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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0/26 08:07 / 304 / 6 /
【小说】一锅乱炖

第一卷 世界一  第1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1
  卯时刚至,天光未明,晨雾如纱般笼罩着整座云顶仙宗。
  你,作为宗门的大师姊,早已换上一身朴素到近乎刻板的青色道袍,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巡山。
  这本该是仙气缭绕、灵气充沛的清修之地,但你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个披着仙侠外皮的淫窟。
  你是一个快穿任务者,被系统扔进了这个全世界都是BL的修仙世界,成了书中那个面目模糊、人人嫌恶的背景板大师姊。
  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在魔道大举入侵前,提升宗门战力,阻止灭门的结局。
  所以你成了万人嫌。
  当师弟们在后山假借“双修”之名,实则行云雨之欢时,你会冷着脸出现,用戒律尺将他们分开;当他们在练功坪上眉来眼去,灵力乱窜时,你会毫不留情地出声呵斥,逼着他们一遍遍演练最枯燥的基础剑法。
  “严、肃、刻、板”,这是他们给你的评价。
  加上你这具身体相貌平平,身形也未经雕琢,在一群容貌俊秀、身姿挺拔的师兄弟中,你就像一颗格格不入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踏着石阶,灵力运转于双耳,方圆数里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你的探查。
  果然,在平日师弟们最爱偷懒的竹林深处,传来了不成调的、压抑的喘息与呻吟。
  你眉头一皱,脚尖轻点,身形如鬼魅般穿行于竹影之间。拨开最后一丛翠竹,眼前的景象让你早已麻木的心又泛起一丝无奈。
  你的两位师兄,宗门里天赋最高的双子星——李玄逸和李玄清,正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
  两人容貌极为相似,皆是剑眉星目,俊美非凡。
  此刻,弟弟玄清跨坐在兄长玄逸的腰腹上,身体随着兄长的动作剧烈起伏,口中泄出破碎的呻吟,而玄逸则闭目享受着,双手在他弟弟挺翘的臀上揉捏。
  “时辰已到,还不回练功坪!”你的声音像淬了冰,没有一丝温度,瞬间打破了林间的旖旎春色。
  两人浑身一僵,玄清惊慌地想从兄长身上下来,却被玄逸一把按住。
  玄逸缓缓睁开眼,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眸子,此刻却射出毫不掩饰的恼怒与欲求不满的阴鸷。
  “大师姊,”他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们师兄弟增进感情,也碍着你的眼了?”
  你面无表情,手中的戒律尺指向他们:“宗门规训,卯时练剑,辰时习法。你们若再耽搁,休怪我通报长老。”
  “通报?”玄清也回过神来,从兄长身上翻下,随意地拢了拢凌乱的衣衫,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大师姊,你每天都这么盯着我们,难道不是因为……你也想尝尝这双修的滋味?”
  你冷哼一声,懒得与他们废话,转身便要离开。你深知这些耽于情欲的家伙有多难缠,只要把他们赶回正轨,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部分。
  然而,一股强劲的力道猛地抓住了你的手腕。
  你回过头,对上玄逸那双燃烧着奇异火焰的眼睛。
  他不知何时已来到你身后,另一只手轻佻地勾起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
  “跑什么?”他的气息喷洒在你脸上,带着情欲的麝香,“我们倒是很好奇,大师姊这副刻板的面孔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在你平淡无奇的脸上游走,眼神从纯粹的厌恶,慢慢变成了探究,像是在打量一件前所未见的稀世珍宝。
  “哥,你看,”玄清也凑了过来,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你的耳垂,引得你浑身一颤,“她的皮肤好软,跟我们的完全不一样。”
  你体内的灵力刚要运转反抗,却被玄逸更强大的威压死死锁住。
  在这个世界,力量就是一切。
  而你这个背景板,修为恰好不上不下,根本无法与这两位天之骄子抗衡。
  “放开!”你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但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开?”玄逸笑了,那笑容不再温润,而是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大师姊,你搅了我们的好事,总得做出点补偿吧?既然你这么喜欢看,不如……亲身体验一下,如何?”
  话音未落,你便被一股巨力压倒在地,冰凉的竹叶贴着你的后背。
  你的道袍被粗暴地撕开,清晨的凉风吹拂在你从未暴露于人前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玄清压着你的双腿,玄逸则俯下身,埋首在你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他满足地喟叹,“不是灵草的香,也不是丹药的香,是一种……让人发疯的甜香。”
  你绝望地闭上眼,脑中只剩下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你知道,故事的剧情,从这一刻起,已经被你这只无关紧要的蝴蝶,扇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身体被一股巨力压倒在地,冰凉湿润的竹叶紧贴着你的后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道袍被“嘶啦”一声从领口撕裂,清晨微凉的空气第一次亲吻你从未示于人前的肌肤。
  玄清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压制着你的挣扎,他的手掌带着练武之人的薄茧,在你光洁的小腿上来回抚摸,那种探索的、好奇的触感让你感到一阵屈辱的战栗。
  “哥,你看,”玄清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他抓起你的一只手,与自己的手掌对比,“她的手好小,皮肤又滑又嫩,跟我们的完全不一样。”他甚至将你的指尖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舔舐,那种湿热的感觉让你恶心得想吐。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但灵力被死死压制,这点力气在两个身强力壮的师兄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你的骂声带着哭腔,却更像是催情的药剂。
  玄逸被你的反抗彻底点燃,他抬起头,眼底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他一手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承受他带着侵略性的吻,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探入你破碎的衣衫,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你胸前那对从未被触碰过的柔软。
  那尺寸远非他们这些同性世界的“双性”可比,饱满而富有弹性,手感好得惊人。
  “呜……”你反抗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
  “哥,让我也尝尝。”玄清放开你的腿,挤到你身侧,也急切地将手伸向另一边的柔软,两人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童,肆无忌惮地揉捏、把玩,在你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指痕。
  你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分食的祭品,尊严被撕得粉碎。
  而更让你恐惧的事情发生了,玄逸结束了那个吻,他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膝盖强行分开你紧闭的双腿。
  你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尺寸惊人的硬物正抵在你身体最私密的入口。
  那是你从未想像过的景象,是你作为女人最脆弱的核心。你疯狂地摇着头,泪水混合着尘土糊了满脸。“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进来……”
  你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
  玄逸扶住那根狰狞的巨物,在湿润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那陌生的、粗糙的触感让你浑身僵硬。
  随后,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你的喉咙。
  那是一种钝重的、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剖开。
  没有利刃的锋锐,却是更加蛮横的、撑开一切的胀痛。
  你感觉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抗议,那里从未有过任何东西进入,此刻却被一个不属于你的、充满力量的物体野蛮地开拓、占领。
  玄逸也因为那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包裹而抽了一口气,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适应那种极致的快感,随后便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冲撞。
  每一次挺进,都像要将你钉死在地面;每一次抽出,又带来短暂的空虚与火辣辣的痛楚。
  你哭喊着,用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白痕,但你的反抗只换来更猛烈的对待。
  玄清则在一旁欣赏着这场景,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着迷地玩弄着你因痛苦而挺立的乳尖,时而用指腹画圈,时而恶劣地掐捏,让陌生的快感与下身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你的理智烧毁。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当那巨大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碾过体内某一点时,剧烈的疼痛中忽然窜起了一丝异样的电流。
  那感觉如此陌生,如此羞耻,却又如此清晰。
  它从你身体的最深处滋生,像藤蔓般迅速缠绕住你的神经。
  你愣住了,哭声也停滞了一瞬。怎么……会这样?
  你的分神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你身体的细微变化,撞击得更加卖力,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那一点上。
  疼痛逐渐麻木,那羞耻的快感却如星火燎原,迅速席卷了你的全身。
  你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不受控制地开始软化、颤抖。
  “不……不要……”你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拒绝什么。是疼痛,还是这股让你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你看,她好像很喜欢。”玄清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他低下头,将你红肿的乳尖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啊!”上下同时传来的刺激让你彻底崩溃。
  一股强烈到无法忍受的浪潮从尾椎骨猛然窜起,直冲天灵盖。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爆开炫目的白光。
  一个绝望的、高亢的哭叫撕裂了你的喉咙,身体猛地弓起,剧烈地痉挛颤抖。
  下一秒,你感觉到身下一热,一股无法抑制的暖流伴随着灭顶的快感喷涌而出,将身下的竹叶与泥土浸湿了一大片。
  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泪水,决堤般涌出眼眶。
  你失禁了。
  在被强迫的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在你因高潮而脱力昏沉时,玄逸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灼热的种子尽数释放在你的身体深处。
  当一切归于平静,你浑身酸软地瘫在地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那对双子星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你——泪痕满面,衣衫破碎,双腿间一片泥泞,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你独特的体香以及……尿液的臊甜气味。
  他们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发泄与好奇,而是染上了一种你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痴迷、疯狂与强烈独占欲的浓稠火焰,仿佛发现了什么可以让他们献出一切的绝世宝藏。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拢着早已不成样子的衣衫,无视身后的灼热视线,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片让你身心都受到极度屈辱的竹林。
  你不敢回头,也无处可诉。
  恍惚间,你路过了师傅清修的住所,却听见里面传来你再熟悉不过的、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你从门缝中窥见,那个平日里清冷如仙的双性师傅,正被他最疼爱的小师弟压在炼丹炉上,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你从那片湿冷黏腻的竹林中逃离,身后是双子星那两道如烙铁般灼热的视线。
  你没有哭,也没有回头。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大腿内侧一片狼藉,但你的眼神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波澜。
  疯了?
  崩溃?
  不,那种情绪对任务者而言是无用的奢侈品。
  你只是在脑中冷静地覆盘:第一次与剧情主要人物的“深度接触”已完成。
  代价是身体的玷污,但这具身体本就不是你的。
  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利用这次接触,将他们拉回练功的正轨,阻止宗门覆灭的结局。
  你强忍着腿间的不适,整理好破碎的道袍,面无表情地继续执行你身为大师姊的职责——巡山。
  你就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只要核心任务指令没有被抹除,无论外壳遭受怎样的冲击,都会继续运转。
  脚步虚浮地路过师傅清修的丹房时,一阵压抑到极点的、混杂着痛苦与情欲的喘息声,从门缝中泄露出来。
  这声音你太熟悉了。
  身为师傅的亲传弟子,你曾无数次撞见过类似的场景。
  你没有犹豫,也没有半分好奇,只是像往常一样,准备转身离开。
  但今天,那声音里夹杂的绝望似乎格外清晰,让你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你悄无声息地靠近,将眼睛凑到那条狭窄的门缝上。
  丹房内一片狼藉。
  平日里摆放整齐的丹炉、药草散落一地。
  而你的师傅,那个平日里清冷如月、仙风道骨的美人,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人从身后按倒在冰冷的炼丹炉上。
  他的白色长袍被褪至腰间,露出了那具惊世骇俗的双性身体。
  肌肤白皙胜雪,腰线纤细,臀部却饱满圆润,宛如女子。
  而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除了属于男性的紧闭后穴外,更有一道浅粉色的、湿润的女性穴缝。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痛苦的根源。
  此刻,他最小的徒弟,那个阳光开朗、天赋异禀的小师弟林惊羽,正凶狠地占有着他。
  林惊羽的裤子半褪,露出那根与他年纪不符的、青筋盘绕的巨大肉刃,整根埋在师傅身后那属于男性的穴道里。
  “师傅……你的后面还是这么紧……”林惊羽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清亮,说出的话却淫秽不堪。
  他抓着师傅纤细的腰,硕大的阳具在紧窄的后穴中猛烈地抽插,每一次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浑浊水声。
  师傅的双手死死扣着炼丹炉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溢出,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
  那张清俊的脸庞上,布满了屈辱的汗水与泪水。
  被强行打开的后穴已经红肿不堪,却依旧被毫不怜惜地贯穿、捣弄。
  “还不够……”林惊羽似乎不知疲倦,他空出一只手,探到师傅身前,在那两腿之间属于女性的秘境中粗暴地抠挖起来。
  “师傅,你前面的小逼也在流水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他恶劣地用手指在那湿软的穴口搅动,师傅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冲击着他,让他几近崩溃。
  “我让你看看……你现在有多骚……”林惊羽坏笑着,猛地将师傅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根还未退出的巨物在空中划出一个淫靡的弧度,又狠狠地对准了那道浅粉色的穴缝。
  “不……惊羽……那里不行……”师傅终于崩溃了,他哭着哀求,双手徒劳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徒弟。
  然而,这点反抗只是徒劳。
  林-惊羽抓住他的双腿,将其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根早已被师傅后庭淫水润滑的阳具,没有丝毫停顿,凶猛地捅进了那片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属于女性的稚嫩秘境。
  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师傅的喉咙。
  与后穴的被动承受不同,这片处女地被开垦的痛苦是撕心裂肺的。
  鲜红的血丝顺着结合处流淌下来,与透明的淫水混杂在一起,触目惊心。
  林惊羽却像是被那温热的血刺激得更加疯狂,他掐着师傅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丹房内回荡,师傅的哭喊与求饶,逐渐被撞成破碎的、不成调的媚叫。
  你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疯狂吗?
  也许吧。
  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一个被欲望支配、毫无秩序可言的淫窟。
  师傅的遭遇,不过是这片腐烂泥潭中,又一朵被玷污的莲花。
  这不会让你疯狂,更不会让你崩溃。
  这只会让你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你的任务有多么重要。
  你必须督促他们练功,必须让他们拥有足以抵抗魔道的力量。
  至于他们用什么方式发泄欲望,用谁的身体发泄欲望,都与你的任务无关。
  你收回视线,转过身,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腿间的疼痛依旧,但你的步伐却比来时更加坚定。
  你,要继续你的任务。
  你拖着被玩弄得破败不堪的身体,回到了自己那间简陋的住处。
  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你不是要休息,也不是要自怨自艾,你只是要处理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李玄逸留在你体内深处的那些东西。
  那股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而黏稠的感觉让你坐立难安。作为一个任务者,你无法容忍自己的身体被不属于任务目标的杂质所污染。
  你打了盆清水,坐在床沿,褪下早已脏污不堪的道袍。
  你分开双腿,那处本该是女子最私密的所在,此刻却红肿不堪,穴口微张,还能看到一丝来不及流出的白浊。
  你皱起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后伸出纤长的手指,探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你的指节,那种被侵犯过的记忆瞬间苏醒。
  你无视那阵不适,开始用手指在穴内搅动,试图将深处的液体勾带出来。
  然而,那东西像是长了脚,你越是想掏,它反而流得更深。
  穴壁的嫩肉被你的指甲刮得有些疼,却依旧一无所获。
  “可恶……”你有些气急败坏,加大了手指动作的幅度和力道。你只想快点把里面清理干净,就像清理一件被弄脏的工具。
  但你的身体,这具你尚未完全掌控的、属于女人的身体,却在此刻背叛了你。
  随着手指粗鲁的搅动与抠挖,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猛地从甬道深处窜起。
  正是那个之前被玄逸的巨物反复碾磨过的地方。
  你动作一僵,想把手抽出来,但那阵快感却如同附骨之疽,迅速蔓延开来。
  “不……”你咬着牙,想用意志力压下这股羞耻的浪潮。
  但你的身体食髓知味,在你手指的每一次划过时,都爆发出更强烈的痉挛。
  你控制不住地收缩着穴内的软肉,反而将自己的手指夹得更紧。
  快感累积到顶点,你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爆开炫目的白光。
  一声压抑的、濒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你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下一秒,一股汹涌的热流从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将你的手腕和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你看着眼前的水渍,夹杂着些许被冲出的白浊,脸上却没有半分情欲,只有任务失败般的恼怒。非但没有清理干净,反而弄得更加狼藉。
  你不信邪,再次将手指探入,这一次你更加粗暴,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但结果却是又一次的溃败。
  在同样的位置,你的身体被自己玩弄到再一次高潮喷水。
  你彻底没了办法。你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终于承认靠物理手段是行不通的。那东西射得太深,已经不是手指能触及的范围。
  冷静下来后,你身为任务者的理性思维开始运转。
  既然物理方法不行,那就用超自然方法。
  这个世界有灵力,而整个宗门,灵力修为最高深、最精纯的人,就是你的师傅。
  用灵力将体内异物逼出,是最合理、最高效的解决方案。
  打定主意后,你迅速穿上一件干净的道袍,也顾不上腿间的黏腻不适,快步朝师傅的丹房走去。
  当你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时,里面已经没有了林惊羽的气息,只剩下师傅独自一人微弱而紊乱的灵力波动。
  你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敛去,恢复成那个刻板严肃的大师姊。你抬起手,叩响了房门。
  “叩、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丹房外响起。几息之后,里面传来一个沙哑、冰冷,又充满着不耐与嫌恶的声音。
  “进来。”
  你推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与你方才窥见的淫靡混乱并无二致,只是少了林惊羽的身影。
  你的师傅,清衍真人,独自一人坐在倾倒的丹炉旁。
  他身上的白色道袍凌乱不堪,衣襟敞开着,露出胸口上点点暧昧的红痕。
  那张平日里清冷出尘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翳,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看向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团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刚刚被人,被他最疼爱的徒弟,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过。
  他此刻心中充满了自我厌恶与无处发泄的暴戾,而你的出现,恰好成了他情绪的出口。
  “什么事?”他冷冷地开口,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你对他恶劣的态度毫无反应。
  作为任务者,你只专注于解决问题。
  你直视着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师傅,弟子体内有异物残留,位置过深,无法自行清理。恳请师傅动用灵力,为弟子将其逼出。”
  “异物?”清衍真人发出一声嗤笑,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骇人的压迫感。
  他上下打量着你,看着你同样凌乱的衣衫和苍白的脸色,眼神中的轻蔑更甚。
  “你也会修炼走火入魔?真是废物。”
  他虽然厌恶,但身为师傅的职责让他无法直接拒绝。他朝你伸出手,语气冰冷:“过来。”
  你依言上前,他苍白而修长的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
  一股精纯至极的灵力顺着你的经脉探入。
  起初,那股灵力只是在你体内正常游走,清衍真人的表情依旧是那副阴沉冷淡的模样。
  然而,当那股灵力顺流而下,探入你的丹田,再往下,进入那片属于女性的、温热湿润的秘境时——他的脸色,骤然剧变。
  震惊。
  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猛然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怪物。
  他的灵力清晰地“看”到了,在你那娇嫩的、从未有过任何异物进入的子宫深处,正汇聚着一滩不属于你的、充满了另一个男人气息的……精水。
  不信。
  怎么可能?
  他是这个宗门里,除了你之外,唯一知道“女人”是什么构造的人。
  他将你收为唯一的亲传女弟子,把你当成一个与那些肮脏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洁净的存在。
  虽然他嫌弃你相貌平平、行事刻板,但在他扭曲的内心深处,你是一块未被任何人染指的、独属于他的净土。
  他加大了灵力的输出,那股力量粗暴地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反复确认着那一滩浊物。
  是真的。
  那气息他很熟悉,是李玄逸的。
  那个天赋最高,也最淫乱不堪的弟子。
  愤怒。
  一股滔天的怒火,从他心底猛然炸开!
  那不是对李玄逸的愤怒,而是对你的愤-怒!
  为什么?
  为什么连你也被弄脏了?
  为什么你这块他视为禁脔的净土,会被别的男人践踏、灌溉?
  他自己刚刚被徒弟侵犯的屈辱,与你被玷污的事实叠加在一起,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你……”他猛地抽回手,另一只手却如铁钳般掐住了你的脖子,将你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施暴。
  “你这个……贱人!”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张俊美的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眼神里的阴翳化为了纯粹的疯狂。
  “你竟然敢让别的男人把那种肮脏的东西射在你里面!”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你脸上,你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丝。
  强制。
  你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撕开你本就破碎的道袍,将你整个人拦腰扛起,几步走到那张散落着药草的石床边,将你重重地扔了上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干,”他嘶吼着,开始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那为师就亲自来帮你『清理』干净!”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下来,那根因为愤怒与占有欲而勃发的、属于男性的巨物,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抵住了你那被蹂躏了一整天,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的穴口。
  你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下那属于女性的器官,也因为极端的情绪而微微颤抖、湿润。
  “师傅……不要……”你终于感到了恐惧,开始挣扎。
  “不要?”他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晚了!从你让别人弄脏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没资格说『不要』!”
