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4、大小姐求把尿,黑丝美腿上的耻辱盛宴
下午五点,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
苏美晴猛地站起,看着窗外——玲姐将车停在院子里,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声音清脆而遥远。
她心跳如鼓,羞耻与渴望交织,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她冲下楼,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闯入了玲姐的房间。
玲姐刚进门,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脸上带着惯常的温柔笑意。
苏美晴站在门口,双手绞在一起,指甲掐进掌心,声音低得像蚊子哼:「玲姐……」
玲姐没抬头,慢条斯理地放下袋子,语气平静:「小姐,有事?」
苏美晴喉咙发紧,羞耻像一把刀,从胸口直刺到脚底。
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我……我难受……」
玲姐终于抬头,目光在她颤抖的膝盖上停了一秒,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难受?哪里难受?」
苏美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热意直窜耳尖。
她低头盯着地板,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尿……尿不出来……还有……那里……
痒……」
玲姐笑了,心道:「希少拿捏人性确实厉害,看来这只雏鹰熬的差不多了!」
玲姐带着苏美晴走进她房间的卫生间,让苏美晴坐在马桶上。
她蹲下身,轻轻掀起她的睡裙,露出了白皙的双腿。
这时玲姐从旁边拿过来一双黑丝袜,和一双十二公分的尖头黑色高跟鞋。
苏美晴认出了那双高跟鞋正是李希之前让她穿的超高跟鞋,自己还在李希面前失禁把这双高跟鞋尿湿过,不知道这双高跟鞋怎么跑到了玲姐这里。
「坐好。」玲姐的声音不大,却不容置疑。
苏美晴乖乖的坐在马桶上,冰冷的马桶垫贴着她的臀部,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玲姐拿着那双黑色的超高跟鞋在苏美晴的鼻尖下晃了晃,「闻闻,自己尿的吧,味道大不大?」
那双高跟鞋离苏美晴的鼻子很近,她甚至都能闻到鞋里那股刺鼻的尿骚味,混杂着皮革的气息,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这是李希故意要求玲姐这么做的,他就是要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穿上带有自己尿骚味的高跟鞋,来彻底摧毁她的自尊!
苏美晴觉得羞耻无比,但又动弹不得,
因为现在的苏美晴就渴望着脑中分泌的多巴胺和内啡肽,缓解她的痛苦,让她得到欢愉,而玲姐就是分泌这些的钥匙。
玲姐将超薄的黑丝袜和高跟鞋给她穿上,紧接着,就隔着丝袜开始在她的腿部按摩。
「舒服吗?」玲姐问道。
「……嗯。」苏美晴小声的嗯了一声。
「大声回答!」玲姐的手停了下来。
「……舒服……」苏美晴羞耻的回答,声音颤抖。
玲姐看着苏美晴屈服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才乖嘛!姐姐让你舒服舒服!」
玲姐的手指渐渐向上,搭上了苏美晴的腿根,掌心温热,指腹轻轻按压,带来阵阵酥麻。
指尖从腿根向上,揉过大腿内侧,再到私处边缘,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神经。
她屏住呼吸,膀胱的胀痛在玲姐的掌心下一点点的松动。
「放松。」玲姐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然后把苏美晴的小底裤一点一点的向下脱。
苏美晴双腿开始颤抖,她想反抗,可是私处被玲姐的手指带过时,却是无比舒服,那股暖流直冲脑门,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这里?」玲姐的指尖在阴蒂上轻轻一按。
「啊……」苏美晴猛地一颤,尿意与快感同时如潮水般的决堤。
尿流一股一股,断断续续,玲姐没停,指尖在阴蒂上打圈,动作越来越快,带来黏腻的湿润声。
「……放松……放轻松……」玲姐的声音像魔音一样,令苏美晴沉醉。
「舒服的话就哼出来吧,要不然姐姐就不给你按了!」玲姐道。
「……啊……啊……」苏美晴只得淫哼出声,带着湿热的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卫生间。
「把腿打开!」玲姐命令道。
苏美晴的腿像被抽掉骨头,软软地分开,空气拂过私处带来一丝凉意,加剧了她的羞耻。
玲姐的手指探进阴唇,轻轻一按,一股热流终于畅快涌出,哗啦啦砸在马桶里。
「……啊……啊……好姐姐……快……快点……」
她喘得急促,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可尿流很快又断了。
「……怎么……停了……好姐姐……求……求你……快点……」
玲姐的手就在苏美晴享受时突然停了,正在一边尿一边高潮的苏美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死死攥着马桶边缘。
*** *** ***
玲姐站起身,「这样不爽,还有个更舒服的姿势!」
她拉着苏美晴走出厕所,来到客厅的单人沙发上。
玲姐坐下,拍了拍大腿:「坐上来。」
苏美晴僵在原地,脸颊瞬间羞红。
她想拒绝,想逃跑。
在发育之后,她从未和其他女人有过异常亲密的举动,更何况坐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可一边是膀胱的胀痛与私处的瘙痒,另一边是多巴胺和内啡肽的奖励,不由得苏美晴不从。
她咬紧下唇,慢慢的坐在了玲姐的大腿上。
玲姐的双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的双腿向两边一分,两只高跟鞋就高高的向上翘起,
玲姐像抱婴儿一样,把她的小穴对着前方的空气。
「不要!」苏美晴开始挣扎起来。
她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像小孩把尿一样,一个19岁的校花大小姐,竟要被一个佣人这样抱着尿尿?!
玲姐的指尖迅速回到了苏美晴的阴蒂上,轻轻一揉。
「啊!……啊……啊……」苏美晴顿时浪叫起来,大脑中的激素开始迅速分泌。
「说,现在还要不要了?」玲姐的手指一边在苏美晴的阴蒂旁边撩拨,一边问道。
「……要……要……」苏美晴喘息道。
「那以后姐姐每天都给你把尿,好不好呀?」玲姐的手就是不让她释放,来回在她的小穴周围撩拨。
「……好……」,苏美晴赶紧回道,她现在焦躁得不行,就等着玲姐的按压,但是玲姐就是一直在挑逗她,让她欲火焚身。
「那你现在叫吧,把姐姐叫得开心了,姐姐就帮你释放出来!」玲姐继续调教苏美晴。
「……啊……啊……」
「……求你……别……折磨我了……」
「……呜呜……」
「……呜呜……」
苏美晴感觉现在就在那释放的边缘,玲姐的手好像有魔力,但就是不施展,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玲姐看时机差不多了,便用两个指尖,轻轻的将她的包皮向下一撸,就把苏美晴的小阴蒂牢牢的钳住,然后就开始来回的揉搓。
「啊……啊……」,当玲姐钳住她的小阴蒂时,苏美晴的私处瞬间来了个小爆炸,两只高跟鞋拼命的向空中乱踢。
快感像潮水,一波波拍打着苏美晴的神经。
她感觉阴蒂在玲姐的指尖下肿胀得像要爆裂,阴道壁剧烈收缩,尿道口一阵阵痉挛,让她全身战栗不止。
尿意与高潮同时如火山般喷涌,她再也忍不住,一边尿,一边高潮了。
热流从尿道口激射而出,哗啦啦的洒在前方的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晶莹的水洼;
阴道深处涌出黏腻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混杂着尿液的温热,嘀嗒在玲姐房间的地板上。
她的呻吟从低沉转为尖锐,「啊……啊……丢了……丢了……」
她身体在玲姐怀中剧烈抽搐,每一次余波都让她腰肢弓起,泪水与汗水交织,顺着脸颊滑落。
虽然没有潮吹,但是高潮的欢愉还是持续了数秒,她感觉自己的魂魄像是被抽离一样,只剩下快感的回音在体内轰鸣。
高潮的余韵如同涟漪一般,在她的体内一层一层的荡开。
苏美晴瘫在玲姐怀里,羞耻像潮水,一波波拍打着她的心房——她居然被玲姐把尿的时候高潮了,淫哼着,像个下贱的妓女。
玲姐的手指从她私处抽离,还沾着淫水与尿液,
她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抹了抹,「舒服了吧?乖,明天姐姐还帮你把尿!」
苏美晴没说话,只剩下剧烈的喘息与无尽的羞耻。
*** *** ***
周三中午,别墅里安静得只剩钟表的滴答声。
苏美晴蜷在卧室转椅上,双手紧紧的按着小腹,膀胱胀得像一颗随时会炸的炸弹,尿道口却像被一个无形的塞子堵上,
瘙痒感从阴蒂开始一圈一圈的向外烧,烧得她额头渗汗。
她忍了一上午。
每一次尿意上涌,她都咬牙告诉自己:「再忍忍,不能再去找玲姐。」
昨天被把尿的画面一遍遍在脑中重播——自己,苏家的大小姐,像婴儿一样被佣人抱着尿尿,浪叫,高潮……那股羞耻像毒液,渗进骨髓。
她宁愿憋到昏过去,也不愿再低头。
可身体却是与她的意愿相反,现在的苏美晴比死更难受。
中午十二点,瘙痒就像无数根细针,在她的阴蒂与尿道口来回穿刺,
苏美晴跪坐在浴室地垫上,双膝发麻,快感就像被锁在真空罩里,清晰可见,可又触手不得。
她知道,再不找玲姐,今天就过不去了。
可一想到要开口求「把尿」,喉咙就像被火烧。
她咬紧下唇,美丽的双眸虽然还很倔强,但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最终,膀胱的胀痛与私处的瘙痒像两根绞索,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踉跄下楼,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进了玲姐的房间。
玲姐此时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苏美晴站在门口,双手绞在一起,声音低沉:「玲姐……」
玲姐没抬头,语气平静:「美晴小姐,有事?」
苏美晴喉咙发紧,羞耻像一把刀,从胸口直刺到脚底。
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我……我难受……」
玲姐终于抬头,目光在她颤抖的膝盖上停了一秒,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难受?哪里难受?」
「尿……尿不出来……」,苏美晴低头盯着地板。
玲姐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你知道要穿什么。」
苏美晴僵在原地,心脏像被攥紧。
她知道,玲姐要她穿那双——李希给她买的十二公分黑色高跟鞋,有着她尿骚味道的高跟鞋。
她咬紧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
她乖乖的回房,换上超薄黑丝袜,和黑色高跟鞋。
当她穿着睡裙,黑色丝袜,和超高跟鞋,站在玲姐面前求把尿的时候,那种毫无尊严的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涌上她的心头。
「把睡裙和底裤脱了吧。」玲姐道。
苏美晴一愣,昨天是玲姐脱的,今天要自己脱?
她咬紧下唇,双手颤抖着解开睡裙的系带,蚕丝布料滑落。
内裤褪到高跟鞋边,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只剩下丝袜与高跟鞋的搭配,像一个精心包装的耻辱礼物。
与此同时,玲也姐把一条黑丝美腿,从制服包臀裙中探出,
然后一把就将苏美晴扯了过来,让她骑在自己的探出的那条黑丝美腿上。
苏美晴张来的小穴,一下就卡在了玲姐的黑丝美腿上,粗糙的丝袜纹理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
「乖……你在姐姐腿上蹭……乖……蹭一蹭就出来了……」
为了方便玲姐调教,李希用摄心术在苏美晴潜意识里植入暗示:对玲姐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毫无抵抗力。
只要遭受玲姐的挑逗,苏美晴的性欲就会不受控制地膨胀。
苏美晴的小穴与阴蒂已感受到玲姐丝袜的粗糙摩擦,那种不同于手指的刺激,像无数细小火花,瞬间点燃神经。
她觉得太羞耻了——玲姐竟用穿着丝袜的腿,在自己私处磨蹭,她本想逃离,
可身体的颤抖让她使不上劲,小穴处的电流般快感,也让她无法自持。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姐姐……啊……姐姐……啊……」
后来,玲姐的腿停住不动,苏美晴双手搂住她的脖子,自己前后的在玲姐的黑丝美腿上扭动了起来。
*** *** ***
如果此刻画面定格,将会呈现这样一幅图案:
一个清纯的美少女,长发乌黑柔顺如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
睡裙早已褪尽,浑身赤裸,只剩丝袜与黑色高跟鞋。
她双腿大张,骑跨在另一位制服美女的黑丝美腿上。
少女的私处正贴着丝袜粗糙的纹理,来回研磨,淫水如断线珍珠,嘀嘀哒哒,顺着黑丝蜿蜒而下,无比香艳。
*** *** ***
玲姐一只手抬起,将食指伸进苏美晴口中。
「裹!使劲裹,姐姐就给你……」
苏美晴为了得到高潮,也为了能尿出来,只得含住玲姐的手指,舌尖卷弄,发出湿润的「啧啧」声。
玲姐低声一笑,心道:「难怪希少如此喜欢这小妮子,被她的小舌头裹着还真挺舒服的。」
听着苏美晴「呜呜呜」的淫哼,玲姐的乳头与阴蒂悄然勃起,小穴也湿得发烫。
她忍不住低喘:「小骚货……啊……爽不爽……姐姐帮你爽……啊……」
此时,苏美晴的两个乳头早已挺立,像两颗熟透的粉樱桃,在急促的呼吸间微微颤动。
玲姐俯身含住左边那颗,舌尖轻巧绕圈,湿热包裹,齿尖偶尔轻刮。
「……啊……啊……啊……」
苏美晴的浪叫从喉咙深处迸出,带着湿黏的颤音。
「那小妹妹也得照顾一下。」玲姐嗤笑着抬眼,舌尖一挑,叼住右边乳头,牙齿轻咬,舌面来回扫荡。
苏美晴此生从未被人这样亲过乳头,连李希也只是用手揉搓。
玲姐的舌尖带着温热唾液,像火苗舔过冰面,瞬间点燃她全身的神经。
乳尖在口腔里被卷弄、吸吮,酥麻直窜下腹,与腿间丝袜的摩擦交织,激起一阵阵强烈刺激。
「……啊……啊……」
苏美晴猛地弓背,尿道口一阵酸麻,热流毫无预兆的喷涌而出。
尿液与高潮同时决堤,哗啦啦浇在玲姐的黑丝大腿上,顺着两人的丝袜滑下,渗进两人的高跟鞋里。
高潮的浪头一波接一波,阴蒂在丝袜上被磨得红肿发烫,阴道壁剧烈收缩,却因李希的禁制无法潮吹,只能干涩抽搐。
苏美晴瘫软在玲姐怀里,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胸口剧烈起伏,乳尖仍被玲姐含在口中,舌尖轻轻一扫,又引来一阵余震。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下体、湿透的黑丝、滴水的地板——
之前被把尿已够屈辱,如今竟在玲姐腿上高潮,还尿了玲姐一腿。
玲姐的性欲也被完全挑弄起来了,可她却连最轻微的高潮都得不到。
她被李希禁锢,只能忍受这无尽欲望。
此时,征服苏美晴的快意与强烈的嫉妒心交织——
「凭什么她能高潮,我却只能等希少的施舍?」
玲姐低笑着,掌心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她后庭那朵紧缩的小菊花上。
」小母狗,没想到你这么骚?「
苏美晴只觉一阵冰凉,指尖的触感让她的菊蕾猛地一缩,
「不要!」——声音刚出口,身子已本能地弓起。
作者的话:如果狼友们喜欢此文,请点赞、评论,这样我就有继续更新下去的动力了!
15、纳米贞操锁,性欲的禁锢
「不要?」,玲姐食指的指肚在苏美晴紧缩的小菊花上轻轻一按,像试探水温般缓慢施力。
苏美晴的菊蕾立刻敏感地抽搐,细小的褶皱一张一合,竟像要将那根手指吞进去。
她只觉一股冰凉的酥麻感从菊蕾扩散到阴蒂,然后直达乳头。
苏美晴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两只高跟鞋也由于腿部的绷紧而翘了起来。
「真的不要吗?」玲姐故意拖长语调,被苏美晴骑坐着的那条美腿重新动了起来。
「啊……啊……」
苏美晴刚想挣扎,阴唇便被电流般的快感击中;后庭的酥麻与前方的刺激交织,双重浪潮瞬间将她淹没。
她身子软成一滩春水,反抗的力气被抽干,反抗的意志也被欲火焚尽。
羞耻、渴望、恐惧、臣服,层层叠叠,像一张湿热的网,把她牢牢罩住。
「我就说嘛,果然是一只小母狗!」玲姐的语言撕破了她最后的自尊「大声说!还要不要了?」
苏美晴的淫水继续流淌,从菊花到肛道,也被刺激得阵阵酥麻。
「要……要……我要……」
多巴胺与内啡肽的分泌再次点燃她的欲望,她迫不及待地追逐那种奖励,身体像被无形的线牵引,主动迎合。
忽然,苏美晴的后庭一凉。
玲姐用浣肠液瓶子的尖嘴精准插入,冰凉的塑料触感让菊蕾猛地收缩。
「咕噜——」
一整瓶200cc全数注入,凉意顺着肠道扩散,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胀感。
苏美晴的肛道早被李希秘术激活,敏感得像阴道一样,此刻既觉刺激,又涌起强烈便意。
可是出口被玲姐手指堵死,喷不出来。
「快呀……快呀……小母狗……自己动起来!」玲姐的声音也带上喘息,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苏美晴只觉阴道、阴蒂、尿道全被带动,却像被菊花的胀意堵住,离高潮始终差了一线。
她激动得双腿向后弯起,高跟鞋的鞋跟在空中乱蹬。
「啊……姐姐……姐姐……受不了……受不了……」
她的呻吟从低沉转为尖锐,回荡在房间。
这时,玲姐的嘴突然吻上了苏美晴的唇,
两个美女的舌头瞬间纠缠,湿热、柔软。
舌头也是李希提升敏感度的器官——他早已在两人脑中植入暗示:接吻时,电流从舌尖直窜乳头、阴蒂,三点联动,酥麻如潮;多巴胺与内啡肽飙升,直达轻度高潮。
玲姐下体也早已水流成河,底裤湿透。
两大美女胸贴胸,乳尖隔着衣料摩擦,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口中翻搅,发出湿润的「啧啧」声,唾液交融,顺着嘴角滑落。
忽然,玲姐手指一松——
苏美晴肛喷了。
浣肠液喷射而出,射出很远,带着刺鼻的气味,溅在地板上。
「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苏美晴大声淫叫。
「啊……啊……」,
玲姐的淫哼也不绝于耳。
同时,苏美晴再次高潮,尿道也喷出残液,膀胱彻底清空。
热流也从尿道口激射而出,阴道深处涌出黏腻的淫液,混杂着尿液的温热,在两个美女的丝袜上流淌。
玲姐喘息着将手指举到苏美晴鼻下:
「……你自己闻闻……什么味道?……脏不脏?」
「苏家大小姐……校花……喷的东西都是臭的……」
苏美晴闻到自己后庭污物的味道,头向后躲,羞愧得无地自容。
玲姐一边喘息一边羞辱苏美晴。
苏美晴她浑身酸软,却自卑到极点——恨不得钻进地缝。
紧接着,苏美晴小菊花又一凉,玲姐又给她注入了400cc的浣肠液。
苏美晴便意更胀,肚子咕噜作响,肠道绞痛如刀。
「……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苏美晴呻吟着。
「受不了什么?说出来,姐姐就帮你满足!」玲姐笑道,逼着让她自己说。
「……啊……姐姐……让我拉出来吧……」苏美晴呻吟着说道。
「……啊啊啊啊!!!!」
玲姐松开手指,苏美晴将浣肠液再次喷出。
然后玲姐又给她灌了两次浣肠液,直至喷出来的都是清澈的液体。
「看看,这才干净!希少就喜欢这种!」玲姐将手上残液抹到苏美晴的鼻尖下。
此时的苏美晴已经完全脱力了,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玲姐的身上。
小菊花也因几次浣肠微微外翻,一动一动地蠕动。
玲姐拿起旁边一个两公分长、小拇指粗、有着一个水晶底座的肛塞,「扑哧」
一下就塞进了苏美晴的小菊花中。
「姐姐给你选了个漂亮的肛塞,塞上对你的排尿有帮助!」玲姐笑着说道。
苏美晴只觉后庭忽然充实,却已无力反抗。
玲姐笑了笑,觉得这轮调教的也差不多了,就扶着苏美晴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如果这时从后边看苏美晴,就能看到,在一个除了黑丝高跟以外,浑身赤裸的少女后庭,一枚水晶肛塞正在闪闪发光,诡异而妖艳。
*** *** ***
玲姐扶着苏美晴回到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少女的身体还带着高潮后的余温,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浅而急促。
玲姐蹲下身,动作轻柔却一丝不苟,先用温水浸湿毛巾,仔细擦拭苏美晴的下体。
李希给玲姐下过指令:调教归调教,卫生绝不能马虎——若苏美晴生病,他会不高兴的。
玲姐不敢怠慢,擦拭完毕,又用松软的毛巾轻轻按压,将水珠吸干,皮肤重新泛起莹润的瓷光。
她转而处理后庭,肛塞被小心拔出,水晶底座在灯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玲姐用消毒棉签蘸取温水,细致地清洁菊蕾周围的褶皱,再用干棉签吸干残液。
最后,她将肛塞重新推入,「噗」的一声,菊花被彻底封堵。
苏美晴已陷入半昏迷,身体瘫软如泥,任由玲姐摆弄。
玲姐的目光落在苏美晴赤裸的姛体上,呼吸不由得一滞,同为顶级美女的她,也生出了几分感慨。
这具身体,面容明艳,长发乌黑柔顺如瀑;胸部饱满,臀部圆润,腿长腰细,天鹅颈修长,皮肤白里透红,嫩得像初春的桃花。
怪不得希少会如此沉迷于她,这个傲娇大小姐只需往校园里一站,便会有无数目光如潮水涌来,男生失魂,女生嫉恨。
若那些校园里的仰慕者看见她赤裸的模样,一定会狂热的发疯!
