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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10/31 02:00 / 826 / 58 /
【小说】我真不想当天龙人啊(加料版)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5:09:34

第二十六章该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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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舞极其缓慢地,带着万分不舍一点点将陆尘那根沾满她唾液、依旧硬烫的肉棒从自己温热的口腔中缓缓吐了出来。
  ‘啵~’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带着湿黏水声的响动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宣告着这场激烈侍奉的暂时终结。
  一丝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银丝断裂,滴落在她早已狼藉的莹白丝袜上。
  小舞微微喘息着,粉眸水光潋滟,痴痴地望着那根属于主人的伟物,舌尖无意识地舔过自己的唇瓣,仿佛在回味着最甘美的恩赐。
  她的喉咙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填满的灼热感和主人爆发时的脉动,让她整个身体都酥麻不已。
  ……
  陆尘也长长地吁了口气,感觉身体一阵发软,高潮后的慵懒和一丝疲惫涌上心头,脑袋也昏沉沉的。
  虽然窗外的天色或许还未彻底暗下,但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再做,只想好好地躺会儿。
  他侧过身,也懒得再清洗身体,拍拍身旁柔软床铺的空位,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温柔:“小舞,过来,一起睡吧。”躲在角落阴影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却剧烈高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朱竹清,听到这句话,目光猛地一怔!
  ‘一……一起睡?’她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高高在上的主人……竟然允许那个刚刚用嘴巴……侍奉过他的奴仆……同榻而眠?!
  巨大的失落和无法言喻的委屈填充心间,让她身体冰凉,方才高潮带来的些许余温消失殆尽。
  她拼命竖起耳朵,指甲无意识地深深抠进身下的地毯,屏息凝神,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主人?!”小舞的反应比朱竹清更加剧烈,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猛地抬头,脸上红润血色尽褪,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连连摇头,声音都带着哭腔:“不…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舞奴怎么能进入主人的被窝!舞奴的身体肮脏卑贱,刚刚还…这会玷污主人圣洁的床榻的……这是大不敬!”她跪在床边地毯上,身体因极度恐惧微微发抖,仿佛陆尘提出的不是邀请,而是某种可怕的,她承受不起的恩典。
  陆尘看她这副诚惶诚恐模样,满脸无奈,挠了挠头,语气随意:“都这样了,连那都让你吃了,还有什么好避嫌的,行啦,快来吧。”陆尘想了想,最快要咧到耳根,露出大白牙道:“这是命令。”‘都这样了……’‘让你吃了……’‘命令……’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朱竹清的心尖。
  她再也忍不住,鼻子一酸,滚烫的泪珠无声从眼眶中汹涌而出,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一点抽泣声,只有单薄的肩膀在黑暗中剧烈耸动,心里充满酸楚、嫉妒和难以言喻的委屈。
  ‘为什么……在那里承受主人恩泽的人不是她……为什么她只能像个卑劣的小偷一样躲在暗处偷窥……’而另一边,此刻,小舞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她必须遵从。
  可是……进入主人的被窝,与主人同床共枕……这……这简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亵渎神明般的行为!自己如此肮脏,怎配……
  就在她内心激烈挣扎,不知所措,陆尘像是等得有些不耐烦,又像是小孩带着点亲昵的撒娇意味,伸手啪啪地拍了两下柔软的床铺,催促道:“快进来,被窝要凉了。”虽然这个房间温度适宜,一种恒温装置维持着舒适的环境,根本不存在凉不凉的问题。
  但这带着一丝罕见亲昵的催促却奇异击中了小舞内心最柔软、渴望的地方。
  ‘主人……在让她靠近……需要她……’“是……是!主人!”小舞像是终于被这巨大的幸福感砸晕,受宠若惊又惶恐不安地,手脚并用、有些笨拙地爬上了那张奢华大床,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一角,僵硬地躺了进去,甚至连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潮吹液、唾液和陆尘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紧紧黏在皮肤上的衣裙都没脱。
  陆尘看着她这副慌慌张张,连衣服都忘了脱就钻进来的模样,觉得好玩,故意逗她:“诶,睡觉不脱衣服吗?裹得这么严实。”“啊!对不起主人!舞奴昏了头了!这就脱!”小舞吓了一跳,以为陆尘不满,慌忙就要起身脱掉那身衣裙。
  但她刚有动作,就被陆尘伸出胳膊,一把揽进怀里抱住。
  “唔!”小舞的身体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整个人几乎石化。
  ‘主人……抱住了我……’陆尘将脸埋在小舞带着汗湿和情欲气息的黑色发丝间,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先天绮罗幽香,精液腥气和少女体味的复杂气味钻入他的鼻孔。
  然而,此刻进入了贤者时间的陆尘,心中却再无半点旖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巨大的迟来的后悔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潮涌上心头,让他手脚都有些发凉。
  他紧紧抱着怀里这具温软,微微颤抖的身躯,仿佛这是一块浮木,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确定,低声问道:“小舞,你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感受到主人情绪的变化,小舞立刻给出回应。
  不仅是用力地点头,更是微微抬起头,用那双炽热、坚定、盈满纯粹信仰的粉眸凝视着陆尘,用最温柔却最不容置疑的语气,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回答:“是的,主人,您的意志,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您的一切命令,舞都会用生命去执行。”听到这斩钉截铁,毫无保留的回答,陆尘的心稍微安定了些,他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紧了紧怀抱,低声道:“嗯,睡吧。”他抱着小舞柔软温暖的身体,确实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但大脑却无法停止运转。
  熟知斗罗大陆剧情的他,脑袋不受控制的开始疯狂回忆起与唐三为敌的那些人的下场……时年、苍晖学院、武魂殿……
  一个个惨烈的结局在他眼前闪过,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必须离开天斗!越快越好!’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去星罗?那里是戴沐白的老家,但或许能暂时避开史莱克学院的威胁……至少能拖延时间……’这下不用怀疑,可以直接定性他和唐三的关系了,生死仇敌!
  他心想明天一早就走,而且要带上小舞和……朱竹清。
  但想到朱竹清,他又是一阵头痛,她在星罗帝国的身份太特殊,是皇子未婚妻,对他而言怎么不算是个巨大的麻烦呢?带着她简直就是抱着个定时炸弹。
  忽然,抱着怀中小舞,他灵光一现,星斗大森林!
  让小舞带着他去星斗大森林核心区!那里有大明天青牛蟒和二明泰坦巨猿,那两个十万年魂兽是小舞的弟弟,实力强悍无比,足以保护他们安全!那里才是真正的远离人烟,史莱克的人想找也没那么容易。
  但这个念头刚升起,陆尘不知为何又感觉有些羞耻……
  而且,有一点很关键……以小舞现在这种完全忠于自己,甚至可以说是被自己扭曲心智的状态(虽然很不想承认),大明和二明见到之后,真的会保护他吗?
  那两只魂兽对小舞的感情极其深厚,它们会不会因为小舞的变化暴怒,直接撕了他?
  各种思绪在脑海中激烈交战,担忧、恐惧、计划……混杂在一起,让他心乱如麻。
  然而,身体的极度疲惫和射精后的松懈,以及怀抱中小舞均匀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声和温暖的体温,像是最好的安神剂。
  他的精神逐渐放松,沉重的眼皮慢慢合上,所有的忧虑暂时被抛到脑后。
  他的手臂无意识地环紧小舞的腰肢,仿佛抱着一个巨大的温暖柔软的兔子玩偶,鼻尖充盈着她身上那复杂却让他莫名安心的气息,沉沉睡去。
  ……
  随着陆尘睡去,呼吸逐渐变得均匀悠长。
  小舞僵硬地躺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全身的感官却异常敏锐地聚焦于紧贴着自己的主人。
  主人温热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每一次吐息都带着令她心醉神迷的气息拂过她的发顶。
  那气息如同最醇厚的佳酿,让她本就因方才激烈情事而躁动的身体更加酥软发热。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个刚刚才承接了主人恩泽,尚且微微翕张的私密之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温热潮黏的爱液,空虚的麻痒感再次悄然蔓延开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轻轻摩擦,以缓解那恼人却又令人沉迷的渴求,但却立刻强行抑制住了这个冲动。
  ‘不行……会吵醒主人的……’这个念头如同枷锁,让她只能死死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莹白的丝袜因为细微的颤抖而相互摩擦,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那欲求不得的煎熬,反而化作另一种隐秘的快感,折磨着她,也滋养着她。
  ……
  而也就在这时,小舞沉浸在这甜蜜的折磨中,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骤然凝固。
  一股强大无匹、带着灼热爆裂气息的威压如同无形巨山,毫无征兆地轰然降临!
  这威压精准无比地笼罩了房间内除陆尘之外的每一个角落,沉重、炽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势。
  “!!!”小舞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武魂几乎要本能地爆发出来护主,但她惊骇地发现,自己体内的魂力如同被冻结了一般,根本无法调动分毫!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移动,只有眼珠能艰难地转动。
  角落阴影里,原本还在微微颤抖的朱竹清也瞬间彻底僵住,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泪光和嫉妒的猫瞳里,此刻充满了惊骇,显然也被这股可怕的魂力彻底压制,动弹不得。
  然而,这股足以让魂帝都心惊胆战的威压,却如同拥有生命般,小心翼翼地、极其温柔地绕开熟睡中的陆尘,仿佛生怕惊扰了他的清梦。
  紧接着,一个高挑窈窕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房间中央。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身穿一袭简单的黑色布裙,却丝毫掩盖不住她火爆到极致的身材曲线。
  丰乳肥臀,腰肢却纤细有力,肌肤白皙,面容艳丽中带着一股不羁的野性。
  小舞当然认得她,即使相处时日不多,现在两日未见,她也仍然记得,是二龙院长。
  ‘她怎么会在这!她想干什么!’焦虑不安的情绪充斥小舞心田。
  但为等她有所想法,就在此时,最引人注目的,柳二龙的那双眼睛,缓缓出现小舞面前。
  那双原本应该充满暴戾和火焰的美眸,正一眨不眨、痴痴地凝视着床上熟睡的陆尘。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有深入骨髓的爱慕,有绝对纯粹的忠诚,有几乎要溢出来的怜惜,还有一丝……仿佛失而复得般的小心翼翼和难以置信的狂喜。
  种种极致的情感在她眼中交织翻滚,最终化为一种足以将人溺毙的无比柔和的漩涡。
  小舞在被巨大威压震慑的同时,心中却莫名地升起一股奇异的预感:她看向主人的眼神……和自己一样!她也是……属于主人的!?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的惊恐稍稍褪去一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掺杂着些许嫉妒的认同感。
  “……”柳二龙仿佛完全没有看到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的小舞和朱竹清,她的全部心神都系在陆尘身上。
  她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她的动作极为轻柔,目光贪婪地描摹着陆尘沉睡的侧脸,从眉头到挺拔的鼻梁,再到略显苍白的嘴唇。
  她越靠越近,高耸的胸脯因为激动和克制而剧烈起伏,带着成熟女子特有风韵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张艳丽的脸庞离陆尘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到几乎能感受到陆尘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小舞在一旁看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尽管预感院长可能是同伴,但看到她对主人做出如此僭越的近乎亵渎的亲近举动,一种强烈的护主本能和难以言喻的嫉妒还是让她几乎要冲破魂力的压制!
  ‘不行!离主人远点!’她在心中疯狂呐喊,试图调动哪怕一丝魂力去阻止。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舞那几乎化为实质的抗拒和焦急,柳二龙动作一顿,她的鼻翼微微翕动,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陆尘呼出的气息。
  那气息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瞬间抚平了她眼中翻腾的所有激烈情绪,只余下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和满足。
  她终于缓缓直起身,转过头,第一次将目光正式投向了依旧被压制在床上满眼焦急和警惕的小舞。
  柳二龙的眼神依旧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伸出食指,轻轻抵在自己丰润的唇瓣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即,她指了指小舞,又指了指门外,示意她跟自己出来。
  那笼罩在小舞身上的恐怖威压,如同潮水般悄然褪去。
  小舞只觉得身体一轻,差点因为骤然放松而跳起,连忙稳住身形,惊疑不定地看着柳二龙。
  犹豫地看了看怀中熟睡的主人,又看了看她。
  一边的柳二龙耐心地等待着,眼神变得柔和,甚至带着一丝鼓励,仿佛在说:‘来吧,为了主人。’小舞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对主人的担忧占据上风,极其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从陆尘颈下抽出,又仔细地为他掖好被角。
  做完一切,才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走向柳二龙。
  而就在小舞离开床边,柳二龙的注意力也暂时从小舞身上移开的瞬间——角落里的朱竹清,身上那恐怖的压制力也骤然消失!
  她几乎是立刻抓住了这电光火石的机会!
  强烈的嫉妒,被忽视的愤怒,以及一种想要在主人面前表现、甚至取代小舞位置的疯狂念头,让她失去了理智。
  幽冥灵猫武魂瞬间附体!她的身体如同真正的暗夜猎手,化作一道几乎融入阴影的黑色疾影,锋利猫爪带着冰冷的寒光,直扑柳二龙的后心!
  作者感言
  原作在刺猬猫~~~~~~~作者创了一个群加入一起聊天哈:693791513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5:19:51

第二十七章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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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竹清化作的黑色疾影带着决绝的杀意,锋利猫爪直刺柳二龙后心要害!
  然而,柳二龙甚至连头都没回。
  就在猫爪即将触及那黑色布裙的瞬间,她仿佛背后长眼般,只是随意地反手向后一抓!
  动作快得超出朱竹清视觉捕捉的极限!
  “唔!”朱竹清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烧红的铁钳死死箍住,所有冲势和魂力瞬间被一股灼热霸道的力量强行掐断、瓦解!
  她整个人被硬生生定在半空,随即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掼向地面!
  “砰!”一声闷响,声音在有限范围内消弭,并未惊动陆尘,朱竹清狼狈地摔倒在地,还没挣扎,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便看似轻巧实则重若千钧地踩在她的背上,将她死死压制,脸颊紧贴着粗糙的织物,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柳二龙居高临下地睨着脚下试图挣扎的朱竹清那双美眸中,先前对陆尘的无限柔情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冰冷的如同看待一件碍事垃圾般的漠然。
  “唔……”朱竹清艰难地发出声音,试图催动魂力,却被柳二龙的威压压制的动弹不得,别提移动一根手指,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静点。”柳二龙的声音低沉充满威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冰冷:“吵到主人休息,我就不是让你闭嘴这么简单了。”
  听到柳二龙的话,朱竹清也似是明悟什么,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
  柳二龙直起身,用眼神示意小舞跟上,然后像拖一只不听话的宠物般,毫不费力地拖着被彻底制住、无法发声的朱竹清,无声无息走出房间。
  小舞最后担忧地回望了一眼熟睡的陆尘,咬了咬牙,快步跟上。
  ……
  三人来到酒店外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阴影,柳二龙这才像丢开一件杂物般松开朱竹清,随手布下了层隔音的魂力屏障。
  朱竹清一获自由,立刻蜷缩起来,剧烈地咳嗽着,脸上满是屈辱和惊惧,不敢再贸然攻击,只是用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死死盯着柳二龙。
  “……”
  小舞站在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柳二龙。
  一方面,她对主人拥有如此强大美艳的女奴感到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但另一方面,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和嫉妒也随之涌上心头,这位前辈实在太强了,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会不会……
  同时,她也彻底明白了朱竹清刚才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一股怒火在她心中燃烧:这个贱人!竟敢装傻欺骗主人!不可原谅!
  柳二龙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特别是她们眼中针对外人、下意识维护陆尘的敌意,让她满意地点头。
  这说明,主人身边是安全的。
  “听着,没时间废话了。”柳二龙开门见山,声音凝重:“现在弗兰德、玉小刚,还有赵无极,他们正在搜寻小舞和主人下落,这里应该很快会被找到,主人留在这里,极度危险。”
  听到弗兰德和玉小刚的名字,小舞的神色变得紧张。
  朱竹清则是疑惑:“寻找主人?为什……”
  随即想到什么,顿了下赶紧补充:“我和小舞都是自愿的,他们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在学院的时候,已经知道主人被诬陷为邪魂师了吧?”
  说话前,柳二龙的眼睛冷冷看着朱竹清,好像她就是那个指责陆尘是邪魂师,要想他于死地的人一样。
  听到柳二龙这话,朱竹清这才闭嘴不言。
  “我的计划是,彻底掩盖主人的存在。”柳二龙的美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让外界,尤其是史莱克的人,都以为陆尘已死……”
  “死了?!”小舞失声惊呼,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即使知道是计划,这个词也让她感到无比刺耳和抗拒。
  朱竹清也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
  “只是假象!”柳二龙强调道,语气不容置疑:“为了绝对的安全!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主人,安全地将主人藏匿起来,避开所有追踪。”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继续道:“我需要你们配合我,演一场戏,我们需要一个凶手,以及……现场的受害者和见证人。”
  说着,她猛地一挥手,一股魂力卷向旁边茂密灌木丛。
  ‘噗通!噗通!噗通!’
  三个如同烂泥、浑身是血、四肢以诡异角度弯曲的身影被粗暴地拖拽出来,扔在两人面前。
  小舞定睛一看,瞳孔骤缩,竟是曾经骚扰过她的不乐,剩下两人则是天涯和老鹅!此刻他们气息奄奄,眼神涣散,显然不仅被打断了四肢,连武魂都被彻底废掉!
  浓重的血腥味和失禁的恶臭弥漫开来。
  “这三个垃圾,正好废物利用。”柳二龙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在说几只蝼蚁:“他们就是绑架并控制你们的邪魂师,被我和玉小刚找到……”
  说着,柳二龙冰冷无情的眼神看向另一个草垛里:“结果他们试图带着你们逃走,被我们发现,我,不幸被控制……”
  接下来,两人也明白了柳二龙狸猫换太子的办法。
  小舞看着地上如同蛆虫轻微颤抖的三人,尤其是那个曾经用恶心眼神看过她的不乐,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嫁祸给这种垃圾?让他们和主人的死扯上关系?这简直是对主人天大的玷污!
  “不……怎么能用这种污秽的东西……”小舞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和恶心:“你是怎么想的!他们不配!”
  柳二龙猛地转头,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压向小舞,她的眼神锐利如刀:“这是最快、最有效能消除追踪的方法!能让我们的尊贵的主人不必东躲西藏,难道你想让主人陷于危险中吗?!”
  她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却更具压迫感:“也许一炷香的功夫,弗兰德他们就会找到这里,箭在弦上,已经没用其他选择了!”
  小舞被柳二龙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听到主人可能面临危险,她所有的抗拒和屈辱都被瞬间压下,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尝到了丝血腥味,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
  朱竹清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三人,又看了看强势的柳二龙和答应的小舞,也沉默地点了点头。
  ……
  夜色深沉,天斗城的霓虹也无法完全驱散此刻笼罩在史莱克众人心头的阴霾。
  弗兰德展开猫鹰翅膀飞翔在最前方,锐利的目光不断扫视着下方错综复杂的街道,眉头紧锁,心中的不安如同藤蔓般越缠越紧。
  “院长,我们还是分头找吧?这样效率太低了!”马红俊扑扇着邪魂凤凰的翅膀跟在后面,忍不住抱怨道:“大师和二龙老师到底去哪了啊?”
  弗兰德脸色阴沉,没有回答。
  他何尝不想分头行动,但一想到那个能操控小舞、疑似邪魂师的陆尘可能就潜伏在暗处,他便不敢让这些孩子们轻易落单。
  而且,确实……小刚这次实在太冲动了!就算不带沐白,至少也该叫上红俊有个照应!方便接应啊……
  难道就因为这几天二龙对他冷落生分,所以他就……
  想到这里,弗兰德心中又是一阵烦躁和无奈的叹息。
  小刚的心思他多少能猜到些,那种自卑与骄傲交织下的敏感,极易被二龙无意间的言行刺激到,或许这次单独行动,也是他想向二龙证明什么?
  “弗兰德。”身下距离不远,跟着天上两人的赵无极喊叫道:“这边再往前,就是天斗之心大酒店的区域了,要不要去看看?”
  他粗犷的脸上也带着凝重,那片区域非富即贵,按理说邪魂师不太可能藏身于此,但现在的线索实在太少。
  弗兰德闻言,鹰隼般的目光投向远处那栋即使在夜色中也显得金碧辉煌的巨大建筑,犹豫了一瞬。
  的确,那种地方,审查严格,绝非藏污纳垢之所。
  旁边的马红俊撇了撇嘴,插话道:“算了吧院长,那地方邪魂师怎么可能进得去?戴老大之前想请竹清去那吃饭显摆一下,砸钱都搞不到预约呢!规矩大得很!”
  队伍中的戴沐白脸色一僵,有些尴尬,但此刻也顾不上这些,他的目光同样焦急地扫视着四周,担忧着朱竹清的安危。
  弗兰德深吸口气,正要下令转向别处搜索——
  轰!!!
  一声剧烈的爆炸轰鸣,猛地从天斗之心大酒店侧后方不远处的阴影中炸响。
  炽热的火光伴随着狂暴的魂力波动冲天而起,将那一片夜空短暂照亮!
  那爆炸的能量属性狂暴而灼热,带着一种他们极其熟悉的独属于某个人的爆裂气息!
  “是二龙的魂技!”弗兰德失声惊呼,脸色骤变!
  “走!”没有任何犹豫,弗兰德背后猫鹰双翼猛地一振,如同离弦之箭般率先冲向爆炸发生的地点,赵无极、戴沐白等人也立刻全力跟上,心中都升起强烈的不祥预感。
  仅仅几个呼吸间,众人便已赶到现场。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心胆俱裂!
