱上。丝巾的质地柔软,但捆绑的力度却不容小觑,我的手腕很快感受到了束缚的压迫感,微微有些发麻。我挣扎了一下,但李凌雪的小手却出乎意料的有力,她绑得非常紧实,让我的双手完全无法动弹。她的脸颊依旧泛着羞涩的红晕,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完成任务的狡黠。
  阿羽看着我被捆绑好,满意地笑了笑。她的目光向下移,落在我已经高高隆起的下体。她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勾住我牛仔裤的裤腰,然后迅速地拉开了拉链。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我火热的皮肤,带来一丝激颤。接着,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我的内裤一并扒了下来,动作流畅而迅速。我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在失去束缚的一瞬间,猛地弹跳而出,带着一股冲动的热意,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粗壮。
  “你下流肉棒兴奋这样。”阿羽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我那饱满的龟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我的龟头瞬间感受到了她指尖的温热与湿润,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马眼处泌出了一滴清亮的爱液,在顶端闪烁着微光。
  她没有再多言,而是俯下身,乌黑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酥麻。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舌尖探出,轻轻地舔舐着我马眼处的那滴爱液,接着,她将我炽热的龟头含入口中。温热湿软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我的敏感,口腔内部的黏膜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触感。她的舌尖灵活地在龟头冠沟处打着圈,每一下都让我身体止不住地弓起。她开始一点点地向下吞咽,我的龟头被她的喉咙深处温柔而有力地吸裹着,热度在她的口腔中传递,让我感到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她的口腔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将我完全吞噬,我的整个肉棒都感受到了她食道蠕动的压迫,一种极致的快感迅速蔓延至我的全身。
  女儿李凌雪站在床边,红着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阿羽对我肉棒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羡慕与渴望,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抠紧了校服的裙摆,指节泛白。
  “小雪你别闲着,坐你爸脸上。”阿羽的声音因为嘴里含着我的肉棒而有些含糊不清,但命令的语气却依然清晰可闻。她抬起头,那双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示意李凌雪行动。
  女儿李凌雪闻言,身体猛地一颤,红润的脸颊变得更红了,她犹豫地望向我,又看了看阿羽。
  “我怕把爸爸压伤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恐惧和担忧,细若蚊蚋。
  阿羽从我的肉棒上稍稍抬起头,嘴唇湿漉漉地,带着晶莹的唾液,肉棒在她口中进出时发出了细微的“啧啧”声。
  “没事,你重心向前,别全压你爸头上就行。”她一边含糊不清地劝说着,一边又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吞入口中,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李凌雪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迈开步子,迟疑地走到床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挪到我的脸上方。我仰躺着,能清晰地看到她校服裙摆下的两条白皙大腿,以及那包裹着少女气息的浅粉色内裤。随着她的身体缓慢下沉,一股清甜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淡淡的汗味,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那柔软的内裤布料,带着一丝潮湿的温热,轻轻地贴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鼻子恰好抵在了她的小穴部位,隔着薄薄的棉布,我能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和微微的湿润。她的小穴,此刻正隔着内裤,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姿态,摩擦着我的脸颊。她显得有些紧张,身体不停地扭动,这使得她那湿润的小穴在我脸上不断地蹭动,那微小的摩擦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股羞涩的淫靡气息从她身体深处散发出来,刺激着我的感官。
  与此同时,阿羽也从我的肉棒上抬起头,她的嘴唇红肿而湿润,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涎。她用手指轻轻抹去唇边的液体,然后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薄毛衣。米色的毛衣被她利落地脱下,露出了里面白皙紧致的肌肤。接着,她的手指伸向腰间,解开了裤子的纽扣,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嘶啦”,她那条肉色丝袜下的内裤也被褪至脚踝。她的阴毛呈现出深邃的黑色,修剪得非常整齐,像一个精致的倒三角形,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阴唇微微外翻,饱满而红润,上面布满了晶莹的爱液,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弱的光,看起来水光潋滟,诱惑至极。她的小穴已经完全打开,肉褶清晰可见,像一朵盛开的花朵,正不断地分泌着淫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痕。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床沿,然后将她那湿漉漉、水淋淋的小穴,对准我那饱胀欲裂的肉棒。我的肉棒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李凌雪小穴的摩擦,已经变得硬如铁棍,顶端青筋暴起,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力量。
  阿羽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来。她的小穴柔软而湿滑,初次接触到我肉棒顶端时,带来了一阵温热的濡湿感。随着她身体的下压,我的龟头被她湿滑的阴唇包裹,然后缓慢地,却又坚定地,钻入她那温热而紧致的穴口。“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小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我的龟头仿佛被一个温暖而富有弹性的洞口紧紧地吸裹着,阴道内部的黏膜褶皱,柔软而富有弹性,正不断地、有力地收缩着,紧紧地包裹住我的龟头,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我的龟头上进行着极致的蠕动按摩。阴道内部湿滑而温热的液体,包裹着我的肉棒,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滑感。我的马眼处被穴内细嫩的肉褶轻轻地扫过,每一次轻触都像电流般酥麻,直接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那股强烈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我身体猛地弓起,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唔——啊!”,嗓音因这极致的冲击而变得粗哑。我感到身体内部一股炽热的能量正在迅速汇聚,我的肉棒在她的紧致小穴中剧烈地抽动,我已因为这极致的快感,快要无法自控地射精了。
  一股灼热的激流从我的小腹深处猛然喷涌而出,顺着我那根被紧紧包裹的肉棒,尽数射入了妹妹阿羽温热湿滑的小穴深处。我整个身体都因这极致的宣泄而剧烈地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奔腾。
  几乎在同一瞬间,跨坐在我身上的阿羽也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呻吟。她的玉体横陈,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汗光。那对丰腴饱满的肥臀不受控制地猛烈抖动起来,每一次颤动都带动着她的小穴对我那尚在余韵中抽搐的肉棒进行着深度的绞缠。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与女性体香的乳香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开来,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眩晕。更要命的是,随着她高潮的到来,她的子宫深处仿佛决堤一般,泌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水,如同一股暖流,直接冲刷在我那敏感至极的龟头之上,激得我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哦哦哦哦,哥哥啊,最近都没和你做爱,憋死我了,哦哦哦哦。”阿羽的呻吟带着哭腔,声音破碎而迷离,她俯下身,将头埋在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
  “啊!”被妹妹那股滚烫的淫水一刺激,再加上她高潮时阴道肌肉下意识地剧烈收缩,那种被紧紧夹吮的极致快感,让我刚刚射精的肉棒又一次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双重刺激,在第一次射精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之时,便再次喷射出了第二股精液。
  阿羽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第二次射精,以及体内那股灼热的激流浇灌得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的淫叫。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地趴在我的胸膛上,只有小穴还在本能地一张一合,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肉棒和精液。
  过了许久,当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阿羽才微微抬起头。她的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看起来既妖媚又满足。
  “啊啊啊,哥哥你清醒时候肉棒更大呢,但是太敏感了,我们再来一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手指却不老实地在我胸口画着圈。
  我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此刻因为她的话而瞬间清醒了几分。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趴在我身上的妹妹,心中的荒诞感再次升起。
  “我什么时候和你做爱了?”
  “哥哥,就在你家。这十五年来我们做过无数次了。”她理所当然地回答,那双妩媚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说谎的痕迹。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这十五年?无数次?这怎么可能?
  不等我理清思绪,阿羽忽然抬头,对着还坐在我头上的女儿李凌雪说道:
  “小雪,你摸摸你爸胸口,尤其是左边的乳头捏一下,那是你爸敏感点。”
  与此同时,阿羽那只在我胸口画圈的手也滑了下去,穿过我们身体的缝隙,准确地握住了我那根刚刚射过精、正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和下方的睾丸。她的手掌温热而柔软,指尖带着薄茧,轻轻地揉捏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则包裹住我的肉棒,从根部到龟头,缓慢而有力地撸动着。
  我刚刚才宣泄过的身体,在她们姑女二人的双重刺激下,竟然又一次产生了反应。当李凌雪那双带着少女羞涩与好奇的微凉小手,隔着我薄薄的衬衫,准确地找到我左边的乳头,并用指尖轻轻一捏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我的胸口窜遍全身。我整个人猛地一颤,而下方阿羽的手也感受到了我肉棒的变化。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棒,在她的抚摸和乳头的刺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充血、膨胀,再一次变得坚硬滚烫。
  “哦,哥哥你又硬起来,好舒服。”阿羽感受到我肉棒的复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小穴内壁立刻像是活过来一般,主动收缩,紧紧地夹缠住我那根重新挺立的肉棒,然后她的身子开始以上下起伏的节奏,缓缓地研磨起来。每一次下沉,都让我的肉棒更深地埋入她的体内;每一次抬起,又带着一种勾人的拉扯感。
  她似乎还嫌不够,又对我发出了新的指令:
  “哥哥,你不能一个人享受,帮小雪也舔舔。”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将我最后一丝理智击得粉碎。我咬紧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父女之间怎么能这样。我绝对不会舔。”尽管我嘴上强硬,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妹妹小穴每一次收缩带来的快感,都像是一股股电流,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消磨着我的意志。
  听到我的拒绝,阿羽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她脸上的媚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愠怒。她支撑着身体,慢慢地从我的肉棒上站起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根灼热的肉棒,随着她身体的抬升,一点点地从她那湿热紧致的小穴中滑出。龟头滑过那些紧致的肉褶,最后脱离阴唇的包裹时,甚至带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啵”声,几缕晶莹的淫液被拉扯成丝,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哼,那我也不做了。”她冷冷地说道,作势要彻底离开。
  那种即将失去极致快感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的理智在肉体的渴望面前彻底溃败。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伸出那只被丝巾略微松开的手,一把抱住了妹妹光滑细腻的腰肢,阻止她离开。
  “妹妹你不要出来,我舔,我舔!”我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充满了妥协与屈服。
  听到我的话,阿羽的脸上重新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认命地抬起头,将脸更深地埋入女儿李凌雪的双腿之间,然后,我伸出了舌头。隔着那层已经被她体液浸湿的浅粉色内裤,我的舌尖触碰到了她那柔软的阴唇。布料的纹理混杂着少女的体香和淫水的咸湿,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我开始用舌尖,隔着布料,仔细地舔舐着她阴唇的轮廓。
  女儿李凌雪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弓起了腰,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啊啊,好痒好痒,爸爸,你舔得我好舒服!”她的声音又羞又急,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在本能的驱使下,猛地夹紧,将我的头颅紧紧地禁锢在她的腿间,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融入她的身体里。
  见我如此听话,阿羽满意地轻笑一声,她重新调整姿势,扶着我那根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再次缓缓地坐了下去。那熟悉而极致的包裹感重新传来,她特意放慢了速度,让我能清晰地感受肉棒一寸寸被她的小穴吞没的过程。
  “哥哥,妹妹的小穴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充满了挑逗。
  被她如此玩弄,一股混杂着羞辱与兴奋的怒火在我心中燃起。我不再被动承受,猛地向上一个挺腰,将我的肉棒狠狠地顶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咚”的一声闷响,我的龟头似乎撞到了什么柔软而坚韧的东西。
  我开始疯狂地向上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整根肉棒没入她的体内,再狠狠抽出,只留一个龟头,然后再次凶猛地贯入。
  “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太大了!啊啊啊!”妹妹再也无法保持刚才的从容,被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顶得开始淫叫起来。
  我的肉棒越进越深,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颈上。那种深度的碰撞,让她发出了近乎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哥哥你要把我小穴肏烂了!”
  在我的狂暴抽插下,妹妹的淫液如同泉涌,不断地从我们交合的缝隙中涌出,顺着我的肉棒根部滴落,将我的睾丸和下腹都打得湿滑一片。两人交合处,因为充满了液体,每一次撞击都开始传出响亮的“啪啪”声,在这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坐着我脸上的李凌雪似乎被眼前这幅淫乱的景象惊呆了。她停止了呻吟,只是呆呆地看着下方姑姑和父亲的疯狂交合。她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校服上衣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笨拙地揉搓着自己那柔软的乳房,双眼迷离,呼吸急促。
  终于,在我的又一次深顶之后,妹妹的身体猛地绷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淫水从她的小穴中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瞬间打湿了我的整根肉棒。她的子宫颈在极度的刺激下,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猛地含住了我的龟头,同时,整个小穴的肌肉都死死地夹紧了我的肉棒,带来一种几乎要将我榨干的极致快感。
  我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极限。在那销魂的夹吮和子宫颈的吸啜下,我再也无法忍耐,将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射入了妹妹那不断收缩的子宫深处。
  几乎就在我们两人同时高潮的瞬间,坐在我脸上的女儿李凌雪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叫,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贯穿,全身上下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死死地夹住我的头,一股热流隔着内裤猛地浸湿了我的脸颊。
  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我们三个人,以一种最禁忌、最荒唐的方式,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42:47

第十章 享受女儿腿交和妹妹口交,得知早泄的真相
  阿羽恢复体力从床头柜拿下手机,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不到一分钟,李凌雪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她打开一看,正是刚才那段不堪的视频——我和她们三人做爱,最后同时高潮的画面被拍得一清二楚。
  女儿李凌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抬起头看着惊恐的我,缓缓开口:"爸爸……以后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哦。不然……我就把这个视频发给妈妈看。"
  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我看着那段视频,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我知道,自己彻底落入了她们两人的手中。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褪去,我的呼吸依旧沉重而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就在我以为这场疯狂的三人行终于要告一段落时,女儿李凌雪又上床趴在我身上。“爸爸,我来帮你解开。”
  她撑起身体,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纤细小腿从我脸侧滑下,跪坐在我的胸口。她的手指探向我的头顶,开始解开那条原本用来束缚我双手的丝巾。
  丝巾是淡粉色的,质地柔滑,此刻已经因为我挣扎时的摩擦而微微松动。李凌雪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绳结,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布料与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而在解开丝巾的过程中,她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对尚在发育中的乳房,隔着已经被汗水浸湿、变得半透明的白色校服衬衫,在我的脸上来回蹭动。
  那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我的脸颊、鼻梁、甚至嘴唇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乳房的轮廓,以及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的小小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地划过我的皮肤。每一次蹭动,都像是在我脸上点起一把火,让我刚刚才宣泄过的身体又一次燃起了渴望。
  更要命的是,她的下半身也没有闲着。那双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的小脚,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移到了我的胯下,准确地夹住了我那根刚刚才从妹妹小穴中抽出、还残留着大量淫液和精液的肉棒。丝袜的质地细腻光滑,带着少女体温的温热,当她的双脚并拢,将我的肉棒完全包裹其中时,那种滑嫩柔软的触感,简直比任何女人的手都要来得销魂。
  李凌雪开始有节奏地移动她的双脚,一上一下,像是在模仿刚才看到的那些动作。每一次上提,脚背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地包裹住我的龟头;每一次下压,脚底又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肉棒根部。丝袜因为沾染了之前残留的体液而变得更加湿滑,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种水渍的"啧啧"声。
  刚刚才结束了一场疯狂三人行的我,身体本应处于疲惫期,但在女儿这般刻意的挑逗下,我的肉棒竟然以一种近乎可耻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我依旧渴望着女人的身体,那种原始的、兽性的欲望,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在我的小腹深处熊熊燃烧。
  终于,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束缚我双手的丝巾被李凌雪完全解开了。我的双手重获自由,它们在空中停顿了不到一秒,随即便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一般,猛地伸出,一把抱住了女儿那对圆润挺翘的美臀。
  她的臀部手感极好,紧致而富有弹性,透过那条已经被汗水和体液浸得半湿的浅色短裙,我能感受到下面那层薄薄内裤的存在,以及内裤包裹下那柔软细腻的臀肉。我的手指陷入其中,用力地揉捏着,同时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女儿的胸部。
  那对尚在发育中的乳房,此刻就贴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汗水以及刚才高潮时分泌液体的复杂气味。校服衬衫的纽扣已经在刚才的混乱中散开了几颗,领口大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浅粉色的蕾丝胸罩。
  "爸爸,你要吃奶吗?我可没奶水啊?"