  你还来不及为那句冰冷的宣判做出任何反应,他便挺腰而入。
  一声比在竹林中更加凄厉的惨叫,从你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如果说李玄逸的进入是带着好奇与蛮横的开拓,那师傅的侵占,就是纯粹的、不留任何余地的惩罚与撕裂。
  你那本就被蹂躏过、尚未恢复的穴口,被他那根因为愤怒而勃发到极致的巨物狠狠撑开。
  甬道内的嫩肉被毫不怜惜地碾过,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你的下半身,仿佛正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
  你痛得浑身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你伸出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哭喊着哀求:“师傅……痛……求你……拔出去……”
  你的哀求换来的,是他更加凶狠的对待。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石床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你的子宫撞得移位。
  那根属于李玄逸的、让你感到屈辱的浊液,在他的捣弄下,被迫与你的体液混合,变成更加淫靡的白沫,顺着你们的交合处不断流淌出来。
  “痛?”他在你耳边喘息,声音却没有半分情欲,只有冰冷刺骨的残酷,“这就是你让别人碰你的代价!我要让你记住,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谁都不能把你弄脏!”
  他的阳具像一根铁杵,在你体内肆意地翻搅,他刻意地、反复地研磨着那个能让你感到快感的敏感点,但他的动作却不是为了取悦你,而是为了折磨你。
  他要让你知道,就连你身体的快感,也只能由他来掌控和给予。
  “不……不要……”你哭着摇头,下半身的剧痛与那股被强行挑起的、可耻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你的理智撕碎。
  你身为任务者的冷静外壳,在这纯粹的暴力与侵犯下,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你的身体在说『要』。”他恶劣地低笑,空出一只手,准确地找到了你胸前那颗早已红肿的乳尖,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上下同时传来的剧烈刺激让你彻底失控。
  你发现自己原本用来推拒他的手,不知何时竟死死地抓住了他汗湿的后背,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
  你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背叛了你的意志。
  “你看,”他感觉到了你的变化,冲撞得更加凶猛,声音里带着一丝扭曲的满足,“多骚的身体,才被男人干过一次,就这么快又想要了。说,是为师的鸡巴比较厉害,还是李玄逸的?”
  “我没有……呜……我不想……”你的辩解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你不想的。
  你的大脑在尖叫,在抗拒。
  但你的身体却在凶猛的侵犯中,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当他再一次狠狠撞在你体内那点软肉上时,一股无法抗拒的灭顶浪潮猛然炸开。
  “啊啊啊——!”
  你在高亢的尖叫声中,身体猛烈地弓起,痉挛不止。
  穴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来痛苦与欢愉的元凶彻底吞噬。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再也无法抑制,从你紧绷的下腹部喷涌而出,将你和他紧密相连的部位浇灌得一片湿热。
  你又一次……失禁了。
  师傅在你高潮的余韵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攒了满腔愤怒与占有欲的、滚烫的精水,毫不保留地、尽数射入了你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他没有马上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你体内又碾磨了几下,哑声道:“记住了吗?这才是『清理』。我要用我的东西,把你里面填满,把那个杂种的味道……全部洗掉。”
  他终于退了出去,你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石床上,浑身都是汗水、泪水,以及各种混杂在一起的、不堪的液体。
  你空洞地望着丹房顶部的横梁,脑中一片空白。
  任务……好像变得更复杂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6 08:21:04

第2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2
  你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木偶,瘫软在冰冷的石床上。
  体内深处被师傅那股带着怒火的精水填满,灼热而黏腻,仿佛在他退出后,那根凶器依然留存在你的身体里,宣示着他的占领。
  你空洞地望着丹房顶部的横梁,身为任务者的冷静让你无法崩溃,只能在脑中飞速评估:任务变量增加,情势急遽恶化。
  身侧,清衍真人缓缓站起,他背对着你,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袍。
  丹房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汗水、你体液的清甜、以及他精水的腥膻,混合着药草的苦香,形成一种堕落的芬芳。
  “从今日起,”他终于开口,声音里的疯狂与暴怒已经沉淀,化为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的决断,“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你濒临熄灭的意志上。
  待在这里?
  被囚禁?
  你的任务呢?
  宗门里那群需要时时督促的师兄弟们,那场近在眼前、足以毁灭一切的魔道入侵……如果你被困在这里,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一股源自任务失败恐惧的肾上腺素,猛地注入你酸软的四肢百骸。
  你用颤抖的双臂撑起身体,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让你眼前一黑,但你还是咬牙坐了起来。
  “不行。”你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不能待在这里……宗门的巡视、师弟们的课业……我的职责……”
  他缓缓转过身,那张俊美的脸上,残存的泪痕未干,眼底的阴翳却已化为一种偏执到疯魔的占有欲。
  他看着你,看着你竟然还敢反抗,嘴角勾起一抹极尽残忍的笑意。
  “职责?”他嗤笑一声,一步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将你完全笼罩,“你现在唯一的职责,就是躺在这里,张开腿,等着为师干你。你的身体,你的小穴,你的里里外外,都是我的财产,你的职责就是取悦我!”
  “你疯了!”你连滚带爬地想下床,双腿却一软,狼狈地摔倒在地板上。
  这个动作牵动了你体内的伤口,你清楚地感觉到,那股属于他的、温热的浊液,混合着你的淫水和血丝,不受控制地从你红肿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眼神像在看一只妄图逃跑的蝼蚁。
  他蹲下身,一把揪住你的长发,将你的头颅向后猛地一扯,强迫你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
  “我疯了?”他低吼,灼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脸上,“我用我的阳具,把你体内那个杂种的精水操出来,你现在却说我疯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是不是觉得为师的鸡巴不如那个畜生的,所以还想着往外跑?”
  他的话语淫秽而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在你早已麻木的自尊上。
  “放开我!”你尖叫着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去掰他的手。身为任务者的理智告诉你,必须逃离,必须回到正轨。
  “放开你?”他笑了,那笑容充满了暴戾与毁灭欲,“好啊。”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你翻过身,让你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粗暴地撩起你的道袍,露出你那不堪入目的下半身——两瓣臀肉上还留着他方才掐出的指痕,而中间那道被连续侵犯过的穴口,红肿外翻,正无助地淌着淫靡的水液。
  你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体内那头名为“占有”的凶兽。
  他甚至没有完全褪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扯开腰带,便释放出那根刚刚才在你体内肆虐过的、尺寸惊人的阳具。
  那肉刃因为二次勃起而青筋盘绕,顶端的龟头紫得发亮,还挂着你体内的湿滑黏液。
  “你不是想跑吗?”他抓着你的腰,用那根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抵在你同样被侵犯过的、属于男性的后穴上,“为师今天就让你哪儿也去不了!我要把你这两个洞都干熟、干烂,把你彻底变成只会求我操你的母狗!”
  “不要!师傅!后面……后面不行!”你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与前穴的疼痛不同,那是另一种撕裂的、反常的痛苦,是你身为一个“女人”无法理解的侵犯。
  “现在知道求饶了?”他疯狂地大笑,声音在空旷的丹房内回荡,显得无比骇人,“晚了!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东西,一个彻头彻尾、只属于我的东西!”
  说罢,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刃,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钉入了你那紧致到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
  那种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让你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钉入了你那紧致到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从你被牙齿咬得渗血的唇间迸发。
  那不是前穴被撑开的钝痛,而是一种更加尖锐的、仿佛内脏都要被捅穿的撕裂剧痛。
  你整个人僵直了,大脑因为这股极端的痛楚而瞬间空白,连挣扎都忘了。
  师傅抓着你纤细的腰,将那根青筋盘绕的凶器完全没入你痉挛不止的肠道。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享受着这种将你从内到外彻底贯穿、完全占有的征服感。
  “现在知道痛了?”他在你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扭曲的快意,“知道痛,才会长记性。才会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剧痛稍微缓解,求生的本能让你开始了徒劳的挣扎。
  你用双手撑着冰冷的地面,想要向前爬行,想要逃离身后那根带来无尽痛苦的烙铁。
  你的小屁股因为用力而前后摇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那根埋在你体内的巨物被夹得更紧,研磨得更深。
  “呃啊……”师傅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被你这无心的诱惑刺激得双眼赤红。
  你哭得泪眼汪汪,神智在剧痛与羞辱中已经有些涣散,你抓住了脑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哭腔尖叫道:“师傅不要……你不是有小师弟了嘛!?去找他啊……呜……求你……”
  你记得的,你亲眼看见的,是林惊羽在肏他,是他在承受。
  但在这极度的恐惧中,你的逻辑已经混乱,你只知道林惊羽是他最疼爱的弟子,他们之间有着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关系。
  你以为,提到林惊羽,就能让他放过你。
  然而,这句话,却像是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根名为“屈辱”的引线。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瞬间降到了冰点,掐在你腰上的手猛然收紧,几乎要将你的骨头捏碎。
  “你竟敢提他?”他疯狂地低吼,那张俊美的脸因为嫉妒与暴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你这个被别的男人干过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跟惊羽比!?”
  被最疼爱的徒弟侵犯,是他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
  而被他视为私有物的你,竟然拿这份耻辱来当挡箭牌!
  这份双重的背叛感,让他彻底陷入了疯魔。
  “你以为我喜欢被他干吗!?”他嘶吼着,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开始了惩罚性的、狂风暴雨般的冲撞,“那是我的徒弟!他本该敬我、畏我!而不是像这样……”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地在你紧窄的后穴里捣弄一下。
  那根粗长的阳具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将你的肠壁撞得红肿不堪。
  你被顶得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整个人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
  “而你,”他抓着你的头发,强迫你回过头看他那双疯狂的眼睛,“你这个我唯一的、本该是最干净的女弟子,却跑去让别的男人内射!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背叛我!都要践踏我!”
  “我……没有……”你的辩解苍白无力,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闭嘴!”他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吞下他接下来的、充满了占有欲与宣示主权的话语,“惊羽弄脏了我的身体,我就要加倍地、把你弄得更脏!我要把你这两个洞都变成我的形状!我要让你每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在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后庭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你整个人捅穿。
  疼痛早已麻木,你的意识在连绵不绝的冲击中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被强行顶弄的本能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他将那股滚烫的、代表着他所有屈辱、愤怒与占有欲的浊液,尽数射入了你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肠道深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你不知道具体是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月。在这间终日不见阳光、弥漫着丹药与情欲气味的丹房里,时间失去了意义。
  你成了师傅清衍真人名副其实的禁脔,一个被剥夺了姓名与职责,只剩下两具穴口的活物。
  你的任务、你的坚持、你身为大师姐的一切,都随着那扇被灵力锁死的沉重石门,被彻底隔绝在外。
  你的反抗从未停止,但每一次逃跑的企图,换来的都是更加暴虐的惩罚。
  他会用他的阳具,轮番占有你前后两个穴口,用最原始的暴力将你钉在床上,直到你哭着求饶,浑身被操弄得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而这一切,都遵循着一个诡异的、病态的循环。
  林惊羽,那个阳光开朗的小师弟,依旧会来。
  他似乎把师傅的丹房当成了自家的后院,来去自如。
  每一次他来,师傅都会用结界将你困在小小的隔间里,让你听着外面传来的、他被自己心爱的徒弟压在各种地方肏干的声音。
  你能听见师傅从最初的抗拒,到中途的隐忍,再到最后被操弄得情动时,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媚叫。
  你也能听见林惊羽那年轻气盛的、充满了征服欲的喘息,和他那些下流的、逼迫师傅承认自己有多骚浪的话语。
  而每当林惊羽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师傅会撤掉结界,带着满身的狼藉和滔天的屈辱,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双眼赤红地走向你。
  他身上还残留着林惊羽精液的味道,那张清俊的脸上,是极度的自我厌恶与无处发泄的暴戾。
  他从不说话,只是粗暴地撕开你的衣服,把你按倒,然后用他那根被侵犯过的、却依旧坚挺的阳具,狠狠地、惩罚性地贯穿你的身体。
  他会在你前面那个属于女人的小穴里发泄,也会在你后面那个被他强行开拓出来的后庭里冲撞。
  他把所有从林惊羽那里承受的屈辱、不甘与愤怒,都加倍地、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你的身体里。
  趴在冰冷的石床上,承受着他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你的脑中,却总是会浮现出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
  你都很怀疑,是不是小师弟林惊羽不行?
  是不是他的阳具不够大,技巧不够好,所以师傅根本没爽到?
  不然,为什么每一次被肏完,他都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带着满腔的火气,非要来找你?
  他那双性的身体,那两个穴口,明明都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灌溉过,为何还需要你这个“代餐”?
  还是说,只有在你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的身体里,在他这个唯一的女弟子身上,他才能找回那一点点可悲的、身为男人的尊严?
  通过侵犯你,来忘却他被侵犯的事实?
  “在想什么?”他似乎察觉了你的分神,猛地拔了出来,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撞得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没有……”你呜咽着回答。
  “没有?”他低吼,掐着你的腰,用龟头在你敏感的肠道内壁疯狂地研磨,“你是不是也在笑话为师?笑话我被自己的徒弟当成女人一样干?”
  “我没有!师傅……我不敢……啊!”你尖叫起来,因为他找到了你后穴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开始了疯狂的、不间断的攻击。
  陌生的快感混杂着疼痛冲击着你的神经,我的身体又一次可耻地颤抖起来。
  “不敢?”他疯狂地冲刺,声音里带着自嘲与暴虐,“这个宗门里,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一个个的……都想爬到我头上来……”
  你被他操弄得神智不清,只能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息。
  在他即将泄身的那一刻,他猛地抽身而出,不顾你的惊呼,又强行掰开你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将那根沾满了你后庭液体的巨物,狠狠地捅了进去。
  “只有你……”他将那股混杂着屈辱与怒火的浊液,尽数射入你的子宫深处,“只有你,是我可以随意摆布的……我的东西……”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师弟林惊羽,好像已经很久没来了。
  你的脑子被日复一日的侵犯与囚禁打磨得迟钝麻木,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概念。
  但你身体的本能却察觉到了变化——丹房外那属于林惊羽的、充满了年轻气盛与侵略性的气息,消失了。
  随之消失的,还有师傅身上那股被践踏后无处发泄的暴戾与屈辱。
  这几日,你的生活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平静。
  师傅不再像之前那样,每次从外面回来都像一头要把你撕碎的困兽。
  他在干你的时候,依旧凶狠,依旧不容抗拒,但那股纯粹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却渐渐被另一种更加黏腻、更加令人窒息的情感所取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用温玉制成的、形状怪异的玉塞。
  每一次将他那滚烫的精水射满你前后两个穴口后,他都会用这个冰凉的玉塞,将你的出口死死堵住。
  “不准流出来。”他会这样命令你,“为师的东西,一滴都不准浪费。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着,你的身体里,装的是谁的东西。”
  于是你就这样,每天都挺着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胀的小腹,身上带着大大小小、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指印,像个被玩坏的娃娃,麻木地待在这方寸之地。
  你的意识时常漂浮,任务、宗门、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奇怪的是,师傅的情绪明显好转了。
  他甚至会在你被操弄得脱力时,从身后抱住你,用脸颊磨蹭你的后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虽然那温柔里包裹着令人胆寒的疯狂。
  “我的……”他会这样一遍遍地呢喃,“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真乖。”
  有一次,你因为连续数日只被灌精而感到饥饿,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听见了,竟像是真的心疼一般,将你抱在怀里,用一种哄骗的语气说:“饿了?乖,乖一点,为师就给你吃好吃的。”
  你那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理解“好吃的”是什么,他便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
  随后,一根早已因为抱着你而再次勃起的、硕大的肉茎,就这样粗暴地、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你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
  “呜……呜……”你被那粗大的龟头顶得不住干呕,眼泪生理性地流了出来。
  “乖,”他却满足地叹息,扶着自己的阳具,开始在你的口腔里缓缓抽插,“这就是最好吃的东西。把它舔干净,以后为师每天都喂你吃。”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凶残,反而带着一种黏腻到化不开的占有欲,仿佛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专属于他的、可以用他身体任何一部分来喂养的宠物。
  他甚至会在某个深夜,将你紧紧抱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对你说:“你好香……身体好软……被我干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好看……”
  他着迷地吻着你身上的痕迹,声音愈发低沉而诡异:“我想……把尿也尿在你身体里……从你这个小穴灌进去,再从后面那个洞流出来……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味道,好不好?”
  你被他这疯狂的想法吓得浑身一僵,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也就在这一刻,你看着他那张因为不再被林惊羽侵犯而显得平和、甚至称得上俊美的脸,一个念头,终于穿透了你麻木的脑海,变得无比清晰——  小师弟,是真的离开宗门了。
  小师弟林惊羽已经多日未归了。
  这件事,是你那被折磨得迟钝麻木的脑子,在某个深夜突然意识到的。而这个认知,也解释了师傅最近所有诡异的行为。
  没有了林惊羽那年轻气盛、充满侵略性的阳具的定期“问候”,师傅那具被他视为奇耻大辱的双性身体,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似乎不再需要将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转嫁到你的身上,对你的态度也从纯粹的暴虐发泄,变成了更加黏腻、更加令人窒息的宠溺式占有。
  但他身体里那不属于男性的部分,却不甘寂寞。
  那是一个你被操弄得昏睡过去的夜晚。
  在梦里,你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宗门,你依旧是那个刻板严厉的大师姊,拿着戒尺,追着师兄弟们练功。
  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如你任务最初的设定。
  然而,一阵湿热的、柔软的触感,将你从这短暂的安宁中唤醒。
  你太累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你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压在你的脸上,不重,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
  那东西正缓缓地、带着一种急切的意味,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上来回磨蹭。
  与此同时,一个你从未听过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那不是他被林惊羽侵犯时,那种夹杂着痛苦与屈辱的悲鸣;也不是他占有你时,那种充满了愤怒与暴虐的嘶吼。
  这是一种……纯粹的、属于女性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浪叫。
  “嗯……啊……好痒……”
  师傅的声音变了调,不再清冷,而是染上了一种雌性动物动情时特有的、黏腻的媚意。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你倾诉。
  “那个畜生不在……这里就好痒……好空虚……嗯啊……”
  你那混沌的脑子还没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便感觉脸上一阵湿润。
  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香甜气味的液体,从压在你脸上的那物什中涌出,顺着你的脸颊滑落,一直流到你的颈窝。
  这股湿意让你彻底清醒了过来。你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你那清冷如仙的师傅,正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跨坐在你的脸上。
  他的白色道袍褪到了腰间,露出了那具你再熟悉不过的双性胴体。
  而此刻,正紧紧贴着你嘴唇的,不是他那根熟悉的、巨大的男性阳具,而是他身下那道浅粉色的、属于女性的穴缝。
  那里正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淫水,将你的脸弄得一片湿滑。他的臀部在你脸上有节奏地研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的媚叫。
  他察觉到你醒了。
  他低下头,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一种矛盾的、既羞耻又渴望的神情看着你。
  他的男性器官因为这股情欲而半勃着,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晃动。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竟生不出一丝厌恶,只剩下荒谬。
  一个刚刚还在用阳具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发情的婊子一样,用他的女穴骑在你的脸上,浪叫着让你帮他。
  “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他俯下身,用那张被情欲浸染得艳丽无比的脸,轻轻蹭着你的额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近乎哀求的哄骗:
  “好徒儿……为师这里……好痒,好难受……你帮帮为师,好不好?”
  他挺动腰肢,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再次磨蹭过你的嘴唇。
  “乖……张开嘴,帮为师……舔一舔……”
  看着师傅那张因为情欲与羞耻而扭曲的、既妖冶又矛盾的脸,听着他那腻得发慌的、哄骗般的哀求,一股压抑不住的生理性恶心猛地从你胃里翻涌上来。
  他用阳具强暴你的时候,是暴力,是侵犯,是你可以归类为“任务障碍”的痛苦。
  但此刻,他用这副雌性的、渴求舔舐的姿态骑在你脸上,却让你感到了另一种层面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厌恶。
  你猛地偏过头,紧紧闭上嘴,用最直接、最无声的动作,表达了你的拒绝。
  你的抗拒,就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他那由情欲和空虚构成的脆弱气泡。
  他脸上那种渴求的、近乎脆弱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被一种你再熟悉不过的、阴鸷到极点的暴怒所取代。
  那双方才还水光潋滟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被拒绝、被羞辱后的疯狂。
  他从一个渴求爱抚的“女人”,变回了那个暴虐成性的“男人”。
  “你敢……”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里的媚意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你敢拒绝我?”
  话音未落,他一把揪住你的头发,将你的脸狠狠地扳正。
  与此同时,他的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用他全部的体重,将那片湿滑泥泞的女性秘境,死死地压在了你的口鼻之上。
  “唔——!”
  柔软的阴唇、肥厚的嫩肉,混合着黏腻的淫水,瞬间堵住了你所有的呼吸。
  那股香甜的气味此刻变得令人作呕,你只能闻到自己呼出的、无法散去的二氧化碳。
  窒息的恐惧感猛然攫住了你。
  “你不是不舔吗?”他在你耳边嘶吼,腰臀开始更加用力地、惩罚性地在你脸上碾磨、旋转,“那为师就用这骚穴,把你活活闷死!”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捶打着他的大腿,双脚徒劳地蹬踹着床铺。
  但你的所有反抗,都被他牢牢地压制住。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你的眼前开始发黑,胸腔像要炸开一般。
  就在你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用逼闷死的时候,他空出一只手,准确地探入你凌乱的衣衫,找到了你胸前那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然后,狠狠地一拧!