  一片狼藉的空地上,焦烟弥漫,残留的炽热魂力灼烧着空气,最触目惊心的,是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玉小刚!
  他浑身衣衫破烂,布满焦黑的痕迹和可怕的伤口,四肢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已经全部折断!他双眼紧闭,眼眶周围是一片可怕的焦糊,嘴角破裂溢血,整个人气息奄奄,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烛火。
  “……”弗兰德甚至愣了好一会,才凭借多年的相处经验,辨认出那团不似人形的东西,就是玉小刚!
  “小刚啊啊!!!”弗兰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如同受伤的野兽般扑去,颤抖着手指却不敢轻易触碰好友那惨不忍睹的身体。
  他强大的精神力能清晰地感知到,玉小刚不仅身受致命重创,甚至连体内那本就微弱的魂力也近乎彻底溃散!武魂……武魂更是被一种极其霸道的力量几乎彻底粉碎!
  而在玉小刚身边,柳二龙跪坐在地,原本艳丽的容颜此刻苍白如纸,布满了泪痕和灰烬。
  她黑色的布裙有多处破损,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身体不住地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只是本能地、绝望地守着玉小刚,发出压抑不住的令人心碎的呜咽声。
  而在更远处的地面上,小舞和朱竹清倒在尘埃中,似乎都昏迷过去,衣衫凌乱,沾染着尘土和血迹,看上去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和冲击。
  “竹清!”戴沐白心头一紧,立刻冲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将朱竹清扶起,搂在怀里。
  当他碰到朱竹清时,她的眉头似乎几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抖,仿佛在昏迷中也本能地排斥着他的触碰,但并未醒来,戴沐白此刻也顾不上这些细微之处,焦急地检查她的情况。
  “快!快叫治疗魂师!学院里最好的治疗魂师全都叫来!快啊!”弗兰德猛地回头,朝着已经吓傻的几位蓝霸学院老师疯狂咆哮,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完全变调,他小心翼翼地输出一点柔和的魂力,护住玉小刚的心脉,生怕稍微用力就会让好友彻底离去。
  安排完这些,弗兰德猛地转向仿佛丢了魂一样的柳二龙,双手抓住她冰冷的肩膀,用力摇晃:“二龙!二龙!醒醒!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是谁把小刚伤成这样?!”
  柳二龙仿佛被他的摇晃惊醒了一丝神智,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看到是弗兰德,眼泪汹涌而出,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沙哑破碎的音节,好半天才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哭诉道:“是……是那些邪魂师……我和小刚……寻着他们残留的气息……找到这里……他们……他们想带着小舞和竹清逃走……我们阻止……我……我被他们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控制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后怕,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火焰……打向了小刚……我……我看着……看着他……”她说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强烈的自责和痛苦将她彻底淹没。
  “然后呢?!”弗兰德的心在滴血,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拼尽全力挣脱……好像……好像伤到了他们……他们……他们内部好像也出了问题……反噬……对,反噬了……”柳二龙的眼神中适时的露出一丝迷茫和混乱,仿佛回忆那段经历对她来说也是巨大的折磨:“我趁机……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救下小舞和竹清……”
  她的目光转向不远处那几具几乎被狂暴龙炎烧成焦炭、面目全非、肢体残缺的狰狞尸体,眼中流露出刻骨的仇恨和一丝解脱后的虚脱。
  弗兰德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几具扭曲的焦尸,现场残留的魂力波动也异常混乱驳杂。
  ……
  一切痕迹,似乎都在印证着柳二龙这番泣血的诉说。
  弗兰德缓缓松开柳二龙的肩膀,踉跄着后退一步,看着奄奄一息的挚友,看着悲痛欲绝的柳二龙,看着昏迷不醒的小舞和朱竹清,再看看那几具邪魂师的焦尸……
  巨大的悲伤、愤怒和一种无力感瞬间攫住了这位四眼猫鹰魂圣。
  他仰起头,闭上眼,痛苦地深吸了一口充满焦糊和血腥味的空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一场惨烈而突然的遭遇战,邪魂师的诡异,二龙被控制的无奈,玉小刚的重创……这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却又让人难以接受的解释。
  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灰烬,带着呜咽之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5:37:54

第二十八章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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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火两仪眼。
  氤氲的灵气如同实质的薄纱,在山谷中缓缓流淌,极寒与极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在此地诡异交织、融合,形成斗罗大陆上最奇特的聚宝盆。
  唐三正端坐在冰火两仪眼旁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双眸紧闭,玄天功内力在体内缓缓运转,借助此地极端而又充沛的能量淬炼着魂力与身体。
  一呼一吸之间,淡淡的白色寒气与赤色热流分别从他的鼻窍中溢出,循环往复,显得异常玄妙。
  就在这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小怪物。”
  唐三缓缓收功,周身那冰火交织的奇异气息渐渐敛入体内。
  他睁开眼,眼眸中紫意一闪而逝,看向来人。
  只见独孤博不知何时来到了附近,脸上带着一种略显古怪的神情,手里捏着一封信。
  屈指一弹,那封信便轻飘飘地却又精准地飞向唐三。
  “史莱克学院那边派人送来的,指明要交到你手上。”独孤博说着,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走到不远处一株散发着七彩光晕的毒草旁,在一棵碗口粗的小树边倚靠着,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向唐三,似在偷偷观察他反应。
  唐三接过信,信封上还残留着外界的气息,与冰火两仪眼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看了独孤博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独孤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哼了一声,辩解道:“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老夫还不至于偷看你们小辈的信件……”
  话虽如此,他却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看唐三的反应。
  唐三不再理会,拆开信封,里面是两封信笺,一封字迹较为沉稳,是弗兰德院长的,另一封,署名则是小舞。
  他先展开了弗兰德的信。
  信中的内容让唐三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弗兰德用尽量克制的笔触简述了之前追击邪魂师陆尘的经过,提到了如何找到小舞和朱竹清,两人只是短暂昏迷但现已无碍,以及……身受重伤的玉小刚。
  关于大师的伤势,弗兰德只是一笔带过,用了伤势较重,正在全力救治这样模糊的字眼,显然是怕远在此地的唐三过度担忧。
  但真正让唐三瞳孔微缩的是后面的内容,信中说,他们在现场发现了陆尘以及其同伙的尸体,弗兰德在信中表达了极大的悲痛和愤怒,尤其提到柳二龙院长悲痛欲绝之下爆发,手刃仇敌的复杂情绪,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好友重伤的痛心,同时也强调已经请了最好的治疗魂师为大师诊治。
  最后,嘱咐唐三安心在此修炼,注意自身安全,学院的一切有他们,不必挂心。
  “……”
  读到这里,不知为何,唐三的心却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他的心平静的如同一滩死水,眼中亦没有任何波澜。
  真正让他心脏一跳的,是下一份信,唐三眼中莫名光晕一闪,抚摸着这份白色的信件,上面貌似还萦绕着某人特殊的气息。
  他深吸了一口冰火两仪眼炽热与冰寒交织的空气,颤抖着手打开了小舞的信。
  信上的字迹,初看之下是小舞那熟悉的略显跳脱的笔迹,但细看之下,唐三敏锐地发现,这笔迹似乎少了几分以往的灵动的韵味,多了一丝刻意模仿的工整和……僵硬。
  信的内容极力表现出一种雨过天晴、一切恢复正常的样子。
  小舞在信中为之前那段时日莫名其妙的行为向唐三道歉:‘哥,我那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做了很多奇怪的事,说了奇怪的话,你别生我气。’
  她关心着唐三在冰火两仪眼的生活:‘哥,你在那里好不好?那个毒斗罗没有为难你吧?”
  唐三接着往下看,小舞还絮絮叨叨地提及了些学院里的日常琐事,给人一种一切都已回到正轨的氛围,强烈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好了,那个坏蛋死了真是太好了……
  让唐三不用担心她。
  看到小舞的信,确认她似乎真的恢复了神智,并且安全无恙,唐三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大半。
  一股巨大的宽慰感席卷而来,几乎要让他相信——陆尘,那个带给他无尽苦恼和担忧的诡异家伙,真的已经死了!
  然而,在信的末尾,小舞提及陆尘之死时,语气里却流露出一种极微弱的与她以往爱憎分明性格不符的漠然,像是一种事不关己的平淡叙述,而不是一种大仇得报的彻底憎恨和快意。
  这一丝细微的不协调,像一颗微小的沙砾,落入唐三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湖,激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
  放下信纸,直到现在,唐三的心情才复杂到了极点。
  宽慰于小舞的平安和恢复。
  但与此同时,知晓他身世的秘密的陆尘,小舞之前异常的状态以及陆尘那种种诡异难言的能力……这一切串联起来,实在太过蹊跷。
  尽管眼前有小舞的亲笔信为据,似乎一切都指向陆尘已死这个结论,但唐三内心深处的那一丝疑虑,却如同顽强的藤蔓,悄然滋生。
  他真的……就这么容易死了吗?
  事情,或许不会如此简单结束。
  这种莫名的疑虑像根细小的尖刺,扎在他的心底,让他无法彻底安心。
  而此刻,他身负为独孤博解毒的承诺,被困在这冰火两仪眼,无法立刻返回学院去亲眼确认小舞的真实状况,这种无力感和焦灼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倍感煎熬。
  沉默良久,唐三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眼前这片蕴藏着无限机遇与危险的冰火两仪眼,最终将所有的不安强行压下。
  现在,不是沉溺于情绪的时候。
  眼前最重要的事,是提升实力,完成对独孤博的承诺。
  只有自身变得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身边重要的人,才能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任何变故……
  他将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修炼的动力,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深邃,只是在那深邃的眼底,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阴霾。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直偷偷观察的独孤博冷冷开口,语气依旧带着他那特有的别扭:“看完了?死透了就好,哼,这世上的邪门歪道多了去了,别哭丧着脸,过来,给老夫看看这株新发现的鬼玩意儿毒性如何!说不定又能给你加点料!”
  他用这种近乎粗暴的方式,表达了点不易察觉的安慰,同时也在催促唐三专注于眼前正事。
  唐三将手中的信笺仔细收好,站起身,朝着独孤博走去。
  “来了。”
  ……
  意识如同轻柔的羽毛,从温暖的梦境海水中逐渐漂浮上岸。
  陆尘先是感觉到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好闻的少女清香,怀里似乎抱着一个柔软温顺的抱枕,娇小又充满弹性,让他昨晚睡得格外踏实。
  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想将这份温暖搂得更紧些,却搂了个空。
  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微凉的床单。
  ‘嗯?’
  同时,这触感也不对,天斗之心酒店那昂贵丝滑的床单不是这个手感,怀里的柔软也不见了。
  睡眠的迷雾迅速从脑海中褪去,陆尘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带着些许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酒店华丽的水晶吊灯,而是粗糙但异常洁净的石质天花板,一盏样式朴素的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他愣了两秒,猛地完全睁开眼,彻底清醒。
  他迅速环顾四周。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至极,一桌一椅,以及身下这张硬板床。
  墙壁是未经粉刷的原石,但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和一丝人间烟火特有的气息,与酒店那种统一的奢华熏香截然不同。
  “这是……?”困惑刚升起,更大的疑惑瞬间攫住了他。
  ‘小舞呢?’
  他猛地坐起身,手下意识地摸向身边位置,那里空荡荡的。
  “小舞?”他低声呼唤,声音在寂静的石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无人回应。
  心慌意乱的情绪开始蔓延,他一把掀开身上浆洗得干净的薄被,就准备下床寻找。
  就在这时,一个恭敬到了极致、甚至带着点恐惧颤音的女声,突兀地在陆尘床下响起:
  “打搅主人清梦,龙奴罪该万死!”
  这声音成熟磁性,却充满了卑微与惶恐,绝非小舞那清脆的嗓音。
  “谁?”陆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心脏狂跳,猛地循声望去。
  只见在床榻侧下方,一个身影正以最谦卑的姿态深深跪伏在地,因为角度和光线的缘故,他刚刚醒来时竟完全没有发现那里有人。
  那是个身段极好的女子,即便以这样一种近乎匍匐的姿势跪伏着,也能看出其丰腴曼妙、起伏有致的惊人曲线。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布裙,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但不知为何,她骨子里似乎透出一股即使跪着也无法完全掩盖的历经风霜的成熟风韵和隐约的强大气场,让人下意识地感觉这绝非凡俗女子。
  可问题是……
  ‘我完全不认识她?她是谁?’陆尘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记忆碎片中找出与眼前女子相关的信息,却毫无头绪。
  昨晚最后的记忆是抱着小舞柔软温暖的身体沉沉睡去,怎么一觉醒来,酒店变成石室,小舞不见,反而多出一个陌生女人跪在地上自称……龙奴?
  巨大的困惑和一丝本能的警惕让陆尘选择沉默,他用带着审视和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跪伏在地的女人,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些线索。
  然而,这短暂的沉默对于跪伏在地的柳二龙而言,却如同最沉重的巨石压在心口,让她几乎窒息。
  ‘主人醒了……没有说话……’
  ‘是我发出的声音太突然,惊扰了主人吗?该死!我真是愚不可及!为何不等主人完全起身再禀告!’
  ‘还是……他对这里不满意?这简陋寒酸的地方……’
  她的目光快速而卑微地扫过这间虽然洁净却无比朴拙,甚至可以说是家徒四壁的石室,无尽的懊悔和自我厌弃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冰冷的石板透过薄薄的衣裙侵蚀着她的膝盖,却远不及她内心恐惧的万分之一。
  ‘我竟让主人屈尊在如此不堪的地方!只顾着隐蔽和安全,怕史莱克的人循迹找到,全然忘了主人的尊贵!主人一定是震怒了……他定然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主人……是在思考如何惩罚我吗?是了……定然是如此……我搞砸了一切……我让主人置身这等窘境……’
  这位名震魂师界,以暴戾火龙武魂和杀戮之角名号令人闻风丧胆的八环魂斗罗,此刻在陆尘无言的注视下,害怕得灵魂都在战栗。
  她的额头紧紧抵着冰凉的石板,细腻的肌肤被粗糙的表面硌得不舒服也不敢稍有挪动,身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而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宽大的布裙下摆随之漾开细微的涟漪。
  她像是一个犯下不可饶恕大错、等待着最终审判发落的孩子,所有的强大、骄傲和那火爆的脾气在主人面前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敬畏与惶恐。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每一秒对柳二龙来说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以及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
  陆尘坐在硬板床边沿,看着地上那团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影,心中的荒谬感和困惑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不带任何可能刺激到对方的情绪:“你先起来说话,告诉我,你的名字?”
  跪伏在地的柳二龙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主人问名字了!主人问我的名字了!这是认可?’又或者说,还是审判的开始?
  她脑中一片混乱,之前所有的心理建设在陆尘开口的瞬间土崩瓦解,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用更加卑微带着点泣音的声调重复道:
  “回…回主人,奴…奴叫龙奴…罪奴龙奴…”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仿佛光是说出这个名字都耗尽了她的勇气。
  陆尘闻言一愣,眉头微蹙:“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原本的名字,你……”
  他话说到一半,脑海中忽然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
  小舞那痴缠献媚的模样、朱竹清那诡异臣服的姿态、以及眼前这个女人自称的龙奴……
  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瞬间涌入他的脑海,让他不由自主地顿了顿,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试探的语气,轻声问道:
  “你……你该不会……叫柳二龙吧?”
  跪在地上的柳二龙没有抬头,听到主人准确无误地叫出自己的本名,她心中先是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诧异,主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但随即这丝诧异便被巨大的理应如此的念头所淹没。
  ‘是啊,主人是全知全能的,知道我的名字又有什么奇怪?这一定是主人对我的恩典和垂怜!’
  她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嵌进石板缝里,恭敬无比地回答道:“是…是的,主人,罪奴原本的名字…正是柳二龙。”
  果然!
  尽管已有猜测,但亲耳听到确认,陆尘还是感到一阵的恍惚和不真实感,他下意识地站起身,走到柳二龙身边,缓缓蹲下,想要更清楚地看看这个在原著中性格火爆、敢爱敢恨,此刻却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
  随着他的靠近,柳二龙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能感受到主人投下的阴影,能闻到主人身上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混合着清新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尊贵气息,极致的恐惧中,竟然不受控制地掺杂进了一丝隐秘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兴奋与期待。
  陆尘蹲在柳二龙面前,看着她以头抢地的跪伏姿势,宽大的黑色布裙勾勒出成熟饱满的腰臀曲线,却因恐惧而显得僵硬。
  这绝非他印象里那个英姿飒爽,脾气一点就着的柳二龙。
  他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复杂:“二龙把头抬起来。”
  柳二龙浑身剧烈一颤,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指令,她犹豫着,挣扎着,最终像是用尽全身力气,缓慢地、带着无比的敬畏,抬起了那张沾满泪痕的脸庞。
  那是一张艳丽中带着野性,本该张扬肆意的脸庞,此刻却写满了卑微、惶恐,以及一种近乎破碎的柔软的臣服,那双本应燃烧着火焰的美眸,此刻如同受惊的幼鹿,水光潋滟,痴痴地小心翼翼地望向陆尘,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乞怜。
  四目相对。
  陆尘看着这双眼睛,心中所有的疑问,如你为什么叫我主人——似乎都变得苍白而多余了。
  没必要再说了,可以确定自己有这方面的超能力,而且生效了……
  从小舞到朱竹清,再到眼前的柳二龙,这种诡异的现象已经无法解释,他只能将其归结为自己这个穿越者或许自带某种强大的异能或者外挂,潜移默化中扭曲了这些与他产生交集的重要女角色的意志?
  他暗自将那些盘根错节的疑问暂时压下,问出了此刻最关心的问题:“小舞……和朱竹清呢?她们在哪里?”
  听到主人询问另外两人,柳二龙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嫉妒,但更多的还是惶恐,她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陆尘眼睛,声音颤抖地回答:“回主人…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舞奴和…清奴…暂时无法侍奉在主人身边…请主人恕罪…”
  “什么事情?”陆尘的心提了起来,追问道,他担心是小舞和朱竹清出了什么意外。
  接着,柳二龙用极其轻微却字字清晰的声音,将之前保护陆尘的计划和盘托出……
  ……
  一天后。
  陆尘独自躺在整洁却简陋的床上,双眼望着粗糙的天花板,眼神空洞呆滞。
  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一天前柳二龙用卑微却清晰的语调所说出的每个字、每一句话。
  她把玉小刚废了。
  不是简单的打伤,而是彻彻底底的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废除。
  双眼、双耳、喉咙、四肢……连同那理论上虽然弱小却支撑着他所有骄傲与尊严的罗三炮武魂,全部被以一种极其霸道残忍的方式彻底粉碎。
  现在的玉小刚,比一个废人还不如。
  他活着的每一刻,恐怕都沉浸在无尽的黑暗、寂静、无声和破碎的痛苦中。
  陆尘也终于明白了柳二龙所谓的保护和掩盖是什么意思。
  她用这种决绝到近乎疯狂的方式,制造了邪魂师陆尘及其同伙已被诛杀的假象,只为了将他从这个漩涡中彻底摘出去,让他能够安全地藏匿起来。
  理智上,他明白柳二龙这样做是为了他。
  否则,面对整个史莱克学院、尤其是未来成神的唐三的追杀,他恐怕真的十死无生。
  但情感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不适感紧紧攥住他的心脏。
  他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别人口中十恶不赦、需要被铲除的“邪魂师”。
  而他记忆中那个虽然固执、理论至上、却也对原主角唐三倾囊相授,有着自己坚持和风骨的玉小刚,虽然现在可能不是他漫画印象里的那个角色,可以说是平行时空?