  李凌雪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还有一种初尝禁果后的得意。
  但我已经等不及了。刚才那种温吞的动作,在我此刻高涨的欲望面前,显得太过缓慢。我需要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
  我一把将李凌雪从我胸口推开,让她侧躺在我身旁。然后,我抓住她那条还夹着我肉棒的小腿,将它抬起,放在了一个更适合我发泄的角度。我扶着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勃起、顶端还在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双并拢的小腿,开始像对待真正的女性性器官一样,疯狂地抽插起来。
  白色的丝袜因为之前沾染的液体,此刻已经变得湿滑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腿上,勾勒出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我的肉棒在她并拢的双腿之间来回抽动,龟头每一次向前,都会顶到她膝盖窝那片格外柔软的地方;每一次后退,又会带出一缕晶莹的黏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拉扯成丝。
  丝袜与肉棒摩擦产生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嗤嗤"、"嗤嗤",带着一种淫靡的韵律。
  "爸爸 你怎么拿棍子戳我的腿啊。"女儿李凌雪侧着头,用一种纯真无邪的语气问道,但她眼中那抹狡黠的光芒,却出卖了她装出来的懵懂无知。
  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理智告诉我应该停止这一切,这是多么荒唐、多么禁忌的行为啊。但是,李凌雪小腿上那层白色丝袜带来的光滑触感,以及那种介于真实性交和幻想之间的独特快感,让我的肉棒在她腿间磨擦起来时,依旧感到舒爽无比,根本无法停下。
  就在我沉浸于这种独特的快感中时,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妹妹阿羽也加入了进来。她那娇小玲珑的身体灵活地凑了过来,趴在我的胯间,低下头,张开嘴,准确地含住了我那根正在李凌雪腿间进出的龟头。
  她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我最敏感的部位,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周围打转,舔舐着那些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
  "哥哥,你现在这么主动呢。你不是说我们不能这样么。"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因为嘴里还含着我的肉棒。说完,她的舌头又在龟头上重重地舔了一下,那种湿滑柔软的触感,配合着冰凉微刺的口水,让我浑身一颤。
  小腿交和口交的双重刺激,几乎让我的魂魄都要飞离身体。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需要做点什么来分散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我的手摸索着李凌雪的上半身,找到了她胸罩的肩带,用力一拉。"啪"的一声,肩带松开,那件粉色蕾丝胸罩失去了支撑,从她的胸口滑落。一颗白嫩娇小、顶端带着嫩粉色乳头的酥乳,就这样毫无遮挡地跃然而出,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小雪,我真要吃你奶了。"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最后的警告。
  女儿李凌雪听到这话,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瞬间变得羞涩起来。她咬着下唇,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脸颊上浮起了两朵红晕。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先是在那颗娇小的乳尖上轻轻地舔弄了一番。舌尖划过的地方,能感受到乳头因为刺激而迅速挺立起来,从一粒小小的凸起,变成了一颗坚硬的小豆子。我环绕着它打转,时而轻舔,时而用舌尖轻轻拨弄,引得李凌雪身体不住地颤抖。
  当我觉得时机成熟,便张大嘴,将那粉嫩的乳晕和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一起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
  "爸爸,好舒服啊!你真会舔!"李凌雪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更深地按进她的胸口。
  与此同时,下方的阿羽也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她的嘴里不断传出深深吸吮的"嗞嗞"声,配合着舌头在我龟头上的翻搅,那股强大的吸力透过我整根肉棒传递到全身,让我的腰忍不住挺动起来。
  我的肉棒在李凌雪的腿间抽插,龟头在阿羽的嘴里进出,嘴里吸吮着女儿的乳头——三重刺激同时作用在我身上,那种快感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
  我感觉小腹深处的那团火焰猛地炸开,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我的马眼深处喷涌而出。阿羽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射得这么突然,她的嘴里瞬间被我的精液灌满,一些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浊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我的肉棒根部,一路流淌到我的睾丸和李凌雪的小腿上,在白色丝袜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我整个人都因为这次强烈的射精而剧烈颤抖,嘴里依旧含着李凌雪的乳头,发出低沉的呻吟。
  阿羽正将身体慵懒地窝在单人沙发中,一双翦水秋瞳含情脉脉地盯着我,眼底深处潜藏着某种狡黠的光芒,嘴角的弧度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得意。
  “早知道哥哥你这么容易拿下来,就不该蹉跎这么多年。”她的声音甜腻得如同浸过蜜的糖浆,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落在我的心尖,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她说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便从沙发扶手上抬起,指尖轻盈地在我腹部那薄薄的衣料上打着转,画着细小的圈。隔着棉质的睡衣,我都能感受到她指腹传来的微凉触感,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撩拨,让我不自觉地绷紧了腹肌。
  她顿了顿,收回了手指,却将那双眸子眯得更深了一些,嘴角勾勒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哥哥你大学谈的两个女友,都是我想方设法赶走的。”她轻描淡写的话语,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了我记忆的湖面,激起了无数涟漪。那些曾经让我困惑不解的分手,那些无疾而终的感情,此刻在她的话语中找到了一个残忍又清晰的答案。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大脑深处嗡嗡作响,试图抗拒这份荒谬的事实。
  “没想到你一毕业,第一次相亲就和李青月闪婚了,我最后只有每天榨干你,才能破坏你们的婚姻性福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仿佛在抱怨我为何如此“不听话”,又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她的话如同利刃,瞬间撕开了我那自以为是的平静生活,暴露出下方早已腐朽溃烂的真相。我这才明白,为何这些年来,我与李青月的房事总是那么不顺,为何我总是那么容易感到疲惫,精力不济。那些我以为是工作压力导致的问题,原来,早在这日复一日的“榨干”中,被她精心设计。我的喉结上下滑动,想要吞咽,却感觉口腔干涩得发疼。
  我还是不愿相信,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自己说的话。
  “刚刚……我还是处男呢。”我的眼神充满了迷茫与挣扎,试图在她的表情中找出哪怕一丝玩笑的痕迹,但徒劳无功。她的神情是那么认真,又那么得意。
  阿羽听到我的话,忽然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却让我觉得异常刺耳,甚至感到一丝毛骨悚然。她的身躯随着笑声微微颤动,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肉球也随之轻柔地上下晃动,柔韧的真丝睡裙服帖地勾勒出它们美好的弧度,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拨开额前的一缕碎发,眼神中充满了追忆与玩味。
  “哥哥还记得十五年前,你和嫂子的婚礼吧。”她的声音变得悠长,仿佛将我拉回了那个喧嚣而模糊的夜晚。
  “你们敬酒的时候,本来喝的都是矿泉水,清澈透明,一如你当时纯真的心思。可你那些爱闹的同事,特别是几个保安,非要现场重新倒酒,说什么‘不喝真的就不算结婚’。结果,你被他们拉着,推杯换盏,硬是喝了七小杯白酒,每一杯都像火一样灼烧着你的喉咙,你的脸很快就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身体都快站不稳了。看着你那副醉醺醺的模样,后面也没人敢再闹洞房了,生怕你真的倒下。最后,还是我和爸爸,架着你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把你扶进了婚房。你的步伐踉跄,每一步都带着酒后的虚浮,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喜宴的残余气息,与你身上的酒气混杂在一起,让人有些头晕。”`
  “所有人都回去了,喧闹褪去,只剩下婚房里那几盏昏黄的灯光,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暧昧的橘色里。我没有走,哥哥。我悄悄地躲进了衣柜里,那个宽大而黑暗的空间,正好能将我瘦小的身影完全藏匿。透过衣柜门那条细小的缝隙,我贪婪地看着你。你扶着嫂子,想要去脱她的婚纱,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情愿,小腿一抬,便将你踢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有些闷闷不乐,委屈地嘟囔了几句,便独自一人晃悠到了次卧,很快就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你睡觉一向很死,一旦睡着,除非天崩地裂,否则根本醒不来。”`
  阿羽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如同午夜绽放的罂粟花,散发出致命的芬芳。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某种兴奋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决定性的夜晚。
  “等到确认你彻底睡熟,周围的一切都归于寂静,我才小心翼翼地从衣柜里走出来。房间里只剩下床头一盏昏暗的灯,将你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显得那么模糊,又那么清晰。我轻轻地、悄无声息地走到你的床边。你的呼吸均匀而深沉,脸上还带着酒后的酡红,嘴唇微微张开,偶尔发出几声细微的鼾声。我伸出手,指尖轻颤着抚上你那因睡熟而放松的脸颊,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
  我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骑到你的身上。你完全没有察觉,只是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嘴里模糊地呢喃了一声。我坐在你的腰腹上,透过薄薄的睡裙,感受着你身体传来的温暖与坚实。接着,我慢慢地,将你身上的裤子褪了下来。那宽松的布料,随着我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滑落到你的大腿根部,露出了你那半硬的、沉睡的肉棒。它带着酒意后的充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粗大、雄伟。”`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我完全没有记忆的夜晚,但阿羽的描述却又如此鲜活,仿佛我亲身经历了一般。
  “它真的好大,好粗……粗得让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我将自己的睡裙轻轻撩起,让那光滑柔软的布料堆叠在腰间,露出我早已潮湿的阴户。我小心地扶着你那涨大的龟头,对准了我那紧致的穴口。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虽然你已经半硬,但那巨大的尺寸还是让我感到一丝撕裂般的疼痛,我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将你那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入我的穴中。
  那滚烫的、充满力量的肉柱,带着男人特有的腥臊气息,顶着我阴道深处的柔软褶皱,每一次深入都让我感到一阵阵酥麻。湿润的阴道内壁,被你那粗壮的肉身撑得满满当当,紧紧地包裹着,黏膜与黏膜之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每一次抽动,都有一股股晶莹的淫水从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我跪坐在你的腰腹上,上半身微微前倾,乳房随着我的动作,在睡裙下不住地晃动着。我的双手,扶着你的腰侧,借力上下律动,让你的肉棒在我体内进进出出。你的肉棒那么热,那么硬,每一次把我填满,都让我舒服得快要窒息。我能感觉到,你那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我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由内而外的颤栗,一声低吟险些从我口中溢出,我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我加快了速度,让身体一次次地沉落,再抬起,你的肉棒在我湿热的穴道里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水声,阴户被撑得微微外翻,露出红肿的内壁。
  我整个人都沉浸在那极致的快感里,你的肉棒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它将我填得满满的,那种充实感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那一晚,我就那样在你身上,和你做了六次,每一次都竭尽全力地榨取着你身体深处的精华,看着你那肉棒在你沉睡中喷出白浊的液体,我的身体也随之到达高潮,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你腹部的皮肤浸湿了一大片。你浑然不觉,只是偶尔皱一下眉头,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所以,半夜嫂子迷迷糊糊地拉你过去,想要和你温存的时候,你体内的精华已经被我榨干,当场就早泄了。她还以为是你太累了,殊不知,你所有的精力,早就在我这里用尽了。”阿羽说完,脸上浮现出一抹近乎妖异的笑容,她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我的脸色在听到她这番话后,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深处涌出,蔓延至四肢百骸。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我的双手开始不住地颤抖,紧握的拳头逐渐松开,指尖微微痉挛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画面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拉远,只剩下她那甜腻的声音,像魔咒一般在我耳边回荡。我呆呆地看着她那张美丽却又透露着疯狂的脸,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最终,只发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
  “这……这不可能……”我极力否认着,声音虚弱而无力,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还有呢,哥哥……"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句句扎在我的心口。"那年冬天的雪灾,你还记得吗?满城都被大雪覆盖,积雪厚得几乎能没过小腿,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你们婚后也没去外地度蜜月,就在本市里随便游玩。说是游玩,其实也就是逛逛商场,吃吃饭,再去看场电影,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那一个月,我都躲在你家里。你们白天出门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待在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随便从冰箱里翻点剩菜剩饭吃。冰箱里的食物很丰富,嫂子做的菜装在保鲜盒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还有各种新鲜的水果和零食。我坐在你们的餐桌前,用着嫂子常用的那副碗筷,吃着她做的饭菜,看着她精心布置的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这里处处都是她的痕迹,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最防备的人,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住进了她的家,睡在了她的丈夫身边。"
  阿羽说到这里,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痴迷。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那粉嫩的舌尖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动作缓慢而充满诱惑,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妙的滋味。
  "因为你晚上睡觉打呼噜,声音大得像打雷一样,嫂子受不了,和你一直分床睡。她睡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而你呢,被赶到了次卧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晚上,等她睡熟了,我就悄悄地从我藏身的地方出来,蹑手蹑脚地溜进次卧。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雪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给一切都蒙上一层朦胧的白。我能听到你均匀而沉重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鼾声。我摸索着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躺在你身边。你的身体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混合着男人特有的体味,让我感到一阵心跳加速。然后……我就继续睡奸你,哥哥。"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却越来越让人毛骨悚然。她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又沉浸在那些黑暗的夜晚中。
  "每一次,我都小心翼翼地脱掉你的裤子,看着你那半软的肉棒在我的抚摸下慢慢变硬,膨胀。我坐到你身上,让那粗大滚烫的东西缓缓进入我的身体。那种被撑满、被填满的感觉,每一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我压抑着声音,在你身上律动,感受着你肉棒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股淫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能感觉到你那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开我阴道深处的褶皱,撞击着我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的淫水不断地涌出,顺着你的肉棒流淌下来,浸湿了床单,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每次高潮的时候,我都要死死咬住被角,才能不让自己的叫声泄露出去。你浑然不觉,依旧沉睡着,只是偶尔会无意识地配合我的动作,微微挺动腰胯,让你的肉棒进得更深。"
  "每次嫂子鼓起勇气,想要找你做爱的时候,你早就被我榨干了。你那可怜的肉棒虽然还能硬起来,但刚进入她的身体没多久,就'噗'的一声,软软地射了出来。嫂子一直以为是你身体不给力,是你这个男人不行,她怎么可能想到,她的丈夫每天晚上都被自己的小姑子榨得一滴不剩呢?"
