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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严少楚好心送解药
南夏草的消息迟迟没有,那刺客的消息倒是来了,说是抓住了。
严少齐知道那刺客冲自己来,有了这次必有下次出手,想先解决寻那救命之草的的事,不想去面对其他,况且不守着商和曲,他并不放心。
“殿下,您还是去一下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算您不着急揪出幕后之人,可那刺客既能放毒,或许他有解药呢?”岳姑姑劝到。
他觉得言之有理,刚决定亲自去审那刺客,到那处刺客竟已咬舌自尽。
本就渺茫的一丝希望又没了。
另一边。
商和曲躺在床上,昏迷几日终于醒了过来。
严少齐离开的时候在帐内留了两盏蜡烛,烛火摇曳,映照着她苍白而脆弱的脸。
那日毒发她除了痛苦再无其他感受。昏迷了几天,那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眸中透出一丝迷茫与不安。
就像是沉睡了多年才突然清醒,一丝朦胧模糊着她的眼睛。
好……熟悉的身影,是王爷吗?
涣散的意识使她眼神怎么也无法聚焦。
但是有个意念促使着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抓,将心中的委屈与恐惧一并发泄。
那人也伸出了手接过。
视线逐渐聚焦,当她触碰到男子的手时,却感到了一丝陌生的冰凉。她抬起头,仔细端详着男子的面容,心中些许失落,又有些惊恐:
“太子殿下……”他怎么会在此处?
正欲抽出那只手,确被严少楚死死抓住了手腕:“曲儿小姐还记得本宫?”
商和曲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无力:“太子殿下,奴婢不便起身行礼。不过,您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青王殿下的帐内吗?”
“自是在的,皇弟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过身为皇兄进个他的房间,还是有法子的——不过,曲儿姑娘,跟着堂堂青王殿下,你怎变成这个样子?”
手腕被他拉住,她真怕下一秒被王爷看到。
她用力挣脱开:“太子殿下请自重,奴婢不想背上勾引您的名声。”
“哈哈,你还在在意那日姜乐枫的话吗?本宫可是没有同着她冤你。”
“奴婢知殿下是个好人,不会污奴婢清白,倒是奴婢那日之后,一直该跟您道声谢,从姜小姐手里救出奴婢,否则那日真得被姜小姐的婢女打死。”
“这点小事,不必挂怀,本宫只是对曲儿姑娘有些不忍,而且,见本宫的皇弟喜欢你得紧,可不能让他伤心啊。”
那句“喜欢你得紧”触碰到了她内心的某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醒来没有看到他呢?
“太子殿下说笑了。”
空气冷了下来,两人就这样尴尬着。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失望、尴尬、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
突然感到了一阵冷得刺人的目光。
严少齐进来了。
“皇兄这时候出现在本王房内,不合适吧?”强忍着愤怒,咬着牙说到。
前脚刚抓到那射出暗箭的刺客,他后脚正准备去查看,那人便自尽了,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回来的时候,见门口守着的宫人都被迷晕,他急步走了进来。
他的愤怒和冷冽的目光让商和曲习惯性地感到害怕。
“本宫只是听说皇弟遭遇刺客,特来探望,这有何不合适?只不过刚刚才知道受伤的是皇弟的贴身侍女罢了。”他加重了贴身二字。
“把本王的看守宫人都迷晕了再进来,这种低劣的手段对太子来说也算合适?本王一点事都没有,倒是让皇兄、失望了,请皇兄离开吧。”他憋着不对严少楚说滚也算是尽极力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皇兄我不过是急切想要看看二弟的伤情,你的人不识相拦着本宫罢了。”
严少齐被严少楚的无耻气到,准备把他赶出去。
目光瞥到了商和曲苍白的手腕上一道指印红得触目惊心。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质问道。
“哎呀,真是不小心把曲儿姑娘的手腕都抓红了,本宫的错,不过天地良心,可是皇弟你的心尖肉醒来后先抓本宫的。”
严少楚阴阳怪气。
商和曲先抓他?怎么可能。
严少齐不信,但还是气得眼红,自己守着服侍她那么多天,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不是自己。
“本王再说一次,请皇兄——离、开!”
“好吧——”严少楚耸耸肩,无奈到:“本宫本是听说皇弟中毒好心来给送解药,却遭如此对待,本太子也不便自讨没趣。”
“什么!?”