  总之玉小刚现在落得如此凄惨绝望的下场,陆尘始终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一切,也是因为保护他。
  这种认知让陆尘感到一种荒谬的残酷。
  他用力甩了甩头,不愿再去回想原著中柳二龙和玉小刚那段坎坷却又深刻纠缠的感情,那样的画面,与此刻跪伏在自己面前,为了自己而将挚爱之人摧残到生不如死的柳二龙相比,显得无比讽刺和……残忍。
  而最让陆尘感到沉重的是,他清楚地知道,柳二龙如今这种极端、偏执、甚至疯狂的状态,绝对与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能力有关。
  一个是巧合,两个是意外,那三个呢,足以说明他确实有某种他自己不知道的超能力,或者说金手指……
  是他,在无形中扭曲了柳二龙的意志,让她背离了原本的情感轨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是他,间接导致了玉小刚的悲剧。
  如果真有那种超能力,柳二龙做的,也可以说是我做的……
  “……”陆尘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沉重。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5:45:20

第二十九章起飞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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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尘瘫在柔软得不像话的床铺上,像一块被太阳晒化了的猫饼,连指尖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颓废。
  时间滴答滴答地溜走,他却连翻个身都嫌费劲,只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没什么滋味,看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旁边桌上倒是堆着小舞她们搜罗来的、解闷的书籍,据说是经过她们精挑细选的?花花绿绿的封面工整的堆在一起,和他无精打采的模样倒是两个极端。
  虽然处于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但这地方却干净得令人发指。
  粗糙的原石墙壁不见半点灰尘蛛网,地面石板缝隙连丝污垢都抠不出来,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和阳光晒过棉布的味道,显然是有人极其勤快又细心地打理过,恨不得把每寸地方都擦得锃光瓦亮。
  而这显然是小舞她们的杰作……
  身下的床铺更是舒适得过分,虽然不是什么镶金嵌玉的顶级货色,但垫褥蓬松柔软,被子面料细软亲肤,躺上去整个人就像陷进一团温暖的云朵,足以让任何烦心事都暂时被隔绝在外——当然,前提是得有心事可烦。
  此刻这极致的舒适,反倒衬得某人像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唉~”
  陆尘翻了个身,双手垫在脑后,盯着天花板上那几道粗糙却干净的纹路发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无形丝线牵着的木偶,莫名其妙穿越,然后又莫名其妙发生一堆破事。
  朱竹清被小舞抓过来给自己当宠物、玉小刚被废,后者更严重,虽然不是他干的,但有木有可能确实是他影响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不明所以一口黑锅盖你头上,这边出门转了一圈,一口黄泥落你裤裆里了……
  这就让陆尘很奇怪,她怎么能这么做呢!你行动的时候能不能问下额的意见……
  当然,在得知柳二龙搞残玉小刚陆尘震惊了波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不赞同不反对。
  首先,他现在最大的依仗还是小舞她们,然后,该惹得都惹得差不多了,他这个时候狠狠批评、甚至否定柳二龙,她可能不会离开自己,但根据从小舞处获得的经验,谁知道柳二龙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不是很擅长应对这种情况,所以,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对于柳二龙话语中的真实性,陆尘还是很相信的,当然,如果柳二龙和小舞情况确确实实一样的话。
  “唉~”
  想到这里,陆尘心里更不舒服了,嘴上叫着自己主人,但干的全都是……
  这不禁让他再次把自己的能力和菜月昴的能力挂钩,好像两人的能力确实有相同之处,不过仔细想想,陆尘的能力可就温柔多了,起码不用厕所里点灯……
  但缺陷也很明显,就是没有参与感,能力发没发动?怎么发动?这些都不知道。
  甚至于,就连发动能力的对象,小舞她们也……一言难尽。
  ‘……’
  ‘算了,既来之则躺之,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管他呢。’
  如此想着,陆尘念头倒也通达了不少,心里也没那么堵了。
  他猛地坐起身,地下室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也许是环境因素,又或者压抑的心情得到释放,一股没来由的燥热悄悄从心底爬上来,闹得他有点坐立不安。
  他做贼似的飞快扫了眼四周,确认房间除他空无一人后,脑子里有个小声音开始雀跃地撺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撸一发。’
  之前小舞为他口交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让陆尘心中燥热,立马小头控制大头,下议院通过审批。
  就在陆尘的手鬼鬼祟祟地探向裤腰带的瞬间——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高跟鞋敲击声,突兀地打破了地下室的绝对寂静。
  那声音来自房间拐角处那条通往地面的狭窄通道,像是有人正小心翼翼地拾级而下。
  鞋跟与石质台阶接触时,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咔哒轻响,每一声都间隔均匀,不紧不慢。
  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里,这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沿着那条略显幽深、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才有一盏昏暗壁灯照明的走廊传来,甚至带起了些许微弱的回音。
  通道是粗糙开凿出的石阶,不算宽敞,一路向上延伸,隐没在拐角后的黑暗里,那是通向外界唯一的路径。
  ‘咔哒…咔哒…’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稳稳地、一步一步地,朝着他房间的方向逼近。
  “谁啊,这么会挑时候……”陆尘小声嘟囔,语气里带着点被打断好事的小小不满,不过倒没有真的生气。
  而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十分不给面子地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在安静的石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陆尘一愣,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脸上顿时有点讪讪的,咧嘴一笑。
  ‘哦,原来是自己挑错了时候……’
  这时陆尘把注意力放到了外面走廊,感觉脚步声怪怪的,侧耳细听,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和他熟悉的小舞和柳二龙两位截然不同。
  小舞整天穿着那双粉嘟嘟的少女短靴,走路没个正形,要么是啪嗒啪嗒欢快得像只小兔子在蹦跶,带着点迫不及待的雀跃。
  要么就是刻意放轻脚步,靴底柔软地蹭过地面,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像只做了坏事又怕被发现的小猫,鬼鬼祟祟的。
  而柳二龙……虽然也穿高跟鞋,但她的脚步声是另一种感觉。
  那声音通常沉稳、利落,带着毋庸置疑的力度和属于成熟女性的独特韵律,叩、叩、叩每一步都踩得又稳又准,透着股干练隐而不发的强大气场。
  但每当靠近他房门时,那声音总会不由自主地放得极轻、极缓,变得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生怕惊扰什么。
  可眼下门外这脚步声……它既没有小舞的活泼跳跃,也没有柳二龙那份克制下的沉稳。
  它就是一种平平稳稳、不紧不慢的咔哒声,带着一种陌生的近乎平静的规律性,正不偏不倚地朝着他的方向而来。
  没等陆尘细细琢磨,那脚步声的主人已然来到了门前,身影被门外昏暗的光线拉长,投在了门槛上。
  门框处,朱竹清的身影悄然出现,依旧是一身标志性的黑色皮质劲装,将她那远超年龄的傲人身材勾勒得惊心动魄。
  紧致的皮衣完美贴合着每一寸曲线,从饱满挺翘的胸脯到不堪一握的纤腰,再延伸到笔直修长的双腿。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几缕发丝俏皮地贴在白皙的脸颊边,头顶那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形状装饰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双手端着一个硕大的银质雕花托盘,边缘镶嵌着简约却精致的暗色纹路,托盘表面光可鉴人,隐约映出天花板的模糊倒影。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样盖着保温银盖的菜肴,显得既高级又周到,与这简陋的石室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
  再进来之后,朱竹清那双清冷的猫瞳在触及陆尘的瞬间,像是被点亮的星辰,骤然迸发出无法抑制的、璀璨的兴奋与欢喜。
  她的脚步甚至下意识地加快了一瞬,仿佛迫不及待要靠近光源的飞蛾。
  然而,这纯粹的喜悦只绽放了短短一霎。
  如同被无形的冷水泼洒,她的表情迅速蒙上了一层小心翼翼的影子。
  璀璨的光芒急速褪去,转变为一种混合着深切渴望与卑微惶恐的复杂情绪。
  她微微低下头,不敢再那般直接地凝视,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颤,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贪婪地捕捉着陆尘的每一寸轮廓。
  她的呼吸似乎都放轻了,端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仿佛捧着的是世间最易碎又最珍贵的宝物,既想拼命靠近汲取那份让她灵魂战栗的气息,又恐惧自己任何一丝不当的举动引来厌弃。
  那是一种几乎要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却又因能仰望对方而感到无比幸福的,极致而矛盾的痴迷。
  ……
  当然,在陆尘眼中就没那么复杂了。
  在他的视线里,朱竹清只是用和小舞那种一样的眼神刮了自己一下,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有些不自在。
  看到端着托盘的朱竹清,脸上露出些许惊讶:“咦?今天是你送饭过来啊?”
  他自然地开口问道。
  之前柳二龙跟他坦白过,朱竹清之前的傻乎乎的猫咪模样,完全是装出来的,根本原因是……
  这家伙单纯不想离开他,这个理由当时让陆尘感觉十分费解,但想到小舞,貌似也很合理的说。
  “是、是的,主人!”朱竹清像是被点名的小学生,带着点慌张应道,连忙端着托盘走进来。
  她脚步虽急,却异常平稳,生怕晃动了盘中的餐食。
  先将沉甸甸的银质托盘小心翼翼、几乎无声地放在一旁的空位上,然后立刻转身,轻巧地搬起那张不算重的木桌,稳稳地挪到陆尘床前合适的位置。
  接着,她再次端起托盘,微微倾身,仔细地将上面盖着银盖的菜肴一盘盘取下,在桌上摆放整齐。
  每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全神贯注的认真,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神圣的仪式。
  做完一切,她才稍稍退后半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像是在等待检阅,又像是在掩饰自己过快的心跳。
  陆尘看着她忙前忙后,动作轻柔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心里那点最初的不自在早就被磨平了。
  从最开始被小舞她们伺候时的手足无措、浑身别扭,到现在,他已经能颇为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VIP至尊级待遇了。
  倒不是他脸皮变厚了,主要是……反抗无效啊!
  他也不是没试过伸手想帮个忙,结果每次刚有点苗头,就能把她们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连连后退,眼神里全是惶恐,仿佛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错事……
  几次下来,陆尘也悟了——与其让她们应激,不如自己乖乖躺平享受。
  反正……也挺舒服的。
  ……
  只是朱竹清来服侍自己,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
  陆尘刚夹起那块油光锃亮、香气诱人的五花肉,还没送到嘴边,就敏锐地感觉到一道几乎要实质化的目光牢牢锁定自己。
  他抬眼一看,只见朱竹清根本微微弓着身子,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正一眨不眨地、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准确地说,是盯着他筷尖那块颤巍巍的五花肉,以及他即将张开的口。
  她那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装饰貌似也因为极致的专注而竖得笔直,甚至微微向前倾着,犹如一双真正的耳朵般,捕捉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清冷的猫瞳此刻睁得圆溜溜的,里面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混合着无比的期待、难以言喻的兴奋,还有一丝……近乎虔诚的狂热?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身体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紧绷状态,脚尖无意识地踮起,像是随时准备扑出去的猎豹,却又被她强行按捺住,导致身体出现细微的、克制的颤抖。
  那副模样,不像是在看人吃饭,倒像是在观摩什么神圣的祭典,而陆尘就是那个即将享用供奉的神明。
  “额!”
  在和陆尘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朱竹清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别开脸,耳尖瞬间红得滴血,手指无意识地绞紧衣角。
  看她这副模样,虽然觉得大概率没用,但陆尘还是习惯性地、带着点刻意挤出的礼貌笑容,夹着那块肉朝她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来一口?”
  果然,朱竹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瞪大眼睛,双手跟小扇子似的拼命摇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
  她的声音都带上了点惊慌的颤音:“这、这是主人的食物!我怎么能……绝对不行的!”
  陆尘脸上那客套的笑容差点没挂住,悻悻地收回手,很自然把那块肉塞进自己嘴巴里。
  风卷残云饱食一顿,陆尘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正所谓温饱思淫欲,他准备等会起飞撸一发。
  朱竹清也在陆尘吃完后上前收拾,再将全部碗筷收回托盘后,却见朱竹清非但没走,反而悄无声息跪在他的床边。
  她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在脸颊投下小片阴影,顺长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几缕发丝轻抚过微微泛红的耳尖。
  双手高高举着那根陆尘以为丢失了的乌黑油亮的惩戒之鞭,腕骨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指尖却克制地收着,小心不让自己碰到鞭身。
  少女跪得笔直,肩背绷成一条柔韧的弧线,束身的黑衣更衬得腰肢纤细,胸口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
  鞭子沉甸甸的分量让她小臂有些微颤,但举起的姿势依旧稳当。
  她就那么安静地跪着,一言不发,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有微微抿住的唇和轻轻颤动的睫毛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陆尘被她这出整得有点懵,下意识反问:“你干嘛?”
  话音刚落,朱竹清举着鞭子的身子就轻轻一颤。
  她非但没起身,反而把脑袋埋得更低,乌黑的秀发顺着肩颈滑落,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因为…因为清奴之前欺骗了主人。”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耳尖却红得透彻:“清奴,想留在主人身边,结果却欺骗了主人……这是大不敬!是僭越!”
  “居然敢欺骗主人,哪怕被割掉舌头都……”她越说声越小,几乎要缩成一团,可举着鞭子的手却固执地稳在那儿。
  其实这件事陆尘早知道了,她也早就交代了,现在之所以再提一遍,是因为心底深处某个隐秘角落叫嚣着,想要更直接的接触——哪怕是疼痛也好过此刻蚀骨的渴望。
  自从那晚亲眼看见主人如何奖励小舞,朱竹清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
  她感觉身体里像钻进无数细小的蚂蚁,啃咬着,躁动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那份被忽略的焦渴。
  她垂着眼,目光贪婪地描摹着陆尘衣袍下摆的纹路,鼻腔里全是主人身上刚吃完饭淡淡的食物香气,混着他本身清冽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
  许是鞭子自带的效果,她举着鞭子的手臂开始发酸,但这酸胀感奇异地让她感到满足,这是为了主人而承受的。
  她甚至隐秘地幻想鞭梢破空的声音,幻想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会如何炸开,如何盖过体内那些羞于启齿的滚烫的空虚和悸动。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方才的画面——陆尘大口吃饭时滚动的喉结,他慵懒靠在床榻上时微敞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甚至是他随意舔去嘴角油渍的那一下……每一个细节都像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撩拨,让她方才几乎要失控地扑上去,将他按倒,把陆尘的伟物,塞进自己泥泞浑浊的小穴……
  那份几乎冲破理智的想要推到主人的疯狂冲动,此刻回想起来让她后怕不已,心尖都在打颤,但与之同时涌上的,却是更深的、难以启齿的燥热和渴望。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肯定红得不像话了。
  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挲,试图缓解那令人羞耻的空虚和悸动。
  薄薄的衣料之下,大腿内侧的肌肤早已一片湿滑黏腻,清晰无比地提醒着她,有怎样不知廉耻的蜜液正从不受控制地从小穴里不断沁出、滑落,甚至可能已经微微浸湿了裙摆,散发出若有似无的、独属于她的情动气息。
  这种身体完全背离意志、只为眼前之人疯狂反应的状态,既让她感到羞耻,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战栗窜上脊背。
  她深知自己需要什么——需要主人的鞭挞,需要那预料之中的痛楚来覆盖这磨人的空虚和瘙痒,需要在那严厉的惩戒中获得奇异的许可,从而释放这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火热欲望。
  光是想着那乌黑的鞭子可能即将带着风声落下,可能在自己肌肤上留下属于主人的鲜明印记,可能带来的那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惩戒……她就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心深处又是一阵紧缩,一股新的、更加汹涌的热流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让她膝窝发软,举着鞭子的手臂也微微晃了一下。
  赶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稳住身形,将鞭子举得更高、更恭敬,那双仰望着陆尘的琉璃眸子里,水光几乎要满溢出来,里面盛满了纯粹的痴迷、近乎疯狂的渴求,以及一种孤注一掷的、等待被彻底填满和征服的哀恳。
  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尖叫着,无声地祈求着主人的鞭笞与“恩赐”。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5:52:29

第三十章惩罚
  
  陆尘坐起身,目光看向朱竹清。
  她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纤细的身体难以自抑地微微战栗。
  任谁看去,那都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但只有朱竹清自己知道,那颤栗的韵律并非源于恐惧,而是一种压抑到极致、近乎癫狂的兴奋,正从她每一寸紧绷的肌肤下渗透出来,如同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
  陆尘一阵无语,对这古怪的请求不置可否,也懒得深究。
  他还有正事要办,准备拿过她手里的鞭子轻轻拍两下敷衍了事得了。
  可他的手伸到一半就悬在半空,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朱竹清曼妙的身姿吸引,在她身上溜了一圈。
  跪在床边的朱竹清,身段被那身标志性的黑色皮衣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轻轻起伏,不堪一握的腰肢下是骤然扩张的圆润弧线,一双长腿即使跪着也透着力与美。
  几缕乌黑发丝黏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边,清冷的面容此刻写满了任君采撷的忐忑与期待,像只收起利爪、小心翼翼将最脆弱腹部暴露出来的猫咪,有种别样的诱惑。
  看着朱竹清,陆尘咽了口唾沫,脸颊微微泛红,犹豫了几许,又重新坐回柔软的床边。
  又是天人交战了了几十秒,才下定决心对着下面的朱竹清说道:“咳咳,你先起来。”
  听到陆尘叫她,朱竹清有点茫然地一点点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小声确认:“主人……?”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点不确定,像只紧张兮兮的小猫。
  陆尘清了清嗓子,故意用轻松却坚定的语气说道:“起来,这是命令哦~”
  他暗中观察着朱竹清的反应。
  果然,听到命令二字,她耳朵微微一动,立刻乖乖站起身,还下意识地整理了下裙摆,眼神里闪过一丝安心的光芒。
  没办法,他也不想这么说,但如果加上命令这两个字,小舞就会很听话,貌似这样就会让她很安心似的,他还没对朱竹清和柳二龙试验过,这是第一次除对了小舞以外的人实验,还挺有效……
  她双手拿着惩戒之鞭,静立原地,如同一尊唯命是从的玉雕,等待陆尘新的命令。
  “把鞭子放桌子上吧。”陆尘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陆尘的话语也不由得有些发颤,口舌发干。
  朱竹清放下鞭子,再度乖巧地站定在陆尘眼前。
  她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灼烧感越来越清晰,使得她原本静立的身姿难以维持绝对的静止,那双漾着水光的美丽眼眸望向他,里面盛满了几乎要溢出的渴望。
  她的指尖悄悄蜷缩,又松开,双腿极其轻微地相互摩挲了一下,那幅度小得如同蝴蝶振翅,却清晰地透露出一副焦灼不安、渴望着什么却又不得不强行忍耐的动人情态。
  凝视着陆尘,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在挑动她紧绷的神经。
  随着时间的点点增加,内心的渴望逐渐增强,欲望如同潮水一般漫过四肢百骸,她不得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她怕极了。
  害怕陆尘哪怕最微小的动作,一息声响、一丝气息,都会成为那道最后的裂隙,让她再也困不住这具早已背叛自己的躯体。
  她感到皮肤之下如有蚁行,血液滚烫奔流,心跳声大得几乎要震碎理智。
  她只能紧紧扣住自己的指尖,用痛楚维持清醒,生怕下一刻,便会不管不顾地扑向主人,玷污主人……
  她不能,决不允许自己玷污了她视若神明的主人。
  陆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朱竹清,在她姣好的面容上蜻蜓点水般一掠,便如触电般移开,投向别处。
  “咳咳,你不是想要惩罚嘛,那啥,现在坐我腿上。”说着,陆尘拍拍自己的大腿,语气有些怪怪的,有些试探的意味,又有些开玩笑的感觉。
  “什……什么?”听到陆尘的话,朱竹清不敢相信,只觉得一股热意轰然涌上,烧得她耳根通红。
  倒不是听见惩罚被馋的,而是主人让她坐到他的腿上,无论如何,这都已经不是惩罚了,而是奖励,所以才下意识的轻声询问。
  那双猫一般明亮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般,紧紧缠绕陆尘身上,其中的期待之意呼之欲出。
  听到她好听的声音,陆尘下意识将头扭向一边,斜过眼来瞥她。
  这一瞥之下,竟见她一双水汪汪的眼里盛满了近乎贪婪的渴望,那神情,竟与小舞如出一辙,甚至更为露骨。
  夸张些说,明明生得极漂亮的一双眸子,此刻却直勾勾地、毫不避讳地盯死了陆尘,那目光灼热得几乎泛出绿光,活像头锁定了猎物的饿狼,仿佛下一瞬就要扑上来,把他连皮带骨吞吃个干净。
  不过,她此刻的情态,反而让早已被小头控制大头的陆尘安下心来。
  “好啦,快过来这是命令~”陆尘拍着自己的大腿,目光游移,有些不敢直视她,将视线偏向一旁。
  “是,主人。”朱竹清应声道,依言走来,随着她的靠近,一阵清雅的香风悄然弥漫在空气里。
  她走到陆尘身前,只犹豫了一瞬,便小心翼翼地、极慢地坐了下来。
  她全身肌肉紧绷,仿佛生怕压坏了陆尘,刻意控制着落在对方腿上的重量。
  她本就身姿轻盈,此刻坐下,更仿佛一片羽毛坠入怀中,轻得几乎感知不到,犹如空无一物,唯有那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真实地传递过来。
  ‘咕咚~’陆尘望着眼前这具近乎完美的身躯,不自觉地喉头滚动,伸出手臂环住了她。
  “呜……主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吟从她唇边逸出,她抬眸望向陆尘,眼神湿漉漉的,宛若一只终于得到眷宠、心满意足的猫。
  包裹在紧身皮衣下的双腿微微摩擦,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自抑的轻颤。
  刺激之下,一丝温热的湿意悄然渗出,缓缓淌过肌肤。
  刚刚她还在困惑,主人所谓的惩罚为何是让自己坐上他尊贵的腿间。
  然而此刻,当陆尘的手臂不容拒绝地环住她的腰身,所有思绪顷刻间烟消云散。
  她的全部感知都凝聚在了那双手臂上,那双紧紧箍住她,将她固定在原处的手臂,滚烫而有力。
  而更让她心神摇曳的,是身下所接触的、属于陆尘的躯体。
  那具她曾在无数个深夜暗自思慕的身体,此刻正紧密地与她相贴,隔着衣料传递来灼人的温度与结实的触感。
  她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肌肉(朱竹清视角)的轮廓与每一次呼吸的起伏,这认知让她从内到外都泛起一阵战栗。
  “不准动哦,我要惩罚你了……”陆尘的嗓音低哑,也并非游刃有余,在紧紧环抱住朱竹清后,他也停顿了片刻,仿佛在确认,随后才依循本能行动起来。
  他一只手摸索着,覆上朱竹清胸前那丰盈的柔软,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掌心的触感极佳,饱满而富有弹性。
  “啊…嗯……”满足的嘤咛自朱竹清唇间流泻而出。
  那声音娇媚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听得陆尘喉头发紧,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躁动着向下腹涌去。
  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从被侵犯的乳峰不断窜开,让她如同漂浮于云端,浑身酥麻酸痒。
  她甚至隐秘地渴望那双手能更用力些,能掐进她柔软的白嫩之中,方能缓解那蚀骨的空虚。
  她眼眸中水光潋滟,醉意朦胧般半睁半阖,香艳的红唇无意识地吮咬着下唇瓣,呈现出无比诱人的情态。
  她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无意识地揉捏着,试图纾解体内那股愈发汹涌的焦渴。
  而陆尘的另一只手,也已悄然探入她的皮裤之中。
  指尖撩开阻隔的衣裙,沿着柔软的小腹肌肤缓缓下滑,最终抵达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指腹所触尽是一片湿滑黏腻,再往深处探去,整只手几乎都要被那涌出的热液浸透。
  “呃啊……哈啊……”感受到陆尘的手指不断深入,朱竹清浑身剧烈颤抖。
  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在疯狂叫嚣着渴望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她甚至不自觉地通过颤抖来让身体更贴合他的触碰,同时拼命抑制着那几乎要脱缰的冲动,即便渴望至此,她也不敢对主人有丝毫放肆。
  陆尘惊讶地低语:“咦?你早就湿透了?”