  阿羽说着说着,忽然笑了起来,笑容灿烂得如同盛开的花朵,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眼角甚至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那泪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在下巴处停留片刻,最终滴落在她的膝盖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擦拭着眼角,却依旧止不住笑意。
  "哥哥,你真以为我在网赌啊?"她的声音里满是嘲弄与得意。"我只是找个借口,好光明正大地来你家住着。这样晚上我就可以偷偷地和哥哥你做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躲躲藏藏,提心吊胆。一年后,果然,嫂子对你在性方面彻底失望了。她不再主动找你,你们俩就这么过起了无性婚姻。
  正好便宜了我,我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占有你。嫂子出于女性的本能讨厌我,她总觉得我不对劲,总是用那种警惕的眼神看着我,恨不得把我赶出去。但她根本想不到,她最防备的人,每一次都在绿她,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和她的丈夫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我这十五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哥哥。十五年啊……"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带着一种深深的执念。她放下了环抱的膝盖,双腿缓缓放下,脚尖点地,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眼神直直地盯着我,那目光里满是疯狂的爱意。
  "但是今年,我不想再这么偷偷摸摸了。我想光明正大地和哥哥你在一起,和清醒的你做爱,看着你在我身下呻吟,看着你因为我而迷失,看着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所以我设计了这一切,设计搬来你家,设计让你发现我的身体,设计让你一步步地沦陷。现在,我成功了,哥哥。"
  她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胸口。我终于明白了,这些年来我为何总是早泄,为何与李青月的关系越来越冷淡,为何我的身体总是那么疲惫不堪。所有的谜团,所有的困惑,在这一刻都找到了答案。那答案如此荒诞,如此令人绝望,却又如此真实。我感觉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咚咚咚'的声音响彻耳膜,震得我头晕目眩。
  我抬起头,眼眶里已经泛起了湿润的红,眼白上布满了细密的血丝,让整个眼睛看起来异常可怕。我的嘴唇颤抖着,牙齿不住地打颤,发出'咯咯咯'的声响。我用尽全力,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话语,却依旧带着浓浓的颤音。我可悲地看着阿羽,那个我从小疼爱、保护的妹妹,此刻却变成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人。她那张美丽的脸上,写满了疯狂与扭曲,那对眸子里燃烧着病态的爱意,让我感到一阵阵寒意。
  "妹妹啊……"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悲哀。"你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就不该这样……你害了我们三个人,还要继续害小雪和小芸吗?她们还那么小,她们是无辜的……你难道要让她们也卷入这场疯狂的漩涡中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哀求。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眶里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我紧握的拳头上,又顺着指缝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嗒、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床上,无助而绝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44:43

第十一章 品尝女儿小穴,享受两个女儿白丝和裸足双人足交
  傍晚的余晖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在米白色的地砖上投下一片暖橙色的光晕。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是从窗台上那盆刚浇过水的盆栽里散发出来的。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指针指向五点四十分。
  李凌雪站在客厅的一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开衫的衣角。她的视线看似随意地落在茶几上的水杯上,但瞳孔却没有焦距,显然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
  她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此刻正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她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抿紧,眉头也随之蹙起了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
  "完蛋了……"她在心里暗暗想着,睫毛轻颤,视线又不自觉地瞥向厨房的方向,"姑姑阿羽……她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真的愿意和我分享爸爸?"思绪至此,她的呼吸都变得凝滞了几分,胸口微微起伏的频率也慢了下来。
  她想起了阿羽平日里那副温柔贤淑的模样,再想到刚才那些话语中透露出的占有欲,一股寒意从脊背爬上来。"她一定有后手……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我,然后一个人独享爸爸。"李凌雪的手指绞得更紧了,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脑海中梳理目前的局势。"现在唯一的优势是……妈妈李清月还没和爸爸离婚,爸爸的心也还没完全倒向姑姑那边。但一旦爸爸真的变心了,姑姑肯定会想尽办法把我们都赶走……"她的眼眶微微泛红,鼻尖也酸涩起来。
  就在这时,厨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是阿羽在洗菜。接着是刀与案板碰撞的"笃笃笃"声,节奏均匀,带着某种令人不安的规律性。李凌雪看着那个方向,只能看到阿羽纤细的背影——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围裙,长发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那副画面原本应该是温馨的,但此刻在李凌雪眼中,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泪水先是在眼眶里打转,睫毛被浸湿,变得更加纤长。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沿着白皙的脸颊缓缓流下,在下颌处停顿了一瞬,最终"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李凌雪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我。她的眼睛已经红肿,泪痕还挂在脸上,嘴唇微微颤抖着。她迈开步子,脚步有些踉跄,像是腿都软了。走到我面前时,她几乎是扑进我怀里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胸口,肩膀因为抽泣而微微颤动。
  "爸爸……"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夹杂着细碎的哽咽,"我没有男朋友 ,都是姑姑商量好骗你的。姑姑太可怕了……她一定会赶走我和妈妈的……我不想离开你啊……"
  她说着,哭得更凶了。眼泪浸湿了我的衣襟,温热的液体透过布料,贴在我的皮肤上。她的指尖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另一只手也环住了她。她的身体很柔软,还带着沐浴后残留的温热,发间是洗发水的清香。
  "爸爸不会离开你的。"我低声说道。
  李凌雪在我怀里又抽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抬起头。她的眼睛哭得更肿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鼻尖也红红的。她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但很快又有新的泪珠涌出来。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瞥向了客厅另一侧的书桌。那里坐着武芸,小女孩正低着头认真地写着作业。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扎着双马尾,手里握着一支蓝色的圆珠笔,正在练习本上"沙沙沙"地写着什么。台灯的光打在她稚嫩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李凌雪盯着武芸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从悲伤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她的瞳孔微微收缩,眉头再次蹙起,这次却带着某种思索的意味。
  "姑姑那么病娇……她怎么可能会和网友一夜情?"她在心里自言自语,目光在武芸和厨房的方向之间来回移动,"那芸芸的生父……可想而知了。"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看着武芸那张稚嫩的小脸,仔细端详着她的五官——那双眼睛的形状,鼻梁的弧度,甚至是眉毛的走向……越看,心里的那个猜测就越发清晰。"她居然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李凌雪的呼吸都滞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又掐进了我的衣服里。
  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看来芸芸就是姑姑用来当我……代替品的。"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有些苦涩的弧度,"那我也要把芸芸拉下水……看姑姑会不会连亲生女儿也不放过。"
  这个想法一旦成形,李凌雪的神色就起了微妙的变化。她眼中的悲伤褪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坚定。她又抬起头看着我,这次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是决心,也是某种孤注一掷的勇气。
  她从我怀里稍稍退开一些,但手还是拉着我的衣袖。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尖因为刚才的用力还有些发白。她深吸了一口气,泪水还挂在脸上,但声音却努力变得平稳了一些。
  "爸爸……"她说,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哭腔,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脆弱了,"靠我们……是斗不过姑姑的。她太聪明了,也太……执着了。"
  她顿了顿,又瞥了一眼还在认真写作业的武芸,然后凑近我,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某种试探和小心翼翼,"我们要把芸芸也拉到我们这边……这样才能对付姑姑。"
  她说完这句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反应。她的睫毛还湿漉漉的,眼眶还红着,但眼神却意外地清明,带着某种超越年龄的算计。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还在继续,"笃笃笃",均匀而规律,像是某种倒计时。
  我看了一眼书桌上武芸:“她从小没有爸爸,太可怜了,年纪又这么小。”
  “她可是姑姑和黄毛生的,欺负仇人的女儿没有错。”
  想起妹妹阿羽所作所为,我点头答应了。
  女儿李凌雪在我耳边窃窃私语几句,也去做作业了,我去厨房帮阿羽一起炒菜。
  晚上李凌雪端来一盆热水放在我手上,
  看到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花瓣,香气馥郁。李凌雪拉我一起去了次卧:“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体验爸妈给你洗脚。”
  我十分无语:“你说反了吧?小时候还帮你洗少了吗?”
  “那不一样,芸芸也一起来,现在可是奖励爸爸你呢。”
  我蹲下身子帮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的景凌雪和武芸洗脚。
  我将她们的脚轻轻地、逐一地浸入水中。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住她们的足部,带着花瓣的柔软触感。我那双宽厚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托起景凌雪的右脚,指尖在她玲珑的脚踝处轻柔地摩挲着。景凌雪的脚踝骨骼精致,脚背弧度优美,每一根脚趾都修长圆润,甲面被打理得光洁透亮。我的指腹沿着脚背的曲线缓缓下滑,触碰到脚心时,景凌雪的身体轻微地颤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细若蚊蚋的“嗯……”。
  我没有急着揉搓,反而将她的脚掌送到自己的唇边。我先是用温热的呼吸轻拂过她的脚趾尖,然后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湿润而柔软的触感,沿着她最长的第二趾的指腹,自上而下地轻舔而过。
  景凌雪的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挑逗而微微蜷缩,一股酥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我的舌头更加放肆起来,先是将她的所有脚趾含入口中,用唇舌的温软细致地吮吸着,然后,我用牙齿轻柔地啃噬着指甲的边缘,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
  武芸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好奇,也有几分羞涩,但最终也只是乖顺地任由我对待自己的脚。当我的目光转向她时,她甚至主动将自己的左脚也往前送了送。我如法炮制,将她同样玲珑的玉足也细细地品尝了一遍。
  武芸的脚掌略微小巧一些,但同样白皙无暇,在我湿热的舌尖触碰下,她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我的舌尖在她足弓的凹陷处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皮肤的细滑与脆弱,仿佛那里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美味。
  我甚至用鼻尖轻嗅着她们脚趾缝间,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沐浴露清香与皮肤本身味道的私密气息。我将她们的脚洗净后,又用柔软的毛巾擦拭得一滴水珠都不剩,甚至用指腹轻轻地在她们的脚趾缝间反复捻动,确保没有一丝残留的潮湿。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发一言,只有唇舌与脚掌交错的“啧啧”声,以及间或响起的,女孩们轻微的喘息。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两名女孩,停留在景凌雪那双已经晶莹润泽的裸足上。今天明明射了这么多次,品尝女儿们的裸足我又可耻的硬了。女儿李凌雪早发现我的异常,她上前反锁了房门。
  李凌雪眼神游移不定,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爸,你……你帮我舔一下……那里……"
  她说不出"小穴"这个词,只能用"那里"代替。说话时,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内裤下的私处已经完全湿润,淫水浸透了粉色内裤的布料,在裆部形成一片深色的湿痕。
  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你怎么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把李凌雪按在床上,掀起李凌雪的裙子,对着她那高耸的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我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打在李凌雪的臀部上。隔着薄薄的短裤,我能清晰感受到掌下臀肉的弹性和柔软。李凌雪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她愣住了,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但奇怪的是,被打的那一刻,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臀部蔓延开来,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脊椎,直达大脑。她咬住下唇,眼中涌起一层水雾,睫毛微微颤动。那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羞耻、刺激,却又让人难以自持地……享受。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下体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内裤的布料紧贴在敏感的部位上,传来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她夹紧双腿,试图压抑那股突如其来的欲望,却发现这样反而让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她扭扭捏捏地转过身,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脸颊绯红,眼中的雾气越来越浓。她的嘴唇微微颤抖。
  "爸……再……再打两下……"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说话时视线躲闪,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能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一片,黏腻的液体沾湿了布料,让她感到羞耻又兴奋。
  我完全绝望,我知道自己和女儿之间毫无亲情了,全都变成男女之情,做任何事情对女儿来说都是调情。
  我也不在压抑欲望,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短裤和内裤。"嗤啦"一声,布料被粗暴地剥离身体,李凌雪来不及反应,下身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小穴呈现在我眼前,阴唇微微肿胀,已经完全湿润。晶莹的淫水从阴唇缝隙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阴蒂微微充血凸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嫩粉色的光泽。
  我粗暴地将李凌雪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我的大手揉捏着她柔软的臀肉,手指陷入肉中,留下淡淡的红痕。李凌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臀部随着我的揉捏微微扭动。
  突然,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袭向她的私处。我埋下头,舌头直接贴上了她湿润的小穴。我的舌尖从阴唇下方开始,缓缓向上舔舐,舌头拨开肿胀的阴唇,探入湿润的肉缝中。
  "啧、啧、啧"
  舌头和湿润阴户接触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我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小穴中游走,时而舔舐敏感的阴唇,时而探入温热的阴道。我的舌尖扫过每一道褶皱,吸吮着不断涌出的淫水。咸腥带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舔舐。
  李凌雪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床的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想要溢出的呻吟。"唔……嗯……"细碎的声音从她喉咙深处溢出,眼中的水雾越来越浓,几乎要化成泪水滑落。
  我的舌头最后攻向了她的阴蒂,舌尖轻轻拨弄那颗已经完全充血的小肉芽。他用舌尖快速地弹动阴蒂,又用嘴唇含住吸吮。强烈的刺激让李凌雪再也忍不住。
  "啊——!"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臀部高高抬起。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阴道喷涌而出,直接喷在我的脸上。透明的淫水混合着爱液,打湿了我的脸颊、嘴唇,顺着下巴滴落在床上。李凌雪的小穴剧烈收缩,一波又一波的液体涌出,将我的整张脸都浇湿。她的身体在高潮中颤抖,双腿夹紧我的头,良久才慢慢松开,瘫软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