最难能可贵的是苏美晴的那朵精致的小穴——如一只小鲍鱼,粉嫩、匀称,阴唇薄而对称,不似许多美女外表光鲜,私处却粗糙发黑。
苏美晴的小穴,美得像件艺术品,与她的长相相得益彰。
玲姐叹了口气,
上天何其不公——完美的容颜、绝美的身躯、顶级的家世,还能得到希少的垂青。
玲姐的嫉妒如毒蛇一般,在她的胸口蜿蜒。
「但那又如何?」
「接下来,小妹妹,你就好好享受欲望被锁住的滋味吧!」
*** *** ***
玲姐从床头柜取出李希在暗网重金购置的全套纳米贞操锁——一套革命性的高科技禁锢装置,专为顶级富豪调教女奴设计的。
不同于传统贞操带或贞操锁的笨重、闷热、不透气,长期佩戴还会导致皮肤磨损、无法运动,这套纳米锁彻底颠覆了这些缺陷。
它采用前沿的生物相容性材料,透水透气,佩戴者几乎感觉不到异物感,即便佩戴数月,也不会引发任何不适或健康隐患。
阴部那片薄膜,是李希提前扫描苏美晴私处尺寸、3D打印定制的纳米分子薄膜。
玲姐小心翼翼地将它对准苏美晴的阴部,轻轻一贴——
「嗤——」
薄膜边缘瞬间激活,无数纳米级倒钩如微型触手般嵌入皮肤褶皱,牢牢吸附,却不伤真皮。
玲姐又同步,将两枚薄膜贞操锁贴在苏美晴的两只乳头上,
贞操锁是圆形的设计,边缘的纳米倒钩精准的锁定了乳晕的褶皱。
这种纳米薄膜贞操锁,一旦贴合锁住,若强行撕扯,由于纳米倒钩的作用,就像要活生生的剥下来一层皮一样,疼痛难忍,是不可能做到的。
除了边缘部分有倒钩之外,薄膜主体会凭借静电作用,与皮肤间形成多层纳米级空气隔离带。
自慰时,按压薄膜虽能让皮肤凹陷,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胶皮,刺激一丝也传不到敏感神经。
别说快感了,连触感都会被彻底被封死。
如果想解下来这个贞操锁其实也容易,玄机就在刚才玲姐塞入苏美晴小菊花中的肛塞,肛塞露在外边的那个金光闪闪的水晶,其实就是一个指纹解码器。
无论是李希的指纹,还是玲姐的指纹,按上去之后,纳米倒钩就会解开,那层薄膜一撕就会掉下来。
另外让李希最喜欢的就是,这层透明的薄膜,因为是透明的,又薄,完全不影响苏美晴阴部和乳头的美观,看起来和原来看起来一模一样。
就像手机贴膜一样。
而且又透气,又透水。
如果分泌淫液的话,淫液可以通过那层薄膜的分子间隙中渗出,不受影响。
但是尿尿就不行了,那层薄膜有一个部分是粘着她的尿道口的,必须要把那层薄膜拿出来,才能进行排尿。
李希也有个疑问,这种薄膜材质的纳米贞操锁的动力从哪里来呀?
后来通过研究说明书才得知,这些薄膜材质上分布着几十亿的纳米微型电池,电力都来自于被锁住人的生物电能,人体的热量,每次运动或者皮肤的颤抖,都会为这些纳米电池充电。
而且肛塞的指纹解码的通讯,是以无线通讯与阴部的薄膜相连,通讯都是微秒级的,完全不会有延迟。
而且,不同于传统的贞操锁,这个纳米的贞操锁,在底部,还有一个长约两公分,小拇指粗细一半的纳米棒,深入阴道。
这个纳米棒和肛塞的那根纳米棒一样,一方面可以探测阴道和肛道的各种数据,另外还可以发出各种不同强度的震动,也可以同步发出各种不同强度的电流,来刺激女性。
所有的操控,可以通过手机上的软件来完成,也可以通过AI眼镜捕捉人眼球的动作来完成。
手机上可以完成复杂设定,AI眼睛通过捕捉人的眼球活动,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操作。
这套贞操锁是李希花了大价钱买来了,整套下来已经过百万了。
李希也感谢现在的科技发展,如果不是纳米科技,3D打印,人工只能发展不到这种程度,这种都是暗网中顶级富豪调教女奴的装备,有多少钱也开发不出来!
但是花多少钱李希都不心疼,反正都是苏长江的钱。
解锁其实也很简单,玄机就藏在玲姐刚才塞入苏美晴后庭的肛塞上。
那枚亮晶晶的水晶底座,其实就是整套纳米贞操锁的高精度指纹解码器。
李希或玲姐的手指一按,纳米倒钩就会瞬间回缩,薄膜一撕即落,无痛无痕。
李希最喜华这套纳米贞操锁的特性,就是它的那层薄膜特别透明与轻薄,
贴上后,阴部与乳头美观丝毫不减,看起来与原来没什么区别,就像手机贴膜一样。
而且还能透气透水,淫液和汗渍可以通过薄膜的分子间隙自然渗出,不积不闷。
唯独尿尿不行——薄膜贞操锁在尿道口处有专属密封贴,必须整体移除才能进行排尿。
李希曾经也很好奇,这种薄膜式纳米贞操锁的动力从何而来?
后来研究说明书才得知:这种纳米贞操锁的薄膜表面分布着数十亿记的纳米微型电池,电力全靠佩戴者自身的生物电能,
身体的热量、血液的流动、皮肤的颤抖,每一次细微的运动,都在悄然为它充电,续航终身无忧。
而通讯部分,则依靠肛塞的指纹解码锁与其他部分通过无线传输,实现微秒级的信息同步,延迟近乎于零。
除了上述功能,这套纳米贞操锁还通过深入阴道与肛道的两根两公分、小拇指粗细的纳米棒,实时采集阴道、肛道及尿道的多项生理数据,包括温度、湿度、pH 值、肌肉收缩频率以及尿道压力等。
通过整合这些指标,系统可以精准的计算佩戴者距离高潮的百分比,并动态评估佩戴者高潮时的强度等级。
同时,两根纳米棒内置多模刺激模块,可独立或同步输出震动频率从零到两百赫兹渐进,从羽毛般的轻扫到按摩器般的震动都可以实现。
也可释放零到二十毫安的脉冲电流,强度可调,覆盖舔舐、针刺、酥麻等多种触感。
所有的操控均支持手机软件与AI眼镜的双重控制,比如设置震动配合微电流循环模拟真实爱抚、惩罚模式下的突发电击,或高潮边缘控制在百分之九十九的阈值时瞬间截断。
使用这套贞操锁,操控的人甚至可以让佩戴者永远徘徊在欲海边缘,却无法真正登顶,除非得到允许。
这套纳米贞操锁是李希在暗网花了超百万选购的顶配,融合了最新的纳米科技、3D生物打印、人工智能、生物工程等最现金的技术。
其实,李希花再多钱也不心疼——反正,都是苏长江在被摄心术控制后「自愿」给他的。
玲姐贴完最后一层薄膜,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透明薄膜下,苏美晴的私处与乳头依旧完美无瑕,像被封存的艺术品。
她抚摸着苏美晴的头发,声音低柔却带着寒意:
「长得再漂亮,家世再好,又有什么用?」
「从今以后,你的高潮、你的尿意、你的每一次颤抖……都由姐姐说了算!」
说着,她又为苏美晴换上提前准备好的超薄蚕丝睡裙,裙摆仅及大腿根,水晶肛塞还在裙下隐约闪光。
玲姐扭动腰肢,踩着高跟鞋离去。
门在身后合拢,卧室重归寂静,但欲望的牢笼,已悄然合拢。
*** *** ***
不一会儿,苏美晴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李希缓步而入。
他俯身检查纳米贞操锁,指尖沿着薄膜边缘滑过,阴部、乳头一一点验,确认贴合无隙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悄然解除了控制苏美晴排尿的禁制——如今有了这层纳米牢笼,那套秘术已成多余。
他暗自一笑,
「若这套贞操锁早两周到手,自己还何须费这么大的力气用摄心术的秘法来控制她吗?」
「现在有了这个,看来能给自己省下来不少力气!」
「接下来,就看这个高科技的牢笼,效果如何了……」
*** *** ***
苏美晴真的是累极了。
肠道被彻底排空,腹中再无胀意,阴蒂与阴道的瘙痒也消退了。
她终于能沉沉睡去,像是坠入暗黑的深渊,连一个梦都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像被拉长的丝绸,柔软却无边无际。
迷迷糊糊睁眼时,天已全黑,丝绸被柔软地覆盖在她的身上,被子裹到胸口,身体轻得像卸下千斤重担。
可下一秒,异样的酥麻毫无预兆地袭来——
阴蒂、阴道、乳尖同时像同时被轻轻爱抚,性欲之火「倏」地燃起,烧得她呼吸一滞。
她下意识的,一只手探向腿间,另一只手覆上胸口,想用熟悉的自慰熄灭这团火苗。
指尖却先碰到睡裙——
乳房位置竟有两道开衩,膨胀的乳头早已从缝隙中钻出,挺立在空气里,微微颤动。
她能摸到乳头的硬挺、阴蒂的凸起、阴唇的褶皱,弹性也有,可手指的触觉,像是隔着层冰冷的胶皮。
揉搓起来和橡皮泥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
「难道……我这段时间自慰太多,把自己的身体玩坏了?」
她心里一沉,慌乱地加大力度,指尖几乎掐进肉里,可仍旧毫无感觉。
慌乱中,她察觉到后庭的异样。
记忆闪回——之前玲姐好像往她的菊花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她伸手一探,果然触到一枚硬物,冰凉、光滑,嵌得极深。
她试着拽了一下。
没动。
再用力——
「啊——!」
千万根针同时刺入!
痛感从菊蕾炸开,瞬间窜遍乳尖、阴蒂、阴道,像高压电贯穿神经。
她整个人蜷成虾米,冷汗涔涔,泪水夺眶而出,身体在床上剧烈抽搐。
她触发了纳米贞操锁的防拆保护——
强行拔除,纳米倒钩触发了高压脉冲,痛楚堪比酷刑。
16、校花与御姐的双姝淫狱
这时,床头灯「啪」地亮起,暖黄光晕瞬间洒落。
玲姐坐在床沿,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制服剪裁得体,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
带着眼镜的玲姐,瞬间化身「知性御姐」——可盐可甜,但在那端庄中却透出一股撩人的滋味。
她笑吟吟地俯视苏美晴,眼底藏着猫抓老鼠的戏谑。
「别白费力气了。」
玲姐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除了我和希少,谁也拔不出来。」
话音未落,她一把掀开被子——
「啊!」
苏美晴尖叫一声,双臂护胸,身体本能的蜷缩在一起。
「害羞了?」玲姐指尖轻佻,在她腰臀划过一道冰凉的弧线,
「刚才我又不是没看过。」
「沈玲!你疯了?不怕我让我妈把你开除?」
苏美晴的大小姐脾气瞬间发作。
「那你去呀!」
玲姐笑得妩媚,慢条斯理从床头抽出一根大拇指粗细的橡胶棍,
「看以后谁帮你把尿?」
说着,玲姐用橡胶棍戳了一下苏美晴膀胱的位置。
「啊!!!!」
千万根针同时刺入骨髓,从尿道口直窜膀胱,痛感瞬间击穿神经。
苏美晴浑身剧烈抽搐,冷汗涔涔,眼前发黑,差点昏厥。
玲姐挥棍时,眼珠微动,AI眼镜同步调取惩罚功能,电流强度直达5级。
「再看看,谁还帮你便便?」
橡胶棍再次落下,戳在臀尖——
「啊!!!!」
痛感从菊蕾炸开,席卷整个直肠,像一根根钢钉直接钉入骨缝。
苏美晴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泪水横流。
「然后,谁能帮你摸淫水?」
玲姐手腕一转,苏美晴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向后躲,
「不敢了!不敢了!姐姐……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那种彻骨的痛感,直达灵魂,连特工都扛不住,何况她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
玲姐低笑,心道:「这才哪到哪?一共20级的疼痛,才到5级你就崩溃了?没意思!
「小母狗,以后你听不听姐姐的话?」
「听……」苏美晴嘴唇颤抖。
「大声点!」
橡胶棍再次戳下——
「啊!!!」
苏美晴又是一声惨叫。
「听话……听话……一定听姐姐的话!」
玲姐刚才已经将疼痛降至了最低的1级,可苏美晴仍疼得发抖。
「大声说,小母狗一定听姐姐的话,说三遍!」
玲姐的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冷意。
「小母狗一定听姐姐的话!」
「小母狗一定听姐姐的话!」
「小母狗一定听姐姐的话!」
苏美晴再不敢犹豫,立刻颤抖着重复了三遍。
「去吧,自己站到镜子前边!」
玲姐的指尖轻轻敲橡胶棒。
苏美晴心头一颤,赶紧起站到落地镜前。
镜中的人影映入眼帘——熟悉的自己,穿着一条极薄的黑色蚕丝睡裙,肌肤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裙摆短得只能遮住翘臀的三分之一,稍一动作便春光尽泄;
胸前还有两道细缝,饱满的乳尖早已挺立,像两颗小樱桃,毫不遮掩地探出缝隙,随着呼吸轻颤。
穿着这身睡裙,看起来比全裸更加淫靡!
苏美晴的脸瞬间烧得通红,热意直窜耳尖。
她本能想抬手遮挡,手却僵在了半空——
玲姐还握着橡胶棒,刚才的剧痛仍刻在她神经的最深处。
她不敢动。
玲姐缓步走近,将纳米贞操锁的原理简单的和她说了说,然后道:
「看见了吗?从现在起,你的小阴蒂、小乳头、排尿、排便……全归我管。」
苏美晴瞳孔骤缩,喉咙发干。
她只知道自己穿了一副高科技的贞操锁,还知道解锁权在玲姐和李希手中,却不知道贞操锁的操控方式。
那层透明薄膜,像一张无形的网,今后将牢牢地锁住她的欲望。
她觉得自己像个囚徒,被戴上了一副禁锢性欲的电子枷锁,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她绝望发怔时——「啪!」
玲姐的橡胶棒忽然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虽然只是1级疼痛,那感觉却直窜尾椎。
「啊!!!」
苏美晴尖叫一声,脚尖踮起,臀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小母狗,知道了吗?」
玲姐晃了晃橡胶棒,声音带着笑意:
「以后不听话,姐姐就打你的屁股!」
「知……知道……」
苏美晴一阵的颤抖,她不敢不回答玲姐的问题。
羞耻、恐惧、臣服,交织在一起,将她牢牢困住。
*** *** ***
这时,门被推开,李希缓步而入。
李希也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折射出冷冽的光,像一柄藏锋的利剑,平添几分斯文与危险。
苏美晴一眼望见他,心脏猛地一缩,眼泪瞬间决堤。
羞耻、屈辱、依恋、恐惧——
她被迫穿着超薄的,露臀露乳的睡裙,被玲姐打屁股、把尿、锁穴;
如今站在镜前,像个被剥光的囚徒,毫无尊严可言。
李希是她第一个男人,是她身体与灵魂的锚点。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崩塌,她像一个被抽干力气的孩子,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
「小宝贝,你受委屈了。」李希低笑,声音温柔。
他一步上前,将苏美晴拽进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舌尖相触,电流炸开——
多巴胺如烈酒,内啡肽似火焰,在她脑中轰然爆炸,烧得她理智瞬间成灰。
连日阴霾一扫而空,苏美晴呜咽着回应,双手环住他的颈,舌尖纠缠,唾液交融。
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的干柴,只剩本能。
李希抱起她,像抱着一只听话的小奶猫,把她扔上了丝绸大床。
睡裙掀至腰际,后庭的纳米贞操锁在灯下泛着冷光,像一道冰冷的枷锁。
他指尖一勾,薄膜「嗤」地撕下,甩到床角。
乳尖与阴部重获自由,空气拂过,带来一阵凉意。
他分开她的双腿,阴茎滑入湿润的小穴。
「啊……」
苏美晴仰头轻吟,每一次深入都撞上G点,轻微高潮如涟漪荡开,层层叠叠。
G点因激动微微勃起,与龟头摩擦,酥麻直窜天灵,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血管里乱窜。
她感觉自己被幸福的浪潮包裹,魂魄漂浮,身体像被融化。
玲姐也悄然褪去外衣,只剩黑丝高跟、透明蕾丝胸罩与开档底裤。
胸罩正中两道细缝,勃起的乳尖探出,像两颗熟樱桃;
底裤腰间吊袜带连着丝袜,雪白腿根间,开档处已湿意氤氲。
最淫靡的是,玲姐的后庭也插着一枚水晶肛塞,闪闪发亮,原来她也被纳米贞操锁禁锢着!
她爬上床,撅着美臀,俯身含住苏美晴一侧乳尖,舌尖绕圈,湿热包裹,齿尖偶尔轻刮;
另一侧乳尖被她的指腹轻捻,节奏时快时慢,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啊……啊……」
苏美晴的忘情的呻吟着。
纳米肛塞的激情模式启动,小穴被肉棒填满,G点被精准撞击,
两只小乳头被玲姐轮番爱抚——
所有性器同时被刺激,欲海无边,她像一叶扁舟,沉浮其中,浪叫着坠入狂欢。
*** *** ***
李希轻轻拍了拍玲姐的肩,玲姐立刻会意,松开苏美晴的乳尖,柔顺地平躺在床上。
「去,趴到你姐姐身上。」
李希抽出湿滑的阴茎,声音低沉。
苏美晴脑中只剩一片欢愉的空白,身体像被抽走骨头,软软地爬过去。
她双手撑床,臀部高翘,趴到了玲姐的身上,水晶肛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粉嫩的乳尖刚好垂在玲姐唇边。
玲姐张开红唇,一口含住,舌尖绕圈轻舔,齿尖轻轻咬擦。
「……啊……啊……啊……」
苏美晴仰头浪叫,声音破碎而甜腻。
紧接着,苏美晴觉得阴道一胀——
李希的阴茎再次滑入,滚烫、坚硬,填满每一寸空虚。
「……啊!!!」
她又是一声长吟,G点被精准撞击,轻微高潮如涟漪层层荡开。
李希低喘,舒爽得眯起眼。
苏美晴的阴道紧致丝滑,层层褶皱像无数小嘴吮吸——
这是他破处的第一个女人,阴道的舒适程度,至今无人能及。
又抽插了数十下,他拍了拍玲姐的臀,示意玲姐调转方向。
玲姐头脚颠倒,阴部正对苏美晴的脸;
苏美晴的私处与李希的阴囊,则悬在玲姐唇边。
玲姐乖巧地张嘴,将李希的阴囊含入,舌尖温柔包裹,像吮吸珍宝。
李希被双重快感夹击——
阴茎被苏美晴紧裹,阴囊被玲姐温热舔舐,
此刻,两大美女在身下齐声浪叫,征服欲与肉欲同时被点燃。
李希自从掌握摄心术,来到浦江,感觉今夜才算小有成就。
他一边抽插,一边拍了拍苏美晴雪白的屁股:
「光顾着自己爽,也亲亲你姐姐的小豆豆!」
苏美晴早已神志迷乱。
玲姐的阴蒂肿胀如小樱桃,在她眼前颤动,湿润晶亮,像在引诱。
她浪叫着低头含住,舌尖拼命拨弄,发出「啧啧」水声。
玲姐浑身剧震——
他的前男友小林从未亲过她的阴部,李希每次也仅是抚摸揉搓。
如今被苏美晴温热小嘴一吸,酥麻直窜头顶,
她不敢停下对李希的侍奉,舌尖更加温柔地卷弄。
又抽插了百余下,李希感觉阴茎一阵胀缩,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
他拔出了苏美晴的肛塞——
「……啊!!!」
菊花骤然空虚,苏美晴尖叫,肠壁敏感地收缩。
玲姐已用浣肠液帮苏美晴清洗了数次,后庭干净如新。
李希对准苏美晴的小菊花,一挺而入——
菊花破处。
「……疼……疼……啊……」
苏美晴仰头长吟,痛与快感交织,肠壁被撑开,敏感点被精准撞击。
她的小穴悬在玲姐面前,玲姐吻上了去,舌尖钻入阴唇,舔弄阴蒂。
此刻画面淫靡至极——
两大美女69式互舔,彼此的舌尖都在对方的阴蒂上翻飞,发出湿润水声;
李希则抽插着苏美晴的后庭,肉棒进出,带出残留的透明浣肠液。
两女浪叫声此起彼伏,房间回荡着「啊啊」「主人」「爸爸」的淫靡呻吟。
李希用AI眼镜调高玲姐肛塞的性刺激强度,玲姐也已经逼近极限。
苏美晴小穴被玲姐舔弄,菊花被李希填满,乳尖被床单摩擦——
所有性器同时被刺激,快感叠加至顶点。
李希最后一挺,精液滚烫射入苏美晴肠道。
「……啊……爸爸!……爸爸!……丢了!……丢了!……丢了!……」
「……啊……主人!……主人!……丢了!……丢了!」
双女同时潮吹,同时尿道高潮!