  “主、主人……我……”朱竹清语无伦次,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他追问或看轻自己。
  陆尘并未多言,手指开始就着那丰沛的小穴,抚弄她湿泞不堪的私处。
  “啊……嗯啊……”陆尘的指尖才刚触上腿心,朱竹清就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呻吟。
  那声音又软又媚,裹着湿漉漉的水汽,连她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腰肢甚至不自觉地往上挺了挺,追逐着他手指的动作。
  陆尘呼吸一滞。
  少女的体香混着情动的气息氤氲在空气里,怀里的身子又软又热,紧贴着他。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裤裆发紧,有什么东西硬硬地顶了起来,将布料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形状……那热度……
  朱竹清的目光涣散了一瞬,随即意识猛地聚集在那处。
  瞳孔细微地收缩,几乎要漾出心形的光来。
  她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啪地断了,一直强撑着的力气霎时流泻一空,整个人彻底软倒进陆尘怀中,像一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猫。
  陆尘下意识地搂紧她,倒没觉得有多重。
  此刻的她,真像只窝在他腿上的猫咪,只不过是只……浑身发烫、春情荡漾的小母猫。
  他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那带着奶香和汗味的独特气息,手指却没停,顺着湿滑的泥泞缓缓探入她那紧致不堪的入口。
  中指最先没入,被滚烫的软肉立刻紧紧裹住,每一次细微的刮擦都引来她剧烈的颤抖和更多温热的涌出。
  “呜……主人……主人……”朱竹清失神地喃喃,声音断断续续,染着浓重的哭腔和媚意。
  汹涌的快感从小腹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让她理智全无。
  原本还规矩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不知不觉就滑到了陆尘的背上,像两条柔软的藤蔓,在他结实的躯干上慌乱又渴望地抚摸游走。
  陆尘的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皮衣的扣绊。
  ‘啪’的一声轻响,那对饱满雪白的乳团瞬间弹跃而出,顶端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一股更浓郁的奶香混着少女体香扑面而来。
  “哈啊……!”朱竹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转化为更长更媚的呻吟。
  陆尘低头便吻了上去,唇舌裹住一侧挺立的红樱,用力吮吸舔弄。
  “呃啊啊啊~嗯!”朱竹清的叫声顿时拔高,变得又尖又媚,腿心也跟着剧烈收缩,绞紧了他还在动作的手指。
  陆尘顺势又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在那紧窄湿滑的甬道里加速抠弄起来。
  “啊啊!主人……咦咦啊啊——!!!”
  根本没抽插几下,朱竹清就猛地仰起了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得几乎破音的尖叫。
  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随后便是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
  大股温热的淫水汹涌喷溅而出,来势又急又猛,足足持续了将近二十秒,将陆尘的手和她的腿根都弄得一片狼藉。
  她的叫喊声也随着这波猛烈的高潮,渐渐变得低哑、微弱,最终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叮!检测到仆从朱竹清接受主人奖励,奖励发放:仆从朱竹清第二魂技魂环年限提升五万年!】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但她此刻完全无法思考。
  她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发丝黏在潮红的颊边,独特的汗味与甜腻的体香混合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冲击着陆尘的感官。
  他最后一点理智也燃烧殆尽,将软成一滩春水的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此时的她眼神迷离,瞳孔涣散,脸上还带着极致欢愉后的空白表情,身体仍时不时地轻微抽动一下。
  陆尘分开她无力的双腿,那件黑色皮裤依旧紧紧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反而比完全裸露更添一种别样的诱惑。
  他原本想扯下它,手摸到裤腰却顿住了。
  ……穿着好像更好看。
  他改为用力在她裤裆部位撕开一道口子。
  ‘嘶啦——’
  布料破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幽深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伴随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气味,甚至能看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从那张合不止的穴口蒸腾而出。
  湿润的嫩肉微微外翻,泛着水光,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陆尘不由自主地俯身靠近,先是轻轻嗅了一下,那味道让他下腹更是硬得发痛。
  他鬼使神差地对着那翕动的小穴吹了一口气。
  “噫呀呀呀——!!!”
  也不知是高潮余韵未退,还是这刺激太过突兀,朱竹清的身体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纤纤玉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脖颈反仰,双腿骤然夹紧后又无力地松开,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
  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
  “啊啊哈!啊啊啊……”
  “我靠……”陆尘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看着躺在床上再次陷入潮吹失神状态的朱竹清,一时有些无措。
  他沉默地看了几秒,然后猛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
  早已硬胀不堪的粗长肉棒瞬间弹跳而出,昂首挺立。
  他跨步上前,直接跨坐到了朱竹清柔软的小腹上,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对白腻柔软的乳肉,用力揉捏起来,将它们挤压成各种形状。
  “呜……主人……”朱竹清发出一声似梦呓般的低吟,眼神逐渐聚焦。
  当她看清此刻正坐在自己身上、肆意把玩着自己双乳的陆尘时,迷蒙的眼中渐渐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颤抖:“主人……您……这是要……?”
  “闭嘴。”陆尘呼吸粗重,根本不想多解释。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滚烫的性器对准她那深邃的乳沟,挤了进去,随即腰身一挺,开始在她双乳之间快速抽动起来:“我现在就是在惩罚你。”
  “啊啊~主人~主人~~~”剧烈的摩擦感和被充满的错觉(即使是胸部)让潮红再次迅速爬满朱竹清的全身。
  她无意识地大声淫叫着,明明真正被进入的并不是那处,但仅仅是感受着陆尘手掌的温度和肉棒在敏感乳肉上的刮蹭,快感就再次以惊人的速度累积起来。
  更何况,那是主人……是主人的雄伟之物,在她最私密、最柔软的胸脯间进出穿梭。
  这认知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甚至超过了肉体上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唔!!”陆尘的理智彻底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脑中只剩下朱竹清那对绵软白腻的乳团,只想更深、更重地埋进这片温香软玉之中。
  之前朱竹清高潮时渗出的汗液与爱液混合,此刻成了绝佳的润滑,让他的粗长肉棒得以在她紧致乳肉间顺畅地抽送进出。
  “主人……主人!!!啊啊啊~~~~”朱竹清被他顶弄得几乎癫狂,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每一次深入的撞击。
  她的十指死死揪扯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双腿难耐地磨蹭交叠,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再次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染湿了陆尘的床榻。
  “呜呜呜~~~”高潮的余波一阵强过一阵,仿佛只要陆尘不停,她这极乐的酷刑就不会终结。
  朱竹清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都在被反复抛上云端又拽入深渊,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潮红的脸颊边,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几乎要将意识彻底冲散的快感洪流——她绝不能在此刻昏厥,她还记得自己身负着更为重要的使命。
  “嘶哈~~”陆尘低吼着,腰胯动作骤然加快、加深,粗壮的性器猛地一顶,整根没入朱竹清被挤压得紧密无比的乳沟深处。
  “呃啊啊!!”朱竹清也随之发出一声尖锐的泣鸣,本能地抬起酸软的双臂,紧紧环抱住深陷在自己乳肉中的狰狞阳具,用滑腻的乳肉更加用力地包裹住它。
  这主动的夹吮让那致命的快感瞬间攀升至全新的顶峰,她浑身过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高潮的浪潮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
  “呼~”陆尘长长吁出一口气,极致的舒爽过后,理智稍稍回笼。
  他垂下视线,看向身下的朱竹清。
  她此刻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眼尾绯红,眸中水光潋滟,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纯真中糅杂着惊人的媚态。
  她的身体仍在一阵阵地轻微抽搐,那双柔荑依旧保持着紧紧包裹着他尚未软下的肉棒的姿势,乳肉之间的湿热与紧致丝毫未减。
  “呜呜呜~谢谢主人的恩赐……清奴、清奴会怀着感恩之心,永远铭记这一刻的……”她用这副被情欲彻底浸透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说着恭敬感恩的话语,那反差极大的姿态惹得陆尘刚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抬头。
  “呃…你高兴就好…不过这算是惩…算了,你高兴就行。”陆尘一时语塞,目光游移,有些心虚地不敢再看她。
  他小心翼翼地,开始将仍半硬着的性器从那片令人销魂的温柔乡中缓缓退出。
  “呜啊啊!”粗砺的龟头刮过敏感的乳肉,朱竹清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随着肉棒的彻底离开,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迅速吞噬了她,方才极致的充盈与欢愉荡然无存,让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眼中刚刚褪去些许的情潮再次翻涌而上,看向陆尘的目光里充满了未餍足的渴求与几乎化为实质的依恋。
  这场始于惩罚的欢爱,最终在陆尘抽身而退后,暂告停歇。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5:59:59

第三十一章我giao
  
  陆尘坐在床沿,指尖还残留着方才那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他无意识地捻了捻手指,心里模糊地想:‘好像……确实比自个儿弄要舒服得多。’
  那种被紧致湿滑完全包裹、吸吮的感觉,带着活生生的颤栗和热度,是他独自发泄时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乐。
  他这边正兀自出神,那边朱竹清已悄无声息地有了动作。
  “……”
  她依旧维持着双臂紧抱胸乳的姿势,仿佛那是什么绝不容失的圣物。
  浑厚的魂力被她极其精妙地调动起来,不是用于战斗或防御,而是化作一层无形却坚韧的薄膜,小心翼翼地将陆尘射在她双乳之间、正缓缓沿着雪腻沟壑往下滑落的浓稠白浊悉数包裹、收敛。
  每一滴,每一缕,都被那淡紫色的魂力轻柔托住,稳稳地聚拢在两团绵软傲人的乳肉中央,那最深邃、最温暖的凹陷处。
  “哈……”
  滚烫的精液熨帖着皮肤,独属于陆尘的带着淡淡腥膻却让她神魂颠倒的气味丝丝缕缕钻入鼻腔,几乎要让她再次失控地颤抖起来。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部意志力克制住那股几乎要撕裂理智的、想要立刻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去,用唇舌尽情舔舐品尝那恩赐的疯狂冲动。
  身体内部因这极致的诱惑而泛起剧烈的空虚和瘙痒,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紧缩,一股新的蜜液悄然渗出,沾湿了早已狼藉的皮裤破口处。
  “嗯。”她屏住呼吸,调动起灵猫武魂赋予的、对肌肉极致微妙的控制力,腰腹与核心悄然发力,整个起身的过程缓慢得如同慢放的镜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连身下柔软的床铺都几乎没有产生额外的凹陷或回弹。
  ‘主人。’心里微颤,她的注意力被硬生生掰成了两半。
  一半心神如同最忠诚的卫士,固守着胸前那团被魂力精心包裹起来温热的浊白。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份量,那温度,那粘稠的质感。
  每一秒,渴望都在啃噬她的神经,叫嚣着要她玷污、要她吞噬这份来自主人的无上奖赏。
  她只能用更强的魂力将其束缚,仿佛那是什么随时会爆炸的危险品,也是她唯一不容有失的珍宝。
  而另一半心神,则化作了最警惕的雷达,全部聚焦在刚刚使用完她身体、此刻正坐在床边似乎有些走神的陆尘身上。
  她的余光贪婪地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呼吸的起伏,耳朵捕捉着空气中任何一丝可能属于他的声响。
  她渴望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着想要再次贴近那具让她疯狂迷恋的躯体,想要感受他的重量和温度。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沉的几乎刻入骨髓的恐惧牢牢攥住了她——她害怕极了被陆尘发现她正偷偷藏着他的精液这种行为。
  她无法想象,如果主人发现她如此僭越、贪婪地私藏了他的东西,会如何震怒。
  是会厌恶地皱眉,还是会冷笑着命令她立刻弄干净?无论哪种,都足以让她瞬间崩溃。
  那不仅仅是对惩罚的恐惧,更是对被剥夺这份刚刚得到的、连接着主人气息实物的恐惧。
  这恐惧甚至压过了体内汹涌的情潮,让她起身的动作更加轻缓,更加谨慎,如同在深渊边缘行走。
  她终于完全站直身体,双腿却有些发软,私处湿黏的触感和胸前的饱胀感形成了鲜明而羞耻的对比。
  她微微弓腰,不敢完全挺直胸膛,生怕那过于明显的弧度会引起主人的注意。
  就那样僵立在床边,像一个偷到了绝世珍宝却无处藏匿的小贼,心跳如擂鼓,浑身滚烫,却又冰冷得想要颤抖。
  所有的感官都在极致放大,胸前的温热,腿心的湿滑,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味,以及陆尘身上传来的令她安心又疯狂的气息。
  “……”
  她凝视着陆尘的背影,目光贪婪地描摹着他的身体,鼻腔里充盈着他身上淡淡的、混着情欲气息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
  胸腔里那颗心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己雪白双乳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不能……这是僭越……’一个声音在脑中尖啸,带着无尽的惶恐:‘你是主人低贱的奴仆,怎敢私藏主人高贵的东西!下贱!不知死活!’
  那声音如同冰锥,刺得她灵魂战栗。
  对陆尘极致的崇敬和恐惧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应该立刻、马上,将这里清理得干干净净,不能留下任何一丝污秽,免得玷污了主人的眼。
  然后……
  然后下跪询问主人如何处理自己下贱淫荡乳肉之间,那属于主人高贵的液体……
  可是……
  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一股源自骨髓、烧灼着每一寸血肉的欲望,蛮横地压倒了那点可怜的理智。
  ‘想要……’她的瞳孔微微扩散,指尖难以抑制地轻颤。
  那白浊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召唤着她去靠近,去占有,去将这份连接着主人气息的实物偷偷珍藏起来。
  ‘就一点……只要一点点……’欲望在她耳边嘶哑低语,如同最甜蜜的毒药:‘主人不会发现的……把它藏起来……’
  剧烈的挣扎让她浑身发冷,却又从深处泛起一股诡异的燥热。
  集中精神勉强克制住那立刻低下头、用舌尖去承接、去舔舐的疯狂冲动。
  滚烫的触感熨帖着皮肤,那气味丝丝缕缕钻入鼻腔,让她花穴深处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紧缩,一股新的蜜液悄然渗出,沾湿了早已狼藉的皮裤破口。
  ‘啊啊……’她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呻吟,既是极乐的折磨,也是罪恶的煎熬。
  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走吧。’理智在催促。
  趁着主人还未回头,立刻端起托盘离开,将这份赃物带到无人处,或许……偷偷品尝一丝……
  可她的双脚如同被钉在原地。
  目光贪婪流连在陆尘的身上,从他微乱的发梢,到他略显单薄却让她疯狂迷恋的肩背线条。
  离开?意味着要暂时失去注视他的机会。
  意味着要独自一人躲起来,怀揣着这份足以让她癫狂的珍宝,却无法同时汲取主人的身影。
  留下?风险太大了。
  主人随时可能回头,可能发现她胸前的异常,发现她如此大逆不道、肮脏下贱的僭越行为。
  怎么办?
  走?还是留?
  极致的渴望和极致的恐惧在她体内疯狂拉锯,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身躯撕成两半。
  她微微弓腰,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试图掩饰胸前的饱胀和那令人心悸的温热触感。
  所有的感官都在极致放大,胸前被魂力小心翼翼包裹的属于主人的温热浊白;腿心间不断沁出的属于她自己羞耻的湿滑黏腻;空气中弥漫的、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淫靡味道;以及,陆尘身上传来的、令她安心又疯狂迷恋的气息。
  她站在那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而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又像是在天堂云端漂浮。
  陆尘这边,还坐在床沿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回味着方才那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过了几秒,才像是彻底回过神,脖颈微微转动,活动了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准备扭头去看看床上躺着的朱竹清。
  他头刚转到一半,视线里就撞入了一抹静立的黑色身影。
  陆尘动作一顿,本能地先往空了的床铺瞥了一眼,确认那里没人,才完全扭转视线,看向不知何时已悄然起身、正僵立在床尾不远处的朱竹清。
  “诶?你起来了啊?”陆尘的语气带着点刚回神的随意,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见朱竹清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她整个娇躯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猫咪,连带着胸前那被黑色皮衣包裹的饱满弧度都跟着轻微晃动了一下。
  “是…主人。”她的声音又轻又颤,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奇怪的被压抑着的呜咽感。
  陆尘没多想,只当她是害羞或者还没从刚才的惩罚里缓过劲。  他视线往旁边一扫,看到桌上那卷粗糙的卫生纸,很自然地伸手拿过来,嘴里说着:“弄得挺乱的吧”一边刺啦一声撕下一节,然后朝着朱竹清递过去,脸上还带着点事后的憨然笑意:“喏,擦擦吧。”
  那节粗糙的卫生纸递到眼前,朱竹清像是被烫到一样,瞳孔细微地收缩了下。
  陆尘递过卫生纸的动作自然随意,朱竹清却像是被毒蛇咬到般猛地一颤。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那截粗糙的纸张,仿佛那不是纸,而是剜心的利刃。
  “主、主人……”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腔,原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种濒死般的灰白。
  那双美丽猫瞳里璀璨的光泽熄灭,被巨大的恐惧和无法言说的悲伤淹没,水汽迅速凝聚成大颗的泪珠,沿着苍白脸颊滚落:“不…不要…求您……”
  陆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弄得一愣,举着纸的手顿在半空,脸上憨然的笑意僵住,转为错愕。
  他看着她瞬间崩溃的泪眼和痛苦到扭曲的神情,脑子里灵光一闪,自以为明白了什么,语气带上了点恍然大悟和笨拙的安抚:“哦?是不是不够啊?等着,我再给你多撕点。”
  他说着,很是自然地收回手,转身又去扯那卷卫生纸,刺啦一声,这次撕下老大一截,厚厚一叠。
  然而,当他再次转过身,准备把这一大叠纸递过去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懵了。
  朱竹清并没有站在原地等待。
  她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双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死死环抱住自己那对傲人的雪白乳团,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勒出惊心动魄的红痕,仿佛要将那两团绵软彻底按进自己的胸腔,与骨骼融为一体。
  她正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陆尘的方向磕头。
  “砰!砰!砰!”
  她的额头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干净得反光的石质地板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地面甚至随着她这毫不留情的动作而微微震颤。
  “下贱的清奴祈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拿走!那是主人赐下的世上最完美、最神圣的东西……清奴……求求您…不要收走……呜呜呜……”
  她一边疯狂磕头,一边泣不成声地哀求,语句混乱不堪,却被一种极端狂热的虔诚和深入骨髓的恐惧驱使着,每一次叩首都用尽全力,仿佛只有通过这种自我折磨的方式,才能表达她卑微到极致的乞求。
  陆尘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卫生纸扔到床上。
  “我giao!你干什么啊?!”他从床沿上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扶她:“起来!你没事吧?”
  他抓住朱竹清冰冷颤抖的手臂,试图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身为魂师,虽然是以敏捷见长的幽冥灵猫武魂拥有者,但这不影响朱竹清的防御方面远超常人。
  即便她刚才那几下磕头让地板都微微发颤,她的额头上也仅仅只是微微泛红,连皮都没有擦破一点。
  整间石室被小舞和柳二龙打理得纤尘不染,光亮如新,因此她的额头依旧光洁白皙,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只有那明显的红痕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朱竹清被他强行拉起身,却依旧瑟瑟发抖,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她的双臂仍死死护在胸前,泪眼朦胧地仰望着陆尘,眼神里充满了未被安抚的惊恐和极致的哀恳,仿佛下一刻就要施行什么可怕的惩罚。
  “主人…清奴错了…清奴再也不敢僭越了…但…但是…”她语无伦次,身体因为极致的情绪冲击而软倒,几乎要再次滑跪下去,全靠陆尘拉着才勉强站稳。
  ……
  之后,陆尘花了点时间才搞清楚状况——合着这家伙死活不肯接纸,是因为误会他要收回那些……射在她胸里的精液。
  他捂着脸,表情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仍死死护着胸口的朱竹清。
  她那双猫眼里水光潋滟,全是哀求和害怕被剥夺的恐惧,眼见陆尘迟迟不语,眼眶又迅速泛红,鼻尖抽动,肩膀开始细微地发抖,眼看就要再次崩溃。
  “诶,好了好了。”陆尘赶紧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语气放缓:“我明白了……你想要……呃……”
  他说到一半还是卡住了,难以启齿地别过脸,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朱竹清听到他停顿,眼里的光瞬间暗淡下去,泪水无声地滚落,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
  陆尘见她又要发作,调整了下坐姿,重新看向她,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你想留着就留着喽。”
  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那玩意又没什么用……
  话音落下,朱竹清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眼睛里原本熄灭的光彩骤然重新点亮,迸发出近乎狂喜的希冀,连身体都因为极致的情绪转换而微微晃了一下。
  那双原本盛满恐惧与哀求的猫瞳,在听到那句你想留着就留着喽的瞬间,像是被投入火把的深潭,骤然迸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光亮!