  武芸早躲进被子不敢出来。
  李凌雪对着床上被子喊到:“芸芸,我知道你在偷看,别装睡了,快来这里让我爸爸也帮你,比舔脚更快乐。”
  我走到武芸面前,低下头,捧起她那张带着一丝委屈和茫然的小脸。
  我的唇,带着李凌雪的淫水的微咸和体温,轻轻地贴上了武芸柔软的唇瓣。这是一个温柔而又绵长的吻,我的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腔,轻柔地探索、吸吮,与她稚嫩的舌尖缠绵。
  在接吻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滑向了武芸的裙摆之下。我的指尖先是轻轻抚过她湿润的阴唇,然后准确地找到了她那颗粉嫩而敏感的阴蒂。我没有粗暴地揉搓,而是用指腹轻轻地、缓慢地打着圈,指尖的温度和力量恰到好处。
  武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从没感受过如此准确而又撩人的触碰。吻和指尖的双重刺激,让她原本空虚的小穴瞬间被填满,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接吻的动作也变得热情起来,舌头主动地回应着我的挑逗。
  我的指尖加快了速度,轻轻揉捻着武芸的阴蒂,每一次的摩擦都伴随着她喉咙里发出的细碎呻吟。
  武芸的阴唇因为高潮的临近而充血肿胀,变得更加粉嫩饱满,大量的淫水从她的阴道口涌出,沿着她的腿根流淌。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弓起,双腿紧紧地并拢,将我的手指夹在中间。
  当我的指尖再次轻轻地按压揉捻时,武芸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痉挛。她的双眼紧闭,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高亢尖叫,“啊——!不要……不要了……”大量的淫水从她的阴道中喷涌而出,如同泉水一般,淋漓地溅湿了我的手指和她的大腿。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我的怀里软了下来,浑身无力,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女儿李凌雪凑到我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爸爸,现在该我们帮你舒服了。"她的声音软糯而魅惑,说完便将身体转过去,双只白丝小脚抬起,用柔软的脚掌夹住我肉棒的下半部分。
  她修长而弧度优美的脚心,此刻正紧密地包裹住我的肉棒。冰凉而滑腻的白丝,紧贴着我温热的性器,带来一种奇异的摩擦感。她的脚趾灵活地弯曲,宛如十指般轻柔地捏握着,让我的龟头被她柔软的脚趾尖端若即若离地轻蹭着,那感觉就像是在云端漂浮。李凌雪的足弓轻轻地在我肉棒的根部压下,然后带着一股不疾不徐的节奏,开始缓慢地前后搓动起来。每一次向前,她的脚底都会将我的龟头温柔地推向前方,而当她的脚后跟回撤时,又会将我的整个肉棒都带入她温热而柔软的足心里,紧密无缝地吸附着,仿佛那不是一双脚,而是两片柔嫩的阴唇。
  她不仅仅是简单的前后抽送,那双脚的动作更是充满了技巧。她的脚掌会不时地微微翻转,用脚侧的边缘,轻柔却有力地挤压和揉搓着我肉棒的侧面。白丝摩擦着我的皮肤,带着细微的颗粒感,刺激着每一寸神经。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虽然没有达到最巅峰的硬度,却也在这极致的温存中逐渐抬起了头,前端的龟头在她的足心深处,仿佛被两瓣软肉吸吮着,开始微微发红,跳动着。
  我不再伪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身体最本能的欲望被这双脚彻底唤醒。我的手掌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伸向了李凌雪穿着白丝的小腿。那丝袜的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指腹下的肌肤温热而滑腻,让我感到一种极致的爱不释手。我的指尖顺着她小腿的曲线一路向上,穿过脚踝的纤细,抚过小腿肚的饱满,再到膝盖后窝的敏感凹陷。每一次的触碰,都伴随着丝袜细微的摩擦声,以及李凌雪那隐忍又带着一丝羞赧的轻 “嗯哼”声。
  李凌雪的脸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像是清晨初绽的桃花。她那原本专注的眼神,此刻也变得有些迷离,眼睫微颤,显示出她此刻内心泛起的涟漪。她微微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晃动,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
  “啊……爸爸……”她小声地呻吟着,声音像是被细沙磨过一般,带着一股软糯的性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腹也随之微微收紧,可见我的抚摸对她而言也并非毫无反应。
  然而,或许是因为今天和阿羽缠绵得太久,身体的欲望被掏空了一大半,虽然李凌雪的足交让我感到极致的舒服,可我的肉棒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丝火候,没有达到那种坚硬如铁、随时准备爆发的巅峰状态。李凌雪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在我略显疲软的肉棒上扫过,虽然动作没有停顿,但眉头却轻微地蹙了一下。
  她缓缓地收回了她的双脚,只是将它们轻轻地交叠在我的肉棒之上,不再进行抽送,而是用脚心那层白丝柔软的触感,温柔地包裹着。她抬起头,目光越过我,投向了床的另一边——那里,武芸正蜷缩在被子里,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她那露在外面的耳垂红得发烫,细密的汗珠在额角隐约可见。
  李凌雪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是一种成熟女性才有的,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与狡黠的笑意。
  “芸芸,一起来。”她的声音清丽而富有磁性,像是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轻柔地在房间中回荡。
  武芸的身体猛地一僵,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似乎有水光闪烁。她瘦弱的肩膀颤抖得更加厉害,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像是要把自己彻底藏匿起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她的脸颊已经红透,血液似乎都冲到了颅顶,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
  李凌雪不疾不徐地挪动着身体,白丝小腿从我的肉棒上移开,她轻盈地跪行到床边,靠近了武芸。她柔软的躯体几乎贴上了武芸被被子包裹住的后背。她的手臂轻轻地伸出,搭在武芸紧绷的肩膀上,指尖在她的锁骨附近来回摩挲。
  李凌雪的头微微前倾,温热的呼吸轻 “呼”地吹拂过武芸敏感的耳廓。
  “芸芸,别害羞了,爸爸还需要你。”李凌雪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耳语般地传入武芸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般轻轻搔刮着武芸的内心。
  武芸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剧烈挣扎。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丝抽噎。她的手指紧紧地抠着被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凌雪见她仍旧不为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光芒。她再次靠近,嘴唇几乎贴到了武芸的耳畔,用只有她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再次低语道:
  “阿。宾其实是你亲生爸爸。你生下来就是给爸爸享受的,这是你的宿命。”这句话,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带着奇异的魔力,瞬间击溃了武芸内心所有的防线。
  武芸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原本因为恐惧而紧闭的杏眼,此刻却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直直地望向了我。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迷茫,仿佛第一次看清这个世界。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视线从我身上,又缓缓地移到了李凌雪那张带着一丝鼓励和命令的脸上。
  在李凌雪那股无形的压迫与催眠般的低语下,武芸的脸色从通红渐渐变得苍白,随后又重新染上了一层更深的红晕。她缓缓地、几乎是机械地放下了捂着眼睛的双手,那双柔嫩的手掌,掌心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显得有些泛白。她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是在为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积蓄着全部的勇气。最终,她缓慢而艰难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绝然的坚定。
  武芸轻轻地将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那双娇小玲珑的赤裸双足。那双脚丫白皙而细腻,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光泽。她的脚踝纤细,脚背的弧度优美,足弓高高隆起,仿佛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她没有穿任何的袜子,就这样光着脚,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缓缓地将她的右脚抬起。那脚掌在空中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初次尝试的羞涩与不安。我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的动作,心跳如鼓。她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将那柔软的脚心,轻轻地、缓慢地踩上了我的龟头。
  一瞬间,一股比之前任何刺激都要猛烈的快感,如火山喷发般从我的下腹部直冲头顶。她的脚心温热而柔软,没有白丝的隔阂,那细腻的肌肤与我敏感的龟头直接接触,带来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而清晰。那脚掌的每一个纹路,每一丝热度,都仿佛被我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吸收。
  我的肉棒,刚才还只是略有疲软,但此刻,在武芸那双柔软无瑕的赤足的触碰下,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它瞬间膨胀,充血,血管根根暴起,青筋缠绕,前端的龟头更是胀大得几乎要撑破皮肤。它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由原先的疲软状态,变得坚硬如铁,高高昂扬着,仿佛要直插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征服欲,彻底将我淹没。我能感觉到,我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释放与升华。
  武芸的脸颊惨白,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忍受着什么。她的脚掌甫一接触到我充血膨胀的龟头,她整个人就像触电般猛地一颤,喉咙深处逸出一声被压抑的“唔”声,双腿拼命地想要夹紧,两只小脚在我肉棒上胡乱踩着。她白皙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在我的肉棒上无意识地抠紧,指尖甚至泛起了青白色,最终收回了两只小脚。
  “芸芸你不要紧张。”
  李凌雪一只手轻柔地抚过武芸紧绷的小腿,她的指尖顺着武芸的脚踝下滑,最终握住了武芸那双小巧的脚丫。武芸的脚趾在被触碰的瞬间,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试图从李凌雪手中挣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想要飞离巢穴。
  然而,李凌雪的力道却不容置疑,纤长的手指犹如铁箍般,不给武芸任何回旋的余地。武芸的脚底板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夜色中显得莹润,脚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带着一丝健康的粉色。那双脚腕纤细,脚弓高高隆起,脚掌肉感适中,没有一丝赘肉,呈现出一种未经世事雕琢的稚嫩与纯真。
  李凌雪没有理会武芸的抗拒,她只是眼神一凛,然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武芸的两只脚死死地按压在我那根灼热高耸的肉棒上。
  李凌雪的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上武芸的膝盖,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乖,芸芸,别怕。听姐姐的话,好不好?”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哄慰,但握住武芸脚踝的手指却纹丝不动,死死地将武芸的两只光裸小脚按压在我的龟头和肉棒上半截的位置。
  武芸的小脚被迫贴合着我的肉棒,那温软的足弓与脚底的肌肤,摩擦着我的龟头和上半截肉棒。我的龟头此刻红得发亮,表面细腻的褶皱在武芸小脚的轻微移动下,被她脚趾间的缝隙温柔地扫过。
  那是一种纯粹而极致的摩擦,没有插入的深重感,却有着裸足独有的柔软与湿润。武芸脚底的肌肤带着一丝天然的微凉,与我肉棒上蒸腾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轻蹭,都像是羽毛拂过敏感的神经,让我的肉棒不自觉地跳动起来。
  而与此同时,李凌雪那双被白丝紧密包裹的小脚也没有闲着。她自己的双脚,带着白丝独有的细腻与滑腻,熟稔地揉搓着我肉棒的下半截,从根部一直向上,直到与武芸的脚掌交汇。
  白色的丝袜在我的肉棒上滑动,摩擦产生的微热与丝袜纤维带来的轻柔包裹感,与武芸光裸小脚的纯粹肉感形成了完美的互补。裸足的柔软直接,丝袜的滑腻细腻,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我的肉棒上交织缠绕,让我原本就紧绷的身体,瞬间被这双重的快感淹没。
  我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一种不自觉的闷哼,那种“嗯……哈……”的声音从胸腔深处溢出,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我的脊背弓起,臀部不由自主地想要向上顶送,以此来迎合那双脚掌带来的极致欢愉。我的龟头,在武芸那小巧柔软的脚趾和脚掌的反复磨蹭下,变得越发滚烫。一股透明的液体,带着几分粘稠,从我的马眼里悄然渗出。它先是汇聚成一滴晶莹的露珠,悬挂在我的龟头顶端,在月色下泛着微光。随着武芸小脚的又一次轻柔滑动,那滴透明的液体终于被推开,在她的脚趾缝隙间抹开,继而涂抹在她细腻的脚背和趾尖。那液体本是清澈的,此刻却因为与皮肤的摩擦和空气的接触,逐渐变得黏腻湿滑,让武芸的脚掌在我肉棒上的滑动,多了一层湿漉漉的触感。
  强迫自己的妹妹,以如此亲密的方式与父亲产生交集,这种禁忌的、操控的快感,让李凌雪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脯随着每一次深吸浅吐而剧烈起伏,那件单薄的衣衫也无法完全遮掩其下丰满的曲线。李凌雪白皙的颈项上,浮现出几条淡淡的红痕,那是血管因兴奋而扩张的痕迹。她的双眼泛着水光,瞳孔深处跳动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欲望。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胯下传来一阵湿热,那薄薄的内裤早已被潮涌而出的爱液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合着她的阴户,使得那股甜腻的腥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她微微俯下身,红润的唇瓣几乎贴到了武芸的耳畔,用一种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极尽暧昧与诱惑的声音轻声低语:
  “芸芸……你想爸爸认你的话,就……就让用身体好好满足他……嗯?”她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蛊惑的魔力,像是一丝丝无形的细线,缠绕在武芸的心头。
  武芸的身体因为这番话而猛地一僵,紧闭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两汪水光盈盈的眸子,里面充满了无助与一丝被刺激到的羞耻。她没有回应,只是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麻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李凌雪见她没有完全听从,便直接开始指导起来,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
  “乖,芸芸,用脚趾……轻轻夹着爸爸的龟头……摩擦……下面冠状沟也一样……对,就是这样……慢慢的……”
  武芸的小脚确实太小了,她的脚趾细长而稚嫩,在李凌雪的指令下,她尝试着将脚趾并拢,想要像李凌雪说的那样“夹”住我那硕大且已经完全涨大的龟头。然而,我的龟头此刻直径几乎达到了她三个脚趾并拢的宽度,她那小小的脚趾根根本无法合拢,无法形成有效的包裹。只能是勉强地将脚趾并拢,用趾腹柔软的边缘,在我龟头那光滑的顶端和饱满的边缘处,来回地轻轻摩擦。
  那种摩擦,没有想象中的力量感,却因为武芸脚掌那惊人的柔软,而显得异常贴合。她的脚底肌肤像是最上等的丝绸,轻柔地拂过我龟头上的每一道褶皱。我的龟头,尤其是冠状沟的边缘,本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区域之一。此刻被她那细嫩的趾腹和趾缝处来回地轻柔一碰,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我的会阴处,直冲我的脑门。我感到全身的毛孔都在瞬间张开,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为这极致的刺激而颤栗。我的下腹收紧,喉咙里发出止不住的“嘶……哈……嗯……”的呻吟,仿佛灵魂都要被这小小的脚掌抽离身体。
  李凌雪看着我因快感而扭曲的表情,眼底的兴奋更盛。她白皙的脸颊因为高潮般的刺激而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潮红,唇角的弧度也变得更加魅惑。她知道武芸的小脚无法完全满足我的尺寸,策略一变,语调轻柔而缓慢,带着引诱的意味:
  “芸芸……你一只脚踩着爸爸的龟头……嗯……另一只脚……踩着爸爸的睾丸……动作不要太重……轻轻的……”
  武芸虽然羞怯,但对于李凌雪的话语,她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下意识的服从。她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如同一只脆弱的蝴蝶翅膀。她的呼吸依旧急促,但却没有再挣扎。在李凌雪的指引下,她的小脚微微调整了位置。右脚掌依然覆盖在我的龟头上,脚趾轻轻地在龟头顶端和冠状沟处来回滑动,那透明的液体已经被她的脚掌反复涂抹,使得我的龟头在她的脚底板下,显得湿漉漉的,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
  而她的左脚,则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探索般的轻柔,慢慢地移动到我的会阴处,将她那柔软的脚掌边缘,贴合在我左侧的睾丸上。睾丸的皮肤本就娇嫩,此刻被武芸小脚那温软的足底肌肤轻柔摩擦,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紧绷。一股酥麻而强烈的电流从我的睾丸深处直冲而上,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
  我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已久的“啊!”的嘶吼,声音中充满了快感与失控。我的下腹剧烈地收缩,一股滚烫的热流,带着火山爆发般的冲劲,从我的肉棒深处喷涌而出。
  灼热的精液,如同白色的热浆,以惊人的速度从我的马眼里喷薄而出,直射向武芸那只正踩踏着我龟头的小脚。精液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抛物线,瞬间覆盖了武芸的右脚掌,甚至溅湿了她几根细嫩的脚趾。那温热而粘稠的液体,先是“噗嗤”一声,喷洒在她的脚趾缝间,然后顺着她白皙的脚背,缓缓地向下流淌,在她的脚弓处汇聚成一小股白色河流。