苏美晴阴道喷射,淫液如泉;
玲姐阴蒂抽搐,潮吹如瀑。
两人同时失禁,尿液激射,双穴齐喷,
相互喷了对方一脸,湿热、腥甜、羞耻,交织成一片。
李希抽出阴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点燃一支烟,欣赏两女瘫软抽搐。
烟雾缭绕,房间淫香弥漫。
*** *** ***
玲姐强撑着高潮后的虚软,爬起身,推了一把瘫在床上的苏美晴,声音带着喘息,
「小母狗,到你休息的时候了吗?还不快过去清理一下主人的宝贝!」
苏美晴脑中仍是一片空白,身体像被抽干力气,却本能地爬下床,被玲姐带到李希的脚边。
玲姐让她跪在李希身前,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后,轻轻地按住她的肩,示意她低头。
苏美晴颤巍巍地抬起头,李希的阴茎已软下,带着精液与淫液的混合气味,悬在她唇前。
「张嘴,用舌头,给主人清理一下!」玲姐命令道。
苏美晴张开小嘴,舌尖小心探出,先是舔过龟头,咸腥的味道瞬间填满口腔;
接着卷住茎身,一圈圈清理,像侍奉珍宝。
阴囊被她含入,舌尖轻扫褶皱,发出湿润的「啧啧」声。
李希靠在椅背,眯眼享受,征服感如烈酒灌喉。
忽然,苏美晴菊花一紧——
不同于肛塞的冰冷,一股柔软、灵动的热流钻入。
「唔……」
她本能想躲,却被玲姐按住臀。
「别动。」李希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是玲姐舍不得我那点精液,怕浪费。」
玲姐俯身,舌尖探入苏美晴的后庭,轻轻吮吸,
将残留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卷入口中。
她的舌尖在菊蕾周围打圈,带出湿滑的「啵啵」声,
苏美晴被舔得浑身战栗,淫水再次淌下,滴答落在地板。
李希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满足感如潮水涌来——
他坐在椅上,校花大小姐跪在前,舌尖侍奉他的阴茎与阴囊;
管家御姐跪在后,舌尖清理他的精液。
两大美女在他的脚下连成一串,
像两只被驯服的母犬,
征服欲与肉欲,同时达到顶峰。
舔着舔着,李希的小弟弟再次硬挺。
他双手探下,揉捏苏美晴的双乳,拇指碾过乳尖,
阴茎顺势滑入她温热的口腔,
开始缓慢抽插。
苏美晴被前后夹击——
前有李希的肉棒填满口腔,
后有玲姐的舌尖在菊花与阴唇间游走,
乳尖被揉得发烫,
性欲之火再次熊熊燃起。
淫水如溪,滴滴答答落在地板,汇成一小滩。
这次口腔侍奉,比上次顺服许多。
苏美晴的舌尖已学会卷弄,口腔收紧,
温热包裹,吮吸得李希低喘连连。
不多时,苏美晴再次潮吹——
「啊……啊……丢了……丢了……」
淫液喷溅,溅在玲姐脸上。
李希也到达极限,一股股精液射入她口中。
苏美晴这次学乖了,
喉头滚动,
将精液,一滴不落,
全部咽下。
李希拍了拍她汗湿的脸颊,对玲姐道:
「看看我这小宝贝,满身汗和尿,多不卫生?你给她洗洗!」
玲姐嘴角还带着精液,媚笑应声:
「是,主人。」
她起身,拉起瘫软的苏美晴,
两人踩着湿滑的地板,走进浴室。
*** *** *** 苏美晴的独立浴室非常宽敞,独立的淋浴区旁边是一座2.5米×2.5米的正方形
浴池,池壁雪白大理石,灯光柔和,水汽氤氲。
玲姐拧开四个大流量龙头,热水轰然倾泻,池水转瞬没过脚踝,升腾的蒸汽裹着淡淡的花香,瞬间填满整个空间。
她拉着苏美晴,双双赤裸踏入,水花溅起,拍在两人雪白肌肤上。
苏美晴羞得蜷缩肩膀,双手环胸,试图遮住挺立的乳尖与腿间春光。
她从小到大,连保姆都不曾见过自己裸身,如今却在玲姐面前毫无遮掩。
「别……别看……」声音细若蚊鸣。
玲姐轻笑,掬起一捧温水,泼在她锁骨:
「大小姐害羞了?刚才在床可还还浪的很呀!」
她指尖滑过苏美晴的腰窝,带起一串水珠,
「来,姐姐帮你洗。」
苏美晴被按坐在池沿,玲姐跪坐身后,
双手涂满泡沫,从肩头滑至胸前,
指尖绕过乳晕,轻轻打圈,
乳尖在温水与泡沫中颤巍巍挺立。
「……嗯……嗯……」
苏美晴咬唇,羞耻地闭眼,却挡不住身体的轻颤。
李希搬来一把藤椅,翘腿而坐,目光如炙,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场「双姝沐浴图」。
若无对比,玲姐的皮肤已算上乘——白皙细腻,曲线玲珑;
可与苏美晴一比,差距立现:少女的肌肤白里透粉,嫩得像初春的桃花,
那可真是这么多年的娇生惯养、花巨资保养出来的身体。
「别光让你姐伺候,也揉揉她的!」李希嘴角一挑,命令道。
苏美晴红着脸,双手颤抖地伸向玲姐,
指尖触到对方饱满的胸脯,
泡沫在指缝溢出,
乳尖被她无意擦过,
玲姐低喘一声,
「轻点……大小姐的手,真软。」
李希的摄心术悄然催动,
两人指尖在对方肌肤游走,
从背脊到腰窝,
从乳沟到腿根,
水声、喘息、呻吟交织。
玲姐突然俯身,吻上苏美晴的唇。
舌尖撬开齿关,
湿热纠缠,
唾液交换,
苏美晴呜咽回应,
双手环住玲姐的颈。
玲姐的手潜入水下,
精准找到苏美晴的双腿之间,
指尖夹住小淫豆,
轻捻、慢揉、快拨。
「……啊……啊……姐姐……」
苏美晴仰头浪叫,水花四溅。
「你也摸她的!」
李希饶有性质的看着两人的激情表演。
苏美晴颤抖着探入玲姐腿间,
两根手指夹住对方肿胀的阴蒂,
模仿玲姐的节奏,
揉、捻、拨。
玲姐低吟,
两大美女胸贴着胸,
乳尖隔着水面互相摩擦,
激起阵阵电流。
她们在水里互相揉搓着对方的阴部,
舌吻激烈,
浪叫此起彼伏,
水面上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李希看得欲火焚身,
起身褪尽衣物,
踏入浴池,
躺于两人中间,
小弟弟昂然挺立,
破开水面。
「去,亲它。」
他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两人听话转身,
苏美晴含住龟头,
舌尖绕圈,
玲姐舔舐茎身,
小舌如蛇,
两人臀部高翘,
水珠顺着臀缝滑落。
李希双手探入,
揉搓两人的小穴、菊花、阴蒂,
指尖在水下翻飞。
「……啊……啊……」
「……主人……主人……」
浪叫声不绝于耳。
最后,李希手指深入两人的阴道,
精准按住G点,
轻轻一压——
「……啊……丢了……丢了!!」
「……啊啊啊!……要……死了!!」
两人同时潮吹,
淫液炸开,喷在了水面上。
李希抽出手指的时候,
顺势按住两人尿道口——
「……啊……爸爸……爸爸!!」
「……主人……啊……受不了……了!!」
两大美女先后喷尿,
热流冲刷水面,
浴池内一片狼藉。
李希也第三次的喷射了,
精液溅上两人脸颊。
她们同时吻向对方,
互相舔舐着对方脸上的白浊,
精液在唇齿间拉丝。
浴室水声未停,
欲望的夜,
仍在升温。
这一晚,李希又让两人一起泄了几次,
最终,他一手搂着一个,
两女如餍足的小猫,慵懒地伏在他肩头,
水汽氤氲中,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余韵,一动也不动。
作者的话:如果狼友们喜欢此文,请点赞、评论,这样我就有继续更新下去的动力了!
17、贞操锁之殇,教室里的缩阴折磨
周四清晨,苏美晴卧室的卫生间里雾气氤氲,水声潺潺地回荡在雪白大理石墙壁之间,仿佛一幅朦胧的水墨画。
苏美晴坐在玲姐的膝上,双腿被熟练地分开,就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那样,被抱着进行把尿。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出,带着细密的泡沫冲刷着她雪白的腿根,顺着曲线滑落,带走昨夜残留的痕迹和羞耻的记忆。
苏美晴羞得耳根通红,双手紧紧攥住浴缸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声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颤抖地恳求道:「玲姐……别……我自己来……」
却只换来玲姐一声轻笑,笑声中透着几分掌控一切的自信。
*** *** ***
玲姐手中早已准备好装着浣肠液的瓶子,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她先是用指尖轻柔地涂抹润滑剂在苏美晴的小菊花周围,动作缓慢而细腻,仿佛在为一场羞耻的仪式精心铺垫。
随后,她将瓶子的尖端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朵紧缩的菊蕾,冰冷的触感让苏美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玲姐轻声安抚:「放松点,别夹紧,不然会更难受。」
第一剂约200cc的浣肠液缓缓注入,液体带着一丝凉意,逐渐充满肠道,带来一种奇异的胀感。
苏美晴咬紧下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身为苏家的大小姐,竟被一个佣人以这种方式「清洗」,那股屈辱如利刃般刺入她骄傲的心底。
「喷出来吧。」玲姐一边说,一边轻轻按压她的小腹,那种强烈的便意让人难以忍受。
「啊!!」
随着一声压抑的叫喊,浣肠液夹杂着杂质从苏美晴的小菊花中喷涌而出,浑浊的液体溅落在浴缸内,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她低头不敢直视,内心充斥着被亵渎的愤怒与无助,羞耻感几乎将她吞噬。
苏美晴脸颊滚烫,羞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逃避这不堪的场景。
「再来一次。」玲姐语气平静如水。
第二剂浣肠液注入,量更大,约300cc,苏美晴的肠壁被撑得更加明显,胀痛感如波涛般加剧,她低声呻吟:「……啊……好胀……」
羞耻感愈发强烈——她脑海中浮现自己此刻的模样,像个被彻底操控的玩偶,尊严荡然无存。
「喷。」这次玲姐仅轻轻按了按小菊花,苏美晴的肌肉便完全失控,浣肠液第二次喷出,液体稍显清澈,喷溅的声音依旧刺耳地在浴室回响。
她脸颊火辣辣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以逃避这无尽的羞辱。
第三次、第四次,玲姐继续注入,每次约350cc,喷出的液体逐渐变得清澈如水,苏美晴的羞耻感在她心中层层堆积,却无处宣泄,也不敢有半点反抗。
肛喷完成后,玲姐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拿起一条温热的毛巾,细致地擦拭着苏美晴的私处和菊花周围的每一寸皮肤,动作缓慢而专注,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接着,她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纳米肛塞,水晶底座在柔和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耀眼的光芒,「噗」的一声轻响,塞进了菊花深处。
苏美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一僵,菊花被彻底封堵,她忍不住低声嗔道:「……啊!疼……」
玲姐却只是勾唇一笑,随后,阴部纳米薄膜被她小心翼翼地贴合,「嗤…
…」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响动,无数纳米级触手如微型生物般迅速嵌入苏美晴阴部的褶皱,透明的薄膜贴合得天衣无缝,却隔绝了所有触觉;
乳头锁也同步吸附,透明薄膜覆盖在乳晕上,乳尖挺立却像被冻结在冰层之中,失去了任何感觉,宛如两颗被冰封的艺术品。
*** *** ***
「你今天可还有个小任务!」
玲姐凝视着已经穿戴好纳米贞操锁的苏美晴,手中还摆弄着那根橡胶棒。
苏美晴惊恐地盯着玲姐,眼底满是不安,她现在一见到玲姐的橡胶棒就心生恐惧,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希少偏爱阴道紧致一些的女孩,从今天起,你就要开始收缩阴道的训练了!」
玲姐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
苏美晴疑惑地望着玲姐,眼神茫然,完全不知如何才能完成这项「收缩阴道」
的古怪任务。
「哼!你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高级!」
「需要你收缩的时候,这里边会剧烈震动一下!」
玲姐说着,手指轻轻抚过覆盖在苏美晴私处的薄膜,动作轻佻而充满掌控。
「然后你需要做的就是用尽全力收缩阴道,当力度达到标准时,这里边会轻微震动一下,作为确认。」
「但……如果没震动,那就意味着没合格!」
「而且,你要牢牢记住,如果在十分钟内没能完成十次达标,就算是失败!」
玲姐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
「要是失败了,到时候就有你『舒服』的了!」
说到这里,玲姐诡异地笑了一下,像是猫儿盯着猎物般的意味深长。
苏美晴虽然不清楚失败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看到玲姐这副表情,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背脊一阵发凉,身体像是预感到了某种即将到来的折磨。
*** *** ***
随后,玲姐递给苏美晴一件崭新的半透明蕾丝胸罩,布料薄如蝉翼,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若有若无的微光,乳尖位置的两道细缝若隐若现。
玲姐微微眯眼,通过AI眼镜轻微设定了一下,纳米乳头锁瞬间激活,释放微弱的电流刺激,苏美晴的两颗小乳头迅速勃起,毫不掩饰地从那两条缝隙中凸出,挑逗着空气中的每一丝光影。
接着,她又递上一条开档底裤,柔软的蕾丝布料紧紧贴合苏美晴圆润的臀部,丝袜带从腰侧优雅地延伸而出,稳稳连接到黑色丝袜上,丝绸的光泽在腿间流淌,勾勒出修长而优雅的线条。
最后,玲姐将一双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轻柔地套在苏美晴纤细的脚上,鞋跟纤细而挺拔,散发着低调的奢华感。
脚踝被高跟鞋的细带轻微勒紧,腿部线条被拉得笔直修长。
苏美晴穿上了一件粉色的衬衫,纽扣一颗颗仔细扣紧,百褶裙垂落至膝盖,镜中的苏美晴依旧是那个清纯无暇的校花形象。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肩,柔顺地垂在肩头,皮肤白里透粉,宛如初春桃花般娇嫩细腻,唇角挂着惯常的矜持微笑,带着几分高不可攀的气质。
然而,只有她自己清楚,这身「正常」外表下埋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全套的纳米贞操锁,漏缝的胸罩,开档的底裤,都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的灵魂,隐藏着无人知晓的羞耻与屈辱!
*** *** ***
校门口的晨光如金丝般洒在苏美晴的身上,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姿,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百褶裙随风轻扬,裙摆微微起伏,露出超薄的黑色丝袜,引来无数路过男生的侧目与窃窃私语。
「苏美晴今天……气质更美了!」
「那双腿……简直绝了,线条太完美!」
「瞧瞧那双高跟鞋,高端大气,绝对是定制款!」
赞美如潮水般涌来,她却低着头,步伐加快,匆匆穿过人群,假装未听见这些声音,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实则,她的下体正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禁锢感折磨得痛苦不堪,纳米贞操锁的空气隔离层将触感转化为一种虚幻的棉花般空洞,每一次迈步都让她私处微微发痒,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 上午第二节课,教室里鸦雀无声,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的淡淡气味,老师在黑板上挥洒自如,写下一行行复杂的公式,板擦与黑板的碰撞声在静谧中格外清晰。
苏美晴端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笔记本上,笔尖在纸面上游走,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上,强迫自己不去想下体的异样。
忽然——纳米棒震动,一股清晰而突如其来的震颤从阴道深处传来,她猛地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住,笔尖失控地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黑色的墨水迅速晕开,化作一团模糊的黑斑。
*** *** ***
苏美晴心头一紧,瞬间明白,任务开始了。
根据玲姐的布置,她必须在十分钟内完成十次合格的阴道收缩,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无法预知的严厉后果。
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暗中尝试收缩阴道——第一下,肌肉骤然绷紧,阴道内壁微微颤抖,却没有半点回应;
第二下,她加大了力度,腿根微微发颤,丝袜与椅面摩擦出细微的「沙沙」
声;
第三下,她咬紧银牙,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收缩阴道的过程已经点燃了她的欲望,阴道壁的每一次收紧都像在撩拨隐秘的神经,她的私处已经开始泛起了湿意,热辣的快感在体内悄然扩散。
然而,阴道内依旧毫无反馈。
她慌了,心跳开始加速,性欲的迸发让她既羞耻又无措。
这时,同桌的一个女生侧过头,带着几分关切与疑惑,低声问:「美晴,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苏美晴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热。」
5分钟……
她偷偷瞥向手腕上的限量钻表,指针缓慢却无情地向前推进,她继续收缩、放松、再收缩,阴道壁像是被炽热的火焰炙烤,又酸又麻,每一次收缩都让性欲加剧,热流从下腹扩散到全身,淫水越流越多,已经浸透了她的开档小底裤,湿意顺着大腿内侧扩散,她甚至能感觉到丝袜边缘被浸湿的冰凉触感,羞耻感如影随形,仿佛随时会被揭穿。
而那股未曾释放的性欲让她更加的焦躁与不安。
7分钟……
仍旧是0次达标。
她咬紧牙关,两条美腿夹得更紧了,但每一次无果的收缩都让她阴道内壁的敏感度提升,她的淫水流得更加急促。
她低头偷瞄裙摆,目光焦急地在裙子下缘游移,担心淫水浸湿的痕迹是否已经洇开,性欲的折磨让她脸颊滚烫,内心充满了对被发现的恐惧。
她咬紧牙关,腿根夹得更紧了,却只让淫水流得更加急促。
她脑海中浮现出可怕的画面——如果被同桌或老师无意中瞥见那湿漉漉的裙角,会不会引发他们的嘲笑?会不会招致各种议论,甚至成为全班的笑柄?
这种念头像毒藤般缠绕心头,胸口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住,让她几乎无法坐稳,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嗒、嗒、嗒」
腕表的秒针一格一格地向前跳动,每一下都像催命的鼓点,敲击着她的神经,性欲的积累让时间在她眼中变得异常缓慢,却又无情地逼近,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与秒针同步,节奏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求着释放。
10分钟到了。
她疲惫地停下,意识到自己连一次达标的阴道收缩都没完成。
私处的沉默已经宣判了她的失败,但性欲却在她的体内翻滚,无处宣泄。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裙摆,汗水浸湿了掌心,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因欲望的渴求而微微抽搐,此时羞耻与渴望在她的心中交织成了一团乱麻。
*** *** ***
「……啊!……」苏美晴几乎要失控地叫出声来,声音在喉咙深处被她强行压抑成一声低低的呜咽,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忽然感到浑身的敏感部位同时被一股诡异而强烈的刺激席卷而来,刹那间,两个乳尖仿佛同时被数十根羽毛轻柔却持久地扫过;
阴蒂被柔软的蚕丝围绕着缓慢绕圈,带来一种难以抗拒的酥麻,像是被轻触却无法满足;
阴道内壁像是被无数细毛轻轻撩拨,痒意如波浪般在深处翻滚,层层叠叠;
尿道口被羽尖轻点,细微的颤动直达神经;
菊花褶皱宛若被羽毛轻搔,带来一种羞耻的温热感;
所有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同时被柔软、持久、无法抗拒的痒意层层包围,仿佛置身于一场无形的折磨之中,让她几欲崩溃。
这股痒意同时如潮水般的从阴蒂、阴道、尿道、菊花、乳尖炸开,猛烈地直冲天灵,然后又折返冲向各个敏感部位,在她的全身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每一次回荡都让她更加的渴望与痛苦。
她死死咬紧下唇,牙齿几乎嵌进唇肉,渗出淡淡的血丝,强迫自己压抑住那即将溢出的呻吟,双手攥紧桌沿,身体在椅子上微微颤抖。
不能……在课堂……
不能……让别人听见……
她脑海中反复默念这些话,恐惧与羞耻像两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她甚至能感觉到耳边的血脉在轰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注视着她的失态。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吱呀」一声划破教室的宁静,全班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她感到汗毛倒竖,脸颊滚烫,像是被无数双眼睛剥光。
她手指颤抖地指向门外,「老……老师,我要去卫生间……」
随即她捂着小腹冲出教室,高跟鞋「哒哒」地叩击着走廊,鞋跟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
羽毛感随着她的步伐加剧,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每一步都让她的羞耻感加深。
她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囚徒,踉跄着冲向卫生间。
身后教室里传来了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苏美晴怎么了?」
「憋不住了吧……」
男同学们眼中闪过欲望,目光在她摇曳的臀部和高跟鞋上流连,女同学们则幸灾乐祸地窃笑,「校花也有尿急的时候!哈哈哈!」
教室里掀起一波小小的骚动,
可他们却全然不知——
苏美晴并非尿急,而是被纳米贞操锁无情拖入一场由羽毛模式触发的欲望惩罚,那种柔软却无法抗拒的刺激,正在她的身体深处悄然展开,将她推向一个无人知晓的羞耻深渊。
*** *** ***
18、被禁锢的性欲,商务车上的淫靡臀罚
公共卫生间隔间的门「咔哒」一声反锁,苏美晴迫不及待的将百褶裙掀起,露出被纳米贞操锁严密包裹的下体,她带着一丝绝望和急切地探手去摸,却只触到一种冰冷而死寂的橡皮泥感。
手指按在薄膜上,皮肤微微凹陷下去,但快感却如石沉大海,毫无踪影,空虚得让她几乎抓狂,内心涌起一股无力的愤怒。
与此同时,羽毛感却愈发强烈,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她的神经末梢上啃噬,带来一种无法忍受的瘙痒,折磨得她魂不守舍,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双手疯狂地揉搓着自己的私处和胸部,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浸透了丝袜,滴落在瓷砖上……
「好痒……好想……」
「为什么……就是摸不到……」
她的内心几乎崩溃,双手捂住脸,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化作一片湿冷的痕迹,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她。
就在这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她慌乱地掏出手机,看到一条来自玲姐的短信:「5分钟的惩罚模式,现在还剩3分钟!」
她几乎窒息,脑海一片空白……
「什么?才过了2分钟?!」
这短暂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绝望如潮水般淹没她。
她瘫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无意识地揉搓着薄膜覆盖的敏感部位,却如同摸着胶皮一般,毫无作用,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求着释放。
她不停地低头看表,手腕上的限量钻表秒针跳动得异常缓慢,秒针每一格的推进都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她急得几乎失去理智,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在地面上乱踏,鞋跟敲击瓷砖,发出「哒哒」的声响。
可身体的所有敏感部位——乳尖、阴蒂、阴道、尿道、菊花,却像是被无形的屏障隔绝,没有半点真实触感,空虚感让她几欲发狂。
她的欲望几乎已经攀升到顶点,体内像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渴望释放却无处可去!
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感让她几欲崩溃,她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套纳米贞操锁的恐怖威力,这不仅是一种禁锢,更像是永远剥夺了她自慰的权利,将她的身体与灵魂永远的锁在欲望的牢笼之中。
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因为性欲的渴望而微微抽搐。
还剩2分钟……
她盯着秒针,额头渗出冷汗,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还剩1分钟……
她的心跳如擂鼓,终于,羽毛感在漫长的煎熬后骤然的停了下来,苏美晴像是从地狱的惩罚中,获得了一丝喘息。
但她的性欲却已经被撩拨至顶峰,身体仍然处于高潮边缘,却始终无法跨越那道无形的门槛。
她试图再次揉搓,手指在薄膜上滑动,仍如隔靴搔痒,空虚感让她几近崩溃,泪水再次滑落,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她现在无比渴望,脑海中浮现出李希的身影,她多么希望他能进入她的身体。
哪怕没有李希,玲姐那双熟悉的手指也足以解救她;
甚至如果纳米贞操锁能解开,让她自己自慰一次也好!
可无论多么强烈的渴望,她就是什么都得不到,只能在无尽的空虚中挣扎……
她的身体在隔间里扭动,像一只被困住的动物。
在学校卫生间的隔间里,她连呻吟都不敢发出。
她扭动着身体,双手在自己的脖颈、胸部、小腹、腿根上拼命胡乱摸索,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关键部位。
乳尖被薄膜封锁,阴部如石沉大海,小菊花隐匿在无感之中,她的手指在这些区域划过,只能带来更多的空虚。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无尽的渴望,只有脑海中对释放的幻想!