  那光芒剧烈地闪烁着,如同死而复生之人重见天日,又似陷入绝境之徒蓦然窥见希望,极致的情绪转换让她整个人都仿佛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
  那光彩太过夺目,甚至让她那张本就极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惊心动魄的辉晕,泪痕未干,却已绽放出近乎神圣的狂喜与虔诚。
  陆尘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甚至带着点无奈,可目光触及她此刻的神情,竟也不自觉地怔了一瞬,心底莫名地被触动了一下,觉得她这副模样……真是漂亮美丽得有些过分。
  “谢主人恩典!谢主人恩典!”朱竹清几乎是泣不成声,激动得浑身发颤,她猛地再次俯下身,额头极其郑重却又轻柔地触碰了一下冰冷的地面,像是在完成某个神圣的仪式。
  她抬起头,仰视着陆尘,目光灼灼,里面燃烧着不容置疑的忠诚与狂热,一字一句地发誓:“清奴发誓!清奴一定会将这世上最最尊贵的礼物,献予主人!定要让主人开心!”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立下什么重于生命的誓言。
  陆尘直到此刻才完全缓过神来,对她这夸张的誓言其实并不太在意,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但有一个问题却在他心头萦绕不去,挠得他心痒痒,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带着几分难以理解的神色,迟疑地开口问道:“那个啥……你……你要我的那个……到底想拿去干什么啊?”
  问题问出,朱竹清明显愣了一下。
  她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慌乱,但并非出于害羞——在她的认知里,能够触及、甚至品尝主人的精液,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怎会与害羞这种平庸的情绪挂钩?
  她的慌乱,纯粹是源于深切的恐惧,害怕自己这肮脏下贱、僭越无比的念头被主人知晓后,会引来滔天怒火和厌弃。
  可主人的问题,她又岂敢不答?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尘的表情,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声音因为紧张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音,扭捏又惶恐地小声说道:“清奴……清奴……想吃掉……主人的精液……”
  说完,她立刻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死死盯着陆尘的脸,准备承受预料之中的雷霆震怒。
  陆尘闻言,眼睛都瞪大了几分,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平静,毕竟阅片无数,而且还有小舞的前车之鉴,多少是有些心里准备的。
  不过有归有,当得知朱竹清无比虔诚想要自己的精液,干的是那种事后,还是有些……微微地不适……
  不过陆尘此刻脸上写满了好奇,脱口而出询问道:“你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
  “怎么会!”朱竹清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因急切而拔高了些许,那双猫瞳里瞬间爆发出无比骄傲和虔诚的光芒,仿佛陆尘质疑的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她挺起胸膛,尽管手臂依旧紧张地环抱着,语气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认真与狂热:“主人的精液是如此神圣高贵!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
  稍作停顿后,朱竹清继续:“一切的一切!都根本不能与主人的精液相提并论!能够舔舐主人的精液,是清奴九世修来的福分!”
  她的表情和语气十足十的认真,甚至带着一种宣扬神谕般的庄重。
  原本她想用十万年魂环和魂骨来比喻,可话到嘴边,心里却立刻涌起强烈的抵触,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配与主人恩赐的圣物相比,故而才用了如此绝对的说法。
  看着她那副骄傲的模样,就让陆尘感觉她胸前雪白间的一滩是她自己射出来的一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6:00:37

第三十二章汤姆猫
  陆尘没有动作,只是表情怪异地看着眼中绽放璀璨光彩的朱竹清。
  她此刻的模样——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残留着泪痕,可那双猫瞳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近乎疯狂的虔诚与喜悦,配上她依旧环抱在胸前的双臂,以及那微微颤抖、仿佛守护着绝世珍宝的姿态……
  不知怎么的,陆尘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极其突兀却又无比贴切的画面——那是他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汤姆猫被吓得魂飞魄散、双膝一软跪地求饶,双手还举过头顶做投降状的经典表情包。
  虽然姿势不尽相同,一个跪地求饶,一个护胸哀求,但那种极致夸张、带着点戏剧性的惶恐和哀求的神韵,在此刻陆尘眼中竟然奇异地重合了。
  尤其是她刚才那砰砰砰毫不留情的磕头,和汤姆猫那种夸张到变形的恐惧反应,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联想来得突然又荒谬,与眼前这带着情欲和禁忌色彩的暧昧氛围格格不入,却偏偏戳中了陆尘有点诡异的笑点。
  “噗嗤……”他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
  起初还是低低闷笑,随即越想越觉得这联想简直绝了,嘴角越咧越大,干脆放开了笑起来,肩膀都跟着轻微抖动。
  正沉浸在巨大狂喜和感恩中的朱竹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一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陆尘笑声里毫无阴霾,真情实感的愉悦和开心,虽然她完全无法理解主人因何而发笑——是嘲笑她的卑微和下贱吗?
  不像。
  是觉得她的誓言可笑吗?似乎也不含恶意。
  那笑声干净而纯粹,只是单纯地觉得某件事很有趣、好玩。
  对于将陆尘的喜怒视为天地间唯一准则的朱竹清而言,原因本身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主人笑了,主人很开心!
  这个认知如同最炽热的暖流,瞬间冲刷过她每一根神经,将她之前所有的恐惧、不安、卑微和挣扎都涤荡得一干二净。
  巨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顷刻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只要主人高兴,那便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她仰着脸,痴痴地望着笑得开怀的陆尘,那双漂亮的猫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只剩下陆尘带着笑意的脸庞。
  那笑容在她眼中不断放大,仿佛成为了整个世界唯一的光源,温暖而耀眼,将她冰冷的灵魂和颤抖的身躯彻底包裹、填满。
  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和极致的幸福感攫住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纯粹而懵懂,被巨大快乐感染的笑容。
  尽管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泪光,但此刻她的整张脸都仿佛被一种圣洁而痴迷的光辉所笼罩。
  “哈哈……”陆尘的笑声渐渐止歇,但眼底仍残留着愉悦的余温。
  他看着跪坐在地痴痴望着自己的朱竹清,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混合着好奇与某种蠢动的欲望,迅速占据了他的思绪。
  他轻咳两声,将朱竹清本就固定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更加牢固了几分。
  “竹清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游移,最终落在她依旧紧紧环抱的胸前,那雪白的饱满弧度格外晃眼。
  他下意识地挪开视线,看向别处,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比较起来——小舞、柳二龙、朱竹清三人中,似乎确实是竹清最有料,甚至比柳二龙还要丰硕几分。
  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酝酿了一下措辞,才有些别扭地继续问道:“你……是打算把那东西带回去……再额,那啥?”
  朱竹清的身体细微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说中了最深藏的心思。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陆尘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那姿态,既像一个紧紧护住心爱礼物、充满独占欲的孩子,又像一只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最忠诚的犬只。
  “……是,主人。”她的声音轻若蚊蚋,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陆尘看着她这副模样,又瞥了一眼那被守护着的珍宝所在之处,只觉得喉咙更干了些。
  他清清嗓子,试图让语气听起来更自然些,却反而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和……。
  “那个啥……”他顿了顿,视线飘向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既然…反正都是要吃掉的……回去吃……为什么不在这里吃呢?”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脸颊微微发热。
  他原本以为认自己为主的小舞这帮人已经够变态了,现在自己提出这种要求,反而显得自己更像个变态……
  而陆尘的问题只让朱竹清猛地一怔,那双原本因喜悦而明亮的猫瞳瞬间睁大,里面清晰地倒映出陆尘略带窘迫却又隐含期待的脸庞。
  几秒钟的死寂。
  随即,一种远超之前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点燃的狂喜,洪流般席卷了她全身!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受宠若惊到极致,难以置信的巨大荣耀感。
  “真…真的吗主人?!”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因极度激动而尖锐颤抖,甚至带上了哭腔:“清奴…清奴真的可以…可以在至高无上的主人面前…享用…享用主人赐下的圣物吗?!”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又像是被巨大的馅饼砸中了脑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眼睛里迸发出受宠若惊到极致,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仿佛这不是一个略显变态的命令,而是一场神圣的考验与无上的恩典。
  陆尘被她这过于激烈的反应弄得更加尴尬,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抬手摸摸鼻子,含糊应道:“啊…对对,我就是想…那个看看,你快开始吧。”
  他试图用催促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目光却忍不住又瞟了回来,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耻和强烈好奇的复杂情绪。
  得到肯定的指令,朱竹清眼中最后一丝的不确定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极致狂热过后所诞生的虔诚,与另一种骄傲的情绪。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进行一项极其庄严的仪式。
  小心翼翼、极其缓慢地松开了之前死死环抱在胸前的双臂,仿佛生怕惊扰了沉睡在其间的圣物。
  那对雪白饱满,堪称完美的乳团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因之前的玩弄和情欲依旧硬挺着,微微颤动。
  而在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间,那一滩被淡紫色魂力小心翼翼包裹着的浓稠白浊液体,正静静地散发着独属于陆尘的让她神魂颠倒的气息。
  朱竹清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如同捧起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轻轻托住自己那对沉甸甸的乳肉,将它们微微向上聚拢,使得那道沾染着白浊的沟壑更加深邃迷人。
  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向陆尘,那双美丽的猫眼里盈满了几乎要溢出的爱意、迷醉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情感,像是一种春天母猫被情欲折磨的压抑情感。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这种诱惑不是那种做作的,硬憋出来的,更像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而然发情母猫的叫声……
  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轻轻说道:“主人……清奴要开始了哦~”
  话音落下,她调动起精妙的魂力控制。
  只见那些原本安安分分待在她乳沟里的浓稠精液,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违背重力地缓缓向上流动!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沿着她雪白滑腻的乳肉肌肤,一丝丝、一缕缕地向上蜿蜒爬升,划过饱满的弧度,最终汇聚在那最为挺翘的乳峰顶端,颤巍巍地悬停在那里,散发出淫靡而诱人的光泽。
  这一幕极其诡异,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色情美感。
  陆尘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一种呈现方式,视觉冲击力远超他想象。
  朱竹清将陆尘那细微的吞咽动作和专注无比的眼神尽收眼底,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自豪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主人正在看!主人正在专注地看着她这下贱的身体!看着她如何虔诚地享用他的恩赐!
  这个认知让她兴奋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尖叫。
  她伸出小巧猩红的舌尖,那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带着一种极致的色情和虔诚,缓缓极其认真地舔向自己乳尖上那颤巍巍悬停着的、属于主人的白浊。
  “嗯~”
  舌尖接触到那微腥却让她无比迷恋的味道瞬间,朱竹清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绵长而淫靡的呻吟。
  她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地,大胆充满爱欲地紧紧盯着陆尘,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每一个表情都刻入灵魂深处。
  她看到陆尘看得目瞪口呆,甚至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而她目光微微下移,更是惊喜地发现,主人那原本已经稍事休息的粗长肉棒,不知何时已然再次昂首挺立,将裤裆顶起一个嚣张的帐篷!
  主人因为她而再次兴奋了!
  她这具下贱的,卑微的肉身,竟然能取悦至高无上的主人!
  无比的荣幸和骄傲如同最炽热的岩浆在她胸腔里奔腾咆哮,带来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舌尖品尝到的极致美味,或者说两两交叠,将她的兴奋程度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哈啊……主人……主人的味道……太神圣了……”她一边痴迷地舔舐着,将每一滴精液都卷入口中,细细品味,仿佛那是琼浆玉液,一边用那双湿漉漉的满是情欲的眼睛继续勾缠着陆尘的视线。
  强烈的心理刺激和肉体快感双重叠加,让她双腿发软,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剧烈痉挛和空虚瘙痒。
  一股温热的淫水再也无法抑制,悄然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涌出,顺着被撕破的皮裤裂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冰冷干净的地面上,发出极其细微却清晰可闻的滴答声。
  她竟然就这样,仅仅因为在主人的注视下品尝他的精液,并且发现主人因此兴奋,就再次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朱竹清的脸上泛起极度痴迷和幸福的潮红,她继续着她的表演,舔舐得更加卖力,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献给这份来自主人的、无上的恩宠。
  “……”
  陆尘的视线死死黏在朱竹清腿间仍在淅淅沥沥滴落的爱液上,那透明粘稠的液体沿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冰冷的地面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他胯下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充血勃起,硬挺得发痛,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布料下透出骇人的脉动。
  朱竹清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急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娇吟。
  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光滑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情动的水光。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独属于发情雌性的甜腻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混合着先前精液的腥膻,充斥着整个石室,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催情氛围
  就在她伸出粉舌,极其珍惜地将最后一滴悬挂在乳尖的白浊卷入口中,并意犹未尽地反复舔舐着自己沾满主人气息的胸脯时——
  【叮!检测到侍奉者朱竹清成功侍奉主人并接受恩赐,奖励发放:仆从朱竹清全魂环年限提升五万年!】
  系统冰冷提示音在她脑海中回荡,但此刻这机械的声音却如同最炽热的熔岩,点燃她所有的感官和认知。
  这恩赐,这力量,皆是因为她取悦了主人,是因为主人那神圣的精华!
  她猛抬起头,望向陆尘,那双猫瞳中爆发出近乎爆炸性的崇敬与浓烈到扭曲的情欲。
  脸上潮红未退,反而更添艳色。
  “清奴…吃干净主人的恩赐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裹着浓浓的鼻音和未散尽的媚意:“感谢主人的…厚赏…”
  她的目光湿漉漉的,如同被春雨彻底打湿的猫儿,一瞬不瞬地锁在陆尘脸上,里面翻涌着无穷的渴望与卑微的祈求。
  陆尘没有立刻说话。
  朱竹清也没有任何动作。
  石室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两人粗重滚烫的呼吸声交织。
  空气中,从陆尘勃起的肉棒上散发出的带着强烈雄性侵略气息的味道,与朱竹清身上那浓郁雌性发情的甜腻气味疯狂纠缠、融合,形成一种几乎肉眼可见的粉色氤氲,刺激着彼此的神经。
  陆尘喉结艰难滚动了下,率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声音因欲望而低沉沙哑,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窘迫和理直气壮的甩锅:“额额额…我下面这么硬…你也有责任……”
  他目光闪烁了下,最终还是直勾勾地看向她:“你得帮我。”
  这句话如同赦令,瞬间击碎了朱竹清最后一丝克制。
  她猛地抬起眼,那双原本就盈满水光与渴望的眸子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美好的福音。
  脸上的表情是极致的希冀与急不可耐。
  “可以嘛主人?真的可以嘛?”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因极度激动而尖锐颤抖,甚至带上了哭腔,身体前倾,如同等待投喂的雏鸟:“我、我这下贱的身体…真的可以…侍奉主人的…伟物……”
  “当然。”陆尘的回答简短而肯定。
  这两个字如同点燃炸药桶的最后火花。
  “哈啊——!”朱竹清的身体猛地剧烈一震,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又痛苦的叹息般的呻吟。
  肉眼可见的,一片更深的潮红瞬间从她的脖颈蔓延而上,席卷了她的脸颊、耳朵,甚至连裸露的胸脯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全身的细密汗珠汇聚成股,沿着身体的曲线滑落。
  她像是瞬间被抛入了情欲的炼狱,整个身体都进入了一种极度敏感、濒临失控的发情状态。
  但她残存的对陆尘的敬畏和恐惧死死地压制着她,让她不敢像野兽一样直接扑上去。
  所以,她只能猛地跪伏下去,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起来,如同一条被放在炙热砂石上的鱼。
  纤细的腰肢难耐地左右摇摆,带动着那浑圆挺翘的臀肉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大腿内侧的嫩肉相互摩擦挤压,试图缓解那从腿心深处传来的、蚀骨钻心的空虚和瘙痒,皮裤破口处更多的爱液被挤出,滴落得更急。
  她的双手死死抓在自己跪地的膝盖上,十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像是在拼命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防止自己做出任何冒犯主人的举动。
  她抬起头,仰视着陆尘,眼神已经彻底被欲火烧得涣散,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乞求,像一只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疯、却只敢在原地焦躁扭动、等待着主人允许和指令的……发情小母猫。
  “主人…主人……”她无意识地喃喃着,除了这两个字,似乎已经丧失了其他所有语言能力,所有的意志都用来对抗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疯狂渴望。
  陆尘看着她这副媚态横生、濒临失控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下腹的火焰烧得更旺。
  他深吸一口气,那浓郁的雌性气味让他脑袋都有些发晕。
  他伸出手,不是朝向朱竹清,而是指向自己胀痛无比的胯下。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用你的嘴……伺候它。”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6:08:25

第三十三章我后悔了
  就在朱竹清颤抖着向前爬行,湿润的眸子紧紧锁定陆尘胯下鼓胀的轮廓,粉舌无意识地舔过干燥唇瓣,即将触及滚烫源头时……
  “等等!我反悔了!”陆尘突然抬手,声音里带着突兀。
  朱竹清整个人僵在原地,仰起的脸上不知所措。
  不等她伤心难过,下一秒,陆尘自顾自翻身躺倒在那片柔软的床铺中央,双手枕在脑后,双腿随意岔开,朝着仍跪在原地浑身冰凉的她咧嘴一笑,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快上来啊,竹清。”
  峰回路转来得太快,朱竹清愣在原地,大脑几乎处理不了这急转直下的指令。
  但上来两个字和主人拍打床铺的动作像是一道强光刺破迷雾,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应道:“是、是!主人!”
  声音因剧烈情绪波动而有些嘶哑变调。
  她手忙脚乱地爬上床,膝盖陷入柔软的垫褥,身体因之前的惊吓和此刻的狂喜而微微发抖,仍是不解其意,只跪坐在陆尘身侧,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不安又渴望地注视着他,等待下一个指令。
  陆尘的目光却顺着她紧绷的黑色皮裤包裹下的修长双腿,一路滑向她因跪坐而微微绷起足弓的双脚。
  那双脚小巧玲珑,同样被黑色皮质短靴紧紧包裹着,只露出一小截若隐若现的雪白脚裸皮肤。
  他喉结滚动了下,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跃跃欲试:“竹清啊。”
  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引导式的好奇:“你……知道什么是足交吗?”
  “足…交?”朱竹清茫然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朱竹清来自星罗帝国朱家,虽然疏于管教,身份、教育资源比不上朱竹云,但这一类禁忌的知识想要接触也是很难的,在这个没有网络、信息闭塞的世界,想要了解到这种特定癖好的知识,难度确实是指数级增长。
  固然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在这样一个强者唯尊的世界里,除了那些靠着父辈余荫,整天花天酒地的贵族、公子哥外,但凡有点天赋的,有上进心的魂师,都不屑于知道这种事……
  她努力搜索着最终只能诚实地、带着一丝生怕让主人失望的失落回答道:“清奴不知道……主人,清奴从未听说过……”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头也微微低下,仿佛因自己的无知而倍感羞愧。
  陆尘看着她这副懵懂又自责的模样,反而更觉得一股邪火窜上心头,刚刚那个莫名涌现,让他心潮澎湃的念头再也压制不住——他就是想让朱竹清用这双漂亮的脚来足交。
  这念头一生根,便疯狂滋长,一发不可收拾。
  他本来就算半个足控,遇到眼前这具完美的身躯和这般刺激的场景,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知道没关系。”陆尘的声音因为欲火而有些发干,指向她脚上的短靴:“来,先把鞋子脱了。”
  “是,主人。”朱竹清虽然不明所以,但听到指令,立刻无条件地执行。
  她弯下腰,手指灵巧地解开靴侧的搭扣,小心翼翼地将两只短靴逐一脱下,整齐地摆放在床沿。
  一只雪白玲珑的玉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足背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路,五根脚趾圆润如玉,微微蜷缩,趾尖泛着健康的粉色,足弓勾勒出一道优美诱人的曲线。
  空气中似乎隐隐弥漫开一丝极淡,混合着皮革、皂角和她自身独特体香的温热气息。
  现在,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足彻底展现在陆尘眼前,因为微微的紧张和羞涩,那十颗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相互摩挲了下。
  陆尘朝她勾勾手指,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沙哑:“竹清,过来。”
  朱竹清立刻依言向前膝行几步,来到陆尘身侧,那双湿润的猫瞳一眨不眨仰视着他,里面盛满了全然的信赖与渴望。
  “再近些。”陆尘压低声音,气息温热:“把耳朵凑过来。”
  朱竹清脸颊倏地飞起两抹红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略显羞涩地抿了抿唇,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俯下身,将小巧精致的耳朵凑到陆尘唇边。
  陆尘看着她近在咫尺,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耳廓和那截细腻敏感的颈侧皮肤,喉结微动。
  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那柔软的耳廓,用一种极低带着某种隐秘兴奋的气音,开始缓慢而清晰地讲述何为足交。
  他根据前世在片中、文章里的所见所闻,尽全力地描述每一个步骤,每个可能的感觉,每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细节。
  起初,朱竹清只觉得主人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令人舒适的麻痒,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眯起眼睛,鼻翼轻轻翕动,贪婪地嗅闻着主人身上独特的气息,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下来,甚至带着丝享受的微颤。
  然而,随着陆尘的话语逐渐深入,那些直白而颠覆她认知的词汇和描述,如同冰水般猛地灌入她的脑海!
  她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苍白。
  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石雕,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陆尘的话语像是一把生锈的钥匙,粗暴地撬开了她认知的某个禁区,让她看到了一个完全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的画面——用自己行走于地、沾染尘灰的双足,去触碰、去服侍主人那神圣伟岸的……
  “不……不行!绝对不行!”
  陆尘的话音刚落,朱竹清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给了一下一样,猛地向后缩回身体,拉开了与陆尘的距离。
  她剧烈地摇着头,双手在身前慌乱地摆动着,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极度的心疼,仿佛陆尘刚才提出的不是一个香艳的建议,而是某种对陆尘刀劈斧凿的可怕酷刑。
  “主人!不可以!这怎么可以!”她的声音因急切和恐慌而拔高,带着明显颤音:“脚……清奴的脚那么脏……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来触碰主人……那里!”