  “啊!”
  剧痛让你被迫张开了嘴,本能地想要吸气。而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掐着你的乳尖,将其向外拉扯,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张嘴!把舌头伸出来!用你的舌头……来肏我!”
  你别无选择。在窒息与乳尖传来的剧痛的双重胁迫下,你只能屈辱地、顺从地,伸出自己的舌头。
  “对……就是这样……”他感觉到了你舌尖的触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放松了对你口鼻的压制,让你能够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但他的腰臀却开始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
  他抓着你的乳头,像是抓着一个控制你的开关,命令道:“动起来!给为师好好地舔!像男人干你的逼一样,用你的舌头,来干我这个骚穴!”
  你被迫伸出舌头,在那片湿滑的、陌生的秘境中探索、顶弄。
  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只能学着他干你时的样子,用舌尖模仿着阳具的动作,笨拙地冲撞、研磨。
  而你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顶弄,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叫声。
  “啊……对……就是那里……用力……”他挺动着腰肢,主动将自己最敏感的阴蒂送到你的舌尖上,疯狂地摩擦,“用舌头……把为师操到喷水……快!”
  他就这样,一手拉扯着你的乳尖,让你处于无尽的痛苦之中;另一边,却用你的脸和舌头,作为他自渎的工具,享受着纯粹的、来自女性器官的快感。
  在这场极致羞辱的、被强迫的口交中,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只知道,你被你的师傅,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而残酷的方式,彻底占有……
  在窒息的恐惧与乳尖传来的剧痛的双重胁迫下,你的反抗与挣扎终究是徒劳的。
  你的理智被剥夺,只剩下动物性的本能——为了活下去,你只能屈辱地、顺从地,用你的舌头,去“肏”你那高高在上的师傅。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用这种方式,去探索一个男人的身体。
  不,这甚至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的身体。
  你被迫地、却又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用尽你所有的技巧,去取悦那片对你而言全然陌生的、属于女性的秘境。
  你的舌头变得无比灵活,它顶开湿滑的阴唇,钻入温热的穴道,模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
  你笨拙地寻找着能让他颤抖的角度,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而你的每一次舔弄,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叫声。
  “啊……对……就是那里……用力……”他抓着你乳尖的手指不再是纯粹的折磨,反而随着你的动作,有节奏地揉捏、拉扯,仿佛在为你的“肏干”打着拍子。
  时间失去了意义。
  你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只知道你的嘴里、脸上,全都是他淫穴里流出的、带着奇异香甜气味的淫水。
  你的舌头早已酸麻,却不敢停下。
  终于,在一声不属于男人、也完全不属于他平日清冷模样的、极致妖异的尖叫声中,师傅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他的女穴猛地喷射而出,那力道之大,几乎让你再次窒息。
  温热的潮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你一身,从你的头发、脸颊,一直淌到你的胸口。
  与此同时,他那根一直半勃着的阳具,也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猛烈地吐出了一股浓稠的白精,弄得他自己的小腹上一片狼藉。
  就连他那被林惊羽开发过的后穴,也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而淌出了湿滑的肠液。
  三个穴口,在此刻,同时为你而失禁。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他像条脱水的鱼,浑身脱力地从你脸上滑落,瘫倒在你身侧。
  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与汗水,眼神涣散,嘴角却勾起一抹极度满足后、虚脱的笑意。
  “哈……哈……”他气喘呼呼,侧过头看着你。
  你看着他,脸上、嘴里,全都是他身体的味道。咸的、腥的、甜的……那是属于一个双性人的、混乱而淫靡的味道。
  “你……”他终于缓过一口气,伸出手,用一种你从未见过的、近乎温柔的动作,轻轻拂去你脸颊上沾染的他自己的体液,“你竟然……”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重复着:“你竟然……”
  你把他弄得很舒服。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你从他那双不再暴戾,而是充满了震惊、迷恋与更深层次占有欲的眼睛里,读懂了。
  你把他用舌头肏到高潮了。在他最脆弱、最羞耻的女性身体上,你给予了他连林惊羽都未曾给予过的、极致的欢愉。
  这场侵犯的权力天平,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不可逆转的倾斜。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6 08:29:44

第3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3
  你把他用舌头肏到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平静(或许从未平静过)湖面的巨石,在你们之间本已扭曲的关系里,激起了更加混乱、更加深不见底的涟漪。
  师傅食髓知味。
  他迷上了那种被你“肏”的感觉。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不夹杂任何权力斗争与屈辱的快感。
  在他的认知里,林惊羽的侵犯是对他身为男人的践踏,而他对你的侵犯,是他宣示主权的占有。
  唯有你用舌头对他那羞耻的女穴所做的一切,是一种……他无法定义,却让他疯狂上瘾的“伺候”。
  于是,你被囚禁的日常,从单向的承受,变成了双向的、更加混乱的互相侵犯与占有。
  你们的关系,彻底陷入了雌雄同体般的、互相开发的癫狂境地。
  有时候,他会像之前一样,把你当成纯粹的发泄工具。
  他会用他那根硕大的阳具,在你那被操弄得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里横冲直撞,或者在你那依旧紧致的后庭里肆意开拓。
  他会把你干到哭着失禁,然后将他那充满占有欲的精水射满你的身体。
  但更多的时候,他会突然停下,或者在一场暴虐的性事之后,像个需索无度的女人一样,把你抱在怀里,用他那刚刚才侵犯过你的、还带着你体液的阳具,在你腿间磨蹭,同时用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你,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你:
  “换你来……现在,换你来干我。”
  他会强迫你跨坐在他身上,让你用手指去抠挖他那湿热的女性穴口;他会让你像条母狗一样趴在他腿间,用舌头去舔舐他那敏感的阴蒂;他甚至会从炼丹房里找出各种冰凉的玉器、温润的木具,塞到你手里,逼着你用这些道具去侵犯他的双穴。
  “快点……就像为师干你那样……”他会在你耳边喘息,抓着你的手,引导着你,“把这个……插进来……对……再深一点……啊!”
  而最让你崩溃的,是他要求“同时进行”的时候。
  那一天,他将你压在炼丹的石台上,从身后进入了你。
  那根粗长的肉刃在你温热的穴道里凶狠地进出,每一次都把你撞得几乎要散架。
  就在你以为这又是一次单纯的发泄时,他却突然抓住你的手,引导着你的手指,探向他自己的身下。
  “摸这里。”他命令道,声音因为情欲与你体内的紧致而变得沙哑,“感觉到了吗?它也在为你流水……”
  你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湿滑的柔软。他一边在你体内冲撞,一边抓着你的手,强迫你的手指也跟着他的节奏,在他自己的女穴里抽插。
  “啊……嗯……”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他,让他发出了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极度淫乱的呻吟。
  你的身体被他的阳具从后方占有,而你的手指,却在侵犯着他的身体。
  你被动地承受,却又主动地给予。
  你们的身体以一种最诡异、最荒诞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分不清谁在侵犯谁,谁又在取悦谁。
  “徒儿……”他在你耳边嘶吼,下身的撞击愈发猛烈,“我们……在互相肏干……”
  在这场感官的极度混乱中,你的意识被彻底剥离。
  任务者的冷静、大师姊的职责,都在这雌雄莫辨的、互相占有的侵犯中,被碾得粉碎。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只知道,你的身体,和他的身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对方欲望的延伸……
  你的世界,被彻底简化成了师傅的身体。你的日与夜,被他那具双性身体的两种欲望,分割成混乱而不堪的篇章。
  那一天,你们又一次陷入了情欲的纠缠。
  但这一次,他发明了新的、更加羞辱的玩法。
  他将你压在身下,然后又强行翻转,变成了头脚颠倒的、最紧密无间的69式。
  你的头颅被他的双腿紧紧夹住,眼前是他那因为兴奋而不断泥泞的女性穴口,以及那紧闭的、等待被开拓的后庭。
  而你的双腿,则被他扛在肩上,你最私密的所在,完全暴露在他那张清俊而疯狂的脸前。
  “开始。”他用那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看着你,下达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你被迫地、屈辱地开始了这场多线程的“伺候”。
  你的嘴被迫含住了他那根早已硕大勃发的男性阳具。
  那龟头在你的舌苔上磨蹭,你必须小心翼翼地吞吐,用你的口腔去取悦他,喉咙深处不时被顶弄得发出阵阵干呕。
  你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他抓住你的手腕,强迫你的手指,一根探入他那湿滑温热的女穴,另一根则捅进他那紧致的后庭。
  你必须跟上他扭动腰臀的节奏,用手指在他身体里扮演着阳具的角色,搅动、抽插。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正用一种极其灵巧而霸道的方式,在你的穴口肆虐。
  他精准地找到了你那颗小小的、敏感的阴蒂,用舌尖疯狂地舔舐、吮吸、挑逗。
  那股灭顶的快感,让你浑身战栗,大脑一片空白。
  你在给予,同时也在被给予。你在侵犯他,同时也在被他侵犯。
  这是一种极致的、令人崩溃的感官过载。
  你的嘴里含着他的阳具,满口都是他精前的腥甜气味;你的手指在他的双穴里搅动,沾满了他淫靡的体液;而你的小穴,正被他的舌头肏得淫水横流,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你的理智。
  “呜……手……手酸……”你终于承受不住,手指的动作慢了一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不是抽在你脸上,而是狠狠地搧在你那饱满挺翘的乳房上。清脆的声音在丹房内回荡,火辣辣的疼痛让你瞬间清醒。
  “没用的东西!”他含糊不清地骂道,因为他的舌头还在你的穴里肆虐,“手酸了?口也酸了吗?要不要为师射在你嘴里,给你润润喉咙?”
  你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再有丝毫怠慢。你忍着手腕的酸软,更加卖力地用手指抠挖着他的穴口;你忍着喉咙的不适,更加深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他就这样,用最残酷的方式,把你变成了一个专属于他的、多功能的性爱工具。
  你被他舌头的技巧肏得手软口酸,而一旦你表现出丝毫的疲惫,他那惩罚性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你敏感的奶子上。
  “啊……对……就是这样……”他满足地呻吟,舌头在你穴中的动作愈发狂野,而他含在你口中的阳具,也胀大到了极点。
  你感觉到你们四个人——你,他,你的穴,他的穴——都即将同时攀上高潮的顶点。
  就在这混乱、淫靡、濒临失控的瞬间——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丹房那扇被灵力锁死的沉重石门,被人用纯粹的暴力,从外面一脚踹开!
  刺眼的阳光猛地涌入这间终日昏暗的丹房,让你们两人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你和师傅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一个高大的、带着一身风尘与更加强大霸道气息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
  你看得并不真切,但那股熟悉的、年轻气盛的气味,却让你的心脏瞬间停跳。
  是小师弟,林惊羽。他回来了。
  他似乎也花了一点时间,才看清石台上这荒诞淫靡的一幕——你和师傅以69的姿势交缠在一起,你的嘴里含着师傅的阳具,手上还沾着师傅穴口的淫水,而师傅的头,正埋在你的两腿之间。
  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被冻结。
  林惊羽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点点地、一寸寸地,变得冰冷而残酷。他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利刃,死死地盯着你们紧密相连的部位。
  “师傅,”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找到了新的鸡巴啊?”
  在林惊羽那句冰冷诘问落下的瞬间,你感觉到整个丹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你嘴里还含着师傅那根因为惊吓而迅速疲软下去的阳具,手上还保持着侵犯他双穴的姿势,而你的下体,还残留着被他舌头舔舐过的湿热与战栗。
  你完了。
  这是你脑中唯一,也是最清晰的念头。
  你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小师弟那狂暴的灵力撕成碎片。
  毕竟,你这个“新的鸡巴”,不仅占据了他玩物的位置,还让他的玩物,用一种他都未曾体验过的方式,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这种双重的背叛,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师傅的反应比你更剧烈。
  他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猫,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他颤抖着从你脸上抬起头,那张沾满了你淫水、潮红未褪的脸上,写满了被捉奸在床的恐惧与羞耻。
  他看向林惊羽的眼神,不再是师傅对徒弟,而是一个被丈夫抓到出轨的妻子,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但出乎你的意料,林惊羽并没有立刻发作。他没有一拳轰向师傅,也没有转而向你展开攻击。
  他只是站在那里,逆着光,用那双暗红色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你们。然后,他笑了。那是一种极度轻蔑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在你们两人惊恐的注视下,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身风尘仆仆的道袍,任由其滑落在地。
  衣袍之下,是他那年轻而充满力量的精壮身体,以及那根你曾在门缝中窥见过的、此刻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勃发的巨物。
  它比你记忆中更加庞大,青筋盘绕,龟头因为充血而泛着狰狞的紫红色泽,仿佛一头即将出笼的洪荒猛兽。
  然而,他那骇人的阳具,对准的却不是师傅。
  他的目光越过惊恐万状的师傅,紧紧地、像是要将你钉在原地一般,锁定了你。
  那双暗红得近乎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嘲弄、审视,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发现了新猎物的兴奋。
  “大师姊……”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你那被师傅的舌头舔得水光红肿、此刻还在不受控制地淌着淫水的穴口上。
  “很多水啊?”
  你被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连灵魂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还压在你身上的师傅死死地禁锢住,只能将自己最狼狈、最淫靡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面前。
  你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本以为自己会被当成情敌杀掉,却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像一个即将被摆上餐桌的猎物。
  就在林惊羽那充满了威胁与玩味的视线,即将把你整个人吞噬的瞬间,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你的师傅,那个前一秒还因为被捉奸在床而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在看到林惊羽的目标是你时,那双涣散的眸子里,竟猛地燃起了一股奇异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
  仿佛你看向的不是他的逆徒,而是一头试图染指他私有物的野兽。
  “你敢!”师傅嘶吼一声,猛地从你身上翻下,第一次主动地、将你护在了他的身后。
  他那具还沾着你们两人淫水的双性身体,就这样赤裸地、充满了对抗意味地,挡在了林惊羽的面前。
  “她是我的!”他宣示主权,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不准碰她!”
  林惊羽看着他这副护食的模样,脸上那残酷的笑容更深了。
  “你的?”他嘲讽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满是轻蔑,“师傅,你是不是忘了,就连你,也是我的。”
  话音未落,两股强横的灵力在狭小的丹房内轰然碰撞!
  气劲四射,将周围的丹炉与瓶罐震得粉碎。
  师傅本就因为连日的操劳而灵力不济,此刻又是在极度愤怒与羞耻的情绪下强行出手,根本不是那闭关归来、修为大涨的林惊羽的对手。
  不出十招,师傅便被林惊羽一掌击中胸口,闷哼一声,颓然倒地。
  他输了。
  林惊羽像个优雅的猎手,缓步走到倒地的师傅面前。
  他没有再攻击,而是弯下腰,一把揪住师傅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
  然后,在师傅那屈辱而绝望的目光中,扶住自己那根狰狞的阳具,对准师傅身下那道刚刚才被你舔弄得泥泞不堪的女性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啊——!”师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但这还不是结束。
  林惊羽就着这贯穿的姿势,双手穿过师傅的腋下,托住他的大腿,竟硬生生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变成一个双腿大开、被人从身后抱着的、如同小儿把尿的姿势?般的屈辱模样。
  你惊恐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身体的本能驱使你转身就跑。
  然而,你刚爬出两步,一股无形的、强大的灵力便将你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你眼睁睁地看着林惊羽,就这样抱着被他肏干的师傅,一步步地、走到了你的面前。
  他每走一步,便在师傅的体内狠狠地顶弄一下,师傅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悲鸣。
  “师傅很喜欢大师姐啊……?”林惊羽在你面前站定,他低下头,在你耳边轻笑,声音里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同时下身猛地一顶,“那就一起吧?”
  你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强行分开了你的双腿,让你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态,瘫软在地。
  接着,林惊羽抱着师傅,缓缓蹲下身。
  他控制着师傅的身体,将师傅那根因为被侵犯的快感与屈辱而再次勃起的阳具,对准了你那片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穴口。
  “不要……”你绝望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你的拒绝没有任何意义。
  林惊羽控制着师傅的腰,狠狠地向下一沉。
  你就这样,被你师傅的阳具,插了进来。
  而你的师傅,正被他的徒弟,从身后肏着。
  你们三个人,以一种世界上最荒诞、最淫靡、最扭曲的方式,被串在了一起。
  林惊羽是这场性事的唯一主宰,他每一次在师傅体内的冲撞,都会带动着师傅的身体,进而让师傅的阳具,在你的穴道里进行一次抽插。
  你成了这场侵犯最末端的承受者,屈辱、疼痛与快感,都源自另一个男人对你师傅的侵犯。
  丹房内,只剩下林惊羽那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喘息,师傅那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悲鸣,以及你那被动承受、彻底绝望的哭泣……
  你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时间、空间、伦理、尊严……所有你赖以为生的概念,都在这场由三个人、四个穴口、两根阳具构成的荒诞性事中,被碾得粉碎。
  你不再是任务者,不再是大师姊,你甚至不再是一个人。你只是一个传导的介质,一个被动承受着侵犯的、最末端的容器。
  师傅的阳具在你的穴道里进出,但那节奏完全不属于他。
  他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而线的另一头,握在林惊羽的手里。
  林惊羽的每一次挺进,都带动着师傅的身体,进而让师傅的阳具,在你的体内进行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抽插。
  屈辱、疼痛、快感……这些感觉变得如此混乱而遥远。
  你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漂浮在这间淫靡的丹房半空,冷漠地、或者说麻木地,俯瞰着这地狱般的景象。
  然后,你看到了林惊羽的脸。
  隔着师傅不断晃动的、汗湿的脊背,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个你名义上的小师弟。
  他长得很好看。
  是的,即使在这样混乱不堪的场景下,这个念头依旧如此清晰地、突兀地,闯入了你的脑海。
  他不像双子星那般俊美非凡,也不像师傅那样清冷出尘。
  他是一种充满了攻击性的、野性的好看。
  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一双暗红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掠夺与征服欲。
  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野兽的荷尔蒙气息。
  他正性感地喘着,那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他看着被他抱在怀里、肆意侵犯的师傅,眼神里没有半分爱意,只有将神只拉下神坛、踩在脚下肆意亵玩的、纯粹的快感。
  他的胯下顶得又快又深,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师傅女穴的最深处。
  那根狰狞的巨物在湿滑的穴道里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饱满的囊袋,则“啪啪”地、富有节奏地撞击在师傅那挺翘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臀肉上,将那雪白的肌肤都撞出了一片靡丽的红色。
  而他这狂野的冲撞,带动着师傅的阳具,也以同样快速的频率,在你的体内进出。
  你止不住地痉挛。
  你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的、来自师徒二人的冲击。
  快感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让你浑身抽搐、近乎死亡的刑罚。
  你的小穴被师傅的阳具操得红肿不堪,淫水和着泪水,将身下的石床都浸湿了一大片。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被动的高潮中,你那被快感烧得一片混沌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前几日那个荒谬的念头——  你曾怀疑,是不是小师弟不行,所以师傅才没爽到?
  不行?