她想象着李希的触碰,想象着玲姐的调教,却只能在现实中煎熬,她的内心在欲望与羞耻间撕扯,身体因极端的性欲堆积而烧了起来。
就这样,苏美晴在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苦苦支撑了整整20分钟,尽管性欲如烈火般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她却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强压下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渴望,身体因长时间的煎熬而颤抖,却在她的坚持下勉强的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下课铃声清脆地回荡在走廊,她扶着墙壁,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勉强的走出了公共卫生间。
*** *** ***
课间同学们都在欢声笑语,而她却像被抽干了灵魂。
作为全校女生的翘楚,她曾是无数人艳羡的焦点,然而,如今这位曾经高傲的校花却深陷一个无人察觉的困境,她甚至连自慰都无法实现!
身体的渴望被无情的纳米贞操锁牢牢的封锁,欲望如炽焰般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却无从释放。
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踏在阳光洒满的走廊地板上,每一步仿佛都在与内心深处的羞怯与空虚展开无声的搏斗。
阳光映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却无人察觉——她的渴望已被无形的束缚彻底禁锢,囚禁在一个只有她才能感受到的暗黑深渊之中,孤独无援……
*** *** ***
坐在教室里的苏美晴,性欲如潮水般的在体内翻涌,炽热的渴望在她胸腔中燃烧,像是被点燃的火苗在每一条神经里窜动,但她却只能强行压抑在心底,强颜欢笑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苏美晴如今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套纳米贞操锁的恐怖威力了,它不仅锁住了她所有的性器官,更是锁住了她最隐秘的欲望,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的本能与自由彻底隔绝,彻底剥夺了她作为女人的最基本的权利。
她的内心在煎熬中挣扎,脑海中反复浮现出玲姐那双掌控一切的手指,幻想着中午玲姐开车来接她时,在那短暂的「把尿」仪式中,或许才有机会解开这残酷的禁制,哪怕只有片刻的解脱也好。
她想象着玲姐的触碰,甚至连李希抽插她的情景也犹如电影一般反复在她的脑海里出现,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让她几近崩溃。
*** *** ***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老师低沉的讲课声在教室中回荡,只剩下最后十几分钟就下课了。
苏美晴强撑着注意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笔尖在笔记本上划动,假装记录着老师的讲课重点。
然而,命运仿佛有意捉弄她,阴道内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震动,像是对她脆弱神经的又一次的考验。
她真的怕了,那种羽毛般的挑逗曾让她生不如死,如今收缩阴道的考验再度袭来,她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能再承受那种无尽的折磨!
表面上,她的坐姿依旧端庄;
可实际上,她的双腿早已绷紧,她开始用力的收缩阴道。
第一次尝试时,阴道壁勉强收紧,却毫无反馈;
第二次,她咬紧牙关,加重力度,腿根发麻,可还是没用;
第三次,她几乎用上了全部力气……
性欲随着她阴道的收缩与舒张,如野火般在她体内燃烧。
失败了几次后,她几乎都要放弃,但在一阵近乎绝望的努力中,她终于在一次全力收缩中感受到阴道内纳米棒的轻微震动,——那是收缩阴道达标的提示。
然而,这次成功并未给她带来性欲的消退,那震动的提示反而让她的欲望如野火般愈烧愈烈,体内仿佛有一团烈焰在咆哮,却无处宣泄……
而且,她的阴道由于用力过猛,肌肉抽搐,再也使不出那样的力度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虽然苏美晴没有放弃,可每一次收缩都显得十分无力。
但欲火却在阴道失败的收缩中愈发的膨胀,私处的湿意几乎溢出裙摆。
十分钟悄然而逝,她只成功了一次,任务彻底失败!
心底的绝望如洪水般涌来,她知道惩罚即将来临,身体因恐惧和性欲而微微发热。
还有5分钟下课,羽毛般的惩罚模式如约启动。
乳尖、阴蒂、阴道、尿道口、菊花同时被柔软的羽毛轻扫,痒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无休无止。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脸色变得红润,身体像是一座被点燃的火炉。
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她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手臂间,试图掩饰那无法控制的反应。
谁能想到,这位校园里高高在上的校花大小姐,竟一边上课,一边忍受着如此极度的性刺激?
她的内心在煎熬中呐喊,渴望被释放的欲望如野兽般在她体内咆哮,却被纳米贞操锁无情压制,折磨与渴望如刀割般的撕扯着她的灵魂。
5分钟在她的感知中仿佛被拉长成永恒,每一秒都像刀割般漫长。
苏美晴咬紧下唇,泪水在眼眶打转,身体在椅子上轻微扭动。
耳边传来老师的脚步声,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
下课铃声终于清脆地响起,与她,就像一道救赎的信号。
苏美晴迅速抓起书包,装作接电话,匆匆的走出了教室。
穿着高跟鞋的她几乎是小跑着冲向街边的一辆豪华商务车,鞋跟「哒哒」叩击地面,每一步都伴随着淫水的滑落。
*** *** ***
商务车的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打开,车内昏黄的灯光洒出,玲姐优雅地坐在豪华座舱里,黑框眼镜后的那双美目透漏出玩味与掌控。
这是一辆高端商务车,座舱与司机位置之间隔着一面厚实而隔音的电视墙,侧窗则采用了先进的反光玻璃技术。
即便有人贴近玻璃,也无法从外部窥探车内的任何景象,而车内人员却能透过玻璃,清晰地看见外界的动态。
电视墙及隐私侧窗,共同营造出了一个独立而又私密的空间。
商务车座舱内部宽敞异常,配备了两张柔软的真皮沙发椅,可以随意调整方向,甚至面对面坐着也不会显得局促。
苏美晴见到玲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踉跄着钻进了车内,随后商务车的侧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车内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和玲姐低沉的笑意。
*** *** ***
玲姐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地打量着苏美晴,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哟,小母狗,怎么了?一脸慌张的样子!」
苏美晴双腿发软,脸颊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道:
「姐姐……痒,真的是太痒了!」
「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帮帮我吧……」
她的声音颤抖,屈辱感如刀割般刺入心底,堂堂的校花大小姐,竟然沦落到向一个佣人乞怜的地步。
玲姐轻笑一声,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愉悦,「急什么?这么饥渴的小模样,真是可爱。」
「把衣服脱了,让姐姐好好看看你有多『需要』!」
她的语气轻佻,带着猫戏老鼠的从容,享受着苏美晴的屈服。
苏美晴咬紧下唇,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但迫于玲姐的威压,她颤抖着解开扣子,脱下衬衫,裙子也滑落至脚踝,最终只剩下丝袜、高跟鞋、漏缝的胸罩和开档底裤。
那半透明的蕾丝布料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乳尖从缝隙中挺立,私处暴露在开档中,淫水顺着大腿流到黑色丝袜上,那景象无比淫靡。
苏美晴不敢看自己,内心充满了被亵渎的愤怒与无助,身体却因性欲而浑身发热。
玲姐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随后俯身解下覆盖着她阴道和乳尖的纳米薄膜,「嗤」的一声,薄膜被剥离,露出湿润的私处和硬挺的乳头。
但纳米肛塞依然留在她体内,水晶底座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屁股撅起来,跪下!」
玲姐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不容商量的霸道。
苏美晴羞耻得几乎想死,但不敢违抗。
她双膝跪地,将臀部高高撅起,脸贴着车内的地毯,泪水滴落在地,内心充满了屈辱——她,苏家的大小姐,竟被逼成了这副模样!!
*** *** ***
玲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地上的苏美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小母狗,今天上午给了你两次缩阴任务,你真是废物得可以,居然一次都没完成!」
她的话音未落,语气陡然转冷,「今天,姐姐可不能惯着你,得打你的屁股,好好的惩罚一下你了!」
她甜腻的声音中透着冷酷,折磨的快感在她心头悄然升起。
她在享受着苏美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玲姐扬起手中的橡胶棒,蓄势待发,苏美晴本能地想躲,身体向旁边一侧,但橡胶棒还是「啪」地一声,落在了她的臀上,电流刹那间从纳米肛塞直击神经,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啊!别……别……我错了!」
苏美晴尖叫道。
玲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果断通过AI眼镜将疼痛调至2级,「还敢躲!躲了更疼!」
「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小东西,姐姐可没那么好说话!」
她的话音刚落,橡胶棒又一次精准地挥下,打在了苏美晴的臀部,电流的强度骤增,如钢针般直接穿透了她的感官!
「啊!!啊!!!」
苏美晴疼得几乎要跳起,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这次的剧痛直击骨髓,苏美晴再也不敢有丝毫动弹,只得保持着屁股撅起的姿势,趴在地毯上。
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助与恐惧,生怕疼痛感会继续升级。
玲姐满意地点点头,折磨的快感在她心中愈发浓厚,她轻笑一声,将痛感调回1级,「这才乖嘛,姐姐最喜欢听话的小母狗了!」
「保持这个姿势,姐姐会让你牢牢记住这个教训的!」
玲姐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橡胶棒,动作缓慢而有节奏。
「你是不是不认真练习缩阴?」
「说,错在哪儿了!」
她一边打着苏美晴的屁股,一边发问,语气中满是嘲弄。
「……错……错了……」
苏美晴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耻与疼痛让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错在哪了?给姐姐说清楚!」
玲姐的橡胶棒又一次落在她的屁股上,随后冷冷地逼问道。
「……错在……不……不努力……」
苏美晴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颤抖。
谁能料到,苏美晴作为校园里备受瞩目的校花大小姐,竟会沦落到被一个佣人打屁股的境地?
此刻,她正趴在一辆停在学校街边的豪华商务车内,丝袜包裹的双腿轻微颤抖,高跟鞋的鞋尖轻抵地面,纤细的鞋跟高高地翘起。
开档底裤令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纳米肛塞深深嵌进菊花,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姿势淫靡至极!
她的脸紧贴着冰冷的车内地毯,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在绒毛上,内心如被利刃切割般的痛苦,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默默承受橡胶棒带来的屈辱抽打。
*** *** ***
19、钨金球的驯化,大小姐的私密考核
然而,随着橡胶棒接连落下,苏美晴的身体逐渐涌现出一阵异样的颤栗。
整整一上午,她一直强忍着未曾排尿,膀胱早已胀得如同一只紧绷的气球,隐隐作痛。
而每当橡胶棒打到她屁股上时,臀部传来的刺痛仿佛通过某条神经,牵连到了她的下腹。
每一下抽打都如同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激起她的尿意翻涌而上,难以遏制。
她咬紧牙关,试图用意志力压抑住这股羞耻的尿意,但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失控。
事实上,玲姐早已暗中通过她那副黑框眼镜内的AI系统,悄然启动了纳米肛塞的排尿模式。
纳米肛塞除了发出电流的疼痛刺激外,还输出着另外一道微弱电流,精准的刺激着苏美晴的膀胱和尿道神经。
这道电流虽不强烈,却足以唤起一种近乎折磨的排尿冲动。
就像战俘在遭受电刑的折磨下失禁的场景一样,这种刺激几乎无人能够抗拒。
「……啊……疼……疼……求你……别打了……」
苏美晴哭泣着哀求,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尿道口的胀痛让她几欲崩溃。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橡胶棒又一次狠狠落在她臀上,电流的刺激骤然加剧,她的膀胱再也无法承受。
「啊!」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喊,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地毯上形成一片湿漉漉的水渍。
苏美晴羞耻至极,堂堂校花竟然在被打屁股的时候失禁!?
泪水夹杂着汗水滑落,内心充斥着被亵渎的愤怒与深深的绝望。
尿液不仅浸湿了地毯,还顺着丝袜淌下,浸透了她的高跟鞋,甚至连玲姐的高跟鞋上也沾满了她的尿液。
这一幕让苏美晴几欲崩溃,而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随着喷尿,她的性欲竟然也空前的膨胀,体内仿佛燃起一团熊熊烈火,渴望释放的冲动让她几近发狂。
然而,在玲姐的注视下,大小姐的矜持让她不敢自慰,她只能咬紧下唇,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煎熬。
玲姐凝视着地毯上的水渍和苏美晴崩溃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
现在的苏美晴,在外人眼中依然是女神、校花、大小姐,身上依旧闪耀着受人仰慕的光环;
可是在李希和玲姐面前,她却被迫进行了各种形式的失禁与喷尿表演。
这正是李希精心策划、交由玲姐执行的羞辱策略。
李希深知,摧毁苏美晴作为苏家大小姐的骄傲与尊严,才是这场支配游戏的终极目标。
他要让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大小姐,在屈辱的深渊中彻底崩溃,沦为他掌中的禁脔。
*** *** ***
就在这时,玲姐从一旁拿起一个比纳米棒直径略粗一些的镀金钨球。
这颗钨金球的表面闪烁着金色的光泽,镀层精致得如同工艺品,但其质量却因金属钨的高密度而分外沉重,同等体积下,其重量几乎可以媲美黄金。
小小的球体入手时,竟让玲姐都感受到了一股重重的压手感。
「蹲在地上,把两腿岔开!」玲姐命令道。
苏美晴心头一紧,颤巍巍的把身体从趴在地上的姿势,改成蹲下,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脚上踩着的黑色的高跟鞋使她的身体微微前倾。
玲姐毫不迟疑地将那颗冰冷而光滑的镀金钨球推入了苏美晴的阴道。
钨球表面异常顺滑,球体刚被塞入,重力立即显现,钨金球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动。
「夹紧了,不许掉出来,否则有你的好看!」玲姐喝道。
苏美晴惊慌失措,拼命的收缩阴道,试图稳住这枚不速之客。
然而,钨金球的重量和光滑程度却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尽管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可是那颗钨金球还是缓缓的滑落。
「扑通」一声轻响,钨金球掉落在地毯上,滚出一小段距离。
玲姐手中的橡胶棒瞬间挥下,「啊!!!」苏美晴疼得几乎要跳起来。
刚才还是一级疼痛的模式,此刻已被调至二级。
电流如一道炽热的利刃,痛感深入骨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玲姐没有给她平复的时间,冷哼一声,「再来!」
「这次,你自己放进去!」
苏美晴颤抖着伸出手,捡起那颗沾满她尿液的钨金球,想着这东西又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苏美晴简直羞愧欲死。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这颗钨金球重新的塞入了自己的阴道,她屏住呼吸,集中精神,试图用阴道壁的肌肉夹紧这颗滑腻而沉重的球体。
然而,尽管苏美晴拼尽全力,那颗沉甸甸的钨金球却仿佛有意与她作对。
它的重量无可抗拒地显现,缓缓向下滑动,最终伴随着「扑通」一声轻响,再次掉落在地毯上。
苏美晴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下一刻,屁股上又挨了一记橡胶棒。
「啊!!!」
她尖叫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痛感如狂澜般席卷全身。
「再来!」玲姐继续催促道。
苏美晴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再次捡起那颗沾满尿液的钨金球,强迫自己将其塞入阴道。
整个中午,她都被迫着双腿分开,踩着黑色高跟鞋,蹲在车内地毯上,在玲姐的橡胶棒威慑下,她一次又一次的「扑哧」「扑哧」地练习用阴道夹钨金球。
黑色丝袜下的双腿因长时间保持蹲姿而微微颤抖,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湿透。
「你就好好练吧,知道你上午为什么任务失败吗?」
玲姐一边说,目光一边冷冷地扫向她,「就是因为你的阴道力量不够!练好夹这个小球,到时候你就能完成任务了。」
她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戏谑,「小母狗,姐姐这是再帮你,也是在为你好!」
与此同时,玲姐的目光转向车窗外,学校门口熙熙攘攘的学生人群映入眼帘。
她继续说道:「看看你,苏家的大小姐,大学的校花,羞不羞啊?」
「居然在学校门口练习用小穴夹球?而且还练得一塌糊涂!」
她停顿片刻,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又道:「你要是不努力,我就每天都陪你在学校门口练!」
「说不定哪天你的哪个同学就能撞见这一幕……」
「到时候,你这高高在上的校花,可就彻底变成一朵『淫花』了!」
「哈哈哈!」
玲姐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笑声在车内回荡,带着几分残忍的愉悦。
而苏美晴的自尊与曾经的傲娇,却在这连绵不断的羞辱中如薄冰般碎裂。
*** *** ***
接下来,苏美晴在玲姐橡胶棒的严苛威慑下,开始了严苛而无情的阴道夹球训练。
这种折磨如同阴影般笼罩着她的日常生活,每一天,她都不得不面对那颗冷酷的钨金球。
训练地点则固定在了学校门口的豪华商务车内,她被迫蹲在地毯上,反复进行夹球练习。
起初,钨金球难以掌控,滑落时总是伴随着玲姐刺耳的冷笑和毫不留情的抽打。
苏美晴的尖叫声,泪水的滑落,因阴道收缩所引发的性欲冲动,几乎成了她日常的「标配」。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阴道的肌肉在无尽的磨砺中逐渐适应了这份沉重。
力量与控制力在痛苦中悄然增强,起初无力的挣扎逐渐演变为微弱的坚持。
每一次失败,她都能感受到阴道肌肉的细微变化,最初,她仅能让钨金球在她的阴道中停留几秒,两周后,她终于能稳稳夹住这滑腻而沉重的球体,保持超过两分钟。
这也可以让她在疲惫与羞耻间觅得一丝喘息。
这种残酷的训练成效斐然。
苏美晴的阴道力量得到了显著的增强,配合着纳米贞操贞操棒的缩阴任务,如今的她,在短短一分钟内,就能完成十次以上的标准缩阴动作。
尽管身体被驯服至此,苏美晴的内心却经常在屈辱与适应间进行着剧烈的冲突。
她眼神中偶尔闪现的反抗火花,也能迅速被玲姐的冷笑与橡胶棒的挥舞所彻底熄灭。
*** *** ***
与此同时,李希对苏美晴这段时间的「进度」颇为满意,决定亲自检验一下她训练的成果。
傍晚,一辆豪华商务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校门不远处。
夕阳的光从车身掠过,深色金属反射出一层冷亮的光泽。
车门合上后,隔音墙与反光玻璃让车内仿佛与世隔绝——安静、封闭、暧昧。
李希半倚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指节敲击扶手,节奏不急不缓,却带着令人窒息的主导感。
两周不见,她已经彻底褪去了「苏家大小姐」的光环,现在的她,只剩下屈服后的敏感与羞耻。
玲姐的「训练」早已将她一层层的剥开、折断、重塑——此刻她再看到李希,胸口涌起的竟是像奴隶见到主人般的复杂悸动。
羞辱、顺从、恐惧、依恋……
不知何时,玲姐已上前从背后伸手,熟练地将苏美晴的外衣脱下,又将裙子掀落到脚边。
一阵凉意袭来,她现在只剩贴身的内衣、紧裹双腿的黑色丝袜,以及脚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
「去吧。」
玲姐在她耳边低声命令道,然后,轻轻推了苏美晴一下。
苏美晴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向沙发前。
靠近李希的那一瞬,她的呼吸明显乱了。
她抬起双手,动作僵硬却小心翼翼地环上李希的脖颈。
随后,她慢慢抬腿,在高跟鞋与地毯的摩擦声中,她小心翼翼地跨坐上了他的双腿。
她脸颊瞬间染上薄红,不敢直视李希的眼睛,只能垂着睫毛。
苏美晴的臀部只是浅浅地贴着李希的大腿,几乎没敢坐实,大部分重量仍由脚下的高跟鞋承担着。
她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呼吸浅而急促,手微微颤抖,引导着李希的阴茎,慢慢插入自己的小穴。
湿润而温热的阴道终于完全包裹住了李希的阴茎。
此时,玲姐双手稳稳地扶住苏美晴的腰,引导她一上一下地缓缓套弄着李希的阴茎。
苏美晴的动作虽仍显生涩,却透着几分迫切的渴望。
紧接着,玲姐的双手悄然从苏美晴的腰间滑向胸前,隔着半透明的蕾丝胸罩揉捏她的乳头。
指尖轻轻一夹,乳头立即硬挺,透过细缝清晰凸显出来。
玲姐的手法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用力如揉捏柔软的面团。
她俯身贴近苏美晴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低声催促道:「小骚货,每次吞进去的时候,都要夹紧主人的宝贝!」
她得声音中夹杂着命令与挑逗,气息如丝般缠绕,耳垂被她轻咬,引得苏美晴娇躯连连颤抖。
苏美晴闻言,脸颊涨得通红,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啊……嗯……好深……好胀……」
她一边调整节奏,一边调动起这些日子训练出的阴道肌肉力量。
她的阴道壁如有生命般紧紧包裹住李希的阴茎,肌肉收缩时给李希的阴茎带来一种湿热而紧致的快感,苏美晴的臀部随着动作起伏,黑色丝袜与李希的大腿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她阴道肌肉的律动仿佛是为李希量身定制的节奏,每一下深入都让他的神经为之悸动。
李希沉浸在极致的享受中,双手不自觉地紧握住她的腰侧,指尖嵌入她柔软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与此同时,玲姐的手指并未停下,她一只手继续揉捏乳头,另一只手滑向苏美晴的腰侧,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臀部,催促道:「再快点,小贱货,夹得再紧一些!让主人爽到骨头里!」
苏美晴被这双重刺激逼得更加疯狂,淫叫声愈发高亢:「啊!……哦……太……太爽了……爸爸的……好大……我受不了了……啊……」
她的身体上下摆动,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白皙肌肤也渐渐发红。
玲姐见状,嘴角上扬,俯身凑近苏美晴的耳边,舌尖在她耳廓上划过,「看你浪的这副样子,还『苏家大小姐』呢?」
「再的叫大声点,让主人听听你的骚劲!」
苏美晴羞耻难当,脸颊火烧般滚烫,却禁不住体内欲望的驱使,声音颤抖着淫叫,「啊……爸爸……我……我要疯了……嗯啊……救我……求你……」
这些日子以来,由于纳米贞操锁的禁锢,苏美晴每日被性欲折磨得寝食难安,身体如干涸的沙漠渴望甘霖,却始终无法释放。
如今,在摄心术与贞操锁的双重催动下,她的脑中多巴胺和内啡肽如洪水般分泌,身体与灵魂都被这被禁锢已久的性爱疯狂点燃。
她的阴道紧缩着李希的阴茎,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欲仙欲死的快感如电光般窜遍全身,从脊椎直冲大脑。
她的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啊……好满……我要……我要更多……爸爸的……太棒了……」
这种朝思暮想、被填满的满足感,仿佛重新定义了她的生命意义她像被某种极致的愉悦牵引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抖。
不多时,李希在苏美晴极致的收缩与套弄中再也无法自持,他猛地抱紧她的腰,低吼一声:「出来了!」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入她的体内,带来一阵炽热的冲击。
同一瞬间,摄心术的禁制也骤然解除,苏美晴压抑多日的欲望如决堤般爆发。
她尖叫着:「……丢了……!丢了!……丢了!!!」
声音高亢而破碎,宛如升入云端般失控。
潮吹的液体喷涌而出,溅湿了李希的大腿、座椅,甚至地毯,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两张高跟鞋的鞋跟由于极端用力而高高翘起。
她情难自禁,主动的捧起李希的脸,红唇贴上他的唇,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热吻激烈而狂野。
她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唾液在唇间交融,唇角溢出晶莹的液体。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苏美晴已经把李希视作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光,他是她情绪的锚点,也是她世界的核心。
而李希再看着她时,那双眼睛也逐渐从衡量转为笃定。
绝美的容颜、高贵的出身,再加上被驯服后的那份乖顺与依赖,都让他愈发的确认:眼前的苏美晴,已经具备了一个「合格女友」的一切条件。
*** *** ***
20、美母沈君怡的堕落,金丝笼中的第二只鸟
唇分的那一瞬,车内的空气像被冻结。
李希的目光陡然变冷。
他侧头,从座位旁的拿起那根橡胶棒,指节突起,青筋暴跳,那是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怒意。
下一秒,毫无预兆,橡胶棒「啪」地抽在了玲姐肩上。
与此同时,纳米肛塞也被瞬间触发——剧烈的电流沿着神经链疯狂攀升,像无数利刃从体内同时炸开。
玲姐腿软如泥,当场跪倒,膝盖狠狠磕在地毯上。
「『小骚货』这三个字,也轮得到你来叫她?」
李希的声音不怒自威。
玲姐抖得更厉害了,额头的汗水一瞬间迸出,她想撑起身体,却被下一记更狠的抽击直接压回跪姿。
紧接着,橡胶棒一连串的砸向她的肩背、腰侧、臀部。
曾经的高傲与掌控,在这十几秒里被彻底击碎,连半点影子都不复存在。
李希坐在玲姐面前,居高临下,「听清楚!从今天起,美晴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他停顿,目光如刀,「你见到她,只能叫小姐,或者主人。」
接着,他语气骤然沉下去,「再对她不敬,我保证你活不到下一分钟!」
玲姐低着头,完全不敢与李希对视,声音细到几乎被呼吸吞掉:「明白了……主……主人……」
那是一种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破碎顺从。
「这才像话。」
李希收回橡胶棒,语气恢复从容,刚才只像是一次例行的整顿。
他转身,动作及其温柔地将苏美晴揽入怀中,苏美晴靠在他胸前,心跳急促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忍不住轻轻抓住他的衣角,像个迷路的孩子。
看着跪伏在地、被打得不成样子的玲姐,苏美晴的胸口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与解脱。
「是他救了我……他终于站在我这边了……」
这些天的羞辱与折磨像阴霾般笼罩着她,而就在这一刻,李希仿佛将那片阴霾强行撕开,把她整个人又拉回到了光明之中。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一幕,从头到尾都是李希亲手设计的陷阱。
他让她经历了绝望、羞耻与无助,而就在她最脆弱的那一瞬间,再以「救世者」的姿态出现,把她从深渊中救起。
这精准得像外科手术般的操控,让她的恐惧迅速转化为依赖,从心理上把李希视为唯一的出口。
这就是经典的斯德哥尔摩效应:当施害者为你停下刀刃,你会在痛苦与恐惧中把那一刻误认为温柔。
而此刻的苏美晴,已经开始把李希的命令视作保护,把过去所有的折磨合理化为「必经之路」。
车外的夜色愈暗,风声绕过车身发出轻微的呜鸣。
而车内——
另一张无形的网已经悄然落下。
苏美晴的灵魂,从这一刻起,彻底的落入李希的掌控。
*** *** ***
「玲奴,你是不是也好长时间没得到释放了?」
李希的目光落在玲姐身上,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当然心知肚明,玲姐的欲望同样被纳米贞操锁与摄心术的双重禁锢牢牢锁住。
每天,她也如同苏美晴般,被性欲的躁动折磨得身心俱疲,内心深处的渴望如野火般般炽热的燃烧,却无处宣泄。
车内的昏黄灯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勾勒出她因长时间的性压抑而略显憔悴的轮廓。
一听到「释放」二字,玲姐的眼神骤然亮了起来,仿佛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目光中燃起期待之火。
她微微抬起头,凝视着李希,眼中满是祈求与顺从,似乎在无声地乞求那片刻的解脱。
「这次就让你的女主人帮你释放吧!」
李希轻笑一声,示意玲姐移动位置,「去,坐到对面的沙发椅上!」
玲姐颤巍巍地挪动到了对面的真皮沙发上,坐定后,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又因羞耻而分开,丝袜下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李希转头看向苏美晴,语气温和,「美晴,把脚伸过去,让玲奴用你的高跟鞋尖释放一次吧!」
苏美晴愣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但她早已习惯了顺从,抬起了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右脚,鞋尖精准地顶向玲姐的小穴位置。
「等什么呢?再不开始,我可就不给你了!」李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玲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目光落在眼前被她调教了两个多星期的苏美晴身上。
过去两周,她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已经凌驾于这个苏家大小姐之上,享受着支配她的快感。
可如今,李希竟让她用苏美晴的高跟鞋尖自慰?