  她越说越激动,眼神里充满了对陆尘的担忧和维护,仿佛即将受到伤害的是陆尘而不是她自己。
  “那是世上最尊贵、最完美的东西……怎么能用……用这种肮脏的部位去……”她的话语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看向陆尘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仿佛在恳求他收回这个可怕的想法:“不行……主人……求您……不要……那太……太委屈您了,太可怕了……”
  陆尘见她反应如此激烈,眉头微皱,语气带上点无可奈何:“好啦,快点吧。”
  朱竹清像是被这语气刺到,浑身一颤,惊慌失措地竟直接就在柔软的床铺上对着陆尘磕起头来。
  砰砰的闷响被厚实的被褥吸收,显得沉闷急切:“不行啊,主人!真的不行的!清奴的脚……太脏了……不能玷污主人……”
  她一边磕头一边哀声求告,声音里带着哭腔,因恐惧和抗拒瑟瑟发抖。
  陆尘见状,有些无奈,坐起身,伸出手,不是继续命令,而是安抚,一把捞住朱竹清不断叩下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动作。
  “好啦好啦……”他的声音放缓了些,带着一种哄劝的语调。
  将颤抖不已的朱竹清轻轻揽入怀中,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抚上她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掌心温暖,动作轻柔地顺着发丝抚摸。
  “没事的。”陆尘低声说道,手指甚至还有闲心地捏了捏她头顶那毛茸茸的猫耳装饰,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主人喜欢这样,主人觉得足交,很开心。”
  他顿了顿,低下头,凑近她泛红的耳尖,气息温热地反问:“你难道不希望主人开心吗?”
  而被陆尘结实的手臂环抱,头顶传来温柔又有力的抚摸,还有那近在咫尺带着主人气息的低语,朱竹清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安全感瞬间包裹了她。
  那感觉就像整个人泡在了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泉里,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极致的舒适和被接纳感让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软化,剧烈的颤抖也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享受般的轻颤。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沉醉的鼻音,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陆尘的胸膛,像只真正被驯服的猫儿:“清奴当然……当然希望主人开心……”
  这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
  但下一刻,那可怕的内容再次涌入脑海——用那双踩踏过地面、沾染过尘埃的双足,去触碰、去服侍主人那神圣的根源……
  “但是!”她猛地从温存中惊醒,仰起脸,眼中再次盈满惊恐与心疼,声音急切得发颤:“用脚……太肮脏了!那是对主人最大的不敬!是玷污!清奴宁愿受千刀万剐,也不能让主人受这种委屈!”
  她紧紧抓住陆尘的衣襟,指节用力,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主人产生那种可怕的念头。
  陆尘看着她这副维护心切,仿佛他要遭受什么酷刑的模样,心里那点因被打断而升起的不耐烦,又被一种古怪的被极度珍视的感觉冲淡了些。
  但他身体的燥热和那股蠢动的念头却越发强烈。
  松开揽着朱竹清的手,陆尘身体向后一退,重新躺倒在那片柔软的云朵般的床铺中央。
  他双手枕在脑后,双腿大大地岔开,那根依旧昂首挺立、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嚣张地挺立在双腿之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红的色泽,硕大的龟头泛着湿润的光,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示威和催促。
  他侧过头,看向仍跪坐在原地的朱竹清,试图摆出威严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和蛮不讲理:“我不管!”
  挺了挺腰,让那根肉棒在空中划出对朱竹清而言诱人的弧线:“我就喜欢足交!现在就要!其他的任何方式都不行!我就要这个!”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更像是在撒泼耍赖,配合着那根不断抖动、彰显存在感的性器,显得既幼稚又色情。
  朱竹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撒气弄得一怔,看着主人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别扭模样,又看看那根不断呼唤着她的伟物,她的内心如同被放在火上反复煎熬。
  一边是对主人根深蒂固的敬畏和爱护,绝不容许任何玷污主人的行为,另一边是主人清晰表达近乎孩童讨要糖果般的渴望……
  主人的意愿高于一切。
  这个认知最终如同磐石般压下。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深切的自我谴责的痛苦。
  她缓缓极其沉重地,再次对着陆尘,在柔软的床铺上深深跪伏下去,额头抵着带着主人体温的垫褥,声音因压抑着巨大情绪而变得低沉沙哑:“能…能为主人服务……是清奴无上的荣幸……”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需要积蓄巨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肩膀细微地颤抖着:“但…用清奴…下贱肮脏的双足…为主人服侍……实在是…罪该万死的冒犯……”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痛苦的决绝和卑微的乞求,泪水无声滑落:“所以…奴卑微地祈求主人……祈求您在清奴用这肮脏的身体部位服侍完成后……能……能真正地惩戒清奴!用鞭子…用力地鞭笞清奴这个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的贱奴!让清奴为您所遭受的玷污……付出代价!”
  说完这番话,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萎顿下去,内心被巨大的痛苦和自我厌恶吞噬。
  主人是如此的仁慈仁爱,非但没有惩罚自己之前的欺骗和现在的抗拒,还赐予了她刚刚那般极致的欢愉和恩赏……
  结果自己却还要因为这种对主人而言的小事,再次向主人索取惩罚,只为了平息自己内心那该死的、无法消除的负罪感……
  真是最下贱、贪婪、不知所谓的贱种!
  陆尘看着朱竹清这副模样,语气放软了些:“好啦好啦,快来。”
  朱竹清咬着下唇,眼中还噙着未干的泪光,却还是顺从地挪动膝盖,慢慢爬到陆尘脚下。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白皙的玉足,十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事情。
  ‘真的要做吗?’她在心里问自己,声音颤抖得厉害。
  ‘用这么肮脏的部位去触碰主人尊贵的……’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罪恶感。
  可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她脑海深处响起:‘能用脚触摸主人的肉棒,光是想想就快要高潮了……’
  紧接着又是接二连三的古怪想法,自她脑海中涌现。
  ‘好痒啊~如果能让自己的脚心贴到主人的肉棒上,死也无所谓了……’
  ‘喜欢!!最喜欢主人了!!这双脚就是为了服侍主人的尊贵的肉棒而存在的啊!!!’
  ‘如果主人很舒服,他高贵的圣物射到我的脚上……’
  朱竹清被这些个淫靡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摇头,试图将这些大不敬的念头甩出脑海。
  就在这时,陆尘的视线落在她那双纤巧的脚上,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带着几分好奇:“诶,竹清,你没穿丝袜吗?”
  朱竹清猛地从那些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下意识地回答道:“是的,主人,清奴今天没穿。”
  话说出口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她说不清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更让她心口发紧的是,她清楚地看到陆尘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失望。
  他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啊啊,没有啊……我还是很喜欢丝袜的。”
  朱竹清听到陆尘那句话时,整颗心猛地沉了下去,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无尽的悔恨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恨不得穿越回过去,掐死那个今天轮到她服侍主人然后高兴急着出门,懒得穿丝袜的自己。
  那可是主人的喜好!主人亲口说出的喜欢!
  自己却因为这可笑的急迫和疏忽,竟然错过了……甚至可能因为这份不完美,失去服侍主人的资格!
  这个念头如同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她所有的侥幸。
  巨大的恐慌和自我厌恶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晶莹的泪珠迅速在她那双漂亮的猫瞳里汇聚,摇摇欲坠,折射出绝望和痛苦的光芒。
  虽然认为以这种方式服侍主人是一种冒犯,但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想要服侍主人的……
  此刻,她仿佛已经看到主人脸上浮现出失望和不耐,然后挥挥手让她离开,只因她这双不够完美、不符合喜好的赤裸双足……
  就在那滴饱含绝望的小珍珠即将从眼角滑落的瞬间——
  “没穿就没穿吧。”
  陆尘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浑然不觉的随意和依旧灼热的渴望。
  他完全没意识到朱竹清内心刚刚经历了一场如何的天人交战和绝望崩溃,他的注意力依旧牢牢锁定在那雪白玲珑的玉足上。
  他甚至催促般地轻轻拍了拍自己岔开的大腿内侧,让那根昂扬的肉棒跳动了一下:“竹清快来,我现在就要。”
  峰回路转!
  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朱竹清的绝望!那滴将落未落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她整个人却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赦免和恩典而僵住,瞳孔因剧烈的情绪转换微微扩散。
  主人……主人没有嫌弃!主人依旧允许她用这双肮脏的脚去服侍!甚至有些急不可耐!
  极致的幸福感让她头晕目眩,几乎要软倒下去。
  她连忙用手撑住柔软的被褥,指尖都在发颤。
  “是……是!主人!清奴这就来!这就用这双下贱的脚服侍您!”她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哭腔和无比激动的颤音,几乎是手忙脚乱地重新调整了一下跪姿,将自己那双微微蜷缩的玉足,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朝着那根滚烫的脉动着的男性象征伸去。
  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份失而复得的荣耀中,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到——
  房间拐角处,那条通往地面的狭窄通道入口,一道高挑窈窕的黑色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静立在那里。
  柳二龙一身标志性的黑色劲装,勾勒出成熟丰腴的诱人曲线。
  她原本是下来询问主人对餐食是否满意,以及是否需要其他服务,还有朱竹清为何在下面呆了这么久都没上来。
  想到能见到主人,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温柔笑意。
  然而,她的脚步却在即将踏入房间的前一刻,被里面隐约传来的对话声定在了原地。
  她听到主人用那种带着明显欲望的沙哑的嗓音说:“……我还是很喜欢丝袜的。”
  这句话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了一下柳二龙的心口。
  丝袜……主人喜欢丝袜?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双被类似黑色棉裤袜的裤子包裹一直到玉足的修长双腿……
  紧接着,她便听到主人那句混不在意,只顾着催促的:“没穿就没穿吧,竹清快来。”
  一切都不言自明。
  柳二龙的身影彻底僵在通道口的阴影里,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冻结,然后一点点消失殆尽。
  那双凤眸微微眯起,锐利的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地投向房间内的大床——
  她看到朱竹清正背对门口,跪趴在床上,那双白皙的脚丫正颤抖着伸向主人双腿间那根昂然怒放的狰狞肉棒。
  而主人陆尘双手枕在脑后,双腿大大岔开,脸上带着一种混合好奇、兴奋和强烈欲望的神情,紧盯着朱竹清那双即将触及他敏感部位的赤足。
  这一幕,如同最灼热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柳二龙的视网膜上。
  她的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微微握紧。
  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有惊愕,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有被抢先一步(其实是被抢先好几步)的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眼前这淫靡景象所强烈冲击带来的、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燥热和悸动。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阴影里,如同蛰伏的猎豹,无声无息。
  脸上表情都已收敛,只剩下一种深沉,晦暗不明的凝视。
  通道内昏暗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模糊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真正的眼神,只有那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房间内,朱竹清的脚趾尖,终于颤抖着,轻轻碰触到了那滚烫的顶端。
  “嗯……”陆尘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鼓励意味的低哼。
  而这声低哼,也清晰地传到了通道口,落入了柳二龙的耳中,她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目光,变得更加幽深难测。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6:21:48

第三十四章轻轻放下
  朱竹清那双白皙玲珑的玉足颤抖向前探去,圆润脚趾因紧张微微蜷缩。
  当冰凉足尖终于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男性象征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抽气。
  “嗯…”陆尘舒服地仰起头,看着朱竹清,满脸坏笑。
  朱竹清则朱唇抿动,脚心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那根伟物灼热得吓人,青筋虬结的触感透过细腻的足底皮肤清晰可辨,随着脉搏轻轻跳动。
  她学着陆尘方才低语传授的只言片语的诀窍,小心翼翼用双脚合拢,将那根粗长的肉棒轻轻夹在足心。
  温热的触感让她脚趾不自觉蜷缩,足弓微微绷紧,露出淡青色的血管纹路。
  “主人…清奴这样…可以吗?”她声音发颤,眼中满是湿润雾气。
  陆尘没回答,只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腰肢下意识向上挺动,将肉棒更深地送入那温软足心的包裹。
  这个动作让朱竹清轻哼一声,腿心不受控的收缩,一股热流涌出,将早已湿透的皮裤染得更深。
  随着足底每次摩擦,小穴都会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她开始尝试着动起来,因为第一次,所以动作格外的轻柔细心,生怕自己的丁点疏忽导致陆尘受伤,白皙完美的玉足笨拙却轻柔地上下滑动。
  足底细腻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茎身,似乎是因为主人喜欢的缘故,朱竹清的身体都在配合着这场淫戏,足底分泌出不少的香汗帮助润滑,减少摩擦带来的不适。
  她的脚趾偶尔划过饱满的龟头,让陆尘一阵压抑的低喘。
  “啊…主人…”而朱竹清也没好到哪去,每次动作都让她腿心酸痒难耐,好像陆尘摩擦的不是脚上正常的肌肤,而是一处朱竹清的性感带。
  她能感觉到爱液正不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门外,柳二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凤眸圆睁。
  透过门缝,她能隐约看到朱竹清那贱人正在用那双肮脏的脚玷污主人的肉体!
  更让她震惊的是,主人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发出那般…愉悦的呻吟?
  这怎么可能?!
  那贱人的脚踩过地面,哪怕穿着鞋子也是沾满灰尘,怎配触碰主人的圣物!应该把她碎尸万段才对!
  然而,当她听到屋内传来属于朱竹清更加激烈的喘息和呻吟时,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
  她甚至能想象那根伟物的模样——那么粗长,那么灼热,曾经只在梦中出现过。
  而现在,朱竹清那个贱人竟然……
  柳二龙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探入自己的裤中。
  指尖触碰到早已湿滑的私处,她浑身一颤。
  屋内,朱竹清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双脚交替摩擦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足弓弯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包裹着茎身,脚趾时而掠过敏感的铃口,带出些许透明的前液。
  “哈啊…主人…清奴…好舒服…”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让自己的私处摩擦着床单,寻求更多慰藉。
  每一次足底的滑动,都让小穴传来一阵紧缩的快感。
  陆尘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他伸手握住朱竹清的脚踝,引导她加快速度,开始催促:“竹清可以再快点……”
  “是…主人…”朱竹清双眼迷离,顺从地加快动作,双脚更加用力地摩擦着那根滚烫的肉棒。
  门外,柳二龙的手指也在疯狂动作。
  她想象着那是主人的手在抚摸自己,是主人的肉棒在……
  “嗯……”她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手指却更加深入地在湿滑的小穴中抽插。
  屋内,陆尘的呼吸骤然急促,到达了一个顶峰:“竹清…我快要……”
  朱竹清立刻明白,急忙想要用双脚接住那即将喷发的圣物。
  但就在这一刻,一阵强烈的快感从小穴直冲头顶——
  “啊啊啊!”她尖叫着达到高潮,双腿剧烈颤抖,一股爱液喷涌而出,恰好几滴溅在肉棒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尘再也忍不住,腰部猛地向上挺动,白浊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大部分被朱竹清的双脚接住,还有些飞溅到她的小腿上。
  “哈啊……”陆尘长口气,满足地瘫软在床。
  朱竹清浑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却急忙用尽全身力气查看自己的双脚——上面沾满了主人温热的精液。
  这个认知让她再次达到小高潮,腿心不受控制地收缩,又一股爱液涌出。
  她痴迷地看着脚上白浊的液体,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眼中全是爱慕和满足。
  门外,柳二龙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呻吟溢出,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从腿心涌出,浸湿了裤子。
  她瘫软在墙上,呼吸急促,脸上满是情动后的潮红。
  听着屋内两人满足的喘息,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朱竹清的嫉妒,也有对自己刚才行为的羞耻,更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在心底蔓延。
  陆尘回过神,望着瘫软在床、浑身仍不时轻颤的朱竹清,看着她潮红未退的脸颊及迷离失神的水润眼睛,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窜入脑海。
  ‘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吧?’他暗自嘀咕,视线扫过她仍在微微痉挛的双腿和腿间那片更为深色的湿痕。
  ‘仅仅足交……就能让她高潮成这样?’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向小舞。
  似乎那一次晚上,小舞为他口交时也是这样,随着他射精,小舞也再度高潮了……
  但现在,看着朱竹清几乎如出一辙,甚至因为其清冷外表与此刻淫靡情态的反差而显得更为剧烈的反应,一个模糊的猜想逐渐成形。
  ‘难道……这也是我的某种能力?’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
  ‘让认我为主的女性……更容易,或者说,更难以抗拒地在我面前达到性高潮?’
  这个想法让他心头微微一跳,有种古怪的兴奋感升起。
  ‘有什么用呢……而且如果这真的是自己的一个能力的话,好怪啊……’但很快随着一个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随即陆尘便像被人泼了盆冷水,顿感无趣。
  “主人……”
  一声微弱却饱含着极致渴求的呼唤打断陆尘思绪。
  低头看去,只见朱竹清不知何时已经勉强撑起身子,跪坐床上。
  她双手极其珍惜地捧着自己那双沾满了白浊精液的玉足,眼神痴迷,如同望着世间唯一的珍宝。
  “清奴可以…享用主人的恩赐吗?”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从被欲望灼烧的喉咙挤出来,带着令人心颤的欲求。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生怕这是场幻觉:“就…就像刚才那样……吃掉它……”
  陆尘看着她那副样子,心底那点刚刚升起的关于能力的探究瞬间被更为直白的视觉冲击取代。
  他喉结滚动,毫不犹豫地点头,声音因之前的发泄有些慵懒,带着温和的允许:“嗯,随便。”
  得到许可的瞬间,朱竹清眼中迸发出近乎癫狂的喜悦光芒,仿佛被赋予了无上权柄。
  但她并没有立刻低头去舔舐脚上的精液。
  “谢谢主人!”她先是谢过陆尘,而后,深吸口气,调动体内精妙的魂力,淡紫色的光芒如同拥有生命的薄纱,再次轻柔地包裹住她双足上那些白浊粘稠的液体。
  接着,令人惊异的一幕发生。
  那些液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开始违背重力,缓慢沿着光滑的小腿肌肤向上流动!
  粘稠精液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丝丝缕缕,蜿蜒爬升,划过她纤细的脚踝,匀称的小腿肚,线条优美的膝盖,继续向更上方的大腿进发。
  这个过程缓慢而色情,每寸肌肤的移动都清晰可见。
  朱竹清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排斥,而是因兴奋和期待。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向上蔓延的白色轨迹,呼吸愈发急促,腿心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空虚抽搐。
  仿佛源源不断,永不干涸,一股新的蜜液悄然渗出,与她大腿上正在爬升,属于主人的恩赐形成鲜明而淫靡的对比。
  终于,那所有的精液都被魂力完好无损地运送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接近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犹豫片刻……
  朱竹清脸上先是露出一副渴馋之色,仿佛看到一条大鱼近在眼前的馋猫,又或是一只饥渴数日,但却因某种不可冒犯的禁忌,只能在一边看着饥渴之物就在眼前却不敢造次的发春母猫……
  最终,那股白色小小涓流依旧没有停止。
  魂力继续精细操控,引导着那团白浊液体继续向上,越过平坦的小腹,掠过紧绷的腰肢,最终如同百川归海,悉数汇聚到她那对傲然挺立的雪白双峰间,稳稳停留,在那深邃乳沟最深处。
  完成一切,朱竹清像是进行了项神圣的仪式,满足吁了一口气。
  她抬起眼,望向陆尘,眼中混合着无尽的爱慕、臣服和欣喜。
  然后,才深深低下头,伸出小巧猩红的舌尖,如同信徒品尝圣餐,珍惜地一点一点,开始舔舐沾染在自己胸脯上,混合了她自身汗水和陆尘气息的浓稠精液。
  “嗯……”满足的嘤咛再次从她喉间溢出。
  她吃得极其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丝痕迹,仿佛要将这味道和感觉牢牢刻入灵魂深处。
  【叮!检测到仆从朱竹清接受主人奖励,奖励发放:第三魂环(五万年)】
  ……
  石室外,通道口的阴影里。
  柳二龙背靠冰冷粗糙的石壁,身体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坐在冰冷的地面。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按在腿心间,哪的布料早已被之前泄出的爱液浸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带来阵不适的黏腻。
  然而,与身体那短暂高潮后的空虚截然不同,她的心里涌动着一股更为庞大、磨人的渴望。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就像是……灵魂的某一角被硬生生剜走,留下个空洞、嘶嘶漏风的缺口,无论她之前如何用手指试图填满,都只是隔靴搔痒,根本无法触及那渴求的核心。
  房间里隐约传出,朱竹清那压抑又满足的呻吟,像是一把把烧红的细针,精准地扎在那个空洞上,带来一阵阵酸涩的抽痛和难以抑制的羡慕。
  她甚至能想象出朱竹清此刻的模样——那双总是清冷的猫眼里定然盈满水光和迷醉,脸上带着被彻底满足后的潮红和安详,正贪婪地享用着主人赐下的圣物……
  而那圣物,那源自主人滚烫的能带来极致欢愉的恩赐……本应……本应……
  一个更加大逆不道,让她自己都心惊肉跳的念头不受控地浮现:本应也有她一份才对。
  为什么是朱竹清?
  她做过什么……不过是给主人当了片刻的宠物罢了,凭什么可以得到主人恩宠?