(二十七)这点小筹码,本王还是给得起的
严少楚正欲离开,却被严少齐拽住。
“你再说一次。”严少齐知他必不会好心来给自己送解药,但听到他口中说自己有,自不肯放过机会,逮着严少楚问。
“南夏草,是吗?”严少楚道。
“你真的有?”他心里有些激动,却没有放在脸上。
“是啊——可不巧了,本宫可是几年前从民间一位会医术的村夫那所得,早就已经制成丹药了。”
几年前?民间?村夫?严少齐若是信他一个字,就该打自己的脸了。
刺客一事已经好几日,以严少楚和他那时时想要盯着自己的母后的性子不可能今日才知这么大的事,他前脚从自尽的刺客那里回来,那严少楚就大半夜迷了宫婢来他这里告诉他有解药,看来那刺客跟严少楚绝脱不了关系。
可越是这样,严少楚那儿越可能有真正的解药……
毒药旁边往往生长着解药。
可他想要什么?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严少楚接着开口说:
“可是——那丹只有一颗,珍贵得很呐皇弟。”
他知严少楚是来谈条件的,不想跟他拐弯抹角。
“你到底想要什么。”
“哈,青王殿下与本太子,本就是手足,若是你中了毒,再珍贵的药,也该是给皇弟的,可现下中毒的只是一个奴婢——这,可是为难皇兄了。”
“……你直说,我要拿什么来换,这里没有别人。”
严少楚一下收住了不正经的语气,表情收住了调侃,道:
“本宫虽是太子,但人尽皆知,父皇自幼便重视你得很呐——我知他定给了你许多东西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拿去便是,何必那么多废话。”
“本宫想要你——自请废王。”
时间停留了几秒。
严少齐气笑了:“皇兄这是在跟本王开玩笑吗?”
“本宫并未与你开玩笑。”
“就算本王愿意,如何过得了父皇那一关?”
“也是。”严少楚啧了一下嘴,“手足一场本宫也不想为难青王殿下——那就,兵权和封地,交出一样,皇兄可没有为难你了吧?”
严少齐真的想掐死他。
“皇兄为什么会认为,本王会为了报一个奴婢的恩,就放弃什么兵权封地?你这一步怕是走得大胆了些吧。”
没了这些,有没有王的名号还重要吗?
“不赌一下怎么知道呢?青王殿下,本宫相信你,在曲儿姑娘毒发身亡之前,你慢慢考虑。”
说罢,严少楚便走了。
商和曲坐在床上听到了完整的对话,一个字也不说。
王爷他会答应太子吗?若是不答应……自己会死吗?
她怕死更怕痛,不敢往下想。
正想着这刻,她胸口发出一阵剧痛,呻吟一声:“呃——”,嘴中竟流出了鲜血。
“你怎么了!来人!把李太医找过来!”
没事的,没事的,至少现在有了解药的下落。严少齐安慰着自己。
尽管太子开出的条件极高,但现还有考虑的机会,若是这几日自己的人还未找到解药,他再答应也不迟。
可时间偏偏不待人。
李太医为她诊脉查毒之后,惊慌道:“殿下,这毒微臣控制着,怎会突然加剧蔓延,直冲心口啊!今日可有别人碰过她?若是再不解毒,只怕撑不过明日啊!”
严!少!楚!
他心里愤然出现了这三个大字。
想起了商和曲被抓出红色指印的手。
商和曲听了这话,红着眼睛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了,不敢为自己的性命求情。
就算这几日她看出严少齐对自己还是花了些心思的,一来他们在一起几年,他对自己的欲望强烈,二来是因为自己救了他,可是让她开口求严少齐为了自己一条床奴的性命放弃那么重要的筹码?