这对她来说不仅是肉体上的羞辱,更是精神上的彻底颠覆。
然而,她不敢违抗李希的命令,更何况那股性瘾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身心,无时无刻不在啃噬她的意志。
李希很少允许她释放,这种机会对她而言珍贵无比,她不得不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满足。
玲姐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抓起苏美晴穿着高跟鞋的脚。
她的手指紧握着鞋跟,引导着鞋尖轻轻触碰自己的阴蒂,随后缓慢地滑动至小穴入口。
冰冷的鞋尖与温热的私处摩擦,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淫叫,「啊……嗯……好……好舒服……」
她的臀部微微扭动,迎合着鞋尖的动作,丝袜下的双腿因紧张而轻颤,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与此同时,李希再次俯身吻向苏美晴的唇。
她回应着李希的热吻,舌头贪婪地探入他的口腔,两人的唇瓣相触,舌尖交缠,热吻中夹杂着喘息与唾液的细微声响。
李希的手也不闲着,缓缓滑向苏美晴的双腿之间,精准地找到她的阴蒂。
指尖轻揉,力度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引得苏美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与此同时,玲姐双手用力抱紧苏美晴脚上的高跟鞋,用那精致的高跟鞋尖在自己私处来回摩擦。
鞋尖的硬度与她湿润的阴蒂碰撞,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声音愈发高亢,「啊!……嗯……主人……还要……」
与此同时,苏美晴的阴蒂被李希的指尖挑逗,身体如电流般颤抖。
两大美女的浪叫此起彼伏,在车内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交响乐。
玲姐的臀部剧烈摇晃,丝袜的边缘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浸湿,而苏美晴则紧贴着李希,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手指动作。
不多时,玲姐在高跟鞋尖的刺激下再也无法承受,尖叫道:「啊!……丢了!
……丢了!」
淫液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溅湿了沙发和地毯,几乎同时,苏美晴也在李希的揉捏与热吻中再次达到了顶峰,「啊!……爸爸!……丢了!丢了!!!」
她的潮吹也随之迸发,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丝袜和李希的手。
此刻,两大美女都沉浸在激素迸发的高潮冲击当中,浑身被快感涨满,眼神迷离,喘息交错。
*** *** ***
沈君怡最近根本没有注意到女儿苏美晴身上的异常。
不是她粗心,而是她自己也正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困扰之中——一种她无法解释、也从未经历过的精神与身体双重失衡。
而这一切的源头,她丝毫不知,正是李希的摄心术。
其实李希刚被苏长河带回家的那几天,沈君怡对他极度反感。
她无法理解,也不愿理解——自己的丈夫为什么突然带回一个出身农村、毫无背景的小子,让他住进苏家的别墅。
那种不合理的信任和偏爱,让她心里生出罕见的排斥。
但丈夫苏长河态度坚定到近乎反常。
沈君怡表面上勉强点头,心里却满是抵触。
李希当然感受到了她的冷淡,却也不得不承认——
苏长河的审美,确实挑不出任何问题。
沈君怡,恰好四十岁。
按理说是岁月渐深的年纪,但她却偏偏保持着让同龄女性望尘莫及的状态。
她是学表演出身,那种骨子里的镜头感和舞台气场,岁月根本磨不掉。
五官精致、冷白皮、气质凛然,保养得更是让人咂舌,随便站在灯下,都像刚从时尚大片的镜头里走出来。
她与女儿苏美晴站在一起,不熟的人根本不相信这是母女。
像一对并肩的姐妹,更像两代名媛的并置。
如果她说自己单身未婚,几乎没有人会怀疑。
她就是那种足以让上流圈子侧目的顶级少妇——
名牌高跟鞋、限量包、珠宝、香水,就连她的呼吸都带着高贵的味道。
李希曾趁机偷偷进入她的豪华套房。
里面的衣帽间大到夸张,整整一面墙的高跟鞋,另一面墙的限量包,每一件都精挑细选、价值不菲,甚至带着她特有的淡雅香气。
可这只是沈君怡的表面,实际的她,远不是别人以为的普通阔太太、漂亮花瓶。
她与苏长河之间,对家族财富的掌控,是有明确分工的,苏氏集团的大盘由苏长河掌控,但家族办公室、家族信托与家族基金的核心资产,全部是由沈君怡管理。
过去这些年,她做出的几笔关键投资几乎全部大获成功。
她在名媛圈光芒四射,在投资界同样声名赫赫,是那种既懂商业、又懂金融、又极具个人气场的「全能型女总裁」。
苏长河对她宠爱也是出了名的。
自从娶了沈君怡,他身边那些曾经围绕不散的小明星、小模特都逐渐淡出了视野。
外人都说,苏长河娶沈君怡,是捡到宝。
可谁也没想到——
就在这座完美家庭的光鲜外表下,李希的到来,已经悄悄的在这个家庭撕开了一道裂缝。
*** *** ***
最近,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苏长河几乎不再回家。
电话里总是说公司忙、项目急,但沈君怡隐隐觉得不对劲。
最让她无法启齿的,是另一件事——自从李希踏入这个家,苏长河就再未再碰过她的身体。
连一次都没有。
这种突然的疏离像冬夜的冷风一样,让她措手不及。
她当然想不到,这一切都与李希的摄心术有关!
她不知道,苏长河此刻的兴趣早已完全偏移,他把玲姐的前男友小林包养了,除了事业,他几乎所有的私人时间,都和那个男人躲在酒店里腻在一起。
如果有人告诉她这一点,沈君怡一定会嗤之以鼻。
她永远不会想到,丈夫的性取向居然发生了变化!
可欲望这种东西,从来不会因为「想不到」而消失。
更不会因为「高贵身份」而变弱。
对一个三四十岁、身体正处于黄金敏感期的女人来说——
压抑,反而会让需求更强烈。
慢慢地,沈君怡察觉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
那天,她参加完一场慈善酒会,踏进家门时已经有了倦意。
走到玄关,她脱下长款墨绿色大衣,露出里面那件裁剪精致的礼服,高跟鞋的鞋跟「嗒」地一声落在大理石上,听得人心情更烦燥。
最近参加的每一场活动都一样,虚与委蛇的笑脸、觥筹交错的恭维,不是盯着她身材走神的目光,就是伸手就想谈项目的男人。
他们看重的,不是她的身体,就是她的钱。
她累了。
她想回家,想找一个真正能让她卸下防备的角落,让身体和心都能呼吸一下。
可当她推开家门,迎接她的仍是空无一人的客厅。
苏长河没回来。
苏美晴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连影子都少见。
巨大的别墅静得可怕。
一股又冷又空的情绪猛地从胸口升起,仿佛她回的不是家,而是一座空洞的舞台。
那一刻沈君怡恍惚地意识到——
她的生活好像突然少了什么。
少了依靠,少了触碰,少了能让她把紧绷感卸下的那种……亲密。
一种厌恶的空虚感从腹部向胸腔蔓延,像潮水一样拍得她心烦意乱。
沈君怡揉了揉太阳穴,自嘲般地轻叹一声:「确实……该放松一下了。」
*** *** ***
她想打开窗户透透风,却发现根本无法排遣胸口那股无处安放的烦躁。
沈君怡顺手打开了电视——
平日里她都会看看财经频道,了解市场的动向、关注基金的净值、判断全球的投资流向。
可今天,不知为何,那些数字、图表和主持人的评论,竟显得乏味得像白水一样。
她皱了皱眉,拿起遥控器,不耐烦地不断切台。
忽然,画面停在一个电影之中。
一部名为《沙丘之吻》的爱情片正在播放——
是去年在欧洲电影节小火过一阵的艺术片。
屏幕上,金色的沙丘在落日下泛着柔光。
男女主角在半风沙的凹地里紧紧相拥,男人从背后抱住女人,低头吻上她的肩颈。
女人唇畔轻颤,指尖攀上他的侧腰,呼吸在镜头的微距中变得若有若无,甚至连皮肤被轻触时微微起伏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导演刻意用了缓慢、暧昧的镜头语言,让每一次亲吻都像被拉长的琴弦般颤动。
平素里,沈君怡对这类「爱情片中的亲热镜头」向来嗤之以鼻,觉得矫揉造作、无聊至极,简直是浪费时间。
可此刻,她的视线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牢牢锁住,竟挪不开了。
那一瞬间,那一刻,她仿佛忘记了工作、忘记了压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呼吸不由自主地轻浅了几分,肩膀微微放松,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暖流轻轻托起,从紧绷的现实中抽离,漂浮在一种原始而本能的情感漩涡之中。
沈君怡浑然不觉,她的双腿不知不觉间悄然分开了几分,指尖似有灵性般探入底裤,动作轻缓得像是在试探着某种禁忌的边界。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手指沿着胸口滑上去,隔着衣物轻轻揉过早已挺立的乳尖。
指尖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低声呢喃:「啊……就是这个,感觉太好了…
…」
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席卷她的身心。
就在她沉浸其中时,影片的亲热片段悄然结束。
她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两腿大开地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探入私处轻揉,另一手隔着衣服揉捏双峰,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慌忙擦去所有痕迹,脸颊涨得通红,火辣辣地发烫,口中喃喃自语:「天呀!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沈君怡只觉无地自容,内心挣扎着试图掩盖这突如其来的失控。
21、被禁锢的性欲,美母沈君怡的哀鸣
那天之后,沈君怡总觉得身体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牵扯着。
情绪变得浮躁,胸口发紧,注意力时常涣散,
就连最简单的签字审核都让她莫名烦躁。
外界看来,她依旧是那个气场逼人的金融女总裁,
妆容完美,皮肤冷白紧致,仪态沉稳优雅,
仿佛从不会被任何风浪影响分毫。
可只有沈君怡自己明白,
她的身体和精神这几天都处在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里,
仿佛某种深藏的欲望正缓缓积压、酝酿,
却被她理性的壳强行压着,越压越涨。
*** *** ***
这天上午,家族办公室的会议室。
一个挺着巨大啤酒肚的老总坐在沈君怡对面,
满头大汗,嗓音黏腻,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内容——
资金缺口、项目潜力、投资回报、政府支持……
语速急促得像一只抓住稻草的溺水虫子。
「君怡总,这项目真的稳赚不赔!您再考虑一下?再给我十分钟,我把材料全给您过一遍——」
这个刘总,是副市长楠勇介绍过来的。
否则以沈君怡的脾气,这种人早就被她一句冷冰冰的「请您出去」打发了。
于是她只能维持着端庄的坐姿和职业性的微笑,
从早上九点半一直听到十一点,
哪怕她喝水、翻文件、看表的动作已经暗示得不能再明显,
刘总依旧毫无察觉,喋喋不休地缠着。
空气里混杂着咖啡味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令人头痛欲裂。
沈君怡终于抬手,轻揉了一下太阳穴,
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刘总,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们会再评估,稍后给您正式回复!」
「沈总——我还——」
「请您回去等消息,我后面马上还有会议!」
沈君怡淡淡一笑,礼貌又强势。
刘总被她这股温柔外衣下的强硬气场彻底压住,
张了张嘴,最后只能灰溜溜站起身,匆匆离开。
办公室门「咔哒」一声关上,
世界终于重新安静下来。
沈君怡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气,
胸口的紧绷却不但没散,反而在安静里越发明显。
那几天积压的燥热与烦躁仿佛趁机全数涌上来,
连尿意都被激得直往上冲。
她微皱眉,起身走进了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
*** *** ***
排尿结束后,沈君怡擦拭下体的时候,意外地轻触了一下自己的阴唇。
那一瞬间,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仿佛压抑已久的性欲如弹簧般被瞬间释放。
她坐在马桶上,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
她的手指颤抖着探向阴蒂,稍一触碰便感到一阵的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胆子逐渐变大,指尖开始轻柔地揉捏那颗敏感的小核。
快感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她咬紧下唇,压抑着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嗯……嗯……」
她的私处已经泥泞不堪,淫水浸湿了她的丝袜边缘。
沈君怡的另一只手缓缓滑进胸衣内,找到早已挺立的乳头。
她用力捏住,揉搓间指甲轻刮乳晕边缘,带来一种刺痛与快感的交织。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脯剧烈起伏,
丝袜包裹的双腿在高跟鞋的支撑下微微分开,鞋跟轻叩马桶旁的地面。
手指在阴蒂上加快了节奏,时而轻按时而画圈,
湿滑的触感让她几乎坐不稳身体。
「啊……好……好舒服……」
她的淫水如泉涌般流淌,顺着大腿内侧成串滑落,缓缓滴入马桶之中。
随着自慰的深入,沈君怡的动作愈发放纵,
她一只手专注地刺激阴蒂,另一只手在胸前轮流揉捏双峰,乳头在指尖下硬得发烫。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在高跟鞋的支撑下绷紧,鞋跟几乎要撑破地面。
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积聚,性欲如狂潮般席卷而来,
「啊……啊——!!!」
一声压抑的尖叫,沈君怡高潮了。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溅落在马桶内侧,甚至飞溅到铺着大理石的地面上。
她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潮吹!