  而她,却只能像个卑劣窃贼一样,躲在阴暗角落,靠着偷听和想象,可怜地自渎,最终却只换来更加深重的空虚和……不完整感。
  那种不完整感是如此强烈,仿佛她存在的意义都被打了个折扣。
  她渴望的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她渴望的是那种被主人直接赋予,被打上独属印记,被填满、彻底占有的感觉。
  那种连接,那种归属,才是能真正补完她灵魂之物。
  柳二龙蜷缩起身体,将滚烫的脸颊埋在膝盖间,呼吸着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属于自己淫靡的味道,同时混合着陆尘和朱竹清气息微妙味道,也从那门缝里零零碎碎飘出,钻进她的体内……
  使柳二龙觉得那灵魂的空洞嘶吼得更加厉害……
  ……她需要主人。
  需要得浑身发疼。
  ……
  “嗯~”
  再将胸前最后一滴白浊卷入口中,朱竹清喉间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她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后的粉晕,猫瞳里水光潋滟,却突然挣扎着爬下床,在陆尘欲言又止的诧异目光中,踉跄跪倒在冰冷地面。
  “主人……”她声音带着奇异的颤音,既是恐惧又是兴奋:“清奴僭越……用肮脏双足玷污了主人圣体……求主人鞭笞清奴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婢!”
  说完这些,她猛地转身背对陆尘,黑色皮衣不知何时已褪至腰际,露出整片光洁背脊。
  肩胛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腰窝深陷,一路没入紧裹的皮裤。
  门外阴影里,听见声音的柳二龙指甲深掐掌心。
  这贱人!明明得了天大的恩宠,竟还贪得无厌求罚!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撕烂那故作姿态的背脊——
  陆尘挠头,他还以为朱竹清忘了来这,毕竟在他认知里,除了M,谁喜欢这个啊,但终究还是起身拿起惩戒之鞭。
  由不知材料打造的鞭身泛着幽暗光泽,给人种冷酷嗜血的错觉,当然,他也不是S,所以高举长鞭,却只使了半分力气轻轻挥下。
  “啪!”
  可结果,鞭梢如毒蛇吐信掠过空气,分明只是轻飘飘一触,朱竹清雪白的背肌却应声绽开一道血痕!皮肉翻卷如泣血蔷薇,血珠瞬间沁出成串,沿着脊柱沟蜿蜒下滑,没入腰际。
  “啊哈——!”
  朱竹清猝然仰头,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声尖叫全然不似痛呼,倒像濒死高潮的哀鸣,尾音带着九转十八弯的颤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她双手抱胸,手掌掐住自己的胳膊,十指死死抠进,指节绷得青白,浑圆臀肉却不受控地剧烈收缩,腿心间竟又淅淅沥沥淌下清液,将皮裤裆部染出深色水痕。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6:27:35

第三十五章帮忙
  见到此状,陆尘原本还准备再度举起的手臂,即时停顿,甚至被朱竹清那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呻吟激的手腕一抽。
  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因为根本没预料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先是被吓一跳,然后才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眼睛眯了眯,终是确定了朱竹清背上被自己打出的伤口。
  那道皮开肉绽的血痕,鲜红血肉向外翻卷,血珠不断渗出,沿着光滑脊背流淌。
  “卧槽……”他喃喃轻语。
  明明只用了不到一成力气,甚至连甩鞭的动作都刻意放轻,怎么可能会造成这样严重的伤口?
  陆尘现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朱竹清身上,压根也没细想,即使他真的大力挥打,如果是一般武器,怎么可能会对魂师造成伤害。
  “竹清,你……”他急忙蹲下,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怎么样?疼不疼?”
  面对陆尘的关切,朱竹清却是扭过头,脸上泛着异常红晕,那双清丽美艳动人的瞳孔中,不仅没有痛苦,反而满是渴求。
  “主人……清奴没事……”喘息着,声音甜腻发颤:“请、请继续鞭笞清奴……清奴需要主人的惩罚……”
  陆尘皱眉,再次回味刚才的手感。
  鞭子挥出时轻飘飘的,触碰到肌肤的瞬间也没有感受到多大的反弹力,按理说顶多留下一条红痕才对。
  可这道伤口,怎么看都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抽打才能造成的。
  “不,算了,额,到此为止。”陆尘果断摇头,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心里发紧,一脸不忍:“我去,流血呢。”
  “主人……”听闻此言,朱竹清眼中立刻涌上失望的水汽,想要转过身,艰难挪动身体靠近:“清奴还可以承受,求您……”
  “不行!”陆尘看了她一眼,强硬抓住她柔软的双臂,语气重了几分,想了想,随即找了个借口:“我……手有些酸了,下次再说。”
  听到这话,朱竹清才乖巧地安静下来,只是眼神恋恋不舍瞟向陆尘……
  陆尘站起身,头有些懵,愣了一秒,看向四周,忽然想起先清洗下伤口,然后转身快步走到一旁水盆边,端着水盆走了过来。
  “主人!”
  “你别动啊!就在那待着!”
  朱竹清见陆尘忙前忙后,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但身为主人卑贱、忠实的奴仆,怎么允许陆尘去做,还想起身,当即被陆尘喝止,看着陆尘一副严厉模样,欲言又止,想动又不敢动。
  而陆尘早就走过来了,在朱竹清身边,他抓起自己平时用的毛巾,那是一条质地上乘的软巾,触感细腻,吸水性极好。
  他将其浸入清水中搓洗几下,拧得半干。
  “别动,我给你擦下。”
  朱竹清看到那条毛巾,眼睛睁大,下意识就想拒绝:“主人!这太脏了!清奴的血会玷污您的……”
  “别废话,快转过身去。”陆尘眼随伤走,仰起头看朱竹清背后转过的伤痕。
  朱竹清咬住下唇,看着那条属于主人的,带着主人气息的毛巾,内心挣扎万分。
  既怕自己的血污弄脏主人的私物,又极度渴望能被主人的物品触碰。
  最终,渴望战胜惶恐,颤抖着再次转过身,将血淋淋的背脊暴露在陆尘面前。
  陆尘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只是想弥补下,这个房间里也没什么医疗用品,真要清理、恢复伤势,还要看外面的那些医疗魂师……
  小心用湿润柔软的毛巾擦拭她背上的伤口。
  毛巾触碰到翻卷皮肉的瞬间,朱竹清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下,一声极其压抑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她喉间挤出。
  “嗯呜……!”
  那声音不像因为疼痛,更像是因极致的刺激而叫喊出生,夹杂着兴奋和情欲。
  陆尘听着那声音,下腹不由一紧,擦拭的动作顿住,但看着朱竹清背上的伤口,也不敢再想其他,摇摇头。
  朱竹清立刻察觉到了陆尘的停顿,认为自己打搅到了主人,慌忙道歉,声音带着恐慌:“对、对不起主人!清奴是不是……是不是又发出噪音打扰到您了?清奴会忍住的……”
  陆尘深吸口气,压下体内躁动,继续手上动作,语气尽量平稳:“额,没事,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他放轻动作,用毛巾细致地吸去伤口周围的血迹,尽量避免直接触碰伤口,但即使只是边缘擦拭,朱竹清的身体依旧不住地轻颤,压抑、细碎的鼻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每次接触都让她脊背肌肉绷紧又放松,腿心间那早已湿透的皮裤似乎又变得更加黏腻几分。
  柳二龙死死扒着门缝,那双凤眸直勾勾看向里面。
  她看着陆尘小心翼翼地为朱竹清擦拭背上的伤口,看着他专注甚至带着怜惜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这样轻轻一鞭就结束了?
  那贱人明明僭越,用那双肮脏的脚玷污了主人,得到的不是严厉的惩罚,反而是主人亲手……温柔的清理?
  一种酸涩到极致的嫉妒疯狂缠绕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看着朱竹清那微微颤抖,似因主人触碰而愉悦的背脊,看着那虽皮开肉绽却更显几分凄艳魅惑的伤痕,恨不得冲进去,将那个占据主人所有注意力的贱人撕碎!
  可她动不了。
  她的脚像被钉在原地,眼睛无法从室内那幅让她心痛又莫名悸动的画面上移开。
  主人微微蹙眉专注的神情,他拿着毛巾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动作,甚至因担心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一切都像是最致命的毒药,让她沉溺,无法自拔。
  直到室内,陆尘确认伤口不再流血,松了口气,直起身,想了想说到。
  “好了,暂时就这样吧。”他放下毛巾,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但仔细听,仍能听出不易察觉的……或许是无奈?
  “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医疗用品,你出去找治疗系的魂师看看,这伤……怪吓人的。”
  门外的柳二龙心脏猛地一抽。
  结束了?
  “是……主人。”朱竹清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甜腻,以及浓浓的不舍。
  她艰难转过身,再次跪好,对着陆尘深深叩首:“谢主人怜惜……清奴这就去。”
  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小心翼翼,极其珍惜地捧起陆尘之前用过的那条毛巾——那上面沾了她的一点血污,但更多的是主人的气息和刚才擦拭时留下的痕迹。
  看了许久,她想将脸埋进去,但害怕主人厌恶,不过一想到今天受了主人如此之多的恩惠,也是有些心满意足。
  但稍作沉思后,还是隔了一段距离,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近乎痴迷的潮红,然后才珍而重之地将其洗好,折叠放在一旁。
  接着,她拿上之前放着陆尘吃完碗筷的托盘,再次朝着陆尘一叩首:“请主人休息,清奴先离开了。”
  直到听到这句,柳二龙才终于从冰火两重天的身体里清醒,她有些局促,要进去见主人吗?万一主人以为自己偷听生气怎么办……
  虽然确实偷听了……
  挣扎间,陆尘的声音在下一刻传来:“嗯,你路上慢点。”
  听到这句,柳二龙这才下定决心离开,猛地转身,近乎手脚并用,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魂斗罗修为,如同一道融于阴影的鬼魅,悄无声息地迅速逃离了这条通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带着羞耻、愤怒和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空虚渴望。
  室内,朱竹清艰难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腿心间的黏腻感和背上传来的,混合着微痛与奇异快感的刺激让她步履蹒跚。
  又朝着陆尘鞠了一躬,这才一步三晃地走向大门。
  “……”陆尘一副便秘表情,看着她这副模样总有些心疼。
  ‘不过身为魂师,这点伤势应该不算什么……’他这么安慰自己,同时一个问题随着魂师这个词出现。
  “嘶,不对啊,这鞭子不是不能伤人吗?”陆尘表情凝重,眼珠乱转,走到放着鞭子的矮桌边,拿起。
  犹豫一瞬后,使劲一按,果然没有丝毫伤害……
  ……
  “吱呀——”
  门被推开。
  朱竹清刚要迈步出去,秀气的鼻尖忽然轻轻抽动了一下。
  空气中……似乎残留着一股极其微弱、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很淡,混杂在石室固有的阴冷潮气和自己身上刚刚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中,难以分辨具体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就在门外地面上,紧贴门槛的位置,有一小片不甚明显的深色水渍痕迹,尚未完全干涸,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反光。
  朱竹清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
  这是什么?
  盯着看了片刻,她浑身酸软,背后伤口隐隐作痛,更重要的是……
  在她汹涌的白色玉乳中,还捧着主人赐下的圣物,急需找一个安静隐秘的地方收集起来。
  没错,她并没有一次性享用完主人的恩赐,而是用魂力包裹,留了一部分在里面,至于它的用处……
  想到刚才她对主人起誓承诺,朱竹清的眼中便精光一闪,这是她对主人的承诺,她必须出色完美的完成。
  虽然陆尘并不在意。
  而至于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东西是什么?魂骨、十万年魂环亦或是别的东西,朱竹清已有答案,且早有人选。
  没错是人选……
  想到这,她不再停留,抱着那些东西,加快脚步,身影迅速消失在通道黑暗中。
  ……
  朱竹清沿着石阶缓缓上行,每步都牵动背后的伤口,带来混合微痛与奇异快感的颤栗。
  双手紧紧捧着托盘,腿心间的黏腻不断提醒方才在石室内的淫靡经历。
  推开头顶那扇沉重铁门时,她的呼吸仍带着急促。
  在铁门外是间稍显宽敞的厅室,墙壁上镶嵌着几盏散发柔和光晕的吊灯。
  柳二龙此刻正端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木椅上,一手支着额头,另一只手端着一盏青瓷茶杯,看似悠闲地品茶。
  听到铁门开启的声响,她并未立刻抬头,只是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下。
  朱竹清端着托盘走过去,脚步有些虚浮。
  将托盘轻轻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过了好会,柳二龙才仿佛注意到她的存在般,缓缓将茶杯从唇边移开,目光却依旧在自己脚下地面,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在下面……呆了很久。”
  闻言,朱竹清微微抿唇,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下意识地,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滑的肩头,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我服侍主人食用完食物后……主人……惩罚了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并非恐惧,而是某种压抑的兴奋。
  柳二龙端着茶杯的手指几不可见地收紧了一瞬,她依旧没看朱竹清,只是将茶杯轻轻放在旁边的桌面,发出声轻微咔哒声。
  她的视线盯着地面某一点,仿佛要将那烧穿。
  “还有呢?”柳二龙的声音低沉了几分,隐隐透出股压抑的风暴。
  这时,朱竹清犹豫了。
  她想起主人将那滚烫的恩赐赐予她时,口中说的是惩罚,可那分明是极致的奖励。
  她该怎么说?说主人用那般圣物惩罚了她?这似乎是对主人的不敬。
  但若说是奖励……主人明明说的是惩罚。
  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下唇,似在回味什么,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眼神也变得更加水润朦胧,好几秒都没回话,完全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
  柳二龙用眼角余光将朱竹清这副春情荡漾、欲言又止的模样尽收眼底。
  一股暴戾的杀意几乎要冲垮理智,她想立刻掐住那纤细的脖子,将这张泛着潮红的脸狠狠按进冰冷的地面!
  “呼~”呼出口浊气,不过她没有这么做……
  仅存的一丝理智拉住她——主人宠幸她。
  若是动了她,主人一定会不悦,甚至会厌恶自己!
  这念头像盆冰水,暂时浇熄翻腾的怒火,却让另一种更为磨人的酸涩和嫉妒疯狂滋长。
  她猛闭上双眼,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强行压下所有情绪,开始尝试进入冥想状态,眼不见为净,只是那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眼皮暴露了她的内心。
  “二龙院长?”朱竹清终于从回味中稍稍抽离,见柳二龙闭目不语,似乎不打算理会自己,便轻声唤了一句。
  柳二龙毫无反应,如老僧入定,只有紧绷下颌线显示她并非真的平静。
  朱竹清微微蹙眉,有些不明所以,面对除主人以外的人,她都不喜欢多语,所以懒得去揣测柳二龙的心思。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目光扫过厅室一角的一个木制柜子,上面摆放着许多小巧玲珑的玉瓶和瓷瓶,是用来盛放一些丹药或药液的。
  她需要其中一个。
  做贼似的,飞快瞟了眼仿佛陷入深度冥想的柳二龙,蹑手蹑脚走到柜边,仔细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干净、质地最细腻的白玉小瓶。
  她甚至拿出怀中一方干净的丝帕,小心将瓶身内外都反复擦拭好几遍,确保没有任何灰尘杂质。
  然后,背对柳二龙,微微拉开紧身皮衣的领口,露出那对傲然挺立、雪白滑腻的酥胸,以及深邃诱人的乳沟。
  接着调动体内的魂力,淡紫色光晕再次悄然浮现,小心翼翼引导着被她珍藏于双峰之间,混合主人气息与她自己汗液的浓稠白浊液体,丝丝缕缕缓缓流出,精准注入洁净白玉小瓶中。
  随着精液被引出,那独特而浓郁的带着陆尘强烈男性气息的腥膻味道,不可避免开始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如同无形触手,悄然撩拨寂静空间。
  正在强行冥想的柳二龙,鼻翼抽动了下。
  那味道……如此鲜明,如此具有侵略性,瞬间穿透她试图构筑的心防,狠狠刺入她的感官核心!
  她霍然睁开双眼,锐利目光如电般射向朱竹清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惊疑、愤怒,以及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剧烈悸动。
  她看到朱竹清肩膀微动,似乎在小心翼翼进行什么,但并未立刻联想到那方面,只以为主人无意间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因为动作而散发出来。
  这个自以为是的判断让她心中更是气苦酸涩,恨恨地再次闭上眼,更加拼命地试图凝聚魂力,驱逐这扰人心神的气味,但那味道却无孔不入,反而因她的刻意关注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具诱惑。
  朱竹清对此毫无所觉,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引导那珍贵圣物之上。
  当最后一滴浓稠白浊液体滑入瓶口,她轻轻塞上瓶塞,这才放松。
  她将玉瓶拿到鼻尖,忍不住轻轻嗅了下。
  顿时,一股混合主人独特气息,淡淡腥膻却又让她无比迷醉的味道涌入鼻腔,叫她浑身一软,腿心深处又是一阵熟悉的酸麻空虚,仿佛有无数小虫在爬搔。
  她脸上泛起痴迷潮红,几乎要忍不住打开瓶塞深深吸吮番。
  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柳二龙,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强烈的不舍与挣扎。
  这瓶中之物对她而言,胜过世间一切珍宝。
  但……为了主人。
  她紧紧攥攥小瓶,下定决心,迈着依旧有些发软的腿,走到柳二龙面前。
  “二龙院长?”她再次轻声呼唤,只是这次声音带上了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
  而柳二龙纹丝不动,仿佛已然石化。
  朱竹清看她这副油盐不进模样,犹豫一下,缓缓伸手,将那只温润的白玉小瓶朝着柳二龙的鼻端递去。
  然而,就在瓶口即将靠近柳二龙的刹那!
  异变陡生!
  柳二龙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凤眸之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与几乎实质的暴戾气息!她的身体反应快得超乎想象,几乎化作道红色残影,瞬间从椅上消失!
  朱竹清只觉眼前一花,手中骤然一空,那白玉小瓶已然不见踪影。
  她惊愕瞪大眼睛,慌忙转身,只见柳二龙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背对着她,那只白玉小瓶赫然就在她的手中!
  “二龙院长!那是……!”朱竹清心中一急,失声喊道,想要提醒柳二龙这是主人赐予她的圣物,未经主人允许,岂容他人擅动?哪怕只是拿着也是一种亵渎!
  但她话音未落,就看到柳二龙猛将那小瓶举到了自己的鼻尖之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嗬——!”
  一声压抑,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悠长吸气声从柳二龙喉间溢出,她的肩膀甚至因为这一个动作而控制不住剧烈抖了下。
  下一刻,她猛地转过身,那双原本就锐利的凤眸此刻更是布满血丝,充斥着种近乎疯狂的暴戾,嫉妒和某种被勾起的无法餍足的渴望,死死盯住朱竹清,那目光如同淬毒利刃,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朱竹清被这恐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背后还未处理的伤口也传来阵刺痛。
  她毫不怀疑,若非顾忌主人,可能在下一秒,柳二龙就会毫不犹豫地撕碎自己!
  她急忙开口,声音带着丝惊惶,颤抖解释道:“二龙院长息怒!这确实是主人赋予我的圣物……主人说过,清奴可以自行处理……也、也可以……”
  她艰难地吞咽了下,在柳二龙那几乎吃人目光下,硬着头皮继续道:“也可与您共享……但是……需要您帮我一个忙。”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6:28:58

第三十六章礼物
  几天后……
  宁荣荣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里,窗外树木飞快向后倒退。
  她刚从七宝琉璃宗回来,心里还带着几分恍惚和未散的忧虑。
  这次回家,表面上是父亲宁风致的意思,让她回去看看,实际上,宁荣荣自己也有点害怕,想暂时逃离学院那股压抑又诡异的气氛。
  弗兰德院长倒是体贴,安慰了几句,爽快批了假条。
  她没赶上玉小刚被废的那天,被学院里的老师保护起来,安置在安全地方。
  直到弗兰德他们带着昏迷的玉小刚、小舞和朱竹清回来,她才断断续续明白发生什么。
  后来,她和几位女教师一起照顾昏迷的小舞和朱竹清,在她们醒来后,努力安慰。
  小舞和朱竹清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想到柳二龙院长,宁荣荣轻轻叹了口气。
  二龙院长清醒后,整个人就变得呆呆的,据那些治疗魂师说,可能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心里出了什么问题。
  想想也是,谁能在被控制后,伤害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还能若无其事,何况他们分别了那么久,刚刚重逢就……
  就在这时,马车速度明显慢下来。
  宁荣荣从神游中回过神,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熟悉又急切的呼唤。
  “荣荣!荣荣!”
  是奥斯卡的声音!
  宁荣荣眼睛一亮,立刻将小巧精致的脸庞探出车窗。
  果然,看到奥斯卡正沿着对向道路朝马车这边跑来,脸上洋溢灿烂急切的笑容。
  “师傅,麻烦停下,我就在这里下。”宁荣荣声音清脆地对车夫说道。
  马车刚一停稳,她就轻盈地跳下车厢,藕荷色的裙摆划出一道活泼的弧线。
  她今天穿着一身精致的淡绿连衣裙,裙边缀着细碎的蕾丝,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胜雪。
  柔顺的棕色长发梳成两个可爱的发髻,各系着一条浅蓝色的丝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一双清澈明亮的蔚蓝眼眸,此刻盈满喜悦,小巧琼鼻下,粉嫩嘴唇微微上扬,挂着欣喜笑容。
  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裙摆下露出一截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和双小巧的皮鞋,整个人显得娇俏可爱,又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
  “小奥!”她甜美的嗓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朝着跑来的奥斯卡挥手。
  奥斯卡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额头上带着汗珠,看到宁荣荣完好无损站在面前,脸上笑容更加灿烂,露出一口白牙:“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经过那件事后,奥斯卡与宁荣荣的关系两人的感情迅速上升,也算达到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程度。
  分别几天,宁荣荣心里也早就想念极了奥斯卡,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甜甜的,再也忍不住,娇呼一声:“小奥!”