她真的不敢。
身前的被子被两滴眼泪沾湿。
他知她一定纠结,不敢求自己救她。
低声道了个歉:“是我的错,不该带你来围场,更不该把你卷进这些事中来。”
商和曲听了赶紧说:“王爷不必说这样的话,我……”
“我会救你的。”他接到。
“什么?”她眼神懵了,眨了两下看着他,消化着这句话。
“别担心,这点小筹码,本王还是给得起的。”
说罢便有人来报:
“王爷,太子殿下差人送了东西来。”
来的还挺及时。
“让那人进来吧。”
“是。”
严少楚的一个宫人呈送来了一个小小的药瓶。
“参见青王殿下,这是太子殿下命奴才送来的。”
那宫人怕是一直守在帐外没走吧。
严少齐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颗小小的药丸。
“你主子还真是——”话没有说完,他冷笑了一声,把药丸递给李太医检查。
“青王殿下,这解药是没问题的,至于咱家殿下要的东西,还望您记得。”
“呵,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复命吧。”
不论怎样,商和曲不会死了。
严少楚的宫人走后,便只剩下三人,室内安静了下来。
“事不宜迟,李太医请开始吧。”
“微臣遵命。”
那李太医手持银针,眉头紧锁,专注地为躺在床榻上的商和曲诊治。
这个过程她并没有昏迷,而是清醒着躺在床上,不得不感受着把毒逼出来的这个过程。她面色苍白,仿佛一片凋零的雪花,唇瓣微微颤抖,似乎在与体内的毒素做着最后的抗争。
没关系,最后的痛苦了,就快熬过去了。她安慰着自己。
李太医细心地观察着她的脉象,手中的银针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他深吸一口气,手中的银针准确地刺入商和曲的穴位,手法娴熟而精准。随着银针的深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带走了那些侵蚀她生命的毒素。
严少齐站在一旁,握着拳头紧张得很。
施完针,才将严少楚送来的药丹给商和曲吞下。药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凉的液体在她的体内散开,与毒素进行激烈的交锋。
当她的面色开始恢复,呼吸也变得平稳,身体里的毒被逼尽的那一刻,商和曲心中出现了一个担忧:
他拿如此重要的东西换了自己的性命, 又如何——向他提那件事呢?
(二十八)那你还想离开吗?
自从毒被褪尽之后,商和曲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秋猎的日子也过去了,参猎的王公贵戚们自也是该回哪里去回哪里去。
青王殿下自是要回青王府,可商和曲—— 这场事情似乎让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自她捡回了一条小命之后到现在。严少齐对她态度不算殷勤,但是也不可谓不好。
吃要同桌睡要同床,有一种两人是夫妻的错觉,就算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也并非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商和曲也不至于傻到感受不到差别。
回去的路上,严少齐命人买来了些钗啊环的坠子的给她,甚至还买了甜糕。
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吃甜糕的呢?
这些东西让她有些无措,不同于以前的赏赐,两人的位置一下子好像变得平等了些,这段日子送她的东西似乎掺杂着不同的情感。
是什么呢?商和曲的脑子轻轻一转。
是感激。
对。
感激自己救了他性命罢。
严少齐一点没有急着回府,反而带着她在市井中留了好些日子。
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她只想快点回去,找个合适的机会提出那个王爷许给自己的愿望,好拿了身锲离开。
就算王爷为了救她换给了太子重要东西,可若是没有她,王爷连性命也没有了呀。她就算再不好意思,也得赌一把,完成这些年她最大的心愿。
在严少齐准备再带她去逛成衣铺买衣服的时候,商和曲绷不住了。
“王爷……奴婢不缺衣服。”她语气依旧小心翼翼,只是声音比以前大了些。
严少齐不置可否:“哦,那不买衣服了,那你还缺什么?”
“谢谢王爷,这些日子您送奴婢的东西已是很多了,奴婢很感激!”
“哦,好,那你今后再想什么就跟我说。”
商和曲真是万分不习惯。今后?她想要的今后,是不必留在王府。听了这话更是等不及回王府再提了。
“那个……王爷,奴婢惶恐,知道您这定是感激奴婢为您挡箭,急着想要补偿奴婢,只是当日毒发您答应许给奴婢一个愿望,不知——”
“本王什么时候说了送你东西是在感激你!”
“啊?”
严少齐知她定是想趁机提离开,不想听她说话。
他确是感激她,虽身居高位,但这一生能为他豁出性命的人并没有几个,更何况眼前这个,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以往他对自己反常行为作出的解释是,还没睡够,得留着。可经历了这一事,他在心里大胆承认了,对商和曲的喜欢,绝非仅仅停留在身体。
什么时候确定的呢?
在他以为她真的快要死的时候。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不是恩情,不是欲望,是喜欢。
那她呢?