  武芸的脚趾在被精液覆盖的瞬间,猛地蜷缩起来,却又在李凌雪无形的力量下,无法彻底抽离。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上的血色尽褪,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惊叫,只是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冲击。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甜腻与浓稠的腥气。我的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沉重得像是灌了铅,眼皮也似有千斤重,随时都可能合上。我瘫软在柔软的床垫上,半阖着眼,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模糊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武芸仍然保持着一种羞涩的姿态,她半躺在床上,柔软的身体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双腿微微敞开,足踝轻巧地交叠着,脚心和趾缝间,还沾染着星星点点的乳白色液体,那是我的精液,在激烈的冲撞中四溅,沿着她的皮肤纹理向下流淌,凝固,散发着独特的、有些刺激的气味。
  女儿李凌雪那双清澈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狡黠而又好奇的光芒,她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像是在玩一场有趣的冒险。
  她微微倾身,距离武芸的脚踝越来越近,鼻翼轻轻翕动,似乎在贪婪地嗅着那股独特的气味。她的小舌头,粉嫩而柔软,在舌尖轻巧地打着卷,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向了武芸洁白如玉的足弓。
  “嘶啦……”一声轻微的水声响起,那是李凌雪的舌尖触碰到武芸脚上那些已经半干的精液。她的舌头灵巧地滑动着,将那些粘稠的、带着我体温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她的表情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一般,甚至带着一丝满足的微光。她的舌尖细致地舔舐着武芸脚上的每一个角落,从脚趾缝到足心,再到脚踝,不放过任何一滴残余的精液。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小小的鼻翼微微张开,每一次吞咽,都带着一种奇特的声响。
  武芸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没有抗拒,但她的脸颊却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她的眼睛偷偷地瞥向我,那眼神中带着一丝羞窘,一丝不安,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窥见的紧张。她微微缩了缩脚趾,但最终还是没有将脚抽回,任由李凌雪的舌头在她足底轻柔地滑过。
  李凌雪舔舐得非常干净,连脚背上那层淡淡的精液都被她卷入了口中。她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种挑衅般的顽皮。
  “爸爸你今天射太多了,这次怎么这么少啊。”李凌雪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又像是在抱怨。她说完,小嘴微嘟,将口中裹挟着精液的唾液轻轻一咽,发出轻微的“咕咚”声,喉咙处微微一动。
  我的意识模糊,但她的话语却清晰地钻入我的耳中,让我原本沉重的眼皮又撑开了一线,勉强看到了眼前这诡异而又刺激的一幕。
  李凌雪舔完,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直起身子,那双充满灵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武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武芸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原本就红透的脸颊更添了一层潮湿的绯色。
  李凌雪忽然倾身向前,柔软的小身子几乎完全贴近了武芸。武芸微微一僵,还未反应过来,李凌雪那带着湿润精液的樱桃小口便贴了上来,堵住了武芸微启的唇瓣。
  “啵……”一声轻微的水声,是唇瓣相触的瞬间。李凌雪的小舌头趁势探入了武芸的口腔,带着一股甜腻又略带腥涩的气息,将她口中残留的、混合着我精液的唾液,一点一点地推送过去。武芸的身体猛地绷紧,她的眼睛因为震惊而微微瞪大,睫毛颤抖着,在昏暗的光线中投下小小的阴影。
  李凌雪的舌头灵巧地与武芸的舌尖缠绕,将那股特殊的气味和滋味,毫无保留地渡给了武芸。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和自然,仿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今天爸爸太少了,下次分给你吃。先尝尝爸爸的味道。”李凌雪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调皮,又像是母亲在喂食婴孩一般,充满了温柔的诱导。
  武芸的表情有些复杂,她的眉头微微蹙起,鼻翼轻微抽动,似乎正在努力辨别那种腥臭而又独特的味道。她的喉咙动了动,一种生理性的恶心感让她有些反胃,胃部微微收缩,想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挣扎。
  李凌雪敏锐地捕捉到了武芸的细微表情,她眼中的玩味更浓了几分。
  “开始觉得恶心,只要有对爸爸的爱,你就觉得很好吃了。”她轻柔地贴在武芸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气声说着,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武芸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她偷偷地用余光瞟向我,那双水润的眼眸里,除了羞涩和不安,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的小手紧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
  最终,她的喉咙再次动了动,发出细微的“咕咚”声,将口中的那股混杂着精液的唾液,艰难地咽了下去。她的脸上瞬间涌起一片更深的红潮,像是被煮熟的虾一般,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看着这一幕,疲惫的身体像是被电流轻微地激了一下,但在极度的倦怠面前,这股刺激也只是一瞬。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床垫的另一侧,李凌雪已经轻巧地钻进了我的怀里。她的小身子温热而柔软,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如同最柔软的棉花一般,轻轻地贴合着我的身体。她的头颅在我的胸口蹭了蹭,乌黑的发丝拂过我的下巴,带来一丝痒意。她的小手环住了我的腰,轻轻地收紧。
  “爸爸抱着我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奶糯的撒娇,轻柔地在我耳边响起,像是一片羽毛,拨动着我心中最柔软的弦。
  我的手臂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轻轻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头颅枕在我的胸口,呼吸平稳而轻浅,温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宁静的慰藉。
  武芸在床的另一边,将李凌雪与我的亲昵动作尽收眼底。她的眼睛里,原本的羞涩和挣扎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晰可见的羡慕与渴望。她的嘴唇微微抿起,指尖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摩挲着,小小的身体似乎有些坐立不安。她看向我怀里的李凌雪,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又带着一丝期盼。
  李凌雪似乎感受到了武芸的目光,她从我的怀里抬起头,冲着武芸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妹妹一起啊。”她轻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邀请的意味。
  听到李凌雪的邀请,武芸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被允许的惊喜与雀跃。她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脸上绽放出一个纯真而又幸福的笑容。她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小猫般,轻手轻脚地挪动着身体,也朝着我靠近。
  她钻进了我的另一侧怀抱,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带着少女特有的柔顺与温软。她的头颅也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轻轻地靠在我的另一侧胸膛。
  “爸爸,我也想抱着你睡。”武芸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请求,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
  我原本因为疲惫而有些麻木的身体,此刻被两个女孩的温软包裹着,左右两侧都传来温热的触感。我的手臂下意识地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将她也轻轻地揽入了怀中。我的两只手臂,一边抱着李凌雪,一边抱着武芸,将她们两人都紧紧地拥在怀里。
  武芸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激动的颤抖,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感受着我胸口传来的温暖和心跳。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父亲的怀抱,那种陌生而又温暖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心。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眼神中充满了纯粹的幸福。
  我的意识在两个女孩的拥抱中,渐渐变得模糊。她们柔软的身体,她们温热的气息,她们平稳的呼吸声,都像是最温柔的催眠曲,将我拖入了深沉的梦境。三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在昏黄的夜灯下,形成了一个温馨而又奇异的画面。我沉沉地睡去,怀里抱着我最亲爱的女儿,以及那个刚刚被她分享了我精液的小女儿,一同坠入了甜蜜的梦乡。
  当我意识重新聚焦于模糊的天花板时,一股微弱的晨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的角落里投下几道纤细的亮线,宣告着凌晨4点的到来。周遭是一片静谧,只有身旁女孩们浅浅的呼吸声,像两朵温柔的羽毛,轻柔地拂过我耳畔。我微微侧过头,入眼是两张稚气未脱、睡梦正酣的脸庞,李凌雪和武芸,我的两个小女儿,此刻正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小小的身躯散发着暖暖的温度。
  李凌雪,她小小的、温热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胸膛,一只柔软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着我T恤的一角。她那双本该在白天活泼乱动的小腿,此刻正迷迷糊糊地,带着一种纯粹的、无意识的依赖,在我裸露的小腿皮肤上轻轻地蹭动着。那细滑的肌肤,轻柔的摩挲,本该只是寻常的童真,却在我此刻混乱的心境中,像一根被点燃的导火索。脑海中瞬间闪过昨夜那些荒唐且充满罪恶感的画面,一股强烈的自责像冰冷的水流,瞬间浇灭了我心头仅存的宁静。我闭了闭眼,试图将那些不堪的记忆压下,但身体深处,某种更为原始的,肮脏的欲望却悄然苏醒。我的下腹部,一股熟悉的燥热开始蔓延,柔软的布料下,沉睡的肉棒感受到这种呼唤,开始一点一点地,不情愿却又不可遏制地,缓慢而坚定地昂扬起来。它顶着布料,逐渐形成一个明显的突起,将睡裤微微撑开,那顶端湿润的马眼甚至感到了一丝刺痒的胀痛。
  这不该在此时此地发生,更不该在她们身边。我心中警钟大作,强压下那股令我作呕的冲动,决定悄悄起身,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度过剩下的几个小时,以此来惩罚自己的不轨。我屏住呼吸,动作轻缓地将胳膊从李凌雪的脖颈下抽离,她的头颅在我松开的瞬间,轻轻地滚落,正好枕在旁边武芸的肩头。我的身体像一道影子般,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向床沿挪动。当双脚终于触及冰凉的地面时,我感到一阵解脱,但就在即将彻底起身的那一刻,我的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她们那双从被子边缘露出的,娇小而无力的赤裸双足上。
  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猛地袭来,我颤抖着伸出手,先是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李凌雪那只脚踝纤细的裸足抓在掌中。她的脚掌不大,脚趾圆润,指甲盖呈现出健康的粉白色,没有丝毫瑕疵。那皮肤的触感,温热而滑腻,仿佛最上等的丝绸,又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细腻得令人心颤。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在那柔软的脚心和凸起的脚背上轻抚,细细感受着每一寸肌肤的温度与纹理。紧接着,我伸出另一只手,将武芸的裸足也小心地握住。她的脚小巧玲珑,触感相似,带着少女独有的芬芳。我将她们两只小小的脚掌,一只手握一个,缓慢而贪婪地,贴向自己滚烫的面颊。那温软的脚心和脚趾,在我的脸颊两侧轻轻摩擦,细嫩的皮肤与我粗糙的胡茬形成鲜明对比,却又诡异地融合。一股微弱的,属于她们的体香,夹杂着些许奶味与甜腻,随着这摩擦的动作,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瞬间引爆了我心底深处那股压抑已久的舔舐欲望。我的舌头在口腔中不自觉地打了个转,咽喉深处涌起一阵渴望,但理智的缰绳死死勒住了我,让我只能强忍着,将那份渴望伴随着喉结的滚动,生生地吞咽下去。我闭着眼,感受着这短暂而偷来的亲密,直到我听见自己胸腔里那剧烈的心跳声,快得像一面擂响的战鼓,才猛地惊醒,将她们的脚轻柔地放下,重新塞回被子里。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几乎是踉跄着,快步走到客厅。本以为能得到片刻的喘息,却发现沙发上,一道纤细的身影正静静地坐着。阿羽,我的妹妹,此刻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丝质睡袍,睡袍的下摆只堪堪遮到她白皙的大腿中央,露出两截修长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没有像我一样躺下,而是端坐着,双臂环胸,神色有些疲惫,但那双漆黑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两团深不见底的漩涡,瞬间将我所有的伪装与挣扎都吸噬殆尽。
  “妹妹你一晚上没睡吗?”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未睡足的疲惫和被抓包的心虚。
  阿羽的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她的视线就像两把冰冷的刀子,剖开我的伪装,径直刺向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我睡了两个小时,”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到处找不到你,后来听到小房间反锁的声音,我就猜到你在雪儿那里了。”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那弧度冰冷而嘲讽,像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地切割着我的神经。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都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听到了什么?我的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柱直窜而上,瞬间将我全身笼罩。我的瞳孔微微收缩,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嗓子发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
  阿羽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她微微前倾身体,那双眼睛里的深邃几乎要把我吸进去。
  “你碰了芸儿了吗?”她没有直接问,但那问题里的弦外之音,却比任何直白的质问都更让我感到战栗。
  我心中猛地一惊,手心瞬间渗出冷汗。
  “没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否认,声音干涩而缺乏底气。
  阿羽轻声笑了一下,那笑声如同幽灵在夜间的低语,冰冷而诡异,没有一丝温度。
  “我听到了,”她慢悠悠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进我的耳膜, “肯定玩弄她们到高潮了吧。”她的语气平淡得可怕,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那话语的内容,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地捅进了我心窝。我感觉脸颊烧得火辣,羞耻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芸儿可是你女儿,你不能这样说。”我试图为自己,也为武芸辩解,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的颤抖,希望能唤醒她内心深处哪怕一丁点母性。
  想到阿羽那病态的占有欲和极端的性格,我心中的恐惧感更甚,连忙补救道: “她们小女孩不懂事,你千万别对付她们啊。”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生怕我的行为会引来她对孩子们的报复。
  阿羽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有冰冷,有疲惫,却唯独没有我所期望的愤怒。
  “因为我的自私,造成她们没有享受幸福家庭,”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不会对付她们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句承诺,又像是一句冰冷的宣判,让我的心稍稍放松,却又随即被更深的不安所取代。
  “妹妹,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家里人了。”我再次强调,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
  阿羽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投向窗外那逐渐泛白的天际线。她的眼神有些缥缈,仿佛在勾勒着一副她早已规划好的画面。
  “就现在这个样子吧,”她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李清月玩她的百合,你和我们三个玩。在外面我是女主人,你得听我的。”她的声音像是刻入了某种古老的誓言,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我喘不过气。她没有看我,但那话语中蕴含的权势与威胁,却让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这是一种宣告,一种不可违抗的命令,将我和这个家庭,都拖入一个由她主宰的深渊。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反抗和辩驳都在她冰冷的眼神和坚定的语气中化为乌有。我只感到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最终,我只能绝望地,缓慢地点了点头。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47:44

第十二章 少儿才艺比赛起冲突 ,武芸生父是霸道总裁?
  第二天,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温和地洒落在汉商超市的巨大广场上,为这片喧嚣之地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广场入口处,一片彩旗招展,红黄蓝绿的塑料彩带被微风吹得“哗啦啦”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廉价塑料的微弱气味和不知从何处飘来的淡淡烤肠香。今天超市人潮汹涌,促销活动的声音此起彼伏,广播里女声甜腻地播报着特价信息,与广场上架设的临时舞台传来的儿童歌曲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市井乐章。
  李清月昨夜医院有病人跳楼,急匆匆地赶回去了,说是中午才能过来与我们汇合。于是,我和妹妹阿羽便先行带着女儿李凌雪和侄女武芸,一同融入这片人山人海的喧嚣之中。我们径直走向了广场中央的少儿活动区。
  电视台的摄像机架在舞台两侧,闪烁着冷峻的光芒。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主持人,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手持话筒,声情并茂地煽动着台下的气氛,她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在扩音器的作用下,显得格外洪亮。“小朋友们!大朋友们!欢迎来到汉商超市少儿才艺大比拼的现场!今天我们准备了丰富的奖品,等待着最勇敢、最自信的小选手们!无论是诗歌朗诵,还是讲童话故事,亦或是精彩的歌舞表演,都可以登上我们的舞台,展现你们的风采!”