  你看着眼前这个主宰着一切的、如同魔神般的男人,看着他胯下那根正把你师傅干得哭叫连连的、恐怖的凶器,看着他脸上那副游刃有余、享受着一切的表情。
  你终于明白,你错了。错得离谱。
  他不是不行。
  他是……太行了。
  你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掏空了所有零件的木偶,瘫软在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你的体内,正被动地承受着你师傅的阳具,因为另一场更为狂暴的侵犯,而在你体内疯狂地进出。
  终于,在这无止境的、间接的冲撞中,你的师傅,那个高高在上的清衍真人,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他被林惊羽肏得嗷嗷直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洪流,伴随着他崩溃的哭喊,从他那根还埋在你体内的阳具中喷薄而出。
  那股代表着他身为男人的精水,就这样,在他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同时,尽数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林惊羽也在师傅体内那湿热的女穴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释放了他积攒已久的欲望。
  三个人的体液,以一种最混乱、最不堪的方式,交融在了一起。
  性事结束了。
  林惊羽像丢弃一件玩腻的玩具一样,随手将师傅从自己的阳具上拔出,任由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你身侧。
  师傅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但林惊羽,显然还没尽兴。
  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沾满了师傅淫水的巨物,在片刻的疲软后,竟以一种更加狰狞的姿态,再次昂然勃立。
  然后,他转过头,看向了你。
  那双暗红色的、如同野兽般的眸子,锁定了你。那眼神里没有半分餍足,只有更加纯粹、更加饥渴的欲望。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猛地攫住了你。你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你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想要逃离这个即将把你吞噬的恶魔。
  “不……不要过来……”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
  他看着你狼狈逃窜的模样,嘴家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他缓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将你完全笼罩在他掠夺的阴影之下。
  “放过你?”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的脚踝,将你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大师姊,你说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扔在案板上的肉,残酷的性事掏空了你的身体,而师傅最后那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精液,还温热地、黏腻地填满在你的子宫深处。
  你瘫软在地,连呼吸都带着绝望的铁锈味。
  而灾难,还远未结束。
  林惊羽,那个刚刚才用他恐怖的阳具,将你那高高在上的师傅干得神智不清的男人,此刻,正带着他那还未餍足的、更加凶猛的欲望,看向了你。
  他那根沾满了师傅体液的巨物,在短暂的休憩后,以一种更加狰狞、更加充满生命力的姿态,再次昂然勃立。
  那紫红色的、硕大狰狞的龟头上,挂着的不知是你师傅的淫水,还是你的泪水。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你的心脏。
  求生的本能让你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你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面上向后蹭,想要逃离,想要远离这个比恶魔更可怕的男人。
  “不……不要过来……”泪水糊住了你的视线,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求你……你已经……师傅他……求你放过我……”
  你的狼狈,你的恐惧,你的哀求,在他眼中,都成了最顶级的催情剂。
  他看着你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徒劳地向后爬,嘴角勾起一抹极尽残酷的笑意。
  他没有立刻扑上来,而是享受着这猫捉老鼠般的游戏,缓步向你逼近,他高大的身影,将你那渺小的、瑟瑟发抖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他掠夺的阴影之下。
  “放过你?”他终于在你面前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你拖了回来,拖到他的胯下,“大师姐,你说笑了。师傅那只是开胃菜,你,才是真正的主菜。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的脚踝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握住,挣脱不得。
  你绝望地用双手捶打着地面,用尽最后的尊严与理智,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林惊羽!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大师姐!是看着你长大的大师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试图唤醒他心中那可能仅存的一丝伦理与敬意。
  “大师姐?”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真的松开了你的脚踝,随后放声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空旷的丹房内回荡,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笑声过后,他猛地俯下身,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格外英俊邪气的脸。
  “是啊,你是大师姐。”他轻声说,那温柔的语气却比任何咒骂都让你感到胆寒,“是那个每天都板着张死人脸,用戒尺抽我们手心,逼着我们练那些无聊剑法的大师姐。是那个看见我们师兄弟『双修』,就一脸嫌恶,好像我们是什么脏东西的大师姐。”
  他的手指在你苍白的脸颊上轻轻划过,眼神却变得冰冷刺骨。
  “我一直很好奇,大师姐,你那身刻板的道袍下面,究竟藏着怎样的风景?你那总是紧抿着的、不带一丝笑意的嘴,被人用鸡巴肏的时候,会发出怎样的叫声?”他笑得越发残酷,“你说,如果我把你干得哭着求饶,干得只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我肏你,那是不是很有趣?”
  你的身体因为他这番露骨而淫秽的话语而剧烈颤抖。你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
  一股无形的、霸道绝伦的灵力猛地将你全身禁锢,你像一具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他抓住你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将它们分开,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你以一种最屈辱、最门户大开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就在此刻,瘫软在你身侧的师傅,竟微微睁开了眼。
  他动弹不得,连一句完整的咒骂都说不出口,但他那双涣散的眸子里,却迸发出滔天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
  他看着林惊羽那只在你腿间抚摸的手,眼神像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想保护你,他想把这个染指他所有物的逆徒撕成碎片。
  但他只能看着,无能为力地看着。
  而林惊羽,则完全无视了师傅那杀人的目光。他像一个技艺精湛的鉴赏家,仔细地、一寸寸地,欣赏着你的身体。
  “啧啧,被师傅的舌头舔得这么红,水也流了这么多……”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你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水,放到鼻尖轻嗅,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好香……跟师傅那两个被我肏熟的骚穴,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他低下头,在你耳边用气声诱惑道:“别怕,大师姐。我会比师傅,更让你舒服的……”
  说罢,他便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了你那片早已被师傅的精水灌满的、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
  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如果说,李玄逸的进入是开拓,师傅的进入是惩罚,那么林惊羽的进入,就是纯粹的、不留任何余地的……征服。
  他的尺寸太过骇人,那青筋盘绕的龟头,像一颗烧红的炮弹,强行撑开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
  甬道内的嫩肉被无情地碾过、撑开,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根巨物塑造成它的形状。
  你体内残留的、属于师傅的精液,被这更为强大的入侵者悉数挤压出来,顺着你们的交合处,狼狈地流淌而下。
  那是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饱胀感。你的身体,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完完全全地、从里到外地填满。
  “感觉到了吗?大师姊?”他在你体内停顿了一下,让你充分感受他那恐怖的存在感,“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随后,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和你之前的所有经历都不同。
  他的动作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与发泄,只有纯粹的技巧与力量。
  他像一个最了解女性身体的猎人,每一次挺进,每一次研磨,都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攻击在你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上。
  “不……啊……停下……”你的大脑还在尖叫着抗拒,但你的身体,却可耻地、诚实地,给出了完全相反的反应。
  那股被师傅的舌头挑逗起来的快感,此刻被林惊羽用更为直接、更为凶猛的方式,彻底引爆。
  你止不住地痉挛,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来极致欢愉的元凶吞噬得更深。
  “哈……真会夹……”林惊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低下头,用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这么骚……大师姐,你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俯下身,用他那薄而性感的嘴唇,堵住了你所有即将出口的哭喊与求饶。
  他的吻充满了侵略性,舌头长驱直入,勾着你的舌共舞,而他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你就这样,被他用上下两张嘴,同时侵犯、占有。
  快感如同山崩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你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
  你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随时都会被这灭顶的浪潮打得粉身碎骨。
  你看到了李玄逸和李玄清的脸,他们的好奇与探索;你看到了师傅的脸,他的愤怒与占有……但这些画面,都在林惊羽这霸道绝伦的、纯粹为了让你爽而发起的攻击下,变得模糊、破碎。
  最终,在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声中,你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你的穴口喷薄而出,将他那根还在你体内肆虐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
  然而,他没有停下。
  在你高潮的余韵中,他用更加凶猛的姿态,继续在你体内开疆拓土。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翻转过来,让你趴在石床上,从身后进入。
  他拉着你的手臂,让你跪趴着,承受他从下而上的顶弄。
  他把你抱在怀里,让你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在你耳边喘息……
  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失禁了多少次。
  你的意识早已模糊,任务者的冷静、大师姊的尊严,都在这场纯粹的、以征服为目的的极乐酷刑中,被彻底捣碎、重塑。
  你的脑中不再有抗拒,你的嘴里不再有求饶,只剩下最本能的、追逐着快感的呻吟与媚叫。
  你彻底坏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惊羽终于在你体内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将那滚烫的、充满了他霸道气息的精水,尽数射入你早已被操弄得麻木的子宫深处时,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瘫软在他的怀里,像一具被玩坏的、彻底属于他的娃娃。
  征服,已经完成。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6 08:41:16

第4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4
  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在灭顶的高潮与彻底的脱力中,你以为死亡或昏迷会是你唯一的归宿。
  但林惊羽没有。
  他没有在你高潮射精后就立刻抽身离去。
  他反而将你那具被玩坏的、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体紧紧地、近乎蛮横地拥入怀中。
  你被迫贴在他那汗湿而精壮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那如同战鼓般有力的心跳。
  他开始亲吻你。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与掠夺。
  他亲吻你的嘴唇,将你的喘息与呜咽尽数吞下;他亲吻你的眼角,舔去你那生理性的、绝望的泪水;他亲吻你的耳廓、你的颈窝、你那被他搧得红肿的乳房……他像一头刚刚饱餐一顿的野兽,正在细细品尝、舔舐自己的战利品,在他的所有物上,烙下更多、更深的,只属于他的气味。
  他抱着你亲了许久,在你耳边用极低的、只有你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一些你听不清、也无法理解的话语。
  那声音里没有爱意,只有纯粹的、宣示主权的疯狂。
  随后,在这漫长而黏腻的亲吻之后,他又开始了。
  那是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永无止境的侵犯。
  丹房内的日升月落,对你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他那根不知疲倦的、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物。
  他用你能想像到、以及你从未想像过的所有姿势,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你。
  他把你按在冰冷的石台上,抬起你的双腿,从正面干你;他让你像母狗一样跪趴着,从身后进入你那早已被师傅开拓过的后庭;他让你跨坐在他身上,逼着你自己上下摇摆,去吞吐他那根骇人的凶器……
  你被肏得神智不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失禁了一遍又一遍。
  你的哭喊从凄厉变成沙哑,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追逐着快感的呻吟。
  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它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为他而存在的容器。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惊羽终于在你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最后一波滚烫的岩浆时,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从你那被彻底操开的、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中退了出去。
  你像一块被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破布,瘫软在石床上。
  你的全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趾,都沾满了属于他的、已经半干的精液。
  你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被灌满了这个男人霸道的种子。
  你气若游丝,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惊羽慢条斯理地穿上自己的道袍,恢复了那副阳光开朗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化身为恶魔,将你蹂躏了一天一夜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自己随手丢弃的、脏污的衣服。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丹房内,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你躺在那片狼藉之中,意识在昏迷的边缘沉浮。恍惚间,你感觉到,丹房里,还有一个人。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被泪水与精液糊住的眼睛。
  你的师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站在丹房的角落里。
  他没有像你以为的那样昏死过去。
  他醒了,并且,就这样一声不吭地,从头到尾,观看完了这场属于你和林惊羽的、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极致淫靡的凌虐。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道袍,脸上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泪痕。
  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
  那双平日里或清冷、或阴鸷、或疯狂的眸子,此刻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看着林惊羽如何用各种姿势干你,看着你如何从反抗到沉沦,看着你被操得哭喊求饶,看着你最后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迎合……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完了全程。
  直到林惊羽离开,他才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你走来。
  你惊恐地看着他,身体却因为极度的虚脱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你看着他走到你的床边,看着他低下头,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你这具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玩坏的、沾满了精液的、狼狈不堪的身体。
  你看着他,慢慢地,朝你伸出了手。
  一股本能的恐惧让你瑟缩了一下,你用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发出微弱的气音:“不……”
  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你从未感受过的、近乎温柔的动作,轻轻拂开你黏在脸颊上的湿发。
  “别怕。”他开口了,声音同样沙哑,却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我的……好徒儿……”
  他俯下身,靠在你的耳边,用气声低语,那声音轻得仿佛是你的幻觉,却又清晰地钻入你的脑海:“他把你弄脏了……没关系,为师……帮你洗干净。”
  你因为他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更加深沉的、无法言喻的绝望。
  你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师傅……我……我快死了……”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
  “你会休息的。”他柔声说,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你那具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身体,从那片狼藉中抱了起来,“等你变回『干净』的样子,为师会让你好好休息的。”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易碎的珍宝。
  你被他横抱在怀里,你身上那属于林惊羽的、黏腻的精液,不可避免地蹭在了他那同样狼狈的道袍上。
  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抱着你,一步步走向丹房内室那个用暖玉砌成的、引来了山间灵泉的浴池。
  温热的泉水,带着淡淡的灵气,瞬间包裹了你冰冷的、战栗的身体。你舒服得喟叹一声,几乎就要在这温暖中昏睡过去。
  但师傅没有让你如愿。
  他抱着你,一同坐进了池中。然后,他开始了那场病态而虔诚的“清洗”。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擦拭心中的神像。
  他用指腹,一点一点地,洗去你皮肤上那些半干的、属于林惊羽的浊液。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把你弄碎。
  “这里……”他用沾湿的指腹,轻轻擦过你颈窝处那块被林惊羽吸吮出的、狰狞的紫色吻痕,“这个痕迹,太丑了。”
  “还有这里……”他捧起你的乳房,用舌尖,温柔地、仔细地,舔舐掉上面残留的齿痕与口水,“只有为师,才有资格在这里留下印记。”
  你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被他翻转过来,又翻转过去。
  他仔细地清洗着你的后背、你的臀缝、你的大腿内侧……任何一处可能沾染了林惊羽气息的地方,他都不放过。
  最后,他的手,探向了你那片最狼狈的、被两个男人轮番蹂躏过的泥泞之处。
  你羞耻地并拢了腿,却被他轻易地分开。
  “乖……张开……”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为师要把它洗干净,从里到外,都洗干净。”
  温热的水流,伴随着他温柔的手指,探入了你那红肿不堪的穴口。
  他仔细地、耐心地,将那些还残留在你甬道内的、属于林惊羽和他自己的精液,一点点地抠挖、清洗出来。
  那种被异物探入的感觉让你忍不住痉挛,但他的动作却温柔得让你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当你的身体表面,再也看不到一丝属于别人的痕迹时,他捧起你的脸,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你。
  “外面洗干净了,”他说,“还有里面。”
  他将一只手掌,轻轻地贴在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下一秒,一股精纯而温和的灵力,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注入你的体内。
  那股灵力像温暖的溪流,流遍你的四肢百骸,抚平你身上的伤痛,最后汇聚到你的子宫。
  你感觉到,那些被射在你身体最深处的、代表着侵犯与占有的浊液,正在被这股温和的灵力,一点点地分解、净化、直至消散于无形。
  这是一场从外到内、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底“清洗”。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收回手时,你看着水中的倒影,那是一具洁白无瑕的、甚至带着莹莹宝光的、陌生的身体。
  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去,所有的污浊都被洗净。
  你变成了一块洁白的画布,等待着新的主人,画上属于他的色彩。
  师傅将你从水中抱起,用柔软的布巾擦干你的身体,然后将你轻轻地放在了那张他们师徒二人都曾侵犯过你的石床上。
  你看着他,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痴迷的、狂热的笑容。
  他也勃起了,那根你再熟悉不过的阳具,此刻却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暴虐与愤怒,而是带着一种创世般的、神圣的意味。
  他俯下身,在你耳边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现在……”他用气声说,声音里带着满足的颤抖,“你干净了。你又是我的了。”
  “从现在起,”他吻着你的嘴唇,不让你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身体,只会有我的味道,只会有我的印记,只会有……我的种子。”
  说罢,他便扶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你那片被彻底净化过的、仿佛恢复了处子之身的穴口,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心,坚定地,插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没有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他动得很慢,很深,像一个最虔见的园丁,在给自己最珍贵的花朵,浇灌生命之源。
  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在向你宣示他的主权;每一次的抽离,都在加深你对他的记忆。
  你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
  你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你的身体,这具刚刚才被“清洗”过的、空白的身体,却可耻地,对这场以“爱”为名的、最极致的占有,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反应。
  你就这样,在这场温柔而残酷的“净化”仪式中,被你的师傅,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地,变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你已经想不通师傅到底想干嘛了。
  你的脑子像一团被浆糊黏住的乱麻,无法思考,也懒得思考。
  被囚禁在这间丹房里的日子,让你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你的世界,被简化成了清醒与昏睡的交替,而每一次的清醒,都意味着一场新的、无止境的侵犯。
  你真的好累。
  被林惊羽那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蹂躏了一天一夜后,你的身体就像一具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的木偶,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
  而你的师傅,那个在旁边观看完了全程的男人,在你最虚弱的时候,接手了对你身体的支配权。
  之前那个暴戾、阴鸷的师傅好像不见了。
  他不再因为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而对你施加惩罚性的暴行。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诡异的、混杂着温柔、疯狂与自责的占有。
  他会把你抱在怀里,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会用他那温热的嘴唇,仔细地、虔诚地,吮吸你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
  那力道很大,甚至有些疼,但你实在太累了,累到连疼痛都成了一种遥远的、无关紧要的感觉。
  你就这样,在他吸奶的动作中,沉沉地昏睡过去。
  但你的睡眠,从来都不会长久。
  你总会因为窒息感而猛然惊醒。
  每一次醒来,看到的都是同样的场景——你的师傅,那个清冷如仙的男人,正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满面潮红地骑在你的脸上。
  他用他那属于女性的、湿滑泥泞的穴口,死死地压住你的口鼻,在你脸上疯狂地研磨。
  你被憋得满脸通红,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干净。你本能地挣扎,却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压制。
  然后,你会听见他的哭声。
  他会一边哭,一边在你脸上浪叫,那声音里有情欲的颤抖,更有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为什么……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你……”他在高潮的边缘,用那张被情欲浸染得艳丽无比的脸蹭着你的额头,泪水混杂着他穴口流出的淫液,将你的脸弄得一片狼藉,“明明……明明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先发现你的……”
  他会在你脸上,达到他作为“女人”的高潮。汹涌的潮水喷涌而出,将你从头到脸浇灌得湿透。
  “我的……都是我的……”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疯狂,“他碰过的地方……我都要亲手洗干净……他留下的味道……我也要全部吃掉……”
  而当这场病态的、混杂着泪水与淫水的高潮结束后,他便会从你脸上爬下来,然后,用他那属于“男人”的部分,继续对你进行“净化”。
  他会把你翻过身,让你趴在床上,扶住他那根因为嫉妒与占有欲而勃发的阳具,不由分说地插进你那早已被玩弄得松软的后穴。
  “这里……”他会从身后抱住你,在你耳边喘息,“这里也被他看到了……不行……我要用我的东西把它填满,让它记住我的形状……”
  他会在你后面干上很久,直到将你操弄得再次失禁。然后,他又会把你翻过来,对准你那更加泥泞不堪的前穴,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还有这里……”他看着你那空洞无神的双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动作却是毋庸置疑的占有,“这里才是你最宝贵的地方……怎么能被那个畜生的东西污染……我要把它洗干净……用我的尿……用我的精……把它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味道……”
  他会真的这么做。
  他会在你体内,释放出他那滚烫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
  那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你的子宫,让你因为异物感而不住地痉挛。
  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任人倾倒废料的容器,羞耻感早已麻木,只剩下生理性的不适。
  而在那之后,他又会在你那被尿液填满的穴道里,继续抽插,直到将他那更加滚烫的、代表着他最终主权的精液,也一并射入其中,让三种液体,在你的身体最深处,混合成一种最污秽、也最独一无二的印记。
  你根本无所谓他去摆弄。
  你太累了,累到连思想都停滞了。
  你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把你变成各种形状,任由他用他的器官、他的体液,在你身上肆意涂抹。
  你唯一剩下的,只有本能。
  当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在你体内冲撞时,你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痉挛;当他精准地碾过你穴道深处那点软肉时,你的身体会在你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你看着他那张在情欲中时而痛苦、时而狂喜的脸,你那早已停止运转的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他明明打不过小师弟,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自虐般的方式,来证明他对你的所有权呢?
  你想不通。也没力气再想了。
  你之所以会被囚禁在这间丹房里这么多天,沦为师傅一人的禁脔,原因有二。
  其一,是因为你的系统,那个将你扔进这个世界的罪魁祸首,据说回去参加什么季度总结大会了,彻底与你断开了连接。
  其二,则是因为你这具身体的修为实在太低,根本无法靠一己之力,打破师傅设下的、由他那精纯灵力构成的禁制。
  没有了系统的帮助,你就像一只被拔了牙、剪了爪的猫,只能被动地、绝望地,承受着主人那阴晴不定的、病态的爱意与占有。
  这天,你又一次被师傅从昏睡中弄醒。
  他把你抱在那唯一一扇透着天光的窗台上,让你背对着他,从身后狠狠地占有着你。
  窗外是青翠的竹林与潺潺的溪流,宗门内偶尔有弟子御剑飞过,而你,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师傅用最原始、最不堪的方式侵犯着。
  他似乎尤其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他就能一边干你,一边欣赏你那因为屈辱与快感而剧烈晃动的乳房,以及那张写满了痛苦的、苍白的脸。
  “徒儿……”他在你耳边喘息,下身的耸动却没有丝毫停歇,“你看……外面的天光多好……为师就喜欢在这样的光线下,看着你被我肏干的样子……多美……”
  你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思绪早已涣散。
  恍惚间,你仿佛看见了李玄逸和李玄清,看见了林惊羽,看见了宗门里每一个对你露出嫌恶表情的师兄弟。
  他们的脸在你眼前交替闪现,最后,都变成了身后这个男人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俊美的脸。
  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你紧绷的下腹猛地涌出,你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便在剧烈的痉挛中,失禁了。
  温热的尿液顺着你的大腿滑落,尽数浇在了窗台那盆早已枯萎的灵草花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身后的撞击猛然停顿了一下。你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因为你的失禁而感到兴奋,进而爆发出更猛烈的冲击。
  但这一次,他只是在你耳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随后,将他那滚烫的精水,尽数射入了你那早已被他开拓得松软不堪的后穴。
  结束了?你那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感觉他那根还在你体内微微颤抖的阳具,缓缓地退了出去。
  正当他准备将你翻过来,继续插入你那更加泥泞的前穴时——  叩叩叩——  院子外,传来了沉重而急促的敲门声。
  “师傅!您在吗?”是李玄逸那温润,却带着一丝不耐与探寻的声音,“大师姊她……已经多日未曾露面,宗门课业无人主持,弟子们特来向您询问!”