他这些日子留在市井拖着不回府,其实也是有些逃避和商和曲交谈。
哪怕她可以下意识为自己挡箭,他也无法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他更无法处理和商和曲之间身份的界限。
他想起了母亲的话:“没有一个女人,希望所爱之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别人,不论她身份高贵还是卑贱。”
他收回脾气,接着她的话:“罢了,你要许的愿望,等回府之后本王自会为你实现,现在不必急着提。”
“是,是奴婢心急了。”
严少齐还是拉着她去买了衣服。
商和曲习惯性地走在他身后,被严少齐拉了上来,看她这副样子,他心里烦躁得紧。严少齐身着华服,看着商和曲还是穿着奴婢的装束,他觉得很是碍眼,必须里里外外换成新的。
商和曲也不再扭捏抗拒,王爷不傻,也早就知道了自己想离开,既然他答应了回府后实现自己的愿望,何不趁现在再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呢?或许他也只是想在分别前对自己好一点呢?
买了已是傍晚,两人逛着街道。
严少齐指着一旁做糖人的摊位,对她说:“那个也是甜的,你爱吃吗?。”
“回王爷,奴婢还没有吃过。”
“你不是挺爱吃甜食,怎会没买过糖人?”
商和曲有些不好意思,小的时候她哪里来的钱,哪怕是一个铜板,被哥哥发现了也会被拿走,后来进了府有赏赐,但她难得出门不说,对糖人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何况王府里也有不少糕点。
他不多问,拉着她走到摊位前,买下了两个糖人,一个递给女主,一个自己拿着:“尝尝?”。
商和曲今日不打算拒绝他给任何的东西,接过来吃。
轻轻嘬了一口,好甜。
商和曲的瞳孔一下子打了高光般,咧嘴对严少齐露出了一个由心的笑。
好难得,她也会这么笑。
以前不是哭就是委屈,好些也就是无所谓的表情。
严少齐感觉自己心里有一股桃花盛开。
那日,他们像是小夫妻般玩了一天,去买了衣服,吃了糖人,看了杂技。
民间杂技演员在空中翻腾,有的在喷火,底下阵阵喝彩。商和曲看得津津有味,今日也放纵了些自己的性子,不停地鼓着掌。
就这一日,反正就这一日,今日她感受到了此生前所未有的快乐。
平等的,放肆的,她似乎不再是他的奴婢。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那日为何爆发潜意识,为他挡了上去。
不管怎样,今日就当留个和他的记忆罢。
夜幕降临时,他们回到了客栈。
今日仍是同床。
严少齐点上了一盏油灯。
屋内黑黑的,两人躺在了床上。
严少齐侧过身子抱她,问道:
“今日玩得开心吗?”
商和曲点着头:“奴婢很开心,谢谢王爷。”
“真的吗?”
“嗯,从出生到现在,只有这一天,开心得像是做梦一般。”商和曲语气真诚。
“那——你还想离开吗?”
这一问,让她的睡意全无,脑子立马清醒了过来。
整个房间沉默了下来。
说好回府再说,倒是他先提起了此事。
商和曲感到有些危险,一是这句问题让她有一种幸福后的恐慌,二是她感受到了一个坚硬甚至有些滚烫的东西。
她想了起来,发生了那事,王爷再也没有纾解过欲望,即使这些天他们同床共枕。
(二十九)乖曲儿,把腿打开
他伸手从背后揽住她的腰,那块儿东西硬的几乎发烫,抵触者后背,哪怕隔着衣服,她也能感受到那股属于他的温度。
那温度她再熟悉不过了。
危险。
她扭动着挣扎腰肢,却被严少齐的手揽住,不许她动。
“嗯?”
“……”
“回答我,你还想离开吗?”他追问道。
“王爷——您别这样,好吗?”
“不好。”
“……”
“如果我每天都让你这么开心,你还会想赎身吗?还会想——离开我吗?”
她摇了摇头。
“不会离开?”
“我不会每天都这么开心的。”
“为什么?”
她平静地说:“王爷,奴婢终究是奴婢,没有赎身的那一天,就理应服侍您,这一切,奴婢都心甘情愿。如果您还是因为那一箭感激我,其实这些日子——已经足够了。”
“我说了,我不是在感激你。”
“……”
“商和曲,本王有些喜欢你。”
!
“什么——”
“那你呢?”
她已说不出话,商和曲内心终究还是自卑的。哪怕是他做了再反常的事,她也不会朝着喜欢的方向去想。
哪怕是喜欢,她也只会觉得是对她身体的喜欢,或者说只是养了一堆宠物中恰巧比较喜欢的那一只。
那我呢?她也问自己。
她不知道。
“转过身来,看着我。”
她乖乖听话,转过身来,两人的眼睛都有些发红。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且还是眼前这个人。
“就算我再也不打骂折磨你,就算我要娶你,你也不肯留下?”