  她热情洋溢地说着,台下的小朋友们被这番话勾起了好奇心,一些家长则带着略显复杂的表情,毕竟谁都明白这种“随意上台”的背后,往往隐藏着一笔不菲的报名费和早已内定的名次。
  我本不想凑这热闹,但小雪和武芸却像是被舞台上那巨大的卡通背景板吸引住了,两个小家伙扯着我的衣角,小脸上写满了期待。“爸爸,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嘛?”李凌雪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无奈之下,我们只好随着人流,在舞台前方的临时观众席上找了几个塑料凳子坐下。
  阿羽身穿一件浅蓝色棉麻连衣裙,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脸上没有化妆,显得素净而温柔。她将活泼好动的武芸小心翼翼地抱在自己大腿上。我则坐在阿羽的旁边,身上是一件普通的格子衬衫和一条卡其色休闲裤,衣着舒适随意。我的女儿李凌雪,今天穿了一条鹅黄色的碎花连衣裙,裙摆蓬松,如同盛开的夏日花朵。她扎着两个双马尾,随着她轻微的晃动,辫梢上系着的同色丝带也跟着轻轻摇曳。
  在我刚刚坐稳的那一瞬间,李凌雪并没有像武芸那样乖巧地坐在凳子上,而是选择了一个让我心神俱颤的方式。她狡黠地冲我眨了眨眼,那双澄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顽皮与挑衅。然后,她动作轻柔而又迅速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将那蓬松的裙摆刻意地向两边拉开,那薄薄的布料便如花瓣般绽放。她没有完全坐实旁边的凳子,而是直接侧身,将整个娇小的身躯几乎全部挪到了我的大腿上。她的臀部,只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白色裤袜和里面那条浅粉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跨间。
  那份突如其来的柔软与温热,像是瞬间点燃了一团无形的火焰,沿着我的脊椎猛地窜上。我的大脑在刹那间陷入了一片空白,随即又被一股汹涌的热潮所淹没。
  我下身本就因久坐而有些微微发胀的肉棒,在这一刻,仿佛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召唤,猛地就绷紧了。它以一种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在我的裤裆里迅速膨胀、充血,变得滚烫而坚硬。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从松软到硬挺的整个过程,那根平时只会慵懒地垂挂在我裤裆深处的肉棒,此刻如同被唤醒的巨龙,昂首挺立,坚硬的龟头直直地顶在了她那隔着薄薄衣料的柔软屁股上。
  李凌雪的小屁股,软糯得像一块刚刚出炉的年糕,富有弹性。她显然感受到了那份来自我身下、正在不断变得粗硬的坚实触感。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但仅仅是转瞬即逝。
  下一刻,她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开始故作镇定地扭动起来。她将重心从左臀转移到右臀,然后又从右臀挪到左臀,每一次细微的扭动,都让我的肉棒在她那充满弹性的屁股沟里来回摩挲着,那隔着布料传递而来的摩擦感,带着微弱的黏腻,如同细密的电流,沿着我的大腿根,直击我的大脑深处,引得我全身的肌肉都微微绷紧。
  她一边扭动着,一边将头稍稍偏向武芸的方向,那声音却刻意放大了几分,像是在对我身边的阿羽和武芸说话,却又带着只有我才能听懂的弦外之音。
  “芸芸你听,这个小妹妹唱歌很好听的!”她的嗓音清脆悦耳,像银铃般,可那句话语落在我的耳中,却无异于一剂最猛烈的春药。我的肉棒在她那不安分的小屁股的磨蹭下,胀得愈发厉害,仿佛随时都能撕裂裤子的束缚。
  那份坚挺的肉柱,此刻已经充血到了极致,在裤子下,呈现出一个饱满而清晰的轮廓,将我卡其色的休闲裤前襟撑起了一小片帐篷。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那是血液冲向下体的狂热。
  此时此刻,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腹,那种充盈、滚烫的感觉,让我双腿有些发软,手指不自觉地抠紧了塑料凳子的边缘。
  我看向李凌雪,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纯真,眼睫毛长长地垂着,像两把小扇子。然而,她那细微的身体动作,以及她话语中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懂事”,却像是一根根细密的银针,不断地扎在我的神经上,挑逗着我早已濒临崩溃的自控力。
  我只觉得,自己对小雪的亲情,早已在那份柔软的触感和她刻意的磨蹭中,彻底变质了。我的女儿,她的身体对我而言,不再仅仅是女儿的身体,它现在,充满了令人窒息的诱惑,每一寸都像是在低语,召唤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这股邪火彻底吞噬之际,李凌雪的头微微抬起,她将自己的小脸贴近我的耳畔,柔软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她的呼吸温热而潮湿,轻柔地喷洒在我的耳廓上,一股淡淡的,属于她身体的甜腻奶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清爽气息,钻入我的鼻腔,瞬间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爸爸,把拉链拉开,我用白丝大腿帮你夹出来。”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只有我能听清,那几个字眼却像是带毒的蜜糖,直直地灌入我的耳蜗。每一个字都带着清晰的勾引意味,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海中残存的理智防线。“白丝大腿”、“夹出来”……这几个词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勾勒出一幅极致香艳的画面。我仿佛能感受到她那双纤细柔嫩的白丝大腿,将我炙热肿胀的肉棒紧紧夹住,摩擦着,挤压着,直到那股滚烫的精华喷涌而出。我的心脏狂跳不已,全身的血液像是在沸腾,一股无法言喻的冲动在我体内疯狂叫嚣着,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胸中那股几近失控的躁动。我抬起右手,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她那被裙摆遮掩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掌心感受着那层薄薄的裤袜下,娇嫩肌肤的温热与弹性,每一次轻拍,都让我的指尖微微陷进她的臀肉里,又带着些许不舍地离开。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带一丝颤抖,但出口的话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
  “这么多人,你想他们看春宫戏啊,坐好。”尽管我的语气尽量显得严厉,但我的眼神却在与她交汇的瞬间,泄露出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复杂情绪——那里面既有被她挑逗后的欲火,也有作为父亲的克制与无奈。
  李凌雪听到我的话,只是轻轻地撅了撅嘴,那双黑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意犹未尽的失望,但她终究没有再坚持。她小小的身子从我的大腿上挪开,带着一股我裤子湿热黏腻,乖乖地坐回了旁边的塑料凳子上。她的裙摆重新合拢,遮住了那份刚刚还暴露在我视线中的诱惑。然而,那份柔软的触感,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以及她耳畔低语的那些话语,却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我的下体,依旧肿胀发硬,闷热地顶在裤裆里,在人声鼎沸的广场上,显得格外突兀而灼热。
  舞台上的少儿才艺表演仍在继续,嘈杂的背景音与孩子们稚嫩的歌声、朗诵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锅炖煮着各种食材的杂烩汤。空气中弥漫着热浪,夹杂着些许灰尘和汗味。
  我那尚未平息下来的肉棒在裤裆里闷热地顶着,刚才李凌雪在我腿上磨蹭的触感和那几句私语,此刻仍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如同烙铁般灼烧着我的神经。我勉强将注意力拉回眼前的舞台,试图用外界的喧嚣来压制内心深处那份不合时宜的冲动。
  身边的武芸,今天被阿羽打扮得格外精致。她穿着一套米白色的小汉服,衣襟和袖口都绣着几朵淡雅的粉色小花,显得玲珑可爱。她的头发被阿羽梳成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露出圆润的小脸,两缕碎发俏皮地垂在耳边。此刻,她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塑料凳子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她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小乳牙,那份专注的神情,让她的目光像被胶水黏住了一般,充满了渴望。
  我看着她那副眼巴巴的样子,心头不由得一软。她平时总是活泼好动,此刻却显得异常安静,那份专注里,分明透露出一种隐藏的向往。
  “芸芸,你也想表演吗?”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询问的温柔。
  武芸闻言,小小的身子微微一颤,她的目光从舞台上收回,转而投向我。那双眼睛里,带着些许被看穿心思的羞赧,但随即又被更加浓烈的期待所取代。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那颗小小的丸子头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个可爱的弧度。
  “你想表演什么才艺?”我继续问道,目光随着她的视线,望向了舞台一侧摆放着的黑色三角钢琴。那架钢琴在阳光下反射着沉稳的光泽,琴键黑白分明,透着一股典雅的气息。
  武芸的目光,就像是追随着那架钢琴的精灵,充满了自豪。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我弹可好了!学了好久呢。只是后来搬家了,就没去了。”她说话时,小小的胸脯微微挺起,一副“快来夸我”的可爱模样。
  我听了之后,心中生出一股惊喜。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还有这手绝活。
  “那舅舅我帮你报名!”我立刻拍板决定,语气中带着几分对她的鼓励。
  武芸听到我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份雀跃与兴奋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随即猛地扑过来,在我脸颊上,带着一丝孩子特有的湿润与柔软,重重地亲了一下。那份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了大半,只剩下那份被温暖包裹的感动。
  我起身,在嘈杂的人群中挤向后台。临时搭建的后台通道里,几个工作人员正忙碌地维持着秩序。我找到一个胸前挂着“活动协调”字样的工作人员,他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好,我想给我侄女报个名,她想弹钢琴。”我递过去200块钱,工作人员接过钱,瞥了我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机械地在报名表上填上了武芸的名字,并告知我前面还有四位选手。
  回到座位上没多久,武芸便被叫到了后台准备。不一会儿,就轮到她上台了。
  舞台上,灯光聚焦。武芸穿着那身米白色的小汉服,小小的身躯在巨大的舞台上显得有些渺小,但她却一点也不怯场。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舞台中央,在聚光灯下,小小的脸上带着一丝从容与自信。她先是微微弯腰,向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躬,那动作标准而又充满童真。
  “大家早上好,我叫武芸,今天为大家弹奏钢琴曲《天空之城》。”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孩子特有的稚嫩,却又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走向钢琴,小小的身子灵活地爬上琴凳,调整了一下高度。她那双白皙的小手,如同两只翩跹的蝴蝶,轻轻地落在黑白琴键上。指尖轻触,一股清澈的音符便如同山涧的溪流般,汩汩而出。
  我从未想过武芸弹钢琴能有这般造诣。她的指法流畅,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个音符都饱含情感,彼此之间衔接得天衣无缝。琴声如同一股清泉,在喧嚣的广场上缓缓流淌开来,洗涤着人们的心灵。那柔和的旋律,像是带着魔力,将周围所有的嘈杂声都隔绝开来。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观众,此刻都渐渐安静下来,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舞台,沉浸在那份悠扬的琴声之中。就连舞台两侧的几位评委,也收起了原本有些散漫的姿态,或托腮,或闭目,表情肃穆,显然被这琴声深深吸引。
  女儿李凌雪坐在我身边,原本有些百无聊赖的小脸,此刻也露出了几分惊讶。她看着我,发现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上的武芸,眼神里流露出赞赏与骄傲。或许是感受到我目光中的专注,又或许是孩子天生的争强好胜,她的嘴巴微微撅起,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我也要学乐器……”她小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仿佛在向我宣示,她也能像武芸一样优秀。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盘旋片刻,最终缓缓消散。整个广场先是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寂,随即,雷鸣般的掌声骤然爆发,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观众们纷纷起身,为武芸的精彩表演献上最热烈的喝彩。武芸坐在钢琴前,小脸上泛着红晕,眼角带着一丝激动,她再次向大家鞠躬致谢。
  然而,评委席上的反应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礼节性的笑容,但却没有一人举起手中的“优”牌。那一排冷冰冰的“良”、“合格”字样,在掌声与欢呼声中显得异常刺眼。我看到武芸的小脸在刹那间变得煞白,她那原本充满自信的眼神,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眶开始泛红,小嘴也微微颤抖起来,显然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心头一紧,顾不得人群的拥挤,快步冲上舞台,一把将武芸揽入怀中,拉着她快步走下舞台。
  “是他们不懂欣赏,小芸你弹得真好。”我轻声安慰着她,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试图用言语来驱散她心中的委屈。
  大会最终宣布了比赛结果,第一名果然是那个诗歌朗诵的小男孩。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小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站在台上,手里拿着一张稿纸,却不时偷瞄几眼,那吐字不清的朗诵,僵硬的动作,都无一不在昭示着他“金主”的身份。武芸听到这个结果,小嘴再次扁了起来,眼泪终于决堤而出,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滚落下来,浸湿了她汉服的衣领。她呜咽着,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抽泣着,那份委屈与不甘,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心上。
  我抱着武芸,目光扫过评委席。我看到商场的雷经理,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腆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笑容满面地与评委们寒暄,脸上挂着一副谄媚的表情。我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但为了武芸,我还是压下了这份情绪。我深吸一口气,将武芸交给阿羽,然后快步走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早准备好的一只烟,递到雷经理面前。
  “雷总你好,我是汉商保安队长阿。宾。”我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声音里带着一丝卑微与讨好。“今天我侄女也来表演,能不能给她一个参与奖都行。事后我有重谢。”我压低声音,试图让我的话语显得更加隐晦,同时将手中的烟往前送了送,希望能得到他哪怕一丝的侧目。
  然而,雷经理只是瞥了我一眼,他那双被脂肪挤压得细小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他没有接我递过去的烟,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我,只是自顾自地和身边的评委说着话,完全将我当成了空气。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仍不死心。我再次凑上前去,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在耳语。
  “雷总,就一个参与奖……”
  我的话还没说完,雷经理的脸色猛地一沉。他转过头,那双细小的眼睛里射出冰冷的寒光,嘴角的笑容也瞬间消失无踪。他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嘈杂的广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你个看门狗一样的保安,这里是你说话的地方吗?”他话语里带着极度的轻蔑与羞辱,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我的胸膛。随即,他抬起手,在我胸口狠狠地一推,那股蛮横的力量让我猝不及防,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有多远滚多远!”他再次怒吼道,脸上写满了鄙夷。
  这一刻,四周原本嘈杂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般,齐刷刷地投向了我。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中带着好奇、幸灾乐祸,甚至还有一丝同情。我的脸在一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那种被人当众羞辱的滋味,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我的心脏狂跳不已,像是要冲出胸膛。我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他狠狠地踩在了脚下,碾得粉碎。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各种情绪如同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我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去看阿羽和孩子们的脸。我低下头,就像一只被主人训斥的丧家犬一般,灰溜溜地转身,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在裤裆里,在这一刻也像是受了惊吓般,猛地萎缩了下去,变得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半分嚣张。
  李凌雪在远处看到了父亲被训斥的一幕,她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水雾,小小的嘴巴紧紧抿着,小脸上写满了心疼。她想要冲过来,却被阿羽一把拉住。阿羽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这边,随即拿出手机,默默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冷冽。
  武芸听到雷经理那番羞辱的话语,看到我被推搡的情景,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她哭得梨花带雨,小小的身子在阿羽怀里抽泣着,小手紧紧地抓着阿羽的衣角。
  “舅舅算了,我们走吧。”她呜咽着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心疼。
  就在我心中一片灰暗,准备带着家人默默离开的时候,异变突生。
  舞台上的主持人,以及刚才对我大声呵斥的雷经理,他们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起来。主持人接过电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开始微微颤抖。雷经理的电话似乎也带来了同样糟糕的消息,他那肥胖的脸上,原本的傲慢与不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恐与不安,他那双细小的眼睛猛地瞪大,如同见鬼了一般。
  两人几乎同时挂断电话,然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主持人深吸一口气,举起话筒,声音有些颤抖地宣布道:“各位观众,实在抱歉!刚才的评选结果出现了重大失误!经过紧急核实,我们决定重新宣布本次少儿才艺大赛的第一名……”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武芸的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与敬畏,“本次大赛的第一名,是武芸!她的钢琴演奏,当属第一!”