  师傅的动作一僵,脸上那病态的满足瞬间被被打扰的暴躁所取代。
  “该死的畜生……”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极不情愿地从你身上起来,随手抓起一件道袍披在身上,便不耐烦地向院门走去。
  你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了师傅不耐烦的声音,以及李玄逸那温润却步步紧逼的诘问。
  他们的存在,对你而言,就像另一个世界的噪音,遥远而模糊。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屈辱、疼痛,以及那怎么也流不干净的、混杂着好几个男人气息的黏腻液体。
  但就在这一刻,在你彻底放弃,准备沉入无尽黑暗的瞬间,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终于在你的脑海深处响起。
  滴——系统会议结束,正在重新连接宿主……
  连接成功。
  希望,像一束微弱的光,瞬间刺破了你那被绝望笼罩的意识。
  “系统!”你在脑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嘶力竭地尖叫,“快想想办法!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被干死了!”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极度虚弱,精神状态濒临崩溃,身体遭受过多次、多对象的深度侵犯……] 系统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机械的样子,但在短暂的数据分析后,那平稳的声线,第一次出现了类似“慌乱”的波动。
  警告!警告!剧情偏离度98%!背景板女配角被核心角色『美人受』持续深度侵犯……] 系统的声音甚至出现了卡顿,[……数据库无此先例!正在紧急联系前辈系统!请宿主稍作等待!
  “我等不了!”你绝望地尖叫,“他妈的那两个变态就在门外!我师傅也是个疯子!我快被他们玩坏了!”
  ……前辈系统已回应……正在接收高级权限解决方案……
  几秒钟后,系统的声音重新恢复了镇定,并带来了一个让你匪夷所思,却又充满了希望的方案。
  报告宿主。根据资深前辈系统提供的『废物利用』紧急协议,检测到宿主体内残留大量、来自多个高灵力目标的『生命精粹』(俗称:精液)。
  现可启动『污秽转化』程序,将所有射入你体内的精液,全部转化为宿主可支配的一次性爆发型灵力。可用于战斗或逃跑。
  你那迟钝的脑子一时无法完全理解这段话的含义。精液?转化成灵力?这算什么?吃X补X吗?
  但系统接下来的话,让你没时间再去思考这其中的荒谬。
  警告:此灵力为一次性消耗品,仅建议用于逃生。一旦耗尽,宿主将恢复原状,甚至陷入更长时间的虚弱。
  “我不管!”你根本没听懂什么叫一次性,你只抓住了“逃跑”两个字,“赶快用!现在!立刻!马上!”
  收到指令。正在启动『污秽转化』程序……
  随着系统话音落下,一股你从未感受过的、奇异的暖流,猛地从你那被当成精盆的子宫深处,升腾而起!
  那是一种温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
  那些曾经代表着屈辱、肮脏、被侵犯的证明,那些来自李玄逸、师傅、林惊羽的精液,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分解、提纯,化为最精纯、最庞大的灵力,涌向你的四肢百骸。
  你感觉到了。
  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的巨物轮番蹂躏、早已红肿不堪的两个穴口,那因为被操弄得太过频繁,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不断向外淌着浊液的、羞耻的洞穴,此刻,正被这股暖流温柔地包裹。
  穴口的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松弛的肌肉重新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正在迅速消退。
  你那被吸吮、掐拧得青紫交错的乳尖,也在这股能量的滋润下,迅速恢复了原本的粉嫩颜色,肿痛感烟消云散。
  你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代表着屈辱记忆的吻痕、齿痕、指印……也如同被时间倒流一般,一点点地变淡、消失,你那具被玩坏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到前所未有的、完美的状态。
  疲惫感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强大的力量感。
  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门外,师傅正与李玄逸兄弟二人周旋,而他们体内的灵力流动,在你眼中,竟是如此的清晰而……缓慢。
  你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庞大到几乎要撑爆你这具身体的力量,正源源不绝地从你的丹田深处涌现。
  这股力量的来源是如此的荒诞而屈辱,但它带来的真实感,却让你那颗早已麻木的心,重新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
  复仇?
  不,这个念头只在你脑中停留了一瞬,便被你毫不犹豫地掐灭。
  你很清楚,这股力量是“一次性”的。
  将这些侵犯过你的男人一一折磨回来,确实能带来一时的快感,但那之后呢?
  当力量耗尽,你只会陷入更深、更绝望的地狱。
  你要逃。立刻,马上,逃离这个淫乱不堪、让你受尽折磨的宗门!
  你不再有丝毫犹豫。
  你从地上爬起,感受着那具恢复到前所未有完美状态的身体,迅速冲到衣柜前,胡乱抓了几件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未被体液污染过的俗世衣物。
  你又拉开抽屉,将师傅赏赐的那些你从未动用过、却价值不菲的灵石与丹药,一股脑地塞进怀里。
  你没时间细看,也没时间规划路线。你只知道,你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你催动体内那股暴涨到近乎失控的灵力,整个丹房的空气都因为这股庞大的能量而开始扭曲、震荡。
  门外,正在与双子星周旋的师傅,脸色骤然一变。
  他与李玄逸、李玄清三人,同时感受到了这股从丹房内爆发出的、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怖灵力波动。
  “不好!”师傅惊呼一声,也顾不上再与双子星争辩,转身就向丹房冲去。李玄逸和李玄清对视一眼,脸上也满是错愕与惊疑,紧随其后。
  “砰!”
  丹房的大门被三人合力撞开。
  然而,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被囚禁的、奄奄一息的玩物。
  他们看到的,是你——那个本该手无缚鸡之力、被他们轮番玩弄的女人,此刻正悬浮在半空中,周身环绕着金色的、纯粹到让他们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灵力光晕。
  你的衣衫完整,神情冰冷,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不加掩饰的轻蔑与厌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师傅、李玄逸、李玄清,三个曾经在你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此刻都像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你看着他们那错愕的表情,连日来所受的屈辱、痛苦与愤怒,在此刻汇成了一个简单而决绝的动作。
  你对着他们三人,缓缓地、清晰地,竖起了你的中指。
  “一群神经病!”
  你用尽全身力气,骂出了这句你早就想骂的话。声音清脆,带着彻骨的寒意,在丹房内回荡。
  话音未落,你催动灵力,身形在金光中瞬间变得虚幻,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只留下三个男人,呆立在原地,脸上是比刚刚更加复杂的、混杂着震惊、暴怒与一丝……被抛弃的疯狂。
  你逃出来了。
  但你很快发现,你根本控制不住体内这股暴涨的灵力。
  它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你在空间的乱流中疯狂乱窜。
  你的眼前是光怪陆离的色块,你的耳边是刺耳的风声。
  你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空间震荡后,你感觉体内那股庞大的力量,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瞬间泄了个干净。
  无尽的虚弱感猛然袭来,你眼前一黑,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一片柔软的草丛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悠悠转醒。
  你睁开眼,看到的是蔚蓝的天空,闻到的是泥土的芬芳,听到的是远处传来的、充满了烟火气的叫卖声。
  你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镇郊外的草丛里。
  身上虽然有些擦伤,但那种被彻底掏空的虚弱感已经消失了。
  拜那场“污秽转化”所赐,你这具身体的底子,已经被修复得远超常人。
  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远处那炊烟袅袅的民生小镇,心中百感交集。你终于……逃出来了。
  你用怀里那些值钱的灵石,很轻易地就在镇上租下了一座僻静的小府邸。
  当你关上院门,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后,连日来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你瘫坐在椅子上,在脑中呼唤系统。
  “系统,”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接下来怎么办?”
  宿主!你还好吗!] 系统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慌乱,[刚刚的空间迁跃太混乱了,我差点就跟丢了!吓死我了!
  你看,这就是你的系统,一个业务能力堪忧,情绪还比宿主丰富的,初出茅庐的社会新鲜人。
  “我不好。”你的语气很差,“我差点就死在里面了。你不是说我是背景板女配吗?哪个世界的背景板会被主角受、主角攻、还有不知道哪来的路人甲轮着干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前辈们说这种情况叫『剧情暴走』,非常罕见……我……我已经把这次的事故上报给时空管理局了,他们说会调查的……
  “调查有什么用?能赔我精神损失费吗?”你没好气地说。
  宿主,对不起……] 系统委屈巴巴地道歉,[但……但是……任务还是要继续的……根据资料显示,魔道入侵的日期不会改变,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宗门被消灭……
  听到“任务”两个字,你心中的无名火“蹭”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继续任务?我拿什么继续?我现在就是个废人!那股力量已经没了!你让我回去给他们当共用肉便器,用我的身体去感化他们,让他们为了保护我这个专属飞机杯,奋起抵抗魔道吗?”你的语气充满了尖锐的讽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系统被你怼得说不出话来,[我们可以……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的……比如……比如我们先在这个小镇发展一下势力……
  “发展势力?用你开会学来的PPT技巧吗?”你彻底失去了耐心。
  “闭嘴。”你冷冷地说,“在你想到一个真正可行的方案之前,别来烦我。我要休息了。”
  说罢,你便单方面地切断了与系统的对话,把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听见系统还在脑中焦急地、小声地呼唤着“宿主”、“宿主你别生气啊”,但你不想理他。
  你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6 08:54:11

第5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5
  你在这个民生小镇上彻底摆烂了几天。
  白天睡觉,晚上看着月亮发呆。你完全无视了脑海里那个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系统。而你越是无视他,他就越是着急。
  宿主!宿主你理我一下啊!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任务是有时限的!
  小黑屋!听前辈说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孤独和虚无,会把人的意识都磨灭掉的!
  系统的声音就像一只永远打不死的蚊子,在你耳边嗡嗡嗡地逼逼叨叨。终于,在你试图第N次入睡失败后,你暴躁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吵死了!”
  你决定出门,去镇上找点零食来堵住自己的嘴,也堵住脑子里那烦人的声音。
  你换上了一身朴素的布衣,像个真正的凡间少女一样,在热闹的街道上闲晃。
  你买了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酸甜的滋味在味蕾上炸开,让你那因为连日折磨而麻木的味觉,终于有了一丝活过来的感觉。
  你边吃着糖葫芦?,边漫无目的地走着。
  毁灭吧,这个癫狂的BL小说世界?,赶紧的。
  你破罐子破摔地想着,被关小黑屋?就被关,总好过被当成共用肉便器,每天都在不同的鸡巴之间辗转。
  就在你晃到一个僻静的巷口,准备将最后一颗裹着晶莹糖衣的山楂送进嘴里时,手腕突然一轻,那串糖葫芦?被人从你手中抽走了。
  “谁啊!找死……”你那因为摆烂而积攒的怒气值瞬间爆表,正要转头开骂,但在看清对方脸的瞬间,所有的怒火都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熄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彻骨的寒意与本能的恐惧。
  是你那个俊美高挑的小师弟,林惊羽。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你。
  他脸上带着那种你再熟悉不过的、痞气又残酷的笑容,好整以暇地将那串从你手中抢来的糖葫芦?送到嘴边,轻轻咬破了一颗山楂。
  “咔嚓”一声,晶亮的糖衣碎裂,甜腻艳红的汁水顺着他性感的唇角淌下,他伸出舌头,将那抹红色卷入口中,缓缓吞咽。
  那眼神,那动作,不像是在吃一颗糖,而像是在品尝他刚刚捕获的、还在微微颤抖的猎物。
  你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但你刚一转身,后领便被他一把揪住。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你扯了回来,让你整个人都撞进他那带着淡淡血腥与阳光气息的怀里。
  “大师姐,跑出来了?”他低下头,在你耳边轻笑,语气熟稔得仿佛你们不是仇人,而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啊啊啊啊啊!宿主!是男主之一!他怎么找到你的!] 你脑中的系统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
  你强忍着转身就跑的冲动,也压下脑中系统的鬼哭神嚎,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开始了你的表演:“是啊,师弟。宗门里那么闷,出来透透气。”
  他挑了挑眉,显然不信你的鬼话。
  他抓着你后领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更加收紧,逼着你贴近他。
  他另一只手还举着那串糖葫芦,用那沾着他口水的、剩下半颗的山楂,轻轻点了点你的嘴唇。
  “透气?”他笑得越发危险,“我看大师姊是玩得很开心啊。”
  他的目光在你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像是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是否完好无损。
  “走吧,”他不给你任何辩解的机会,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带我回你家。”
  “我家?”你心头一紧。
  “怎么?”他凑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脸上,“大师姊该不会以为,自己真的逃得掉吧?”
  你知道,拒绝是没有用的。在这个男人面前,你的任何反抗都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你忍着脑中系统“不要带他回去”、“宿主快跑啊”的疯狂尖叫,深吸一口气,从他手中拿过那串被他吃了一半的糖葫-芦?,面无表情地转身。
  “这边。”你用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说道,开始在前面带路。
  你在与他虚与委蛇,你在为自己,也为那个没用的系统,争取最后的思考时间。
  你领着林惊羽,回到了你在这个小镇上临时租住的府邸。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你脑中的系统尖叫得如同杀猪,而你身后那个男人,则像一个耐心的猎手,不紧不慢地跟着你,欣赏着你那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背影。
  “砰。”
  你前脚刚踏进门,他后脚就跟了进来,并反手将门关上,落了锁。
  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他那充满了侵略性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向你压来,让你几乎无法呼吸。
  你转过身,想故作镇定地离他远一些,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猛地扯向他,将你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大师姐,”他笑着,那张英俊邪气的脸在你面前无限放大,“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他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
  他低下头,像一头野兽般,开始仔细地嗅闻你的气息。
  他的鼻尖从你的发丝开始,一路向下,滑过你的颈窝、你的锁骨……他脸上那痞气的笑容,在闻到你身上那股熟悉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时,一点点地凝固。
  那是师傅的味道。是你被他囚禁、侵犯、反复“净化”后,深深烙印在你骨血里的、属于他的占有标记。
  林惊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燃起了你再熟悉不过的、被侵犯了所有物的暴怒火焰。
  警告!目标人物情绪波动剧烈!攻击性显着增强!宿主快跑!]系统的警报在你脑中疯狂作响。
  你知道,他准备发怒了。而你现在,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挡。在千钧一发之际,你赌上了你全部的演技与对这个BL小说?世界的理解。
  “小师弟,”你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悲悯的嘲弄,“你喜欢的不是师父吗?”
  他准备掐住你脖子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脸上的暴怒,被你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戳出了一丝裂缝。
  你看准了这个时机,继续用那种看似平淡的语气,为他编织一个他应该回去的理由,试图将他这头失控的野兽,重新引回他原来的猎物那里。
  “你忘记了吗?师父总是在你练功累了的时候,亲手端你最喜欢的莲子甜汤给你喝。”你轻声说。
  虽然那碗甜汤,其实是你这个大师姐,在厨房里顶着被所有人嫌弃的目光,花费了数个时辰,亲手为他熬煮的。
  “你不是总是趁师父在指点大家剑法的时候,偷偷在后面看着他出神吗?”你继续提醒他。
  你完全没有发现,他那时的目光,其实是越过了师父清瘦的肩膀,落在了站在师父身后,那个毫不起眼的、背景板一样的你身上。
  “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最怕打雷。有一年夏夜,雷声大作,你吓得躲在被子里哭。师父还握着你的手,安慰了你一夜呢?”你将这最后的、最温柔的杀手锏抛了出去。
  其实那晚,也是你。
  师父早已闭关,是你这个大师姐,在巡夜时听见了他压抑的哭声,犹豫了许久,才走进去,用你那还很瘦弱的手,握住了他冰冷颤抖的手。
  只是当时他被吓得意志不清,把你错认成了师父。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你巴不得把他现在就推回师父那里,最好这对死gay?鸡巴锁死,永生永世都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毁灭吧,这个世界,赶紧的。
  你沉浸在自己那破罐子破摔的内心戏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你每说一句,林惊羽的脸色,就变得更阴沉一分。
  你以为你在提醒他对师父的爱,但你说出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段回忆,都像一把钥匙,解开了他心中尘封已久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秘密。
  原来那碗甜汤,带着的那股独特的、让他魂牵梦萦的清甜,不是来自师父,而是来自你。
  原来他每次看着的,不是师父的背影,而是你站在背影后,那倔强而孤单的侧脸。
  原来那晚在雷声中,给予他温暖与安心的,不是师父那双修长冰冷的手,而是你那双虽然瘦弱、却无比温暖的手。
  他所有的心动,所有的迷恋,所有的情根深种,从一开始,就给错了人。
  而你,这个他真正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此刻,却用这些被他视若珍宝的回忆,来当作把他推开、推给另一个男人的筹码。
  “呵……”一声极度压抑的、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冷笑,让你从内心戏中惊醒。
  你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暗红色的、此刻已是风暴汇聚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了暴怒,也没有了欲望,只剩下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刺骨的冰冷,以及……一种被彻底背叛后,毁天灭地的疯狂。
  “大师姐,”他用那只刚刚还想掐死你的手,轻柔地、近乎怜惜地,抚摸着你的脸颊,“你可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给我惊喜啊。”
  “你以为,”他凑到你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要的,是师父吗?”
  你脑中那只名为“系统”的土拨鼠还在疯狂尖叫,但它的声音已经被现实中更为恐怖的寂静所淹没。
  警告!男主黑化值100%!
  黑化?
  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这个词用得太轻了。
  他脸上没有了那种熟悉的、痞气的笑容,也没有了因为被师傅的味道刺激而产生的暴怒。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那双暗红色的眸子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所有的光芒、所有的情绪,都坍缩成了一种毁天灭地的、冰冷的疯狂。
  他因为你的话,洞悉了一个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真相。
  他所有的心动与迷恋,都找错了对象。
  而你,这个他真正爱慕了多年的人,不仅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用那些被他视若珍宝的回忆,来当作把他推给另一个男人的筹码。
  这不是背叛,这是对他整个青春、整个情感世界的彻底否定。
  “大师姊,”他用那只刚刚还想掐死你的手,轻柔地、近乎怜惜地,抚摸着你的脸颊,“你可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给我惊喜啊。”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你的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寒意。
  “既然你这么喜欢提这些回忆,”他笑了,那笑容里不含一丝暖意,只有纯粹的、病态的残忍,“那我就帮你,制造一些更深刻的、只属于我们俩的『新回忆』。”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你从墙上扯下,粗暴地扛在肩上,几步走到你那张只睡了几个时辰的床边,将你重重地扔了上去。
  柔软的床铺甚至没能起到半分缓冲,你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他高大的身躯便紧跟着压了下来。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最直接、最原始的侵占。
  他一手抓住你的双腕,将它们高高地举过你的头顶,用灵力死死禁锢住。
  另一只手则强行分开你那因为恐惧而拼命并拢的双腿,然后,扶住他那根早已因为滔天怒火而勃发到极致的阳具,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挤进了你那干涩而紧绷的穴口。
  “啊——!”
  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是一种被钝物活活撕开的剧痛,你的身体从未在哪一次侵犯中,感受到如此纯粹的、不含一丝快感的痛苦。
  你的甬道在拼命抗拒,却被他那尺寸骇人的巨物无情地撑开、碾磨。
  “第一个回忆,”他在你耳边冷酷地低语,下身开始了缓慢而折磨的抽插,每一次都像在用砂纸打磨你最娇嫩的软肉,“甜汤。回答我,是谁做的?”
  “是……是师傅……”你痛得神智不清,只能凭借着本能,说出那个你以为能保命的答案。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你脸上,你的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丝。
  与此同时,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巨物毫无预警地、一次性地、捅到了你的最深处。
  “呜啊——!”你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他撞得移了位,痛到几乎要昏厥过去。
  “错误的答案。”他在你耳边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撒旦,“大师姊,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是谁?”
  “是……是我……”你终于崩溃了,哭喊着说出了实话,“是我做的!求你……别……”
  “很好。”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在你体内研磨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但随即便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带着惩罚意味的顶弄。
  “第二个回忆,”他一边凶狠地操干你,一边冷冷地逼问,“你看见我总是在看着师傅。告诉我,大师姊,你那双刻板的眼睛,难道就从来没有发现,我的视线,其实一直都在谁的身上吗?”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哭得泣不成声。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这个背景板,怎么会有人在意?