还是无言。
其实在围场被姜乐枫欺负后那天晚上,他边操边问她愿不愿意给他做妾时,她已经拒绝过了,也惹得他气了好几天。
现在再问,她既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再说什么。
明明是他答应许给自己的愿望?现在又为何要如此呢?
面对她的沉默,严少齐步步逼问:
“告诉我,你那日为何要为我挡箭?若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为何你出身的速度比那箭矢还快?可若是你喜欢我?你又为何不肯留在我身边!为何总是想着要离开!”
“……”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严少齐双眼红到了极点。几乎下一刻就要爆发,有些吓到了她。
她不肯回答,严少齐很着急,但却有怕她说出来的话又充满对他的抗拒,面对这有些许尴尬的场面,他贴上了她的唇。
“既然不肯回答,那就先做了再说。”
心理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就先得到生理的满足吧。
面对突如其来的吻,商和曲有些无措。
他翻起身撑在床上,压身下去亲她。
商和曲转过脸想拒绝。现在哪里是做爱的时候?
他却掰过她的脸看着自己,俯身亲吻。
他的头微微倾斜,四片唇都被两人的唾液浸得湿润,紧紧贴在一起。
她的嘴巴,真的很软。
等她不再抗拒,严少齐才开始用牙齿和舌尖进攻。
他轻轻咬她的下唇又放开,反复几次,似乎是在表示这对她的惩罚。
下唇被咬的红润。
又用舌尖舔舐了一下,伸进了两片湿润的唇。
又用他的舌撬开了她的牙齿,连着她的小舌被迅速侵入。
“唔——”
这个吻从四片唇反复贴在一起时的缠绵,变成了舌尖侵入的激烈,似乎想把她的整张小嘴占有。
床上是他们两人亲吻的声音。
仅仅只是这样一个亲吻。商和曲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
她也有些难受了,这个吻些许激烈,让她有些缺氧,更有些累,额头也浸出了些许汗水打湿头发。
感受到她的防线被击溃,他才停下来,整个身体早已经如开水般滚烫,眼睛都有些充血,问她:“乖曲儿,我现在可以操你吗?”
她被吻得有些想哭,身子本就开始娇软,面对严少齐的温柔,哪里还有理智。
点了点头。
哪怕鸡巴早已硬的发疼,却也是得到了这副身体主人的允许,严少齐才开始为她脱衣服。
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有些发冷。
“乖,别怕,我会让你热起来。”
她那乳晕粉得很,乳头上还挂着那颗他送的钉子,乳头、乳晕、乳钉,就这样镶嵌在她雪白的奶子上。
除了这对美妙的双乳,肩上的疤也暴露在他眼前。
刺眼。他也看得有些心疼。
揉了揉这对久违的奶子,似乎大了些。
白得能看得见青筋,那温度也未曾改变,还是熟悉的温暖。
两人现皆是一丝不挂。
“乖曲儿,把腿打开。再开一些,还不够,或者你夹在我的腰上,总之,我现在要插进来了,我要操你了,知道吗?”
她点点头双膝有些弯曲,放在他的腰上。
对他的要求,她还是无法拒绝。
阴唇也被掰开,花苞里面是湿润的花心,对那根滚烫的性器说着欢迎。
龟头抵到了洞口,然后插了进去。
“啊——”许久未做,她有些疼。
他停止动作,摸着她的脸,捋了捋她鬓角的头发:“乖曲儿,疼吗?”