她的双腿猛地绷直,
高跟鞋的鞋跟因用力而微微倾斜,
身体剧烈抽搐,
喘息声豪华的卫生间里回荡。
*** *** ***
沈君怡以前和苏长河亲热时也体验过高潮,但从未触及过「潮吹」这种失控的境界。
优雅如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能爆发出如此狂野的一面。
刚才的释放让她羞得脸颊发烫,却又难以掩饰那种深入骨髓的满足。
潮吹带来的快感像是越过凡尘的一记雷霆,
仿佛比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更耀眼,
像突然被抛入仙境,灵魂轻轻脱离肉体,悬浮在一片极乐的光雾中。
她瘫坐在马桶上,胸口剧烈起伏,
呼吸尚未平稳,心口却涌出一阵前所未有的轻盈与愉悦。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解放感。
迷离的眼神渐渐聚焦,
嘴角也不知不觉扬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满足弧度——
像是终于碰触到某种被封锁多年的秘密。
*** *** ***
这一切,自然是源自李希的摄心术。
高潮后的瞬间,沈君怡大脑中的多巴胺与内啡肽以一种远超常人的强度喷涌而出,
那种快感仿佛在神经里刻下印记,让她整个人沉浸在近乎上瘾的愉悦中。
李希对此再清楚不过。
他知道,无论一个人的身份多么高贵、多么自律,
只要让她体验过这种被放大的生物本能、这种极致的愉悦,
她便会被深深锁死在这条路径上。
这种快感比毒品更难戒,
会让人情不自禁地一再回头、一再追逐,
直至沉沦。
沈君怡还没有意识到——
她的内心已经被这股欲望的暗流悄然吞没,
就像被卷入深海的暗潮,越挣扎越陷得更深,
最终只会甘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 *** ***
整个一下午,沈君怡都处在一种诡异的愉悦与轻盈之中。
平日里压在肩上的决策压力、投资项目的堆积、外界人情脉络的牵扯,
仿佛一下子都变得简单了。
她几乎是以一种「超正常状态」处理完最近积压的所有工作。
困扰她数日的资产配置难题,也在短短几分钟内找到关键症结。
偶尔有下属推门进来递文件时,
都会明显愣住。
她的眼睛明亮得不寻常,
那种神情像是专注到极致,
又像是被某种内在的光照亮。
她随手翻阅文件时,
指尖的动作透着轻松而优雅的节奏,
甚至让人感到一种难以描述的流畅。
傍晚六点,她临时召集了一场投资决策会议。
她站在投影前,声音干练沉稳,条理清晰地推进每一个要点。
洁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
眼神明亮而锐利,
沉静与锋芒交织成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与会者几乎都在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真正吸引他们的,不仅是她的美貌,
而是她在这种完美状态下所散发出的光芒与力量。
会议结束后,几名下属在走廊里低声讨论:
「君怡总今天好像格外迷人。」
「那逻辑,那气场,完全像开了挂一样。」
「我刚才都不敢直视她,太漂亮了!」
而沈君怡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
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最完美的一天,
甚至连身体都轻盈得令人惊讶。
久违的满足感在胸腔深处缓缓扩散,
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顺畅之中。
*** *** ***
这天傍晚,沈君怡一走进别墅的玄关,
李希的目光便悄然落在她身上。
仅仅一瞬,他便判断出,沈君怡已经品尝过那股极致的快感了。
这个美丽的阿姨气色好得几乎发光,
眉眼间多了几分柔润的明亮,
像是卸下了连日的重压,又像是被某种隐秘能量滋养过。
旁人只会以为她今天心情很好、诸事顺利,
但在李希看来,
这正是多巴胺与内啡肽强烈释放后最典型的迹象。
*** *** ***
沈君怡的定力,比李希最初预估的要强得多。
当李希利用摄心术成功诱导她进行第一次自慰时,
他就察觉到,她将自慰视为一种深重的耻辱,
内心深处保留着高高在上的女神总裁与名媛的矜持。
这种骄傲让她在理性的支撑下,硬是抗拒了好几天,
仿佛要证明那次「放纵的自慰」只是意外,而非她本性的流露。
没想到,她的这份自制力竟如此顽强,让李希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凭借着摄心术的秘术,李希将沈君怡的潮吹阈值调得极低,
并在她潮吹时,令她的大脑分泌出比其他女性潮吹时多十倍的多巴胺和内啡肽。
他十分清楚,只要她体验过一次这种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和意志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被牵引,宛如飞蛾扑火一般,
只能不断的追逐那种无法抗拒的愉悦。
*** *** ***
第二天一早,沈君怡走进家族办公室时,整个人的状态已与昨日截然不同。
明明睡眠充足,可心绪却越来越难以平静,
像胸口被一只透明的手时轻时重地攥着、拨动着,让她无法真正安静。
她当然知道原因。
她越想否认,它越清晰;
越想压住,它越顽强;
像一道被点燃过一次的火光,
无论她如何避开,都在悄悄的向她靠近。
就这样,她硬生生忍了两天。
到了第四天,一个普通的例会刚结束,
她却觉得累得像刚经历一场暗战。
会议室清空后,她才察觉自己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那股压抑许久的冲动轻轻一触便要冲开胸腔,像潮水翻卷、随时溃堤。
她几乎是逃一样回到办公室,推开独立卫生间的门。
门板合上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性、矜持与光环都被隔绝在外。
这几天不断累积的渴望终于撕裂了最后的防线。
她闭上眼,呼吸颤抖的不受控制,
抬起手时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她还是屈服了。
再一次用那令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方式,
在狭小的洗手间里,
偷偷安抚了那个不断膨胀、已经都硬的有些红的阴核。
她双腿微分,高跟鞋轻点地面,指尖轻揉间,淫水悄然溢出。
她咬唇压抑呻吟,
快感骤升,她低呼一声「啊——!」,
淫水喷溅,她又一次潮吹了。
那种多巴胺和内啡肽带来的激素狂潮骤然在他的全身奔涌,
一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包裹在丝袜下的高跟鞋尖,
情不自禁地向前拼命蹬着,
那是一种无法伪装、无法忽略、无法抗拒的强烈感受,
像有千万根细小的亮光同时在她神经上绽放,
让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便被拉进深深的愉悦漩涡里。
她整个人都轻得像要飞起来,
意识边缘一阵阵发白,
身体仿佛被抽空,又仿佛被重新填满。
等意识慢慢浮回原位时,
她怔怔地坐在那里,
胸口起伏得厉害,手指都还在微微发颤。
可她的眼神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那种强烈得近乎神圣的愉悦仍在身体深处震荡着,
余韵如波纹般一圈圈散开,
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难以置信的轻松与充盈。
那一刻,沈君怡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几乎让自己都害怕的念头——
活着的意义……
或许就在于这种极致释放的感觉。
*** *** ***
经历过那天洗手间里失控的释放之后,
沈君怡反而意外地冷静了下来。
她开始告诉自己,
那不过是压力过大·后的自我调节,是一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生理途径」。
只要不让任何人看到,不影响形象,不触碰底线,
就没有理由把它上升成「耻辱」或「堕落」。
这样的念头,竟让她从内到外都松了一口气。
她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
每天一次,而且只在晚上自己的房间里抚摸自己。
就这样,一个无人知晓的通过自慰获得潮吹快感的习惯悄悄形成。
于是,这个「每晚关上房门获得极致快感」的自慰仪式,
慢慢成为她每天的必修课。
白天,她仍是外界眼中的完美女总裁;
夜里,却在那份秘密的片刻里,
重新找回一种久违的、只有自己知道的极致愉悦——
一种让她觉得,
生命的意义只有那一刻才被真正点亮的感觉。
*** *** ***
然而,问题很快又接踵而至。
最初的几天还算顺利,沈君怡每天的潮吹都能让她重新沉浸于那种深度的愉悦之中。
可几天过后,她惊讶地发现,情况竟然开始脱离她的掌控。
潮吹的状态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易达到,有时她即使扣弄自己的下体很久,
也无法引发潮吹,甚至连高潮都难以触及。
讽刺的是,她对那种感觉的渴望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获得那种感觉,会让多巴胺与内啡肽会在她脑海深处爆发,
仿佛整个人被光芒托起,又像是被世界温柔地拥抱。
她太迷恋那种感觉了,
迷恋到……
一旦品尝过,就再也无法自拔。
她上瘾了。
这不再是普通的欲望,
也不再是简单的生理反应,
而像是一种被彻底唤醒的深层渴望。
沈君怡意识到,
她最大的难题已不再是「如何克制自己的自慰」,
而是要如何通过自慰,重现那种高潮与潮吹时炽热的满足感,
一种足以点燃灵魂的极致愉悦。
*** *** ***
沈君怡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体验到潮吹,甚至连高潮都未能触及。
那种被点燃又骤然掐灭的烦躁,如同细微的电流一般缠绕在她的神经上,从早到晚让她难以平静。
到了今天,她居然违背了自己曾立下的规矩。
午后一个短暂的空当,她竟第一次萌生了「在办公室里解决」的念头,
那是她原本绝不会触及的底线。
然而,那股积压已久的冲动实在过于强烈,
她几乎带着一丝慌乱走进了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试图让自己获得片刻的释放。
她分开双腿,高跟鞋尖抵着地面,脚跟微微抬起,让整个私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她先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湿滑的阴唇,指腹沿着那道细缝上下滑动,淫水立刻汩汩涌出,
接着,她把中指与食指并拢,压在那颗肿胀的阴蒂上,开始缓慢地画圈。
每画一圈,阴蒂就猛地跳一下,快感像高压电一样窜过腰眼,她忍不住低低地抽气,
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嗯……嗯……」
她加快了速度,指腹几乎是用力碾磨那颗可怜的小肉珠,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进裙子里隔着胸衣狠狠捏住乳头,指甲掐进乳晕,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淫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丝袜顶端那圈蕾丝都浸成了深色。
她换了一种方式,用三根手指夹住阴蒂快速捻动,像捻一颗湿滑的葡萄,
快感瞬间被强行拉到顶点,她甚至能感觉到阴道深处那股熟悉的抽搐,即将喷发的预兆。
可就在她以为下一秒就要爆发的时候,那道闸门却死死卡住。
快感像被谁猛地掐断了电闸,骤然悬停在顶点,再也上不去。
她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手指更加疯狂地揉、碾、掐,甚至直接插进阴道里用力抠挖内壁,
可无论怎么刺激,那股热流就是冲不破最后一道壁垒。
她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额头抵着冰凉的墙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小穴像被堵死的泉眼,憋得又胀又疼,却怎么也喷不出来。
只剩下一股深入骨髓的空虚与挫败,把她整个人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咬着唇,第一次尝到了一种近乎绝望的饥渴。
那种「就差一点却永远差一点」的折磨,比任何疼痛都更残忍。
她踩着高跟鞋,怔怔地站在盥洗台前,凝视着镜中那张依旧完美的面容,
第一次觉得,除了财富和地位,这世上竟还有一种东西,是她渴望却又无法得到的。
这股罕见的无力感,让她不知所措!
也让她得内心,对那份「再度登顶」的冲动愈发的汹涌。
22、华裙下的秘密,美母沈君怡的沉沦
这也正是李希策略,
他知道靠粗暴和直接只能得到一具行尸走肉,那不是他想要的。
摄心术的可怕之处,不在于强迫,
而是让对方在不知不觉间,把他的意志当成自己的决定。
他首先先让沈君怡尝到前所未有的心理愉悦,
等她在这种感觉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时,
李希再悄然抽走这一愉悦的源头。
不是一点不给,
而是让这种「曾经轻易得到的满足」
突然变得时灵时灭、若即若离。
心理学里,这叫间歇性强化。
只需要几次,就能比任何持续刺激都更容易让人成瘾,
让人甘愿反复尝试,反复追寻,投入比之前数倍的情绪与精力。
而当「曾经的轻松」变得「再也无法轻易得到」时,
人会自动陷入一种焦灼、渴求、甚至自我怀疑的状态,
这样,任何更进一步的暗示、引导、要求,
都会以比过去更快、更深的方式植入沈君怡的心底。
一旦进入这个循环,
所有后续的掌控、重塑与「调教」,
都将变得事半功倍。
*** *** ***
晚上回到家后,沈君怡仍旧心有不甘,想回自己的房间再试一次。
这两天几次自慰,每次都感觉只差那么一线,
那种「差一点」的遗憾在她胸口盘桓不去,让她烦躁得难以平静。
她原本打算直接回卧室,试图让自己彻底放松一下,
可刚走到楼梯口,就隐约听到地下室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撞击声,
哐、哐、哐。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她皱了皱眉,却又被一股莫名的好奇心驱使,
沿着楼梯轻手轻脚地走下去。
灯光从地下室半掩的健身房门缝中洒出,她顺着光线向内窥探。
李希正在健身。
他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汗水浸湿了大片衣料,紧贴在皮肤上,
勾勒出肩线、背阔肌以及腰部的每一道清晰而紧实的线条。
不同于健美运动员那种夸张的肌肉块,
他的身形散发着年轻男子特有的紧致与生命力,
干净、上进、自律、野性,都融合在一起。
沈君怡站在门外,明明只是一瞬,却仿佛被重锤敲中心口。
一股陌生的、轻微颤栗的感觉从胸口滑落,顺着脊背一路向下蔓延。
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阴蒂和乳头也随之硬挺起来,
身体的反应让她猝不及防。
此时,李希恰好结束了训练,
伸手拿起毛巾擦拭汗水时,沈君怡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会不会发现自己?
这一念头让她心脏骤然跳得飞快,
她慌忙轻手轻脚地后退,
踩着尽可能轻盈的节奏,小跑回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后,她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
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她的阴部早已湿滑不堪,泥泞得难以自持,
李希那充满活力的年轻躯体,已将她内心深处的欲火彻底点燃。
她甚至都没脱下那身限量版的套裙,
她便迫不及待地瘫坐在沙发上,自慰了起来。
此刻,沈君怡的脑海中满是李希健身时的画面,
她闭上眼睛,指尖不由自主地探向湿滑的私处。
一边回想着李希挥汗如雨的英姿,一边轻抚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一只手的指尖滑进裙内,在底裤中轻揉阴蒂,
另一只手探入胸罩,揉捏着挺立的乳头。
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浸湿了裙摆,甚至流淌到了沙发上。
她呢喃着低声淫哼,声音中夹杂着羞耻与渴望,
「……啊……快了……快了……」
脑海中浮现出李希年轻身躯的每一个细节,
汗水滑落的弧线、肌肉紧绷的线条,愈发的清晰。
她的自慰节奏愈发激烈,臀部在沙发上轻微起伏,
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绷得笔直。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嗯……到了……到了……」
李希健身时的动作在她脑海中仿佛也变得愈发狂野,
「啊!!!」
一股热流在体内爆发,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不再压抑的尖叫。
高潮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升天的快感让她仿佛脱离了现实,灵魂飘荡在极乐之境。
潮吹的液体喷涌而出,溅湿了裙子和丝袜,顺着沙发一滴滴滴落在地毯上。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两只高跟鞋因用力过猛已被她蹬飞,散落在房间一角。
终于,在这一刻,她获得了久违的满足。
她瘫软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 *** ***
此时,李希站在沈君怡房间的门外,
也清晰地听到了她潮吹时淫叫的声音,
他的嘴角也同样扬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先给你点甜头尝尝!」
如今,即便是苏美晴和玲姐,
因为纳米贞操锁与摄心术的双重禁锢,想要尝道高潮的快感也变得非常困难。
而沈君怡却能如此轻易地获得潮吹,未免太简单了!
起初,她只需自慰便能轻而易举地达到潮吹的状态;
今天,仅凭偷窥李希健身、脑中想着他的身影,便能获得潮吹的快感。
李希暗想:
「一会儿,等她睡着,还是要施展一下秘术,再次提高一下她潮吹的门槛……」
他觉得,让这位美丽的阿姨仅仅通过想着自己,便能品尝到潮吹的极致快感,
实在还是太过便宜她了!
「沈君怡,你不是高高在上吗?」
「你不是对我优越感爆棚,居高临下吗?」
「你不是自视清高,瞧不起我李希吗?」
李希攥了攥拳,沉声自语道:
「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你的欲望彻底掌控!」
「让你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满足感,哭着跪地求我!」
*** *** ***
不知过了多久,当沈君怡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
一种更为复杂的羞耻感猛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她低垂着头,脸颊红得滚烫,仿佛能滴出血来。
「自己居然想着那个乡下来的穷小子的身体,潮吹了?!」
明明前些日子,她还对李希的到来深感厌恶,
甚至为此与丈夫苏长河大吵了一架。
可刚才……
她竟然一边幻想着那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年,一边自慰!
意识到这一点,她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
一个高雅的名媛、投资界的女总裁、上流社会的翘楚,
竟会因为一个年轻少年的身体而失控?
她捂住脸,指尖微微颤抖,
「太丢脸了……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然而,在这股羞耻的自责之下,欲火却如烈焰般焚遍她的全身。
那火焰好像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炽热而难以抗拒。
她的内心早已滋生出对这种感觉的依赖,
仿佛这股快感的余韵在她灵魂中扎下了根,挥之不去。
当她再回想起刚才那瞬息间狂潮的时候,
身体不自觉地轻颤,
脑海中浮现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
将她牢牢绑定在这片极乐的深渊之中。
*** *** ***
夜已深,别墅区万籁俱寂,月光如薄纱般洒落窗棂。
沈君怡的床前,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伫立,正是李希。
沈君怡双眼睁着,却毫无神采,脸色平静得近乎木然,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一具美丽的空壳。
李希立于床边,嘴角勾起一抹阴鸷而得意的冷笑。
他凝视着她那空洞的双眼,唇瓣轻启,低声吟诵着摄心术的秘咒。
那声音轻得如同夜风掠过,却带着诡异的渗透力,直刺她的潜意识的最深处。
此时,李希正以摄心术悄然拔高沈君怡潮吹的阈值。
今夜之后,她再也无法仅凭脑海中浮现李希的身影,便轻易品尝到潮吹的极乐了。
施术完毕,李希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沈君怡娇躯轻颤,随即彻底放松,沉沉坠入更深的睡眠之中。
李希的目光从她那张精致无暇的面容缓缓下移,
掠过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双峰,
最终停留在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上。
他俯身靠近,先以指尖轻抚她光滑的小腿,
再沿着那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上,触感温润而富有弹性。
接着,他褪下了她的底裤,动作缓慢而专注。
沈君怡的私处就此暴露在空气当中,一缕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悄然散开,
那处虽不像苏美晴那般粉嫩青涩,却带着熟透果实般的妩媚与丰腴,
与玲姐相比,竟也毫不逊色,甚至更多了几分高贵与精致,令人血脉偾张。
李希的目光继续下移,落在了她那双34码的小脚上。
脚型纤细匀称,脚背白得近乎透明,脚趾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他不由得在心底暗叹:这绝对是少妇中的极品,
可以说她绝对是一个从脚趾甲一直美到头发丝的女人。
苏美晴那双同样精致的小脚,想必也正是遗传自她。
李希喉结微动,一股炽热的欲火自小腹直冲而上,却被他硬生生压下,
他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从一旁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后露出一管淡金色的药膏。
这是他从暗网重金购入的特制秘药,能极大程度地提升女性阴部的敏感度。
他用棉签挑起一小团,动作轻柔而精准,
先在沈君怡的阴蒂上轻轻涂抹,再沿着阴唇的轮廓细致地晕开,
最后缓缓探入阴道,将药膏均匀推入深处。
冰凉的触感让沈君怡无意识地轻颤了一下,却依旧沉睡不醒。
李希知道,这药膏一旦生效,她的生理敏感度将成倍提升,
每一次轻微的刺激都会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而且由于摄心术的禁制,她又只能在李希暗示的特定的场景下高潮,
如此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枷锁,将会让李希下一步的征服计划的成功率大大提高。
原本,李希打算以摄心术一点点地折磨她,
慢慢瓦解她的意志,同样也能达到目的。
可今早,当他看到沈君怡出门时那摇曳生姿的婀娜身段,
一股炽烈的欲望瞬间击溃了他的耐心。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条加速的捷径。
一旦药效与秘术彻底融合,她将再也无法逃出他的掌心,
每一次渴望,都会化作她向他屈服的理由。
做完这一切,李希最后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那缕淡雅的幽香,
恋恋不舍地替她拉好底裤,盖好薄被。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阿姨,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
*** *** ***
第二天清晨,薄光沿着窗帘的纹路滑落,静静铺在卧室地毯上。
沈君怡睁开眼,神色宁静,像昨夜发生的一切不过是错觉。
她起身、淋浴、梳妆,动作沉稳得像仪式——
顶奢长裙顺着肩线垂落,象牙白缎面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微不可察的节奏,
仿佛提醒整个世界:
她依旧是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不容质疑的沈君怡。
午后一点五十,车牌尾号三个6的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滑入一座顶级私宅会所的门前。
司机绕到后排为她拉开车门,
沈君怡起身,高跟鞋尖点地,长裙下摆微微荡开,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无比优雅。
侍者早早候在门口,低头迎她入内。
玻璃穹顶下,钢琴声潺潺流淌,
雪白桌布、金边骨瓷、95年的玛歌红茶与玫瑰马卡龙交织出奢靡又克制的香气。
这场名媛下午茶,来的都是「夫人圈」最顶层的那几位,
江北船王姜家的正室江岚、东南矿业掌门人的夫人、两位副部级高官的儿媳……
个个手握家族信托,随便开口都是八位数以上。
沈君怡落座,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啜,举手投足温婉优雅。
话题从天气、珠宝很快转到正事。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
「美联储12月几乎板上钉钉还要加25基点,港币离岸流动性已经在收紧。」
「国内地产信用底最早明年一季度会出现,但政策底恐怕还要再等两到三个月。」
一番话落下,茶台周围安静得只剩下钢琴的尾音。
船王的正室江岚放下茶杯,眼底掠过一丝亮光,
「姐姐要是愿意带路,我再给你的基金加两个亿,今天就能签。」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这场原本只是名媛社交的下午茶,被沈君怡硬生生变成了一场财富收割局。
几位贵妇面上带笑,心里却不是滋味,
今日真正的焦点,从不是红茶与马卡龙,而是端坐中央、谈笑间便翻云覆雨的沈君怡。
可没人知道,此刻沈君怡裙摆之下早已春潮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不知为何,从清晨醒来那一刻起,她的私处便敏感得近乎失控。
或许正是昨夜那场潮吹留下的后遗症,阴唇微微充血,阴蒂轻微肿胀,
哪怕丝绸睡裙轻轻擦过,都会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仿佛电流直窜脊背。
到了下午茶会场,她落座、翘腿、端杯、浅笑,每一个动作依旧优雅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可在那条价值七位数的丝缎长裙之下,真丝底裤早已被淫水彻底浸透,湿滑得黏腻难耐,
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与丝袜的蕾丝边融为一体。
最折磨的是,李希的身影总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冷不丁闯入脑海,
每一次闪回,阴蒂便不受控制地一阵悸动。
沈君怡只能死死夹紧双腿,指尖暗暗掐进掌心,才勉强压住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的躁热。
*** *** ***
回别墅的路上,宾利慕尚在暮色里平稳滑行,
车厢安静得只剩低沉胎噪与沈君怡自己紊乱的呼吸。
她端坐在后排,双手交叠置于膝上,墨绿丝缎长裙铺陈如静止的深潭,
可谁也看不见,那潭面之下早已暗流汹涌、波涛翻滚。
她的阴蒂从下午茶开始便没安分过,此刻肿胀得发疼,
像一粒滚烫的珍珠嵌在湿滑的阴唇之间,敏感得几乎一触即燃。
每一次车身轻晃,丝绸底裤的蕾丝边便擦过那颗充血的小核,
一阵酥麻便顺着神经直窜全身。
她死死咬住下唇,额角渗出细汗,终究抵不过本能驱使,
悄悄将手隔着裙摆,按在了那处。
可这隔靴搔痒的一碰非但无济于事,反而火上浇油,
淫水汹涌而出,底裤瞬间黏在阴唇上,湿得一塌糊涂。
她慌乱地又按了两下,却越摸越空,越摸越痒,
欲火像失控的野火,烧得她浑身发颤,几欲呻吟。
她只能拼命夹紧双腿,丝袜在大腿内侧摩擦,
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像是某种隐秘而无助的哀求。
*** *** ***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
一推开大门,那熟悉的器械撞击声便从地下室传来,李希就在那儿。
理智告诉她:回房间,锁上门,绝不能再去看他。
她咬着唇,踩着那双象牙白高跟鞋,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往楼上走。
回到卧室,她反手锁门,连灯都来不及开,便扑倒在床上。
裙摆胡乱堆到腰间,手颤抖着钻进早已泥泞不堪的底裤。
「李希……」
她低低地喊出这个名字,手指疯狂地揉着阴蒂,
脑海里全是那具汗湿的年轻身体。
她喘得越来越急,淫水顺着指缝流到手腕,滴在床单上,
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那道高潮的门却像被焊死,死活推不开。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她几乎要哭出来,阴蒂肿得发紫,一跳一跳地抗议,
她满脑子都是李希的影子,却怎么也到不了顶点。
她当然不知道,昨夜李希用摄心术给她下的新暗示早已生效:
「只有亲眼看着我,你才能高潮。」
光靠幻想,已经不够了。
沈君怡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慌乱而炽热。
下一秒,她快速冲向门口,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哒哒」声,
她连裙子都没整理好,就往地下的健身房奔去。
她再也忍不了了。
她需要亲眼看见他,
她需要那具年轻、滚烫、汗湿的身体就在她的眼前。
只有这样,她才能解脱!
只有这样,她才能再次潮吹!
23、舔舐高跟鞋?!美母沈君怡的潮吹
沈君怡站在地下室健身房的门口,她本打算只偷看一眼就走,
可那半掩门里的李希的健身的身影,死死钉住了她的视线,也钉死了她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黑色紧身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与铁锈般的汗味。
那种紧绷与舒张的节奏,像某种原始而粗暴的性暗示,
一下一下重重砸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砸得她呼吸紊乱,耳膜里全是自己心跳的轰鸣。
她的乳头在蕾丝胸衣里瞬间的硬了起来,顶得布料生疼;
阴蒂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像被无形的手指狠狠弹了一下;
阴道深处猛地一缩,湿热的内壁像被一只滚烫的手掌狠狠攥住,
淫水瞬间涌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惊得她一阵战栗。
「唔……」
她下意识咬住下唇,可呜咽声还是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刚才在房间里自慰了快四十分钟,却始终卡在顶点前的煎熬,此刻被这一幕彻底引爆。
她再也顾不上矜持,再也顾不上自己是谁,颤抖着撩起那条顶奢长裙,手直接伸进早已湿得能拧出水的底裤。
指尖刚碰到那颗肿胀发烫、几乎要炸开的阴蒂,整个人就像被高压电击中,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啊……!」
她仓皇捂住嘴,却仍压不住那声浪叫从指缝间迸出,带着高潮前特有的破碎与绝望。
淫水瞬间决堤,顺着大腿内侧汹涌而下。
她拼命想忍住,想把腿并拢,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下一秒,潮吹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就将她的整条丝袜浸湿,甚至一路流进了她的高跟鞋里。
此时,被打湿的裙摆,紧紧贴在她的大腿上,勾勒出羞耻到极点的轮廓。
她浑身发抖,靠着墙滑坐下,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划出凌乱的声音,像某种无助的哀鸣。
可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就在潮吹余韵尚未散尽时,一股强烈的尿意毫无征兆地从下腹炸开,像有人猛地拧开了水龙头。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尿液就顺着还在痉挛的尿道喷涌而出,
「滋——」
温热的液体混着残余的淫水,哗啦啦浇在丝袜上、鞋里,瞬间在地上积出一滩暧昧而腥甜的水洼。
尿液的热流冲刷过敏感的尿道口,竟激起一阵比潮吹更诡异、更强烈的快感,像千万根细小的电流同时窜过全身!