  “不知道?”这个答案显然比上一个更让他愤怒。他猛地拔出自己的阳具,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然后又狠狠地、一次次地,全力撞了进来。
  “你怎么敢不知道!”他嘶吼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你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活活撞碎,“我每天、每天都在看着你!看着你巡山,看着你练剑,看着你一个人吃饭!你看着师博,而我看着你!你这个蠢女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你被他撞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巨大的疼痛与被强行挑起的快感在你体内交织爆炸,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达到了第一次痛苦的高潮。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却没有换来半分怜惜,反而让他更加疯狂。
  “最后一个回忆,”他在你高潮的余韵中,掐着你的腰,将你翻转过来,让你跪趴在床上,从身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了你,“那个雷雨夜。告诉我,握住我手的,到底是谁?”
  “是我……”你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个提线木偶般,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用那哭到沙哑的声音,绝望地坦白,“是我……师傅他……闭关了……”
  “是你……”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笑意,“果然是你……”
  这个最终的答案,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心中那头名为“执念”的野兽。
  他不再逼问,而是开始了最疯狂、最原始的占有。
  他把你当成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藏,一个被他错认了多年的爱人,一个背叛了他所有深情的罪人。
  他把你操得死去活来,在你前面、在你后面,在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烙下他那充满了爱与恨的、疯狂的印记。
  他要在你身上,把你欠了他这么多年的东西,一次性地,全部讨回来。
  “为什么……”他在你体内疯狂地冲撞,在你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嘶吼,“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让我以为我喜欢的是师傅……为什么要把我推开……”
  你回答不了。你只能在他那足以将人撕碎的冲击中,被动地承受,被动地攀上一次又一次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巅峰。
  最终,在一声长长的、绝望的嘶吼中,他将那积攒了十数年爱恋、误解、与此刻滔天恨意的滚烫精水,尽数射入了你的身体最深处。
  他紧紧地抱着你,像要将你揉进自己的骨血。
  “你是我的……”他在你耳边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新的回忆,已经制造完成。从此刻起,你与他之间,再也分不开了。
  你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那滚烫的、充满了十数年爱恋与滔天恨意的精水,还在你的子宫深处灼烧。
  他紧紧地抱着你,在你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像着了魔一样喃喃自语:“你是我的……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他的声音里,有失而复得的狂喜,有被欺骗多年的愤恨,还有一种你无法理解的、病态的温柔。
  但你那被快感与痛苦冲刷得一片空白的脑子,在极度的虚脱中,却反而冷静了下来。
  你觉得小师弟有病。
  病得不轻。
  他是谁?
  他是这本BL小说?世界里的男主角!
  他的官配是谁?
  是那个清冷貌美、身世凄惨、拥有双性身体的师傅!
  他整个人生的意义,不就应该是围绕着师傅,与师傅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虐恋情深的同性之爱吗?
  现在,他跟你说,他喜欢的一直是你?你这个相貌平平、刻板无趣、连台词都没几句的背景板大师姊?
  你表示不信。
  信他,还不如相信你脑子里那个除了尖叫和道歉什么都不会的破系统,能支楞起来,带你逆天改命。
  ?
  一个充满了无辜与委屈的问号,在你脑海里默默弹出。
  你懒得理会系统的抗议。
  你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到人神共愤、此刻却因为你的“坦白”而显得有些偏执疯狂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将你那荒谬的、充满了逻辑的吐槽,吼了出来。
  “你有病吧!”你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那你上师父干嘛!?你明明就喜欢他!整个宗门谁不知道你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
  林惊羽抱着你的手臂猛然收紧,脸上那病态的温柔瞬间凝固。
  他似乎没想到,在你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之后,等到的不是哭泣的求饶,而是这样一句直击灵魂的质问。
  你却不管不顾,连日来积攒的所有屈辱与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而且!”你越说越气,甚至试图从他怀里挣脱,“你还肏着师父让师父肏我!你把我们三个串在一起当糖葫芦?!然后你现在跟我说,你他妈的喜欢我?!”
  你的怒吼,你的质疑,你那完全不信的眼神,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他那刚刚才自我攻略成功的心脏上。
  你感觉到了。
  那根还埋在你体内,刚刚才释放过,正处于疲软状态的阳具,在你这番话的刺激下,竟因为那股被质疑、被践踏的滔天怒火,再一次、以一种更加狰狞、更加愤怒的姿态,在你体内涨大、变硬。
  那种熟悉的、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感觉,让你瞬间回忆起刚刚那场永无止境的酷刑。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断裂。
  “滚出去!”你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用你那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臂,疯狂地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你的怒吼,你的质疑,你那充满了嘲讽与不信的眼神,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林惊羽那颗刚刚才自我攻略成功、正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的心脏上。
  “滚出去?”他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被彻底激怒后的、毁天灭地的疯狂,“你不信?”
  他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你,一字一句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我就干到你信为止!”
  话音未落,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整个人从床上拎起,然后狠狠地、再次按倒。
  那根因为滔天怒火而硬得像铁杵一样的阳具,在你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之前,便以一种撕裂一切的姿态,再次贯穿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
  这一次,是纯粹的、不留任何余地的惩罚。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千钧的力道,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用他的鸡巴,对你的身体进行一场最残酷的凌迟。
  那粗大的龟头在你早已红肿不堪的穴肉里疯狂地研磨,青筋盘绕的茎身则将你的甬道撑到极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不堪水声。
  “呜……痛……林惊羽……你这个疯子……”你哭喊着,用那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臂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如磐石的胸膛,“放开我……滚出去……”
  你的挣扎与呻吟,只换来他更加暴虐的对待。
  他空出一只手,准确地找到了你那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挺立的阴蒂,然后,用他那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狠狠地、快速地揉搓起来。
  “啊啊啊——!”
  上下同时传来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瞬间击溃了你最后一丝理智。
  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穴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来无尽痛苦与快感的元凶彻底吞噬。
  “很爽,是不是?”他在你耳边喘息,声音里满是残酷的笑意,“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诚实地为我流水……大师姊,你就是这样一个口是心非的骚货。”
  他一边用那根恐怖的鸡巴在你体内开疆拓土,一边用手指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疯狂肆虐,同时,他开始了那场以“解释”为名的、诛心的折磨。
  “你问我为什么要上师傅?”他猛地一顶,在你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发出的尖叫声中,冷酷地说,“因为我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想到的却是你!我想像着把他干得哭叫求饶的时候,你那张刻板的脸上,会不会也露出这样淫荡的表情!”
  “啪!啪!啪!”他加快了速度,巨大的囊袋抽打在你红肿的阴唇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你问我为什么要肏着师傅,让师傅来肏你?”他又是一记深顶,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你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因为你这个蠢女人,眼里只有他!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你,就算你的身体被他占有,但主宰着这一切的,是我!让你高潮的,是我!你身上流着的,最终也只会是我的东西!”
  他的每一句“解释”,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你的心上,也砸在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你被他操弄得神智不清,分不清此刻冲击着你的,究竟是快感,是痛苦,还是那被残酷真相所揭示的、无尽的绝望。
  “现在,”他将你翻转过来,让你跪趴在床上,从身后再次狠狠地进入,那根巨物在你同样泥泞不堪的后穴里横冲直撞,“你信了吗?大师姊……”
  “信……我信了……呜呜……”你彻底崩溃了,哭喊着求饶,“我信了……求你……停下来……”
  “晚了。”他在你耳边低吼,在你那被操得红肿的屁股上,落下惩罚性的一巴掌,“现在,才只是开始。”
  这句话,像来自地狱的判词,彻底击碎了你最后一丝侥幸。
  你以为坦白与求饶能换来片刻的喘息,却没想到,那只是打开了另一扇通往更深层次地狱的大门。
  他不再逼问,不再“解释”。他所有的语言,都化作了最原始、最直接的、永无止境的侵犯。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整个人提起来,让你以一种近乎M字开腿的羞耻姿态,正对着他。
  然后,他扶住自己那根因为滔天怒火而硬得发烫的阳具,在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与后穴之间,来回地、恶趣味地摩擦。
  “告诉我,大师姊……”他笑得残酷,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你希望我,先干你哪个洞?”
  “不……求你……”你哭得泣不成声,只能徒劳地摇着头。
  你的拒绝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是享受你这份无助的、濒临崩溃的模样。
  他不再给你选择的机会,而是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帝王,随心所欲地,在你这具早已被开拓得不成样子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他会先用他那根恐怖的鸡巴,在你那早已被师傅开拓过的后庭里,横冲直撞。
  那里比前穴更加紧致,每一次的进入,都让你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活活撕裂。
  但他却迷恋这种紧绷的、包裹感极强的快感。
  他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直到你那可怜的后穴,被他彻底干熟、干软,变得和前穴一样泥泞不堪,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他那骇人的尺寸。
  然后,就在你以为自己会被他从后面活活干死的时候,他又会猛地抽出来,带着你后庭的淫水,转而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入你那更加湿滑的前穴。
  “噗嗤——”
  那种被异物填满、扩张的感觉,会让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狂野、更加深入的顶弄。
  他会用龟头,在你那早已被他摸索透彻的敏感点上,疯狂地研磨、撞击。
  而他的手,也没闲着。
  他会用他那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你那颗小小的、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上,有节奏地、由轻到重地揉搓。
  “啊……不要……那里……”你尖叫起来,身体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
  这是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你感觉有成千上万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不要?”他笑得越发恶劣,“嘴上说着不要,你的逼却流水流得更厉害了……你看,它都张开小嘴,在求我多摸摸它呢?”
  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你几乎要疯掉。
  你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逃离这让你羞耻的快感,但你的身体却被他死死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你的下腹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一股强烈的尿意猛然袭来。你知道,你快要被他玩弄到失禁了。
  “不……不行……要尿出来了……”你哭喊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
  “尿出来。”他的声音,是恶魔的低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就这样,尿在我的手上。让为师看看,我们高贵冷艳的大师姊,被肏到尿失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骚浪模样。”
  你再也忍不住了。
  在你高亢的、濒死的尖叫声中,你的身体猛烈地弓起,剧烈地痉挛。
  你感觉到,你身下那小小的尿孔,在极致的快感中,猛然张开。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浅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滋——”
  那股汹涌的水流,尽数浇在了他那正在你阴蒂上肆虐的手掌上,甚至溅到了他那张英俊邪气的脸上。
  你羞耻到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死过去。但你的身体,却在这次彻底的失禁中,攀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的巅峰。
  而林惊羽,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坏的、淫荡不堪的模样,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燃起了更加疯狂的火焰。
  这场以“证明爱意”为名的酷刑,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6 09:06:36

第6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6
  你的尿液还温热地浸润着他的手掌,你的身体还在高潮失禁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
  他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坏的、淫荡不堪的模样,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燃起了更加疯狂、更加充满创造性的火焰。
  他没有抽出那根还埋在你泥泞穴口里的阳具,而是就着这贯穿的姿势,掐着你的腰,将你整个人从床上轻松地抱了起来。
  你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被迫地、软软地趴在他的肩上。
  他抱着你,转了个身,将你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你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环在他的腰际,你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吊在他那根深深插入你体内的巨物上。
  这是一个极度不稳且羞耻的姿势,你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他撑得更开,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根凶器在你体内因为重力而微微滑动。
  “看着我,大师姊。”他命令道,一手托着你的臀部,防止你滑落,另一只手则抬起你的下巴,强迫你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
  你看着他,泪眼婆娑。你身下的穴口还在因为刚刚那场失禁高潮而不住地痉挛,紧紧地、讨好般地吮吸着他的阳具。
  他似乎很满意你身体的反应,但这还不够。他要的,是更彻底的征服,是让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为他而疯狂。
  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因为姿势的改变,他每一次的挺进,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撞击在你子宫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啊……嗯……不……”你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快感刺激得泣不成声,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但这,依然不是结束。
  就在你以为自己会被他用这种抱着干的姿势活活操死的时候,他那只托着你臀部的大手,开始了新的、恶魔般的动作。
  你感觉到,他那粗糙而带着薄茧的拇指,找到了你那被师傅开拓过、此刻正因为羞耻与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微微收缩的后穴。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用指腹,在外面那圈紧致的褶皱上,不轻不重地、带着安抚意味地,画起了圈。
  那种微麻的、痒痒的感觉,让你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臀部。
  “放松。”他在你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你不是喜欢回忆吗?我帮你回忆一下,师傅的鸡巴,是怎么在这里面进出的。”
  他的拇指,猛地向内一按!
  “呜!”
  那种被异物挤压、入侵的感觉,让你瞬间绷紧了身体。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后庭那敏感的肠壁,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起来。
  “你看,”他笑得越发残酷,“这里也还记得被男人肏的感觉啊……也会夹人呢……”
  他开始了那场最为混乱、最为崩坏的二重奏。
  他抱着你,用他那根硕大无比的阳具,在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里,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都“噗嗤、噗嗤”地带出大量淫靡的水声,每一次都让你爽到几乎昏厥。
  与此同时,他的拇指,也在你那紧致的后穴里,以同样的频率,进行着挤压与抠挖。
  他会在你前穴被顶到最深处的瞬间,猛地按压你后穴的内壁;又会在你前穴被完全抽出的时候,用指甲轻轻刮过你后庭的褶皱。
  “啊啊啊……不要……两个……不行……”你彻底疯了。
  你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种来自前后两个穴口的、截然不同却又同时袭来的快感。
  你的前穴在渴望被填满、被撞击;而你的后穴,则在抗拒着那陌生的、却又勾起你身体深处记忆的侵犯。
  你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像一个被魔鬼操纵的提线木偶。
  你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痉挛。
  你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完整的求饶,只剩下最原始的、濒死的呻吟。
  他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坏的、淫荡至极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胜利者的笑容。
  “现在,”他在你耳边落下一个滚烫的、带着汗水与欲望的吻,“告诉我,大师姊……”
  “你信了吗?”
  你信了吗?
  这三个字,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灵魂。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抗拒,都在这场由前后双穴同时传来的、极致的侵犯中,被碾得粉碎。
  “我信……我信……我信……”
  你哭了,用一种彻底崩溃的、不似人声的嘶哑嗓音,重复着这几个字。
  泪水混杂着汗水,从你的眼角滑落,你甚至分不清,此刻从你身体里奔涌而出的,到底是高潮的淫水,还是羞耻的尿液,抑或是……你那破碎灵魂的碎片。
  你以为,你的臣服,能换来片刻的喘息。
  但你错了。
  你的投降,对林惊羽而言,不是战争结束的信号,而是胜利的号角。
  他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坏、哭着喊着信了他的模样,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燃起了比之前更加疯狂、更加炽热的火焰。
  他没有停下。
  他抱着你,压着你,在这间小小的、属于你的临时居所里,开始了一场持续了整整三天两夜的、以“爱”为名的,疯狂的盛宴。
  你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他那根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巨大的阳具。
  它在你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前穴与后穴之间,来回地、不知疲倦地进出。
  他会把你压在床上,抬起你的腿,用最原始的姿势,看着你被他肏得淫水横流;他会把你抱在怀里,让你在他的冲撞中上下颠簸,感受着他每一次深入时,那硕大的龟头在你子宫口研磨的快感;他甚至会让你趴在他的身上,强迫你用自己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去吞吐他那根硬得像铁杵一样的鸡巴……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他用他的精液,将你从里到外,彻底地“清洗”、覆盖。
  你从最开始的哭喊求饶,到中间的麻木承受,再到最后,你的身体甚至可耻地、本能地,开始期待、迎合他的每一次侵犯。
  三天两夜之后,你像一块被彻底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破布,瘫软在床上。
  你的从里到外,都是他的精。
  那浓稠的、带着他霸道气息的液体,灌满了你的子宫,填满了你的肠道。
  你那可怜的两个穴口,因为被过度地使用,早已红肿不堪、松弛得无法合拢,只能像两张无助的小嘴,不断地、缓慢地,向外溢着那怎么也装不下的、属于他的精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片淫靡而羞耻的地图。
  你气若游丝,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就要在这场永无止境的、以爱为名的酷刑中,彻底地、从灵魂到肉体,都消散于无形。
  就在你即将沉入无尽黑暗的瞬间,那个你几乎已经遗忘的、带着一股社会新鲜人般冒失与慌乱的机械音,终于在你脑海里,用一种土拨鼠般的、惊天动地的音量,尖叫了起来。
  宿主!宿主!宿主!!!
  够了!够了!林惊羽这几日射的灵液足够了!
  报告宿主!『废物利用』程序所需能量已达成!随时可以启动!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完成KPI后的兴奋,和一丝对你目前惨状的心有余悸,它用那还不太熟练的、试图模仿前辈的专业口吻,慌张地说:[那个……宿主,你还好吗?根据协议,现在是你反击或逃跑的最佳时机!请……请尽快做出决策!
  你那混沌的意识,因为系统这番堪比惊雷的提示,终于被炸开了一丝缝隙。
  你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庞大的力量,正在你的丹田深处,蠢蠢欲动。
  你,又有机会了。
  你只知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你也清楚地记得系统的警告,这股力量是用完就没了的一次性消耗品。
  你不能像上次一样,只顾着发泄和逃跑,就将它挥霍一空。
  你必须……好好利用它。
  复仇的念头在你脑中一闪而过,随即便被你狠狠掐灭。
  把林惊羽这个罪魁祸首当场打残?
  确实很诱人。
  但然后呢?
  当力量耗尽,你只会变成一个更加虚弱的、只能任人宰割的玩物。
  不,你要逃。逃得远远的,逃到一个他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你的求生欲,在此刻战胜了一切。
  你首先做的,不是逃跑,而是修复。
  你躺在床上,闭上眼,开始小心翼翼地运转体内那股庞大的灵力。
  你引导着那股由精液转化而来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暖流,流向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宿主!你在做什么!能量正在消耗!]系统的声音充满了焦急。
  “闭嘴。”你在脑中冷冷地命令,“一个连宿主都保护不了的废物系统,没有资格指挥我。”
  你屏蔽了系统的聒噪,专心致志地修复这具被玩坏的身体。
  你看着自己的身体,以一种违反常理的速度,迅速恢复。
  那被林惊羽吸吮、掐拧得青紫交错的乳尖,在灵力的滋润下,迅速消肿,恢复了原本的粉嫩;身上那些大大小小、代表着屈辱记忆的吻痕、齿痕、指印,也如同被无形的手抹去一般,一点点变淡、消失。
  最重要的是,你那两个被轮番蹂躏了不知多少日夜、早已红肿不堪、松弛得无法合拢的穴口,此刻,也正被这股温柔的能量包裹着。
  你能感觉到,穴口的嫩肉在迅速消肿,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正在迅速消退,松弛的肌肉也重新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你心中一紧,但随即又放松下来。
  进来的,是心满意足、餍足过后的林惊羽。
  他大概是饿了,随手披了件外袍,准备去镇上找点吃食。
  他看都没看你一眼,似乎笃定你这个被他操了三天两夜的女人,连下床的力气都不会有。
  机会来了。
  就在他推门而出的瞬间,你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之前抓来的那几件衣服,将所有值钱的家当一股脑地塞进怀里。
  这一次,你看清了,除了灵石丹药,你还顺手拿走了师傅最珍爱的那枚、据说能静心凝神的暖玉玉佩。
  你已经不是上次那个只会慌不择路、胡乱瞬移的菜鸟了。经过了这么多次的非人折磨,你的心智,早已变得比钢铁更坚硬,比寒冰更冷酷。
  “系统,”你在脑中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锁定魔道的方向。”
  啊?宿主,魔道?那里很危险的!]系统的声音充满了不解。
  “闭嘴,”你冷冷地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觉得那群自诩名门正派的神经病,会想到我去他们最不齿的地方吗?”
  “监控我的路线,”你下达了最后的指令,“这一次,不要再让路线跑掉了。”
  了解!坐标已锁定『十万大山』魔道领域!路线监控已启动!宿主,祝您……武运昌隆!]系统用它那初出茅庐的声音,喊出了一句从前辈那里学来的、自以为很帅气的口号。
  你深吸一口气,不再有任何犹豫。你将体内那股由无尽屈辱转化而来的、庞大的灵力,毫无保留地、尽数释放!
  金色的光芒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轻盈,空间在你面前变得像纸一样脆弱。
  这样应该……就再也遇不到那群神经病了吧?