“有——有一点。”
“我会轻一点的,我会——疼你的。乖。”
捏了她的乳头,双指又夹了夹阴蒂,在洞口盘旋滑动。花心的水又多了一些,他扶着她的腰肢真的顶了进去,顺着穴水的润滑顶到了最深处。
好紧。
他爽的发出低吟。
他开始动作,操着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洞穴。
好舒服。
但是这样轻微的动作无法让他这段时间憋着的欲望真正发泄。
“抱着我。”他说道。
商和曲双腿仍然打开,放在他的腰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块儿,她感受到了他结实的肌肉贴着自己的身体,双手环着他的颈。
“我要开始用力操你了。乖曲儿。”
“嗯。”
“如果你疼,可以抓我,也可以咬我的肩膀,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我们一起疼。”
“……好。”
(三十)吻她肩上的疤
那抽插速度极快,商和曲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的龟头用力地顶插,又疼又爽,被操得早已失去了理智。
娇喘声,男人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充斥着这间屋子。
果然,两人的身体还是那么默契。
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虽然没有咬他,却也在他的肩上抓了好几道印子。
喜欢,喜欢商和曲,喜欢极了。
哪里都喜欢。
喜欢她的嘴巴,虽然说出来的话从来不让他舒心,可那两瓣总是那么柔软,那小舌总是如此湿润。
还有那对奶子,不算巨乳,大小却也刚刚好,他的大手正好可以抓住,又白又嫩。
乳头喜欢,还戴着属于他严少齐的标记,可爱得紧。
腰肢也软,却不是窄腰。入府除了床事也不用干什么活,吃穿也不错,被养的白白的,称不上珠圆玉润,却也绝不干瘦。
尤其是这臀。
被他一个人揉捏责打过的臀,又白又大,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当然还有这正在狠狠操弄顶撞的逼,只要被他欺负,哪怕她嘴上再抗拒,这逼也听话得很,总会乖巧地分泌出大量汁水。
喜欢商和曲,喜欢这个人。
不止是身体,她的一切他都想要。
哪怕是被欺负狠了流出来的大片泪水,他也要。
想离开他?离开了之后呢?她一个人如何生活?她还会嫁人吗?会被其他男人这样操逼穴,碰奶子吗?
不行,绝无可能。
想起这个,他爆发着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要被操坏了,王爷,停,停一下——呜呜呜——”
她的眼泪刺激着他更加想用力,重重的喘息。
“乖,别哭,不会坏掉的,今天说什么也要操个痛快,乖曲儿,你一定要好好感受到被本王操得有多爽,才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呜——啊——不会,不会有别的男人……”
听了这话,严少齐似乎被哄的心情好了一些。
快一点,再用力些。
托着她的双腿,在腰上和大腿上留下片片指印。
白里透红,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呃啊!”
射了。
温热粘稠的液体尽数涌出。
全在里面。
第一次结束,他伸手摸摸她的脸。
“乖。不哭了好吗?”
她却如以往一样,哭得难以停止。
看到她哭,严少齐甚至觉得自己也想哭了。
低着头,亲了亲她的脸,亲吻去正要落下的那滴泪。
他感到背上一阵密密的痛,是抓痕。
看来今天是真的操狠了。
“现在你的身上有我的痕迹,我的身上也有你的痕迹,曲儿,不要离开了好吗?我们早就是对方的人了。”
她哭得停不下来,无法回答他的话。
但她心里知道,她有些动摇了。
吻去了落泪,又顺着去吻她的脖子,他贪婪的吮吸着,留下更多属于他的印记。
不够,还不够。
那吻又落到了她的肩上——那道疤上。
“啊!不要!”
“乖,让我亲亲,让我细细品尝这道疤,曲儿,我不会让你受伤。”
肩上一阵酥痒,连着她的心口也微微颤动。
双瓣贴着肩,舌尖轻轻舔舐,似乎是抚慰着那道箭伤。
那滋味不好受,舔舐着,那伤似乎流出一些回忆,让他心里一阵一阵出现她躺在他的床榻上,快要死去的模样,苍白的的手紧紧抓着他,无助地喊着痛。
似是做了一道决定。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女人。
对了,母妃说过,没有女人不希望所爱之人不取自己为妻子。
或许,或许她是喜欢他的,是爱他的?所以才无法接受只是做自己妾,所以才非要离开不可?
是这样,一定是。
“商和曲,我恳求你,留下来,做我的妻子。”
这一次的性爱,除了用力了些,快了些,没有凌虐,没有让她受伤。
她该接受吗?
“那……那姜、小姐呢?她是、是皇上御赐的,婚……”她结巴着问。
“退了便是。”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觉得本王怕姜家?还是怕我父皇?那悍妇命人打伤你,我本就无意娶她,找个理由退婚又如何?谁能把我怎么样?”
“可是奴婢怕。”
“你又怕什么!”
“王爷……..”
“叫我的名字。”他打断她。
“严……”恢复了理智后的她有些喊不出口,还是不肯改口,“王爷,我想,我是喜欢您的。”
严少齐一喜。
只听她接着说。
“我想我是喜欢您的,您刚刚说的那话,奴婢也绝非没有心动,只是——”
“只是什么?”
“或许这样说您会觉得不屑,但我,早已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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