「啊……哈……啊……」
她失神地低吟,声音又软又黏,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像是个彻底堕落的妓女。
就在这时,健身房里的器械声戛然而止。
李希像是听到了什么,放下杠铃,脚步声朝门口逼近。
沈君怡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踉跄起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楼上冲。
高跟鞋太滑,左脚那只在慌乱中不知什么时候被甩飞了出去,
她顾不上捡,赤着一只脚,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卧室,反手锁死房门。
门刚关上,她便整个人滑坐在地,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
裙子湿了大半,丝袜从大腿根到脚踝透出淫靡的水痕,
右脚的高跟鞋几乎湿透,黏腻不堪。
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点燃、却远未满足的空虚,
又让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发出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蜷缩在门后,心跳如鼓。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高跟鞋……或者是那一滩淫水和尿液……要是被李希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看见……
她沈君怡这辈子的高贵、矜持、底线,
就都会碎得一干二净。
*** *** ***
健身房外,李希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戛然而止。
他缓缓蹲下身,指尖拈起那只孤零零的象牙白高跟鞋,
指腹轻轻掠过鞋内残留的湿意,
温热、黏稠、带着她独有的腥甜。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冷又极餍足的笑,
像猎人终于确认猎物已彻底入网。
他没有说话,
也没有追进她的卧室。
只是静静地,
将那只沾满她淫水与尿液的高跟鞋举到鼻尖,
深深、深深地嗅了一口,
那味道像最烈的春药,
也像最甜的战利品。
他低低地笑了,
带着志在必得的残忍。
因为真正的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
*** *** ***
夜深了,别墅里一片死寂,。
沈君怡屏住呼吸,她轻轻推开卧室门,走廊空无一人,冷白的壁灯洒下一地清辉。
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像做贼似的溜出去。
她只想找回那只遗落在外的象牙白高跟鞋。
可一路找过去,连影子都没见着。
直到健身房门口,她听见后边有脚步声,猛然停下脚步回头。
「阿姨,你是在找这个吗?」
李希不知何时已站在她的身后,声音低沉,手里晃着那只象牙白高跟鞋。
沈君怡只觉血液「轰」地」一声全涌上脑门,烧得耳根通红,大脑瞬间空白。
「门口那滩水……也是阿姨的吧?」
李希故意把鞋子举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
「味道一模一样呢。阿姨刚才……是在走廊里尿了吗?家里这么多卫生间……
真不害羞。」
「别……别再说了!」
沈君怡低声打断他,羞耻与惊慌像火山一样炸开。
她一把抓住李希的手腕,力道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慌乱中将他猛地拖进健身房,反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她伸手去抢那只鞋,李希却向后一躲,顺势往后一倒,仰面摔在地上。
沈君怡重心不稳,被他拽得整个人扑倒,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
这是李希早就算好的。
这几个月,他又窜了三四厘米,身高已逼近一米七八,
再加上日日健身,肌肉紧实有力,远不是普通同龄男生可比。
而沈君怡虽身材高挑,却常年养尊处优,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故意摔倒,就是要把她锁在自己怀里,让她无处可逃。
沈君怡的脸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鼻尖瞬间被浓烈的年轻雄性荷尔蒙气息填满。
那味道带着汗水的咸涩与少年特有的灼热,像烈酒灌进喉咙,烧得她浑身发软,膝盖几乎撑不住身体。
更可怕的是,她清晰地感觉到下腹被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住,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炽热的轮廓顶在她最敏感的位置,烫得她阴唇一阵抽搐。
「唔……」
她乳头瞬间挺立,阴蒂像被无形的手指捏了一下,猛地充血跳动;
阴道深处一阵空虚的抽搐,仿佛内壁在渴求着什么。
可身为名媛、身为家族办公室的总裁,那股根深蒂固的高傲与矜持还在。
她死死咬住舌尖,剧痛让她的眼神短暂恢复了一丝清明。
「咦?」
李希瞳孔微缩,没想到她居然还能挣扎。
下一秒,他立刻将摄心术催至极限,目光死死锁住她的双眼。
沈君怡只觉脑内轰然一响,多巴胺与内啡肽瞬间分泌,刚才的那一丝清明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
舒服……太舒服了……
她浑身发软,眼神重新变得迷离而饥渴,
鼻尖尽是他的气息,带着浅青胡茬的唇紧贴在近前,
那股刚刚长出的粗粝质感带着原始的压迫与性张力,让她几乎移不开视线。
她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唇瓣相贴,舌尖探入。
两人的舌尖刚一相触,一股强烈的电流便从舌尖直窜到沈君怡的乳头与阴蒂,酥麻得她浑身战栗,发出一声呜咽。
李希故意用那早已硬挺的小帐篷往上顶了一下,正好抵在她湿透的阴唇之间,龟头隔着布料狠狠一碾。
「呜——!」
沈君怡阴道猛地一阵痉挛,空虚感瞬间被放大百倍,她激动的几乎要哭出来。
她一边疯狂吻着他,一边颤抖着去解他的裤腰带。
李希半推半就,声音里带着刻意伪装出来的慌张,
「阿姨……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 *** ***
人终究受制于生物本能。
财富、权力、性瘾、毒瘾……它们的根源从来不是欲望本身,而是激素带来的奖赏。
当多巴胺与内啡肽在神经元间炸开,大脑会毫不犹豫地把这种快感标记为「生存获益」。
这种愉悦远超日常刺激,强烈到足以碾碎理性、淹没羞耻、烧毁教养。
更要命的是,人类神经系统根本没有「中途刹车」的设计。
一旦阈值被触碰,哪怕只是微量释放,也足以撕碎意志与清明。
停止?
那从来不是意志的选择,而只能靠外力强行中断。
所以,堕落从来不是谁道德不够、意志薄弱,
而是人类的大脑,本就不是为了对抗这种级别的极乐而被造出来的。
任何生物都会追逐能带来奖赏的刺激,
更何况是可以轻易越阶、碾压一切日常快感的那一种。
而此刻的沈君怡,
正被死死锁在这条神经锁链的正中心。
她不是不想停,
而是——根本停不下来。
那不是放纵,
那是她的大脑在歇斯底里地命令她:
继续,
继续逼近快感的源头,
继续吞噬那具年轻、滚烫、充满生命力的身体,
因为此刻,
她的灵魂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而是属于那股再也无法抗拒的、
原始而残酷的生物本能。
*** *** ***
沈君怡已经彻底失控。
她像一头发情的雌兽,只想疯狂地占有身下这具年轻、滚烫、充满生命力的身体,
只想让那根粗硬的肉棒把自己填满,把自己捅穿,把自己干到魂飞魄散!
当李希的龟头挤进她湿滑的阴唇,一寸寸撑开那早已饥渴到发疯的甬道时,
沈君怡的阴道深处猛地炸开一阵剧烈的痉挛。
昨夜李希给她涂抹的那管药膏,此刻发挥了效果,
沈君怡的G点因药物与摄心术的双重刺激而微微突起,敏感得像一簇裸露出来的神经。
这是连苏长河都从未曾触碰过的那个「点「,
今天却被被李希的龟头狠狠碾压、顶撞、研磨。
「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沈君怡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欢愉,十指死死掐进李希的肩背。
她一边疯狂地骑乘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子宫口重重撞上龟头时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响,
「太深了……太烫了……龟头要顶进子宫了……要被你干进子宫了……!」
她失神地仰起头,雪白的颈线绷成一道濒死的弧线,
每一次抬起臀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丝,
又在下一次狠狠坐下时全部塞回去,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这根年轻凶器上。
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是谁,不在乎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沈君怡、苏长河的妻子、商界的一代女强人。
此刻她只想被他干到喷水、干到失禁、干到子宫痉挛着把他射进来的精液全部吸干,一滴都不剩。
「再深一点……求你……把君怡干坏吧……把阿姨干坏吧……!」
这时,李希忽然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猛地往下一压,把她死死固定在自己胯间。
龟头正好卡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G点上,一动不动地顶在那里。
沈君怡浑身剧烈颤抖,脚趾死死蜷起,几乎抽筋,可身体却被他铁钳般的双手固定得纹丝不动。
那种被顶到极致却无法宣泄的折磨,比最凶狠的抽插还要残忍万倍。
快感像滚烫的熔岩一层层堆积,憋得她子宫深处一阵阵撕裂般的痉挛,
淫水再也止不住地往外涌淌,顺着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淌了下来。
「阿姨……我们不能这样……」
李希用最稚嫩、最无辜的嗓音说着违心的话,热气喷在她耳廓,
可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却一跳一跳地撞击着那个早已肿胀不堪、敏感得近乎崩溃的G点,
每一次摩擦,都像火花在神经末梢炸开,
酥麻一圈圈向全身扩散,可她有偏偏动不了,
只能被吊在高潮的边缘,哭都哭不出来,喉咙里只剩下哀淫的呜咽。
「……啊……别……别停……求你……动一动……」
沈君怡彻底崩溃了,高傲的女总裁此刻像最下贱的妓女,娇喘着哀求。
「想要什么……阿姨都给你……钱、地位、人脉……我什么都给你……」
「……干我……求你干阿姨……把阿姨操烂……操坏……」
她语无伦次,曾经那张冷艳的脸此刻布满潮红。
李希低低地笑出声,故意松了半分力道。
沈君怡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疯了似的自己上下起伏,像要把那根肉棒活活吞进去。
「我什么都不想要。」
李希喘息着,忽然又猛地按住她的腰肢,逼她停下,
胯骨狠狠往上一顶,龟头几乎要捅进子宫口,
「再说……阿姨你不是有老公吗?」
「苏总那么爱你……你怎么还偷吃呢?」
沈君怡脑子已经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
「以后……你就是我老公……!」
「……太爽了……要死了……只有你……只有你能干到这里……」
「老公……快……快干死我吧……」
沈君怡此刻早已神志迷乱,连自己喊出了什么都浑然不觉,
但阴道却在这一刻猛地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绞住那颗滚烫的龟头。
「可是……我们还没谈恋爱呢……」
李希故意用那种带着少年气的嗓音,
「而且……我喜欢那种小狗伸舌头、哈气、可可爱爱的样子的女生……」
他看着沈君怡潮红的脸颊,
「阿姨不可爱……」
沈君怡被这句刺得浑身一颤,可身体却又被更深的羞耻和渴望死死压住。
她喘息着,声音酥软,
「……阿姨也可以可爱……呜……」
说完,她真的乖乖把舌头伸了出来,
粉红的舌尖微微颤抖,悬在空气里,
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讨好着主人。
李希低低地笑出声,
他伸手把旁边的高跟鞋抓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把鞋口直接怼到她鼻尖下。
一股带着脚汗、皮革、淫水混合的浓烈气味,瞬间冲进了她的鼻腔。
沈君怡的瞳孔猛地收缩,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可子宫却在这一刻又狠狠缩紧,像被这股下贱的气味点燃了更深的欲火。
紧接着,李希用鞋尖来回蹭着她伸出的舌头。
粗糙的皮革纹理刮过舌尖,带着细微的沙砾感,像无数根小针在舔舐神经。
沈君怡怕他再把她固定住,不敢缩回舌头,只能任由他玩弄,
舌尖被蹭得发麻、发烫,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鞋尖滴落。
与此同时——
李希胯下猛地一顶!
阴茎狠狠碾过她早已肿胀到极限的G点,撞到了她的子宫口,顶得她整个人向上弹起又被坐了下来!
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直射进子宫深处,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像要把她整个人灌满、烙印、彻底占有!
「——!!!」
舌尖被高跟鞋粗糙皮革摩擦的羞辱,与G点被龟头碾压、子宫被精液灌注的刺激,在同一秒炸开!
极致的快感在神经里短路、交融、爆炸!
沈君怡的阴道瞬间疯狂收缩,舌头也彻底失控地不断舔舐着那只高跟鞋的鞋尖,
「到了……到了……到了……要死了……!」
「啊啊啊——!!!!」
潮吹如狂潮般爆发!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裹挟着李希的精液,像失控的喷泉般喷涌而出,
力道之猛,甚至冲破了两人紧贴的交合处,喷到李希的下体与小腹!
那不是自慰时的普通潮吹,
而是真正被男人干到失禁、干到灵魂出窍、干到子宫都被灌满精液的、摧枯拉朽的喷泉!
她欲仙欲死,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耳朵里只剩自己心脏狂跳的轰鸣,灵魂像被拽出身体,悬浮在半空,
身体还在痉挛、抽搐、喷水,像一台彻底失控的性玩具,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24、阿姨你尿了!美母沈君怡的挣扎
可李希还没停手。
他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划过她汗湿的小腹,指尖带着潮吹后残留的黏腻液体,
轻轻地、却精准地按在膀胱位置。
那一下按压看似「不经意」,但却像按下了她身体里最后一个羞耻的开关。
沈君怡尿道口猛地一松。
「滋——滋滋——!!」
一股温热失控的尿液混着残余的淫水与精液,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
顺着李希结实的腹肌往下流淌,在两人交合处汇成小溪,
空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啊!!!」
尿道高潮彻底爆发!
那种被彻底羞辱到的极致快感,像第二波更猛烈的核爆,
直接在潮吹与内射的余韵上引爆,把她整个人炸得粉碎!
尿道深处一阵阵失控地抽搐痉挛,那是一种比潮吹更脏、更下贱、却又更销魂的快感,
像千万根烧红的针同时刺进神经,又像高压电流直冲天灵盖,瞬间把她最后那一点残存的理智烧成虚无。
沈君怡翻着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长长涎丝,四肢无意识地痉挛,
整个人彻底失神,只剩最原始的、属于被彻底征服的雌性反应。
「……阿姨,你尿了……」
李希故意用那种带着少年气的笑意,压低了嗓音说道,
「好脏啊……尿了我一身……」
可沈君怡已经听不见了。
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眼神失焦,
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尿液的余流断断续续地滴落。
「……要……还要……老公……」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的声音。
*** *** ***
说实话,释放完的李希还是很舒服的,
虽然沈君怡已是人母,可这具身体的紧致程度却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可能由于保养得当的缘故,其紧致程度甚至不亚于小她十几岁的玲姐。
不过,比起她女儿苏美晴的那种经过专业调教,
像活物一样会主动收缩的极品处女阴道,沈君怡的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火候。
不过李希一点也不急。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张曾经高高在上、现在却满脸潮红、眼神失焦的绝艳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慢慢来就好。
以后有的是时间,把这具身体调教到让自己满意的程度。
「……阿姨……你居然……强迫我!」
李希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少年特有的委屈,整张脸写满了震惊。
他猛地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沈君怡,慌乱地拉起运动裤,
动作笨拙得像第一次被女人碰的毛头小子。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从头到尾一手策划的局,
药膏、摄心术、语言羞辱、高跟鞋、失禁……
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他准确的计算。
可现在,他偏偏要装成最无辜的那个受害者。
他要的,就是让沈君怡连自己都相信,
是她这个浦江名媛,强迫了眼前这个从农村来的穷小子!
只有这样,他将来让母女争风吃醋,互相争宠的计划才能得以实现,
这才是李希真正想要的乐趣。
否则他怎么会耗费这么多的心思,来布下这个局!
想到这里,李希故意背过身,
装作受委屈的样子,头也不回地冲出健身房。
*** *** ***
沈君怡趴在自己制造的那滩耻辱里,浑身还在痉挛,
她缓了好半天,才勉强用颤抖的手臂撑起上半身。
她脑子里还在回响着李希刚才的话。
之前的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闪回:
哀求他进入自己,
舔舐高跟鞋,
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喊他「老公」……
这些事,是她沈君怡能做出来的吗?
她可是董事长夫人,是家族办公室与家族基金的实际掌控者,
在名媛圈她也是一个无可替代的核心存在。
可刚才,她竟然主动、疯狂、毫无廉耻地强迫了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乡下穷小子!
而且还潮吹了、失禁了、尿了一地……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可偏偏在这最羞耻、最崩溃的时刻,
身体深处却又泛起一阵令人发狂的空虚与渴望。
刚才那种被彻底填满、被狠狠贯穿、被干到魂飞魄散的极乐,
却像毒品一样在她血液里沸腾。
太舒服了……太爽了……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快感。
连带着尿道失禁的羞耻,都成了另一种让人上瘾的刺激。
*** *** ***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
那只本该属于自己的象牙白高跟鞋,正孤零零地躺在离自己两三米开外。
可她旁边,却赫然摆着另一双鞋:
黑漆红底,细长的金属鞋跟。
她一眼就能看出,这绝不是她衣帽间里任何一双顶奢的高跟鞋。
沈君怡愣住了。
刚才……自己舔的、闻的、像条母狗一样疯狂亲吻的……
居然是这双来路不明的廉价高跟鞋?!
她颤抖着拿起其中一只,凑近鼻尖。
那股味道瞬间冲进鼻腔,
浓烈的咸腥、汗味、皮革味,
刺鼻得让人头皮发麻。
可诡异的是,
她没有立刻恶心到呕吐。
相反,
身体深处竟涌出一丝隐秘的、近乎饥渴的悸动。
她甚至下意识地又闻了一下,
那股味道像钩子一样,勾得她小腹又是一阵痉挛。
「……太变态了!」
她猛地把自己骂醒。
手一松,那只高跟鞋「啪」地一声摔落地面。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
脏到骨头里,脏到灵魂里。
她狠狠咬住下唇,咬出血来,想用疼痛压下那股恶心的兴奋。
可那股腥臭味仿佛又顺着鼻腔爬进了她的子宫,
在里面翻搅、发酵,让她小腹一阵阵抽搐……
许久之后,她才支撑着酸软的四肢缓慢起身,
指尖颤抖着拾起自己那只象牙白的高跟鞋。
然后拖着还在发抖的双腿,
踉跄着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 *** ***
清晨,天空泛起微亮,沈君怡睁开眼后盯着天花板长达数秒,没有起身。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进入工作模式,而是继续躺着,
脸上没有惊慌,没有慌乱,反倒透出一种克制到极致的冷静。
她不是苏美晴那种涉世未深的女孩。
作为家族基金的总裁,她很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懊悔都没意义,
关键是——接下来怎么办?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静静地理了一遍现状:
第一,她和李希之间,无论昨晚有多荒唐,到目前为止,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只要李希不开口,这件事就永远不会存在。
第二,李希不过是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孩子,家庭普通、履历普通,甚至住在这栋别墅里都属于「寄人篱下」。
这种人,最容易被收买,也最害怕事情闹大。
那就好办了。
「先把他的嘴封住。」
她在心里下了第一个结论。
钱、机会、前途、人脉,她能拿出的筹码多到他想都不敢想。
只要给他一条清晰可见的上升通道,再辅以几句不露痕迹的警告,李希就没有任何理由把昨晚的事说出去。
只是,真正让她烦躁的并非这些。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出了严重问题。
那种近乎失控的欲望,绝不是正常的波动。
明明和苏长河已经半年没有亲热,她却在短短几天内连续做出完全不像自己的事,
甚至在事后回想时,都觉得陌生得可怕。
「是心理问题,还是激素失调?」
她按着太阳穴,指尖微微用力,心底第一次浮起真正的不安。
以她的性格,绝不可能把这些荒唐细节原原本本告诉任何人,
但「性欲突然增强、烦躁、情绪波动、对身体反应感到困惑」这些表层症状,
总可以旁敲侧击地问问她的私人医生陈教授。
陈教授是顶尖的医学专家,曾在美国拿过临床医学与心理学的双博士,对她的情况也最了解。
「先把身体的事情搞清楚再说。」
玄关处,司机早已等候。
宾利慕尚的车门被利落地拉开,她踩着高跟鞋上车,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而克制。
*** *** ***
与此同时,二楼的一扇窗后。
李希双臂抱胸,静静看着那辆宾利从别墅缓缓驶出,直到车影彻底消失在拐角。
他微微眯起眼。
沈君怡的反应,比他预料中冷静太多。
按以往经验,换成苏美晴或者玲姐那种,潮吹、失禁到昨晚那种程度,
第二天不是彻底崩溃,就是整天躲着他不敢抬头。
可沈君怡不一样。
她昨晚明明已经彻底疯了、彻底丢人了,今天却还能收拾得一丝不乱,化好妆,踩着高跟鞋利落出门,脸上连半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甚至……像已经在开始布局了。
「真不愧是女总裁啊……」
「这样的征服……才有成就感!」
李希心里低低嘀咕一句,既有赞赏,也有一丝被触动的危机感。
他在窗边站了很久,指尖一下一下敲着窗框,节奏越来越快。
片刻后,他眸色彻底沉下来。
「看来,苏美晴这张牌,得提前打了。」
原本他还想再多熬沈君怡几天,让她在欲望和羞耻的拉扯里继续往下坠,
等她自己在摄心术的暗示下彻底崩盘,再把母女大戏慢慢推上高潮。
但现在——
对手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他隐隐觉得危险。
再拖,夜长梦多。
李希在心底迅速调整了剧本。
真正的局,还远远没到最精彩的时候。
*** *** ***
陈教授果然是顶尖专家。
沈君怡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最近欲望有点强、情绪烦躁、睡眠不好」,
陈教授就从她那几句含糊的话和刻意避开的眼神中,
精准的判断出这是典型的「奖赏回路被过度激活」的问题。
「沈总,您大脑中内啡肽和多巴胺的系统被异常强化了。」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
「简单来说,您现在对欲望的『奖赏感』被放大了,就像吸毒上瘾一样,大脑会不停地渴求那种满足感。」
他直接给沈君怡开了意大利进口的纳克莱(Naltrexone缓释剂),
「这个药会阻断阿片受体与内啡肽结合,通俗讲,就是把您的『爽感』砍掉一大半。」
「通常两到三周,就能把冲动压到正常范围。」
沈君怡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让秘书小吴塞给陈教授一个厚厚的红包。
药效当天下午就起了作用。
那种原本随时随地都在子宫深处翻腾、让人发疯的燥热,确实淡了。
但也仅仅只是「淡了」。
欲望还在,像一条被暂时麻醉的蛇,还盘踞在身体的最深处。
这药对普通的性瘾或许是特效药,
可它治不了摄心术。
陈教授根本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自然也就不可能开出真正的解药。
他低估了摄心术对沈君怡的影响力。
中午,沈君怡把秘书小吴叫进办公室。
把一张清单直接丢到小吴的面前,
「按照清单把这些买了!」
「百达翡丽、理查德米尔、苹果全套最新款、Off-White当季系列、Balenciaga鞋子、Tom Ford全套西装……」
「最高配,最贵的,别给我省钱!」
小吴愣了半秒:「沈总,这是……送人的?」
沈君怡没抬头,继续在文件上签字:「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她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
「另外,联系张议员,就说我有个『亲戚的孩子』,数学天赋极高,想走ED申请,直通海外名校。」
「学费、生活费、担保、绿卡路径,全部我出。」
「告诉他,我只要一个结果——最好这个月就让他飞。」
小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背:「是,我现在就去办。」
门轻轻关上,办公室恢复死一般的安静。
沈君怡靠在椅背上,指尖缓缓摩挲着那支万宝龙钢笔,
她要用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把李希送出国,
给他钱,给他前途,给他全世界最顶尖的资源,
给他一个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摸不到的天花板。
然后让他滚。
滚得越远越好,滚到大洋彼岸,滚到她永远都看不见的地方。
她沈君怡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从来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更没有解决不了的人。
一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小子而已。
*** *** ***
晚上七点半,沈君怡推开家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僵住了。
客厅灯光暖黄,苏美晴穿着一件短款米色小衫,露出整段雪白纤腰,
整个人像只黏人的小猫一样靠在李希身上。
李希一只手随意搭在她肩上,指尖还若无其事地在她锁骨处画圈。
沈君怡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原本计划把李希单独叫到书房,
用最快的方式将他送走、让他永远消失。
可现在……
「妈,你怎么让小吴买了这么多东西呀?」
苏美晴抬头,指着玄关处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购物袋,
「这些……都是给李希的?」
沈君怡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他住我们家也有一段时间了,总得有点像样的行头。」
苏美晴「哇」地一声,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扑到李希怀里,
「妈!你知道了呀?」
沈君怡指尖微微颤抖,
「……知道什么?」
苏美晴偏过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翘起,
「知道李希是我男朋友啊!」
「我还正发愁怎么跟你开口呢!他那么有才华,我超级喜欢他!」
「没想到你也对他这么好,哈哈哈,妈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我喜欢他了?」
这一刻,沈君怡只觉得血液「轰」地一下全冲上了脑门。
她看着女儿那张青春无敌的脸,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甜蜜,
那一瞬间,沈君怡心里涌上来的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近乎荒谬的、酸涩到发苦的醋意。
「原来他昨天扭扭捏捏、完事就跑,不是因为羞耻……」
「而是因为他心里早就有着美晴!」
「他,根本看不上我这个『老女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可笑的是,她想用钱和前途把李希打发走。
可悲的是,她居然……真的吃醋了。
吃自己亲生女儿的醋。
还没等她回过神,苏美晴已经蹦起来,一把抓住李希的手腕:
「妈!我和李希约好去打保龄球啦!很快就回来!」
她踮起脚尖,在李希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然后像一阵风一样,拉着李希从沈君怡身边走过。
李希经过她时,脚步极轻地停了半秒,
低声,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带着笑意说了句:
「阿姨,回头见。」
门关上了。
只留下了沈君怡一个人在门厅里凌乱……
沈君怡也不知怎么回事,
是纳克莱的药效已经过了?