  你最后想道。
  随后,你的身形在金光中彻底消失,只留下一室的狼藉,和那怎么也散不去的、淫靡的气息。
  金光散尽,当你再次恢复意识时,刺鼻的硫磺味与浓郁的、混杂着血腥和脂粉的俗世气息,同时钻入了你的鼻腔。
  你没有真的直接瞬移到魔道的大本营里去。
  在最后一刻,你那被无数次折磨后锻炼出的、如同野兽般的直觉,让你对那片纯粹的、充满了恶意的土地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你在最后关头,稍稍偏转了方向,最终降落在了魔道“十万大山”与正道诸国交界处的,一个三不管的灰色地带——黑石镇。
  这里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
  有被正道宗门追杀的叛徒,有来此寻求刺激与机遇的年轻修士,有与魔道做着私密交易的黑心商人,当然,也少不了伪装成普通人、在此收集情报的魔道探子。
  龙蛇混杂,鱼目混珠,这里没有秩序,只有最原始的、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对你而言,这却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你用从师傅那里顺手牵羊来的灵石,豪气地租下了一座镇上最偏僻、也是防御最为严密的独门院落。
  院子的四周布满了精妙的防御法阵,足以抵挡元婴期以下修士的窥探与攻击。
  当你关上那扇厚重的、刻满了符文的院门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终于将你那颗颠沛流离、饱受惊吓的心,轻轻包裹。
  你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床上,摊着一张生无可恋的死鱼脸,开始在脑中,与你那个没用的系统,进行一场关乎未来的严肃谈判。
  “系统,”你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给我金手指。”
  宿…宿主……]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犯了错、正在被领导约谈的实习生,[您说什么?
  “我说,”你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喙,“金、手、指。开挂,懂吗?我要最强的功法,最逆天的法宝,最毁天灭地的灵根。随便哪一样都行,立刻,马上,给我。”
  可是……可是宿主,根据《时空穿梭维护法》第三千七百二十一条,系统不能主动为宿主提供超出世界观设定的、足以颠覆力量体系的『金手指』啊!] 系统慌张地背诵着它的员工守则。
  “我管你去死的世界观设定!”你猛地从床上坐起,在脑中咆哮,“这个世界的世界观设定,就是让我这个背景板女配,被一群本该搞基的男人轮着干吗?你再跟我提一次世界观,信不信我现在就自爆,大家一拍两散!”
  别别别!宿主您冷静!] 系统被你吓得声音都破了,[我……我想想办法!我再问问前辈!
  在经过了长达一炷香的、漫长的内部沟通与软磨硬泡之后,系统终于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给出了它能争取到的、唯一的“补偿”。
  那个……宿主……经过我和诸位前辈的努力,成功为您申请到了一个『新人特别福利包』……
  “说。”
  就是……一个……一个身强体壮的永久性体质buff……
  “……”你沉默了,你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宿主您听我解释!] 系统感受到了你的杀气,连忙支支吾吾地补充道,[这个体质虽然不能增加您的攻击力,但是!它可以极大地增强您的身体韧性、恢复能力和……和耐受度!简单来说就是……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心虚的音量,说出了那句让你彻底崩溃的话。
  就是……怎么肏,都不会坏……而且,恢复得特别快……
  你听着系统这番充满了人性化关怀的介绍,看着自己这具刚刚才被修复好的、完美的身体,突然就释然了。
  你躺回床上,重新变回那张生无可恋的死鱼脸。
  “行吧。”你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就这样吧。”
  宿主……您……
  “别吵了。”你打断了它,“我累了。我决定了。”
  “就让这个应该全员搞基的世界,彻底毁灭吧。”你用一种宣告的语气,平静地说,“我要躲在这里,再也不要出去。什么狗屁任务,什么狗屁男主,都与我无关了。我要开始我的终极摆烂人生。”
  小黑屋!
  “关就关吧。”你无所谓地想,“总好过被当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飞机杯。”
  你单方面地切断了与系统的连接,将所有纷扰都隔绝在外。
  你闭上眼睛,在小院子的静谧中,任凭思绪飘荡,第一次,由衷地,期盼着这个世界的终焉。
  你在这个龙蛇混杂的黑石镇,开始了你梦寐以求的终极摆烂人生。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已过了数周。
  你每天睡到自然醒,用从师傅那里顺来的灵石,奢侈地叫着镇上最好的酒楼给你送外卖。
  不用再板着脸管教那群不省心的师弟,更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被当成不同男人的专属飞机杯。
  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对你而言,简直是天堂。
  这天,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太安静了。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个每天都在你脑海里逼逼叨叨、像只烦人蚊子一样嗡嗡叫的系统,好像已经好几天没出声了。
  你满不在乎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算了,它不在也好,安静许多。你心想。
  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院门口取回今日份的“外卖”。
  你租的这座小院带有防御法术,为了安全,你让店家每日将餐点放在门口的石桌上,等你确认周围没人后,再开门去取。
  你走到门口,懒洋洋地掐了个法诀,解开了那层保护着你的淡金色光幕。
  然而,就在禁制彻底消失的那一刻,异变陡生!
  一股强横却又极度收敛的灵力波动从你身侧炸开,你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后颈便传来一记沉闷的重击。
  你的眼前猛地一黑,最后的意识,只停留在闻到一股熟悉的、两人份的、让你作呕的男性气息上。
  然后,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过了多久,你在一阵滴水的潮湿声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所及,是一片昏暗的、未经任何人工开凿的钟乳石洞顶。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与湿气。
  你动了动,却立刻被身上传来的、冰冷的触感与“哗啦”作响的声音所惊醒。
  你猛地低下头。
  你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两只手腕被高高吊起,锁在一根从洞顶垂下的、粗大的玄铁锁链上。
  你的双脚勉强能踩在冰冷的、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但脚踝处,同样被另一副沉重的镣Liao铐死死地锁住,限制了你所有的活动范围。
  你……又被囚禁了。
  就在你因为这绝望的认知而浑身冰凉时,洞穴的深处,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两道修长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是那对俊美得如同双子神只的师兄弟——李玄逸与李玄清。
  你看着他们,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身体因为愤怒与恐惧而剧烈颤抖,带动着身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他们却对你的愤怒视若无睹,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仔细地、一寸寸地,打量着你这具被他们囚禁起来的、赤裸的身体。
  “大师姊,”哥哥李玄逸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但此刻听在你耳中,却比恶魔的低语更让你毛骨悚然,“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他走到你的面前,伸出手,用他那微凉的指腹,轻轻拂过你因为害怕而紧绷的锁骨。那动作,像是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最珍贵的瓷器。
  “你跑得可真远啊,”弟弟李玄清跟着走了上来,他不像他哥哥那般伪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病态的兴奋与占有欲,“害得我们好找。”
  他的手更大胆,直接抚上了你那因为寒冷与恐惧而挺立的乳尖,恶趣味地轻轻捻动。
  “呜……”你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拼命地想要躲开,但被吊起的身体,却让你连后退一步都做不到。
  “大师姊似乎很好奇,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李玄逸看着你那充满了恨意的眼睛,温和地笑着,开始为你“解惑”,那口气变态得让你头皮发麻。
  “这一切,其实我们早就计划好了。”他说着,手指顺着你的脊椎,缓缓向下滑动,“从那天……我们第一次『品尝』到大师姊的滋味开始,我们就知道,我们再也离不开你了。”
  “我们本想着,等宗门大比过后,就找个机会,把大师姊『请』到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李玄清接过话头,他的手掌贴在你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你的颤抖,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只属于我们三个的地方。这样,我们就可以每天、每天都和大师姊『双修』了。”
  “只是没想到,”李玄逸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遗憾与不悦,“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你,就被师父那个老不修的家伙给抢先了。我们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你。”
  你听着他们这番变态的告白,心中一片冰冷。
  原来,从一开始,从他们强上了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被这对疯狂的双子星,当成了他们势在必得的囊中之物。
  师傅的囚禁,林惊羽的出现,都只是你这场劫难中,意想不到的插曲。
  你真正的、最初的劫难,从始至终,都是他们。
  “不过没关系,”李玄逸温柔地捧起你的脸,强迫你与他对视,“现在,你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们了。”
  “在这里,”李玄清的脸也凑了过来,在你另一边耳边用气声说,“没有师父,也没有林惊羽那个疯子。”
  “只有我们,和你。”
  无尽的愤怒与厌恶,压倒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呸!”
  你朝着他们,狠狠地吐出了一口夹杂着恨意的唾沫。
  虽然因为被吊着,角度不对,那口唾沫只是无力地落在了你自己的胸前,但这个动作,已经清晰地表达了你的态度。
  “你们自己去搞基就好了!少来恶心我!放开我!”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
  沉重的玄铁镣铐被你扯得“哗啦啦”作响,在这寂静的洞穴中,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你表现得越是排斥,越是挣扎,你面前这对双子星脸上的笑容,就变得越是兴奋,越是扭曲。
  他们看着你这副像一头被困住的、拼命挣扎的小兽的模样,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最顶级的、能激起他们施虐欲的娱乐。
  “大师姊,”哥哥李玄逸温柔地笑着,用手指轻轻擦去你胸前那点唾沫星子,“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你对他那伪善的温柔感到恶心,转而将所有的火力,都对准了那个看起来更直接、更暴躁的弟弟。
  “还有你!”你死死地瞪着李玄玄清,“别用你那恶心的手碰我!滚去给你哥哥干就好了!离我远点!”
  你本以为这句话会激怒他,换来一记耳光或者更粗暴的对待。
  但李玄清听到后,只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到极点、也变态到极点的笑容。
  “好啊。”他轻声说,然后,当着你的面,慢条斯理地,掀开了自己的裤子。
  一根与他那俊美脸庞极不相称的、狰狞的巨物,就这样“啪”的一声,弹了出来。
  它不像师傅那样带着清冷的玉色,也不像林惊羽那样充满了狂野的紫红。
  李玄清的阳具,是一种健康的、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肉粉色。
  龟头饱满圆润,但尺寸却不容小觑,整根茎身上青筋勃发,彰显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与性欲。
  此刻,因为你的话语刺激,它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处,正不断地、缓慢地,向外溢出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黏滑的透明液体。
  “大师姊,”李玄清扶着自己那根正在兴奋流水的鸡巴,笑得一脸无辜,“你看,它好像更喜欢你呢。它说,它想进去你那张骂人的小嘴里,也想进去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都肏过的、骚骚的小穴里。”
  你被他这番无耻的话语和露骨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就在你失神的这一瞬间,哥哥李玄逸,动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然后,用他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了上来。
  这不是吻,这是啃噬。
  “唔……放……放开……”你剧烈地挣扎,想要偏过头,却被他死死地固定住。
  “不乖。”李玄逸含糊不清地说,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探下,准确地找到了你胸前那颗早已因为恐惧与寒冷而挺立的乳尖,然后,狠狠地一拧!
  “啊!”
  剧痛让你被迫张大了嘴,发出一声惨叫。而李玄逸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的舌头,像一条滑腻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蛇,瞬间钻入了你的口腔,长驱直入,勾着你的舌根共舞、吮吸,将你所有的呜咽与反抗,都堵死在了喉咙深处。
  你的口腔被他彻底占满,那种被异物填满的窒息感,让你几欲作呕。
  而弟弟李玄清,也没有闲着。
  他看着你被他哥哥强吻、惩罚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兴奋。
  他扔掉自己的裤子,将那根还在不断流水的、滚烫的阳具,在你赤裸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同时,他整个人都扑了上来,像一个嗷嗷待哺的、饿了许久的婴儿,张开嘴,一口含住了你另一边的乳头。
  “滋溜……滋溜……”
  他用尽了力气,急切地、贪婪地啃吸着。那感觉不像是在吸奶,更像是在用牙齿啃噬。尖锐的刺痛与被吮吸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你浑身战栗。
  “真甜……”李玄清含糊不清地呢喃,“大师姊的奶头,比哥哥的嘴唇还甜……”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手,将你那只被他哥哥捏过的、此刻正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整个地、满满地握在手里。
  他用手掌肆意地揉捏、抓握,将你那柔软的乳肉,塑造成各种不堪的形状。
  “你看,哥哥,”他兴奋地对着还在深吻你的李玄逸说,“大师姊的奶子好大、好软……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被我们这样玩,它都流水了呢……”
  你朝他们吐口水,你歇斯底里地咒骂,你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冰冷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绝望声响。
  你以为你的反抗,至少能让他们感到一丝不悦或烦躁。
  可恨的是,你那被系统改造过的、所谓“身强体壮”的身体,在此刻,背叛得淋漓尽致。
  李玄逸那充满了掠夺性的深吻,李玄清那如同幼兽般急切的啃咬与吸吮,这些本该让你感到屈辱与痛苦的行为,却在你这具诚实得可怕的身体上,激起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一股熟悉的、无法控制的热流,从你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你感觉到,你那刚刚才经历过无数次侵犯的穴口,此刻,竟又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淫水。
  它们顺着你大腿内侧滑落,在昏暗的洞穴中,反射出点点水光。
  你胸前那两颗被他们同时玩弄的乳头,也在这冰火交加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完全地硬了起来,像两颗熟透的、等待被采撷的红樱桃,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渴求着更多的玩弄。
  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意志。
  而这细微的、却又无比诚实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眼前这对恶魔的眼睛。
  李玄逸终于结束了那个让你几乎窒息的深吻。
  他微微退开,一条暧-昧的、晶亮的银丝,还连在你们的唇间。
  他看着你那因为缺氧与情动而泛起潮红的脸颊,看着你那双因为羞愤而水光潋滟的眸子,脸上露出了极度满意的、捕食者般的笑容。
  “哥哥,你看,”还埋在你胸前的李玄清,含糊不清地、兴奋地说。
  他松开嘴,让你那被他吸吮得红肿发亮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用手指得意地捻了捻那颗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顶端,“大师姊的身体,可比她的嘴诚实多了。我们才刚开始,她就湿成这样,连奶头都硬得这么厉害。”
  “是啊,”李玄逸温柔地笑着,那笑容却让你从头皮麻到脚底,“看来大师姊的身体,很喜欢我们兄弟呢。它在说,它很舒服,它还想要更多。”
  他们这番变态的、羞辱性极强的话语,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你那摇摇欲坠的自尊上。
  “闭嘴!”你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被吊起的身体,试图躲开他们那让你感到无比恶心的抚摸,“你们这对变态!滚开!”
  你的反抗,又一次,只激起了他们更强烈的施虐欲。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声音。
  李玄清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搧在了你那只被他哥哥玩弄过的、饱满柔软的乳房上。
  白皙的乳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泛着红晕的五指印。
  “又不乖了,”他笑嘻嘻地说,语气像是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大师姊,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的奶子打烂,让你变成一个没有奶子的丑八怪。”
  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但那股深入骨髓的恨意,让你依旧不肯屈服。
  你咬着牙,用尽全力,抬起被锁住的脚,试图去踹他们。
  又是一声。
  但这一次,巴掌不是落在你的胸前。
  李玄逸那只修长的手,准确无误地,搧在了你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此刻正不断淌着淫水的穴口上。
  那声音,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淫靡,带着一股不堪入耳的水声。
  你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随着这一巴掌,被彻底击碎了。
  “看来大师姊是不长记性,”李玄逸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但说出的话,却比毒药更伤人,“这里也需要惩罚一下。你再动一下试试?下一次,就不是用手了。”
  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威胁。
  他那只搧过你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顺势覆盖在了你那片最私密的、湿热的三角地带。
  他的手指,隔着那片湿滑,恶趣味地、不轻不重地,在你那颗早已因为快感而肿胀不堪的阴蒂上,来回按压。
  “啊……嗯……不……”
  你彻底崩溃了。
  你的身体,在这股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的反抗变成了无意识的痉挛,你的咒骂变成了破碎的、濒死的呻吟。
  你被这对变态的双子星,用最残酷的方式,彻底击败了。
  你的意志在哀嚎,但你的身体,却在这场由疼痛、羞辱与快感交织的盛宴中,可耻地、一次又一次地,攀向了高潮。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6 09:15:32

第7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7
  你被李玄逸用手掌玩弄着阴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将你溺毙,你的身体在这极致的刺激下不住地痉挛,穴口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看着你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弟弟李玄清的眼中,闪烁着更加兴奋与好奇的光芒。
  他那根还在你大腿内侧磨蹭的、滚烫的阳具,又涨大了几分。
  他突然停下了对你乳房的啃咬,转头对着还在欣赏你高潮模样的哥哥,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天真而残酷的语气说道:“哥,上次在丹房里,光线那么暗,我们又急着办事,只有你肏到师姐,我都没仔细看过女人那里到底长怎样呢。”
  他顿了顿,用那双和你哥哥如出一辙、此刻却充满了孩童般好奇与恶意的桃花眼看着你,继续对李玄逸说:“你帮帮我吧?我想看得仔细一点。”
  “好啊。”李玄逸温柔地应允,那宠溺的语气,仿佛不是在答应一件变态至极的要求,而是在满足弟弟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好奇心。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眼底深处,却翻涌着与李玄清如出一辙的、对你的兴奋与占有欲。
  他松开了玩弄你下体的手,绕到你的身后。冰冷的锁链因为他的移动而发出“哗啦”的声响,每一次撞击都像敲在你的心上。
  你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下一秒,他俯下身,双臂强而有力地穿过你那因为被吊起而微微蜷曲的膝窝。
  “大师姊,别怕。”他用那温润的声音在你耳边轻语,随即猛地一用力,将你的下半身整个地、轻而易举地抬了起来。
  你就这样,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则被他用双臂强行架开,整个人以一个极度羞耻的、门户大开的M字姿态,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弟弟李玄清的面前。
  你那片刚刚才经历过高潮与惩罚的、最私密的所在,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饱满的阴蒂在之前的玩弄下挺立着,穴口处还不断地向外溢着淫靡的、混合了爱液与尿液的湿滑液体,顺着臀缝向下滴落。
  “哇……”李玄清发出一声夸张的、充满了惊奇的赞叹。
  他像个第一次见到新奇玩具的孩子,好奇地凑了上来,蹲下身,将脸凑到离你那片泥泞的秘境只有几寸的地方,仔细地观察着。
  “原来女人的逼,长这个样子啊……”他喃喃自语,那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你最敏感娇嫩的肌肤上,让你羞耻得浑身战栗。
  随后,他伸出了他那只罪恶的手。
  他用手指,像是在拨开什么珍奇花朵的花瓣一样,轻轻地、带着探索意味地,将你那两片肥厚的、红肿的大阴唇,向两侧拨开。
  你那湿润的、粉嫩的内里,以及那个还在微微翕张、不断向外吐着淫水的穴口,就这样更加清晰地、屈辱地,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眼前。
  “这颗是什么啊,师姐~”他的食指,准确地找到了你那颗早已挺立不堪的阴蒂。
  他没有立刻揉搓,而是用指腹,在上面恶趣味地、轻轻地画着圈。
  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你几乎要疯掉,下身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你拼命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那让你羞愤欲死的触碰。
  “不乖。”李玄清笑着说,捏住阴蒂的力道猛然加重,然后坏心地、向外轻轻一扯!
  “啊!”你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种仿佛灵魂都要被抽离的尖锐快感,让你浑身剧烈地一抖。
  “怎么又出水了啊~”李玄清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你穴口涌出的新一波爱液打湿,语气天真又残酷,“师姐的身体,真是个坏孩子呢,嘴上说不要,下面却这么喜欢被我们玩弄。”
  他似乎是玩腻了,松开了捏着你阴蒂的手,转而用两根手指,强行探入了你那湿滑紧致的穴口,在里面搅动、抠挖,发出“咕啾、咕啾”的不堪水声。
  “哥哥,你看,”他兴奋地回头,对着还在后面稳稳地架着你的李玄逸说,“师姐的小穴里面好暖和,好会夹人……比我们两个自己玩的时候,感觉还要好……”
  “闭嘴!你们这对恶心的变态!”你终于找到了机会,用尽全身力气,歇斯底里地咒骂。
  然而,你的反抗,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
  “啪!”
  两记响亮的、毫不留情的耳光,同时落在了你那两只饱满挺翘、还留着指印的乳房上。
  “呜啊……”你痛得弓起了身子,眼泪再次决堤。
  “看来大师姊还是学不乖。”李玄逸在你身后温柔地说,架着你双腿的手臂却收得更紧,让你被破开得更彻底,“清,既然你看仔细了,那接下来,就该轮到你『品尝』了。”
  李玄逸的这句话,像是一道开启了潘朵拉魔盒的咒语。
  你惊恐地看着蹲在你面前的李玄清。他听到哥哥的话,脸上那股孩童般的好奇,瞬间被一种更加露骨、更加贪婪的欲望所取代。
  他兴奋地、缓慢地舔了舔自己那因为说话而有些干涩的嘴唇,那动作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期待。
  “好啊。”他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沙哑。
  你眼睁睁地看着他,那只刚刚才在你穴口里抠挖搅动、还沾着你淫水的手,再一次,复上了你那片最私密的、早已红肿不堪的三角地带。
  这一次,他不再是试探。
  他用他那双与他哥哥如出一辙的、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粗暴地、不带一丝怜惜地,将你那两片早已湿透的、肥厚的阴唇,向两侧狠狠地掰开。
  “啊!”你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你的整个下体,就这样被他用最屈辱的方式,强行地、完全地,翻开、展平。
  那片本该被好好保护起来的、最娇嫩的红肉,以及那个因为恐惧与快感而不断翕张、汩汩地向外冒着淫水的湿滑洞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巨细靡遗地,暴露在他和他哥哥的视线之下。
  “你看,哥哥,”李玄清像一个向同伴炫耀自己新发现的孩童,语气里满是变态的兴奋,“掰开了看,师姐的逼,里面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红红的,嫩嫩的,还一直在流水……”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脸凑了上来,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那被彻底翻开的、最敏感的穴肉上,让你羞耻到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伸出舌尖,在空气中轻轻地绕了一圈,像是在品尝那淫靡的、属于你的气味。
  “我只喝过哥哥的……”他抬起头,用那双天真而残酷的眼睛看着你,问出了一个让你灵魂都为之冻结的问题,“不知道师姐的……是什么味道?”