  便像只归巢的乳燕般,欢快扑进奥斯卡怀里。
  奥斯卡被她撞得微微后退半步,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
  两人沿着小路往学院走去,奥斯卡讲起了这几天学院里发生的事。
  “院长请来了叶冷冷,这么说大师的伤有救了?”宁荣荣美丽的脸上透着惊喜。
  奥斯卡摇摇头,语气沉重:“唉,不容乐观啊,那个……”
  他欲言又止,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想到医疗魂师说大师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健康的地方,简直是个活着的死人,就连九星海棠武魂的拥有者也要做好长期治疗的准备。
  而想到造成如今这一切的是二龙院长,奥斯卡有些难以启齿。
  宁荣荣明白他的顾虑,空灵的眼睛看向地面,适时转移话题:“竹清和小舞怎么样了?”
  “好多了。”奥斯卡立刻回答:“自从二龙院长消沉闭门不出后,就是小舞姐和竹清负责照顾她。”
  他仰头思索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二龙院长太过伤心,导致胃口变好了,每天小舞姐都要从食堂拿走起码五人份的食物。”
  说到这里奥斯卡突然坏笑,对着宁荣荣眨眼:“你不在的时候,竹清可是天天找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诶?竹清找我有事吗?”宁荣荣好奇地歪头。
  奥斯卡挤眉弄眼:“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问别人,反而总是向我询问你的事,你说这是为什么?”
  宁荣荣顿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小脸绯红,娇喝道:“奥斯卡!!”
  举起小粉拳就要打他。
  奥斯卡怪叫一声躲开,两人一追一逃,欢笑声响彻林间小路。
  而在不远处的树林阴影里,一个成熟妩媚的身影静静站立,正是柳二龙。
  那双凤眸死死盯着打闹的两人,特别是宁荣荣那娇俏的身影。
  几天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她脑海中——
  朱竹清将那只白玉小瓶递到她面前,瓶口散发的浓郁气息让她瞬间失控。
  那是主人的气息,其中还混合着少女情动的甜腻,像最浓烈的春药冲击着她的感官。
  “二龙院长息怒!这确实是主人赋予我的圣物……”朱竹清当时颤抖着解释:“主人说过,清奴可以自行处理……也可以与您共享……但是需要您帮我一个忙。”
  柳二龙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在得知朱竹清要她帮忙的事后,几乎是没有思索的果断答应。
  毕竟是为了主人的幸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不同意的……
  而朱竹清要她帮的忙,此刻正笑着从她面前跑过。
  宁荣荣,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
  一个合适的……礼物。
  而在另一边玩闹的宁荣荣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下意识回头看向树林,但那只有摇曳的树影。
  “怎么了?”奥斯卡跑过来,关切询问。
  “没什么。”宁荣荣摇摇头,那张绝美的容颜重新露出笑容:“就是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奥斯卡夸张地四处张望:“那当然啦,我们荣荣这么可爱,谁不想多看两眼!”
  宁荣荣被逗笑,两人继续向前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树林中的视线。
  ……
  夜色渐深,学院小径上树影婆娑,月光透过叶隙洒下零星斑驳的光点。
  在和弗兰德打过招呼后,因为休息的缘故,两人在天斗城玩到天黑。
  学院小径上只有零星几盏路灯竖立两旁,散发柔和光芒,两人并肩朝着女生宿舍的方向慢慢走去。
  “其实不用送我的,奥斯卡。”宁荣荣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夜晚的静谧似乎让她白日的活泼收敛许多,显露几分少女的矜持。
  奥斯卡挠了挠头,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掩饰他微红的脸颊:“我、我就是担心你,荣荣,这么晚了,学院虽然安全,但路黑……”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成了嘟囔。
  宁荣荣听了,心头一暖,脸颊也有些发烫。
  伸出纤纤玉手,下意识地拢了拢耳边长发,目光飘向路边摇曳的花丛,轻轻嗯了声。
  两人又沉默地走了一小段路,只有脚步声和夏虫的鸣叫交织。
  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事,宁荣荣的表情逐渐从少女的羞涩化为忧愁,停下手头动作,眼眸低垂。
  终于按捺不住心中忧虑,宁荣荣轻声开口,打破这份宁静:“小奥,你说……这次精英大赛,我们还会参加吗?”
  她的问题来得突然,正偷偷看着她侧脸发呆的奥斯卡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显得有些傻气。
  “小奥?”宁荣荣停下脚步,疑惑看向他。
  奥斯卡顿时慌了起来,手脚有些无处安放,眼神飘忽,急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努力组织语言:“当、当然要啊!那可是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大赛!整个大陆最厉害的年轻魂师都会聚集在那,是我们展示实力最好的舞台!”
  他说着,语气渐渐激动起来,试图用振奋感染宁荣荣。
  但当他看向宁荣荣,却发现她漂亮的脸上依旧笼罩着一层愁云,那双总是清澈灵动的蔚蓝色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阴霾,微微蹙起的眉头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奥斯卡心里一急,连忙放缓声音安慰:“别担心,荣荣,虽然……虽然发生了那种事,但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竹清和小舞姐已经没事了,大师的伤势也有叶姑娘在治疗,总会好起来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说到这儿,他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猛一拍脑门,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对了!还有小三呢!”
  提到这个词,宁荣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被注入了强心剂,脸上愁容顷刻间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希望的憧憬:“三哥!”
  “对啊!还有三哥!等他回来,我们参加大赛,一定可以在大赛上夺冠的!”
  她眼中几乎要冒出小星星,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总能创造奇迹、沉稳可靠的瘦削背影。
  不知不觉间,唐三早已成为他们史莱克这群年轻魂师心中无可替代的顶梁柱,他的存在本身就能带来巨大的信心和安全感。
  “对啊!还有三哥!”奥斯卡说着,却感觉心里酸溜溜的,但还是强笑着竖起大拇指:“等他回来,我们参加大赛,一定可以在大赛上夺冠的!”
  宁荣重重点头嗯了一声,美丽的容颜重新焕发光彩,展颜一笑。
  那笑容在月光下如同绽放的花朵,看得奥斯卡心脏停了一拍。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暖黄色的灯光从宿舍楼的窗户透出来,隐约能听到楼上女生们谈笑声。
  宁荣荣转过身,面对奥斯卡,轻声道:“小奥,我到了,你也回去吧。”
  她的声音柔和如夜风,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奥斯卡一愣,强颜欢笑:“哈哈,我还是看着你上去吧。”
  他双手插进裤兜,不自觉地握紧。
  宁荣荣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揶揄的笑意,眼波流转:“好吧,那你可要好好看着哦。”
  转身离去,藕荷色的裙摆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留下一阵淡淡的香风。
  奥斯卡站在原地,目送宁荣荣走上楼梯。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那纤细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
  一种莫名的不安突然攫住他的心——那是一种强烈而毫无来由的预感,仿佛这就是他与宁荣荣的最后一次相见。
  他下意识地向前迈出一步,几乎要追进宿舍楼。
  就在这个瞬间,宁荣荣的身影突然又出现在三楼的走廊上。
  她小跑着来到栏杆边,双手组合成喇叭状,朝他喊道:“谢谢你,奥斯卡!明天见!”
  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那个完美无瑕的笑容,然后她转身消失在走廊深处。
  奥斯卡愣愣地仰头看了半响,才缓缓举起手,木然地摇了摇,嘴里小声嘟囔:“明天见。”
  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吞没。
  他在原地又站了片刻,心中的不安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强烈。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路灯下的飞蛾仍不知疲倦地撞击灯罩,发出细微噼啪声。
  “……”
  “不行。”奥斯卡喃喃自语,眉头紧锁:“我还是得看看荣荣安全回到房间。”
  下定决心,转身快步走向女生宿舍门口。
  就在他距离那扇门只有几步之遥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从背后拍在了他的肩上。
  那只手修长有力,指尖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夜风中的冰刃:“你去哪?”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31 06:35:07

第三十七章变态
  奥斯卡猛回头,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朱竹清清冷绝艳的面容。
  月光与路灯交织的光线下,她静立在那,如朵在深夜绽放的黑玫瑰。
  乌黑亮丽的长发瀑般垂至腰际,几缕发丝随风轻扬,勾勒她线条完美的脸颊。
  肌肤白皙近乎透明,与那身紧致黑色皮衣形成强烈对比,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冷艳。
  那身皮衣完美地包裹住她发育极好的娇躯,将胸前惊人的饱满弧度,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挺翘圆润的臀瓣勾勒得淋漓尽致,惊心动魄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性血脉贲张。
  皮衣短裙之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更是夺人眼球,它们被一层薄如蝉翼透着细腻光泽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在黑丝映衬下,腿部的线条显得愈发朦胧诱惑,仿佛蕴含无尽力量与柔韧,一直延伸至脚下那双同样黑色矮跟短靴中。
  她的眼神深邃冰冷,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泉,长长睫毛微颤,投下小片阴影,挺直鼻梁下,是那紧抿、略显苍白的唇瓣,为她整个人增添了一份疏离和神秘。
  “竹、竹清啊……”奥斯卡看清来人,长舒口气,随即又因对方冰冷的视线紧张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挠着后脖颈,讪笑道:“吓我一跳,你怎么……怎么在这?”
  朱竹清没理会他的寒暄,猫一般的瞳孔在夜色中似泛微光,只是重复刚才问题,声音清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你去哪?”
  “我……我那……”奥斯卡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一时间心慌意乱,眼神飘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总不能说自己担心宁荣荣,想跟进去确认她安全回房吧?这怎么听起来有点……猥琐呢……
  看到奥斯卡这副模样,朱竹清脸上原本只是冷淡的表情,瞬间如同凝了层寒霜,迅速转化为一种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
  她粉嫩的朱唇轻启,吐出的两个字刺入奥斯卡耳中:“变态。”
  说完,甚至懒得多看奥斯卡一眼,径直迈开脚步。
  她的步伐独特又充满诱惑,如同最优雅的猫科动物,腰肢轻扭,踩着猫步,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交错前行,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韵律感,与石化当场的奥斯卡擦身而过。
  空气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
  奥斯卡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冰凉。
  直到朱竹清走出好几步,才仿佛找回自己的声音,猛转身,对着那冷漠背影绝望喊道:“我不是啊!竹清!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意思!”
  然而,朱竹清连脚步都未曾停顿下,仿佛没听到他的辩解,亦或是不屑一顾。
  那绝情冷漠的背影渐渐融入女生宿舍楼入口处的阴影中,没半分留恋。
  “完了……”奥斯卡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夜风吹过他僵硬的身体,带来刺骨凉意。
  “彻底被误会了……这下风评被害,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想起自己在学院里本就谈不上多好的名声——猥琐香肠叔,整天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如今再加上试图夜闯女生宿舍,被当场抓获并唾弃为变态的辉煌事迹……奥斯卡仿佛已经看到明天全校师生指指点点的目光和弗兰德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巨大沮丧与尴尬包裹了他。
  用力搓了把脸,颓然地想:‘算了,还解释什么,赶紧走吧,太丢人了……’
  他转过身,垂头丧气地朝着自己宿舍的方向迈开脚步。
  可是,刚刚走两步,他的脚却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一样,猛地又停下来。
  一种强烈的不安,如冰冷粘稠的沼泽,再次从心底深处翻涌而上,死死捏住他的心。
  猛地回头,看向女生宿舍那漆黑的入口。
  朱竹清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那入口仿佛张深不见底的巨口,吞噬所有的光线和声音,只剩下令人心悸的黑暗。
  恍惚间,奥斯卡仿佛看到的不是朱竹清走进去,而是头披着人皮,优雅而危险的恶魔,正踱步回归它黑暗的巢穴,去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仪式。
  刚才朱竹清那瞬间变换的极致厌恶表情,那冰冷刺骨的变态二字,以及此刻这死寂,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宿舍楼……
  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氛围。
  ‘怎么了这是……’奥斯卡下意识侧过身,一只手紧紧摸向自己胸口,感受着那里失控般剧烈跳动的心脏,眉头紧锁。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荣荣她已经安全回宿舍了,竹清也上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
  他努力试图说服自己,试图将那莫名的不安归咎于自己刚才被误解的难堪。
  就在他心神不宁,目光无意识地再次扫过那漆黑走廊的瞬间——他眼角余光似乎捕捉到什么。
  就在那黑暗即将完全吞噬走廊内部景象前一刹那,他好像看到,已经走入阴影中的朱竹清,似乎极其轻微地侧了下头。
  月光似短暂地眷顾了一下那片阴影,恰好照亮她唇角那一闪而逝的弧度。
  ……那绝非友善或温和的笑容。
  那嘴角扬起的角度极其微妙,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诮,一丝冰冷漠然的玩味,甚至……隐藏得极深的一丝残忍快意?
  仿佛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精心布置的陷阱,仿佛阴谋得逞时按捺不住的炫耀。
  虽然只有一刹那,光线昏暗也可能是错觉,但那抹笑容却像根钢针,扎进奥斯卡脑海,让他激灵灵打个寒颤,浑身汗毛都在瞬间倒竖!
  ‘不对!绝对不对!竹清虽然平时冷漠,但那种表情……’
  奥斯卡的脸上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之前的尴尬和沮丧被这股强烈危机感冲散。
  死死盯着那片死寂的入口,心脏狂跳,血液冲刷耳膜,发出嗡嗡声响。
  进去?还是……离开?
  进去?以什么理由?刚刚才被斥为变态,如果再被人发现,他就真百口莫辩了。
  离开?可是……荣荣还在里面!那股不祥预感强烈到几乎化为实质,不断催促他,警告他。
  ‘万一……万一真有什么事发生呢?万一荣荣……’
  奥斯卡陷入挣扎和焦虑中。
  他在女生宿舍楼前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杂乱,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内心两个念头激烈搏斗。
  最终,他颓然叹口气,停下脚步。
  “算了……”他低声对自己说,试图安抚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有竹清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刚才……但毕竟是我们的同伴,实力又强,而且……我和荣荣的关系,也没亲密到那种可以不经允许就闯进女孩子闺房的地步……’
  理智最终占据上风。
  他再次深深望了眼那仿佛蕴藏无尽秘密和危险的宿舍走廊,压下心头那股越来越浓重的不安,强迫自己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这个地方。
  他的背影充满犹豫和担忧,渐渐消失在夜色笼罩的学院小径尽头。
  ……
  就在奥斯卡身影彻底消失于视野之后不久,女生宿舍大楼入口旁的阴影处,一阵微不可查的波动荡漾开来。
  朱竹清的身影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浮现。
  她根本未曾真正离开,一直静静站在那,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冷漠地注视奥斯卡的犹豫和挣扎,目送他离开。
  她那冰冷的眸光在黑暗中闪烁,直到确认奥斯卡确实走远,不再返回,唇角才再次勾起那抹充满算计和冷漠的弧度。
  然后,这才真正转身,迈着依旧优雅却更显急促的猫步,身影没入宿舍楼内那片黑暗。
  朱竹清踩着优雅的猫步,行走在女生宿舍三楼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上。
  那双包裹在黑色矮跟短靴中的玉足,每步落下都几乎无声,却又因她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仿佛在空气中敲击出无形涟漪。
  紧身皮衣将她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瓣以及那双被薄透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走廊壁灯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种近乎妖异的光泽,宛如暗夜中择人而噬的美丽精怪。
  她目标明确,步伐不曾有丝毫迟疑。
  越是靠近那扇属于七宝琉璃宗小公主的房门,空气中那股压抑的呜咽声便愈发清晰。
  那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绝望的挣扎和绳索摩擦的细微响动,像只落入陷阱的幼兽发出的哀鸣。
  朱竹清那双猫一般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但随即被深沉的冰冷与决绝覆盖。
  停在门前,那扇雕花木门与其他宿舍房门并无二致,但门后正在上演的景象,却与这宁静夜晚的学院氛围格格不入。
  没有敲门,只是轻轻一推。
  门并未锁死,应声而开。
  顿时,门内的景象如同幅精心绘制带着诡异美感的油画,扑面而来。
  宁荣荣的房间极尽奢华与精致,充分体现了这位七宝琉璃宗富可敌国与对小公主的宠爱。
  地面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地毯,图案繁复,色泽是温暖的乳白与金色交织。
  靠墙摆放着一张垂着柔纱帐幔的豪华四柱床,床幔是昂贵的月光纱,即便昏暗光线下也流转着淡淡莹辉。
  梳妆台由整块暖玉雕琢,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水晶制成的瓶瓶罐罐,折射出迷离光彩。
  墙壁上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角落还有一个精致的书架和一个价格不菲的小型魂导器娱乐设施。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宁荣荣的甜馨体香,混合着高级熏香的清雅味道。
  然而,此刻这间极尽少女梦幻与华贵的房间里,最引人注目也最破坏这份和谐的,却是房间中央那令人心惊肉跳的景象。
  宁荣荣,这位七宝琉璃宗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此刻正被以一种极其屈辱而又充满束缚美的姿势悬吊半空。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种闪烁着微弱魂力波光的特殊银色细绳牢牢捆绑,手腕交叠处被打了一个复杂而牢固的结,绳子另一端绕过房梁垂下的一个精致钩环,哪里原本或许是用来悬挂花篮或装饰品的,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小段距离,迫使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却无法完全踏实,身体重量大部分都承受在被反绑的手腕和悬吊的绳索上。
  这还不是全部。
  她的双腿同样被紧紧捆绑。
  那双纤细白皙平日总是穿着精致白丝和小皮鞋的玉腿,此刻却被同样的银色细绳从脚踝处紧紧缠绕数圈,绳结牢固,使得那双秀美的脚无法分开,只能并拢一起,脚趾因无助和挣扎紧紧蜷缩,弓起的足背绷出一条诱人弧线。
  绳索深陷她细腻肌肤里,勒出一圈淡淡红痕,与周围白皙形成鲜明对比,透出种被凌虐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整个人就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又像一只落入蛛网,无论如何振翅都无法挣脱的美丽蝴蝶。
  因为这种悬吊的姿势,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精致连衣裙显得有些凌乱,裙摆向上翻卷了些,露出更多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甚至隐约可见腿根处一抹诱人的绝对领域,纯真与情色在此刻以一种扭曲的方式交织。
  她的嘴里被塞入了颗精致的口塞球。
  那球体似乎由某种柔软的皮革制成,大小恰到好处地撑满她的口腔,迫使她的双唇无法闭合,只能维持一个微微张开的屈辱的“O”形。
  一条同材质的皮带从口塞球两侧延伸出来,紧紧勒过她光滑的脸颊,在脑后与另条绕过她顺滑棕色长发的皮带扣死,确保无法将口塞吐出的同时,也更进一步地固定住她的头部,让她连大幅度的摇头都做不到。
  晶莹的唾液无法咽下,正不受控地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划过光滑的下巴,滴落昂贵地毯上,留下深色湿痕。
  她所能发出的,只有持续不断的模糊的呜呜声。
  一层柔软的黑色丝绒眼罩蒙住她那双总是清澈灵动的蔚蓝眼眸,彻底剥夺她的视觉,将她投入无尽黑暗与未知恐惧中。
  这或许是目前对她唯一的仁慈,让她无需亲眼目睹自己此刻的狼狈与屈辱,但也无疑放大了她内心的惊恐与无助。
  此刻,她就像条彻底脱离水面的鱼,每一次细微的挣扎扭动,都只会让束缚她的绳索勒得更紧,让手腕和脚踝处的负担更重,也让那呜咽更显绝望。
  她甚至无法判断周围的环境,不知道袭击者是谁,目的为何,这种未知才是最大折磨。
  而在不断挣扎的宁荣荣身边,另一道身影的存在感同样强烈,甚至更具压迫感。
  柳二龙双手抱胸,静立一旁。
  她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服饰,但原本应有的威严与正气,此刻却被一种成熟女性特有,带着危险气息的妩媚与冷冽所取代。
  身材火爆,曲线夸张,此刻抱胸的动作更是将她胸前惊人的丰硕弧度衬托得愈发呼之欲出。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臂,仿佛在计算时间,等待什么。
  而随着开门声传来,她不断敲击自己手臂的手指,也终于停止。
  “呜!呜呜呜——!”宁荣荣似乎感知到房门的开启和来人的气息,挣扎得更加剧烈。
  被捆绑的双脚胡乱地蹬踏空气,白丝足尖徒劳划过,试图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支点。
  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用力扭动,细嫩的皮肤与绳索摩擦,已经隐隐透出更深的红痕,甚至可能已经破皮。
  她的呜咽声变得更加急促和高亢,充满了愤怒、恐惧和质问。
  她当然愤怒!这是她的宿舍,她刚刚才和奥斯卡道别,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忧思回到这。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点亮灯,一片黑暗中,一道快如鬼魅的黑影便从门后袭来!
  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更别提释放武魂了。
  对方的力量、速度以及对时机的把握都远超她的想象,她所有的反抗在那绝对力量和精准的袭击面前都如同儿戏,瞬间就被制服。
  然后就是只能眼眼睁睁看着冰凉的绳索缠绕她的手腕脚踝,能感觉到那可恶的口塞被强行塞入口中,最后是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太屈辱了!
  她可是七宝琉璃宗的宁荣荣!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对待?!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是谁?目的是什么?绑架?勒索父亲?
  朱竹清反手轻轻关上房门,隔绝外界一切。
  冰冷的眸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不断挣扎的宁荣荣和静立一旁的柳二龙身上。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眼前这幅景象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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