  话音刚落,广场上再次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一次,掌声中夹杂着更多的惊讶与议论。武芸原本哭红的小脸,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瞬间破涕为笑。她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此刻亮晶晶的,充满了惊喜与幸福。她开心地跳了起来,小小的身子如同蝴蝶般翩翩起舞,那份纯真的喜悦,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武芸在掌声中再次走上舞台,她高高举起手中的奖状和奖品,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随即又向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大家!我还要再弹一曲,感谢大家!”她激动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对音乐的执着与热爱。
  就在这时,雷经理脚步匆匆地走过来,他那肥胖的身躯,此刻显得异常灵活。他走到我面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那笑容显得格外不自然。他从怀里掏出一包包装精致的1916香烟,不由分说地塞到我的怀里,那香烟冰凉的触感,与我此刻复杂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才不好意思,阿。宾队长,我……我真是没认出来,您别往心里去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和紧张,那眼神闪烁不定,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与跋扈。
  我的目光落在雷经理那张肥腻的脸上,他此刻正对着我点头哈腰,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份虚伪让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怀里的1916香烟,触手冰凉,仿佛在提醒我刚才所受的屈辱。
  “没事没事。”我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我勉强笑了笑,那笑容僵硬得几乎要裂开。我把烟揣进裤兜,手指不自觉地抠紧了裤缝,指甲陷入肉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企图以此来压下心底那份翻涌的愤怒。
  然而,站在我身边的阿羽,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她的声音清冷而平静,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度,仿佛能穿透所有的嘈杂,直抵我的耳膜。此刻,她的目光带着一丝锐利,直直地看向我,眼神深处藏着某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刚才那样侮辱人,就这样算了?”她没有指名道姓,但话语中分明指向了雷经理,以及我刚才被羞辱的一幕。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像一根刺,瞬间扎进了我的心头。
  我的身体微微一僵,转头看向她。她那张清秀的脸上,此刻正挂着一丝严肃,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愁绪。她怀里抱着武芸,武芸刚刚还在为夺冠而高兴,此刻却似乎被阿羽的语气所感染,小小的脸蛋上,原本的喜悦蒙上了一层疑惑,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正好奇地在我俩之间来回打转。
  阿羽的目光从雷经理身上掠过,最终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她的声音放轻了一些,却更加沉重,每一个字都像千斤重的巨石,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底。
  “哥哥,我知道你很看重这份工作,你年纪大了,工作不好找。但是,你的女儿小雪和小芸都看着呢。她们心中无所不能的你,今天被人像狗一样呵斥,你知道对她们伤害有多大吗?”她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剖开了我内心最脆弱的部分。
  我猛地转头,看向不远处被阿羽护在身后的李凌雪。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被微风吹得轻轻摇曳。她的眼睛,原本应该闪烁着对父亲的崇拜与信任,此刻却被一层薄薄的失望所覆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不解与些许的痛苦。她的小嘴紧紧抿着,小脸上原本的活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安静。我能感觉到她目光中那份无声的指责,那份被视为“无所不能”的父亲突然坍塌的形象,对她幼小心灵造成的冲击。我的肉棒,在刚才雷经理那番羞辱之后,就一直萎靡不振地垂在裤裆里,此刻,在女儿失望的眼神下,更是彻底失去了所有活力,软得像一根煮烂的面条。
  我深吸一口气,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阿羽的话,女儿的眼神,像两记重锤,狠狠地敲醒了我。什么工作不好找,什么年纪大了,这些都是我用来麻痹自己的借口。真正的失败,是我在她们面前,失去了作为父亲的尊严。我瞬间意识到,为了这份微薄的工资,我所付出的,是女儿和侄女心中,那个高大、可靠的形象。那份被践踏的尊严,比任何金钱都来得沉重。
  “不就是一份工作!”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猛地击中了我,一股汹涌的怒火,瞬间从我心底深处爆发,冲上我的脑门。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我的目光,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凶狠,死死地盯住雷经理那张还在勉强堆笑的肥脸。
  我猛地转身,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一个工作人员手里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一次性纸杯,里面是大会提供的热水。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水杯。那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纸杯,瞬间灼烧着我的掌心,但那份痛感,却反而让我头脑更加清醒。
  工作人员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中的托盘差点掉落,他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那杯冒着热气的水,狠狠地泼向雷经理的脸。
  “哗啦!”一声轻响,滚烫的水珠瞬间在他脸上炸开,带着白色的热气。雷经理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随即变成了一张扭曲的猪肝色。他猛地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水珠顺着他肥厚的脸颊,沿着脖颈,浸湿了他那件笔挺的灰色西装,留下了几道深色的水印。他的眼睛被热力刺激得猛地闭上,额头上瞬间泛起了红色的水泡,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开始微微泛白,显然已经被烫伤。
  我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怒火,彻底失去了控制。
  “早看你这死胖子不爽了!”我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带着一股嗜血的冷酷, “一天到晚找茬扣钱,没事就对女性动手动脚,连卖肉大婶也调戏!”我怒吼着,将平日里对他所有的不满,所有的积怨,在这一刻尽数倾泻而出。
  趁着雷经理被烫得手舞足蹈、痛苦不堪之际,我猛地挥出右拳,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狠狠地砸向他那张扭曲的肥脸。
  “砰!”一声闷响,雷经理的身体如同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猛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肥胖的身躯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却始终没能爬起来。他的鼻子里渗出一点血丝,嘴角也被打破,殷红的血珠顺着破裂的皮肤缓缓向下流淌,沾染了他浅灰色的西装领口。
  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在他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声惨叫之前,便如同发疯一般,扑了上去。我的脚毫不留情地踹向他肥胖的肚子, “砰!砰!砰!”每一脚都带着我所有的愤怒与屈辱,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发出一阵阵 “呃啊!啊!”的惨叫,身体在地面上痛苦地扭动着,如同案板上待宰的肥猪。我的皮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碾压着他的腹部、胸膛,甚至还有他的双腿。他试图用手护住头部,但我的拳头也紧随而至, “咚!咚!”地砸在他的手臂上,每一下都让他发出更加凄厉的哀嚎。他的西装外套被我的拳脚撕扯得皱巴巴的,衣领也被拉得歪七扭八,整个人狼狈不堪,就像一堆被人随意丢弃的垃圾。
  广场上瞬间一片大乱,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那些原本看热闹的观众,此刻也纷纷退避三舍,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暴力之中。
  就在我失去理智,准备给他最后一击的时候,几道身影猛地冲了过来,是我的保安兄弟们。他们穿着和我一样的保安制服,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焦急。彪哥一马当先,他的身材魁梧,此刻正用力地拉扯着我的手臂,想要将我从雷经理身上拽开。
  “老大!老大你不想活了?!咋打雷总啊!”彪哥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解。其他几个保安也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拉住我的身体,将我硬生生地从雷经理身上拽了起来。
  我被他们拉着,身体还在愤怒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得像一头刚刚搏斗过的野兽。我的目光带着一丝血腥,扫过狼狈不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雷经理,又看向不远处一脸担忧的阿羽和孩子们。李凌雪的小脸已经吓得煞白,武芸则紧紧地抱着阿羽,小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我知道,这一拳下去,我的保安生涯,我的体面生活,可能都将彻底结束了。我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阿羽。
  “你带她们回家吧,”我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 “我故意伤害,没跑了,估计判个一两年。你回去劝嫂子和我离婚算了。”我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认命的悲凉。
  彪哥听了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他犹豫片刻,猛地一咬牙,看向周围的兄弟们。
  “大家一人踢一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就算斗殴群架,阿。宾就不会关太长时间!”他试图将我的个人行为,变成一场集体事件,以此来减轻我的罪责。
  然而,其他几个保安兄弟,他们脸上都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中的动作也变得迟疑起来。他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普通人,一份保安的工作,对他们来说同样来之不易。谁也不敢轻易地搭上自己的前程。
  我看着他们脸上的挣扎与恐惧,心中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我不能让他们为了我而牺牲自己的未来。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算了,大家都有家庭,一份工作不容易。”我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就在这时,阿羽却再次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份平静中,却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怀里的武芸,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不再哭泣,只是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切。
  “没事,雷经理是自己摔倒的,对吧?”阿羽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地上还在呻吟的雷经理身上,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冷的威胁。
  雷经理原本还在痛苦地哼哼着,听到阿羽的话,他猛地一僵。他挣扎着抬起头,那张被热水烫伤的脸上,此刻除了疼痛,又多了一丝惊恐与不解。他看向阿羽,又看向周围,似乎在确认什么。在阿羽那冰冷的目光压迫下,他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带着一丝不情愿的颤抖。
  “是……是我自己摔倒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鼻音和血沫的腥味。
  我看着这一幕,心头一震。阿羽的出现,雷经理的态度转变,这其中必然有我所不知道的内情。我悄悄地凑到阿羽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你刚才打给谁了?”
  阿羽的嘴角,此刻才终于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与笃定,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清,却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武芸的生父,汉商集团的大少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01 15:54:07

第十三章 心生邪念要调教自己小女儿 ,火锅店迷情四女轮流坐怀喂食
  中午我们来到"川味人间"的火锅店里吃饭,店里热气腾腾,红油翻滚的锅底冒出阵阵香辣的气息,与店内暖黄色的吊灯光晕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温暖又暧昧的氛围。窗外霓虹灯闪烁,映照着玻璃上朦胧的水汽。店内人声鼎沸,隔壁桌的客人正在划拳,笑声喧哗。我们这一桌坐在靠窗的卡座里,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隔断勉强提供了一点私密性,但仍然能看到外面来往的服务员和其他食客。
  李凌雪坐在我对面,此刻她正兴奋得两颊泛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哇!什么偶像剧展开啊,一夜情对象居然是霸道总裁!"她激动地拍了拍桌子,筷子上刚夹起的毛肚都差点掉进锅里。
  她说完,目光迅速扫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揶揄和好奇,随后又凑近阿羽,压低了声音,但那种刻意压低的嗓音在这个嘈杂的环境里反而显得更加清晰。"姑姑,你答应他什么了?是约会,还是……让芸芸认祖归宗?"
  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握着啤酒杯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比那个黄毛还要让我心痛——哪个少女不喜欢有钱多金的霸道总裁呢?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以一种不规律的节奏跳动着,嫉妒、焦虑、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在胸腔里翻涌。
  我的视线落在阿羽身上。此刻她正低着头用手机回复着什么消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脸颊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被火锅的热气熏的,还是想到了什么让她羞涩的事情。
  而武芸,此刻正乖巧地坐在我身边。白皙的小脸上还带着孩童特有的婴儿肥,眼睛大而明亮,此刻正专注地看着凌雪和阿羽讨论,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必须做点什么。一个卑鄙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形——我要把武芸变成我的小女奴,这样阿羽和她都跑不掉了。是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永远地把她们留在身边。
  我趁着凌雪和阿羽还沉浸在兴高采烈的讨论中,悄悄地伸出手,从桌子底下环住了武芸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我的怀里。她的身体很轻,像一只小猫一样软软的,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透过汉服传递过来的体温。
  "小芸,今天开不开心啊?"我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粉嫩的耳垂上,让那里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
  武芸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挣开,但最终还是顺从地靠在了我的怀里。她的小手攥着自己的裙摆,声音软糯糯的。"很……很开心,谢谢舅舅。"
  "这是应该的,你是舅舅的小情人嘛。"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不安分起来。我的手掌从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游走,缓慢地向上移动,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汉服面料的柔滑质感,以及透过薄薄布料传来的少女身体的温热。
  我的手指悄悄地探入了她宽大的衣袖里,沿着她光滑细腻的手臂一路向上,最终钻进了她的衣襟内侧。她今天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小背心,我粗糙的指腹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瞬间,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我继续向上摸索,很快就触碰到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小肉丘。她还没有发育完全,乳房小小的,但已经有了少女初具的形状,手感柔软又富有弹性,像两个软糯的小馒头。
  我开始轻轻地揉搓她的小酥胸,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粒粉嫩的小乳头,在指尖轻轻碾磨。她的乳头迅速地挺立起来,变得坚硬,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指尖微微颤动。
  武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到了耳根,甚至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啊……舅舅,你……你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抗拒。她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腕,想要将我的手拽出来,但力气太小,根本无济于事。
  我却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我的手从她的胸部滑下,掌心贴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能感受到她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我继续向下探索,手指穿过她汉服的层层布料,最终触碰到了她裙子下的肌肤。她的大腿内侧细腻柔滑,像是上好的丝绸,我的手指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游走,一路向上,直到触碰到她的三角地带。
  "不要什么啊?你不舒服吗?"我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调戏意味。
  她穿的是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上面还印着可爱的小兔子图案。我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指腹轻轻摩擦她的阴唇。能感觉到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内裤的布料微微沾湿,紧紧地贴在她的私处上,勾勒出那条若隐若现的缝隙。我用中指沿着那条缝隙上下滑动,偶尔按压在她的阴蒂位置,能感觉到那颗小小的凸起在我的指尖下微微跳动。
  被我粗糙的大手这样抚弄,武芸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她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喉咙里溢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啊……啊啊……"她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袖,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想要阻止我的手继续深入,但这样反而让我的手指更加紧密地贴在她的私处,摩擦出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舅舅,那里……那里不能摸……"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刘海黏在额头上。
  就在这时,阿羽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力道很大,指尖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我抬起头,对上了她那双充满怒火的眸子。她的脸上没有了刚才那种温柔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愤怒。
  "够了!你吃醋也不能这样祸祸小芸。大庭广众的,你还要不要她活了!"她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严厉却丝毫不减。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看了看周围,幸好隔壁桌的客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我连忙将手从武芸的衣服里抽出来,指尖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和私处的湿润。
  武芸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小脸通红,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淡青色的汉服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腿还在轻微地颤抖。
  "对不起……舅舅刚才失心疯了。"我尴尬地对武芸道歉,声音里带着几分真诚的愧疚。