  话音未落,他便低下头,张开嘴,用他那温热而灵巧的舌头,复上了你那片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的禁地。
  “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尖锐的灭顶快感,猛地从你的下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你的四肢百骸。
  他的舌头,不像师傅那样带着清冷的试探,也不像林惊羽那样充满了掠夺的霸道。李玄清的舌头,是纯粹的、充满了好奇与玩乐意味的舔弄。
  他会用他那灵活的舌尖,在你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快速地、如同雨点般地打着转,让你爽到浑身抽搐;他会用他舌头的侧面,在你那两片被翻开的嫩肉上,来回地、仔细地舔舐,仿佛要将上面的每一丝属于你的味道都品尝殆尽;他甚至会将整个舌头,都伸进你那湿滑紧致的穴口里,模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在里面搅动、翻寻。
  “咕啾……咕啾……”
  那不堪入耳的水声,在寂静的洞穴中,显得格外清晰。
  “呜……不……不要舔了……”你彻底崩溃了。
  你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你的身体完全被这股来自下体的、陌生的、却又致命的快感所支配。
  你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大师姊,”在你身后,李玄逸那温润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响起,“清的舌头,是不是比师傅的,更让你舒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恶趣味地、配合着弟弟舌头的动作,轻轻晃动着架着你双腿的手臂,让你那早已被舔得淫水横流的穴口,更加紧密地、更深地,去贴合、吞噬李玄清的舌头。
  你就这样,被这对变态的双子星,用最屈辱、最淫靡的方式,合作着“品尝”。
  你的双手被高高吊起,你的身体被强行打开,你的灵魂在无尽的羞耻中哀嚎,而你的肉体,却在这场兄弟联手、以“好奇”为名的口交盛宴中,可耻地、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潮的顶点。
  李玄清的舌头,像一条不知疲倦的、灵巧的蛇,在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里肆意探索。
  他精准地找到了你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舌尖在上面疯狂地、快速地打着圈。
  那种又麻又痒的、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让你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的下腹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一股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压力,在你紧绷的膀胱处汇集。你感觉到,你快要控制不住了。
  在灭顶的、濒死的快感浪潮中,你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发出了夹杂着哭腔的、绝望的尖叫。
  “不要?住手?我要尿了?!”
  你以为,这句代表着彻底失控的哀求,能让他们停下这场酷刑。
  但你又错了。
  你的哀求,对他们而言,是比任何春药都更猛烈的、点燃他们施虐欲的火种。
  “尿?”在你身后,稳稳地架着你双腿的李玄逸,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沉的轻笑,“那就尿出来啊,大师姊。我们就喜欢看你这副被玩弄到失禁的、淫荡的模样。”
  而正埋首在你腿间的李玄清,更是连头都没有抬。
  他反而用一种更加兴奋、更加急切的姿态,加重了舌头的力道。
  他用舌面,紧紧地、用力地,压住你那片早已湿滑不堪的穴肉,然后用舌尖,对着你那小小的、唯一能宣泄的尿孔,快速地、挑逗般地,来回舔舐。
  “对……就从这里……”他含糊不清地、兴奋地呢喃,“把它尿在我的嘴里,师姊……我还从来没有喝过女人的尿呢……让我尝尝,我们高贵冷艳的大师姊,尿出来的水,是不是也和你的淫水一样甜……”
  “不……啊啊啊啊——!”
  你再也忍不住了。
  在李玄清那恶魔般的、致命的最后一击下,你紧绷的意志,彻底断线。
  你的身体猛烈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剧烈地痉挛、颤抖。
  你感觉到,你身下那小小的尿孔,在极致的快感与无法忍受的压力下,猛然张开。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浅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滋——”
  那股汹涌的水流,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尽数浇在了李玄清的脸上,灌进了他那张开的、正在等待着的嘴里。
  你羞耻到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你的身体,却在这场彻底的失禁中,攀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的、几乎让你灵魂都为之出窍的巅峰。
  李玄清满足地吞咽着,甚至还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
  他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上,沾满了你的尿液,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可疑的水渍。
  他看着你,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如同饕足的野兽般的笑容。
  “哥哥,”他兴奋地对着你身后的李玄逸说,“师姊的尿,果然是甜的。”
  你以为失禁与高潮的双重冲击,会让你像个正常的、被玩坏的女人一样,彻底地昏死过去,以逃避这无尽的羞辱。
  但你没有。
  你那被系统“优化”过的、可恨的“身强体壮”的体质,在此刻展现出了它最残酷的一面。
  你只是在极致的快感浪潮中短暂地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随即便又被那余韵未了的、敏感的身体拉回了现实。
  你的意识清醒无比,你的感官敏锐得可怕。
  你能清晰地感觉到,李玄清那张俊美的脸上,还挂着你温热的尿液;你能清晰地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混合了淫水与尿液的、属于你自己的羞耻气味;你更能清晰地看到,眼前这对双子星,在目睹了你哭着尿出来的惨状后,脸上那不加掩饰的、更加病态、更加扭曲的兴奋。
  “哥哥,”刚刚才“品尝”过你的李玄清,满足地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对着还在你身后架着你的李玄逸说,“师姊的尿,果然是甜的。带着一股……雨后青草的味道。”
  听到这句变态至极的食评,你身后的李玄逸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压抑的轻笑。
  他将脸埋在你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温润,却让你从尾椎骨升起一股寒意。
  “是吗?”他说,“那我也想尝尝。”
  话音未落,他们两人便交换了位子。
  李玄清走到了你的身后,接替了他哥哥的工作,用双臂稳稳地、不容抗拒地架起了你的双腿,让你那片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洪水泛滥的禁地,再一次,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新的“品尝者”面前。
  而李玄逸,那个总是挂着温润如玉面具的伪君子,此刻终于撕下了他所有的伪装。
  他蹲下身,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正燃烧着与他弟弟如出一辙的、贪婪而兴奋的火焰。
  他没有像李玄清那样充满了探索的好奇,他的目的性极强。
  他一上来,就用他那灵巧得可怕的舌头,直接复上了你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阴蒂。
  “啧……啧啧……”
  他不像李玄清那样急切,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却更加致命。
  他用舌尖,不轻不重地,在你的阴蒂上画着圈,每一次的舔舐,都伴随着刻意发出的、响亮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水声。
  他像一个最顶级的美食家,在细细品尝着一道他期待已久的绝世珍馐。
  “呜……啊……住手……”
  你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给出了反应。
  那种熟悉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麻痒快感,让你忍不住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
  但你的所有动作,都被身后的李玄清死死地压制住。
  “变态……禽兽……”你一边无法自控地呻吟,一边用那早已沙哑的声音,绝望地咒骂、哀求,“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求你……”
  你感觉自己的膀胱空空如也,那种濒临失禁的压力感虽然还在,但你清楚,你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尿出来了。
  “没有了吗?”李玄逸抬起头,温柔地看着你,那眼神却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了那只刚刚还在你乳房上肆虐的手,探向了你的身后。
  你身后的李玄清极有默契地,将你的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
  然后,你感觉到,李玄逸那根修长的、带着温润玉戒的拇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你那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后穴。
  你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后穴,早已被师傅和林惊羽用他们那尺寸各异的阳具,调教得无比敏感。它记得被侵犯、被填满的感觉。
  就在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瞬间,李玄逸的拇指,没有丝毫犹豫,就这样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你发出了一声划破洞穴寂静的、凄厉的尖叫。
  那种被异物强行入侵、挤压的感觉,混杂着前穴被舌头疯狂舔弄的极致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在这一刻,如同两道毁天灭地的惊雷,同时在你的脑海中炸开!
  你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痉挛顶点。
  你那正被李玄逸的舌头包裹着的小穴,在此刻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舌头。
  而你那本已空空如也的膀胱,竟在这股超越了生理极限的刺激下,再次被压榨出了最后的几滴。
  几滴温热的、颜色更深的、代表着你彻底崩溃与臣服的液体,就这样,在你凄厉的尖叫声中,再次喷射而出,尽数落入了他的口中。
  那几滴被迫榨出的、温热的尿液,是你理智崩溃的证明,也是点燃这对变态兄弟最后一丝耐心的火星。
  你没有昏过去,你那身强体健的可恨体质,让你无比清醒地,感受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李玄逸满足地、仔细地,舔去了你穴口和唇边残留的、属于你的液体。
  他抬起头,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沾着你的尿液,却笑得如同神只般圣洁而温柔。
  “清,”他对着还在你身后架着你的弟弟说,“该我们了。”
  李玄清兴奋地点了点头。
  他松开了架着你左腿的手臂,让你那只早已麻木的腿,无力地垂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而你的右腿,则依旧被他高高地、强硬地抬起,让你整个人,以一种极其不稳的、门户大开的姿态,被迫地展露着你那早已被他们玩弄得泥泞不堪的、前后两个洞穴。
  你惊恐地看着他们。你看到李玄逸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衣袍。你看到李玄清也放下了手中的动作,扶住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
  两根一模一样的、尺寸惊人的、因为极度兴奋而青筋勃发的肉粉色阳具,就这样,一前一后,同时抵住了你那两个可怜的、正在微微翕张的穴口。
  前端,是李玄逸那沾着你尿液的、滚烫的龟头,正对着你那湿滑泥泞的前穴。
  后端,是李玄清那同样流淌着透明黏液的、充满了年轻活力的巨物,正抵着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都调教过的、此刻正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后庭。
  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前后夹击的巨大恐惧,猛地攫住了你。
  “不……不要……”你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你的哀求,只换来他们更加兴奋的笑容。
  “坏掉了,我们再帮你修好。”哥哥李玄逸温柔地说着,俯下身,双手准确地、毫不留情地,抓住了你那两只早已红肿不堪的乳房,狠狠地一握,“就像这样。”
  “师姊的身体,不是最喜欢被我们这样对待了吗?”弟弟李玄清笑嘻嘻地说,他一手掐住你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抓着你那被高高抬起的右腿,让你再也无法做出任何一丝的挣扎。
  你动弹不得。
  你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代表着毁灭的巨物,在你的前后两个穴口,缓缓地、带着极致的恶意,开始旋转、研磨。
  然后,他们对视了一眼。那种属于双生子之间的、无需言语的默契,让他们在同一时刻,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啊啊——!”
  你发出了一声划破天际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
  你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被两根同样尺寸的、滚烫的巨物,从前后两个方向,同时地、彻底地、一次性地,贯穿了。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饱胀感与撕裂感。
  你的前穴和后穴,在同一时间,被撑到了极限。
  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阳具在你体内那仅隔着一层薄薄软肉的地方,互相“触碰”、“问候”。
  你的身体,成了连接他们兄弟二人的、最淫靡的桥梁。
  而在你那濒死的、痛苦的尖叫声中,你清晰地听到了,从他们喉咙深处,同时发出的、那性感而又满足的喟叹。
  “啊……”
  “嗯……”
  他们终于,如愿以偿地,用他们兄弟二人的阳具,同时填满了你。
  那是一种超越了疼痛、超越了饱胀的、被活生生从中间劈开的恐怖感觉。你的身体被强行地、完全地变成了连接这对变态兄弟的桥梁。
  最初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你那被系统改造过的、可恨的“身强体壮”的体质,所带来的、无比清晰的、无比羞耻的……快感。
  在他们短暂地停顿,享受着将你完全占有的满足感时,你感觉到,你那两个刚刚才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竟已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开始了动作。
  你湿滑的前穴,正本能地、讨好般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试图让哥哥李玄逸那根巨物,能更顺畅地在里面进出。
  而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都调教过的后庭,则是在最初的抗拒后,便熟门熟路地放软了肠壁,用温热的媚肉,包裹住弟弟李玄清那根充满了年轻活力的阳具。
  他们感受到了你身体的变化。
  “哥哥,”在你身后,弟弟李玄清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惊奇与兴奋的喘息,“师姊的后穴……好紧……好会夹人……比我们两个自己玩的时候,还要舒服……”
  “嗯……”在你身前,哥哥李玄逸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低下头,看着你们三人交合的地方,那里早已一片泥泞,“师姊的前穴也一样……又湿又滑,还在不停地吸我……”
  然后,他们开始了动作。
  那是一种极有默契的、如同二重奏般的抽插。
  他们先是缓慢地、带着探索意味地,一前一后地,在你体内轻轻地研磨。
  哥哥向前一顶,弟弟便向后一抽;弟弟向内一撞,哥哥便向外一退。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淫靡不堪的水声,在这寂静的洞穴中,交织成一首最堕落的乐曲。
  “不……啊……住手……”你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但你的身体,却早已在这前后夹击的、如同摇篮般的晃动中,彻底沉沦。
  你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摆动,你的臀部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线。
  看着你这副情动的模样,他们知道,前戏已经足够了。
  “师姊,”哥哥李玄逸在你耳边温柔地低语,那声音却带着魔鬼般的蛊惑,“接下来,要加速了哦。”
  话音未落,他们两人同时加大了力道!
  如果说刚才只是和缓的二重奏,那现在,就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交响乐!
  他们不再有任何的试探,只是用最原始、最凶猛的力道,在你那两个早已被他们占领的洞穴里,疯狂地进出!
  “啪!啪!啪!啪!”
  他们那两根尺寸惊人的阳具,在你体内带出大量淫靡的水声,而他们饱满的囊袋,则一前一后地、富有节奏地,抽打在你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唇与臀肉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
  “啊……啊……嗯……好深……要坏掉了……”你被他们操得神智不清,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你的双手被锁链高高吊起,身体唯一的支撑,就是那两根在你体内疯狂肆虐的巨物。
  但他们带给你的折磨,还远不止于此。
  就在你被这前后夹击的、灭顶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哥哥李玄逸,那个总是挂着温润面具的伪君子,空出了一只抓着你乳房的手。
  他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你那颗早已被快感刺激得硬如珊瑚的阴蒂,然后,用指腹在上面狠狠地、快速地揉搓起来!
  “啊啊啊啊——!”
  第三个点的、更加尖锐、更加致命的快感,瞬间引爆了你所有的感官!
  “哥哥,你看,”在你身后,弟弟李玄清兴奋地大叫,“师姊的逼水喷得到处都是!她的小嘴也夹得我好紧!”
  “是啊……”李玄逸喘息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嘴里说出的话,却是让你羞愤欲死的变态宣言,“师姊的身体,真是个宝藏……你看她这里,被我一摸,就抖成这样……里面一定也很快乐吧……”
  “好想……好想就这样,和哥哥一起,把我们的东西,全部都射在师姊的身体里……让她的肚子里,同时怀上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你就这样,被他们用三点同时进攻的方式,彻底地、完全地玩弄着。
  你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剧烈地痉挛,你的嘴里发不出任何求饶,只能随着他们冲撞的节奏,发出一声声高亢入云的、濒死的尖叫。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束缚着你双手的、冰冷的玄铁锁链被放下来了。
  在你被那毁天灭地的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的时候,在你身后的李玄清,大概是觉得那锁链的“哗啦”声有些碍事,便好心地、单手掐了个法诀,解开了你的束缚。
  但这并不是仁慈。
  因为在你双手恢复自由的瞬间,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推拒的动作,那两只刚刚才获得解放的手,便被李玄逸抓住,强行地按在了冰冷的洞穴石壁上。
  你的身体,依旧以那种门户大开的羞耻姿态,被他们兄弟二人,彻底地、完全地占有。
  这场由前后夹击与指尖玩弄构成的三重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你只知道,你被他们操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喷水了一次又一次。
  你的大脑早已放弃了思考,你的灵魂在无尽的快感与羞耻中反复沉沦,你的身体,则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只剩下最本能的、追逐快感的反应。
  终于,在你又一次攀上巅峰,身体剧烈痉挛,小穴疯狂地绞紧他们两人的阳具时,他们在你体内,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两股滚烫的、充满了他们兄弟二人霸道气息的精液,在同一时刻,一前一后地,尽数喷射在了你身体的最深处。
  一股射入了你的子宫,一股射入了你的肠道。
  你感觉自己的肚子,瞬间被这两股灼热的洪流填满、烫热。
  结束了……吗?
  你还没来得及从这被双重内射的饱胀感中回过神来,他们便从你那两个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向外溢着精水的穴口中,缓缓地退了出去。
  然而,他们那两根刚刚才释放过的、沾满了你淫水与他们精液的巨物,在短暂地离开你的身体后,竟没有丝毫的疲软。
  在暴露于空气中的短短几秒钟内,便以一种更加狰狞、更加充满生命力的姿态,再次昂然勃立。
  你那被系统改造过的、“身强体健”的体质,能让你承受无尽的侵犯而不会昏厥;而他们作为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子,其双修的体质,也让他们的性欲与精力,仿佛永无止境。
  “哥哥,”弟弟李玄清看着你这副被他们彻底玩坏的模样,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师姊的身体,真是个宝藏。我还想……换个姿势再尝尝。”
  “好。”哥哥李玄逸笑着应允。
  于是,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折磨,开始了。
  他们不再满足于那种固定的、前后夹击的姿势。
  他们开始轮流抱着你,用各种你能想像到、以及你从未想像过的姿势,来“品尝”你这具早已属于他们的身体。
  李玄逸会先把你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让你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然后,他会扶住自己那根还在滴着浊液的阳具,在你那同样湿滑泥泞的穴口,缓慢地、一寸寸地研磨,然后猛地一顶到底。
  “咕啾——”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会让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会在你的前穴里,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而弟弟李玄清,则会站在一旁,像个最变态的观众,一边欣赏着你们交合的淫靡画面,一边用他那修长的手,在你那两只早已红肿不堪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捏、抓握。
  “哥哥,你看,”他会兴奋地解说,“你干得好用力,师姊的奶子都在跟着晃呢……她的小穴也流水流得好厉害,都溅到我身上了……”
  当李玄逸在你体内释放出第二次的精液后,他会立刻退出,然后,由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弟弟李玄清,无缝接轨。
  李玄清会把你从他哥哥的怀里接过来,但他的动作远没有李玄逸那般“温柔”。
  他会像扛一个沙袋一样,将你甩到他的肩上,让你的上半身无力地垂在他的背后,而你的臀部,则高高地翘起,那两个刚刚才被灌满了精液、此刻正不断向外溢着白浊液体的穴口,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正对着他哥哥那张带笑的脸。
  “哥哥,”他会拍了拍你那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换个角度看,师姊的屁股是不是又大又翘?这两个小嘴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着你的东西呢,真是浪费。”
  然后,他会扶住自己那根同样硬得发烫的阳具,对准你那更加泥泞不堪的后庭,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地一插到底。
  “咕啾——!”
  那种肠道被再次撑满的剧痛与快感,会让你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
  “师姊,别乱动,”李玄清会在你耳边笑嘻嘻地说,“你再动,哥哥可就要用他的嘴,把你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全都接住了哦。”
  这句变态的威胁,会让你瞬间僵住。
  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玄逸,那个伪君子,真的蹲下身,伸出舌头,像品尝琼浆玉液一般,将那些从你穴口滑落的、混合了你爱液和他精液的浊白液体,一一舔舐干净。
  你就这样,以一个头下脚上的屈辱姿势,被李玄清从身后疯狂地抽插。
  你的胃里翻江倒海,你的尊严被彻底践踏。
  你只能看着李玄逸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在你的下方,对你进行着最下流的“清洁”。
  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地狱般的轮回。
  他们射了好几次,在你身体的前后两个洞穴里,留下了无数属于他们兄弟二人的印记。
  但他们那得天独厚的双修体质,让他们在每一次射精过后,阳具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疲软。
  他们轮流地、不知疲倦地,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占有你。
  火车便当、老汉推车、观音坐莲……你像一个被他们共享的、最精巧的性爱人偶,被摆弄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被迫承受着他们那仿佛永远不会枯竭的欲望。
  你的身体早已麻木,你的精神濒临崩溃。
  你那被系统改造过的、“身强体壮”的体质,在此刻成了最残酷的诅咒,让你无法通过昏迷来逃避这一切。
  你只能清醒地、绝望地,感受着每一次的贯穿,每一次的撞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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