还是被女儿那亲密的一吻撩拨了心神?
此时她下腹的那团火,又烧了起来,
烧得她双腿发软。
这一切,当然都是李希提前布局好的。
现在的苏美晴已经被他彻底掌控,脑子里只剩下对他的迷恋与服从。
他故意让苏美晴在沈君怡面前高调公开他「男朋友」身份,
就是为了先发制人。
在沈君怡情绪最剧烈、最脆弱的时候,适时抽身离开,
不给她任何单独接触的机会,
让她连施展手段、和谈判的空间都没有。
而沈君怡——
只能站在原地,
吃醋、崩溃、却又欲火焚身。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好像又湿润了起来。
*** *** ***
就在这时,别墅大门再次被推开。
玲姐提着几袋食材走进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裙,脚上那双黑漆红底、细长金属鞋跟的高跟鞋,把她的身材衬得笔直修长。
见到沈君怡,她立刻微微欠身,声音恭敬而自然,
「沈总好。」
沈君怡原本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与欲火里,此刻却像被一道闪电劈中,瞳孔骤然收缩。
那双鞋……
黑漆红底,细长的金属鞋跟,
没错!!!
分明就是昨天在健身房里,李希怼到她鼻尖、逼她像母狗一样舔舐的高跟鞋!
玲姐丝毫没察觉沈君怡的异样,弯腰脱鞋。
她先把左脚的高跟鞋脱下来,随手放在鞋柜旁,
然后把黑色丝袜也褪了下来,团成一小团,塞进刚脱下的那只高跟鞋里。
接着是右脚。
动作熟练、自然。
沈君怡站在原地,血液轰然上涌,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那股味道她记得清清楚楚,皮革、脚汗混成的刺鼻腥甜。
昨天她就是被这股味道熏得神志全无,
舌尖贴着鞋面来回舔舐,口水拉丝,甚至高潮到潮吹、失禁……
而这双高跟鞋的主人,竟然是她亲自挑来、服务她日常起居的玲姐!
她沈君怡,浦江最矜贵的女人,
昨天却跪在地上,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舔了一个下人的破鞋?!
玲姐浑然不觉,笑着说:「沈总,我先去忙了啊。」
沈君怡僵在原地,喉咙发干,几欲昏倒。
羞耻像潮水般的淹没了她,
却又在下一秒,又化成一股更滚烫、更下流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
作者的话:如果狼友们喜欢此文,请点赞、评论,这样我就有继续更新下去的动力了!
25、偷高跟鞋自慰?被亲生女儿扒鞋的耻辱
沈君怡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把自己拖回卧室。
她想保持冷静,至少维持表面上的体面,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她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把那股从子宫深处翻腾上来的热浪强压下去。
可没用。
阴蒂早已充血肿胀,敏感得微微翘起,像一颗跳动的小火星,每一次心跳都带着一道电流直窜下身,
逼得她双腿发软,不自觉的夹紧,却又因为那轻微的摩擦而剧烈颤抖。
手指像被另一股意志操控,掀起裙摆,探进早已湿透的内裤。
指尖刚触到那粒早已硬挺到发紫的小核,
「轰」的一声。
被药物纳克莱压制了一整天的欲望,像被囚禁到极限的洪水,瞬间冲破所有闸门,彻底将她吞没。
「呜……」
她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呜咽,指腹不受控制地揉了上去,动作急切、粗暴,几乎像在惩罚自己。
脑海里先是惯性地浮现李希,
昨天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被顶到最深处的窒息感;
然后又不自觉地想起那双高跟鞋,
黑皮红底,散发着既羞耻而又让人着迷的腥臊味……
她越揉越快,淫水顺着指缝淌下,把真丝内裤浸得黏腻不堪,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可无论她如何用力,如何在脑海里一遍遍重播李希把她按在健身房地板上操到失神的画面,快感始终卡在临界点,无法寸进。
就像隔着一层超级薄、但永远也捅不破的膜,憋得她喉咙里发出细碎而带着哭腔的喘息。
鼻尖仿佛又萦绕着那双红底高跟鞋的味道,可怎么吸都吸不到,
廉价皮革的味、微汗的咸、闷了一整天的丝袜腥臊,刺鼻、恶心、让人作呕……
可偏偏又像毒品一样勾人,勾得她几乎要发疯似地渴望能再狠狠的吸上一口。
「……嗯……啊……嗯……」
沈君怡仰起脖子,徒劳地挺向空中,好像这样就能抓住那缕在幻觉中的气味一样。
她知道,只要那双鞋在,只要能再次把鼻尖埋进去、把舌头贴上那片被脚汗浸湿的漆皮,
她立刻就能攀上顶峰,泄得一塌糊涂。
「沈君怡,你疯了!你居然去想这么龌龊的事情!」
理智在耳边嘶声尖叫。
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百倍、千倍。
她又一次陷入对那双高跟鞋的病态迷恋,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顶奢品牌,甚至连二线的可能都算不上。
但为什么……
为什么玲姐把脚伸进去以后,弧度会那么完美、那么撩人、那么让人发狂?
为什么那细跟敲击地砖时清脆的「哒哒」声,比她衣帽间里任何一双限量款都要直戳灵魂?
为什么她一闭眼,脑子里全是那双鞋被玲姐的脚趾、足弓、脚跟填满、踩实、占有的画面?
她嫉妒得几乎要发疯。
嫉妒玲姐能堂而皇之地拥有那双鞋,
嫉妒那双鞋能日夜贴着玲姐的脚,沾满的那种味道,
而她沈君怡,堂堂女总裁,却只能像条偷偷摸摸的狗,
躲在黑暗里渴望着那一丝残留的腥臊。
自尊只坚持了不到十秒。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赤脚冲出卧室。
*** *** ***
走廊空荡无人,她屏住呼吸,贴着墙根,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
门厅里,那双高跟鞋就那么非常显眼的摆在地板上,
红色的底与的细高跟在灯下闪着妖冶的亮,像在无声地勾引她。
沈君怡喉咙发紧,左右飞快扫视一圈,确认四下无人。
下一秒,她俯身抓起那双高跟鞋,转身便冲回卧室。
门在身后轻轻带上那一刻,沈君怡喉咙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耳膜,耳边只剩那阵擂鼓般的轰鸣。
她甚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沈君怡,
无数男人跪着想舔她鞋底都得不到的沈君怡,
今晚竟然像最下贱的变态一样,
偷偷摸摸,
亲手去偷一双手下女仆穿过的旧高跟鞋?
沈君怡低头看着怀里的战利品,才发现玲姐那双穿了一天的黑色丝袜还团成两团,塞在鞋子里。
丝袜被脚汗浸得微湿,
她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其中一只丝袜抽了出来。
指尖刚碰到那团微潮的黑丝,一股浓烈到近乎呛人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闷出的脚汗味,再混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尿骚味,像一记闷棍砸在她天灵盖。
她本该恶心得立刻扔掉,可鼻腔却不受控制地猛吸了一口。
那一瞬间,沈君怡浑身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狠狠打了个机灵。
「……怎么、这么好闻……」
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痴迷的颤意。
「反正……没人知道……」
她用这句最廉价、最可笑的借口安慰着自己,
闭上眼,把那团丝袜直接捂到鼻尖,深深、深深地吸了好几口。
味道太重了,咸腥、微臊、带着体温的闷热,
像一剂最烈的毒品,顺着鼻腔直冲脑门,把她最后一点清明烧得一干二净。
另一只手早已滑进裙底,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粒肿胀到发紫的阴蒂。
她一边疯狂揉弄,一边把丝袜按得更紧,鼻翼翕动像要把这股味道吸进骨髓、烙进灵魂。
快感来得又凶又急,电流从下身炸开,一路窜到乳尖、头皮,可就是差那么一丁点,差得她几乎要哭出来。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那双高跟鞋。
几乎没有犹豫,她抓起鞋子,赤脚往里塞。
脚掌滑进鞋膛的瞬间,玲姐残留的体温、脚汗的湿意、鞋垫被踩出的凹陷,全都贴在她的脚底。
10厘米细跟把脚背绷成一道性感的弧,鞋面勒着脚趾,鞋跟包裹着脚跟。
那种被「别人穿过的鞋」彻底占有、填满的愉悦感,像一只滚烫的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
「……啊……」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叹息。
双脚穿着玲姐的高跟鞋,舒服得不受控制地互相蹭着,细跟在地板上发出轻微却清脆的「哒哒」声,
像玲姐本人正踩着她的神经、踩着她的自尊,一下一下地走来走去。
一只手把丝袜捂在鼻子上,继续贪婪地吸着那股让人堕落的腥臊;
另一只手抓起剩下那只丝袜,卷成湿腻的一团,直接按在阴蒂上疯狂的摩擦。
粗糙的丝质纤维刮过最敏感的小核,带着玲姐脚汗的咸腥,像无数根烧红的小针同时刺进神经。
「啊啊……!!!」
高潮像海啸一样炸开。
她弓起背,浑身剧烈抽搐,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手里的玲姐的丝袜。
那种升天、失重、灵魂被抽离的极乐感再次席卷了她,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她穿着那双高跟鞋的双脚疯狂地相互蹭着,金属细跟互相碰撞,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叮叮」声。
一阵阵酥麻从脚心,像电流般顺着小腿一路窜上大腿根,狠狠钻进私处最深处。
尿道口猛地一酸,那酸爽直冲膀胱,条件反射般的瞬间启动,
潮吹刚过,强烈的尿意便排山倒海而来,尿道口瞬间失守。
「唔……要、要尿了……」
她甚至来不及羞耻,尿液已经失控地喷了出来,伴随着尿道高潮的剧烈痉挛。
温热的尿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汹涌而下,灌进了玲姐的高跟鞋,鞋膛里瞬间湿热一片。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嗯……哈啊……」
她一边失禁,一边发出腻的淫哼。
迷离间,她竟把捂在鼻子上的那只丝袜直接塞进了嘴里,
舌尖死死缠住那团带着尿骚与脚汗的布料,贪婪地吮吸、吞咽,
尿液、汗液,淫水、口水混在一起。
沈君怡瘫软在地板上,
脚上仍套着那双被她自己的淫水与尿液彻底浸透、玷污的高跟鞋,
眼神涣散,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涎丝,
像一个只知道追求最下贱快感的」瘾君子「。
*** *** ***
说实话,连沈君怡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具她引以为傲、被无数人仰望的身体,会在今晚沦陷到如此地步:
穿着一个下人的高跟鞋,把对方的臭丝袜塞进嘴里,
躺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里潮吹到失神。
但,这一切其实并不突然。
因为这个局,李希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布下了。
几乎每晚,当摄心术已将沈君怡带入深度催眠的后半段,
李希都会用那种低沉、缓慢、却带着绝对权威的语调,一点点把她推向高潮边缘;
再精准地停住,让快感悬在半空,永远差那么一滴就要坠落。
就在她无意识地颤抖、哀求、子宫痉挛的瞬间,
他才会把玲姐或苏美晴当天穿过的、带着体温和脚汗的高跟鞋轻轻套上她的脚,
再把那只浸满淫水、混着尿液的丝袜捂到她鼻尖,逼她只能呼吸那股腥臊的味道。
高潮、鞋、气味,三者被反复、精确地绑定在催眠后半段最脆弱的时间里,
夜复一夜,直到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先学会。
这与巴普洛夫的狗听到铃声就流口水毫无区别。
纯粹的生理重塑,纯粹的条件反射!
沈君怡以为自己还能靠意志力、纳克莱、金钱、地位去对抗,
却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就被李希悄悄训练成了最听话的性玩具。
她现在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潮吹、每一次把丝袜塞进嘴里,
都不是「变态」,
而是大脑在忠实的执行着早已写好的程序:
只要高跟鞋套上脚、只要那团带着脚汗与尿骚的丝袜靠近鼻尖,
多巴胺与内啡肽便会瞬间喷涌,
接着就是无法抑制的潮吹、喷尿、浑身抽搐的高潮,
而高潮一结束,
身体便会更加疯狂地渴望着再次得到这双高跟鞋、这团丝袜。
一个完美、封闭、自我强化的循环。
沈君怡当然不知道这些。
但她的身体知道,
只要那双高跟鞋套上脚,只要那股腥臊冲进鼻腔,
极致的愉悦便会像被拉满的弓猛然松弦,瞬间炸开,
她只能失声高潮、潮吹、喷尿、浑身抽搐,
疯狂追逐那阵灭顶的快感,再也无法停下。
*** *** ***
正当沈君怡从潮吹后的失神里勉强找回一丝意识,眼前却猛地定格了一道身影,
苏美晴!!
她原本只是想跟母亲说学校的事,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推,门没锁,便直接开了。
下一秒,她整个人僵在门口,瞳孔猛地收缩。
震惊、厌恶、到近乎怜悯的轻蔑,只用了短短两秒。
沈君怡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
她还保持着最狼狈的姿势:
裙摆卷到腰际,下身一片狼藉;
脚上套着玲姐那双被尿液浸透的黑漆红底高跟鞋;
嘴里塞着湿透的黑色丝袜,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涎丝。
空气里全是腥臊、尿骚、汗味交织的浓烈气味,连她自己都觉得刺鼻。
「妈……你居然穿着玲姐的破鞋,吃她的脏袜子自慰?」
苏美晴的声音又冷又尖,像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丢不丢人?生理需求就这么大吗?」
「又喷又尿……还用下人的破袜子和破鞋?」
「连婊……都不如!」
「婊子」两个字在苏美晴的舌尖滚了滚,终究没说出口。
沈君怡张了张嘴,想解释,想喊,却只发出含糊的呜咽。
苏美晴走上前,一把拽出她嘴里的丝袜,随手甩在地上,发出黏腻的「啪嗒」
声。
接着抓住她脚踝,把两只高跟鞋从她脚上扒下。
「太贱了。」
苏美晴的声音不高,却一字一顿,
「你不配做我妈!」
说完,她抱起那双湿漉漉的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冲出卧室。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摔上,
房间重新陷入了死寂。
*** *** ***
沈君怡彻底崩了!
她这些年精心维持的完美人设,贵气,美丽,永远无可挑剔的母亲形象,在女儿的眼里碎得干干净净。
连她最隐秘,最下贱,最见不得光的样子,
都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看了个一清二楚,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
她甚至不敢去想,苏美晴刚才看她的那一眼,到底包含了多少震惊、多少恶心、多少再也不愿承认的疏离。
她怕极了。
怕明天早上在餐桌前对上女儿的眼睛,
怕女儿用那种陌生又冰冷的语气叫她「沈女士」而不是「妈」,
怕女儿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哪怕只是随便一个闺蜜,都足够让整个名媛圈嘲笑她一辈子。
她更怕的是,自己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因为女儿说得对。
她就是贱。
贱到连自己都恶心,贱到恨不得现在就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曾用最苛刻的标准去管教苏美晴,
坐要端正、笑要优雅、连裙子长度都要精确到厘米。
可现在呢?
她连做苏美晴母亲的资格都被亲手撕得粉碎。
她还能有什么脸去管女儿?
用什么脸再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突然觉得自己脏,脏到骨头里。
脏到连呼吸都带着腥臊味,脏到连地板都不配让她跪。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苏美晴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母亲,
已经死了。
死在女儿亲眼目睹的这一地狼藉里。
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身份,继续活在女儿面前。
*** *** ***
楼梯口阴影里,李希懒洋洋地倚着墙,手里把玩着手机,像是在那里等了许久。
苏美晴抱着那双红底高跟鞋冲出来时,
李希抬眼,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苏美晴立刻乖顺地点点头,踮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两人随即十指相扣,亲密无间地下了楼。
这一切,当然都是李希提前设计好的。
从晚上苏美晴当着沈君怡的面高调宣布「李希是我男朋友」,
到两人故意在她眼前亲昵离开,勾起她满腔的醋意,让她心态失控;
再到玲姐「恰好」在玄关脱鞋、脱丝袜,
把那双带着酸味的高跟鞋摆在门厅最显眼的位置;
再到苏美晴「恰好」在最精准的时机推门而入,撞破一切。
每一环都扣得滴水不漏,没有一丝多余。
沈君怡不是普通女人。
她站在云端,手握亿万资源,整个圈子提到她都要低半头。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高高在上,既是她最坚硬的铠甲,也是最致命的弱点。
不把这层铠甲彻底撕碎、踩烂,
让她把自己「沈总」「名媛」「母亲」的身份亲手否定,
后续的调教就会多出很多阻力。
所以李希提前了整个计划。
他要用最短的时间、最狠的手段,把沈君怡从神坛拽进尘埃,
让她亲手把「高贵」二字撕得粉碎,再也拼不回去。
李希透过楼梯扶手的缝隙,最后望了一眼楼上紧闭的卧室门,
嘴角扬起一个近乎温柔的弧度,
「阿姨,没了那双高跟鞋……」
「明天,你该怎么办呢?」
*** *** ***
沈君怡几乎一夜未眠。
迷迷糊糊间,全是苏美晴那句「你不配做我妈」的决绝,还有摔门时震得整栋楼都在发颤的巨响。
早上,她机械地洗澡、化妆,又比平时多补了一层粉,
试图遮住藏在眼底的疲惫与脸上的憔悴,
可镜子里的人依旧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行尸走肉。
上午的行程,她让小吴以身体不适推得干干净净。
可下午的名媛下午茶,她不能缺席,
那是提前两周定下的活动,江北船王姜家的正室江岚也会到场,
上次的投资合同还有几项关键的条款没有敲定。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进衣帽间。
面前,是一整面墙、近百双动辄五六位数的高跟鞋,在吊灯下熠熠发光。
她盯了半分钟,最终还是伸手去拿了一双,
鞋型与玲姐那双红底高跟几乎一模一样。
马诺洛·布拉尼克的限量版:宝蓝色丝缎、镂空鞋面,
十厘米镀铂金细跟,天蚕丝缎包裹着凌厉又性感的线条。
可脚刚伸进去,她就愣住了——
不对劲。
没有昨晚那种沁进骨头的舒服感。
脚底的顶级小牛皮柔软得虽然无可挑剔,但只像贴着一块冰冷昂贵的标签;
细跟落地,清脆、昂贵,却完全没有昨晚「哒、哒」声里那种直戳灵魂的魔力。
她站在镜前转半圈,裙摆飞扬,宝蓝色高跟鞋在灯光下美得惊艳。
可她心里只有一个字:
空。
空得像从脚心一直刮到胸腔。
明知犯贱,
她还是忍不住想起玲姐那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带着些许磨痕的高跟鞋,
那种贴合、那种酥麻、那种让人腿根发软的熟悉感,
竟然比这双价值七位数的马诺洛……
舒服得太多。
==========================
情色小说论坛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