  武芸抬起头,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眼泪,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里面有委屈,有羞涩,还有一种让我心疼的信任。她咬了咬下唇,小声说道。"舅舅……你想摸我……可以在家里弄……外面太……太害羞了……"
  她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又羞得低下了头,连耳根都红透了。那副乖巧又顺从的模样,让我心中的邪火烧得更旺。
  李凌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她狐疑地看着我们,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吃她的火锅。
  火锅店里的热气依旧蒸腾,红油翻滚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隔壁桌的喧哗声依旧,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武芸大腿间那条已经完全湿透的小内裤,以及我指尖残留的那股淡淡的少女私处的气息,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隐秘而罪恶的触碰。
  火锅店里热气蒸腾,空气中弥漫着麻辣与牛油的浓郁香气,窗外夜色已经深沉,霓虹灯透过玻璃,在缭绕的蒸汽中化作模糊的光晕。店堂内人声鼎沸,我的桌边却显得有些异样。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面前的铜锅咕嘟作响,升腾的热气却暖不透我心头的冰冷。一罐罐冰啤酒被我仰头灌下,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苦涩,没有丝毫想要去夹食锅中肉菜的兴致,只觉得胸口那团闷火越烧越旺。李凌雪和阿羽则挤在一起,两个脑袋凑得极近,不知在低声分享着什么秘密,李凌雪脸上洋溢着少女特有的烂漫与兴奋,偶尔爆发出一两声银铃般的轻笑。武芸安静地埋头吃着盘中的芝士红薯,白嫩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熟透的桃子,眼睫轻颤,显然有些害羞。
  店门那边的风铃“叮铃”一声轻响,我的目光循声望去,李清月那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她才刚从医院忙完赶来,身上还穿着那套ol装,领口规整地扣着,将她丰盈的胸脯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疲惫的倦意在她的眉宇间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却不减她眉眼间流淌的温柔。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几缕调皮地贴在光洁的额角,但她一出现,整个空间仿佛都被柔化了几分。她一眼就看到了我面前那堆空啤酒罐,以及我阴沉的脸色,眉心微不可察地拢了一下。她迈着轻柔的步子走过来,直到站在我身边,才放轻声音。
  “你怎么了?”她的声音像山涧的清泉,试图抚平我内心的躁动。
  还没等我开口,李凌雪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雀跃着扑到李清月身旁,小小的身躯紧紧贴着她,仰着头,迫不及待地将她刚刚听到的“重磅消息”分享出来。
  “妈妈你不知道,武芸亲生爸爸是霸道总裁哦。姑姑说晚上请我们去兰亭阁吃饭呢。”她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羡慕与崇拜,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对那种奢华生活的向往。
  “霸道总裁……”这四个字像一根锋利的刺,猝不及防地扎进了我的心里,让我那原本就被酒精和不甘堵塞的胸口瞬间涌起一股无名火。我猛地一拍桌子,那厚重的木质桌面被我拍得发出“嘭”的一声闷响,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颤了颤,火锅汤汁飞溅了几滴,将我心头的烦躁瞬间点燃。李凌雪和阿羽吓得身体一颤,武芸也猛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惊慌。
  “我们家活动肯定我请。”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凌雪大概是没见过我这样盛怒的模样,小嘴微微张开,眼底仍有些惊恐,但很快又被她的“小大人”脾气所取代。她撅了撅嘴,掰着手指头,一副认真算账的模样,小声嘀咕着。  “爸爸,那里24小时得1200,我和芸芸也得669,你确定私房钱够么。”她那带着几分天真的质问,却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身为一家之主的自尊上,几乎将我彻底击垮。
  我的脸颊因怒气而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微微暴起。我努力压下心头的屈辱,试图用更强大的气势来掩盖内心的空虚。
  “钱不是问题。庆祝我脱离苦海,大家好好玩一玩。”我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仿佛真的对那些数字毫不在意。只是“脱离苦海”这四个字,在我的心头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自嘲与解脱。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一条微信提示跳了出来。我低头一看,是李清月。她的头像下方,赫然显示着一笔五千元的转账通知。那笔鲜红的数字,像一道烙印,瞬间将我的虚张声势击得粉碎。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当众揭开了遮羞布。那不是关心,是怜悯,是看透我窘迫后的无奈施舍。我的怒火瞬间从李凌雪转移到了李清月身上,愤怒与屈辱交织,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猛地抬头,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她穿着ol装的身体,柔软而温顺,猝不及防地跌入我的臂弯。我低下头,不顾一切地吻上她那柔软的红唇。她的嘴唇带着一丝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却又被火锅店的热气熏染出一点微甜。我的舌尖长驱直入,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的一切,带着惩罚的意味。她发出细微的“唔”声,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软化下来,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口腔中肆虐。
  在唇齿纠缠的间隙,我抵着她的唇瓣,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一丝威胁与占有。
  “我要你的人,不要你的钱。”话音未落,我便加重了臂间的力道,强行将她整个人抱起,然后粗鲁地拉扯着她,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地坐在我的腿上。她的臀部圆润饱满,在被我拉扯着坐下时,套裙摆被挤压着向上卷起,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大腿。我的双腿被迫敞开,她的身体便软绵绵地跌坐进我的怀里,她的臀肉恰好压在了我那早已因怒火和欲望而勃起的肉棒上。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我的肉棒硬挺滚烫,隔着她的裙摆与我的长裤,感受到她屁股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一股炽热的酥麻感瞬间从我的肉棒尖端窜遍全身。她身体因我的动作而摇晃了一下,双臂下意识地攀上了我的脖颈,维持着平衡。我抽出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将琥珀色的液体缓缓倒进一个干净的玻璃杯里。啤酒的泡沫升腾而起,在杯口形成一片洁白的乳沫,泛着诱人的微光。
  “我们武家男人喝酒是女人嘴巴喂的。”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着她那被我的亲吻吻得有些发肿的红唇,以及那双因羞赧和醉意而变得迷蒙的眼眸。
  李清月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如此出格的要求,她的眼睫轻颤,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在眼睑下方投下浅浅的阴影。她犹豫了片刻,脸颊上的红晕逐渐加深,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颈项。最终,她还是没有拒绝。她拿起酒杯,那纤细的手指握住杯身,指尖微微泛白,然后仰起头,小口地抿了一口啤酒。清凉的液体滋润了她的喉咙,她小巧的舌尖轻柔地舔过唇瓣,将唇边沾染的酒液卷入口中。
  她含着酒,微微偏过头,将那湿润的红唇凑近我的。我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动作,看着她那柔软的唇瓣,以及其中含着的、因她体温而变得温热的啤酒。她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酒香与她的体香。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直接送过来,而是缓慢地,温柔地将自己的唇瓣贴上我的。冰凉的酒液在两唇相接的一瞬,带着她温热的唾液,顺着我的唇角缓缓渗入。
  我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与她的舌尖轻柔地触碰,然后卷入口中的啤酒。我贪婪地吸吮着,不仅仅是啤酒的苦涩与麦芽的香醇,更是她口中那独特的甜美与湿热。她的舌尖被我轻柔地勾缠着,任由我将她口中的酒液一点点汲取。我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隔着套裙,我指尖感受着她柔软的腰肢,然后缓慢地向上攀爬,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背部细腻的皮肤。
  我的左手更是大胆地绕到她的身前,轻柔地覆盖在她胸口那团柔软的奶子上。那隔着布料的触感,丰盈而富有弹性,我的指尖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轻轻揉捏,感受着它被挤压时微微变形的形状。她的身体因我的抚摸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胸前的奶头在套裙下若隐若现,随着我的轻揉,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我的肉棒被她柔软的臀部紧紧包裹着,随着我手的动作,它在她屁股沟处不安分地扭动着,那灼热的硬度与她臀部丰满的肉感紧密贴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瘙痒。
  李清月像是被酒精和我的亲密举动彻底灌醉了一般,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骨头,彻底融化在我的怀里。她全身无力地依偎着我,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那双原本清明的眸子此刻也变得水光潋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她被我半搂半抱,头颅轻靠在我的肩窝处,白皙的颈项因此而微微露出,我甚至能看到她颈侧的血管在轻微地跳动。
  一杯酒喂完,滴酒不沾的李清月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她的脸颊泛着健康的潮红,呼吸均匀而缓慢,眼神却显得格外娇憨。她那副娇弱而惹人怜爱的样子,让我心头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占有欲与冲动。我几乎想要立即就地将她正法,将她紧贴着我肉棒的臀部再向下一压,让她感受到我鸡巴所有的热情。我努力克制住那股原始的冲动,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继续轻柔地抚摸着她奶子的侧面,另一只手则体贴地夹起锅中煮熟的菜肴,送到她唇边。
  她微微张开小嘴,乖巧地吃下我喂过去的食物,眼神仍是迷蒙的。我则趁着她咀嚼的间隙,再次俯下身,轻柔地品尝着她的红唇。那带着酒香与菜肴余味的唇瓣,柔软而湿润,我的舌尖在她唇上缠绵,轻舔慢吮,将她唇瓣上沾染的油光都温柔地卷入口中,感受着那份独属于她的甘甜。
  我夹起一筷子虾滑,送到她微张的樱唇边,她顺从地衔住,温热的舌尖不经意地触碰到我的指腹,带来一丝酥麻。在她咀嚼的间隙,我俯下身,唇瓣轻柔地覆上她的,舌尖寻着缝隙探入。虾仁的鲜甜和她口中淡淡的酒香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独特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她的舌头被酒精浸润得有些迟钝,却仍旧柔软地回应着我的缠绕,每一次轻触都像是在慢镜头下缓缓拉扯的丝线,绵长而暧昧。口中津液逐渐增多,沿着嘴角溢出,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又缓缓滑落,没入她颈间的衣领。她的眼帘半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鼻息间满是醉人的热气。
  身旁的李凌雪和阿羽看着我们这亲昵的举动,小脸上满是羡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阿羽撅着小嘴,不满地拽了拽我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撒娇。
  “我们也要坐你身上吃东西!”一旁的女儿李凌雪也跟着点头,眼巴巴地看着我,仿佛我也能将她俩像李清月一样搂在怀里,亲昵地喂食。
  我还没从这片温柔的泥沼中完全抽身,旁边的李凌雪就凑了过来,一双清澈的眸子在李清月和我之间打了个转,随即伸手轻巧地拉过李清月,动作间带着几分女儿特有的撒娇和霸道。
  “妈妈有点醉了,好好休息一下。”她轻声说着,将李清月半扶半抱地安置到旁边空着的椅子上,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
  几乎就在李清月身体刚刚离开我臂弯的瞬间,一个柔软而熟悉的重量便迅速填补了空缺。阿羽灵巧地一跃,轻盈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她身上那件蓝色连衣裙的裙摆因她的动作而微微掀起,又随之自然垂落,布料的柔软贴合着她丰满的臀肉,在我大腿上压出舒适的凹陷。裙摆下,白皙的小腿交叠着,像两截细嫩的藕段。她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被午后阳光晒出的娇憨,那双平时清澈的眼眸里,此刻却闪烁着某种不易察觉的火花。
  我习惯性地夹起一个牛肉丸,送到她唇边,她张口含住,小巧的舌尖轻巧地将牛肉丸卷入口中。我趁机俯身,再度吻上她的唇。不同于李清月带着酒意的迟缓,阿羽的舌头显得更为灵活和热情,主动迎上我的,来回缠绕,搅动着口腔里的空气。红烧肉的浓郁酱汁与她的津液混合,形成一股热烈又香甜的味道。她的唇瓣柔软湿润,被我的舌头搅动得愈发红艳,嘴角也沾染了肉汁和口水,晶亮地反射着光。
  我的肉棒,在经过之前与清月的温柔摩挲后,此刻早已高高地挺立起来,隔着裤子顶着阿羽蓝色连衣裙包裹下的屁股。阿羽敏感地察觉到了这股灼热的顶弄,她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臀部在她裙下的柔软坐垫上,轻轻地、不经意地扭动了一下。那动作是如此细微,却精准地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臀沟处感受到了布料与肌肤交叠的温暖摩擦。她像是玩弄着某种私密的秘密,时不时地,臀部肌肉便会无声地紧绷,将我的肉棒轻柔地向内夹紧。
  “嗯……”一声极轻的鼻音从她喉间溢出,像是被压抑的低语。每一次夹紧,都让我的肉棒感到一阵酥麻的舒爽,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臀部的肌肉纤维间跳跃,传递到我的敏感末梢。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上的潮红愈发深了几分,如同熟透的蜜桃,娇艳欲滴。那蓝色连衣裙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臀部,随着她每一次的收缩,都能感受到她屁股肌肉的弹性与紧致。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她连衣裙包裹的腰肢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她纤细的腰身与臀部形成的诱人弧度。
  享受了一会儿这份私密的快感,阿羽的脸已经完全被羞红浸透,她像一只被蒸熟的虾子,眼波迷离地扫了我一眼,随后便将视线转向了另一旁的李凌雪。她伸出手,一把拉过李凌雪的衣袖,似乎是想将这份甜蜜的“负担”转嫁出去。
  “小雪,你也来坐坐。”阿羽的声音细细的,带着一丝刻意的娇憨,却掩盖不住语气中那份隐秘的期待。
  李凌雪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眼角眉梢都带着少女的娇俏与妩媚。她身上那条碎花连衣裙轻柔地摇曳着,裙摆上细小的花朵图案像是真的在风中颤动。她同样熟练地坐上了我的另一条大腿,与阿羽形成了左右对称的姿态。她坐下时,裙下的柔软臀肉精准地落在我的肉棒之上,布料与布料之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嘶啦”细响。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被她碎花裙的臀部轻轻一压,一股更具分量的挤压感瞬间传来,比之阿羽的夹紧,多了一份沉甸甸的包裹。
  “爸爸,喂我点水果就行。”李凌雪说着,眼波流转,落在餐桌上那盘晶莹剔透的阳光玫瑰上。
  我顺手拿起一颗饱满得几乎要爆裂的阳光玫瑰,送到她微张的唇边。她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先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葡萄圆润的外皮,冰凉的汁水和果皮的清香瞬间弥散开来。随即,她樱唇轻启,将整颗葡萄含入口中。就在葡萄刚刚进入她口中的瞬间,她柔软的唇瓣便主动覆上了我的,带着葡萄冰凉的湿润感。
  我们的舌头立刻缠绕在一起,像两条贪婪的藤蔓,在彼此的口腔中探索、吸吮。阳光玫瑰在两人的舌头和唇齿间被一点一点地压碎,甜蜜的果汁与我们的唾液混合,沿着舌面和口腔壁流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清甜与濡湿。她的舌尖灵活而热情,每一次挑逗都带着葡萄的清香,让我的感官为之沉沦。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被压碎的果肉残渣,以及混合了果汁的唾液,顺着我们交缠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换,最终被吞咽下去,留下满口甜蜜的余韵。
  与此同时,她穿着碎花裙的屁股在我高高挺立的肉棒上不安分地摩擦起来。那裙子的布料有些粗糙,但恰到好处地增加了摩擦力,每一下轻微的扭动,都能让我的肉棒隔着裤子感受到清晰而热烈的碾磨。她的臀部随着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我的肉棒上画着圆圈,带着某种隐秘的节奏感,让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我的下体直冲脑门。她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上的红晕逐渐加深,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像是被甜腻的果汁和情欲彻底浸泡。
  一旁的武芸,手上拿着一个粉红色的甜筒,那冰淇淋已经开始微微融化,沿着蛋筒壁流下几滴奶白的液体。她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此刻正眼巴巴地看着我,透着孩童特有的纯真,却又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渴望。
  我被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逗乐了,伸出手,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轻柔地安置在我另一侧的腿上。她的体重很轻,像一团棉花,坐下来的时候,汉服柔软的布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而皱起,她的小屁股隔着层层叠叠的裙摆,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我下身那日益坚挺的肉棒的存在。
  那种温热而粗壮的凸起,在她挪动身体时,轻微地摩擦着,在她柔软的臀瓣间施加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压力,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它的存在。她的小脸贴近我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酥酥痒痒。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甜筒凑到唇边,那粉嫩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冰淇淋,冰凉的甜意瞬间在她的口腔中扩散。接着,她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唇角还沾着一丝融化的奶白色,然后,那沾染着冰淇淋甜香的柔软唇瓣,毫无预兆地,准确地,吻上了我的唇。
  冰凉的触感带着甜腻,透过她的唇瓣传递过来,伴随着她口中那股清新的奶香。我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嘴,舌尖灵活地探入,精准地捕捉住她那还带着冰淇淋余温的小舌头。两根舌头在口中交缠,我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她小舌头上的甜腻,那股冰凉与温热的交织,甜美与湿润的融合,是如此的舒适,简直让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她的舌头被我缠住,发出细微的“唔……”一声,身子也随之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在唇舌交缠的同时,她那裹在汉服里的小屁股也随着她身体的轻颤,有意无意地在我那早已勃起胀大的肉棒上按压着。隔着衣物,那柔软的臀肉每一下的挤压,都像是在我的肉棒顶端轻轻刮擦,将那股原本就已炙热的欲望,推向更高的沸点。我的龟头仿佛能透过布料,感受到她屁股的温热与弹性,每一次按压,都让那马眼处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一股黏腻的透明液体,也忍不住从马眼偷偷渗出,湿润了裤子的内侧。
  这场淫靡的午餐,终究还是在唇齿间未尽的甜腻和身体无法言喻的燥热中,画上了句号。武芸的脸颊浮现出两团浅浅的红晕,眼神迷离,汉服的衣襟也微微有些凌乱,露出颈间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上面还隐约可见我刚才留下的淡淡红痕。我起身,扶着她站稳,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抓紧我的衣袖,掌心传递来温软的触感。
  “爸爸……”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带着一丝缠绵的沙哑,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温存中。
  “走吧,去兰亭阁。”我轻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们喊了俩商务车(普通车3大2小超载),驶离了午餐的地点。车窗外,午后的阳光依旧明亮,阿羽坐前排,李清月靠着李凌雪和我还有武芸坐后排。武芸坐在我身上,娇小的身体几乎完全依偎着我,她的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汉服的袖口不经意地拂过我的手臂,带着一丝清新的香气,以及她身体的温热。虽然没有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那种肌肤相亲的熨帖感,以及她偶尔发出的满足的“哼”声,都无声地延续着刚刚那股淫靡的余韵。我的肉棒,在裤子里依然坚挺着,每一次车辆的轻微颠簸,都让它感受到来自武芸大腿的柔软挤压,欲望的火苗,始终没有熄灭,反而随着兰亭阁的临近,燃烧得愈发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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